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穿吊带袜的哑巴继兄 [2]
伪骨科 & money boy
卑微到泥里的爱意也能开出花
你带他回了家,你自己买的房子。
你换上拖鞋先进去倒了杯水,一口喝了大半,绕回客厅时他还怔怔地站在门口,他的面前是一双灰色的男士拖鞋。
“前男友的,”你将剩下的水喝完了,“你先穿着。”
于是他换上那双灰色的男士拖鞋。
你给他指了指客房的位置,“你睡那,里头有卫生间。”
客房大概有快两个月没打扫过了,但你懒得帮他整理房间,也不想让他动你其他的东西。
他点了点头,于是你没再管他。
直到第二天快中午了还没见他出来,你推开...
伪骨科 & money boy
卑微到泥里的爱意也能开出花
你带他回了家,你自己买的房子。
你换上拖鞋先进去倒了杯水,一口喝了大半,绕回客厅时他还怔怔地站在门口,他的面前是一双灰色的男士拖鞋。
“前男友的,”你将剩下的水喝完了,“你先穿着。”
于是他换上那双灰色的男士拖鞋。
你给他指了指客房的位置,“你睡那,里头有卫生间。”
客房大概有快两个月没打扫过了,但你懒得帮他整理房间,也不想让他动你其他的东西。
他点了点头,于是你没再管他。
直到第二天快中午了还没见他出来,你推开客房的门,一股扑面而来的灰尘味儿便让你皱了眉。
你往里走,看到床上整整齐齐没有动过的痕迹,而他蜷缩在地上,没盖任何东西,身上穿的还是前一天晚上的衣服,只是脱了吊带袜,叠好了放在一边。
他发烧了。
你先把他挪到你的房间,量了量体温,又喂他吃退烧药,想着晚上回来要是还没退烧就送他去医院。
晚上回来时你发现他烧得更厉害了,浑身发红,身子还在抖。
送到医院后你被医生劈头盖脸骂了一顿,说你心大,这么个体质虚弱的病人就任由他烧了一天一夜。
他住了三天院,这期间你把他完全地交给了护工,直到通知可以出院了,你去医院接他。
他一看到你眼眶就红了,然后安安静静地掉眼泪。
“行了行了别哭了,丢不丢脸,”你抹掉他的眼泪,“我工作忙,这不是来接你了嘛。”
开车时经过一家你过去很熟悉的店,你余光从后视镜看到他依旧红着的眼尾,看起来可怜又委屈。
“给你买个礼物要不要?”
你牵着他走进那家店,他看着橱窗里展示的吊带袜红了脸。
你让他自己挑喜欢的,而他的指尖滑过每一件,眼神都偷偷瞟向你。
你有些好笑,不再管他的喜好,直接挑了几双你喜欢的,利落地付好款,把袋子塞到他怀里。
“回去要穿给我看。”
他紧紧地抱着那袋子,亦步亦趋跟着你走回车上。
这三天里虽然你没去看他,其实还是做了一些事的,比如你重新整理了客房,又买了一堆他需要的衣服、日用品什么的。
至少不能再让他做MB。
于是他在你的家中拥有了一双属于他的蓝色拖鞋,那双灰的被你扔了。
很普通的一双鞋,但是他看到那双鞋并且确定了是你给他买的之后,显然很高兴,抿着嘴浅浅地笑。
他不会叫你妹妹,你也从不曾叫他哥哥,你不知道把他带回家这个举动中有几分出自于对于落魄继兄的责任感,又有几分是源自你对于他隐秘的占有欲。
但无论如何,他的表现令你很满意。
除了体型上略有差别,他在你的面前似乎依旧是当年那个被你扒了裤子穿吊带袜的十七岁少年,你名义上的继兄。
那个夏天蝉鸣喧嚣,空气中弥漫着闷热。你们被隔绝在空调的凉风之中,你的手抚弄着他的腿根,那一片肌肤又是炙热的。
而此时是早春料峭的寒凉,他有些怕冷,腿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想起他刚刚生了一场病,于是抱了床薄被给他盖上。
他挣扎了一下,似乎并不想盖那被子,又掏出手机来打字给你看:
这样就看不到吊带袜了。
你嗤笑一声,蹭了蹭他的脸,他被你弄得脸红了一片。
然后你把手伸进了被子,从被紧紧包裹住的小腿腹,到柔软的膝盖窝,到腿根裸露的那片肌肤,最后摸到了那根连接胯部与大腿的纵向丝带,勾住轻轻扯动了两下。
“难道还摸不着吗?”你说。
To be continued.
天地良心,最大的尺度就是摸了个腿,别逼我跪下来求你给我解屏
妻主什么的也太羞耻了
你被身下的木板硌的难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个清秀苍白的男人跪在你床边,你瞬间清醒过来,男人?你家哪来的男人?再仔细一看,哦豁,这也不是你家。
破旧的木板床,灰扑扑的地面,还有面前这个穿着古代服饰的男人,一切都把“你穿越了”四个大字拍在你脸上。
男人见你醒了这么大的反应,以为是自己吓到了你,瑟缩地垂着头,“妻主……您该起床更衣了。”
好家伙,还是女尊背景,你心中思量着,这个男人看起来好弱鸡的样子,应该不能把你怎么样,于是你慢吞吞地起床,他连忙探身过来想为你穿鞋。
但你一个独立自主现代女性怎么可能习惯被人伺候穿鞋啊,他手一伸过来就被你条件反射地踹开,你没用很大力气,但男人的脸色变得更加苍...
你被身下的木板硌的难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个清秀苍白的男人跪在你床边,你瞬间清醒过来,男人?你家哪来的男人?再仔细一看,哦豁,这也不是你家。
破旧的木板床,灰扑扑的地面,还有面前这个穿着古代服饰的男人,一切都把“你穿越了”四个大字拍在你脸上。
男人见你醒了这么大的反应,以为是自己吓到了你,瑟缩地垂着头,“妻主……您该起床更衣了。”
好家伙,还是女尊背景,你心中思量着,这个男人看起来好弱鸡的样子,应该不能把你怎么样,于是你慢吞吞地起床,他连忙探身过来想为你穿鞋。
但你一个独立自主现代女性怎么可能习惯被人伺候穿鞋啊,他手一伸过来就被你条件反射地踹开,你没用很大力气,但男人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他整个人都伏下来,“我错了,我不该惊动妻主,求妻主责罚!”男人的身体因恐惧而微微颤抖。而你因为被人行了大礼而感到坐立难安,急急忙忙地将男人扯起来,“行了行了,我没生气,你该干嘛干嘛去,我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你的手感受到他瘦的吓人的胳膊,暗暗咋舌。
男人的身体因为你的碰触而条件反射地蜷缩起来,听到你的话,他紧紧闭住的双眼突然睁开望了你一眼,因为震惊而放大的瞳孔清晰地呈现在你眼前,虽然他很快又低下了头,但你已然看清了他的长相,心中暗搓搓地想,他长得还挺好看的。
男人喏喏地应道:“是,妻主。”但他整个人接下来都晕晕乎乎的,似乎还没接受现实,男人的目光控制不住地望向你,他想:妻主今天好不一样啊。
而你则认真地钻研如何使用古代的洗漱用品洗漱,并没注意到男人小心翼翼地飘过来的目光。
当你进了厨房,看着家里见底的米缸与灶台上蔫不拉叽的一堆菜叶子后,感到事情有一点焦灼,男人跟在你身后,看着你变得有点扭曲的脸,又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是我没用,我这就去干活,求妻主不要生气。”
你被扎实的扑通一声吓了一跳,一转眼发现他又跪下了,连忙再次把他扯起来,“没事没事,我来想办法。你腿没事吧?”“……没事。”他低着头,你看不清他的神情,想到他畏畏缩缩的样子,又觉得刚刚那一下他的腿不应当没事,于是把他往小板凳上一按就要撩他的裤腿。
他憋的脸都红了,又不敢碰你,只会颠三倒四地说:“妻主……我没事的…您不必这样…我…”但是你充耳不闻,七手八脚地将他的裤腿卷上去,纤瘦的腿上可以看见蓝色的血管,更吓人的是腿上纵横交错的伤疤,你稍微被吓到,又充分怀疑这些都是原身干的好事,也不敢开口问,只径直去看膝盖处的伤,那里果然青了一大片,还有点点血痕往外渗。
你心说这傻孩子怎么跪的这么实诚啊,一抬头望见了他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你,你还注意到他苍白的干裂的嘴唇,是很漂亮的唇形,于是你不由自主地想,如果我现在亲上去,这傻孩子是不是也不会反抗啊。
然后你制止了这禽兽的念头,温柔缓声问他:“伤药在哪?我帮你上药。”同时暗暗唾骂自己,男人长长的睫毛一颤,“不必了,我用不上这样的东西的,我很快……”在你“严厉”的逼视下,他还是说出了伤药的位置,那伤药只剩一点了,你干脆全给他抹了,这时候男人倒是安静下来,也不喊疼,你一边上着药一边思考如今的处境,没注意男人紧紧咬住的牙关和掐入掌心的指甲,如果这是梦,就快些让他醒吧,不然他该如何再在那样的日子里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