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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在零点之前二更，有点短小和仓促，减轻一下昨天没更新的惭愧（）

下章【试图】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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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凡以往的生活可以用权利倾轧、金钱浇筑、酒色灌溉一言以蔽之，而现在的基调，完全是一部清心寡欲的文艺片儿，还是票房低迷的那种——全年龄段的娱乐活动、大众消费向的吃喝项目以及都没有过多眼神交流和身体接触的相处模式，捞不出一点油花花儿。

今年大概命里缺日，卜凡心想。王琳凯正冲自己走来，笑得越来越好看了。卜凡分不清是阳光还是人让他目眩神迷，大概都有。

“准备去哪儿？”王琳凯已经熟门熟路地坐上了车。

“你不是说想上天入地吗？”卜凡朝他挤挤眼睛，“走着。”

“我可能猜到了……”

“是吗？”卜凡发现了什么似的声音亢奋，“今天咱俩穿情侣装！！”

王琳凯看了看确实是同样的配色和类似的纹路，只好同意：“嗯，是亲子装。”

“叫爸爸。”

“……”王琳凯说，“你出门是不是忘带脸了？”

卜凡语气暧昧：“总有一天你会发自肺腑地叫我爸爸……”

“流氓。”

“好久没听你骂我了，舒坦！”

“行，我以后天天满足你。”

“这可是你说的！”卜凡企图生出法律效应，“说话算话！”

王琳凯恨不得把舌头吃了，气呼呼地闭目佯睡，还用耳机把耳朵堵住。

卜凡憋着笑喊：“王琳凯？”“琳琳？”他又试了试，“宝宝？”他自顾自说着，“真听不见啊？”

卜凡手握方向盘目视前方，神情忽然温柔了起来：“我知道我挺浑的，全身上下除了帅找不出别的优点，商场上玩手段，风月场又玩弄感情，就在家装孙子……还总欺负你，不顾你的感受帮你做决定，就这么一人，我自己都瞧不上自己，你不喜欢我没关系，但是……但是你也不要喜欢别人，我肯定会哭，哭得嗷嗷的。现在这样就很好了，我爱你，爱得不行不行了，想把自己划得血呲呼拉送给你，给你解气…………前面那个瘪犊子玩意儿会开车不会，是死那儿了吗不带动弹的……”

卜凡狂摁喇叭。

近乎出了市区才算到了目的地，「XX跳伞俱乐部」几个大字赫然出现在眼前。

王琳凯一把拽住卜凡的袖子：“酷！”他开始不停说话，“我要不要做什么准备啊？可不可以带手机上去我想自拍？能飞多高啊？卜凡你跳过吗？”

卜凡摁住他激动的双肩，看着他眼睛说：“放心，我预约的是双人跳伞，只需简单培训几十分钟就行，所有的事情交给教练就好。我跳过好多次了，非常爽，”他顿了顿，附到王琳凯耳边，“爽到射。”

王琳凯乖乖点头，忽又给了他一肘子：“你怎么啥都能联系到下三路去！”

“我说真的！如假包换！童叟无欺！”

王琳凯瞪他一眼。

一行人带他们去了基地，一路的弯弯绕都让王琳凯昏了头。好容易到了地儿，进行了一系列简单的流程后，带他飞的教练过来联络感情。

王琳凯看着卜凡：“不、不是咱俩飞？”

卜凡很意外：“当然不是了，我虽然拿了照儿吧，但还不具备带人的资格。”

“哦，”王琳凯看起来有些失落，“你不在我有点害怕。”

“别怕，宝宝，”卜凡说，“这个非常安全，教练也很专业。”见他低着头不为所动，手指紧张地抠着，卜凡柔声道，“那不跳了，咱当观众。”

“我能单独跳吗？就我一个人。”王琳凯抬起头来，眼睛亮亮的。

卜凡看了他好久，最终亲了亲他的额头，说：“我去交涉一下。”

没过一会儿，卜凡告诉王琳凯，可以，但要进行四到八小时的训练和学习。


赶在黄昏前，王琳凯如愿开启了他的第一次高空之旅。小破飞机把他嘎吱嘎吱送上天，打开机舱门时，王琳凯感到扑面而来一股寒意，脸仰着，两眼差点儿翻白。他紧张到牙齿打颤，想临阵脱逃时被专业陪同一把推下了七千米的云端。

自由落体的60秒里，王琳凯有种濒死的感觉，空气冻结，五内俱寂，只有大脑在闪回，无数张脸在走马灯，只有卜凡死赖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降落伞忽地打开，全世界突然安静。

王琳凯打开双臂，试图拥抱这浩瀚的苍穹。眼前有稀薄的云层，他看见阡陌的田间，发光的玻璃带子，连绵的山和缥缈的烟。

他一吐心中所有的不快，大声喊道：“卜凡！你好烦！”

每一个字穿越尘埃，跌落在山川田野。

地面越来越近，王琳凯调整了姿势和方向，准确无误地降落到卜凡的怀里。

周围的人纷纷鼓掌，见证这一场勇敢者的飞行。

王琳凯脚软得无法直立，失重的余韵让他眩晕。卜凡贴着耳朵问他：“怎么样？”

王琳凯抬起脸：“…爽射了…”

卜凡直勾勾看着他：“宝贝，你说荤话的时候好性感。”

解开身上的五花大绑后，卜凡抱着王琳凯回到车上，所有人集合后，大家回到了俱乐部。但天色已晚，他们只好在附近找了个酒店住下。

王琳凯依然略感不适，趴床上就不愿起来。卜凡给他脱了鞋袜，把他冰凉的脚放怀里捂着。

“想吐吗？”

王琳凯埋在被子里的脸来回捯了两下：“呜～”

卜凡把他翻过来，瞧了瞧脸色，还好，一切正常。“给你放点儿热水，你泡一泡应该好点。你今天牛逼大发了，教练都说了，你是这个基地建成以来第一个单独跳伞的新人。”

“卜凡，”王琳凯声音软软的，“我在天上骂你来着，所有的小鸟都听到了！”

“只要你高兴，别说骂了，剐我皮都成。”

“你说的，”王琳凯脸忽然红扑扑的，“我要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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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伞那段瞎几把写的，有bug别骂我，我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