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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草拿铁

【雷瑞】Re:Remix-07

久远的更新,大噶七夕快乐(/w\)」前章点我


07


旅行归来,农场的日子依然充实而平淡。金在起初的几天还会意犹未尽地喳喳一些在雷王国的见闻,但很快又将闲聊的话题转移到了其他事情上。

秋收工作大部分忙停当后,大家着手准备起镇上一年一度的丰收季庆典活动。农场作为每年的食物赞助方之一,自然会按例参加前期工作。不过实际需要做的事其实挺简单,农场这边只需按照提供的单子准备好制作食品的原材料,装车运到镇上指定的地方交接给负责制作食物的人们就行。以前这些都是老农场主亲自装运,格瑞来了以后农场主就把这个任务逐步卸下交给了格瑞。

今年不例外也是由格瑞负责,金帮忙打下手。货物清点完装完车后,两人跟...

久远的更新,大噶七夕快乐(/w\)」前章点我


07


旅行归来,农场的日子依然充实而平淡。金在起初的几天还会意犹未尽地喳喳一些在雷王国的见闻,但很快又将闲聊的话题转移到了其他事情上。

秋收工作大部分忙停当后,大家着手准备起镇上一年一度的丰收季庆典活动。农场作为每年的食物赞助方之一,自然会按例参加前期工作。不过实际需要做的事其实挺简单,农场这边只需按照提供的单子准备好制作食品的原材料,装车运到镇上指定的地方交接给负责制作食物的人们就行。以前这些都是老农场主亲自装运,格瑞来了以后农场主就把这个任务逐步卸下交给了格瑞。

今年不例外也是由格瑞负责,金帮忙打下手。货物清点完装完车后,两人跟老农场主打个招呼准备出发。但刚要上车,远处就传来了车辆疾驰的声响。老农场主循声望去,有些奇怪地打量那辆制式怪异的车。

格瑞也觉得有些奇怪,金倒是眼尖,说那看着很像雷王国的交通工具。三人疑惑间,车已经到达农场入口的栅栏处。格瑞不自觉地稍稍皱眉,有种异样的预感。

车上的人很快下车,抬眼望见伫立原地的三人后就径直往里走。

「这人怎么看着有点眼熟……」金看着来人有些怪又有些即视感的着装,在脑袋里努力搜刮近期的印象。

格瑞的眉头拧得更紧了,虽然对方的穿着打扮跟记忆中的稍有不同,但不妨碍他在看清的瞬间意识到对方是谁。

来人在格瑞面前站定,摘下防风镜露出一双明艳的紫眸。

「还以为情报有误,亏我兜兜转转半天才找到路。」对方摆着一脸的不高兴,眼神却带着一丝浅淡的笑意。

「……雷狮。」格瑞稍有愣怔地跟人对视,半晌才开口叫出对方名字。

雷狮定定地盯着他,眼里的那一丝笑意在人出声后转瞬即逝。

「既然活着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语气一转,再出口完全是不悦的质问。

「诶?雷狮?三皇子!?」金慢一拍反应过来,惊讶地大叫。

雷狮瞥了一眼金,不悦更盛,但此刻没心思去计较。他越过金看向老农场主,礼貌询问能不能把格瑞借走一会儿。老人从刚刚两句对话听出了些许端倪,便友善地表示没关系,并且指了指不远处大树下用来乘凉的桌椅,说可以坐下来慢慢谈,顺带把还想瞎掺和的金领走一起拉车送货去。

两人姑且到树下面对面坐下,说是对谈却谁也没开口,一时之间双方就这么沉默地对视。

良久,格瑞才略显犹疑地出声回答前面雷狮的提问。

「……掉下海获救之后我的记忆缺失严重,前不久才找回部分关于你的记忆。」他说得诚恳也是事实,却莫名有些心虚,「抱歉……」

雷狮挑了挑眉毛,不以为然。卡米尔能查到格瑞的行踪当然也就大致知道了对方两年前经历了什么,医生不至于说谎,失忆的事自然是真的。但他不满的是庆典那天人明明到了现场却又悄然离开,而且之后的一周也没有再出现。

「我看你想起来了也没打算找我。」脑内转过一圈,雷狮忍不住说出口,不过看着面前人的神情,语气多少软下几分。

格瑞语塞,只得垂下眼,等候对方发难。雷狮却也不说话了,只略有愠怒地盯着格瑞。

 

「除此之外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吗。」半晌,还是雷狮先按捺不住。

格瑞应声抬眼,突然感觉心底一酸。他从刚才开始就隐约闻到了对方因为情绪起伏而稍有浮散的信息素,静置片刻后自己已经接受并习惯了它的存在,甚至慢慢让他觉得得到了些许安抚,但当他的视界映入对方的身形样貌,某种情绪却突然发酵泛滥起来。

他们分离许久,Omega的本能让他在接触标记自己的Alpha时产生无法抑制的渴求,可理智上他恢复了的相关记忆告诫着自己,他们之前并没有相熟到伴侣的程度,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

「这边的世界有足够有效的抑制剂……你不必在意我的问题。」而思及曾经的交易,格瑞顿时恢复了些许平静。

「哦?原来你是觉得两清了所以没必要再见面了?」雷狮看着对方的态度差点气笑,他往回一仰把手搭在椅背上,眼神冷硬地注视着对方。

格瑞皱眉看向雷狮,心中莫名升起一阵危机感。

「确实,当初标记算是互相帮忙,我对后代这种事也没什么执着,顺利逃出后我们就互不相干。」雷狮突然站起身来,绕过桌子走到格瑞面前,「我本来是这么想的,可我发现自己低估了你对我的吸引力。」

格瑞看着他双手撑到自己身后的椅背上,同时弯腰凑近,直至彼此间的距离缩短到让视线无法聚焦。

「在你杳无音信的两年间我一直没法验证,但再见到你我就确认了。」

温热的气息靠近,相似的紫眸叠映彼此的身影。

「本能驱使也好,命中注定也罢——」

胸口耳边聒噪的鼓动。

「总之我是喜欢上你了。」

以及直截了当的告白。

 

格瑞的眼神从惊慌变为惊恐,随后又像是落荒而逃般,移过视线躲开咫尺前的灼灼目光。

「想拒绝就趁现在。」雷狮这么说着,却又提起一侧膝盖抵在格瑞两腿间的椅面上,同时腾出一只手掰过他的下巴不准其躲避自己的视线。

格瑞呼吸一滞,而分秒间的犹豫堵了自己的嘴。

「雷、唔——」间歇不过十多秒,等他再出声,话没说完就被直接封了口。

雷狮精准地掐断他拒绝的退路,不由分说地吻上他。

突袭让格瑞措手不及,大脑直接刷成完全空白的状态。而后生物本能夺得控制权,在彼此信息素的交互下,躯体四肢条件反射给出了自主回应。


TBC

网yin 少年.🎧

只有我觉得他们很像吗?

可靠又温柔且有些调皮的大男孩

有没有同感的姐妹😊


只有我觉得他们很像吗?

可靠又温柔且有些调皮的大男孩

有没有同感的姐妹😊


蒼天

[day2/3:00][嘉瑞]ABO幸与不幸

[day2/3:00][嘉瑞]幸与不幸

上一棒:@燦爛千陽 

下一棒:@燃枭 

alpha嘉x omega瑞

    某私人医院-

格瑞一身白衣大褂,明明宽大的外袍却显得他身材高挑,胸口前的工作牌是科室主任,让人很难不想歪,毕竟他太年轻了,看起来像二十五六岁左右,还是个omega,能得到这个位置,不少人在背后说,肯定是爬上了这个医院某个高层的床,格瑞一概不理,只是默默带上了一枚素戒,里面刻了他爱人的名字,告诉所有对他有想法的人,他已婚。

但是谁都没有见过格瑞的丈夫,格瑞身为易孕的omega到现在都没有孩子,而且没...

[day2/3:00][嘉瑞]幸与不幸

上一棒:@燦爛千陽 

下一棒:@燃枭 

alpha嘉x omega瑞

    某私人医院-

格瑞一身白衣大褂,明明宽大的外袍却显得他身材高挑,胸口前的工作牌是科室主任,让人很难不想歪,毕竟他太年轻了,看起来像二十五六岁左右,还是个omega,能得到这个位置,不少人在背后说,肯定是爬上了这个医院某个高层的床,格瑞一概不理,只是默默带上了一枚素戒,里面刻了他爱人的名字,告诉所有对他有想法的人,他已婚。

但是谁都没有见过格瑞的丈夫,格瑞身为易孕的omega到现在都没有孩子,而且没有人知道他的信息素是什么,格瑞的身上一直都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酒味,那是一位alpha的信息素,一时间各种难听的传闻也接踵而来。有的人说格瑞给人做情妇,自然不允许有孩子,有人说格瑞的戒指是假的,只不过装作结婚拒绝别人。

此时,他正在给一个年轻人问诊,年轻人看起来不像来看病的,更像为了他而来,一副想要动手动脚的样子。

格瑞实在是太漂亮了,俊美的脸庞,清冽的性格,没有alpha能拒绝他。

年轻人说他胸口痛,格瑞低头给他检查,年轻人却想直接触碰格瑞的腺体。

格瑞不是第一次遇到这些不知好歹的人,更有甚者直接口出秽言,说他在勾引他,通常这些人只会被他请出去,虽然他是个omega,但是他的实力一般的alpha都打不过。

这次也没有意外,抓住年轻人蠢蠢欲动的手腕,冷声道,“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年轻人想动手却见挣脱不开,直接骂格瑞,“你算什么东西,敢拒绝我,知不知道我叔叔是这个医院的某个领导,信不信我让你在这行混不下去。”

格瑞松开手,年轻人以为他怕了,刚准备得寸进尺和格瑞说他约了个酒店,今晚等着他过来赔罪,没想到格瑞直接一拳袭向他的腹部,来不及躲开,疼痛笼罩年轻人,年轻人哪受过这委屈,捂着肚子在地上叫疼。

周围的人都被这动静吸引过来,年轻人身为alpha却打不过一个omega面子上属实挂不过去,只能忍着疼起身,放下狠话,“你等着给我赔礼道歉。”

这时候一边的助手都看不下去了,“该道歉的是你吧,明知道我们格瑞医生是个omega,还想动手动脚。”

年轻人见舆论不对,直接黑着脸走了,他会让这个医生付出代价的,还有那个助手。

舆论很快散播开,眼红格瑞如此年轻就能坐到这个位置,纷纷添油加醋,说格瑞本来答应了年轻人,但是年轻人反悔才恼羞成怒打人,传言越传越厉害,在格瑞手底下的那几位助理红着眼睛说要揪出来那些小人,格瑞医生明明那么优秀,所有人只关注到他是个omega,他漂亮的脸蛋,极尽刻薄的对待他。他手底下的助理不止一次说,如此格瑞医生是个alpha就好了。

如果是个alpha就好了,连格瑞都不曾想到自己会分化成omega。不过他不是怨天尤人的性格,早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吧。托嘴碎的福,格瑞的诊室一天都冷冷清清,连个人影都没有,也是,会打人的医师谁会喜欢呢。

既然冷清,格瑞直接发了条请假消息,说发情期快到了,要请假,某个人秒批。

格瑞开着自己赚钱买的车,连这车,别人都见不到好,说是情人送的。格瑞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要真是嘉德罗斯送的,起码价值得翻个十倍,这个车在他眼里只能是个买菜车。

嘉德罗斯到家之后看着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的格瑞,无奈的说,“格瑞,想当院长吗。”

“不,现在冷冷清清乐得自在。”格瑞连个余光都没赏给他,明显是对这个位置不感兴趣。

“那下次把人打个半死吧,我给他免了后半生的治疗费。”嘉德罗斯认识格瑞九年了,虽然格瑞面上不显,他知道,格瑞就是生气了。

格瑞有多努力他全看着眼里,然后呢,第二性别特征能让大部分人否定了他的努力,但是格瑞也不让他插手,行吧,那他就偷偷安排人教训他们不让格瑞知道就行了。

“今晚想吃什么?”嘉德罗斯怀里搂着格瑞回血。

“火锅,你吃辣,我不吃。”格瑞也没挣扎,任由他抱着。

“好。”嘉德罗斯蹭蹭格瑞的脖子,平时被领子挡住的后颈,腺体那个位置有个很深的牙印,嘉德罗斯用来宣誓他的主权。

格瑞不会做饭,平时都是嘉德罗斯下厨,嘉德罗斯五点下班,比格瑞早一个小时,刚好饭菜做好格瑞就到家了,若是都忙,嘉德罗斯会点外卖,第一次外卖小哥差点找不到嘉德罗斯家在哪,后来熟悉了,毕竟只有他接这个单,大部分人认为住这个别墅区的人都不好惹。

格瑞放下手机,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爱人,觉得今天的委屈其实还好,毕竟还有嘉德罗斯陪着他。

算算认识嘉德罗斯九年了吧,高一就遇到了小他三岁的嘉德罗斯,高二分化之后在一起,恋爱三年,在嘉德罗斯成年那一天结婚,自己现在都二十六,嘉德罗斯一直都是无条件的爱着自己。

晚上,格瑞的发情期如期而至,脸红着和嘉德罗斯接/吻,该死,发/情/期腰软得厉害,又过于敏感,嘉德罗斯刚想拿床头柜的套,就被格瑞牵住手,带着情/欲的声音,“我们要个孩子吧。”

“好。”嘉德罗斯反握住格瑞的手,品尝着他的爱人。

格瑞感觉自己身上都缭绕着一股酒味,他在嘉德罗斯的怀里调整着紊乱的呼吸,感受两个人跳动的心脏。

“格瑞,等会要是我太过了记得要说,我可不想让你受伤。”嘉德罗斯知道受//孕已经完成了

格瑞没有拒绝,嘉德罗斯可不会这一次就满足,毕竟这几天也是他的易感期,他们的时间一直都是重合的。

事/后,嘉德罗斯搂着已经昏睡过去的格瑞,明明身体都受不了在微微颤抖,却没有开口拒绝,格瑞一直在性//事上纵容他的放肆。

还是那么倔,和以前一样。

高一的格瑞刚入学就和他一起被评为校草,两个人平时都针锋相对,所有人都认为他们都会分化成alpha,然后继续他们之间的追赶。

高二那年,嘉德罗斯提前分化成一个alpha,一周后格瑞也分化了,分化成了omega,他不喜欢那些所谓的alpha看格瑞的眼神,那是看所有物的侵略感,不行,那可是他的格瑞。

听到格瑞被一个alpha堵在了天台告白,嘉德罗斯直奔上天台,只看见了格瑞刚收手起身,那个企图用信息素影响他的alpha被格瑞揍得皮青脸肿,看到来人,格瑞松了一口气,他被这个人的信息素引诱提前发情了,格瑞抿了一下嘴,没有思考多久,他哑着声音问,“我可以相信你吗?”

嘉德罗斯上前扯着格瑞的领子亲了上去,“我想,我爱的是你,和你的其他无关。”

格瑞在这短短几天感觉到了这个世界对omega的恶意,那些alpha为了彰显能征服格瑞这个最强的omega,手段都挺恶心的,有些人会在他面前释放信息素干扰他的判断,有些人想要强制爱,直接生米煮成熟饭,都被他揍了一顿,可是刚分化的身体信息素本身就不稳定,这种时候再来个讨厌的alpha的话,格瑞想自己大概会切除腺体吧,他不介意在最美好的年华死去,还好来的是嘉德罗斯,也只能是嘉德罗斯。

后来,那天嘉德罗斯给格瑞来了个临时标记,把格瑞送回家。

让嘉德罗斯没想到的是,格瑞都发情期回家了,还有人打他的主意,班主任刚准备宣布下课,就有个alpha假惺惺的说,“老师,我想要帮格瑞同学补习这几天的内容,能不能告诉我地址让我过去。”

班主任刚想夸这位alpha有爱心,准备招手让他过来的时候,嘉德罗斯直接一句恶心镇住全班人,“一个alpha想要去一个正在发情期的omega家里帮忙补习?你想的是其他事情吧,我告诉你们,格瑞是我的,敢招惹他就要想清楚你能不能付得起代价。”

嘉德罗斯扫视了一圈班级的所有人,有些准备和那个alpha抢去格瑞家里的资格的alpha都不敢和他对视,他盯着老师说,“最好别让我抓到你什么把柄,要不然你也别在这个学校待了。”一声冷哼直接离开。

拿着格瑞给他的钥匙,轻轻拧动门把,开门,整个屋子都是格瑞的气泡水的信息素,清爽。把给格瑞带的饭菜放在桌子上,他要去看看格瑞。

omega发情期习惯筑巢,嘉德罗斯挖出来一堆衣服里的格瑞,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抓着嘉德罗斯前几天递给他的围巾,汲取他的气息。

格瑞觉得眼前的嘉德罗斯很香,松开围巾转而抱着嘉德罗斯,“呜,你生气了?”

明明都被发情期折腾得都迷糊了,格瑞还是一眼看出来他情绪不对。

“没什么,我们转学吧。”嘉德罗斯搂着格瑞,亲了一下他泛红的脸庞。

“好。”格瑞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他选择相信嘉德罗斯。

“我看了一个比现在还好的高中,只不过他们收人条件需要固定的alpha和omega组合,那里氛围会比这里好。”嘉德罗斯和格瑞说着新学校如何,好让格瑞熟悉一下。

“没事,有你在就够了。”格瑞抱得嘉德罗斯更紧了些。

事实证明,转学是对的,嘉德罗斯后来查到这个班主任不是第一次做这种出卖独居的omega地址给alpha了,他会选定对象之后暗示因为他要负责透露的风险,让那些人付钱,他转学之前就把这个班主任举报了。

新学校风气很好,有些人是情侣,有些人是合作对象,没有alpha会拿失礼的眼神看着他,他俩还交到了几位能被邀请来参加他们婚礼的朋友。

嘉德罗斯努力的撑起一把伞,帮格瑞把流言蜚语抵挡在外。

他们考进了同一所大学,只不过嘉德罗斯学的是金融系,而格瑞选择了医学,嘉德罗斯发誓,再给他一次机会一定要把格瑞学医的念头打消了,知不知道会忙得没时间吃饭。大一的格瑞被一个德高望重的老教授看重,开始除了一天的课程之外,空闲时间还要去教授那里学习有关知识。

在第三次抓到格瑞没有好好吃饭之后,嘉德罗斯乖乖的拎上他新买的保温盒,他开始给格瑞带饭,除了最开始几天味道一般般,他的厨艺快速增长,变着花样给格瑞做好吃的。

大一那年他俩同居了,他们之间的第一次是在嘉德罗斯十七岁生日那天,那天他完全标记了格瑞,他搂着格瑞,安抚着,“格瑞,看见你第一眼我就知道了,无论你分化成什么,我都会把你追到手。”

“所以这就是你第一次见面就拿了我初吻的理由?”格瑞皱眉,有个十四岁的小家伙,刚见面就拽着自己的领子亲了自己一口,从此两人的命运开始交织。

“咳,既然那么精神,我们再来一次吧。”嘉德罗斯把格瑞换了个体/位,听着格瑞因为他的性/器在体/内转了一周而突然拔高的叫声,满意的让格瑞全是上下都是他的气息。

大二,他们举行了了一个小却庄重的婚礼,邀请了各自的父母还有一些好友,在他们的见证下交换了刻了自己名字的素戒,这是嘉德罗斯审美和他最一致的时候,毕竟嘉父给了嘉德罗斯家族的家主和夫人的象征戒指,那个宝石一看就是稀世珍宝,他嫌日常带着麻烦,嘉德罗斯嫌华而不实。

大三的时候,老教授让格瑞去申请交换生,去国外最有名的医科大学进修一年,回来就能申请提前学习研究生课程。

嘉德罗斯会每天都保持他的联系,比他还了解发情期的日期,让他记得打抑制剂。

国外的科研环境不错,国外的某些人有严重的排外情绪,认为留学生占用了属于他们的学习资源。上课的时候还好,下课他们喜欢威胁那些留学生。

特别是他们知道格瑞是omega的时候,那些人准备组团给格瑞一个教训,谁让他在教授课上那么爱出风头。

格瑞被围堵在一条必经之路上,他已经开始思索等会往哪个方向跑比较好的时候,突然冲出一支装备优良的队伍把对面那些人都打包了,领队过来问他,“少爷,没受伤吧?”

他摇摇头,问,“嘉德罗斯让你们过来的吗?”

“那倒不是,嘉德罗斯少爷暂时还没有掌管到我们这个部门,他拜托家主帮忙的。”领队爽朗的笑着,“少爷你不用担心,我们的行动已经报备了,不用担心麻烦。”

“谢谢。”格瑞道谢之后就转身回租的房子去了,他不怎么习惯和陌生人打交道。

经过这件事情,格瑞的威名震慑了那些有想法的人,一起来留学的学生也对格瑞充满了感激,只有最开始被威胁的一两位风言风语说为什么不早点出手,我就不用挨那顿揍了,本来和他一起走的同伴都和他拉开了距离,你得感谢他,因为你不用再挨第二第三次揍。那人只能讪讪一笑,说自己是一时口快,不要放在心上。

格瑞的研究生也是在那位教授手底下学习,此外还有几位师哥师姐,是学校安排给教授带的。

两个alpha和一个beta还有一个omega,和格瑞一样是omega的是个女生,她长相甜美,很符合大家对柔弱omega的印象,而不是格瑞身高一米八,能把alpha按在地上摩擦。但是她刷新了格瑞对omega的认知,因为研究生能拿到的奖学金由带他的导师评价,每个老师手里都有选择把手底下学生评上去的名额。

而很不巧,老教授很严格,他带的学生里只有格瑞评了个一等奖学金。那个omega在老教授面前苦苦哭诉,问自己为什么比不上格瑞,明明自己做的很好。老教授拿出来了格瑞几乎科科都是满分的成绩单,他说,“格瑞没满分的那几门,他课下找我推荐了书籍重新学习,后来我出了一套比你们试卷难上一倍的卷子,他满分。”

这些事情格瑞本来是不知道的,但是那个omega后来闹的事情实在是太大了,老教授和他说了一下。因为她造谣格瑞和老教授存在不正当关系,连嘉德罗斯都被气到了,直接帮格瑞联系到了律师,起诉了这个omega。

她说老教授给了格瑞答案才能满分,至于为什么会给他答案,他们之间的关系不简单,而且她的拍摄角度很刁钻,像是老教授和格瑞很亲昵的样子。本来她不会说破这两个人的关系,但是老教授以权谋私,把属于她的奖学金给了格瑞,一个漂亮的omega在哭诉,一些直A癌的人直接杀去了各大传媒去讨回公道。

老教授教书育人那么多年,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被人诬陷的事情,不过姜还是老的辣,拍出来了格瑞和她的答题卷子还有他书写的答案,那个omega的答案看起来更像教授那边,格瑞的答案很大胆,敢善于突破常用思维,进行了一些改善,专业人员一眼就看出来格瑞的基本功扎实。

所幸有嘉德罗斯陪着他度过最多流言蜚语的时刻,让格瑞能感到温暖的是,他的其他几位师兄师姐出来帮忙说话,说格瑞是他们见过最刻苦的人了,还附带了一段格瑞在实习时专心做实验操作的视频,动作如行云流水,没有一丝慌乱。

嘉德罗斯的起诉也很快开庭,如果那个女生拿不出来其他所谓的证据,那么她将被以诽谤罪拘留,而且老教授对学校而言很重要,他是这个领域的顶尖人物,是学校的招牌之一,这名omega也会被学校退学处理。

这件事情最终以这个omega的退学落下帷幕,格瑞那时候才知道,原来omega也能对omega有那么大的恶意。

后来,格瑞在老教授手底下读了博士,才知道他算老教授的关门弟子,他最近没看到什么好苗子,不敢教他们这些技术,怕他们霍霍了患者,只有格瑞,他很满意。

他让格瑞给他做助理,毫无保留的教他技术。

博士毕业那年,格瑞的技术和老教授给他带来的名声都没有让他撬开那些公立大医院的大门,他们更需要一位男性alpha或者是beta,能在操作台上站的更久,邀请格瑞的医院又做不到这些技术。

本来格瑞想先去实习一番练练手,嘉德罗斯毫不拖泥带水的扔了他一张国内最好的私立医院的录取通知书,“格瑞,你值得最好的。”

格瑞现在工作的医院很难进,能进去的都是佼佼者,凭什么格瑞能没有资历就能进来,理所当然,他受到了排挤,格瑞平时也不跟同事们打趣交流,也融不进他们的圈子。好在院长人还不错,着重格瑞的技术,还有格瑞的科研成果给医院带来了很多的收益,他才力排众议让格瑞成为了科室主任。

这是他出来工作的第二年末,一切都稳定了下来,格瑞想,他应该和嘉德罗斯有个孩子,未来才能让嘉德罗斯陪他去游玩,不用管家族事物。

发//情期过去的第二天,格瑞很感谢omega适合性//爱的身体,要不然他实在吃不消嘉德罗斯的精//力旺盛,腰还是有点酸软,腿还是有些没力气,起床洗漱完去餐厅就看见嘉德罗斯往他的座位方向上放早餐,“早。”

格瑞见嘉德罗斯吃饱之后还没去上班,有些疑惑,然后瞬间反应过来,“你要送我去上班?”

“我看看谁还敢造谣他们的老板。”嘉德罗斯嗯了一声,有些愤愤不平,格瑞平时不允许他去,因为格瑞会觉得来看病的都是嘉德罗斯的生意伙伴,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您看看我们和圣空集团的这份合同?”

现在一切都落定尘埃了,格瑞都决定和他要个孩子了,那肯定是知道怎么处理这些事情了。

嘉德罗斯挑上了他最喜欢的那辆车,专心给格瑞当个司机。

当嘉德罗斯停在外面最好的停车位的时候,来往的人都震惊了,究竟是哪个不差钱的主敢往那停。

停车位也是有故事的地方,有一年有个不差钱的暴发户在那停车几个小时之后,收到了一个几千万的停车费账单。

他不服气直接上诉,对面说这个位置是他们老板的,你占用的那段时间,刚好是我们老板赚的钱,如果因为你的占用,那么我们老板损失的钱就应该由你负责赔偿。

后来那个人查到了老板是哪位,只能乖乖赔了钱。

格瑞下车的时候,众人就知道这件事情不简单,毕竟他可是知道这个停车位故事的人,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老板过来视察了?那格瑞医生为什么从车上下来。

格瑞医生难道真的是靠高层才能混到这个地位的吗?当他们看见嘉德罗斯手上的素戒的时候,一切猜测烟消云散,只剩下,格瑞医生为什么要出来努力呢?

他们无法理解格瑞的选择。

格瑞今天的出诊格外顺利,能来这里看病的都非富即贵,自然是认识嘉德罗斯的。恨不得闭着眼睛求诊,生怕多看格瑞一眼惹嘉德罗斯不高兴,他们谈的单子就凉了。

没想到那个年轻人又来了,他本来极尽怨恨的目光投向格瑞,他那位叔叔狠狠的教训了他一顿,让他不要惹格瑞,他偏偏不信邪。而且他来的晚,不知道早上的停车风波,然后他看见嘉德罗斯,立刻上去打招呼。

“嘉德罗斯先生,您还记得我吗?上次聚会我的表妹还同您交谈了几句。”年轻人压根没注意到附近的人眼神都不对了,好家伙,挖人挖到正主面前?

“不记得了。”嘉德罗斯压根没想过要记那些无关紧要的人。

“没事,您不记得我也正常,我叫……”年轻人还没说完就被格瑞打断了,“够了,上次挨的揍还没够?挖我墙角?出去。”

“你知不知道嘉德罗斯先生是谁?居然敢在他面前这样子说话?”年轻人明显是觉得嘉德罗斯是他的后盾,立刻瞪着眼睛想要贬低格瑞讨好嘉德罗斯。

“他是谁?好问题,他是我丈夫,这个答案你满意吗?”格瑞怒极反笑,挑起嘉德罗斯的下巴亲了一口,冷冷的看着年轻人。

年轻人看着嘉德罗斯的态度不像是假的,就知道他惹错了人,脸色苍白的憋出来一句对不起然后迅速离开这个医院,他要联系人如何给嘉德罗斯先生赔罪。

嘉德罗斯爱极了格瑞这副宣誓主权的姿态。

后面还真有一些人因为合同的事情想要格瑞帮忙,真以为他只会医学看不懂账单?资金核对不上,合同有问题,当即就拒绝了。那个人以为他给的好处不够多,打动不了格瑞,格瑞听到他的报价之后啧了一声,“他的所有账户都写有我的名字,我为什么要为了你的这些小钱,去损失我能拥有的更多财富。”

后来再也没有人因为和嘉德罗斯的生意过来找他,他主刀的手术成功率极高,名气也越来越大,那些人自然的心服口服闭了嘴。

再后来,道恩出生了,两个新手奶爸手忙脚乱的养着小孩子。

格瑞想,大概遇到嘉德罗斯,是他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

伊嘉格
(瑞被下药了,脑子不清醒)💦

(瑞被下药了,脑子不清醒)💦

(瑞被下药了,脑子不清醒)💦

。
“因为相爱 所以很像”

“因为相爱 所以很像”

“因为相爱 所以很像”

maogrey.

雷瑞(是什么能让我如此坚持)

雷瑞文,好久没更了心有点痒,随笔

雷狮视角/

又是一年的冬天,事物都是这么熟悉,大街上的灯笼,巷子里的小贩,为新年准备的人们。一切又是那么的陌生,我的生活里没有了你的身影

明明我是那么的爱你,明明我追了你那么多年,为何你要离我而去,也不跟我说一声再见

你的离开让我日夜不休,睁眼闭眼都是你躺在医院的场景,格瑞啊   我很想跟你说你的瞳眸是那么的好看,装满了星辰大海。你的味道是那么的好闻,让我深深的沦陷于此

你还记得高一那年吗?那是我们第一次的相见,我对你一见钟情,这辈子就认定了你  就这样追了你好多年  知道吗?你是......

雷瑞文,好久没更了心有点痒,随笔

雷狮视角/

又是一年的冬天,事物都是这么熟悉,大街上的灯笼,巷子里的小贩,为新年准备的人们。一切又是那么的陌生,我的生活里没有了你的身影

明明我是那么的爱你,明明我追了你那么多年,为何你要离我而去,也不跟我说一声再见

你的离开让我日夜不休,睁眼闭眼都是你躺在医院的场景,格瑞啊   我很想跟你说你的瞳眸是那么的好看,装满了星辰大海。你的味道是那么的好闻,让我深深的沦陷于此

你还记得高一那年吗?那是我们第一次的相见,我对你一见钟情,这辈子就认定了你  就这样追了你好多年  知道吗?你是我的救赎,在我放弃学习的时候你给我了动力,让我想考进大学,想与你恋爱

我成功了,我跟你考进了同一所大学,是那么真实,全家人为我高兴,我也很高兴,因为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去追你,去爱你

大学四年里,我每次都在策划如何没有痕迹的去接近你,我怨恨触碰你的人,我努力的学习,为的就是让你看我一眼,喜欢上我

事实证明,我成功了   在大二,你向我表白,傻瓜,这种事情怎么能让你来呢 也许这是我的遗憾吧,我们开始相处,一起看电影,一起吃烧烤,一起去购物,多么美好啊

终于,我带你见了父母,他们对你也非常满意,我们有了各自的工作,每天都非常劳累,但每次进门见到你像是内心被治愈,所有的烦恼因为你而消失

你像是天使一样出现在我的生活,霸道的独占我的世界,我并不在意  因为我爱你,你是我的唯一

可是为什么上天这么不公平,独自夺走你生命  留我一人在世间叹惜

我爱你,我知道你在天上看着我,我也知道你不想要我这么伤心,可是我对你爱的过于深沉,不管今天明天都过得非常窒息,我想与你在一起

我来陪你了。。我的爱人格瑞



起因是格瑞因为车祸离世,雷狮因为活的过于痛苦于是了解自己去陪伴格瑞



在下江千羽

雷瑞·樱花的花语是等你回来[灵感随记]

雷瑞·灵感随记[部分内容灵感来源互联网]


:樱花的花语是等你回来。


在分别前的几天,格瑞一直在看一本书,本来并不喜欢出门的他在那一段时间内突然之间经常去公园,还会久久停驻在樱花树下。


时间流逝着,机场内,雷狮提着行李箱,静静的望着面前的人。


“诺。送你的礼物。”


“书呆子,我们都要分别了,还送我书啊。”雷狮挂着笑容,嘴上嫌弃,将书接下。


而那本在分别前格瑞一直看的书,也随着这次跟着雷狮去了异国。


他本身也不是爱看书的人,将书放在架子上,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书依旧在那,没被人动过。


慢慢的两人断了联系,直到在三年后的某天,雷狮偶然之中翻......

雷瑞·灵感随记[部分内容灵感来源互联网]


:樱花的花语是等你回来。


在分别前的几天,格瑞一直在看一本书,本来并不喜欢出门的他在那一段时间内突然之间经常去公园,还会久久停驻在樱花树下。


时间流逝着,机场内,雷狮提着行李箱,静静的望着面前的人。


“诺。送你的礼物。”


“书呆子,我们都要分别了,还送我书啊。”雷狮挂着笑容,嘴上嫌弃,将书接下。


而那本在分别前格瑞一直看的书,也随着这次跟着雷狮去了异国。


他本身也不是爱看书的人,将书放在架子上,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书依旧在那,没被人动过。


慢慢的两人断了联系,直到在三年后的某天,雷狮偶然之中翻开了那本书,在书中间页夹杂一片樱花,花朵已经干枯泛黄,在书页上留下了印记。


而在那一页上有一句被格瑞画下来的句子,


“I will always wait for you to come back to witness our love.”


我会永远的等你回来,以此见证我们的爱。


少年愣神,急慌慌的从手机里翻出那许久不聊天的联系人斟酌几下,手颤抖着打着字,删删改改的最终发了一句,你还好吗?


无回音。


又是一年去,清明节,天空中下着蒙蒙细雨,少年撑着伞,手中拿着一束白花漫步在山野间。


他将花束放下时那片粉色的樱花险些掉落,雷狮心一惊将花束整理好,站起身来为恋人的墓碑拂去落叶。


山间静悄悄的,只有水落下与鸟鸣声,雨停了。


“我会永远等你回来。”





end.


亲爱的,雨停了,樱花开了,清明安康。

我张梦婷最喜欢格瑞定沟

今天下雨 等雨小了马上就去拍了!

没怎么p都是原相机直接拍的

吧唧柄是花期 米米的🥺❤️

(没摘花哦 都是捡的

今天下雨 等雨小了马上就去拍了!

没怎么p都是原相机直接拍的

吧唧柄是花期 米米的🥺❤️

(没摘花哦 都是捡的

Utopio

【月菅】銀河電燈

*ooc预警

*大量个人解读

*部分三次内容可能不够准确还请见谅

(大家七夕快乐哟~ヾ(@^∇^@)ノ)

  

运动社团成员的暑假总是被集训占掉大半,而这些日子又往往占走了最多的晴天,剩下留给恋爱的时间不是夜晚就是阴雨。月岛萤与前辈共同在校的日子尚且如此,在前辈升入大学后,自己承担起社团更多的要事,暑假也就更加忙碌不堪。

但这次他们运气很好,月岛一边调整绑带一边看向窗外。今天的雨停得很早,留在地面上的,也变成小小的镜子反射月亮。

月岛转身看回屋内的镜子,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能非常熟练地穿浴衣了,当年第一次穿着浴衣去夏夜祭的时候是母亲帮忙缠的腰带,哥哥站在旁边还悄悄八卦过问,当时毫无...

*ooc预警

*大量个人解读

*部分三次内容可能不够准确还请见谅

(大家七夕快乐哟~ヾ(@^∇^@)ノ)

  

运动社团成员的暑假总是被集训占掉大半,而这些日子又往往占走了最多的晴天,剩下留给恋爱的时间不是夜晚就是阴雨。月岛萤与前辈共同在校的日子尚且如此,在前辈升入大学后,自己承担起社团更多的要事,暑假也就更加忙碌不堪。

但这次他们运气很好,月岛一边调整绑带一边看向窗外。今天的雨停得很早,留在地面上的,也变成小小的镜子反射月亮。

月岛转身看回屋内的镜子,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能非常熟练地穿浴衣了,当年第一次穿着浴衣去夏夜祭的时候是母亲帮忙缠的腰带,哥哥站在旁边还悄悄八卦过问,当时毫无经验的高一生口风严实、语气强硬,但耳根却红了,急匆匆提着手袋就走;短短不足两年的日子,现在的他已经不适合之前的浴衣,但却已经可以平静地和哥哥说要和前辈出去,会晚点回来,有没有要带的,麻烦留个门,然后提前到路灯下等着,看着眼前来来往往的夏着男女。

月岛本来就高,像东京塔一样直挺挺杵在那儿,不免引起路人注意,在各种或直白或隐晦的目光包围下,他突然有些在意会不会被班级里的同学认出来,但他很快又觉得,其实认出来也没关系,自己对前辈的喜欢没有什么掩藏的必要,前辈还是个特别出色的恋人,让其他人看到也无所谓。而另一边的菅原,远远就看到自己的后辈双手抱胸、出神沉思,一副与节日氛围不符的表情,令这位前辈好奇之余恶作剧的心思更甚,他把刚刚举起的手立马放下,从人群里穿过,贴着墙壁行走。但月岛还是先一步在余光处发现了鬼鬼祟祟的前辈,浅蓝色的浴衣不知什么时候就撞进了自己的视野里,可直接戳穿前辈怀疑会惹他不高兴,月岛就一直等到前辈用力拍肩笑着喊他名字的时候才转过身,连他都没发现自己其实在等待时就已经笑得很开心。

“抱歉让你久等啦!月岛!”

“没有,菅原前辈也到很早。”

这下没必要的胡思乱想就和旧雨一样被扔到高高的树枝上了。


宫城县的烟火大会名气不小,但三年下来,当地摊位倒也没多大改变,最多也就是刨冰摊上口味多了几种,大阪烧店家的孩子能够来帮忙了,去年没在的捞金鱼池子今年多了两个。空气里的水汽与街上的人流一样密集,浴衣下摆有点粘在小腿上,两个人牵着手,一家一家地慢慢踱过去。月岛对游戏大多没什么兴趣,买了杯草莓雪顶的饮料看前辈和一群小朋友们一起蹲在池子前兴奋不已地捞金鱼,前辈很快就和孩子们打成一片,一脸得意地向他们传授经验。店家是位有些上了年纪的老人,也不生气,笑眯眯地也坐在旁边听,看到月岛一直站在旁边,还问要不要也来试试,还没等月岛拒绝,就被突然站起来的前辈把纸勺和小碗全塞进了怀里。“试试看嘛!月岛脑子那么好!”周围的孩子们也抬起头,纷纷惊呼“哥哥好高!”,有小男孩手里还拿着棉花糖就比划着自己的身高,作为末子的月岛不太擅长对付小孩子,“善解人意”的前辈就推着他的背硬是让他挤进了孩子堆,但菅原也不会过分为难自己的小男友,他也蹲在旁边,向孩子们竖起手指,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池子瞬间就安静得只剩氧气泵“噗噗”排水的声音。

“斜着小心地放进去,对,就这样,然后……”前辈的声音很轻,像是害怕金鱼听到一样,几乎是贴在耳边密语,让他的耳廓也变成鱼尾的红色,两个人的肩膀靠在一起,但大概是害怕会影响他发挥,月岛能感觉到前辈还是收着力。他的目光落在摇晃的水面上,心却早就跑到了前辈那里去,不然也不会刚突破菅原的记录就让金鱼挣破了纸勺。菅原还想让孩子们夸夸厉害的后辈,结果月岛从店主手里接过水袋,就拽着前辈的手急匆匆地走了,菅原知道他脸皮薄,看他耳朵上的红晕迟迟未消,也就任由他拽着一路小跑。后辈的金发在店铺灯火交错中忽明忽暗,他走在后面,难以看清对方正面的表情,但他发现月岛的头发好像变长了,似乎也卷曲了些,那一截脖颈就这么隐在发影里,光洁滑腻。

湿润的细草刮在脚踝上,有些凉意,木屐敲在石砖上,啪嗒啪嗒。说起来,跑这么远不要紧吗?感觉跑到了连祭典灯笼都挂不到的地方,刚这样想着,月岛就在前面停下脚步转过身,菅原的额头险些直接撞上他的下巴。


“抱歉!”

“抱歉!”

两个人面对面异口同声,听到对方的声音后,互相往后退了一步。

“前辈先说吧。”

“不不不,还是月岛先说吧。”

“那……”高个子的后辈弯下腰,垂着眼轻轻捏着前辈的手,“会疼吗?刚才拽着是不是太用力了一点。”

“不会啦。我刚才也有点太勉强月岛了。”前辈轻松挣脱出比自己大了一圈的手,有点不好意思地刮了刮鼻子,看面前的后辈还是一脸在意,就干脆伸出手用力揉了揉对方毛绒绒的脑袋,“哦!手感真的不一样诶!变厚实了!”月岛也不反抗,就这么乖巧地低着头。

“所以,捞金鱼开心吗?”菅原的手指顺着头发滑下来,擦过柔软耳廓,交叉着勾在月岛的后颈上,稍微施力就让那张好看的脸凑得很近,歪着头笑得眼睛都微微眯起。

不愧是前辈啊。月岛有些心情复杂地心底暗语。明明自己都有后辈了,但感觉面对菅原前辈,好像还是什么都掌握在他手里。又没有缰绳,他也不是被菅原驯服的烈马,明明是对方连手还没招自己就跑去了不是吗?微妙的胜负欲让他蹭着绑带搂住了前辈的腰。

“嘛,能赢过前辈很开心。”

“喂!”菅原刚想捶他的肩,有些干涩的嘴唇就被对方一偏头就吻住了。这次他亲得很慢,在唇瓣上蹭了一会儿才张嘴探进去,在舌尖上懒懒地转,然后才开始吮,还时不时发出一些声音,让心尖也跟着颤。

真是的,什么时候这么会亲的。菅原的手有些勾不住了,只好用手臂绞着后辈的肩,虽说是雨后,但还是夏天,好像能感觉到隔着布料传来的温度。可温度很快就变成真实可感的了,“菅原前辈,把头侧一点。”菅原还没反应过来,冰凉的发丝就贴到了自己的脸上,他下意识仰起脖子,右耳垂立马就被含住,烫得他忍不住哑着嗓子“啊!”了一声。吻一点点移到侧颈,他也一点点揪紧对方后背的衣料,绷着脚背踮起,人却软在怀里。

太狡猾了,真的,一点都不可爱了。


“前辈,可以稍微轻一点吗,金鱼要掉了。”可恶的后辈埋在他的肩上,热气全都喷在那片皮肤上,八成早就和耳垂红成一片了。

“你还说!”菅原奋力推开他,刚反驳,远处就突然传来了尖锐的破空声,透过树影抬头看去,明亮的光斑拖着尾巴炸开,落下垂枝樱样的粉红光点,漂漂亮亮地留下一圈光晕。

“啊,开始了。”

“前辈要去观景台吗?”月岛松开一直箍在前辈身上的手,扶正刚才被撞歪的眼镜。

“不用了,怀疑早就人山人海了吧。”菅原一边说着一边往右移,走下河道旁边的草坡,尝试看到更完整的烟花。

“小心!”“欸?”等反应过来后辈在喊什么的时候,菅原已经一个踉跄跌进水里了。但还好,河水很浅,也就到小腿左右,应该也没有擦伤,就是膝盖撞得有点疼,他想起那个容易想太多的后辈还在岸上,连忙举起手大喊“我没事!”,但刚站起来月岛就已经跑下来了。

“真的没事啦,月岛不用特意下水的,要是伤到我们乌野的王牌拦网这怎么行,运动员可要爱护自己的身体哦。”看到对方罕见的慌乱模样,菅原实在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后辈教训一顿,不如先发制人,摆出点教师的架子来 ,但很明显效果惨淡,对方一句“差点受伤的前辈没理由这么说我吧?”就把他彻底呛哑火了。

“抱歉嘛……”

看着前辈委屈老实的样子,月岛也说不出什么责备的话了,就只是长舒了口气,“前辈没受伤就好。”伸出手等前辈来牵,但他的手却迟迟空着,月岛疑惑地回头,发现湿漉漉的前辈站定在原地,注视着天空。

“菅原前辈?”

“要在这里看烟花吗?”菅原转头看向他,满脸兴奋。一刹那,复杂繁盛的烟花绽放,前辈的眼睛和河水一样被映照得剔透明亮。

但凡换个人,月岛觉得自己一定会严词拒绝再狠狠嘲讽一顿,“本来就不好的脑子是彻底进水了吗?”这种话感觉随时可能脱口而出……但看到前辈这副表情,月岛却觉得,他也走不了了,难以想象,他此刻竟在清醒地犯傻。

月岛萤站在前辈身边,冰凉的河水和缓地流过,烟花一团一团旋开,溅落到或远或近的水面上形成一片银亮。前辈没有说错,这里确实光景很好,他又想去勾恋人的手指了。可他忽觉肩膀一沉,是前辈靠在他的肩上。

这时接吻应该不会被前辈推开吧?我们可都已经站在银河里了呀。

  

  

正是因为爱着泥尘里的你

【月菅日|8:00】携春逃逸(上)

水文ooc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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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岛萤记得,那时开学典礼早就过了。

是樱花快谢尽的时候,弯枝下残存的花瓣再被路过的脚一遍遍扯碎了踩入土里,染上泥泞的颜色,显然并不是什么让人振奋的光景。

在吵嚷嚷的校礼堂现场,月岛萤想念着厚厚墙壁之外的景色,如是想着。

每逢些活动,总要让三个年级全都挤进一个会场——到最后还需要补上板凳的那种。毕竟还是群学生,坐上位子的时候不免吵闹。已经坐定的月岛萤把MP3的音量调到最大也盖不过后面的笑闹,索性直接摘了耳机。

一队学生正填补这他面前一排的空缺。月岛萤眼熟某个学长,是个经常在各种典礼中上台发言的三年级,估摸着这是三年升学班的一队人。

他下意识偏偏头的时候,...

水文ooc警告

=====

月岛萤记得,那时开学典礼早就过了。

是樱花快谢尽的时候,弯枝下残存的花瓣再被路过的脚一遍遍扯碎了踩入土里,染上泥泞的颜色,显然并不是什么让人振奋的光景。

在吵嚷嚷的校礼堂现场,月岛萤想念着厚厚墙壁之外的景色,如是想着。

每逢些活动,总要让三个年级全都挤进一个会场——到最后还需要补上板凳的那种。毕竟还是群学生,坐上位子的时候不免吵闹。已经坐定的月岛萤把MP3的音量调到最大也盖不过后面的笑闹,索性直接摘了耳机。

一队学生正填补这他面前一排的空缺。月岛萤眼熟某个学长,是个经常在各种典礼中上台发言的三年级,估摸着这是三年升学班的一队人。

他下意识偏偏头的时候,在左前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银发脑袋。他很快辨认出是菅原孝支。前辈柔顺的灰发在这次周末剪短了一次,发梢支棱着,比之前要生硬些。

他坐定时就在月岛萤的左前方,似乎是察觉到月岛萤的目光,菅原孝支很快回头,然后眼睛亮闪闪的笑着和他打招呼。

月岛萤不知道该干些什么,礼貌的点了点头。对方是在排球部的前辈,这些日子里熟悉了不少,脸上总挂着笑容,即使说话温温和和,也没有人会跳出来和他吵架——据说也没人吵赢过菅原孝支。

这没多久的相处时间里,月岛萤得出一个自认为普遍适用的结论:没有人会不留一丝目光给这位前辈。

该怎么说呢?并不是他的存在感像某个橙发单细胞一样太阳般强烈,菅原孝支给人的感觉是如影随形的春风,轻轻柔柔地拍打着每一寸皮肤,穿过发梢和指尖。

还有不少人在老师的指挥下还没有入座,等待的时间里他俩在菅原孝支的带头下,勉强算自然的聊起天来。

几句闲谈之后,月岛萤看着前辈很苦恼地捂住自己的脑袋,脸面向他,“月岛啊,”在吵闹的会场里他用了比平时偏低的声音,“你说我剪了头发是不是变奇怪了?”

月岛萤没想到自己需要接住这样的问题,两秒后从喉咙里轻轻“啊”了一声,完全不知道怎么回复。

“你看。”菅原孝支松开手,让月岛萤看他的头发,“今天在走廊,我都绕着清水和旭走…”

本来能遮住小半耳朵的头发短了一截,堪堪贴在耳朵上方,后脑本有些长了的头发被利落地削去不少。

“…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月岛萤想不出别的回答了。在他眼里,反正眉眼没变,性子没变,菅原前辈还是那样。

“可是我今天早上进班级的时候,大地用呆滞的表情看了我好久…他似乎有很努力地忍笑。”

“…”

“本来和理发师说剪掉一点点就好——因为确实有点挡眼睛了,可是他好像剪多了。”

“菅原前辈。”

“嗯?”嘈杂的会场里,轻声的鼻音显得存在感并不高,可是月岛萤听的清清楚楚。

“其实可以去掉那个‘好像’。”

菅原孝支再次面如死灰地捂住自己的脑袋。

月岛萤在心里觉得有些想笑,换个语气,还是一样的意思,对温和的前辈说些平时对别人一样会说的话,没想到意外发掘了别人可能不知道的,还是有些在乎他人评价的菅原孝支。

菅原孝支本来已经把脑袋偏回去了些,最后还是转回来问:“…真的吗?很奇怪?”

在他听不见的地方,月岛萤吸了半口气:“不奇怪吧,菅原前辈。

“而且我只是说,的确剪多了而已。”

“啊…”他看到银发前辈用有分明骨节的手抓了抓头发,最后还是把手放下去了。

身子已经转回去,只是头稍稍向后偏一些:“感觉月岛这么说话的时候,总让我有‘嗯,果然放心下来了,就是这样’的感觉。”

他的句末语调上扬。然后菅原孝支目视前方——差不多都入座了,老师们已经催着安静下来——让月岛萤只能看到他的小块脸颊,一只耳朵和发旋。

不算过了很久,一节课的时间,活动结束。

站起来,转身,慢吞吞地朝前走。菅原孝支在自己右前方,和自己几乎是一样的缓慢动作。

在自己撇开眼神一瞬前视野里,有张线条柔和的脸的前辈回过头。让他着了魔一样忍不住再看过去,前辈嘴角是好看的弧度,见他已经戴上了耳机,便比划了手势。

在听什么呀?

其实很好翻译。不过他故意地没说出声,单单比了几个口型给菅原孝支看。

当然猜不出来,直到被老师赶回教室,在会场外隔着他们的同学分道扬镳,菅原孝支在他重复几次口型下也没回复他正确答案。

月岛萤又偷偷在心里有些想笑。

他注意到,菅原孝支在排球部除了排球以外的话题,几乎都是由音乐开始的。

菅原孝支似乎是忘掉了之前没有问到他的歌的事情,转而闲下来就各种试图向大家推荐自己喜欢的歌。

最近几次和山口忠站在一边擦汗,总是离三年级的学长有些远,当菅原孝支眼睛亮闪闪比划着,说起些什么的时候,只能零零星星地听到几个字眼。

其实他很想让自己看起来不经意地走过去,随口问问前辈们在说什么。可他就像放不下什么一般,还是没这么做。

“阿月,在看什么?”

是山口忠试探的问句。

山口不是笨蛋,自己最近有些心绪不宁,肯定被他看在眼里。月岛萤这么试着安慰自己的时候,还是无法掩盖住,自己有什么不合乎外表和理性的心思泄露出来的焦躁。

“…没什么。”他把目光收回去。

可能是上天故意捉弄他,每当他有机会在闲暇时间站在菅原孝支附近,要么遇上大家讨论别的,要么就是同级两个笨蛋会过来做些每根汗毛都透露出愚蠢的事,自己忍不住皱起眉去说他们些什么的时候错过信息。

等到大家在一天的训练结束的时候谈论着明天的天气,放下排球聊着日常的话题,月岛萤才意识到夏天不远了。

说着自己的印字T恤终于可以一直展现它的独特时眼里放着光的西谷夕,被缘下力说着“春天也太惨了”时咧开嘴大声地笑。

月岛萤彼时正盘膝坐着擦拭排球,抬头一点点就能看到手里拿着拖把的菅原孝支。他结束扫除,把拖把立在墙边,对着敞开的场地大门,迎面是浓重的夜色,伸着懒腰。

“啊,所以春天逃走了呀!”

他的声音本来就爽朗,灌着夜风直接让整个场馆都能听见,声音的主人甚至回了个头:“哇…比我想象中要大声?”

“感觉阿菅剪了头发之后变开心了?”大家的笑声过后是东峰旭的回复。

菅原孝支立刻转过身面对场内,一脸不可思议“不是吧,连旭也在意这个吗”地说着。

月岛萤想,幸好哥哥不在,不然看了他这副显然是吃多了草莓蛋糕的样子,一定要骂他。

一定是冰箱里放的有些久了,和吃掉的蛋糕数量没有关系。社团活动前本就有些不舒服,现在突发不适,月岛萤和泽村大地打了招呼,又按清水洁子的询问和嘱咐吃掉了胃药,现在正坐在墙角歪着头看大家训练。

前辈们在接球,扣球,发球。

一遍遍的,可是今天好像哪里不太对?

他今天本就状态不佳,心绪不宁,反应迟钝了些,如此想想便才发觉是菅原孝支不在。

还以为会和迟到的田中前辈和西谷前辈一起来,原来根本没到场啊。

去哪里了?

他在心里埋下一个疑问句。

昨天晚上睡的有些迟了,中午也没睡成,他头靠着冰凉的墙壁,就这样打起盹来。

他记得自己有在比赛期间,不止一次地碰到过菅原孝支的手。一直以来都冰冰凉凉,尤其是指尖,在两人交接号码牌的时候要轻轻戳到他的手指或者手背。

他还记得,某次菅原孝支下场,拿下2号牌的时候,指尖戳到了他的掌心。两个人顿时都惊了一下。

“啊…”菅原孝支显然是没立刻反应过来,把手缩回一点,扭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指尖,“月岛手心好热。”

月岛萤换了个眼神看看比自己矮半个头的菅原孝支:“…明明是菅原前辈手太凉吧。”

嘟囔着才没有的前辈迅速接过2号牌,绕到他后面对着他的背猛拍过去,他险些一个踉跄。

“好好打喔!”即使背对着前辈,他眼里似乎也能盛满他爽朗的笑容。

半梦半醒不知道多久,月岛萤被谷地仁花喊醒了。个头小小的女孩子弯着腰,告诉他不舒服不要在这里睡觉。

“田中前辈和西谷前辈帮了忙,给社团活动室加了长条凳子!回教室有些远了,月岛同学要是不舒服的话,就去那里休息吧。”

于是月岛萤可以说是被谷地仁花推去了活动室门口,送到便准备折返了。

在他拉开门道谢的当儿,谷地仁花和他说了再见,然后又迈着小碎步回去了。

等月岛萤把头扭过来直视活动室内的时候,看到了一张和他一样惊讶的脸。

“…月岛?”

“…菅原…前辈。”

等到月岛萤走进去,两人坐下聊天,他才知道菅原孝支扭了脚,本来执意要去体育馆,结果这次难得硬性地拗不过,被另外两个三年级胁迫着,以三人四足的姿势扛来了这里。

“前辈的脚还痛吗?”

“毕竟今天刚扭的,痛是肯定痛!社团活动结束之后我再去下医院。不过,月岛怎么社团活动期间过来了?而且看着脸色不太好。”菅原孝支手直直撑在腿边,腿脚晃啊晃。

“嗯,是胃痛。”

“那需要吃点药吗?”

“吃过了。已经好多了。”月岛萤坐在离门更近的一边,扭头就能看到菅原孝支没入他的影子,影子的边缘交融在一起。

“嗯…”银发前辈用两根手指搓着下巴,凑近了不少盯着他的眼睛,眉头显然是故意凑的很紧。“啊,月岛昨晚没睡好吗?黑眼圈都要长到下巴上了。”

“确实不太好…”月岛萤叹出半口气。

“那要不要再补一觉?反正胃痛也没办法再去训练了。”菅原孝支的提议似乎不错,可是问题在于补觉如何实施。按他的指挥,月岛萤似乎可以直接在这长条板凳上睡一觉,可是乖乖按他说的去试一遍之后才确认,这板凳尚且载不起全队第一身高的他,要是睡也只能委屈的蜷手蜷脚。

“好像不行。”月岛萤把身子直起来,看着前辈用一脸“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的表情思索了一下,那漂亮的橡子色眼睛又闪了一次。

“我有办法!

“月岛要休息的话就把头放在我腿上睡吧!”菅原孝支拍了拍自己的腿。

“…啊?”

“在我腿上睡就好了呀。”

“…啊。还是不要…”月岛萤把升腾起的混乱思绪压下去,“总还是会睡不下。”

“总比缩成个虾子睡强吧。”月岛萤甚至被菅原孝支扯着胳膊过去催促着躺下。本来对方就是自己拿着没办法的前辈,完全不能就这么挣开跑掉,再加上菅原孝支本就扭伤了脚,显得自己莫名有些胜之不武。

月岛萤眉头直蹙:“菅原前辈…”

“睡!觉!”摆出一副蛮不讲理的恶霸模样继续扯他的菅原孝支很明显成功了,那个不乖的后辈看起来还是不情不愿的样子半躺下来,可胳膊还撑着半个身子,脑袋倔强地不愿意放下去。

“听!话!”排球部恶霸直接上手。

“…!”

月岛萤像做梦一样度过了这个下午。

期间泽村大地因换鞋回来过一次,有对着阖着双眼的他喊他的名字,说如果好的差不多了就继续训练吧。

月岛萤闻言已经开始叹他那永远使不完的半口气,本着及格就行多一分浪费的原则的他诚实地觉得,自己的胃痛现在已经没什么影响了,但终究偷个小懒的心还是在的。已经做好起身准备的时候,却被菅原孝支暗示一般,轻轻摁住了脸颊。

“啊,大地,月岛睡着了。他睡前还是不舒服,让他再睡一会吧。”

脸上传来一片冰凉。明明菅原孝支知道他没睡的——在泽村大地进来前两分钟,他们还在聊菅原孝支以后去的大学的事情。

月岛萤闭着眼,听着上方传来的声音。与平时没有多大变化,丝毫没有因帮他偷懒而带来的情绪波动,看不出一点随口撒个谎的破绽。

狐狸一般的狡黠。

当队长走后,月岛萤依旧侧躺着,脸朝向刚刚替他撒谎的前辈。

当全队前辈都在为单细胞王者和小不点磨合而不停操心的时候,只有菅原前辈,在照顾怪人组合的同时,也在明里暗里注意着自己。

他敢笃定,菅原孝支用那双眼睛试着感知他的情绪和状态的次数,远比其他“后辈”多。

月岛萤心里,隐秘地生出一份得意来,真正睡去了。

等到他历经多时,翻找到菅原孝支所说的歌之一的时候,春天已经快跑的没影儿了。距离不近地听发音,没有猜出来是英语歌名,再加上菅原孝支零碎的,对于歌手和曲风的描述,足足让他走了好远弯路才确认。

他戴着耳机坐在自己的电脑桌前戳着鼠标的时候,一阵风从窗户里灌进来,裹住他半个身子,脚踝,小腿,脖颈,手臂,指尖,脸颊,全都温凉得恰到好处。

…让他想起菅原孝支。

爽朗,温和,一向在心里中肯的他,要把这些褒义词全都塞给这位前辈。从来没有令人不适或者不快,比起其他的二年级、三年级的前辈,月岛萤也更愿意待在他的身边。

没有办法,没有办法让人不想去靠近。

没有办法,没有办法不让人想要多去看看他一眼。

笑着的前辈,一个人发着呆的前辈,卖力讲着冷笑话的前辈。像是旧胶卷一般,蒙上回忆的颜色,那漂亮的眼睛叠上灰黄,在他的脑海里播放。

那么,提到过这首歌的菅原前辈,现在也在听吗?

在家里吗,还是在外面?出去的话应该会不方便;在家里的话,有没有开着窗,和在外面一样,与他一起吹到宫城最后的春风?

他感觉到,空气一点点灼了起来。叶子开始半透着光,一层层叠出不规则的形状,边缘是绒状的金色。

于是他按下了循环播放。


饭否

[月菅]闷雷

月岛萤×菅原孝支

看完tv第二季后的激情创作

月岛萤维持着单向暗恋的一个普通夜晚

窗外的蝉短暂叫喊几声后,被雷声覆盖了,雨水很快以一种非常猛烈的速度拍击着玻璃。月岛坐在书桌前,想起体育场里铺天盖地的排球,也像这样冲刷着他的耳膜。无数个球裹挟了球员的意志,被推搡着冲向拦网的另一方。啊,还有大家训练的时候,排球砸向地面再弹起。日向击球,旭前辈扣杀,山口前辈和西谷前辈的大嗓门,接着几个单细胞笨蛋开始吵架,然后是大地前辈的怒吼……雨声相比之下显得清净得多。他摘了耳机,关灯躺到床上。

 

排球窝在离他不远的左手边,然而月岛选择翻了个身完完全全地向右侧躺。太阳穴被硬物压着...

月岛萤×菅原孝支

看完tv第二季后的激情创作

月岛萤维持着单向暗恋的一个普通夜晚

窗外的蝉短暂叫喊几声后,被雷声覆盖了,雨水很快以一种非常猛烈的速度拍击着玻璃。月岛坐在书桌前,想起体育场里铺天盖地的排球,也像这样冲刷着他的耳膜。无数个球裹挟了球员的意志,被推搡着冲向拦网的另一方。啊,还有大家训练的时候,排球砸向地面再弹起。日向击球,旭前辈扣杀,山口前辈和西谷前辈的大嗓门,接着几个单细胞笨蛋开始吵架,然后是大地前辈的怒吼……雨声相比之下显得清净得多。他摘了耳机,关灯躺到床上。

 

排球窝在离他不远的左手边,然而月岛选择翻了个身完完全全地向右侧躺。太阳穴被硬物压着的感觉并不好受,但也不是不能忍耐。他没有摘眼镜,半眯着眼,面无表情地凝视着黑暗中的某个方向,好像那面什么也没有的墙会突然开始播放自己的走马灯。

 

他从不想让什么东西过于长久地占据他的人生,也从不想显露过于充沛的感情,这都是不符合他性格和身高的、不成熟的表现。无一例外,没有一个成功,排球又一次回到他的脑海。他再次回到乌野的体育馆,这次是日向和影山怪人快攻的慢放。影山的托球在空中缓缓旋转到合适的击球点,日向起跳,身体渐渐舒展,样子可能像今天聚会吃的烤肉,被放上铁架后肉眼可见的弯曲。然后日向再用力挥出右手,后面又是快进了,只需要大概零点几秒,简述为球像失控的火箭捶向地面。日向专注而炽热的眼神被定格,同时还有影山臭脸之下隐藏着认真的——臭脸。

镜头再拉远,有个人紧张地屏住呼吸,好像要把球烧穿。

 

“再来一球!”

“日向,影山,干得好!”

 

影山用碾压的天赋短短几个月剁碎了上一任二传三年来积累的经验和能力。菅原站在替补席上满身大汗地呐喊,将局点时忍不住攥紧的拳头高举,哨声吹响后如梦初醒,豪放地安慰或鼓励着后辈。

 

关键时刻的静默不是偶然,这是一位旁观者的基本素养,更何况这位旁观者既温柔又善良。可是月岛几乎要被他眼里的光杀死了,这把锋利的刀名叫不甘心,名叫嫉妒,名叫渴望。它绕场一周扎回主人的心脏,鲜血淋漓地撕开天才和普通人的真实差距。

 

或许也撕开了我。月岛想。菅原举着十一号的牌子站在裁判旁边时,他怔了一下,走过去握住了菅原的手。这只是个替换球员的规定程序,但是月岛感觉十分奇妙,原来他的手掌正好可以把前辈的手包住。他一瞬间紊乱的心跳隐藏在体力过度消耗的喘息里,无人察觉。裁判确认后月岛就要从他的手里抽出牌子,但是他猛地扭头,发现菅原也正看着自己。

 

前辈眉头下压,认真而严肃地望着月岛,月岛不确定自己好像看见了一些小小的斑,不过他确实看见了几滴鼻尖的细汗。菅原朝他笑了一下:“Don't mind.交给我吧,下去调整一下,很快又到你了。”

 

月岛知道前辈是以为他是为下场苦恼,他想像其他人那样,至少说一句“看你的了”。但他只是极快的轻轻捏了一下交握的手,将牌子抽出来跑向替补席。菅原上场后乌野的紧张气氛像潮水一样褪去,他站在一旁看着,幸好这样爽朗的笑容和细致的关心属于全乌野男子排球队,他也恰好是其中一员。

 

好软。

 

可月岛念念不忘那束光,曾一模一样地劈开自己的眼睛。他和菅原都是这对组合的骑士,相同的组合构成,MB和二传,但他们是左耳和右耳,交错着为前方耀眼的太阳构筑稳健的天梯。他是多点同时进攻的第一个诱饵,迅速跳起然后退位给菅原和后方的默契。菅原可以为场上的任何人托球,除了不在场的。

 

他们在正式比赛的大部分时候无法共生,你死或我亡。稀有的记录资料里他能打到菅原托球的次数寥寥无几,可能需要最认真的以十万分的耐心仔细抠抠。

 

“好球!月岛!”脑子里突然出现菅原的声音。

 

面前反扣着的手机抖了一下发出微光,月岛条件反射地伸手,又被条件反射激起无端的怒火,转而摘下自己的眼镜。房间回归黑暗三秒后,他快速地摁开锁屏,对话框停在一分钟前菅原发来两条讯息。

 

[哈哈哈哈谢谢月岛,开心就好啦!不好意思噢刚才有点事ww]

[我要睡啦,晚安ww]

 

上一段聊天是一个半小时前,月岛发送给菅原的。

 

[谢谢前辈,今天的聚会很开心,毕业快乐。]

 

月岛双手捧着手机打字,发送后立马锁屏,手指对着黑屏划动。他知道聊天结束了,轻轻划一下差不多就可以看到七个月前的对话,是新年那天的群发祝福。他重新将手机慢慢反扣在床单上。

 

[前辈晚安ww]

 

他垂着眼,咬住下唇,泄愤一样把手伸进宽松的运动裤里。

東東東東京很熱

[月菅]失意玫瑰

CP:月岛萤X菅原孝支

挺长的。是个关于告白和失恋的故事。

BGM:[Vaka] - Sigur Rós

原来的没了 重发下

——

嗷③ 搜作者 tokyoish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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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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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好像看到好多人厨上俺们月岛了,整理了一份文集(*`▽´*)

attention:有我个人的审美倾向,只挑月相关cp且only的长文(也有一点短文),all向和乙女向不考虑,我自己写的就不放了哈。后面会持续更新。请大家多多支持这些太太们!


11.24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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