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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红

【邢星X李剑】他的方式

邢星预备归队时,李剑问他,你现在的理想是什么?


他的回答很简单,也很直接,弄个自己的小店,每天过日子过挺好的,就这样。


邢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那一瞬,李剑面上似悲似喜,不过下一刻,李剑就微微笑着说,长大了。


邢星想,这也是认可吧。


归队的日子比先前好过多了,李剑现在待他们都包容,对邢星尤其包容,不再像当初一样逼卝迫每个人依照他脑中的基调做,而是按照各自特点行卝事,也少有曾经一气赶几十场的日子,各自都有感情,一航也是好相处的人,一切似乎都变得愈来愈好,也许短暂的离别真的可以让每个人都有所成长,包括邢星这样曾经以为自己活不过三十岁的人物,仿佛也慢慢的自宇宙回到现实,他...

邢星预备归队时,李剑问他,你现在的理想是什么?


他的回答很简单,也很直接,弄个自己的小店,每天过日子过挺好的,就这样。


邢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那一瞬,李剑面上似悲似喜,不过下一刻,李剑就微微笑着说,长大了。


邢星想,这也是认可吧。


归队的日子比先前好过多了,李剑现在待他们都包容,对邢星尤其包容,不再像当初一样逼卝迫每个人依照他脑中的基调做,而是按照各自特点行卝事,也少有曾经一气赶几十场的日子,各自都有感情,一航也是好相处的人,一切似乎都变得愈来愈好,也许短暂的离别真的可以让每个人都有所成长,包括邢星这样曾经以为自己活不过三十岁的人物,仿佛也慢慢的自宇宙回到现实,他落地了。


至于李赫,李赫一直是最聪明最靠谱的那一个,即使他有时玩着手指的样子看上去像个弱卝智,但那也是个可爱的弱卝智。


所有人都很好,邢星却仍觉得哪儿不对,他天性里的那一份敏卝感总能捕捉到连自己都理解不了的信息,这曾经让邢星时时郁躁,所以他要发卝泄,但是现在,平静的生活已然用不可拒绝的力量改变了他,所以虽然感觉到异样,但是邢星没有深究。


这种顺利一直到准备去节目,起初李剑是抗拒着的,后来他的态度有了转变,甚至还安慰起李赫来,就当是演出,他对邢星却没有提一个字,好像下意识的认为邢星在台上不会有什么问题。这种信任根植在李剑心底的东西,他头一回去看邢星的演出,就想,这人在台上的范儿太对味了,尔后这些年,再也没能移开眼睛。


有时李剑会想,倘若知道这是结局,他在最初是否还会选择和邢星认识?


然而这从来不是他能控卝制的东西,这世上他所能掌控的太少,连自己的心都不行。


一开始李剑只是觉得邢星比自己年岁小一点,性卝情恣睢天真一点,所以对他生出一点莫名其妙的怜爱,他们那样合拍,以至于乐队也蒸蒸日上,他们浮躁,所有人都浮躁,邢星尤其飘,但是他下了台,喝醉了,醉里依然紧紧攥着李剑,两个人打个啵,不在乎度过去的是烟气是酒气。


他说我是风筝,再飘,你抓着我,我就回来了。


李剑觉得好玩,逗他,我抓不住怎么办?


邢星倏地握住他的手腕,就要把那点燃的烟头往锁骨上摁。


他说你给我摁个印子,飘到哪里你都能认出我。


李剑当时吓得酒都醒了,他赶紧一撤手,那烟支将将燎过衣裳,燎出个小小的洞卝眼,就落在心口前的位置,仿佛专门开一个洞,好让心口血汩卝汩流卝出来。


他的指头在那个洞卝眼上轻轻抹了一下,和邢星的皮肤有一瞬接卝触,发现彼此都热卝烫惊人。


他们那时都疯。邢星带着李剑一起疯。虽然李剑本身就是个疯卝子。在患病数年后,李剑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发卝泄口,他们喝酒,演出,亲卝吻,也大打出手,两个人待在一起,不能平静一刻,即使是睡梦里,大脑都在时时舞蹈,邢星终于明白为什么朋克都活不过三十岁,要是他和李剑认识的再早一点儿,他可能活不过二十。


李剑那副小卝姐脾气当时真是要命,为了邢星的贝斯,李赫的鼓,他能把自己气得一天不吃饭,到头来邢星还得给他加一句,我就不是坐那弹贝斯的性子。


李剑生气欲绝,当初你怎么说的?


邢星说,当初我不是为了跟你玩么。


他这话一说,李剑忽而就没了气,他把一双本来绷的紧紧地细长白腿又松卝弛下来,两卝腿一跷,搭在邢星膝头,手上给了邢星一下:“下回你再这样,我弄不死你。”


邢星把他两条腿往里搂搂,至于李剑说了什么,他一句都没记得。


这样的日子反反复复,彼此最终都接受了各自的缺点,李剑那时以为可以这样继续到永远,他得永远为邢星操心,谁教他弟卝弟总是长不大,但是邢星还是在他不觉的时刻长大了些。


我们长大的一个标志就是与过去告别,邢星要与他告别的理由荒诞到可笑,他说我得离了你也过好自个日子。


邢星没想到他这句话让李剑崩溃了,上一秒还落在面上的笑,已经如严冬侵蚀花朵般凋败下去,李剑好像花了很久去理解他这一句话,终于他说,咱们不是说要一块儿玩吗?


邢星说,是,说过。


但也只是说过。


那时邢星想试试新的生活,不是被乐队塞满了每分每秒的日子,不是和李剑骨血交融好像分开片刻都要凌迟的日子,但是曾经交卝缠的如此紧密的人在分开时最为痛苦。邢星没想到离队的事儿居然能整整拖上半年,这半年里李剑用尽了法子,他吻他,他哄他,他骂他,他抚卝摸卝他。


他说他舍不得他。


邢星听到李剑这样说时,觉得好像心都要被他的眼神看碎了,从四肢百骸涌上的痛苦让他只想逃,他不知道逃开卝会不会更好,但是他恐惧这样的痛,为什么我们是作为两个个体来到这个世界上?


最终李剑已经没有法子了,他私下里公开里说了那样多,说的吞字抢音,好像不是说给邢星听,而是自个儿要把心掏出来撕卝裂,他浑如一尊薄胎的折肩瓶,邢星怕多看他一眼,他都要碎,于是他不再看。


他不看,李剑偏偏到他面前,伸手摸一摸卝他的脸,歌里眼里,几多幽远,几多凄凉。


那是李剑以为的他们最后一场演出了,李剑做了自己想卝做的,也做了自己能做的,最后他只有迎来既定的结局。


和邢星分开后的日子,李剑不能不承认这是自己的低潮期,乐队支离破碎,创作停滞不前,连抽一根烟,都会发呆至火星撩到手心,才烫的回神。


这是没法子的事。


他这样跟自己说。


你知道一支烟燃到尽头就该放手,两个人到了再见就该不见。


他不想再待在北卝京,这儿处处是回忆,于是他回了家,可是家里也没意思,地理的转移无法抹去心理的重压,那时李剑整夜整夜失眠,他也写不出来什么东西,偶尔睡过去一刻,也做大段大段的梦,他醒来却记不得一点,也练琴,琴的调子越来越清冷,后来他干脆不强卝迫自己去写东西,他强卝迫自己过过所谓正常人的日子,坐一坐班,逛一逛超市,虽然食欲依旧糟糕,以至于石璐有一回见到他,忍不住拿手腕比他的腿,她说李剑,你再瘦下去,这腿可就没了。


李剑只笑,他说接下来去刺猬那?路上小心。


石璐点点头,去,节目太紧。


等节目播出,看了两期,李剑就琢磨过味儿来,他得预备着找新的鼓手了。


有时走起来就是一个机会的事儿,只是这么多年了,李剑一直没有捉摸卝到这个机会,他身边的人倒是一个接一个的承了东风,幸而李剑已经过了最跟自己较劲的日子,他发觉有些事并不是那么难,比如找李赫回来,比如找邢星回来,但有些事就太难了,比如已经落地的人,永远回不到最初的那个样子了。


当邢星跟他说自己的理想,李剑不觉沁出一滴泪,透卝明的泪珠子缀在他面颊边摇摇欲坠,但是邢星看不见。


李剑说,你长大了。


然而他心里却只想起他们当年,两个人挤在一张床卝上,邢星说,我们多久没做了?


李剑以为这是个邀请或是要求,他把手递到领口边,对他们来说,性比起快乐,更多的是解脱和补偿,补偿他们作为两个个体来到这个世界上。


但是那一次邢星却摇了摇头,他的眼睛清澈无比,他说还是亲我吧。


李剑闭上眼睛,这是一个漫长的、平静的吻,在这个清淡的吻里,他们消解了许多许多痛苦。


后来李剑总觉得这个吻很熟悉,但是他和邢星再少有这样长的吻,直到那一天,邢星同意回来的那一天,李剑把sid&nancy翻出来看,在这部老片子里,sid与nancy那一个宁静的吻,重又把李剑带回过去,他终于明白,邢星落地了。


那个疯狂的年代过去了,只有李剑的某一部分,还困在那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幸好他还有音乐,李剑不再深究,他只是吃了药,继续开始编曲,一旦情绪里又浮出什么不必要的东西,他就继续吃药。


石璐说的不错,这节目太紧,李剑没注意他的药是越吃越多,直到那一回,他被送进医院,等再睁眼,邢星就守在他身边,看他醒了,先端一杯水给他。


李剑笑着喝了,他觉得这水似甜似苦,他说,过来点。


邢星靠了过去,李剑勉力抬起手,轻轻摸了摸邢星的面颊。


他说弟卝弟,你长大了。


他说真好,从前我总牵挂着这事,现在真好。


他说邢星,你真好。


药液一点一点打进他的身卝体,就好像沉默的眼泪。


邢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一打颤,他伸手覆住了李剑的手背,就着垂首的姿卝势,吻在他的嘴唇上,这是他们之间再常见不过的举止,此时却多了许多意味。


邢星吻了一吻,他说,别担心,不就是个演出么?


李剑都闹进了医院,他们这演出不炸也得炸,在台上,李剑朝他伸手时,忍不住咬着嘴唇,只要在音乐里,一切都好像没有改变。


邢星抓卝住了他的手,感受李剑靠在他颈窝时炽卝热的吐息,忽然,邢星觉得,好像时间倒转了,只不过这一回,是他要去抓卝住李剑。


当表演结束,台下山呼海啸,灯光打在他们身上,如此刺目,却照不进过去那些隐晦的故事,邢星仿佛听不见任何声响,他只记得李剑伸出的那只手,还有那似渴求,又似幽远的眼神,李赫在结结巴巴又黏黏奶奶的说些什么,邢星也听不清了,他们下卝台,离开那些灯光与呼声,李剑就在他的手边,比一切都来的真卝实。


他们坐上车,李剑只笑,此时谁都能看出他的兴卝奋,他在邢星脸上摸了一下,说,弟卝弟今天唱得很好,回去了,还有下面的比赛呢。


他兴致勃勃,仿佛迫不及待要死在音乐的海潮里。


邢星没有说什么,他从前是出了名疯癫的人物,现在看着李剑这副样子,心里也不由得打了个颤,他不知道是为什么,也许是李剑的模样让他有些担忧。


邢星看的太久,久到李剑勾住他的锁链,俯身亲了一下,这仿佛补偿了台上的克制,让李剑愈发笑的开心起来。


邢星没有笑,他只是又吻了回去,不再想那些他想不通的事。


换我看着他好了,他想,这一回换我抓卝住他好了。


这就是他爱他的方式。


这就是他爱他的方式。


亲爱的,你知道这是爱情,也是病情。


墨染深云犹似瘴

致看我文章的每一个人

朋友们,首先我要说人的情绪不是割裂的。


人是复杂的,情绪是流动的。所以,并不是有些太太在今天发文,就意味着他们对逝去的人不尊敬。我可以对生活中的事物在今天保持我对他们的喜悦,同时也可以为逝去的人用尽全力发声。你看,清明节有祭扫也有踏青,是不是就说明我们应该为逝去的人哀悼,但也应该带着他们的份活下去?


再者,每个人表达悲伤的方式是不一样的。有的人的悲伤里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有的人的悲伤也带着愤怒,甚至有的人不哀伤,或者是愤怒或没有情绪。但全部的这一切,都不能用来证明他们是否保持了尊重。


最后,我想来谈谈权利。你看既然每个人都是千奇百怪的,那是不是我们都并没有权利去规定一个人应该...

朋友们,首先我要说人的情绪不是割裂的。


人是复杂的,情绪是流动的。所以,并不是有些太太在今天发文,就意味着他们对逝去的人不尊敬。我可以对生活中的事物在今天保持我对他们的喜悦,同时也可以为逝去的人用尽全力发声。你看,清明节有祭扫也有踏青,是不是就说明我们应该为逝去的人哀悼,但也应该带着他们的份活下去?


再者,每个人表达悲伤的方式是不一样的。有的人的悲伤里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有的人的悲伤也带着愤怒,甚至有的人不哀伤,或者是愤怒或没有情绪。但全部的这一切,都不能用来证明他们是否保持了尊重。


最后,我想来谈谈权利。你看既然每个人都是千奇百怪的,那是不是我们都并没有权利去规定一个人应该怎样哀悼?


好了好了,就到这里了,说的足够多了。


最后的最后,不要忘记。

墨染深云犹似瘴

【全员】星幕坠落(二)

黑之契约者背景 异能力au 前情见合集


Warning:ooc可能,暴力血腥涉及


第二案 你好,你是谁?


"我天...现在的研究已经这么狠了吗?"


唐九洲上下翻动着手中的研究报告,努力读懂每一个数据代表的意义。


最终号实验体——那份报告上记录着这名契约者的详细数据。


"最终号...用这个编号怕是因为已经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了。"


蒲熠星的手指一下一下敲...

黑之契约者背景 异能力au 前情见合集

 

Warning:ooc可能,暴力血腥涉及

 

 

 

 

第二案 你好,你是谁?

 


"我天...现在的研究已经这么狠了吗?"

 

唐九洲上下翻动着手中的研究报告,努力读懂每一个数据代表的意义。

 

最终号实验体——那份报告上记录着这名契约者的详细数据。

 

"最终号...用这个编号怕是因为已经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了。"

 

蒲熠星的手指一下一下敲击着餐桌桌面,脑海中腾起一丝恐惧与不安。

 

"能力是可以无意识的释放反"门"粒子,就意味着只要他存在,契约者的能力在他面前就无效。如果这种能力可以批量生产,那确实就迎来最终战了。"

 

周峻纬长叹一口气,揉了揉酸胀的额头。

 

[用脑过度啊...]

 

他想。

 

[真是离开研究所太久了,看报告上的数据都显得有些吃力。]

 

 

他拉过身边人的手想讨要一点安慰,却发现对方的回应慢得像隔了一个世纪。齐思钧低垂着头,整个人如放空般直愣愣地盯着桌面,周峻纬意识到他很长时间没有说话了。

 

"去一趟吧。"

 

他用另一只手环住萎靡不振的小狐狸,把他向自己的怀中紧了紧。

 

"得去一趟这个研究所,我怕他们已经组了个更大的局。这个等级的资料九洲调不到,得去偷纸质的。"

 

"去!"

 

对面蒲熠星像是不甘示弱般的,也还环了他身边的郭文韬。一下被带进臂腕中的Doll望着蒲熠星的侧脸,眨巴了两下眼睛,尽显无辜。

 

"我们不仅要找到最终号实验体的完整计划,还要找到这个0号实验体的。"

 

齐思钧的身体在周峻纬怀中一僵。

 

 

"为啥?"

 

邵明明和唐九洲同时冒出了一句疑问,然后飞快的相互瞪了对方一眼,做作地将两个人的距离挪得远了些。

 

周峻纬看着两个戏精的互动,轻笑一声。一边解释,一边侧过头试图从齐思钧的表情中读出些什么。

 

"因为这个0号实验体是源头。有了0号实验体产生的"门"粒子,他们才能制造出拥有反"门"粒子的契约者。"

 

"哦!这样!那我去查查!"

 

"不用了。"

 

一直扮演着沉思者的人突然挣开了他的怀抱,在桌边坐直。

 

"你们不用找什么0号实验体了。"

 

"我就是0号实验体,我可以模拟"门",不过那是曾经了。"

"抱歉,一直瞒着你们。只是他们在找我,暴露身份的话,大家都会有危险。"

 

[撒谎]

 

周峻纬在心中暗暗吐槽。他自然不可能错过那一下不自然的舔唇,不过,他依然不打算拆穿。

 

"行啊,老齐,瞒了我们这么久,我都被你骗过了。"

 

他故意板起脸,一句话打断了所有人试图进行的各种各样的追问。

 

"连我都不告诉,这么不信任我?这么不相信我们的能力?"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齐思钧听见周峻纬明显有些动了气的声音,想像往常一样去拉他的衣袖,手指却挪不动半分,愧疚和恐慌在他的头脑里跳起探戈。

 

唐九洲和邵明明看着这样的气氛,急得直跺脚,相互使着眼色,示意对方说些什么,却又想不出台词。一旁蒲熠星刚打算开口,就被周峻纬一个手势制止了。

 

"不过,我们这次的任务倒是轻松了一半。"

 

他深吸一口气,重新将身边的人圈进怀里,歪头靠在他的肩上。

 

"下次不许这样了。"

 

齐思钧的耳边落下一句轻叹。他摸索着扯住周峻纬的衣角,点头间脸颊擦过他柔软的发丝。

 

 

"唉...好了,小齐,说说你知道的吧。"

 

蒲熠星打断了这个从八点档走向深夜剧情的栏目,把话题拉回正轨。

 

"嗯,既然我已经在这里了,那就可以保证他们没有办法大批量的制造出最终号。不过这也代表,最终号应该已经不在研究所了。"

 

"我之前也在这个研究所,你们那一次...就在转移我。我大概知道几个可能保管资料的位置,现在就是要找关于最终号的资料,才能知道他们的下一步和我们的下一步。"

 

"行,那你一会儿告诉九洲。"

 

蒲熠星拍了拍郭文韬的肩,从座位上站起身。

 

"那,九洲去查研究所的位置和平面图,再试试能不能黑进周边的探头。"

 

"等查出位置了,文韬做视野。我、明明和峻纬进去,小齐负责外围火力支援。"

 

"收到!"

 

 

 

入夜,研究所门口,两位哨兵刚刚换下自己的同伴就被两颗子弹夺去了性命。

 

一旁的花坛后面窜出二个身影,闯入了齐思钧的瞄准镜中。他收起狙击枪,轻声下楼赶往下一个具体点。

 

蒲熠星和周峻纬将两具尸体拖进花坛中,一会儿扮作安保模样的周峻纬和邵明明就大模大样的混入研究所中。

 

"我现在可以控制监控了,时间不能长,想要不被发现的话,只有20分钟。"

"一楼,直行10米上楼,30秒后安保通过。"

"收到。"

 

他们在九洲制造的监控盲区中踏上二楼,楼下巡逻的安保正通过刚刚他们站立的区域。

 

"这里是岱泽,到位。"

"这里是火羽白,收到。"

 

频道中传来齐思钧和蒲熠星的声音,周峻纬与邵明明对视一眼分别向3楼和4楼跑去,各自隐蔽在区域的视线死角处。

 

"这里是JZ,到位。"

"这里是MING,到位。"

 

二楼连廊上传来一声巨响,行动开始了。周峻纬切入个人频道,在一片混乱中走向资料室。

 

"文韬,别忘了。"

"也别告诉其他人,不管发生什么。"

 

他对着另一头的人叮嘱到。

 

 

蒲熠星引爆了另一个刚刚安置的炸药,他躲在连廊外侧的通风管里,看着一批一批的安保向他聚集。子弹划破长空,射进他们的头颅,他们的尸体掩盖住了新一轮滴滴做响的倒计时声。


夜空中下起了流星雨。

 

三楼,走廊上早已不见人影。邵明明在文韬的指示下走过一间间实验室,到达目标地点。

 

"屋内无人,隔壁三人,研究员二,安保一。"

"收到。"

 

他轻轻转动把手,推开门进入屋内,翻找抽屉里的纸质资料。

 

四楼资料室外,周峻纬猫在门口,给手枪装上消音器,等待下一步指令。

 

"安保二,12点方向一,10点方向一。"

"收到。"

 

他一脚踢开门,解决掉门边的那一个,又用他的尸体做掩护,接下窗边人的两枪,然后在那个人要按响警报之前,一枪爆头。

 

[大概率就是这里了。]

 

他拉开书桌的抽屉,指尖划过一沓一沓的档案,然后停在了其中某一袋——那黄色的牛皮纸袋上红色的字赫然写着最终号实验体启用计划。

 

[找到了。]

 

"这里是JZ,找到目标。"

"这里是nine,监控已调整,撤离准备完成。"

 

"撤离。"

 

蒲熠星引爆了最后一个炸弹,地面下传出一阵闷闷的轰隆声。关押实验体的牢房破开一个大洞,发狂了的人们正涌向地面。

 

"这里是MING,收到。"

"JZ,收到。"

"岱泽,收到。"

 

 

 

齐思钧快速地将狙击枪拆成一堆零部件塞进包中一把拎起,正欲下楼,一颗子弹打在脚边。

 

"小齐,等等。"

 

公频中传来文韬的声音。

 

"5人小队,契约者,还有一分钟,否则正面相遇。"

 

"来不及,狙击点暴露,对方也有狙击手。"

"我上天台了,请求支援。"

 

"坚持住,我们马上来。"

 

周峻纬焦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齐思钧跑上楼顶天台,躲在掩体后面,卸下肩上的背包,将狙击枪再一次组装好。

 

"好,等你来。"

 

他端着枪,小半身子慢慢挪出掩体外。一颗子弹擦着他的衣服打过去,瞄准镜内,对方的枪露了头。

 

齐思钧再一次向掩体外移动,果然,对方沉不住气开了枪。他抓住这个瞬间,解决了那个不成气候的狙击手。左臂上传来一阵刺痛,齐思钧伸手一摸,湿润一片,但他现在无暇去管。耳机中,文韬告诉他,那群人离他只剩两楼了。

 

"火羽白和MING还有三分钟就到,躲好,坚持住,我开车在楼下等你。"

 

他确认了一下自己的装备——一把满弹手枪和一把刀。于是他轻笑了笑,摇摇头,对着耳机说了声好,然后站起身,环顾四周,找到文韬的视野死角,拉开铁制的天台门,周身亮起了属于契约者的光芒。

 

仿佛被压缩过的空气射进了与他正面相对的契约者的脑袋,齐思钧冲着他倒下的地方用手枪打出一枚子弹,手臂上冒出了一圈蓝光,留下一个像是被冻伤过的痕迹。

 

一阵恶心从胃里翻涌上来,恶寒顺着他的脊椎爬上大脑。他冲着周围的墙壁,打掉了一匣子子弹,然后扔掉枪,拔出挂在身侧的军刀,狠狠划向自己的手臂。

 

"来吧。"

 

他按住无线耳机的收音口,冲着黑暗处勾了勾手指。

 

在楼下目睹了这一幕的契约者们,终于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一并向他扑去,楼道中一时间亮如白昼。没有人看到,齐思钧的无线耳机上浮动着一只小小的蓝色幽灵。

 

 

 

蒲熠星和邵明明赶到时,齐思钧正挥舞着军刀和最后一个契约者纠缠。他从他的身后发动能力,解决了这最后一人。

 

邵明明茫然地看着遍地死状各异的尸体,然后在阿蒲的呼唤声中回过神,急急忙忙地去扶捂着手臂的齐思钧。

 

"没什么大事,主要是被最后那个砍到了。"

 

齐思钧在邵明明的搀扶下,小声下楼。蒲熠星跟在他们身后手里拎着他的背包。

 

"我就只和楼道里的那个和刚才那个过了下手,别的使了点小手段,他们自相残杀去了。"

"可以啊,齐思钧!"

 

蒲熠星的彩虹屁刚要夸出口,就被耳机中的声音截断。

 

"小点声!还嫌追兵不够多呢,赶紧下来!老齐伤着呢!"

 

他们跑下楼,钻进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吉普里,扬长而去。

 

周峻纬用后视镜望着因失血而面色惨白的齐思钧,皱紧眉头。耳机中的个人频道里,郭文韬正在向他转述刚才的见闻。

 

他的脑海中构建出了一个不一样的齐思钧,而这个人同样让他感到熟悉。他追寻着这丝熟悉感,任由思绪跑向记忆深处。

 

"怎么了,峻纬?"

 

老齐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漫游,后视镜中他的爱人正担忧地看向他。

 

"没事。"

 

他冲着后座上的人笑了笑。

 

"你的伤要赶紧处理,我们先去医生那儿吧。"

 

tbc.

 

 

作者的碎碎念:请大家务必去看a v 88595279。里面有小齐哥非常帅气的气枪射击,帮助大家构建狙击手小齐的形象。

惯例比心❤

透纳_

愿我们热爱的所有得以保留

愿我们所有的热爱永不熄灭

也希望有些人能明白“心血”二字的含义

创作不死。


这两张图我不署名 它属于你们每一个人

除了商用和印刷 转载权限全部开放(转载需带作者ID)

二次宣传(音乐pv 视频封面 文章配图 公众号插图等需征得授权)

如用于表达观点,请仔细阅读我3月1日另一条lofter的声明,请勿滥用,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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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我们所有的热爱永不熄灭

也希望有些人能明白“心血”二字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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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制仓鼠x

“你的爱好和活动绝不可出现在“我方”及公众视野以内。否则,你们将面临公权力的制裁。”——这是歧视。

如果说之前那些因遭举报而进了监狱的写手还没让我们意识到举报这一手段有多恶劣,那么现在,我们应该意识到了。

“你的爱好和活动绝不可出现在“我方”及公众视野以内。否则,你们将面临公权力的制裁。”——这是歧视。

如果说之前那些因遭举报而进了监狱的写手还没让我们意识到举报这一手段有多恶劣,那么现在,我们应该意识到了。

墨染深云犹似瘴

【全员】星幕坠落

先放个设定&序章


黑之契约者背景(只是借用一个世界观)


5年前,一个被称为门的不可侵区域突然出现在M国。从此真正的星空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象征着每个契约者生命的虚假星星。


契约者:伴随门出现的超能力者。逻辑机器,可以在任何情况下采用最有效的方式达成目的,所以显得冷血。他们持有能力,但需要为使用能力支付"代价"。


Doll:伴随门出现的另一种特异者,如人偶一般。可以通过触媒放出观测灵。Doll可以进化,与契约者共处会加速这个过程。会变的拥有独立人格和人形的观测灵。


丧失者:失去能力的契约者。


组织:...

先放个设定&序章


黑之契约者背景(只是借用一个世界观)


5年前,一个被称为门的不可侵区域突然出现在M国。从此真正的星空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象征着每个契约者生命的虚假星星。

 

契约者:伴随门出现的超能力者。逻辑机器,可以在任何情况下采用最有效的方式达成目的,所以显得冷血。他们持有能力,但需要为使用能力支付"代价"。

 

Doll:伴随门出现的另一种特异者,如人偶一般。可以通过触媒放出观测灵。Doll可以进化,与契约者共处会加速这个过程。会变的拥有独立人格和人形的观测灵。

 

丧失者:失去能力的契约者。


组织:一个由契约者和普通人组成的组织,一般由复数契约者+Doll+一名普通人监视人组成小队执行某些与"门"相关的任务。


研究所:研究"门"内现象与特殊物质的机构。与组织有千丝万缕的关联。

 

 

周峻纬:前"门"研究所成员 现隶属契约者团体MG

 

齐思钧:身份不明 疑似丧失者

 

郭文韬:Doll 前"组织"成员 现隶属契约者团体MG

 

蒲熠星:契约者 前"组织"成员 契约者团体MG的创始人

 

唐九洲:黑客 前"组织"成员(监视人) 现隶属契约者团体MG

 

邵明明:契约者 前"门"研究所成员 现隶属契约者团体MG



 【主纬钧,到时候出现哪个cp就打哪个cp的tag。

 不定时更,大纲已经有了,不太会坑,就是我码字比较慢_(:з」∠)_】


 


第一幕 揭开腥红的一角

 

周峻纬被一个吻唤醒时,太阳才刚刚慵慵懒懒地露了脸了。

 

"早啊,峻纬。"

 

晨光照得他一时有些恍惚,仿佛自己还身处在梦境里。

 

[啊...真好]

 

他想。就在一年前他还和邵明明过着被人追杀,不知是否有明天的日子。而现在...他庆幸自己在半年前捡到了齐思钧,让他在这样的时代里还能收获一个爱人。

 

于是他笑着伸出手,把坐在床边的人一把揽进自己怀里。

 

"早啊,老齐。"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快来看啊!"

 

一阵惊叫打破了卧室里暧昧的泡泡,齐思钧身体一僵,迅速从他的怀抱中溜走,跑出去查看情况。周峻纬砰的一下坐起,狠狠揉了一把头发,默默在心中记下一笔账。

 

[唐九洲,你给我等着!]

 

 

写字桌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一台电脑上。那是一封匿名邮件,发到了唐九洲快八百年没有用过的工作邮箱下。

 

[致MG

重要情报,请保证我的人身安全。今日午后二点,东华街66号。]

 

"锁定IP地址需要多久?"

 

蒲熠星不情不愿把身体拔出座椅温暖的怀抱,敲了敲唐九洲的椅背。

 

"地址加密过,下午二点前来不及。"

 

对着电脑屏的年轻人摇了摇头。

 

"那...去?还是不去?"

蒲熠星转过头看了一眼站在窗边的郭文韬。后者伸手抵住玻璃,沉默了一会儿。

 

"...无人监视。"

"两边都没有?"

 

他点了点头。

 

"行,那就去吧。我、明明和峻纬去66号,九洲接着追踪IP地址,文韬保持监视,小齐留下保证具体安全。"

 

"ok!"

"没问题!"

"哦,好。"

"你们注意安全。"

 

 

 

墨染深云犹似瘴

【全员】星幕坠落(一)

异能力世界观,黑之契约者的背景,设定及序章见合集第一篇。


 HE


warning:暴力血腥涉及


第一案 揭开腥红的一角


下午1:45,周峻纬走进目标咖啡厅,找到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窗外,蒲熠星坐在花坛边假装打电话。邵明明背对着他,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一会儿,玻璃窗上浮现出一点蓝色的影子,周峻纬轻轻点了一下头,喊来服务员,要了一杯咖啡。


东华街,G市著名旅游景点之一。正值下午,店外人来人往,店内生意尚可,人不多也不少,正适合接头。


周峻纬小...

异能力世界观,黑之契约者的背景,设定及序章见合集第一篇。


 HE


warning:暴力血腥涉及

 

 

第一案 揭开腥红的一角

 

 

下午1:45,周峻纬走进目标咖啡厅,找到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窗外,蒲熠星坐在花坛边假装打电话。邵明明背对着他,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一会儿,玻璃窗上浮现出一点蓝色的影子,周峻纬轻轻点了一下头,喊来服务员,要了一杯咖啡。

 

东华街,G市著名旅游景点之一。正值下午,店外人来人往,店内生意尚可,人不多也不少,正适合接头。

 

周峻纬小口抿着咖啡,观察着周围的人。手表上的时针慢慢偏向两点,目标人物没有出现。


[行吧...]

 

他不紧不慢地喝完最后一口咖啡,起身要走,却听到耳机里拿来郭文韬的声音。

 

"东华街30号,两人,黑衣,向66号来。已暴露,确认一人为契约者。"

 

他快步走出店门,街上已不见另两个人的踪影。

 

"去D点,解决。"

"明白。"

 

周峻纬逆着人流的方向跑起来。果不其然,看到两个与这条街明显不搭调的人紧紧跟在他身后。

 

 

"鱼上钩。"

"渔网已布置,准备收线"

 

拐角处,一条小路渐渐闯进视线,他毫不犹豫一头扎了进去。

 

身后的人跟进小巷中,发现四下无人,一阵窃喜,拔枪射击。周峻纬在枪声中举起双手,微笑着转过身。

 

"1,2,3"

 

他们抬起头,惊恐地发现头上聚集着一大团雨云,下一刻,他们就被冰锥扎成了筛网。尸体缓缓倒下,露出了街口处的两个身影。

 

"可以啊,蒲熠星。"

 

周峻纬放下手,理了理身上因为奔跑而凌乱的衣服,向他们走去。

 

"这次要画几个正了?"

"十个吧..."

 

蒲熠星从口袋里掏出一本笔记本和一支笔,在上面写写画画。

 

"为什么用这么多?熟人?"

"对,差点把韬韬送去回炉重造的垃圾。"

 

"那你下手还轻了。"

 

邵明明冷哼了一声,偏过头去,不愿再看到那两具尸体。

 

周峻纬和邵明明知道一些他们在组织里的过去。那时候,郭文韬刚刚进化出了一点独立人格,上头嫌弃他不好用了,要重新格式化。蒲熠星一生气,直接带着一整个小队跑路,于是有了后来的MG。

 

"是吧,该凌迟的。"

 

面前的人支付完了他的代价,收起纸笔。

 

"走吧,绕路回家。人估计死了,等九洲吧。"

 

 

 

当晚,九洲终于成功追踪到了那台电脑的位置。文韬放出观测灵,发现了尸体。

 

"果然...房间情况怎么样?"

 

蒲熠星向后一仰,重重砸在椅背上。

 

"只有一扇窗,看不全。"

 

"我去一下吧,虽然可能也不剩下什么了。"

 

齐思钧从桌边站直,回房间收拾装备。周峻纬一路跟着,惹得老齐笑骂他今年贵庚。末了,他们在门口交换了一个黏黏糊糊的吻。

 

"早点回来。"

"知道。"

 

周峻纬望着齐思钧的身影隐没在夜色中,没由来的生出一种他可能有一天会就这样离开,再也不回来的恐慌。

 

其实这大概也不是没来由的,周峻纬知道自己的不安全感来自哪里——他不了解齐思钧,或者说他不了解齐思钧的过去。

 

他捡到齐思钧,是因为一次解救任务。那时他们得到线报,说在那辆车上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试验体。但,等他们到了现场,活着的只有齐思钧一人 。他醒来后,精神状况差到极致,只反复说自己曾经是个雇佣兵,现在是实验的失败品,别的一概不肯透露。之后,峻纬发现他有明显的创伤后应激反应——惧怕看到尸体,甚至图片上的也不行,这对于一个雇佣兵来说实在不正常。

 

MG的每一个人都有着千疮百孔的过去,特别是一样身为试验品的邵明明更是有着可怕的感同身受。于是,他们默契地放弃了追问。


后来,再后来便是周峻纬陪着他慢慢走出创伤,领他叩响自己的心门。他能感受到齐思钧在推开那扇门前的彷徨——那份爱背后藏着一些更深的东西。他强压下心中的好奇,没去问,然后几乎是硬拽着他走进了自己的生活。

 

"怎么了,峻纬?"

 

唐九洲的声音把他拉回了现实。

 

"没事,"他揉了揉额角"老齐到哪了?"

 

 

齐思钧躲过几个监控探头,猫在房门前。房间里只有一扇窗户,文韬的视野严重受阻,接下来就要看他自己的了。他拿出手枪,装上消音器,耳朵紧贴在门上,判断房间内的情况。

 

好在门板够薄,他听见门后传来一个呼吸声,不过对方应该也听见自己了。

 

[那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他三两下破坏了锁芯,站在门口默数5秒,然后猛得推开门,冲着门缝就是两枪。里面的人应声倒地,齐思钧这才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房间不大,死角却不少。他压低脚步声,一一确认,果然,在卧室的衣柜里又听见了一个人。那是个契约者,他抢在对方发动能力之前,一枪解决。

 

"两人埋伏,全部解决。看来他们也没找到想要的东西。"

"不过果然,房间空了。"

 

齐思钧搜索完毕,看着连一点纸屑都没有剩下的房间哑然失笑。

 

"没事,意料之中,你回来吧。"

 

另一头,蒲熠星把邵明明按回床上,拎起另一边睡梦中的唐九洲,示意他可以开始工作了。

 

 

第二天一清早,所有人根据唐九洲昨夜推出的行动路线,去往各自要查看的地点。

 

"这里是jz,邮筒无异常。"

"200米,有人来,向右撤离。"

"了解。"

 

"这里是岱泽,存储柜无异常。"

"后方,蛋糕店里,两人,监视中。"

"小齐,解决掉。"

"了解。"

 

"我是明明,在卫生间顶上找到了!"

"有人进来了。"

"需要增援吗?"

"不用。"

 

邵明明一手抵在公共卫生间的隔板上,一手打开门。

 

"解决了。"

 

他的手下出现了一团跳动着的肉块,面前人的心口上则堵着一小块儿隔片。

 

"真的好恶心啊!"

 

邵明明把人拖进隔间,关上门。然后站洗手池边,把手仔仔细细地洗了一遍。

 

"你有带可供破坏的东西吗?"

 

唐九洲的声音显得有些焦急。

 

"没有,不过..."

 

他抬起头,看着面前的镜子。

 

"有现成的。"

 

哗啦一声,镜子碎了一地。

 

"好了,都回来吧。"

 

tbc.

 

墨染深云犹似瘴

落在远方的果实:关于告白

声优周峻纬×写手齐思钧

阿斯伯格(孤独症谱系障碍)×ADHD(注意力缺陷多动障碍)


小段子


前情&warning见合集


关于告白


齐思钧知道自己喜欢周峻纬。


但他没有办法告白。


告白总是要有个计划的,他最大的问题就没有办法开始一个计划。他尝试过了,坐在电脑前一天,文档上还是只有空落落的一个1。


周峻纬知道自己喜欢齐思钧。他也能感知到齐思钧喜欢自己。


他觉得这样很好。他也知道他们之间还差一个告白,可他做不...

声优周峻纬×写手齐思钧

阿斯伯格(孤独症谱系障碍)×ADHD(注意力缺陷多动障碍)

 

小段子

 

前情&warning见合集

 

 

关于告白

 

齐思钧知道自己喜欢周峻纬。

 

但他没有办法告白。

 

告白总是要有个计划的,他最大的问题就没有办法开始一个计划。他尝试过了,坐在电脑前一天,文档上还是只有空落落的一个1。

 

周峻纬知道自己喜欢齐思钧。他也能感知到齐思钧喜欢自己。

 

他觉得这样很好。他也知道他们之间还差一个告白,可他做不到。当他作为一个角色的时候,他可以说出很多情感,但当他作为他自己的时候,却很难准确又恰当的表达心中所想。

 

郭文韬和蒲熠星表示很无奈。

 

他们之间不像大部分友达以上恋爱未满的人那样,隔的着是一层模模糊糊看不真切的窗户纸。

 

那大概是一块钢化玻璃吧。

 

他们想

 

看得清清楚楚,可要捅破它,却需要一把逃生锤。

 

郭文韬看着日渐消沉的齐思钧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他试图帮助他一起制定一个计划,但总在第一步就卡住了——告白,需要一个气氛,但他们都不确定齐思钧能不能全神贯注的营造出这样一个气氛。

 

蒲熠星看着看着齐思钧日渐消沉却仍旧丝毫不得要领的周峻纬,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他模拟了很多情形,但却最终觉得如果在这样的场合他都需要刻意模仿别人的社交行为,那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呢?

 

 

"要是这事能像你写文一样就好了..."

"要是这事能像你配音一样就好了..."

 

"哦!对哦!"

 

那天,齐思钧收到了一条语音。

那天,周峻纬收到了一段文字。

 

 

"生活对于我来说就是一片混乱,我想从无序中抽出有序,却总以失败告终。喜欢上你,也是无序中的一部分,但我愿意在这杂乱无章中和你一起躺一会儿。"

 

[我记得我曾经写下生活对于我来说就是一片混乱,我想从无序中抽出有序,却总以失败告终。喜欢上你,像闯入了一个横平竖直的世界,它像一个巨大的储物柜,每一样东西都有属于他们自己的地方。现在我想知道,那你是否愿意把我这团混乱打结的毛线放进你最中心的格子里?]

墨染深云犹似瘴

假如雏鹰被折断翅膀

那他该如何学会飞翔?


犯罪心理学顾问周峻纬×披着甄红皮的小齐哥


带一点南北&九明


无差/HE


一个被魔改过的玫瑰酒店的故事(已经和玫瑰酒店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才不会告诉你们这个梗本来是b站上的一条弹幕:假首富×心理医生


SUMMARY:

那一夜,他颤抖着撑起了在同一片树林中折损的翅膀,以为可以凭借仅剩的羽毛在暴风雨中护住小小的一角。却不想,那一点微不足道的力量推动了名为命运的巨大机器上的另一枚齿轮。...


那他该如何学会飞翔?


犯罪心理学顾问周峻纬×披着甄红皮的小齐哥

 

带一点南北&九明

 

无差/HE

 

一个被魔改过的玫瑰酒店的故事(已经和玫瑰酒店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才不会告诉你们这个梗本来是b站上的一条弹幕:假首富×心理医生

 

 

 

 

SUMMARY:

那一夜,他颤抖着撑起了在同一片树林中折损的翅膀,以为可以凭借仅剩的羽毛在暴风雨中护住小小的一角。却不想,那一点微不足道的力量推动了名为命运的巨大机器上的另一枚齿轮。

 

 

warning:ooc可能,刑侦学漏洞可能,犯罪行为涉及,有侵害性创伤经历描写

 

 

 

01

周峻纬第一眼见到这个青年就皱了眉头。

 

他看见青年站在中年人的尸体旁,神色冷漠,插在兜里的手却把笔挺的西装裤捏出了波纹。

 

"您好..."

他听见少年的声音,伸出手,却不见他有任何动作。

"我叫甄红。他是我父亲。"

 

他想说明什么呢?他想表现什么呢?冷漠?疏离?还有...跋扈?

 

年轻的心理学家收回手,叹了口气,摇摇头。

 

[骗子]

 

他想。

 

 

02

再次见到这个青年人,是在审讯室。

 

现场勘验的结果出得很快,甄首富的茶杯和茶壶里都检出了氰化物残留,这与郎医生的尸检结果完全一致。而茶杯和茶壶上仅有的两对指纹,除去被害人的,就是这位与继父貌不合神也离的继子。

 

所有的逻辑证据也完美地指向这位嫌疑人,他们在被害人书房抽屉的把手上提取到了半枚甄红的指纹,抽屉里躺着一张癌症晚期的诊疗单。干干净净的保险柜里找到了一份公证过的遗嘱,上面写着全部的遗产都会交给他自己的亲生儿子白大神。

 

蒲熠星和郭文韬坐在单向玻璃内,一个撑着头,一个转着笔。周峻纬戴上耳机,入耳的只有微弱的电流声。他偏过头,在玻璃外眯起眼睛查看文韬的笔记本。

 

文字、空行、文字、空行、文字、空行....

 

[果然...]

 

他撑起手臂,抹了把脸。

 

[果然是个高明的骗子。]

 

 

【咚咚咚】

 

审讯室的门被轻轻敲响,周峻纬摘下耳机去开门。门外站着两个紧张却忍不住绕过他向里张望的实习警员。他心里暗笑,决定先不问,等着他们自己开口。

 

邵明明最先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迅速地踩了一脚还在东张西望的唐九洲。

 

"明明!干什么突然踩我!"

"哦哦哦哦哦!对不起!我们就是想来问问,那个,他,真的不姓齐啊..."

 

周峻纬知道他们说的那位姓齐的是谁,或者该说一整个大队都知道。小齐哥一直牺牲自己被领养的机会,帮唐九洲和邵明明还有其他孤儿院的弟弟妹妹们,找到最适合他们的家的事绩,队里的每一个人估计都听了八百遍了。

 

"我今天早上来的时候正好撞见阿蒲他们...带..他过来,看着气质不对劲,但又很像,就试着喊了一声。谁知道他转头瞪了我一眼!语气都恶狠狠的,问我叫谁呢!"

 

邵明明急急忙忙补充着新的前情提要,脑子里想的却是那张材料里夹着的照片。记忆中的身影与现实里的重合又分离,竟一时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我是真的服,你们想找这个小齐哥想了楞么久了,这么大一个疑似人选摆在你们面前,这么大好的一个机会放在你们眼皮子下,你们不去查?你们说你们是不是瓜哦?"

 

蒲熠星标志性的川普从身后传来,周峻纬看见面前的少年又发出了一大串哦哦哦哦哦哦哦的声音,拉着另一位迅速跑走。

 

"谢啦,阿蒲!"

 

被拽走的另一位只来得及在走廊里留下一句响亮的道谢。

 

 

"怎么样?"

 

他转过身,果不其然看到了极默契的摇头,和两声几乎重叠到一起的叹息。

 

"他说他和他养父关系很好,也根本没有看到过诊断书。给了一个根本没有人证明的时间线,接下来我们问什么他都不开口。"

 

"低头是为了没有眼神接触。沉默是因为知道多说多错。他很聪明,一开始就立住了嚣张跋扈的人设,接着再做这些,一点错都揪不出。"

 

"等吧,看他家能搜出来什么。"

 

文韬拍拍两个人的肩,推着他们一起离开了审讯室。

 

 

03

周峻纬坐在桌前,身边是被他拽进来做笔录的邵明明。

 

甄红家的搜查结果出来了,没有搜出任何的美托洛尔。但在卧室床头柜上锁的抽屉里,找到了几本日记。

 

唐九洲这边调查也有了答案。他们终于有权利调取孤儿院的档案,当年的那位匿名收养人,是甄首富曾经的秘书,现在在甄家旗下的一家公司任总经理。

 

线索发展到这里,本来是该去走访的,但那些日记出现地竟恰到好处,省了他们不少功夫——这上面完完整整地记录着齐岱泽如何生长为齐思钧,又是怎么被包装成一份礼物,到最后被拆开,变成甄红的过程。

 

十二三岁的小男孩儿,是最可爱的年纪。他们介于男孩与少年之间,天真、单纯、活泼。在奔跑时,总是不够长的裤子会显出纤细的脚踝。在伸懒腰时,能毫不在意地露出那一小点柔软的肚皮。

 

周峻纬捂住嘴,强压下一阵阵恶心。

 

"小齐哥他不会的!不会的...."

 

这是邵明明从那本厚厚笔记本中抬起头的第一句话。

 

"对!他不会的!"

 

唐九洲附合地声音颤抖着,瞪大地眼睛,眼眶通红。

 

"就算发生了这种事?"一直沉默着的蒲熠星突然开口。

 

"对,就算发生了这种事。"

 

他拉走了唐九洲,然后递给周峻纬一个眼神。

 

"那就和我去图侦组去看监控"他说,"好好找找他到底买没买氰化钠,又扔到哪里去了。"

 

周峻纬看着微微发抖的邵明明,脑海中突然闪过今天上午他们发生的对话。

 

"明明,你也想知道真相吧。"

"那就和我来。"

 

 

04

甄红在看到邵明明走进审讯室的那一瞬间,觉得时空都错乱了。

 

[我在以什么角色和他面对面?]

 

他想

 

[齐思钧还是甄红?他的小齐哥还是他的犯人?]

 

心理顾问敏锐地抓住了那一瞬间的迷茫和惶恐。

 

[赌对了]

 

他坐定,默数三秒,等着冷漠的盔甲再次爬上青年人的双眼,然后开口道

 

"又见面了。"他对着被铐在椅子上的嫌疑人微笑,"你好,再次向你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周峻纬,是这里的犯罪心理学顾问。"

 

然后他拍了拍他身边同样不知所措的邵明明

 

"这位同事你应该没见过,他叫邵明明。这次呢,换我们来问你一些问题,请你如实回答。"

 

"小齐哥...."

 

明明给了与他想象中一模一样的反应。

 

"你说吧,我相信你。"

 

甄红或者该说是齐思钧闭了闭眼睛,这一次是真情实感的下意识。当邵明明几乎多年没变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时,他就仿佛听到自己的计划支离破碎的声音,而到了现在这一刻,更是撑得艰难。

 

[不。]

 

他想

 

[连环的悲剧该画上句号了。]

[一切还在按计划发展,只要再忍耐一小会儿...]

 

周峻纬满意地发现青年人动摇了,于是不紧不慢地扔出一个证物袋。

 

"这个东西你认识吧。"

"我记得你说,你和你的养父关系很好?"

 

青年人骤然崩溃了。

 

"是我。"

 

他说

 

"是我。"

 

在他前后颠倒、逻辑混乱的坦白声中,邵明明紧咬着下唇,飞快书写。周峻纬安静地听着、看着,像是一条毒蛇等待着猎物露出破绽。

 

这桩案子从一开始就走的太过顺畅,一件件证据像是紧赶着送到他们眼前。现在,过快的语速、过短的思考时间、不自然的停顿,这都显示着他在说谎,但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说谎?他又到底在哪个点上说谎了?

 

没有人比他更明白心理学不是读心术,可他有时候真恨心理学不是读心术。

 

【哦,我知道了。】

【......】

【谢谢你哦,医生】

 

那个片段又在脑海中炸响。他深吸一口气,紧盯青年人的每一个动作,终于在叙述的末尾,捕捉到他的双肩出现了一个不自然的耸动。

 

"你为什么松了一口气?"

 

他说

 

头脑中循环播放的声音停止了。

 

 

甄红僵住了,名为恐慌的情绪缓缓罩住他。动物性的本能让他四肢发冷,头脑却烧得滚烫。

 

一个带着笑意的的声音轻飘飘地传过来。

 

"没事,别紧张,我就随便一问。"

"但刚才几个地方我没有太听清楚,能再和我说一下吗?"

 

[完了]

 

他想

 

[这个人为什么像个测谎仪?]

 

 

05

"问出什么来了?"

 

一份笔录砸在蒲熠星眼前,他勉强将注意力从监控画面上移开,撇了一眼面色不善的某顾问和明显轻松下来的小警员。

 

"莫得功夫,说。"

 

"通知实验室做一次氰化物残留浓度检测分析。他说他在茶壶里加了一整包毒,渠道是从某宝购入,在电脑上登陆的,电脑已经格式化。"

 

"我怀疑他根本不知道那茶壶里下的是什么。"

 

"咱们之前留的后手,居然在这里用上了。还好没有透露半点儿那老头中的是什么毒。"蒲熠星苦笑道"而且多亏了九洲和明明啊..."

 

"嗯。"

"九洲!"沉思许久的郭文韬并没有察觉到那位兔崽子的心思早已不在电脑屏幕上。这一声叫得他一个激灵,砰的一下窜了起来。

 

"在...在!"

 

"麻烦你恢复一下你小齐哥手机里,最近这几天的已删除数据。"

 

"然后...明明,你和我再去一次现场吧。"

 

他偏过头望向蒲熠星,得到了一抹笑容和一个点头。

 

"啊?我?"

"嗯,走吧。"

 

在邵明明的诧异声中,他揉揉自己有些发烫的耳垂,起身向外走。

 

"阿蒲要看监控,你最适合。"

 

人慢慢地散完了,蒲熠星伸了个懒腰,又重新窝回座椅的怀抱。

 

"接下来就是看看这糟老头的正牌儿子在干嘛了。"

"你呢?陪我看监控?"

 

"我还要再盘盘。"周峻纬摇摇头,在蒲熠星突然投过来的目光中,拉了一把椅子在他身旁坐下。

 

"我没事。只是有一点,我觉得很奇怪。"

"既然他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毒,那他为什么只在茶杯和茶壶上留了指纹的?"

"桌上摆的茶点,可是只被那个老头一个人吃过的。"

 

"这简直就像,同样的事情在之前发生过。"

 

 

06

"妹妹,他们家门口的监控前天就坏了,这老头也没想到修一修吗?安全意识这么差?"

"妹妹,我上次来的时候就想问了,这么大的房子肯定得请保姆吧。你们来的时候没看见吗?"

"妹妹,我觉得毒也不一定是下在茶水里的呀,为啥不能放在茶叶里呢?"

"妹妹,应该就是这个柜子,快来提指纹。"

"妹妹,你们之前现场做的也太糙了吧..."

 

郭文韬:???道理我都懂,但你为什么叫我妹妹?

 

 

07

第二次的勘查,拼凑出了一个更为简单的故事,正牌儿子杀死老子,嫁祸继子,却没有想到当天保姆请假,所以即没有人帮他消除生物证据,又没有人成为他嫁祸对象的目击证人。

 

"但,为啥啊?那老头得癌,还是他陪着去取的诊断报告。说难听的,他肯定知道他爹马上要死了,那遗产不全是他的吗?就真等不及这一会儿?"唐九洲迷茫地眨眼。

 

"那如果他不知道遗产全是他的呢?"

 

周峻纬又想到了日记里的描述,更大的一股恶寒顺着脊背爬上来。

 

"如果他不知道他父亲那点腌臜事儿,他会怎么想?"

 

 

在文韬的坚持下,最终阿蒲决定由两个小孩接着留在局里看监控,找白大神的动线和可疑行为,自己和文韬去抓人。

 

暂时摆脱嫌疑的齐思钧站在警局大厅里,看着一左一右抱着他的两个人形挂件,想像以前一样去揉揉他们的头发,刚抬起接手,却感到一阵空茫。名为甄红的外壳在他们的拥抱中摇摇欲坠,可藏在底下的齐思钧却不知道在当下该以何种面貌示人。

 

[不该是这样的。]

 

他想。

 

"齐思钧!嗯...叫你小齐好像有点不妥当,叫你老齐行吗?"

"我送你回家吧。"

 

他看到另一个让他更不知道如何面对的人向他走近。几种不同的身份在同一个空间里撞得嗡嗡作响,他选不出答复,于是只能装聋作哑。

 

"好了,明明、九洲干活去!人找到了,有的是时间叙旧,你说对吧?"

 

他感觉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过头去正对上一双盈着笑意的眼睛,下意识地点了头。

 

"那我们干活去了,拜拜~到家了记得和我们说一声啊!"

 

两个小朋友一步三回头地走远了,但搭在他肩膀上手的丝毫没有放下的意思。

 

"别装了。"

 

那只手揽着他不由分说地带着他向外走,青年人的声音带起气流抚过他的耳廓。

 

"我见到你第一眼就看出来了。"

 

 

08

车上的气氛非常尴尬,齐思钧感觉自己坐在一个濒临爆炸的气球旁。他害怕做那根戳爆他的针,可又觉得放任气球继续膨胀,自己依然逃不脱被波及的命运。

 

"对不起,周警官..."

 

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愣住了。多少年了,他是有多少年没有说过这样软绵绵的,不带有任何一丝尖利,任何人都可轻易去刺伤的话了。

 

"你没必要和我说对不起。是我坏了你的计划,是我该和你说对不起。"

 

车内再次陷入沉默。过了许久,他听到了一句抱歉接连着一声小小的啜泣。

 

"我也没有什么资格说你。"他说

 

齐思钧终于忍不住望过去,看见手握方向盘的人眼眶微微泛红。

 

这一次他们默契的噤了声。

 

车缓缓驶到公寓楼下 ,他转身说谢要走,目光正对上也转头看向他的周峻纬,心下一颤,竟一时是去是留。

 

"为什么你会觉得一切都是你的错?"

 

面前的人在对视中开口。

 

"你和白大神的关系并不好,你也没有任何可供他威胁你的把柄。那是什么让你自愿做了他想让你做的事?是什么让你觉得这是你的错?"

 

"你的日记没有断过,只是很久之前就不再写悲伤或愤怒了。但7年前的2月23日,你没有写日记。这一天发生了什么让你甚至找不出任何快乐的事情?"

 

"到了下一年的2月23日,从这之后你就再也没有写过日记了。那一天又发生了什么让你觉得你不该再拥有快乐?"

 

2月23日。听到这个日期,齐思钧觉得自己的灵魂被抽出了体外。周峻纬的声音淹没在树与风的呜咽声中。恐惧扼住了他的咽喉,他拼命吸气,鼻腔里涌进的满是被雨水浸湿了的泥土的味道。就在他快要窒息时,他感觉自己被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风声雨声如潮水般退去,烘干过的衣物的味道带回了他的意识。

 

周峻纬紧紧地抱着他,一下一下轻抚着他的脊背。他愣了一会儿神,意识到自己应该离开这个已经过长了的拥抱。

 

于是他动了动,轻声说了句我没事了。

 

对面的人松开了他,目光却仍旧紧盯不放。齐思钧以为他还要追问,没想到他只说"你确定你现在真的没事了吗?"

 

他点了点头,然后看见对方掏出了一张名片。

 

"你有很明显的创伤后反应,站在医生的角度,我建议你做心理咨询。这上面是我的电话,有需要随时找我,我会以医生的身份帮助你。"

 

"已经很晚了,早点休息。"他说,"晚安。"

 

"...晚安。"

 

 

09

周峻纬走进警局的时候,正遇上被差出来买早点的唐九洲。小孩一夜未睡,成功还原了白大神的整个动线,现在正困的打哈欠。

 

"早啊,峻纬,你来晚一步。刚刚确认了丢弃药物的地点,阿蒲他去现场了。文韬在审讯室,估计也用了多久了,你要去吗?"

 

"呃...不了。"

 

周峻纬想了想,转身往外走。

 

"哎哎哎!那你干什么去?"

"见见他的狐朋狗友。"

 

 

周峻纬并没有马上跑去见白大神的狐朋狗友们,而是先去了他们的高中。原来的班主任贾老师热情地把他迎了进去,从一堆资料里翻找出甄红和白大神的成绩单。

 

"这两个人都是好孩子啊,我不相信甄红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他刚进来的时候成绩可好了,后面就是被他哥哥带的有点皮。"

 

警方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他们还不知道嫌疑人已经换成了白大神。

 

"他哥哥虽然成绩不好,但也是个聪明小孩。"

"周警官为什么会想到来我们高中啊,是不是担心他们交了什么朋友变坏了啊?这个你一百个放心,我们学校是重点高中,出来的小孩都不差的。"

 

周峻纬一边翻看当年的花名册,一边随口应和。

 

"不是,不是,只是走个流程,了解一下情况。贾老师,还得再麻烦您一下,能给我看看当年的毕业照吗?"

"可以,可以。我指给你看啊...呐,哥俩在这儿呢。"

 

白大神的手搭在甄红的肩膀上,身体却不朝向他。他们身边的还是那群为他做不在场证明的狐朋狗友,一张张肆意的笑脸衬得中间假笑着的齐思钧更加刺眼。周峻纬快速地扫过照片最底下的黑字,把他们一一对上号。正要还回照片,突然觉得名字排列的形状规整的有些奇怪。一排8个正好6排,他们班加上班主任明明有49个人,怎么少了一个?不会是请假,就算生病了也一定会放上他的名字。

 

他突然想起了齐思钧那般激烈的创伤反应,腾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贾老师啊..."

 

他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

 

"这毕业照上怎么少了一个人呀,转学了吗?"

 

贾老师脸上的笑容明显一顿,周峻纬想自己大概是猜对了。

 

"这个嘛...他们班上高二放寒假的时候有个小姑娘失踪了,警察也来过,到最后都没找到,可惜这么好一个姑娘啊..."

 

"贾老师别太悲观了,只是失踪,还不必说可惜,说不定哪天就找到了。"

 

他站起身,嘴角含笑,送回那张照片。

 

"是,是呀。"

 

毒蛇吐着信子,耐心等待猎物的崩溃。

 

"最后一个问题,就是例行问问,他们班当时有没有什么小群体啊。"

"没有,没有,没有,我们班的同学都很友爱的。"

 

心理顾问没有错过这位好老师额上渗出的汗。

 

"啊,这样。谢谢你了,贾老师。这个花名册我先借用一下,之后会还给您的。"

"没事没事,应该的,应该的。"

 

他挥手告别,转过身,嘴角的最后一丝笑意随之褪尽。

 

 

10

周峻纬一个一个拨打着花名册上的电话。

 

毕业照上的站位相对固定,很难从其中理出准确的人物关系,只能用这种最笨拙的方法一点一点还原真相。

 

阿蒲正忙着整理证据,没空给他调当年的案卷。不过当他打完最后一通电话时,他想他大概也不需要了。

 

白大神他们发明了一个胆识游戏。选中一个被测试的人,装进箱子,扔到学校后面如迷宫一般的树林里。只要能10分钟里跑出来,就算胜利。如果输了,就要在接下来的一年对他们言听计从。

 

周峻纬想大概全世界的霸凌都会披着差不多的皮。游戏,好一个游戏。它像一把刀,剖开少年人们光鲜亮丽的外表,露出里面最单纯最纯粹的恶。

 

第一个被选中的,毫不意外的是齐思钧。寄宿制学校就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小世界,白大神怎么可能不抓住这个机会,发泄自己对这个所谓父亲更偏爱的孩子的恨意呢?

 

少年自然没能逃出来,他们也不会让他逃出来的。那些电话里支支吾吾,语言不详的句子拼凑出的是一场大约整个班级都或自愿或被迫参与的狂欢。

 

时间走向第二学年,猎物大约与猎人达成了协议。他们改换了受害者,小姑娘成了无辜的野兔。而她,在下一个学期还是没能逃过被扔进树林的命运。自此之后,她就消失不见。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所有人都心照不宣。

 

但,还是不对劲,周峻纬想,如果那个女孩只是死在了树林里,那他没有理由愧疚到把继父的死都算在自己头上。

 

还差了一环,还差一环,他为什么就认定了毒是下在茶具里的。

 

[是时候去找那群烂人了]

 

他这么想着,拨通了电话。

 

 

11

[囚徒困境可真好用啊。]

 

周峻纬坐在车里,想着刚才每一个人说的话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天下雨,白大神不想等了,喊我们去网吧打游戏,就留了甄红一个人。】

【我真的不知道,那时候我们游戏打了没一会儿,白大神又说要回家,我们陪他回了家,看到那个小姑娘和甄红待在一起,已经没气了。】

【我们没想要她死,我们真不知道她有哮喘,白大神之前没有告诉过我们啊!警官,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他过了一遍唐九洲刚刚发过来的病例,没有发现小姑娘有哮喘史,心里一下有了一个猜测。

 

他给蒲熠星发了条语音,说他今天不回局里了,叫他别那么早把白大神送看守所。

 

然后,他拨出了大概是今天的最后一个电话,出发去住齐思钧的家——上一次他偷偷地记下了地址。

 

"喂,周医生有什么事吗?"

 

周医生笑了笑

 

"老齐,你愿意交换故事吗?"

 

他问道。

 

 

心理顾问的故事很简单,也很残酷。

 

那年他刚刚毕业,接触的第一个病人,是家庭侵害的受害者。出于规章制度,他将女孩的情况告知了她的母亲,嘱咐她一定要保护好小姑娘,远离她的父亲。那天电话里,那位母亲说的每一句话,他到现在连换气声都记得清清楚楚。

 

她说:

"哦,我知道了。"

"......"

"谢谢你哦,医生"

 

他没能抓住那个诡异的停顿。

 

第二个星期,小姑娘没有赴约。他打电话过去,得知了她自杀的噩耗。

 

她的母亲不仅没有保护好她,还把她与猛兽锁在同一间屋子里,剥夺了她发声的权利。

 

从此,那一段声音变成了他无时无刻的梦魇。周峻纬,也从那一刻起活成了一台测谎仪。他的老师说他的状态不再适合做心理咨询师了,后来,那时候还是副队的阿蒲找到了他,问他愿不愿意来队里当顾问。

 

"然后,我就去做顾问了。"

 

周峻纬走下车,对着灯火通明的公寓楼,一排排默数窗户。

 

"好啦,我的故事说完了,到你了。"

 

他冲着其中一扇挥挥手。

 

"我在你家楼下,愿意请我上来喝杯茶吗?"

 

 

12

齐思钧现在觉得,自己这辈子做的最错误的决定,就是那时候选择留下,然后冲进树林里把那个女孩抱回家。

 

他清晰地记得自己是怎么深一脚浅一脚的踩进树林,又如何在风雨泥泞中褪下甄红的皮囊,做回了一瞬间的齐思钧。

 

他算好了,他知道继父正在出差不会回来,他知道白大神打游戏一定会通宵不归。所以他把她带回家里,为她擦干雨滴,给她端上一杯热水。他以为自己可以弥补了。

 

但她死了。

 

他的水杯跌落在地上的时候,白大神正好开门回来。他们把她带回了树林,埋入地底。随之沉眠的,还有他那一部分身为齐思钧的灵魂。

 

他没有办法再写日记了。每当他试图落笔,就会觉得死人在戳着他的脊梁骨。

 

那时,白大神说她是哮喘发作了。但当前天,继父也以同样的姿势在他面前倒下时,他一瞬间全明白了。

 

哪里有什么哮喘,不过是死错了人。

 

"如果那一天我没有带她回来就好了。"

"如果那一天喝下那杯水的是我就好了。"

"如果那时候死的是我,大概所有人都会幸福了。"

 

他笑了笑,然后被一下带进一个几乎让他窒息的怀抱中。

 

"那我就遇不到你了。"

"那我就不会幸福。"

 

[周峻纬好像哭了。]

 

他想。

 

 

13

齐思钧做完笔录出来时,天还未亮。周峻纬坐在大厅的长椅上,看到他走出来,递上一罐还热着的咖啡。

 

他们又坐下,靠在一起,望着门外面等日出。

 

"我们都像是活在过去的人。"

 

在最后一点夜色里,周峻纬发出长叹一声。

 

"你可能会觉得我至少比你好些,但我自己知道其实不是。以内疚自责为动力,最终只是消耗。它耗尽你一腔热血,最终只留下疲惫的本能和改不掉的下意识。"

 

"你会有这个感觉吗,感觉生活就像是活着的人在拉着你往前走,而死去的人狠狠拖住你的脚跟,感觉灵魂都要撕裂了。"

 

"但从看到真正的你的那一刻,我突然冒出一个想法。那些拽着我们的,真的是死去的人的意志吗?逝去的人们想和我们说的话,是不是已经在我们不太清明的脑海里转成了我们自己的执念。"

 

"背负着责任,背负着死去的人想活下去,却最终被挫败的愿望当然没有错。可当我想到你,我就觉得这同样也不是我们的错。"

 

"老齐,你愿意和一起我试一试吗?试试不仅仅为了弥补过去错误,也为了自己的未来而活一活。"

 

他转过头去,然后看见了他人生中最漂亮的笑容。

 

 

14

天,亮了。

 

 

 

END

 

 

 

想说的差不多都在文章里说完了,有任何没看懂的可以和我说~欢迎大家来讨论呀。

或者说还想看什么类型的也行,儿童文学写手,比较擅长小童话?

比心❤

墨染深云犹似瘴

Far from the trees

声优周峻纬×写手齐思钧

阿斯伯格(孤独症谱系障碍)×ADHD(注意力缺陷多动障碍)


片段灭文法/沙雕文学


标题来源同名书籍《落在远方的果实》(Far from the Trees)


纯甜,但你要仔细想的话就刀了。


Warning:不要、不要、不要把文章当做检测自己是不是患有以上两种障碍的标准。文章必然是片面的,不可能展现出神经多样性人士全部的面貌。ooc可能。


00

一般,大部分人遇到现在的状况都会感...

声优周峻纬×写手齐思钧

阿斯伯格(孤独症谱系障碍)×ADHD(注意力缺陷多动障碍)

 

片段灭文法/沙雕文学

 

标题来源同名书籍《落在远方的果实》(Far from the Trees)

 

纯甜,但你要仔细想的话就刀了。

 

 

Warning:不要、不要、不要把文章当做检测自己是不是患有以上两种障碍的标准。文章必然是片面的,不可能展现出神经多样性人士全部的面貌。ooc可能。

 

 

 

00

一般,大部分人遇到现在的状况都会感觉尴尬的。但很遗憾,周峻纬既不一般又不是大部分人。

 

所以,他对着坐在咖啡厅角落里,笑容明显僵硬的齐思钧兴奋地说:

 

"好巧,原来你就是岱泽啊!"

"你当时怎么没有告诉我呢?"

 

 

01

齐思钧觉得不行,齐思钧觉得不妙,齐思钧觉得老天大概在搞他。

 

掉马甲这种事情其实没什么,但现在的状况约等于他在礻果奔。

 

天地良心啊!

 

他想

 

我当初只不过觉得站在心理门诊诊室对面的这个小伙长的挺帅,但一直一脸面无表情,挺糟蹋这张脸的,就出于人道主义关怀,搭了一下话而已。

 

谁能知道他会一下拉住我,一讲就了半个多小时,话唠如我都拉不住,而且越讲越兴奋。这个气氛下我怎么开口啊,难道直接说你狂吹彩虹屁的写手就是坐在你面前的我本人吗?

 

 

02

了解齐思钧本人的郭文韬觉得他没讲实话。

 

齐思钧表示冤枉

 

虽然在这半个小时内,周围手机铃声响了三次,诊室门开了6次,打喷嚏两次,医保卡掉了4次,电梯到了8次。他想了二十几次这个人声音真好听,三次今天晚上吃什么,二次为什么还没有排到自己,但他真的是没有找到恰当的时机和他说明白。

 

真的!

 

他对天发誓。

 

窗外响起雷声。

 

下雨了。

 

 

03

把时间倒回咖啡厅里

 

现在,周峻纬凭借他出色的心理学知识,后知后觉地发现了写手太太面色不佳。于是,他按照之前医生给出的共情方法,尝试开口。

 

"呃...我刚才是不是让你感到尴尬了?"

"没有。"

 

齐思钧秒速否认。

 

"你说谎了。"

 

"......"

 

 

04

周峻纬是一名声优,比较有名的那种。反正具体表现就是常年霸占各大少年热血广播剧、动漫中的男二角色。

 

认识他本人的人一定会说,以他的长相他的演技,应该去做演员的。

 

对此,蒲熠星表示那是他们还不够认识他。

 

等到他真的去试戏的时候,大部分人都会后悔他们说过这句话。

 

这孩子面部表情太夸张了一点吧。

 

对于做不了演员这件事情,周峻纬表示无所谓。他本来也没打算去幕前。你看片场那么多人,片场那么吵。所以还是幕后好。

 

 

05

齐思钧是个网文写手,比较有名的那种,具体表现就是他的小说没有从热文的前十掉下来过。

 

其实他刚毕业的时候是要去做编辑的,当然他后来也去了,再后来就被辞退了。

 

理由比较简单,他拖稿,拖得很可怕。码字一分钟,走神一小时。

 

他的前同事们比较想不明白,那为啥他写小说就从来不拖稿呢?

 

知晓内情的郭文韬表示:呵,年轻人,还不是你们叫他写的稿子,大多数他都不感兴趣。

 

对于做不了编辑,齐思钧觉得其实还好。反正一样都是码字,在哪儿写不是写呢?待在办公室里,人那么多,这动一下那动一下的,多容易分心啊。所以还是家里好。

 

 

06

最近这段时间,齐思钧心情很好。具体原因就是他最喜欢的声优要配他的小说了。

 

那天下午他们拉了个工作群,当天晚上齐思钧就成功加上了微信。当他得知他最喜欢的声优也最喜欢他的文的时候,他觉得整个人人生都圆满了。

 

最近这段时间,周峻纬也很兴奋。具体原因就是他接到了他最喜欢的写手的本子。

 

那天下午他们拉了个工作群,当天晚上他就收到了他的好友请求。当他得知他最喜欢的写手也最喜欢他的配音的时候,差点把手机砸在脸上。

 

之后,他们就开始频繁地互发消息,聊什么的都有。

 

其实也不是,主要是小说和配音。

 

但齐思钧聊得很开心,他觉得周峻纬一定被天使吻过,才会毫不介意他在聊天中的突然失踪和莫名其妙的无关发言。

 

他突然很想见他一面。

 

周峻纬也聊得很开心,他觉得齐思钧一定是上帝派来的天使,才能这么耐心的听他反复讲大部分人都会嫌烦的话题。

 

他突然觉得见他一面也可以。

 

但是齐思钧不知道,周峻纬之所以不在意,是因为他本来就不理解一般的社交规则。

而周峻纬也不知道,齐思钧之所以这么耐心,是因为他的思绪已经走远了。

 

 

07

所以,他们的第一次见面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非常悲剧。

 

 

08

不过俗话说的好,失败乃成功之母。

 

有了直接跌穿地心的第一次,后面的第二次、第三次、第四、第五、第n次就算再怎么糟糕,也不会显得太差劲了。

 

其实也没有,如果你站在他们的角度的话,这已经是里程碑式的成功了。

 

 

09

郭文韬很高兴。

蒲熠星也是。

 

但没有人想到先搞到一起去的是他们两个。

 

 

10

两个人觉得这样不行,两个人觉得这样不合道理,两个人觉得这纸糊的窗子在他们那儿估计是扇钢化玻璃的。

 

所以他们各自狠狠踹了一脚。

 

玻璃碎了。

 

两颗流落在果园之外的小果子滚到了一起。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END

 

 

有人感兴趣的话,之后应该会再写一些小段子把这里没有讲明的故事讲明。

and我想说,虽然他们过得很快乐,但他们的身上也一定有头破血流后的伤痕。

 

有任何看不懂的,一定要和我说。

也欢迎大家来讨论,或者还有什么希望我写的。

最后,惯例比心❤

 

壞子

今天认识了蓝色的新朋友!


丛林里的花豹女孩

今天认识了蓝色的新朋友!


丛林里的花豹女孩

伞栖木大木

在结课作业的死线边缘摸鱼试探……好喜欢剧版的选角啊,等我考完试再来摸爆5555
小说里面有写蛇蛇得意忘形的时候就会发出嘶嘶的声音,真的太可爱啦!!
p4的梗是尼尔盖曼巨巨的美国众神!第六集的时候警卫小哥就在看这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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