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榕桐 榕桐 的推荐 songxiamu.lofter.com
Louisen_19

【R+】【兽化au】【仓鼠和猫咪】【paulchard】

标题:《仓鼠与猫咪》

配对:Rammstein兽化au   paulchard

设定:Paul——加卡利亚仓鼠
Oliver——东奇尼猫  Flake——(没有具体品种)灰猫
Richard——(没有具体品种)黑猫 Till——比特犬
Schneider?想都不用想他当然是主人啦233

ps 很傻白甜的au祝大家七夕节快乐!世界上没有任何一桩爱情是错误的!希望大家有机会尝试恋爱!万一能够遭遇爱情,就义无反顾的投身其中吧,不管它有多么惊世骇俗,去享受这人生最稀有的美酒佳肴吧!

———————————正文———————————

Paul是一只正宗绿眼睛的加卡利...

标题:《仓鼠与猫咪》

配对:Rammstein兽化au   paulchard

设定:Paul——加卡利亚仓鼠
Oliver——东奇尼猫  Flake——(没有具体品种)灰猫
Richard——(没有具体品种)黑猫 Till——比特犬
Schneider?想都不用想他当然是主人啦233

ps 很傻白甜的au祝大家七夕节快乐!世界上没有任何一桩爱情是错误的!希望大家有机会尝试恋爱!万一能够遭遇爱情,就义无反顾的投身其中吧,不管它有多么惊世骇俗,去享受这人生最稀有的美酒佳肴吧!

———————————正文———————————

Paul是一只正宗绿眼睛的加卡利亚仓鼠,而它的好朋友Richard却是一只野生黑猫。它们的友谊源于一次不怎么友好的见面。 

那是一个夏天,Paul端坐在笼子里看着Oliver还有Flake在主人家门前享用早饭。Richard出现的时候,它们都吓懵了——这是它们生平第一次见到野猫。Richard先是拧着步子试探性地往前走了几步,看到Flake它们退散开来,便撒开四肢奔向了它们的美味伙食,它甚至明目张胆地在Oliver和Flake的水盆里兜水喝并用爪子玩水。 

过了好一阵子,Oliver才壮起胆子问了一声:“你是谁?”  Richard内心一阵惊慌,它拼命睁大它那黑溜溜的小圆眼睛,瞪着Oliver,试图做出一个凶恶的表情:“我是一只黑豹,知道吗?很可怕的黑豹!”它威慑地举起了右爪挥舞了几下,身后那条粗长圆滚的黑尾巴不由自主地甩动起来。 

Paul反倒乐了:“可你看起来并不怎么可怕,黑猫咪。”

这时候房门有开动的声响。 

Richard机警地察觉到了动静,它用爪子掬了一把干粮捧在胸前迅速地逃走,临走前它听见Paul问:“你还会来吗?我想我们可以交个朋友,我叫Paul。” 

它什么也没有回答。 

它不知道怎么回答。它是一个小偷,一个流浪者,一个没有人关心、上顿不接下顿的可怜虫。很有可能明天就会因为什么灾难而流离失所甚至暴毙街头。Paul作为一只娇贵的宠物,怎么会明白这一点呢?它甚至还有属于自己的名字。 

Richard第二次见到Paul的时候,是在半个月以后的某一天。 

那天它饥肠辘辘地再次路过这里,只有Oliver在门口吃午饭。Richard埋伏在台阶底下,趁着Oliver晃神的时候窜出来抢了一把猫粮。 

Oliver受到了惊吓,尖叫着对Richard的脑袋一通乱挠,然而Richard不为所动,一边承受着“灭顶之灾”一边不慌不忙地往怀里塞着粮食。 

“Ollie,快停下!”Paul从仓鼠笼子里钻出来,懒洋洋的眼神表明它才刚刚睡醒,“黑猫咪,你不必这样慌慌张张地揣着食物跑。我的主人是个不错的家伙,说不定你可以和我们一起住。” 

“哼,你们这些娇生惯养的家养宠物,离开了人类就不知道怎么生存,每天要靠讨好主人去分得一点粮食。”Richard冷笑道,可是它的肚子不争气地发出了咕咕声。 

“可是你还是在吃人类提供的粮食呀,”Paul反唇相讥,“而且还是靠偷的。” 

Richard无言以对,只是冷冷地转身钻进了灌木丛。Paul看着它的身影,若有所思。 

在那之后很久,Paul都会故意等到Oliver它们吃完了才开始它的进食,并要求Flake在食盆里留下一些猫粮(Flake对此表示很委屈),可是Richard一次都没有出现。 

最近,Paul家附近的人家养了一只比特犬,名字叫Till。在块头上,Till就大出家中Oliver、Flake俩猫咪好大一截,更不用说Paul了。Till十分具有攻击性,每当Paul像以往一样在窗户旁走动的时候,Till便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Paul,并愤怒地狂吠。 

终于有一天,Paul被Till踩住了肚子。这天它沐浴着阳光,享受难得出笼的自由时光,漫不经心地在窗台上散步,窗台也不高,窥伺已久的Till就这样扑了上来,Paul没来得及逃开,被Till按在了地上。现在它命悬一线,而显然Till并没有打算放开它的猎物。 

这时候Richard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它用尖利的牙齿撕咬着Till的皮毛,爪子不遗余力地抓着Till脖子和脑袋,直到Till松开了Paul。 

Richard用鼻子拱了拱Paul,却忽然发现Paul的主人站在了身后。它本能地想要逃走,然而,还躺在地上的Paul叫住了它:“留下来吧黑色的猫咪,我的主人并不坏。” 

是的,Paul的主人俯下身子,把Richard搂在怀里,又爱怜地拍了拍Richard的脑袋:“是你吗小勇士,是你救了我们家Paul?” 

Richard没有动。

它觉得自己有点僵硬,它不知道对人类应该抱有什么样的情感,毕竟当年它的妈妈就是被人类抓走的。听伙伴们说,被抓走后的猫咪会被人类虐待关在又黑又小的屋子里直到死去。从那以后它再也没有见过自己的妈妈,而它也不再轻易跟人类接触。 

然而,Paul的主人弯腰把Richard抱了起来:“我的小勇士,跟我一起回家吧!”

那时候起,Richard有了自己的名字。   

和Paul住在一起以后,Richard不需要再为食物发愁,主人为它单独准备了食物和食盆。但它仍然喜欢偷点儿主人和Oliver还有Flake的零食,甚至偶尔是Paul的。比如,在看电视的时候,它喜欢坐在主人身边,一边假装目不转睛地看着《野外生存》这档子烂节目,一边趁着主人不注意,偷偷用爪子从爆米花桶里面偷点儿爆米花出来,还把爆米花吃得到处都是。这时候Paul就会在旁边偷偷地乐。又比如,有时候它还会去Flake它们的食盆里去掏点儿猫粮,然后遭到Oliver疯狂的猫爪攻击。 

Richard也喜欢和Paul一起打闹。仓鼠可是跑步能手,而作为猫咪的Richard就差了那么一点儿:  “Richard,像这样!”Oliver和Fake懒懒地看着在地毯上转着圈儿追逐自己短小尾巴的Paul,它还试图让Richard学它的样子,它们象征性喵喵地鼓励Richard。 

Richard转头看了眼自己的尾巴。

Richard助跑般伏底了身子。

Richard开始转圈追自己的尾巴。

Richard停了下来。 

他觉得自己有点儿蠢。

猫咪们都不忍心地用爪子捂住了眼睛。 

尽管在奔跑方面,Richard差了一点,但和Paul它们住在一起以后,它主动承担起了保护仓鼠猫咪们的责任。 

Till还是充满敌意,尤其是对Paul;然而,只要Paul出现,身边就一定会有Richard,而要Richard在场,Till就不敢对Paul怎么样。这种敌对情况持续了三个月,直到Till跟着主人一起搬走。 

尽管没有了Till,Paul最大的威胁便消失了,但Richard仍然不离Paul左右。连Richard口中“愚蠢的人类”也看出这两个小家伙之间有点什么。

主人给Oliver撸毛在一起腻腻歪歪的时候,总是顺带要调侃Paul:“Paul,你是在跟一只猫咪谈恋爱哦,猫——咪——” 

Paul则会不以为意地眨眨眼睛。对它来说,最舒服的事情莫过于依偎在Richard怀里睡觉。每当这种时候,Richard就会亲昵地用尾巴圈着它,鼻子轻轻地拱Paul的背部,同时一遍一遍地舔(是“亲吻”——Richard坚持这么认为)Paul的耳朵、额头、脸和下巴,直到Paul嗔怪地用脚踹开他。 

谁说仓鼠和猫咪不能谈恋爱? 

—END—

Hallomann
可爱bass谁不爱啊!

可爱bass谁不爱啊!

可爱bass谁不爱啊!

अस्तित्व की चिता पर
因为我想用滤镜所以只发一张 其...

因为我想用滤镜所以只发一张

其实这两天画了hin多东西哈哈哈哈,包括车,但是不敢发在lof惹,害怕

因为我想用滤镜所以只发一张

其实这两天画了hin多东西哈哈哈哈,包括车,但是不敢发在lof惹,害怕

अस्तित्व की चिता पर
居然找到了从没发过的图 猴神奇...

居然找到了从没发过的图 猴神奇
混一混更新

轻微车 还是避雷吧
不过反正LOFTER的这个tag底下也没有什么正常人……

居然找到了从没发过的图 猴神奇
混一混更新

轻微车 还是避雷吧
不过反正LOFTER的这个tag底下也没有什么正常人……

अस्तित्व की चिता पर

Mix mir einen Drink

一篇Rammstein同人

Aljoscha中心。是关于Feeling B和R+的故事。有一点点Paulchard和Tillake提及
6.2k字警告!第一次写东西hhhh今天再续前缘

1997年左右,Sehnsucht发行前的夏天

 

*

        在一切都结束之前,Aljoscha以为他至少有个机会和他们告别。

        然而现在他看着一些他不认识的年轻人站在舞台上唱着他写的歌曲,等着三个不会出现的...

一篇Rammstein同人

Aljoscha中心。是关于Feeling B和R+的故事。有一点点Paulchard和Tillake提及
6.2k字警告!第一次写东西hhhh今天再续前缘

1997年左右,Sehnsucht发行前的夏天

 

*

        在一切都结束之前,Aljoscha以为他至少有个机会和他们告别。

        然而现在他看着一些他不认识的年轻人站在舞台上唱着他写的歌曲,等着三个不会出现的人。那些音符像人群一样来了又走,密密麻麻的挤在一起,汹涌的,快速击穿他的耳膜。这些曲调变得越来越陌生了,它们现在需要很久才能调动起几年之前的记忆,Aljoscha不知道这是不是他希望看到的。

 

*

    “实在是抱歉,”Paul Landers用耳朵和肩膀夹住听筒,把吉他的连接线扯得老远,“你知道的,我们还在录demo……对……之前的几次都失败了,迟迟没有进展,我们打算年底之前发行新的ep,但是现在夏天已经快过去了……”他偏过头去望向窗外,该死的太阳越走越低,快要被树梢没过,它的光线也即将被枝叶割裂。这些都意味着毫无意义的一天又要过去了。

        而现在PaulLanders正在打一通重要的电话,给Aljoscha Rompe,他本可以当面登门致歉,但没有这个必要。

    “今晚的音乐节我和Doctor不会过去了。”Paul难得对他使用充满歉意的语气。他不明白这是因为自己和其他人不断失败,浪费了宝贵的时间,还是因为错失了一年一度使Feeling B团聚的机会。

        Paul Landers认为自己是很考虑自己朋友的感受的。只不过最近似乎出了点差错。

 

*

        谁都知道DDR有个叫做Feeling B的乐队,在被高墙圈起来的小小世界里他们就像回声一样,碰到那面墙壁再弹回来,传到每个人耳朵里。他们需要一些热血与勇气来支撑他们度过难关。所以致敬乐队出现了多久了?恐怕谁也说不清楚,至少不会因为Feeling B一解散他们就蜂拥而至,来争这个叹惋的噱头。

 

        又说到解散。

        恐怕已经过了四五年。Aljoscha认为他们类似于和平分手,和少数理智的高中生情侣一样,他们甚至还有一次毕业旅行。在美国的经历非常愉快,他没有任何理由感到不适甚至难以忘怀。

 

        Aljoscha站在舞台侧边,幕布挡住了他的脸,他点燃一根烟叼在嘴里,斜着身子看向舞台上的青年们。那位吉他手的腿在微微颤抖,他不能站的很稳,所以干脆直接蹦起来。Aljoscha似乎为他这种紧张而感到开心。他当然知道台下的观众有多木讷,只是这些冷淡的人群也不再能激起他的怒火,Aljoscha早已强迫自己面对现实,如果不是逼着他们站起来看演出他们甚至能端把椅子来坐下睡觉——不过最近这些无动于衷的人也终于一天一天变少了。

 

        现在还有谁欣赏朋克呢?音乐从来不单单只是音乐,从它在创作者的脑海中孕育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被赋予了其他许多身份。盈利的工具/射向统治者的哑弹/获得爱情的手段/毒品/自我宣泄/药物治疗/反人性工作者,它变得什么也不是。现在没有了可笑的围墙,他们神一样的老大哥在九尺之下长眠,他们在期待什么?这群人就像任人宰割的家养鸭一样,那些歌颂自由的东西随着柏林墙一起倒塌了,被掩埋,被当做遗迹拍卖,而他们的兴趣飞快的转变,眼里甚至装不下金钱,只有几品脱的水和一点饲料和一个崭新的、更宽敞而且更大的鸟笼。

 

        Aljoscha始终认为自己是一个无政府主义者。

        他不会把自己在歌词里随便写的东西称作自由宣言,自由什么都不是,它会让你累得要死并且承受心灵上的痛苦和巨大的道德煎熬,他对这些东西感到害怕,所以对未来的生活不抱有任何期望。因为没有什么能比现在更糟了。

        待这四面墙一片天花板围成的狭小空间里面几乎快要杀死他。在濒死的时候看到河岸边的人群,踩着鼓点和吉他的节奏跳着没有意义没有规律的舞蹈,那里挂着一条熟悉的横幅,Aljoscha知道Paul就站在那下面,努力弹琴并大声唱着Hea Hoa Hoa Hea Hea Hoa,而Flake背对着他面无表情的用手指戳键盘,用合成器模仿小号的声音。或许这时候突然刮起了一阵大风,卷起一些细沙把它们带向不应该存在的天空。

        然后它们重重的落下,砸在Aljoscha的记忆里。如果他没忘记自己写的歌长什么样子,台上这个乐队应该已经一曲接近尾声。

 

                                    给我调一杯酒

                                    给我调一杯酒

                                    给我调一杯酒

                             然后带我离开这个地方

 

        Aljoscha把烟捻熄,他记得等这个尴尬无聊又可怕的表演结束以后会有杂志记者来采访他,但他不想接受了。他现在只希望离开这个地方,绕一个不经过那个河岸的远路,趁早回到家把自己灌醉然后交给柔软的床。

 

*

       他其实非常清楚在哪里能找到Rammstein,Paul曾经给过他他们排练的小房子的地址,只是Aljoscha觉得没有拜访的必要,大家都在过着自己的生活并且,公平来讲,还不错。当然是果断的放弃了“感到自欺欺人”这个选择。他现在舒服的躺在自己公寓的沙发上,和一瓶波本酒相依为命。他从来没有觉得那玩意好喝过。酒精仿佛能把你的任何情绪全部冲刷干净,尽管伴随着强烈的痛苦和幻觉,它却是能治愈一切的良药。

        该死的往日时光又在Aljoscha的记忆里徘徊,第无数次他把它们删除失败以后他开始接受那些跳跃的影像。多亏该死的酒精和柔软的靠垫,他对自己说:你正在做一些你不该做的事情,停下,为了不更加嫌恶你自己。但这些并不能制止他从过去的快乐中获得更多的快乐,再从更多的快乐中品尝到另一层意义上的的痛苦,就是这样。他把自己困在诸如此类周而复始的无限循环里。而在他的痛苦里,时间线开始缓慢交织。

 

*

        Aljoscha是个狼狈的可怜人,因为他还是没能躲过那个采访。

        出现在自己致敬乐队的演出现场(其实并不,只是翻唱feeling b的乐队实在太多了),Aljoscha成了媒体的众矢之的。他们一至认为他是来找乐子的,就像原作者出现在电影摄制现场那样,一如既往。于是他们作出了格外尖锐的发言,这很令人难受:

    “……可是众所周知,Feeling B现在已经成为历史了。” 即将到来的是德意志新浪潮的时代,朋克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是的。Lorenz和Landers现在做出了很不错的作品,他们的乐队以后一定会取得很大成绩的。至于Feeling B,我们只是暂时停止活动而已……或许以后还会有动作的,谁知道呢。”Aljoscha给出了一个他自己都不相信的回答,事后他想起来,因此感到更加恼火。

        在于他不得不又一次面对这个事实:Feeling B解散了。再加上他早先接到的拒绝电话,他很清醒的认识到自己正在,并且应该和Paul Landers和Flake Lorenz分享完全不一样的生活。

 

*

        当一个音乐人想把自己的营业手段丢弃的时候,他会发现这其实很简单。简单的意思是放任自流和自甘堕落。救世。用一种完全不同的生活方式取代自己的旧爱,将一切现有的建筑推翻重建。

        Aljoscha曾经强迫自己尝试去写一些新的曲子,关于爱情,死亡,痛苦,或者信仰。他想着如果尝试挖掘自己内心深处的东西,那就能会好一些,关于一些细腻雅致的情绪。可结果确是意料之中的处处碰壁。Aljoscha Rompe的人生是由各种系列的大开大合和不拘小节组成的,真实的情感便沉没在深水之下,无法触摸无法形容。这一部分甚至已经丢失了,而更可怕的,他本人或许毫不知情,沦落为时代的弃子。

       但这对不起他分道扬镳的伙伴们。Aljoscha告诉自己必须更努力的去捕捉这份情绪。

       

       比如在酒吧遇到某一个或某几个朋克致敬乐队的时候。或者从自家私搭的录音室里翻出Feeling B的demo母带,在侧标贴纸上找到几枚可爱涂鸦的时候。再或者看到那张其实真的很好笑的封面的时候。Herz…leid….Herzleid。不错的再造词,不错的音乐,不错的造型,小伙子们,你们的目光炯炯有神。Aljoscha强行把心里的不甘解释为怀念与激动,这已经成为了一种常态。

       一个形象消失了。Aljoscha现在出入在公共场所不会再被人认出来,街头上没有那么多烟雾缭绕的朋克青年,歌手本人的容貌也日渐老去。整个城市开始变得忙碌,陌生人对于陌生人更加疏离,而那些或许曾经打过照面的人也不再说话。

       

Aljoscha其实非常期待出现一位旧日老友。不顾他渐渐佝偻的背和苍白的头发,狠狠的拍上他的后背,递来一根烟,或者敬上一瓶酒,有一搭没一搭的寒暄。哪怕会尴尬,他都不介意。

       但Aljoscha不会知道这点。他是个会隐藏孤独的人,演技常常骗过了他自己。而这他妈使事情开始往一个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Doctor Flake!好久不见,你这个瘦弱的混蛋家伙。你们怎么样,我他妈过的好极了。没有,我没有喝醉……操,你把听筒拿的离Paul和Schnider远一点。这两个小疯子快要把我耳朵震聋了。”

       Alexander "Aljoscha"  Rompe,49岁,东德“Feeling B”乐队(已解散)的主唱(前)。情况并不乐观。他开始对着并未接通的电话听筒自言自语,在清醒状态下。

       “我也很开心。期待和你们再次见面。”

 

*

       “我正常的很。正常的人怎么会去看心理医生,他们都是一帮妖言惑众的骗子。”被巡逻员捞起来的Aljoscha坚持这么说,仿佛这句毫无逻辑的话能解释他放开手刹,让汽车冲破护卫栏直接滑进河里的行为。

       时间稍微往前回溯一点点。

 

       不知道怎么Aljoscha突发奇想,他要去花店。买那种火红的灼烧着,能刺穿人视网膜的玫瑰。悲壮的就像同人世诀别的画家,眺望见了生命彼岸的画面,无论如何也要用最后一口气把那美好记录下来。

       他颤抖着扭转车钥匙,将自己瘦长的四肢放进驾驶座里,脑海里绘制去四个街区外那个花店的最近路线,并久违的打开了收音机,废了半天劲把已经生锈的天线一截一截拉出来。好几条道路正在扩建和整修,不能让旅途太无聊。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德意志。Aljoscha有些不耐烦,这些小巷的红绿灯修的太密集了,刚起步就要停下,给人带来很不舒适的感觉。一气之下他掉转车头,往市中心反方向开去,那边是河岸和低矮的丛林,光照的方向,几幢临时搭建的施工棚,没什么人居住的便宜别墅区,附带荒芜的后花园。还有。

       他慢慢的驶过一座桥,在一片居民区的大门前停下。记忆中这个地方因为发生过几起枪击案,地价相当便宜,而且人烟稀少,即使有阳光穿过斑驳的树影打在地上,也不受人喜爱。几年前一位瘦高沉默,习惯戴着厚底眼镜的男人,和一位带着夸张耳饰的金发男孩在这里租下了一间屋子,随后,他们两个,和其他四个男人便常常拜访这里。房东并不介意他们发出很大的声音,因为除了这些毛头小子没有人再租住他的房子。况且鼓或者吉他并不一定能够盖过一条街外的施工声。

 

       Aljoscha关上车门,立在门口的树前。这里的味道不太好闻。不远处他能看见Flake的车,红漆掉了一大半,经历过不知道怎样的交通事故,后备箱盖因为变形关不上,透过缝隙看到里面一对变形的双踩,和各种错综缠绕的连接线。可怜的代步工具已经如此老旧,还要被继续压榨。这六个高大的男人似乎并不富裕,结束工作后总是挤在这一辆小车里离开。

       他目光略微有些涣散,于是背靠树干眯起眼睛,咬起一支香烟点上火,只吸了一口便在树皮脱落的地方将它捻熄。它自己没有燃烧,给光滑的树木表层留下一个黑色伤疤。

 

       “接电话,Paul Landers。我找到上次你给我的地址了,但是把裤子丢进洗衣房的时候忘记拿出来了,那个纸卷……碎在洗衣机里面了……清理是额外的价钱。”Aljoscha把耳朵贴在树干上讲着,并一边重新点火。

       金发男孩出现在窗户边,背对着户外,背起他的吉他,对着屋内动动嘴唇然后露出一个微笑,夕阳在他银色的耳环上折射出反光。一个同样背着吉他,比他略高的黑发男人进入画面,亲昵地搂住金发男孩的肩膀同他耳语了些什么。然后保持着这个姿势,向屋内的瘦高键盘手挥了挥手。

       “Doctor Flake, 就用你刚刚那个调子,我有个新的想法。”

       Aljoscha第二次把烟卷捻熄在树上。

 

*

       “我发誓我刚刚听到电话响。”Richard正在调音,他希望自己能通过手感判断音高,但这似乎对现在的他说有点难,“操,我刚让谁把电话线拔了来着。要是我们在正式录音,你可要倒大霉。”

       

Oliver并不想理他,假装没有听到主音吉他手的暴躁发言,Flake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手下的键盘发出一些电子色彩颇浓重的声音。见无人理会,Richard又咒骂了一声,低头继续完成他的工作。

       Paul Landers推门进来,满面堆笑,“这太好了Richard,你一定是疯了。我们没有一个人听到电话声音,恭喜你,在各个方面都坚持做第一个。”

       Richard终于抓住在场唯一一个听力健全的人类十分兴奋,跳跃着来到小个子男孩身边,搂住他的肩膀并回敬他一个同样灿烂的笑容:“我才他妈没有疯,我就是听见了,我要让Till把这写进歌里面去,还要给他一个坏掉的听筒——”Richard不知道脑子里突然蹦出了什么古怪想法,来了兴致,“Doctor Flake, 就用你刚刚那个调子,我有个新的想法。”

       二人明明离得很近,Richard却需要用叫人起床的音量和他说话。尽管这样,被唤到的人仍然在神游。Flake Lorenz望着窗外,整张脸都藏在他那副大的夸张的厚框眼镜后面。

主音吉他手无奈:“Lorenz,你到底对我有什么不满,直接说好吗?”

 

*

       这首名为Du hast的歌意外的在六人中很受欢迎,尽管风格相比前期有些断崖式转变。

Till对Flake的键盘配器十分赞赏,溢于言表又诗情画意地大肆称赞了他,但今天的键盘手似乎有点奇怪。要知道他平常是会微笑着接受乐队主唱的夸奖,甚至腼腆一笑并打趣几句的。年长男人不解,但又似乎猜到些缘由。

       “这家伙今天真的一直很奇怪,居然对你都无动于衷。”Richard把香烟从嘴里抽出来,长叹一口气。

       

       Flake在客厅转了一圈,拿起电话又放下。他还是没有下决心,到底要不要拨通那个号码。今天他看到了Aljoscha,在窗外,在对上他的目光之前快速低下了头。再次把脑袋抬起的时候,那人已经发动汽车开过桥了。

尽管是和Aljoscha最熟悉的Flake也不太确定他这一次突然拜访的含义,他想起数星期前推掉Feeling B音乐节上重聚邀约的事情,仿佛还听说过Aljoscha在采访上被记者刁难的事情,略微有点愧疚和心虚。

       难道还是不能释怀?但我们还保持着联系,他总说他还不错……

 

        Flake根本没想过他,或者FeelingB的其他人会是对于Aljoscha很重要的人。Paul总是给他惹麻烦,并且热衷于讥笑和冷嘲热讽。Schnider和他们的共事时间并不长,尽管一起去了美国,但总感觉像是顺带的。而至于Flake自己,他从来不觉得自己的存在不可或缺,不像总是寻求关注和标新立异的Richard Z Kruspe。因此他理所当然地认为,别人也不会认为他的存在很重要。话虽如此。

       他本来打算请求Rammstein暂停排练,叫Paul和Schnider一起出去看看的。但是Aljoscha先掉头离开了——噢,那大概就不是什么要紧事。新专辑约定的日期临近,一切多余的想法都会抢占时间。

       但是鬼使神差地,Flake最终还是拨通了那个号码。

       “……”

       “Flake?”

 

*

       Aljoscha感觉自己做了一场梦。他夺路狂奔,从美好的幻想逃回自己悲惨的人生。现实。

       他把车停在河堤上,自己下车抽光了烟盒里所有的烟,坐在岸边看着一潭死水。手边有一束幻想的玫瑰花,他根本就忘记去买。于是解开带子,把臆想中的火红色飘洒在空中,让它们坠落在河岸。Aljoscha这样一直坐到太阳彻底落下山,空气从沉闷开始变得清冽,死水开始奔腾涌动,他看不见。

       

有通电话打进来。

 

       “……”

       “Flake?”

 

       “你好……谢谢你今天来看我们。需要汇报些进程吗?我们的进展还不错,如果你想知道。”电话那头的人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木讷。

 

       然后他问了那个百问不厌的问题:“Aljoscha,你还好吗。”

       被提问的人把呼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中间,伸手去摸烟盒,他什么也没有倒出来。

       “我打算去度假,要一起吗?瑞士,奥地利,任何地方。

 

       “或者去一个海岛上,有真正的沙滩,我们可以继续玩音乐。你可以带上你的朋友们。”Aljoscha的语气听起来异常轻松。这很令人安心。Flake长吁一口气。

       “当然。当然。他们也是你的朋友,Aljoscha。Lindemann,Kruspe,还有一个年轻一点但是很优秀的男孩Oliver,你或许听说过他。如果你喜欢我们可以再去一次美国,只是要等……”

       Aljoscha没有听完。也有可能他听完了,但是没有记住Flake后面所说的部分。没关系,我可以等,我还剩三年,至少可以等到你们发布完手头这张专辑,甚至还能去看你们的巡演。

       许久之后他放下电话。Flake早就挂断了,与他安稳地道了别,但这之后Aljoscha在长达四十分钟的忙音里没有想任何事情。

 

       是时候回家了,趁着柏林还能看到星星的时候,夜晚还没有灯火辉煌。

       他跨进车里,关上车门,发动车子,拉开手刹,收回收音机的天线,关上旋钮。他想着回家要把那瓶最好的威士忌打开,痛饮。一醉方休。继而沉睡。以永生庆祝新的人生,新的旅途,庆祝Rammstein的现在与未来。

 

       Aljoscha希望他的小朋友们都要好好的。

 

       Fin.

 

 

-

*背景故事剧情一切都是我瞎编,挺ooc的,当半个平行世界吧不要较真XD

*我不是文手!非常生疏,写东西是因为这个玩意画不出来(……)

*前半段是高中写的,后面是刚刚突发奇想补完的。可能有一点点跳跃,文风不统一(后半段普遍比较搞笑),观感不佳实属抱歉!我的文学水平就到这了……

 

谢谢你看完!!!!!!!

千重奈奈

【Rammstein】Jealousy

CP: Till Lindemann/Richard Kruspe 


晚上八点。 

夜晚清冽的空气扫去身上残留的在酒吧里沾染的混着烟酒和香水的暧昧气息,有些昏聩的脑袋也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今晚的夜色依旧迷人。熙熙攘攘的街道,声音混杂叠加却不显嘈杂。从路边的橱窗里打出的暖色灯光和路灯斑驳交错,闪烁的霓虹灯光跳跃投射在地面,将夜点缀着更加生动。 


Till现在却没心思欣赏。他的注意力全放在走快他两步的Richard身上。 


故意错开的步伐和距离是他们一种心照不宣的情绪交流方式,显...

CP: Till Lindemann/Richard Kruspe 

 

晚上八点。 

夜晚清冽的空气扫去身上残留的在酒吧里沾染的混着烟酒和香水的暧昧气息,有些昏聩的脑袋也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今晚的夜色依旧迷人。熙熙攘攘的街道,声音混杂叠加却不显嘈杂。从路边的橱窗里打出的暖色灯光和路灯斑驳交错,闪烁的霓虹灯光跳跃投射在地面,将夜点缀着更加生动。 


Till现在却没心思欣赏。他的注意力全放在走快他两步的Richard身上。 


故意错开的步伐和距离是他们一种心照不宣的情绪交流方式,显而易见它代表了“我很不爽”。他们并不想进行无谓的挑刺和无聊的猜测来引起对方的注意,并且制造一些不必要的争端。 


Richard只是沉默得走着,鞋跟敲击在地面上的声响与往常一样规律而坚定。如果不是两人间微妙的距离,Till以为Richard并不在意,Till继续观察着Richard,期待出现一些不一样的反应。 


没错,Till承认刚刚在酒吧他故意没有第一时间拒绝前来搭讪的姑娘,允许她们用自己饱满的胸脯若有似无地蹭过他的手臂,用柔软的身体贴近自己的胸膛,Till甚至还和她们调笑了几句才拒绝她们。看她们的眼神,Till觉得那几个姑娘也许会对他念念不忘了——Till对自己的魅力还是挺有自信的。 

不,并不是对那几个可爱的姑娘有意思,Till好奇的是Richard的反应,他故意和姑娘们暧昧是想看Richard吃醋的反应。谁让刚刚那几个姑娘往自己身上贴的时候,Richard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甚至还一副笑眯眯的表情? 


这阵略显尴尬的沉默被扬招而来的计程车打破,Richard瞥了一眼Till之后率先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委身坐了进去,关上车门,习惯良好地扣上保险带。 

整个动作连贯潇洒,与平常无异,除了车门被阖上而故意发出的巨响。 


Till似乎被这声噪音取悦,嘴角挑起一个浅浅的弧度——他现在不能笑得太嚣张——伸手打开车门也坐进了计程车。 


计程车安稳地行驶在柏油路上,窗外的光点在视网膜上滞留片刻后便一闪而过,闪烁跳动的光点留下长长的尾巴形成光轨。Till觉得他们仿佛在细密如流星雨的细光中穿隧,而光的尽头则是他们的家。浪漫的诗人欣赏着夜景,思考着接下来如何哄他的Reesh。 


闪烁的光点趋于平静,最后镶嵌逐渐浓郁的夜色。引擎的轰鸣逐渐消散,计程车完成了它穿梭的使命。车刚刚停稳,Richard已经付了帐,他礼貌地向司机道谢,依然无视着Till,解开保险带先一步下车。这次他并没有摔车门泄恨。 


不生气是不可能的。与其幼稚地摔车门,不如玩点别的让他好好记住教训。 

Richard早就在一路上盘算好了,他的嘴角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放松地靠在墙上,等着Till过来开门的同时心里盘算着接下来要玩些什么花样。他没有错过Till脸上闪过的一丝惊愕和好奇,满意地加深了脸上的笑意。 


Richard让Till先进门,自己进门后抬脚往后一踢关上了门。他伸手一把按住正准备开灯的Till的肩膀,使劲将人掰过来面对面地把他摁在墙上,唇和舌热情而急切地粘上对方的唇。 


TBC

把囤货放了出来,我太懒了

后面不出意外是要开车了

因为咕久了我忘记本来的车想怎么开Orz

如果有人想看我再写吧x


 

 

 

 

 

 

 

 

 

 

 

 


Amber Jenkins

搞了一点点Schneider×RZK


搞了一点点Schneider×RZ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