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初吻】
由嘎嘎采访引发的遐想嘻嘻嘻(♡˙︶˙♡)
正文:
“用一种食物来形容初吻的味道?”
王嘉尔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整个人都被笼罩在炙热的聚光灯中,他对面坐着的记者因为处在光源一侧因此面容模糊。快门声不绝于耳,如同一道道厚重的门被推开的声音,他在这些声响中仿佛看到了那些被掩埋的记忆剥离于尘埃之外,随着门扉展开露出了面目。
黄昏时的暮霭是微妙的橘红色,像是一杯被上帝打翻的橙汁斑斑驳驳落在桌布上。树影婆娑应和着风动,蝉鸣声声惊扰着盛夏。
一大一小两条人影走在笔直的小路上。
这个时候的王嘉尔只有六岁,刚刚上小学。粉嫩白净的一个小娃娃已经隐约显出与众不同的清秀来,背着书包屁颠屁颠跟在一...
【初吻】
由嘎嘎采访引发的遐想嘻嘻嘻(♡˙︶˙♡)
正文:
“用一种食物来形容初吻的味道?”
王嘉尔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整个人都被笼罩在炙热的聚光灯中,他对面坐着的记者因为处在光源一侧因此面容模糊。快门声不绝于耳,如同一道道厚重的门被推开的声音,他在这些声响中仿佛看到了那些被掩埋的记忆剥离于尘埃之外,随着门扉展开露出了面目。
黄昏时的暮霭是微妙的橘红色,像是一杯被上帝打翻的橙汁斑斑驳驳落在桌布上。树影婆娑应和着风动,蝉鸣声声惊扰着盛夏。
一大一小两条人影走在笔直的小路上。
这个时候的王嘉尔只有六岁,刚刚上小学。粉嫩白净的一个小娃娃已经隐约显出与众不同的清秀来,背着书包屁颠屁颠跟在一个背着吉他包的少年身后。
走在前面的少年突然停了下来,转过头瞪他一眼,布满汗渍的额头沾着几缕碎发,斜斜挡在他刻意佯装凶狠的眼睛前面。
“你错了没有?”少年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偏瘦的身体怀抱着一把足以挡住他身形的吉他,皱着眉问王嘉尔。
王嘉尔身上也汗涔涔的,小脖颈被太阳晒得通红。大眼睛转了几圈,他捏了捏自己脏兮兮的校服裤子,低着头说,“没错。”
“王嘉尔!”少年提高了音量,手掌把吉他拍得啪啪响,“你这么小,不能跟别的小朋友打架知不知道?”
“可是……张伟哥……”王嘉尔撇了撇嘴,抬头看了那个被他称作张伟哥的少年一眼,又飞快的把头埋得更低。
这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家哥哥,妈妈说这个哥哥是个音乐天才,从小就获奖无数。
王嘉尔听过张伟唱歌,他不懂乐理,只知道张伟的歌声像极了一瓶被摇晃许久的北冰洋汽水。汽水很甜,充满了不断上升想要冲破瓶盖的气泡。
他的声音也很甜,也像是要摆脱什么,挣出什么。
王嘉尔今天吵架并不是因为淘气,只是因为班里的男生知道了初中部那个小有名气的乐队主唱是他的哥哥,存心惹王嘉尔不痛快似的说了张伟的坏话。
总归是些“难听死了”之类的小孩子气话,却把王嘉尔气得小脸通红,挥起拳头不管不顾地上去和他们打了一架。
于是在校门口等他放学的张伟就看见了这么一个浑身脏兮兮,额头还破了一块儿的王嘉尔,在知道他是和别的小朋友打架才变成了这副样子以后一言不发地走在前面,直到现在才停下来教育他。
王嘉尔本来想对张伟说出实情,可是他在心里盘算了一会儿又实在不想把那个坏蛋的话说出来惹他哥伤心。
于是,原本坚称自己“没错”的王嘉尔毫无骨气地蹭到了坐在地上的张伟面前,拉着他的手撒娇,“我错了哥。”
“以后还犯吗?”
“不了。”
张伟听了满意地点了点头,掏出纸巾来给王嘉尔擦着满头的汗。
“痛不?”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那块小伤口。
“有点……”王嘉尔说着用小手拽着张伟的手指头,“哥给我唱歌就不痛了。”
后来,王嘉尔记得张伟坐在地上扫着吉他给他唱了一首歌,只是歌词和曲调他已经记不清了。
他只记得那个少年汗津津的鼻尖在残阳下闪着橙色的光泽,唱歌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像着一瓶被摇晃过的北冰洋汽水。
他仿佛能在歌声中听见汽水气泡破碎的清脆声音,让他想起了张伟家门外挂着的那串风铃。
那年张伟十七岁,王嘉尔为他打了第一次架。
张伟二十四岁的时候,王嘉尔十三岁。
那已经是张伟出道的第九年。
娱乐圈,像是一片拥簇的花田,不知哪朵花会在哪一个时刻凋零。它被藏在万花筒中,琳琅着,破碎着,又重组成难以辨别的抽象形状。外面看着的人为其中的浮华着迷,殊不知在里面翻搅着的人早已破碎支离,成了被华美皮囊包裹的枯骨一具。
而张伟,是少数的幸存者。
这个幸存,并非是说他发展的如何如何好,好到可以摆脱资本的运作和娱乐圈的规则。而是说他有幸看破了这副虚假的万花筒幻象,在娱乐至死的洪流中紧紧抓着一根叫做信念的绳索,使得他在洪水的冲刷之下,在欲望的裹挟之下,始终靠着那一根绳索免于与他人同流。
那根绳索是许许多多的人共同编织的。他聪慧豁达的母亲,粗枝大叶的父亲,还有人生路上络绎不绝的师长与前辈,还有那个叫王嘉尔的孩子。
张伟记得那是他第一次上台演出,王嘉尔陪着他去的。在后台候场时,他紧张得整个身体颤抖着,说句话都能咬到舌头。
王嘉尔握住了他的胳膊。
那时的王嘉尔只有七岁,大大的眼睛澄澈得像一只小鹿,热爱户外运动的他身上已经有了好看的肌肉形状,手上力气竟比他还大上几分。
“哥,我以后也要成为像你一样的人。”那双澄澈无比的眼中倒映着台上的霓虹灯光与美人影像,充满了向往。
张伟顺着他的眼光向身后看去,动作或许是大了些,使得王嘉尔原本握着他胳膊的手扫到了吉他弦上。
朗如珠玉的音乐声中,被王嘉尔拨弄的琴弦发出了刺耳的噪音,在他人耳中微乎其微,在张伟耳中却是大作的警钟。
他打了个激灵将意识从那浮华景象中逃离,身体也不再颤抖。
他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所求不过是音乐这一方领地,是吉他弦与音符构成的网将他拉进了这个世界,不是纸醉金迷,不是成名在望。
那一声突兀的扫弦让张伟在之后的日子里常常想起,在靡靡之音中唯一的一抹不和谐音色。
他希望那是他自己。
张伟二十六岁的时候,王嘉尔十五岁。
那年的王嘉尔刚结束了中考,进入了梦寐以求的艺术院校。他兴高采烈地拿着录取通知来找张伟时,张伟正失了神似的坐在沙发上,黑漆漆的眼睛空洞得仿佛一个假人。
“哥?哥!”王嘉尔推了推他,张伟便转过头用他失焦的眼睛望着他。
沙发被套在刚换上的粉色豹纹布套里,鲜艳极了。张伟坐上上面,像是黑白的。
他的乐队解散了,王嘉尔知道。
就在不久以前,他还在不分昼夜地筹备着他们的告别演唱会。王嘉尔那时还以为他没事的,没想到演唱会一结束,他的魂就被抽走了。
王嘉尔把录取通知书扔在一边,蹲在地上握住张伟冰凉的手掌。
那双手的指尖有着薄薄的一层茧,象征着这个年轻人日日练琴、作曲,一寸光阴不敢轻。
王嘉尔仰起头看着张伟低垂的眼睛。
“哥,没关系。”他说。
“不是所有人都会离开你。”说到这的时候,张伟一颗眼泪重重地砸到他手上,蔓延开温热的水渍。
他的声音就也染了哭腔,喑哑却坚定地告诉他,“你还有我。”
“我一直都在。”
王嘉尔记得那个夏日的午后潮湿又苦涩。
张伟的头埋在他颈边,蓬乱的发梢惹得他脖子很痒。他的哭声由压抑的啜泣变为嚎啕大哭,他的肩膀被自己箍在怀里紧紧拥着,一耸一耸,纤细脆弱。
王嘉尔觉得自己像是在固定着一座面临坍塌的山峰。
好在,那座小山存留了下来。而在他眼里,那座小山的山尖能戳破雾霭,划碎星辰,永远千霄凌云。
王嘉尔成人的那一年,张伟二十九岁。
快要进入而立之年的男人依旧纯粹干净地像个小孩儿,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眯得像一弯新月,讲话的声音总是音节粘连得像喝多了甜水。
随着王嘉尔年纪的增长,他俩之间的关系仿佛对调了过来。从前是张伟照顾着他,现在是他管着张伟。
那天仍然是烈日炎炎的夏日,空调房的温度被调得很高。王嘉尔握着空调遥控器皱着眉头看着躺在床上央求他把温度调低一点的人,斩钉截铁地摇了摇头。
“你发烧了啊哥!”王嘉尔叹了口气,将他的手臂塞回被子里,把被子在他下颌处严严实实围成一个圈,只露出一个脑袋来。
床边是王嘉尔为张伟煮的南瓜粥,粘稠热腾的粥里放足了糖,却几乎一口没动过。
“吃点饭好不好?”用温水浸湿的毛巾被王嘉尔贴在张伟脸上细细地擦拭着他面上的一层薄汗。
“不想吃。”张伟一听吃饭把头往被子里缩了一缩,“别擦了别擦了,蹭我一脸毛!”
王嘉尔把毛巾丢在一边,试探着他额头的温度,“那你想吃别的什么?我去买好不好?”
“嗯……”露在被子外面的大半张脸皱在一起思考了一会儿,“我想吃那个!吃进去dadada那个糖!”
王嘉尔疑惑地听着他乱七八糟的形容词,为了一种糖块的名字展开头脑风暴。
“哦!跳跳糖!”想到答案的张伟差点从床上跳起来,被他一把按住,“我们小时候经常吃的!记得不?去买去买!”
被张伟支使出门的王嘉尔站在门口怀疑了十分钟人生,他本来想他要喝粥就一口一口喂给他,他要吃什么菜就一筷子一筷子夹给他。
跳跳糖……
王嘉尔发泄似的把脚边的石子踢得远远的。
什么嘛?一点都不浪漫。
下午的太阳正毒,连风都带着热气,刚从空调房里出来的王嘉尔身上毛孔瞬间张开,被干燥而温暖的阳光注入一股热流。
他快步走着,想要赶紧找到一家超市买那该死的跳跳糖。
可天不遂人愿,他漫无目的地找了几家超市都没有找到那种年代久远的糖果。
他最终决定去从前学校旁边的小商店试试运气。
学校似乎比以前大了些,教学楼也重新粉刷过,可基本的格局却没有改变。
门口的校训石是张伟每天放学接他的地方;在教学楼旁的那棵梨树下,张伟帮他系过很多次小领带,虽然歪歪扭扭的,可是王嘉尔从来舍不得解下重系;还有学校的礼堂,那是王嘉尔脑海里的一个老旧八音盒,轻轻一碰就能倾泄出张伟少年时期的歌声……
这些零碎的却闪着光的记忆始终被他妥帖地珍藏着,宛如世上最名贵的珍宝,在他心里熠熠生辉。
张伟看到王嘉尔买回来的跳跳糖笑得牙不见眼,撕开包装通通倒进嘴里。
糖的表面在进入嘴巴的一瞬间融化,包裹在其中的二氧化碳气体争先恐后的逃脱出来,带动着剩余的糖粒噼里啪啦地跳动。
张伟吃得太多,口腔内部被不断爆开的小气泡弄得痒极了,他想张开嘴缓解一下这种嘴巴快要爆开的感觉,口水却顺着他的嘴角流向了下巴。
坐在床边的王嘉尔伸出手指想帮他擦拭,眸色却在触碰到他微启的唇和酡红的面色时一暗,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我终于成年了。”王嘉尔说。
张伟的脑子还没有解析出这句话的含义,下巴就被王嘉尔的手指固定住,紧接着一双柔软又火热的唇瓣贴在了他的嘴巴上。
劣质的甜味在两人口中弥漫开来,那不知疲倦的糖块依然在二氧化碳的推动下跳动着,在两人舌间沙沙作响。
王嘉尔的吻技不算好,却带着无法拒绝的强硬将自己的味道渡到张伟口中,用舌头搜刮着他口中每一处甜味。
张伟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吻有一点懵,他的下巴被王嘉尔握在手里而无法合上,只能被迫得承受着这个吻。
他觉得自己本就发着烧的体温越来越高,呼吸困难之际,他睁开了眼睛想要叫停,却在看见王嘉尔紧张得微微颤动的睫毛时又闭了回去。
“哥……我的……”王嘉尔的另一只手顺着他裸露在外的胳膊和腕线牵上了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张伟用他先是烧的混混沌沌又被吻的神志不清的脑袋思考了一会儿,抬起空着的手臂攀上了王嘉尔的肩膀,紧紧抓住了他的衬衫。
被问到初吻味道而思考良久的王嘉尔终于停止了回忆,他舔了舔嘴唇笑着说道,“是那个吃进去会dadadada的糖。”他学着当初张伟的口气。
“跳跳糖。”在工作人员的纠正下他说出了这个词汇,嘴巴里似乎又散开了那种甜味。
他想起今天早上俯躺在床边的人那片光裸而洁白的后背,还有黏黏糊糊撒着娇不想起床吃早餐的声音。
“真想回家啊。”王嘉尔想。
【完】
[梁桥伟]The Rule Maker
完全用手机写的一篇短文,写的时候一直在听《It's consuming me》,而且本来也想以这个为题目的。
但是写着写着就有点失控,结果最后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所以不得已我就改了题目。
对圈子不了解,没什么情节,有的对称强迫症的一点小坚持,凑合看吧。
我见过他所有的模样,我自认为。
他的嬉闹,把嘴门儿的下落不明,娱乐至死的顽强,毫无保留自嘲,怼天怼地开着玩笑;
他的努力,暗中使劲兼厚积薄发,始终憋着的心思,跟自己比着赛,跟全世界较着劲儿;
肆意的笑,大张着似乎可以塞进一只灯泡的嘴,勉强算白的牙齿,堆积出细纹的眼角;
隐忍的哭,盈于双眸却倔强不愿意落下的眼泪,摩擦通红的鼻尖,紧紧纠缠起的眉毛;
他的坚韧,逆境...
完全用手机写的一篇短文,写的时候一直在听《It's consuming me》,而且本来也想以这个为题目的。
但是写着写着就有点失控,结果最后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所以不得已我就改了题目。
对圈子不了解,没什么情节,有的对称强迫症的一点小坚持,凑合看吧。
我见过他所有的模样,我自认为。
他的嬉闹,把嘴门儿的下落不明,娱乐至死的顽强,毫无保留自嘲,怼天怼地开着玩笑;
他的努力,暗中使劲兼厚积薄发,始终憋着的心思,跟自己比着赛,跟全世界较着劲儿;
肆意的笑,大张着似乎可以塞进一只灯泡的嘴,勉强算白的牙齿,堆积出细纹的眼角;
隐忍的哭,盈于双眸却倔强不愿意落下的眼泪,摩擦通红的鼻尖,紧紧纠缠起的眉毛;
他的坚韧,逆境高压无畏前行,直面谩骂诋毁,无视争议质疑;
他的脆弱,焦虑失眠轮番折磨,面庞日渐消瘦,身躯比纸单薄;
他的顽劣,躺在我腿上吃薯片,调皮捣蛋,留给我嘎嘣脆鸡肉味的想象和几枚油印儿;
他的沉默,窝在沙发上看电影,悄然无声,只听得见电影的对白和他稍显仓促的呼吸;
他的动摇,参加冒险节目那会儿,把放弃俩字儿烙印在两颊,这也不行那也不要;
他的执着,闭关学习专注创作时,可以排除外界所有的干扰,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敞开心扉是他,喝高了不让我下班,大着舌头诉尽衷肠;
闭关锁国是他,清醒时完全变了样,冷脸低头不声不响;
艳若桃李是他,荧幕里上蹿下跳散德性,床第间勾魂摄魄惹人躁;
冷若冰霜是他,休息室一言不发阖双目,回到家三言两语赶我跑;
他是妖精,被我镇压冲撞的孽障,抻长的脖颈舔唇的舌头,溢出的哼鸣有哭腔,香腮带赤且万分妖娆;
他是骗子,我是被他玩弄的傻子,骗走了感情丰富了生命,还留下残忍的念想,魂不守舍又无可奈何;
爱我是他说的,软玉温香抱满怀,柔情似水佳期如梦;
不爱是他说的,冰风冷雨脸上拍,言犹在耳一地心伤;
我跟他说我想辞职,他猛地睁开阖上的双眼继而挥开我整理他刘海儿的手,皱眉盯着我喘息片刻却软着开口:梁桥我我我只有你你不能离开;
“只有你”仨字儿一招制敌,配上他的小狗眼儿简直天衣无缝,这个狡猾的小东西;
我跟他说我很爱你,他眉头一拧又继续刷手机同时顾左右而言他:嘿傻爆我不才给你提过工资吗?
谁又要你施舍那仨瓜俩枣,装傻这么原汁原味怎么不教教我,倒贴点儿钱也乐意;
他说他好丰满的女人,可一座座山川,可波涛汹涌;
他说他是纯天然直男,性别男爱好女,宁折也不弯;
被我撞击到哭喘的他是什么?
大腿紧夹着我腰的他是什么?
与我颠鸾倒凤的他是什么?
与我醉生梦死的他是什么?
后来啊,我明白了;
他只是个狡猾的向导,带我游历让我欣赏他的悲欢离合阴晴圆缺,又让我心甘情愿掏尽五脏六腑作为支付对价。
终究是我天真,怎么会还侥幸认为这世界上有免费的东西?
他是老板,庄家,游戏规则制定者,拥有最终解释权,工作上如此,感情上也如此;
我是员工,闲家,游戏规则服从者,只能跟着庄家走,工作上如此,感情上也如此。
[梁桥伟]美食,祈祷和恋爱 part5
好久了哇…………
————————
深冬的馆子里,食客们吃得热火朝天,梁桥和友人A面前摆着一锅热气腾腾的汤锅,对面的人刚听完梁桥讲述,从讶异中回过神来后放下筷子,“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锅里的水沸腾已久,梁桥将火调小一档,“静观其变呗,我倒没什么。”将盘里的食材放下去,
“就是怕影响到他的发展。”
人声嘈杂,思绪悠远。
平安夜的坦明的态度改变了两人的关系,捅破砂纸却也让“保持距离”成为不可能。
他倒真希望张伟如表面上看起来那样随意,随意就意味着不会受伤,意味着可以全身而退。那个人正在演艺事业蒸蒸日上的时期,绝不能因为一点绯闻受创。不管以何身份,他都不允...
好久了哇…………
————————
深冬的馆子里,食客们吃得热火朝天,梁桥和友人A面前摆着一锅热气腾腾的汤锅,对面的人刚听完梁桥讲述,从讶异中回过神来后放下筷子,“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锅里的水沸腾已久,梁桥将火调小一档,“静观其变呗,我倒没什么。”将盘里的食材放下去,
“就是怕影响到他的发展。”
人声嘈杂,思绪悠远。
平安夜的坦明的态度改变了两人的关系,捅破砂纸却也让“保持距离”成为不可能。
他倒真希望张伟如表面上看起来那样随意,随意就意味着不会受伤,意味着可以全身而退。那个人正在演艺事业蒸蒸日上的时期,绝不能因为一点绯闻受创。不管以何身份,他都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你知道这么下去的结果吧。”对面的友人叹了口气,思索了片刻后复又说,“算了,哪次不是这样。毕竟你啊,经打经摔。”
锅里的羊肉随汤浮腾翻涌,褪去鲜红渐渐变成了的灰褐色。
马上要到春节,各种电视台筹备的聚会和邀约一直没断,大多数按张伟的话来说都是应酬,真正和朋友的小聚却是很少,张伟这天回北京和老友难得聚上一次,喝了点酒,说好哪些人负责开车送哪些人回家,结果走出饭店才发现身边的人早已喝得晕头转向。
天寒地冻的夜里,载着人的出租一辆接着一辆地驶过,张伟等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毅然拿起手机拨通了号码,不过一阵,梁桥就以一副家里失火的状态出现在他面前的车里。
看着这人头发乱糟糟的,和平时见到整洁的样子大不相同,张伟一边觉得好笑,一边觉得自己的胃在这寒冬的大风天里暖得跟火炉似的。
“现在最重要的是陪伴得舒服。”这句话的深意,什么解释都不如用眼前的景象来诠释。
梁桥等张伟上了车,正欲把后座的毯子扔给他,不料张伟却突然把手伸进他捆在脖子上的围巾里,冻得他一个机灵,抬手做打人状,转头看见后座喝得酩酊大醉的人,悬在半空的手缓缓落下变成了揉头。
张伟看着前方的灯光,车厢宁静的空气里,所有呼吸都变得纯净和细腻。
思考良久,还是说了声,
“谢啦。”
把其他人都挨个送回家之后,梁桥把车开到了张伟家楼下。
“上去坐会儿呗。”张伟说,很明显不是疑问语气。
张伟把屋里的灯打开,水晶灯璀璨闪耀,呈现出梁桥以前在电视和别人口中见到听说过的夸张装潢,布满绒布的夜店幼稚园风格,玫红和黑色的搭配,让他觉得即使是在自己见过千种风格的造型师生涯中,这也是浓墨重彩更新感官的一笔。
“前几天我妈来收拾了屋子,不然更没法住。”张伟看了眼梁桥,“怎么样,看傻了吧。”
梁桥觉得此刻沉默就是最好的回应。
“我这只有可乐绿茶和白水,你要喝什么?”
“白水就好了。”
梁桥看着张伟拿着两瓶农夫山泉进了厨房,自己开始在宽敞的房子里转悠,走到张伟的房间,门没关,一眼就看到屋里金灿灿的DZW三个字母,以及密密麻麻各种花花绿绿的小物件。梁桥走进房间,觉得自己像走进一个彩色卡通森林。架子上的那堆辛普森摆件格外显眼,他拿起来端详,发现它们很新,是他之前送给张伟的那套,不是张伟之前自己的。他以为自己因为疏忽买的一模一样的这件礼物早就被搁在哪个柜子里,没想到张伟却把它们都好好地摆了出来。
“看什么呢这是。”张伟走进来说。
梁桥指指架子,“你以前那套呢?”
“放床底下了呗,一样的摆这么多干嘛。”
“你觉得我拆都拆了我还能搁着啊。我一般都懒得拆东西的,费这么大劲拆了我还扔一边儿……”
张伟嘴上没把门地还想继续说,梁桥俯身用一个浅浅的吻止住接下来要冒出的大段文字。
张伟回过神来,抹抹嘴,嘀咕道,“演校园爱情故事呢。”
梁桥看着这么可爱的反应,正准备心满意足地直起身子,张伟一只手勾过来,后脑勺的力度让他的嘴重新贴上那片唇,凑近闻到的橘子味的气息拉他回到微醺的气氛里。
气息流动,两人全身血液都像集中到接触的皮肤上,大脑内平时关闭的阀门打开,红色的波浪瞬息翻涌。从前守卫城门的雇佣兵像是得到攻城的准许,梁桥撬开张伟的齿,伸出舌头耐心地引导,这么多年混迹时尚圈学会的花样终于有了用武之地,舌尖细密地厮磨,啃咬,黏液随之附着,混合交织。张伟身体轻颤,努力寻找着空隙索取氧气,一个深的呼吸都变成了更深的吻,他有些难受地下意识逃离,然而被捉住后却陷得很深。
一吻罢了,张伟眼神惺忪,脸上因为缺氧飘起红晕。本想趁着热度继续下一步,忽然听到一声咕噜声。
“次奥。” 张伟低头讪讪道,“肚子饿了。”
梁桥打开冰箱,看见里面还有一些周裁缝之前准备的冻货,准备煮点饺子,这时手机响起来,来电显示是张伟的助理小姑娘。
“喂?梁桥?”
“是我。什么事。”
“张伟和你在一起吗?”
梁桥身体一颤,看了眼房间,说,“没在一起啊,怎么了。”
“张伟手机关机了,我联系不到他。刚刚突然接到消息说明天早上要提前两个小时再去节目彩排一次。”
”唉你们最近不是老一块儿吗我以为他跟你一起呢。没事那我过会儿再打给他,先挂了啊。”
伴随对面传来嘟嘟声,梁桥放下电话,刚刚有些加快的心率渐渐慢下来。
张伟从房间里出来,问“什么事儿呢,不会是来要账的吧让你这表情。”
“你快把手机充上吧,都打电话到我这来找人了。”梁桥若有所思地看着面前的空气,过了一会儿才把脸转向张伟。
“那姑娘还知道第一个打给你,挺聪明的啊。看来平常也没少盯着我俩。”
张伟嬉笑,梁桥脸却更加阴沉了,他随意地接了一句,然后陷入沉默。
张伟看出异样,有些不耐烦地说,“怎么了啊就一个电话的工夫。”
“你是不是在担心她知道,他们怎么想是他们的事儿呗。”
不好的预感,一直以来的思虑,在平静已久的梁桥脑海里再次缓慢浮现,张伟越是不屑,他越是无法忽略。
“没事。是我想得太多,就怕有个万一。”
“没有万一。” 张伟打断他说,“我饿了,煮点东西吧。”
梁桥还想说什么,把话咽了下去。张伟兀自接好水,生起火,梁桥看着他,又想起这个人很久以前的那些事,他一直是如此固执,决断,横冲直撞。
他回想起以前在电视上看见他们乐队的新闻,旁边座上的人都在笑,唏嘘的调侃的,话都往恶毒里说。那时他还只是mp3里有几首他们的歌,他听着那些歌里热闹的,叛逆的,惆怅的情绪,觉得他们只是和人们一样太真实复杂,难以定义,于是他默默旁观,没有笑也没有更多想法。
后来和张伟共事,亲眼看到这人的棱角,各种刺,也感受到他的善良和温柔,某天想起来回看他以前的视频,看到他跌跌撞撞又勇敢顽固地走过的那一路,被震撼,也同样揪心于不能在那时为他做任何事情。
没有万一,当然没有万一。这一次我一定会呆在你身边,这一次一定会和你站在一起。
梁桥在心底深吸了口气,把刚才各种怀疑忧虑又挖坑埋了起来。
“明天早起,节目彩排。”
“诶哟…那又是不够睡咯。”张伟哭丧着脸,“也……没事儿可干了。”
梁桥觉得自己出现幻觉,看见这个人长出了恶魔角和尖尾巴。看见恶魔伟邪魅地朝他勾了勾嘴角。
“没事。还有几个小时呢。”说罢伸出冰凉的手倏地贴上了张伟的脖子。
面前的人一哆嗦,连勺带饺子一起丢进了锅里。
TBC
【石大】一个院子
只是一个脑洞车。
写于年代久远的三个院子播出奶猫炸毛,大宝贝被过于热情的素人阿姨们弄烦时。
说到底也只是一年多前为车而车的一篇,写完就搁置了。时隔太久翻出来想一想还是发掉吧,名字与节目无关。
----------------------------------------------------
“好啦好啦都结束了,都大半天了宝贝儿想我了没。”
送走趁着过年来北京旅游来串门的亲戚,石醒宇赶紧去拧张伟的房门,去哄之前早饭吃了一半就走掉明显挂相的小孩子。拧了好几下发觉拧不开,房门那边传来哼哼唧唧的抱怨。“我弄歌儿呢别烦我。人都走了么。”
“走了走了,嗨也是旅游顺路来,这么多年也就这么一...
只是一个脑洞车。
写于年代久远的三个院子播出奶猫炸毛,大宝贝被过于热情的素人阿姨们弄烦时。
说到底也只是一年多前为车而车的一篇,写完就搁置了。时隔太久翻出来想一想还是发掉吧,名字与节目无关。
----------------------------------------------------
“好啦好啦都结束了,都大半天了宝贝儿想我了没。”
送走趁着过年来北京旅游来串门的亲戚,石醒宇赶紧去拧张伟的房门,去哄之前早饭吃了一半就走掉明显挂相的小孩子。拧了好几下发觉拧不开,房门那边传来哼哼唧唧的抱怨。“我弄歌儿呢别烦我。人都走了么。”
“走了走了,嗨也是旅游顺路来,这么多年也就这么一回,大过年的也不能撵人家走不是。”石醒宇好声好气地哄着。“要我说石醒宇你也是人太好了,内都什么亲戚啊拖家带口的叫你名字都叫不清就过来找你,合着就为了省点儿差旅费蹭吃蹭住占你便宜,跟你熟么八竿子打的着么。”
石醒宇挠挠头,看来人还在气头上呢,说别的也没用只能求小祖宗把房门打开再说话。其实平心而论张伟说的也没错,这几个远方亲戚着实够远房的,石醒宇也就小时候回老家的时候见过那么一回而已。转眼二十多年过去,后来石醒宇就再也没见过他们,直到这次接到父亲的电话才知道他们要来北京旅游了。石醒宇虽然只模模糊糊有一点儿印象,但正好最近也挺闲的也没什么拒绝的理由就答应了。其实叔叔阿姨也没什么不好的,就是常年在老家一大家子左邻右舍热热闹闹的活了大半辈子,生活模式有那么一点儿缺乏现在的年轻人在乎的边界意识,本质并不坏。张伟本身不喜欢热闹,更不喜欢被陌生的长辈管东管西,到了这最后一天也是忍耐快要到头,再加上今天早上又被大嗓门阿姨和哭闹的熊孩子吵醒的起床气,就有点儿犯脾气,但也还是没说什么不礼貌的话,找个借口只胡乱吃几口早饭就回房间了。张伟已经尽量不让长辈尴尬,石醒宇也懂他,火车站送走亲戚回家之后第一时间来哄自己的小宝贝。
“宝贝儿再不开门我刚才顺路买的鸡翅可就凉啦。”
啪嗒一声门开了,只穿着睡袍的张伟噘着嘴耷拉着眼睛出现在石醒宇眼前。石醒宇嘿嘿傻乐着去把瘦弱的小小一只抱在怀里,揉了揉他乱七八糟的头毛。张伟哼唧了一声想要挣脱,细胳膊细腿地也没啥力气,反抗了一下之后也就顺着他抱了。也是这几天家里有访客,都没好意思跟自己的宝贝腻歪,石醒宇抱怀里稀罕了半天,才想起来张伟开门是为了鸡翅,只能意犹未尽地把怀里的人儿放开。
“洗手去,早饭都没吃几口饿坏了吧。”石醒宇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宝贝,张伟却没冲他乐,一转头留给他一个倔强的后脑勺。
这么多年石醒宇早就摸透了张伟的脾气,也不恼,由着他犯拧。“都下午啦也不开窗帘,房里太黑,这么黑盯着电脑对眼睛不好。”
石醒宇一边嘴上给张伟顺毛边走到床边拉开窗帘,以期看清他的表情。张伟还是丧着一张脸坐在乱七八糟的床上,被子也没叠,一抻腿赌气地半窝在被窝里去了。
石醒宇有点儿被委屈脸的张伟萌到,索性也想钻进傲娇又别扭的小猫的被窝,结果被一爪子推了出来。“哎石醒宇你怎么总这么糙啊,你穿着外套呢!不许坐我床。”
祖宗可算又开口了,石醒宇受到鼓励般地飞快脱掉了宽松的牛仔裤,开开心心地一屁股坐下,掀开被子就想抱张伟。
张伟不依,反而一骨碌起身光着脚丫就想走。石醒宇赶紧去追,结果还没伸手去抓,张伟自己一个趔趄半趴在墙上了。
【评论见啦 食用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