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叶的下忍/吊车尾惹不起25
各种私设ooc,不喜勿入,礼貌离开。
前夕的人观看未来人的论坛体。
震惊,未来的人那么沙雕的吗?
震惊木叶的瓜真多真香,可以再来一打。——其他村子的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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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的下忍/吊车尾惹不起25
虽然还没有搞清楚上面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好不意外就是一个意思,他们家的鸣人是很厉害的。
两位还没有当爸爸妈妈的人就已经开始狂吹自己儿子了。
大蛇丸双眼发亮,表示这对夫夫都值得研究研究。看了看一脸满意的宇智波富岳和一脸高兴自豪的波风水门漩涡玖辛奈夫妻。
大蛇丸暗想,如何才能在这三人眼皮子底下接近那两个小鬼。俗话说从小捉到...
各种私设ooc,不喜勿入,礼貌离开。
前夕的人观看未来人的论坛体。
震惊,未来的人那么沙雕的吗?
震惊木叶的瓜真多真香,可以再来一打。——其他村子的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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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的下忍/吊车尾惹不起25
虽然还没有搞清楚上面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好不意外就是一个意思,他们家的鸣人是很厉害的。
两位还没有当爸爸妈妈的人就已经开始狂吹自己儿子了。
大蛇丸双眼发亮,表示这对夫夫都值得研究研究。看了看一脸满意的宇智波富岳和一脸高兴自豪的波风水门漩涡玖辛奈夫妻。
大蛇丸暗想,如何才能在这三人眼皮子底下接近那两个小鬼。俗话说从小捉到大,一切都要从小培养。所以他是不是应该从佐助和鸣人小时候就伺机而行呢?
是呢还是是呢,当然是咯。
大蛇丸就这么美好而愉快的决定了,两个小崽子等着他吧。
作为伟大的研究者已经做好为研究光荣牺牲的准备了,毕竟波风水门那儿控的样子他刚刚已经从被追杀者宇智波富岳身上看得清清楚楚了。
波风一家和宇智波一家还不知道自己的两个小崽崽已经被一条大蛇给盯上了。
“水门,我很在意那个六道仙人之力。大家有什么情报吗?”奈良鹿久沉思片刻,时刻智商在线的没有跟波风水门他们想到其他的地方去。
波风水门立刻正色,“六道仙人的事情我都不知道,毕竟接触的少。”
这是事实,就算是五影这样的大人物知道的也仅仅是六道仙人的传说。
活在传说里面的人物,他们从来没有想到过会出现在自己的身边。
他们没有看到自来也若有所思的神色。
“喂,六道仙人之力,不会是说像六道仙人一样强大吧?”
“不可能,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那样的存在。”
“为什么不可能,上面不是说了吗?不是的话,那是什么?”
“这个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未来的人。”
“最好不是我们想的那样,不然木叶就有两个很难搞的人物了。”
“谁会希望对方会有这种存在。”
周围众人小声的嘀咕着,眼神时不时地看向木叶这边,眼中是警惕。
对木叶的人抱有十分强大的杀意。没有人希望自己的敌人那边有个无比强大的存在。
鹿久和纲手等人没想到这群人因为这点事情就又开始针对他们。
当然如果换做是她们,在知道对方未来将有两个实力是忍界天花板的人物大佬也一样会像这些家伙一样起杀心的。
甚至想要在对方还没有成长之前就被人给暗杀了,这是忍界生存中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纲手、大蛇丸、鹿久、水门等人眯着眼睛,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些人。
【64L
噗哈哈,笑死我了。
65L
哈哈哈,快看,来拐认儿子的人来了。
66L
真的,看历史书看到这里的时候,我差点没有在课堂上面笑蹦了。
67L
楼上加一,我当初真的没有忍住,被老师捉到外面罚站。
68L
楼上好可怜。我也是笑蹦了,可以说是一个课程上的人都笑蹦了,包括我们的老师也在内,所以老师就没有罚任何人。
69L
摸摸楼上狗头,我们也是呢,看来大家都经历了一样的事情。好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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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内容在隐藏结局里面哦!
斗小三 · 壹
呵。
魏无羡面无表情地想。他就知道有这么一天。
夷陵老祖给炉灶加了两条木头,往锅里又洒了两把最红的辣椒,一手端着锅柄一手飞快地用锅铲翻动着红艳艳的芹菜炒豆腐干。
呵。
魏无羡的面孔在红通通的火光中显现出一种诡谲阴森之感,像极了夷陵老祖当年手持陈情操控走尸大杀四方的模样。
他想,他虽然这辈子的路跌宕起伏,磕磕绊绊,甚至死都死过一次,但好歹情路是一帆风顺的……虽然蓝湛等了他十三年,他重生之后还有一些小插曲什么的,但是他们最后绝对是符合小时候江厌离给他和江澄讲的画本故事,男女主人公最后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了一起。
啧啧啧,可是现在月老都抛弃夷陵老祖啦。魏无羡用力翻动着芹菜,一块红艳艳的辣...
呵。
魏无羡面无表情地想。他就知道有这么一天。
夷陵老祖给炉灶加了两条木头,往锅里又洒了两把最红的辣椒,一手端着锅柄一手飞快地用锅铲翻动着红艳艳的芹菜炒豆腐干。
呵。
魏无羡的面孔在红通通的火光中显现出一种诡谲阴森之感,像极了夷陵老祖当年手持陈情操控走尸大杀四方的模样。
他想,他虽然这辈子的路跌宕起伏,磕磕绊绊,甚至死都死过一次,但好歹情路是一帆风顺的……虽然蓝湛等了他十三年,他重生之后还有一些小插曲什么的,但是他们最后绝对是符合小时候江厌离给他和江澄讲的画本故事,男女主人公最后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了一起。
啧啧啧,可是现在月老都抛弃夷陵老祖啦。魏无羡用力翻动着芹菜,一块红艳艳的辣椒飞了出来。也对也对,你说一个人命都坎坷了,他情史不丰富一点都对不起各位看他笑话的人是不是?
原本青翠的芹菜被炒干了水分,加上红通通的辣椒调味变成了诡异的褐色。魏无羡沉着脸,动作麻利地把芹菜炒豆干呈到了盘子里。
他阴恻恻地回头,离厨房几米处的客厅里,他家仙风道骨的蓝忘机正在和一个妖艳贱货聊天,两人嘴角还他妈都带着笑意。
魏无羡往菜里又浇了一波辣油,表情狰狞——他就知道每一对情侣的必经之路就是斗——小——三!
时间回到一个时辰之前。
这天天气正好,魏无羡在自家前院喂小苹果,就在他试图从小苹果嘴里抢下第五个苹果的时候,他们家门被敲响了。
“谁啊?”他对着门扯了一嗓子。
“这里可是含光君的住处?”门外传来一个青年的声音,低沉好听。
这人真是答非所问。魏无羡笑了,他悠然道:“是不是含光君住处我不知道,但是我清楚这里是一个歪门邪道的老窝。”
“哦?”那人饶有兴致:“敢问是哪位歪门邪道啊?”
“夷陵老祖。”魏无羡一本正经地回答。
门外安静了几秒,然后那人低低地笑了起来:“是在下有眼不识泰山,那能否请夷陵老祖告知含光君,血雨探花来访。”
“血雨探花?”魏无羡歪着头想了想:“那不是个……鬼王吗?”
哟哟哟,阎王爷来索命啦!
“三弟?”清冷沉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魏无羡回头,蓝忘机一身寻常白衣从小屋里缓步走出。
小苹果成功从魏无羡手里抢到了第五个苹果,开始咯吱咯吱地大嚼特嚼。魏无羡没管它,他挑眉:“你三弟?”
蓝家双璧啥时候变成三个了?魏无羡想了想三个一模一样的蓝忘机站在一起的样子,笑了出来。这老三不会是像金光瑶那样从外面领回来的私生子吧?
“你死后的第三年,我在一次除魔中与两人交好,结为了义兄弟。”蓝忘机看了笑得花枝乱颤的魏无羡一眼,淡淡道。
“我怎么没听你提过……”魏无羡嘟哝着,他把手里的苹果篮扔到一边,无视了小苹果愤怒的目光。
蓝忘机走到院前把门打开,对门外那人微微颔首:“难得三弟光临寒舍,有失远迎。”
来人身长玉立,一袭红衣,墨发及腰。面如玉冠,丰神俊朗,右眼戴着一只黑色眼罩,为他的面容更添一分邪气。他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二哥言重了,分明是三弟冒昧前来,打扰了二哥。”
魏无羡在这边看着他们二人寒暄,微微眯起了眼睛。这位三弟身上……鬼气很重啊……
他正想着,看见蓝忘机对那人笑了一下。
“蓝湛!”魏无羡跳了起来:“离他远点!他不是人!”
蓝忘机和花城纷纷回头看着他,花城莞尔一笑:“对呀,我是鬼。”
“……如此理直气壮。”
蓝忘机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魏婴,三弟是从铜炉山出来的绝境鬼王之一,和我们平日见的小鬼走尸不一样。”
“……”魏无羡张大了嘴,定定地看向花城:“卧槽,你真的是血雨探花?花城?那个火烧文武庙的那位?”
花城笑得纯良:“我在一开始就说了啊。”
一见面你说就说自己是神话人物谁信啊!魏无羡有点崩溃。花城火烧文武庙的故事也是江厌离小时候讲给他和江澄听的,当时处于某诡异时期的魏无羡两眼发光——够拽!够狂!我喜欢!
花城的传说对于魏无羡后来成为鬼修有没有影响暂且不提,当时江厌离讲的故事里除了这位赤衣鬼王,还有风水雨地雷五师,上天庭第一文神灵文,第一武神君吾……哦对了,还有一个三界笑柄,是哪个古国的太子殿下来着。
他们将花城迎入屋内,蓝忘机给三人沏上热茶。魏无羡本来还在怀疑一只鬼能不能喝茶,就看见花城面色如常地举起茶杯喝了一口,赞道:“姑苏蓝氏向来盛产好茶。”
蓝忘机道:“过奖。三弟这么找来这里的?”
花城放下茶杯道:“去了一趟云深不知处,泽芜君认得我,就告诉了我二哥的地址。没想到我不过是回鬼界忙了几年,二哥就归隐田园了。”
蓝忘机看了一眼魏无羡,道:“不过是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罢了。大哥最近如何了?”
花城耸耸肩:“还是绕着他师尊转呗!不过最近听闻那清净峰峰主最近身体抱恙,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蓝忘机微微蹙眉:“我改日同魏婴去苍穹山派拜访他们。”
魏无羡突然开口:“等等,你们大哥……不会是那个魔族圣君洛冰河吧?”
花城看了他一眼:“何以见得?”
魏无羡哼了一段小曲儿,悠悠道:“这天底下谁人不知《春山恨》之名?”
花城笑了,他望向蓝忘机:“大嫂听了此话定要恼羞成怒了。”
“蓝湛,你和他们都见过?”魏无羡挑眉,凑到蓝忘机耳边,见那人点点头,魏无羡鼓起脸:“那我呢?你怎么不带我去?”
蓝忘机愣了一下:“……那时候,我不知道你在哪里。”
魏无羡愣住了,他这才想到如果蓝忘机是在他死的那十三年间认识了洛花二人,那么去苍穹山派拜访恐怕也是那十三年的事情。
蓝忘机淡色的眸子低垂,轻轻道:“抱歉。”
那时候魏无羡在哪儿呢?那时夷陵老祖身消道陨,不过一介没有意识的孤魂野鬼在冥府飘荡。而在那魏无羡死去的不知道第几年,蓝忘机受邀做客,一人一琴一剑独上苍穹,见魔王仙师连枝比翼,举案齐眉,笑语晏晏……
“你不要和我道歉,”他闷闷地说:“又不是你的错。”
花城见这两人神色有异,便不再多话,专心喝茶,气氛一时尴尬了起来。过了一会儿,魏无羡僵硬地起身:“呃,我去拿些零嘴。”
他疾步离开了客厅,出去了之后步子却慢了下来。魏无羡虽然惊讶于蓝忘机突然多出来的哥哥弟弟,但现在更多是懊恼自己离开十三年,错过了太多的东西。比如新出的十几本《春山恨》,比如神话故事里换了一轮名字的神官,比如蓝家后山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的那漫山遍野的兔兔。
他随手从自己的零食盘里抓了一包瓜子和杏仁,想了想,又从床底下拎出一壶天子笑。
现在想什么也没用了,还是抓紧时间享受和蓝二哥哥剩下的几百年时间要紧。魏无羡调整好心态,拎着酒抱着零食,面上带着明快的笑,脚步轻松地走回客厅,决定给那个鬼王三弟留个好印象。
一只脚还没完全踏入客厅呢,魏无羡就看见花城和蓝忘机两人压低了声音在窃窃私语些什么。他饶有兴味地挑眉,家里就三个人还怎么神神秘秘的,难不成在偷偷说夷陵老祖坏话?
魏无羡把耳朵凑上去,就听见花城道:“哥哥,我心悦你。”
蓝忘机:“嗯,如此便好。”
“……”
一包瓜子带着凌厉的劲风往花城脸上打去,绝境鬼王稳稳地接住。花城眯了眯唯一的左眼:“夷陵老祖这是何意?”
蓝忘机眼睛微微睁大:“魏婴?”
魏无羡从门的阴影处走了出来,笑得和蔼可亲:“我怕三弟饿了,喂他吃点瓜子。”
“……”花城不知道该如何表达鬼是不饿的这件事。
魏无羡从善如流地坐下,对着蓝忘机笑意盈盈:“二哥哥,你们刚刚聊什么呢?”
花城突然面不改色地开口:“不过是处理一些感情上的问题。”
“我没问你!”魏无羡瞪了他一眼,继又看向蓝忘机。含光君怔了一下,下意识地看向一边的血雨探花,这两人也不知道交换了一个什么眼神,然后蓝忘机回头看着魏无羡道:“……感情问题。”
魏无羡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怒极反笑:“好。”
蓝忘机看着他的表情就觉得不对,但也不知道哪里出了岔子,一脸茫然。魏无羡重重地把手上的天子笑扣在木桌上,转身就往厨房里钻:“我做饭,你们慢慢聊!”
末了他又迅速跑出来,对着花城补了一句:“蓝家人喜欢会做菜的勤劳媳妇儿!”
花城:喵喵喵?可我只想做太子妃。
时间回到现在。
含光君和血雨探花对着一桌红艳艳火辣辣沉默着,一旁的夷陵老祖穿着兔子围裙,双手环抱,笑容如同当年血洗不夜天。
无上邪尊夷陵老祖永不认输!
“蓝二哥哥喜欢吃辣的,所以做得一手好辣菜是他对象必不可少的技能。”魏无羡盯着花城,一字一顿。蓝忘机在旁边张了张嘴,最后看着魏无羡的笑脸默默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乖乖拿起筷子吃饭。花城依旧面带微笑,动作优雅地夹起魏无羡特制的芹菜送入口中。
魏无羡一直紧紧地盯着花城的面部表情,这盘芹菜可是连他这个云梦人都觉得辣的级别,只见花城缓缓放下筷子,中肯地点评道:“味道重了些,与哥哥的万紫千红小炒肉有异曲同工之妙。”
“呵呵。”魏无羡折断了木筷:“怎得,他还给你做过饭?”
花城点点头,如数家珍:“百年好合膳,万紫千红小炒肉,冰清玉洁丸,颠鸾倒凤……”
魏无羡换了一双筷子,夹了一筷子辣椒送入自己嘴中狠狠地嚼着:“味道很好吧?”
花城郑重地点点头:“哥哥做的饭菜是天底下最好的。”
魏无羡咽下火烧火燎的辣椒,微笑着看向蓝忘机:“蓝忘机,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蓝忘机抬起头,看了看微笑的魏无羡,再看看吃相斯文的花城,放下筷子认真道:“食不言。”
“啪!”第二双木筷被生生折断,魏无羡深吸一口气,把断筷往桌上一摔起身走人。
“魏婴?”蓝忘机也站了起来。
“没事没事,我不打扰你们俩的二人世界了。”魏无羡语调轻快。“我就去翻翻我以前的笔记,看看能不能再做七八个阴虎符。”
“……二人世界?”花城眼睛转了转,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笑道:“二嫂,你是不是误会了。二哥和我哥哥不是一个人。”
等花城和蓝忘机把事情理清楚了,饶是脸皮厚如魏无羡也是忍不住老脸一红。他尽量无视蓝忘机带着笑意的眼睛,对花城道:“所以,三弟现在在策划对那位太子殿下的告白?”
“正是如此。”花城颔首:“因为听说二哥成功抱得美人归,所以我就想来他这里取经。让二嫂误会了,抱歉。”
“咳,没事没事也怪我胡思乱想,还怀疑蓝二哥哥。”魏无羡连忙摆摆手。“好了我们谈正事,你和太子殿下现在处于什么情况?”
花城闻言垂下眼帘:“大概是知己好友吧。但是……哥哥现在好像不想见我。”
“怎么,闹矛盾了?”魏无羡一旦解开误会就立刻成为知心好二嫂,他热情洋溢地拉着花城在沙发上坐下,蓝忘机抱着一只白白的胖兔子默默地坐在了魏无羡旁边。
花城的脸色看上去不太好,他嗯了一声:“前些天与哥哥一同去黑水鬼域见黑水玄鬼和风师青玄,出来的时候不知怎的,他就不愿与我同行了……还叫我这段时间不要去找他。”
“唔……”魏无羡有点想吐槽这一堆神话人物的爱恨情仇,但最后还是忍住了。他沉吟片刻:“会不会是他有急事,那种不想让你插手的事情?”
花城磨砺着手指上的红线,轻声道:“可是,又有什么事是不需要我知道的呢?”
一时无言。
“他在躲我。”花城声音低落:“他掩去了自己的行踪……我现在找不到他。”
他的手慢慢攥紧,腰间的厄命没精打采地挂在那里。
“我进铜炉山,成为陆上鬼王,斗三十三位神官,火烧文武庙……”花城目视前方,盯着窗台上的一盆翠绿的盆栽,眼神迷茫。
“我以为我已经所向披靡了……我以为我可以让他随心所欲了。”
魏无羡眼神晦涩地看着这位八百岁的三弟,垂下眼帘。当年夷陵老祖手持鬼笛陈情,身怀逆天邪器阴虎符,自以为单打独斗虽不能说无人能敌,但至少能护得身后的老弱病残一世周全。
但结果不还是自己被原来的师弟围剿得死无全尸,那些一心一意想护着的人,最后也只剩下一个失去记忆的蓝思追和不人不鬼的温宁。
一只微暖的手包住了他的,魏无羡不用抬头就知道是谁,他用力回握。
魏无羡做了一个深呼吸,露出了招牌的狡黠笑容,他大度地拍拍花城的肩膀:“没事没事,你二嫂帮你想个法子。”
TBC
#震惊!夷陵老祖怒打小三:我再去炼七八个阴虎符!
#一神秘美男子出入含光君家中,行为亲密!某不愿透露姓名的江姓男子:随时欢迎魏无羡回来江家被我嘲笑。
#苍穹山派清净峰峰主突然身体抱恙,这背后究竟是天意,还是有人故意而为呢?
#血雨探花疑似被甩,破烂仙人行踪不明!某正在往树上挂尸体的男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狗花城死白莲秀分快!
520粉点梗的时候,有小仙女要点秀家三嫂的故事,还有小仙女要看双玄花怜,甚至还有师尊的变小梗。
可恶!你们当我是什么万能的许愿机吗?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写出来啊!
然而还是写了(咳)
还有就是莫名很想写醋包老祖,怂包怜怜,还有哭包师尊这样的……嘿嘿(๑ ̄ ̫  ̄๑)
因为冰秋下章出现,为了保持tag一致,这边也打上渣反的tag,如果影响了你的阅读我感到十分抱歉(._.)
【佐鸣】宇智波面麻不想做媒23
-叔佐叔鸣时期的孩子面麻穿到父母的各个时空线只为了找到回家路的故事
-期间还要帮笨蛋父母处理情感问题,面麻表示想死
-没有什么脑子更没有大纲的沙雕文,看个乐呵就行了
在宇智波面麻第十三次偷看前面那人时,宇智波佐助仍旧没有停下脚步。
真的不和我说话。面麻有些别扭地踢了下路边的石头,心里既忐忑又新奇——其实最开始鸣人提出要不要和这位差点给自己来个“千鸟穿心”的宇智波佐助一起去修行时,面麻只觉得他在开玩笑。
拜托。如果你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时空穿越并把被激怒的大魔王带到你的世界,那么你最好祈祷自己的世界不会毁灭。而作为那根隐忍负重的导火索,你必须离炸...
-叔佐叔鸣时期的孩子面麻穿到父母的各个时空线只为了找到回家路的故事
-期间还要帮笨蛋父母处理情感问题,面麻表示想死
-没有什么脑子更没有大纲的沙雕文,看个乐呵就行了
在宇智波面麻第十三次偷看前面那人时,宇智波佐助仍旧没有停下脚步。
真的不和我说话。面麻有些别扭地踢了下路边的石头,心里既忐忑又新奇——其实最开始鸣人提出要不要和这位差点给自己来个“千鸟穿心”的宇智波佐助一起去修行时,面麻只觉得他在开玩笑。
拜托。如果你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时空穿越并把被激怒的大魔王带到你的世界,那么你最好祈祷自己的世界不会毁灭。而作为那根隐忍负重的导火索,你必须离炸药越远越好。
但漩涡鸣人偏不,他大手一挥直接把导火索连在炸药上了,要么一起毁灭要么一起哑火极限一换一,面麻被推出来时浑身都僵住了。
但因为这该死的宇智波牌偶像包袱,他在离开时没有表现出一点儿茫然无措,甚至抬头挺胸答应得比谁都好,然后三二一走人立马开始思考“我为什么要答应这种事”。
大概血缘自带心灵感应,分别时漩涡鸣人眼神传达了很多东西,但宇智波面麻惨然一笑,只读出两个字:活着。
明明怎么看都很危险,上一秒他就差点将小命交出去了,如果不是漩涡鸣人早就做好接应准备,现在自己坟头草都已经有两尺高。但现在……宇智波面麻瞥了眼面色不显的宇智波,莫名感觉他暂时没有拿掉自己小命的兴趣了。
如今那个世界的漩涡鸣人的复活算是板上钉钉的事,即便这个宇智波佐助明面上反对但也没有真正出手干预,面麻猜测他很可能有过这样的念头,但这个念头在他再次见到“鸣人”时就动摇了很多。面麻有这个直觉。
但谁知道现在的宇智波佐助到底在想什么?他不去阻止,也不去配合,甚至没说要离开这里。
有前车之鉴在亦或者是这段经历磋磨了性格的缘故,路途中宇智波面麻并不主动开启话题,他难得觉得自己平静下来也不是一件坏事。宇智波佐助想去哪里,他也没有过问,但在每一处“偶遇”的人都仿佛在意料之内。
原本宇智波佐助是不可能这般自由自在地到处走动的,毕竟谁也不知道这会带来什么影响,如若不是漩涡鸣人一力保证承担后果,五大国的高层不可能默许了一个状况异常的宇智波佐助在领土上流浪。
幸亏平日里的宇智波佐助行事低调,平民就更难认识十七岁的他是什么样子了,只有偶尔撞见几个熟人面麻才要从旁隐瞒一下。“……佐助为什么要伪装成这个样子,七代目火影安排的?”“真的不是,别问了。”负重前行的面麻忍无可忍地在心里哀嚎。
天知道宇智波佐助怎么来到这个世界后外貌直接回到了17岁的样子,中途收到鸣人寄来的信,猜测大概就是时空紊乱的副作用——自从宇智波佐助来到这个世界后,他自己本身的世界时间线就停滞了,科研部也没办法彻底弄清楚这些不明能力的具体效应,索性搁置在一旁。
虽然忍界“诈尸”算不上什么稀奇事,毕竟四战闹出的风波已经改变了很多人的认知了,但要琢磨着将一个其他世界的同位体复活也的确是首例,科研部指不定暗地里骂了多少次。漩涡鸣人从一开始则将此事瞒得很死,除却木叶高层及面麻,没人知道最近木叶科研部抓狂的原因。
而面麻这边毫无目的的流浪大约持续了一个多月,终于在一处渔村暂时歇脚。宇智波面麻抬头看着村中两两三三的房屋,有些疑惑,却没有开口询问缘由。
尽管他俩突然到访,村里的人仍旧很热情地招待了他们,据面麻了解这家渔村都是靠着捕捞自给自足,与外界交流甚少。四战平息后,这个村子也得以喘息。
一路上基本没有开口的宇智波佐助在这里修整了半日,期间询问了一件事,“这里曾经有过一个叫做治衣的女孩子吗?”
“治衣……我的印象里是没有的,你记得她姓什么吗?知道姓氏就好找多了。”
宇智波佐助默了一瞬,“不用。”
“我知道她不在这里就够了。”
一旁宇智波面麻的闻言,眉头皱起,似是在沉思什么。佐助余光瞥见他的模样,嘴唇动了一下,却仍是一言不发地转过身擦肩经过了他。
有些年岁的老妇人来回扫视了下气氛诡异的两个人,会意地俯下身子在面麻耳边低语道,“你和你哥哥是闹了什么别扭吗?兄弟俩有什么别扭敞开心扉说开就好了。”
宇智波面麻摇了摇头,示意这不过是他们的相处方式,妇人有些疑惑但也表示尊重没有多问。面麻也不急于追上去,还很有闲情地问着村里的近况——如果想甩掉自己,早在很久之前他就追不到宇智波佐助的影子了,这些日子相处下来面麻也算有些经验,宇智波佐助的“沉默”就是“默许”。
“如果他真的不愿意,我也拿他没办法。”记忆里的漩涡鸣人接小宇智波放学的时候,安慰着很久没有见到佐助的面麻,“曾经我什么都试过,但差不多都失败了,他的性格就是很执拗。”
“那爸爸怎么回来的?”
宇智波面麻狐疑地抬起头,鸣人笑眯眯地回答他,“因为我和他一样啊。我不愿意的事,他拿我也没办法。他不愿意留下来,我不愿意他一个人,扯平了。”
“你们这样根本就是自相矛盾。”
“对啊。”漩涡鸣人不在意地脱口而出,“所以我们两个人都断了一条胳膊。”
曾经男孩对七代目很满意断臂一事感到无语,毕竟作为忍者,失去惯用的手臂绝对不可能如此轻描淡写带过,但漩涡鸣人却没有一点芥蒂,准确来说,他对自己的断臂没有一点芥蒂。
重新回过神细究其中的心情,宇智波面麻仍旧说不出话,心里原有的莫名其妙被沉重替代。其实漩涡鸣人不经意间传达了很多东西,只是他年纪太小,没有捕捉到里面隐藏的信息。如果他更细心一点,或许自己也不用绕这么大一圈才明白——
从一开始就没有选择杀掉自己的宇智波佐助,早就和十年前计划里的他背道而驰了。
十年前被漩涡鸣人拧上的心结,只是被搁置在一旁,从未被解开,直到作为变数的面麻的闯入,这件事重新被翻了出来,于是他不得不面对这已经无法剪掉的乱线。
但正如漩涡鸣人所说,宇智波佐助只要他不愿意,没有一个人可以阻止他,哪怕是宇智波鼬,哪怕是漩涡鸣人。能让他改变的,唯独让他认可。
这件事原本难如登天,但在此刻却变得那么简单,简单到面麻都自我怀疑,认为自己这么多天得到的判断荒谬可笑。他曾在大蛇丸面前坚定地说着自己的父亲曾在承担仇恨时选择拾起了爱,那为什么这个宇智波佐助不是呢?什么治衣、家族、政治体系、势力分割……对忍界或许很重要的东西,他却可以轻拿轻放。
他究尽是从爱走出去的。任何宇智波都是。
找到宇智波佐助时,已经接近傍晚。
面麻看他站在悬崖边上,昏黄的光勾勒出他的影子,整个世界似乎都无法容纳他,独立又不可亲近。男孩失语地停下脚步,原本想说的话又被吞进肚子里,经历这么多次的袭击,他当然感到害怕,但当他回过神来时,他已经站在佐助的身边。
宇智波佐助罕见地偏头看了他一眼,一路上他都刻意忽视了面麻的存在,但他是最憎恶自欺欺人的,哪怕本能驱使让他回避,针对自己的刻薄却强行逼迫他承认现状。同时,这也是他第二次在黑暗与牵挂里如此挣扎,上一次还是他见过鼬后坐在树上,被卡卡西安慰便独自一人在复仇和留下的选项中抉择了一整天。
这一次更要漫长得多。旅程里他遇见了很多人和很多事,和他的印象出入很大,直接划分两者好坏的结局是片面的,索性他就一直走下去,于是到了旅途的终点,他发觉自己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
漩涡鸣人没有立刻带他前往木叶,按理说,自己状况并不算好,再加上孤身一人,他大可以和那个宇智波佐助联手强行让自己合作,这绝非不可能做到。但鸣人却将这个宇智波推了出来,缓声告诉他:去看看吧,我所承诺给你的,是否辜负你的信任。
但佐助知道,这里还隐藏着一句话:我没有向你和死亡妥协,尽管这都对我无比重要。*
“……或许我年纪很小,没有办法接触到木叶的很多事,应该说,他们都不想让我接触得太深,哪怕我是七代目的儿子。”面麻抓着衣襟,宽大的斗篷被山顶的风吹得猎猎作响,他的脸颊有点红,利索的嘴巴也有点发抖,但他没有停下。
“但其实我能感觉到,毕竟我的同期里只有我一个宇智波,我的家庭结构也和别人都不一样。”
“很多人担心我会觉得自己很格格不入,于是不断宽慰我,我长得很像鸣人,自己的忍术很好也有了写轮眼是个很标准的宇智波。可我到底想成为什么样的我呢,是七代目儿子还是宇智波后裔。”
男孩黑白分明的眼睛映出宇智波佐助的脸,他的眼神很澄澈,没有鼬所说的宇智波一族的弊病,没有上个时代几乎都有的沉重和纠结。
他最后并没有给出答案,或许他只是把问题抛向了佐助。
而这又是一个可以追溯到很久以前的故事,应当说在他所有挣扎彷徨的时期里,他都必须像打碎镜子一样打碎自己,并冷静地挑拣哪一个碎片折射出自己最想要的他。于是在他选择“宇智波遗孤”的时候,他向鼬发起了复仇离开木叶,在他选择“宇智波鼬的弟弟”的时候,他更改队名决定血洗木叶,最后在他选择……他应该做什么呢?
山顶的朝阳如血如火,耳边传来风声鸟叫,直到万籁寂静,地平线也开始弥漫起了黑夜,宇智波佐助浑身紧绷的身子沉了下去,深深的疲惫感让他眩晕,连呼吸都变得重。这种强撑走下去的疲乏积压了太久,那些疑问又开始冲刷他——这真是你想要的?——你到底在恐惧什么?
他知道,当然知道。就是因为知道太多,他的选择也太多却也无路可选,他根本找不到想要的。宇智波佐助从不认为自己是错了,这一切他都清清楚楚,没有任何后悔,但这不代表,总有些东西不会戳中他,让他选择妥协。他能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支付得起任何代价,而现在,他需要筹码了。
他需要去亲自看看,必须、立刻。
“如果他能向我证明……那就去吧。”宇智波面麻惊愕地睁大眼睛,他见佐助抬头看了会儿天空,等到他转过身时,这片天空已经被黑夜笼罩,月亮也照常升起来。
没关系,无论如何也无法被夺走更多了。
……
封闭的房间里布设装置了各种仪器,隔着玻璃的另一个房间的医生和科研人员正对着那些数据争执,距离高层规定的最迟期限已经不多了,所有人因为仍旧无法醒转的病患抓耳挠腮焦躁不安。任何指标告诉着他们,一切趋于最理想化,但那人始终不肯睁开眼睛。
“他的细胞活性也肯定……七代目大人。”
推门而入的七代目火影示意继续,跟他进来的还有最近在五国会谈闹得沸沸扬扬的宇智波佐助,众人不禁偷偷打量他,身姿挺拔的宇智波并不是报刊里十七岁的模样,但能进入这场实验计划的都心里有猜测,于是都收回了所有好奇心专注工作。
宇智波佐助沉默地看着人员商讨着,总负责人向他们简单概括着目前的状况——幸亏有这么一个人,否则七代目可搞不定那些复杂的专业术语,他只知道:哦,人情况稳定,但还没醒,科研部和医疗组正在为此抓狂。
“之后五影那边会有一个会议。”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走到玻璃墙跟前,他神情变得有些复杂,“保险起见我会留一个影分身在这里,你在这边的话……”
“不用担心。”宇智波佐助平静地注视着玻璃那边的状况,“他的状态被限制在了十年前,计划不会有一点事。”
“我是说你。”鸣人不满他的打断,碍于这里人多眼杂,他只能低声和佐助咬耳朵,“毕竟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是你,我就怕你们接触可能会让你有差错。”
“……”宇智波佐助终于看向了他,眼神有些微妙。漩涡鸣人撇了撇嘴,可怜巴巴地睁大着蓝色的眼睛,这让宇智波佐助不由得想笑。嗯,一些独一无二的关心?有些肉麻了,但很受用。
“面麻应该准备回来了,我能感觉到。”
“居然只用了一个多月,真让我惊讶,我追你可用了三年唉!难道是宇智波血缘会有加成吗?”
“我记得我们当年四战联手打的三个家伙里有两个姓宇智波。”
“那就是漩涡鸣人加成了。”鸣人哼哼两句,毫不客气地把名头揽在自己身上。宇智波佐助懒得理论他莫名其妙的自信,事实上也有点无法反驳——这句话他当然不会说出口,不然漩涡鸣人能翘尾巴翘上天了。
宇智波也无法想象“爱屋及乌”这四个字有一天能作用在自己身上,其实也算不上,无非就是多一分耐心,多一分平和,多一分诚实,多一分……好吧,就是偏心。
“我还是觉得很奇妙,也很恍惚。”
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闭着眼睛平躺在房间的中央,映进他也有的蓝色眼睛里。漩涡鸣人看着“自己”昏迷不醒的模样,又想起那天面麻终于回到这个世界时他再次看到的,那个令他几乎窒息的“宇智波佐助”。
“我居然成功了,真奇怪,明明过去十年了,那天我回来后就做了一晚上噩梦。”梦境里的景象尤为真实,原本在他身边的宇智波佐助突然走得很远,他只能茫然地看着他,封闭的地下空间,无数人的唾弃,空洞的异瞳——他所害怕过的一切。他站在原地奋力想要阻止,想流泪,想怒吼,想抓住他,但却惊愕地看着自己的手穿过去,猛然间他惊醒了过来。
宇智波佐助无言地回握着抓紧他的手,鸣人的手心里都是汗,粘腻湿热,他却紧密用力地将温度传递过去。他能记得鸣人提到的那一夜,因为这起意外长期留在木叶的佐助那时就睡在他身边,急促的喘息声同样惊醒了他,鸣人浑身发软地流着泪,宇智波佐助紧皱着眉,安抚意味地揉着他的后颈。
没关系,没关系。漩涡鸣人侧身靠着他,有经验地调整着呼吸。等到情绪缓和下来,他迟疑地向佐助解释,梦境真实到超乎常理,他醒来都能清晰地回忆起画面——感觉比起梦,这更像是记忆。
只有这句话他没有告诉宇智波佐助。
“所以我才下定决心要干涉,你明白我的吧。”
“人都是有私心的。”
“你明明在笑,干嘛这么得意。”
宇智波佐助自然地移过眼神不去看他,目光重新投向那个十七岁的男孩子。再次看到十七岁时的漩涡鸣人也让他受到了一部分冲击,但他已经学会了和这种时刻共处。从很早以前,他就很擅长处理自己的矛盾点,虽然基本都是被迫学会的。但人就是这样,感觉到痛苦的时候,就似乎能够找到自我了。
两人静默地聆听着身后的讨论声,仍然没有松开手。阅历为他们的心态增添了不少的稳重,现在一切步入正轨,只需要最后的验收了。
“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共同的验收。
——
*选自狂阿弥的《徒手攀岩》解析
【绫托】渣了我的前男友怎么天天赶也赶不走(下)
托马:sorry,封心锁爱了
托马回到宿舍收拾着今天粉丝们给的礼物和信,等他最后收拾晚上吃完饭助理送来的礼物的时候,他才注意到那个花束里的手链。
包装盒上的牌子托马有印象,因为这是很久以前他和绫人打算买的情侣对戒的牌子,虽然最后也没买成,但因为当时挑选了很久,托马印象很深。
他下意识觉得这估计是绫人送来的,刚想扔出去有想到要是绫人送的,按他的性子早就冲到自己面前了,而且这个牌子绫人估计也没什么印象,毕竟当时他也不怎么在意。
托马把手链放回盒子里放进了收纳箱,也许真...
托马:sorry,封心锁爱了
托马回到宿舍收拾着今天粉丝们给的礼物和信,等他最后收拾晚上吃完饭助理送来的礼物的时候,他才注意到那个花束里的手链。
包装盒上的牌子托马有印象,因为这是很久以前他和绫人打算买的情侣对戒的牌子,虽然最后也没买成,但因为当时挑选了很久,托马印象很深。
他下意识觉得这估计是绫人送来的,刚想扔出去有想到要是绫人送的,按他的性子早就冲到自己面前了,而且这个牌子绫人估计也没什么印象,毕竟当时他也不怎么在意。
托马把手链放回盒子里放进了收纳箱,也许真的是自己最近总碰到绫人所以太敏感了。
想到绫人,托马又揉了揉太阳穴。
托马知道自己还不算完全放下绫人,毕竟自己曾经付出的是真心实意的喜欢,幸福也好泪水也罢,他付出了太多,以至于到现在也没法完全从过去抽离出来。
可他还有理智,他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辜负自己的真心。
他承认绫人一次次出现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心里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坚定,他看着绫人的失落偶尔也会控制不住自己想回头看看绫人。
可他不能。
他不怀疑绫人此时此刻对他表达出的感情,他了解绫人,绫人不会为了不在意、不相干的事情浪费精力。可以正是因为他了解绫人,所以他更明白绫人的爱和他的爱是不一样的。他的爱是毫无保留百分之百的给予和信任,但绫人的爱太轻飘飘了,这样一份没有承诺和尊重的爱让托马望而却步。
托马无法再次把自己放置在这个完全失衡的爱情天秤上,他讨厌一再为绫人降低底线的自己,他想逃离这份总是给他带来伤害的感情。也许未来某天绫人真的能学会怎么去爱一个人,但托马不愿意在他学习的路上牺牲自己了。
这天夜里,托马洗了个澡就在床上睡着了。也许是因为晚上想到了太多,他做了一个很久没做的梦。
那是绫人和他说自己要结婚的那天,明明梦里是看不清人脸的,可托马却感觉自己能看到绫人每一秒的神色,他记得绫人说的每一句话,甚至连他语气里的不在意也听的一清二楚。
从梦里惊醒的托马再也没有睡着,他看着窗外将将升起的太阳,轻轻用手指擦干了自己眼下的湿润。
不论怎样,他都要有一个新的开始了。
第七章:见面
“喂,我说大蛇丸,你找到办法让他们回去了吗?”
火影办公室,一推人挤在一起商量给鸣子,佑一还有面麻回去的办法,可是木叶没有什么擅长空间忍术的人没几个,没办法最后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实验研究狂魔的大蛇丸身上。
“没有,他们三又记不住带他们来到这里的卷轴阵法长什么样,连研究方向都没,怎么帮他们回去。”
大蛇丸看着一直吵吵嚷嚷的漩涡鸣人不耐烦道,真是的要不是看着佐助的面子上自己才赖得搭理他呢。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的时候鸣子脚下突然出现一个出现一道紫光。
“爸爸父亲”
面麻看到紫光中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的身影惊喜的...
“喂,我说大蛇丸,你找到办法让他们回去了吗?”
火影办公室,一推人挤在一起商量给鸣子,佑一还有面麻回去的办法,可是木叶没有什么擅长空间忍术的人没几个,没办法最后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实验研究狂魔的大蛇丸身上。
“没有,他们三又记不住带他们来到这里的卷轴阵法长什么样,连研究方向都没,怎么帮他们回去。”
大蛇丸看着一直吵吵嚷嚷的漩涡鸣人不耐烦道,真是的要不是看着佐助的面子上自己才赖得搭理他呢。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的时候鸣子脚下突然出现一个出现一道紫光。
“爸爸父亲”
面麻看到紫光中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的身影惊喜的开口喊道。
“咦,为什么有两个爸爸和父亲啊。”
佑一抱起还没反应过啦鸣子看着紫光中的虚影问道:“爸爸,父亲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
“带你们过来的时空卷轴每使用一次就需要三年的时间恢复力量,你们要回来还要在等三年,佑一,面麻在这段时间能照顾好自己和妹妹吗?”
鸣人看到女儿和儿子周围的人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看来他们回到过去的那个时间点还是很安全的,看情况那边应该已经知道佑一他们的身份了。
“啊,那我们不是三年都见不到爸爸你们了吗,”
面麻避开佐助的眼睛看着鸣人,虽然佐助一直没有说话,到他从父亲大人露出来的那只眼睛中看到了一丝怒气。
“父亲对不起,我们不该乱动你带回来的卷轴的,害得妹妹差点遇到危险。”
佑一身哥哥(虽然只是比面麻早出生那么几分钟)虽然也有些害怕生气的父亲,但是还鼓起勇气看着佐助开口认错。
“喂,佐助你干嘛板着脸嘛,吓到他们了,再说了这件事你也有错了,那么危险的卷轴谁叫你直接放在客厅的,鸣子还那么小肯定会好奇拿去玩的啊”
佐助看着不满的替儿子辩解的爱人,无奈一笑,感情还是他的错,不该大半夜刚回村就先急匆匆去找某人温存,没有第一时间交代任务情况。
“好,是我的错”没办法自己宠的自己受着,佐助向自己三个孩子收起身脸上那点轻微的怒气。
“三年后我会重新启动卷轴,将你们带回来,鸣人戴着的项链里面我设置了一个时空忍术,只要她遇到危险我可以随时赶到,但是现在我们不在一个空间,所以只能看到你们的影像,每三个月这项链可以使用一次,要记得随时联系我们。”
“这样才对嘛,跟自己的孩子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鸣子要好好听这边爸爸和父亲的话哦,爸爸会尽快接你回来的。”
鸣人最不放心的就是对于什么都还闷闷懂懂的鸣子了,主要是这次要分开的时间太长了。
“好,爸爸一定会乖乖听爸爸的话听这边爸爸的话的。”
鸣子搂着佑一的脖子乖乖点头,虽然一开始没有认出来,但现在她也反应过来了,这个抱不到的头发长一点爸爸才是爸爸,这个头发短一点的是和爸爸一样是别的地方的爸爸。
“啊,时间已经快要到了,那么拜托你先帮我照顾他们一段时间吧。”
鸣人看着面前和佐助站在一起的另一个自己看来和佐助的关系已经更进一步了呢,这样也好,至少不用向自己和佐助那样浪费那么多时间。
“我………回的,不过这种被自己求自己的感觉真的好奇怪的说。”
“确实这样的说,不过事出突然这也是没办法的说。佐助还有一点时间你在跟他们说点什么吗?我时间来不及了,要先去上班了。”
鸣人看了一下时间还有几分钟就要上班,来不及说再见就风风火火的出门了,要是去晚肯定又要被鹿丸说很久的。
“照顾和自己和鸣子,不要受伤了,他会难过的。”
目送鸣人出门,佐助将头从新转三个孩子。只要一想到那天鸣人看着三个孩子被卷轴带走消失不见时急得差点过呼吸发作的样子,佐助就一阵后怕。
“我们会的,爸爸和父亲也要好好照顾自己。特别是爸爸我们现在不能经常看着他了父亲你要少接一点出村的长期任务,看着他一点,不然他肯定总是自己吃那些没营养的食物。”
佑一只要一想到生活十级残障的爸爸,就忍不住担心。毕竟他总是趁他们不注意就乱来。
“知道,那么拍拖了。”
佐助看着年轻时的自己开口说完最后一句话紫光一闪便消失不见了,看来项链里设定的时空忍术到期了。
“那卡卡西老师,他们三个就先跟我和佐助住在一起了。”
鸣人看着身穿六代目火影御神袍的卡卡西询问。
“嗯嗯,毕竟他们也算是你们两个的孩子。”
“那我就先回去了,大早上爬起来折腾这么就真的好困的说。”
鸣人打着哈欠带着人就想离开,不过刚迈出一步就被卡卡西叫住了。
“鸣人,为了让你有足够的时间学习怎么当火影我才不得不当了六代火影,你和佐助现在还是下忍吧,要当火影怎么样都要考过上忍哦。虽然你的实力是没问题的但是文化课太差了,所以我特意给你做备了这些资料,你一定要好好学习尽快考上让忍哦。”
说着卡卡西让带土从神威空间放出一摞比人高的资料。
“不要啊,不是说我是英雄吗,就没什么特权让我直接当上忍吗。”
鸣人看着那堆比他还高的资料觉得整个人都不好,让他学这些会把他逼疯的呜呜呜呜X﹏X
“没有,不管是谁都要自己考哦。好好加油吧鸣人,老师相信你。”
卡卡西拍了拍鸣人的肩膀,没办法为了进早退休只让鸣人快点学习早日当上火影了。
“那我不要当火影了X﹏X,”
鸣人丢下一句话拉着佐助带上孩子就跑出了火影楼。
“带土,麻烦你直接把资料送到佐助家。”
卡卡西看着离开的一家五口,眯着眼睛眼里满是算计:“当初你自己说的要当火影,现在你不当也当啊,老师为了你已经跳进这个坑了,你就别想逃了。”
【齐花】【景勋】《发乎情而不止乎礼》第七十九章
公子景是用术法把花无谢扯了出府,然后抬手一收,把齐衡也弄了出来,接着控制着两人去饭店开了间房对峙。
选了这两人对面的位置落座,公子景倒了杯酒边喝边看着他们,花无谢是一脸漠然,齐衡则是眷恋又克制,想看又不敢看。
“你们两个想怎么样赶紧解决,不要拖泥带水,不就是小音修一开始就包藏祸心的事,小黑蛇你要是觉得无法原谅就赶紧把人甩了,你这是在干什么,当缩头乌龟吗?”
花无谢冷笑:“这与前辈有何关系,您也太多管闲事了!”
“这事全是齐衡一人的错,前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的对无、花公子...
公子景是用术法把花无谢扯了出府,然后抬手一收,把齐衡也弄了出来,接着控制着两人去饭店开了间房对峙。
选了这两人对面的位置落座,公子景倒了杯酒边喝边看着他们,花无谢是一脸漠然,齐衡则是眷恋又克制,想看又不敢看。
“你们两个想怎么样赶紧解决,不要拖泥带水,不就是小音修一开始就包藏祸心的事,小黑蛇你要是觉得无法原谅就赶紧把人甩了,你这是在干什么,当缩头乌龟吗?”
花无谢冷笑:“这与前辈有何关系,您也太多管闲事了!”
“这事全是齐衡一人的错,前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的对无、花公子。”
“所以你们这些日子拉拉扯扯给谁看,说我多管闲事,小黑蛇你这些日子住的是我家麻烦的是我,我怎么不能说,我嫌你、你们烦,你们心里没事吗?”公子景气笑了,说话是无所顾忌,“小黑蛇,其实是你不敢面对吧,你们当面说清楚过吗?是你不敢,所以一直在躲。我是不管你怎么想的,现在,我给你半柱香的时间决定去留。过了时间,我帮你做决定。”
齐衡急了,紧皱着眉道:“您这是要干什么!”
“干什么?好问题,既然他不愿面对,那就永远不面对好了。为什么还要考虑和你的关系,你以为他为什么离开你却不愿离开这个城,是他放不下。当然,你也可能心里有数。不过没关系,强制放下好了,我让他永远也见不到你。”公子景不间断的边喝酒压住心中的不耐烦,边带着恶意的笑看向他们这么说着。
花无谢像被戳到了痛处:“前辈!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能处理。”
“怎么处理,继续躲着,不靠近也不远离?我不能等,你要不就远远离开这个城,要不就跟这个音修回去,反正不能让我家小主人在任何渠道发现你还在此地的消息。怎么?还是你面对他就无法做出理智的判断了?”
“您不要再逼无谢了,我可以保证全面掩盖他在城里痕迹,安顿好他的住处不麻烦您,请您别逼他走!”
“齐衡你给我闭嘴!”
公子景嗤笑的看着齐衡:“你是怕我逼他走还是怕他半点不留恋,选择远走,你是怕他不再爱你了,怕失去他吗?”
“别说了,别说了!前辈你够了,我选择,我做选择,我留下来,我跟齐衡走可以了吧!您满意了吗?您可以离开了!”花无谢不能忍受这个嘴毒杀器继续说下去捣乱了,他们两人的事他们自己解决。
被公子景的话刺伤心口的齐衡脸色发白,连呼吸都发疼。是啊,他不能失去无谢,无论如何都不能失去,他承受不起这个代价。即使刚才无谢说会跟他回去他还是止不住心慌,怕是他的权宜之计。
“没错前辈,我是怕失去他,怕他不再爱我了,我真的、真的很爱他,我可以对天道起誓。”齐衡半含着泪坚定的说。
“齐衡!你对天道起什么誓啊!我不要你的誓言!我没有原谅你,别做多余的事让我更加恼你了!”花无谢怒目而视道。
公子景懒得理这两人,反正小黑蛇已经扔回去了,他的目的达成,也是时候退场,所以在他们吵起来时,他就拿了一小壶酒喝着回去了。
“无、无谢......”齐衡满眼都是伤感的看他,泪应声而落。
“你......”仍被他情绪牵动的花无谢心里也非常不好受,他闭上眼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不那么感情用事,不然这样下去真的无法好好说清楚。
气氛一直这么僵持着,不知过了多久,花无谢睁开眼,平静下来看他说:“前辈说得对,我们是该好好谈谈,一直以来我都在逃避,这样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坐下吧。”
他是......选择不要他了吗?
齐衡垂眼,心痛不已的听话坐下:“无、花公子想和我谈什么?”
“这话应该说是我问你才对,你就没有什么话和我说?这些天你一直在成勋家附近不是要见我吗?还是说是我自作多情。”花无谢强装冷淡的看他,眼神里却是止不住的眷恋。
“不,我是想见你,心里有很多话想对你说。”齐衡恳切的抬眼看他。
只是......怕他认为他所说的都是在狡辩。
“想解释是吗?你说,我听着。”
齐衡一愣:“你愿意听我解释。”
“是啊,我应该听了,什么事都有原因,我们明明白白的谈开才能说清楚,我也应该面对你之前为什么想杀我的事。”
“我、我会失去你吗?无谢?”齐衡满眼不舍的看他。
“......”
“你要其他,我们就到此为止。”
“别,我解释,我说,你别走。”齐衡哀求的挽留,“我和你说过我当年被天一门追杀的事吧。”
这么说着,齐衡开始剖悉自己的心路历程,那时被四处追杀的日子,修为停滞,他怎么努力也无法让修为上升一分,以至于面对走捷径的修者修为快速上升时,心态扭曲,对于夺取妖丹的想法有了一丝退让和转变。这样的他在这个时期难得的遇到花无谢这个妖时,为了提升修为,下意识将他恶意为求能名正言顺的杀他。
齐衡将自己当时的想法全都毫无保留的展示在他面前,“我那时差点就放弃底线了,但因为你我没有彻底泯灭良心,你单纯,真挚,热烈待我,让恶意满满的我也无法真正的对你下手。你说过我之前误入仙境攻击你想害你是自保,那么当时那次便是恶意为之,我不否认。但是我没有坏到底,也不再有歪念头了。”
“我一直都很害怕,怕你知道我原来这么不堪。”
彻底说完,齐衡觉得羞愧不已,静静的等待花无谢的审判。
“你的解释这些我早就预想到了,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我会不清楚你本不是个坏人吗?齐衡。我全心全意的相信着你,所以你曾恶意的想杀我的事才让我难以接受。其实我知道你当时为什么做这个选择,但是我不能说没关系,不在意。我不能因为还爱着你而选择忽视,去接受,这不是真正的释怀,只会让我们心里都有根刺。以后每发生一次矛盾,这根刺就会出现来回折磨着我们。而且,我得为我自己负责,我如果因为爱你而不管不顾,忽视自己的感受,放弃一切,这不是我。我们都应该为自己负责,所以只能交给时间,如果我最后不能释然,我们便有缘无份。”花无谢认真道。
齐衡看着他:“我明白的,无谢,我可以等,如果看着我会让你难受,我会避开。只是,让我的势力照顾你可好。”
花无谢避开他的视线,但还是退了一步:“嗯。”
“无谢,我能再抱一下你吗?就抱一下。”
“嗯。”
齐衡笑了,眼含着泪光,张开双臂小心翼翼抱了抱花无谢,声音有些哽咽的在他耳边说:“按时吃饭,每天都要开心啊,我的、无谢。”
花无谢的眼也染上了泪花,嗓子酸涩的回道:“嗯。”
【捕获】
*abo设定
*狂草稿注意
大家好,这里中老年工作党,没什么精力画完整版,草稿就上了实在不好意思…还请各位谅解,感谢!(⑉꒦ິ^꒦ິ⑉)
之前看到几位太太写了abo设定的钟公文后突然即兴狂草了张…如果有太太喜欢就太好了。
太太们,你们有没有觉得,极优的omega达达利亚,明明能把众多alpha干翻,唯独搞不定钟离还被反杀的戏码,非常棒啊?!☆
【捕获】
*abo设定
*狂草稿注意
大家好,这里中老年工作党,没什么精力画完整版,草稿就上了实在不好意思…还请各位谅解,感谢!(⑉꒦ິ^꒦ິ⑉)
之前看到几位太太写了abo设定的钟公文后突然即兴狂草了张…如果有太太喜欢就太好了。
太太们,你们有没有觉得,极优的omega达达利亚,明明能把众多alpha干翻,唯独搞不定钟离还被反杀的戏码,非常棒啊?!☆
[离达]末席复活后(3)
船票什么的散兵都已经安排好了,达达利亚二话不说就跟人上船前往遥远的蒙德,全然忘了自己答应公鸡今晚要回去的事。
两个人坐的是普通客船,船上的人都知道船上有两个长的跟可爱但性格一点儿都不可爱的孩子。
不少人都在感叹,“这么小大人是怎么放心他们出来的,也不怕被人贩子拐跑了吗?”
坐了两天的船,终于是到了蒙德。散兵还好,多年前他就乘坐小船逃出稻妻,穿过雷暴,完全不在话下。
可达达利亚不一样,这些年他就没出过至冬,整个人晕船晕虚脱了。
偏偏这个时候散兵还拱火,“啧啧,真是没有想到,愚人众最小的执行官,女皇的白银利刃第一次这么虚弱竟然是因为晕船,真是没用。”
靠散兵搀扶...
船票什么的散兵都已经安排好了,达达利亚二话不说就跟人上船前往遥远的蒙德,全然忘了自己答应公鸡今晚要回去的事。
两个人坐的是普通客船,船上的人都知道船上有两个长的跟可爱但性格一点儿都不可爱的孩子。
不少人都在感叹,“这么小大人是怎么放心他们出来的,也不怕被人贩子拐跑了吗?”
坐了两天的船,终于是到了蒙德。散兵还好,多年前他就乘坐小船逃出稻妻,穿过雷暴,完全不在话下。
可达达利亚不一样,这些年他就没出过至冬,整个人晕船晕虚脱了。
偏偏这个时候散兵还拱火,“啧啧,真是没有想到,愚人众最小的执行官,女皇的白银利刃第一次这么虚弱竟然是因为晕船,真是没用。”
靠散兵搀扶的达达利亚难得没有反驳或者暴怒,只是在心中默默冷笑。
你现在就笑吧,使劲儿笑,等你和雷神见面了看你怎么笑!
“女士呢?现在就去还是怎么着?”
“当然现在,女士不必我们先到多久,现在去刚刚好,不过你确定你可以吗?”望着达达利亚那煞白是脸散兵就想笑。
达达利亚冷冷看着他说:“我现在能打十个你,要试试吗?”
“呵,走呗。”
他们根据探子得知女士现在去了蒙德大教堂,散兵有些疑惑,却只当她是缅怀过去,二话不说就着夜色把达达利亚带了过去。
“她这么晚来这儿干嘛?”达达利亚不理解。
散兵却管不了那么多,催促道:“你管那么多做什么,还不用留影机拍下来!”
“啧,别催。”
“咔嚓——”
散兵和公子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留影机声音会这么大。
“这东西……”
“好看吗?跟到这儿,真是难为你们了。”女士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们面前,居高临下,眼神冰冷。
“……”
另一边,七神差不多都凑齐了,巴巴托斯突然感应到了什么似的,突然看向冰之女皇,笑到:“冰神,你真是我们当中胆子最大的那个呢。”
冰神只当他是在感慨自己反抗天理这事,淡淡说了句:“过奖。”
不过,她现在的确看到摩拉克斯有些心虚,其他没什么值得她害怕。
毕竟当初神之心交易后,他突然又跟自己签了个契约,说用公子换他鼎力相助,当时公子对摩拉克斯已是暗生情愫,她就顺水推舟。
可是自公子死后,这个契约便作废了,哪怕现在公子复活也是在契约作废后才复活的,所以她本没必要心虚。
但看着岩神如今仿佛磨损的异常严重,越发的没有人情味儿她也多少有些心虚,再者,她最没有想到的是,达达利亚被养成了那样。
“冰神为何这样看在下。”在冰神第三次看他的时候,摩拉克斯终于忍不住放下了茶杯。
冰神还没开口,就听到巴巴托斯突然“噗嗤”一笑。
在众神不解的视线里,他慢悠悠的笑着解释道:“风告诉了一点儿有意思的事,冰神,很不幸的告诉你,你的两个执行官被西风骑士团抓了。”
“而这两个执行官,还跟老爷子和雷神有关系。”
冰之女皇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是,国崩吗?”雷电影有了猜测。
而巴巴托斯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视线在摩拉克斯和冰神身上转了一圈,说:“去看了不就知道了?”
西风骑士团大牢里,两个执行官被一条红绳背对背绑住,两个人黑着脸骂骂咧咧。
“你们西风骑士团就是这么待客的吗?!”散兵望着凯亚恶狠狠的说着。
凯亚笑了笑,意味深长,“西风骑士团待客之道向来不错,但两位似乎并不是。虽然你们愚人众在天理一战中有着不可磨灭的功绩,说一句英雄也没错,但你们也知道愚人众的行事导致风评不好,谁知道你们这么晚了去干什么?所以,在保释金来之前,两位还是好好待在这里吧。”
说完他就走了。
独留下达达利亚和散兵。
“女士这什么破绳子,怎么解不开?”达达利亚烦躁的要死。
“这一看就知道是女皇赐的,鬼知道怎么解开!”
当时他们谁都没有想到女士会对他们动手,倒也没有伤害他们。谁也没有想到,一条绳子仿佛有意识一样,趁着两人不备将他们背对背绑了起来。
女士冷笑的把他们扔在大教堂就走了,当时两个人没忍住在那儿骂,谁知道把西风骑士团引了过来,两人喜提牢饭。
“你说富人会拿钱来赎我们吗?”散兵问了一句。
“鬼知道。”达达利亚语气十分不好。
“你真没用!要不是你我们也不会暴露,你买的什么留影机,声音那么大!”散兵现在一想到就气。
而达达利亚也不服,他是来看他们的戏的,不是来看自己的,便跟散兵互怼了起来。
“说我?要不是你说来看热闹,我现在已经跟公鸡吃上晚饭了,这事难道不是怨你吗废物。”
“可笑,那不是你甘愿来的吗?垃圾!愚蠢!”
“自己傻*就不要说别人,你就是贱!”
“我你”
“你个****!”
两人气急败坏一个用稻妻话一个用至冬话就这样对着骂了起来。
四个感兴趣的神明赶到的时候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哟,真是热闹啊!就是那位看着有点儿眼熟啊!”风神巴巴托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开口。
在看到达达利亚跟散兵那一刻,女皇就想自己就不该答应来聚会的!更应该把人看好!
摩拉克斯在看到达达利亚的那一刻,瞳孔猛的一缩,随后抬眸看向冰之女皇道:“冰神,我想你需要跟我解释一下,当初我们签订的契约……”
“摩拉克斯,当初我们签订契约的是公子上一世,跟这一世的他没有半点关系不是吗?”冰神冷静的说到。
另一边散兵在看到雷神的那一刻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怎么在这儿!”散兵险些破音。
达达利亚看到了热闹,幸灾乐祸道:“今天七神在蒙德相聚,我以为你知道呢,原来你不知道吗?”
“……”散兵顺便懂了,他脸色沉的简直可以滴墨,凉飕飕的说到:“我说你怎么突然感兴趣了,好哇公子,会算计人了,行,你死定了!”
“嗤,谁怕你啊!”
冰神听着自家两个执行官还在掐架,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公子和散步简直是看到了救星,两个人三言两句就把事情解释清楚了,一句话解释就是,看同僚热闹翻车了。冰之女皇难得有些无语,刚要给人解开,就被巴巴托斯拦住。
冰神冷冷望着他说,“风神,你这是什么意思?”
巴巴托斯诶嘿了一声,说:“冰神,这俩人现在可还在等赎金呢,你这么悄悄把人放跑了有些不太好吧?”
冰神刚要开口,就被摩拉克斯抢先一步说了,“公子阁下那份璃月出。”
雷电影:“国崩那份也由稻妻负责出。”
散兵/公子转头看向他们,恶狠狠道:“谁要你出,我们熟吗!”
一阵鸡飞狗跳,最后还是至冬出的钱两人才解脱。
“月末富人又要找我们说话了,真烦。”散兵有些不耐烦。
达达利亚倒无所谓,“慌什么,不是还有多托雷垫底吗,只要他不勾搭上富人,他能给我们垫一辈子底。”
在监狱的时候摩拉克斯就发现了达达利亚情况不对,达达利亚变成小孩子就罢了,着神态语气也跟曾经完全不同,不过没事,人回来就行了。
不过……不知道雷神和岩神跟冰神私下谈了什么,反正最后两位执行官都没能回至冬,一个跟雷神带回了稻妻,一个被岩神带回了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