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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食派
「把衣服穿好!」沒好氣的玟星伸...


「把衣服穿好!」

沒好氣的玟星伸出手想把華沙的領口束攏讓她的肩膀不要暴露在空氣中,她沒想到的是華莎一個退步挑釁的說:「不要。」偶爾她就會想逗逗姐姐們。

「爲什麼?」太多次的不穿好衣服令玟星無法理解而且有點腦怒,語氣聽起來像是在地上打滾怒吼撒嬌的小男孩。

這調調沒讓華莎乖乖聽話,反而笑的更調皮了一些她又說:「因為姐姐這樣很好很可愛,而且衣服穿在我身上,要不姐姐妳露個肩我就把衣服穿好,如何?」

玟星面露難色。
這裡是休息室只有自己人露肩膀什麼無所謂這樣黑金就會把衣服乖乖穿好但露肩膀不是自己的style有失自己原則啊啊 ,玟星的天平陷入兩難,黑金也看出來了,她一個箭步伸手撫上玟星的領口。

「欸欸!等等!」玟星一...


「把衣服穿好!」

沒好氣的玟星伸出手想把華沙的領口束攏讓她的肩膀不要暴露在空氣中,她沒想到的是華莎一個退步挑釁的說:「不要。」偶爾她就會想逗逗姐姐們。

「爲什麼?」太多次的不穿好衣服令玟星無法理解而且有點腦怒,語氣聽起來像是在地上打滾怒吼撒嬌的小男孩。

這調調沒讓華莎乖乖聽話,反而笑的更調皮了一些她又說:「因為姐姐這樣很好很可愛,而且衣服穿在我身上,要不姐姐妳露個肩我就把衣服穿好,如何?」

玟星面露難色。
這裡是休息室只有自己人露肩膀什麼無所謂這樣黑金就會把衣服乖乖穿好但露肩膀不是自己的style有失自己原則啊啊 ,玟星的天平陷入兩難,黑金也看出來了,她一個箭步伸手撫上玟星的領口。

「欸欸!等等!」玟星一臉的還沒準備好我還沒想好!
「姐姐別動乖乖交給我⋯」華莎游刃有餘的解開了玟星襯衫的第一顆釦子,「妳看,這不是很簡單嗎?」黑金的手沒有猶豫的往第二顆釦子前進。

「知道了知道了⋯!暫停暫停這樣好奇怪啊啊!」玟星身體動的比腦子還快,她知道接下來就會發生奇怪的事她必須先捉著華莎的手腕讓她停下,但腦子熱的無法導出開到第二顆扣子就會更暴露。

「?」華莎一臉不解。
玟星一臉不情願又羞的抬不起頭的拉下一邊的衣服露出潔白光滑的肩頭「只開到一顆也是可以,別往下了!」,迅速的又把衣服整理好並扣上第一顆扣子。

「這樣可以了吧!」玟星瞪著華莎。

「呀!妳該不會反悔了吧!」玟星看華莎一臉的矇就生氣,手在對方眼前晃啊晃的要對方回神!這不白露了嗎!

「可以反悔嗎?」華莎終於回過神並誠懇的說,姐姐實在太太太可愛了。

「不行!妳跟誰學壞了!不可以對別的女生這樣太奇怪了!」玟星氣急敗壞的又出現小男孩的奇怪尾音。

「那只對姐姐這樣!」華莎笑的快流出眼淚了。


「把衣服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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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4取2都可以,喜歡吃一些冷門的題材。
喜歡看大家的糧偶爾做做自耕農。
還請多指教~

宛仔

偷偷问问

我偷偷问问。。。拉普line的。。文。。要带什么标签????

我偷偷问问。。。拉普line的。。文。。要带什么标签????

宛仔

拉普杂段——闹别扭

文星伊走到楼下时,看到了熟悉的身影,脚步一时犹豫,

驻足了几秒,还是继续向前,

止步在单元门前,翻找着包里的门禁卡

“这么晚。”

嚼着口香糖,有些口齿不清

不准备回复,仍是埋头自顾着手上的动作

刻意的无视果然激起了对方的不满。

安慧真皱了皱眉,

小猫今天闹别扭了。

“滴”

门开的迅速,

在缝隙消失前用脚抵住,

也没有管对方是否会被门夹伤,闷头走向电梯。

按下楼层,用劲地按了一下关门键

机器终究没有人的反应迅速

半关的门再次为身后匆匆赶上的安慧真打开。

“不开心?”

依在一旁的墙上,仍是嚼着口香糖,侧头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文星伊

“哎。”

知道得不到回复,叹了口...

文星伊走到楼下时,看到了熟悉的身影,脚步一时犹豫,

驻足了几秒,还是继续向前,

止步在单元门前,翻找着包里的门禁卡

“这么晚。”

嚼着口香糖,有些口齿不清

不准备回复,仍是埋头自顾着手上的动作

刻意的无视果然激起了对方的不满。

安慧真皱了皱眉,

小猫今天闹别扭了。

“滴”

门开的迅速,

在缝隙消失前用脚抵住,

也没有管对方是否会被门夹伤,闷头走向电梯。

按下楼层,用劲地按了一下关门键

机器终究没有人的反应迅速

半关的门再次为身后匆匆赶上的安慧真打开。

“不开心?”

依在一旁的墙上,仍是嚼着口香糖,侧头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文星伊

“哎。”

知道得不到回复,叹了口气

一个迈步,到了闹别扭的某人身前,脸也随着靠近,近乎逼到了唇边

猛地靠近的距离让文星伊不自觉向后缩了缩脖子

近距离,愈发容易观察到对方脸上悄然爬上的粉红。

因为那抹红晕,自信地扬起了嘴角

“欧尼,你,喜欢我,不是吗?”

薄荷的气息侵占了鼻息,带着一丝温润,加热着鼻尖厘米间的温度。

没有等待对方的回应,含住了对方微张的双唇。

口香糖在纠缠的唇齿间分离重聚,

抵在电梯间冰冷的镜子上却也避无可避。

“安慧真下次再露肩就不允许进家门。”

(。・ˇ_ˇ・。:)

“欧尼,你应该试试和我一起露露,习惯成自然。”

(  ̄▽ ̄)σ

뿌향
只能說感謝再感謝 一些以為得不...

只能說感謝再感謝

一些以為得不到的滿足…

好像都慢慢實現~

感謝我遇到的人們,感謝我們結下善緣😗😗

因為如此的受老天爺的照顧

我也想來寫一個許願文

如果3-5年後我可以在韓國創業,

並且有還不算吃緊的盈餘

願意開放地方供來追媽木跟少時的粉絲朋友免費住宿或餐點(?)

以上

#少女時代
#SNSD
#MAMAMOO

只能說感謝再感謝

一些以為得不到的滿足…

好像都慢慢實現~

感謝我遇到的人們,感謝我們結下善緣😗😗

因為如此的受老天爺的照顧

我也想來寫一個許願文

如果3-5年後我可以在韓國創業,

並且有還不算吃緊的盈餘

願意開放地方供來追媽木跟少時的粉絲朋友免費住宿或餐點(?)

以上

#少女時代
#SNSD
#MAMAMOO

뿌향

睡前服:

cr:干了这杯露水嘟嘟@weibo

my way的黑金

睡前服:

cr:干了这杯露水嘟嘟@weibo

my way的黑金

筠仔

懶得取名之一(一)

那時仍是夏天,那種熱得刺痛,風裡帶著的水氣使整個空間悶熱的近乎令人窒息。

那時,似乎仍過著青澀的高中生活。

某一次的模擬考大爆炸後,文星伊拎著在便利店買的燒酒,扯著安惠真的袖子,踏上有點生鏽、踩起來會發出嘎茲聲音的腳踏車,沒有任何規劃的衝向了有兩個小時路程的海邊。

那時候的她們都還戴著厚重的黑框眼鏡,每天每天穿著厚重的學校外套。她們和所有的朋友一樣,每天的生活,就只是讀書。

可文星伊是特別的,安惠真知道。

當她一口氣灌完一杯燒酒、脖子紅得和她耳朵一樣紅,暈乎乎的摘下了眼鏡,跑到刺腳的沙灘上朝著海邊大吼大叫時,安惠真心底的什麼東西就突然的被撩撥了。

像是石頭投入大又平靜的湖水中,泛起一絲絲漣漪。

那時候的她,...

那時仍是夏天,那種熱得刺痛,風裡帶著的水氣使整個空間悶熱的近乎令人窒息。

那時,似乎仍過著青澀的高中生活。

某一次的模擬考大爆炸後,文星伊拎著在便利店買的燒酒,扯著安惠真的袖子,踏上有點生鏽、踩起來會發出嘎茲聲音的腳踏車,沒有任何規劃的衝向了有兩個小時路程的海邊。

那時候的她們都還戴著厚重的黑框眼鏡,每天每天穿著厚重的學校外套。她們和所有的朋友一樣,每天的生活,就只是讀書。

可文星伊是特別的,安惠真知道。

當她一口氣灌完一杯燒酒、脖子紅得和她耳朵一樣紅,暈乎乎的摘下了眼鏡,跑到刺腳的沙灘上朝著海邊大吼大叫時,安惠真心底的什麼東西就突然的被撩撥了。

像是石頭投入大又平靜的湖水中,泛起一絲絲漣漪。

那時候的她,還年幼的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感,她只把它定義成「太久沒讀書而產生的不安感」。

但隨著年紀增長,她們認識的日子開始得由年數來算後,這種小小漣漪越加越頻繁的出現,甚至出現了激起大水花的事件。

安惠真才明白,這種情感,似乎是只對著文星伊的。

可她也無能為力。

「抱歉,我遲到了。」文星伊匆匆的把自己塞進安惠真眼前的座位。

才兩個禮拜不見,她改變了卻不只一點。金髮染得更淺但又梳得更直,身上的西裝穿得筆挺,噴在頸間的香水味道也換了,甚至,安惠真仔細一瞧,護唇膏的牌子也換了。

「和女朋友又分手了?」安惠真猜測,「還是又被酒吧開除了?」

「分手了,離開除還很遙遠呢。」她低頭看了看菜單,「但是這任不到兩個禮拜。」

「下一任大概是什麼時候?」安惠真習慣性的發問,她不抱任何希望的攪著自己手裡的咖啡。

「不知道,可能一個禮拜?」文星伊露出招牌微笑,揮揮手叫了服務生來,「我要一杯拿鐵還有一份黑森林蛋糕,謝謝。」

「說真的,妳打算什麼時候認真的對待某個女孩?」在服務生離開了她們的交談範圍後,安惠真皺著眉問到。

「說真的,妳打算什麼時候交個對象來看看?」文星伊再次挑眉,有些嬉笑的回應。隨即又正了正色,「其實我也不知道,突然有種希望下一任可以走很久的感覺。」

安惠真心臟一跳,是了,她寧願她總是隨隨便便的交往幾個人,這樣來看,自己會依據是她最重要的人之一。

文星伊漫不經心的攪著咖啡,「玩這些很累的,我也想要休息了。」

「喔摸,情聖文星伊居然也有想要定下來的一天?」安惠真開玩笑的伸手捏向她的臉,「大新聞,為你前面不知道幾個女友感到難過兩秒。」

「阿西,別鬧,」她也笑著,手輕輕的揮著想拍掉安惠真的手。

「有目標人選了嗎?」安惠真假裝自己一點也不在乎,她再次攪著咖啡。

「有了吧,」她回應,安惠真的心臟再次猛的一沉,「但是不知道她喜不喜歡我。」

「那,那你加油啊。」

餐點送上,文星伊把巧克力蛋糕移到安惠真面前。

那天晚上,安惠真還是喝了酒,醉呼呼的。

在文星伊交第一個女朋友的時候,安惠真差點沒被自己藏在被窩裡的淚給淹死。

好在,一個月後她們就分手了,原因是那個學姊有了另一個新歡。

第二天,文星伊就染了個大金髮。她開始無節制的和所有漂亮的女孩調情,開始換著不同的女友。

一開始安惠真還是難過,她不懂為何文星伊要這樣的傷害那些女生,她也不懂為何自己的傷也深得不淺。

可後來,她習慣了。

習慣了每次見面都瞧見不同女孩子挽著文星伊的手,習慣了每次都用同樣情話來安撫女友的文星伊,習慣了每次在分別後都獨自內心刺痛的自己。

但那時的她仍可以安慰自己,這個女的,下禮拜就見不到了。

她暈乎乎的走在路上,這次卻是真的了,文星伊要是認真了,代表的是她會永遠失去文星伊。

恍惚中,眼前出現了一家店,LED招牌大大的閃著光,整棟,有點像是童話故事裡糖果屋的樣子。

她瞇了瞇眼,發光的LED排著的四個字即是「懶得取名」。

這**鬼名字,安惠真愣了一秒,這該不會就是這家店的名字吧?

果然是喝醉了。安惠真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然後她無意識的走進了店裡。

整家店似乎是萬聖節氣氛,鏤空的南瓜、懸掛的黑蝙蝠一樣不少,連店小二都戴著巫師的帽子。

「你好,請問需要什麼嗎?」她微笑著問到,右邊的臉頰上出現了小小的酒窩。

「有,有什麼?」她大舌頭的說道。太多的酒精讓安惠真的腦子混亂,她似乎在後面的櫃子裡看見了人的眼睛?

「什麼都有喔,只要妳想得到。」店小二說著,一手拿著布擦著手上大顆圓滾滾的透明玻璃球。

「那,我要,妳覺得我最需要的東西。」安惠真其實根本不知道她自己在說什麼。

但戴著巫師帽的孩子看了看她,從櫃檯下方拿出了一個塞上木塞子的透明錐形瓶,裡面有著很奇幻的紫色液體,她遞給她。

「這個,給她喝下去。」她說,「這邊有點沈澱是正常的,要搖一搖讓它均勻一點。」

安惠真懵了。她這是,遇到了啥?

「然後切記,不可以給她看到瓶子,瓶子也絕不可以破掉。」她突然想起什麼的補充了一句,「否則會失效喔。」

「那,這樣要多少錢?」

「本來是五萬元,但給你打個折扣,四萬九千九百九十就好。可刷卡可付現。」

「⋯這種東西通常不都是免費或是需要簽什麼條約之類的嗎?」而且便宜個十塊是在折扣個什麼。

「沒,你想太多了。」她拿出了一張發票,「姊姊我還是要生活的。」

安惠真掏了卡,莫名其妙的結了帳,把瓶子塞進包包裡,走出了店。

像是再確認什麼的,她回頭看了看,街道冷清的可以。剛剛她還呆著的屋子,消失得無影無縱。

果然,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發生。她肯定是喝醉了。

她轉身離去,然後暈乎乎的睡倒在路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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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坑。

就當作欠了很久很久的粉絲兩百賀文了。

不要問我為毛名字取那樣(/ω\)

我也不知道(/ω\)




然而我尷尬了


我的琴緣備份順序是亂的(´;ω;`)

筠仔

懶得取名之一(二)

宿醉。


安惠真揉著太陽穴,從床上爬了起來。


空氣飄著一股百合花的味道,有些熟悉有些舒服。她看著自己衣著整齊的被被子緊緊裹住,腦袋竟一時有點混亂。

窗戶上安著綠色的百葉窗,外邊或許是陰天,絲毫的陽光都沒有落進房,牆是老套的雪白,床旁邊的書櫃則是黑色的,一半擺滿了書另一半擺滿了酒。

啊是了,她環顧了兩圈才意識清楚些,這是文星伊家。而她正在文星伊的被窩裡邊。

她眨了眨眼,強忍著從頭兩側撞擊而來的疼痛,起身,打算下床。

而文星伊卻也恰巧捧著一碗湯,推門而入。

「你啊,」她一見她醒了,便開始磨機起來,「這樣真的超級危險,又不是不知道會有人在路邊撿屍,喝得那麼醉,穿的那麼少,還敢到處亂晃,就不怕⋯」

她機關槍...

宿醉。


安惠真揉著太陽穴,從床上爬了起來。


空氣飄著一股百合花的味道,有些熟悉有些舒服。她看著自己衣著整齊的被被子緊緊裹住,腦袋竟一時有點混亂。

窗戶上安著綠色的百葉窗,外邊或許是陰天,絲毫的陽光都沒有落進房,牆是老套的雪白,床旁邊的書櫃則是黑色的,一半擺滿了書另一半擺滿了酒。

啊是了,她環顧了兩圈才意識清楚些,這是文星伊家。而她正在文星伊的被窩裡邊。

她眨了眨眼,強忍著從頭兩側撞擊而來的疼痛,起身,打算下床。

而文星伊卻也恰巧捧著一碗湯,推門而入。

「你啊,」她一見她醒了,便開始磨機起來,「這樣真的超級危險,又不是不知道會有人在路邊撿屍,喝得那麼醉,穿的那麼少,還敢到處亂晃,就不怕⋯」

她機關槍般碎念著,聲音細碎到安惠真聽不大清。她坐到了安惠真身旁的床上,抓起湯匙,挖了一大杓烏黑色的湯汁灌進安惠真的嘴裡。

「這,這啥?」她嚥了好幾口才終於把它嚥下,味道⋯實在不怎麼樣。

「醒酒湯。」文星伊在她吐出那兩字後,開始持續不間斷的灌食著,「我知道妳內心裡某個陰暗的角落正在吐槽,但即使再難喝也給我把它灌完,因為是我自己做的,懂?」

自己,做的嗎?安惠真坐在床上安靜的給她灌著。

苦得要命,但安惠真這輩子似乎又沒有吃過這麼甜的東西。湯從舌頭順著食道滑到胃裡,暖得她全身三千六百個毛孔都舒服得放鬆了下來。

「⋯我得去市場一下,」文星伊在發現安惠真似乎根本沒怎麼搭理她的碎念後,嘆了口氣,「買個燈泡,廁所裡的爆掉了。你自己待在家啊,我大概中午會回來。」

「嗯好的。」安惠真很喜歡她說「家」的時候,這樣好像這個地方,就是她們倆個一起生活的小地方。

「那我走啦,冰箱裡有菜有肉如果你願意煮的話我就快點回來,要是懶的話就叫個外賣,」文星伊起身,像是在交代媳婦該做什麼一樣,「只不過我好像有點久沒吃你煮的東西了,有點想念。」

「啊,好的,」安惠真有些臉紅,但她仍裝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外賣電話在哪?」

文星伊伸手指向冰箱上邊的白紙,「那,我出門了,別炸了我家就行。」

「不會的,頂多燒到冒煙,」安惠真從床上坐了起來,揉了揉自己的腰,瞧見她的包包直挺挺的站在一旁的椅子上,「還會幫妳留張床,知道床對你最重要。」

她翻了個白眼,走出房門,徒留下安惠真獨自一人面對著空曠的房子。

嗯,人生真是無聊。

在安惠真再度鑽回被窩但卻ㄧ分都睡不著,然她已經可以完整的數出天花板上裝飾的小花有幾朵時,她還是決定把被子給翻開。

對,對了。她這才猛的想起昨晚醉醺醺時花掉的四萬九千九百多元,安惠真手刀衝向自己的包拉開拉鍊。

一個小小的瓶子躺在所有東西的正上方。昨晚似乎紫色的液體已然沈澱,裡頭是一瓢透明的清水下面有些粉色的顆粒。

安惠真把它給舉起來,晃一晃,粉色的顆粒昂起了一抹紫。

所以,她還真花了四萬九千九百九十買了這東西?

她把它搖晃,冒泡混合成一片純然的紫,然後把它塞進口袋,走進了廚房。

十一點多,該做飯了。

她掏出了米缸,洗了米,扔進了電飯鍋裡。從冰箱裡拉出幾籃洗好的菜,在鍋裡加了油,燒開,炒菜。

要是把這個藥水加進菜裡,是不是也會有個效果?

可是她又怕,要是它遇油溶解了或是給自己吃下肚了怎麼辦?

那麼,那麼,安惠真在小小的廚房裡繞了繞、瞥見一大包的咖啡。

加進咖啡裡的話呢?

她迅速的燒開了水,架起過濾用的網子撒了咖啡粉進去,翻翻找找搜出了一個長相挺萌的保溫杯,把咖啡裝了個八分滿。

然後就是這個了。安惠真輕手輕腳的轉開軟木塞子,將紫色的液體黏稠的倒了進去。

安惠真迅速蓋上瓶蓋,把保溫杯甩了甩,放到桌子上。然後假裝沒事的回去炒菜。

該死,差點焦了。

她翻了翻菜,端上盤子,再從冰箱裡找出肉塊,扔了進鍋。

大門被打開,文星伊進了門。

一股不安感竄上,安惠真突如其來的希望她不會喝下那瓶咖啡、甚至是乾脆不要看見那個保溫杯。

畢竟她無法得知,文星伊喝下了後到底會發生什麼事。她沒辦法確認瓶子裡紫亮紫亮的液體究竟是什麼,她也無法得知喝下後文星伊究竟會如何反應,更甚至,要是一如她所盼望般的,文星伊喜歡上了她後,然而魔藥最後卻被解除,她們倆個的關係是不是會結至冰點。

她將還滲血的肉塊關了火,移動了下菜的擺盤,把它端出去的同時眼神飛速的掃視了餐桌。

原本放著保溫杯的地方空無一物。

「這是給我的嗎?」文星伊雙眼似乎充滿了星星,好看得她無法拒絕。

「啊,嗯,」安惠真心頭一跳,她這個表情,實在是太犯規了,「是咖啡呢,讓你待會上班別睡著。」

「好的,」她笑嘻嘻的轉開了瓶蓋,然後仰頭飲下了一大口,「好喝。」

安惠真渾身發冷,她直直的望著她,直到文星伊一臉疑惑的望向她。

「沒,沒事。」她迅速轉移了視線,退了幾步,轉身,逃回了廚房。

該死,像個蠢蛋。安惠真在內心裡狠狠的鄙視了自己一把。

可能,她本來就是個蠢蛋的角色吧,對於文星伊來說。

永遠都只會是個配角,永遠的看著她交過一個個女朋友。

手機在口袋裡震動,她把差不多熟了的肉盛好、關火。

是老闆,扔了她一份出差一個月的工作,主要內容是談個蠻重要的客戶,要是成功了獎金會蠻多的。

可是是一個月,代表一個月都不能見到文星伊。

那又如何呢?她嘴角撇了撇笑,反正即使下了什麼藥,她也不會愛上我的。

她傳了回訊,沒有猶豫的。或許這個月的分別可以讓她忘記文星伊。

她把手機扔回口袋,擦了擦手,端起盤子。

然後一雙手從身後環上她的腰,文星伊把頭輕輕的靠在了她的肩上。她低垂著眼,渾身散發著一股危險的氣息。

「黑金呐,」她低沈的聲音此時此刻聽著特別迷人,文星伊把臉貼上安惠真的,「我喜歡妳。」

藥效,發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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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求什麼熱度


只希望別掉粉(´;ω;`)






頹廢的人生

我喜歡( ´▽` )ノ




偷偷炫耀一下,

我家的馬力歐被我破到第七個世界了( ´▽` )ノ

筠仔

童話森林(一)


這是一個童話故事,一個很久很久以前的童話故事。

多久呢?大概是在柏油還沒出現,人們還是踩著一塊塊大石頭走路的時候。農夫會拉著裝滿稻穗的馬車,咯噔咯噔的運送到大城鎮去買賣、孩子會在路上蹦跳著玩著各種無聊遊戲的年代。

小鎮的空氣總會飄著新鮮 、剛出爐麵包的味道,鎮裡的人們看見你時總會熱情的揚起笑,整個鎮的色調是令人無比安適的橘黃色。

咳咳,回歸正題,這是一個極致老套的童話故事。而每個童話故事,都需要一匹狼。

小鎮角落的一棟小房子裡,輝人動了動她長長的耳朵,好像有人提到,狼?

她還是不管了,柔軟度極佳的用後腳爪子抓了抓自己的耳後。

她恰好是隻萌噠噠的小狼,一隻具有魔幻力量的小狼。

這麼說或許會比較順暢,她是狼人,...


這是一個童話故事,一個很久很久以前的童話故事。

多久呢?大概是在柏油還沒出現,人們還是踩著一塊塊大石頭走路的時候。農夫會拉著裝滿稻穗的馬車,咯噔咯噔的運送到大城鎮去買賣、孩子會在路上蹦跳著玩著各種無聊遊戲的年代。

小鎮的空氣總會飄著新鮮 、剛出爐麵包的味道,鎮裡的人們看見你時總會熱情的揚起笑,整個鎮的色調是令人無比安適的橘黃色。

咳咳,回歸正題,這是一個極致老套的童話故事。而每個童話故事,都需要一匹狼。

小鎮角落的一棟小房子裡,輝人動了動她長長的耳朵,好像有人提到,狼?

她還是不管了,柔軟度極佳的用後腳爪子抓了抓自己的耳後。

她恰好是隻萌噠噠的小狼,一隻具有魔幻力量的小狼。

這麼說或許會比較順暢,她是狼人,傳說中的那種狼人。

只是這個「傳說」似乎哪裡搞錯了,她不是那種月圓之日會變身成狼的人類,而是一個月只有一天能成人的狼。

那天還不是滿月,而是莫名奇妙的下弦月。

所以她現在還只能把自己用長長的尾巴盤起來,蜷縮在小小的窩裡,等著馬麻的愛心便當。

她並不是一出生就是這個樣子的。大概三個月前的她,的的確確的,還是個長手長腳、有酒窩印在臉上、住在森林邊、整天揮舞著大紅色披風、假裝自己是小紅帽的那種可愛的人類小女孩。

可是某天早上,印象中也不是什麼特別的日子,輝人全身發癢的踢踢腳,然後一睜眼,就是一片這麼毛茸茸的景象。

輝人有些懞的豎立在鏡子前,仔細的端詳著自己的樣貌,從頭頂到腳底的每一根毛都仔細的打量一番。

腿真的太短了啊⋯還有應該兇狠的臉,怎麼看著、這麼的蠢?

從小灌輸在各式小紅帽的同人文裡,輝人並不特別討厭狼這種傲嬌的生物。

尤其在她們王國裡的超大森林裡,一根狼毛都沒有。這也使得「狼」這種生物對於她而言,是一種特別存在的奇幻動物。

可是,眼前的這個東西,就是傳說中的狼?

要不是有灰黑色的毛以及尖尖的牙齒以及爪子,她還以為牠是隻柯基。

傻愣愣的盯著鏡子幾秒,她才終於意識到,這個所謂的「牠」,竟是自己。

她,丁輝人,變成了,一隻,蠢萌的,狼。

「啊啊——————————————————!!!」

門哐啷一聲被踹開,風大力的灌了進房間內,她的媽媽帶著其餘家人們一臉擔憂的站在門口。

然後在瞥見房裡的小狼時,一同嚇得愣住了。

她們眼神相對。

完蛋。

「輝⋯輝人?」

她委屈的點了點頭,盡力的使自己看起來越可憐越好。

打從心底害怕被扔出去。

這麼一來,她會變成整個王國第一匹狼的。

那麼接著,她就必須自己一個⋯匹狼在大森林裡晃盪,自己一匹狼狩獵、啃咬無辜的小兔子維生,自己一匹狼⋯她不敢再想下去。

荒野裡孤獨的一匹狼,在詩裡的意境很好,可是真實遇見、而且恰好是自己的時候,卻又令人難受得發悶。

「輝人吶啊啊啊啊!」母親大叫。

「也太萌了吧啊啊啊!」這個可能是她祖母。

「親愛的不要變回來了我養妳一輩子吧!」父親大人。

許許多多的手朝她湧來,像搶著萬聖節糖果的小孩子一樣。

輝人嚇了跳,這種時候,不是該害怕?不是該驚恐尖叫?自己的孩子突然變成了一隻動物耶?

再說她可是狼呢,會扯出小豬冒血的氣管的物種呢。

真是夠了。

她被抱了起來,大大小小的手梳著她的毛,輝人只得舒服的瞇起了眼。

似乎,和想像中的不同。

有點莫名的小失落但同時也慶幸。至少,不會被丟掉了對吧?

幸好,我是一匹這麼萌的小狼。



這是在森林邊的小村落裡發生的事。





而每個童話故事裡,不意外的,都需要一個女巫。

而金容仙呢,明顯的,絕對是這個故事裡,最厲害的女巫。

從很久以前,在女巫學院裡,台上的老師要求她們配出腐蝕性最強大的魔藥,而她毫不猶豫也不理其他人疑惑的眼神,以三比一的硫酸硝酸攪和在一起,狠狠的把「被侵蝕物」侵蝕到木地板也幾乎融化開始,她就被視為最厲害的小女巫。

而她也不負眾望的伸手按在哈利波特上發誓,要成為王國內最聰明、最強大、最邪惡、最鐵石心腸的大壞女巫。

而她的確也做到了,大概一半,成了最聰明以及最強大的女巫。

沒辦法,這個計畫在她喜歡上了住在森林另一邊、那個冷若冰山卻又童心甚重的美豔公主的那刻,直接的宣告報銷了。

她也不是刻意的,只是很單純的在採草藥時飛過了那座城堡的那個窗台,然後看見了一桌子的茶以及各式各樣的小點心,還有那個美若天仙的女孩子。僅此而已。

可她那理應冷藏起來的心臟卻不由自主的奔騰了起來,像是在跑馬拉松一樣。

從迪士尼電影的角度來說,愛,總會使一個強大的反派失敗。

以一個邪惡的女巫來看,金容仙也失敗的非常徹底。

她無法對她王國內的任何事物做出邪惡的事,她無法效法搞了毒藥在蘋果上的格林希爾皇后,或是最令她崇拜的梅爾芬森特,下了一個長達一百一十八年的詛咒,只因為國王忘記邀請她參加典禮。

她甚至在看著她的眼睛的時候,一句拒絕的話語都說不出口。

截至目前為止,金容仙做過最爲「邪惡」、最爲「女巫」的事,就只是把那個總能在下午茶會上,把公主所有目光吸引過去的酒窩女孩,變成一隻毛絨小狼而已。

而且那隻狼還可愛的令人心煩。

窗外的小鳥啁啾,有些溫暖的陽光透過那一片落地窗撒亮整個屋子。

她抓起擺在木桌上的一帶封印石、還有立在一旁的權杖,今天要試試看能不能解決令公主大大笑不出來的東村飢荒問題。

轉身,躍上了在一旁漂浮等待的掃帚,飛進了天空。



這是在森林中央的一個小木屋裡發生的事。





每個故事裡,確實都需要一個騎士。一個和公主相配的騎士。

即使這個故事裡的這個騎士,膽小得令人想笑,而且還是一個女孩子。

不過還是按照劇本,文星伊佩著劍,拉著大白馬,隻身一人前來迎娶國王的女兒。

雖說是娶是嫁,她倒從未見過傳說中的冰山公主。

畢竟說到底,這只是一個隱藏版的雙向交易——國王要的是騎士家裡的錢,用來救助東村恐怖的飢荒問題,而騎士家則是覬覦著,國王葛屁之後的王位繼承——所以她也不是那麼的在乎公主長得如何,抑或是個怎麼樣的人。

於是,她來了。風風光光的,佩著劍,牽著大白馬。

她可是要當駙馬的人。

然而這並沒有掩蓋她極度膽小的事實。

前往王宮必須要經過一片森林。裡頭的樹都筆直的站著,是一片溫帶針葉林。涼爽、乾淨。小草細軟的在棕土上扎根,馬蹄踩在上邊時還會發出碾碎纖維的清脆聲音。

文星伊正開心著呢,天氣好得很,微風吹得渾身舒服舒服的。她不自覺的哼起了歌,大白馬也隨著她的節奏律動。

眼前閃過了一個灰影,地板上的草被壓過了一道痕跡。文星伊豎起耳朵,那啥?該不會是傳說中的狼?

然後幾乎是一個瞬間的事,狼嚎、抽劍、自己摔落在地。

文星伊此生似乎從未如此的狼狽過,雖說膽小歸膽小,可她至少還是在一個極致完善的保護下長大的孩子。

她的長髮散了開,像義大利麵一樣的隨風飄打在自己的後背。眼前的狼一臉兇狠的盯著她,還像是二十天沒吃東西一般惡狠狠的舔了舔牙。

狼,會把一個人給撕扯碎裂的動物。文星伊顫抖的閉上了眼。

一把似乎有精緻修剪過的爪子按上了她的胸部,然後把她給推倒。

連手裡的長劍都被嚇彎了。

「不要吃我⋯拜託。」她低低點乞求,聲音比想像中的還要高亢。

畢竟面對的是不懂人話不懂理性的野獸,文星伊只得請求自己祖宗兩百三十三代的好運都累積在自己身上。

她可不願意這麼早死去。她還要和公主結婚,還要當上國王。

然而在尖銳的牙齒咬下之前,文星伊只聽見一陣女孩的笑聲。

臨死前的幻聽?騎士鼓起了全身的勇氣睜開眼睛。

「不會吃掉你的,人類。」狼說,透過牠尖銳的牙齒,眼神晶亮的發著光。

這個王國⋯果然有問題。騎士顫抖的指著會說話的狼。

然後她尖叫了一聲,跳起,拔腿狂奔,金黃色的頭髮飄揚在她的身後。

她的大白馬愣了一下,也跟著她,長長的嘶吼了一聲,朝牠主人離去的方向奔去。

整片草地,只剩下被翻倒的小狼,呆呆的坐在地上。


這是發生在森林裏,某片空曠草地上的故事。





每個童話故事裡,唯一一個不可或缺的,就是公主。

公主卻是那麼的多,很快的,人們便把她們分成了三派。

第一派,是像白雪公主、睡美人那樣,整天除了下午茶以及唱歌,只知道睡覺。又是所謂的最傳統公主派,是那種老一輩的父母會拿著她們來當範本、要求自家女孩兒模仿她們的一舉一動的那一種。

第二派則像是杜蘭朵公主或是電影裡的艾莎女王,冷酷得骨髓長刺的那種。這個又比較現代一些,她們比較以自個兒的想法為主,強勢的強勢、兇狠的兇狠,但都全不意外的冷靜、並且掌握著大權。

安惠真自認為自己是第三派,俗稱的四不像派。

長得一臉美豔卻又冷酷得令人不敢接近,內心裡卻整天只打算唱歌以及辦無數個下午茶會。

矛盾得可以得諾貝爾獎。

這種矛盾對她並沒有什麼好處,相反的,無論是新來的侍衛或是廚師,總會必須要有好幾個月的適應期。

甚至,在她內心裡溫柔可愛的邀著大夥兒一塊來吃下午茶之時,眼前的人卻因為瞧了眼她冷酷的眼神而嚇得發抖,然後轉身離開。

所以陪著她玩陪著她吃下午茶的,也只有那個,理應比自己更冷酷但長得一副人畜無害樣的小女巫而已。

她們喜歡在公主的大陽台上蹲坐著,聊著各種匪夷所思的事情,看著底下人民的活動。

有人會扛著木頭、有人提著水桶,有人搬著一疊書、有人則快速奔過石塊地。

她還是不可抑制地注意到了一個孩子,那個喜愛抓著紅披風轉圈圈的女孩。

她總喜歡看她笑得像隻柴犬。

只是可能再也見不到了,東村的飢荒逼許許多多的人遷往其他村落。

安惠真認為是因為這樣,她才找不著女孩的蹤影整整三個月。

所以她才答應她老爹和騎士聯姻,以幫助東村的這個要求。要是東村回復了,遷移到各處的孩子們都會回來了對吧?那麼她也就可以再次在下午茶時從陽台偷偷看著她了。

但是聯姻這種事情理所當然的缺點多得不得了,比方說王位繼承權,還有被減少再辦無限個下午茶會的可能。

而且,要是她的女巫好友知道這件事,肯定像被踩著尾巴的貓一樣,氣得炸毛。

可是那次安惠真嘗試和她提起時,小女巫先是把眼睛睜得和她的那顆晶亮的水晶球一般大,然後開始大叫。

「天,公主大人您什麼時候開始管理國事了?」

「沒有我只是⋯」

「東村飢荒很可怕是吧,我可以幫你解決的。」

「等等,我還沒⋯」

「你等我哈,過幾天他們就都可以吃得飽飽的了。」

然後她就跳出窗外,一道黑影划過了夜。

嘖,公主只得扶額嘆氣。

不是她不相信小女巫的能力,只是,她是女巫,是故事裡的反派。

她怎麼可能會願意幫助東村的村民們?甚至幫她找到那個小女孩?



只是發生在國土正中央,皇宮裡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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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坑( ´▽` )ノ

但不會棄舊坑的( ´▽` )ノ

這篇考試之前就已經些了差不多一半了所以

當作琴緣更不出來時的補救吧嘿嘿嘿嘿


好吧然後我發現我還有懶得命名-1沒更

好多事情要做啊(˶‾᷄ ⁻̫ ‾᷅˵)

莫名的心情愉悅(˶‾᷄ ⁻̫ ‾᷅˵)

練路易

暖冬(短篇完)

世界很冷,像太陽般照耀著我的,你的溫度,暖得很可靠。

也許是長途飛行的緣故,金太妍睡得不太舒服,起來時只覺得腰酸背痛的。明明是很軟的床墊啊,她靜靜凝視著天花板,黃美英果然捨得花錢。


不對,她的帳單都是她付的,準確地說,應該是金太妍她自己捨得在黃美英身上花錢。


金太妍伸了個懶腰,幾個小時前到的時候因為太累太睏,洗個澡之後直接睡了,也沒認真仔細看黃美英房間的擺設。


不過真的是好一陣子沒來了呢,黃美英位於洛杉磯的家。


記得上次來是一年多以前,和美英還有徐玄一起來演出,也正好剛好趕上黃美英的生日,當時便在這小住了幾天。


房間沒什麼變呢,依舊是熟悉的白色和原木色調。...

世界很冷,像太陽般照耀著我的,你的溫度,暖得很可靠。

也許是長途飛行的緣故,金太妍睡得不太舒服,起來時只覺得腰酸背痛的。明明是很軟的床墊啊,她靜靜凝視著天花板,黃美英果然捨得花錢。


不對,她的帳單都是她付的,準確地說,應該是金太妍她自己捨得在黃美英身上花錢。


金太妍伸了個懶腰,幾個小時前到的時候因為太累太睏,洗個澡之後直接睡了,也沒認真仔細看黃美英房間的擺設。


不過真的是好一陣子沒來了呢,黃美英位於洛杉磯的家。


記得上次來是一年多以前,和美英還有徐玄一起來演出,也正好剛好趕上黃美英的生日,當時便在這小住了幾天。


房間沒什麼變呢,依舊是熟悉的白色和原木色調。


金太妍坐在床上發呆著,有些不想下床,洛杉磯本就是氣溫舒適的地方,連冬天也不太冷,至少與首爾相比,這地方的天氣金太妍還是很滿意的。


陽光普照,連帶著在這生長的人也好像太陽一樣,活力十足的對她微笑著。


這個時間點,黃美英早已出門上課了,距離她下課回家還有一段時間,金太妍思索著該如何打發這段時間。


出門走走呢?呵,還是別開玩笑了,等一下要是迷路了她的破英文可救不了她。又想起上次去溫哥華,她主動說要獨自去周圍散步,還堅持的不要經紀人和媽媽跟,本以為一切順利的她正想買杯咖啡喝,直到看到價目表才發現自己沒帶錢包,被笑了好久呢。


「早就叫你把信用卡綁在手機上面了,你偏不聽。」在視訊電話和黃美英說這件事,本來還帶著點委屈的口吻,黃美英聽了卻笑得不停,笑到金太妍威脅著要掛電話,黃美英才停了下來。


「那好麻煩的…下次記得帶錢包就好了…」金太妍嘟著嘴,平時出門她都不怎麼帶包包的,總是一股腦地把自己的錢包手機行動電源丟進黃美英的包裡,所以她合理的將自己的迷糊怪給了黃美英,都是她不在!沒人替她檢查東西帶齊沒,沒人的包包借她放東西。


還是待在房間裡吧,房間又暖又舒服的,沒事出去做什麼?


而且她也不怕孤單,房間裡還有兩隻很久沒看到的小不點陪她,金太妍下了床後乾脆直接坐在地上,將公主抱在懷裡,輕輕撫著她柔順的毛髮。


「呦,王子在瞪我呢,公主你看,王子這是在吃醋嗎?」金太妍邊笑邊伸手拍拍王子的頭頂,想起當初在首爾時,總是她去餵這兩個小朋友吃飯,培養了深厚的飯友感情,現在他們跟著黃美英回洛杉磯,家裡少了一大兩小的吵鬧,想念的不得了呢…


「下次再把傑洛帶來,不過他還小,有點幼稚,你們不要欺負他喔哈。」因為傑洛還小,不放心他搭這麼久的飛機,所以把他送回全州跟家人一起住了。傑洛很重要呢,陪著她度過難熬的時刻,緩解了她的孤單寂寞,沖淡了,相處十多年的愛人,離開自己周遭生活的不知所措。


「你媽媽總是說傑洛長得醜,很壞吧。我倒覺得傑洛長大一定很帥,等傑洛長大,你媽媽讀完書,我們就可以天天在一起玩了。」金太妍將公主放在懷裡,並把王子也抱起,讓兩隻狗狗都坐在自己腿上,一次擁著兩隻。


是錯覺吧?許久不見好像王子跟公主長得都不一樣了,是瘦了嗎?一定是黃美英這女人,沒有好好餵他們吃飯,以前還有她提醒,現在要是忘了,那王子跟公主就得餓肚子了。


看來,她們還真是少不了彼此,生活中沒有了對方,連怎麼好好生活都要忘了。


「你們期待那天嗎?我很期待呢…」金太妍向後躺倒著,像是在和王子公主說,也像是說給自己聽般,低聲喃喃。


似乎努力生活著,就是為了期待他們再次相聚的那天。


黃美英下課回到家時,金太妍再度睡著了。


可能是地毯軟軟的很舒服,房間溫度也剛剛好,或是坐了這麼久的飛機睡眠還沒補回來,金太妍就這麼抱著王子公主在地上睡著了。


黃美英輕手輕腳的走進更衣間,先把身上帶有外面味道的衣服脫下,換回家居服。


並且將王子和公主放回他們的狗窩裡,挪出金太妍懷裡的空間,像蟲子般一點一點的蠕動,放輕放慢動作的鑽進金太妍的懷中,正對她的睡顏。


「有這麼累嗎…睡了一整天了呢。」望著眼前如孩子般熟睡的愛人,黃美英忍不住輕笑出聲,細細端詳她的臉龐,視線往她身上打量,「什麼睡衣啊…自己買的嗎?」


藍底白點的純棉睡衣,上面還有隻白熊呢,穿在金太妍身上讓她看起來一點也不像三十歲的人,反而更顯稚氣。黃美英嘴角上揚的弧度更大,這麼可愛的金太妍…古怪有趣的太妍,是她黃美英的。


心裡有種滿足漸漸膨脹,黃美英甚至覺得她可以躺在這,看金太妍一整天也不會膩。


很久沒有這樣好好看她了呢。


也許是前陣子金太妍和媽媽住的關係,金太妍稍微圓潤了些,但眼底下的黑眼圈卻震痛了黃美英的心。


金太妍睡不好,她是知道的。


剛走的那陣子,在視訊電話裡便注意到金太妍的黑眼圈變重了,金太妍那時還打哈哈的說,因為晚上少了個人替她暖被,所以睡不好,黃美英卻為此心疼的不行。


她何嘗不是如此…離開了相處十多年,熟悉的人與環境,剛開始總是難以入睡,睡了也很淺眠。


思念太強烈,夜深人靜時,覺得學習上有壓力時,總會希望那個擁抱自己,給予安定眼神的金太妍能在身邊,可他們都不是任性的年輕人了,他們都有自己該完成的事,所以黃美英和金太妍都只能強忍下想念,努力前進,期待相聚的那天愈來愈近。


好不容易習慣了,一個月前,卻又發生了那樣的事。


一個她們都非常喜愛的弟弟,去遙遠的天上成為更閃亮的星星了。剛聽到消息的黃美英也是心痛不已,但她更擔心金太妍,太妍和他那麼好…他們有太多相似的地方,音樂上的契合,敏感和都害怕鏡頭的性格,偶爾連她都會有些小嫉妒。


金太妍肯定是非常辛苦。


這個冬天,過的很辛苦吧?


想到這的黃美英情不自禁的撫上金太妍的眉眼,彷彿想將力量和愛源源不絕的傳送過去,黃美英依戀的放不開手。


好想你,好想好想你。


當太妍真的到了眼前,來洛杉磯找她時,以往不敢宣之於口,不能像其他成員一樣公開互動和表達出來的情感,才如同排山倒海般將她淹沒。


都是逞強,其實她真的好想好想金太妍。


眼角有一滴淚落下,她蹭蹭金太妍的睡衣抹去了痕跡,此時金太妍也因為黃美英的動作而悠然轉醒。


「什麼時候回來的?」金太妍睡眼矇矓,手習慣性的環住黃美英的腰,往自己的方向拉的更近些,貪婪聞著她身上的香氣。


「剛才,肚子餓嗎?」黃美英順手替她整理微亂的髮絲,輕聲說道。


金太妍點點頭,卻又馬上搖頭,看得黃美英一頭霧水,她才解釋說道,「有點餓,但不急,再抱一下…」


黃美英啞然失笑,也順了金太妍的意,金太妍早已沒了睡意,索性就這麼跟黃美英靜靜對視。


忽然間,黃美英微微張口,開始輕哼起了歌。


你那小小的肩膀,你那小小的雙手,成為我疲憊的一天結束後溫暖的樣子。


辛苦了,真的辛苦了。


希望對你來說,我的肩膀和粗糙的雙手。


能成為你疲憊的一天結束後溫暖的慰藉。


自然地與你的呼吸頻率一致。


金太妍愣神的望著黃美英,眼淚不知何時開始累積在眼眶裡,她試著微笑,卻又難忍襲來的悲傷,她只能淚眼看向面前帶著溫暖淡笑的黃美英,感受她給的柔情,悄悄包覆著她破碎難受的心神。


「辛苦了,真的辛苦了。」黃美英輕拍金太妍的背,將她摟的更緊些,「你辛苦了,我也辛苦了。」


也許今年的冬天特別冷,特別難熬。但是擁有了你的溫度,再疲憊的一天,也會迎來療癒的盡頭。


變成暖冬。


藍韌

影戀 [獻禮計畫②]

*黑星/拉普line* *單篇*

[踏 踏 踏 踏]

清脆的高跟鞋聲踩過石地與積水,走到一個躺下的身體旁,彎下腰撿起了掉在那人手邊的電話。長長的黑卷髮伴著的是烈紅色的唇,勾起了微微的弧度,在手提上撥打著什麼。

[喂?!]

「....下次,派個更好的要員吧。」

[喀嗒]

修長的鞋跟刺進扔到地上的手機,破裂的屏幕只剩下黑暗,碎片散落的聲音更在廢墟中迴盪。那個擁有豐滿線條的女性把頭髮撥去一邊,一貫地帶著微笑離開了現場,往停在室外的一部車走去。

「搞定。」

「那走吧。」

[轟轟]

在駕駛席的一個人發動起1965年的Pontiac,黑色的外殼與紅色的桌椅,完全展現了正統復古的味道。

才開了一會兒,坐在副駕的女人拿出了煙,並徐...

*黑星/拉普line* *單篇*



[踏 踏 踏 踏]

清脆的高跟鞋聲踩過石地與積水,走到一個躺下的身體旁,彎下腰撿起了掉在那人手邊的電話。長長的黑卷髮伴著的是烈紅色的唇,勾起了微微的弧度,在手提上撥打著什麼。

[喂?!]

「....下次,派個更好的要員吧。」

[喀嗒]

修長的鞋跟刺進扔到地上的手機,破裂的屏幕只剩下黑暗,碎片散落的聲音更在廢墟中迴盪。那個擁有豐滿線條的女性把頭髮撥去一邊,一貫地帶著微笑離開了現場,往停在室外的一部車走去。

「搞定。」

「那走吧。」

[轟轟]

在駕駛席的一個人發動起1965年的Pontiac,黑色的外殼與紅色的桌椅,完全展現了正統復古的味道。

才開了一會兒,坐在副駕的女人拿出了煙,並徐徐點燃了它,暇意地抽起來,旁邊的人看了看,說了一句

「別抽了,對身體不好。」

香菸的主人吐了一口雲霧,微微笑起來,然後往聲音問

「星伊歐尼,你該不會也是臥底吧?」

那輛炫風的復古車在紅燈前停了下來,握著方向盤的手提了一下太陽眼鏡,之後歪過頭往右邊回答

「慧真啊,你覺得呢?」

「切。」

「傻瓜~」

[轟]

綠燈亮起,那輛私家車重新於道路上奔馳。

/

「二領頭。」

「唔。」

「...阿文。」

「內。」

兩個人回到了一座巨大的建築物,這棟大樓是金影集團的總部,表面上是一所跨國企業,但實際上是混得很好的幫派組織。

好到什麼程度?就是連國際安全機構都標籤為特別注意的'公司',裡面所沾染的不法事物多不勝數,起碼在韓國境內,黑道沒有不認識金影兩字的人。

「李秘書,我們要見大叔。」

「我只想讓你一個進去。」

奇怪的眼光從紅唇女子的身上移到後面,那個緊隨在後的人把特有的銳利目光對上了來源,然後退了一步。

「我在這裡等吧。」

「不,我安慧真在哪,文星伊就要在哪。」

安慧真,金影集團第二主權者,人稱二領頭,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行動派佼佼者。黑長的捲髮,無與倫比的身材,還有總是帶著慵懶目光的獵鷹般雙眼,滿載魅力卻也令人退避三舍。

在安慧真身旁,總會有一道身影。瘦削但矯健的身形,平靜冷艷的外表與性格,總令人琢磨不透。有能洞察四周事物與思想的能力,能打亦能動腦,是安慧真親自招攬的保鑣。只是不愛發聲的她卻總引來更多關注,固中原因是她除此以外還有一個身分。

「二領頭...」

[讓星伊進來吧..]

大廳突然傳來一股聲音,是類似廣播形式的傳話,來自緊閉著的門的另一方。那個站在門前的秘書稍微鞠了一下躬,之後把門推開,一輪對視後,兩個奔波完的人才進到房間內。

「大叔,我們回來了。」

雖然集團裏所有事情都是安慧真在管理,但是一到重要決定的時候,總是會聽候大領的決定,亦是金影創辦人—金道勳。

「噢,回來就好。」

「對不起,讓您擔心了。」

安慧真跟文星伊走到一張書桌前,另一面方是背對著兩人的高級桌椅,就算看不到面貌,也能感受到那震懾力。

「唔,事情怎麼樣了?」

「處理好了。」

就在今日凌晨,集團內發現了一個潛伏已久的警察臥底,即使以往也有其他黑幫對手的入侵,但這次發現政府組織給予了集團一些動盪不安。安慧真不想有任何失誤,便帶著文星伊親自處理了那個人,乾淨俐落地將他除無。

「星,你過來。」

金道勳突然叫了文星伊,安慧真獨自收緊了眉心,把頭微微側過並示意讓她往前走。

「..內。」

不知為何,縱使安慧真那麼努力地為集團工作,但金道勳總是比較喜歡文星伊。

「最近組織怎麼樣?」

文星伊稍微看了看安慧真的眼色,然後轉回去回答問題

「一切安好,臥底已經除去了。」

「唔....沒有更多吧?」

「內?」

被突然的問題擊到,文星伊有點堂皇,然後立即點了點頭。

「內,沒..沒有了。」

「就算有,你也要看著辦,無論是誰。知道了嗎?」

「是,聽到了。」

安慧真的手從進去那一刻便握著拳,文星伊把一切都收納進眼底,她也從不明白金道勳的態度,到底自己算什麼。

「你..沒事吧?」

二人一出去,文星伊就往安慧真問,後者就重新調整表情,微笑地搖頭。

「走吧,還有會議要開。」

/

「他可進來5年了!想不到他竟然是臥底!媽的!」

在另一個地方,一間會議室內,長長的木桌坐滿了人。從服裝開始,就看得出,每一個都是大有來頭。此刻一位男性特別生氣地在會議室走來走去,一邊訴說著一邊往文星伊拋去凌厲的眼神。

「別說了,現在不是處理好了嗎?」

文星伊明確地受到威脅性的警示,微微閉眼地說,在發言的人突然更加暴躁,

「你給我閉嘴!這裡沒你說話的份!」

「國正啊,這難道不是你底下的人,所以才那麼生氣的嗎?」

文星伊還是一臉平淡地說,作為金道勳的兒子,金國正本來就於'不中用'這領域出了名。總是靠著衝動和父親的名聲,這次長達五年多的潛伏選擇了他入手也是不意外,在這個會議廳的每一個都清楚。

金國正一股怒氣不知往哪兒發洩,直接衝向文星伊面前叫說

「你也是臥底吧?!!」

這句話裡帶著邪惡跟篤定的語氣,文星伊的眉頭皺了一下,安慧真立刻拍桌制止。

「別胡鬧!星伊可是我親自招攬的,不會是那些人。」

在聚會中被集中抨擊,這種事對於文星伊來說非常平常,更是差不多每每上演的戲碼,原因只有一個。

「但她不是從警察學院裡出來的嗎?!二領,你可要醒醒啊!」

出身於警察學院的犯罪側寫員的文星伊,本應該成為負責在現場評估罪犯的要員,但卻因為失去了家庭,在迷失中被安慧真發現。

「她是從警校畢業,但不是警察。我的人我相信,不需要你來質疑。」

安慧真歷來交易甚多,在你虞我詐的世界裡,很需要一名能洞破對手的慧眼,她就是看中了文星伊的能力,才收納為才。

「嘖!氣死我了!二領你瞪大眼睛看清楚!她要不是臥底,我就死給你看!」

「你可要為你的話語負責。」

「都消停一下吧,大領已經跟小文核對過了。」

李秘書的一聲把混亂的對話叫停,文星伊這才睜開眼,呼了一口氣。

「切~大家都要叫父親老糊塗了,怎麼會那麼相信文星伊!」

「這次潛入有失威嚴,我們先要清理一下門戶,再加倍小心。」

安慧真說到。要是一個人能潛伏五年,即使是在金國正這個爛人手下,也必定有其他人幫忙,不然無法隱藏得那麼深。

「....」

文星伊把視線移到旁邊,之後觀測了一圈座位上的人,安慧真等待片刻後對上了她的眼,之後敲敲桌子站起身來。

「今天就到這兒吧,再有什麼會通知大家的。辛苦了。」

安慧真起來後文星伊也站立,之後兩人一前一後地離開會議室,裡面還冒著火的金國正說了一句

「總有一天我會揭發你的。」

可是阻礙不了文星伊的腳步,還沒離開的各個高層也從後審視她,看來除了安慧真外,沒有一個人百分百相信文星伊。

/

「對不起,今天又讓你難堪了。」

「沒事,又不是第一次。」

回到家,文星伊脫著領帶跟襯衫的扣子,往書桌走去,語氣特別平淡地說話。

「我的背景在這種地方的確是個令人懷疑的存在吧。」

坐在椅子上把領帶放好後,文星伊也把馬尾鬆開,藍色的秀髮帶著一個綁印垂到肩膀以下。

「我相信你,那就夠了。」

安慧真跟上去,並坐到文星伊的腿上,環抱著她,再給了一個結結實實的熱吻。

「...累嗎?」

文星伊看著安慧真問,那種眼光跟平時有點不一樣,是除了私下以外絕不會露出的愛戀之柔。

「不太。」

「那你先洗。」

「等我~」

「唔。」

安慧真再給了個吻,文星伊笑著送她進浴室,還帶了些不捨的眼神看著門關上。

[沙沙沙]

浴室裏傳出花灑的聲音,文星伊看了一看門口與窗口,走回座椅往後躺了下來。

[嗒嗒]

「日常匯報,平安渡過懷疑,明日起會開始進行下一步。」

在吵雜聲中,只有單方面的對話隱藏得無影無蹤。


人心思變,貌面徐繹。只要有二心或隱瞞的,身體也會表現出來。文星伊回想了一下剛剛在會議室的每一幅面貌,好像都沒什麼可疑,到現在最值得懷疑的人,還是只有一個。

「在想什麼?」

陷入沉思的文星伊沒發覺安慧真已經出來了,還開好了紅酒在等待自己,她撥了一下對面的髮絲,在安慧真耳邊說

「把頭髮吹乾,待會就來。」

「.....」

安慧真看著文星伊的背影,表情變得黯淡,突然有一種不敢相信一個人的感覺,但她不想繼續思考下去,很怕會撕裂些什麼關係。她默默打開了電腦,在無痕頁面搜索著資料,之後看得入神,屏幕上長長的名單使自己更加不安躁鬱。

「在看什麼?」

文星伊擦著頭髮就出來了,安慧真聽到之後立刻把電腦合起,臉上毫無起伏地搖頭。

「沒什麼,就是公司的事。」

安慧真站了起來往文星伊走去,拿過她手中的毛巾,細心地擦著她的髮韌,眼神恢復溫柔婉約。

「好像很久沒跟你獨處了。」

文星伊突然小聲地說,安慧真手上動作停了一停,之後若無其事地繼續。

「我們每天都在一起啊。」

「是這樣嗎?」

文星伊拿著酒杯坐到床邊,安慧真嘆了一口氣,去到床中間跪著,更加細心地按摩她那隱藏的戀人。

「歐尼...」

「慧真啊,要是我們過點輕鬆些的生活,不好嗎?」

「.....」

安慧真只是安靜地擦著文星伊的髮絲,沒有繼續進行對話。在私下,即使氣場還是滿滿的安慧真,來到開口的文星伊面前就變得異常渺小。

「慧真啊,脫離這種可怕的生活,你不也有同一個想法的嗎?」

文星伊說得對,天曉得安慧真心裡面多想要遠離這種打打殺殺的生活,只是她不能說,因為要是她表現出弱點的話,那就太危險了。

「...還是睡吧。」

頭髮乾得差不多,安慧真把毛巾拿走往浴室走去,就在她下床的瞬間文星伊抓住了她的手腕。

「安慧真..」

什麼叫背影也傷感,也許安慧真這一刻已經能給文星伊微微品嚐到。

「那就脫離吧..」

安慧真定立了片刻之後轉過身,拿起對面的酒一飲而盡,緊接帶著致命的眼神和語氣,把文星伊撲在床上。

「......這一刻。」

安慧真把自己的唇緊緊封在文星伊上,雙手撩起她的睡衣,掌心從結實的腹開始遊走。文星伊猶豫了一下,然後像拋開什麼似的投入到安慧真的動作上,她激烈地回吻著,像是只有一次的機會般用力。

火熱與激情橫生,文星伊與安慧真結合又分離,分別再合併。不會完結的上下反盪,猶如未知的未來一樣狂烈,直至兩個人都筋疲力盡,才弱力地雙雙平躺在床上。

「呼....你說.....有誰值得懷疑嗎?」

默契地休息了一會兒,安慧真按耐不住好奇心,往旁邊的文星伊問到。

「...沒有,即使全部都有動搖的反應,但都不是害怕自己被發現的那種,是擔心部下有潛伏而已。」

文星伊好像身在辦公室一樣回答問題,的確,除非有人一直守望著,不然臥底是很難混上高層的。

「是嗎...」

話題終止後,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擦著汗水,對看又轉開,彷彿是一對一夜情的對象。

「慧真啊...你說....我們之中..會有叛徒嗎?」

文星伊突然若有所思地道,安慧真把眼光從窗外放回旁邊,那雙與暗黃燈照應的星眸就像天上的銀河般燦爛,同時卻包涵了寂寞。

「要是有,你早就知道了。」

安慧真微微笑著,眼睛忍不住離開文星伊的雙眸,好像再盯一會兒,就能得到安慰與生機。而受到灼熱視線的人就跟著目光走去,對上了安慧真的眼,那慵懶卻又含神的黑珠彷彿給予自己一個隔世的宇宙。

兩個女生赤裸地對看,一股什麼又再升起,文星伊趕緊側過身來,並轉移話題。

「話說,我覺得這次國正的派門裏...」

怎料話還沒說完,安慧真便一手把她給扯回來。

「在床上..就別再講公事了。」

安慧真趴在文星伊胸前撫媚地說,後者有點無辜地回

「切,不是你先開始的嘛..」

「噓....」

安慧真把手蓋在文星伊的嘴上,文星伊則用手撫摸著她的臉,由耳朵到下巴,再回到唇上。磁力般的引誘再次把兩人緊緊黏起,無法抗拒的感情與美物,把收藏的愛戀化為愛漣。如柴似火,如波似浪,澎湃得不像話。


熟睡中的文星伊,被一雙充滿可惜的眼神看著,安慧真小心地為她蓋好被子,喃喃地道

「如果我們真的屬於同一個世界,那該有多好.....」

也許,在坦誠相見的情感之下,還隱藏著什麼。

/

這一個月,大肆的清掃在組織內每天發生,有殺錯無放過。安慧真下達了清除任何叛變或者是臥底的人,雖然這樣大大削減了勢力,但是各個高層都覺得為了長久發展,是必要的。

「休息一下吧,最近你都沒怎麼睡。」

文星伊拿著一杯人參茶,遞給安慧真。這個月不是要看資料找出有嫌疑的人,就是去現場觀察清理工作,根本沒怎麼睡覺。

「你不也是。」

總是在二領頭旁邊的人何嘗又不是?安慧真拿過杯子,在車中雖然安穩,但手卻抖得不停。文星伊看到之後皺了皺眉,往司機說

「回家。」

「不行,一會兒還有視策...」

文星伊舉起了手,示意停止,她握起安慧真的手,直視進對方的眼底。

「我來吧,相信我。」

安慧真默默地看著自己不穩的手,點了頭。

「我去去就回。」

看著安慧真於床上入睡,文星伊才親吻了她的額頭一下,徐徐離開。


「你多久沒來面匯了?」

「對不起,最近實在被盯得太緊了。」

在一個廢墟中,一男一女小心地對話著。

「進行到哪裡了?」

「快要好了,就只差一個人的信任...」

「身邊的都處理好了吧?」

「是的...」

上司一樣的語氣,這明確的階級意識,還有對答,不難猜想他們的身份。

「她愛上你了嗎?」

就像有沒有吃飯般普通地吐出了這個問題,那個女生猶豫了片刻,之後才小聲地說出。

「...愛上了。」

「很好,她說的話都舉足輕重,你要好好抓著她,最近就辛苦你了。」

「...知道了。」

「再撐一會兒吧,再一點點就好。」

就在她想轉身離開的時候,男上司突然說了一句

「別忘了,你是個警察。」

那個男人大步流星地脫離那個地方,留下了被一句話動搖的步伐,那個女生緊握著雙拳,遲遲踏不出雙腳。


「醒來了嗎?」

文星伊一踏進房門,就看見安慧真坐在書桌前,閱讀著什麼。

「喔,醒來不久..」

安慧真把電腦關掉,之後起來抱住了文星伊,

「怎麼了..」

「想你了。」

見安慧真沒有鬆開的想法,文星伊也靜靜地讓她抱著,甚至把自己的頭靠在對面的肩膀上,閉上了眼。

「剛剛順利嗎?」

「嗯..」

「那就好,我們去吃飯吧。」

「唔。」

兩個人一起下了樓,就在看見了司機的時候,在前的人突然轉了身,跟文星伊說

「坐你的車吧。」

「噢?」

文星伊突然顯得有點堂皇,安慧真則是天真爛漫地笑著,

「很久沒看你駕駛了。」

「...好吧。」

文星伊首先上了車,安慧真在走過副駕的時候用手掃過了車頭蓋,燙熱的溫度讓她再次收緊了眉心。

「走吧。」

在車上,還有晚餐時,兩個人的沈默把氣氛變得特別奇怪。四年來,互相最理解的自己的人都是此刻坐在對面的女生,從平平無奇的小人物到二領頭,一起走了這段路的關係卻好像被什麼打破了。

「歐尼..」

安慧真少有地糾結,文星伊看著她,表情彷彿明白了所有。

「慧真啊,對不起。」

文星伊突然說,之後喝了一口茶,對著徬徨的臉孔笑了起來,再道

「我都明白。」

這一句,兩個人都有共鳴,安慧真低下了頭,深呼了一口氣。

「吃吧,要冷了。」

文星伊繼續無事地進食著,安慧真看著她,有點不敢置信,但也拋棄了內心的掙扎,重新拿起餐具。從那一秒開始,她們拋開了自己的身份,重拾微笑,談天說地。在對話之中,一點點異常也沒有,就像這幾年來的每一個平凡夜晚。

但是,周圍卻暗湧四起。

/

第二天,安慧真一早起來就收到電話,往一個熟悉的地方去,還被叮囑一定要帶著文星伊,感覺更加蹊蹺。

文星伊駕駛了自己的車來接安慧真,她一開始有點訝異,之後也踏上了珍貴的復古鐵駕中。

「你知道,這車是我最喜歡的東西吧?僅次於你的。」

文星伊突然說,把安慧真在按電話的雙手煞停。

「什麼意思...」

「沒什麼,就是想讓你知道,這輛車,要給我好好保留著。」

「.....」

安慧真摸不透對面的思緒,也是,文星伊的內心,她好像從不明瞭。

「約定?」

文星伊拿起放在檔桿的手,把尾指伸到安慧真面前,後者看著她,猶豫不決地也扣好自己的手指。

「約...約定。」

文星伊像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樣單純的笑著,然後順暢地把兩人帶到目的地。


「這一清早的,什麼事?」

安慧真到達後重新裝起威嚴,可是現場出現了許多沒預料到的臉孔,把她變得更緊張。

「二領,我們找到一個臥底了。」

而金國正就站在前頭,他對著顯得特別單薄的兩人叫到,臉上的弧度令人覺得他特別胸有成竹。

「....那就處理掉啊,把我們叫來幹什麼?」

安慧真握起了拳頭,壯大聲量地回,好像有什麼不安需要隱藏似的。

「因為啊,那個人,就在這裡。」

「...是誰?」

文星伊看著有點動搖的安慧真,這次,那個背影讓自己扎扎實實地品嚐到,傷心兩個字的意義了。

「文星伊!」

金國正伸出手,指著安慧真身後的人,整個場景顯得一觸即發。

「....」

安慧真一臉驚訝的轉過頭,文星伊卻沒有說話。

「昨天她沒有出現在清除現場中。」

「什麼?!」

金國正道,安慧真以為文星伊去了查策的,可是竟然沒有如此。

「我就知道,最近我的人盯她盯得那麼緊,只能在二領你缺席的時候才走得開吧。」

「歐尼..你去哪兒了?」

「.....」

安慧真走到文星伊前,搖著她,想要追問,但卻沒得到任何答覆。

「別問了,她就是臥底!」

「停下!證據!證據呢?!」

安慧真喊道,金國正邪笑地從一個公文袋裡拿出一疊照片,然後拋到兩個人面前。

「這是...」

「這就是證據,她離開廢墟後,一個男的就出來了。那可是首爾專業調查課組長呢,你說,她不是警察,誰是?!」

金國正滿意地吐出每一個字,安慧真瞪大了雙眼,看著地上的照片,上面都是離開時的文星伊與另一個熟悉男人的臉。

「歐尼..你.....」

文星伊看著一張又一張的圖,心裏好像達成了目的一樣,臉上竟然露出了笑容。

「不...不可能......這...難道?!」

[碰!]

就在安慧真理清楚所有來龍去脈的時候,一聲槍響在廢墟裡迴盪,文星伊就在安慧真面前微笑著倒下。

「歐尼!不可以!!」

安慧真立刻衝上前,抱住毫無掙扎地接受了裁判的叛徒,文星伊的腹部流出滿滿的鮮紅,躺進血泊與戀人的懷中。

「歐尼....歐尼...對不起...不可以.....」

安慧真瞬間泣不成聲,她緊緊抱著文星伊,按著她的傷口,一切實在發生得太快,她根本沒時間反應。

「慧....慧真啊....」

文星伊抬起手,擦了安慧真那獨特驕人的臉,雖然擦不走源源不絕的淚,卻只希望擦走她心裏的歉意。

「歐尼!!等等!!不要!!!!」

安慧真叫著眼神開始消散的文星伊,她仍然是笑著的,她往一心守護的人說了一句

「我早就知道了。」

直插進心坎的話,那雙眸的淚更加放肆地流出,原來這麼久以來,她一直知道,文星伊都知道。

臥底,是安慧真。

安慧真潛伏到金影集團,第一個任務就是要物色一個擁有能令人懷疑的背景人物,把他留在身邊,之後順理成章地把所有疑心往那裡推。只是沒想到,貨真價實的心理學專家卻早早看破了安慧真的思想,但卻不自覺地陷入情愛中。

從那一刻開始,文星伊就立下了心,要保護安慧真,因為那是她唯一的戀人。她知道自己說到底也是黑社會,與安慧真身份有異。一黑一白是不可能成功和平安地在一起的,所以她選擇了用此形式去換取安慧真的安全。

每一次電話匯報,文星伊都會為安慧真看看四周,每一次被質疑,也會活生生地忍受指責,每一個責問,她也會默默承受。她會適時說一些讓人懷疑的話,也會掩蓋自己與安慧真的一些行蹤,更會幫她處理不必要的麻煩。一切都是為了安慧真,能平安地完成任務,無論是什麼,她也願意犧牲。

昨天,文星伊看到終於擠出時間匯報的安慧真暗中離開家,她知道除了自己,還是會有人監視安慧真。所以選擇了跟著她,並在對話結束之後首先離開,把焦點放到自己身上。因為要不是如此,死的人,將會是安慧真。


「慧真啊...說遲了點對不起...但是.....我愛你。」

文星伊摸著安慧真的臉,從不正式說破兩人的關係,今日終於能傾訴自己的情,內心幸福得像夢一樣。

只是這種福氣與風險去大大不成比例,文星伊的焦點開始失控,她最愛的人逐漸變得模糊,只聽著一聲又一聲的吶喊,但卻毫無用處。

一大波警力突然往她們的所在地衝去,安慧真來之前感覺到不常之情,在車上跟上司要求了增援。其實只要一天,只需要多一天,安慧真就整理好名單,讓警方能夠一舉拿下金影集團。


「歐尼!歐尼..你給我醒醒啊!!!」

就像置身宇宙一樣,廢墟只剩下重重的回音,此刻安慧真任何吵雜都聽不到,她只想聽見文星伊的呼吸聲,想聽到她再說一次....

「我愛你!嗚嗚...文星伊.....我愛你,我愛你....」

安慧真泣不成聲,要是沈默的愛能增多一點點傾訴,那該有多好。

''我早就知道了。''

那是唯一一個,文星伊留給安慧真,屬於愛的證明。


人與事不一定能完美,但只要有守護你的愛,也許在那個回憶中,亦能減少半分惜情。



END。

腦洞by @MC F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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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把小生寫到哭的故事,請大家細心品嚐。

-說實話要把一個理應很長的故事塞在一篇,對小生來說是一個新挑戰。裡面有很多伏筆,但卻很快破曉的感覺對小生來說不太滿意,但是承諾就是承諾,單篇就是這麼刺激。

-希望大家喜歡,畢竟小生很少寫虐文。

-看圖請往微博

-看完的請點個贊,最近除了需要動力外,小生還想統計一下...


簡體版:https://m.weibo.cn/6196989834/4136521638538209

最後請期待第三個獻禮~


藍韌. 上。

阿句句

心痕

重度OOC預警。

重度OOC預警。

重度OOC預警。

拉普賴《我們之間》、 @Rou_ 的《瘋狂》的第三篇後續:《心痕》。

內容真的比我想像中要黑暗,請大家一定要三思再慎入。

正文戳此

看完這篇心靈受創的大家請不要殺了我Q_Q

我真的會努力更日月,不過在那之前好像還有一篇竹馬。(遠目)

每次寫拉普都失眠可能那就是命運吧

重度OOC預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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