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2/祺杯纯牛奶】风往哪边吹
尝试给最好的202写一点点东西。时间线不要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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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润祺从隔壁掳掠来一支唢呐、走进三号练习室的时候,摆满了打击乐器的角落反常的安静,窗子关得紧,连近些天最常见也最恼人的蝉鸣声都没能透进来一星半点。李润祺坐到床边的瑜伽垫上,把室友们带来的枕头塞在腰后,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然后开始试着吹唢呐。
他一向自认肺活量挺大,却憋得脸通红也没能吹出几个音来,反倒把自己吹笑了。嗨,隔行如隔山,等爷有钱了,要请十个强哥来教我吹唢呐。沉浸在脑海里十支唢呐围着自己吹的画面里的李润祺,很快被远处突然坐起来的付思超吓了一跳——他似乎刚刚睡在自己的提琴包里...
尝试给最好的202写一点点东西。时间线不要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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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润祺从隔壁掳掠来一支唢呐、走进三号练习室的时候,摆满了打击乐器的角落反常的安静,窗子关得紧,连近些天最常见也最恼人的蝉鸣声都没能透进来一星半点。李润祺坐到床边的瑜伽垫上,把室友们带来的枕头塞在腰后,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然后开始试着吹唢呐。
他一向自认肺活量挺大,却憋得脸通红也没能吹出几个音来,反倒把自己吹笑了。嗨,隔行如隔山,等爷有钱了,要请十个强哥来教我吹唢呐。沉浸在脑海里十支唢呐围着自己吹的画面里的李润祺,很快被远处突然坐起来的付思超吓了一跳——他似乎刚刚睡在自己的提琴包里,这会儿头发乱七八糟,衣服也有点皱,活像把琴种进地里长出来的嫩绿色的苗。
付思超大概是被跑偏的唢呐吵醒的,他自己不知道,他只是梦到有声歌系的男高音同学在练声,一个High D好不容易顶了半拍顶不住了,跟没电了一样一泻千里。付思超很善解人意,即使平常跳脱了点儿,这会儿梦里唱劈了的男高音一脸沮丧,他一个玩笑都想不起来,只想着要安慰人,急得团团转,坐起来就是一句没事没事下次加油。
视线总算在远处聚焦,付思超才看清是小室友偷着玩别人的乐器。李润祺刚没见到人,看自己把人吵醒了,两手捧着唢呐一脸愧疚,腮帮子还维持着吹气的状态没来得及瘪下去,鼓鼓囊囊像一只小仓鼠。付思超放下心来,今天没有需要安慰和拯救的小朋友,他把自己从琴包里拔出来,兴味盎然地蹦过去,也不知道是看上了唢呐还是看上了小仓鼠。
李润祺脸也被捏了,唢呐也被抢走了,人财两空,气鼓鼓地向后一靠,双手垫在自己后脑勺,开始给付思超倒苦水,什么早上起来上网课、脑袋昏到了现在,什么编曲陷入瓶颈、写的旋律太普通。絮絮叨叨说了半天,没注意到什么时候三个室友都到齐了,围着坐了一圈儿,徐洋有一搭没一搭地玩他的裤脚,黄唯铭偷偷摸摸扯着瑜伽垫,而付思超虔诚地捧着借来的唢呐,明明刚睡完午觉又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头都快搭到徐洋的肩膀上去。
窗帘不知道是谁拉开的,背着光的李润祺能看到三个室友都被阳光晒得眯起了眼,他好像看见夏天午后两节数学课的课间,教室里睡倒一片,负责任的数学课代表徐洋强撑着眼皮发完小考卷回来,同桌的付思超疯狂往嘴里灌冰咖啡,人还是东倒西歪。黄唯铭才不在意小考成绩,趴在自己交叉的手臂上看色彩鲜艳的瓢虫爬过桌面、爬上李润祺的试卷——那上面好几个叉都是因为粗心,试卷的主人像是对着空气抱怨,没人出声接话,但教室里最不起眼的角落里总是有透明的肥皂泡闪着光,妥帖地包裹着他,包裹着他们四个。
李润祺于是享受地摇头晃脑,轻轻地哼起歌来,徐洋把手指上缠了好几圈的布料松开,给他打拍子。徐洋真好,李润祺想,如果他敲的不是我的小腿就更好了。黄唯铭总算把上面坐着人的瑜伽垫扯到自己身边,再猛地一扯,李润祺就失去平衡歪倒在地上。他干脆就着这样侧躺的姿势,带着笑意继续唱下去,一个音都没跑,黄唯铭攥着他脚踝跟着节拍摇,徐洋还在敬业地糟蹋他的小腿,而付思超总算是瘫倒徐洋肩膀上,即使他伸手去扯人鞋带也没半点反应。
四个人姿势别扭地绕成一团,谁也不想在慵懒的午后提起还得排练的沮丧事实。但一首歌从头唱到尾也就三五分钟,李润祺努努力把副歌重复了三遍,终于自暴自弃宣告唱完了,梦醒了,该回到早出晚归拼命弹琴的现实中了。课代表徐洋连突击数学小考都能轻松满分,自然是最先响应上课铃的好学生,把付思超一推就想站起来。哪知付思超人是挺瘦,劲儿却不小,像树獭一样扒在他身上,还要念叨好不容易把期末考完把和弦写完音混得差不多了,自己值得一个犯懒的下午。
徐洋抓住机会嘴相当快,从乐器一日不练自己知道两日不练行家知道三日不练那可就完蛋了念叨到人要有点追求只赢比赛没啥成就感,节奏感好的人哪怕念老生常谈的经都能说成rap。付思超没个正形地半趴在地上仰视三个表面积极实则也想犯懒的室友,嘟着嘴又好气又好笑地说徐洋你怎么就知道私下怼我,你不说话时温文尔雅开口杀伤力这么大又是何必。
温柔vocal小黄小李看得笑出声来,说咱们四个这下完美了,器乐里旋律节奏低音都有了不说,主唱rap配置齐全,明天就出道,速速成为全世界最全能的流行电子迷幻摇滚乐队。付思超一听来劲了,说那敢情好,我听了小李那首原创,非常之有才,咱们搞个四人版本的编曲,不火遍全球那都是别人耳朵有问题。
徐洋哐当敲了下他的锣,说得了吧梦里什么都有,再不来练习今晚不给你们做饭吃。三个人想起昨晚节目组给订的盒饭抖了抖,乖乖冲到自己的乐器边上,正襟危坐开始敲敲打打。其实还真没什么十万火急的训练任务,四个人最终也不过是磨磨蹭蹭把两组的曲目分别练几遍,中间穿插着闲谈和即兴,甚至什么都有的徐洋还从不起眼的箱子里掏出一套带灯光的电子鼓,安装好了窗帘一拉灯一关,酷炫得像是蹦迪现场。
黄唯铭看着要啥有啥的徐洋目瞪口呆,顺口就唱起了多啦A梦。付思超一看往日重现,撺掇李润祺一起给和上了二重的旋律。小李不甘平庸,装饰音加了一个又一个,最后一首童年回忆被改得面目全非,门口好多人探头探脑来看,敌情没打探到,“3号厅迪斯科开张”的消息迅速传遍整层楼。乐器被借走还没还的闫永强跑得最快,一来就想和自己失而复得的唢呐合作高歌一曲。
李润祺在人造的阴暗房间里,看着变幻莫测灯光中越来越多的人,像是专属于自己小天地的透亮肥皂泡越吹越大,裹进了新的颜色,闪着亮丽的光芒。有一层膜笼罩在他们外面,在声浪里颤动,在越来越高的热情里摇曳。
肥皂泡里的空气稀薄,李润祺看着全情投入的每个人,兴奋得要喘不过气来。他唱着唱着,不记得呼吸也不记得心跳,他只觉得他们四个拼尽全力吹出来的这个肥皂泡像个温柔乡,他沉湎在无需任何现实考虑的世外桃源里,纵情欢唱,于是他们的波澜泛滥到所有人的脚下,载着熟悉不熟悉的每一个朋友摇摇晃晃。
似乎是选管来察看练习进度时帮他们打开窗户,说要透透气来着。夏天傍晚的风吹动了遮光窗帘,厚重的深灰色布料卷在黄唯铭腰上,又把瘦瘦的整个人都卷了进去。
“啪。”
是幻听了吗,李润祺听到颤颤巍巍的肥皂泡被风吹破的声音。音乐消失在远方,富氧的空气霸道地塞满了整个练习室。
“小李?”付思超喊他,“你看小黄,像不像Elsa?”
练习室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只剩下他们四个。黄唯铭配合地把窗帘当作披风,学着冰雪奇缘给炎热的夏天铸造冰花。风源源不断地从窗外吹进来,每个人的头发都在风里飘着,他们自己是不是也漂浮起来了呢,在又陷入无人问津的角落里,在破碎的肥皂泡的遗迹里。
李润祺不明白,风为什么要往这边吹呢?
第三期吐槽(续)
因为行文逻辑的缘故之前有些东西没写到,补上来。我为什么喜欢小沈 & 他在胆小鬼演出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之所以喜欢他,廖老师选了他肯定是很重要的一方面,神奇的是每次我都能真情实感地喜欢上廖老师的相方并且会为了对方吐槽廖老师,他这算什么体质,把队友卖出去的能力比把自己卖出去更强?(大误)
其他出于小沈自己的原因,首先,他确实是个能力非常强的乐手。乐手、歌手、音乐人,这些称呼有不同的侧重,乐手就指比较倾向乐器演奏的方面。专业方面的事我自己只在小时候学过几年键盘,所以认知只能算粗浅,勉强尝试一论。
在我心里乐手...
因为行文逻辑的缘故之前有些东西没写到,补上来。我为什么喜欢小沈 & 他在胆小鬼演出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之所以喜欢他,廖老师选了他肯定是很重要的一方面,神奇的是每次我都能真情实感地喜欢上廖老师的相方并且会为了对方吐槽廖老师,他这算什么体质,把队友卖出去的能力比把自己卖出去更强?(大误)
其他出于小沈自己的原因,首先,他确实是个能力非常强的乐手。乐手、歌手、音乐人,这些称呼有不同的侧重,乐手就指比较倾向乐器演奏的方面。专业方面的事我自己只在小时候学过几年键盘,所以认知只能算粗浅,勉强尝试一论。
在我心里乐手的能力是可以分等级的:
第一级也是最基本的——有准备的演奏。在有乐谱、有充分练习时间的情况下,可以把曲子演奏到什么程度,技术是否到位,表现力是否足够,脱谱能弹成什么样。
第二级——视奏。在有乐谱但练习时间不充分的时候,甚至完全的无练习视奏,能把一首曲子弹成什么样。这里要考验的是乐手对乐器的熟练程度和乐感,有种能不能达到乐器和人合二为一的感觉。大多数非专业选手到这里就卡住了,比如我的双手视奏就非常烂,练也练不好。但有些人能初次拿到谱子就弹得很流畅,这就已经超出我的认知范围了,而我自认还算有准备演奏不赖的那种。
第三级——还原乐谱。没有乐谱的情况下,只凭借听乐曲,能否把它还原出来。这一步会非常考验乐手的听觉和乐理。键盘的听感绝大多数时候是很复杂的,因为和弦多,十根手指同时弹十个音的和弦也不是没有。一般人经过训练能听出单手三音和弦,四音和弦往上更多的就是靠乐理推了(或者是靠把乐理培养成直觉的乐感),双手多音和弦更是每个人扒谱扒出来都会不太一样。能否对音乐做到完全还原或还原出来好听,是有实践+理论的双重要求。
第四级——形成自己的演奏风格。到这里就比较虚了,已经超出我直接经验太多,只能说间接经验。不同的乐手演奏同一首曲目会有不同的风格,比如键盘领域的终极boss巴赫,有人弹他的曲子速度快技巧性十足,有人弹得严谨深沉声部清晰,但都是很成功的版本,这就是他们自己的演奏风格。在这一步欠缺天赋的选手,听他们演奏会觉得四平八稳但缺少灵性,缺乏专属于他们自己的对音乐的深入领悟。
第五级——形成自己的创作风格,这里不是说流行音乐词曲创作,而是单纯的器乐演奏作品创作。好乐手不一定都是好的创作者,尤其古典演奏学得久了,其实很限制创作思维。想从演奏者成为作曲者,那是另有一道天赋门槛需要跨过,天赋稍欠的作曲,听起来就会有流俗没有新意之感,或者要靠曲目的气氛营造段落编排等形式上的方面弥补旋律创造性的不足。
乐器演奏乃至创作就是金字塔,越往上越难,碰到能力天赋的极限那就很难在更高的层级中继续做到游刃有余。而小沈在上面这个我自认为的体系里是属于塔尖的那一波,他的风格之鲜明以及在擅长领域里的创造性通过几首曲子就很明显地表现出来了。至于他怎么能够随随便便就弹出那么漂亮的旋律(跟朗朗的四手联弹那里、被廖老师调戏求爱的那里),这种音乐创造已经远超我所能理解或想像的范畴。不过节目里的其他键盘手他们的东西是如何产生出来的,到目前为止还比较能够理解。很无奈,音乐喜好没有高低,但音乐能力确实有,这是非常让人羡慕嫉妒但不应该有恨的东西。选手中我个人觉得廖老师也属于塔尖,虽然他演奏技术可能不是最高超,但他的天赋足够让他再前进到创造的那一步。
(当然上面这个属于乐手的能力,至于像老毛那种没怎么学过乐器就能写好歌的那是创作天分爆棚,不服不行。)
说完能力,其次的原因再说小沈与乐队的融合。任何一个乐队都是非常需要键盘手的,键盘的存在能够在很大程度上丰富乐队的音色与和声,还能演奏出比吉他贝斯更加旋律流畅、节奏自由的乐段,对于伴奏和间奏的多样性也很重要。而键盘手选一个什么样的人,取决于"能不能"和"想不想"。能不能就是前边说的能力,他是否足够强,给这个乐队创造出牛x的伴奏、solo和更近进一步的编曲。想不想就是他是否能够安心当一个乐手、是否有把自己融入乐队的心。
其实融入这件事对乐队所有成员都是一样的要求,只不过对于键盘手而言有额外的难度。优秀的键盘手多数都是学古典钢琴出身,他们天生(从最开始学乐器之初)接受的教育就是我这样乐器是要独奏的,或者我的乐器是要别人来给我伴奏的(协奏),搞创作时首选也会是自弹自唱,很少有人会想我弹钢琴就是为了进古典乐团当钢伴或者到流行乐队里当伴奏。不像吉他贝斯鼓手生来就知道自己这样乐器一定会去配合别人,在钢琴独奏这条路上走得越远越好的人,让他融入一个流行乐队就会越困难,思维上的转变就是很艰难的过程。
小沈在上一轮里体验的就是这种身份角色转变的困境。说实话他能在两周时间里接受到这种程度已经很不容易了,他的队友必须是完全得到他承认和敬重的人,才有可能让他做到这样。所以与其说廖老师在带孩子,不如说他是在从专业人格各方面收服小沈。
当然之后小沈对于更多地去当伴奏这件事的长期接受/忍耐程度还有待他自己去实践和认知。这也是键盘手进乐队见仁见智的地方,有能力的人可能会太强势不可控,安稳的人可能会创造性不足,反之乐队整体是不是充分地强以给他足够的发挥空间也是一体两面,只有廖老师能hold得住小沈就是这个意思。进展到现在而言,我觉得小沈虽然刚开始并不知道该怎么做,但他逐渐表现出了相当多的真诚意愿去跟廖老师融合成为一个乐队,其实挺让人欣慰的。毕竟他俩结识之初那么彼此吸引,万一完全没能融合就fall out也太惨了,努力试过之后还不行也算知道自己的极限所在,没那么多不甘心。看他们在台上说尽力尝试这种可能性时那么委屈和不甘,我觉得从两人主观意愿而言还是可以有挺长的一段路能共同去走。
最后,小沈在胆小鬼里的表现真的很不错。演出版本里没有即兴,没有即兴,没有即兴。所有都是编好的练过的,即兴不可能那么弹/那么配合,不信他也要信廖老师,廖老师话都说到那个份上了不可能放他去即兴的。
因为这里他被误解最多,所以着重说一下,为什么演出版编曲他几乎没有可能去弹即兴:
1. 前奏最开始的爵士solo,这一段跟小考一样,不是即兴。
2. 前奏跟进主歌之间的一小段过渡,这一段可能有即兴的成分,但不会影响配合,因为廖老师还没开始唱,这里也没有其他的伴奏和节奏限制,他想即兴两句也没问题。
3. 主歌和第一段副歌,廖老师唱词进来了,小沈这一段是非常配合的,他设计的乐句也好,编写的旋律也好,演奏方式和细节也好,都是围绕廖老师唱的来进行,节奏上偶尔可以有自由掌握的幅度,但伴奏旋律是设计好的,没有即兴。
4. 钢琴和吉他的间奏,这里两个人的配合很明确,廖老师从一开始出来就知道自己该弹什么音,不可能是即兴出来的。而且这一段钢琴很难,小沈弹的时候也是全神贯注在把音弹准,这不是随便即兴能达到的程度,也不是弹即兴时的状态。
5. 换了第二台琴之后,从这里开始有program放伴奏和打击乐了,从此往后廖老师的电吉他和小沈的键盘,两个人乐器的音色和音量在伴奏中都很不凸显,后面的这段伴奏是以录好的program放出来为主,录好的东西已经把和声节奏都确定了,现场他俩弹的只是辅助,包括廖老师摆手那前后的部分。有这种和声、速度、打击乐节奏框架限制的时候,乐手脑子抽风了才会去弹即兴,没有人在明明知道我四拍之后要进另一个和弦(否则后面所有东西都会错位)的情况下,还不管不顾弹那种不知道什么和声走向不知道哪里停的即兴,这是违背乐手本能的。他俩这一段弹的东西也都非常简单,尤其小沈就是和弦重复,不可能在反复弹和弦的段落忽然跑出去弹一段华彩即兴,这也违背乐手本能,我说起来都觉得很搞笑。不管乐手意愿如何,在有伴奏有打击乐的情况下,弹出符合这个框架的合理的东西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稍有训练的键盘手就能做到,说小沈在这段音量和声节奏都很强势的program里弹即兴真的令我怀疑人生,至少先把哪些东西是program里给好的哪些东西是他能在现场弹的分清楚了再来质疑他弹的东西是即兴吧?
他的失误在我看来就是因为时间太仓促不够熟练(错拍、忘和弦)和因为不够熟练自信带来的心理波动导致的技术变形(前奏)。而且肯定不是像跑出去弹即兴打乱配合这种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东西,否则他何必最后自爆"我其实是有失误的对不起"?那样的话他应该说是我的失误对不起。也就是他们的水平了,两天时间能改成这样演成这样,给我两天时间照谱弹都不一定能练到什么程度。
看现场或正片确实容易误会他在进副歌之前有失误,我也很好奇那里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特意去看了直拍。小沈的直拍就是十分明确地能看出那里没问题,画面连续,每一个音都能跟动作对得上,也都在应该在的时候弹出来了。廖老师直拍把他摆手的动作剪掉了,这个时间差是用小沈solo时他伴奏的画面来补的,小沈solo那一段廖老师直拍我看起来觉得音画不同步。所以节目组其实知道那个动作放出来有问题会引起争议,但正片还是放了,反正就是为了凑预告的戏剧性不顾一切。
胆小鬼前半段的钢琴我非常喜欢,小沈爵士起来是十分放飞,容易把队友甩十条街在后面追得艰难,但他真老老实实弹伴奏的时候是很打人的,简单伴奏其实并没有掩盖他的专业水准,反而会把他的能力体现在细微之处。他海选弹creep前边我都不怎么感冒,跟原曲差异太大一时难以接受,但后面转进主歌那个伴奏一下来就打到我了,选的和旋跟弹法都很妙,这才是真正的音乐品味。
胆小鬼给廖老师弹的伴奏也是,我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方法展示那段伴奏的精妙之处,只好空口描述。他对力度的运用:开头打下来那么强大震人收声的低音;"朋友的暧昧"和"甜蜜的责备"为了加力度是站起来弹的(是在配合廖老师的演唱处理),然后立马又弱下去(也是在配合廖老师);对音的运用:该用间断音还是连续音随着廖老师唱的情绪区分得清清楚楚;对音乐性的运用:右手旋律非常新颖,一点没有俗套的句式,加花恰到好处,情绪点缀也恰到好处,这有多难……反正我很词穷,看着弹起来轻松,其实跟廖老师的唱功一样,是需要强大技术支撑的,现场嗨不嗨另说,但绝对可以经得起细听检验。乐队有这么一个键盘不开心吗?不值得再继续尝试一下可能性吗?
涛哥和小沈选择彼此,是互相mark him as my equal。小沈要是没留到五人时期,这节目在专业上的损失跟廖老师没进九大厂牌也差不多。不把这些槽在下一轮之前吐出来我不舒服。好了。
十九岁的少年喜欢上一个人时,要么黏黏糊糊地总想和那个人粘在一起,要么躲躲闪闪地掩饰自己的感情。
可是不管是哪一种喜欢都抵不过胡宇桐对每个弟弟的同等的偏爱,偶尔也想让他只关注自己一个,想让他专注的目光只放在自己一个人身上,想听他用百分百的语气说出“你是特别的”
当梦里偷偷吻上那人嘴唇时,他彻底按耐不住自己内心的爱恋了。
十九岁的少年喜欢上一个人时,要么黏黏糊糊地总想和那个人粘在一起,要么躲躲闪闪地掩饰自己的感情。
可是不管是哪一种喜欢都抵不过胡宇桐对每个弟弟的同等的偏爱,偶尔也想让他只关注自己一个,想让他专注的目光只放在自己一个人身上,想听他用百分百的语气说出“你是特别的”
当梦里偷偷吻上那人嘴唇时,他彻底按耐不住自己内心的爱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