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卯/友卯】君要渡河 15
>>>>Alpha郭得友 囍 Omega丁卯
>>>>ABO剧情向。啰嗦话唠,不喜勿入不喜勿入不喜勿入,圈地自萌圈地自萌圈地自萌
>>>>期待小红心小蓝手,评论更喜欢,转载授权请私信
>>>>前文请走
>>>>谢谢这位学霸@鴻臚寺上一回的德语修改!不知道为啥不能@你QVQ!再次谢谢小天使!
上回说到,丁卯被连化清重伤入院,迟迟未有苏醒之迹。郭得友无奈再入监狱拜访胡海江,再得线索鬼市吊翁。另头医院丁卯转醒,郭得友小心试探确...
>>>>Alpha郭得友 囍 Omega丁卯
>>>>ABO剧情向。啰嗦话唠,不喜勿入不喜勿入不喜勿入,圈地自萌圈地自萌圈地自萌
>>>>期待小红心小蓝手,评论更喜欢,转载授权请私信
>>>>前文请走
>>>>谢谢这位学霸@鴻臚寺上一回的德语修改!不知道为啥不能@你QVQ!再次谢谢小天使!
上回说到,丁卯被连化清重伤入院,迟迟未有苏醒之迹。郭得友无奈再入监狱拜访胡海江,再得线索鬼市吊翁。另头医院丁卯转醒,郭得友小心试探确得心意。德国教授前来探望解释活尸机理,郭得友偶然得知二次标记,行踪诡定。丁卯出院归家,郭得友迟迟未出面相见,却翻窗入屋。两人突见,引起二次标记发情热。这才有——抑制不稳险出事,临时标记再转安。码头明星情愫生,鬼市吊翁送命时。宣传宴再起风波,惊煞众人!
15
那种感觉难以用任何一种语言和文字去形容。
四周安静到一种诡异的地步,除了丁卯和他郭得友的呼吸,就只有胸腔里强力跳动的心脏发出稳健的砰砰声。
丁卯坐在椅子上,腹部纠缠着两种相差万里的折磨。身体里隐秘的城堡正在火热朝天接纳他的君主,流连在身体表面的却是还留着隐痛的魔鬼。郭得友的信息素他是放弃寻找了,其实也不用,他整个人里里外外对这种信息素早就熟悉到一种可怕的地步——身体先于大脑做出反应——一次不落。
被外力破开的窗户中投下一片亮光,光影之间,细微的尘都可以辨得清晰可见。郭得友更是如同西方完美雕塑一般,每一处的肌肉线条都无一例外恰到好处勾勒出天津小河神超凡绝伦的模样。
“怎么进来的?”丁卯搁下文件资料,换了个舒适的动作,让自己看上去更加平淡镇定,“我可是把门带上的。”
郭得友强力按捺下自己想要勃发的信息素,言笑间有些不自然:“当然是正大光明进来的。”
屋中温度跟着鱼四抱着文件的脚步又快了些,已经开始上楼了,可屋中却没了声响。奶香味无声的宣告丁卯的浪潮,面上开始染上一层薄汗。
郭得友移不开视线。玻璃罐子之中的少年郎和那些精致规整的玻璃一样,透彻得一览无余。郭得友鼻子一动早就被那奶香侵占得没有空地儿了。这样浓郁的味道,毫无争议宣告着Omega的渴求,哪怕这个Omega忍耐着。可是他自己却不知道自己发颤的声音已经挡不住了么?
郭得友笑:“好利索了没。”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是十多天的事儿了,郭得友没敢忘了二次标记这档子大事儿。正说什么时候来找丁卯好好聊聊,这下倒是赶巧了。
丁卯呼吸加粗,扯了扯自己的领带,露出自己的脖颈:“问题不大。”
郭得友摆手不肯上去:“你有上次是我操之过急,我问过施罗德教授,你…大可不必做那个手术。”
丁卯有些恍惚,记忆里蹦出这几个字:“性腺切除啊……”
这个时候的确不是谈论这种问题的最佳时机,可是却是最后机会。郭得友不肯就这样给予这个Omega永生的标记,他宁愿,那一晚的失控是他自己的梦魇,把自己囚禁在深夜里不见天日。可错就错在他没搂住错了。
郭得友想起幼时龙王庙的桂花树。那么小一根苗儿,长歪了师父总是下手把它弄回来,不忘给他絮絮叨叨的说:“树不能歪,人也不能歪。歪了就修,错了就改。”
郭得友退开到门边,准备随时退出门去。他从未体验过这样强烈的无力感,他一向是能猜透八分的小河神郭得友,可是面对丁卯,他连那二分都摸不透。这是他作为alpha对他Omega的尊重,也是他郭得友对于这段情感的尊重。
屋子里流动的不再是空气,更像是一触即发的炸药。一个手抖就是天崩地裂的崩溃。丁卯沉默许久,身体里的城门大开,喧嚣的汁液像是没有顾忌争先恐后化成小流顺着缝隙汇到裤子上。他可以感受到自己肌肤上黏答一片。
“我先出去,你好了再叫我。”
“等等,”丁卯撑着桌子,试了两下才站起来,盯着这个男人浅浅一笑:“我明白。门口柜子边上有抑制剂,你见过的。”
小玻璃瓶里安静的小半瓶白色颗粒就是丁卯那些年最忠诚的伙伴。在他没遇见郭得友之前,陪他度过猛烈汛期的最佳搭档。
唔,郭得友有些吃味,就是这一小罐东西陪了他师弟那么久。
“过来。”
丁卯已经受不住汛期的撞挡,拖着软泥身子一头栽在了阁楼的床上。金色华被团花锦簇,带着阳光的温暖和皂角的清爽。郭得友打不过去,还小心收敛了自己的信息素,可是还是带给床上那人一阵战栗。不过五步。
丁卯的臀型挺翘得很。郭得友握着玻璃瓶的手暗自收紧,把小瓶子放到枕头边上,脑子嗡嗡作响,那个不安生的家伙早就顶起一片,想要得到更多抚慰叫嚷不停。
丁卯也好不到哪儿去,抖着手到处两片,胡乱吞了下去,有气无力挥手:“去打点水来,我的衣服在……”
“二楼。”
丁卯露出了两瓣牙:“你倒是熟悉。”
郭得友回来得不算很快,可手里东西一应俱全。丁卯瞄过去,那顶帐篷倒是下去了。觉着已经没事儿的郭得友放心大胆靠近了床边,丁卯半瘫在床上,露出他柔软的腹部。
空气中还残留着香甜的味道,丁卯热得不行解开了扣得整齐的马甲衬衫,裸露着身体,裤子也松松垮垮的,不难看出之前发生的事儿。两人都默契不提及,郭得友上前解开丁卯的裤子。
“完了?”
“嗯。”
细碎的记忆在郭得友触碰下惊醒。海马体开始输送它的储存,那些荒唐的、激烈的、渴望的,都在这人的靠近下越发明显。他甚至想起了那晚标记的一点一点,似乎还在眼前。
郭得友忍不住,把丁卯卡在双臂之间。从他额头亲吻而下,每一次亲吻都如同朝圣一般不带半点情欲。
他的Omega如此与众不同,成长得如此之快,快到他都害怕。几个月之间,他像是一簇越来越艳丽的花图,在无人知晓的角落绽放,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真长脸!
郭得友吻到伤口,那一道整齐利落的伤口刺痛了他的眼。身下柔软的腹部起伏不定,郭得友抚摸上,落下一点。丁卯天灵盖收到了触电般的感觉,无意识抓住郭得友的衣服,郭得友温热呼吸让他有些痒。
“你不该的,”郭得友抬头,“你不该受的。”
丁卯托起郭得友的脸,手指划过他的脸上每一条:“你说过,我不是一般的Omega。我不希望躲在你身后,我也是个男人。”
“我知道。”
少有的,郭得友有些词穷。
“我更希望提起丁卯,不是郭得友的Omega,而是你郭得友的伴侣。”
那种感觉难以用任何一种语言和文字去形容。
郭得友不知道自己炸开花的脑子里是什么想法——激动?高兴?不知所措?千言万语终是化成深沉纠缠的唇口相交。唇舌火热在一起来回,交换着彼此心里不愿多说的情话。郭得友不会什么莎士比亚的情诗,也不会什么缠绵悱恻的吴歌软雨。他有些庆幸他爱上的是个男人,不拘细事儿的男人。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不用多说就是明白。
并肩而行,不离不弃,白首相依。
丁卯反身坐在郭得友身上,急躁得像是要把郭得友啃得干净的野兽。寻着味儿的猫咪可不是吃素的。可是抵不过忍耐的老虎。郭得友扳过丁卯的头,对着他的脖子狠上一口。
刺破肌肤的疼痛钻心上头,感官是可以互窜的。呼吸中的奶香味可以轻而易举勾起alpha的情欲,眼中的恋人可以一触即发恋人的心中柔软一处,手中紧握的老二可以带起他老大的爽声。
排山倒海的无力席卷而来,身体终于是度过了这突来的汛期。郭得友松了口气,自己的老二还握在某人手里,藏匿好残存的信息素,随得他去。
两人玩够了,郭得友一个鱼挺打身伺候这伤员。丁卯吃吃笑起来,郭得友不明所以。顺着丁卯手指盯上自己的藏色短衫,上面落着点点白斑的确让人联想翩翩。
“得了,你在下去拿件儿换上,免得出去被人看着笑话。”
郭得友顿了一下:“先不说这个,在这之前,还有个更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啊?”
“借钱。”
鱼四还没进门,就闻到一股子味儿,正迟疑着该不该进。突然听得那小河神的声儿,一个大力就把门撞出了声儿。
里面两人一个激灵,丁卯把手里的钱塞到郭得友包儿里,这才回头让人进来。
鱼四是个很负责的人,一脚进去就看见两人面对面,路过窗口的时候心里敞亮明白,可还是忍不住问道:“郭爷?您怎么进来的?”
两人相视一眼,嘴里单音节半天。丁卯盯着他,最后一个一个字蹦出来:“正——大——光——明?”
鱼四怀着不跟你们计较的心思准备去码头,丁卯不肯多呆也想去。鱼四倒是高兴的,应下就去安排车子。这鱼四才一出门,郭得友就没皮没脸的蹭上去:“下次我也这样正大光明进来?你这样子怕是不打算回龙王庙了是吧?”
丁卯先是点头,然后摇头:“等这段时间过了,再说。这里就给胡婶养老吧。”
郭得友背着手点头:“也好,我反正住不惯你这儿深宅大院。胡婶…她不会怪你吧?”
丁卯抄着手看着这个别扭的男人:“郭得友,这话我只说一次。我喜欢天明哥,但是和你的喜欢不一样。上次肖兰兰也是,你以后要是不信我,那咱们就掰!”
“得得得,我以后有什么都和你说成了吧!”
郭得友嘴上说得好,心里却估摸着什么时候找回场子。
可不,这机会就来了?
王美仁生的秀气,寻常双麻花黑辫子在她身上也格外有灵气。大团锦花棉袍托着她妙曼的身躯愈发夺人眼球,一生水汽看上去楚楚动人得很。王美仁站在那里,抱手看着底下男人们的暗箭争锋,倒是看得自在。
“小姐,您要不先回屋里躲躲风?这凉了身子,常老板要找我的!”
王美仁伸手止住,问:“底下那个…小三辫儿的是谁啊?”
丫鬟耐声应着个:“那是小河神郭得友。伍河捞尸队的队长。小姐,要不我们先回去吧?”
王美仁眼中一丝笑意,松了松腰上的带子,婷婷婉婉走下去,清脆的声音拂过每一位:“之前不知道要和地面打招呼,给大家添麻烦了!我替剧组给丁会长道个歉,也谢谢您,替我们解决了这么大一个难题。”
丁卯和她一握手就再没下文,郭得友站得笔直,瞧人家香喷喷一姑娘,赶紧的在衣服上蹭上一蹭,这才伸出手去:“客气客气,叫我得友就行。”
丁卯脸色一变,鱼四也是瘪了一下嘴。郭得友倒是笑得开怀,没给这俩一个正脸。
少爷您这吃亏了喂!鱼四觉得真的需要找个时间去和小河神喝喝酒了!
王小姐很受用,环顾四周微笑一个不落:“既然认识了,那也算是朋友了。过两天聚华大饭店,有个宣传晚宴。不知道丁会长和小河神愿不愿意参加?”
丁卯这边刚想拒绝,客套的笑还没上脸三秒,那边小河神恬着脸笑得狗腿:“去!怎么不去!”
鱼四脑海里已经不仅是敲打小河神了,还想着送什么给这个女演员了!嗯,一只死鸡!
鬼市黑云诡水,点点火星散在这一片山头。这人头戴草帽身穿蓑衣,遮得不算严实,但也见不清真面目。他一路过水踩石而下,在经一道寨桥,面前就是他的目的地了。
里面坐着一大胖男人,油头圆脸的,看上去也算是精明。此刻手里端着一碟瓦壶,手里拿着西洋放大镜,借着烛火细细看着。门帘掀起,一股冷风卷着来人让他打了个激灵。赶忙搁下手里的活计,笑脸迎上。
“哟,郭爷,您来啦?”男人瞧着来人解下帽子,下面一张俊俏的脸,却也不多说,“这票子,您也……”
郭得友冷脸的样子着实让人不敢多说笑,手里一抖,百个银元连着一串珍珠钏子哗啦啦落到他桌上。男人见多了这些,拿上那钏子,手里一掂量,嘴角咧开:“把灯点上,我亲自带郭爷去!”
那老头儿正是那日胡海江口中的‘吊翁’。说起吊翁这人,天津卫头号倒卖贩子。人家买的可不是什么寻常物件,就是那些偏偏道道的消息。大到达官显贵,小到寻常人家。只要你想知道的,他这儿都可以给您说上一说。
您问着消息怎么来的?嘿!您难道不知道这弟子天下的丐帮?虽说没落许久,可是根基还是在的。不说远了,这天津卫风吹草动,决计瞒不过他这人。据说这吊翁崇尚姜子牙,日日直钩垂钓,愿者上钩。这上钩的也大都都是肥鱼,一个就够他这人喝上几年了。
就着月色,郭得友想起来他俩的一面之缘,也不用多说,直接钱袋子就扔了过去。
小老头自在幽幽:“连化清当年混在我们丐帮,也算是不愁吃喝。一身都是本事,呵,说来你也不信,这小子在我眼皮儿底下把男孩儿买到洋人床上去,保全了自个也得了钱财。都说异瞳杀星,这小子若不是当年跑得快,我这杆子定是要戳破他头的!”
“你知道他的Omega吗?”
“后生说笑,Omega何来Omega。自打我下定主意捉他祭命,没想到他竟然逃了。打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你怕是要问魔古道了。也不怕告诉你,魔古道现任教主就是他连化清,再者…魔古道的秘密就是那小神仙传经人——呃!”
一道绳索如蛇一般缠上这人,力度之大,连人直接撞下楼去。郭得友吓了一跳,越过栏杆,抓着竹竿向下看去。可惜吊翁眉心一个球大窟窿,死了。
郭得友狠捶:“对不住了!”
郭得友这边忙活,丁卯那边也是紧敲锣鼓忙的也不停。他手下的各个叔叔伯伯的,每一个是纸糊的。他爸胡叔在还收敛着,现下没了镇的,一个个都露了面,虎视眈眈这漕运大位。
鱼四是个粗人帮衬不上,鞍前马后倒是稳着。丁卯脑袋有些大,正好肖兰兰来了电话,给他拿了个主意,算是给他个交易,换的就是这最新的码头电影的新闻。
肖兰兰点他几句,毕竟是官家出来的,眼界方式都是不一样的。虽抵不上那些老一辈的经历,但还是颇有见地。丁卯也不傻,钻研进去也是个人才。三言两语就明白了。
“过两天宣传会,还请丁会长带我一起了。”
丁卯突然想起顾影:“得,你还别说,我倒是想把顾影带去。上次吵着说要吃好的,这下一起解决了!倒是麻烦你准备一套合适的衣服,我把钱送过去就好。”
“见外了,”肖兰兰笑起来,“让她直接来吧,我这儿衣服可多了!准能给她一个好的回想。”
当然,这个时候谁都不会知道,这场宴会底下的暗滔波澜。两个身穿一样衣服的锦绣佳人,都留下来不同的回想。
杀机暗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