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助理比我拽 23-24
23、心愿清单
肖赞红了。顷刻间,突然涌现出很多人说从他选秀就一直很爱他,陪伴了他多少多少年。而事实上,就在前不久,他还是没有一个粉丝能到场,坐在角落里的小糊咖。
他红了之后男四怒气冲冲的找过来,小赞以为他要说什么酸话,没想到雀枝兄怒气冲冲的说:“你才火一天就把你的小王助理给开除了?你这叫卸磨杀驴,不是,你这是抛弃糟糠!”
小赞无奈的叹气:“语文不好就别整这些词了。”要是王一薄听到有人说他是自己的糟糠之妻应该会生气吧。小赞越想越觉得好笑,可是他的表情似乎吓到了男四,他看到肖赞明明在笑,可是眼角似乎有泪意。
连甄火火都慢吞吞的坐到他身边说:“圆哥他们很不高兴。”他说的是金牌助理小...
23、心愿清单
肖赞红了。顷刻间,突然涌现出很多人说从他选秀就一直很爱他,陪伴了他多少多少年。而事实上,就在前不久,他还是没有一个粉丝能到场,坐在角落里的小糊咖。
他红了之后男四怒气冲冲的找过来,小赞以为他要说什么酸话,没想到雀枝兄怒气冲冲的说:“你才火一天就把你的小王助理给开除了?你这叫卸磨杀驴,不是,你这是抛弃糟糠!”
小赞无奈的叹气:“语文不好就别整这些词了。”要是王一薄听到有人说他是自己的糟糠之妻应该会生气吧。小赞越想越觉得好笑,可是他的表情似乎吓到了男四,他看到肖赞明明在笑,可是眼角似乎有泪意。
连甄火火都慢吞吞的坐到他身边说:“圆哥他们很不高兴。”他说的是金牌助理小队的人们“他们觉得好不容易助理团队有个颜值担当还被你fire掉了,觉得你红了怕王助理抢你风头赶紧把他给开除了。”他说完打量小赞的表情,却发现这人并没有生气,甄火火就慢吞吞的继续说:“你看,大家都挺想他的,我看他对你也好极了,像二十四孝好男友一样,不如,就叫王助理回来吧。”
叫王助理回来吧,这话他听着就觉得胸口痛,还不是心理上的,是生理上真实的疼痛,可太奇怪了。
肖赞给公司打过电话,结果经纪人顾左右而言他,一会儿说王助理被派去跟别的艺人了,一会儿又说他被天选娱乐公司派到天选驻伊拉克海外分公司了。
小赞沉默了一会,在电话这头说:“我想要他,让他跟着我。”
经纪人招架不住了就假装发火:“你有什么资格提要求!”他本来是想吓住他,没想到这句话倒是激发了肖赞的事业心,他竟然主动询问是否有多的工作可以做,然后拿着各个品牌方的邀约开始在拍戏之余连轴转。
小赞不知道为什么公司在他红起来的时候没有着急“使用”他,反而给了他很大的自主选择空间。肖赞“来者不拒”,把自己的行程安排的满满当当。拍戏本来就是很辛苦的事了,现在走到哪里都是尖叫声和欢呼声的肖老师,几乎只能在来往的途中休息。
而小山也常常看着后座皱着眉闭着眼的俊美男生想,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得到片刻的安眠。
他有时候都觉得这样逼迫自己的肖老师让人有些心疼,忍不住询问他为什么这么拼。肖老师温和的告诉他:“为了更多的自主权,更多的选择权。”
如果变得足够强大,是不是就没有人能随时随刻,把你带离我的身边?
小赞有个心愿,攒钱买一个啵啵。
24、人鬼
小赞也是等王助理走了以后才发现,他虽然存了王助理的手机号,可是两个人通话的机会并不多。他回忆了一下才想起来,是因为王助理几乎永远站在他一回头就能看到的地方。
后来小赞拨过这个并不熟悉的手机号,结果手机铃声在床头响起,他顺着声音找到了老王匆忙中遗落的手机。男生握着这个手机蹲在地上蹲了好一会,站起来腿都麻了。
这样的手机,小赞记得老王有两部,这一个被遗落的也许就是王一薄的工作电话,而他的生活电话自己甚至都不知道。
“原来,我对老王并不了解啊。”
小赞定时总给老王的手机充电,晚上会把这个手机端正的摆在他旁边的枕头上,明明能独占大床的小赞还是缩在自己那一边,他怕在某一天自己睡着的时候,万一老王回来了呢?
剧组最近压力很大,因为一个组有了两个“流量小生”,甄火火出道很多年了粉丝已经相对比较成熟,小赞刚爆红,粉丝群体平均年龄比较小,围观人员激增,剧组不得不消耗更多的精力去阻止偷拍行为。公司给小赞加派了两个安保人员,就算是这样他也常常被拥堵在人群中,身边没有了陪伴他的王助理,反而多了密集的闪光灯和对他的议论声,这些目光无孔不入。
让人心生恐惧。
小赞努力的在强压中保持冷静,直到有一天,他回到屋里习惯性的去看自己摆在老王枕头上的手机,却发现枕头上根本没有东西。他疑惑的靠近床,隐隐听到床底似乎有轻轻的响声,小赞迟疑了一下,俯下身去,在床底看到了一双眼睛……
事情闹得很大,当晚新闻就出来了,当前最热的流量小生肖赞遭遇私生潜入住所,这名自称真爱粉的女子坦白自己已经趴在床下两天了。评论里有谴责私生行为的,有唾弃追星粉疯狂无脑的,还有流量即原罪,污言秽语攻击肖赞本人的。但是这些人,没有谁真的在乎这场风波之后,“流量小生”该如何痊愈。
有些人,真的比鬼都可怕。
小赞后来更换了住所,安保工作更加周密。可是他还是开始整夜整夜的不能入睡,直到天亮起来才能勉强进入梦里。梦中有很多双眼睛,无数双耳朵,他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憔悴下去了。
小赞坐在床上长时间的看着落地窗外的月亮发呆,正出神时,他听到了电话铃声,是一个境外来电。他若有所感,指尖都有些颤抖的点了接通,独自被留下的人终于听到了很久很久没听到的声音:“小赞,我是王一薄。”
“喂?小赞?”电话那头的人没有听到他的回应,不安的又轻轻喊了一声他的名字,王一薄并不知道,在听到他声音的这一刻,小赞泪流满面。
这些日子的疲惫、迷茫、恐惧终于有人承接了。
“肖赞,你说话!别让我着急。”王一薄那边的信号似乎并不好,他的声音有些凶。
小赞几乎能想象到这人压着眉头不太高兴的样子,脸上挂着泪的他笑着回应:“在呢。”
【博君一肖】醉后方知酒浓(冬宴)
一个从单恋走向互相喜欢的小故事
王妃战×王爷博
嬴国的冬日,比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金陵城暖和许多。
肖战的手不再同先前那般冰凉,但有王一博在的时候,仍旧习惯性的把手揣在他掌心。
肖姜见了,总吃味的说,“哥哥和嫂子才是一母同胞,分开一会都不行”。
嫂子,自然是对王一博的爱称。
肖战觉得这个称呼听着荒诞了些,让妹妹改叫二哥,或是直接喊名字。
王一博却是受用的很,乐呵呵的想法设防挑逗妹妹叫他嫂子。
只要能和肖战沾上边。...
一个从单恋走向互相喜欢的小故事
王妃战×王爷博
嬴国的冬日,比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金陵城暖和许多。
肖战的手不再同先前那般冰凉,但有王一博在的时候,仍旧习惯性的把手揣在他掌心。
肖姜见了,总吃味的说,“哥哥和嫂子才是一母同胞,分开一会都不行”。
嫂子,自然是对王一博的爱称。
肖战觉得这个称呼听着荒诞了些,让妹妹改叫二哥,或是直接喊名字。
王一博却是受用的很,乐呵呵的想法设防挑逗妹妹叫他嫂子。
只要能和肖战沾上边。
两人婚后的第一个新年,机缘巧合正好赶在嬴国过。
期间从金陵送来了好几封信,有玄宗手书的,也有太子和建宁王手书的,无非就是催他们按照典制回金陵皇宫过年。
都被王一博瞒着肖战一一拒绝。
在嬴国短短的几日,肖战脸上浮现的笑容比在金陵皇城足足大半年还多。
礼俗典制轻如鸿毛,唯有亲亲王妃那露齿一笑,重如泰山。
过完新年后,嬴国皇宫鲜少的举办起冬宴来,远道而来的广平王自然成了当之无愧的主角。
此番他及时带兵平息了内乱,深得岳父岳母大人的喜爱。就连先前站在竹马那边的妹妹肖姜,在此一役后也立马倒戈了救兄长和家国于水火的大嫂子。
当然,倒戈的原因也包括这几日哥哥对待王一博的态度。
她是肖战一母同胞的亲妹妹,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她那位绝代风华的哥哥。
哥哥从前很少笑,此番回来,却总是笑,还总是对着王一博笑。
必定是动了真心的。
宴会开始,除国君与王后,四皇子与广平王外,同坐于首席的还有公主肖姜,丞相和大将军。
王一博牢牢记住了宴会开始前,肖姜悄悄嘱咐他的,千万记得在父皇母后和兄长面前好好表现,压那将军一头。
眼疾手快的夹起桌上的佳肴便往亲亲王妃的碗碟里放。
“媳妇,吃菜,多吃点。”
夹完菜,本想跟肖姜来一个眼神示意,却见这貌美如花的妹妹突然绿了脸去,就连一直对他笑脸相迎的岳父岳母大人此刻的神情也有些怪异。
“阿战不吃茄子。”
对面传来将军儒雅而略带得意的声音,他终于知道肖姜为何绿了脸,岳父岳母大人的神情又为何如此怪异。
他给亲亲王妃夹的是酱爆茄子,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的亲亲王妃从小最讨厌吃的就是茄子。
看样子,似乎全桌人都知道,只有他不知道,稀里糊涂往肖战碗碟里夹了他最讨厌的。
他们都是见过,或者亲身经历过肖战前半生风景的人,唯有他,是意外闯入者。
有些丧气又愧疚的从亲亲王妃的碗碟走夹走那可恶的茄子,心里又起了一股醋意。
亲亲王妃不吃茄子一事,席上任何人告诉他都要比从这位大将军口中得知要好。
“无妨,万事万物讲究中庸,挑食便是违反中庸。”
肖战笑着截住王一博伸向自己碗碟里的筷子,夹起茄子放入口中,细细咀嚼。
席上所坐之人的神情变得更加怪异起来。
其实,他不是不爱吃茄子,而是不能吃,儿时每次吃茄子都会吐。
可是今日不同,他非但不怪王一博给他夹了茄子,原是他在金陵时未和他说明,反而能够理解他的这一举动。
他仍旧十分在意自己和将军的从前。
如此,他便借此机会言明。
也许嬴国皇室众人皆知他不喜茄子,但,能让他心甘情愿吃下茄子的人,只有一个。
那就是王一博,他的广平王。
回到寝殿后,肖战依旧是吐了,吐得很厉害,似乎是把胃里所有东西都吐得干干净净。
王一博站在旁边,一边拍着亲亲王妃的背,一边心疼,一边责怪自己。
都是因为他,才害得亲亲王妃受了这份罪。
将胃内容物全部吐完之后,肖战缓和了许多,稍稍有些吃力的靠在王一博怀里。见那人深深皱着眉,便伸手去抚平他眉间的皱褶。
“往后,在我面前不要再蹙眉。”
不要再不开心,也不要再难过。
怀中人轻笑,一双含情桃花瑞凤眼,千娇百媚。
若是换做平常,王一博定不肯放过他,只是今日...
“媳妇,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不能...”
怀中人轻摇头,轻声说着无事。
“我知阿姜与你说了什么。只是,你无须如此,我早已倾心于你。”
早已,
倾心于我?
王一博不知道的是,他为亲亲王妃拒绝了金陵的来信,同样,亲亲王妃也为了他,极力劝说他的父皇母后举办了这场冬日宴会。
他想让他的臣民都知道,他缺少的另一半就是这位气宇轩昂的天之骄子,是广平王,是王一博。
ps:王妃吐了,很可疑。
《我死都不会在假想结婚节目谈恋爱》6
其实有那么一瞬间,他朝着远处站着的Bo神走过去时,蓝色的世界里有波动的光影,白鲸在那人的头上悬浮,王一博看着他的眼神让他有些触动,竟然真的在这一刻,毫秒之间,小赞混淆了假想和现实的界限。
他走向他的步伐越来越坚定,带着越来越灿烂的笑容。
直到节目组喊了一声“卡”!
小赞突然在虚实之间清醒。
第三期拍摄到此结束。顶流小王要奔赴下个行程,俩人连在水族馆里逛一逛的时间都没有。
当爱豆其实是一件很累的事,尤其是回归打歌期同时在参加两档综艺的爱豆,基本上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这次见面小赞明显觉得Bo神瘦了,脸部轮廓更清晰,人愈发精致。
跟独自一个人前来连助理都没有的小赞不同,Bo...
其实有那么一瞬间,他朝着远处站着的Bo神走过去时,蓝色的世界里有波动的光影,白鲸在那人的头上悬浮,王一博看着他的眼神让他有些触动,竟然真的在这一刻,毫秒之间,小赞混淆了假想和现实的界限。
他走向他的步伐越来越坚定,带着越来越灿烂的笑容。
直到节目组喊了一声“卡”!
小赞突然在虚实之间清醒。
第三期拍摄到此结束。顶流小王要奔赴下个行程,俩人连在水族馆里逛一逛的时间都没有。
当爱豆其实是一件很累的事,尤其是回归打歌期同时在参加两档综艺的爱豆,基本上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这次见面小赞明显觉得Bo神瘦了,脸部轮廓更清晰,人愈发精致。
跟独自一个人前来连助理都没有的小赞不同,Bo神身边围着很多工作人员。小赞往边上退后几步,站到角落去乖乖等着编导姐姐通知他可以下班。
节目组不知道再跟Bo神的团队沟通什么,小赞也听不见就转过身去看水族馆里最美丽的生物。
没有人陪在他身边,可是白鲸好像偏爱他,游到小赞面前来带着很拟人化的好奇凝视他。
小赞无意识的张着嘴,一时之间感觉自己才是被困在方寸之地的小生物供白鲸先生欣赏。
等他回过神,发现Bo神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旁边跟他一起朝里面看。
小赞伸出一个手指头点点:“这个白鲸……”
老王脱口而出:“它又大又白。”
小赞:“……”
老王瞪着眼睛使劲看又总结了一句:“摸起来应该DuangDuang的。”
小赞:“……”一时之间气氛全无,不愧是你。
Bo神也不自觉的张着嘴看白鲸:“听说这种大鱼很聪明。”
小赞在心里嘟囔:应该比你聪明。但是他没胆子说。
其实这人的心理活动几乎都在脸上,Bo神一侧脸就看到他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老王话题一转开始汇报行程:“我明天去日本。”
突如其来一句话把小赞砸蒙了:“哦……sa you na la?”
Bo神听了这句挺正宗的日语有些吃惊:“你会说日语?”
小赞得意一挑眉:“我可是海贼王的男人,什么过门那赛啊死咪吗色啊,还有八格牙路,雅美蝶,我全都会!”
老王突然转过头去不说话了,然后耳朵就势不可挡的红起来,小赞没明白咋回事,就听Bo神嘟囔了一句:“《海贼王》里可没有雅美蝶……”
小赞:……
昭昭反复跟节目组传达了Bo神关于”再整什么交换约会对象“他就立刻退出的意志,导演组反复跟Bo神的团队表白,顶流千万别跑,他们再也不作妖了。
好容易你来我往的客气完,昭昭一回头,看到自家顶流跟新夫人(昭昭你怎么也女化!)在安安静静的看大鱼,不知道看个鱼怎么看的两个帅哥一人一张大红脸。
昭昭不得不开口打破两人诡异的气氛:“Bo神,那边选秀录制要开始了。”结果就听自家顶流黏黏糊糊的跟人家说:”我去日本三天就回来。“
人家一看就比老王乖的多,眼神干干净净,好一颗水亮的小白菜。小白菜挥了一下手:“博哥再见。”
博哥听到这个回答却不满意,还黏黏糊糊问人家这几天有什么安排。小白菜说没有之后,Bo神还嘱咐人家别出门,出门也千万不要在地球上遇到任何一个姓秦的人,最好连芹菜都不要吃!
昭昭真的没眼看,这还是当代唐僧王一博吗?!这还是高冷男神BoBo君吗?!
直到小白菜乖乖的说了一声:“Bo酱,等你回来。”自家顶流才脚步虚浮的转身离开,走出去老远还在傻笑:“他叫我Bo酱,鹅鹅鹅鹅!”
昭昭:……
第四次拍摄一大早,节目组就来了一群工作人员,调试“新房”里的八个摄像头。他们没想到每个摄像头上都罩了一个碎花布袋,感觉就是根据摄像头的形状缝制的,罩上刚刚好。让塞满摄像头的家里看起来就像在角落开满花束。
小赞还给所有工作人员准备了早饭,把本来面无表情就只是在工作的大哥们猝不及防的温暖到了。《我结》虽然宣称是明星假想结婚同居节目,可一起生活的镜头基本上都是补拍的,没有谁真的住在里面,PD姐姐挺吃惊:“小赞,你这几天住在这边吗?”
穿着围裙的人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这样可以吗?“
“当……当然可以!这样更好。”
一会儿开了摄像头的大部队就全撤干净了,一个人都没留。小赞看着小一跟小八,有些不习惯,他手足无措的坐在沙发上等了一会,自己一个人面对镜头实在尴尬,就开始拖地收拾房间。收拾到小八都擦了三遍的时候终于听到门外的钥匙声,小赞眼睛一亮,赶紧走到玄关门口。王一博打开门,看到屋里的景象和朝他走过来的小赞,怔住了,这真人秀太可怕了,老王竟然真的以为自己“回家”了。
“你回来了!”超开心的小赞在看到Bo神的表情时突然有些笑不出来。今天Bo神也没化妆皮肤格外苍白嘴唇上一点血色都没有,眼睛又红又肿,状态看上去很不好。小赞其实觉得自己不该问还是忍不住开口:“博哥,你今天身体不舒服吗?”
王一博顺势搭着他的肩晃晃悠悠把鞋子踩下来,小赞赶紧扶着他,一扶就摸到他宽松衣服下的骨头,这人脸上还有些肉,身上越发瘦了。老王垂着头:“赶行程,没来得及睡。”
小赞一看他的状态就不对:“几天没睡?”
老王没回答,他注意力都集中在门口摆的拖鞋上,就是有印良品那种最常见的纯色棉拖,跟小赞脚上的一模一样,他踩进去低低的笑了:“你买的?两个?”
小赞没心思回答这个,突然开始假凶:“问你,几天没睡?”主要是老王现在这个样子真的有点吓人。
Bo神被人凶了还更开心了,状似无奈的回答锲而不舍的管家赞:“两天……多一点。”
小赞抿了抿唇:“你先去卧室睡一会。”
老王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怎么能睡呢?”两个年轻人一句话没说对视了一瞬间。对啊,怎么能睡呢,他们是拿了钱来工作的,他们的工作就是表演结婚啊。
无论是这个家看起来有多温馨,推开门家里的饭菜香味多有烟火味,假的就是假的,工作就是工作。
这道理两个人都懂。
可是小赞还是异常执拗的轻轻扯了一下他的衣角:“不行,你要休息一会。”他更靠近他,背对着镜头,用气音在老王耳边说:“你先睡,没事,我们等会儿多活动活动,素材是够得,等会你回家吗?”
王红博摇头,小声回答:”等会有行程。“
小赞:“那你还不赶紧趁这个时候睡一会!没事,等你睡醒我们多说几句话,后期就有的剪了。
结果这一幕后期大哥一刀未剪,放进了正片里。
【“小赞突然凑上去吓到我了!!我以为他要亲Bo神!!”
“不光你以为,Bo神都闭上眼了,笑死我了哈哈哈。”
“Bo神:吓一跳他来了要是亲我的话我也不会退后半步!”
“小两口悄悄的在说什么急死我了!!为什么一到博君一肖就是远距离拍摄啊!!他俩再说啥!”
“楼上,请不要像在听墙角的婆婆。”
“Bo神!!崽崽!!你去睡觉!!不光你!小赞也去!给我一起睡觉!光看你俩睡觉我就可以看100期,不快进的那种!!”
“楼上别开车,他俩睡一起不就是十八禁了吗?”
“楼上你才在开车,人家只说睡一起又没说do……”
“只有我比较在意床上为什么只有一个被子吗?还是单人被?只有一个人住在这里吗?”
“《我结》同居都是走形式,事实上一个都没有住的,毕竟是真人秀。”
“我总感觉他俩跟别人不一样,别人真人秀,他俩实在秀恩爱。”
“楼上不要太入戏,小心反噬。”
“反噬也认了,我觉得是真的,博君一肖是真的!!”】
王一博盖着这个小棉被思绪万千,大脑长时间得不到休息就习惯性头疼,越头疼越兴奋。他以为他也就略躺一躺,没想到自己闻着被子上熟悉的“blue moon”竟然昏昏沉沉真的睡着了。这一觉连个梦都没做,他就像一个行走在沙漠里的人渴极了,正大口大口的在喝水,整个人拼命的汲取水分,在短时间的睡眠中修复着疲惫的身体。
一觉睡醒,阳光透过纱制的窗帘,包裹着他把他晒得暖洋洋的,老王头发乱糟糟的站起来光着脚就跟梦游一样出去找人,结果看到那个人正坐在画板前画画。
老王赤着脚走过去,站在他身后,看到画上有大片的淡紫色梧桐花。
“我给你,在日本,你知道的,带了礼物。”
这是老王第一次主动给小赞送礼物,肖老师也没想到,他看着素颜的大男生提过自己的背包,鼓鼓囊囊一大包,王先生就跟哆唻 A梦一样,臭着脸开始从口袋里一样一样往外拿。
先是一袋零食,老王解释:“我一直想吃动画片里的铜锣烧。”小赞拿过来看着包装实在过于熟悉,果然在包装背后看到了“made in China”。
小赞:“……”
王一包察言观色立刻开始委屈:“你不喜欢吗?”
小赞最看不了他这个样子,赶紧指天顿地的发誓,自己从小就有一个梦想,就是尝一下哆唻A梦爱吃的铜锣烧。
小王立刻就信了,他还很得意的嗤笑一声:“我就知道。”全天下的男生谁会没这么想过?!
他还没完,又继续掏,拿出来一个里三层外三层裹满泡沫的盒子。
【“老王真的去日本了吗?我怀疑他就去了一趟楼下超市。”
“你看他那个得意的表情,一包铜锣烧……哈哈哈哈哈。”
“鹅子!你醒醒,你好歹是个顶流!能不能有点出息,送包啊,给嫂子买包!”
“楼上……算了,臣妾真是说倦了。”
“哈哈哈,这个塑料膜的包裹方式,我怀疑老王真的没去日本,他就是去了一趟楼下超市,买了零食,然后取了个快递,这个保护膜裹得,太淘宝了哈哈哈哈。”】
小赞耐心的看着他一层一层取下保护膜,然后露出透明的盒子,盒子里的男孩带着草帽龇着牙大笑。
小赞把这个老王拼命压缩休息时间到处找才找到的特别赏手办捧在手里,他小声说:“是路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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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期要拍结婚照啦~~~
【瓶邪】爱之欲其生
其他文:文章總整理
*ooc,慎入、慎入、慎入
00
闷油瓶站在我的面前,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我的表情肯定充满抗拒,否则他的表情不会那么无奈,尽管如此,在这方面闷油瓶向来是不会随我意。
他把碗递到我面前,我就是不接也得接,不然他肯定会自个儿来,别问我怎么知道的,因为老子叛逆过一回,后果终生难忘。
其实我鼻子是闻不太清的,但不妨碍我的舌尖还能尝到苦味。
也或许是我鼻子不灵光,进而促使我的舌头变得敏感,我硬是从苦中尝到其他。
妈的,酸甜苦辣都尝遍,简直比青春的滋味还酸爽。
我一口气喝光,末了深深呼出一口气。
闷油瓶接过空碗,带有赞赏意味的摸摸我的脑袋,又在我嘴里塞...
其他文:文章總整理
*ooc,慎入、慎入、慎入
00
闷油瓶站在我的面前,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我的表情肯定充满抗拒,否则他的表情不会那么无奈,尽管如此,在这方面闷油瓶向来是不会随我意。
他把碗递到我面前,我就是不接也得接,不然他肯定会自个儿来,别问我怎么知道的,因为老子叛逆过一回,后果终生难忘。
其实我鼻子是闻不太清的,但不妨碍我的舌尖还能尝到苦味。
也或许是我鼻子不灵光,进而促使我的舌头变得敏感,我硬是从苦中尝到其他。
妈的,酸甜苦辣都尝遍,简直比青春的滋味还酸爽。
我一口气喝光,末了深深呼出一口气。
闷油瓶接过空碗,带有赞赏意味的摸摸我的脑袋,又在我嘴里塞了颗糖。
我嘴里嚼着糖,心里还是不服气,但我不敢作声,现在这个家里最没发言权的就是我了。
01
雷声并没有带走我的疾病,从雷城回来的我从苟延残喘变成稍微没那么苟延残喘。
这个事实众人并不意外,那棺材只是替我续了一点命,一但到头,大罗神仙也是难救我。
我现在的打算就是好好的过日子,和闷油瓶胖子一起在雨村安然度过最后一段时间。
但闷油瓶显然不这么想,回到雨村后没几天,张海客就带着几个张家人来访。
那时胖子出门搓麻将,家里难得安静,我就干脆在院子里的竹椅上睡午觉,睡的正香,一群人就闯了进来,任谁被这样打扰都会有脾气,我气得睁开眼,一望就望见张海客的脸,火气更是直冒,几乎就要起身骂人。
不过闷油瓶先我一步走了出去,他背对着我,也不知道什么神情,只见那几个张家人原本还粗鲁的动作,一瞬间变轻了,站在闷油瓶面前拘谨了许多。
"安静点。"闷油瓶道。
我抱着我的毛毯,满意的又躺了回去,张海客见我早就醒了,一脸憋屈。
闷油瓶转头过来,我朝他眨眨眼,看看他,又看看张海客等人,充分表现出我被吵醒了心情不太美丽,闷油瓶走了过来,摸摸我的脸。
"还睡?"
我摇摇头,看张海客几人不是手搬大箱就是肩扛大包,一看就是有什么事,我哪还睡得着。
闷油瓶嗯了声。
张海客咳了声,挥手示意后头的人继续动作。
后来我进屋里,里头东西已经被拆开,闷油瓶正一一看过,我探头看了看,似乎是中药材,大多我都没看过,老实说,要不是有几样是我知道的,其他根本看不出来是药材,黑乎乎一片,说是炭渣都有人信。
闷油瓶检查的仔细,品相不好的就被他扔一旁,看张海客肉疼的表情,我猜这批药材价格肯定高的吓人。
想都不用想我就知道闷油瓶要这些药材要做什么。
我叹口气,心里明白,我这破毛病,哪怕是张家也束手无策。
这些药或许就像那口棺材一样,吊着我一口气在。
张海客没事做,凑到我身旁感叹道:"张家这次可真是下了血本了。"
我喔了声,"是要我割肾还你们张家钱?"
这话一说别说他一脸蛋疼,闷油瓶还抬头看了我一眼,像是我说了什么胡话一样。
张海客憋了许久,在闷油瓶带着警告的眼神下,终究还是闭嘴了。
我明白,张海客只是不想让他们族长的辛劳被埋没,他想让我知道闷油瓶为我做了多多的事。
然而就算他不说,我也是知道的。
那些天里,我夜半睡的朦胧,隐约能看见闷油瓶开着小灯翻阅古籍的身影。
我实在无法开口对闷油瓶说算了,放弃吧,别那么拼命了。
如果今天角色对换过来,我想我也会一样,在生命结束前,做尽一切能做的。
我看着闷油瓶,那人低头认真,哪怕手里已经是千挑万选的珍贵药材,他仍一一过手,一点损伤也不容忍。
如果可以,我还是想多为了闷油瓶多活个几年。
02
不过想多活几年是一回事,喝起药又是另一回事了。
起初我实在是受不了这酸爽的味道,跟闷油瓶斗智斗勇了许久,最后还是被他治的死死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习惯了,感觉味儿变淡了不少。
我砸吧砸吧嘴,觉得今天药的味道更淡了,我只尝到了点苦。
闷油瓶照旧要往我嘴里塞糖,我赶紧摆手,"哎,不用不用,你药不都少放了,味儿没那么大了。"
我以为是闷油瓶见我每晚难受,良心发现后减少药量,不过见他罕见皱起眉,我就知道事情不单纯了。
"……你没少放?"
闷油瓶没回答我,他紧抿着嘴,还是把糖塞进我的嘴里,我嚼了嚼,跟药一样,甜味也变少了。
他坐到我的身旁,我两一时间都没说话,他只是抓过我的手,有点紧,我没挣开。
良久,他突然道。
"吴邪,你信我。"
我眨眨眼,慢慢握紧他的手。
03
味觉消失对我的影响最大的地方就是我不用再为了那碗苦药发愁。
但同时我连食物的味道也尝不出来了,我鼻子闻不见,舌头也罢工,哪怕胖子煮的菜看起来再好吃,对我来说跟白开没什么两样。
胖子知道我味觉出了问题的时候,难得沉默,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叹口气,"小哥,我知道你是不会害天真的,但你打量着什么也跟兄弟说一声,胖爷好有个照应,兄弟三个都在,照料天真的事儿也该算我一份吧。"
前半段我还听着,后半边我就沉不住气了,"我又不是残了,用不着事事都顾着我吧。"
话一说完,他们两个齐刷刷看我。
胖子呸了声,把饭碗推了过来,"你ㄚ的吃饭行不,我跟小哥谈正经事!"
我捧着饭碗,特别委屈。
以前出门在外他两都是听我的,何曾像现在一样,说一句话都不行,地位连家里的狗还不如。
吃饭就吃饭吧,但偏偏嘴里没味道,吃的没意思,我看我现在连吃屎都能面不改色了。
我抬头看他两还在说话,心里憋着一股子气,桌上的菜没动几口,我随便扒了几口饭就撂下筷子走人了。
反正我是病号,洗碗擦桌子这种体力活我是做不了。
我草草洗完澡就摊在床上玩手机,洗完澡心情也放松了,刚刚还憋着一股火气,现在想想也挺矫情的。
闷油瓶和胖子是为我好,我心里清楚,但就是有点儿不是滋味,想想几个月前全部的人都瞒着我,我自己的身体状况还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或许在他们眼里我和十几年前没两样,一样要人处处照料,少看一眼我就会出事的样子。
这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这表示我在他们眼里始终没变。
我叹口气,把手机丢到一旁,翻身缩进被窝里。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进来了,我动也不想动,甚至刻意放缓呼吸,营造出我睡着了的假象。
也不知道这个动作惊动了闷油瓶哪根弦,他非但没有放轻脚步,还急匆匆的走到床边,然后我就感觉到身子被翻了过去。
"吴邪?"
他喊的焦急,我也不装了,赶紧睁眼应道,"没睡没睡,我还记得要吃药!"
闷油瓶见我睁眼,顿时一愣,又好像松口气般,重重坐在床边。
我看他这样,心里觉得酸涩,你瞧瞧这人,什么时候这么担惊受怕过,哪怕是要进青铜门也面不改色,但自从和我在一起后就不一样了,天上地下没他怕的东西,唯独一样例外,那就是我的死。
这对我来说不是个禁忌,但对闷油瓶来说是。
一切有关我死亡的事他从来闭口不言,偶有我不经意提到过,他也会用尽一切方式让我闭嘴。
在这时候我就能感受到他有多害怕。
害怕这个词出现在他身上几乎是不可能的,说出去谁也不会相信,但我抱着他安抚的时候,他回抱的死紧力道告诉我,这是真的,他有多害怕。
我蹭到他的身边,手环抱住他。
"我的药呢,现在没喝我可睡不着了。"
闷油瓶没说话,抬手压过我的脑袋,狠狠的亲了一口。
我被亲的晕乎乎的,也没推开他。
治就治吧,如果能让他心安的话。
04
我睁开眼,望了望窗边,似乎天才刚亮不久,看了看柜上的时钟,有点不清楚,我又揉揉眼再看,才刚过六点。
时间尚早,导致我懒散了起来,翻了个身想睡个回笼觉,我下意识摸摸床边,却空空如也,这一下我瞬间就清醒了。
闷油瓶不在。
脑袋空白了一下,过了几分钟我才回神,想起了人去哪了。
昨天晚上闷油瓶突然说要上山采药,胖子立刻急问道:"天真的药没了?他娘的张海客是不是没给齐了!"
闷油瓶摇摇头,说有一味药山里的长的比较好,所以当初没要张家那些,而是决定等时候到了再上山现采。
我嘴巴尝不出来,也不知道药方有变,药方多,需要的药材就多,我不敢想象闷油瓶为了所有的药方要花多少时间心力。
他看我想的出神,伸手过来摸我的脸,"我只去一天。"
自从我们在一起后,他再也不会一声不吭就失踪,每次出门都会在前一天和我说,要去哪去几天都交代清楚,哪怕临时晚回来也会打电话说一声。
他对我的心结清清楚楚,所以他会做到一切足以让我放下心的事。
闷油瓶不在,我也没心思睡了。
这个点胖子一定还在睡,我自个儿随便煮了东西吃,想了想,还是没留胖子的份,现在没有味觉,煮的东西能不能吃还真不好说。
吃完后我在客厅看了一会电视,节目没几个,很快我又无聊了起来,两眼发神,突然看到挂在墙上的钓竿,想想这几天也没出去走走,反正也没事做,不如去河边钓鱼好了。
一这么想我就立刻行动了,在桌上留了"我去钓鱼"的纸条后,扛着钓竿和水桶就要出门,踏出门前我又停了下来。
看看院子,我抬手揉眼,最终还是回房间戴上眼镜才出门。
05
河边的鱼我向来是钓不到的,从我第一次来这到现在从没有鱼上钩过,闷油瓶也百思不得其解,还为此检查过我的钓竿,后来发现纯粹是我运气问题,因为他拿我的钓竿钓起过一桶子的鱼,而我拿着他的钓竿发了一整天的呆。
但钓不钓的到鱼,跟我钓不钓鱼完全是两回事。
我就喜欢这种静心的活动。
我们三一起钓鱼的时候,通常是他们两钓一桶子的鱼,而我负责发呆睡觉,胖子常说我的钓竿拿了像没拿一样,还不如搁家里,我就会回说老子钓的不是鱼,是情怀。
今天倒没有人管我钓鱼还是发呆睡觉。
我来到河边随便挑了个位置就坐下甩竿了,反正哪里我都钓不到鱼,就没必要刻意选位置了。
我托着下巴,看浮标飘啊飘的,看了好一会儿,越看越觉得奇怪。
抬手摸了摸,触感冰凉,我把眼镜拿了下来,的确,我是戴着的。
我是有点近视,但不太严重,日常生活无碍,也就看书或其他东西的时候会戴上眼镜,但从今早开始我就觉得视线模糊的严重,本以为是刚睡醒还看不清楚,但经过了这么久,视野还是一样,哪怕戴上了眼镜也没多清楚。
我揉揉眼,心想可能近视变严重了,这副眼镜是不能戴了,得重新配副新的才行。
我又坐了好一会,钓竿照旧没动静,我眼睛盯着浮标,久而久之也有点困了,正想睡一会,就被远方传来的轰隆声给吵醒了。
循声望了过去,不知何时天边黑了一块,一看就知道等等会有一场大雨,这里的雨说下就下,有时雨滴大的能打疼人,我也不敢多待了,赶紧收回钓竿和水桶准备离开。
从河边到我们家要走好一段路,而且多为偏僻的山路,我刚走一会雨就下了,雨滴打在我身上有点疼,我赶紧避到树下去。
这不行,用走的用跑的都危险,山路湿滑,更别说大雨冲刷泥土,泥泞不勘,踩错一步可能都会摔下坡。
看来只能等雨停了,也或许胖子良心发现,会给我拿伞来,我叹口气,走到树干旁想坐下,不过我低估自己走霉运的程度。
刚要坐下时没注意旁边有个缺口,在我还没来的及反应的时候,我已经掉了下去,我不停的翻滚着身子,速度太快,根本抓不住什么,我只能紧紧抱住我的头减轻伤害。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滚到底了,我无力的趴着地上,身上无处是不疼的,刚刚无数的树叶枝藤从我的身上打过,留下一道道伤口。
雨还在下,豆大的雨滴打在身上又加重了疼痛感,我在地上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的坐起身。
真他妈的倒霉,平时跟他俩一起出门,也没见过这么多幺蛾子,偏偏一个两个不在,就什么都遇上了。
我揉揉腰,想看伤的多重。
"……"
眨眨眼,又眨眨眼。
我抬手在眼前挥了挥……
如果说刚刚摔下来时我只有想骂人的心,那现在,我是真的觉得怕了。
雨还打在我的身上,一时之间,我突然分不清楚,究竟是雨水带给我的冰凉,还是自我心底蔓延开来的冰凉。
我看不见了。
06
现在我是真的落难了。
从上头摔了下来,不只把我摔瞎了,连带着也不知道把我摔哪去了。
我心知不能慌,找个避雨的地方比较重要。
好不容易在跌跌撞撞下,找到个可以暂时避着的山洞───我四处摸了摸,觉得应该是山洞,很浅,勘勘只能容下一个人,应该没有躲藏野兽。
找到可以避避的地方我也放松了下来,开始思考怎么回事。
其实我心里隐隐有个答案……
味觉消失让我产生了个错觉,因为时常喝药的关系,我以最直接的方式将两者联结在一起,却忽略了另一种可能。
我原本以为,闷油瓶给我的药可能刺激到我的舌头,以至于味觉丧失,但现在想想,可能不仅如此,或许,还有更可怕的副作用。
我不自觉摸摸鼻子,我在想,如果我的鼻子还是好的,能闻到气味,那是不是可以更早知晓这事的严重性。
最先让我意识到事情不对劲是因为味觉,但事实上,可能更早之前,我的嗅觉也丧失了,只是因为前几年被自己糟蹋一番,早早就闻不到味道,以至于我一直没有发现。
而到今天,我的视觉也丧失了。
我还记得初雷城后被拉着去医院检查一番,给出的诊断书上没有丧失五感的字句,唯一比较糟糕的就只有我的肺,也就是说,现在的状况不会是我自己身上潜伏的毛病,而是有人刻意为之。
哪怕我不愿意这么想,我也无法克制自己去想一个人。
我双手抱住脑袋,心里泛起寒意。
闷油瓶。
或者准确的来说,是每天晚上的那碗汤药。
但我不明白,荒唐点的来看,如果闷油瓶是不愿意我晚年活的那么痛苦,想让我走的轻松点,那大可不必用这种方式,更快更容易的方式多的很,何必浪费张家那么多药材呢。
而反过来说,如果闷油瓶是真的想救我……
───"吴邪,你信我。"
直到这时候我才了解他当初的惶然是为了什么。
我猛的闭上眼,还是不相信闷油瓶会害我。
这可能真的是他山穷水尽时唯一找到的方法,但这个活命的方法太可怕了,我想他必然是不忍心,所以选择到雷城碰运气,但奈何雷声终究没带走我的病。
他想要我活,不计代价。
所以最后他还是选择了这个方法。
我不敢想象他看着我喝下一碗碗像是毒药一般的苦药时心里会有多煎熬,他甚至也做好了被我埋怨的准备。
但对他来说,再没有什么比我还活着更重要的了。
雨声渐渐停了,如同我心里一样渐渐明朗。
我的眼前仍然是一片黑,但已经无所谓了。
有人会找到我。
哪怕我掉进十八层地狱,也会有人找到我,带我离开。
"吴邪!"
07
外头似乎在下雨。
我坐起身,眼前依然是一片黑,但我已经习惯了。
自那天闷油瓶把我带回来也过了好几天,狼狈被带回来的结果就是被闷油瓶关了好几天的小黑屋(是不是小黑屋我不知道,反正我看啥都是黑的),就算看不见我也能知道闷油瓶的心情有多坏。
虽说我看不见后他对我越发关怀备至,但我还是能感受到他似乎生气了。
后来胖子的话印证了我的想法。
"哎,你是不知道,小哥那天刚回来就把我揪出被窝,你看看,胖爷这么个顿位说揪就揪,太侮辱我这身神膘了。"
我不耐烦的朝声音处挥挥手,"行了,我看不见,谁要听你啾啾,接着说。"
也不知道胖子什么神情,总之他顿了一下,继续道:"小哥也是急疯了,那天不下大雨吗,一看就知道怕你出事,连带着我也急了,还好胖爷眼珠子利索,一眼就看到你的纸条,小哥遇上你就不淡定,要不这么明显的纸条他能没发现?"
的确,我那纸条直接搁客厅桌上,谁经过都肯定能一眼就看到,闷油瓶平时不可能会忽略,只能说我突然不见是真的让他乱了分寸。
"小哥一看纸条就跑了,胖爷想你也不会傻逼到下大雨还在外头浪,就在家里等你两,结果你他娘的还真在外头玩泥巴。"
我也不敢反驳,在山里滚过一圈,哪怕我看不见也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惨,难为闷油瓶没嫌弃,肯背我回来。
胖子叹口气,"你是没看见,小哥脸黑的像锅底,你一回来就晕了去,小哥又是给你洗身子又是给你擦药的,配上那脸跟服丧似的。"
"你不想活了啊!被小哥听见怎么办!"
闷油瓶的忌讳是我们心知肚明的事,胖子估摸也是看人不在才开起玩笑,我又了个问题,胖子却没有回答。
"胖子?"
房里依旧安静,我皱眉,以为他逗着我玩,伸手就往床边摸,还真让我摸到温热的皮肤。
"你怎么突然不说话?我问你话呢,小哥现在心情好点了吗?"
"不好。"
"……小哥?"
"恩。"
我赶紧缩回手,"胖、胖子呢?"
闷油瓶在床边坐下,"走了。"
我心里咒骂一句,人来了也不暗示我一下,只顾着自己跑!
我不说话,闷油瓶也不说话。
他摸摸我的手,又掀开被子摸摸我的脚。
听胖子说,我的手脚惨不忍睹,被划出很多伤,我心里有底,毕竟疼的厉害,这大概也是闷油瓶心情不好的原因之一。
他这几天帮我擦药擦得很勤,时不时就查看一下,但从来不多话,以往就算不不多话,但基本上我说的话他都会应,但现在哪怕我磨破嘴皮子,他也不曾开口。
我被这样冷对待了好几日,心情自然也差了。
我他妈的都瞎了你还不珍惜,等以后我哑了你看找谁说话去。
本于赌气的心情,接下来几日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了。
眼睛看不见,导致我现在开始倚赖耳朵,比起说,我更倾向于去听,胖子最近最常抱怨的就是我越来越安静了,活像家里又多了个闷油瓶。
我在床上躺了一会才缓缓起身,我可以确定闷油瓶不在房里,就算不说话,但他还是对我照顾有加,早上我睡醒总会递给我一杯温水。
人不在也没事,家里布置我也了然于心,从房间出去我还是做得到。
我慢慢起身,手伸直打算摸着家具走出去,但手指碰上去的触感却有点奇怪,我还来不及细想,就听见玻璃碎掉的声音,我愣了愣,下意识往后退几步。
是我碰掉的吗?我又碰掉了什么?
我蹲下身,往地上摸去,但奇怪的是,我竟然摸不出东西。
正当我还在寻思,房门就被大力打开,然后我就听见胖子的声音。
他大声骂了一声娘,接着道。
"天真!你ㄚ的踩玻璃上头了!"
08
后来胖子说,我当时手脚都是血,还蹲在地上脸色惨白的看着他们。
饶是他在斗里见过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还是被我吓住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胖子立刻喊道:"行了,这儿胖爷收拾!小哥你先带他出去,这血流的我看的蛋疼!"
闷油瓶嗯了声,他似乎有了动作,但我感受不到,只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过了一会就只剩下我们两个的呼吸声了。
他靠的我很近,就在耳边。
但他还是没有说话。
我不自觉叹了口气。
"你再不跟我说说话,以后没机会了。"
他的呼吸一顿,又朝我靠得更近了,我听见他的声音。
"……不会。"他哑声说道。
我猜他肯定抱住我了,我忽然有点难过,到最后我竟是连这一点温暖也感受不到了,在我的设想里,在闷油瓶的怀里安然离开是最好的,但现在哪怕我在他的怀里,我也感受不到了。
我笑了笑,"终于肯说话了,你说说,干嘛对我发脾气,我都看不见了,你也不会多说说话哄我开心吗。"
他沉默了一会,然后说,"不是生你的气,是我自己的。"他停了一下,又道"我总是照顾不好你。"语气有点难过。
"你怎么照顾不好我,胖子都说了,你对我就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他嗯了声,默认了后一句。
我眨眨眼,"虽然我知道你不喜欢听我说这个,但是我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了,你听也好,不听也罢,我总归是要说的。"
意料之中,他没回我。
但我不理他,依旧继续说:"我趁你不在的时候写了几封信,放在我书桌的第二个抽屉里,我要是不在了,你把那些都寄出去吧,喂有没有听见?"
他不情不愿的嗯了声。
"我的笔记还是烧给我吧,好歹我也风光过,以后见到潘子也可以显摆一下,至于其他东西就分了吧,不用留着了,当然啦,你要是有想要的,那就留着。"
"胖子年纪也大了,你就多照看些,你也知道他老爱吹牛皮,不服老,小伤小病不当回事,但他年纪总归有了,你多看着他点。"
闷油瓶又恩了声,算是答应了,胖子在他心中占着位,我相信就算我不说,他也会去做的。
"我爸妈那边……二叔会照看的,他比我还清楚我的状况呢。"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你……和胖子要是有空的话,逢年过节就去探望他们一下,我没脸见他们,但也不希望他们太难过,你们也算替我,行吗?"
"好。"闷油瓶立刻道。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笑了笑。
"这房子我已经转到你名下了,你如果以后不想回张家,好歹还有个可以让你回的地方,你要住着也好,出去走走也行,总之,你要记得,这里永远都会有个可以让你遮风避雨的地方。"
闷油瓶叹了口气,"还有什么想说的。"
我哈哈哈笑了,他大概很想要赶快结束这个话题吧。
"有,最后一句。"我循着他的声音"看"了过去,"我走后,多想着我不好的地方,越不好越要想着,知道吗?"
多想着我不好的地方,这样我走后,你才不会那么难过。
09
当我的身体动不了的时候,我意识到,我的时间快到了。
除了耳朵还能听听胖子的胡侃外,连话都不怎么能说出口了。
后来几天他们依照我之前说的,没通知任何人,只有他们两个在我身边,但闷油瓶依旧话少,大部分的时间只有胖子的声音。
跟胖子这人相处永远也不无聊,哪怕没人陪他说话,他也可以自个儿说上一天,有时是吐槽电视上的狗血剧,有时是说村里听来的八卦。
他像是一直都没变,无论我有没有病,他都还是一样的态度,嘴里嫌弃,但除闷油瓶外,就属他就护着我。
胖子心里比谁通透,我甚至想,哪怕我不在了,他也不过是喝几口酒,醉个一晚,全当吊祭过我,过几天该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
直到有一天,他在我的床边叹了口气,用我从没听过的语调对我说,"天真啊,我老实跟你说了,我和小哥半个月前差点打一架。"
我心里一惊,算算日子,大约是我刚失去触觉的时候。
"你说小哥那什么狗屁药,怎把好好的一个人喝的残了呢……"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小哥让我信他,操!胖爷怎么不信他!要说这世界上能救你的,除了小哥外,胖爷还真想不到谁。"
"但、但怎么就治不好呢,兄弟几个都死里逃生这么多回了……"他的声音有点哑,与其说给我听,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闷油瓶在说照顾不好我的时候也是一样,难过至极,却又无可奈何。
我很想对他们说,我这辈子遇过最幸运的的事就是遇到他俩,因为他们,所以我吴邪可以活到现在,这个结局已经是最美好的了,兄弟两个都在身边,父母亲人都安在,更重要的是我还躺在床上呢,而不是死在哪个斗里。
我闭上眼,胖子又恢复如常,好像刚刚多愁善感的不是他一样,就这样听着听着,我竟也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后,胖子似乎走了,房间里安静了许多,但我还是听得出来还有另一个呼吸声。
闷油瓶在房里。
他察觉到我醒了,呼吸声又朝我靠近些。
我嘴巴张了张,想对他说些话。
道别也好,或者肉麻点,说我爱你。
但又好像没什么可说的,该交代的我也交代过了,没说的我也都写下来了,想想似乎没遗憾了,于是我又闭上嘴。
闷油瓶却靠了过来,呼吸声似乎在我眼前,我在想或许他吻了我,不管是不是,我都希望他吻我。
我无法确定他是否有给我一个吻,但我知道,最后他叫了我的名字。
我闭上眼,或许将不再睁眼。
10
"坐月子还比你省事!"胖子嚷嚷着,把我吃完的空碗拿走。
我耸耸肩,"你去跟小哥说。"又不是我不愿意收拾。
胖子呸了声,又看了我一眼,估计也是看我刚醒不久,他也就没计较了。
"你倒精神了,知不知道你去阎王爷那儿走一遭了。"
对我来说我不过是睡了一觉,但对他们来说可不一样。
胖子说,我是真的"死"过一次,呼吸全没的那种,一"死"就"死"了七天,直到第八天我才又恢复呼吸。
"小哥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信,偏偏又没办法,只好死马当活马医。"胖子抹抹脸,"你死了几天,小哥就放了几天的血,他说那是给你续命的,一过就是好几天,胖爷本来还觉得有希望,小哥什么人啊,麒麟血这么牛逼,肯定救的回来的。"
胖子喝了口水继续道:"结果你ㄚ的一直没醒,胖爷都准备给你备棺材,小哥还坚持放血,我一想,糟,别是失心疯了,怕把他也赔进去了,我就拦他,嘿,你猜怎么着的?胖爷劝一次他就捏我一次,你瞧你醒来那会儿我还昏着呢。"
我哈哈哈笑了一会,心里酸酸涩涩的,我也不能保证闷油瓶最后还剩多少理智,说不定真像胖子说的,真的失心疯了,别说他了,换我我也疯。
但还好,还好我真的活过来了。
不然,我真怕疯癫的他会跟着我走。
我原以为我对闷油瓶的执着无人能及,直到现在我才明白,闷油瓶对我的执着远胜于我对他的。
刚想着闷油瓶就走了进来,看见我时还皱了眉,然后快步走了过来把我摁回被窝里。
"会着凉。"
我睁大着眼看他,"你还比我虚呢!"说着我又挑起被子一角拍了拍,"快,你也进来。"
闷油瓶没犹豫,立刻就缩进被里,胖子一边嚷着没眼看了一边冲了出去,我们谁也没理他。
闷油瓶把我揽了过去,我问他我什么时候可以下床。
他说再等几天。
我喔了声,盯着他看,"你是不是以后都要把我栓在裤头带着走了。"
他亲了我一口,然后说:"恩,栓裤头。"
我叹口气,抱紧了他。
"我想陪你一辈子,我希望可以陪你一辈子。"
闷油瓶嗯了声,过了好一会才开口。
"我们都可以。"
11
我最后听见的声音,是你哭着叫我的名字。
所以我想,我得睁开眼。
完
12
张海客欲言又止的看着张起灵,但那头的人只是专心致志翻着手里的古籍。
他心里琢磨了一会,还是开口了。
"族长,你真的打算……"
张起灵没说话,手指又翻过一页,心意坚定。
张海客忍不住道:"那法子虽被叫诈阎王,但总归还是要到阎王面前走一遭,哪怕之后有麒麟血做牵命绳,也不一定能把人给牵回来。"
张起灵动作一顿,依旧没说话。
张海客叹口气,他说的那些没有谁比张起灵更清楚。
吴邪的症状不能再拖了,张起灵剩下的法子只有手中那薄薄一本古书。
早死晚死都得死,但还是能挣一点生机。
那本古籍就是张起灵唯一的浮木,他可以为吴邪出生入死,但唯独无法眼睁睁的看着那人在生死线上徘徊。
张海客也没再多说些什么了,最后只是问道:"族长,除了药材,还有什么要备着的吗?"
张起灵终于开口,语气轻淡,"两口棺材。"
张海客一愣。
"他回不来,我去找他也是一样。"
完
余生请多指教II(01)
总裁博×医生战
现代版先婚后爱2.0
半年前,Z市发生了一件足以轰动全市的爆炸性事件。
知名富商独子王一博突然爆出和某三甲医院胸外科医生肖战结婚的消息,并在领证后的第二天因为商业合作的缘故包机去了美国,据说要大半年才能回国。
市民众说纷纭。
有传两人是商业联姻,彼此之间连面都没见过几次,更别说发展出感情。
不过这个说法显然是不攻自破的,肖战出身医学世家,爸爸妈妈姑姑阿姨全是传说中一票难求的名医专家...
总裁博×医生战
现代版先婚后爱2.0
半年前,Z市发生了一件足以轰动全市的爆炸性事件。
知名富商独子王一博突然爆出和某三甲医院胸外科医生肖战结婚的消息,并在领证后的第二天因为商业合作的缘故包机去了美国,据说要大半年才能回国。
市民众说纷纭。
有传两人是商业联姻,彼此之间连面都没见过几次,更别说发展出感情。
不过这个说法显然是不攻自破的,肖战出身医学世家,爸爸妈妈姑姑阿姨全是传说中一票难求的名医专家,再往上倒三代也跟商人沾不上半点关系,虽然家底还算殷实,但怎么也称不上是富豪,也就算不上商业联姻了。
还有人说当年王一博他爹王首富住院的时候正好是老肖医生给开的刀,借此机会也算是报答了救命之恩。至于肖家为什么会同意,大概是听说对方家里的儿子虽然年纪小了点,但身材相貌才华样样出挑,品行在富二代里也是一等一的正直,从来没有桃色新闻缠身。
这个说法据某位肖医生的同事说,是得到过本尊默许的。
这天,肖战因为下班前突然收了个车祸致连枷胸行急诊手术的危重病人,一直忙到晚上八点一刻才拖着略显疲惫的身体从手术室回到科室,去办公室换衣服的路上碰到夜班护士,跟他说:
“肖医生您才做完手术呢!您先生都在办公室快等您三个钟头了!我五点跟白班交班的时候他就来了。”
肖战摘了口罩,露出一张疑惑的脸,“我...先生?”
晚班护士一猜就知道向来脸皮薄的肖医生是害羞不愿意承认,刚要打趣抬头就看到了听到谈话声后从办公室出来的男人。
男人用低沉的嗓音开口说道,“是我。”
肖战对突然出现在背后的声音并不十分熟悉,转过身刚要质问对方凭什么自称他先生,却在看到那张几近完美的脸,和脸上明显与气质不符的两团奶膘时,瞬间没了气势。
来人,的确是他先生没错,就是那位跟他在半年前刚见过两次面就结婚,婚后连新房都没迈进一步就出国半年的先生。
护士识相离开,肖战尴尬的拉着王一博的西装袖子进了办公室,站的却很远。
幸好现在这个点办公室里的医生们都下了班,他手下的一助二助现在也都还在手术室里忙着缝合切口,办公室里除了他们两个没有别人,很多话更方便说,也没必要装成很熟的样子。
肖战:“我刚做完手术,衣服沾了血不太卫生,你还是离我远一点好。”
王一博不听他的,迈近了一步,肖战便往后退了一步,对方又迈近一步,他又退一步,直到把人逼着背靠住了墙面。
王一博又迈近了一步,说:“你不脏。”
肖战:“啊?”
对方腼腆的笑了一下,耳根子都红透了。
肖战心想,刚才非要靠近他还对着他含情脉脉说他不脏的人好像是他这位名义上的先生吧,怎么现在他这先生反倒害羞了起来,搞得像是反被他调戏了似的。
这首富的儿子也太纯情了,做生意很容易被潜规则的!
肖战:“想靠近我就来呗,害羞什么,反正都领证了,干什么都是合法的...”
他的脸皮其实也挺薄的,心里虽然是这么想,可真要说出来,也只敢小声嘀咕。
王一博听到这句话胸膛明显有些起伏,像是很激动的样子,但很快就克制住了。
“是合法,但我今天刚下飞机就自作主张过来找你,也没提前通知你一声,让你一点准备都没有,抱歉。”
肖战瞪大了眼睛,细细端详起对方今天的衣着。
虽然穿了正式的西装,衣服上却隐约可见几丝褶皱,倒还真像是坐了一天飞机之后的样子。
肖战:“你来找我倒是没关系,就是长时间坐飞机也挺累的,你先回家休息,第二天再来找我也是一样的。”
王一博浅浅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肖战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已经八点半了。
肖战:“不早了,如果你来找我是想跟我一起回家的话,你在这里等我十分钟,我去更衣室冲个澡换个衣服就来。噢,我是说...我们的家...就是半年前你爸给我们买的那个...新...新房。”
王一博这下咧开嘴笑了,露出两排齐刷刷的大白牙。
“回我们的家!我等你!”
肖肖:我家这位先生...怎么看起来有点憨憨的亚子?
突击检查,看看你们还爱不爱我!!!
现世报(完)
https://avery1003.lofter.com/post/1d516b8e_1c7969d5b 作者:阿驴ww
设定:被害妄想症中二小王总X急了还是会咬人现代兔(变态预警/我觉得挺可爱的 兔子精)
中短篇 he 甜文 有车
基本全篇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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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定:被害妄想症中二小王总X急了还是会咬人现代兔(变态预警/我觉得挺可爱的 兔子精)
中短篇 he 甜文 有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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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导师喜欢我
【博君一肖】谁让导师喜欢我(三)
青春有你2赛制
HE
双标导师博and恃宠而娇撩人学员赞
年龄有私设,赞比博只大一岁
假设《青春有你》为直播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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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
导师们开始讨论肖战的评级了。
肖战知道自己不会跳舞,等级应该不会很高,但是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他还是对自己抱有期望的。...
【博君一肖】谁让导师喜欢我(三)
青春有你2赛制
HE
双标导师博and恃宠而娇撩人学员赞
年龄有私设,赞比博只大一岁
假设《青春有你》为直播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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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师们开始讨论肖战的评级了。
肖战知道自己不会跳舞,等级应该不会很高,但是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他还是对自己抱有期望的。
几个导师聚在一起,Ella:“我觉得他的vocal完全是A的水平。”Lisa:“不过他好像完全不会跳舞,我认为整体还是B或者C比较合适。”这时候王一博打断他们:“可是他的台风很好,舞蹈的话不急的,我可以教他。”坤pd看几位导师意见不一致,给出了自己的看法:“先给他B吧,A的话确实不太合适。”
“个人练习生肖战,你的最终评级是B。”
坤pd话音刚落,台下响起了掌声。“啊啊啊啊啊为什么是B不是A啊,我好想他和我一个班啊。”只有夏之光不满意这个结果,就连肖战本人也是已经满意了。
【???就这也能B?】
【他都不会跳舞啊】
【还不是看脸】
【酸鸡滚粗】
【酸什么酸,这是导师评的,你专业还是导师专业】
【唱歌明明很好听啊,不会跳舞怎么了?怎么不能B了】
【就是啊,你行你上啊】
【我不管,我要pick他】
【难道没有人发现王一博想让肖战A吗】
初评级又持续了大概半个小时,最终A班9人,B班24人,C班35人,D班21人,F班20人。
初评级结束后,所有学员去换上了相应班级的衣服,换完以后,所有导师和学员一起走到一间大练习室内,准备公布第一个任务。王一博在练习室内等着,他时不时看向门的方向,他在等练习生们进来,更像在等一个人。肖战走进练习室的时候,王一博一下子就看到了他,他的头发似乎是重新打理过,看着更加蓬松了些,额前的刘海稍稍有些凌乱,但不影响美感,相比之前,这次他的刘海儿遮住大半个额头,有几撮到了眉毛的位置。好看的额头和眉毛被遮住,眼睛的优势反倒更加明显地显现出来,瞳仁的三分之一被眼帘盖住,你不管什么时候看他,那双眼睛里似乎都会有笑意;可能是有些累了,眼尾的红色更甚,像是刚刚哭过一样,一眼笑意缱绻,一眼泪意缠绵,这样的矛盾里就开出了如此一双多情的眼。B班的衣服是蓝色的,没有攻击性的淡蓝色显得他的气质慵懒、散漫,这衣服肖战穿着似乎有些大了,领口微微敞开了一点,露出了一点锁骨。
“他还是太瘦了。”王一博想。
这次的任务是位置测评,每位学员有三个位置可以选择,分别是dance、vocal和rap,学员们按照抽签顺序选择不同位置的不同歌曲。肖战的运气不是很好,一直等到vocal的歌曲都选完了,才轮到他,他看着眼前剩下的几首rap和dance,发现这些对他来说似乎都一样,他都不擅长,最后他选择了dance组的《BadGuy》。
【卧槽badguy啊啊啊啊啊】
【他不是不会跳舞吗有什么可期待的】
【你懂什么,他那张脸随便扭两下我都爱看】
【今天的直播要结束了,可我还没看够呜呜呜】
【我也呜呜呜呜】
【蹲一个明天练习室版的badguy】
【蹲一个】
【蹲】
分完组今天的直播就结束了,按照《青春有你》的惯例,初评级结束后,之后的日子里,除了公演舞台或者有任务发布时会全程直播,平时的日子直播会固定在几个训练室内,从晚上八点开始,持续四个小时。在这段时间里,几乎所有的练习生都会去练习室训练,导师们基本也都在场。
当天晚上,微博出现了好几个和新一季《青春有你》有关的热搜,大部分都是关于导师的,也有关于选手的,比如#季向空参加青春有你#、#哇唧唧哇黑马#。后来又有一个#肖战颜值#的热搜悄悄爬上了前十。有很多单纯想看小哥哥的网友点进这个热搜,却发现里面那条微博里面的图片十张有九张都是双人图,有肖战和王一博坐在一起吃东西、聊天的,有王一博教肖战跳舞的。
路人:他俩认识?
Mtjj:不认识,导师和学员而已。
路人:那王一博这不是挺好亲近的嘛,为什么以前总是摆一副臭脸啊。
Mtjj:谁说的啊,王一博一直都是很冷的性格好嘛,不信你去看他对其他学员。
路人:嗑到了嗑到了
Mtjj:???
第二天的清晨,练习生们就开始练习了,虽然直播是在晚上,但是训练是一直都会持续着的。《BadGuy》的成员里肖战有些印象的就只有哇唧唧哇的夏之光,这个组里还有野火娱乐的朱新成,嘉行传媒的林璃和陆聪聪,凤凰娱乐的易烊和高西朗。大家先聚在一起看了两遍舞蹈视频。《BadGuy》的编舞整体就是一个“欲”字,表演者呈现出的状态也是沉沦和阴郁。肖战看着这支视频有点苦恼,也有点兴奋,他的基本功实在是不好,可是这支舞整体的气质,他又太过于喜欢了。
几个人先是选定了夏之光担任center和leader,然后便直接进入正题,开始练习舞蹈。
肖战确实不会跳舞,但是他记动作很快,身体很柔软,模仿能力也很强,从早上八点到晚上八点,十个小时的练习之后,他虽然动作做得并不很标准,但也能将整支舞跳下来了,
八点直播开始,负责这支舞的舞蹈导师王一博也走了进来。
今天王一博穿了一件黑白拼接的卫衣,简单而不失别致。头发的颜色比昨天深一些,蓝得有些发紫,有几缕还挑染成了灰色。头发梳成中分,额前的刘海向眉心弯曲着,后面的头发却是向两侧外翻的,衬得脸更小了。淡黄的眼影在他明显过白的肤色的衬托下,显得妖治又不艳俗。
【呜呜呜我常常因为语文水平不够而不知道该如何夸奖哥哥的美颜】
【我也】
【我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哥哥好帅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哪里来的自信】
【我宣布我要加入摩托组织了】
【+1】
【+身份证号】
“你们练习得怎么样了?”王一博在练习室的镜子前盘腿坐下。
“挺好的。”“还行吧。”练习生们七嘴八舌地回答。
“那好,你们先跳一遍吧。”王一博说。
在低音吉他贝斯的音乐里,王一博就坐着,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六个男生。舞蹈的动作是有些难度的,六个人里除了夏之光和易烊,其他人都还掌握地不太好。肖战的动作很多都还不标准,有几个卡点和走位也不够到位。可是王一博的目光还是离不开他,他看着他抬臂、屈膝、转身、扭腰、顶胯……他看着他裹在黑色破洞裤里的一双长腿,抬手时露出的一小截纤腰,袖子挽起后露出的两支藕臂……这太过了,他应该看着整个团队的队形和每个人的动作的。王一博自认自己从来没有这样过,舞蹈一结束,他就站了起来,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一个一个动作教你们吧。”他只好站到了所有人最前面。
“好。”学员们嘴上说着好,心里想的却是王一博导师这么好的吗?
“第一个动作,先抬右手,同时右腿发力,然后抬左手,把力气过到右边。”王一博边说边做动作边看着镜子里的学员们。可这次他还是一眼就看到了肖战,好像也只能看到肖战。真是见了鬼了,他避无可避,叫肖战站到他边上来。
“那个夏之光你教一下高西朗和林璃,易烊教一下陆聪聪和朱新成。”王一博说完这句又看看边上的肖战:“我教你。”
【。。。。】
【王一博和肖战的cp超话建了吗】
【还没】
【???还没建??】
【姐妹别急今晚肯定会有的】
【????你们要不要这么猖狂】
【猖狂的是我们吗你也不看看王那个啵】
【他干什么了啊导师教学员很正常的好吗】
【就是啊而且一博很严格的肖战一会儿可有的受了】
【就是就是啊一博就是觉得肖战太差劲了而已】
【一博是想让肖战认清自己不配做男团的事实好吗】
【???这怎么和我看到的不太一样】
【??路人迷惑】
【???路人迷惑?我觉得肖战明明跳得还行啊他长得也好看怎么就做男团了啊】
【???你这阅读理解能力也挺让人迷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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