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响·专栏·闺蜜
对我来说闺蜜是个很好的词。
晚上因和父母吵架能去的只有闺蜜家;心情不好去闺蜜家;买完书了去闺蜜家;路过了所以干脆去闺蜜家……
小时总被遗忘,被大人遗忘,被周围的人遗忘。
不过被闺蜜遗忘的几率大约不到0.01%吧,走路时落下一两步,抬起头来被拉上前,叮嘱着要看路。在她的生日会上因为人多而被疏忽的第0.02秒以后就会被问道:“没事吧?一起玩啊。”
对我来说闺蜜是个很好的存在。
中考结束后,和闺蜜不在一个学校了。
“以后每过半个月我都会来看你的!”
“……什么意思我们难道不煲电话粥吗!”
“你要好好学习啊,我不在你要照顾好我的小草啊!”...
对我来说闺蜜是个很好的词。
晚上因和父母吵架能去的只有闺蜜家;心情不好去闺蜜家;买完书了去闺蜜家;路过了所以干脆去闺蜜家……
小时总被遗忘,被大人遗忘,被周围的人遗忘。
不过被闺蜜遗忘的几率大约不到0.01%吧,走路时落下一两步,抬起头来被拉上前,叮嘱着要看路。在她的生日会上因为人多而被疏忽的第0.02秒以后就会被问道:“没事吧?一起玩啊。”
对我来说闺蜜是个很好的存在。
中考结束后,和闺蜜不在一个学校了。
“以后每过半个月我都会来看你的!”
“……什么意思我们难道不煲电话粥吗!”
“你要好好学习啊,我不在你要照顾好我的小草啊!”
“那我呢!”
“我还是爱你的!”
“讨厌!~”
“……”
第二次在别人家留宿,那晚我和闺蜜说了很多话,关于未来的,关于梦想,关于老了以后的那些事。
在被多次遗忘之后,又意识到了很多事。
曾经的很多幼稚的坚持,倒变成了现在的无所谓。被人家讨厌也好,在乎也好,不在乎也好,那么多需要去辩解的事,那么多被误解的事。
那又如何?
若不是真的信任,那也就无所谓了吧。
对我来说,闺蜜是个很好的人。
“去看喜羊羊怎么样,又出新的嘞!”
“咦,好幼稚的,不要。”
“……嘤嘤,你不爱我了……”
“……好吧!”
“hhhhhhh~~~”
是吧。
若不能时刻在一起,那在剩下的最后几秒,我们再唱一首歌吧。
>声响·连载
>>>连载·角落无人
花海【初连载(一)】丨薄荷
【One.不要你离开,回忆化不开】
所有奢侈的幸福,都会在达到极端之前被夺取,哪怕它来之不易,失之难求。花在经历过最灿烂的盛开后凋谢,云积蓄着最厚重的力量于是化为飞沫,每当海浪扑上最高的礁石,下一秒就是坠入深渊。幸运是平行的,对所有人来说都一样,上帝早在我们发觉之前安排好了一切。而我又应该以何种方式去乞求你,只为换取一寸得以相伴相依的薄土。一切到最后才发现,来得太晚,我这一生终是过于短暂。
一滴泪从他的心里渗出来,无声地落在信纸上。
「永别了,曦。」
他最熟悉的字迹,一笔一划深深烙印在...
>>>连载·角落无人
花海【初连载(一)】丨薄荷
【One.不要你离开,回忆化不开】
所有奢侈的幸福,都会在达到极端之前被夺取,哪怕它来之不易,失之难求。花在经历过最灿烂的盛开后凋谢,云积蓄着最厚重的力量于是化为飞沫,每当海浪扑上最高的礁石,下一秒就是坠入深渊。幸运是平行的,对所有人来说都一样,上帝早在我们发觉之前安排好了一切。而我又应该以何种方式去乞求你,只为换取一寸得以相伴相依的薄土。一切到最后才发现,来得太晚,我这一生终是过于短暂。
一滴泪从他的心里渗出来,无声地落在信纸上。
「永别了,曦。」
他最熟悉的字迹,一笔一划深深烙印在脑海,此刻却要向他道别。
「为什么……」他用瘦弱的手紧紧捏着信纸,声音颤抖地问道,「萱她……为什么要走?」
病房里一阵沉默。
「哥……萱她为什么要走……」他红着眼眶,泪水顺着日渐消瘦的脸颊滑落,「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不……曦,你什么都没有做错。」床边的少年强忍住平静,「是萱自己选择了离开。」
「可是晔哥……」他被泪水打湿的睫毛颤动着,原本白净的脸此刻坠满了泪珠,「萱……还会再回来吗?」
晔欲言又止。他用纸巾轻轻擦去曦眼角的泪痕,说,「萱只是出国了,或许会再回来的……」「可是……她为什么不好好地向我道别呢!……」他低着头,将脸躲在信纸后,另一只手紧紧揪着病服单薄的领口。「萱…萱……」痛苦的啜泣声渐渐掩饰不住。
病房的窗帘重新被拉上。窗外,寒风将一切色彩都用苍白掩埋——又是一场大雪。梦像冬眠一般袭来,他在回忆中沉沉地睡了过去,手中却一直握着那封信。
她真的还会回来吗。
会的吧。因为我们说好了呐。
可是她说了「永别」啊。
嘛,那一定是「下次再见」的意思吧。
「噗」
一束亮光迫不及待地冲破黑暗,刺痛了他的眼睛。
「曦,你醒啦。」晔拉着病房的窗帘,回头温柔一笑。
「哥……」他眨了眨惺忪的睡眼,「今天怎么这么早……」
「看,花都开了!」晔说着将洁白的帘幕又向一边扯了扯,「春天的气息啊!」
晨曦微光下,他向窗外望去,霎时停止了呼吸。如同天绘的调色盘,一大片缤纷的花丛纷纷扬扬地洒落在绿绒的山坡上,晨风中如同浩瀚的海洋一样波澜起伏。
此刻仿佛虚实重叠,他眼前又飘起了她的裙角。
「萱……」他呢喃着,「萱草开花了吗?」
「萱草要等到夏天才开呢。」晔微笑着靠在窗台,「现在是早春,还要等上几个月。」
曦沉默了一会儿,又自言自语道,「等萱草开花了……她就会回来了吧。」
他没有看到晔的眼神间因此闪过了忧愁的目光。
「晨曦的光很美,你不觉得吗?」
「嗯?」曦有些疑惑地望着晔。
「你看,光很微弱,所以能看到空中漂浮的尘埃啊。」
晔指着一道打在洁白病床上的的追光,「亮闪闪的像星星一样,不是吗?」
曦顺着光的方向看去,微微眯上了眼睛。
那浮动的尘埃无拘无束地在空中飘舞,轻盈地如同飞鸟翅尖上的碎羽。病房白色的落地窗下,越来越多的光芒在他眼前闪动,暖洋洋的光点亮了他的心。
「哥,谢谢你。」曦的眼神明朗了起来。
「不用谢我。」晔此刻的笑容灿若初阳,「那是你自己的光啊。」
曦又望了一眼窗外的花海,闭上眼,恍惚间看见了萱的笑脸。
……
「曦,你喜欢大海吗?」
「大海……那是什么样的?」
「就是天空下翻涌着层层叠叠的蓝色波浪,被阳光照耀地熠熠生辉的大海啊!」
「我……没有见过大海。」
「是嘛……那好可惜啊,我最喜欢大海了。」
……
曦睁开眼,轻轻地叹了口气。对于从小体弱多病,从没离开过这座与世隔绝的疗养院的曦来说,大海,像一个深邃的虚幻的梦一样,也许这一生都难以亲眼看见。这座疗养院,坐落于群山之间,深隐与密林之中,像是中世纪的古堡,宁静幽谧。即使是这样,长久的静寂终会让人感到平淡;白色的床单,白色的窗纱,白色的桌子,白色的病员服,一切都是纯净无暇的白色——这样圣洁的颜色充满了他的生活,让他越来越觉得灵魂的空虚。
但是萱的到来,打破了他透明而空洞的心。她像真正的天使,将一道彩虹注入了他的心房。
他们是在那片花海相遇的。
他独自在疗养院附近散步时,一转角走进了窗前的花海。风吹来一顶草编帽,落在他脚下。他俯身捡起帽子的时候,一个女孩随之向他跑来。
「这是你的帽子吗?」
「是的,谢谢你。」女孩伸手接过帽子,冲他微微一笑。
他发誓那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微笑。
「你叫什么名字?」
「曦,晨曦的曦。」
「曦,很漂亮的名字啊。」她想了想,又说,「我叫萱,是萱草的萱哦。」
「萱草……」
「嗯,看就是这种花。」她俯下身,从斑斓的花海中摘了一朵亮橙色的花朵,递到他面前,「送你一朵,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了。」说着她又嘻嘻地笑了起来。
「曦,你看!」晔抱着一大束光鲜亮丽的花从病房外进来。
「哥?」
「嘿嘿,刚摘下来的花!」说着他将整束花插进了曦床头的花瓶里,「啊,房间里终于有点其他的颜色了!」
晔看上去十分欣慰,又转身问曦,「很漂亮吧?」
「嗯,像彩虹的颜色呢。」
「这些花能开好久呢。」
「嗯。」
……
说起来,那朵萱草的花好像也开了很久。
>>> TO BE CONTINUED
安静·【连载(二)】丨MISS.U
苏澈看她看向自己,就顺势拉开自己的位置在她身边坐下来。
女生惊异地开着他莫名地出现,莫名地坐下,什么都没有说。很安静。
“这道题做错了。”男生伸手指了指还没来得及收起的数学作业。
“嗯是么?”女生突然皱了皱眉,拿起笔然后声势浩大地铺开一整张新的草稿纸,趴在桌子上开始一长串的演算。男生的嘴角向上扬了扬,大概是被女生的动作可爱到了。
“这道题不用这么麻烦。”依然平静地说。
女生困惑地盯着题。她不敢看他,也不敢多说话。因为说多了对方就会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男生带着笑意拿过笔,歪着头一边讲题一边看林汐是否听懂。林汐看着他认真的样子脸开始发烫,于是她决定认真听题就好。温柔的声音在安静里被无限拉长,演算纸上多出了一排整齐的算式。
离开教室之后,两人并排走在校园外种满法国梧桐和樱花树的路上,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好长。苏澈从书包里拿出IPOD和一副白色耳机,他把左耳那只递给走在右边的林汐:“呐,听歌么?”
“好啊。”除了答应,不知道说什么好。
周杰伦的《安静》。林汐深深陷进了歌里,不去想几个小时前用清澈嗓音唱这首歌的少年,此刻走在自己的左边,安静得像童话里走出的王子,不高调却如此瞩目。
听得太过专注,以至于察觉不到身后闭着眼骑车的大爷快撞到自己。
“小心——”苏澈飞快伸出手,一把搂过林汐,不知道是用力过大还是搂得太紧,林汐整个人靠在苏澈身上,身高原因女生的头正好靠在男生的胸膛,男生的手还搂着女生的肩,看似温柔的环抱。
大爷回头骂骂咧咧的声音渐渐远去,世界安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呼吸。
一人一边的耳机里还在唱着,“我会学着放弃你,是因为我太爱你。”
04
大雨迷住了我的双眼,可我并不害怕。
哪怕迷失了方向,也没有关系,我就在世界尽头等你。
地球是圆的,无论向哪一边走,我站的地方就是尽头。
我仍会微笑,因为你会牵住我的手。
莫迹的三月,天气阴晴不定的。刚才还是眼光满地,透过网格窗落在地上,像被无意打碎的,明晃晃的玻璃,现在却又下起了雨。
林汐理了理散在钢琴上的一堆琴谱和作业,准备起身往回走。哪怕身边坐着一个童话般的少年,自己还是习惯自己一个人在琴房度过每个午休,像掺拌有些许兴奋和透气的逃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始终一个人,孤独成为一种习惯,不是伤感,只是同一片阳光中多出另一个人的鼻息,反而会不自在。
抱着作业低头走出去,突然看到一个粉红色的身影停留在门口。
“班长。”林汐冲那个身影点了个头。
“慢着。”却没有得到相应礼貌的回应。
林汐停下来,微笑着说:“有什么事么?”眼前的女孩穿得一反常态,向来霸气开朗,视穿粉色者为“矫情之物”的人,居然自己穿得这么粉嫩。
大概是注意到林汐盯着自己,她挺起身抚了抚衣服:“看什么啊,姐听说新来的那个喜欢萝莉的女生。诶你看我这样好么?”
“你说苏澈?”一说出名字,对方就涨得脸红,“这个还是问本人吧,我不是很懂。”向来不喜欢参与这类八卦话题的探讨,于是快步走向门口。
“喂你等等。”粉色的身影一把拽住林汐,“你不是他同桌么,今天他去办手续,明天来上课,从明天开始,你最好少和他说话。我知道你成绩很好,不过你不是一直很清高么,以后没事就多来来琴房,陶冶陶冶情操,也比在教室和他说闲话强。”
劈头盖脸一顿命令式的话,莫名其妙。不过也实在不想与人发生争执,轻轻嗯了一声就走出琴房了。身后那个粉红色的身影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
林汐看了看身边那个空着的座位叹了口气,如果不是刚才程柒的一番话,她可能会真的以为这一切只是一场梦吧,像日出一样,其间太阳如何升起高挂,看过之后都不能记清,只剩下微微湿润的眼珠在不停打转。
“同学们!”班主任兼语文老师以一贯的强调一贯的语气进行了这个一贯的开场白,似乎又有什么要宣布了。
“是这样的,学校艺术节又要开始了,我们初三因为学业紧张,除了团体比赛,其余每个组别就指派两个人参加,分类和以前一样。”说到这里班主任顿了顿,“程柒。”
“诶。”随即那个粉色的身影乖巧地站在讲台上,认真地盯着老师,等待号令发落。
“下课之后你统计一下参加的人选,明天晚上把表格交给我吧。”
“好嘞。”捧着一堆白晃晃的资料,略带骄傲地走回座位。
一下课,程柒的座位边就围满了人。
“七七,那个新来的会参加么?”
“七七,那个新来的唱歌真的很棒唉。”
“七~你唱歌在咱班女生中绝对最棒,你以前可都拿一等奖啊,你要不和新来的一起唱首歌呗,保准秒杀全场!”
“来一个!来一个!”起哄声变成了整齐的叫喊。
林汐面无表情地看向前面一堆人,一堆连别人真名都不敢说的人。
他会同意么?他会和她一起唱歌么?
不知为何自己竟担心起来,到底在担心什么啊,林汐摇了摇头,好笑,他怎么样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05
林汐抱着书从校门走进班,来得很早,学校里还没有什么人。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挡在了身前。她抬起头,阳光正好从男生背后射过来,在肩膀的高度几星碎光的跳动,女生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睛。
这一秒,世界再次安静下来,是时间太早的缘故么。
“那个——”女生琢磨着说点什么打破这般沉寂,要说什么好,说那个突如其来的拥抱么。
“早安。”终于还是男生先开了口。
“哦,早,早安呐。”女生说着抬头,男生微笑着看着她,很安静,很温柔的微笑,像日出时的阳光,没有那么刺眼的热烈,静静地,就美到想哭。男生的眼睛是有什么魔法,在目光交汇的瞬间,就触电般地定住了。视线根本无法从那双眼睛上移开,好像从里面,看到了整个宇宙,浩瀚的,宁静的,温柔的,整个宇宙。
世界定格。
>>> TO BE CONTINUED
半壁青苔,半壁蔷薇·【连载(二)】丨绿棠红叶
第二章 梦魇“这是又哪儿?”林辉望着眼前一片陌生的天地,揉了揉脑袋,苦苦地思索着什么,不过最终没有什么成效。世界里飘飞出密密麻麻的光团,有一些空空如也,而有一些却是似曾相识。如此奇异场景,就当林辉站在一个奇怪的角度认为自己要对此骇然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的心智似乎也模糊了,同时,这里的一切都渐渐模糊下去,带着小辉没有情绪的心智,慢慢消失。到所有都即将消失的那一刹那,没有波动的心智突然开始猛烈地逃脱,妄图逃离这恐怖的模糊……
“啊……啊!不要,不……”
“第三次了……”木禀看着在床上作出痛苦表情翻滚着的小辉,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小子平时也蛮乐观的,这回,看样子是碰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东西啊。不过,还是先看看眼前的的事情吧。这般模样,可不像是什么大抱负的少年,就是是个病秧子啊。”眉头皱了皱,木禀似乎在犹豫着什么:“算了,还是先和他商量商量吧。”随即木禀钻入房间,房间内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键盘敲击声。五分钟以后,木禀拿着两根尽头是吸盘的导线,按压在林辉的太阳穴上,然后将另两根按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敲击了一下回车键,随即电脑开始运行某个程序。
“这就是小辉的梦境吗?还真是百般景象,不过却都在考验人的心灵承受力啊。”伴随着无奈的声音出现在这个莫名的世界里,一道身影也是闪现而出,看那模样,赫然是刚才操纵程序的木禀。“Mike也真是了得,居然将异能量结合到这种地步,不过这介入他人的能力,似乎还是我比较靠谱呐。”木禀微笑道,随后便是立马压下心中的那一抹得意,皱眉看着眼前浮现着花花绿绿的光团,“咦,这是……”惊讶地看向一处光团,那里面的场景,除了略显模糊之外,居然与木禀现在所处的进入场景如出一辙,看样子,正是第三次将林辉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场景。
“看来这小子也不是什么凡人,居然靠梦境中仅存一丁点儿蕴含理智的潜意识就摸索到了梦境控制权,不过未加指导的缘故,虽然最终失败了,也是……”话音未落,木禀的眼前突然旋转出一阵令他动容的飓风,“梦境风暴……呼,这小子,还真是出乎意料啊。”作为对这种奇异有些许了解的木禀来说,他十分清楚这种风暴意味着什么。那是一种预兆,代表着一直受感性驱使的梦境空间,如今掺加进来了理智的元素。简单地说,就是林辉极有可能实现对梦境的控制。不过,初次要取得对梦境的控制,对于梦境的要求并非松散,这种梦境一定不会是寻常梦境,而是那种身体处于特殊情况下,从中蕴含着一些特殊能量的梦境。这种能量,寻常梦境并非没有,只不过在那时会被无限放大。比如说,林辉现在从高烧回复中的身体。这种梦境因为浓郁的奇特能量而别致,但是谁都不知道其中的空间内到底蕴藏着什么力量。唯一可以知道的是,仅仅凭感性操纵的梦境,根本没有什么能力去在梦境中获取什么;唯有这当中掺加进梦者的理智,这颇有些神奇世界,方才是真正被开启。而从这需要加入额外理性的步骤中,看到的不仅是世界中必定含有的能量,同样也有开启的不易,与艰险。然而林辉,却是很有可能可以迈出这一步。
“真是令人吃惊的小子啊,不过小辉既然我木禀的兄弟,又岂会是凡人,嘿嘿。”见到猛烈的梦境风暴,木禀脸上有着欣喜涌动。
“不过如果这样就开始高兴的话,可能还是差了一步啊……”
在木禀的认知当中,能量,可并非仅仅从大众的世界里面获得。眼下林辉,显然正在经历着一些会受益匪浅磨砺——超出寻常人的认知的磨砺。在这之中,艰难与收获并存不过,累积了一年对于少年来说无比沉痛的打击,从中磨练出来虽然冲动却如磐石一般坚定的心智,就注定了林辉遇上这个机缘,必定不会毫无收获的结果。
微微皱眉,望着眼前虽然剧烈却没有再一步动作的精神风暴,木禀也是开始思量着什么:“一般来说,从异事物当中获取能力全凭自身机缘,不过,我是不是也可以帮他一些什么……”木禀双瞳移动,开始诡异地泛起一丝丝青气,看那模样,居然也是掌控着什么奇异事物之后方能使用的手段。
林辉现在很是痛苦与迷茫。
四周是似真似假的场景不断地变化着,令得林辉不知所措。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经历了多少个惊惧场景了,不过他能够感觉到的是,似乎在某一次经历一种类似于总结似的梦境之后,他对于这里的世界,感触居然是清晰起来,由此初步有了分析判断的能力,而伴随着梦境的再度加多、加深,他的思想似乎经历了某种磨练一般,清晰之感不断提升,乃至最后,那困扰他的梦境开始有一种轮回的味道,有一种受他掌控的趋势。还没来得及兴奋,那轮回突然猛烈了数倍的梦境光团开始不受控制地飞转,眨眼间就形成一股庞大的气浪,其中偶尔向林辉意识所处方向刮来的风力,令得他的脸庞阵阵抽痛。“我……”嘴巴张了张,吐出一个自称之后,林辉也是没有再继续言语,因为眼前的状况,虽然对于接下来该干什么毫无主张,不过本能却是告诉他,他必须全神贯注于面前的情况,不能有丝毫分神,否则,必然会对自己造成一定的伤害。而且,虽然那高速旋转的梦境凝结成的能量球现在看起来十分安分,对林辉没有什么特别的敌意,但是他心里却是清楚地明白着,因为自己在这片空间多多少少是有一些特殊意义的——毕竟这是他的梦境处,所以,最终这里存在的能量,也一定会席卷过来,那些能量中蕴含着仅存不多或许连灵智都称不上,只能说是灵性的东西,一定是有一些感觉,感触到林辉才是这片空间最大的威胁。林辉紧握双拳,正准备调动自己稀薄无比的肉体能量时,一道熟悉却又似乎与以往听起来有些不同的声音传入他的耳畔:
“尝试调动梦境中的能量,不要去抗拒什么,这梦境是属于你的,赋予梦中的自己理智之后,你已经有了资格把握它,不过如何把握,却是要靠你自己,我只能告诉你,从外界的一些迹象来看,你显然能做到,不过最终如何,却是看你的机缘了。”林辉所处的天地之间,一段话从天地之间响起,听起来赫然是那刚才施展了一些手段的木禀。
“这是……木禀?他怎么会出现在我这似乎有些诡异的梦里?我好像有一些独特的感官能力……这应该不是单纯的梦啊,这是……不对,他刚才说什么来着?这里的力量能够为我所动用吗?这……”林辉沉吟,丝毫没有放松身上的戒备,但是周围气氛却开始涌动,周遭逐渐泛起一丝丝奇异的波动,那只一种之前不具备的东西。似乎也是逐渐感觉到了周身泛起的一些不凡,林辉终于是稍稍松了一小口气,起码,这是一个好兆头。“这里,还真是诡异啊,看来不如木禀所说的去掌控它,连出去都成困难。既然这样,就把它们……解决了吧。”突然,像是得到了某种指引一般,林辉感受到对环境越来越强大的控制力,嘴角轻扯——这里的东西,对于他的性质似乎已经改变了。那揉在一团的梦境球,也不再那么玄幻莫测,而是给林辉一些更清晰的感觉了。“过来吧……”没有过多思考,纯出自然地手指轻抬,无数影像组成的光球居然开始温顺地靠近林辉,随着光球与林辉距离的不断接近,光球上散发的温顺气息也不断增强,与此同时,之前猛烈的暴戾也逐渐减弱,但是并不像是消失,而是一种收敛。
原先数丈大的光球在靠近林辉的同时,自身体积也不断地缩小着,直到其将要与林辉之间接触之时,已经变作了手掌大小,看起来十分乖顺可爱。就这这幅和谐的景象之下,光球运动速度突然加快,急速地向林辉身体里窜去。“既然要收服你了,又怎么会如此粗心大意——你倒是将我看小了。”笑着微微摇头,林辉猛然变指为掌,迅速将光球抛出,并在其恢复体积时将手掌探入其中一个格外鲜亮的光点。“你本源于我心,回来吧。”手掌微缩,一道与柔和极不相称的黑得深邃的光束被抽出,然后光团瞬间发出极其耀眼的光芒,开始笼罩林辉,并逐渐窜进他的身体。这一回,林辉没有抗拒,手中禁锢着黑束,闭眼接受光芒的灌入。
十息以后,随着周围最后一滴芒束被收入体内,林辉猛然睁开眸子,当中迸射出一股晶亮无比的光芒,而且不断延伸,就要穿透这片空间。
“去吧,带我回到现实的位面。”
林辉低声喃喃,然后光束的延伸愈发剧烈,最后撕裂空间的边缘,瞬时,一阵熟悉的波动无边传来,带着一声气息的舒缓,林辉视野里终于浮现了熟悉的脸庞、场景。
就在林辉彻底回归真实的前一刹那,一颗格外凝视的光团漏过了他意念的吸收,径直扎入他的体内,带着丝丝莫名的黑气与他体内方才新诞生的能量产生千丝万缕的联系。而这一幕,虽然显得格外诡异,但因为之前经历了良久诡异事件的缘故,他没有投入过多的关注。光团跳跃着,显示出不一般的活力,似乎要带来一些对附着主任的契机。最明亮的光团中心,一对精光闪烁的眸子若隐若现,从中隐约能看到舒畅的感情。
“终于回来了啊。”面前场景乍现,熟悉的光芒开始折进林辉的双眸……
>>>TO BE CONTINUED
面具物语——妖之二十四时·立春【连载(二)】丨地底人
>立春之一
对于别人来说,拥有一个“能够看见妖精”的右眼,大约是一种灾难。
转身看见妖精从天空向我俯冲而下时,我的右眼痛得几乎睁不开。不知从哪来的阿目把我带离了那片落满了雪的地方。
是个女生。眼睛是绿色的。
“通灵眼可是后天才能得到的能力,你啊,究竟是遭遇过什么事惹?”有着奇怪口癖的阿目喝着家里唯一剩下的一瓶果汁说道。
我陆岁的时候。塞满玩具的家里毫无生气。为了能够邀请别的孩子到家里来玩,明明很期盼,却又装作一副高傲的样子拿玩具作交换。
即便是每人拿走许多个玩具,家里的空间也没能宽敞出来多少。
(太多了)
(多到我喘不过气来)
为了数清究竟有多少个玩具,一直到了拾陆岁。不是我数不清,只是“一个人待着的家,实在空旷得可怕”。没人教我需要什么时候在“回家路上”在该下车的地方下车。
“你停学惹?”
“算是的吧。现在是自学,但成绩大约也还不错。”
“学霸惹?”
“那……谈不上。”
(默)
窗外的雪似乎开始消融了,喝完果汁的阿目走到我房间的走廊上淡淡地说道:“一般来说,平常工作的父母在陆点左右就会回到家,稍晚些的在拾点前也能回来其中一‘只’,哪怕是加班也会打个电话。可是看你的样子,似乎习惯了惹……”
“他们的工作很忙。”我打断她,“忙得基本上一年也见不到几次。”
“那些玩具,似乎有几千只惹……”阿目没有再继续那个话题。
“你要吗?”
“不要,我已经度过少女期惹。”
“你是来帮我的?”
“不,说是帮你也不准确,我还没有傻到帮人类。我是受了委托来的,同时,也是帮我自己惹。”
“那我就借你一间房好了。我们之间就没有人情这回事了。”
“还有几个小时零点惹?”阿目问道。
“壹小时贰拾陆分拾柒秒。”
“是时候去取面具惹。”阿目说道。
(立春的面具是,冬日蝉)
被阿目带出来时,走到一个废弃的教堂边,与一个脸上有黑色泪痕的男孩和他身后的地缚灵擦肩。
(侧目)
过了一会儿,男孩又追上来问:“请问,你知道户习家怎么走吗?”
不是复姓,也并没有听说过:“没有。”
眼睛瞟过男孩身后的地缚灵,维持拾秒眨次眼的姿势。
“这么晚还在问路……”男孩鞠躬后离开,我疑惑地问阿目。
“既然是这样的话,大约他是看得见那个地缚灵的惹。既然是地缚灵,大约是未死时有什么羁绊的惹。”
“应该就是‘冬日蝉’吧……”
“这都被你发现惹?”
右眼能够得到的信息是,户习斩。
“那个男孩身后的地缚灵叫户习斩。”
“那个带路的男孩有些诡异惹。”
(脸上的黑色泪痕)
“斩,这里也没有他们的踪迹……”男孩与身后的地缚灵说道。
出人意料的是,被男孩叫作斩的地缚灵居然号啕大哭。
“阿然,我们这次又回不去咯……生日礼物已经寄回去了……”
“不要紧。”
哭。
“那就再也不要回来了。”
挂断。
(回忆一闪而过)
“去和他们搭话吧。”阿目说道。
此时我们站在废弃教堂外的一个石板路上,并不平坦。
“姐姐啊,你有通灵眼吧?”还未等我说话,男孩就这么问我。
“被你发现了。”我笑道。
“那你一定看见我身后的‘他’了吧?”
在哭的孩子。
“嗯。”
“‘他’是地缚灵哦。”男孩说道,“我是‘他’的载体。”
“所以‘他’的面具,在这里。”男孩指了指自己的心脏。
在心脏里。
“我有先天性心脏病,每天看着病房里的墙壁。每日……都像忌日。”
每日都像快要死去的日子。
“可是这孩子啊……”
在哭的孩子。
“却在我奄奄一息的时候,来到了我身边。”
>立春之二
上一年,拾月叁拾日,户习斩死。
他死后来到了凉身边,跟他说:“我要找一个人。”
凉答应了他。
“我为了斩而活。”
(为了某一个人而活)
“我会找到抛弃他的家人,哪怕之后……他会把我抛弃。”
斩被抛弃于上一年拾月拾壹日。
“所以,我会保护他的。不管用什么方式。”
我只是为了斩活而已,没有斩,我的生命在更早的时候就终结了。
阿目和我一起沉默。
“节气妖精把面具交出来……会怎么样?”
“转世惹。”
“那为什么它们不选择转世?”
“因为做人太痛苦惹。”阿目淡淡地说道。
“就算被亲人抛弃,在世界上兜兜转转,遭遇磨难,斩宁愿放弃转世的机会也要保留生前的记忆。”
你啊你,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笨蛋啊?
(寻找与被寻找,究竟哪一种更幸福?)
“拥有了幸福的你,为何不选择转世?被背叛的人应该是选择转世的啊。”我这样说道。
我连“转世”也无法做到啊。
我对地缚灵说道:“为什么你什么都想得到?”
亲情。欢乐。我宁愿选择“转世”也要拥有。
“你有什么资格说?”凉抓着我的衣服说道,“你又没有被父母抛弃!”
他这样说道时,眼睛都红了。
>立春之三
上一年玖月捌日,凉的父母因负担不起凉的医药费逃走了。
拾壹点肆拾肆,我与阿目站在教堂外。
手上是户习斩留下的面具。
“你刚刚那些话,究竟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说出来惹?”
“所以呢?我也应该像你一样靠地缚灵从别人身上得到的寿命,这样为他而活吗?”
(松了手)
(瘫坐)
是的。把别人的寿命嫁接在自己身上。
“他们都转世了?”
“是惹。”
“阿斩,这次可能没办法帮你找到你的家人了。”
因为我只是有自己的私心,想找到自己的家人罢了。
(我一直困在迷宫里,怎么都走不出去)
“二十四节气妖精的面具都收集时,你的通灵眼就会消除惹。”
“嗯。”不知为何,我失落地说道。
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 TO BE CONTINUED
森林与歌【连载(二)】丨地底人
“暑假怎么这么美好~爹娘都出差了,家里除了需要供奉的各路大神就剩下了孱弱的我和不要脸的你……亏你双手奉还了我的毛爷爷……你地板擦干净点儿!”林屿森吃着林屿歌带回来的盒饭,顺带指挥着擦地的林屿歌,突然有种一秒变格格的感觉。
“我这是在作孽……那你能少抱着你的毛爷爷流着口水入睡成吗?刚刚我把它从你的钱包里拿出来给人家我都觉得不好意思,它身上应有的味道就这么被你的口水味儿给霸占了,你……”林屿森一边表示无比的赞同一边点头称是(脸上的表情做作地快揉成一团了)。林屿森知道,她的房间接下来都是林屿歌打扫了。
“别这样,不就是多打扫一个房间吗,几分钟OK的事儿,别灰心小伙子美好的明天在等着你!”林屿森激昂地说。
“呸!你房间就一无比巨大的猪圈!”林屿歌的声音从林屿森的房间里幽幽地传出来。
“别这样!”林屿森在沙发上咬着筷子发嗲,“人家会害羞的啦~~”
三分钟以后林屿森接受她房间里林屿歌传来的各种呕。
“你还是个女的不?房间乱成那样!”林屿歌气愤地从房间里走出来,外带了个拖把。
“要不然呢,反正我也有一个女的哥哥~”林屿森冲林屿歌竭尽其所能奋力地狂眨眼睛。
“我也有个汉子妹妹!”林屿歌叉着腰说道。
林屿森扭头看林屿歌,然后笑成了一个神经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此刻的装束简直就像是个天生的赶猪的人啊!”
“……”
过了会儿林屿森好像意识到自己漏掉了林屿歌的一句话,抹掉了眼角笑出来的泪水,然后狂躁地在沙发上扭来扭去,还伴随着眉目传情的动作接着说了句:“谢谢夸奖!”
“少恶心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屿歌和林屿森在进行心灵交流时,交换了对方同学对自己的评价。林屿森的女同学们对林屿歌的饥渴评价如下:
“他的睫毛真的超长的,又长又好看!”
——那是随我的好吗,没有我哪来他!!
“他的眼睛好看得像块棕褐色宝石,如果他能看一眼我我就此生无憾了!”
——他看我一眼我整个人就没有再好过!
“利落的肩线,恰到好处的刘海,特别是那双像宝石的眼睛!啊要是我是他妹妹我肯定半夜睡觉也笑醒啊!”
——你没事儿吧?发烧没?
“白色的运动短裤和干净的帆布鞋秒杀全人类!”
——你就真没看见他的大!红!色!短!裤?!
而据林屿歌的兄弟们对林屿森的评价……
“什么?没评价?这不可能。”
“啧啧啧。”
“别跑你!有本事别跑!”
窗外的阳光被树枝繁盛的各种直立茎树木给遮挡了,反光的车辆缓缓驶过闷热的夏天。在打闹过后,林屿歌走到阳台,有微风吹过。林屿森终于停下了追逐他的脚步,走到他身边。
稍微过了一会儿,林屿森的手机响了。林屿歌从回忆抽身而出,侧脸看向她。她拿出来看了一眼屏幕,然后关掉了。
“怎么了?干嘛不接?”
“无聊的人。”
“嘁,背着你哥做了什么鬼事?”
“……少恶心。”
“我看书去。”
“那我出去下好了,什么时候想我了打电话叫我声。”
“恶心……出去的话路上小心,早点回来。”
“嗯。”
拉过门后,林屿森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打回刚刚打过来的号码:“干嘛?”
“你真的不考虑我吗我真的很……”
“好了你别说了,我真的不喜欢你。”
“……那我们,能再见一面吗?”对面停顿了一会儿后,说道。
“在哪儿?”
“学校附近十字路口。”
“哦。以后别来找我了。”挂了电话,下楼朝学校方向跑去。
滚滚而来的热浪让前方的路看起来都不那么真实,在狂奔了几分钟后,林屿森到了那个十字路口。
“林屿森。”转身,是周必。刚刚电话对面的人。
“嗯?……见过面了,我可以回去了吧?别再来找我了。”林屿森对着高出自己一大截的周必说道。
“陪我走段路好不好?就这一次。”对方请求道。
林屿森叹了口气,“好吧。”
走了一段路后,周必终于开了口:“屿森……你真的……”
“真的。”未等周必说完,林屿森就开了口。
“呵呵呵……”阴森地笑了。
“笑什么?”转过头,周必身后有几个林屿森很眼熟的小混混围上来。林屿森感觉大事不妙时,手机响了。
“喂!林屿歌你快来救我!”
“……又怎么了?钱包又没带?”林屿歌慵懒的声音传来。
“在学校附近的十字路口左拐我正被人追着打!快来救我啊啊啊啊啊几十匹大汉啊!”
“屿森你别急!我过来了你快跑我过来救你了!”
电话这边的林屿歌立马到玄关处穿了鞋还来不及系鞋带就跑出去了。
“为什么我不行!”周必在身后喊。
林屿森一刻都不敢停下,撒丫子狂奔:“因为我不!喜!欢!”
而内心独白是——林屿歌你个百米健将怎么还不到我快死了!!!
正当林屿森这么吐槽着林屿歌的速度,前方就出现了林屿歌的身影。
“屿森!这边!”挥舞着肥硕的手臂。
“你怎么才来!”
“我已经很快了!”牵住手,“你快走!我留下引诱他们!”
“……你个男的引诱个鬼啊快为我打架!!!”
“……”牵着跑了一段距离后,林屿歌才扭过头说了句,“我……我不会打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居然不会打架!”
“谁说我一定会打架!!”
“您老就别说话了快跑吧!!”
跑过几个街角甩掉身后的人,身上的汗渐渐因为吹来的风而干了一片。两人因为快速的奔跑上气不接下气。又过了几分钟后,林屿歌突然黑下了脸,放开了林屿森的手。
“喂林屿歌……林屿歌!……你干什么?!”
好不容易看到林屿歌回头,随之而来的是林屿歌举起右手,接着便是耳朵清晰地听见,他打了我一掌的声音。
“林屿歌!”
他回头便跑开了。
突然忘了,他最讨厌的事就是我与各种小混混来往。大约是为了这个生气。
——我第一次被他打,应该是在小学五年级时。我与他并不在同一个班级里,所以每日我们都需要约定时间,如果晚了就互相等。这个约定还没持续一段时间,就被我打破了。我贪玩背着书包去了别人家,没有跟他说。他终于在四处寻找近几个小时在黑夜时找到我,也是这样,一声不吭地打了我一掌。也是这样,再次不轻不重,像是怕我受伤般的,打了我。
在这样,不太能分清日期的夏日里。
掩映
[图片]
掩映丨薄荷&MISS.U
相比于人气爆棚的鼓浪屿,位于厦门老市区华新路无疑是一处静谧的好逛之地,虽然在很多人眼中这里只是一条很小很小的老马路。
沿着并不宽阔的华新路漫步,一路上可以闻到不同花木的馨香,如今这些老洋房有的装修成客栈、有的做了私房菜馆、有的改成幼稚园、也有的成为富豪的私宅……不过也有一栋老洋房变身为“中国最美”的独立书店。
书店的招牌就掩映在路边郁郁葱葱的枝叶里,这栋略显沧桑的三层船型老洋房是六十年前旅居南洋的华侨留下来的,花园庭院的树荫里摆着数把椅子,两个姑娘相对而坐,正痴迷于书中的世界。
走进书店的内部空间,空间错落,动静相宜,到处摆满的...
掩映丨薄荷&MISS.U
相比于人气爆棚的鼓浪屿,位于厦门老市区华新路无疑是一处静谧的好逛之地,虽然在很多人眼中这里只是一条很小很小的老马路。
沿着并不宽阔的华新路漫步,一路上可以闻到不同花木的馨香,如今这些老洋房有的装修成客栈、有的做了私房菜馆、有的改成幼稚园、也有的成为富豪的私宅……不过也有一栋老洋房变身为“中国最美”的独立书店。
书店的招牌就掩映在路边郁郁葱葱的枝叶里,这栋略显沧桑的三层船型老洋房是六十年前旅居南洋的华侨留下来的,花园庭院的树荫里摆着数把椅子,两个姑娘相对而坐,正痴迷于书中的世界。
走进书店的内部空间,空间错落,动静相宜,到处摆满的老物件使得整个书店都流淌着时光的味道。一本书,一杯咖啡,就能能舒舒坦坦地在这里打发大半天光阴。这里既是书店又是咖啡馆,同时还是花房。洋房外围着一圈七里香,庭院有棵高达5层楼的人心果树,还有一株近3米高60多年树龄的茉莉,据说是厦门长得最高的茉莉。
【书店内部并不允许拍照 所以除食物外图片来自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