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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来叶🎏🦡

【宗要】回到故乡

我真的佛了,我先占个位子不行吗……


5.27补档

wl 444🥪460🥪6
        

我真的佛了,我先占个位子不行吗……


5.27补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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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丧
痴汉幻想的Alvis更衣室,和...


痴汉幻想的Alvis更衣室,和平两年间的日常。关于皆城研究员对帅的严格自律(?)和相比起来慢悠悠的一骑。
(有个bug,柜子在无印还是拉门,到了hae就是高端的折叠门了……太激动画错了🌝)
双担,吃总一,入坑晚研究浅还废物,各位太太多包涵|・ω・`)

刚用几天lof,主要看粮第一次发图,格式tag之类的有问题请纠正我(


痴汉幻想的Alvis更衣室,和平两年间的日常。关于皆城研究员对帅的严格自律(?)和相比起来慢悠悠的一骑。
(有个bug,柜子在无印还是拉门,到了hae就是高端的折叠门了……太激动画错了🌝)
双担,吃总一,入坑晚研究浅还废物,各位太太多包涵|・ω・`)

刚用几天lof,主要看粮第一次发图,格式tag之类的有问题请纠正我(

柚子魚凍

[總一] 成為誰的神推(中)

* 原作粉碎機通常運轉中

* 26社會人總士x16偶像一騎的年差,和太陽與月的偶像paro無關

* 偶像坑的頂級OOC,一騎視角,因為設定緣故所以幾乎沒出現總士的名字(但存在感很強

上篇


以上都OK請↓


一騎站在沙灘上,眼睛裡嵌著令人難受的彩色隱形眼鏡,導演與工作人員站在身後,喊些應該如何表現的指示,但這些聲音和海浪與風聲夾雜在一起而聽不清楚,他完全憑本能表達劇本中的意境。

閉上眼睛,一步步往海中走,感受海水從腳踝、小腿肚、大腿,逼近腰際時,他睜眼回首對上鏡頭,腦中僅剩一個念頭。


想再見到那個人一面。...


* 原作粉碎機通常運轉中

* 26社會人總士x16偶像一騎的年差,和太陽與月的偶像paro無關

* 偶像坑的頂級OOC,一騎視角,因為設定緣故所以幾乎沒出現總士的名字(但存在感很強

上篇




以上都OK請↓


一騎站在沙灘上,眼睛裡嵌著令人難受的彩色隱形眼鏡,導演與工作人員站在身後,喊些應該如何表現的指示,但這些聲音和海浪與風聲夾雜在一起而聽不清楚,他完全憑本能表達劇本中的意境。

閉上眼睛,一步步往海中走,感受海水從腳踝、小腿肚、大腿,逼近腰際時,他睜眼回首對上鏡頭,腦中僅剩一個念頭。

 

想再見到那個人一面。

 

「………一騎君!OK了!」

成熟又甜美的聲音喚他回現實。一騎回神,身為經紀人的真矢正拿著毛巾在岸邊等他。一騎踏著海水走回沙灘上,從真矢手中接過厚實的毛巾擦乾濕漉漉的身軀。

「擦乾後要記得換下衣服,小心別感冒囉。」

「……嗯。」

一騎簡短回應,注意到真矢擔憂的視線,卻也沒辦法多說──畢竟敏銳的真矢,應該早就看出自己的心情了。

回想起站在那個簡陋劇場的日子,就像夢一樣。

 

之所以會選擇站上舞台,純粹是想改善自己不諳言語的個性。當時同齡的朋友甲洋剛好被發掘成為雜誌的讀者模特兒,他的父母便順勢投資了一家咖啡廳兼劇場,正在招募偶像。

原本甲洋不太希望一騎去應徵,但也不好阻止心意已決的一騎,一騎就此成為幾千名地下偶像的其中之一。比一騎年長幾歲的青梅竹馬真矢,也因為擔心而自願成為劇場工作人員幫忙。

但還沒站上舞台,一騎就面臨了招攬客人的挑戰。

在路邊發了整個下午的傳單,路人總是視若無睹。短短一個下午,放棄與堅持的念頭不斷在心中拉鋸,他一次又一次努力振作,不斷遞出懷中的傳單,信心也隨之削減。

太陽漸漸西下時,像神明一般的人出現了。

有著美麗的灰藍色眼眸,穿著筆挺的西裝、淺棕長髮簡單綁成一束卻不雜亂,無論誰看都會認為是幹練成熟的大人。相比之下,自己誇張又有些過時的服裝顯得有些可笑,這個人卻願意向這樣的自己搭話。

他瞬間征了幾秒,確定不是夢境後才趕忙試著邀請這個人來觀看首次公演。

這天之後,他重新打起精神努力宣傳,還幫忙了一位和德國朋友走散、纖細的黑長髮女孩。兩人當下向一騎保證,公演當天絕對會到場。

要是那個人沒有和他搭話,他就不會繼續發傳單、和兩位女孩邂逅,更不會站在舞台上。

那個人用的名字是「珪素」,從第一場公演開始,一直都站在最前面看著自己。

一騎下定決心,縱使台下只有一位觀眾,也要盡他所能表演──所幸幾個月過去,像是回報一騎的努力般,台下的觀眾日漸增多。

擔任工作人員的真矢,也從不同於粉絲的角度,給一騎的表演種建議。偶爾她會提出,在表演結束的握手會上,他和那位珪素先生會不小心握太久,對其他粉絲不公平之類的看法。

一騎也了解,對粉絲應該一視同仁,即使是第一位和自己搭話的人也一樣。

可是,短短幾分鐘的握手交談根本不足以表達他對那個人的感謝。

每當他寫著給其他粉絲的回信,總會暗自希望,要是那個人寫信給自己,就能以回信之名表達感謝了,不過忙碌的大人,應該不會有閒暇做這種事吧。

他仍抱著一絲希望,在MC時提起了這個話題。

結果在握手時,反而像是自己在要求那個人寫信,一騎頓時慌了起來,他可不希望因為自己的任性,而占用對方寶貴的時間。

 

這個願望卻在他不樂見的情況下實現了。

 

那場公演後,甲洋的父母發現經營不善後不告而別,拋下甲洋和在那裏擔任偶像的一騎。一騎雖然暫時回到了普通上下學的生活,卻仍心繫劇場的一切,不時想著那些粉絲們現在不知對他的消失作何感想。同時又認為,粉絲們都有各自的生活,即使少了自己,也不會對他們的日常有多大影響。

過了一段日子後,真矢告訴他可以舉行最後一場公演。

甲洋新簽約的經紀公司買下了咖啡廳及劇場,但他們考慮關閉劇場,只留下咖啡廳,日後再重新開幕。真矢的姐姐也是那間經紀公司旗下當紅的演員,在她拜託下,特別網開一面讓劇場能辦最後的公演。

於是一騎站上最後的舞台,也收到最後一封粉絲信。

 

公演結束後,他細讀著信函,字體端正、文筆讀來雖有些拗口,但如同那個人一樣溫柔,只是他再也沒機會回信、也見不到那個人了───原本是這麼想的。

 

「一騎君,想繼續當偶像嗎?」幾個月後,真矢突然這麼說,「是這樣的,最近有個廠商找上姐姐的經紀公司,問有沒有適合拍隱形眼鏡廣告的人選……如果有興趣,要不要試試看?」

假如自己拍的廣告能在電視上播出,或許那個人會看到。雖然機會渺茫,但這是唯一再和那個人見面的方法。

「我去。」

「……我就知道一騎君會這麼回答。」

在遠見姊妹的陪同下,一騎和負責廣告的導演見面,回答一些沒有正確答案的問題。導演出了幾個假設場景,要一騎臨場表演。一騎並沒有怯場或不知所措,而是很自然成為另一個角色。

導演似乎很滿意,頻頻點頭,試鏡後約好日子,和他們談起廣告拍攝日期與細節。

 

廣告播映後,迅速在一般群眾間掀起熱烈回響。

不少人湧入官方網站詢問,這個有著驚人表現力的少年到底是誰。

聽著這些讚美的言詞,一騎覺得好像在談論另一個不認識的人。但他也逐漸無暇考慮這些事,各種訓練課程塞滿了他的行程。真矢則擔起經紀人的角色,負責接洽出道、上節目等各種外務。

 

「還習慣嗎?」

某次舞蹈訓練課中場休息時,剛好遇見甲洋。此時甲洋已經不是讀者模特,而是發行單曲、準備接下新戲劇,備受矚目的全能型偶像。

即使如此,甲洋對其他人的態度仍是一樣彬彬有禮。

甲洋遞給一騎運動飲料,見一騎仍在猶豫後便笑著說,「就當作前輩給你的慰勞吧。」

「……謝謝。」一騎接過,一口接一口灌下後回答,「沒什麼習不習慣的……」

「是沒有時間想多餘的事吧?」

「嗯。」甲洋一語中的,白天上課、放學後就直奔訓練課程場地,回家洗完澡後倒頭大睡,根本沒空想未來的情況。

「一騎,有些話只是我個人的經驗,聽聽當作參考就好。」甲洋突然有些語重心長,「粉絲對出現在螢幕上的偶像……都有不同的想像。有時候他們認識的你,和你本質完全不同,你或許會掙扎,到底要維持形象、還是展現自我比較好……」見一騎一臉迷惑,甲洋稍微停頓,「抱歉,很難懂吧?」

「雖然不太懂,又好像可以理解……」

「你出道後,自然會感受到這種差距。我想說的是───千萬不要因此勉強自己迎合每個人,誠實表現出自己,自然會有支持你的人。」

「……是。」

一騎突然覺得,甲洋不愧是比他早出道的前輩,連忠告都如此光彩奪目。

 

見面會當天,服裝師為一騎選擇的服裝時尚又合身,髮型看似沒變,實際上也下了不少功夫維持自然的造型。

會場的座席比過去多了三、四倍,一騎從幕簾後偷看,居然已經坐滿六成。

一切都和那時不同了。他同時也意識到,無論自己是否能見到那個人,也只能繼續向前走。

會場的燈光完全暗了下來,背景音樂響起,一騎走往舞台中央。

握著麥克風,他講出事先擬好的開場白,眼睛慢慢掃視每個觀眾。

他看見了那個人。

依然坐在最前排,縱使戴著帽子掩飾,一騎還是可以認出那頭長髮。

一騎心中雀躍不已,卻不能喜形於色,他維持不疾不徐的語速自我介紹。在介紹完基本個人訊息、擅長的領域後,就進入發表新歌的環節。一首是他為那支廣告唱的慢板歌曲,一首曲調快速、舞步劇烈,分別展現出他幾個月歌唱與舞蹈訓練的成果。

表演結束,台下響起熱烈呼喊。一騎致謝後,宣傳日後的行程與參與節目,整個環節大致上就結束、準備最後的握手會了。

來握手的人遠比想像中多,有人表達內心的感動、也有人只是簡短表示會繼續支持,一騎也都一個個認真回應。但是,當那個人來到面前,他反而結巴了起來。

「今天比以前的任何一場表演都好。」

「謝、謝謝……」

「廣告也拍得很棒,尤其是氣氛。」

「呃、那是、因為……」希望再見你一面───還來不及完整說出自己的想法,工作人員馬上將對方往前推,換下一位。兩人能說上話的時間,遠比以前短上許多。

不僅如此,出道後的一騎比過去更忙碌,有固定和甲洋一起主持的電視節目與廣播,還有綜藝節目、雜誌訪談,各種廠商的廣告邀約源源不絕,訓練課程當然也沒有暫停過。每個月還有固定一到二次的迷你LIVE或握手會。由於粉絲人數眾多,不管是LIVE或握手會,都有管制人數。LIVE是優先購票制,握手會則是抽選制。不論哪種形式,和每個粉絲說話的時間幾乎都不超過七秒。

雖然一騎知道那個人還在看著自己,但他越來越難見到那個人。難得在握手會見到,又會因為想訴說的心情太多,而無法好好應對。這些微小的後悔一次次累積,他卻又不得不忽視這些心情,面對鏡頭。

一騎覺得自己彷彿奔跑在一條看不見終點的道路上。

 

「一騎,還好嗎?」

錄完節目後,甲洋主動在休息室問起一騎的狀況。一騎很想回答「好」,但怎麼也回答不出來。

「剛出道很辛苦吧,要習慣每天的生活都是滿滿的工作。」

「還可以……」一騎好不容易擠出這幾個字,而後下定決心開口,「甲洋,可以問個問題嗎?」

「問吧。」

「你會不會……很想見某個特定粉絲?」

「……怎麼了嗎?」

「其實是、有個從小劇場時就一直支持我的粉絲,但因為出道後的握手會跟LIVE都有人數限制,所以越來越難見面……到現在,都沒有好好感謝過他。」

甲洋一手抵著下巴沉思,「……只是這樣?」

「咦?」

「沒事,如果是這樣,你不用太放在心上。對一般的粉絲來說,只要看見自己的偶像活躍在大眾面前,就很開心了。雖然據說粉絲之間會分古參、新參,但偶像應該平等對待所有粉絲。」

「……遠見也說過類似的話。」

「畢竟大家都是用同樣條件入場,如果有差別對待,對其他粉絲太失禮了。」

「這麼說也對……」一騎理智上了解這個道理,內心卻又留有幾分困惑,宛如在輕聲說不是這樣。

「只是,如果……」

「如果?」

「……沒什麼,這話題到此為止吧。」再說下去太危險了,甲洋想,萬一、不,非常有可能,一騎抱持的情感不只是感謝。這對多數粉絲來說可謂是地雷中的地雷。為了一騎好,還是別主動說出來。

「時間也不早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收拾好隨身物品,兩人一同從休息室中出來,戴好遮蔽長相用的帽子與眼鏡離開電視台。和甲洋一起錄完節目時,他們習慣一起走到車站,再前往各自要搭乘的線路。一方面是一騎有更多時間和同齡又是前輩的甲洋多一點時間相處,另一方面是不讓忙碌的真矢每天接送一騎。

這天,和甲洋分開後,一騎照常搭上回家的電車。電車上放著自己的廣告,還來不及感到彆扭,身旁人的竊竊私語隨即傳入耳中。

 

「是真壁一騎……最近很紅呢。」

「可是聽說握手會會挑人耶?」

「怎麼說?」

「我在網路上看到,好像對一些不喜歡的粉絲會鹽對應。」

「太差勁了吧?明明才剛出道。」

「對吧?而且上節目訪談的樣子,和歌曲裡的形象完全不合,挺讓人失望的。」

 

聽到這些話,一騎並沒有憤怒或消沉,而是淡淡地想:原來出道前,甲洋那些話就是這個意思啊。

他沒有想過自己的形象,旁人卻會擅自認定自己的形象。明明對應是因人而異的感受,在他人眼中卻會擅自曲解。

一騎不禁迷惘───那麼,那個人眼中的自己,又是怎樣的偶像呢?

 

這天之後,一騎仍舊過著塞滿行程跟訓練的日常,但已經不再像先前一樣,強烈地想要再見那個人一面。

不表達太多想法,單純維持偶像與粉絲的距離才是正解。總有一天,那個人會退坑、找到共度一生的伴侶,回憶起這段日子時會面帶微笑,這對偶像就是最大的肯定了。

一騎已能平靜以對自己的心情及外在的流言蜚語時,舞蹈訓練課程的教室傳來了遷移的通知。

不過是換個地點,對逐漸熟悉大部分工作的一騎並非什麼大事。由於新地點離真矢家有段距離,一騎便婉拒讓真矢接送。

搬遷後的第一次課程結束,坐上和平時不同線的電車。雖然已過尖峰時段,電車中仍有不少穿著西裝、加班完的上班族,一臉疲累坐在位置上。

為了不打擾這些人,也不讓自己太突出,一騎選擇站到靠近車廂連結的位置。站定後卻赫然發現,朝思暮想的身影就在自己觸手可及之處。

只在發傳單當天見過的筆挺西裝、打的方正的領帶、近距離看更加柔軟蓬鬆的淺棕色長髮,黑框眼鏡後的雙眼正微微閉著打盹。

一騎的心臟狂跳,簡直比出道當天還緊張。

他壓低帽沿,努力多看幾眼,希望在自己下車前,對方暫時不要醒來。可惜事與願違,車身一個小小的晃動後,那個人隨即睜開雙眼。

那個人取下眼鏡,低頭用手揉著眉心,抬頭正要戴回眼鏡時,也和一騎一樣僵住了。一騎的身影倒映在漂亮且充滿訝異的眼瞳中,兩人就這麼四目相交好一陣子。

電車不知不覺抵達下一站,那個人旁邊的座位空了出來。

只是坐旁邊,應該沒關係吧?他們在電車中偶遇,恰巧那個人身旁的座位是空的。一騎努力找理由說服自己,然後便移動幾步,在那個座位坐下來。

僅是如此,內心的喜悅就溢滿而出。

他們沒有對視、更不可能交談,不是粉絲與偶像,只是單純在同一車廂的兩人。

先下車的是一騎。

下車後,一騎回頭看向車廂,又再度與那個人對視。電車駛離後,他看了看錶,記下現在的時間,還有自己剛才進電車的月台位置。

他決定下周也在同樣的時間、坐同樣的車廂。

 

兩人明明沒有任何約定,卻總是會在同一時間、坐同一車廂。

有時候人較多,一騎沒有站在他身邊,而是站在車門邊。即使如此,也可以看見那個人。有時是一騎就這麼站到下車,也有像第一次一樣幸運,可以剛好坐他身旁。

有一次,恰好那個人在翻閱文件,第一頁的署名剛好被遮住,但他仍然瞄到名字是「總士」兩字。

總士、總士。一騎反覆在心中默念。

縱使握手會上一次都不可能呼喚,還是想牢記這個名字。

 

他下定決心,當抵達偶像的終點後,要主動牽起這個人的手,並且喊出名字。







TBC


* 依舊感謝太太看完這種OOC到頂點的文!

* 想塞的東西太多,所以這篇還是沒完...下回就會結束了!會回到有點糟糕的總士視角!

* 對風格迷惘、被anti散播謠言攻擊還有爛營運是偶像必經之路呢......

* 多虧沉迷偶像坑,最近可以憑空在腦內上演水彩的LIVE,在上台前STAFF會分別把他們淋濕,然後舞台上對視→擁抱是舞蹈設計的一部分,觀眾席沸騰的時候會有當場接吻的事故,絕對是這樣沒錯。MV一定是在雨季的龍宮島上拍的,最後會一起走到海邊然後兩人滾沙灘(?),背景是雨中的龍宮島。到底哪裡可以買到總一當偶像世界線的LIVE門票呢......

手犬-【日常絮语】

#一总#【棋局对决】

齐格飞系统搭载者之争!(骗你的)

整篇文的灵感是来自于OMA太太(微博【自耕農歐馬】)的一张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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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彗的出场开始就想着同样作为齐格飞搭载者,好想看他和总士棋局对决噢~

没想到和OMA太太心情同步了~

在看到这张图的时候简直翻滚在地啊啊啊啊!!!!!

太太我爱你!!!!

以及

只有左侧的一总夫夫画得比较认真呢】and【只有一骑的注意力不在棋局上呢

于是激动了半天以后就着手打了这样一个短打~

稍微调整了一下出场的后辈们wwww另外作为候补的剑...

齐格飞系统搭载者之争!(骗你的)

整篇文的灵感是来自于OMA太太(微博【自耕農歐馬】)的一张图

↓  ↓  ↓  ↓  ↓  

从彗的出场开始就想着同样作为齐格飞搭载者,好想看他和总士棋局对决噢~

没想到和OMA太太心情同步了~

在看到这张图的时候简直翻滚在地啊啊啊啊!!!!!

太太我爱你!!!!

以及

只有左侧的一总夫夫画得比较认真呢】and【只有一骑的注意力不在棋局上呢

于是激动了半天以后就着手打了这样一个短打~

稍微调整了一下出场的后辈们wwww另外作为候补的剑司同学给你点蜡哟

另外有一点点灵感也是OMA太太的讨论串里提到的

我等凡人:【痛痛的总士好可爱哟/笨拙的总士好可爱哟】

总士教教主and总士病末期患者的一骑则是:【今天的总士也普通地呼吸着,好可爱哟】

(这人也发病了快拖走!

   

    

—————BEGIN———————

   

  

“如果皆城君和彗下一局棋的话会是谁胜利?”

  

——最开始也不知道是谁这样提议的,结果最后就演变成了现实,也就说说龙宫岛上缺乏得单调的日常娱乐活动里又多增加了一项名为“皆城总士VS镝木彗棋局对决大赛”的项目。

   

而至于为什么地点会定在“乐园”咖啡店?那可真是要拜总士所赐了,鉴于这位堪称工作模范的战斗指挥官的活动范围也就只有那么几个地点,而年轻一辈的驾驶员却吵嚷着不要把这么有趣的活动安排在Alvis里,因此最终大家干脆就涌进“乐园”咖啡店里占好了位置等着好戏开始了。

   

【真是的,现在他们对战时体制的认识也太缺乏了,竟然还对Alvis产生了抵制情绪。】

   

看着身旁的总士一本正经地这么说到,一骑差点要“噗”地笑了出来,于是这位咖啡厅主厨只好一边带着些许宠溺的笑容摇了摇头,一边拉拽着总士跟在了因为兴奋而嚷个不停的后辈们身后走了出去。

   

于是这就成为了“乐园”咖啡厅今天早早打烊的契机,明明是快要到午饭时间,但是广登和晖却已经站在门边忙着给大家解释里面正进行着【仅限于法芙娜驾驶员和齐格飞系统搭乘者入内】的重大会议,即使是作为名义上咖啡店老板的沟口叔叔也被后辈们驱赶了出去,最后只落得了不得不到Alvis里蹭饭的结局。

   

“那么齐格飞系统搭乘者棋局大赛现在开始——!”

   

伴随着里奈兴致勃勃的宣布语接踵而来的,是广登在门边大声抱怨着“啊这明明是我的台词!”以及作为参赛选手之一的总士充满了无力感的“这和齐格飞系统一点关系也没有啊”的话语。

   

不同于围在桌子周遭充满了期待与兴奋的后辈们,一骑则是提早摆好了椅子坐在了总士的身边,似乎是觉察到不擅长热闹气氛的后者有些不自在的窘迫,一骑悄悄凑了过去低声说到:

   

“偶尔也让大家感受到和平的气氛吧,总士,”他露出了一如既往诚恳而真挚的表情并且暗自估算着总士绝对没办法拒绝自己的拜托的,“让驾驶员和系统搭乘者和乐融融地相处也是指挥官的职责啊。”

   

当他的话才说到一半的时候果不其然收到了对方难得败下阵来的表情——真是的,明明都在Alvis答应了要来一场棋局对决,但是关键的时候总士还是会别扭啊——眨了眨眼这样想着,一骑的视线里却看到总士侧过头去有些无奈却又窘迫的表情,藏在长发里的耳朵似乎也有些红了起来?

   

啊啊,真是的,本来觉得自己故意利用总士的别扭性格让对方答应的自己有些狡猾,一骑偷偷地咽了咽喉,但是这样的反应却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狡猾啊。

   

不过眼下后辈们吵吵闹闹的声音却让一骑没办法再分神了,棋局已经好好地摆放在桌面上,不知道何时走进来的剑司和广登已经在那边说着要赌哪一方胜利,而晖尽管对赌局没有兴趣也不太懂棋局,但还算被那两人不停怂恿着:

   

“剑司你明明是前辈却在怂恿大家打赌啊,”无奈地被两人打趣着的晖只好投降了,“如果一定要打赌的话那我猜是彗吧。”

   

“哎?虽然说彗的头脑是总士级别的啦,不过总士前辈实力很强哟?”

   

“齐格飞系统是一回事,下棋又是另一回事啦,里奈。”

   

“对对,彗要加油哟!”

  

“剑司前辈完全没资格说啊,如果是你和皆城前辈下棋的话我一生的积蓄都愿意压在皆城前辈身上。”

   

像这样子的议论声此起彼落,然而作为中心人物之一的总士却丝毫没有被动摇,该说总士天性里就习惯压抑自己的心情还是说他对自己的实力充满了信心?一骑想了想,不过最大的可能是总士对胜负其实一点介怀的意思都没有。

   

皆城总士就是这样的人,一骑忍不住上扬着嘴角笑了起来,如果是无法理解的过去的话他大概会推测总士这是对大家兴高采烈的心情置之不理的冷淡反应,不过事实上现在他已经有100%的把握知道总士只是对胜负之事不怎么擅长,除了战斗以外他在生活上的诸多事情上都笨拙得要命,一场棋局的胜利或是败北对总士来说仅仅是一个客观结果罢了。

   

而性格如此的这个人之所以会坐在这里来一场游戏意味的棋局对决,纯粹是因为自己难得满怀期待地拜托了他。

   

糟糕了,一骑发现自己又开始走神并把思绪都放到总士身上的时候赶紧打住,然而因为感受到总士对自己几乎无条件的纵容而涌起的满足感却像煮沸的咖啡一样不停地翻腾着浮现起来。

   

再这样走神下去估计就要错过了总士难得的棋艺展现了,一骑不自觉地端坐了起来认真地注视着刚刚开始的棋局,另一方面作为对手的彗似乎满怀信心地扬起了自信的笑意:

   

“要多多指教啦,皆城前辈。”

   

于是一场棋局对决就这样展开了,如果是CDC的大人们看到的话不知道会是怎样的反应,说不定其中一部分人会因为难得看到齐格飞系统搭乘者之间的棋局而试图搞出些值得研究的数据来,而另一部分人大概会因为看到总士也放下工作参与其中而感到吃惊得要命。

   

但是这样的画面在龙宫岛上确实难得一见。

   

“乐园”咖啡店标志性的落地大玻璃窗正把室外明媚得炫目的光线映照进来,透过窗上的图案甚至还变得斑斑点点晕出了一层光晕,事实上一骑和坐在另一边的晖一样对棋局什么的一窍不通,但是与晖困惑的表情不一样的是,一骑却觉得这样非常有趣。

   

不光光是棋局本身非常有趣,有趣的是难得不呆在Alvis里的总士——至少对一骑来说是这样没错,平时总士来“乐园”多半也是因为一骑坚持要和他一起吃饭,因此手边总少不了工作的文件与电脑,他们彼此都不是习惯在饭桌上热衷于说话的人,而且平和的岁月里他们也似乎不需要过多的语言也能够单纯地理解对方,所以一顿饭吃完的功夫总士就又会趁着咖啡店客人较少的闲时继续着手头的研究工作,而一骑也因为工作的缘故而开始收拾桌子与准备下一轮客人进门的准备。

   

一杯递到手边的咖啡与时不时讨论几句的对话是他和总士的日常状况,并不是说这样的日子非常平淡,相反的是对一骑来说这几乎算得上是奢侈的时间,现实里总有很多很多不得不让他苦恼的事情,但是像这样和总士呆在一起,看着那人就在自己身边,即使是普普通通地生活着也会让一骑不禁感谢自己还存在于这里。

   

因此像现在这样和大家打闹在一起的活动也好,看着总士有着和平时不一样的反应也好,这让一骑不由得觉得这就是活着的快乐。

   

棋局的发展从一开始让大家时不时激烈讨论的状态一路发展到让大家不得不屏息注视的地步,尽管在座的各位除了总士和彗两位棋手本身以外大部分都对下棋没什么太高造诣,但是他们都能够感觉得到彗在局面上相当的积极,而且是每一步的落棋都让人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的程度。

  

果然不愧是齐格飞系统的下一任继承人,大部分人都不约而同地这么想到,如果彗的这份积极能够化为具象的话说不定就是夹带着战意熊熊燃烧的火焰,但那却又不是咄咄逼人的冲动念头,因为伴随着棋局的发展,彗所执的一方却展现着变化多端的布局。

   

当然了,这么想着的大部分人当中并不包括一骑,尽管在局面上属于总士的一方似乎处于守势,但是总士本人却只是保持着沉稳的思考表情,因为是与平日的研究工作状态不一样的情况,眼下总士自然而然地让双腿交叠起来,左手也习惯性地支了起来轻轻撑着有些瘦削的下巴,眼镜下的双眼流露出的神色并不是因为对手的进攻而慌神的样子,而是和局面保持着某种一致性的镇定与沉着。

   

啊啦啊啦,一骑忍不住也撑起了下巴偷偷看向自己身边的那个人,应该说总士有时候还真的是无意识地在编织着让人跌落其中的陷阱啊,对自己的继承人是不是应该多多手下留情呢,总士?

    

于是棋局的进展就这样在大家以为结局已定的情况下突然有了些异样,作为守势一方的总士维持着一贯的表情接连化解了彗所布下的几个进攻布局,就在彗和大家还一副茫然的时候这位齐格飞系统搭乘者兼战斗指挥官抬手落下了一步棋:

   

“将军了哦(チェックメイトだ)?”

   

尽管总士只是用着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的语气这样宣告着,但是却在下一刻引来彗迟缓了半秒的哀嚎。

   

“怎么会这样————!”

    

比彗更慢一拍反应过来的则是围观在旁的众人,面对着毫无疑问是彗输掉了的结局,以广登和零央目瞪口呆的程度最为明显,然而作为和总士同辈的剑司则挠了挠头发嘟哝着“啊不愧是总士,果然没办法赢得了你”的话,而作为全程几乎是困惑围观的里奈和晖则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对总士敬佩的神情。

    

所以说不光是抢了彗平日在战斗里的台词,而且还毫不留情地一口气赢了棋局对决呢,一骑朝对方咧出了笑容,正如他之前所想的那样,对总士来说胜负只不过是简单存在着的事实,既然不会因为自己败北而苦恼,那总士当然也不会怎么考虑对手那一边的状况。

   

“虽然说进攻有时候是防守的最好方法,彗,”刚刚取得了胜利的人此时虽然用着和平日里分析情报的冷静语气这么说着,然而眼底深处却浮现了另一些意味,“我认为刚刚你的棋技非常不错,但是也要注意不要在攻击当中冲过头了。”

   

——被认同了!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彗张大着嘴巴惊喜地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还是带着愉快而自豪的笑容大声地应答了一句“是!”

   

毕竟从作为身经百战的战斗指挥官和自己前辈的皆城总士的嘴里说出来“非常不错”的评价实属难得,包括彗在内的众人也都陷入了新一轮热闹的吵嚷之中,啊啦啊啦,一骑心情愉悦地这样想着,虽然并没有对对手手下留情,但是总士却在别的地方无意识地对后辈温柔以待呢。

    

“教导后辈辛苦了,总士,”他用着只有彼此才听见的声音对对方这么说着,“还有恭喜赢得了胜利。”

    

“没、没什么,”下一刻明亮的光线映落在总士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而抿起的嘴唇上,然而那双眼睛里流露出的点点快乐却没能逃过一骑的注意力,“如果是为了调节驾驶员们的情绪,偶尔这样也是可以的。”

    

还是一如既往笨拙的家伙啊, 一骑在众人依旧对棋局回味不已的讨论声里这样想着,就算是总士那不知所措地垂下视线的样子也让他觉得有点犯规,稍微想那样做呢......

   

想要在他的左眼处落下属于真璧一骑的吻。

    

   

——————END——————

   

住手啊真璧一骑先生!!!在后辈们面前放闪是不对的!!!大家的眼睛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