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年好~!
今年是第十六年,换个新花样来一段漫画!
虽然是末世打怪的paro,但气氛上实在是很原著~喜欢~!总之,给大家整了一桌年夜饭~祝吃好喝好!也请不要吝啬读后感哦!三连走一个噢!
那么,我们都会回到最初的绿洲的。
也许是未来的某一天,也许,就是今天。
献上我的热爱。
过年好~!
今年是第十六年,换个新花样来一段漫画!
虽然是末世打怪的paro,但气氛上实在是很原著~喜欢~!总之,给大家整了一桌年夜饭~祝吃好喝好!也请不要吝啬读后感哦!三连走一个噢!
那么,我们都会回到最初的绿洲的。
也许是未来的某一天,也许,就是今天。
献上我的热爱。
【瓶邪】2020
大家新年新气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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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借着跨年,在村口小卖部买了三两个炮仗,说要赶时髦过洋年,我跟他一起拆包装,打眼一看都是土烟花,就问胖子,“这像是有安全隐患啊?”
胖子说,“炸不了。”
在新闻上不是没看过炸到人的,要是跑不及,落个灰头土脸,受伤事小丢面子事大。我把打火机掏出来递给胖子,胖子挤眉弄眼地不接,我说,“你买的你点。”
胖子说,“你有打火机你点。”
贫了几句,闷油瓶拿着空调滤网从堂屋里出来,我把打火机又揣回兜里,大冷天水很冰,我看他拿到水龙头下面,就喊,“你把手套戴上!”
看着闷油瓶把手套戴上了,我收回目光,压低声音问胖子,“你点不点。”
胖子坚决道,“不点。”
以前...
大家新年新气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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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借着跨年,在村口小卖部买了三两个炮仗,说要赶时髦过洋年,我跟他一起拆包装,打眼一看都是土烟花,就问胖子,“这像是有安全隐患啊?”
胖子说,“炸不了。”
在新闻上不是没看过炸到人的,要是跑不及,落个灰头土脸,受伤事小丢面子事大。我把打火机掏出来递给胖子,胖子挤眉弄眼地不接,我说,“你买的你点。”
胖子说,“你有打火机你点。”
贫了几句,闷油瓶拿着空调滤网从堂屋里出来,我把打火机又揣回兜里,大冷天水很冰,我看他拿到水龙头下面,就喊,“你把手套戴上!”
看着闷油瓶把手套戴上了,我收回目光,压低声音问胖子,“你点不点。”
胖子坚决道,“不点。”
以前也是想过炸青铜门的人,现在怵这几个炮仗是什么道理?我瞪着胖子,他也瞪我,等闷油瓶洗完了那个滤网,胖子转头说,“叫他点。”
说完胖子扬声喊,“小哥——”
闷油瓶脱了手套走过来,胖子殷勤地把滤网接手里,指着烟花筒说,“买了几个炮仗,吴邪不敢点。”
闷油瓶点点头,胖子立刻笑逐颜开,示意我把打火机给闷油瓶,我就掏出来递给他,闷油瓶接在手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做了个掂量的动作。
胖子愣了一下脸上就出了坏笑,和闷油瓶一起转过来看着我,我立刻头皮一麻,听闷油瓶淡淡道,“打火机?”
……我和胖子两个都在戒烟,中秋时在饭桌上放了话,闷油瓶偶尔就会监督,我烟瘾更重些,有时候偷着抽一两根的,也没人揭穿,现在这么一问,弄得有点尴尬。
我装作没听明白,反问,“啊?”
闷油瓶没再说什么,去找烟花的引线,我把小满哥和西藏獚都赶进屋里,和胖子并肩站在屋檐下。晚上难得没阴天,月亮清泠泠挂着,闷油瓶蹲在那里像直直蹲在月亮下头,他很淡定,打火机只闪了一下,就见他不慌不忙地退开几步,我顺手一拉把他拉回屋檐下面,闷油瓶就看我。
“小心火星子。”我说。
话音落下,那边就传来破空声,我们都抬头去看。劣质的烟花,形状很一般,胜在山里的夜空够干净,各色的光辉绽开又星星点点落下来,一时间让人几乎眯起眼睛。
外面传来小毛孩的欢呼声,似乎都聚在我们院子外头,闷油瓶又去点了一筒,这回自觉地走回我和胖子身边站着。胖子伸手搭上我肩膀,我不由看了看闷油瓶。
闷油瓶问,“怎么了?”
我摇摇头,笑着说,“新年快乐。”
闷油瓶点了点头,也说,“新年快乐。”
夜空挺热闹,村里也热闹,身后传来电视声和狗吠声,我和胖子脸上都带着点笑,等闷油瓶点了最后一个筒,走过来,突然轻轻捏住了我左手腕。
我一愣,随即明白他意思。余光看见闷油瓶没有看烟花,侧头似乎在看我。心猿意马中我有种老房子着火般的好笑,手指往上探,指缝厮磨着扣紧他的手。胖子没察觉,咧着嘴回过头,漫天的烟火衬得他神采飞扬。
胖子喊,“新年快乐!!”
【杂谈】同人里的小哥与原著比少了什么?
*碎碎念,对瓶邪关系的理解以及看文心得
>>>
我们都知道原著的哥在吴邪的男友滤镜下很厉害,反应力和身体机能都极其逆天,但有个很奇怪的现象,就是从七星鲁王宫放血开始,三叔就热衷于描写各种张起灵受重伤后极其虚弱的样子:鲁王宫失血过多接近昏迷;蛇沼被蛇咬了倒地晕过去;陨石出来失忆了精神崩溃;巴乃碰到密洛陀奄奄一息;张家古楼直接进入休眠期得吴邪背出来……到了重启,三叔玩的6的还是这一招,哥放完血头都抬不起来。
以上还不包括各种不危及生命的伤口,比如海底墓手腕被旱魃抓了一圈都发黑,巴乃不顾大火冲进竹楼,新月饭店摸了鬼玺中毒,以及长白送别断了手腕。
这样看来,吴邪一路上除了自带...
*碎碎念,对瓶邪关系的理解以及看文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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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知道原著的哥在吴邪的男友滤镜下很厉害,反应力和身体机能都极其逆天,但有个很奇怪的现象,就是从七星鲁王宫放血开始,三叔就热衷于描写各种张起灵受重伤后极其虚弱的样子:鲁王宫失血过多接近昏迷;蛇沼被蛇咬了倒地晕过去;陨石出来失忆了精神崩溃;巴乃碰到密洛陀奄奄一息;张家古楼直接进入休眠期得吴邪背出来……到了重启,三叔玩的6的还是这一招,哥放完血头都抬不起来。
以上还不包括各种不危及生命的伤口,比如海底墓手腕被旱魃抓了一圈都发黑,巴乃不顾大火冲进竹楼,新月饭店摸了鬼玺中毒,以及长白送别断了手腕。
这样看来,吴邪一路上除了自带滤镜“闷油瓶像天神一样”叭叭叭一顿夸以外,对张起灵的描述都带着极为明显的心疼和保护欲,吴邪作为一个直男,在原著中把老张看做需要他保护,陪伴的角色在照顾,不仅整天泥塑自己是张起灵操心的老父亲,还整天泥塑老张地上生活九级伤残,地下动不动就虚弱重伤要他英雄救美。
同人:张起灵强大如神,遮天蔽日,保护吴邪,实力互妻,出青铜门以后哑爸爸理所应当好好照顾一身是伤的吴邪。
原著:小哥放血我给他点猪肝,小哥被蛇咬我给他按摩,小哥虚弱我来背,小哥受伤我包扎!接回来了?小哥是病人他要好好休息!
而往下看就会发现,受吴邪影响对小哥的情况担惊受怕以后,最后会发现哥危及到生命的伤还真不多,哥说没事真的不是随口安慰而已,所以说吴邪的那些担心,绝大部分出自他对张起灵的保护欲。
总结一下同人与原著的差别,我们把哥当男主夸,其实吴邪不仅把哥当老公崇拜还把哥当媳妇疼,根本不管哥的体质是不是需要这些额外照顾。而瓶邪同人在塑造小哥的时候,就很少体现张起灵的虚弱和需要照顾,保护的一面。
我很怀疑原著吴邪从第一次抱小哥觉得他身子软开始,潜意识里就自认为只有自己是男一号,而小哥拿的是女主剧本,也因为如此,吴邪虽然很弱鸡,但他至始至终碰到危险还真没有主动往小哥身后躲过。到了雨村,吴邪一直觉得自己是养媳妇和媳妇一家子,殊不知在别人眼里他其实是族长夫人凤辣子。
吴邪能把“媳妇儿”疼到什么地步呢?大概就是从盗墓笔记到藏海花再到重启,包括在幻境里,吴邪对哥的心疼贯穿始终,以至于重启最后说“心疼到喘不过气来”这样的地步。
于是,最终直男吴邪为啥愿意让大×媳妇攻了自己,也很好理解了:上是舍不得上的,只能自己躺平了任艹才能维持地了生活这样子……
【瓶邪/花邪】老闷为什么摆脸色
抄实验报告搞了点快乐东西
我沙雕起来非常令人害怕,极度ooc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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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闷油瓶的脸色出奇差劲。
对于普通人而言,脸色差是很正常的事情了,没睡好,或者没吃好,都有可能导致摆脸子。但是这事放在闷油瓶身上可太奇怪了,他平常就根本没有表情,今早起来却在脸上明明白白写着“我老闷有情绪”这六个字,我跟胖子都很惊讶,惊讶之余,还很好奇。
“是不是咱们昨晚光顾着自己喝,没有照顾小哥的情绪,他觉得被冷落了?”胖子提出假设。
我嗤之以鼻,“你酒没醒吧?都不说小哥会不会计较这种事,我们真灌他,灌得醉吗?”
“不能这么说,”胖子说,“心意总归要到么。”...
抄实验报告搞了点快乐东西
我沙雕起来非常令人害怕,极度ooc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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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闷油瓶的脸色出奇差劲。
对于普通人而言,脸色差是很正常的事情了,没睡好,或者没吃好,都有可能导致摆脸子。但是这事放在闷油瓶身上可太奇怪了,他平常就根本没有表情,今早起来却在脸上明明白白写着“我老闷有情绪”这六个字,我跟胖子都很惊讶,惊讶之余,还很好奇。
“是不是咱们昨晚光顾着自己喝,没有照顾小哥的情绪,他觉得被冷落了?”胖子提出假设。
我嗤之以鼻,“你酒没醒吧?都不说小哥会不会计较这种事,我们真灌他,灌得醉吗?”
“不能这么说,”胖子说,“心意总归要到么。”
我没搭理他,脑子里仔细回忆了一下昨晚的状况,胖子是最先喝大的,然后应该是我,记忆里我开始发晕的时候,小花的目光还是清明的。
……难道是他俩起了什么冲突?不能吧,小花这样八面来风的人。
小花在雨村这几天睡眠质量不错,每天都是最晚起的,我正琢磨着等他起来了去问问,就看到闷油瓶拎着一个茶壶从厨房里出来,往院里的石凳石桌走过去,期间刚好我俩撞上一个眼神,闷油瓶说,“过来喝茶。”
他这会儿倒愿意喝茶了,昨天小花在这里泡茶,摆开了阵仗,烫杯过水,茶香氤氲,把个胖子看得眼花缭乱。毕竟平时我们三个平时也就一个大茶壶,沸水一倒,就算一壶好茶。闷油瓶那时候恰好也从房里午睡出来,胖子就招呼他,“小哥!快,好口福!”
闷油瓶好像聋了,径直走过去,意思是不喝,我和胖子熟悉他的做派,也没当回事,现在回想起来,他是不是那会儿就不高兴了?
没道理啊,他总不能嫌小花抢风头吧,我琢磨他还不至于这么小肚鸡肠。
我和闷油瓶面对面坐着喝茶,闷油瓶的眉毛微微向下压着,好像有杀气隐而不发,我无意中发现自己竟然缩着脖子,顿时感觉气不打一处来,目光在院里转了一圈,吼道,“胖子!来喝茶!”
胖子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你俩先喝着!我给大花热两个包子!”
“少放屁,”我说,“我早给小花温了两个在锅里,你出不出来?!”
胖子嘿地一声,身影出现在厨房门口,手里举着好大一个锅,“你给我指指包子在哪儿呢?”
与胖子的声音同时响起的是闷油瓶的声音,他淡淡道,“我吃了。”
胖子举锅的动作顿了一下,我也僵在那里,一切仿佛静止了,只有微风拂过院里那棵老树,发出沙沙的声音。枝叶摇晃,滤下来的阳光也一阵微颤,我在光影明灭里干笑一声,“哈哈,吃了就吃了,咱家还能缺你几个包子么?”
闷油瓶看着我,我垂目喝茶,第一次这么专心地仔细品味,然而,大麦茶又有什么可品的?
可我能怎么样,我总不能质问闷油瓶,瓶仔你为什么雷打不动一天吃两个包子,今天却要吃四个?显得我好小气。
胖子这个胆小鬼,始终蹲在厨房没有出来,直到小花睡眼朦胧地推门出来,鬼魅一般飘进厨房,厨房里才传来他俩一边吃包子一边唠嗑的声音。
“……”
“小哥。”
闷油瓶目光投过来,意思让我有屁快放,我觉得气氛不能这么僵着,索性开门见山,问他,“你最近有什么烦心事么?”
他没说话,我继续道,“有什么难处,说出来大家一起解决。今时不同往日,你要是再独来独往,我可翻脸了啊。”
说到这里我心里一滞,心说闷油瓶这个无组织无纪律的,不会又有什么离家出走的计划吧?这下我的状态也紧绷起来,牢牢盯着闷油瓶的眼睛,预备着他要是敢说什么不中听的话,我就一跃而起,锁了他的喉。
闷油瓶看了我很久,我眼睛都瞪酸了,他把目光移开,说,“没有。”
“……”
我的脑仁一阵发疼,还没想好下一句应该怎么唠,小花就从厨房里出来。他睡得好心情就好,这会儿满面春风,带着笑意在我旁边落座,毫不客气地给自己满上一杯茶,似乎完全察觉不到闷油瓶的黑脸一样。
“聊什么呢?”小花愉悦道。
“也没什么,”我硬着头皮说,“我看小哥情绪不太好,开导开导他。”
小花不知道怎么,闻言竟然笑了,不是平日里那种疏人万里的笑,而是真真切切的好心情,他眉毛微微扬着,但没吭声。我觉得自己的汗毛都要竖起来,用胳膊肘捣了一下小花,小声说,“你跟我来。”
小花从善如流地起身,跟我走到院子一角,我冲闷油瓶的方向扬了扬下巴,“他怎么回事?昨晚发生什么了?”
“也没什么,”小花靠着墙说,“你昨天喝太多,我去给你送温水,他看见了。”
“那又怎么了?”我奇道。
“你好像以为我们还是小时候,”小花要笑不笑,盯住我,慢慢道,“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他这么一说我有点明白了,感情闷油瓶担心我是搞基去了?那怎么会,我直得顶天立地,看小花就丝毫没担心,要说了解我还是小花更了解。
不过这闷油瓶子嘴上不说,看来暗地里还是为兄弟操心的。想到这里我心里一热,又有些忍俊不禁,在小花肩膀上豪迈地拍了两下,“他这年龄,迂腐得很,我回头跟他解释解释,走,喝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