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92】四时 11
ABO设定介意壁垒⚠️
葡萄酒A 22岁豪x白玫瑰O 18岁洛
十一、
整个五月,何洛洛如果非要形容起来的话,居然要用相安无事这个词。说来也倒霉,四月那天吃完火锅之后迎来一次大幅度的升温,任豪嘴角起了一小片燎泡,牙龈上还长了两个口腔溃疡。何洛洛也是生了场大病的人,两个人对着吃了半个多月的清水煮菜,嘴里能淡出个鸟来,何洛洛本来就吃不太出味道,现在嘴里连盐味都没了。
后来何洛洛实在是忍受不了,在餐桌上勉强吃完一碗茄子挂面之后给生...
ABO设定介意壁垒⚠️
葡萄酒A 22岁豪x白玫瑰O 18岁洛
十一、
整个五月,何洛洛如果非要形容起来的话,居然要用相安无事这个词。说来也倒霉,四月那天吃完火锅之后迎来一次大幅度的升温,任豪嘴角起了一小片燎泡,牙龈上还长了两个口腔溃疡。何洛洛也是生了场大病的人,两个人对着吃了半个多月的清水煮菜,嘴里能淡出个鸟来,何洛洛本来就吃不太出味道,现在嘴里连盐味都没了。
后来何洛洛实在是忍受不了,在餐桌上勉强吃完一碗茄子挂面之后给生物科学五个人拉的小群发微信说周末要不要出去搓两顿,上午出门午夜回家,连吃两顿体会叛逆滋味,他想念肉的口感。
焉栩嘉正巧没在打游戏,回复得很快,那就去学校东门那条小吃街试试新的石板烤鱼,隔壁数学系的Alpha去那聚了好几顿了,回宿舍的时候满楼道都是他们身上的鱼味。贼香,赵让发了个馋的表情。
那就这么定了,咱哥几个不见不散啊,何洛洛欢快地敲字。他抬头喊了任豪一声:“豪哥我周末去吃鱼啦,好不好。”
好啊,有什么不好的。周末的时候任豪又有跑不完的调研,明明是学历史的,不知道教授哪里搞出来那么多项目。早晨八点半他轻手轻脚地出了门,结果被冻得一激灵:原来昨天晚上大风降温了。五月份还能这么冷。他立刻想到此时还在卧室里睡得四仰八叉的小孩,今天好像是要出去吃中午饭和晚上饭来着。
任豪拿着电脑包又赶回家,何洛洛刚刚醒过来,眯着眼看任豪进门气势汹汹地走进他卧室惊得头都要掉了,想了想自己身上除了卫衣短裤什么也没有,带点紧张地裹紧了刚还缠在身上的被子:“……你干嘛你干嘛?你要干嘛?”
任豪不理他,臭小孩天天脑子里都装的啥啊。任豪打开衣柜翻,找到件明黄的薄羽绒坎肩,直接套在何洛洛身上,给他立起领子掩好了后颈,还不忘紧了紧下摆的水蓝色抽绳:“今天降温了,房子停暖你在家里也要记得穿好外套。出去必须穿着坎肩,听见没有?”
好好好,何洛洛还迷糊着,答应下来。等出门的时候套上纯棉的灰色运动短裤就出门了,还臭屁地拉高了新袜子的袜沿,拍了张照片发了条朋友圈:今日穿搭!走到一半才觉得不对劲,冷风飕飕吹得他腿毛都要立起来,打开手机一看任豪微信发来消息,熊孩子还敢穿短裤,晚上跟你算账。晚上回了家果然看见任豪臭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看他,先捏着运动裤的裤边主动认错。
“我忘换裤子了,真不是故意少穿衣服的。”他低下头。
“下周不许你出门玩。”任豪哼了一声。
夏之光和翟潇闻已经差不多算得上形影不离了,加进了五个人的小圈子。有天从图书馆上晚自习出来他们几个约着去买奶茶喝,夏之光站得近,好心地从老板手里接过奶茶递到赵让手里,转头问何洛洛:“你和我哥现在到底啥情况啊?”
灯光暗,看不清别人好奇的表情,何洛洛心里没底地咬着吸管:“就是还没在一起呢。”
“还没在谈啊,你俩同居都快一个月了吧。”周震南前段时间闭关去搞录音,和外界几乎零交流,刚回到学院,消息称得上闭塞。“我以为你们两个早就在谈了,还打算回来敲你一笔呢。”
何洛洛瘪着腮帮子吸珍珠不说话,眨眨眼觉得不是个滋味。夏之光翟潇闻因为火锅结缘,两个月进展飞速刚才压操场还偷偷牵了手以为何洛洛看不见,他何洛洛被任豪照顾两年半了连个“我喜欢你”这种大白话都没说过。
真要说起来,任豪对他还像是带了个小孩子一样在养,何洛洛有时都分不清任豪对他到底是慈爱还是爱还是父爱,两个人的互动还是局限在关怀与被关怀的良性循环里。甚至有一次任豪以为他睡着了之后偷亲了一下他的额头,他都觉得好像是自己听完摇篮曲晚安故事之后被拍了个奶嗝。
“我哥这个人就是很别扭,总是顾虑很多,”夏之光把老板递出来的最后一杯奶茶拿到手心里用吸管戳开,很好脾气地笑笑,“他肯定是等你好好考期末考试呢,你也别太心急了。”
我没心急啦,何洛洛吸了一大口珍珠来掩饰尴尬,大家都哈哈笑了起来,说对啊对啊,岔开了话题。何洛洛好像是不心急的,但是听了夏之光的话之后还真的安下心来了。没想到夏之光这么会安慰人,他一直觉得夏之光是个纨绔的富二代,后来又觉得夏之光有点憨厚有点虎,现在看来也不尽然。
果然自己还是不会看人,何洛洛在心里对着自己叹了口气,他还没做好独立走上社会的准备。
六月份,路上的树都绿得吓人了,何洛洛的发情期依然没有到。任豪有在期末考试前半个月略带担忧地问过何洛洛要不要去做检查,被何洛洛干脆地一口回绝。他要同时准备期中考试补考和期末考试,火气比平日要大点,何况发情期对他来说就是去医院打吊瓶打抑制剂再回家连打一周的小针,没有发情期比有要好得多了。
翟潇闻笑他是傻子。“你傻啊,你守着这么强一个Alpha你还要打什么抑制剂啊。”何洛洛把脸藏进数学分析下册的课本里,恨恨地说:“翟潇闻你能不能盼着我点好啊。大一我们一起许下的诺言你都忘了吗,现在就急着把我推出去了?”
不一样不一样。翟潇闻吭哧吭哧地证明完n次部分和在区间内一致收敛,对着何洛洛摇摇头。“你看你和任豪天造地设,你发情期还这么麻烦,赶紧让他把你办了,你好我好大家好。”
“去你妈的,这个题怎么做的给我看看。”
何洛洛脾气大,任豪相对应变得开始小心翼翼。他自己横竖是不担心什么期末考试这种东西,但何洛洛落下一个月的专业课和学分又不想留级,补起来相对就困难了些。两个人专业并不对口,毛概思政这类课程的作业就全权交由任豪来完成,旨在为祖国花朵何洛洛同学减轻课业负担。
然而天天在一起难免会有摩擦,这简直是永恒的真理,可以与牛顿三大定律并肩写在一起。后来何洛洛还是和任豪闹了一次,宇宙起源是他的体育考试动作被老师无端地挑了毛病,其实他的情况在全班同学里并不算坏,坏就坏在他是第一个展示的,而老师对他们班的期望又过分地高了。
被莫名其妙扣了十分之后何洛洛简直头发都要倒竖起来,碍于老师的身份并没有明面上多说,然而攒了一肚子火气没发出来。回家之后蹬掉脚上的球鞋,去打开了冰箱要拿满是水汽的冰可乐喝。一口气喝了半听之后任豪从他身边走过来,用手接过可乐放回了冰箱。
“别一下子喝这么多凉的,对身体不好。”他带了点教育意味地说。
......我靠,你算老几啊?何洛洛嘴上不说心里急,没好气地说天气热又上了体育课,你要不让我喝冰的那就开空调。
“不行,你去洗个澡把衣服换好,一会就不热了。现在开空调太早了,这才六月初。”
“凭啥这也不让哪也不让啊,为什么我干嘛都得听你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到底是想当我男朋友还是当我爹啊?”
空气大概冷下去十秒,任豪舔了舔嘴唇,小心地开口:“先去洗澡吧,听话。洗完澡会舒服点,我给你放洗澡水。”
完了完了又讲错话了,自己这脾气真是要命。何洛洛闷闷地哦了一声,走去卧室拿浴巾。从浴室出来看任豪系着围裙做了一桌子菜低着头忙忙碌碌的背影,鼻子先不争气地酸了。
吃晚饭的时候两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先开口,何洛洛低着头猛扒拉碗里的米饭,面前的菜都不敢多动。任豪低着头偷偷透过刘海看他,觉得何洛洛平时也不是个大口吃饭的孩子啊,怎么今天吃相和自己舍友赵磊一样。看看小孩眼圈是淡红的,不知道是不是哭过一回了,任豪就明白过来小孩下午那么急应该是受了委屈了。
那要不要发个微信问问周震南那几个人了解情况呢,任豪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妥当,别再弄得人家朋友都觉得何洛洛是个挺事儿的人,他看何洛洛平时不像是会对着朋友软弱的性子。
没话找话只会更糟糕,两个人吃晚饭都各回各的房间忙自己的事,何洛洛坐在客厅的电脑前面打字,学院的征文能顶两个志愿学时,他一个理科男生愣是憋出来三千多字赞美伟大的祖国。指针指到十一点四十,任豪这两天晚上胃痛,等得心焦,想了想拿起钥匙下了趟楼。回来的时候任豪手里捧着个新买的小瓷奶罐子,250ml的,印着个手绘的樱桃图案。他把罐子用开水细细地烫过了,从冰箱里拿出全脂牛奶来倒了一杯出来,放到微波炉里温了一分钟。
他轻手轻脚地把奶罐放到何洛洛的手边:“早点睡啊洛洛,我先去躺着了。”
明天怎么办呢,任豪把手机屏幕摁灭,要不然明天去找洛洛道个歉吧,把小猫的毛捋顺。他开始把头脑放空尝试陷入睡眠,意识飘进一片黑漆漆的混沌里,恍惚间感觉有温温热热的小东西钻进了他的薄被里。
“洛洛。”他下意识地嘀咕了一句。
“我错了,豪哥。”何洛洛环住他的腰悄悄把头拱到他胸口不好意思抬起来。“不该发脾气的,我今天脾气不好。”
任豪揉揉他的头,感觉到贴身的睡衣上落下几小滴凉凉的液体,胃袋好像被揪了起来。“我知道,没关系的。在学校受委屈了啊。”
何洛洛把毛茸茸的脑袋更用力地蹭了蹭。“嗯。压力也好大。”
不哭不哭,别哭了,洛洛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啊,是个小哭包。总是哭,哥哥怎么放心看你长大啊。任豪声音很低,从何洛洛头顶上方传出来。
脸颊贴得紧就有温度烧上来,耳朵贴得紧就能听见任豪清晰有力的心跳声。气氛暖得恰到好处,何洛洛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流,感觉自己简直要感动到变成矫情。可是现在你也像小时候一样老是会牵我的手啊,那你也没长大。
任豪两边抄起他的腋窝把他捞到和自己四目相对的位置,侧身相面地在黑夜里望着对方的眼睛。何洛洛脸上的泪痕和他波光潋滟的眼睛一样亮,在他的心头点起两簇小火苗。那就是现在了,任豪轻轻地、像是怕要惊起鸽群一样地问何洛洛:那以后哥哥永远陪着你一起好不好,一辈子牵着你的手走,不要你长大。
“回答你,我想当你男朋友。”
那一瞬间何洛洛想到很多,六岁的时候第一次从任豪手里接过的玻璃瓶里绿油油的苹果汽水,十岁的时候搬家时臭臭空掉的小睡窝,十四岁满身臭汗砸在那个取笑他第二性别的Alpha身上的篮球印子,十六岁来到这座城市的第一天抱着粉红豹流下的一滴眼泪,十八岁接到和任豪一样的录取通知书时喝过的那罐扎啤。
他最后想到的是,任豪的嘴唇好不好亲呢。
直到任豪很柔地搂过他的肩开始接吻的时候他知道答案了。
让我们恭喜二位新人牵手成功🎉
《无赖》【第八章】
思想里混进了会令人致命的艳丽胭脂色,脑中盘旋着一首蛊惑人心的乐曲,任豪依然在这片俗世中自我解救自我挣扎。
“先生,您怎么了?”何洛洛穿好了浴袍赤着脚从浴室里走出来,白色浴袍包裹着他玲珑的躯体,水珠从他光滑的肌体上滚落在地板上。
“滴答——滴答——”
配合着鼓...
思想里混进了会令人致命的艳丽胭脂色,脑中盘旋着一首蛊惑人心的乐曲,任豪依然在这片俗世中自我解救自我挣扎。
“先生,您怎么了?”何洛洛穿好了浴袍赤着脚从浴室里走出来,白色浴袍包裹着他玲珑的躯体,水珠从他光滑的肌体上滚落在地板上。
“滴答——滴答——”
配合着鼓点在敲击心扉,那首妖娆的曲子如得逞了一般在洋洋自得地炫耀。
“都是被你害成这个样子的还一脸无辜跑来问我怎么了?”任豪在心里哼哼,听不得这滴答声,不禁捂紧了耳朵。
他半晌才睁开眼睛,正碰上了何洛洛如冰川融化的雪水那样清澈的眼波,心灵仿佛在一刹那被涤荡了污浊。
这只妖物何时突然变得眸清目正起来,仿佛从未作过孽一般,彻骨的干净。
“何洛洛,我们不过认识几天,为什么这么信任我?”任豪问道。
“难道不应该信任先生吗?”何洛洛反问,“先生愿意收留我,还给我许多照顾,不值得信任吗?”眉目清朗依旧。
“我是个混蛋,我相信你清楚,我不知道我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来,我怕我会利用你对我的这份信任……”任豪双手拍打着自己的头颅,露出煎熬的模样,“总之……以后离我远一点。”
任豪说完便扶着墙站起身来,维持着最初清冷桀骜的模样,独自栽进沙发里去保持缄默。
何洛洛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会让任豪这样情绪失常,好不容易变得亲近的关系为什么转眼间又冷淡疏离。
他默默走近沙发的方向,与任豪隔了一段距离再小声发言,“先生不是混蛋,至少在我心里不是。先生也没有做任何让我感觉到不适的举动,所以我不懂为什么要我离你远一点……”
任豪听到了熟悉的微小哽咽声,少年在与他诉衷肠。何洛洛像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不懂人心险恶世事无常。
“但是如果这样会让您感到舒服的话,我会自觉一些的。晚安,好梦。”何洛洛止住哽咽声将灯熄灭,卧室的门也轻轻被带上。
“任豪啊任豪,原来你还保有一丝人性。”他自嘲着抱了抱自己冰冷的身体,“可是你不是妥妥的直男吗,为什么对一个男孩你还动歪念头?”
任豪开始犹豫不解,自己二十多年的性取向难道还不能确定?还是……根本没把何洛洛当男生看?
脑中又不自觉浮现浴室里那条妩媚窈窕的美人鱼,趴在浴桶边眼底流淌着秋波,一想到就喉头干渴难忍。
似乎在任豪心里,何洛洛已然超脱了性别的桎梏,优游自在地悄然钻进了心窝里。
“不行不行,理智点,不可以。”任豪感觉自己已置身于悬崖边缘,稍不注意便会跌落谷底万劫不复。
“你是直男,你他妈是钢铁直男。”他不断提醒着自己,“直男不可以弯!”喃喃自语着,似乎多说几遍就能坚定内心。
颤抖着手去够茶几上的手机,屏幕的光照亮了他仓惶的眉目,踌躇却又坚定地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是Sarina吗,明晚可以见面吗,嗯……想你了。”任豪甚至故意将声音放开,还与电话中的女人谈笑风生。
黑暗中蜷缩着身体的少年,默默地倾听着隔壁嚣张的嬉笑声,不知为何心里会绞着酸痛,情绪在泛滥翻涌,枕头也渐渐温热浸润眼眶。
翌日清晨,任豪离开的时候很轻,没有跟何洛洛留一句告别语。
这天何洛洛对着电视吃完了全部的薯片,一直等到了晚上八点手机才响起了提示音。着急忙慌还没来得及擦干净手,指尖还留着薯片佐料的粉末。
“今晚不用等我了,早点睡。”
只有这一句。
(未完待续)
所谓异能
人设OOC
不要上升!!
占tag致歉
徐一宁环顾了一下“营地”,巨大的蔷薇墙把几个帐篷和车包围起来,甚至遮住了天空;玫瑰花绕着蔷薇的外围站了一排,花朵朝外,好像随时准备攻击的样子;一棵栀子花树突兀的立在一边,散发着幽香。中间的有用松柏堆成的柴火堆,还没开始点火。
“都加入了,那就做点贡献吧。”张颜齐开着玩笑:“要不要把空气净化了,不然闻着小翟的花香实在是头晕。”
翟潇闻白了他一眼:“至少会让你不死!”
“你的异能是……迷惑?”徐一宁问翟潇闻。
“对啊。”翟潇闻点头:“伪装或者迷晕都有效,以前就是靠这种味道维持下来的,虽然晕了点,但是至少不会死。你不是...
人设OOC
不要上升!!
占tag致歉
徐一宁环顾了一下“营地”,巨大的蔷薇墙把几个帐篷和车包围起来,甚至遮住了天空;玫瑰花绕着蔷薇的外围站了一排,花朵朝外,好像随时准备攻击的样子;一棵栀子花树突兀的立在一边,散发着幽香。中间的有用松柏堆成的柴火堆,还没开始点火。
“都加入了,那就做点贡献吧。”张颜齐开着玩笑:“要不要把空气净化了,不然闻着小翟的花香实在是头晕。”
翟潇闻白了他一眼:“至少会让你不死!”
“你的异能是……迷惑?”徐一宁问翟潇闻。
“对啊。”翟潇闻点头:“伪装或者迷晕都有效,以前就是靠这种味道维持下来的,虽然晕了点,但是至少不会死。你不是能净化吗,净化空气可以吗?”
徐一宁点点头:“可以。”一朵朵白色的雏菊在指尖开放,升到空中,又化成粉末,瞬间,栀子的香味被冲散,空气变得久违的干净。
“我靠。”赵让惊讶:“这空气,我好长时间没闻到了。”
“你能净化的了什么东西?”问话的是任豪。
“豪总现在像审犯人一样。”姚琛笑道:“小朋友不用紧张,他就那样。说话非常有总裁的气质。”
“没事的。”徐一宁笑笑:“我没有试过,但是应该是一切有生命特征存在或者存在过的物体。”
“我们这是捡到宝了啊!”赵磊调笑道:“既然加入了,那就不把你当作外人。”他手掌向下,一朵朵梅花从掌中飘出,落到地上,瞬间冻结,气温骤降。
“其实,大可不必展示。”焉栩嘉扶额:“太冷了,真的。”说着,打了个响指,山茶花从两个手指之间绽放,点燃了松柏堆。
“现在你取暖的松柏堆是我的。”夏之光对着徐一宁说:“平常是用来做武器的,现在没有敌人,也只能做木材了。”
“那排漂亮的玫瑰花是我的。”姚琛笑笑,眼下的泪痣一闪一闪的:“一旦有感染者或者敌人靠近……”从一边捡了一个鸟的翅膀,扔了出去,瞬间被玫瑰花刺射中,裂成碎片。
“我只能说,本来漂亮的花被排版的很不好看。”张颜齐吐槽:“不过这还好啦,以前我们俩的房子里面被他贴满了星空和大鲨鱼,还是星空里面的大鲨鱼。”
“少说两句。”周震南道:“有时间解释一下自己的异能。”
“哦。”张颜齐答应,突然坏笑了一下,拇指和食指揉搓,一朵丁香花悄然绽放,突然,徐一宁发现自己动不了了,风停了下来,本来要落到地上的蔷薇花也停到了半空中。
好好的营地里面只剩下张颜齐一个人在活动,他溜达到姚琛旁边,对着嘴唇亲了一口,然后又把丁香花揉碎。
“张颜齐!”姚琛恼羞成怒,不对,害羞了:“你干嘛呀!”
“展示啊!”下垂眼显得很无辜:“不然呢?”
“小情侣真的没眼看。”一边的刘也吐槽,说着,牵过徐一宁的手,对着他手上的疤痕轻轻一抹,瞬间消失:“我的,芦荟。基本只要你不死就能救回来。”
“那以后要拜托啦~”徐一宁笑道:“蔷薇是谁的?”
“我的。”一直站在身后的任豪回答:“拦截用的。”他手掌向地上一提,一排蔷薇从地上爬出,迅速升高,形成围墙。
“这是我的。”周震南手掌合十,又迅速打开,一根竹子出现在手掌:“不断。”
“我没有。”赵让摊了摊手:“我是唯一一个这里面的普通人。”
“对,一个打十个感染者的普通人。”翟潇闻翻了一个白眼:“赵让,我们这里面武力值第一的,给他根队长的竹子就能打。”
“以后就是我们这的一员了。”周震南说:“其实让你加入的原因不仅仅只因为净化,当然这也是很重要的。”
“还因为我们都很相似。”夏之光接话:“被追杀了这么长时间,有什么想法?”
徐一宁仰起头:“你想问我恨不恨?”
夏之光点头。
“不恨。”徐一宁绽放出一个好看的笑:“原本他们对我也是很好的,把我当亲人一样,但是末世来了呀,谁也没有办法,我不想死,也只能逃命,但是还是能记得当初对我好的那段时光。也算是感情相抵了吧。”
“这心态,”赵让碰了碰手边的刘也:“你学着点。”
“学个屁。”刘也翻了个白眼:“我男朋友因为这群不是人的东西都失踪了,我还好心态,那不叫好心态,在我们东北,那叫缺心眼。”
“对不起啊!”徐一宁说:“我不是故意……”
“没事。”刘也摆摆手:“和你又没关系,我没法做到你这样。”他摩挲着手上的戒指:“我的目的,是报仇,然后建立新的城邦。”
“建立一个新的,没有痛苦的城市。”
今天很短啊~我……我后天(明天禁娱)更破晓行动的番外好不好!!(就当是这篇实在过于短小的补偿!!!!)朗哥实惨,真的,我对不起你!宁宁和豪总的感情会发展的~还有让让子是大招,不到危急时刻不会用的,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只有我知道!!
各位晚安!
11.愿赌服输
这么好的氛围,百年一遇的机会,任豪却突然很不合时宜的咳了一声,“嗐,还想吓吓你来着。”
何洛洛松了口气,心说你已经吓到我了,推了推他道:“你把灯打开,太黑了。”
任豪其实是想耍一下流氓的,但一想何洛洛还那么小又不太忍心,只能牵起他的手在手心握了握,“等会开,先跟我来。”
任豪拉着他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地上应该有东西,何洛洛总感觉能踢到什么,以防摔倒他只能抱着任豪的胳膊。
“慢点。”任豪提醒道,走了几步他便停了下来,按下了墙上的按钮。
灯一开的时候何洛洛委实有点震惊,他刚才其实有预感任豪应该是准备了什么,只是没想到他准备的这么超乎他想象。
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被搬空了,整个场景都换上了3D...
这么好的氛围,百年一遇的机会,任豪却突然很不合时宜的咳了一声,“嗐,还想吓吓你来着。”
何洛洛松了口气,心说你已经吓到我了,推了推他道:“你把灯打开,太黑了。”
任豪其实是想耍一下流氓的,但一想何洛洛还那么小又不太忍心,只能牵起他的手在手心握了握,“等会开,先跟我来。”
任豪拉着他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地上应该有东西,何洛洛总感觉能踢到什么,以防摔倒他只能抱着任豪的胳膊。
“慢点。”任豪提醒道,走了几步他便停了下来,按下了墙上的按钮。
灯一开的时候何洛洛委实有点震惊,他刚才其实有预感任豪应该是准备了什么,只是没想到他准备的这么超乎他想象。
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被搬空了,整个场景都换上了3D星空投影的主题,四周的墙壁也是星空的背景,空中充满了炫丽的泡泡,地上也散落着各种大小不一的玩偶和气球,正对面的墙上有一块几乎占了整面墙的星型图案,全部是用玫瑰花堆出来的,想来那应该是白玫瑰,不过现在全部被涂上了一层梦幻的蓝色,隔了几步远都能闻到淡淡的香味。
这要放在以前何洛洛可能还会觉得有点土,不过现在他直感动的说不出话来,他往前走到玫瑰花墙前,伸手抽了一只出来,发现花枝后面居然还用线绑了一个小兔子造型的玩具,他将这枝插回去,又抽了枝出来,发现这一枝后面也绑了个小猫的玩具,他一连抽了好几枝,结果每一枝后面绑的玩具都不一样,像开奇趣蛋一样。
任豪见他还在抽赶紧拦住他:“还抽上瘾了,一会给你抽没了都。”
何洛洛赶紧将手上的都插回去,好奇的问道:“它每个后面绑的都不一样吗?”
任豪点点头,“嗯,每个都不一样。”
何洛洛上前抱住任豪,下巴搭在他肩膀上,“那我要把他们全都抽出来!”
“行行行,”任豪拍了拍他的背,“回头再抽,先去门口看看,给你点了个外卖。”
何洛洛有点疑惑,外卖?他刚转身任豪却又把他拽回来搂住,“是不够惊喜吗?咋的一点奖励都没有?”
何洛洛反应过来之后立马笑了出来,他伸手环住任豪的脖子,笑眼弯弯,一瞬间任豪只觉得周围的星空跟他的眼睛比起来简直是黯然失色。
何洛洛仰起头,踮起脚尖在任豪额头上亲了一下,亲完后歪头看着他笑得前所未有的甜,“这个可以吗?”
任豪手都已经搂住他的腰了,最终也还是笑了笑又放下来,拍了拍他后背道:“去吧。”
好在周围灯光够暗,完美的遮住了何洛洛通红的脸,他跳着去门口,边走边戳碎空中漂浮着的泡泡。
“当当当当!”
门一开何洛洛着实被吓了一跳,翟潇闻跟夏之光一人拿着个半人高的小熊玩偶堵着门口,边唱边挤进来:“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他俩一进来何洛洛就看到了他俩身后乌压压的一片人,每个人都装扮的非常卡通,有狮子有老虎的,原来他们其他九个兄弟,全部都在。
张颜齐推着个奢华精致的七层蛋糕站在中间,等大家全都进来关了门才一起唱道:“祝你前前前前几天生日快乐,祝你后后后后几十年天天开心,祝你现现现现在最最最快乐......”
舞担翟潇闻和夏之光还特意编了段舞蹈,跳的一脸陶醉,周震南做了个简单的小丑造型,戴着小丑帽和圆鼻子,看上去又可爱又滑稽,等他们唱完了才解释道:“那个前几天洛洛生日,但是呢,由于你去年的十八岁成人礼在营里,没好好过,今年大家又都在工作,所以呢,我们豪总!特意把我们聚在一起,说想给你补办一个,搞个隆重点的,那得不得吧?”
“得吧!”大家一呼百应纷纷捧场,张颜齐将蛋糕推到房中间,点好蜡烛让他许愿。
这个惊喜是何洛洛完全没有想到的,以前不论是谁过生日大家都心知肚明会有蛋糕庆生之类的,但是这次他完全不知道,他以为任豪最多是给他买了个特殊点的礼物,没想到却给了他这么大一份惊喜。
这蛋糕跟他以前见过的都不一样,每一层都是不同的风格,上面坐着很多造型不一的小洛洛。
太过可爱以至于何洛洛有点舍不得切了,他正犹豫着从哪下手的时候周震南突然拦住了他,意味深长道:“这蛋糕可是豪总亲自设计的,怎么能你一个人切呢?得两个人一起啊,豪哥来来来。”
任豪一直在洛洛身后看着,突然被cue还有点不好意思,难得的有点脸红。赵磊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把他往洛洛身边推了推,喊道:“一起一起!”
何洛洛并不知道其实这些人都已经知道了他跟任豪的关系,这会害羞的都不敢看他。任豪推辞不过,只得上前,扶着他的手切下了第一刀。
何洛洛切完蛋糕才突然想起来一回事,看着赵让道:“为什么你也在?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们的计划了?”
赵让心虚的眨眨眼,往姚琛身后躲了躲,翟潇闻得瑟道:“他当然知道,小老弟这次可是肩负瞒着你的大任,干的漂亮!”说完还跟他击了个掌。
何洛洛笑着摇摇头,这家伙居然装的这么像。
翟潇闻看着他切蛋糕的手道:“你可得给我切块大的啊,你看这玫瑰花墙,你知道它有多少朵吗?”他越说越激动,“九百九十九朵啊!哎我跟你说,我跟磊哥和张颜齐绑那小玩具从早上八点绑到晚上八点,真的,我感觉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玫瑰花了。”
他一说夏之光也忍不住诉苦,指着满墙的画哭道:“你还说呢,我跟姚琛贴这个星星贴纸贴的快吐了都!我感觉这星星起码得有一万个!”
“一万个!”周震南毫不留情的笑了出来,“等会你还得给它们都撕了。”
刘也跟着道:“谁能有我惨?我跟赵让两个人要瞒着里里外外那么多双眼睛把这么大的蛋糕运上来,感觉我俩就跟打游击似的。”
“谁不是呢?我助理追着我问了好几天说周震南你买那么多玩偶干嘛?我都不知道怎么回她!”
夏之光义正言辞道:“豪总你说吧,要怎么补偿我们!”
看着兄弟们这么义愤填膺,任豪一时也有点心虚,安抚道:“回头补偿,回头补偿。”
“哎那不行!”周震南拒绝道:“回头你说话不算数了怎么办?”
翟潇闻接力:“就是,要补偿就趁现在。”
任豪直觉他们肯定在打什么小算盘,赶紧转移话题:“哎我们先吃蛋糕,吃蛋糕。”
“哎别想扯开话题!”夏之光激动地叫道。
周震南突然退了一步,商量着道:“这样吧豪哥,我们呢也给洛洛精!心!准备了个小礼物,你现在要是就补偿我们了,我们就把这礼物送给他,你要是不答应我们,我们等会就把它给扔了!就当咱没准备过。”
焉栩嘉也在一旁帮腔:“哎呀~就看何洛洛想不想要这个礼物了!”
赵磊:“就是啊,我们跑了好多地方才买到的。”
何洛洛笑着转头看了眼任豪,那眼神分明就在说:我想要!
任豪简直拿他们没办法,笑着投降道:“那行吧,你们说要怎么补偿?”
翟潇闻火速跟周震南对了个眼神,跟姚琛一边一个把何洛洛任豪推到中间,起哄道:“亲一个!”
何洛洛瞬间懵了一下,不可置信的跟任豪对视了一眼,原来他们早就知道了!
翟潇闻一开口其他人就跟串通好了一样,跳舞都没这么齐过的一起起哄:“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任豪心说就不该答应他们,挣扎道:“回去再亲行不?你这一亲洛洛,洛洛就害羞了。”
翟潇闻拒绝道:“不行!就现在!”
何洛洛整张脸红的不行,连灯光都遮不住了,任豪没办法,手伸到他后脑勺,利用借位假装亲了他一下。
谁知道周震南几个人根本不是好糊弄的,步步紧逼道:“哎你怎么耍赖呢?你这借位当我看不出来吗?”
夏之光激动地脸比何洛洛还红,“不行!你这个不算!重来!”
众人:“重来!重来!”
真要当着大家的面任豪反倒别扭起来,在那杵着半天没好意思下手,结果居然是何洛洛看不过去了,上前一步搭着任豪的肩膀,凑上去亲了下他的嘴角。
任豪被他这猝不及防的一亲弄得双耳通红,周震南他们一群人笑得前仰后合,赵让直接笑趴在地上,翟潇闻拿着个气球敲着任豪道:“你怎么办啊豪总?怎么能这么怂!”
周震南笑得眼睛都没了:“豪总你怎么回事?这栋楼还有比你更怂的吗?”
任豪尴尬着转移话题:“哎谁亲不是一样,你们的礼物呢?赶紧拿出来。”
翟潇闻笑得哆哆嗦嗦的捧着个长长扁扁的礼盒,递到何洛洛面前,郑重的憋着笑道:“这可是我们花了好大的劲才弄到的,你可要好好珍惜!”
周震南插话道:“虽然如此,但是希望你永远不要有用到它的那一天。”
何洛洛被他们说的越来越好奇,偏头看了眼任豪。
任豪自己其实也不知道他们准备了啥,扬扬下巴示意道:“没事,打开吧。”
于是何洛洛满心期待的打开了这个精致的黑色高定礼盒,结果发现里面居然是个,货真价实的——搓衣板!
众人再次爆笑,何洛洛笑得不敢看他们,连任豪也不得不佩服他们的脑洞,强忍着尴尬道:“咋的南南你是不是还记着我那电蚊拍呢?想报复我一下是不?”
周震南笑得肚子痛,摆手道:“怎么是报复呢?你那电蚊拍多实用!我这个也很实用啊!”说着他拿起那搓衣板开始介绍:“你看它这个,这个质地,还有这个纹路,不仅,可以洗衣服,还......”
他停顿了一下,姚琛突然小声道:“还可以用来罚跪。”
众人再次爆发出无情的嘲笑,周震南憋着笑:“不不不,虽然咱们都知道它有某个用处,但是!我们都不希望有用到的时候对不对?”
说着他还特意问向任豪:“豪总你说对不对?”
任豪简直不想直视这玩意,笑了笑不说话。
赵磊突然道:“哎我发现它还可以用来弹琴。”说着他拿过那搓衣板夹在身侧,假装成吉他在那弹的一身是劲。
何洛洛眼泪都要笑出来了,周震南把搓衣板交给他,“这就是我们送给洛洛的礼物了,你可要好好珍惜,听到没有!”
何洛洛笑着接过来,脸红的点点头。
任豪看他接过礼物便道:“那行吧,这几天谢谢大家了,为了我跟洛洛的事也操了不少心。”他感谢的话说了一半又突然改口道:“不过你们放心,我跟洛洛也会悠着点,不会虐你们太狠的。”
“哎哟!哎哟!”一股酸臭味扑鼻而来。
夏之光惊道:“这还得了啊?才刚公开就放狠话了,这以后我们这些单身狗可怎么过啊?”
翟潇闻机灵道:“哎既然豪总这么说那不能怪我们了,以后咱出门团建录节目啥的都可劲往洛洛身边挤,把姓任的隔远远的,让他看都看不到!”
焉栩嘉笑道:“哈哈哈到时候豪总要哭了都。”
张颜齐:“那到时候不知道谁虐谁了。”
任豪笑了笑:“行行行,大家把蛋糕切了,回头我再请你们吃饭。”
翟潇闻突然想起了什么,激动道:“哎不用啊,我们这不就有两个人要请吃海底捞吗?”
周震南和焉栩嘉默默地往后躲了躲,结果还是被姚琛和夏之光无情的揪了出来,“这儿呢。”
翟潇闻笑嘻嘻看着他俩,“哎哟,南总,嘉哥,原来是你们俩啊?”
张颜齐几个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的人疑惑了,“为什么他俩要请吃火锅。”
这话简直问到点子上了,翟潇闻得瑟道:“我们之前就打赌他俩能不能成,我们说能,就他俩说不能,现在看到了吧!”
张颜齐一脸震惊:“什么时候?为什么我不知道?”
翟潇闻尴尬的笑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你不知道哈哈哈......”
姚琛无情补刀:“就你不在群聊。”
周震南咬咬牙,“愿赌服输啊,来吧,你们定个时间啥时候去吃。”
翟潇闻两手一拍,“定什么定啊,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咱们去吃夜场的。”
一群人一听要去吃免费火锅,全都激动起来,还是赵让突然想到:“我们要不拍个照吧?拍个合照,然后再给他们俩单独拍几张。”
他一说大家才突然想起来,姚琛找了台相机架在前面,给任豪跟洛洛拍了几张单独的,其他人只露出两根手指将他俩围在中间。
由于只有他们十一个人,不能找别人来拍,姚琛只能开了个延时,周震南对他招招手,“调好了没?快过来。”
“好了。”
姚琛飞快跑过去,抱了个玩偶站边上,蛋糕摆C位,任豪跟洛洛站中间,其余人各有各的姿势。
不知道谁突然喊了句:“得不得?”
十一少年齐声大喊:“得吧得吧!那得吧!”
何洛洛被任豪牵着手,看着漫天的星空泡影和眼前的蛋糕,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满心虔诚的许下了愿望:
不奢求前程似锦,不乞求永生相随,只希望这十一个人在未来或悲或喜的日子里想起这一刻的时候,都能够笑起来。
9.别扭2.0
翟潇闻最近越来越迷惑了,想来任总那天主动去跟何洛洛坐一起,不说负荆请罪,怎么着也得花言巧语几句,冰释前嫌破镜重圆,从此开启你侬我侬虐他们九只单身猴的幸福生活。
可现实却是他们俩不仅没有花式秀恩爱闪瞎你眼眸,反而比闹别扭那段时间看上去更别扭了。有时候前一秒还跟大家有说有笑的何洛洛,在任豪来了之后立马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一句话都不说,任豪有时候故意cue他他也只是笑笑不说话。
“奇怪,太奇怪了!”
翟潇闻满面愁容的在姚琛房间里走来走去,百思不得其解,忍不住又感叹道:“这都多久了?怎么他们俩还没好?”
焉栩嘉又窝在沙发里打游戏,被他来回晃得头晕,忍不住皱眉道:“你转来转去有什么用?坐下。”...
翟潇闻最近越来越迷惑了,想来任总那天主动去跟何洛洛坐一起,不说负荆请罪,怎么着也得花言巧语几句,冰释前嫌破镜重圆,从此开启你侬我侬虐他们九只单身猴的幸福生活。
可现实却是他们俩不仅没有花式秀恩爱闪瞎你眼眸,反而比闹别扭那段时间看上去更别扭了。有时候前一秒还跟大家有说有笑的何洛洛,在任豪来了之后立马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一句话都不说,任豪有时候故意cue他他也只是笑笑不说话。
“奇怪,太奇怪了!”
翟潇闻满面愁容的在姚琛房间里走来走去,百思不得其解,忍不住又感叹道:“这都多久了?怎么他们俩还没好?”
焉栩嘉又窝在沙发里打游戏,被他来回晃得头晕,忍不住皱眉道:“你转来转去有什么用?坐下。”
没想到翟潇闻居然就真的坐下了,焉栩嘉扯了扯嘴角安慰道:“你别急啊,我倒觉得他们俩现在没那么悲观。”
翟潇闻:“为什么?”
“其实我也觉得。”姚琛趴在椅背上,认真组织语言,“我感觉他们俩现在氛围跟之前不一样了。”
“哪不一样?”周震南靠在姚琛床头,叼着根棒棒糖口齿不清道。
“就感觉好像不是之前那种单纯的闹别扭了......”
“是更复杂的闹别扭。”焉栩嘉替他补充道。
姚琛笑着点头,“对,就是这样。”
翟潇闻生无可恋的瘫在沙发上,悲叹道:“我真是太后悔那天在车上睡着了,我现在超想知道豪总到底跟洛洛讲了啥。”
焉栩嘉从游戏里分了点神睨了他一眼,“你把你这八卦的精神用在跳舞上,现在R1SE舞担还有人敢质疑你吗?”
翟潇闻没好气的拍了他一巴掌,不留情面的损回去,“拉倒吧,你把你打游戏的时间用在学习上那清华北大不得随你挑?”
说着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脸激动道:“哎兄弟们,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不知道你们看出来没有?”
周震南悠悠道:“啥事?”
他正准备说,突然夏之光开门走了进来,翟潇闻对他招招手,“夏铁刚你过来,我问你,你有没有觉得豪总在吃张颜齐的醋?”
夏之光像是看了本绝世小说突然找到了道友,激动地瞪大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来,半响才惊叹道:“有!我的妈我最近老是有这个感觉!我还以为就我自己觉得呢!”
翟潇闻自己跟自己击了个掌,一脸得瑟道:“我说什么来着,还有我吃不到的瓜吗?”
焉栩嘉趁机损他,“得了吧,你刚刚还在为没吃到那晚的瓜忧愁呢。”
翟潇闻没理他,欠揍的扭了扭脖子。
姚琛在一旁笑着道:“其实我也看出来了。”
“我的妈你好可怕!”周震南突然大声叫了出来,指着姚琛笑着道:“你们看这个人,平时默不作声的结果什么瓜他都知道!”
焉栩嘉笑着点评:“闷声发大财啊姚老师。”
周震南趴到姚琛背上,用玩偶圈住他的脖子,笑着威胁道:“你还知道什么,赶紧都交代了,饶你不死。”
翟潇闻急着道:“哎我今天就看到了一个,中午我们在餐厅吃饭的时候,豪总跟洛洛说话,结果洛洛没理他,当时张颜齐就坐豪总旁边,等洛洛先吃完走了,豪总突然偏头跟张颜齐说‘这孩子,跟我闹别扭呢!’哈哈哈......”
也不知道这里面哪地方戳中了他的笑点,翟潇闻突然笑得直拍大腿,强忍住道:“你们是没看到豪总当时那个表情,那个得瑟的,哈哈哈,所以我才觉得他那天跟洛洛绝对是发生了什么,不然我跟你们说,他不可能那么得瑟的提醒张颜齐。”
“哎我知道我知道!”夏之光急着道:“你们听我说,就前天录制的时候,当时你们站在前面,我跟豪总他们站后面一点,然后何洛洛的麦好像出问题了,张颜齐就在帮他调,那个麦挂在身上所以他俩离得挺近的,然后我偏头就看到豪总那个眼神啊!直勾勾的盯着他俩!”夏之光说着说着突然声色并茂,双手抱住自己,感叹道:“我的妈我当时害怕极了。”
周震南还趴在姚琛背上,故作轻佻的勾了勾他的下巴道:“你不是说你也看出来了吗?来说说。”
姚琛躲了躲他的手指,直起背来道:“就昨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坐豪总旁边,他们不知道说什么说到蛋饼了,然后张颜齐离何洛洛比较远,所以大声喊了一句‘何洛洛什么时候再做蛋饼给我吃?’然后,然后我就听到豪总在那哼了一声,还说‘怎么天天就知道吃蛋饼!’他声音不大,但还是被我听到了哈哈哈。”
焉栩嘉听了他们的话有点疑惑:“有吗?我居然没发现?”
“哼哼~”翟潇闻贱兮兮的朝他得瑟,“别想装不知道啊,可等着你的海底捞呢!”他正准备朝周震南得瑟一下,却发现他已经回床上躺着了,兴致缺缺的样子。
翟潇闻人间小苦瓜式的在心里叹了口气,哎,这一天天抬头低头都是瓜的,可把他吃撑死了。
出了门,翟潇闻突然拦住焉栩嘉,一脸神秘道:“我有预感,咱们团第二对大势cp就要浮出水面了。”
焉栩嘉小朋友:“???”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今天他们要为节目组录制一个团综形式的出游短片,地点就在附近的一个户外主题乐园里。这段时间一直在为舞台费心的少年们听到有这种公费出游的节目都乐开了花,个个都兴致勃勃。
疫情期间加上又是工作日,本来游客就少,节目组更是财大气粗,直接包了整个乐园,没有粉丝和游客围观,玩起来都放开不少。
何洛洛不管玩什么都带着赵让,几乎杜绝了跟任豪单独相处的机会,任豪也由着他,只是这会他们都玩累了在椅子上休息,任豪看他已经吃了好几根冰棍,这会又在喝冰可乐,忍不住想去提醒他。
他才刚走到他身边何洛洛就急着往旁边退,一脚踩到了旁边的草丛里,“哎呀!”
何洛洛突然叫了一声,众人都回头看向他,他却突然跳了起来,伸手拍向脚踝处,“我好像被蜜蜂蛰了。”
周震南看了看他露在外面的脚踝问道:“确定是蜜蜂吗?”
何洛洛也不敢确定道:“我不知道,应该是吧,反正很像蜜蜂。”
周震南正准备弯腰就见任豪已经抢先挤到了何洛洛面前,蹲下来检查了一下道:“没事没事,应该是蜜蜂。”
任豪伸手在他脚踝处肿起的一个红色斑点上轻轻摸了摸,“你别动,得把它的刺拔出来。”
蜜蜂的刺应该戳的也不深,任豪轻而易举的就把它给拔了下来,翟潇闻一边百度一边问道:“谁带了肥皂?得用肥皂水洗一洗伤口。”
任豪摆了摆手,“不用肥皂,他这蜜蜂毒性小,一会儿就消了。”
周震南突然道:“那要不还是用水洗一下吧,我刚看到那边小木屋后边有个水池,用清水冲一冲会不会好点。”
“那行吧,”任豪点点头,“我带他过去,你们先玩。”说着便扶着何洛洛要带他走。
赵让跟何洛洛待习惯了,也起身道:“哎我跟你们一起去。”
结果话一出口就被周震南翟潇闻几个人拉回来按住,凶巴巴的威胁道:“去什么去!坐好!”
赵小老弟让当时害怕极了,坐下来乖乖道:“好,我不去。”
翟潇闻笑得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眯着眼道:“乖,等会给你买好吃的。”
拐个弯就能看到周震南说的那个小木屋,旁边果然有个水池,任豪看何洛洛走的一瘸一拐的,皱眉问道:“很疼吗?”
10.惊喜
要说疼也没那么疼,要说不疼又确实有点疼,何洛洛坚强的摇了摇头:“还好,有一点。”
任豪撸了撸袖子,叹了口气,“来吧,我抱你过去。”
何洛洛吓得花容失色,赶紧拒绝道:“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走。”
可是任豪并没有听他的,穿过他的手臂将他拦腰抱了起来,何洛洛吓得全身僵硬,旁边虽然没有人,但他还是害怕会被谁拍到,紧紧抱着怀里的玩偶不敢动。
任豪不在意的笑了笑,“你这么紧张干啥?我又不会吃了你。”
这还是何洛洛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任豪,那白皙流畅的下颌弧度莫名就比平时看起来更有感觉,他唰的一下就脸红了,稍微放松了点身体,垂下眼小声嘀咕:“我没紧张......”
这边都是种了很多花花草草的泥巴小...
要说疼也没那么疼,要说不疼又确实有点疼,何洛洛坚强的摇了摇头:“还好,有一点。”
任豪撸了撸袖子,叹了口气,“来吧,我抱你过去。”
何洛洛吓得花容失色,赶紧拒绝道:“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走。”
可是任豪并没有听他的,穿过他的手臂将他拦腰抱了起来,何洛洛吓得全身僵硬,旁边虽然没有人,但他还是害怕会被谁拍到,紧紧抱着怀里的玩偶不敢动。
任豪不在意的笑了笑,“你这么紧张干啥?我又不会吃了你。”
这还是何洛洛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任豪,那白皙流畅的下颌弧度莫名就比平时看起来更有感觉,他唰的一下就脸红了,稍微放松了点身体,垂下眼小声嘀咕:“我没紧张......”
这边都是种了很多花花草草的泥巴小路,任豪一边找着地方下脚一边叹气:“嗐,你看你,要不躲着我哪来这么多事儿。”
何洛洛心虚的反驳:“我没有躲着你!”
“还说没有?”水池旁边刚好有个小型喷泉,任豪佯装要把他丢下去,笑着威胁道:“到底有没有?”
“啊啊啊!”何洛洛吓得叫了起来,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惊魂未定道:“有有有!”
任豪收紧胳膊将他往上托了托,心满意足的笑了笑:“安~这就对了嘛!”
这边有点偏,水池看上去也很久没用过了,旁边一滴水没有,只剩几片枯枝落叶在里面。
任豪直接将洛洛放在台子上面,毫不留情地将他那半瓶可乐全倒了,没想到水龙头居然还能放出水来,他将瓶子冲干净,又接了半瓶水,抬起何洛洛的脚踝道:“腿伸直。”
何洛洛乖乖听话,任豪托着他的脚后跟让他不需要使力,小心翼翼地倒了一点水冲在被蜜蜂蛰的伤口上。
其实相比于任豪在舞台和镜头前的光彩夺目,何洛洛其实更喜欢他现在这个样子,认真,细心,被卷到手肘的衣袖,被刘海挡住的眼睛,就连拿着瓶子的手指都透露着随性里的温柔。
太讨厌了,何洛洛心说,这样的任豪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就好了。
“行了,”任豪从兜里掏了张纸巾将他脚踝处的水擦干净,连瓶子带纸扔到旁边的垃圾桶,“现在还有点肿,等会儿就消了,没什么大问题,不碍事。”
何洛洛点点头,轻轻哦了一声。
任豪双手叉腰站在他面前,低头俯视着他,看他半天不说话终于忍不住提醒:“说吧,为什么躲着我。”
何洛洛刚想说没有又突然想起来自己刚刚已经承认了,只好纠结了一会才道:“我害怕。”
任豪疑惑,“怕啥?”
何洛洛有一下没一下的揪着手里玩偶的尾巴,低着头软软的说道:“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会被他们看出来。”
任豪坏笑着问:“嗯?看出来什么?”
“看出来我......”何洛洛突然意识到他这是在坑自己,赶紧闭上嘴巴,用小猴子玩偶打了他一下。
任豪直觉得好笑,心说就小翟那个眼睛,你躲花果山去他都能看出来。
任豪低着头,从这个角度看不到何洛洛的眼神,他弯下腰来,双手撑在他两侧的台子上,认真的与他对视道:“那就告诉他们。”
这个距离有点过于近了,任豪说话时呼出的气都喷在他唇上,何洛洛突然想到了那天在车上的那个吻,他有点懵懵的问道:“告诉什么?”
任豪抿着嘴笑了笑,偏头上前亲了亲他的嘴角,一触即分道:“告诉他们你看上我了。”
这一亲就把何洛洛给亲懵了,他连为什么不是你看上我都忘了问,只剩下脸红心跳了。
任豪从他身上起开,又弯腰将他那只没被蜜蜂蛰的脚提了起来,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个银色的链子,仔细的给他戴在脚腕上。戴完后还欣赏了一下,颇为自己的眼光感到自豪,“不错,送你了。”
能看出来那脚链的链子是银制的,上面还挂了几个像水晶又像玉一样的小挂件,看不出来什么材质,但能感觉到它不太便宜的样子。何洛洛疑惑道:“为什么要送我?”
说着他又想到任豪虽然发微博说他的礼物在无锡,但是他到现在都没见到礼物的影子,便又问道:“这是你说的生日礼物吗?”
任豪摇摇头:“不是生日礼物。”
“那为什么要送我?”
任豪简直要被他十万个为什么的精神气笑了,无奈道:“没什么,单纯想送你而已。”
何洛洛笑得眼睛都要看不见了,对任豪歪歪头:“谢谢豪哥!”
“对了,后天,不,大后天晚上去酒店天台等我,给你准备了个惊喜。”任豪语气平淡的像在说借个充电宝给你一样,完全不像是说这话该有的语气。
何洛洛笑着指着他:“哪有准备惊喜还说出来的?”
任豪自己也觉得好笑,便招呼他道:“走了,他们该等久了。”
何洛洛被开心冲昏了头,脑子一热的对任豪张开双手:“抱!”
谁知任豪已经转过了身,看都没看他一眼道:“抱啥抱,自己走。”然后他就这么走了,走了!!!
何洛洛抱了个寂寞,差点被他气死,追上去将小猴子系在他脖子上,哼!勒死你算了!
何洛洛今天穿的长裤,脚腕只露出来一点,那脚链也不怎么看得见,只有他弯膝盖的时候会露出来一点。不过这依然逃不过翟•显微镜•潇闻的眼睛,他戳了戳夏之光的胳膊,指了指何洛洛的脚踝小声道:“看到没,刚才还没有呢。”
夏之光的表情从疑惑到惊讶再到顿悟,瞪大眼睛半天也只敢动了动嘴唇:“我的妈!”
何洛洛这两天几乎是数着时间过的,怎么时间过的这么慢?怎么还没到任豪说的时间?他其实每天都偷偷,不,顺路去天台看过了,根本什么都没有,“哎!你说任豪不会是忘了吧?”
赵让正在吃冰激凌,闻言拿勺子的手突然一顿,转了转眼珠强装镇定道:“应该不会吧,他既然跟你说了,忘掉的可能性太小了。”
“啊?”何洛洛突然从床上爬起来,“那他不会根本就是在骗我吧?”
赵让:“......”说好做一辈子的朋友,结果转眼谈恋爱了眼里就只有男朋友了,他安慰道:“不会的,我觉得豪总不是那样的人,他可能就是个小礼物啥的,不需要提前准备。”
何洛洛又恹恹的趴回床上,生无可恋的揪着粉红豹的脚,这几天任豪完全就没提过这档子事,实在不像是有准备的样子。
“不行,”何洛洛又坐了起来,“要不你帮我问问他?”
赵让:“......”怎么办?兄弟好像很纠结的样子,我要不要告诉他其实我根本就知道豪总在搞什么?
“额......我觉得......这不太好吧,我一问豪总肯定知道是你让我问的了。”
何洛洛一头栽进被子里,“啊啊啊我恨任豪!”
今天他们没有录制,各自行程都不一样,何洛洛晚上门一开刚好遇到似乎是从外面回来的任豪。何洛洛现在也没有躲着他了,任豪见了他便问道:“还没睡吗?”
何洛洛听到他这话都惊了,今天晚上可是他说的惊喜时间啊,怎么可能会睡觉?他睁着大眼睛不可置信道:“你不会忘了吧?”
任豪眨了眨眼睛:“什么?”
何洛洛一瞬间感觉自己有点气血上涌,又不好意思直接问出来,急道:“就是,就是你前天说的。”
“哦~那个啊,”任豪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你不说我都忘了。”
这话一说出来何洛洛急得差点哭出来,任豪自知玩大了,赶紧上前哄到:“哎没忘没忘,我都记着呢!这不还没到时间嘛。”任豪拿出手机给他看,其实也就离他说的时间差了一个小时而已。
何洛洛纵使万般委屈,这会也只能把眼泪憋回去,“那我先进去了。”
任豪捏了捏他的脸,笑了笑道:“乖,进去吧。”
时钟指向十点,终于要到任豪说的时间了,何洛洛放下笔,他原本打算刷套卷子平复一下情绪的,结果发现并没什么卵用,他现在还是很紧张!
突然桌子上的手机亮了起来,屏幕显示翟潇闻给他发了条信息,他打开一看:【806,江湖救急!!!快!】
何洛洛满心迷惑,没人住八楼啊,他在那干嘛?他正想借口有事就见他又发了条信息过来:【我被卡住了!快来救我!】
卡住?什么情况?何洛洛心想算了,谁让任豪刚才逗他,就让他慢慢等吧,他起身关门,决定先去找翟潇闻。
他们这次住的这度假酒店委实荒凉,除了他们这一批来录节目的艺人外,基本没有其他客人,整个八楼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只有走廊的灯还开着。
何洛洛找到805的房间,发现门虚掩着并没有关上,他推开门,往前走了几步,走廊的灯只能照到玄关,里面却是一片漆黑。
才走了几步他就感到了一股不对劲,只不过这种不对劲并没有任何负面的感觉,单纯就是异样。他正想往回走突然身后的门被关住了,黑暗里他整个人被一个黑影压在了墙上。
纵使有心理准备何洛洛还是被吓了一跳,只不过他没有叫出声,因为从那个黑影向他靠近的时候他就闻到了那股任豪惯用的香水味。
房间里黑的不太正常,虽然他们靠的很近,但还是什么都看不见,他试探地叫了一声:“任豪?”
那得吧!
何洛洛生日越来越近了,就在明天。这几天何洛洛也格外忙碌,各种训练活动,还得准备生日会的各种事情,忙的脚不沾地,任豪几次想跟他说话都被他以有空再说给打发了。
何洛洛要说忙也确实忙,但时间也不是没有,就是他不想给而已,前几天的事他到现在都耿耿于怀,以至于看到任豪的那张脸就觉得气愤,更别提跟他说话了。
所以当任豪刷到何洛洛和张颜齐手挽手坐上车时的照片时,那股这几天一直在他心里蠢蠢欲动的慌乱和妒嫉瞬间到达了顶峰。
如果何洛洛是跟赵让或者团里随便谁这么亲密他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可为什么偏偏就是张颜齐?
张颜齐对何洛洛太好了,好到有时候连任豪自己都吃惊,因为他可能都做不到这么宠着何洛洛。偏偏这段时间...
何洛洛生日越来越近了,就在明天。这几天何洛洛也格外忙碌,各种训练活动,还得准备生日会的各种事情,忙的脚不沾地,任豪几次想跟他说话都被他以有空再说给打发了。
何洛洛要说忙也确实忙,但时间也不是没有,就是他不想给而已,前几天的事他到现在都耿耿于怀,以至于看到任豪的那张脸就觉得气愤,更别提跟他说话了。
所以当任豪刷到何洛洛和张颜齐手挽手坐上车时的照片时,那股这几天一直在他心里蠢蠢欲动的慌乱和妒嫉瞬间到达了顶峰。
如果何洛洛是跟赵让或者团里随便谁这么亲密他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可为什么偏偏就是张颜齐?
张颜齐对何洛洛太好了,好到有时候连任豪自己都吃惊,因为他可能都做不到这么宠着何洛洛。偏偏这段时间他发现何洛洛也越来越黏张颜齐,无论是出门还是坐车时都会跟他在一起,甚至会把他两件八折买来的一模一样的衣服送一件给张颜齐穿。
这种亲密程度像极了曾经他跟何洛洛的相处模式,以至于他现在有种强烈的害怕洛洛就这么被抢走的危机感。
胡思乱想是没有用的,任豪清楚的知道这一点,他收起心思,想到何洛洛下午的生日直播,那小孩在看信的时候又没忍住哭了,搞得他自己心疼的都有点恼火。
他登上他的官方账号,挑了一张何洛洛的照片,那是他用前置摄像头拍的,本来何洛洛正在跟赵让玩自拍,他走过去说也要跟他拍一张,结果何洛洛立马就偏头说不拍了,任豪只抓拍到一张他低着头的模糊照片。
算了,毕竟何洛洛现在跟他的关系不太景气,能有一张照片就不错了,不能嫌它糊,任豪自嘲的一边安慰自己一边编辑微博,点击完成将这条没有生日快乐的生日微博发了出去。
巧的是何洛洛这会儿正在刷微博,看到任豪艾特他的这条消息顿时就懵了,脑子里完全被任豪记错他生日的想法蒙住了。他又气又急,但是这毕竟是官方账号,多少人盯着,他只得委婉的表达了一下疑惑再顺便表示下感谢。
同样震惊的还有在一线冲浪的翟潇闻,他看到微博吓得手机都差点没拿住,猛地倒吸一口气,夸张道:“我去!豪总这微博是什么意思?”
焉栩嘉正在打王者,闻言头也没抬的随口问了句:“什么微博?”
翟潇闻把手机凑到他面前,他看了一眼也不由瞪大了眼睛,一脸疑惑,“嗯?何洛洛不是明天生日?”
“对啊!所以豪总这什么意思?他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翟潇闻依旧不敢相信,任豪应该不是这么蠢的人。
焉栩嘉继续打他的游戏,“不会,我相信豪总,他应该是别有用心,不会搞这种乌龙的。”
翟潇闻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看向他道:“那你觉得何洛洛能体会到吗?”
焉栩嘉打游戏的手突然停住,眯了眯眼纠结道:“......这,是个好问题。”
今晚他们要为五四青年节录制一个舞台,在深圳最高的大厦顶楼,任豪今天妆发最早弄好,便提前上来看看。
虽说是楼顶,但是场地倒是宽敞,光是中间的舞台就跟他们演唱会的不相上下了,这会儿场地都已经布置好了,工作人员正在下面吃饭,就等他们十一个人妆发完毕就可以录制了。
楼顶的风显然是比楼底要大,任豪双手交握撑在栏杆上,俯视着整个深圳上空的景色,夜晚的凉风扑面而来,将他这几日凝重的心思吹散了大半。
“我说你去哪了呢,原来在这。”
任豪转头,发现周震南也上来了,周震南今天的造型是一件红色的冲锋衣,原先厚重的刘海用发胶固定全部翻了上去,显得有点成熟,但也更精神。
任豪笑了笑:“上面空气好啊,看这夜景,多美!”
周震南走到他旁边,双手缩在袖子里垂直地抵在栏杆上,看了看远处,感叹道:“确实。”
“以后咱也得开个什么演唱会啥的,就搞这种楼顶,不对,空中舞台,悬空的那种,那肯定刺激。”
但凡吃点花生米也不至于醉成这样,周震南看着任豪在那dream,突然很严肃的问了句:“豪总,我看你最近有点不太得劲,是不是跟洛洛有关?”
周震南虽然年纪不大,但是看问题比谁都清楚锐利,年纪小心理却很成熟,团里除了刘也以外,任豪很多时候觉得最懂他的其实就是周震南。
他知道周震南肯定早就看出来了,只是没想到他问的这么直接,一时间竟有些答不上来,叹了口气道:“哎,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啊!”
周震南看他这憨厚的样子,忍不住损道:“难个鬼啊,都是你自己作的好吗?”
这话一说出来两个人都忍不住笑了,兄弟有时候就是这样,就算什么都不做,甚至还会损你几句,但只要跟你说句话,那些令人头疼的事似乎一下就变得轻松了。
任豪笑着调侃:“说我呢?你不是一样?”
周震南转过身来背靠着栏杆,双手在两侧有节奏的拍着身后的铁杆,笑了笑反驳道:“咱俩可不一样,我不急,这辈子还长着呢,我跟他慢慢耗。”
任豪这爱给人牵线搭桥的毛病又出来了,“你这等他开窍得等到猴年马月?那香飘飘都绕地球一百圈了。”
周震南被他的豪氏幽默逗笑了出来,“那就一百圈吧,一百圈他还不开窍我就......”
“哎那不行,”任豪打断他的话,“香飘飘这几年不太景气,别绕一半它倒闭了。”
“倒闭......”周震南笑得肚子疼,正准备给他一拳时发现赵磊他们也陆续上来了,便招呼他道:“走吧,打起精神来,开工了!”
“那得吧!”任豪突然很神经的大声喊了句,其他队友立马一呼百应,虽然也不知道他为啥喊,反正就是:“那得吧!”
何洛洛生日当天的工作也很多,他们需要为新一届的选秀选手带热度,从下午一点就得开始录制。队友们的生日祝福都是见缝插针的找着休息的空当发的,何洛洛一个一个的回复,直到所有队友都祝福完之后,他都没有等到任豪的那句生日快乐。
今天正好也是节目里一个妹妹的生日,有人无意,其实都是节目组安排好的,提了一句,于是现场所有人都一起为她唱了生日祝福歌,祝她生日快乐,包括何洛洛在内。
要说没感觉那也不现实,毕竟都是在一个制作方那里出来的,让一个寿星给另一个寿星当背景板送祝福也只能说节目组没有心。
只是何洛洛一回头,发现在众多给她祝福的身影里,并没有任豪,因为他正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即便何洛洛跟他对视了,他都没有移开那种眼神。
那眼神好像在说:“今天,只有你才是小寿星。”
由于十一个人都在,所以录制完回酒店时他们依旧坐的是那种小型的大巴车,何洛洛坐在最后面的双人座位,靠着窗户,旁边依旧是张颜齐。
任豪是最后一个上来的,车上就只剩下跟张颜齐隔着个过道的单人座位了,何洛洛看着他走近,走到张颜齐旁边,本以为他会在那边坐下,谁知道任豪却做了件让全车人都惊讶的事,他推了推张颜齐的胳膊道:“颜齐你坐那边去,我要跟何洛洛坐。”
虽然大家很想知道豪总在搞什么幺蛾子,但是从下午一点录制到现在凌晨四五点,超负荷的工作已经累到连翟潇闻都放弃吃瓜直接睡觉了,张颜齐甚至睡得香到打起了呼噜。
何洛洛也很累,但是任豪在身边他总睡不完全,一直处于要睡不睡的状态。车内所有的灯都关了,只有路灯暖黄色的光照进来,恍惚间何洛洛只感觉他的手被握住了。
那只手比他的要宽大,温暖干燥,何洛洛像是猛然被人从水里拎出来,他意识到的时候几乎立刻就清醒了。
他跟任豪,在牵手!
虽然他们以前也牵过手,但是从来没有这么偷偷摸摸过,以至于他现在心跳加速浑身发烫,虽然他很想假装不知道,但还是不自觉的动了动。
他一动任豪就知道他醒了,毕竟也是第一次这么牵手,任豪也有点不自然,稍微动了下手指。可何洛洛这个笨蛋竟以为他是发现自己醒了要将手松开,下意识地将他的手抓地更紧。
可能就是这么个无意识的动作,让任豪一瞬间升起了对何洛洛无尽的怜爱之心。他用拇指指腹轻轻摸了摸何洛洛的手背,笑了笑压低声音道:“我好像忘记对某个小孩说句话了。”
何洛洛现在直觉得想哭,鼻子酸酸道:“哪个小孩?”
任豪停顿了一会看着他道:“你。”
何洛洛瞬间好像有点知道他要说什么,但还是懵懵的问:“什么话?”
突然有片温热凑近他脸庞,何洛洛陷在车座里,只听到耳边传来任豪因压得过低而有些沙哑的声音,
他说:“徐一宁小朋友,生日快乐。”
眼泪涌上来的瞬间何洛洛突然觉得更难过了,因为眼前一片模糊,这样的任豪他竟然看不清!
“我以为我等不到了。”何洛洛近乎哽咽,声音压的都有些破音。
没有等到回音,何洛洛呆呆地试图看清他的脸。
车子驶进隧道,任豪伸手盖住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闭眼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