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员|规则之下 01 |一觉醒来前任在旁
▪森林之战+狼人杀+密逃+无限流(要素过多预警)
▪南北疯批前任| 纬钧一见钟情| 弘石青梅竹马| 启程小情侣| 九明男团偶像
▪十个人十万个心眼子
⚠️本人什么都磕,但这篇文是,南北,纬钧,弘石,曹何,九明。
⚠️全部私设,切勿与现实联系
⚠️灵感全部来源于《密室大逃脱大神版》《森林之战大神版》《名侦探学院》,有其他灵感来源会特别说明
⚠️第一次写中长篇,脑洞文大纲文,文笔不好,如果大家喜欢看,纯属院人的个人魅力太吸引人,如果大家不喜欢看通通因为我文笔不好,不关院人的事😭😭😭
ps:一律不准以各种理由私信问我要原...
▪森林之战+狼人杀+密逃+无限流(要素过多预警)
▪南北疯批前任| 纬钧一见钟情| 弘石青梅竹马| 启程小情侣| 九明男团偶像
▪十个人十万个心眼子
⚠️本人什么都磕,但这篇文是,南北,纬钧,弘石,曹何,九明。
⚠️全部私设,切勿与现实联系
⚠️灵感全部来源于《密室大逃脱大神版》《森林之战大神版》《名侦探学院》,有其他灵感来源会特别说明
⚠️第一次写中长篇,脑洞文大纲文,文笔不好,如果大家喜欢看,纯属院人的个人魅力太吸引人,如果大家不喜欢看通通因为我文笔不好,不关院人的事😭😭😭
ps:一律不准以各种理由私信问我要原文档,问的拉黑,还有别在下面提其他文,尊重一下别人也尊重我,我看到Ky的我会删掉的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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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熠星睁开了眼睛,发现这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
外面似乎是森林,大雾笼罩着一切,灰茫茫的,一点生机都没有。
很奇怪,蒲熠星深呼吸了一下来保持冷静,这是梦?还是别的什么?
蒲熠星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他再一回头,看到了一个不应该出现在他身边的人。
他在金融界的死对头,他曾经的所爱,他的前任。
郭文韬。
人就躺在自己身边,似乎一动不动,蒲熠星承认,在那一瞬间,他什么也没来得及想,出于下意识就摸上了那人的心跳。
还好。
蒲熠星松了一口气,再一抬头发现郭文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就看着自己。
“你在做什么?”
郭文韬坐起身子来,观察着四周,一个小房间,前男友就躺在自己身边,手还摸着自己,嗯……
怎么看都像是蒲熠星的手笔。
蒲熠星一看他的表情就明白他怀疑自己。
“我发誓,我没那么变态,我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郭文韬瞥了他一眼:“你以前变态的事情做得还少吗?”
蒲熠星和他在一起那时就是个疯子,只要郭文韬玩不坏,他什么花样都玩。
蒲熠星无奈:“那不是一个东西好吗?床上的事怎么能和现在的情况一样。”
郭文韬看了一眼两人身下的床。
蒲熠星:……
蒲熠星:“我真的向你保证。”
就在这个时候屋子里突然响起一个类似广播的声音。
【狼人杀游戏规则】
【所有神职或者所有村民死亡且有狼人存活即为狼人胜利】
【所有狼人死亡且神民存活即为好人胜利】
【狼人夜晚才能行动】
【欢迎十位玩家来到森林之战,请遵守森林的规则——弱肉强食】
这是什么?狼人杀?
蒲熠星的脑子里突然又响起一道声音。
【你的角色是——村民】
蒲熠星看了一眼郭文韬,然后他几乎可以肯定,郭文韬脑海里也有另一道声音。
郭文韬:“我们先出去看看吧,不是说有十位玩家吗。”
两人离开房间,才发现这是在二楼,一楼客厅里还有四个人。
一个靠在窗边穿着白大褂的人。
一个坐在沙发上。
还有两个坐在角落里,穿得是一样的校服,大概是高中生。
“你们好。”
“我叫周峻纬,是一名医生。”率先打招呼的人穿着白大褂。
“我叫齐思钧,是一名老师。”坐在沙发上的人笑起来很友善。
“蒲熠星,金融从业者。”
“郭文韬,职业和他一样。”
看见几位年纪比他们大的人已经互相自我介绍了起来,于是长得比较高的男孩也来开了口。
“几位哥哥好,我叫黄子弘凡,他叫石凯,我们都是学生,我是音乐生,他是体育很好的音乐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
“没叫你连这个都介绍。”石凯小声地打断了他。
在场六个人八竿子都打不在一起,怎么会共同出现在这里?
“大家当时都在做什么?会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的行为才让我们来到这里?”蒲熠星问他们。
周峻纬说当时在午睡,齐思钧在批改作业,郭文韬在工作,两个小孩就比较惨了。
“我考试到半哎!不会缺考了吧!”石凯是这里年纪最小的人。
黄子:“那我还好,我提前交卷了。”
石凯:“那是因为你成绩比我好算得比我快!”
说是有十个玩家,而这里只有六个,不知道另外四个人在哪里。
总之他们决定搜一搜这个房子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郭文韬显然不想和蒲熠星走在一路,和看起来最和善的齐思钧上了二楼。
“看来你们关系不是我想的那样啊。”周峻纬凑到了他身边。
“你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看他的眼神。”周峻纬好心劝告:“兄弟,收着点吧,太明显了。”
蒲熠星没想到他居然真敢想,也还真敢说。
“你其实猜得差不多正确了。”
“他曾经是我男朋友后来又是我炮友。”
周峻纬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几个人把整栋房子逛了逛,突然又响起了声音,几个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玩家周峻纬发现第一条线索,获得奖励第二技能】
相片上是一家五口,一对夫妻和三个女儿。背后写着“海伦,海琳,海蒂”。
周峻纬把手中的照片放下,笑了笑。
周峻纬:“我真的只是随便一碰。”
蒲熠星:“所以你的第二技能是什么?”
这么直接吗?周峻纬意识到对面这人是认真的,如果自己被定义为狼,那么他一打五似乎没有胜算。
“也是,既然如此,我总得自证清白。”周峻纬眯了眯眼,看了看郭文韬。
郭文韬觉得自己被他一眼盯得发毛。
“你叫郭文韬是吧?”
郭文韬点了点头。
周峻纬说:“我刚刚已经把第二技能用了,是读心术。”
“郭文韬是狼。”
所有人的目光放到了郭文韬身上。
郭文韬没想到,这个人会把自己的身份直接暴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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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妖魔化周主任并且会一直妖魔
【名学群像无限流】不要推开那扇门|世界
架空未来,无限流逃生文。
院人群像,灵感来源于密神 名学 明侦。
涉及cp有南北(蒲郭) 纬钧 九明 弘叶题石
HEHEHE!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ooc致歉
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蒲熠星内心现在很乱,他记得自己刚才还在做梦,梦里他莫名其妙的想上厕所,于是他在一个大型的商场里四处找,人都快憋傻了也找不到厕所。
就在他憋到一定的临界点,几乎要醒过来的时候,梦境即将分离的那一瞬间,他看见一扇蓝色的门,没有任何犹豫,蒲熠星就打了门...
架空未来,无限流逃生文。
院人群像,灵感来源于密神 名学 明侦。
涉及cp有南北(蒲郭) 纬钧 九明 弘叶题石
HEHEHE!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ooc致歉
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蒲熠星内心现在很乱,他记得自己刚才还在做梦,梦里他莫名其妙的想上厕所,于是他在一个大型的商场里四处找,人都快憋傻了也找不到厕所。
就在他憋到一定的临界点,几乎要醒过来的时候,梦境即将分离的那一瞬间,他看见一扇蓝色的门,没有任何犹豫,蒲熠星就打了门。
再然后,他就站在了这里,一个很荒诞的地方。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这个地方像是某个地图一样,空间生生被割裂成了许多份,而且看样子这样重重叠叠彼此交错的空间有很多,看不到尽头。这些空间有着自己的模样,就像是一个个独立的世界,世界中最独特的剪影汇聚在了这里。有沙漠 有海洋 有地道 也有光怪陆离的小镇。
蒲熠星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他掐了掐自己的手心,想着自己的梦怎么越做越离谱了。
然后,熟悉的真实的痛觉从手心传来。
……
再掐。
还是一样疼。
再用力掐。
更疼了。
……
好吧,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
就在这时,这一个个版块仿佛活起来了一样,汇聚成了一个完整的光点。
光点逐渐漂浮升空,蒲熠星抬头仰视它。
“亲爱的玩家!”
“欢迎来到,数字游戏。”
“恭喜您,成功分配到编号 7。”
男性冰冷沉重的嗓音在半空中响起,蒲熠星眨了眨眼睛,这一幕一定要列入他二十几年人生中荒诞时刻的top1。
几秒后,他眨了下眼睛,试图去接受这一切。
“额,难道没有什么玩法或者规则的介绍吗?”
“因检测到玩家符合进入游戏的条件,所以系统安排玩家登录游戏。”
“这里,是世界剪影,拥有所有游戏世界的剪影,玩家登录游戏后会自动来到这里,自行选择即将要登入的游戏。”
“数字游戏是大型逃生求存类游戏,在这里,你将沉溺于自私自利的人性世界,从而摒弃你原本的姓名与身份,而你需要做到的,就是在一场又一场的游戏里存活下来并顺利通关。系统会根据你的表现发放奖励。”
“且本游戏为匹配制,会分配玩家一同进入一个游戏世界,究竟是队友,还是对手,且看玩家内心如何选择。”
听完系统的介绍后,蒲熠星沉默了一会,手抵着下巴消化刚刚听到的讯息。
“可以问一下,系统是如何匹配队友的吗?”
【系统】所有游戏世界分为上千组,每组里有九个游戏,每一组游戏按照1到9的顺序顺次排列,当玩家编号相加,所得整数的数根,与游戏世界编号一致时,游戏方可开启。但每个游戏每次仅允许三到五人安全进入。数根,是将一正整数的各个位数相加,即横向相加,若相加之后的数大于等于10,则继续将各个位数横向相加,直到小于10为止,此所得数即为数根。
【系统】而匹配制度分为两种,第一种,当玩家在游戏中没有固定队伍,即单人玩家进入游戏时,系统会为您匹配同一时间登入同一游戏且符合数根要求的其他玩家。第二种则是具有固定队伍的玩家,当队伍合体登入游戏,系统会自动将几人匹配成功,并将队友之间建立联系窗口,由队友协商共同选择进入游戏。
这一次听男声讲完,蒲熠星沉默了更长时间,他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前路迷茫,十分疲惫。
“所以我现在是必须进入一个游戏副本对吗?”
【系统】是的,新人玩家必须进行一轮游戏过后才可以自由登出游戏。
“……”听着有点像坑人却不得不过的新手教程。
蒲熠星扶了扶眼镜,抬起头,在上千组游戏里选择了一组看起来最不起眼的,然后点进去,随手选了一个世界。
紧接着,面前的一切迅速变化,变作一扇蓝色的门,他扫了手腕上的编号手表。
听到系统沉寂了一会,旋即换成了一个女声,朗声提醒道:“九号门认证成功,编号11 3 9 6 7 号玩家登入游戏。”
【惊叫拳击馆 世界开启,祝各位玩家好运哦!】
【弘叶题石】那年冬天的波士顿有我和我的爱人
*破镜重圆 现背时间线
*全文1.4w
*因为很喜欢这篇所以整理精修了一下重发一次
——————————————————————
再见到石凯时,眼前的小孩儿俨然已经和当年一起录节目的毛头小伙子有很大分别了。有那么一瞬间黄子弘凡想过,他是不是为了见见自己才来的波士顿,他是不是也在分开的这两年间想着些什么。
跨年那天下着大雪,黄子弘凡被几个中国同学拽去了学校附近的酒吧,他并不太会参与涉及酒精的活动,但那天不知道怎么,听了几句“就当过元旦”,就这么迷迷糊糊地跟着走了。
“Lars!喝!”
不知道是黄子弘凡左右的谁,一人一只手臂把他从沙发上...
*破镜重圆 现背时间线
*全文1.4w
*因为很喜欢这篇所以整理精修了一下重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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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到石凯时,眼前的小孩儿俨然已经和当年一起录节目的毛头小伙子有很大分别了。有那么一瞬间黄子弘凡想过,他是不是为了见见自己才来的波士顿,他是不是也在分开的这两年间想着些什么。
跨年那天下着大雪,黄子弘凡被几个中国同学拽去了学校附近的酒吧,他并不太会参与涉及酒精的活动,但那天不知道怎么,听了几句“就当过元旦”,就这么迷迷糊糊地跟着走了。
“Lars!喝!”
不知道是黄子弘凡左右的谁,一人一只手臂把他从沙发上架了起来,还没等站稳,黄子弘凡感觉到喉咙处一记灼热滑过,一shot威士忌已然下肚。他猛地低头往前冲了一下,唇边落下两滴没进嘴的淡蓝色液体。
“操,你们他妈的...”后面的咒骂还没出口,又被同桌的人怼了两杯在眼前,待到第三杯酒清空,震耳欲聋的电子乐已到副歌的高潮部分,灌酒的人也松开了他的手,转身在原地蹦了起来。
酒精起效的很快,度数也不低,至少对于黄子弘凡来说。他晕晕乎乎地从群魔乱舞间撞过去,鼓点从没那么好的音箱里一下下迸出来,砸在五脏六腑。黄子弘凡伏到洗手池边,接了一捧冷水泼在脸上。他一向没那么喜欢喝酒,更不喜欢像他们那样把自己喝的烂醉甚至不省人事。他更喜欢自己是清醒的,是理智的面对任何事。
23:57。一墙之隔的大厅正在狂欢。
心脏好像被不轻不重地一下下敲击着,黄子弘凡感觉自己的胸腔快要爆炸,他总是会在这样的时候想起一个人。
23:58。他好想见见那个人。
23:59。黄子弘凡最后看了一眼镜子里还不算失态的自己,转身准备走进喧闹中放空一下自己。
“Three!”
“Two!”
“黄子弘凡。”
他听见了石凯的声音,在喊他的名字。
黄子弘凡猛地回头。
“One!”
……
“新年快乐。”那一瞬间他什么都听不到了,他看到是石凯在对他说“新年快乐。”
绚烂的晶莹间,黄子弘凡就这么看着石凯的眼睛,犹如过去的无数个日夜。
小孩儿染了头火似的红发,耳朵上的珍珠被喷气筒吹得一晃一晃,皮质的夹克在觥筹交错的彩色灯光下微微泛着亮。石凯没有化妆,也没戴口罩,脸上明显的酒后红晕也在照射下显得皮肤更为白皙,眼下的乌青让他看上去有些疲态。他轻轻地笑着,就这么直直地看着哥哥。
褪去了屋内的暖气,室外的体感温度好像比落地波士顿时又低了几度。石凯没忍住打了个冷颤,紧了紧身上单薄的夹克衫。黄子弘凡脱下身上快要长到脚踝的大衣,想要披到石凯身上,意料之中地被退后一步躲开了。于是他往前凑了一步,踮起脚把衣服甩到石凯背上,两只手拽着袖子把人往怀里带,力度大的容不得石凯拒绝。最后却是自己脚下没站稳,往前倒了半步,撞得鼻尖蹭鼻尖。呼出的气体在空中汇合,交融,距离近到他快要能听到石凯的喉结挪动的声音,让黄子弘凡没办法不想亲上去。
“黄子弘凡,我是来和你告别的。”石凯扭过头去,手上使了点力道,从黄子弘凡的怀里挣脱出来。
黄子弘凡感觉到鼻子和眼睛都在发酸,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盯着石凯的眼睛受不了地往下掉眼泪,却舍不得从对视里移开。
凭几滴眼泪就能让石凯原谅黄子弘凡吗?不可能。
他问过黄子弘凡,你爱我吗
没有名分的时候,他们什么事都做过了,应该的不应该的。石凯以为那就是恋爱了,傻乎乎地把黄子弘凡当作是男朋友,最后得到的只是一句没有理由的告别。
两年前的黄子弘凡说,我要走了,回波士顿读书,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回来
没说爱,也没说不爱。石凯问他,能不能不走,能不能陪着我,我需要你,黄子弘凡。
他没有听到那句“我在。”
他又问,那我是你的谁
两年前的黄子弘凡说,照顾好自己,别再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了。
石凯拉黑了黄子弘凡的所有联系方式。
石凯没有哭,他恨透了黄子弘凡,他的眼泪已经在过去的两年里流干了。他恨黄子弘凡在自己最需要他的时候把他一个人扔在国内,恨他没有在不知道多少个颤抖痛哭的夜里陪在他身边,恨他没有信守会一直在的承诺,恨他甚至连个正式的告别都没有留下就一个人飞去了波士顿。
恨他从未看着石凯的眼睛说过爱。
那些没来由的怒火他都一个人默默承受了,他们说他是配不上的小孩,是应该被换下的替代品,是不光明的篡位者。他照单全收,把那些不好的东西想尽办法揉碎了,融到自己的血肉里,变成滋长自己的养分。可他还是会感觉到痛苦,那些声音太响太多了,他也会害怕,也会承受不住,他好希望黄子弘凡在他身边,他好想黄子弘凡。
为什么偏偏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选择了逃离。
黄子弘凡拽着石凯的衣角,求他不要走,被甩开就再伸手去够,一次又一次。石凯其实根本没地方可去,飞波士顿的机票也是到机场前半小时买的,更别提在这个日子能订到一间像样的酒店。但他还是来了,他想要一个答案,也想最后见一见他爱的人。
不知道沿着一条条蜿蜒又陌生的马路走了多久,石凯走不动了,他看了看地上一直跟着自己的另一个影子,估摸着他应该也走不动了。
“去你家。”他想看看黄子弘凡舍弃他所选择的在波士顿的,没有石凯的生活。
深褐色的木门随着钥匙的转动被向内推开,并不大的屋子被一眼看了个全。普普通通的学生公寓,客厅里只有一张大概勉强能挤着坐下两个人的沙发和一个堆满了乐谱的小茶几,开放式厨房的台面被摆的很整齐,东西也很新,完全看不出使用的痕迹,地上还有没来得及扔掉的泡面盒和易拉罐。
屋子里一片昏暗,只有一颗暖黄色的小灯泡悬在鞋凳上方的天花板,打在两个人中间,像隔着一层暧昧不明的薄雾。黄子弘凡自顾自地踢掉脚上的皮鞋,踩上一旁的拖鞋,顿了一顿,从鞋柜里拿出一双还没拆封的递给石凯,和他脚上的是情侣款。
“新的,没人穿过,你的。”
黄子弘凡没动,或许是走了太久,他有些站不住了,直接坐在了鞋凳上,低着头不说话。石凯犹豫了一下,踩进了他递过来的那双拖鞋,鞋面上的那只小萨摩耶被包装它的塑料袋重重向外扯了一下。他看黄子弘凡没有要起身的动作,也不好自己往里走,两个人一时间就这么僵持在那半平方米内。
“黄子。”
石凯轻轻地喊了他一声,没有回应,黄子弘凡还是低着头,可他分明听见了细碎的抽泣声。
他蹲下来,黄子弘凡像个闯了祸的小孩,呆呆地把两只手摊开放在膝盖上,他不自觉地握上去,但只停留在手心贴手心,他好像已经失去了和黄子弘凡十指紧扣的勇气。黄子弘凡把另一只手也凑了过来,往石凯的掌心下挤,眼泪不受控制地滴下来,落在石凯的手背上,砸得他的心好痛。
好烫。他最怕黄子弘凡的眼泪,烫的好像要在他的手背上灼出洞来。
石凯用自己的额头抵着黄子弘凡的,闭上眼睛听着他在耳边断断续续的喘息,他好想透过黄子弘凡的声音听到他的心,听到他的不舍,听到他的思念,听到他的爱,他不知道黄子弘凡为什么要哭。明明被抛下的人是他,像一袋垃圾一样被扔进了回收站,像从血肉里被剥去了经脉,连着五脏六腑,痛到心脏,蔓延到全身。原来那些我深深眷恋的回忆都不作数了,漫天大雪中的依偎,烟火前的深吻,都不作数了。
爱与恨交织,有爱才有恨。
黄子弘凡,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究竟把我看作是一个需要照顾的弟弟还是会用一整颗心去疼的爱人。
黄子弘凡把头埋进石凯的颈窝,他想记住他的气息,想用自己廉价的眼泪和不值一提的卑态求得石凯的怜悯,只是怜悯就好,他知道他配不上石凯的爱。是黄子弘凡太懦弱了,他对不起石凯热烈又莽撞的无畏,他选择了逃到波士顿,让他爱的人独自去承受了那些荆棘和凌冽。
“对不起...我错了...”
“对不起,凯凯...”黄子弘凡还在喃喃自语,含糊不清地重复着道歉,念着石凯的名字。
“你喝多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石凯站起来,两只手抓着黄子弘凡的手腕强迫他站起来,喝多的人整个身子都软绵绵的,站也站不住,撑在石凯的手臂上。他感觉天旋地转,也不敢往石凯身上靠,就只好堪堪地站着。
“我不走。”话音落下,手臂上的力度明显松了一点,黄子弘凡好像有些清醒了过来,“我给你找件衣服,今晚先住我这儿吧,”他往房间里走,又回过头,
“别嫌弃。”
镜子上蓄满了水汽,看不清反射在上面的形状,石凯一只手抹开半面镜子,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穿着的睡衣。佛手柑的味道混着一点点麝香钻进鼻腔里,淡灰色的小狗印花,袖口有两块小小的污渍,像滴在上面洗不干净的某种饮料。走出浴室时,黄子弘凡已经倒在沙发上睡着了,手里攥着石凯的单肩包背带。
睡着的黄子弘凡很乖,很安静,蜷起两条细长的腿,把自己缩成一团塞在那个小小的沙发里。可石凯只看到他在睡梦中不自觉的皱眉和越扣越紧的指尖,如果没有他的包带在黄子弘凡手里,那四根手指几乎要掐破皮肤,陷进肉里。
黄子弘凡,你的梦里会有我吗?为什么连睡觉的时候都放松不下来,你也和我一样噩梦常伴吗,我好恨你,可我还是舍不得让你一个人在这么远的地方连一个好觉都睡不了。
石凯靠着沙发慢慢蹲下来,坐到地上,摩挲着黄子弘凡因为用力而鼓起的指节,弯下腰去把头枕在黄子弘凡弓起的脊背下腾出的一小块空处。十几个小时的飞行,一落地就去了那家离伯克利最近的酒吧,他这会儿也实在困得不行,一只手搭在黄子弘凡的腰上就这么睡了下去。两只脑袋一上一下的交叠着,两个身子也好像要缠绕到一起,注定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一小束太阳从没拉紧的窗帘里挤进来,倾斜又笔直地打到石凯身上,发丝在光下像一簇正燃烧的火苗。他从睡梦中被刺醒了,不舒服地缩了下脖子,又突然感觉到有一片阴影挡住了那道射线。黄子弘凡已经在他之前醒了很久了,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看着熟睡的人。他既怕把石凯弄醒,又怕是自己还晕晕乎乎得醉着,于是也想贪婪得多做一会儿这个梦。石凯一睁眼,只看到黄子弘凡的脸,和他明显是想说话却犹犹豫豫张不开的嘴。
“你想说什么。”石凯晃了晃头,起身坐到沙发上,直截了当地问了出来。他早就不指望能从黄子弘凡的嘴里听到什么能让自己回心转意或是再起波澜的字句,但他想听他说,听黄子弘凡的声音,听他亲自和自己说。
“对不起,凯凯…”
“别这么叫我。”
“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你不应该一个人去面对那些的,都是我的错…”
“你爱我吗,黄子弘凡”
石凯僵硬地把头别过去,黄子弘凡在哭,不用看都知道。
都不用问他好不好,他张嘴你就能听出来他好不好,黄子弘凡也是。
“爱。”
黄子弘凡走到石凯面前,几乎快要跪下。
“我爱你,石凯。”
这一次石凯看到了,黄子弘凡的眼睛,在看着他说爱。
鼻子越来越酸,快要喘不上气来,黄子弘凡的轮廓也越来越模糊,眼眶里溢出来的什么顺着下眼眶流过两颊,石凯一点声音也没有地掉着眼泪。
他突然觉得好委屈,痛苦了那么久,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只为了听黄子弘凡说爱。他又觉得好满足,就算是谎言也没有关系,是哄哄他的他也接受,至少此时此刻他能从黄子弘凡的眼睛里看到自己,足够了。他相信老天爱笨小孩,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要黄子弘凡也能多爱一爱他。
“为什么…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当时要把我扔下…我那么需要你的时候,你告诉我为什么,黄子…我他妈恨死你了...黄子弘凡...”
黄子弘凡跪在地上,两只手捧上他的脸,胡乱地抹着那些擦也擦不完的眼泪。石凯哭的眼睛都睁不开,发了狠的一拳一拳砸在黄子弘凡身上,每一下都用尽了力气,他哭到浑身都在发抖,一边撑着自己一边砸。他想把自己知道的所有最难听的话都骂出来,可喉咙里堵满了自己的呜咽,释放不完又咽不下去。挨打的人也不躲,就这么受着,半个身子随着石凯的动作也跟着起起伏伏,一个劲儿地说,“不哭了,凯凯,都是我的错。”
一个刚从宿醉中清醒过来,一个还没倒过来时差。两个人不知道缠在一起哭了多久,在这场两败俱伤的撕扯中都耗费掉了很多本就少得可怜的体力。
“饿不饿?”理智有些延迟的回了笼,石凯终于感觉到自己已经有些泛酸的胃需要一些食物填充。
两碗清汤面,浮着一层薄薄的酱油,两颗青菜,黄子弘凡的那碗里敲进去了冰箱里最后一颗鸡蛋。石凯转身洗个手的功夫,摆好的碗被换了个位置。
“凯凯...”黄子弘凡用筷子头夹起零星一两根面条,一点点放进嘴里。
“你能不能不说那三个字了。”短短几个小时,石凯已经不知道从黄子弘凡嘴里听到了多少个“对不起”和“我错了”。
“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了。两年前你问我的时候,我想告诉你我爱你,我想告诉你那些都不是假的,我们之间的一切都作数。”
“可是你没说。”
“因为我害怕。节目刚结束的时候,我还是决定回伯克利把书先读完,不止是因为国内暂时没有适合我的节目,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在捅破那层窗户纸之后再面对你。我们没法在那个环境下大大方方地牵手拥抱,我也舍不得让你谈一段遮遮掩掩的恋爱。我不知道自己的未来要在哪儿,以后会是什么样,我不敢赌,我好怕这段感情最后带给你的只剩一地鸡毛,那我宁愿我们从没开始过。”
远处的未知和不定对于黄子弘凡来说就是危险,他是那些人里最悲观的一个。并非是他矫揉造作,他只是太害怕了,他怕那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会将他吞食得渣都不剩,连带着他身边的人,他爱的人。他没有石凯那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看似刺头实是无惧的自信,更没有他那样可以义无反顾说爱,不在乎对面是岩浆还是冰泉的勇气。
黄子弘凡最擅长的就是在自己最喜欢最热爱的一方土地上努力做到最好,然后再用摇来摇去的小狗尾巴去慢慢地试探边缘外的世界。
他允许自己的未来没那么理想,但他不允许石凯的未来有一点偏差,他舍不得,他总希望石凯是幸运的那个。如果自己成为了石凯人生中的不确定因素,黄子弘凡只会选择退出石凯的生活。
“把抛下我说成是为了我,把胆小说的这么好听。黄子弘凡,你真舍得。”如果我们真的从此没有以后了呢,黄子弘凡,你会不会后悔,会不会恨自己没有勇敢一点,再相信你自己一点,相信我一点。
“我后悔了,石凯。”黄子弘凡总是能猜到石凯在想什么。“没有你的生活比我想象中难熬很多很多,凯凯...”黄子弘凡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石凯面前蹲下,掌心向上握住他的手,
“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累了,想再睡会儿。”短暂的沉默过后,石凯把手抽离,湿漉漉的眼睛看向黄子弘凡。
石凯选择了不回答,像两年前的黄子弘凡那样。心痛也是他自己活该,就当是石凯对他的惩罚吧,黄子弘凡这么想着。他站起来背对着石凯把桌上的两只空碗叠到一起放进水槽,又转过头温温柔柔地对着石凯笑,“去我床上睡吧,舒服点。”
石凯本想拒绝,但看了看那张昨晚挤下一个蜷缩的黄子弘凡都吃力的沙发,还是应了一声,往卧室里走去。
床头柜上的瓶瓶罐罐太过刺眼,石凯坐到床边一瓶瓶拿起来看,有认识的,也有全是英文他看不懂的。他又碰了碰床头柜上的夜灯,那颗星星的五个尖尖都被摸了个遍也没亮,估计是没电了。最顶上的角上挂了个捕梦网,蓝色的绳子下垂着绿色的羽毛。
黄子弘凡走进来,把手机插上充电线放在床头柜上,看到石凯手上还未放下的药瓶,一边开口说着,“你别多想,那就是些常用药,我身体好着呢”,一边走到床的另一边抱起一个枕头又要往外走。
“你干嘛?”
“我去沙发上睡。”
听上去真挚,小狗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想被挽留一下的心思都快写脸上了。
“床够大,又不是没睡过”
“啊?”
“一张床。”何止,关系最好的时候,石凯家的半个衣柜都是黄子弘凡的衣服。
“那都是什么药?”石凯枕着自己弯曲的手臂,问背对他的人。他终究放心不下,毕竟没有人会把常用药全堆在床头柜上。
“没什么,胃药啊,治嗓子的之类的”
“安眠药也是常用药吗。”唯一一瓶写着中文,石凯能看懂的。
黄子弘凡没说话。他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说自己不吃安眠药根本没法睡着,第二天又必须拖着头痛到冒冷汗的身子去上课,剂量也因为耐药性不停的加大,已经吃空了不知道多少瓶。他从来都对自己的不好闭口不提。
“黄子。”
“我在。”
石凯翻了个身,手指摸上黄子弘凡的脊背。一节一节骨骼数下去,像在给受了伤的小孩儿吹吹伤口,问他“疼不疼”。
黄子弘凡向后挪了挪,把背弓的更弯一点,大块的皮肤隔着布料贴上石凯的手掌,坚硬的触感也让人更觉得冰凉。
“能不能,不拉黑我了。”
还没等石凯回答,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了铃声。
“你听过我将初识的欢歌轻轻地哼唱着,不为人知的爱河翻涌...”
黄子弘凡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伸手越过石凯想去拿手机,隔了个人,够了半天也只能碰到手机壳的金属边。
“如果有重逢,做我唯一的听众。”
石凯打开他的手,拿过手机扔给他,自己也坐了起来靠在床板上,皱着眉挪了挪位置,没有靠背的金属架子硌得背生疼。
是个没有备注的电话,国内打来的。
“喂?黄子?”
“...超哥?”
“给你发一堆微信怎么不回,石凯去波士顿了你知道吗?他有没有去找你,我联系不上他了。”
黄子弘凡回头看向石凯,后者眯了眯眼表示默认。“人在我旁边呢,他手机没电了。”
“这小子...打微信电话吧,国际漫游死贵。”
“要不,你自己跟超哥说?”黄子弘凡把手机递出去,石凯犹豫了一下,接过手机走出了房间。看到已经自动息屏的手机,“啧”了一声,转身又要回房间找黄子弘凡解锁。摄像头扫过面部的瞬间,屏幕上的锁梁转动,显示解锁成功,看来是他还没删掉自己的面容。
石凯坐回餐桌前,找到微信,置顶只有一个,是他自己。他下意识地点进去,满屏都是未发送成功的消息,和密密麻麻数不清的红色感叹号。手指颤抖着向下滑动,日期也越来越早,石凯隔着屏幕看到了黄子弘凡跨越了两年的生活。
小到上课迟到被教授批评,大到回家路上遇到流浪汉抢劫,庆幸的说“还好我跑得快。”快乐的,失败的,欣喜的,努力的,不甘的,痛苦的,全都诉说给了不会再回复的石凯。
一直没听到说话声的黄子弘凡出现在卧室门口,看到石凯正捏着自己的手机快速地在屏幕上划着,他听到声响抬起头来,眼睛红红的,两人隔着一个客厅的距离对望着。微信默认的语音通话铃声在这时响起。
“喂,超哥...我没事,在黄子家,让你担心了...嗯...”石凯一边说话一边往卧室走,另一只手把站在门口的黄子弘凡也揽了进去。
“放心吧超哥,我俩没啥事,好着呢。”挂掉电话,石凯把他的手机充上电放好,侧着躺下,手肘弯曲起来撑着脑袋,又把另一个枕头摆好拍了拍,冲着黄子弘凡歪歪头,示意他上来。黄子弘凡愣愣地看了眼石凯,想说些什么,又觉得还是不要开口的好。于是乖乖上了床,背对着石凯躺下,下一秒被一只大手掰得翻了个身。石凯把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枕头上,然后将整个身子缩起来窝进人怀里。
“睡觉。今天不用吃药了吧。”
黄子弘凡的捕梦网此刻正在自己的怀里,他眯着眼睛让自己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然后听着怀里人轻轻的鼾声,抚着他起伏的小腹和腰窝,慢慢沉进了睡梦里。
一支烟过半,石凯伏在阳台的栏杆上向外望,又是一轮新的圆日从翻着鱼肚白的天升起来。他手上拿着黄子弘凡的手机,屏幕上是自己的对话框,翻来覆去的看着那些自己没能收到的消息,陪着那个不停滚动的头像一同又哭又笑。
他还是犹豫了。如果黄子弘凡的爱是真的,他愿意原谅那个只是有些胆小的哥哥。苦了这么久,是否也到甘来的时候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石凯回头,黄子弘凡正用手抵着鼻子,皱着眉看过来。
他下意识把还没熄灭的香烟往身后藏,黄子弘凡从前最讨厌看到他抽烟。不止是对嗓子不好,是黄子弘凡不想看到石凯的不好。他知道石凯没什么烟瘾,只是心里有事想不通的时候抽两根解解烦闷。梅溪湖的时候,石凯有一次没忍住,录制还没结束就点了一根夹在手上,躲在酒店楼梯间的拐角,被黄子弘凡找到的时候顺便被泼了一杯水在烟头和脸上。
那是黄子弘凡第一次跟他说重话。只是一句“脑子放清醒点”,也足够让当时只有十九岁,又嚣张惯了的小屁孩红了眼睛。
第二次是他俩某次接吻之后。石凯拉着他穿过没上锁的铁门,站在整栋楼的顶端,又坐在天台的边沿上晃着两条腿,离太阳好近,跳起来就能碰到云朵的近。离黄子弘凡也好近,近到石凯能听到他快要失去控制的心率。黄子弘凡的嘴唇碰在石凯的鼻尖上,肌肤摩擦着往下挪,再贴上嘴唇。他不知道黄子弘凡的手腕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力气,扣着自己的脑袋动都动不了,只能歪着头迎合他的亲吻。石凯第一次尝到接吻的味道,比可乐还甜。
可他不知道黄子弘凡为什么亲自己,那个吻也仿佛是清晨时被清扫干净的落叶般不复存在。于是他在那个天台又点燃了一根烟,这次只有烟草呛鼻的辛辣味。黄子弘凡总能第一个找到他,黢黑的烟灰染脏了雪白的球鞋,未落在地上的火星在手背上蹭出一条带着水泡的红痕,冲着石凯又是一句“不想唱歌了就早点回家”。凶的石凯差点掉出眼泪来。
只是这次黄子弘凡没再说重话。他只是向石凯伸出手,摊开手掌,示意他把背后的东西拿出来。还有一小截没抽完,忽闪忽灭的火星莫名有点吸引人的意思,直到黄子弘凡用手掌盖上去,像飞蛾扑火般不顾一切地将燃烧的烟头一把攥紧。拳头用力到颤抖,最后碎成一团灰烬从指缝飘到地板上。
“黄子!”
石凯去抓他的手腕,却被搂着后脖颈强迫着接吻。一侧皮肤被手掌上滚烫的余温烧的微微发麻,石凯烫的下意识想挣脱,又被勾住了腰。终于感受不到那份难耐的温度,他也开始回应着黄子弘凡的吻。腰上的手越来越用力,石凯感觉黄子弘凡快要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到自己身上,从双唇的交合中渡过来,让他差一点喘不上气。
黄子弘凡使劲浑身解数,吮吸,搅动,他想让石凯知道,接吻的味道不应该是难闻的尼古丁,而是用尽了力气的爱。
一阵难舍难分之后,黄子弘凡喘着气松开了手。石凯把那只左手从自己的腰上掰下来,捧在自己手里。“你想干什么黄子弘凡,两年不见怎么有这种癖好了,谁他妈教的你用手灭烟?”原本白花花的掌心肉泛着一片红,中心遗留下一小块灰色的印记,伴随着两个已经微微肿起的水泡。
“别再抽烟了,凯凯。”别再因为我不开心了。
“我不抽了就是了,你干嘛要这样。”石凯不敢用手碰上去,只好撅起嘴唇给人吹,“疼不疼?药箱在哪儿?”他现在更想抽一顿黄子弘凡。
被拽着去厕所冲完冷水,黄子弘凡坐在沙发上,手掌放在石凯的大腿上让人处理,右手忍不住地揉了揉低着的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你是不是又因为我抽烟。”黄子弘凡在石凯给他掖好被子的时候就醒了,看到了他拿着自己的手机走了出去,然后闻到了自己最讨厌的味道。石凯没说话,继续把涂好碘伏的手缠上一小段绷带,拿起来左右看了看,慢慢贴到脸颊上,用腮帮子蹭了蹭,又低下头去亲在粗糙的纱布上。黄子弘凡又想说话,还没开口就被石凯喝了回去,
“闭嘴。”他知道石凯生气了,即使他的唇还隔着层布贴着自己的掌心。
“黄子弘凡,你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特殊倾向是吧。”石凯瞪着黄子弘凡,却还抓着他的手不放。
“别再抽烟了,更别因为我。”
“手痛不痛。”
“痛。我活该。”再痛也不及他的石凯这两年的万分之一。
石凯盯着黄子弘凡的眼睛出了神,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对黄子弘凡的信任是无条件的。
“黄子弘凡,你刚刚亲我了。”石凯站起来,拿过两个手机,丢了一个给黄子弘凡,抱着手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样子。
“我...”黄子弘凡脸一红,下意识低头拿起手机看看,一解锁就是满屏红色感叹号的聊天界面,又瘪着嘴巴抬头看看石凯,到了嘴边的“刚刚你不是也亲的挺爽的嘛”也咽了下去。石凯有些绷不住地笑了,眉眼弯弯地把人从黑名单里放出来,然后把屏幕竖到黄子弘凡面前。
“所以我要亲回来。”石凯抽掉黄子弘凡握着的手机随手扔在沙发上,人也压了下去,屋子里只剩下轻轻的喘息和交缠声。
黄子弘凡做那事用的力气比接吻大得多,沙发也被撞得有些挪了位置。他一件件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拿起一条不知道是谁的裤子穿上,抱起已经半眯着眼的人进浴室清理,准备拿毛巾帮他擦拭的时候又被赤身裸体的石凯红着脸赶了出去,说要自己来,只好给他拿了衣服,去了厨房准备做点吃的。
黄子弘凡只会煮面条,还是石凯教的。细长的挂面在滚水中散开,逐渐弯曲,绵软。脖颈处有点痒痒的,黄子弘凡知道是小狗的脑袋在蹭他。
“马上就好啦。”他用自己的脸颊肉顶了顶石凯的脑袋作为回应,“家里只有面条,对不起宝宝。”
“黄子弘凡你要是再说这三个字,”石凯一下子从他的肩膀上弹起来,又绕到身后双手缠上他的腰,伏到他耳边,“下次就换我在上面。”
冒着热气的两碗面条端到桌上,石凯坐下的时候没忍住地“嘶”了一声,声音很轻很轻,但还是被黄子弘凡听到了。
“怎么了凯凯?”他突然意识到什么,“是不是我刚才...太用力了?”石凯没说话,低头嚼着面条,在桌子底下狠狠踹了黄子弘凡一脚。
等到黄子弘凡在水槽前洗碗,石凯靠坐在厨房的小吧台上,手里啃着半个苹果,又一次津津有味地翻看着黄子弘凡和他的聊天记录。
“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不跟你说生日快乐,我好几个生日你都没陪我过了。”
“怎么我在名学哭了你都知道啊,哥们你真有空看我节目?”
黄子弘凡知道石凯又在翻着自己被拉黑时候的那些消息,莫名地翻涌上来许多说不清楚的复杂情绪,有委屈,也有自己的那些破罐子破摔被看到的尴尬。
“哎呀你怎么还在看。”他擦干手,把石凯抱起来放在吧台上坐好,那人的两条腿还垂在下面不老实地踢踢他。
“你的节目我当然要看了,”石凯搂上黄子弘凡的脖子,腿也不动了。“如果那个时候,我在就好了。”石凯不说话,摇摇头,把他勾的更近了些。
黄子弘凡,你说什么我都信,再好好爱我一次吧。
幸福是被酒精和烟草晕染出来的暧昧,是指尖溜过的香水胭脂味,是散落一地的混乱不堪的疯狂,是同他共侵染的温度和气息。
黄子弘凡想,不会再有什么时刻比现在更幸福了。
石凯正和他一同生活在这个曾经暗无天日的小屋子里,以爱人的身份,安心地在自己身边。床头柜上的药罐子换成了两个人的一张拍立得,和已经修好的星星台灯。
他会在家里准备好晚餐等黄子弘凡下课回家,食材是前一天晚上两个人一起去超市买的;没课的时候会一起睡个懒觉,睡到正午的阳光快要把人烤熟,再哄着对方起床,输了的那个会自然而然地留在卧室里叠好被子和枕头;下午就窝在沙发上打游戏,战队里还会有石凯在国内一起录节目的新朋友们,黄子弘凡在第一个小时的对局结束后悄悄问石凯,“下把真的还和恩齐哥一起吗?”
有时候石凯也会去学校接他下课,但次数很少,黄子弘凡不让,毕竟这儿不是长沙,甚至不是国内。石凯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有两次直接跟着黄子弘凡发给他的照片找到了教学楼,掐着他下课点在门口等。
黄子弘凡穿了一件黑色的皮质夹克,背着书包走出来,身边还有三三两两正一块说着话的同学。石凯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出声喊他,犹豫间已经和人对上了视线,黄子弘凡惊喜地跑过来,把手里还热着的拿铁或者奶茶塞进石凯掌心。
“冷不冷?不是都说别来接我了嘛,你怎么找到教学楼嗒?好厉害啊。”
一边说着一边笑盈盈地拉起石凯的另一只手,摩挲两下再伸出手指扣住。
“给你们介绍一下,石凯,中国很厉害的歌手。”黄子弘凡举起两只牵在一起的手在胸前晃了晃。
“我爱人。”
这是石凯第一次被黄子弘凡称为爱人。他觉得这两个字好沉重,像是赌上了生命的烙印,又像是歃血为约的誓言;可他又觉得好幸福,不是喜欢的人,不是正在交往的男友,不是可有可无的暧昧对象,是已经认定了要和自己共度余生的爱人。他们的关系从此刻起不止是互相吸引的情爱,不止是荷尔蒙上涨的欲望,不止是情窦初开的心动,是已经看到了对方的不堪和残破后仍然坚定的选择和依赖。
黄子弘凡问他想不想一起去他的同学聚会,石凯答应了,他认识了许多黄子弘凡在波士顿的朋友,提及那次跨年,他们一边控诉着黄子弘凡见色忘友,把一群醉鬼扔在了酒吧自己和石凯跑了;一边却是郑重地告诉他,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听到石凯这个名字。石凯一向喜欢热闹,高朋满座中满是欢笑和被大家调侃着祝福的羞涩。黄子弘凡又会在石凯确是玩到尽兴时拉起他的手,和大家抱歉地说要先离开了,站起来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恰到好处。
冬日烈阳下的枝桠不息,厚厚的皑皑白雪却没有被穿透消融。两个几乎重叠在一起的人影一下下覆在发灰的沥青路面上,踩在积雪上,留下一个个深深浅浅的印迹。
石凯和黄子弘凡就这么走在波士顿的街上,盼望着一直这么走下去,走过万水千山,岁岁年年。
他们也会吵架,因为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黄子弘凡想尝试做饭却差点炸了厨房,石凯化完妆之后留下的像经历过二战一般的梳妆台,诸如此类。一般这时候石凯会选择不理人,黄子弘凡又恰好是个甩不脱的性格,只是一看各种好话说尽了也没个回应,耷拉着脑袋就抱着自己的枕头去睡沙发,没过两分钟便听到房间里传来一声洪亮又有些别扭的“进来睡觉”。
黄子弘凡每一次都会说,“别不要我,凯凯,我离不开你的。”
石凯一次又一次地告诉他,“没有谁离不开谁,黄子。”
黄子弘凡会摇头,然后坐起来,凑上去亲他,从额头到鼻尖,最后停留在嘴角。
“黄子弘凡离不开石凯。”
那个没什么光源的小屋子似乎也能够被称作是“家”了。石凯在炉灶上烧着什么,黄子弘凡就在旁边切菜装盘打下手,偶尔也会因为偷吃被赶出厨房,让他放过已经有些不够的食材去摆桌子,然后坐着等吃饭。
黄子弘凡像从前那样一边嚼着米饭一边跟石凯说,今天教授布置了什么作业,教了什么新的技巧,眨着星星眼问他,凯凯你要不要试试,凯凯你听听我这首唱的好不好
石凯不会回应太多,只是点点头,被他从餐桌前拉到那个见证过什么的小阳台上,朝着寂静一片的夜空唱。
“看那山河远阔”
“听那青火的呐喊”
黄子弘凡会在这时候望向石凯,弦未停,心动也未停。石凯的眼睛是他走不出的莫比乌斯环。
瓷砖地板上没有了堆成山的烟头,取而代之的是两把靠在一起的木椅,刷了一层深红色的漆,试图盖过已经褪了色的,衰败的原木。
他也会求着石凯唱唱他的歌,然后非常自然地在被拒绝之后拽起石凯的衣角晃来晃去,冲栏杆外大喊:
“石凯是全世界最棒的歌手!”声音响彻了整片星空,像绚烂的烟火,在某处迸裂,撒下一片亮晶晶的点点火光。
“那夜的星空多么清澈多么灿烂”
“如今抬头看到的尽是遮住双眼的黯淡”
黄子弘凡也跟着唱,并不擅长的饶舌让他用力的唾沫星子横飞,像刚学会说话的小孩儿。
他从兜里一下子掏出什么伸到石凯面前。
一个竹蜻蜓。
“不管你人在哪但你的心也没处跑”
石凯接过来,一片木片和一根细条,上面有两颗星星,蓝色和绿色的,手指握着的地方还有一颗,是黄色的。刷了层亮油,轻轻一转还会反着淡淡的光,边缘摸上去很平滑,大概是使用机器的人还不太熟练,本应该是笔直的两边有些被打磨过头的凹凸不平。
歌词里的愿景化为了具象的,真实的,就摆在了石凯的面前。
“你做的?”
“波士顿可没这玩意儿卖。”黄子弘凡骄傲地一挑眉,趴在栏杆上回头看他,被石凯戳了戳脸,又转过身来。
“飞一下?”
石凯的两个手掌夹住下面的细条,转动,伸直手臂,再放开。竹蜻蜓在空中旋转,升起,最后降落在了不为人知的角落。
他盯着早已又是空荡荡一片的屋外出了神,黄子弘凡从后面环上他的腰问他,“开心吗?”
“开心。”石凯闭上眼睛,把头向后仰,靠在黄子弘凡的肩上,倒在他怀里。如果可以,真希望让此刻无限延长,直到我们不再相爱。
感觉到托着自己的重量往前顶了顶,腰上的手也松开了,石凯睁开了眼睛。
他看到黄子弘凡朝着他单膝下跪,蓝色的丝绒方盒里静静地躺着两枚银质的素戒。
“对不起,本应该在一个更正式一点的时候给你,但我怕来不及了。”
石凯知道是黄子弘凡因为昨天早晨的事猜到了什么。
前一天早上,石凯又一次先于黄子弘凡醒来,他缓缓把自己的身体从他的怀抱中退出来,又给人掖好被角,贴了一下他的额头。他走出卧室,环顾了一下这里的角角落落,他庆幸着自己没带太多行李,也没什么再能作为借口。
他没敢回头,拉开大门走了出去。寒风刺骨,吹的原本有些发热的头脑越发清醒。石凯闷着头不知道走了多久,停在了一个熟悉的十字路口,每晚的散步时间已经让他对这四周的马路都熟悉得像在长沙一般。
石凯问自己,真的要走吗?
黄子弘凡问过他,在和好的第一个晚上,问他会在波士顿待多久。石凯说,待到自己觉得该走了的时候。
他也问黄子弘凡,之后打算怎么办?黄子弘凡这一次没有再犹豫,他搂过石凯紧紧地抱着,“波士顿到长沙,不远的。”
石凯没说话,黄子弘凡松开他,又贴近了些,“那我回国,好吗?”
这一次轮到他害怕了。
真的不远吗,十二个小时,近万公里,他不是没经历过。可他更害怕黄子弘凡真的为了他回国,就像自己冲动地来了一样。如果回国后又是一片迷惘呢,他知道他哥最怕这样了。石凯点了根烟夹在手上,又往前走着,一口没抽,最后被烫到了才急急地掐灭了。
路口处的便利店有黄子弘凡平时最爱吃的饭团;右侧的花店卖着黄子弘凡送给他的第一束玫瑰;往前十米处面包店的老夫妻曾夸过他和黄子弘凡很般配;那只黑色的野猫还会在夜深人静时趴在树下等着他们去喂吗。
石凯说,波士顿好像自己的第二个天堂。有黄子弘凡爱他的痕迹,也有他恨黄子弘凡的根源。
黄子弘凡醒来时,枕边空落落的,自己的手臂在被子里安稳地放着,没有爱人躺过的痕迹。
“凯凯?石凯!石凯!”
屋子里那些最近才出现的物品此刻都已消失不见了,仿佛石凯从未来过。他又回头跑进卧室,床头柜上空荡一片,只有星星,没有了那张合照。
在第十八个只有提示关机的电话自动挂断后,他终于清醒过来,穿上衣服奔出了家门。
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唯独没有那张日思夜想的脸,黄子弘凡又一次失去了他的爱人。
路口处的便利店有石凯买给过他的润喉糖;右侧的花店卖着他送给石凯的第一束玫瑰;往前十米处面包店的老夫妻曾夸过他和石凯很般配;那只黑色的野猫还会在夜深人静时趴在树下等着他们去喂吗。
无力和愧疚裹挟着黄子弘凡,痛苦卷上心头,最后只剩无尽的恨,恨沸腾的火焰,恨凌冽的寒风,恨卷着浪的海,恨绚烂的烟花,恨幸福的世人,最恨自己没能留住石凯。
头顶传来飞机的轰鸣声,白色的翅膀利落地划过,留下一条延绵不绝的烟带。
石凯,如果离开我是更好的选择,我只希望你永远翱翔。
转动钥匙,那扇木门照旧被推开。
“去哪儿啦?我还以为你今天会多赖会儿床呢。”黄子弘凡以为是自己幻听了,他走进屋子,石凯真真的站在他面前,正从塑料袋里一样样往外拿着东西。
“今天醒得早我就一个人出去逛了逛,顺便买了点零食回来,都是你爱吃的哦。”
是不理智也好,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也罢,他宁愿溺死在这片异国乌托邦。如果要让石凯再失去一次,他想黄子弘凡只会比他更痛苦。他不忍心,更舍不得,不幸的世人太多太多,石凯希望黄子弘凡是最特别的那个。他只知道,相爱可抵万难。
黄子弘凡朝他走去,每一步都如负重一万斤。他的眼泪流淌过干涸一瞬的心,说不出只言片语。
“抱我一下,凯凯”
石凯没有走,他还在,他正抱着我。黄子弘凡已经无法再去思考,他怕这是一场梦,睁眼便会醒来。
“没事了,黄子,我就在这里。”
黄子弘凡睁开了眼睛,他看到卧室的床头柜,照片中的两个人幸福地紧靠,一瞬便是永远。
“我知道我现在还没有资格和你提什么永远,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一直都在我的未来里,石凯。我知道你已经准备好离开了,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就相信我这一次,我证明给你看,我们只会让彼此的未来更好。”
纵然是下了再大的决心,他也无法在此时此刻拒绝眼前虔诚的黄子弘凡。他的爱化作闪着金光的羽线,织补起石凯心脏上密密的每个血口。上帝,请让我和我的爱人圆满。
“黄子”
“我在”
石凯伸出自己的右手,连带着整颗心一同交付出去。
指环没过指节时,石凯出声问他,“你不想问为什么吗?”
最后停留在指根,黄子弘凡又把另外一枚给自己戴上,然后在石凯的那枚上落下一个吻,轻柔却绵长。
“是我不够好。”
“不是的,我要你像爱我那样爱你自己。”
end
*彩蛋是黄子弘凡被拉黑期间给石凯发的微信。(超长捡手机)
[弘叶题石 现实向]—— Romance.
现实向—石凯在发歌幕后故事
私设:两人已经在一起了
ooc预警!!!
——正文——
黄子弘凡是最早听到石凯新歌的。
之所以这么确定是因为石凯在收到demo的第一时间就发给了他,他有优先阅览权。
kkkkk:[新歌,听听]
黄子弘凡隔了三分钟才回复语音:“好听啊!哇!我的天啊,我告诉你,这歌比爆好...
现实向—石凯在发歌幕后故事
私设:两人已经在一起了
ooc预警!!!
——正文——
黄子弘凡是最早听到石凯新歌的。
之所以这么确定是因为石凯在收到demo的第一时间就发给了他,他有优先阅览权。
kkkkk:[新歌,听听]
黄子弘凡隔了三分钟才回复语音:“好听啊!哇!我的天啊,我告诉你,这歌比爆好吧!太牛了,可以啊,怎么说?闷声干大事?”
kkkkk:[你别太夸张吧]
黄了弘几:“谁跟你夸张了,我实话实说,我这个人从不说谎,从来不骗人,怎么说,什么时候发布?我第一时间去捧场!”
kkkkk:[十八号]
黄子弘凡试探性问:“那还有段时间,demo刚做好啊,我是第一个听的?”
石凯听到黄子弘凡的问题,微微撇嘴回复:“不然呢,还能是谁?”
接着石凯转发一个链接给黄子弘凡。
kkkkk:[#独家听众]
——
石凯发给黄子弘凡一张图片。
kkkkk:[封面]
黄子弘凡秒回:[有点眼熟]
石凯没想到这小子眼这么毒,明知故问让他自己说出来:[你眼熟什么?]
黄了弘几:[原型不会是我在花园的照片吧!?背影好像我]
石凯故意逗他:[我不知道诶]
kkkkk:[不过如果你一定要这么理解,我也没有意见]
黄了弘几:[!!!!!!!!!!]
黄子弘凡发完叹号,又接着发了一堆表情包刷屏。
石凯拦不住摇尾巴的小狗,只好随他嗨。
——
随着发歌时间的靠近石凯的心情一天比一天好,除了发歌的兴奋之外,更重要的是他在歌里藏了不少小惊喜,他很好奇那群小粉丝发现的反应,以及……某位主人公的反应。
石凯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向黄子弘凡透露了一点消息。
8月13号
kkkkk:[我发歌那天记得准备好氧气瓶]
黄了弘几:[?怎么说?]
kkkkk:[给你打个预防针]
石凯莫名其妙的一句话给黄子弘凡整不会了,奈何一会儿有演出,只好先不了了之。
在互动时,黄子弘凡想到自己刚刚被钓足的胃口,有些气闷,秉着要不好过都不好过的原则,他剧透到:“之后我会有新歌要和大家见面,还有年底大家也有很多机会见面!”
此刻正在看音乐节直播,且知道内幕的石凯觉得这个人有点幼稚,但又有点可爱。
等黄子弘凡下场,正好有朋友来找他打游戏,石凯突然心血来潮开了直播,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晚开播。
按流程打完游戏,石凯照例和粉丝唠嗑,习惯性点开歌单里的二十二当背景音。
“新歌?哇我这次新歌可太顶了。”
想到某人可能在看,他又补充一句:“反正你们准备好氧气瓶就对了,上呼吸机。”
果不其然他说完没多久,手机就开始弹消息,石凯看了眼,全是黄子弘凡近一分钟的语音轰炸。
可能是发完之后才想到石凯正在直播听不了语音,黄子弘凡又改发文字:[什么氧气瓶?!]
黄了弘几:[你故意的是不是!你猜到我在看!]
黄了弘几:[石凯!凯凯凯凯凯凯凯凯凯凯凯凯凯凯]
黄了弘几:[我知道你看到了!快回我!]
石凯装不下去,回复:[你猜呗]
黄子弘凡不甘心的盘问,都被石凯以各种方式搪塞过去,只能和粉丝一起苦哈哈的等待。
下播后的石凯点开了黄子弘凡发给自己的最后一条语音:“好的石凯,我的优先知情权呢?我告诉你,你马上就要失去你唯一的男朋友了!”
石凯听着这位显眼包语音,丝毫不慌的回复:“给你个机会,重新说。”
对面的回复速度明显比之前慢一些,“哎呦,凯凯,你就给我剧透一点呗,求你了~”
没料到黄子弘凡会突然撒娇,石凯先是一愣随后再次点开语音,又听了一遍。
——
终于等到17号,前天黄子弘凡告诉石凯自己今天有一个进化论的复盘需要播到九点。
石凯一心扑在新歌上,晚上打开直播后才想起来自家男朋友今天有工作,九点之后才有空,他借口去调设备关掉直播,换到小号去偷偷窥屏。
正在直播的黄子弘凡看到信息通知栏弹出一条来自字母站的提醒。
[您的特别关注@石凯kk 直播啦,快来看看吧]
黄子弘凡眼神微动,不等我?
下一秒他又收到信息,kkkkk:[不好意思,差点忘了你在复盘了]
kkkkk:[我先下了,等一会再在播]
黄子弘凡偷偷看完信息,才接着安心和他们接着复盘,大概半个小时之后,系统再次通知他:[您的特别关心@石凯kk 直播啦,快来看看吧]
与此同时,石凯也给他发信息:[我先播了,不然太刻意了]
黄子弘凡他们一直播到九点多,聊嗨的火树看样子已经完全忘记了时间,想到结束之后还要抽奖,黄子弘凡没办法只好带头Q流程,抽完奖,说完感言和预告,他们才断开连麦。
黄子弘凡和粉丝东聊一句西聊一句后,在下播告别时一边摆手一边回信息。
黄了弘几:[我正在下播,你在播什么]
kkkkk:[游戏,自己来看]
黄了弘几:[马上就去,一会陪你一起等新歌]
kkkkk:[你别开麦就行]
黄了弘几:[?????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没有名分就算了,连互动都不让????你没有心,我伤心了!!我闹了!!]
没等到石凯回复,黄子弘凡看了眼直播间,随手打开一手音乐,下播。
然后接着轰炸石凯:[我特地把压箱底的粉色衣服都翻出来了!!!还被他们吐槽黑!!!我容易吗!!!你能不能心疼一下你亲爱的男朋友!!!我要哭了,尊嘟!]
石凯打字本来就慢,现在还要一心二用的玩游戏,他恨不得自己可以再长出一双手,可男朋友不能不哄,他慢吞吞打字:[见面给你补偿行不行]
kkkkk:[哥哥,我在直播啊,打字好累的]
kkkkk:[你在我朋友圈互动,一样的昂]
黄子弘凡不放过他,追问:[见面有什么补偿?]
石凯自闭,破罐子破摔:[随你,满意了吗?]
黄子弘凡突然傲娇:[勉强吧]
石凯看到这四个字差点当场变成流汗黄豆,如果不是他实在不想打字,他真的很想痛骂一下这个不要脸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在倒计时最后几分钟的时候,石凯的状态达到了顶峰,他打开歌单播放《二十二》,这是他和黄子弘凡之间的小暗号。
意思是“我在想你”,以及“我在你身边”。
石凯提前编辑好微博,精挑细选出合适的文案,给自己做了几个深呼吸平复心情,不知道是因为正在直播的缘故,还是这首歌具有特别意义的缘故,石凯这次发个格外紧张。
就像是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希望有人可以发现,又怕被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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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凯发微博的手指都微微发颤,发送成功的那一刻,他猛了一口气,调整好情绪在直播间播放,同时也在朋友圈同步了一条,文案很简单:[和浪漫]
被勒令不能再微博互动的黄子弘凡在朋友圈秒评:[正在吸氧,单曲循环中]
石凯笑着回复他:[看私信]
黄子弘凡收到回复点进他们的聊天框,这时石凯发给他一个文件,留言:[自己看,不要发表感言,我下播就睡了]
黄子弘凡一脸疑惑的点开文件。
里面是关于这首歌创作之初的灵感,和主题,风格。从曲调到歌词事无巨细。
黄子弘凡一字一句看下去,越看越恍惚,他点开歌词,对照着文件开始解剖,等他完整看完文件已经过去近二十分钟了。
他放下手机,感觉自己心跳直逼一百八,他本以为只有封面上那个酷似自己的背影是石凯的私心,但没想到石凯几乎把他藏进了整首歌里,从欲盖名章的花名,到隐蔽到不能再隐蔽的首字母,这整首歌都是石凯的私心。
这是石凯送给黄子弘凡的“Romance”
黄子弘凡反应过来,立刻给石凯打语音,对面接的也很快。
“凯凯……你……”
石凯这边刚翻完粉丝,他微博前排全是cp粉,搞得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翻,在做过思想斗志之后他还是都翻了,不能因为人家是cp粉就区别对待。
在听到黄子弘凡电话里带着哽咽的声音,他就知道大事不妙,果不其然,黄子弘凡的哭腔越来越明显:“你不会是写给我的歌吧,我说你干嘛让我准备氧气瓶……”
石凯不擅长感性,对于黄子弘凡这个哭包,如果他在旁边,他还可以毫不吝啬的给对方一个拥抱,可现在他们隔着网线,石凯一时不知道怎么才能哄好他,这也是他让黄子弘凡看完之后不要发表感言的原因。
“你先别哭行吗哥?”石凯笨拙地安慰着:“我想给你个惊喜,喜欢吗?”
“嗯。”对面声音还是闷闷的,但听得出来已经在尽力克制了。
就在石凯在头脑风暴还能怎么安慰他的时候,黄子弘凡出声:“凯凯,我想去给你宣传好不好?”
说着黄子弘凡已经登上了微博,甚至已经点开石凯的微博。
“不行。”石凯依旧坚定拒绝,他好声好气和黄子弘凡讲道理,“你转发有什么意义,万一你的粉丝不乐意,多影响你。”
“就这一次好不好,怎么没有意义了,你送给我的歌,怎么会没有意义?他们不会影响我的,宣传一下而已,等我发歌你也发不就好了。”黄子弘凡不解问。
“黄子,万一他们那样做了呢,我不想因为这些影响你得你的心情。”石凯知道自己在黄子弘凡粉丝心里的定位,也知道现在他们之间的差距,既然硬刚不过,那就先躲一躲吧。
黄子弘凡最近也见识到了有些私生的可怕,他哑住声,石凯乘胜追击,“再等等,等时间合适的时候,好吗?”
黄子弘凡在发送键周围徘徊的手指收了回去,语气听起来十分不情愿:“要等多久,我耐心很少的,你……快一点。”
“嗯,我快一点,我坐火箭。”石凯哄好黄子弘凡,两个人又聊了很久,到了后面黄子弘凡困到只能机械性回复石凯像“嗯”“喔”“啊”这样的单音节字,可就是这样,他也不愿意挂电话。
石凯只好放低声音轻轻哄睡粘人的小狗:“黄子?元元?”电话那头良久没有回应,确定黄子弘凡睡着之后石凯挂掉电话,看着黄子弘凡超话里两个小时前的在线记录发愣。
黄子弘凡,等人声鼎沸时,我们自会在鲜花和爱中相拥。
【瓶邪】阴阳诡事44(灵异/神怪/鬼攻人受)
*匆匆赶来的城隍爷看着瓶邪握在一起的手:前辈原来喜欢这样式的
*长命约这个故事也接近尾声了惹,接下来就是鬼王的惩罚到底是啥了
*最后鬼王以自己的能量抵消了学校内的鬼气和怨气,他们其实是相互了解对方性格的,不过最后是在赌罢了,所以才说是痴人
第四十四章 长命约14
随着这短短的两个字,只见包裹在鬼王身上的树藤忽然松了下来,他猛地往前踏出一步,那些树藤也随着他的动作纷纷往前……
吴邪下意识伸手想要挡住,下一秒就被张起灵拉着手往后退了两步,在这电光火石间,他看见那个半透的身影朝着树藤的方向微微张开双手,似乎是在迎接什么。
众人只看见树藤密密麻麻地将那个男生的...
*匆匆赶来的城隍爷看着瓶邪握在一起的手:前辈原来喜欢这样式的
*长命约这个故事也接近尾声了惹,接下来就是鬼王的惩罚到底是啥了
*最后鬼王以自己的能量抵消了学校内的鬼气和怨气,他们其实是相互了解对方性格的,不过最后是在赌罢了,所以才说是痴人
第四十四章 长命约14
随着这短短的两个字,只见包裹在鬼王身上的树藤忽然松了下来,他猛地往前踏出一步,那些树藤也随着他的动作纷纷往前……
吴邪下意识伸手想要挡住,下一秒就被张起灵拉着手往后退了两步,在这电光火石间,他看见那个半透的身影朝着树藤的方向微微张开双手,似乎是在迎接什么。
众人只看见树藤密密麻麻地将那个男生的魂魄包裹起来,遮天蔽地的黑暗随即以他为中心向外扩散,将这座学校都包围起来,在其中游荡的鬼魂还有想要向外逃逸的恶鬼也被黑暗吞没,很快风声嘶吼声全部都消失了,四周安静得不可思议。
无边的黑暗给人一种凄凉的感觉,什么都看不见,什么声音都没有,如同没有一丝波澜的死水。
半晌过后胖子扯着嗓子喊:“怎么什么都看不见,我瞎了吗?”
云彩试着召唤灯笼蛊,但蛊虫只亮了一瞬便被黑暗所吞没,她有些无奈,却也只是笑着对胖子道:“还能看见光,看来我们不是瞎了。”
胖子被云彩逗得爽朗地大笑,循着声音来到她附近的位置:“快结束了吧。”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黑暗中渐渐出现了星星点点的光芒,这是他们之前放出去的那些灯笼蛊,黑暗退散之后它们散发的光芒越来越明显,漫天飘荡的灯笼蛊将这一方天地照亮,让他们可以看清天台的情形。
“云彩妹儿,你到底放了多少这玩意儿啊?”胖子看着漫天的灯笼蛊问道,这些蛊虫像是小灯笼一样在空中荡着,要不是因为场合不对,还真还是挺浪漫的。
“口袋里的全放出来了。”云彩答道,刚刚那突然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小姑娘着实是被吓了一跳,干脆就把灯笼蛊全都放了出来,她倒是不记得自己原来带了有这么多……
吴邪看向握紧自己的那只手,骨节分明的手紧紧地握住了他,他不由自主地主动回握了一下,却察觉到对方似乎是僵了一下,只不过一瞬便恢复了正常,但还是一直握着,没有松开。
闷油瓶好像意外地纯情啊?吴邪心道。
再之后那些黑色就像是雾气一样慢慢地消散了,整个学校内的鬼魂也随之消失不见,不久之前还在满个学校追着恶鬼抓捕的黑瞎子和解雨臣也终于能够收工了,气喘吁吁地抬头望向其他人所在的天台。
“天快亮了。”黑瞎子望着那边的天空喃喃道,末了潇洒地朝解雨臣招招手,“走了花儿爷,我们也过去看看。”
此地的城隍终于急吼吼地带着鬼差过来了,原本他还担心自己来晚了,但他们来到之后却连个鬼影都没瞧见,连先前冲天的鬼气都散了许多。
“怎么回事?”城隍正疑惑着着,忽的察觉到此地还有其他鬼仙的踪迹,便循着感觉来到了张起灵他们所在的天台上,一眼就瞧见了自己的大前辈正同另一个男人牵着手,惊讶得眼睛都差点从眼眶里掉出来。
但作为合格的城隍吗,就算是惊讶也要保持端庄,他毕恭毕敬地朝张起灵拱拱手:“前辈,现在是什么情况?”
经过前面那一遭,吴邪已经对张起灵真正的身份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听着满脸花白胡子的城隍爷喊他前辈,还是觉得自己的心脏受到了不小的惊吓,他的视线在城隍和张起灵之前来回扫了扫,盘算着这闷油瓶与自己是差了多少辈分。
“鬼王出世。”张起灵道。
城隍爷直接倒抽了一口冷气,在他管辖的地界有鬼王出世,但他却并未及时察觉上报,这要是出了什么事,他这城隍也可以不用当了,左右得被撤职从头再修功德。
“不过现在好像不用担心了。”吴邪见老爷子眼珠子都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担心这老神仙也会吓得血压升高然后把自己弄昏厥过去,赶紧安慰他,“不知道为什么,学校里的怨气好像都消失了。”
“是吗?”城隍爷擦了擦额角的汗,他看吴邪一脸真诚并不像只是随口安慰自己的样子,又看看他们依然牵在一起的手,心说原来前辈喜欢的是这种类型啊。
“那鬼王呢?前辈解决了吗?”鬼王既然为王,那便不是那么好解决的,城隍还是担心不已,毕竟上一回鬼王出世便折了许多天师才将其送入酆都,这一回张起灵在,也不知道情形会不会好一点。
对了,鬼王呢?被城隍这么一问,吴邪才想起自刚刚黑暗散尽之后,他都没看见鬼王和那个男生,漫天的灯笼蛊将天台照亮,却早已没有他们的身影。
“不会吧,他们跑了?”吴邪骇然,这要是跑了,闷油瓶不是白费力了?
张起灵摇摇头,示意吴邪向上面看,只见两个穿着校服的身影缓缓落了下来,可怖的鬼纹已经从鬼王身上褪去,他身上的鬼气和怨气也都消散了大半,此时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高中生的模样。
“你们只有三天时间。”张起灵见到鬼王,直接开口道,他一身玄色长袍,说起这话时自带威严,“三天后,将关闭鬼门关。”
学校后山的乱葬岗已经形成了鬼门关,先前建造的学校由道法两家大师设了锁魂阵控制万鬼,不让他们侵扰学校,但现在锁魂阵已破,鬼门关却还在,若是不将其关闭,只怕到时候会破坏整座城的风水。
“我知道。”鬼王搂着男生的肩膀,似乎早早便已接受了这个事实,他只是将好不容易见上面的人搂得更紧了一些,“那他呢?”
张起灵答:“前尘往事,皆由酆都审判。”
“我的罪孽,会影响他的功德评判吗?”
“大阴法曹,计所承负,除算减年。”吴邪说道,身为天师,他比普通人更加能体会到大阴法曹的公平公正,任何恶人所犯下的罪孽都会被记录在案,也不会有莫须有的罪名,至于不是他们的罪孽,也不会算到他们的身上,“你所做之事并非他教唆,自然不会累及他,他既不是那个因,自然无须承受这个果。”
他们的悲剧并不是源于自身,而是来源于身边的那些施暴者,这才是真正的因。鬼王报仇是为情,情之一字最难说清,你甚至不能说他是个纯粹的坏人,只能说他为了一个人,竟然能做到如此地步,太神奇了。
“我其实还有问题,为什么死了这么多人,都没有新闻报道。”吴邪想到被困在学校里的那些灵魂,如果一次性死掉那么多人,学生家长也不可能不报警吧?只是荒废了学校也太奇怪了。
“他们被遗忘了。”张起灵解释道。
鬼王困在幻境的这些亡灵,会被抹去他们曾经的生活痕迹,就连他们的父母都不记得自己有过这个孩子,没有人会记得他们的死亡,他们与世界断了所有联系,最终只是幻境中不断轮回的孤魂。
鬼王本就是恶中之鬼,吞噬亡灵怨气无数,成王之后所犯的这些罪业累累,桩桩件件都足以让他入无间地狱。他既然已成鬼王,若不归顺地府统领恶鬼,以己身赎罪,那被抓住之后,便只有打入无间地狱再受万年煎熬。
但即使是这样,鬼王也不曾后悔,他对张起灵说:“我愿已了,至于什么审判惩罚,我也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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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俞】吵架?存在吗!
贺朝公司的资金链出了点问题,最近忙的焦头烂额,但想到回家小朋友在家...可是谢俞最近也很忙,晚上回来的很晚,有时候直接就在医院睡了。
晚上十点,贺朝拖着疲倦的身子打开了门,家里黑乎乎的一片,谢俞有没有回来。打开灯直奔冰箱,里面只有两桶泡面了,把两桶都拿了出来,泡了一桶,谢俞说今天晚上回来睡 ,给他留着。
“谢了,最近总麻烦你,你也赶紧回家吧,早点休息”谢俞从一个男人的车里下来,有说有笑,但显得有一点疲惫。
“太客气了,明天早上我有个手术会很早走,顺便过来接你吧。”男人满眼期待的看着谢俞,林逸从小在美国长大,毕业后回国进了谢俞所在的...
贺朝公司的资金链出了点问题,最近忙的焦头烂额,但想到回家小朋友在家...可是谢俞最近也很忙,晚上回来的很晚,有时候直接就在医院睡了。
晚上十点,贺朝拖着疲倦的身子打开了门,家里黑乎乎的一片,谢俞有没有回来。打开灯直奔冰箱,里面只有两桶泡面了,把两桶都拿了出来,泡了一桶,谢俞说今天晚上回来睡 ,给他留着。
“谢了,最近总麻烦你,你也赶紧回家吧,早点休息”谢俞从一个男人的车里下来,有说有笑,但显得有一点疲惫。
“太客气了,明天早上我有个手术会很早走,顺便过来接你吧。”男人满眼期待的看着谢俞,林逸从小在美国长大,毕业后回国进了谢俞所在的一家医院,两人经常讨论一些关于医疗方面的问题,而且谢俞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但对事极其认真,骨子里那份对治病救人的热忱和情怀深深吸引着着自己,而且长得特别帅。
谢俞看看林逸的眼睛,察觉出什么,“真的不用了,明天我开我男朋友的车”
林逸并没有被“男朋友”三个字影响到什么,“可以,如果你想换一辆车开,或者换一辆车坐坐也可以的,可能...嗯感觉会跟好。”
谢俞没有理他,说了晚安就往家里走。贺朝在楼上看着林逸在谢俞后面,久久不离开,一直到听到楼下的门开了。
“他是谁?”贺朝没有因为谢俞今天回家而高兴,都是因为送他回来的那个男人以及他的各种举动。
“奥,我们医院新来的医生,挺厉害的,最近我俩合作比较多,吃完饭就一起回来, ”谢俞边说着边往浴室走,“把那桶面给我泡了,洗完澡出来吃。”
“他是谁?”语气更重了些,贺朝不知怎么了,可能最近又忙又乱,刚又看到一个男人贪婪地看着谢俞,气血上涌,理智慢慢往下掉。“他的眼神一刻都没有从你身上移开,还一直盯着你看直到你进家门才走。”
谢俞停下脚步,回身抬眼看了贺朝一眼,“他明天说来接我上班,我说明天要开我男朋友的车去上班”。
贺朝听完后,眼神一滞心里那块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的掐了一下。
“老谢,我......”
自己最近真的是忙的昏了头,连小朋友也凶,说着呼噜了两下头发。
“晚饭吃的我怪别扭,没吃饱,方便面你泡不泡”
“泡泡泡,小朋友赶紧去洗澡,哥给你弄个最好吃的”
谢俞洗完澡,出来就看到贺朝躺沙发上已经睡着了 ,旁边的茶几上还有一桶泡好的方便面...
谢俞的头发已经擦得半干,慢慢地蹲在沙发跟前看着眼前的人,一脸的疲惫但也挡不住帅气的外貌,每次看都会让自己心动的男人,为了自己也会吃醋闹小脾气,但只要给够安全感就是一个贴心的小狗。
“哥,哥,起来去卧室睡觉,”谢俞难得轻声细语的叫贺朝,“最近真的太辛苦了”。
贺朝迷迷糊糊,听到“辛苦”“睡觉”
“嗯~~跟你睡觉,不辛苦啊”
......
“滚你大爷的!”说罢谢俞抱着泡好的方便面转身上楼了
留下贺朝睡得一脸懵的看着谢俞倔强的背影,起身屁颠屁颠的跟着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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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写两人吵个荡气回肠的架,结果…吵不起来,我不行呜呜呜
【朝俞】哥,脚疼能快点嘛
贺朝被表白了
小朋友脚崴了
大学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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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楼贺朝,西楼谢俞两位学霸,在号称学渣的“光环下”,考上了清华大学,一个经贸专业,一个医学。虽然不在一个专业,但在没课和休息的时候总是在一起的,呃…其实是贺朝只要有时间就往医学楼跑,美其名曰监督谢俞学习。谢俞:就无语
谢俞今天做实验,为了挽救组员不小心碰掉一个精密仪器,脚没注意扭到了,仪器是保住了,脚却一点一点的肿起来了,伴随着不断的肿胀,疼痛感也逐渐袭来,实验是做不下去了,谢俞请假去医务室,因为实验室和医务室都是一楼不用爬楼,也不远,谢俞就没有让同学陪着自己一瘸一拐的走出实...
贺朝被表白了
小朋友脚崴了
大学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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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楼贺朝,西楼谢俞两位学霸,在号称学渣的“光环下”,考上了清华大学,一个经贸专业,一个医学。虽然不在一个专业,但在没课和休息的时候总是在一起的,呃…其实是贺朝只要有时间就往医学楼跑,美其名曰监督谢俞学习。谢俞:就无语
谢俞今天做实验,为了挽救组员不小心碰掉一个精密仪器,脚没注意扭到了,仪器是保住了,脚却一点一点的肿起来了,伴随着不断的肿胀,疼痛感也逐渐袭来,实验是做不下去了,谢俞请假去医务室,因为实验室和医务室都是一楼不用爬楼,也不远,谢俞就没有让同学陪着自己一瘸一拐的走出实验大楼,刚出来就看到贺朝和一个漂亮的女同学在...说话,而且看起来就很不一般。因为脚疼,慢慢挪动到可以听到他们交谈的长凳上,正好有一个送水的车在旁边,挡住他们的视线,不会被看到。
贺朝正好没有课,准备来接小朋友去吃饭,结果刚走到实验楼门口,就被一个同学叫住了,这个同学是法学系的系花周雯,成绩优异身材高挑,是整个法学系的女神。
“贺朝同学,我是法学院的,也是大一的,我叫周雯”姑娘热情且自信的介绍着自己,在新生迎新晚会上,贺朝曾作为优秀新生代表上台讲话,幽默且认真,自信又张扬,长相又帅气,一下子俘获了小姑娘的心。听同学说,贺朝每天都会路过医学院的实验楼(这个同学也是观察的不怎么样,连身边的谢俞都没有观察到,就散布消息),在这等一定可以等到,果然真的等到了...
“啊,你好,我不加社团,你们就别总是堵我了啊小姑娘”贺朝还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以为法学系的又来叫他加入什么辩论社,不知道为什么要一个学经济的孩子参加辩论社啊,难道是因为太帅了嘛...
“不是,不是,你误会了,我是来给你送一样东西的。”小姑娘一脸娇羞的掏出一封信,很明显这是一封情书。
“这是什么文件?”
女同学:“……”
谢俞:“……”
谢俞实在看不下去了,起初看到女孩跟他哥有说有笑,小姑娘一脸娇羞,贺朝一脸欠揍的笑(在谢俞眼里是这样的)还挺想打人的,但后来的剧情发展实在偏的不行,场面一度十分尴尬,决定拯救一下。
“贺朝!”谢俞起身一瘸一拐的往这边走。
“小朋友”贺朝大声喊了一声,然后嘴角微微向上,有种奸计得逞的样子,突然看到谢俞的脚不对劲,“你脚怎么了,怎么一瘸一拐的,受伤了吗,怎么回事儿啊,上课打架了?”
“滚,没打架,没事儿,不小心扭到了,我去医务室处理一下就可以”
“那可不行,你这在这样走的话,小心更严重了,来我背你去”
“不用背,你扶着我一下就行”
谢俞刚说完,身体一轻,被贺朝拦腰抱起:“贺朝,你大爷,你快放我下来”
抱起谢俞之后,回头跟小姑娘说:“文件你拿回去吧,我要带我的小朋友去医务室,要不然他会变残的,我还得给他推一辈子轮椅。”谢俞闻声把头埋在贺朝怀里,没眼看。
小姑娘了然,“啊...好...好的,脚伤要紧”姑娘这才发现,贺朝有男朋友,天天来医学院是来接男朋友下课的……
“傻逼,明知道那是情书,还装什么蒜!”谢俞看走了有一会了,头从贺朝的胸前抬起来,盯着贺朝看。
“我要看我的小朋友什么时候过来找我,站在那跟看戏是的,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在那。”
“噗哈哈哈哈,哥,脚疼能快点嘛。”
当变形记拍到雨村(7)
当变形记拍到了雨村(7)
接铁三角出道计划
瓶邪only
————
“节目组的和我说,要我来扮演一个叛逆的人,成功了的话,我的演艺生涯就会一帆风顺,钥匙不是我拿的,是节目组那边的给我的。”这个人也是个怂包,怕我对他做点什么不利的事儿,于是有了可以挡刀的就开始拼命的甩锅,在我看来不过就是一种货色。
我嗤笑了一声,“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用不着把自己撇的那么干净,当然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尤其是你们已经碰到了不能碰的人了。”
我看了一眼小哥,我其实也知道,小哥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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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铁三角出道计划
瓶邪on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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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组的和我说,要我来扮演一个叛逆的人,成功了的话,我的演艺生涯就会一帆风顺,钥匙不是我拿的,是节目组那边的给我的。”这个人也是个怂包,怕我对他做点什么不利的事儿,于是有了可以挡刀的就开始拼命的甩锅,在我看来不过就是一种货色。
我嗤笑了一声,“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用不着把自己撇的那么干净,当然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尤其是你们已经碰到了不能碰的人了。”
我看了一眼小哥,我其实也知道,小哥并不是什么需要我保护的人,就算是节目组那边真的有什么动作,也是威胁不到小哥的,到了关键时刻说不定被救的还是我,但是现在我能做点什么就我来做吧。
“还有什么知道的,都给我交代出来。”我觉得我像是在审犯人了,不过这比起我审那些盘口里面蓄意造反和卷款逃跑的,可是轻松的多了。
我眼神很凶,这是故意的。
他被我吓得跌坐在了地上,声音一抖一抖的,道:“节目组说你们都是没见过世面的,到时候只需要在你们家里捣乱就行了,那天也是他们指使我的,他们说如果你不配合,找人把你揍一顿就可以了,我就知道这么多了,其他的我都不知道了。”
我都要被弄笑了,这节目组简直是猪脑子,那天应该是指小哥回来的前一天晚上,这玩应被我用刀抵了抵脖子。
“你确定没有了?”我确实不敢肯定他还知道些什么,我说这句话如果对上一些老油条肯定是没用的,但是对付这种人绰绰有余。
“还有,还有就是,他们说之前你参加过那个节目和您旁边这位有,有点关系,想借势炒一波热度,找上你们也不是偶然,是他们故意的。”他哆哆嗦嗦的又说了一堆,我是真的笑了。
这节目组脑子不是一般的瓦特,知道我上了节目,就应该知道我是被小花逮过去的,还敢打主意要么就是脑子不好,要么就是他们不知道我是被小花逮过去的。
不论是哪种,都是脑子不好。
我看了一眼小哥,他意外的有些情绪外露了,不是因为我和他呆久了能看出来,是因为真的很明显了,我不知道是那句话能把闷油瓶都给刺激到了。
“话都说完了?”我瞥了一眼地上的那个东西,他慌里慌张的点了点头,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的视线不在我身上,是在闷油瓶身上,我觉得他怕的好像不是我,更多的是我背后的闷油瓶。
“那就马上离开吧,再在我面前晃荡,你一定不会好过的,也别想着报警,我也没对你做出什么伤害行为,警察来了也不会有用的。”
我话音刚落他就跌跌撞撞地跑出去了,我看了看外面,现在是晚上,让别人大晚上出去确实不道德,但是我不在乎,很多人教会了我很多,对那些想对我不利的人心慈手软就是对我自己最大的残忍。
这个东西清理完了,明天就是那群节目组的。
小哥心情好像也不是很好,从刚才开始就不好,我虽然不知道是那句话刺激到了小哥,但是我还是见不得小哥难过。
刚想过去安慰两句,闷油瓶就把手放在我脑袋上摸了摸,我觉得他有点像是在摸狗,虽然确实有很多人说过我很狗,尤其是某些行为,真的很狗。
换个人来摸我我肯定会把他手给剁了,但是谁让这个人是闷油瓶呢。
我把头往他手上蹭了蹭,闷油瓶对我说道:“明天的事,交给我解决。”
此时我还不知道闷油瓶想干什么,心里有一个隐隐约约的猜测,大概知道他被哪句话刺激到了,但是还不能确定,只能点了点头,然后拉着闷油瓶的手去睡觉了,折腾的半天,我真的很累了。
其实和闷油瓶在一起了之后,确实会有些不一样,以前我们偶尔也会因为一些情况睡在一块儿,但是闷油瓶的睡姿都是很中规中矩甚至有点戒备。
也许是因为现在很多事儿都解决了,墓也不用下了,闷油瓶比以前放松了一些。
睡觉的时候他喜欢把我圈外怀里,他的手就搭在我的腰上,窟得有点使劲儿了。
比如现在就是这么个样子,我觉得他可能把以前对环境的戒备转化成了“我不能让吴邪受伤”的这种戒备了。
虽然这么想确实有点不要脸了,但是我能感觉到。
同时我觉得闷油瓶大概率就是被那句“把你揍一顿”给刺激到了。
还挺傻的,我如果被那些人给揍了,我就不用在道上混了。
当变形记拍到雨村(四)
当变形记拍到了雨村(4)
接铁三角出道计划
瓶邪on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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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口的人以为黎簇年轻,趁我不在就指着他欺负,但是确实也是如此,黎簇身上有股疯劲儿,我以前说他像年轻时候的我,但是不完全是,他比我疯,甚至没有什么好怕的,我比他多了一点怂劲儿,但也正因为这一点儿,我收的住我的脾气,他就有点一点就炸的属性了。
果不其然,我还没进盘口就听到了吵闹的声音,我没怎么在意,门口站着的几个人,见到是我来了,给我开了门,当然他们也不敢拦小哥,甚至有些忌惮小哥,这两个的年岁比较大了,认识哑巴张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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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口的人以为黎簇年轻,趁我不在就指着他欺负,但是确实也是如此,黎簇身上有股疯劲儿,我以前说他像年轻时候的我,但是不完全是,他比我疯,甚至没有什么好怕的,我比他多了一点怂劲儿,但也正因为这一点儿,我收的住我的脾气,他就有点一点就炸的属性了。
果不其然,我还没进盘口就听到了吵闹的声音,我没怎么在意,门口站着的几个人,见到是我来了,给我开了门,当然他们也不敢拦小哥,甚至有些忌惮小哥,这两个的年岁比较大了,认识哑巴张也正常。
吵闹声在我进入的一瞬间戛然而止,我让王盟传的消息是黎簇代替我来,所以现在他们见到我出现在这儿,不能说是不惊讶。
我一眼扫过去,果不其然,有几个人甚至没有来,我冷笑了一声,似乎把气压搞得更低了。
空气中存在着一股看不见摸不着,但是存在的线,只要有人开口,就会被打破。
小哥刚刚是跟在我身后的,又是背着光,他们看不清脸,等我往前走了几步的时候,人群中发出了几声在我意料之中的惊呼声。
我一言不发的走上了楼梯,黎簇也没说话,我估摸着他是有点忌惮小哥。
我就纳闷儿了,我当年绑架他,他都还能和我叨吧叨叨吧叨的,怎么看到小哥就不出声了。
我坐上了楼上准备的椅子,但是那里只有一把椅子,我心说草率了,没让人多准备一把,于是挥了挥手。
“给张爷搬一把来。”我说道,底下的人估计是疑惑了。
“小佛爷,这不合规矩吧。”果不其然,有人发出了异议。
不过我懒得管,冷冷地看了那个人一眼,道:“一把椅子,能算得上什么规矩?”
这就是我的态度。
我看了看账簿,果不其然有人又不老实了,不过我向来以和为贵,这几年也沉淀的多了,把账簿放在了桌子上,喝了一口茶。
“这账簿,大家也都清楚是怎么回事儿,你们也在我手底下干了这么多年了,有些甚至是从我三叔那个地方接手过来的,我也不再说什么了。”
听到这儿,有些人暗地里松了一口气,不过年长的都知道,这是暴风雨来的前奏。
“但是,我已经说了,这个黎簇是代替我来这个地方的,这句话,也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吧,不给黎簇的面子等于什么也不用我多说了,账簿的问题,你们明天准备好,明天是最后期限。”我放下了最后一句话。
盘口的都是一些老狐狸,平时会有一些小的问题,我是不会追究的,但是这次的漏洞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他们就是故意的,故意给黎簇难看,让我觉得黎簇不能胜任这个位置,从而把黎簇换下来。
但是我别的不说,守信用肯定还是会的,已经答应给黎簇的东西,肯定是不会收起来的,毕竟白捡一儿子,不要白不要。
“对了,还有一件事儿。”我带小哥来,也是有目的的。
“你们都是些老人了,张爷应该都是认识的,当然,不认识也没关系,今天也就认识了。”
“我不说其他的,只是如果盘口的有人不通过我去夹张起灵的喇嘛,不被我知道就算了,被我知道了,就给我收拾东西滚蛋。”
“那些说不合规矩的,我想说的是,这个人我追了十年,就是他以后想把我所有的产业全部毁掉,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这是我吴家的产业,我想让他败在谁的手上,就败在谁的手上。我今天到这里来,不是来求你们同意这件事情,而是来知会你们一声。谁要再敢对张爷说一句废话,犹如此案!”吴邪用他不完全结实的拳头,砸穿了书桌。
疼是真的疼,但是没关系,这就是我想说的,下面的人不说话了,我也准备离场了。
小哥在我砸桌子的时候,我就看到他眼神不太对劲了。
我回到吴山居的时候,小哥也没有说话,最后我实在憋不住了,只好先服软了。
“对他们不这样他们不会听的。”
“可是你不应该这样。”
“哪样?砸桌子?还是不该对外说你和我的关系。”
闷油瓶又不说话了,我后面一句话纯粹就是来堵他的。
“我手没什么事儿,而且我和你这点事儿,在我上长白山的时候就已经有传闻了,我不过是把传闻做实了,再说我在这儿盘口横行这么多年了,真要有人因为这件事儿来找我麻烦,早就有人来了,还有,你先不是回来了吗?你这么厉害,我肯定没事儿的。”
闷油瓶看了我好一会儿,终于点了头,握住了我砸桌子的那只手,然后很轻柔的在上面摩挲。
疼的劲儿已经过去了,我也回握了小哥的手。
但是我忘了一件事儿,吴山居外面还有摄像。
好在我和闷油瓶的交谈声音十分的小,没有被收进去,但是动作什么的应该看的一清二楚。
此时的弹幕,已经疯了。
【卧槽!!!】
—————
建了一个粉丝群,粉丝群号;973594804
当变形记拍到雨村(三)
当变形记拍到雨村(3)
接铁三角出道计划
瓶邪only
————
节目组肯定是拦不住我的,三个人就直奔杭州去了。
节目组来的那个小孩儿,其实我不知道能不能称呼他为小孩儿,因为他,比黎簇的年龄还大,我都不知道这么大人了怎么还会这么任性,所以我就干脆称呼他为那玩应了。
那玩应像是没来过杭州一样,眼睛都有些亮了,但是我没空管他,也懒得避讳节目组的镜头,反正我和小哥的关系在上一个综艺已经被曝的差不多了,无所谓了,在他们眼里,遮遮掩掩的反而让他们更开心了。
反正那玩应有节目组跟着也走...
当变形记拍到雨村(3)
接铁三角出道计划
瓶邪only
————
节目组肯定是拦不住我的,三个人就直奔杭州去了。
节目组来的那个小孩儿,其实我不知道能不能称呼他为小孩儿,因为他,比黎簇的年龄还大,我都不知道这么大人了怎么还会这么任性,所以我就干脆称呼他为那玩应了。
那玩应像是没来过杭州一样,眼睛都有些亮了,但是我没空管他,也懒得避讳节目组的镜头,反正我和小哥的关系在上一个综艺已经被曝的差不多了,无所谓了,在他们眼里,遮遮掩掩的反而让他们更开心了。
反正那玩应有节目组跟着也走不丢,我就打了个车直奔吴山居去了。
【我是杭州本地的,天真要去的地方,好熟悉。】
【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地方吧?】
【不用说了,我已经看到牌子了,西泠印社。】
【沃日沃日沃日沃日沃日沃日沃日沃日,西泠印社那边我连个厕所都买不起!】
【《农村人》】
【《没钱》】
【《我很穷》】
【原来穷的竟是我自己!】
【小丑竟是我自己!】
【小丑竟在我身边(狗头)】
【楼上的你夺笋呐!!!】
【占我便宜,嘤嘤嘤!】
【老子一拳一个嘤嘤怪!】
王盟在店里,听到外面有动静,出来冒了一个头,一看到是我,两眼都快放光了,“老板!!你可算回来了!!”
王盟这样子有些滑稽,我只觉好笑,拍了一下闷油瓶的肩膀,闷油瓶看了一眼,我笑了笑,然后领着他进去了,几乎都快忘了后面还有人,啧,真晦气。
【我天,吴山居。。。。。。。。。】
【拍肩膀,天真你好直男啊🌚🌚🌚】
【卖古董的????】
【唉,又是觉得自己需要打工的一天。。。。】
【那儿的东西都好贵的(哭)】
【我路过都不敢进去🌚🌚🌚】
【穷b竟是我自己!!】
【我以为天真和我们一样是打工人,结果,他是资本家!!!(拍案而起)】
【你见过写书这么受欢迎,家在吴山居,卖古董的,打工人?】
【没见过(欲哭无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玩应完全被我们忽略了,我都知道他心里绝对不高兴,可是那又怎么样呢?I don't care.
【话说之前我记得有个弹幕说同样的房子,天真在城里买不起的?】
【是吴山居不大还是吴山居不贵?】
【那个兄弟估计在找地缝?】
【“就很后悔”】
【“老板,来条八二年的地缝,对,我要钻进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没了我笑飞了我笑昏了我笑到把墙锤烂邻居和我面面相觑我笑到方圆十里以外的人下辈子都要带着助听器生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到胃酸倒流脑花都笑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拆拆拆啊哈楼上的你笑死了我!】
【不至于不至于不至于不至于不至于不至于不至于不至于不至于不至于不至于不至于不至于不至于不至于】
坐在了沙发上,我准备逗逗王盟,也不知道最近咋的,就喜欢逗别人。
“王盟,最近这货卖的怎么样?”
我以为王盟会打着哈哈糊弄过去,没想到一听我提这个,王盟的脸都要皱在一起了。
“出事儿了?”
“唉,老板,你是不知道,你前段时间忙着那个综艺的事儿,那几个盘口看您不在。”王盟压低了声音,道:“又开始动作了。”
我一听这些东西就很烦,也不知道就这么点东西有什么好争的,但是能理解,毕竟谁都想在我忙着其他事儿的时候,来踩一脚,分一杯。
“黎簇呢?”我正好来了杭州,可以去看看。
“底下的人看你不在,他年轻,有点压不住。”
“行,我下午去一趟,瞅着这时间,也该到了查账的时候了,让他们准备准备。”
闷油瓶一言不发的听完了这话,节目组被我们留在了院子里,不让他们进来。
“小哥,你去吗?”说实在的,我又想闷油瓶去又不想他去的,闷油瓶回来之后都没有在盘口露过面,那个综艺的事儿,估摸着小花儿也有意压着,那边儿的人大多都不知道闷油瓶回来了,如果我查账带着闷油瓶底下的人一看,哟嚯哑巴张回来了,铁定会来夹喇嘛的,我不太想让闷油瓶下斗了。
但是我和闷油瓶从在一起到现在才几个月,我也不太想和他分开,所以才问了闷油瓶。
我有些犹豫地看着闷油瓶,闷油瓶沉默了一会儿,我以为他不愿意去,就说:“你不想去就算了吧,我自己……”
“去。”
不知怎么的,我听到这句话,反而还松了一口气,至少现在闷油瓶不会随意失踪了,他愿意陪着我了。
我点了点头,大不了要是有人夹小哥的喇嘛,我就把黑瞎子推出去说这是小哥。
聊了半天我终于把节目组的人放进来了,他们多多少少有点顾忌我,这我是看得出来的,毕竟能在这个地方有个安身之所的,都不会是那种任人鱼肉的。
“王盟,给这小兄弟收拾一间,记得,好好收拾!”我好好收拾四个字咬的很重,王盟也不是白混的,自然是听得懂的。
毕竟这节目找都找上我了,我总得让这玩应回去的时候,有点改进。
从吴山居到这儿的盘口也没多久大概就十多分钟。
闷油瓶因为这两天有摄像头在拍摄,话更少了,我问他:“小哥,你是不是不太习惯啊?”
闷油瓶真的就点了点头,道:“不习惯,多了一个人。”
“那我把他扔出去?”我靠近了闷油瓶,抱住了他。
他手也搂上了我的腰,然后摇了摇头。
我突然就很想这么抱着他了,“去了盘口,他们肯定会来找你夹喇嘛的……”后面的话我没说了。
闷油瓶把我抱得更紧了,道:“不重要。”
我“哈哈”笑了两声,道:“我不是不让你下去了,就是你要是要下去,能不能告诉我,最好还能带着我一起。”闷油瓶这么多年,都是在下斗上地下斗上地之间反复横跳,即使他适应能力很强,但是这个习惯一时半会,我知道是改不了的。
“会的。”他又用了一点力,把我搂的更紧了。
我拍了拍他,道:“那就好。”
【俊哲】家有漏勺(撒糖官宣法)
“稍等,我发个微博。”龚俊很少在工作时间打断工作人员,但今天不同。
他从顺手端起手机自拍一张,眼瞧时钟发送微博。
诶嘿。
龚俊Simon:新工作,敬请期待。
【图片】
时间:5-20 17:11
他恶作剧般地想着不知多少山人今夜要熬夜认爹,心满意足地收起手机。
“好了久等,我...
“稍等,我发个微博。”龚俊很少在工作时间打断工作人员,但今天不同。
他从顺手端起手机自拍一张,眼瞧时钟发送微博。
诶嘿。
龚俊Simon:新工作,敬请期待。
【图片】
时间:5-20 17:11
他恶作剧般地想着不知多少山人今夜要熬夜认爹,心满意足地收起手机。
“好了久等,我们继续。”
唯粉看到会心梗,但经纪人不会。
这是一场隐秘而盛大的蓄谋已久。
希望山人们明晚可以早点睡。
结束采访时天已经黑得浓郁,纯黑色的商务SUV隐于夜色,他一双长腿跨上车厢,就见他家张老师坐在里面,端着手机聚精会神。
“哲瀚?”
张哲瀚连头都没抬,脸被手机打出微小的白光。他也是妆造齐全,不知从哪个活动现场匆匆赶到的。
“出息了俊俊。”
龚俊坐在他旁边,从正面瞅不到帅哥绝美正脸,挺翘的鼻尖永远指向旁边那位玩手机的美人。
“啊?看到啦?”
张哲瀚把手机拿起来,超他晃了晃,“第一剂就是这种猛料,你不怕被骂啊?”
龚俊二指捏住那个纤细的手腕,左手把他的手机取下来放到一边,低头,嘴唇贴上他的手腕内侧。
“因为我真的耿耿于怀那年的七月十八号,现在就让暴风雨都冲我来……你换香水了?”
张哲瀚说:“嗯,反转,巴黎。”
三天后有一场线下的商务活动,身为杨树林大中华区全线代言人的龚俊准时到达会场。会场人声鼎沸,摩肩接踵,他在保安的护送下身穿春夏新款穿过层层人群走上展台。
今天的主题是玫瑰,杨树林推出一系列主打玫瑰的彩妆香水,主持人介绍完每一款的产品,把话题引向龚俊:“那我们请龚俊说一句有关玫瑰的话,来为今天的我产品做一个推荐好不好?”
龚俊笑着拿起话筒,不开口,歪头扫视台下粉丝,最终定格在角落里一小群不言不语眼神殷切自成结界的粉丝身上,说:“那就, 衔一朵玫瑰的诱人之色,赴一场不期而遇的玫瑰之约。”
那群粉丝愣神三秒,尖叫冲破天际。
很难说他不是故意的。
但他有房是真的。
他知道今晚私信又要爆了,搞不好粉丝还要去骂工作室,但这都在可控范围内。他回到酒店,切到张哲瀚的号,果不其然已经有人疯狂艾特这位至今没有表态的张老师,骂他又给龚俊灌了什么迷魂汤。
不可能的,他切回小号骂回去:“你先管好你家蒸煮!”
笑死,根本管不住。
一场商务宾主尽欢(吗?),工作室照例发图。
工作室老板亲自拿来工作室的手机,长按图片标志,咔咔咔将一张好好的图切分成九块,打上文案,点击发送。
别问,问就是为了省图片。
事情到了这一步,依旧是埋于深潭之下的暗戳戳,披着懂自懂的外衣跳舞,粉丝不敢公然舞,唯粉不敢公然骂,三方气氛犹如被充满气的气球,那叫一个一触即发。
工作室又被冲了,由头是为什么只发一张图?不好好营业。
天地良心,他营业了哦~
520录制的采访在半个月之后正式上线,是随杂的采访。一本杂志五十块,一分钟卖几十万本。
“接下来是问答环节,你准备好了吗?”
“来吧。”他坐直身子。
“最喜欢的颜色?”
“红色。”
“最喜欢的电影?”
“【你的名字】”
“最后悔的事?”
“没有投诉那个洗袜子机。”
“饺子还是包子?”
“包子。”
“面还是米粉?”
“米粉。”
“睡觉还是吃饭?”
“吃饭。”
‘游戏还是女朋友?”
“嗯?”他斜眼睨对方,“少套路我!”
“那,最喜欢的歌?”
“周董的歌。”
“最喜欢的花?”
龚俊顿了顿,换了一个姿势,没再对着对方,转头看向摄影机,道:“栀子花。”话音刚落,他像是想起什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大手遮住脸,头埋得低低的。
好一会儿,他才平复好情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没有涂粉底的耳尖红到透明。
屏幕前的张哲瀚有些无语地回头,盯着旁边一脸无辜的龚俊,最终也没狠下心掐他一把,只从旁边抓起一只抱枕怼到他那张专门蛊人心神的脸上,又狠狠揉搓几下才作罢。
“花塑老子,可劲作吧你!”
“呜呜呜不是我!”龚俊从柔软的抱枕中艰难抬头,眉毛还是八字型的,长臂把张哲瀚肩膀圈住,脑袋就搁在他右肩,“是他们说的,说你是栀子花,说我是果酱。”
“那你是什么果酱啊?”
“栀子花果酱。”
“啧,这么不严谨。”张哲瀚轻锤大腿,“栀子花果酱怎么叫果酱呢?那叫花酱。”
果酱花酱都无所谓,只是今晚之后人人皆知,龚姓演员最喜欢的,是一朵娇贵难养的栀子花。
?
网友再不明白就是傻子!
一时间浪浪钉这对古早cp再次杀回超话一环,热搜里山河令携带一张哭脸又开始时不时浮浮沉沉,越来越多的人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你闻。
是瓜。
埋线这么久,再不点就该哑火了,他龚俊向来不点哑炮,那还能让人白骂了吗?
芒果台大型恋爱观察类节目中,龚俊作为飞行观察员与何老师以及一众嘉宾坐在观察室围观素人恋爱的九曲十八弯。一段结束,何老师发言道:“所以其实一号女嘉宾她并不是真的说是去怪男嘉宾或者怎么样,她其实是在隐秘地撒娇,就是一种嗔怪,但她没掌握好那个度,或者是男嘉宾没有理解她的情绪,这样。”
“对,”另一位观察员接话,“就是女孩子的一些隐秘的小心思啊是没有那么明显,其实是需要长久的相处去了解的,然后去判断,还是相处时间太短了这个。真正的就是真正相爱的两个人啊,是可以很敏锐地去感知到对方的小情绪的,就是对方到底是真生气还是撒娇你可以一眼判断出来,前提是你俩真爱。”
“对啊,”龚俊接过话音,表情一脸‘你说得有道理’,“就是要去好好观察,然后好好判断,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要去学着体会对方的心情,就像我和张老师,他其实也很爱撒娇,但是有时候撒娇看起来就很凶,其实你多相处相处就好了,就是他撒娇和生气还是不一样的,有那么一丁点微妙的差......你们看我干嘛?”
“俊俊...你...”何老师皱眉,表情严肃,“诶导演!这段要剪掉,好吧?刚刚这段。”
导演抬手表示OK。
“等一下!”龚俊面色温和,眼神却是坚定的。
“别剪了。”
当晚下班,何老师特地过来,什么都没说,拍拍他的胳膊,送他出了门。
播出那日,一直未曾表态的张哲瀚卡点23:29发博:
张哲瀚疯子:家里的勺子是漏的怎么办?能怎么办?是自己的勺子呀!
啊,
芒果。
爸爸。
【俊哲】大衣的正确打开方式
保姆车缓缓停在路边,张哲瀚从假寐中清醒过来,车窗外边是熟悉的景色。
到家了。
拖着疲惫的身躯下车,浑浑噩噩往里走,视线却被蹲在路灯下的一大只所吸引。
龚俊身着清爽的T恤短裤,缩成一团蹲在路灯下,不知道在干嘛。
路灯给他笼上一层金色光晕,衬得整个人暖洋洋的,可惜映在地上的影子彰显几分落寞,张哲瀚好似能看到他耷拉的犬耳,像被主人抛弃的大狗狗。
“老婆怎么还不回来啊……”
本打算从背后绕过去吓吓他,轻手蹑脚凑过去听到他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语,张哲瀚着实有点被可爱到了,内心暖意流淌。
原来有个人等你回家时这种感觉啊。
正独自悲伤画圈圈呢,一双尽显霸总气质的黑色皮鞋闯入视野,龚俊欣喜万分,抬...
保姆车缓缓停在路边,张哲瀚从假寐中清醒过来,车窗外边是熟悉的景色。
到家了。
拖着疲惫的身躯下车,浑浑噩噩往里走,视线却被蹲在路灯下的一大只所吸引。
龚俊身着清爽的T恤短裤,缩成一团蹲在路灯下,不知道在干嘛。
路灯给他笼上一层金色光晕,衬得整个人暖洋洋的,可惜映在地上的影子彰显几分落寞,张哲瀚好似能看到他耷拉的犬耳,像被主人抛弃的大狗狗。
“老婆怎么还不回来啊……”
本打算从背后绕过去吓吓他,轻手蹑脚凑过去听到他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语,张哲瀚着实有点被可爱到了,内心暖意流淌。
原来有个人等你回家时这种感觉啊。
正独自悲伤画圈圈呢,一双尽显霸总气质的黑色皮鞋闯入视野,龚俊欣喜万分,抬头望去,心心念念的人站在他的面前,双手插兜酷帅酷帅的,长款大衣衬得他身材修长。
“哟,这是谁家帅气弟弟?”
“你回来啦?”龚俊看到他那叫一个心花怒放,要是放动漫世界里周围早已冒出了一朵朵粉色的小花花。
猛地站起来想抱抱他,猝不及防眼前一黑,身子一软向前倒去,张哲瀚吓得心脏快跳出嗓子眼,紧忙上前接住了他,一米八六的大个子对他来说有点吃力,好在龚俊没完全晕倒,只是一时失力靠他身上。
“宝?!怎么了?说话!”
龚俊头晕得说不出话来,靠他肩上缓了缓才拖着糯糯的尾音撒娇:“唔……没事……低血糖。”
张哲瀚松了一口气,把他脑袋抬起来,看他面色苍白的样子又气又急,就着相拥的姿势打了他后背一掌:“傻啊你?等了多久?”
“唔……一个小时吧。”其实不止。
“吃饭了没?”
诚实地摇摇头。
“回家。”
张哲瀚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拉过他的手往公寓里走。
明明是夏季的夜晚,龚俊的手却冰凉冰凉的,不知是低血糖弄的还是被晚风吹的,张哲瀚捂了许久没捂热,干脆握住他的手往大衣口袋里塞。
噗,韩剧看多了吧?
遭受女主待遇的龚俊哭笑不得,心里依然美得很,举起另一只手装作虚弱的样子,可怜兮兮道:“哎呀,张老师,这只手也冷。”
那怎么办呀?
男主剧本满分的张哲瀚认真思索了一会儿,解开了大衣的扣子,敞开大衣将龚俊整个人裹了进来,甜腻台词信手拈来:“这样呢?还冷吗?”
俩人原本就有体型差,龚俊比张哲瀚高出半个头,他愿意将其称之为五厘米的浪漫。
大衣抱这个经典,苏点在于男主完全将小小一只的女主裹进怀里,然而张哲瀚的大衣抱在外人视角看来就是小只抱大只,看龚俊还要仰头,怎么看怎么违和,滑稽感不言而喻。
张哲瀚很享受掌握主导权的样子,龚俊也不好意思驳他的面子,搂住老婆的细腰尽心尽力扮演大鸟依人的角色。
别看张哲瀚平时糙老爷们直男癌晚期,恋爱起来浪漫细胞发达得很,敏感又细腻,爱好深夜网抑云,这会肯定沉浸在大衣浪漫里无法自拔吧?
憋笑憋到发抖被张哲瀚误以为冷到发抖,心疼更甚的将他搂紧了些,手抚上他汗湿的后颈揉捏:“龚老师身子这么虚啊?暖和点没?好热啊。”
张哲瀚怕热,这么说肯定是想脱掉大衣,龚俊带着暗搓搓的小心思才不会如他所愿,制住他脱大衣的手,把大衣重新裹了回去,忽然无头无脑道:“我还没吃晚饭。”
“所以呢?”张哲瀚不解。
龚俊朝他笑得特别甜:“端午节当然得剥粽子。”
“???”张哲瀚被他的笑弄得毛骨悚然,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疑团很快被解开了。
那位刚刚被自己说身子虚的男人力气大得很,弱不禁风跟演戏似的来去自如。
优秀的猎人往往是以猎物的姿态出场。
粽子竟是我自己。
被摁在墙上扒衣服的张哲瀚欲哭无泪地想。
完
提前祝大家端午安康哟~给龚老师献上张氏大衣粽子一只
[演唱会求婚/俊哲]直播求婚+缺德文学+全员二搭+迫害文学
背景:2026拟定同性婚姻合法,张哲瀚巡回演唱会首场,请了很多熟悉的人(肯定有你们想看的)山河令全员二搭即将上映,官宣有,求婚有,迫害小雨文学有,迫害好哥哥文学有,缺德文学有,ooc是我的,设定也是我的,就是感觉这样写着爽~
张哲瀚疯子:2026巡回演唱会,主题:弥留,第一场:苏州,尽情期待~(配图真空西装)
张哲瀚工作室:转发微博~boss2026巡回演唱会官宣,第一场苏州@张哲瀚疯子(自我os:别问我第一场为什么在苏州,补一个2021的遗憾)
龚俊其实早早就知道张哲瀚要开演唱会,他也知道张哲瀚一定会邀请他,所以他准备在演唱会上官宣,也准备弥补一个首唱会的遗憾还有山河令演唱会的...
背景:2026拟定同性婚姻合法,张哲瀚巡回演唱会首场,请了很多熟悉的人(肯定有你们想看的)山河令全员二搭即将上映,官宣有,求婚有,迫害小雨文学有,迫害好哥哥文学有,缺德文学有,ooc是我的,设定也是我的,就是感觉这样写着爽~
张哲瀚疯子:2026巡回演唱会,主题:弥留,第一场:苏州,尽情期待~(配图真空西装)
张哲瀚工作室:转发微博~boss2026巡回演唱会官宣,第一场苏州@张哲瀚疯子(自我os:别问我第一场为什么在苏州,补一个2021的遗憾)
龚俊其实早早就知道张哲瀚要开演唱会,他也知道张哲瀚一定会邀请他,所以他准备在演唱会上官宣,也准备弥补一个首唱会的遗憾还有山河令演唱会的遗憾~当然,这件事情目前除了张哲瀚以外,基本所有人都知道了,哦!对了,不知道的还有小雨苏苏和张哲瀚的好哥哥们……
“龚俊,我要向你宣布一个事情(猫猫严肃)”
“(狗狗摇头晃脑)”
“我的演唱会定下来了!(公主转圈圈)”
“瀚瀚真棒!”
“这次演唱会,俊俊你来不来?(小心翼翼)”
“瀚瀚宝贝,你知道的,我这部电影,实在是走不开”
“好的,我懂了,你好好拍戏(猫猫失落)”
“那这样吧,瀚瀚到时候在家里单独唱给我听好不好”
“那好吧~”
“瀚瀚这次演唱会可以把当年山河令的老师们都请上呀,还有弟弟,我觉得优酷那里衣服应该还在,对了,还有阿姨,我就在屏幕前看你好不好”
“好~那我听你的”
“我们家瀚瀚宝贝最乖了!”
龚老师求婚计划组
龚俊“张老师刚刚请我去演唱会,我隔着屏幕撒谎心都要跳出来了”
周也“哥,你这不行啊,心理素质这么差”
李岱昆“龚老师你是不是不行!有我们呢,放心吧!”
龚俊“我已经让张老师去联系优酷给你们把衣服借来,在张老师演唱会上,还原2021的演唱会了”
紫涵姐“所以我可以看到阿行的大婚了,哦不对是求婚”
黄宥明“刚刚哲瀚来邀请我,你们记得都别说漏啊!”
李岱昆“最害怕的应该是黄老师和if吧,两个大坝!”
王若麟“我这不叫漏!我那是给山人们福利!正事方面,我比叶白衣靠谱”
黄宥明“你再骂!”
龚俊“那我这次终身大事就要拜托各位老师了!”
张哲瀚疯子:这次演唱会我请来了很多好朋友,希望大家都玩的开心,至于好朋友是谁吗,敬请期待~
“老婆的好朋友,盲猜jz,lld支棱起来”
“加一”
“加一”
“加10086……”
“哇哇哇!好朋友,我想看好哥哥!想看好哥哥去老婆演唱会,想看好哥哥开豪车去支棱!”
“楼上那些是不是有大病,都五年了,你们磕的早就be了好吗”
“只要他俩不在镜头前说掰了,我就能磕,你管我”
“本人铁血山人,真的想看到山河令演员同框啊”
“小道消息,听说zh请了山河令全员,还找优酷要了当年的衣服!”
“楼上那个,我信你!”
“个人微博,cpf圈地自萌,我家瀚瀚真好看”
“瀚瀚也不是你家的,是gjxm家的”
张哲瀚朋友圈:我马上要开演唱会了,时间已经定了啊,点赞的都必须来,不点赞的,我就瞅瞅谁不给我赞!!!
“小雨,这次演唱会结束,我想官宣……”张哲瀚刚刚工作完,下来之后就跟小雨说
“这么突然?”
“我俩已经在一起接近六年了,一年前同性婚姻合法,你不知道当时我有多激动,我甚至有当天就打算官宣的冲动,但是我怕影响他,我本来打算不合法就谈一辈子恋爱,慢慢隐退,跟他好好生活在一起,但是现在,我想向全世界宣布他的存在”
“哲瀚,你知道吗,其实六年前,山河令刚拍没多久,我跟张苏就发现你不对劲,我们当时没当回事,也觉得问题不大,后来,你把他的微信推给我俩,我就知道你在龚俊这里栽了,栽的彻彻底底,就凭这是第一个,你把我俩微信推给他的另一半。我跟张苏私底下不止一次的骂过龚俊,我俩刚开始都觉得他配不上你,觉得这个人傻乎乎的,而且你可以为了爱情抛弃一切,放弃演艺的后半生,他行吗?山河令结束,你们一个去了最北边一个去了南边,我以为你们两个想通了也就可以分开了,结果发现旅行结束,出戏的是张哲瀚和龚俊,相爱的也是张哲瀚和龚俊,身为兄弟,我也没什么能做的,只能说,不管发生什么,有兄弟在呢,起码我还能帮你善善后,你只要记住,我跟张苏,只希望你能幸福就好”
“哎呀,搞那么煽情干嘛,好啦,跟你俩多少年了,你俩还不懂我吗,晚上去喝一个,走啦~”
距离张哲瀚演唱会,还有三天~
“导演,我今天能不能把三天的工作全部拍完”龚俊凌晨还没下戏就跟导演说
“龚俊,我是怕你身体撑不住啊,咱们这个电影强度特别大,你是知道的”导演皱了一下眉
“导演,我相信您知道的,三天之后的那天,对我也很重要!”龚俊看着导演的眼睛
“这样吧,我们剧组,休息一周,但是信息我不对外公布,至于时间怎么安排,就看你了,但是事情结束,我的电影,可是需要张老师来客串一下的”因为电影的保密原因,所以就算是站姐,也完全进不来拍摄,剧组休息一周是问题不大的,就是后面工作强度可能要更高了
“没问题啊导演,那我一会下戏就先撤了”
“路上小心点,注意不要被拍到了”
“助理,给我订机票,我先飞去苏州!”龚俊凌晨下了戏,就跟助理喊到
“您确定吗老板,您撑得住吗,哲瀚老师演唱会在后天,您可以明天再飞的,先休息休息”
“来不及了,我准备的东西,tasaki的戒指定制到货了吗?还有当时让你联系的那个设计师怎么样了,还有那个视频,做完了吗?最重要的,山河令的剧本找到了吗?”龚俊完全听不得助理让他休息,反而抛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这些您都放心,已经准备好了,对了,周也姐跟马闻远还有浠伦也会今天过去,其他的老师们估计要等明天了,张老师也是明天过去彩排,所以您只有今天的时间去彩排一下”
“好的我知道了,行李收拾完了吗,准备撤,酒店最多离瀚瀚五公里,知道了吗”
龚俊为了这次求婚,做了四个多月的准备,从张哲瀚告诉他今年要开演唱会开始,他就联系张哲瀚工作室的人给他汇报进度,他已经做好了要在首场巡回演唱会官宣求婚的机会,在没合法之前他们两个也没想过要公开,既然已经合法了,那为什么不公开呢,两个人年纪也不小了,既然不违法,能做的事情,能给的名分,为什么不给呢
周也跟马闻远是最先到的苏州,俩人在山河令播出的第二年官宣了恋情,如今已经结婚了,都说山河令剧组是红娘,磕cp还买一送一
“哥,你真的想好了吗?”周也见到龚俊第一面就开口问
“傻丫头,都想了六年了”龚俊扭头对马闻远说“小子,好久不见啊,最近在忙什么”
“我跟小也最近准备出去旅行,咱们二搭的剧也要播了,直接空降肯定要大批营业,我俩准备先出去玩几天”
“安排的不错”
“龚俊哥,我跟小也不管你做什么都支持,再说了,同性婚姻都合法一年了,不对啊!张老师演唱会那天刚好是同性婚姻合法一周年!”
龚俊收拾行李的手顿了一下,原来那天是个这么值得纪念的日子
“老板,tasaki的戒指在这,前两天到的,到货我就收起来了”小助理气喘吁吁的对龚俊说
龚俊打开戒指盒,里面的戒指依旧是五年前那个六边形的款式,不一样的是,在内环,刻了junzhe
彩排ing
“所以哥,你是在师父跟我们聊完天之后,唱天涯客的时候上台,然后等唱完就开始放视频对吗?”浠伦在排练后台对龚俊说
“你小子,后天就等着看吧,对了,明天彩排的时候记得给我拍视频!”龚俊笑了笑
“师叔,你紧张吗?”
“其实说不紧张是假的,怎么可能不紧张,我紧张的原因不是怕你师父拒绝我,而是怕公开之后,会影响到他”
“您放心吧,还有我们呢”
彩排ing
“哲瀚,我们准备飞苏州了,你收拾好东西了吗?”
“好了,等一下,我要给俊俊发个信息”
“俊俊,我要上飞机飞苏州了!今天要排练!你来不了我就给你发视频~”
小雨……“你发就发呗,还念出来,还要告诉我,张哲瀚,我再也不管你了!”
随即变脸“东西给我,走吧”
微博开了一个楼:
“我靠,刚刚看到站姐发信息张哲瀚到苏州了,又看到了熟悉的叠戒!”
“叠戒ptsd”
“别讨论叠戒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没有官宣,但是我感觉jz会去是怎么回事!”
“楼上那个我跟你有一样的想法,救命!”
“管什么jz啊!刚刚看到许凯还有徐开骋落地苏州!老婆的好哥哥们!”
“好哥哥!管什么gjxm,好哥哥多香啊”
“靠!杨洋落地苏州!”
“卧槽不是吧!老婆这个演唱会这是打算请半个娱乐圈的节奏?”
“md别提了,刚刚看到柯乃予小姐姐跟李岱昆落地苏州,这是山河令剧组全员啊!”
“救命救命,这个阵容,快掐我人中!老婆这个阵容堪比微博之夜红毯啊!”
“要什么gjxm!不说了,我去找黄牛买票了!”
“卧槽卧槽卧槽,我刚刚看到了谷嘉诚落地苏州,妈妈咪呀,老婆这是请了多少好哥哥”
“祈祷gjxm不要去了,不然这么多好哥哥,看到也是挺难受的!”
好哥哥持续更新中
“我好累!小雨,我要吃火锅!”
“大哥,你明天的演唱会,你省省吧,你家那位给你点了吃的,你就回酒店吃吧,我跟张苏我俩就去吃火锅了!”
“你当个人?虽然我家俊俊给我点了好吃的,但是你们两个不带我去吃东西,你们迫害公主!”
“切,我被迫害的还少吗?把你送到酒店我就告辞,对了今天排练强度挺大的,你早点休息,你的好哥哥们也都在酒店[微笑]”
“瀚瀚,我刚刚看到你的好哥哥们都去了苏州”
“俊俊怎么啦,哎呀,他们就是单纯来看我演唱会的,我最爱你了!”
“给你点的猪肚鸡有吃吗?”
“在吃呢在吃呢!俊俊点的外卖真好吃!”
“那你答应我不要跟他们讲太多[狗狗委屈]”
“嗯嗯,俊俊有没有好好吃饭呀,明天演唱会,俊俊来不了现场,我就拍给你好不好”
“好!那瀚瀚快吃饭吧,吃完饭早点休息哦[狗狗歪头]”
演唱会当天
还是那个熟悉的微博楼:
“今天一问?老婆的好哥哥更新到谁了?”
“目前是吴宇恒小弟弟去了,保守估计目前十个左右”
“不瞒你们说,今晚的阵容我馋了[呲溜~]”
“我有票,我有票!我给群里姐妹repo!”
“!!!姐妹们,马姐发微博说去苏州了!是不是二搭有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神仙剧组,五年了啊!”
“昨天看到张苏在直播间请假,好像昨晚就已经到苏州了,不得不说老婆这次阵容让我觉得有些可怕”
“md,又来一个……胡夏发微博说今晚唱无题!爷青回!”
“呜呜呜,幸好老婆今晚有直播!”
距离演唱会开始还有两小时
因为时间原因,龚俊直接在酒店化好妆换好衣服过去,还不能被发现,需要从地下室偷摸溜上去
“龚老师,这个发型,我们还是按照当年的给您贴吧,那个簪子我们也带过来了,还有衣服,因为知道张老师借的是晒太阳那套,所以我们就把配套的给您带过来了”
“辛苦你们了,麻烦你们了,还要来酒店给我化,不过我来了这个信息,就先不要传出去了”
“这个您放心吧,我们都知道,那我们开始吧,根据张老师演唱会的时间,我们化完之后赶过去估计是能赶上张老师刚好请山河令主演上台”
“好的好的,那我们赶紧开始吧”
演唱会后台
王若麟“五年前的造型啊,我现在带上都觉得丝毫没有违和感”
李岱昆“义父,您今个粘胡子不”
王若麟“不粘不粘,哈哈哈哈哈哈,为了跟蝎儿匹配,今天也跟五年前的演唱会一样,不粘了”
黄宥明“说实话,我还有点紧张,毕竟我本质是漏勺,我总怕我说错话”
孙浠伦“前辈你别慌,你一慌我就更慌了”
周也“也不知道哥现在有没有化好妆,万一今晚他们两个被骂,咱俩可不能抛下他俩不管啊”
马闻远“小也放心啦,我觉得咱哥肯定有分寸,都准备了四个月了,成败就在今天了”
陈紫函“我终于等到阿行的大婚了,五年前的遗憾今天终于弥补了”
柯乃予“对啊,而且我们的新剧都要播了,我估计啊,优酷这次可没有理由藏着掖着花絮喽”
陈紫函“一年前同性婚姻合法也是今天,当时优酷放了那两个t的花絮,还有咱们剧组好多当时的花絮,我记得当时那个热搜名字是#优酷 限定的爹#我真的要笑死了”
观众席:
徐开骋“好家伙,我就不该相信张哲瀚,我以为请我来是让我上台的结果是让我在底下看”
许凯“我还仔细准备了一番”
谷嘉诚“跟谁俩呢,都在这坐着吧,我们不配拥有上台的资格”
杨洋“我还请了假!原来我连个上台的资格都没有”
吴宇恒“各位老师,你们今晚做好心理建设,我觉得师哥可能会气你们”
小雨“你看看我,一个助理被扔到台下了”
张苏“我没啥好说的,我确实不应该在台上”
张远“我忽然觉得我跟张哲瀚的感情也不过如此……”
许凯“都别气了,坐好吧,我提前一天来的,我昨天看微博发现,我站姐都求好哲瀚演唱会门票了,我总不能让她们小看了我吧[微笑]”
……
“张哲瀚老师,我们准备上台了!”
演唱会开始~
“哈喽大家好,我是本次演唱会的主持人,然后欢迎大家来到哲瀚的2026巡回演唱会首场现场,这次演唱会呢,哲瀚请了很多嘉宾,相信你们在微博都看到了,还有他的很多好朋友,让我们欢迎一下哲瀚的好朋友,杨洋,徐开骋,张远,许凯,谷嘉诚,吴宇恒师弟……”
“我就不请他们自我介绍了,人太多了,一人一句话时间就让我少唱一首歌,我给大家介绍一下就行了,这些是我的好朋友们,嘿嘿嘿”张哲瀚突然插嘴
徐开骋“他就这样对待我们?”
杨洋“深呼吸,我们不气”
许凯“深呼吸深呼吸”
那让我们有请哲瀚给我们带来歌曲“环绕”
~~~~
(唱歌🎤部分我就直接省略了,大家自己脑补~~~~~)
张哲瀚趁着胡夏跟刘宇宁唱歌的时间,已经去后台换好了衣服,贴好了假发~
“接下来,让我们重新欢迎,张哲瀚”
张哲瀚身穿阿絮的衣服,从升降台上来,全场欢呼“大家好,阿絮跟我说有点想你们,所以我带着他来看看你们”
“哲瀚为什么想要穿五年前山河令的衣服来见大家呢?”
“其实没有为什么,只是我在逛微博的时候有很多人想要看阿絮的造型,还有想阿絮的,所以我就带着阿絮来看看人间”
“听说哲瀚这次很用心的去联系了优酷,还请了我们山河令的演员是吗”
“对,请了我能请到的嘉宾,还有一些因为某些原因来不了的”
“那让我们先把他们请上台来好不好,让我们欢迎山河令剧组,柯乃予,李岱昆,周也,马闻远,孙浠伦,王若麟,黄宥明,陈紫函, 金乐,郭云飞”
山河令剧组人员穿着当年的衣服上台,全场尖叫……
还是那个熟悉的微博楼:
“救命,我哭了,五年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能再度合体”
“呜呜呜,回忆杀我,还是当年的衣服啊,优酷保存的那么完好,无数次想下山,这次根本下不去了”
“我刚刚对着电脑哭的像个傻子”
#张哲瀚演唱会 爆#
#张哲瀚演唱会阵容 爆#
#山河令全员回忆杀 爆#
“哈喽大家好,我是蝎王李岱昆”
“哈喽大家好,我是艳鬼,柯乃予好久不见”
“哈喽大家好,我是阿湘,周也,山人们好久不见,女儿来看你们了”
“哈喽大家好,我是清风剑派曹蔚宁,马闻远”
“哈喽大家好,我是赵敬王若麟,好久不见”
“哈喽大家好,我是叶白衣黄宥明,美食博主过了五年实在是胖了”
……
“我们看到山河令基本上全体主演都来了哈,是不是少了一个主要人物,我们的老温,温客行呢”主持人问出来大家的心声
“其实,我有请龚老师,但是大家知道他好像拍戏比较忙,所以来不了”尽管张哲瀚说的平平淡淡,我还是从他眼里看出来了失望
“哦~,那我们先请各位主演落座去休息一下,我们掌声有请张哲瀚老师给我们带来《孤梦》”
~~~~(老样子省略,全体大合唱有!)
“哇,真的是震撼,我们有听到万人大合唱”
“有点震惊到我,我没有想到五年之后还有这么多人会唱这首歌,所以我刚刚有摘了耳返跟大家一起唱~”
张哲瀚唱孤梦的时候,龚俊已经到了演唱会后台见到了山河令的主创们,一人来了一句加油,给龚俊更强的自信,下一首歌就是天涯客了,龚俊跑到了升降台,努力平复自己的气息
“那我觉得我们下一首歌,大家应该也都会,既然我们这次温客行没有来,那合唱,就由我们现场观众来跟哲瀚一起好不好”
伴奏起
“天苍苍事了功成渡寒江……谁醉遍天涯梦醒不见故乡~”
龚俊升降台缓缓升起
“西陵下凄秋凉欲吻我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张哲瀚扭头看到龚俊,一时之间不知道是激动还是震惊,眼眶里不知不觉含了眼泪,五年来的第一次同框,是龚俊给张哲瀚的惊喜
徐开骋“什么意思?秀恩爱呢?”
许凯“我想回家,我为什么要来!”
谷嘉诚“真的爱情!”
微博楼:
“我靠我靠我靠,龚俊去了!”
“md这是什么神仙爱情啊!”
“感觉看老婆的眼神是根本不知道这回事!”
“gjxm你好勇!”
“我满足了,我在今天死而无憾了!”
“老婆演唱会让我整个人哭的稀里哗啦的,怎么办”
“楼上加一”
“加一”
“+10086”
#龚俊空降张哲瀚演唱会现场 爆#
#张哲瀚演唱会大型催泪现场 爆#
“人山高水远,你在我也在~”
“你怎么来了”张哲瀚把话筒拿掉,对着龚俊说
“来娶你”
全场关灯,大屏幕亮起
“2020年,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时候我不禁想,这是谁,是我剧里的搭档吗,就这;2020年开机到杀青,你教了我三个月如何入戏,但是你没教会我怎么出戏,而在戏里,我也爱上了你;杀青结束,你跑去云南旅行,我找不到你我只能也让自己出戏,我跑去中国最北边,回来之后我发现,我爱的人,自始至终都是张哲瀚”
“首唱会我没去,你请了我很多次,我不敢去,因为当时山河令也没有播,而我也知道当时的我不配站在你身边,后来随着山河令的播出,我们的工作牵扯越来越多也确定了关系,我当时对你说,如果不合法,那就谈一辈子恋爱”
“2021年五月四日,是我们最后一次大大方方的站大众面前,面对着喜欢我们的人大大方方的拥抱,在一起的这几年里面,我们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有时候也是因为工作在同一座城市才能偷摸去见一面”
“上一年的今天,同性婚姻合法,而我为了今天,也准备了四个多月,我让他们帮我瞒着你,我也让你去请山河令剧组的人,我想有他们在,我也能够安心一点”说到这里龚俊的手已经抖得不成样子
大屏幕播放的,是手机里面龚俊拍的张哲瀚,还有两个人在一起的合照
“所以,我想说的就是,张老师我想向全世界宣布你的存在,(单膝跪地,掏出定制的tasaki的戒指)所以张老师你愿不愿意,和我结婚,一辈子都和我在一起!”
张哲瀚眼眶里面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哽咽说到“其实我本来打算演唱会结束之后就向全世界宣布你的存在的,五年来,我没有一天不想公开,但是他们拦着我,跟我说,这样不行,之前我也想过,我爱一个人有什么错吗?我也想像别的情侣那样大大方方的牵手走在街上,龚俊,我爱你,我发现我比我想象中更加爱你”
龚俊把戒指给张哲瀚戴上,起身吻掉张哲瀚的眼泪“我们家瀚瀚可不能哭,哭了就不漂亮了”
观众席:
张苏“看到他那么幸福,我也满足了”
小雨“被迫害了五年,日子终于到头了,张苏你怎么哭了?”
张苏“我没哭,我眼睛进沙子了”
许凯“虽然我今天被秀了一脸,但我还是希望他能够幸福”
谷嘉诚“真的爱情!”
徐开骋揉揉红了的眼眶,看着台上的龚俊和张哲瀚“祝他们幸福”
后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别激动了,准备发微博控评!”黄宥明率先清醒过来~
微博楼:
“姐妹们我已经不想说什么了,我哭的没有力气打字”
“我磕的cp终于成真了,而且当着全国面前求婚”
“身为唯粉,我只能说,希望我们家哲瀚幸福就足够了”
“龚俊张哲瀚永远幸福”
“龚俊张哲瀚永远幸福”
“龚俊张哲瀚永远幸福”
#龚俊求婚张哲瀚 爆#
#龚俊求婚成功 爆#
点开这两条热搜,里面除了铺天盖地的祝福,一条黑料都没有,原来龚俊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他要给张哲瀚最干净的热搜,就像五年前生日的那个热搜一样,只有他们两个
次日:
张哲瀚疯子: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以后承蒙龚老师照顾了@龚俊Simon(配图海边夕阳下,龚俊抱起张哲瀚kiss的照片+结婚证)
龚俊Simon: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张哲瀚疯子(同样的配图~)
有后续有后续!全员二搭还没写呢!!!这个结尾感觉有点仓促,因为我自己把我自己写哭了,后面会陆续改改,争取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