
All眼|摇篮
*AU,严重OOC。
*监区设定,一切细节皆为虚构(包括涉及的小说。
金秦禹收信的时间没什么规律,犯人们放风的操场有两株梨树,三月时露出绽开的迹象,李昇勋看到邮差走过珍珠一样的花枝,把一封信交给了坐在长椅上的他。
那时,金秦禹正在阅读一本名叫《犹大的摇篮》的小说,这是李昇勋给他看的,里面有很多露骨的描写,如同从脊髓中开始噬裂身体的鸦*片盒,但到来的信冲淡了金秦禹心底难以自控的潜流。这是三月的第一封信,已经到了月末,金秦禹切实感到了来信频率的变慢,起初每月五六封,如今一月一封,但他仍然有雀跃的开心,坐的笔直把信夹在书中,打算回去再读。
太阳非常好,李昇勋的窗外可以看到杨树顶结成的穗状...
*AU,严重OOC。
*监区设定,一切细节皆为虚构(包括涉及的小说。
金秦禹收信的时间没什么规律,犯人们放风的操场有两株梨树,三月时露出绽开的迹象,李昇勋看到邮差走过珍珠一样的花枝,把一封信交给了坐在长椅上的他。
那时,金秦禹正在阅读一本名叫《犹大的摇篮》的小说,这是李昇勋给他看的,里面有很多露骨的描写,如同从脊髓中开始噬裂身体的鸦*片盒,但到来的信冲淡了金秦禹心底难以自控的潜流。这是三月的第一封信,已经到了月末,金秦禹切实感到了来信频率的变慢,起初每月五六封,如今一月一封,但他仍然有雀跃的开心,坐的笔直把信夹在书中,打算回去再读。
太阳非常好,李昇勋的窗外可以看到杨树顶结成的穗状花序,一条一条,毛虫的样子。越过那排杨树,长兴郡荒郊极目四野,金秦禹还在长椅上坐着,遥远的,整个人浸泡在阳光里,让李昇勋想到诸如自由、宽阔、广大之类的词语,然而他又无法忽视高墙电网,无法忽视自己身上的警服和金秦禹的囚衣。那件囚衣就在一个小时以前还被丢落在他脚下的地板上,此刻阳光下羸弱鲜嫩,要蓬勃伸展的生机,正坠落于湿热的阴影里,靠着草丛中花蛇般的本能缠绕在自己身上,榨取罪恶的快乐与生存的可能。
[悠泰]双生
※没忍住搞夕阳红的手,摸个鱼我就去学习。
※无差向,括号里西皮是随便打的顺序。悠太的私设是不是太ooc了…好像还是乏味迷宫的衍生(我是有多喜欢那个设定啊…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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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旭熙和金廷祐跑了的第二天,李泰容拎着水桶进来,开始打扫卫生。
他对自己隔壁这间房的一切了如指掌。
拖布在木地板上轻快地运动着,一路经过床头柜和写字桌,床底下是不能打扫的,因为有秘密在里面。
其实那些东西对于李泰容一家来说,并不是秘密,充其量只能被称作回忆,至于李泰容为什么要那么敏感、为什么要把它们藏起来——那是属于他自己的问题了。
被刻意埋藏起来的东西,就叫秘密,管它在...
※没忍住搞夕阳红的手,摸个鱼我就去学习。
※无差向,括号里西皮是随便打的顺序。悠太的私设是不是太ooc了…好像还是乏味迷宫的衍生(我是有多喜欢那个设定啊…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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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旭熙和金廷祐跑了的第二天,李泰容拎着水桶进来,开始打扫卫生。
他对自己隔壁这间房的一切了如指掌。
拖布在木地板上轻快地运动着,一路经过床头柜和写字桌,床底下是不能打扫的,因为有秘密在里面。
其实那些东西对于李泰容一家来说,并不是秘密,充其量只能被称作回忆,至于李泰容为什么要那么敏感、为什么要把它们藏起来——那是属于他自己的问题了。
被刻意埋藏起来的东西,就叫秘密,管它在不同的人心目中有多少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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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ta提着他的藤箱子按响李泰容家门铃的时候,李泰容还在写物理作业。
他坐在窗户前的书桌边挠头,笔尖在草稿纸上划来划去,否定掉刚才演算了半个小时的公式。敞开的窗户时不时送进屋里一丝凉风,此时,还送进来了yuta按动的门铃声。
李泰容心烦意乱地下楼准备开门,他生气有人打断他写作业,但是他也知道,就算来人不影响他,他也写不出个所以然来。
可是生气嘛,想生气就是要生气,没人能拦着不允许对不对?
yuta看到门恶狠狠地开了,门里的帅气小哥一脸怒气,“你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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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来人放下箱子就给他了一个熊抱,李泰容看到他上扬的唇角和完美露出的一口白牙,一下子,什么都想起来了。
他们是同岁亲故,初中时候李泰容去霓虹的友好学校交换,被安排在了中本悠太家里,两个人挤在中本悠太的小桌上写作业,谁也不让谁,第二天交上去的本子皱皱巴巴。
不过毕竟是睡一张床俩枕头的关系,两人很快就勾肩搭背地在校园里出双入对,yuta也处处顾着言语不太通的李泰容。
不过这两人长得太像了,李泰容来霓虹后有被中本太太带去修了头发,两人顶着一样的头发,套在相同的校服里,远看便如双生一般。
不过李泰容内向,平日的表情冷冷冰冰,周围十米生人勿近。
yuta则相反,他时时被男男女女簇拥着。
于是这两个人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平衡,yuta和朋友聊着聊着,看到李泰容一个人坐着,就和朋友笑了笑找李泰容去了。
他一别腿坐上李泰容的书桌,自上而下对李泰容笑。
yuta的魔法是他的嘴唇,或许像猫咪?可是猫咪哪里会露出整齐的白牙?末梢勾起来的弧度非常犯规,任是谁看了都会这么觉得。
李泰容没想理yuta,他别过脸去看窗外,yuta就用手把他的脸转过来,手指蹭着李泰容的唇线向上扳。
“笑一笑,啦,李绒。”
李泰容皱眉拍掉那双不规矩的手,“你干嘛啊。”
他们这样胡闹的日子过得好快好快,直到yuta去送李泰容上飞机的那一天,他还是没能把李绒拨弄笑了。
于是yuta就在安检的玻璃门外面对李泰容挥手,唇角上扬,然后又不舍地止住笑。
李泰容背着他的包,呆呆地站在传送带边,愣了好久才想起自己已经可以去候机大厅了。
yuta呢,他还在外面看着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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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ta处处想逗李泰容笑,是有原因的。
据他和朋友说,李绒笑起来特别羞涩,就好像盛夏梅子酒,舌尖舔到杯底整颗青梅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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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ta上的艺高,高三这一年四处飞来飞去地写生,他说朋友们都在老师那里集训,可是他想多在外面走走。
“我不相信埋头在画室就能有什么好成绩。”yuta一边收拾他的箱子一边和李泰容说话,他支起了画架,然后把背上的画板卸下来放在画架的木质对钉上。
“你怎么找到我家来的?”李泰容靠着门框看他收拾,没有去帮忙的意思。
yuta把画箱打开去检查他的笔,“阿姨啊,我们妈一直在联系啊。”
我们两家的妈,简称我们妈。
李泰容嗯了一声,“我妈这都瞒我。”
“想给你惊喜呗,你不是也在准备高考。”yuta笑,“我可能过一会就出门,跑着去应该能赶上落日。”
没想到这一天飘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yuta当然没有跑着去山上写生,李泰容别扭归别扭,还是推出了他的山地车,yuta看到他和车的时候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啊,李泰容嫌弃地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yuta一边骑车,一边感受着细小的雪花在头发上鼻尖上融化掉的清凉感,李泰容还借了他围巾,yuta认为,李泰容是怕他回来的时候冷。
那条围巾是方形的,厚实地箍着yuta的脖子,呼出来的热气被围巾拦住,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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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ta自然也有文化课,半成稿结束就打算带回去并且补补作业,七点多回到家的时候,他放下画板画箱就去帮李泰容妈妈的忙,阿姨是第一次见yuta,满意得合不拢嘴,甚至开玩笑想和中本太太换儿子。
李泰容自然没听见他妈的愿望,还在和他的卷子厮杀,直到yuta敲开他的房门把人架下去,才知道自己妈已经倒戈了。
叹气,乖乖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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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啊,你好像都没有和小悠亲近啊,你们以前不是睡一张床的吗?”李泰容妈妈问,她的儿子和熟人在一起的时候,恨不得长对方身上。
可是对yuta好像冷淡了点,不是说情感上的冷淡,而是动作上的。
李泰容奇怪地看了他妈一眼,“现在我们一人一个房间啊。”
那是不是要让你俩挤一个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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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ta来李泰容家没几天,就已经加入了李泰容妈妈的阵营,他们每天的任务是把小宅男赶出家门遛两圈,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雪开始大了,两个人都是长款羽绒服厚围巾,李泰容还有个毛线帽子,走起路来,顶上的球球一晃一摇。
今天的出门借口是买眼罩,yuta说窗帘遮光效果不好。
李泰容怼他,我拿块布把你绑了就行。
yuta惊恐,谋杀亲弟啊。
“要卡其色的还是灰色的?”李泰容站在货架前,“这两种都有遮光效果…”
他蹲下身去对比材质,yuta站着,目光刚好落在他露出的一节后脖颈上。清瘦修长的,可以看到骨头轮廓的脖颈。
“你喜欢哪个?”yuta反问李泰容。
“灰色。”
“那就灰色。”
你就不能和我对着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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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灯坏了。
好长的一段都是黑暗,只有两端有亮光,两个人并肩走着,彼此只能看见模糊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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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到有亮光的地方的时候,yuta看到了李泰容红透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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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泰容晃晃脑袋把关于yuta的回忆丢出去,他现在的第一要务是做卫生。
在那一长段黑暗里,yuta扯低了他的围巾,吻了他一下。
两个人的吐息被圈在极小的空间里,纯黑是最好的屏障。
“哥我好想你。”
那人真狡猾。
“就当成年礼物好不好。”
神使鬼差地,他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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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ta站在新租的工作室里,满意地转了一圈。
他现在有个小阁楼,够他和泰容住的。
打开line,“绒,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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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