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汉知】《人气王的专属安全感》
——尹净汉×洪知秀 | 校园恋爱 | 1×0 | 吃醋/哄兔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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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缺席的观众席
足球场的欢呼声震耳欲聋,尹净汉带球突破禁区,一个漂亮的假动作晃过防守队员,起脚射门——球进了!全场沸腾,啦啦队的尖叫声几乎掀翻看台。他喘着气,下意识望向观众席最前排的固定位置——空的。
洪知秀没来。
尹净汉嘴角的笑意僵住了。队友金珉奎兴奋地扑过来搂他:“净汉哥!第三个进球了!今天状态超神啊!”他勉强扯出笑容,目光却忍不住一...
——尹净汉×洪知秀 | 校园恋爱 | 1×0 | 吃醋/哄兔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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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缺席的观众席
足球场的欢呼声震耳欲聋,尹净汉带球突破禁区,一个漂亮的假动作晃过防守队员,起脚射门——球进了!全场沸腾,啦啦队的尖叫声几乎掀翻看台。他喘着气,下意识望向观众席最前排的固定位置——空的。
洪知秀没来。
尹净汉嘴角的笑意僵住了。队友金珉奎兴奋地扑过来搂他:“净汉哥!第三个进球了!今天状态超神啊!”他勉强扯出笑容,目光却忍不住一次次扫向入口。
“找知秀哥呢?”徐明浩递来毛巾,笑得促狭,“他没来哦,我刚看到他和顺荣他们在食堂吃饭。”
尹净汉捏紧矿泉水瓶,塑料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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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未读消息99+
食堂里,洪知秀正被权顺荣拽着诉苦:“知秀啊!她居然说我和仓鼠长得像才分手的!这像话吗?!”全圆佑推了推眼镜,淡定补刀:“说实话,确实有点像。”李硕珉笑得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
洪知秀的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他掏出来一看——
🐰:[未读消息23条]
🐰:Shua呀你在哪?(`へ′)
🐰:比赛开始了!
🐰:我进球了!你看到了吗?
🐰:……你真的没来?
🐰:洪知秀!我生气了!
“净汉哥的夺命连环call?”夫胜宽探头一看,吹了声口哨,“完蛋,校草要闹脾气了。”
洪知秀笑着打字回复:“临时陪顺荣,下次补上。”发完就把手机扣在桌上,继续听权顺荣哭诉。他没注意到,消息状态始终显示【未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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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庆功宴上的冷战
深夜的烤肉店烟雾缭绕。尹净汉闷头灌下第三瓶烧酒,脸颊泛红,眼神却冷冰冰的。
“净汉哥,少喝点……”文俊辉想拦,被他一个眼刀瞪回去。崔胜澈踹他一脚:“臭小子,赢了比赛摆什么臭脸?”
尹净汉盯着手机屏幕——洪知秀最后那条消息刺眼地挂着,连个表情包都没有。他咬牙切齿地敲屏幕:
🐰:庆功宴结束了。
🐰:你不用来接我。
🐰:反正你也不在乎。
发完就关机,把手机狠狠塞进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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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接醉兔回家
洪知秀赶到烤肉店时,正撞见尹净汉摇摇晃晃地走出来。他快步上前扶住他:“净汉,我们回……”
“谁要你管!”尹净汉甩开他的手,踉跄着往前走。洪知秀叹了口气,默默跟在后面。
夜风一吹,尹净汉的酒劲上来了。他忽然停住,转身揪住洪知秀的衣领:“为什么…不回我消息……”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路灯下,洪知秀看清他泛红的眼眶,心猛地揪了一下。
“手机静音了,我的错。”他柔声道歉,想抱他,却被推开。
“骗子!”尹净汉声音发抖,“你明明和权顺荣吃得很开心……我进球的时候,你一次都没看我……”
洪知秀怔住了。他没想到尹净汉会委屈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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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家里哭唧唧的控诉
一进门,尹净汉就栽进沙发里,把脸埋进抱枕。洪知秀蹲下来哄他:“净汉呐,抬头看看我。”
“不要!”闷闷的声音带着哭腔,“你去找权顺荣好了!”
洪知秀哭笑不得,强行把他挖出来。尹净汉眼睛湿漉漉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像个被抛弃的小动物。
“我今天踢了帽子戏法……”他抽噎着,“你答应过会来看的……”
洪知秀心软得一塌糊涂,低头吻掉他的眼泪:“我错了,以后每场比赛都去,好不好?”
“还有……”尹净汉揪住他的衣角,“不许穿这件衬衫出门,领口太大了……”
洪知秀愣了下,突然笑出声——这件是他的oversize衬衫,尹净汉今早还嫌它太露,硬要给他加件外套。
“笑什么!”尹净汉恼羞成怒,“我是认真的!”
“知道啦。”洪知秀把他搂进怀里,亲了亲发顶,“我们净汉最可爱了。”
尹净汉耳尖通红,小声嘟囔:“……下次再这样,我真的不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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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6:专属的安全感
第二天清晨,洪知秀被手机震动吵醒。
校园论坛炸了——最新热帖《惊!尹净汉深夜晒照!无名指戒指!》。
照片里,两只十指相扣的手在晨光中交叠,戒指熠熠生辉。
配文:【我的。】
洪知秀无奈地看着身旁装睡的某人:“尹净汉,你什么时候拍的?”
尹净汉闭着眼往他怀里钻,嘴角却翘得老高:“没安全感的人总得做点什么。”
洪知秀低笑,吻了吻他的发顶。
“嗯,你的。”
(完)
【洪知秀中心】1230太平洋通关密语(中)
拖了很久的知秀生贺下半篇,半现实向
对次人的默契和直觉做了一定调整
实在忍不住加入了一点今年发生的事,时间线上请不要深究
同样受伤预警
太长了所以拆成了中下
勿上升
2.2w+
撕开脓疮后伤口才会结痂,腐肉之下蕴藏着新生。
“可是亲爱的,亲爱的,你终将走出这寒冬。”
十六、
夕阳...
拖了很久的知秀生贺下半篇,半现实向
对次人的默契和直觉做了一定调整
实在忍不住加入了一点今年发生的事,时间线上请不要深究
同样受伤预警
太长了所以拆成了中下
勿上升
2.2w+
撕开脓疮后伤口才会结痂,腐肉之下蕴藏着新生。
“可是亲爱的,亲爱的,你终将走出这寒冬。”
十六、
夕阳倾斜着走到了西边,余晖洒在海面上,将碧波映成粼粼的灿金色。远处,群山云海在橘紫色晚霞的勾勒中投下一片阴影。
呯啪,洪知秀眼前玻璃似的画面碎开。
一阵细小的学生们的声音由极远处传来,渐渐放大,直到如在耳畔。他摇晃了一下站稳身子,发现自己的身形影子一样拉长出现在了校门口,一道道学生的身影凭空出现,略过了他还湿润着的衣角。
结束了吗……他扫了一眼从教学楼里飞快地冲出来的学生们,他们欢快地奔跑过,还掀起一阵阵凉风。洪知秀不由自主地攥了下手指,那些欢呼和奔跑的脚步声原本是让人感受到青春活力的东西,如今却令他的心直直下坠。
梦境没有结束,这个梦还远远看不到终结的迹象。
他的伤口也没有好转,洪知秀缓慢地向前挪动脚步,说不清自己心里是恍惚更多还是恐惧更多。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问题出在哪里呢?
细瘦的身影套着宽大的校服,小步小步晃晃悠悠走。他被淹没在涌动的人潮里,像一叶在风雨里飘摇的小船。
洪知秀抬起头,蹙着眉细细地扫过这个空间的每一个角落。
红墙尖顶的连排房屋,刻有浮雕的乳白色立柱和拱廊,前方是矗立着天使雕像的喷泉,修剪成圆锥形的小松树分立两侧。黄昏中是贵族园林般精致可爱的奢华景色,和他记忆中泛黄的灰白照片别无二致。
从进入到现在,这个梦境除了引导着他经历了一次曾经的痛苦以外,再没有别的反应。难道这样一个堪称神奇的梦境只是为了把他这样一个普通人关在这里,用他的痛苦取乐吗?
真是荒谬,一定有什么目的是他还没有发现的。
洪知秀拧紧了秀气的眉,缓步向前走着。
它会有什么样的目的呢?
鉴于之前在现实世界的非自然现象,洪知秀更倾向于梦境是无主使者的。
如果真有一个幕后黑手拥有这样神奇的力量,那么要对付他们这种柔弱的偶像有一百种方法,根本不需要费神来了解他的过往,专门针对他构造这样一个梦境。
照这样推算,假设这个梦境是自然而然形成的。洪知秀出神地盯着脚下的地面,凝聚它的关键点,或者说,是什么促使了它的形成呢?
总不会是他自己心气难舒,时隔这么多年了还耿耿于怀吧?洪知秀苦笑了一下。
我没有这样小气,我一直是很大度的人,更何况我现在过得很好,才不会因为这种陈年旧事伤心呢。
都过去了,不是吗?
洪知秀轻声呢喃着,不知道是想要说服谁,还是安慰自己。
深黑的沥青路铺卷着向前蔓延,就要延伸到金属藤蔓般蜿蜒的大门。在他思索间,道路已经走到了尽头,离回家的路已经不远了。
对了,小鹿明亮的眼睛亮了一下,如果出了大门的话,就又可以和vocal队的大家在一起了。洪知秀的内心是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期待和急切,他小步跑下最后的几阶楼梯,背着有点长的书包向门口冲刺——
啪嗒一声轻响从背后传来,洪知秀疑惑地回头,看见了半空中悬浮着一个半透明的、流转着一层浅金色的方框。
刚刚的轻响似乎是因为他穿透了这个东西,从而造成的碰撞声。
那个方框闪了闪,嘭地一下出现在了洪知秀正前方,挡住他的去路。
等一下,这个是……
洪知秀看见上面的文字,瞳孔不由自主地放大。
“Please enter your password: ”
请输入您的密码。
洪知秀定住了。
毫无疑问,他寻找的关键没有任何征兆地出现了,但他现在就好像一个跳过课程直接做课后练习的学生,盯着题目大脑一片空白。
通关密码,但是这个梦境一点也没有提示他需要输入什么密码。洪知秀两眼一抹黑,盯着那个不断跳动提示输入的“:”,下意识地环顾四周想寻求成员们的帮助。
目光所及之处全是陌生的面孔,年轻的陌生人们一个接一个快活地走向校门,人潮推涌,浪花翻滚,他是一座不变的小小的孤岛。
现在身边没有人可以帮助他。
面容稚嫩的小鹿失落地垂下头,咬着薄薄的下唇苦苦思索。
不管怎么说,现在做完这个步骤就可以见到大家了吧?洪知秀内心的小恶魔不断蛊惑着他,暂时错了也没什么,和成员们一起就总会有办法的。
他试探性地写下了“Joshua”这个单词,一颗小星星从方框内蹦了出来,看上去软软弹弹。
“Joshua……”好像有什么声音在喊他。
洪知秀侧耳细听了一会,那声音轻而软,像一阵烟一样飘忽,时隐时现,好像在叫着他的名字,但他听不清更多。
这是什么,是正确的意思吗?洪知秀瞧着它,感觉碰对密码好像也不是特别难,索性敲下了“YES”。
方框震动了一下,一个大大的暗红的叉怼在了他面前,浇灭了洪知秀刚燃起来的希望的小火苗。
好吧,果然错误才是应该有的发展。洪知秀叹了口气,也说不上多失望。输入密码后方框果然没有再阻拦他,在空气中崩解为一堆碎屑消失了。
他怔怔地看着那一堆半透明晶晶亮的碎片于半空中飞舞,好像有点熟悉。
不过更重要的是,它消失了,我可以去见大家了吧?
或许是和seventeen的成员们在一起太久了,他已经没有办法忍受这种孤独的滋味了。
明明输入密码错误代表着他们还会继续困在这里更久,一点也不能算作一件好事,但他无法骗自己,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大家,此刻心脏里蓬勃跳动的分明就是喜悦和期待。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半干的衣服,雀跃地向着学校大门走去。
十七、
hiphop队的孩子们听着尹净汉温柔的声音说完那句“会一直陪着你的”之后,戒指对面就没了声音,任几个人喊了多少遍也没有反应。
四个人对着人来人往,飘着面包甜香和芝士味,混着车笛鸣声和卷舌音的生活街区面面相觑。
“要不……我们先去shua家看一看?”最终是金珉奎试探性地举手提议。
反正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
靠着崔瀚率一路辨认路标,hip hop队的四个人勉强找到了2010年洪知秀的家。
四个小幽灵似的人走的速度越来越轻快,纯白的居民楼距离大家越来越近,绕过一圈一圈水泥灰的楼梯,一骑当先往前走的崔瀚率咚的一声径直撞在了门扉上。
“OMG,怎么回事?”小幽灵吃痛地捂住自己的额头,他伸出手指小心地往前靠近坚硬的金属门,指尖能够感受到它冰凉的质感和纹路。
崔瀚率求助地回头看向哥哥们,发现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实体,不再是半透明的样子。
已经凝成实体的四个人面面相觑,同步地眨了眨眼睛。
空气有一点安静。
“It's coming!”一个女性的声音从门后透过来,由远及近,伴随着啪嗒啪嗒拖鞋走动的脚步声。
可是分明没有人敲门,突然的动静打破了他们间弥漫的寂静,四双大眼睛惊慌地眨啊眨。
不会是我撞上去的声音被当成敲门声了吧?崔瀚率捂着自己的额头,感到不妙地嘶了一声。
要不要躲一下?全圆佑直拽崔胜澈的衣服。
但脚步声的主人来得很快,根本没给他们躲起来的时间。
把手轻轻转动,咔哒一声门响,金属门向前打开了。四个不速之客连忙站好,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摆。
一位有着小鹿眼睛,气质优雅的女性打开了门。她的面容对他们来说那样熟悉,却比记忆中少了些许皱纹,明亮的眼睛藏着好奇,年轻美丽的气息扑面而来。
共享父母让熟悉的称呼几乎要脱口而出。
妈妈两个字卡在喉咙里,崔瀚率想起来这不是认识他们的那位女士。但不得不说年轻的她看上去和他的哥哥更加相似了,两个人都像是刚从森林里走出的小鹿,眼睛还带着露水的湿润与清澈。
这份相似出现得太意料之外,崔瀚率想,让人突然地就很想念他。
“Good day,Madame.”崔瀚率脑子还没转过弯,干巴巴地问候。
一句话讲得英法混杂。
女士扑哧一声笑起来,崔瀚率也觉得有点尴尬,不好意思地做出一个标准的矜持微笑,求助似地回头,却只看见三个已经退后一步躲在他身后的哥哥。
哥,救救我救救我快救救我。
“Humorous,不知道是来自英国还是法国的小绅士,”女士对他幽默地挤了下眼睛,拿出鞋套往房子里走,示意他们先进来,“我想你搞错了目的地,这里是美国。”
眼睛弯弯的小鹿女士好像对他们很熟悉,自然地领着一群拘束的孩子进了家门。
洪知秀的家,还是学生的Joshua生活的地方。尽管知道可能有点不礼貌,崔胜澈还是忍不住偷偷地迅速扫视整个空间。
不光是他,其他三个人也不约而同地借着小动作的掩饰观察这座房子。
屋子里湿润而温暖,弥散着草药微苦的清香。一架钢琴坐落在窗边,厚厚的米白色窗帘垂落在它的近旁。午后没有太阳,屋里亮着暖黄的灯光。桌上还摆放了一只精致的烛台,螺旋纹的粗蜡烛插在上面,角落里睡着一把木质吉他。
吉他,全圆佑和金珉奎对望了一眼,从对方眼里看出笑意和思念。这间屋子还少了点东西,缺少一个总是架着腿弹吉他的人,总是自顾自地拿起吉他,第一首永远只弹Sunday morning的人。
“伯母,”崔胜澈思索了一会,开口叫住了转身朝厨房走去的女士,使用的是韩语,“Joshua没有拿走他的吉他吗?”
十三年前的伯母不应该认识他们,但她表现出的样子却像是对他们的到访早有预料。
有点奇怪,这里好像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默认逻辑。崔胜澈觉得他们说不定是介入了什么游戏任务,一定有着别的身份。
果然,女士一点也不惊讶地转过身。听见他们提起自己的孩子,她笑眯眯的:“是Josh的朋友吧,我早就猜到了。”
“这个年纪的孩子很少有光顾呢。你们没有去上学吗?”
正准备跟她对线的崔胜澈一愣。
上学?
奇怪的问题,没有人会对着一群二十多岁的青年询问这样的事情。
他默不作声地向前一步,挡在了其他孩子们面前再一次试探她,“伯母,今天我们的学校被拆了,明天教学楼盖好了我们就可以去上课了。”
这个回答如此荒谬,温和的女士却一点也没有觉得不对劲,或者说她根本不在意。
“这样啊,”她仍然亲切地笑着,“你们的药膏已经熬好了,我去拿给你们。”
她哒哒地趿拉着拖鞋悠闲地走了,没过几秒又出现在他们面前,拿着个黑色的小袋子递到崔胜澈面前,速度快得好像早就准备好一样。
几个人看着她温柔的笑容,禁不住头皮发麻。
“那什么……伯母,”崔胜澈护着孩子们一点点后退,“不好意思,这药我们不要了,给您添麻烦了……”
排在最前的金珉奎默契地打开了门,抓着全圆佑的手就跑,全圆佑紧紧地扯过崔瀚率的手,崔瀚率一把拽住崔胜澈,四个人手牵着手串成一列飞快地朝门外跑。
跑在最后的崔胜澈回头注视着她,女士的表情似乎有点无奈:“孩子们,你们确定吗?”
他们跨出门后,崔胜澈看见一团深红的光芒从袋子上爆开,冲击波快速扩散,笼罩了眼前的一切事物。
下一秒睁开眼时,他们回到了门口。
“Humorous,不知道是来自英国还是法国的小绅士,”女士拿出鞋套往房子里走,示意他们先进来,“我想你搞错了目的地,这里是美国。”
几个人愣在原地,崔胜澈率先硬着头皮跟她走时,全圆佑自然地接过了他的位置挡在两个弟弟身前。
女士自顾自地走进了厨房,再一次拿出了那个黑色袋子。
“你们的药膏已经熬好了。”她笑眯眯的。
崔胜澈被诡异的景象刺激地毛骨悚然,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拎起了那袋药,“……谢谢伯母。”
“不用谢哦,”面前的女士笑得很开心,“它会帮到你们的,孩子。”
大门轻轻的关上了。
“她是……什么东西啊……”最后出来的崔胜澈站不稳地后退几步,心有余悸地看着关上的门。一双手扶着他的肩膀从背后抱着他,崔胜澈回头看见水泥小猫皱着眉头,“怎么了,圆佑?”
“哥,”全圆佑松开哥哥,担忧地盯着紧闭的门,“看来这个梦境不仅仅是针对知秀,这里对我们来说也不是很安全,我现在很担心performance队的孩子们。”
performance队在三个分队里面平均年龄最小,不仅没有95line的哥哥,还有个小忙内。
在这样一个地方,分离总是让人不安的。
十八、
“所以……我们就只能一直这么看着,什么也做不了吗?”
深黑的星空灿金倾泻,几点流星闪耀着划破寂静的夜色,荡漾着潋滟的微光,像无垠的海面。清朗的月光流淌,白辉萦绕在剔透的水晶上,照亮了眼前的画面。
这是一个星辰环绕的空间,仿佛独立于时间之外。
失踪的performance队的四个人聚集在这里,围着一块巨大的水晶板。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权顺荣完全沉下了脸,抱着手臂冷着脸面对着不停播放画面的水晶。
水晶透明的折射面飘着微小的气泡和絮状的杂质,在缓慢移动的细小物体间映射着一个模糊的画面,
就算刚醒来时面对浩瀚星空的美景,几个人还带着几分惊喜和欣赏,在看到画面中的洪知秀被人揪着头发的那一刻时,所有人脸上的笑都消失了。
他们像一出戏剧的局外人,无论怎么努力也只能趴在幕布之外看着故事发展,他们无法阻止年幼的洪知秀受到伤害,就像他们能看到vocal队的孩子们急得飘在洪知秀身边团团转也无济于事。
他们被困在了这个地方。
“这次shua哥的梦境不只是涉及他一个人,还把我们都牵扯进来了。”
徐明浩握紧了拳头,几分钟前看到的场景不断在他脑海里回放,每一个画面都一笔一笔刻在他心上。他只能逼迫自己快点思考些其他的,靠在了一旁宛如一座石像般站着的文俊辉身上。
李灿轻轻拉了拉权顺荣的衣角,领着沉默的哥哥靠在了徐明浩身边。四个人依偎在一起,小水獭的眼睛亮晶晶地,像最纯净的黑宝石,他轻轻地靠在哥哥肩膀上提问:“可是明浩哥,如果这只是shua哥的故事的话,那它这一次又为什么偏要我们一起出现呢?”
“既然我们出现在了这个故事里,那我们也就是这个故事的一部分了。”他们的小忙内好像永远都不知疲惫不知退缩,作为最小的、总被下意识认为幼稚的孩子,他从来都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做到想达到的目标。
“我们属于这个故事了,那我们不可以去改变这个故事吗?”
三个哥哥听完他的话后一个人也没有动。李灿看得有些着急地跺跺脚,权顺荣第一个露出笑容松了口气,抱住弟弟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后脑勺,就像他的哥哥爱做的那样:“我们灿真的,长大了啊。”
这时,文俊辉的余光忽然瞥见那水晶屏里弹出了什么金灿灿的东西。他一个激灵,揪了下徐明浩的领子就冲到那块泛着水波纹的水晶屏幕前。
画面里幼鹿似的哥哥的身前出现了一个金色的密码框,那漂浮的字母令人无比眼熟。
四个人团团围过来,又整齐划一地同步回头。
身后的虚空中漂浮着一模一样的金色立体字母:“Password : ”,那两个冒号还不停跳动,像催促的警报。
一个密码。
“密码……会是什么?”李灿凑到那漂浮的字母前,皱着眉看着,“是数字还是字母,连是多少位都没有提示,这要怎么猜。”
金色的字母质感是果冻一样软软弹弹的,像呼吸一样咕噜噜地裹着晶莹的小气泡,噗地吐出同样软弹的小星星,一颗两颗三颗,在繁星点缀的虚空里打圈圈。
屏幕里的洪知秀输入了一些什么,四个人面前的金色文字同步地有了波动,一颗小星星叭嗒一声跌进去,化作了浅金色的“Joshua”几个字母。
李灿猛地睁大了眼睛,伸出手想去触碰它。
“别碰!”一股温柔的力道抓住了他的指尖,徐明浩小声地阻止了弟弟的动作,与此同时权顺荣快他一步地抢先点上了新浮现的文字,随即小老虎收获了小棉花一个不赞成的眼神。
权顺荣对着他担忧的眼睛故作神气地笑了笑,一边检查那个熟悉的名字一边拍了拍小忙内的头:“灿呐,做事不能这么冲动,万一有危险怎么办?”
李灿无语地瘪了瘪嘴:“所以你们两个哥哥就可以?”
“原来这些星星就是密码的提示。”文俊辉轻声呢喃着,走上前去触碰了一下,他的面前随即也弹出一块输入面板,金色浮标坠在“Joshua”几个字母后面。
屏幕里的洪知秀看不见,可是他们知道这个密码旁边一共悬浮着三颗小星星,除开代表Joshua的这一颗,还有两个未知的密码关键词,而他们只输入一个单词就想按下确定键的哥哥必然是打不开的。
果然,踌躇半天的小鹿在按下按键后失落地低下头一秒,随即又精神焕发地走向了大门。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当他低下头时,有四个人不分先后地伸出温暖的手想要抚摸他的发顶,只是他一无所知地朝前走,恰好离开了他们的怀抱。
文俊辉看着这一幕垂下了眼睫,静默了几秒,抬手向方框里输入了SEVENTEEN几个字,那几个字母化作流星想要融入金色的密码,却在半路被弹了出来。
“什么啊,SEVENTEEN难道不对吗?”小老虎第一个伤心地说了出来,对着哥哥的名字好像面对着那双温柔的含笑的眼睛撒娇,被弹飞在一旁咕噜咕噜转的小星星越看越委屈。
“怎么回事啊。”徐明浩嘟囔着,接过班继续试探。他向方框里输入了홍지수三个字,意外地看着这三个韩语字母也被弹了出来。他想了想,删掉了之前的“Joshua”,重新输入洪知秀三个字的韩文,这一次这三个字安安静静地躺在浅金色流淌方框里,代表着“Joshua”的那颗星星也乖乖巧巧地与它们融合在一起。
“이게뭐야?”徐明浩抓抓头发,他自己也摸不着头脑,“所以这颗星星只是代表知秀哥,不管输入哪个名字都行,只是不能重复吗?”权顺荣帮他顺了顺刚刚理乱的棉花毛,锲而不舍地输入SEVENTEEN几个字母,却和上一次没有任何变化,甚至第二颗星星被弹飞时还在权顺荣额头上狠狠地弹了一下。
“嗷呜。”小老虎吃痛地捂住额头,干脆将里面的内容再一次都删掉,直接输入SEVENTEEN几个字母,这一次这多舛的字母再也没有被弹出来。
李灿从两个哥哥中间探出头来,探出爪子往里面填Joshua几个字。
这一次轮到忙内被弹了脑门,三个人狼狈地缩成一团。
徐明浩靠着哥哥弟弟,突然回头寻找那个许久不见的身影,只见那个金发的颀长身影正静静站在水晶前,手心贴着冰凉光滑的镜面,那俊美的脸颊也凑近了,专注认真的目光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俊辉,”徐明浩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感到一阵心慌,“你怎么了,发现什么了吗?”
“这样猜下去不是办法,”文俊辉的声音平静而坚定,“灿尼刚才说的话,我觉得很有道理,一定还有别的路可以走。”
屏幕里,他看见幻境的碎片落下,正跨出大门的洪知秀身体一颤,身边围绕着的vocal队的孩子们半透明的身体随之黯淡了一点。
十九、
随着洪知秀走出校门,那将他与众人分割开的淡金色的幻境破碎了,正走在放学路上的学生们消失了,化作一片片玻璃样的棱镜四散纷飞。
啊,他终于回来了,欣喜久违地挂上了他弯弯的眼睛,一句孩子们还没说出口,就被此起彼伏的声音打断了。
“shua哥……”夫胜宽带着哭腔的声音叫他,还混杂着抽泣声,洪知秀好像都能看到小橘子一边挂在他身上一边大哭的样子。
“大家怎么哭了?”他关切地问,“刚才我不见了,大家在担心我吗?”
“shua,”尹净汉的声音沙哑,听上去疲惫而无力,“刚才……我们也在你身边。”
洪知秀绷紧了身体,明白了那些哭泣是为了什么。他沉默地听着耳畔哀恸的哭声,像一棵松一样站着。
突然,一道红光从遥远的天边投射了过来,如同大海掀起的潮汐,闪电般扫过了他的身体。
深红的光芒接触到他时,洪知秀大脑空白了一瞬。
发生什么了?洪知秀迷蒙地甩了甩头,耳边有人絮絮叨叨地说着,声音很陌生。
“不好意思,我想打断你一下,”明明身边没有人,洪知秀还是礼貌地对着空气点头示意,“请问你是谁呢?”
空气霎时凝固了,那声音过了一会才不可置信地响起:“shua哥,你怎么了?我是胜宽啊。”
夫胜宽。
洪知秀眉头紧锁,他当然记得自己的弟弟,但是,这个声音真的是胜宽吗,为何会如此陌生?
他不是不想相信这个声音,那急得溢满泪水的声音好像下一秒就会有水珠滴滴答答滚落,他只是对自己感到了怀疑,以至于他又无意识地重复了一遍弟弟的话。
“胜宽?”
那抽气声停了一秒,接着一连串崩溃的哭腔就响了起来,这个声音因为委屈而语速飞快,洪知秀甚至无法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只能听到另一个清亮温柔的声音似乎是抱着他安慰。
然后他后知后觉地明白,自己的韩语退步了。
“……Joshuji”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他,洪知秀想不起来它的主人是谁,但是只有尹净汉会这样叫他,这是只属于尹净汉的洪知秀的名字。
这个声音听起来平静很多,但洪知秀就是无端地觉得他好可怜,可怜得再不抱住他就要破碎掉了。
尹净汉看着李知勋抱着小橘子安慰,小猫自己眼圈也是红红的,在白皙可爱的脸上格外明显,却还是强撑着安慰弟弟。而李硕珉从始至终就静静地站在洪知秀身后抱着他,就算洪知秀看不见他也触碰不到他,这个拥抱好像两张不同时空的画,没有任何着力点。
尹净汉也想要哭,他想要放声大哭,为什么他的亲故要被这个不知从何而来的怪异梦境一点点吞噬,直到一个人沉睡在噩梦里。但是小兔子的眼泪全部咽在嗓子里,他摇摇欲坠而又不可思议地坚强。
知秀,我亲爱的知秀,比我们认识时还要幼小的知秀,他会比我更无助更害怕。所以他只是坚定地站在洪知秀面前,就像洪知秀还能看见他的身影一样,他要让自己的身影永远在洪知秀目光可及的位置。
“知秀,shua,Joshuji,”他一声一声地喊着他第一个朋友的名字,“你不要害怕,忘了我们也没关系,我们会一直在,就算你走远了,我们也会来找你的。”
伴随着尹净汉话音的落下,洪知秀好像又一次听见了有人呼唤他的名字,不过这一次是很多年轻男生的声音。
“shua呀……”
“shua……”
洪知秀无端地感到了安心感,他好像依稀看见了抱着小橘子安慰的李知勋,守在他面前的尹净汉,以及环绕着他的温暖臂膀,还有从遥远地方传来的牵挂。
“净汉,知勋,硕珉,胜宽,”洪知秀一个个叫出他们的名字,“你们在听吗?”
“……嗯。”四个人勉强回答他。
“刚才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是我发誓,我会记得你们的,”洪知秀捏着小指上大了几乎半圈的团戒,摸着不知为何跟着他一起留下来的细一圈的小指骨,“你们是我的力量,是我的盾,也是我的矛,我会带大家离开这里的。”
“……果然是shua哥道歉的方式啊。”李硕珉吸了吸鼻子,鼻音很重。洪知秀在表达自己的歉意 ,同时也温柔可靠得让人不自觉地想要相信,想要依赖。
“是硕珉对吧,”洪知秀扬起一个微笑,背着书包向前走。时间指向下午四点,冬日的太阳移到了西南方,挂在低矮的山峰上,橙红的夕晖洒满苍绿的山坡,把洪知秀的影子拉得瘦瘦长长。
“……在学校里的事情,我本来想瞒着大家的,”洪知秀声音很轻,混在晚风里,“但是我受伤了,你们都会伤心的,我不会在这样做了。”
“重点可不是我们会伤心,知秀哥,”薄荷汽水似的嗓音不赞同地说道,小猫一般挠着他的心,使他忍不住轻笑出声来,“哥自己才是最重要的,要有这种自信才对啊!”
“真可爱啊孩子们,”洪知秀觉得与其说是对这个嗓音的主人有了猜测,不如说是有一种大于理性的直觉,“知勋吗?不要担心我,如果有下一次,我会提前告诉大家的。”
“阿尼呀哥,”小猫的声音明显是急了起来,“是让你自己……”
“聪明的我们知勋尼~”洪知秀笑眯眯地打断他的话。即使是幼小的模样,笑起来的弧度却依旧是熟悉的弧度,好像能透过他的眼睛看见同一个灵魂。小鹿轻盈地在灰色的人群中跳跃穿行,像一尾谁也抓不住的游鱼。
“刚才的密码框,知勋也看见了吧,拜托我们聪明的小猫帮哥想想吧~”
“哥是这个梦的…主要目标诶,密码肯定是跟哥有关的,”李知勋气归气,还是乖乖地帮着哥哥想线索,顾及着洪知秀的心情,话说道一半还斟酌着把主角两个字吞了回去。如果可以,他才不想哥哥成为这样一个噩梦的主角。
“要不要试试SEVENTEEN呢?毕竟我们会出现在这里一定也有原因。”
洪知秀背着他大大的书包往家走,还潮湿的衣服让他感受到了一次湿冷的威力,寒风一吹,他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蜷缩着把自己裹起来打了个喷嚏。不会是要感冒了吧?还是个高中生模样的洪知秀皱着一张小脸,又连着打了两个小小的喷嚏。
如果在这里感冒的话,洪知秀无法控制地想起了妈妈,鼻尖仿佛嗅到了草药清苦的味道,他突然地就有点委屈。
没有孩子会不想念自己的妈妈,尤其是现在,当洪知秀想到,他可以见到小时候陪在他身边的年轻的妈妈时,他感受到了一种尤为强烈的冲动。
那位温柔的,美丽的,会用柔软的手牵着小小的他去游乐园,手指翻飞间做出热腾腾的甜蜜食物的女士,总是有好闻安心的香味的,他的妈妈。
他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感受过那种处于温暖港湾,什么也不用担心的梦乡一般的家的温馨。
妈妈,我好像有点感冒了,我有点想你了,妈妈……
洪知秀吸了吸鼻子,鼻尖和眼眶有点酸涩,心口好像破了个窟窿,寒风呼啦呼啦地吹着。
“知秀哥?你在听吗,你怎么了?”李知勋关切的声音响在耳畔。洪知秀这才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停下了脚步,直愣愣地站在道路正中央,路过的行人有的用关切的眼神看着他,当然也有人用厌恶的眼神看着他。
“哥没事吧?”
“我没事,”洪知秀又挂上了那副温柔的假面,他悄悄地抹了抹眼角,“不好意思孩子们,走神了一下,说到哪里了?”
空间沉默了一两秒,正当洪知秀要开始不安时,一个明亮温柔的声音接住了他快要掉下去的心,“我们在说,哥要不要也试一试LA这个词呢,这也是很重要的一个地点不是吗?”
在洪知秀看不到的地方,他不知道这一路上李硕珉都紧紧地环抱着他,即使是在他瘦小的身影穿梭在人群中时,李硕珉也抓住他的手没有放开过。
即使话题已经分析到不知哪里去了,贴心的小爱神也为他挑出那个最重要的答案摆在眼前。李硕珉知道洪知秀刚才根本没在听,但是哥哥不说,他就不问,只是他会让哥哥知道他一直都在。
“硕珉,”洪知秀的目光茫然无落点,他紧张地舔了舔嘴唇,“我刚才,想到了妈妈……”
他实在是感到自己的情绪有些失控,他急切地想为情绪找一个落点,也实在想回应大家的期待,但是他刚一开口,心跳就砰砰地急促了起来,那浓烈的思念和不安无限地放大。
他的话音刚落下,脚下踩着的地面就拉长成乳白色的模糊断块,洪知秀的头脑一阵眩晕,眼前的街道极速闪烁着后退。
视野晃动着,街道、霓虹灯、广告牌、灯光、行人……斑斓的街景化作五颜六色巨大的色彩斑块,像打翻的颜料盘那样扭曲变形,变成一道道闪影略过。
等到场景定格下来,头晕眼花的洪知秀踉跄着摇晃了两下。
他茫然地抬起头,耳边渐渐传来充满烟火气息的交谈声,暖黄的街灯亮起,街灯下各样的快餐站冒着热腾腾的白雾,这片街区他不能更熟悉,熟悉到他一度以为随着时光流逝它只能出现在梦中。
洪知秀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场景,这里是他的家。
难道是因为他想念妈妈,就满足他的愿望把他送回妈妈身边了吗?
洪知秀扯起嘴角苦笑了一下,他想要的可不是一个梦境的幻影,而是现实生活中那个可以拥抱他的真正的妈妈。
他叹了一口气,不需要低头也能看到,一条明亮金黄的警戒线正被他踩在脚下。
“净汉尼。”
空气中没有声音传来。
洪知秀声音在抖,无助的感觉潮水一般再次袭来,“知勋?”没有人回应他。
两个场景几乎无缝衔接。果然,根本就不该期望什么好事情。
“胜宽啊,硕珉尼,”他不死心地继续呼唤大家的名字,“道兼米?”
怎么会这样呢?
太阳渐渐地滑落山坡,天黑了。
[三]
空旷的楼梯间有缓慢的脚步声传来,渐次清晰,还有不易察觉的呼吸声。
Hiphop队的四个人互相交换了一个戒备的眼色:有人来了。
在那位小鹿女士毫不客气地砰一声关上门之后,他们就重新变成了透明的形态,但当他们想走开时,又会有一面透明的空气墙阻断他们的去路。
它应该是想要让他们等待些什么,崔胜澈想了想。先前断开与大家的联系后,他们就一直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杂音,好像他们被单独困在了某一个安了信息阻隔器的地方。
他招了招手,示意孩子们向下探望。
这应该就是他们要等待的东西了。
在四双眼睛紧张地注视下,一个小小的身着制服的身影出现在楼梯拐角处。
他的衣服微微有些湿润,头发也带着潮气,面色苍白如纸,泛着病态的红,好像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走,双眼却像星子一样乌黑明亮,看上去依旧纤细皎洁。
守在最前面的金珉奎一下子跳起来。
“shua哥——”
“shua!!”
“知秀!”
四个人朝他扑过去。
洪知秀听不见那些呼唤,他目不斜视,穿过了向他扑来的四个人,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再次断开与大家的联络,要说他的内心不焦急是不可能的,但是在这焦急之外,还有一份将要见到妈妈的紧张与期待。
洪知秀在这一瞬间仿佛完全丢掉了他独自在陌生国度闯荡锻炼出来的那些经验与厚厚的盾牌,重新回到了一个高中的少年的心。他生病了,身上还有很多伤口,他既期待着见到妈妈就在门后,又害怕那可能出现的皱着眉头的柔声训斥。
他探出头去,家里铺着米白色的地毯,整个空间整洁干净,甚至空调熏得家里不见了严冬的寒冷,但是他的视线转了一圈,没有看见妈妈。
妈妈不在家,这很好,这是很好的,洪知秀努力说服自己,忽略掉那些堆积的失望。
这种事对于成年人洪知秀来说简直是信手拈来,但他的心好像真的跟随身体变小了,他又有了想要流泪的冲动。
小鹿崽很委屈地低垂着头,咬了咬下嘴唇,悄悄回头留恋地望了一眼这充满妈妈的气息的房子,打开了自己的房间门。
妈妈,我还有其他重要的事要做,我还要带着大家一起离开这个地方,然后去真正地见你。
确定了房间门已经被反锁之后,洪知秀手指捏着衬衫的扣子迟疑了,他想起了跟着他的vocal队和掉落在他家附近的hiphop队,不确定地对着空气喊了几声大家的名字:“净汉,coups?孩子们,你们在吗?”
“我要换衣服了哦?”
他没有得到回应,但是刚才的经历让他明白,有些事情必须要做好报备才能去做。
空调柔软干燥的暖风充满了整个房间,就着暖黄的灯光,洪知秀放下书包,赤着脚踩在厚实的地毯上,对着穿衣镜一点点脱下了身上沾染了泥巴和灰尘的濡湿的衣物。
指尖拎起布料的动作很小心,有一部分血迹已经干涸了,将伤口和衣物粘在了一起,脱下衣服相当于是在撕开伤口,房间里响起了他压抑的抽气声。洪知秀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干脆地一把扯起布料,刺啦的撕扯之后伤口又渗出鲜红的血液。
他的皮肤是病态的苍白,纤细的身体人偶一般低垂着头安静地注视着镜子,身躯上暗红的血迹交错分布,像块被污染的凌乱的画布,作画的人笔触杂乱无章。
膝盖上的色块最为醒目,一大片暗紫色和黑灰及深红交融,分布对称,小腿的线条有一个小小的凸起,靛青色泛着紫红色。
有人尽情地用他的身体作画,柔软的皮肤是他们的画布。
真是一个完美的作品,洪知秀注视着镜中的自己,镜中的人狼狈不堪,却依旧矜贵自持地颔首站着,像是经历打磨之后,反而从伤口中透出他灵魂玉一般的尊贵剔透。
洪知秀只可惜作者不是他。
他是别人的作品。
如果孩子们在这里,洪知秀想了想又笑着摇了摇头,他们应该确实是在这里,于是瘦削的少年望着空气扬起一个温暖的笑,“孩子们,没事的,我不痛。”
不知道这句话是说给别人听的,还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他很多年没有这样通过镜子直视年轻的、赤裸的自己,如今比起痛苦与委屈,他的心里更多了一种酸楚的痛苦。
我没有做错任何事,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
看来他确实是没能忘记许多年前的那份痛苦,洪知秀又自嘲地勾起了嘴角,这个梦境不会真是我心气难舒吧?
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了尹净汉的脸,他的亲故总是喜欢像个小兔子似地拱着脸凑到他面前贴贴面颊,远看上去像两只相似的毛茸茸的白兔子贴在一起报团取暖。
“我们shua是兔子一样的孩子啊,受了委屈总是闷在心里不说,但是会敏感得一道伤口记好多好多年。”
背后传来小小的柔软撞击声,洪知秀吓了一跳,回头发现一个黑色的袋子凭空出现在了他柔软的床上。
此刻聚在洪知秀屋里的四个孩子们几近静止。金珉奎其实也很想哭,他在看到洪知秀衣服下的伤口时就已经快要忍不住,怒火上涌冲得他眼眶发酸。
但是比他先一步掉下泪来的是崔翰率,小孩哭起来没个声响,只是攥着拳头一声不吭地站在门口,痛苦的泪水扑簇簇地从那双洋娃娃一般的大眼睛里滚落。三个哥哥吓了一跳地回头,好像又看到了第一次见面时那个生人勿进的混血男孩。金珉奎手忙脚乱地抱着弟弟安慰,小孩睫毛上挂着的水珠滴落在他的肩头,冰冰凉凉的。
金珉奎温柔地拍着崔翰率的后背,低头凑在他毛茸茸的发顶悄声安慰,又望了一眼像个纤细易碎的人偶一般的哥哥,从他们身上感受到了一种相似的生长痛,使他不由自主地轻轻叹息。
那个黑色的袋子是全圆佑放在洪知秀床上的,小猫抿着嘴,小心翼翼地看着个头只到他肩膀的哥哥走到面前,他弯腰去够那个袋子的时候全圆佑还能闻到他身上潮湿的水汽。要怎么样才能帮到他,全圆佑不知道,仅有的这一个道具给出去了,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他的目光落在洪知秀突出的脊骨上,好像被火烫了一样慌张地移开,他甚至不敢去看这个温柔的哥哥身上的伤口。
事件的发展走到了他的经验之外,亲眼看到洪知秀身上的伤口时,全圆佑根本无法说服自己把这里当成一个游戏场景去攻克。
他茫然无措的目光环视四周,几个弟弟们散在房间的角落,只有崔胜澈一个人一直守在洪知秀身后。
在洪知秀对着镜子审视那些伤口的时候,他也用那晦涩不明的目光跟随着他,一点一点地扫过那副以他的身体为画布的凌乱图画。崔胜澈的气场阴沉得不像话,好像乌云遮了满天,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崔胜澈只是静静地守在洪知秀身边,如果此时他能抱住他的亲故的话,那么他一定会最用力地去抱住他,驱散走那些痛苦的阴霾,让他无暇去想那些痛苦的回忆,就算现在他做不到,至少也要守在他身边。
洪知秀伸手去拿那个袋子时,崔胜澈也随他一同伸手去够,在两个人的指尖勾住那弯弯的拎环时,洪知秀愣住了,他感觉自己好像碰到了什么似有若无的东西。
洪知秀迷茫了一秒钟,第一个想到念头的却是:还好给孩子们率先报备过了。
他好奇地凑近去看那个黑色的口袋,纱布包裹的物品透出一股苦涩的药味,洪知秀隐隐约约地猜到了那是什么,他打开一看,一盒药膏和纱布静静地安放在里面。
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什么呀,”洪知秀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你们这是接到了什么任务道具吗?孩子们真是厉害啊。”
“或许你们见到妈妈了吗,”洪知秀执着地对着空旷的房间讲话,一边为自己上药一边不知和谁闲聊,“妈妈是不是很漂亮,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她了,要是可以在这里见到年轻时候的妈妈就好了。”
“不过我好像知道要怎么离开了,上一段故事结束之后,它有让我输入一段密码。”
洪知秀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hiphop队的四个人确实正围着他盘腿坐着,固执地也要忽略掉那看不见的隔阂,顺着他的话假装正和他聊天。
密码。
全圆佑乖乖巧巧地坐在地毯上,捕捉到这一个关键词之后,和金珉奎对视一眼,彼此都把眉头皱了起来。他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抓着身旁崔翰率的手摩挲,一边听着小鹿崽嘟嘟囔囔的讲述,渴望从里面得出解救大家的办法来。
这里就是像个游戏,以Joshua的梦为蓝本,自然也就要一个和Joshua相关的密码来解开,而2010年这个特殊时间点,包括故事发生的地点LA,以及他们这些被卷入的参与者,一定也就有其意义。
到底会是什么呢,全圆佑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他无法将这些蛛丝马迹串联起来。
吃到vocal队大家眼泪的亏的洪知秀自觉地开始从头讲述他的经历,竹筒倒豆子一样把每一个小细节都抖落了出来。讲到一些涉及他自身的经历时总是模模糊糊一笔带过,还不安地用手揪地毯上的毛,金珉奎忍不住伸出手覆在哥哥的手背上。
十五岁的洪知秀再也不是队里手最大的人了,小小一只很容易被包在手心里,但此刻金珉奎兀地怀念哥哥宽大温暖的手,可以带他们坚定地走出每一个黑夜。
絮絮叨叨的洪知秀没有注意到,随着时间的流逝,那在梦境最初阻止了他离开学校回到家里的红色警戒线再一次在他身下浮现。而hiphop队的几个孩子几乎是跳了起来,崔翰率立刻就想要去拉洪知秀的手把他带离那里,却忘了自己此刻根本就没有实体,透明的手臂穿过了洪知秀凝实的身体。
可是在环绕着他的四个人都焦急地起身后,洪知秀似有所感的抬头扫了一眼四周,最后视野定格在了身下的那根红线上,扯起一个无力的笑:“又在催我,只是讲讲故事也不可以吗?”
这是一种催促。
洪知秀说那根警戒线是在催促他。
崔胜澈眼前一亮,结合洪知秀刚刚讲述的细节,陡然间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即使知道他说的话洪知秀听不到,但他还是忍不住揉了揉亲故的发顶:“知秀,有没有一种可能,它是想要你去,做出改变。”
“改变?哥为什么会这么说。”从始至终没有开口的崔翰率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这是想要让joshie改变的意思吗,通过这种方式。”
崔胜澈看了眼像只刺猬似的弟弟,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怎么可能不在乎知秀,我是想说,它好像没有必要通过这种方式,只是为了去伤害他。”
“有些时候,比起他表现出受到的伤害,我更害怕他不表现出来,知秀不总是这样吗?”
他想说的只是,请不要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一个人忍受痛苦。
洪知秀听不到大家的讨论,他没有办法,只能站起身来望向刚一进门就被他放在一边的书包。
他当然记得自己曾经做过什么,他确实是一个会将受过的伤放在心里记很久很久的人,如此深刻而又痛苦的回忆至今他一个细节也没有忘记。
曾经的Joshua回家之后太累太累了,来不及做任何事就倒在床上沉沉睡去,尽管第二天就是期末周的考核,他也没有去复习,自然也没有去检查他的书包有没有被人动手脚。
Joshua一向是品学兼优的学生,他想着自己就算有一天不复习也不会有多大的影响。
重来一次的洪知秀自然是检查过自己的书包的,尤其是他还为了不给他们留下钻空子的时间,从被困的地方的窗台上跳了下去。
但是他做的努力真的就有用吗?洪知秀心里涌出一股淡淡的自嘲,他拉开书包的拉链,拎起一本又一本书哗啦啦地翻动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将无数的课本甩在了地上,把其他四个人吓了一跳,他们很少见到洪知秀这样烦躁的样子。
在清空了他的书包之后,洪知秀干脆抓住书包的底部,整个翻过来使劲地甩。
终于,一张折叠后的纸块从夹层里啪嗒一下掉了出来。
洪知秀咧开嘴角发出一声崩溃的泣音,抓起它展开:
雪白的纸上写满了娟秀飘逸的字迹,折痕粗糙凌乱,看得出来写它的人很是匆忙,写完之后就慌张地把它叠了起来,好像怕被人发现一样。
那字迹和他的一模一样,而上面写满的正是明天要考的所有试卷的答案。
那些人的手段很了不起,就连对付他这么一个没有势力的学生也弄得大张旗鼓。答案并不是从他这里搜出来的,而是从那些家境殷实的少爷们手里找到的。
一个名列前茅的学生想要通过偷试卷来保证好成绩,说出去谁也不会相信,但是他们诽谤说他将答案卖给了那些人,来换取一个安稳的生活。
他又想起了所有人都不相信的眼神,呼吸渐渐地急促起来,他想告诉自己要冷静,但是粗重的喘息声并没能停止。
洪知秀低头捂住了脸,下一秒想起还有人在看着他,又匆匆地抬头。
他伸出一只手压了压自己毛绒绒的头顶,装作身边还有他可以信赖的人似的安慰地揉了两下:“shua呀,打起精神来。”
洪知秀觉得冷,他抱住自己,无声地呜咽着,却怕大家担心不敢有泪滴下来。但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环抱着自己时,大家也正环抱着他。
洪知秀不明白他此时的样子并没有比流泪好多少,甚至更糟。崔翰率跪坐在他面前,轻轻地捧着他的脸,贴着他的鼻尖呼唤他:
“joshie,哭出来吧,不要一个人躲着流泪。”
“你可以把伤口告诉我们,我们有耐心陪着你等他愈合。”
崔翰率感觉到有人揉了一把他的头发,崔胜澈温柔低沉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知秀是,你也是,哭出来吧,会没事的。”
“不要一个人躲起来偷偷流泪。”
[四]、
“Hey Joshua,where do you want to go?马上就要分发试卷了,请你坐下。”
洪知秀睁开眼睛就听到了这样一句话,他错愕地环顾四周,教室的桌椅拉开了相当的距离,上课的铃声此刻正被敲响。
又突然转换场景,洪知秀咬牙忍住了将要脱口而出的脏话。
他根本来不及去细想是怎么一回事,毕竟梦境本就是荒谬的,妄图从梦境中寻找规律才是可笑的。
考试。
要考试了,他的瞳孔茫然地颤动起来,这两个字击中了他的神经,他无视了身后监考老师的惊讶愤怒的呼喊,猛地推开桌子小跑着冲向了教室门。
他一步跨出,和教导处主任迎面相逢,中年男人的手上捏着一张张皱巴巴的纸。
洪知秀霎时间大脑一片空白。
他的目光落在男人身后,属于他的储物柜被暴力打开,他的书包敞开扔在地上,零零碎碎的东西散落一地。
“Joshua Jisoo Hong,”鹰钩鼻的男人微抬下巴,傲慢的目光像看一个肮脏不堪的小偷一般,“偷窃期末试题,还私自售卖给其他学生,你不仅是一个小偷,还是破坏学校公正与公平的卑劣的罪犯,我想这件事应该需要请你的母亲来学校一趟。”
“No,sir……please, no……”洪知秀被高大的男人钳着手往教导处走,眼泪第一次毫无阻拦地顺着脸庞流下来,“不是我做的……求求你……不要告诉我妈妈……”
妈妈会相信他的,洪知秀知道妈妈最信任他,但是他让妈妈在那么多人面前难堪了。Joshua一直是最听妈妈话的乖孩子,她一秒的失望他都不想看到,那会撕碎他的心脏。
从前是,现在也是,Joshua一直都是爱妈妈的乖孩子。
教室里的人发出一片议论声,其中还包含了一些格外突出的声音:
“哎哟,真是可惜,这次差点就能拿高分了,还以为我们也能攀他的光体验一把好学生的感觉呢。”
听到这句话,洪知秀不知是从哪里爆发出的力气,他猛地挣脱开了教导主任的手,转身冲进了教室,不去管身后激起的无数惊呼声,红着眼睛往金发公子哥震惊的脸上来了一拳。
这是从前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但他成功了。
洪知秀照着他的脸来了一拳,Friedrich仰着头捂着鼻子痛叫了一声,两个人一起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教室里瞬间乱成一片。
这是洪知秀第一次跟别人打架。趁所有人都没来得及反应,他狠命朝那张脸上砸了两拳,之后,有更多的手拉住了他的手臂、肩膀,一只脚踹在他的膝盖上,他倔强地咬住下唇不肯出声。
当然是打不过的,十五岁的白人少年大部分高出他一个头,肌肉紧实,看上去与成年人相差不多。
洪知秀被掀倒在地上,被人揪着衣领提起来,重重的一拳砸在他的小腹上。
对不起妈妈……对不起大家……
我好像,这一次也没能有任何进步。
洪知秀被架起来带到了教导处,他低着头木楞地站着,不敢去想接下来的事情。
就算那些事情妈妈会听他解释,但是他确确实实是冲出去和别人打架了。
妈妈会觉得我是坏孩子吗?
那扇门打开了。
洪知秀看见妈妈走了进来,小鹿般温和美丽的脸上有忧虑的神色,而那精致的眼睛在看见他的瞬间露出了震惊的色彩。
洪知秀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之前就是这样的,接到电话赶来的母亲虽然先仔细询问了他,然而当那张完全是他的字迹的纸张出现时,她的脸上还是滑过了一丝失望。
是谁做的呢?到底是谁专门模仿了他的字迹,还模仿得如此相似,连他自己都会忍不住怀疑。
洪知秀不知道答案,也没人会良心发现地告诉他真相。
洪知秀听见噔噔噔的脚步声,突然感到有一点奇怪。他知道这应该是妈妈,但妈妈从不喜欢穿高跟鞋,他也不记得妈妈今天穿了怎样的鞋子。
但他没去细想,只是紧闭双眼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审判。
不过事情的发展好像和他记忆中的出了点偏差。
一双温暖的手突然捧住了他的脸。洪知秀惊讶地睁开眼,妈妈正满眼心疼地细细抚摸他苍白的脸颊和泛红的眼眶。
洪知秀愣住了,确实不对,妈妈可没有来得这样迅速。
四目相对的刹那,他从‘妈妈’的身上感受到了一丝熟悉,这种熟悉让他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使他的心疯狂跳动起来。
但他还是在想,这很危险,他们应该不会,他们不应该……
“Madam,我想你还不知道你的孩子刚才做了什么,”鼻孔看人的教导主任趾高气扬地对着她说,“这个不知悔改的小鬼刚刚冲进教室,对着他的同学无端地进行了一次殴打,如果不是别的同学……”
“我不需要听这些话,”女士气愤地抬起头怒视他,“他不会做那样的事情。”
“我当然会相信我的孩子,而此刻我不想在听你们是怎样污蔑他的。”
“所以,我会给他办理退学手续。”
女士坚定地牵着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挡住所有人诧异的目光站在他身前:“这种事情,我真是受够了。”
鹰钩鼻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一般,失去伪装的绅士风度,抚着胸口拿颤抖的手不客气地指着她。
“You……how dare you……”
洪知秀比他更加震惊。这个人护着他站在前方,仿佛战神一般不可阻挡,她温暖柔软的手牵起他,无视其他人愤怒地叫喊径直离开。
洪知秀懵懵懂懂地被她牵着手往前走。
幸福降临得太突然了,这完全不是他熟悉的事情,记忆中明明不是这样的。
他记得妈妈来到学校之后,分明只是安静地听着那些莫须有的罪状,时不时看他一眼,那眼神很失望很伤心,他到现在还记得一清二楚。
她也没有主动提退学的事情,而是校长通过校董会的消息,要求他从这里退学,妈妈当然没有同意。
而下午他只能继续去上冬季课,在冰场上被人用曲棍狠狠地打在背上。
是什么地方不一样了?洪知秀看着那个人的背影,熟悉而又陌生,她走得很快,妈妈的身影像影子那样消失不见,渐渐地和另一个人的背影重叠在了一起。
那个人的名字呼之欲出。
不是,你们怎么,你们怎么敢……到底明不明白这有多危险……
他感觉鼻尖发酸,心口像涌出温暖的泉水,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泪又要再一次和这泉水一起涌出来。
突然,他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洪知秀趔趄了一下。
下一秒,世界开始猛烈震动,地面哐当哐当地摇晃,震出深深的裂纹,将眼前的画面崩解破碎,连同眼前人的背影一起。
那人毫不犹豫地一把抱起他,在块块碎裂的空间里急速奔跑。
那个名字终于出现在了洪知秀的脑海里。
他被人向前用力一抛,抛向了裂缝蔓延出的白光里,他回头看见那个身影随着空间的破碎一点点析出玻璃般的裂纹。
洪知秀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内心迸发出撕裂般的痛楚:
“文俊辉——”
他明白了,这个世界的一切完完全全是因为他才存在的,一切的价值由他心中的重量决定,一切的谜题自然也必须由他来解,大家也是因为在他心里的地位才会被牵扯进来。
违背了空间规则,文俊辉会死的,他真的会死的。
洪知秀额角突突地跳,此刻心跳声和急促的呼吸声在耳边无限放大,他往右手一扯,攥住一个东西猛地扔了出去,用力得从手臂到指尖的肌肉都在发抖。
他不是不知道这个东西的可贵,但要是他没能抓住自己竹马弟弟的手,那才是会让他后悔一辈子的事情。
灿金色的字体随着碎片的消融浮现在他眼前:
Victory.
十八、
这里仿佛是时间之外的地方,永恒的星辰聚成一条条璀璨的银河缓缓流淌。置身其中,人仿佛被无垠的宇宙笼罩,浮游的星辰映照间,水晶的幕布下浮光掠影。
在一片静默中,文俊辉静静地躺在星河之上,他柔软的金发似乎是星辰的光做成的,纤长的睫毛阖上安详地沉睡着,只有浅浅的呼吸起伏。
而vocal队和performance队剩下的七个人或坐或站地围在仿佛是睡着了的文俊辉身边,一边注视着屏幕,一边紧张地盯着他。
“是谁说要这样去做的?你们不知道这有多危险吗?”崔胜澈不在,尹净汉是最大的哥哥,他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慌乱,严肃地看着performance队还清醒着的三个孩子。
“俊辉只和我说了,”徐明浩牢牢地牵着文俊辉的手,抿着嘴唇不敢去看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幕布映照出的景象。
当他们看到俊辉的影子附在那位优雅年轻的女士身上,代替妈妈推开了教导处的门时,更是连呼吸都屏住了。
私自改变剧情会怎样,谁也不知道答案,但这无疑非常危险。
在文俊辉踏入办公室的那一瞬间,明镜般平滑的画面闪烁了一下,紧接着刷一下归为晶莹剔透的模样,与梦境失去了连接。
“这是怎么了?”权顺荣蹭地一下站起身来。
他们看见闭着眼的文俊辉突然呛咳了两声,紧接着,他蹙起眉痛苦地捂住胸口,身体蜷缩了起来,随着一声一声仿佛要把肺呕出来的咳喘,汩汩的血液从他的嘴角流下。
“俊尼!”
“俊辉哥!”
七个人手忙脚乱地扶着他,文俊辉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他死咬着嘴唇坚决不出声,痛苦得眼神涣散。
眼见文俊辉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围在一起的几个人束手无策。
叮铃——
就在这时,空中传来一阵银饰碰撞的轻响,空灵得如同月辉与星辉的碰撞,一道皎洁的银色光华从虚空中掉落下来,那一个小小巧的圆环月亮般悬在了文俊辉面前,温柔地亲吻他的额头,将光辉送给了他。
痛苦的挣扎之中,文俊辉只感到一份清凉的月色流进了他的身体里,润泽了被撕裂的空间损伤的肌理,他扑扇了两下羽扇般细密的睫毛,睁开了水雾沾湿的眼睛。
他的眸光里,一个小小的熟悉的银圈当啷一声掉下来。
洪知秀呆坐在床上,看着空荡荡的右手小指发呆,他怔愣着,还不能从心脏的空虚里走出来。他伸手捏了捏尾指末端,那里的骨头有一圈凹痕,比另一个小指要细一圈,那是他曾经经年累月不曾取下的证明。
他的团戒没有了。
几秒钟前,他亲自送走了还留在自己身边的四个队友,交出了自己的团戒,仿佛送走了自己的灵魂。
没人比他们更知道团戒有多重要。这个诡异的梦境里,唯一跟着他来了的物品只有这只团戒。
在记忆会一点点衰减的情况下,此刻他记忆的关键全都系在那只银圈上。没有了它,现实的记忆只会一点点模糊,而当他完全忘记时,他就要永远留在自己的梦魇里了。
这个梦靠他的情感衡量一切事物的价值,所以他珍贵的、无价的、有关SEVENTEEN的所有回忆,当然可以换回文俊辉。
没关系,洪知秀闭上眼。文俊辉随着空间碎开的场景还留在他的心头,再想起也还是让人呼吸困难。
没关系,只要俊辉没事,只要成员们没事——
会不会永远无法离开,我不在乎。
夫胜宽一把抓起了那个不能更眼熟的银色小圈,看着面色阴沉的hip hop队,感觉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快要无法呼吸。
“你们说,shua用他的团戒救了俊尼,还把你们送到了这里?”
“俊辉,不是你的错,”尹净汉看见敏感的弟弟低下了头,“没有人想这样,现在我们只有尽快找到密码才行。”
“shua这样做,是因为他信任我们,我们也会信任他,”尹净汉说着说着,感觉自己的舌根都要麻木了,他现在好像一具强撑着不倒下的空壳。
然而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了他冰凉的手,崔胜澈的声音能够一下子让人安定下来:“shua不是个轻言放弃的人,我们每个人也都不是。”
“知秀能够用他的团戒救了俊辉,这样看来,shua一定是发现了某些规则。”
文俊辉听着哥哥们的安慰点了点头,出神地望着远处的星空,有明亮的光点在他的瞳孔里流淌。他走到那个闪烁的Password面前,凝望着那光标闪烁的空格。
“shua哥用他的团戒换回了我,”文俊辉的目光里沉淀着不知什么东西,“如果说团戒代表着SEVENTEEN,但跟着知秀进入的我们也代表着SEVENTEEN,意义重复的话,团戒的出现不就没有理由了吗?”
“而这个空间以知秀为中心,这是已经确定的事情,”他对洪知秀的称呼逐渐更改,渐渐的更像是小绿屋时他们刚认识的那样,两个外国来的语言不通的孩子,一起吃饭、训练、背着书包上韩语课,敬语讲不明白索性就不讲敬语,只是叫着对方的名字,“团戒也是知秀的一部分。”
“梦境里的知秀是十五岁的知秀,那么团戒代表的,则是他作为SEVENTEEN成员存在的现在。”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那水晶幕布就重新晃动起来,屏幕闪烁着投影出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此刻他正坐在书桌前埋头写着什么,看上去就像世界上所有这个年纪的学生一样。
【all刷/非典型火葬场】反向轮回.7
解释一下,这篇是发疯产物,估计会偏镜美,和澈秀。
现背但OOC,喜欢一些火葬场情节,灵感参考是照明商店,反向这个情节是我自己脑补的,撞梗纯巧合。
⚠️个人脑袋,OOC致歉
❗刷脑但爱团,不是毒唯
❗有想法可以评论或私信找我讨解释一下,这篇是发疯产物,估计会偏镜美,和澈秀。
——————————————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门,尹净汉和崔胜澈不知道在聊什么,看到两人进来之后话就停了。
崔胜澈转身进了房间,尹净汉只是嘱咐全圆佑外面冷,少往外跑。
全圆佑应了声,抬手贴了贴洪知秀的脸,“还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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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一下,这篇是发疯产物,估计会偏镜美,和澈秀。
现背但OOC,喜欢一些火葬场情节,灵感参考是照明商店,反向这个情节是我自己脑补的,撞梗纯巧合。
⚠️个人脑袋,OOC致歉
❗刷脑但爱团,不是毒唯
❗有想法可以评论或私信找我讨解释一下,这篇是发疯产物,估计会偏镜美,和澈秀。
——————————————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门,尹净汉和崔胜澈不知道在聊什么,看到两人进来之后话就停了。
崔胜澈转身进了房间,尹净汉只是嘱咐全圆佑外面冷,少往外跑。
全圆佑应了声,抬手贴了贴洪知秀的脸,“还冷吗?”
尹净汉看了眼两人,皱起的眉头一直没下去过。
洪知秀下意识想躲,但反应还是慢了全圆佑一秒,全圆佑已经收回了手。
“好多了。”
尹净汉再没说别的,让两人早点休息就回房间了。
夜里两人各怀心事,谁也睡不着。
“睡了吗?”
“没有。”
洪知秀没话找话,“今天怎么没见到其他人?”
“明浩和Jun回国了,剩下的都在休息吧。”
“哦。”
灯关着,洪知秀看不清全圆佑的表情,全圆佑那边窸窸窣窣应该是翻了个身,“我们很久都没有这么心平气和的说过话了。”
洪知秀笑出声,“是吗?以后会有很多机会的,如果你想得话。”
全圆佑是个不善言辞的孩子,洪知秀知道。
“跟我说说这几年的事吧。”
全圆佑那边没声音了,就在洪知秀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全圆佑的声音传过来。
“你以前很好的,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听不懂韩语,不管我们说什么你都是笑笑,哪怕开玩笑也不会生气,后来能听懂我们说话了,我们越来越熟,但你还是那个样子,不管做什么都是笑着的。”
全圆佑话音落下没多久又补充,“很可爱。”
洪知秀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这确实和现实世界的自己很像了。
“后来呢?那我们关系应该很好的样子,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呢?”
全圆佑脑子也很乱,“忘了。”
洪知秀笑了笑,“好吧,忘了就忘了,估计不是什么好事。”
全圆佑比较敏感,任何人情绪有一点的波动他都能感受到,比如现在。
他能感受到洪知秀并不高兴,和小时候的他很像。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洪知秀感觉背后有些凉,全圆佑掀开了自己的被子。
突然身边躺了个人,洪知秀记得今天跟尹净汉说过的话,要改掉坏习惯,全圆佑这么做总有他的道理,不能推开。
洪知秀翻了个身,没想到对上了全圆佑盯着自己的眼神,洪知秀看不出来任何东西,但这种眼神没有让他感到威胁。
“冷吗?”
全圆佑摇头,眼镜在自己床头,但这么近的距离,足以让全圆佑看清洪知秀的睫毛。
全圆佑鼻头一酸,低头把头抵在洪知秀锁骨位置,声音有些抖,“哥... 你是不是回来了?”
洪知秀心跳猛的加快,推开全圆佑抬头睁大眼去询问,“你是圆佑吗?是不是,全圆佑,告诉我,你是.....”
该怎么问呢?
全圆佑眼神清明不少,看着全圆佑眼神里的不解,洪知秀仿佛被泼了盆冷水,刚燃起来的心跳逐渐平缓,恢复往常。
“我当然是圆佑啊,怎么了?”
洪知秀摇头,“没事,你说我回来了,是什么意思?”
“哥这几年,跟以前一点都不一样,我认识的Joshua不该是那样的,所以你回来了是吗?”
洪知秀没搭话了,全圆佑的问题太具有引导性,他怕说错什么话然后全圆佑怀疑。
全圆佑低声笑了笑,像是一种如释重负。
太黑了,洪知秀又闭着眼,只能感觉到有人碰了碰自己的发顶,洪知秀在装睡,他不相信全圆佑看不出来。
“shua啊,我等了你好久。”
洪知秀翻了个身,全圆佑的胳膊却始终搭在洪知秀腰间,从背后抱着他没松开过。
言言的声音在耳边回响,“秀秀....全圆佑的好感度,75%了。”
洪知秀呼吸一促,两人都睁着眼睛,但看不到各自的眼睛,两人各怀心思,尤其是洪知秀。
瞬间上升到好感度,全圆佑今晚莫名其妙的话和带着冒犯意味的举动,都让洪知秀觉得难以接受。
识海一片模糊,洪知秀想睁眼,发现睁不开。
耳边有人在说话,是谁?
徐明浩的声音,圆佑不是说他回中国了吗?
“哥,快点醒吧,跟我们说说话再睡好吗?今天上午胜澈哥守了你好久,他一直在说话,但你都不理他,他会生气的吧?”
洪知秀说不了话,也动不了。
“我骗你的,他才舍不得骂你,太累了就多睡一会儿,但别睡太久。”
明浩!明浩!
“徐明浩!”
洪知秀坐在床上喘着气....全圆佑也被惊醒。
还是昨天晚上的房间,全圆佑就睡在自己身边,所有的一切都跟昨天晚上睡觉前一模一样。
“因为全圆佑昨天的好感度上升问题,这算是随机奖励,同一时间,现实世界里发生的事。”言言开口解释。
全圆佑戴上眼镜,伸手呼啦了一把睡炸的头发,“做梦了?”
洪知秀脸色还有些发白,僵着点了点头。
“梦到明浩了?”
“嗯。”
“他们今天也该回来了,先下去吃饭吧,一会儿去练习室应该能看到他们。”
洪知秀点点头,端着床头桌上昨天全圆佑倒的剩下的半杯水喝了两口,又喝了两粒止疼药。
全圆佑就这么看着他喝药,“头疼?”
“有点,但还好,不严重。”洪知秀嗓子有些哑。
全圆佑伸手碰了碰洪知秀的额头,“是昨天感冒了吗,穿那么少就往外跑你不感冒谁感冒,没发烧吧?我....”
全圆佑嘀嘀咕咕一堆,洪知秀彻底醒了,第一次觉得全圆佑有些唠叨。
“你不往外乱跑我就不会去追。”
洪知秀想着... 75%的好感度,跟他互怼几句应该不会生气吧?
不出所料,全圆佑只是愣了几秒,笑着道歉并保证绝对不会再一声不吭往外跑。
洪知秀只觉得有些割裂,昨天这个时候,全圆佑还不是这个态度,果然好感度越高越好,起码自己过得舒服点。
全圆佑和洪知秀下来的时候,楼下已经有四五个人了。
除了尹净汉,所有人看到他们两个一前一后下楼都愣了几秒,盯着直到两人挨着坐下才低头吃自己的饭。
“明浩说他们一会儿直接去练习室,让我们不用等他们俩。”崔胜澈开口。
“那咱们分开走,我吃完了,有人一起去吗?”
李知勋和金珉奎权顺荣出门的时候,李灿和李硕珉才刚下来。
洪知秀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见到李知勋和李硕珉,李知勋一直躲自己的视线,李硕珉倒是大大方方跟自己对视。
洪知秀笑着跟他打了个招呼,李硕珉只是点点头,没回应别的。
“我也吃饱了,先走了。”崔胜澈一开口,剩下的人吃饭的速度都比刚才快了不少。
“等等,我跟你一起。”
饭桌上只剩下尹净汉全圆佑和洪知秀三个人。
洪知秀总觉得氛围有些微妙,说不上来的古怪。
“你们....吃饱了吗?”
洪知秀这句话就像废话,李知勋说要走的时候两个人就已经放下筷子了。
“我开车,走吧。”尹净汉说话了。
洪知秀坐在副驾,心里已经想了十几种另外两人不说话的理由,昨天明明是他们俩跟自己吵架,不理自己他能理解,他们两个不说话是为什么?
因为自己吗?自己在这里所以他们两个不想说话?
但全圆佑不是对自己好感度挺高的吗?
“你刚出院,今天能录音吧?”
洪知秀点头,“可以的。”
尹净汉走在前面,录音室的门开着缝,里面争吵的声音有些大,洪知秀听不清在吵什么,没来得及细究就被尹净汉抬胳膊拦住挡在身后。
“你每次都这样,偏爱也得有个度吧,你在他身上下的心思有过回报吗?”
这句话的音量足以让门外的三个人都听清楚,尹净汉皱着眉把洪知秀挡的严严实实,崔胜澈推门出来看到三个人表情怔了几秒,随后深深看了洪知秀一眼。
今日份进度:
崔胜澈:3%
尹净汉:10%
文俊辉:0%
权顺荣:0%
全圆佑:75%
李知勋:0%
徐明浩:0%
金珉奎:0%
李硕珉:0%
夫胜宽:0%
崔韩率:0%
李灿:2%
我的咻狗会变花美男(5)
[图片]
当即我就带着又变成狗狗的他回到工作室。我把他捧到解锁装置前,狗爪子搭在把手上,“咔嗒”门就打开了。
打包了他的一些衣服还有魔杖和魔法书,一些药品和工具。毕竟现在大部分时间他都是小狗的状态,生活没办法自理,他请求我多收留他一段时间,事情解决之后会付给我一笔钱。我是想狗粮都买了一大袋,他走了没人吃怪浪费的,不是只图他的人和钱哦!
回到家后我去洗手,突然意识到一件很严重的事,上次我给咻狗洗澡的事。因为小狗甩水,我的身上都湿了,顺便自己也洗了澡,在他面前……当时石化的是狗,现在石化的是我……
就这样我们同居了,不过大部分时间我看到的还是狗狗。他变回人的时间几乎都在捣鼓魔法和解药,...
当即我就带着又变成狗狗的他回到工作室。我把他捧到解锁装置前,狗爪子搭在把手上,“咔嗒”门就打开了。
打包了他的一些衣服还有魔杖和魔法书,一些药品和工具。毕竟现在大部分时间他都是小狗的状态,生活没办法自理,他请求我多收留他一段时间,事情解决之后会付给我一笔钱。我是想狗粮都买了一大袋,他走了没人吃怪浪费的,不是只图他的人和钱哦!
回到家后我去洗手,突然意识到一件很严重的事,上次我给咻狗洗澡的事。因为小狗甩水,我的身上都湿了,顺便自己也洗了澡,在他面前……当时石化的是狗,现在石化的是我……
就这样我们同居了,不过大部分时间我看到的还是狗狗。他变回人的时间几乎都在捣鼓魔法和解药,偶尔会给我做晚饭,他做饭还是挺好吃的~
虽然是冬天,但久违地想吃冰淇淋,在超市买了两盒香草味的带回家。晚饭是他做的番茄意面,感觉味道还挺正宗的,后来他跟我说这是在意大利斯托卡纳学会的。
我窝在沙发上看剧吃冰淇淋,咻咻跑过来趴在我旁边,眼巴巴地望着我手里的冰淇淋。我只拿了一个勺子,所以用勺子挖一小块放在手里(平常逗狗狗的时候都是用手喂零食,一时没有察觉有什么不对)他慢慢地舔着。
冰淇淋有点化了,小舌头轻轻地蹭过我的手心,指头,有点痒。意识到他是一个男人,更觉痒痒的。电视里的男女突然开始接吻,我的耳朵有些发烫,莫名想要触碰在我手心作乱的柔软。我的拇指碰到他的舌头,滑过他的嘴唇……
“咻”突然他在我面前变回人形,我的手指在男人的嘴里,舌尖有意无意地碰到……愣了一瞬,我马上缩回手,洪知秀整个人都一下子变成粉红色了。我为什么知道是粉红色?因为他是果着的啊!马上他拿旁边的抱枕盖住关键部位。
“嗯,我今天在试新药,发生一些特定生理反应时,可能会变回来……”
“什么生理反应?”
“比如心跳加速……”(简称:心动💗)
参加带娃综艺被叫妈了?
参加带娃综艺被叫妈了?
汉知,一个平行世界的宝宝来找爸爸妈妈的故事(没有性转)
知名PD尹净汉&人气爱豆洪知秀
第一次做饭,请多多包涵♡^▽^♡
尹净汉坐在驾驶位上开着车,洪知秀坐在副驾驶上怕他犯困偶尔和他拌几句嘴,怕他饿还喂他吃点零食。尹智雅和尹贤宇坐在后排。车载音响里放着智雅喜欢的歌,智雅坐在安全座椅上兴奋地挥手比划着,嘴里也咿咿呀呀的不成调地唱着。洪知秀被智雅可爱到了,转过来摸了摸智雅的头,说“哎哟,我们智雅真的好可爱啊。”又转过去和尹净汉开玩笑说:“智雅真的太可爱了,以后我们肯定会很舍不得的。”
好幸福。其实尹贤宇还没有在词典里或者课堂里学到幸福的...
参加带娃综艺被叫妈了?
汉知,一个平行世界的宝宝来找爸爸妈妈的故事(没有性转)
知名PD尹净汉&人气爱豆洪知秀
第一次做饭,请多多包涵♡^▽^♡
尹净汉坐在驾驶位上开着车,洪知秀坐在副驾驶上怕他犯困偶尔和他拌几句嘴,怕他饿还喂他吃点零食。尹智雅和尹贤宇坐在后排。车载音响里放着智雅喜欢的歌,智雅坐在安全座椅上兴奋地挥手比划着,嘴里也咿咿呀呀的不成调地唱着。洪知秀被智雅可爱到了,转过来摸了摸智雅的头,说“哎哟,我们智雅真的好可爱啊。”又转过去和尹净汉开玩笑说:“智雅真的太可爱了,以后我们肯定会很舍不得的。”
好幸福。其实尹贤宇还没有在词典里或者课堂里学到幸福的具体解释,但是在这一刻他就是感觉到了幸福。真的好幸福啊,他转头看向窗外,看着窗外不停变化的景物,嘴角扬起一个幸福的弧度。
突然,他听到尹净汉叫他名字了,他转过头去从后视镜上和尹净汉对视上。尹净汉转了下眼珠子,贤宇无奈地想,看来爸爸又要逗人了。然后他听到尹净汉笑着问他:“贤宇啊,你今年生日的时候,爸爸偷偷给你发的五百块钱红包你用去做什么了呢?”果不其然,贤宇笑了起来,也学着他爸爸那样转了转眼睛,调皮地说:“那个钱吗。是爸爸瞒着妈妈给我的呢,我拿去买什么了么?我想想哈。”明明应该是很印象深刻的事情,但贤宇却没能立马想出来。于是他真的认真地开始回忆。贤宇努力地在他的记忆中搜查着,他想到了他生日那天,然后突然又想到了血,是洪知秀和尹净汉的血,那些模糊的记忆此刻涌入在他的脑海。他猛地抬起头,眼泪也立刻涌了出来,他的眼睛里起了雾,搁这那层雾,他看到了尹净汉打趣的看着他,而一旁的洪知秀则是温柔好奇的样子。他用力地眨了下眼睛想要看清他们,却发现是徒劳,只能张开嘴,格外小心地,哽咽着说:“爸爸妈妈,我和智雅好想你们啊。”
贤宇是哭着醒来的,智雅也被他的哭声吵醒了,此刻趴在他身上,说“哥哥,哥哥,不哭,不哭。”
今天是尹净汉和洪知秀因车祸去世的第七天,尹贤宇和尹智雅去教堂为他们做了虔诚的祷告,和他们进行了最后的告别。
刚刚走出教堂,天空突然下起了小雪,是首尔今年的初雪。智雅很兴奋,晃着贤宇的衣角,激动地说:“哥哥哥哥,下初雪啦,我们快许愿吧,妈妈说初雪许愿会实现的。哥哥你快点啊,好不好哇?”
贤宇知道智雅的心思,他想告诉智雅她的愿望不会实现的,可是智雅看着他的眼神是那么坚定又可怜,让他说不了什么拒绝的话。于是他伸出去,双手合十,像过去无数次他们的妈妈教的那样,虔诚的对着初雪许愿。贤宇没有什么愿望,只是在心里默默念了一遍之前梦里的最后一句话“爸爸妈妈,我和智雅好想你们啊。”
再次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智雅和贤宇都被吓到了。他们身后的教堂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栋名叫Hybe的写字楼,白天变成了黑夜,原本的小雪现在变成了很大的雪花一团团地落下,还刮起了寒冷的风。
冷风吹过来的那一刻,吹淡了尹净汉熬了一天一夜的瞌睡,他拢了拢身上的大衣,在走出公司大门的下一秒他更是被吓的清醒了。
一看就是兄妹关系的两个小孩,哥哥紧紧牵着妹妹的手,站在他们公司门口,这么冷的天,两个小孩冻的直哆嗦。
还没等他仔细观察这两小孩,就看到那俩在和他对视上的那一瞬间就朝他跑了过来。并且两个人分工很明确,哥哥抱着他的腰,妹妹抱着他的大腿,都大声地痛哭了起来,嘴里还不停地喊着“爸爸,呜呜呜,爸爸。”
(The8中心)徐明浩不存在的seventeen
不要上升真人,ooc慎入😳
徐明浩意识到,这是个梦。
因为这个世界的seventeen,并不存在一位名为徐明浩的中国成员。
Seventeen出道的第七年,依然会有路人感到奇怪,明明只有十二名成员的团体,为什么会叫seventeen?
虽然官方的说明是12名成员+3支小分队+1个整体,但还是凑不够十七留出一个空位啊?
每当这个时候,seventeen的队长崔胜澈就会出来解释道:“还有一个空位,当然是要留给我们克拉!”
台下的粉丝疯狂尖叫,徐明浩默默地举着荧光棒混杂在人群中间,感叹他们家队长说话真的很有水平。
也许这就叫,语言的艺术...
不要上升真人,ooc慎入😳
徐明浩意识到,这是个梦。
因为这个世界的seventeen,并不存在一位名为徐明浩的中国成员。
Seventeen出道的第七年,依然会有路人感到奇怪,明明只有十二名成员的团体,为什么会叫seventeen?
虽然官方的说明是12名成员+3支小分队+1个整体,但还是凑不够十七留出一个空位啊?
每当这个时候,seventeen的队长崔胜澈就会出来解释道:“还有一个空位,当然是要留给我们克拉!”
台下的粉丝疯狂尖叫,徐明浩默默地举着荧光棒混杂在人群中间,感叹他们家队长说话真的很有水平。
也许这就叫,语言的艺术。
他抬起头,看着台上的成员依旧在打打闹闹,忍不住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真好啊,他们seventeen,即使只能在台下看着曾经亲密无间的队友,这个瞬间,徐明浩依然感觉非常幸福。
不知道什么时候,舞台上的摄像机悄悄地转移方向,对准观众席前方那道孑然独立的身影。
屏幕里映出青年隽秀清逸的面容,他眼眸微垂似在沉思,泛红的眼尾摇曳出一抹迷惑众生的艳色,却又深藏着无人能懂的寂寥。
也许是抬头看到屏幕的画面,他微微愣了愣,白皙得如同棉花的面容慢慢覆上薄红,就连耳廓都通红得像冬日里盛开的梅花。
对着依然没有移开的镜头,他看起来有些苦恼,最后还是轻轻地扬起嘴角,露出温柔到极致的笑容。
“哇,真的是,完全可以出道的水平。”
如潮水般欢呼不绝的观众席似乎都为之沉寂了一瞬,紧接着爆发出更加热烈的尖叫声,茫茫人海中,有克拉这样低声说着,为那片刻被攫取的心神而攥紧衣襟。
舞台中央的权顺荣看着那道身影,忍不住对着麦克风感叹道:“我们克拉真的超帅气。”
他身旁向来帅而自知的金珉奎赞同地点头:“非常帅。”
“很奇怪。”
演唱会结束后的休息室里,精疲力竭的成员们总算有空闲放松片刻。在这短暂的空闲里,崔瀚率突然开口道:“有一件事很奇怪。”
他面上看似毫无动容,眼神却满是迷茫,像是找不到路回家的懵懂孩童:“明明第一次见面的人,但是却看到的瞬间就已经觉得很喜欢。”
遥远的记忆里,也有似曾相识的场景,是谁在初次见面的时候,会让他不由自主地感叹真的很帅气?
越是深究,却只有无尽的空白。
尽管崔瀚率没有特地指明,但刚从舞台上下来的成员都知道他说的是谁。
“确实很奇怪。”尹净汉轻巧地接过话头,若有所思:“我也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不知道下次演唱会,他还会来吗?”旁边的夫胜宽拿着矿泉水瓶,气喘吁吁的他却并不急着扭开,满心满眼的都是期待。
然而还没等到下一次的演唱会,先来的却是签售。
即使戴着帽子,全圆佑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那道熟悉的身影,犹豫片刻,他还是先开口打了招呼:“你好。”
“你好,圆佑哥……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徐明浩下意识地叫出那个熟悉的称呼,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因为哥是96年的,比我大一岁呢,应该要叫哥吧?”
亲切的称呼让全圆佑有些恍惚,他点头,悄悄捂住不知为何疯狂乱跳的心脏:“当然可以。”
“圆佑呀,面对克拉要露出笑容,冷着脸可不行。”他的恍惚被身旁的崔胜澈看见,当下就严肃地批评。
徐明浩连忙解围:“没关系的coups哥,不管是怎样的圆佑哥,克拉们都很喜欢。”
“我们克拉真温柔呢,这么温柔,真担心会被欺负。”另一侧的文俊辉笑眯眯地道:“需要的话,seventeen的怀抱随时为你敞开噢?”
徐明浩眨眨眼,做出怀抱的姿势:“Seventeen的大家需要的话,克拉的怀抱也为你们敞开。”
就像他说的那样,那位莫名让全团成员感到亲切的克拉,会在视频聊天里叮嘱他们好好休息注意身体,会在签售会的现场上开心地和他们握手,还会在每场演唱会的观众席挥舞着荧光棒,充满热情地喊着“seventeen”为他们应援。
而下一场演唱会,在韩国首尔。
“一直以来非常感谢各位克拉的支持,我们seventeen真的很幸福,所以在这次演唱会中,将会由工作人员随机抽取一位幸运观众上台互动一分钟。”
李知勋朝着台下用力地挥手,克拉们予以热烈的回应,无数张形形色色的面容中,他却一眼看见观众席中间的徐明浩。
徐明浩也在笑着,无比快乐地笑着,仿佛梦想成真般心满意足。
他根本没报会中签的希望,然而命运总是会开一些荒诞的玩笑,当屏幕转动的画面定格,那位幸运的观众竟然会是他。
“这位克拉是最近非常熟悉的朋友呢,经常会过来支持我们seventeen。”李硕珉朝他打了招呼:“可以问一下,为什么会喜欢seventeen吗?”
看着纤瘦的青年垂下眼眸似是在深思,李硕珉突然觉得有些紧张。
或许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他期待的,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答案。
“因为是seventeen啊。”最终,徐明浩只是坦然地道:“如果要说为什么的话,我也说不上来。”
被那双真挚的眼眸凝视着,曾经历过无数风浪的seventeen成员们竟然一时说不出话来。
“突然被这样表白差点要哭出来了。”文俊辉做出擦眼泪的动作。
“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们的呢?”
这似乎是一个很困难的问题,以至于徐明浩一时居然没有回答得上来。
面对着座无虚席的会场,成千上万的观众,还有他最喜欢的成员们,在这个没有徐明浩存在的seventeen面前,徐明浩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真心地微笑着:“那大概是seventeen还没出道之前,我就已经喜欢上你们了。”
在他说完那番话以后,屏幕上的一分钟倒计时宣告结束。
成员们纷纷过来和他拥抱:“谢谢你的支持”,“要经常来看我们的演唱会啊”,“我们会为克拉成为更好的团体”……
被簇拥在中间,无边的孤寂里,徐明浩似乎又回忆起曾经的温暖。他轻轻地,满怀赤诚地道:“我会一直支持seventeen的。”
即使是徐明浩并不存在的seventeen,他也依然希望愿意陪伴他们走下去,希望他的每位成员永远都能如此幸福。
只是这场梦太漫长,他如果还不醒来,大家会担心的。
终于睁开眼的时候,外面早已天光破晓。
徐明浩看了一眼闹钟,时针指向八点,连忙急匆匆地起床,毕竟他们九点还有行程要赶。
奇怪,今天怎么那么安静?
习惯队友们平日的打打闹闹,徐明浩还在诧异今日分外的寂静。
他收拾好便奇怪地走向客厅集合,差点被整齐地坐在沙发的队友吓了一跳。
“你们……怎么都起那么早?”徐明浩刚出声,像是惊醒梦中人般,失魂落魄的队友们都纷纷抬头看向他。
离他最近的金珉奎再也忍不住汹涌的情绪,猛地站起身就向他跑来。
“等——”
迎面的一顿猛扑,徐明浩差点没被大狗狗撞倒在地,他只好呲牙咧嘴地揉揉自己苦命的腰,无奈又温柔地捧起面前人的脸,安慰道:“珉奎呀,这是怎么了啊?”
然而金珉奎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紧紧地拥抱着他,仿佛在拼命挽留失而复得的珍宝。
拿他没办法,徐明浩只好叹了口气,抬起眼指望好心的队友能够拯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可是客厅里一片寂静,很久都没有人说话。
“哥……这不是在做梦,对吗?”最终开口的是李灿,他疼爱的弟弟总是很懂事,明明是最小的忙内却比十二个哥哥还要成熟稳重。
徐明浩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的弟弟流露出茫然无措的模样,仿佛再得不到安慰,下一秒,承受不住的泪就要从眼眶里滑落。
他一下子手忙脚乱,边摸着怀里狗狗的头安慰,又担心弟弟欲落未落的眼泪:“我们dino想哭就哭,不要担心,哥哥们一直都在……”
“哥是骗子。”崔瀚率面色淡然,却红着眼眶道:“明明就没有一直。”
难得被怼到无话可说,徐明浩只好把求助的眼神投向他那几位可靠的哥哥,然而他的哥哥们脸色更加难看。
“诶撒是seventeen的the 8,是哥哥的向日葵。”尹净汉走到他身旁,温温柔柔地捏了捏他的耳朵:“对吗?”
徐明浩看着眼前这张天使般的面容,莫名觉得背后有些发凉,他咽了咽口水,讪笑道:“当然。”
实在有点受不了这种奇怪的气氛,主要还是被金珉奎勒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徐明浩忍不住抱怨道:“你们今天到底怎么了?振作点,我们接下来还有行程。”
“没什么。”全圆佑平静地回答道,如果忽略他紧握的双手,也许会更有说服力:“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噩梦?”
徐明浩心里暗自嘀咕:能让你们露出这种表情的,看来不是一个普通的噩梦。
“明浩啊∽”文俊辉露出难过的神情:“真的是超级讨厌的梦,我居然会梦到没有你的seventeen。”
“不,那才不是seventeen。”李硕珉反驳道。
“最讨厌的是,梦里的明浩居然就那么接受没有你的我们。”洪知秀叹了口气,笑容看不出半分真心:“真的很让哥伤心。”
“非常非常伤心。”权顺荣特意强调。
“只有十三个人的seventeen,才是最好的seventeen。”崔胜澈盯着他,以队长的语气,无比认真地开口道。
“我不要没有明浩哥的团队。”夫胜宽语带哭腔地补充道。
所以……
徐明浩不存在的seventeen,他的队友觉得这真是糟糕透顶。
彩蛋:
1、噩梦之后患得患失的成员们
2 、Seventeen不存在的徐明浩
3、演唱会上不为人知的小插曲
老板把我抱到书桌上:“嘘,小点声,他刚睡着…”
我和老公结婚七年,到了三十而立的年纪。
这两年,婆婆开始催我们生孩子。
但我的肚子一直没动静。
婆婆嫌弃我没用,但我知道问题不在我身上。
我只能变着法子给老公送补药。
没想到,这次的药竟然被老公的小老板误喝了。
我想阻止,已经来不及。
小老板把我抱到书桌上:“嘘,小点声,他刚睡着…”
1
结婚七年,婆婆几乎天天催生孩子。
一开始有老公拦着,说他要专心奋斗几年。
我感激他心疼我,辞了职,做起全职主妇。
只要老公成功,功劳里就有我一半。
终于,去年他升了公司副总。
我比他还高兴。
何晓铭不愧是我从学校就看好的潜力股。
只是,孩子的...
我和老公结婚七年,到了三十而立的年纪。
这两年,婆婆开始催我们生孩子。
但我的肚子一直没动静。
婆婆嫌弃我没用,但我知道问题不在我身上。
我只能变着法子给老公送补药。
没想到,这次的药竟然被老公的小老板误喝了。
我想阻止,已经来不及。
小老板把我抱到书桌上:“嘘,小点声,他刚睡着…”
1
结婚七年,婆婆几乎天天催生孩子。
一开始有老公拦着,说他要专心奋斗几年。
我感激他心疼我,辞了职,做起全职主妇。
只要老公成功,功劳里就有我一半。
终于,去年他升了公司副总。
我比他还高兴。
何晓铭不愧是我从学校就看好的潜力股。
只是,孩子的事又提了上来。
何晓铭这次没了借口,而且我们一个32,一个29,也是时候要个孩子了。
我开始精心备孕,维生素什么的没少吃。
但也许是男人过了三十就有点力不从心,又也许是七年之痒,何晓铭对这回事越来越不上心。
前几年他加班多,我们本来就一个月有那么一两次。
今年,我算了下,上半年才有一次,还是他喝了酒的情况下。
我不禁担心起自己的魅力。
为此,我专门去做了全身美体,买了平日里绝对不敢穿的内衣。
那天,是他的生日。
我只在内衣外套了条围裙,等他下班。
这几天是我的排卵期,正好。
可是,等到半夜11点,他才回来。
看到我的大胆的装束,他的喉结动了下。
老夫老妻的,我知道他来了兴趣。
他许了愿,吹了蜡烛,把蛋糕涂在我脸上,温柔地亲吻……然后,就抱着我睡着了。
竟然睡着了?!
我有些羞恼,更有种激流无法排泄的躁动。
女人三十猛如虎。
这些年我压抑着。
可渐渐地,也要压不住了。
2
相比之下,闺蜜最近容光焕发,状态好的不得了。
他老公比我老公大个十岁,还是个秃顶大肚子。
前几个月,我们一起聚会时,她没少抱怨她家的“老头子”。
最近是怎么了?
难道在外面有了“好弟弟”?
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说话向来荤素不忌。
闺蜜听了我的猜测哈哈大笑。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和我家老头可是真爱,我才不会背叛他。”
“那你怎么春风得意的?眼角眉梢尽显风流。”
“嘿,你家男人不行,可不代表别人不行。”
“我可没说何晓铭不行。”
“但他没那么热情,是事实吧?”
我只能点头承认。
“来,好姐妹不说两家话,给你介绍个好东西。”说着,她把一张药方发到我的手机上。
“就这?”
“就这!”闺蜜一副“谁用谁知道”的得意表情,“秘方,有个大老板为了巴结我家老头子,花了百来万买的。我跟你说,立竿见影,而且一次比一次顶!”
“真的假的?会不会对身体不好?”
“放心吧,我家老头什么体质你还不知道啊。”
我将信将疑。
在再一次错过排卵期后,我决定试试看这个秘方。
何晓铭从来不信这种民间方子,前段时间婆婆也让我熬过补药,但他没喝几次就拒绝了。
这次我更是不敢明说,只告诉他是养生茶。
一早,我煮好一锅,灌到保温杯里,让他带去公司喝。
何晓铭不肯:“今天是公司尾牙,白天要开会,晚上还要聚餐,带过去多麻烦?”
“啊,那你要喝酒吗?这两天可是排卵期。”
“不喝不好吧?”
“喝养生茶呀。你就说,就说最近胃不太好。”我拉着他的胳膊撒娇,他以前最吃这一套。
果然,他服软了,“那行吧,我少喝点。好了,我要迟到了,今天要早点去。”
说着,他拿起包就走了。
中午做饭的时候,我才发现,他把保温杯落在中岛台了,连盖子都没盖。
我试了下温度,已经凉了,只剩一股草木味。我怕药效不足,倒了后,重新煮了一锅。
再次灌到保温杯里,我打扮了下,换了条小黑裙,打车去尾牙的酒店。
前几天何晓铭就问我去不去,我不喜欢凑热闹,已经两三年没去了,原本这次也是拒绝的,但今晚是年前最后的备孕期,不容错过。
不然这个年,怕是要被婆婆搅得过不安生。
3
我到酒店的时候,何晓铭他们这些公司中高层正在开闭门会,只有其他职员在宴会会场。
我瞧见何晓铭的秘书丽敏,正要去会议室送茶歇,拜托她把保温杯带过去。
“放心吧,嫂子你对何总可真好。”
我谦虚地说过奖了,内心却是高兴的。
下午六点,晚宴开场。
何晓铭随着几个男人进来。
为首的是一个穿着黑衬衫的高个子,没有系领带,戴着一副金边眼镜,一副斯文败类的样子。
丽敏偷偷和我说:“这是顾董事长的小儿子,顾家小老板。”
哦,原来是那个二世祖,据说以前都在国外,玩得很开。
何晓铭不止一次说过,“有的人真是好命,生在罗马。我们苦干一年,存的钱还不如那位二世祖在夜场玩一宿。”
小老板去台上讲话。
何晓铭很受器重,座位在小老板旁边。
他一直在和人讲话,没有看到我。
丽敏怕我尴尬,问我要不要和她一起坐。
“那就麻烦你了。”
“没事,何总为大家争取了大包年终奖,我们感激不尽呢。”
小老板讲的不多,很快宣布开席。
我怕吃得太多犯困,影响晚上的状态,吃了几口就停下了筷子。
丽敏也是猛吃几口主食,然后说:“我得陪着何总去敬酒了,嫂子你…”
“去吧,我没关系的。”
我又叫住她,嘱咐:“丽敏,让你们何总少喝点。”
她点点头,“懂的,你们在备孕嘛。”
备孕这回事,何晓铭一直热情不高,他竟然在公司说过?
我有些意外。
酒过三巡。
宴会的气氛活跃起来。
小老板不断地上去抽奖,加码。
连我都中了一张美容卡。
去领奖的时候,我看到何晓铭正在敬酒,丽敏一直跟在他身后。
看到我,丽敏比了个OK的手势,表示她记得。
我笑笑,一转身就撞上了人。
是那位小老板。
他杯中的红酒撒到了我和他的衣服上。
“对不起,对不起。”他现在是公司老大,我可不想给何晓铭惹麻烦。
小老板似乎喝的有点懵,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摇晃着离开了。
我松了口气,去厕所擦衣服。
这条黑色的小裙子是刚毕业那年买的,如今有些小了,倒是把身前的饱满展示了出来。
我沾了水擦拭,带着微凉,脸上的热意褪去一些。
回到座位上时,小老板又在台上。
他刚说完话,拿起一旁的保温杯,喝了一口。
那个保温杯和我家的那个很像。
我心里一慌。
好在,目光扫到何晓铭那桌时,他的保温杯就在手边。
只是他似乎喝醉了,托着头犯迷糊。
怎么回事?
不是说不要喝太多吗?
丽敏看到了我,抱歉的笑笑。
我也就没了脾气。
何晓铭要喝,她一个秘书能拦住多少。
4
小老板接了个电话,说有事要先撤。
“大家喝好玩好,今晚所有趴的费用,都算我的!”
员工们一阵叫好。
我趁机走到何晓铭那桌,对丽敏说:“既然晓铭醉了,就不去KTV了,你们自己玩哈。”
丽敏乖巧地点头,又对我说:“嫂子,真的不好意思,我拦了,但拦不住。”
“没事,没事。”我从何晓铭的口袋里找到车钥匙,带着人去停车场。
何晓铭醉的七荤八素的,我好不容易把他塞到车子后座,自己坐到驾驶座上,车窗就被敲响了。
是小老板。
我把窗子摇下来,“顾总,怎么啦?”
小老板弯着腰说:“我要弄份合同,需要何总的一些资料,正好搭个车吧。”
一个开玛莎拉蒂的二世祖,坐我们家的小轿车?
坐的惯吗?
但他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婉拒,只能打开副驾驶门。
“谢谢啊。”小老板身材高大,一坐下来,车子就往下沉了沉。
有种强烈的压迫感。
我目视前方,把车子开出去。
“那是要去公司吗?”
“不用,何总说家里有备份。”小老板在松领带,手肘时不时触到我的手臂,滚烫。
“这……这样啊。”
他们公司的文件很少能带出来,何晓铭备了份,但小老板却似乎并不在意。
难道这份合同,有什么猫腻?
一路上我忐忑地把车开回去。
下了车后,小老板热心地帮我把何晓铭扶出来。
“你在前面带路就好。”
我赶紧说谢谢,把车里其他的东西拿出来。
保温杯就在这时滚落。
我赶紧捡起来,入手却是一沉。
满的?
何晓铭压根就没喝。
一瞬间,我的心堵堵的。
开了门,小老板问我:“卧室在哪?”
“嗯?”我反应过来,他带去主卧。
进去后,我才想起上次的内衣就扔在床上呢。
我抢先两步,塞到床垫底下,希望小老板没看到。
安顿好了何晓铭,我告诉小老板:“晓铭一般都在书房办公,顾总您要的资料,可以去那边找找。”
“多谢。嫂子真是个贤内助。”他说话的腔调有点怪怪的,可能是在国外呆久了。
我没心思细想,拿着保温杯去厨房。
打开后,我闻了闻味道,没了那股子草木清香。
药效,已经彻底没了?
我好奇地抿了一口,不对,这味道就是白开水。
我把保温杯里的液体全倒在一个碗里。
纯白的,白开水。
这是怎么回事?
刹那间,小老板拿着保温杯喝水的场景在我脑中浮现。
不会吧?
他们不会……是拿错了吧?
【舞修】06-以后可怎么办
内容勿深究勿当真
到夏家时已经两点过,算好了时间,他们吃完了午饭,还已经过了午休的时间,雄哥怎么样也不会再下厨。
客厅的布置算是比较大的,阿香和夏天面对面坐在桌上,前面铺了一摞的书和试卷。
“修?!”阿香惊喜道。
“阿香,在看书吗?”
夏天没说话,他正在看一篇英语阅读理解,实在是分不出心。
“嗯!原本以为会很难,但是好像突然就熟悉了这些,特别是数学。之前怎么也学不会的乘法,现在看看公式就会了,背书也不像之前,背完就忘。”
“看来是时空同化的影响解除了,银时空发展问题,数学能力受限,......
内容勿深究勿当真
到夏家时已经两点过,算好了时间,他们吃完了午饭,还已经过了午休的时间,雄哥怎么样也不会再下厨。
客厅的布置算是比较大的,阿香和夏天面对面坐在桌上,前面铺了一摞的书和试卷。
“修?!”阿香惊喜道。
“阿香,在看书吗?”
夏天没说话,他正在看一篇英语阅读理解,实在是分不出心。
“嗯!原本以为会很难,但是好像突然就熟悉了这些,特别是数学。之前怎么也学不会的乘法,现在看看公式就会了,背书也不像之前,背完就忘。”
“看来是时空同化的影响解除了,银时空发展问题,数学能力受限,你长时间逗留银时空,自然受到压制。回来铁时空后,加上时空的自我修复,很多能力会慢慢恢复。”
阿香点点头,难怪之前怎么也学不明白的东西,现在看看书本就能融会贯通了。
“修大师!!”雄哥刚给后院的花草浇完水,回到客厅就看见修和阿香靠的很近,赶过来拽过修分开两人。
“雄哥??”修不理解。
“修大师,不是,是这样,阿香有一点分化的前兆, 闲杂alpha离远一点,远一点。”边说边又拉着修走远了点,坐到客厅的沙发上,“已经让古墓医生检查过了,99%会是Omega,夏天他们有血缘关系才没事,修还是避一避,以免出现什么危险,啊哈哈哈。”
“可我还没分化啊?”修不理解,但是想到了什么。
“修大师!你还能分化成Omega?”
“..........”修不知道该怎么反驳,“Omega分化会有什么表现啊,会闻到信息素的味道?”
“?????修,你生理课上到哪里去!当然是腺体发热啊!分化完成才能闻到信息素。”
“哦,对哦。”修摸了摸后颈,也没长出腺体也没发热,就算灸舞是S级的alpha,自己又没分化,怎么会闻到信息素呢,看来还是灸舞点的香,是想多了。
确认了阿香适应良好,夏家人也很喜欢阿香,修告辞回家,第二天要回去上课,需要收拾一些学习用品出来。
戒也是大四毕业生,已经不需要再去学校上课,毕业论文也都准备好,只等月中的答辩。今年上半年的时间较长些,不论是答辩或者是期末考,都提前了不少。修的课程到五月底也差不多结束,到六月初的第一周考试,就好。
作为弟控,加上事情较少,戒早上开车送修上学,这学校登记过的车一路开到了教学楼下,修背着单肩包下车,和戒告别后转身上楼。
院草回校上课第一天,同班同学早就从导员那里得到了消息,身后跟着小尾巴咔咔拍照,修见怪不怪,坐在教室的前排,一群平时能坐后排绝不去前排的同学,为了多靠近修,忍痛含泪靠前坐。
踏进教室的教授看见这一幕,点点头,还好有修在。
离上课还有五分钟,修的手机闪过一条信息,点开看见是导员发来的,内容很简洁‘修,你身体不好,戒帮你申请了体育课免修,大学期间都不用修了。’
“........”挺好的,少了一门课。
两节大课连上,下课都到了十一点半,修揉了揉肚子,嗯,有点饿了。没管身后跟着的人,走去了学校食堂。当初来台大,一个是学校确实很优秀,还有就是,食堂不错。
课表上,原本周一的下午是体育课,接下来就没有课程了,走读不需要晚自习,虽然之前的晚修也都是翘掉的,现在突然多了半天的空闲,还是去一趟联盟,白天能处理的事情,不要留到晚上加班。
伸了个懒腰,刚三点多,拿着文件夹上楼。
“灸舞?”修进门开始找人。
埋在文件堆里的灸舞抬起了头,嘴边还留着薯片的残渣,修抽了一张纸巾给灸舞擦去,自己对灸舞的照顾真是越来越顺手。
“修?怎么过来了。”灸舞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嘴唇,还留着薯片的咸香。
“来问问你想几号开始计划,喏,北城卫给的具体时间线。”
企划书上面写的很清楚,五月中旬解除一部分麻瓜的倒带删除,极阴之日当天,依旧有很多麻瓜上街购物,当时夏流使用了大量的倒带删除去除商场里麻瓜的记忆。选择一部分年轻人的,和个别年龄稍大的,接着再安排人于论坛中发帖询问,引起大部分人的讨论,引起对立炒热度。事情发酵一周后,再由官方出来,承认异能行者的存在,并表示相互皆有合作。此时安排在麻瓜界的异能行者在坊间宣传,趁机抖出灸氏的高层都是异能行者。在部分麻瓜不满的同时,灸氏基层的员工出来辟谣维护,赞许灸氏公司的福利碾压其他公司,以及灸氏一直以来所做的慈善,推动经济科技的发展。最后顺势由官方出面,商讨签订合约,顺应人心。
“北城卫推算出,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最合适。”
“嗯。”灸舞摸摸下巴表示同意,“好了这件事的推动就交给A Chord,东城卫只需要在何时的时间签约星娱,多的不用说。”
“好。”
“这些事相信北城卫,你不用什么都揽到自己身上,累不累啊。”
修想了想,同意灸舞的说法。六月开始,将有很多事情要忙,灸舞要去总盟,联盟里的事情需要提前部署,这一趟过去不知要多久。且六月之后,汪大东一行人要来铁时空,他们的训练该用什么样的强度,由谁主管,都要提前确认。
看着修又皱起了眉,灸舞释放了一些信息素围绕着修。
又闻到了喜欢的松木香,修周身都放松了下来。似乎从发进门起就没见熏香在哪里燃着,修随口询问了句:“灸舞,你香点在哪里,怎么没见到。”
“唔,身上吧,家里最近换了洗衣液,松木香的。”
闻着这香味确实是从灸舞身上散出来的,修了然。“什么牌子,留香这么久呢。”
“不知道诶,管家爷爷买的呢。”
“也是。”谁家的家主天天看这家里购置的生活用品呢。
“修,你对松木香这么敏感呢,以后可怎么办。”
“什么以后?”灸舞的思维过于跳跃,修跟不太上。
“没什么。”灸舞扯开另一袋薯片,夹起一片抬手就喂给修,没等修拒绝,直接往嘴里塞。
“唔.....灸舞少吃些零食。”
“好嘛好嘛,就一袋,陪我一起吃。”
灸舞突如其来的听话让修有些不适应,对于灸舞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想一出是一出的性子,深究也无用,修放空大脑坐在灸舞身边。
不知是不是和灸舞待的时间久了些,或者是靠的近了些,这股淡香一直绕在修的身边,直到他回家。
“修?”戒有些奇怪,修没有喷香水的习惯,出门身上还没有香气的修,怎么回家身上沾了味儿。
“????”
“你要分化了?还是哪个Omega在你身上留的?你今天除了学校还跑哪里去了?”
“噢,这个啊,盟主身上的。可能待得时间久了点染上了吧。”
“确定不是信息素?”戒还是不理解。
“哈?盟主信息素的味道闻不到吧?”
戒有些不确定,但确实S级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一般人闻不到,除非是匹配的S级的Omega会有所感知。可他总觉得这股味道绕着修是在按抚他,且同为alpha,似有若无的有些敌意。可若是盟主的信息素,他们都不该闻到才对。何况留信息素这种行为像极了小狗留标记,盟主的身份地位应该是干不出来的。
戒迟疑地看了眼满不在乎的修,转身离开了。
这股淡香一直到晚上洗漱完,修抱着抱枕躺在床上,还绕在修身旁,嗅着空气里淡淡的属于灸舞的香,梦里都是灸舞朝着自己笑的甜甜。
彩蛋一百字小甜饼子,能过就过,河蟹不补
「🐻」文具|💜紫色系文具的快乐!
💜oh!这种紫色太让我放松,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散发出慵懒的气息~
💜我看官方图的时候就觉得vanwalk的双肩包好看,拿到手以后没想到这么好看!没有紫色双肩包的朋友可以试试!质感很好,就是感觉配得上那个价格!
💜把紫色系的笔放在一起,对比颜色,写完看看还是赏心悦目,就是写的我比较累,哈哈哈哈哈哈
💜不管多大我都是妈妈的宝贝!长大了就是大宝贝!
图一添加滤镜:黄油相机-滤镜-奶油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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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官方图的时候就觉得vanwalk的双肩包好看,拿到手以后没想到这么好看!没有紫色双肩包的朋友可以试试!质感很好,就是感觉配得上那个价格!
💜把紫色系的笔放在一起,对比颜色,写完看看还是赏心悦目,就是写的我比较累,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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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一添加滤镜:黄油相机-滤镜-奶油3
🐻文具‖😡酒红色系的笔!合集!
🌂最近爱惨了草莓熊!就那个大鼻子!红不拉几的熊!超级可爱!所以找了找手里同色的笔!
🌂摆出来拍拍照赏心悦目!别问我为什么这么多笔,问就是当成玩具玩的,但是爱学习的大家还是要以学习为重!
🌂从图片上的测评里,挑出来自己喜欢的笔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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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图片上的测评里,挑出来自己喜欢的笔就好啦~
曾经有段时间几毛钱一个的蜂蜜脆底小面包可谓是红遍大街小巷,以前上学路过,都会买上一小袋,再配上一盒牛奶,边走边吃,作为早餐再好不过了。可惜长大后就很少见到这种小面包了,还好如今我已一如烘焙深似海,做个小面包还是不在话下的hhh
面包底部是芝麻焦糖层,咬下去脆脆的,还带着淡淡的焦甜,面包内部松软,充满小麦香气,饱腹又香甜。
·
面包体材料:高筋面粉250g,细砂糖30g,盐2g,酵母3g,鸡蛋一个,牛奶100-120g,黄油20g
脆底和装饰材料:玉米油一勺,细砂糖15g,白芝麻15g,冷藏黄油10g,蜂蜜一勺,凉白开一勺,鸡蛋液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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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揉面用的黄油提...
曾经有段时间几毛钱一个的蜂蜜脆底小面包可谓是红遍大街小巷,以前上学路过,都会买上一小袋,再配上一盒牛奶,边走边吃,作为早餐再好不过了。可惜长大后就很少见到这种小面包了,还好如今我已一如烘焙深似海,做个小面包还是不在话下的hhh
面包底部是芝麻焦糖层,咬下去脆脆的,还带着淡淡的焦甜,面包内部松软,充满小麦香气,饱腹又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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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体材料:高筋面粉250g,细砂糖30g,盐2g,酵母3g,鸡蛋一个,牛奶100-120g,黄油20g
脆底和装饰材料:玉米油一勺,细砂糖15g,白芝麻15g,冷藏黄油10g,蜂蜜一勺,凉白开一勺,鸡蛋液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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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揉面用的黄油提前从冰箱拿出来软化到可以轻易抹开的程度。
②把高筋面粉,细砂糖,盐,酵母依次加入揉面盆内。(细砂糖和盐放一边,酵母放一边,不要让它们直接接触,否则酵母可能会活性减弱)
③继续加入鸡蛋和冰牛奶,混合均匀成面絮,然后厨师机开2-3档揉搓大概8分钟至可以拉出粗膜的状态。(牛奶建议不要一次性加完,可以先加80g,边揉边调整用量,感觉面团不粘手但是又很柔软就行)
④加入20g软化好的黄油,先开2-3档揉搓大概5分钟至黄油被面团吸收,然后开5-6档揉搓大概10分钟至可以拉出薄膜的状态。然后把面团盘圆,密封好室温发酵至两倍大。发酵时间大概是一小时左右,天气太热的时候可能四十分钟左右就好了。
⑤发酵好的面团,均匀分割成8份,压扁排气滚圆后,盖上保鲜膜室温松弛15分钟。
⑥松弛的时间,把白芝麻和细砂糖混合均匀备用,在烤盘均匀刷上玉米油,冷藏黄油均匀切成九份备用。
⑦取一面团稍稍搓长,擀成牛舌状(大概长20cm),自上而下卷起,捏紧收口对半切开,切面裹上白芝麻糖,均匀地按照4×4的阵型放入烤盘中,每个面包间隔不要太小,因为二发还会膨胀的。
⑧放进烤箱30度进行第二次发酵大概40分钟至1.5倍大。
⑨取出发酵好的面团,在面包缝隙中放黄油粒,用刷子在表面均匀轻轻刷一层薄薄的鸡蛋液。
⑩预热烤箱,面团放回预热好的烤箱中下层,上火160度下火180度烤大概20分钟(怕表面烤糊的话可以烤了十分钟之后在面团上面放一张锡纸挡住),烤的时候按1:1的比例混合蜂蜜和凉白开,烤好取出趁热在顶部刷上一层蜂蜜水,倒扣脱模晾凉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