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我哥是我粉丝
又是夜骨~ ooc预警!(宁芙奖可以投守夜人伊塔库亚吗?求求你了!)
是c104的主唱伊×粉丝纳
结束了一天的演出,莉莉提议:“走,我们去聚餐吧!”其他人都表示同意,伊塔库亚发了条信息给纳撒尼尔。
伊塔库亚:我结束了,准备出去吃饭你要一起吗?
纳撒尼尔:我去不太好吧
伊塔库亚:没有的事,你不来的话我可能会被他们灌很多酒的
正在往场馆外走的纳撒尼尔短暂的思考了一下还是同意了,毕竟最后喝醉了还是要他去接。
纳撒尼尔根据伊塔库亚说的路线在场馆外找到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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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夜骨~ ooc预警!(宁芙奖可以投守夜人伊塔库亚吗?求求你了!)
是c104的主唱伊×粉丝纳
结束了一天的演出,莉莉提议:“走,我们去聚餐吧!”其他人都表示同意,伊塔库亚发了条信息给纳撒尼尔。
伊塔库亚:我结束了,准备出去吃饭你要一起吗?
纳撒尼尔:我去不太好吧
伊塔库亚:没有的事,你不来的话我可能会被他们灌很多酒的
正在往场馆外走的纳撒尼尔短暂的思考了一下还是同意了,毕竟最后喝醉了还是要他去接。
纳撒尼尔根据伊塔库亚说的路线在场馆外找到了他们。
眼尖的莉莉一下就看到了纳撒尼尔背着的痛包,痛包没有扎包只是一排排吧唧一个一个整齐的排列在痛层里,吧唧全是伊塔库亚的。
莉莉自来熟的打起了招呼:“你好啊,你就是伊塔库亚的哥哥吗?不愧是双胞胎,长得真的还像啊。”
纳撒尼尔笑了笑说:“平时多谢你们照顾伊塔了。”
听到这话的伊塔库亚靠在纳撒尼尔的身上不服气的说:“哪有,我可没有让他们照顾。”
莉莉反驳道:“那你之前胃疼的不行是谁送你去医院还有照顾你的啊?你说对吧卢卡!”
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卢卡起哄到:“就是就是!”
伊塔库亚听他们这么说就要去抓他们两个,纳撒尼尔抓住了关键:伊塔库亚之前胃痛去了医院,但是他听都没听过这件事。
伊塔库亚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纳撒尼尔一路上心情不是很好,他问纳撒尼尔“怎么了?”也只是得到了个“没什么。”的答复。
用餐期间大家聊的很开心,莉莉:“纳撒哥,难怪每次伊塔的周边销量都那么高呢,原来是你在支持啊。”说完还指了指纳撒尼尔的痛包和联名围巾。
纳撒尼尔擦了擦嘴:“哥哥当然要支持弟弟的工作了。”
伊塔库亚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但是桌子底下握着纳撒尼尔的手已经因为开心在微微晃动。
结束后卢卡提议要不要去KTV唱歌,纳撒尼尔因为明天还要上班就拒绝了,伊塔库亚整个人都瘫在纳撒尼尔身上说:“我也不去了,我也回去了。”
纳撒尼尔推了下他让他站好后说:“那我们先回去了。”
纳撒尼尔蹲在路边在打车的时候伊塔库亚就压在纳撒尼尔背后。
伊塔库亚玩了玩纳撒尼尔的头发:“哥哥你怎么感觉有点不高兴?”
纳撒尼尔看到车快来了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没什么,回家再说吧。”
在车上伊塔库亚一直在找话题想和纳撒尼尔聊天,可是纳撒尼尔的回应只有“嗯。”“是吗。”“那很好了。”
「好敷衍。。。」伊塔库亚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自己到底哪里热到纳撒尼尔了。
司机看着后面尴尬对话的两个人只是认为是兄弟之间两吵架了。
回到家洗完澡的伊塔库亚发现自己的枕头被纳撒尼尔扔到了客卧还给他拿了床被子。
伊塔库亚抱着被子和枕头来到主卧,靠在门上问:“哥哥要赶我走吗?”
纳撒尼尔一边找一会洗澡后穿的衣服一边回答到:“只是让你去客卧睡而已。”
伊塔库亚把抱着的被子和枕头扔在地上拉过纳撒尼尔的手把他抱在怀里:“哥哥,你到底怎么了?从吃饭前就开始不理我了…”说完把头放在纳撒尼尔颈窝处蹭了蹭。
纳撒尼尔推开伊塔库亚说:“你不是不需要别人照顾吗?那就自己一个人睡去。”
伊塔库亚反应过来纳撒尼尔是在为自己胃疼去医院没和他说而生气。
伊塔库亚把纳撒尼尔推到在床上抱着他说:“哥哥对不起,别生气了嘛,那几天你不是说你工作忙吗,我怕打扰你才没和你说的,下次不会了~”
纳撒尼尔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摸了摸伊塔库亚的头:“行了,先放开我,我要去洗澡了。”
伊塔库亚放开纳撒尼尔说:“那我今天晚上不用一个人睡了吧。”
纳撒尼尔耸了耸肩:“随你,你不和我睡我可能还能睡的早些。”
伊塔库亚捡起地上的被子和枕头说:“哥哥你好无情…”
纳撒尼尔洗完后坐在床抱着伊塔库亚的周边娃娃玩手机,躺在一边的伊塔库亚很无语。
伊塔库亚:“哥哥。”
纳撒尼尔暂停了正在刷的伊塔库亚直拍:“干嘛?”
伊塔库亚指了指娃娃又指了指自己:“本人在为什么还要抱娃娃?”
纳撒尼尔的回复很简单就一句“因为娃娃手感好。”
伊塔库亚拉了拉纳撒尼尔的睡衣袖口:“我还比不过一个娃娃吗?”
纳撒尼尔放下娃娃低头亲了一下伊塔库亚的额头:“好了好了,睡觉吧。”
在纳撒尼尔马上睡着的时候伊塔库亚又问了一遍:“哥哥,我真的比不过一个娃娃吗?”
纳撒尼尔很无语,他明天要早起上班只想快点睡觉所以没有回答伊塔库亚,可是伊塔库亚好像不听到他的回答就不罢休一样,一直在问。
纳撒尼尔是在被烦的不行了,他转过身看着伊塔库亚说:“娃娃肯定没你重要啊。”说完还亲了一下伊塔库亚。
伊塔库亚忽然提议到:“哥哥,你干嘛还要去上班呢?我赚的钱够我们花了,要不你以后别去上班了。”
纳撒尼尔给伊塔库亚下了最后通牒:“再烦我就直接一个人去客卧睡。”
这招很有用 ,伊塔库亚果然不说话了乖乖睡觉了。
【夜骨】那个经常抢当红主唱周边的神秘粉丝究竟是谁?
论坛体,欢脱向
乐队主唱伊塔x弟控唯粉纳撒
配图在@冰糖腌蛋 老师这里
1L 楼主
如题,众所周知,我们家主唱小夜夜的周边炒得非常贵,但是为什么每次一经发售就一抢而空了呢?我怀疑是黄牛,但是我进一个经常抛售周边的黄牛群,他们也在抱怨抢不到,周边到底去哪里了?
2L
哇咔咔咔,楼楼你不知道吗,你圈有神秘大粉哄抢周边,估计也是出生非富即贵的公主少爷哈,那个网名叫做“我不是你哥”的那个人。
3L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把小夜夜的周边一扫而空,要知道我半夜两点在实体店门口蹲守,硬是一件都抢不到!
4L
(表情包·吃瓜)有...
论坛体,欢脱向
乐队主唱伊塔x弟控唯粉纳撒
配图在@冰糖腌蛋 老师这里
1L 楼主
如题,众所周知,我们家主唱小夜夜的周边炒得非常贵,但是为什么每次一经发售就一抢而空了呢?我怀疑是黄牛,但是我进一个经常抛售周边的黄牛群,他们也在抱怨抢不到,周边到底去哪里了?
2L
哇咔咔咔,楼楼你不知道吗,你圈有神秘大粉哄抢周边,估计也是出生非富即贵的公主少爷哈,那个网名叫做“我不是你哥”的那个人。
3L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把小夜夜的周边一扫而空,要知道我半夜两点在实体店门口蹲守,硬是一件都抢不到!
4L
(表情包·吃瓜)有人知道这个人的具体信息吗?
5L
这个人微博也有号,经常发舞台直拍之类的,我关注了,有的时候没事就去看看,不知道这哥用的什么摄像机,怎么这么高清啊。
6L
应该演唱会也是内场票吧,而且还是特别近的那种,好嫉妒。。。不过你们还是不要深扒素人个人信息比较好。。靴靴。。
7L
我关注了这个人,他的微博账号里全是夜夜的直拍,我有点怀疑是内部工作人员。
8L
不太可能的吧……夜夜本来就是不喜欢被人打扰的那种,身边贴身的工作人员也很少,工作人员的话,不太可能坐台下,应该是啥恐怖私生饭。
9L
[咏夜]: ???经纪人给我分享了一个帖子,进来看看。
10L
我的妈呀!正主来了!夜夜我们喜欢你!
11L
!?啊啊啊啊啊啊不是伊塔宝宝怎么空降超话,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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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塔宝宝,这个叫做“我不是你哥”的人有点恐怖啊,如果不是工作人员的话,有可能是私生饭,一定要小心啊!
13L
[咏夜](回复): 这篇帖子热度很高,我进来看看,嗯……你们在讨论什么?私生饭?
14L
所以这个人到底是谁哇,顺便问问夜夜的新歌什么时候发售啊?
15L
[咏夜](回复): 名字有点眼生,不是内部工作人员,他怎么了?
16L
我闻到了八卦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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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夜](回复): 最近是有发售新专辑的打算,具体保密,发售期间还会有限定的特典周边赠送,还有线下专辑签售会,你们可以期待一下
18L
因为这个人抢周边……我们其他粉丝都没有夜夜的周边了,只能去线下店,或者去某鱼h收
19L
求制裁这个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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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限定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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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夜]:抢周边?我记得每份周边是发售一百万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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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好关注了这个人,与其在这里猜,不如把本人叫过来问问@我不是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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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同楼上,@我不是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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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可恶,我们夜厨已经尽力了,为什么抢不过这个@我不是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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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哥 本人能出来说句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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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哥]:我简介好像写了请勿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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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的周边是不是你抢完的,可恶,我们这么多夜厨竟然抢不过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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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请勿打扰,实际上偷偷在视奸这片帖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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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哥]:是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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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在视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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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哥]:?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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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了,新周边给我们夜厨留几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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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塞哇塞,出来的这么快,包时间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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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哥]:新专的新周边是一式一份,我们各凭本事吧。当然如果有人要抛售周边的话可以找我,我不介意高价收
35L
你这个人也太嚣张了 。 。。美醉了哈,反正到时候线下签售会也会来吧。。。给我等着@我不是你哥,我要一直一直看着你。。这个抢周边的入。。。
36L
@我不是你哥 线下签售会我一定要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圣,这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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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哥]:我不去签售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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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私生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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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包·震惊)线下签售会你居然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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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哥]:预收签售会亲笔签名专辑
41L
我们不会出给你这个入的。。。抢周边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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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哥]:那就麻烦了,让我朋友帮我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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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而且你知道亲笔签名专辑有多珍贵吗?怎么会有人出给你!你朋友也不一定抢的到,我们为了这次签售会可是做了完全的准备!
44L
[我不是你哥]:?什么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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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哼,我们决定凌晨就去蹲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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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哥]:你们这些小朋友还是早点睡觉,我们这些大人排队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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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呐好恶毒好刻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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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哥舔了一下嘴唇结果把自己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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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你每次都大批量抢购周边,导致我们都拿不到,这次一定要制裁你
50L
[我不是你哥]:(微笑)那你们就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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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夜 夜夜你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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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夜 夜夜你要小心这个私生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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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哥]:?私生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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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私生饭抢那么多周边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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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哥]:我是粉丝,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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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粉丝会把爱豆的周边抢的一个不剩的,你该不会去倒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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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哥]:我买的周边确实有点多了,事实上,我买了一套房存放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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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殴打你们这群有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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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哥 迟早被自己的嘴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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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馒头变成了攻打资本主义的炮弹
61L
@咏夜 夜夜能不能把周边改成每人限购一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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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夜]: 公司这边暂时没有这个想法,这次的特典周边也没有二贩的打算
63L
[我不是你哥]:那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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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入不许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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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们,刚刚我去视奸了@我不是你哥的微博!你们猜我发现了什么!
66L
什么什么,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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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图片)我的妈呀这是咋回事,你们看这个镜子里面……!?
68L
这张脸。。为何。。如此熟悉。。。
69L
这不是夜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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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哥 出来说句话这是怎么回事???
71L
难道这是夜夜小号……我将收回对@我不是你哥的成见……
72L
楼上的怎么可能,夜夜没事干嘛收购自己周边啊,而且还高价收购签售专辑
73L
[我不是你哥]:啧,我允许你们视奸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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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塔(敲了敲门):哥,你在房间里吗?
纳撒(正在打字的手一顿):我在,你有什么事吗?
伊塔(坐在床边) : 经纪人给我推了一个热度很高的帖子,里面有个很有趣的人,一开始我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并没有过多关注,直到粉丝扒出了他的微博照片(将照片调出)
伊塔: 你说这个人为什么和我长的一模一样呢?
纳撒: 嗯嗯……这个人为什么和你这么像,为,为什么呢,哈哈……
伊塔:最好老实交代,不然你明天别想着下床了。
纳撒:我没有,……大概没有吧,反正,反正我就是因为好奇,所以才买了一点。
伊塔:是吗?这个人可是说专门买了一套房子存放我的周边呢
纳撒:不要再说了(脸色通红)你,你出去
伊塔(摁住) :真人就在你的身边,每天看还看不够么,今晚让你好好看看我
纳撒(挣扎): ……啊啊啊不要……我再也不抢周边了
伊塔:那怎么了,又没规定一人只能限购一个,抢就抢了,我明天去公司提议多加100w的特典周边就是了,还有就是……我本人就在你的身边,可以……嗯……多看看我,好不好?哥哥
纳撒(支支吾吾): 我知道了……但是我要亲签专辑,什么时候给我签
伊塔:专辑出来的第一时间就给你签,不过,我现在更想签在别的地方(拿出笔)既然哥哥这么喜欢我,那就签在哥哥的背上吧
纳撒:结果只是签在背上,还以为会是更隐蔽的地方呢,比如……(对着伊塔的耳朵吹气)
伊塔(脸红): 哥哥如果想,那也可以,嗯……这里怎么样?(指了指大腿根)
纳撒:那就……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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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夜: 大家不要再猜了,@我不是你哥 这是我的双胞胎哥哥,顺便附上一张我们俩的合照[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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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哥: 再见了这个世界,马上就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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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夜: 不许,哥哥你想要签名的话,直接来找我签就是了,想要多少签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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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哥:哼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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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包·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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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啊?我?你?虽然但是还是太气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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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塔的哥哥是弟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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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怪不得这么有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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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感觉哥弟俩虽然长一样,但是气质还是挺有分别的呀……等一下,这张照片哥哥的脖子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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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哥:是蚊子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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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夜:我是蚊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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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哇塞哇塞,仿佛吃到了大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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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我?你?你们?
——此帖已被超话主持人封禁——
伊纳/哲月 《少年与厄洛斯》中
*接上一篇推理文的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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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好吗?相信我……我也会相信你最后一定能……”
在旅馆度过的第一个夜晚意外的平静,没有半夜忽明忽灭的灯光,也没有嘎吱作响的门框,更没有窗外飘进来的幽灵,醒来后的残月身上唯一的不适只有被赫利俄斯枕了一个晚上的手臂在诉说着苦楚。
略带怨念的残月毫不留情地把弟弟从梦中晃醒,在赫利俄斯和起床气做斗争的时候身为年长者的他就已经整理好仪容,坐在桌前为今天的调查工作做着准备。
一双手从身后将残月圈进一个温暖的怀抱,肩膀被一个白色的脑袋蹭了蹭,耳边传来有些软糯的声音。
“一会儿是直接出发...
*接上一篇推理文的后续
5
“听话……好吗?相信我……我也会相信你最后一定能……”
在旅馆度过的第一个夜晚意外的平静,没有半夜忽明忽灭的灯光,也没有嘎吱作响的门框,更没有窗外飘进来的幽灵,醒来后的残月身上唯一的不适只有被赫利俄斯枕了一个晚上的手臂在诉说着苦楚。
略带怨念的残月毫不留情地把弟弟从梦中晃醒,在赫利俄斯和起床气做斗争的时候身为年长者的他就已经整理好仪容,坐在桌前为今天的调查工作做着准备。
一双手从身后将残月圈进一个温暖的怀抱,肩膀被一个白色的脑袋蹭了蹭,耳边传来有些软糯的声音。
“一会儿是直接出发吗?要不要我现在让密涅瓦先生帮忙叫辆马车?”
残月伸手拍了拍弟弟的脸颊,对于赫利俄斯时不时逾矩的行为不予多言,反而将身形往后靠了些,鼻翼与鼻翼之间浅尝辄止地触碰了一番。
“先不急,既然密涅瓦先生说诺威尔家留下的东西他还没有全部清理,公馆里应该还会留下些有用的线索,我想先去找一找。”
抱着残月的赫利俄斯不假思索地同意了哥哥的安排,昨天晚上已经得到补偿的他自然半分怨气都没有,又回归成平日里还算乖巧的弟弟形象。
正好密涅瓦先生来通知他们早餐已经备好,残月便向他提出在公馆内调查的请求,不出意料地密涅瓦先生很爽快地答应了。
顺带给了他们一张馆内结构的图纸,上面标注了已经被改成客房的房间和尚未处理的区域。
“对了,那对双胞胎的房间因为构造比较特殊所以我没有打算改成客房,只进去大概看了一眼,门我没有上锁,你们应该会感兴趣,我把位置一起标注上吧。”
从密涅瓦手中接过图纸的残月满目感激地看着面前给调查工作提供莫大帮助的男人,刚想多道几声感谢对方就说着还有工作要忙先离开了,然后残月也被不明原因黑着脸的赫利俄斯拉走,路上还被弟弟絮絮叨叨地说了一路。
两人简单分工了一下,残月去双胞胎的房间里调查,赫利俄斯则是去昨天密涅瓦先生说的仓库里继续找寻有用的线索。
正如密涅瓦先生所说的一样,纳撒尼尔和伊塔库亚的房间确实和其他房间的构造不太一样,公馆的这一层除了几个公共区域以外只有供双胞胎生活的这两个房间。
房间的大小仅次于家主房间,内部按照两位的习惯被划分出不同的区域,除了都没有厨房之外其他功能一应俱全,也是为了符合当初家主所下的命令,小姐和少爷的生活起居几乎都由他们各自负责,尽可能减少佣人参与其中的程度。
残月虽然一直认为这种限制实在有些少见,不过考虑到诺威尔家族的产业一直都是游走于社会的明暗两面,作为未来的继承人自然身上也背负着那些牵动着各方利益的秘密,自然身边可能的泄密源越少越好。
伊塔库亚少爷的房间并不复杂,反而让残月感到意外的简略,甚至于一眼可以看到底。
一张并不华丽的床,几张还落着灰的桌子,随意摆放毫无美感可言的衣柜,剩下的就是随处可见的装饰性物件,残月很难想象这位伊塔库亚少爷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才能把这些看着就价值不菲的家具组合成眼前这片和“贵族”二字完全搭不上边的景象。
但很快残月就给自己找到了理由。
在姐姐葬礼举行后过了半年左右,前任家主就因病去世了,因此家主之位便很快落到了这位尚浅年轻的少爷身上,很有可能伊塔库亚少爷把随身的物品都转移到了家主的房间,所以原来的房间就被搁置了。
按照这个逻辑的话,能在这个房间了里找到的线索就很少了,不过残月还是把大大小小的地方都细致地检查了一遍。
好在结果不负所托,残月发现一侧的墙壁发出的声响不太对劲,脑袋里的推理警铃立马作响,他趴在墙上用手敲击着墙面来确认声源的位置,一番尝试之后,残月将目光落在了那个几乎与他等高的衣柜上。
残月试着推了推,发现虽然这个衣柜看上去很沉,但其实很容易推动,在移开衣柜之后墙面出现了一道并不小的洞口,足以通过一个成年人。
残月推开洞口另一侧的遮挡物,是一面落地的镜子,按照房间的构造来说,洞口的另一边应该连接的就是纳撒尼尔小姐的房间了。
果不其然,房内随处可见华丽装饰物以及被挂在衣架上的洋裙,和另一边单调的风格形成极大的反差,眼前的这个房间哪怕被时间冲刷得有些破败,也能从中窥探出原本会是何等的精致。
结合一下后来人对这位纳撒尼尔小姐的描述,残月已经能想象出那种在小花园里品尝着蛋糕与下午茶的精致小姐的模样。
“……为什么双胞胎的房间是连通的?”
虽然发现了房间的秘密,但残月似乎不能从中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不过这倒是可以反驳之前的一些论点,比如说双胞胎姐弟之间关系极差之类的,显然如果是关系极差的人是不会在彼此的房间之间设立一个通道的。
但这又引出了另一个疑点,就算双胞胎无意塑造一个在外人看来关系差的形象,又为什么要将通道设立的这么隐秘呢?
他们是彼此的血亲,想要相处的时候完全可以大大方方地相处,不会有任何人敢质疑他们,更不用说外面谣传着姐姐长大之后要嫁给弟弟这类言论,就算他们真有这样的念头,也没有必要避嫌才对。
对于这个问题残月暂时没有头绪,于是他打算先调查一下纳撒尼尔的房间,显然这里可以搜查的空间就比隔壁要多的多。
但让残月比较失望的是,纳撒尼尔小姐房间的布局似乎也和那些贵族小姐的房间差不多,除了有特别多书之外,没有找到什么可疑的地方。
而那些书残月也粗略看了一遍,类型很广泛,从天文地理到艺术美学,从政治经济到生物理论,甚至还有让残月眼前一亮的推理小说,可以看出房间的主人在不负天才之名以外平时也几乎从不懈怠。
残月想起了当初为了写推理小说而同样从各个领域汲取知识的他,即使如此纳撒尼尔的书柜里还是会有许多让残月觉得晦涩难懂的书籍,所谓人外有人,残月再一次为自己的见识浅薄而感到羞愧。
按理来说纳撒尼尔小姐在去世之前也接手过家族的产业,但房间里并没有相关的资料,想必是在伊塔库亚上任之后把相关文件都回收了,留存下来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内容。
茶几桌上摆放着两个破损的茶杯,残月在伊塔库亚的房间并没有看到类似的东西,但残月翻找了一通这个房间的柜子,也只找到着为二的两个茶杯,看来这也是独属于双胞胎之间的物品。
除此之外房间里还有一个化妆台,刚才的落地镜便是放在化妆台的旁边,因为自家弟弟也有化妆的习惯所以残月也连带着可以认出一些化妆产品的标识。
不过毕竟是二十年前留下的东西,所以残月也不能全部认个全,至少可以得出纳撒尼尔小姐平日里是个不管外表还是内在都十分充实的人。
6
“我亲爱的弟弟…伊塔库亚……展信悦……”
残月这里的收获甚少,正当他祈祷赫利俄斯那里可以顺利一些的时候就听到弟弟在外面唤着自己的名字,残月应了两声,只见赫利俄斯也地从那个洞口里探出头来,嘴里还在疑惑这里怎么还有个洞。
两人会面之后残月向赫利俄斯简述了刚才的发现,从赫利俄斯的神色看起来他那里的情况似乎也不乐观,说着,赫利俄斯从怀里掏出一些物品开始解释。
“很可惜,在家主去世之前因为家族对其的严格看管,双胞胎的人际关系极为简单,很难查到除了因为家族产业相关人员之外的人因为仇恨而作案的原因,但如果涉事人员真的在其他贵族里,想必他们一定会在诺威尔家落魄之后潜入公馆销毁相关的线索。”
残月眉间的愁云愈来愈浓,这个猜测他并不是没有想过,案件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如果真凶仍旧逍遥法外,想必早已回到这个无人问津的地方把有关线索都销毁了,残月他们极大概率会扑了个空。
“我还是收集了一些双胞胎相关人员的信息,不过大多数都是诺威尔家族内的人,所以就算现在想追溯也已经很难了。”
赫利俄斯递给残月一些纸质文件,里面杂乱无章有关于双胞胎的家庭教师的,也有关于双胞胎早逝的母亲的,甚至还有和双胞胎接触比较多的管家的,虽然赫利俄斯给他指出了一些可能存疑的点,但残月还是觉得线索太少了。
其中一份文件引起了残月的注意,那是一份诊断书,看上去应该是诺威尔家的医生写给前任家主的,不过已经被揉的皱皱巴巴,像是一个纸团被拆开,也不知道赫利俄斯是怎么发现的。
“我没记错的话报纸上所述的诺威尔前任家主逝世的原因是……肺结核?”
残月看着诊断书上的结论,和报纸上登载的一模一样,意味着家主确实是因病去世,不存在为他人所害的可能。但还有一点让残月有些在意,那就是诊断书的时间。
“纳撒尼尔小姐案件发生在1895年,当时双胞胎的年龄是16岁……出生年份是1879年,家主确诊的年份的1878年……”
也就是说前任家主在双胞胎出生之前便已经得知自己患病的事实,就这一点来说不管是作为家主还是作为父亲,应该都是一个噩耗吧。
但即使如此他还是坚持了17年,只能说幸好纳撒尼尔小姐足够有天赋,小小年纪就可以接手家族的事业,只可惜他最后还是目睹了自己女儿的葬礼,或许正是因为这个打击,前任家主才会在纳撒尼尔小姐去世半年后也被病痛带走吧。
想到此处,残月忍不住为这个既罪恶又可悲的家族感到一丝落寞,他顺手翻过那张诊断书,发现背后还写着一行模糊不清的字迹,残月支支吾吾地念了出来。
“……必须……诅咒?”
中间的字被墨水晕开了无法识别,但剩下的文字也不足以拼成一个完整的句子,两人简单讨论了一番后皆没有头绪,只能先将这个线索记录下来。
不过提起前任家主的话就很难不联想到双胞胎的母亲,而他们的母亲在双胞胎出生之前一直被人所讨论的反而是她的姐姐,也就是那位据说从异国他乡而来,极具美丽与智慧的女子。
自然这样一位女性的妹妹也会是一位美人,优秀的基因有时候就是这么不讲道理,想必双胞胎也完美地继承这样优秀的特质,甚至于同为女性的姐姐才会如此脱颖而出。
“那位双胞胎的姨母……能找到相关的资料吗?”
对于残月的疑问,赫利俄斯皱着眉在脑内回想了一番,才不确定地开口回答。
“这就是困难的地方,诺威尔家最广为人知的便是主家的人员,分家的人虽然也承担了小部分基业,但可能是为了防止分家势力过旺引起主家的警觉,分家的人生活的极为低调,甚至不一定会住在堎元镇,在诺威尔家失势之后更是烟消云散,能留下的资料恐怕只有姓名和照片一类的信息。”
残月略感失望,但还是让弟弟把分家的资料一并找来。很快,弟弟便抱着几张相片和一些纸页回来了。
照片有很多份,涵盖了几处分家的家庭合影,拍摄的年份也各不相同,有些相隔的十几年,不过好在每个家庭的人数都不算多,因此还是比较容易辨认的。
兄弟俩对照了一番,确定了双胞胎姨母一家在本家留有的相片只有两张,一张的拍摄年份是1880年,另一张的拍摄年份是1890年,正好差了十年。
“……这位双胞胎的姨母分别在1864年和1866年为诺威尔家生育过一儿一女,按照族谱上记录的,两个孩子姓名分别为尼布甲尼撒和赫莱尔……”
残月拿着两张照片来回比对,同时喃喃自语道,突然他抬头看向赫利俄斯,略带迟疑地问了一句。
“多了一个男人……不对…人数并没有发生变化?是其他外族的人吗?”
仍然不解的赫利俄斯看着哥哥再一次陷入沉思,忍不住拍了拍残月的肩膀,轻声问讯道。
“怎么了哥哥,你发现什么吗了?”
残月将照片收进随身的文件夹里,轻轻叹了口气。
“我有一些猜想,不过还需要进行验证,目前还无法实现,我们先离开这里吧,差不多该前去调查另一个案件了。”
赫利俄斯点点头,虽然针对公馆内的调查情况不容乐观,但现在就下结论还是太草率了,毕竟对于发生在这对双胞胎身上的另一个案件他们还没有动身去实地调查过。
7
“好痛……好痛……好痛……”
在出发之前两人先去了酒店的餐厅一趟,再怎么说空着肚子工作也不是什么好习惯,而密涅瓦先生似乎也在这里恭候多时了。
他正在后厨清理着厨具,听见脚步声便出来打了声招呼,顺带着把残月他们的早餐端了出来。
看着又当前台又当厨师,几乎承担了旅馆所有工作的密涅瓦先生,残月也是憋不住内心的好奇,连赫利俄斯也把耳朵凑了过来。
“密涅瓦先生,旅馆似乎很缺人的样子,没有其他员工了吗?”
大概是可以预想到这番对话,密涅瓦先生也露出一个苦笑,一边解释一边继续擦拭着手上的盘子。
“平时不是这样的,虽然这座旅馆还没有开张多久,但我们也有请员工,只不过现在正好是淡季,也没什么客人,我就让他们回家休息了。”
残月若有所思地嗯了几声,想来有能力买下一座公馆的人不可能请不起员工,开旅馆对于他来说也许只是出于一种生活的乐趣,毕竟住在这么大的房子里要是没几个人影想想也怪冷清的。
见哥哥和其他人聊得不亦乐乎,一旁的赫利俄斯积攒的不快都要溢出来了,他手上的刀叉一下一下,像是在发泄怨气一般“残忍”地切开盘子里的食物,然后叉起其中一块用略假的笑脸递到残月面前。
“来,残月,尝尝弟弟为你亲手切的肉。”
可惜没能感知弟弟愤怒来源的残月只是在脑袋上飘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赫利俄斯你又发什么神经?”
“啧。”
赫利俄斯最终不爽地吃掉了一整盘食物,并且迅速拉着残月离开了餐厅。
面对弟弟时不时的无理取闹,残月虽然大多时候持有的都是包容态度,但这次不一样,残月也不希望自己的弟弟在外人面前依旧我行无素。所以礼仪方面作为哥哥的他还是不得不多说两句。
所以正当残月打算针对弟弟方才的无礼行为进行一番说教时,一个新面孔出现在大厅的前台处。
说是新面孔还是不太准确,因为眼前这个人长得和密涅瓦似乎有几分相似,不过眉眼的弧度更为柔和,双手捧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直愣愣地看着残月他们,三人面面相觑了几秒后,在残月回想打招呼的方式时,对方先开了口。
“早上好呀,残月先生,赫利俄斯先生,希望你们有美好的一天。”
连声音也和密涅瓦先生有些相似,只是尾音拖拽的习惯和密涅瓦先生有些不同,残月心中的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不过他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
“抱歉…您认识我们?”
那人笑了笑,并没有正面回答,弯起嘴角的模样似乎有一种让人如沐春风的魔力,残月情不自禁多看了几眼。
只不过这个魔力似乎影响不到赫利俄斯,他看了看对方又看了看残月,一想到原本应该是和哥哥二人世界的出差,却被半路闯进的大叔打搅了不说,现在还要多个相似的狐媚子,赫利俄斯的神色瞬间冷了下来。
残月你清醒一点啊!难道你喜欢的不应该是年下的弟弟我吗?
“残月!我们快走吧,马车已经到了。”
于是残月原本打算说的话就被赫利俄斯生拉硬拽给扼杀在喉间,只不过正在气头上的赫利俄斯动作有些大,残月差点摔了个踉跄,连带着坐在前台目送两人离开的那人也吓得不轻,手中的咖啡都洒了出来,他不禁发出一声惊叹。
听到动机的密涅瓦先生走了出来,一眼便看见前台那人身上的咖啡渍,急切地冲上前去,蹲下来用手帕擦着那些污渍。
“哥,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烫到?”
“我没事,换套衣服就好了。”
……哥哥?
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残月还是按耐不住好奇,驻足回身望向他们,密涅瓦先生和他的哥哥似乎又说了几句话,然后才抬起头和残月他们解释起来。
“抱歉还没有向你们介绍,他是我的哥哥,和你们一样,我们也是双胞胎。”
残月心里咀嚼着双胞胎这个词语,随后他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对着密涅瓦先生说。
“所以密涅瓦先生你之所以也关注诺威尔家族的双胞胎案件是因为……”
而对方也像是被戳中心事一样,眼神暗淡了不少,只是低垂着视线看着自己的哥哥,酝酿了许久后才缓缓地开口。
“正如您所想的那样,我关注这个案件并不只是因为要拍下这座公馆……小时候我和哥哥的生活条件并不好,经常上街乞讨,但当时大家几乎自身难保,直到有一天我和哥哥撞见了外出的伊塔库亚少爷,他看见我和哥哥长得很像就问我们是不是双胞胎,我点了点头,说我是弟弟,然后伊塔库亚少爷就把身上的一个首饰送给了我,还对我说……”
“同样作为双胞胎弟弟,你也要保护好你的哥哥呀,就像我会永远守护我的姐姐一样。”
“……”
不知为何,残月如鲠在喉。
那对双生子离开得太早,留下的事迹除了两个骇人听闻的案件之外不剩什么,就算现在谈论起诺威尔家族也会站在批判历史的角度去贬低其所行。
诚然,诺威尔家族并不无辜,但难道就可以一棒子打死所有姓诺威尔的人都该死吗?纳撒尼尔小姐从接手家业到逝去为止甚至都还没有成年,可一旦当大厦崩塌,就只会成为所有人千夫所指的存在。
虽然在调查双子房间的时候残月就可以猜到伊塔库亚和纳撒尼尔的关系并不像外界所传的那么差,而现在又听到密涅瓦先生口中所描述的伊塔库亚少爷是如此珍视和自己血脉相连的姐姐,很难不让人为这对双胞胎的结局感到感伤。
当所有人都在猜测姐姐死后诺威尔家会有何种变故时,没有人关心那个失去了至亲的弟弟会多么痛苦。
“虽然现在诺威尔家的名声并不好,但当年我和哥哥的确受到了那对双胞胎不少恩惠,我也一直不相信当初那个伊塔库亚少爷会杀害自己的姐姐,所以在我们生活终于有所好转之后,我就想重新调查当年的真相。如果说现在还会有谁关注这个二十年前的案件,可能只剩下我和哥哥了。很抱歉之前没有对你们说实话,我只是不想在你们看来我的行为有所图谋而已,但请务必把我当作您的一位普通的书迷吧,残月先生。”
密涅瓦先生格外地真诚地看着残月他们,像是在期待,也是在恳求,或许一个案件的真相并不能改变人已经逝去的事实,但至少可以安抚那些在乎逝者的人的心灵。
怀着这样简单的心情,残月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哪怕他现在对于眼前这个复杂的案件还不能找到那个关键引线,但他相信只要和自己的弟弟一起,一定能冲破眼前的迷雾。
残月紧握着赫利俄斯的手,赫利俄斯也朝他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仿佛在给予残月无限的肯定。
“我一定会找到真相的,不作为推理小说的作家,仅仅只是一位哥哥。”
8
“拜托…拜托……再坚持一会儿……很快我们就能……”
另一个案件发生的地点离公馆的距离比第一个案件还要远,残月他们虽然是在早上出发,到达目的地时天空已经染上了一小片橘黄色。
残月和赫利俄斯不得不加快了调查的速度,在马车上他们重新梳理了案件发生前的情况。
诺威尔家在结束了纳撒尼尔小姐的葬礼后便很快宣布了伊塔库亚少爷为新一任家主继承人,在这期间伊塔库亚少爷虽然也陆陆续续接手了一些工作,但政绩上一直是平淡如云,无功无过,但至少在背后嚼舌根的人减少了不少。
时间大概过了半年,前任家主因病去世,家主之位便传到了伊塔库亚的身上,但其他贵族似乎对这位既没什么经验也没什么天赋的新家主并不放心,因此在经过了伊塔库亚本人的同意后各个贵族共同指派了一名秘书辅佐伊塔库亚的工作。
而这位秘书也成了这次案件唯一的目击证人,因为他并没有立场帮助诺威尔本家,因此多数人都选择相信了他的证言。
此人名为裘克,据说也有一些人称其为“蚕食者”。
原本的身份是某个大贵族家中的管家,转变职位之后他的工作内容其实比原本要轻松不少,只需要在家主办公的时候在一旁随侍即可,顺带还承包了一部分安保工作。
不过据说自从伊塔库亚接手家主之位之后,那些怨恨诺威尔家族的声音有了衰减的趋势,再加上虽然伊塔库亚少爷从小在家业上并没有展现天赋,好歹身体一直康健,武力上绝不是柔弱的贵族少爷。
所以当他自己提出这次出门并不需要带多少侍卫,只需要裘克陪同即可时,也并没有多少人持反对意见。
伊塔库亚原本的工作安排是去另一处城镇和那里的某位贵族进行商讨合作的相关事宜,因为两处城镇相距过远,于是就选择在边境的一处诺威尔家曾设立的中转站休息一个晚上,顺便就地和当地的居民会了解一下近况,第二天就会继续启程。
而案件就发生在这个偏僻无人的中转站里。
马夫把残月和赫利俄斯放到了一片森林前,据他所说残月他们要找的地方就在森林里,从外围可以看见中心的高塔,那就是当时诺威尔家设立的中转站,原本这里是有路可以让马车通行的,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被灌木所覆盖,就找不到了,所以残月他们想要进入的话就得步行。
好在赫利俄斯的方向感还不错,天色也还不晚,他们才不至于在森林里迷了路,穿过森林之后就能目睹那座高塔的真容,而在高塔的旁边还有一个低矮的房屋,而房屋上甚至还飘着炊烟。
“居然还有人住在这种偏僻的地方。”
赫利俄斯将残月心中所想说了出来,上一个案件的别馆至少从装横上还算华丽,多年后被富人收购也合情合理,而这座高塔从外表看再平常不过,连旁边的房子也是普通人居住的类型,很难想象这里还有人生活的痕迹。
“先去问问看吧。”
于是残月上前去敲了敲门,从里面走出来一位大概50多岁的老人,残月向他说明了此行的目的,没想到对方在听到他们是来调查二十年前诺威尔家的案子时,情绪异常激动,握着残月的手迟迟不肯松开。
“终于…终于有人能解困扰了我二十年的噩梦了!”
残月和赫利俄斯这才知道,眼前这人就是当年目睹了惨案的唯一证人,裘克。
裘克将残月他们请进了屋子里,拿出家里最好的食物招待了他们,然后坐回椅子前,在平复好情绪之后接回了之前的话题。
二十年前,他被指派到诺威尔家担任当时的家主,也就是伊塔库亚的秘书,在就职之前裘克就听闻了不少关于诺威尔家的各种流言蜚语,无论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因此初见伊塔库亚家主时,裘克对他的印象并不好。
但在相处了一段时间后,他才发现眼前这位年轻人并不像历代的其他家主一般无利不起早,视人命为草芥,相反是一个几乎可以称得上和善的人,也是在他上任的那段时间里,外界对诺威尔家的风评有所好转,裘克也产生了真心辅佐伊塔库亚的想法,因为他想知道这位特立独行的家主会将诺威尔家族变成怎样一副新的面容。
可惜天不遂人愿。
裘克原本以为这次的出行也和以往一样平常,可在这个中转站中度过的第一晚,却成为了困扰他二十年的梦魇。
虽然事件发生之后他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如实向上级进行了汇报,但在此之后的每个晚上,他总能在耳边听见那声惨叫,眼前总会浮现那副可怖的景象,无论如何他都想不通当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最后他辞了职,搬回这个地方,祈祷着有一天会有人想起这个案件后来到这里,这样裘克就可以第一时间将他的所见告诉对方,而对方也会解开他二十年的疑惑。
听完了裘克的讲述,残月忽然意识到也许这庄疑案并不像他先前所想的一样无人在意,或许是因为案件的受害人是那对双胞胎吧,那些曾被他们所救的,曾被他们所感染的人,即使过了二十年也仍然会对真相念念不忘。
“裘克先生,可以请你将当晚发生的事情告诉我们吗?我们会尽全力破案的。”
看着眼前热血沸腾的两位年轻人,裘克颤巍的手摸了摸拐杖,开始向残月和赫利俄斯诉说。
中转站在建立的时候其实只有那一座高塔,高塔是专门供给诺威尔家的人居住的,旁边的屋子是后来所修,里面用于存放一些物资以及接待客人所用,若有随行的仆从,是不能住在高塔里而只能住在这间房屋内的。
这就不得不提高塔特有的安全措施,这是在伊塔库亚上任之后特意加装过的。内部的房间并不多,但每个房间的门锁都是自动上锁型,也就是只要将门关上该房间就会呈上锁形态,并且房间内部是没有门锁的,只能从外面用钥匙打开,门上有一个大概10cm×10cm的方形孔洞,作用大概类似于门眼。
钥匙一共有两把,一把由伊塔库亚随身带着,另一把则由裘克看管。另外,高塔只有一个大门,而大门的门锁只有一把,也是由裘克看管的。
也就是说,伊塔库亚只能主动进入房间,之后若想出来,必须由裘克亲自打开两道门。
据说改装门锁的提案是由某个并不坚定臣服诺威尔家的贵族提出的,说是为了规范新家主的行为,但大家都清楚,这是一次试探,毕竟所有人都想知道这位新家主了维持他所谓的和平路线,究竟可以忍耐到什么程度。
而伊塔库亚当时犹豫了片刻后,依旧同意了,也许是因为他相信自己的新秘书并不会让他为难。
好在伊塔库亚的判断没有错。
裘克虽然接受了这个命令,但对伊塔库亚并没有其他的恶意,房间的另一把钥匙通常会放入小屋的保险箱中,而保险箱的钥匙同时也是高塔大门的钥匙,这样裘克只需要贴身守好一把钥匙,就可以保证没有人能闯进高塔,而伊塔库亚也无法从里面离开,而需要伊塔库亚出来的时候裘克再将备用钥匙从保险箱中取出即可。
当时伊塔库亚和裘克到达中转站的时候也是这样一个傍晚,裘克陪着伊塔库亚将他的行李放进高塔的房间里,他们离开后裘克将备用钥匙放进房屋的保险箱内并上锁,伊塔库亚在屋子里休息了一段时间后,当地的居民会代表就来表示慰问,于是裘克就守在屋外视察有没有可疑的人。
在送走客人之后伊塔库亚和裘克说他那个印有家徽的吊坠上少了一颗珠子。
裘克就在房屋外寻找了一圈,找到后交给了伊塔库亚,当时天色也不早了,于是裘克便陪同伊塔库亚进入高塔,裘克看着伊塔库亚用随身的钥匙打开门后进入房间,伊塔库亚又嘱咐了几句工作上的事情后便关上了门。
之后裘克用钥匙锁上高塔底层的大门,便回到房屋内睡觉了。在这期间裘克并没有听到其他动静,直到深夜裘克被高塔上一声凄厉的惨叫惊醒。
他意识到伊塔库亚可能遇到危险,于是打算去拿保险箱里的备用钥匙时才发现保险箱上的锁孔里被塞入了半块断掉的钥匙,导致无法开锁。
察觉不妙的裘克立刻前往高塔去查看情况,此时大门依旧是上锁的,在进入塔内后他似乎听到了一声玻璃破碎的响动,而当他走到伊塔库亚房间前,透过门上的方形孔往里窥视时却看见了让他头皮发麻的一幕!
一团雪白的头颅躺在血泊中,即使看不见脸裘克也能辨认出那是一颗头颅,沾满鲜血的地板上躺着伊塔库亚随身携带的钥匙,尸¦¦体的其他部位被床所遮挡,只露出半截仍然在向外喷涌着鲜血的脖颈,那串象征着家主之位的吊坠还好好地挂在上面……
裘克的大脑翁的一下便炸开了,他注意到房间内的窗户被打破,再结合刚才听到的声响,裘克判断凶手很有可能从窗外逃了出去,于是他便立刻往高塔外追,却没想到刚出高塔的门,身后便伸出一只手将自己的嘴捂住。
布条上沾有迷药,裘克挣扎了几秒后遍晕在了原地,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看了一眼时间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于是他返回房屋从仓库里找出工具将高塔的房间门破坏后闯入,却发现此时房间内已经空无一人,没有尸¦体也没有头颅,只有一条狰狞的血痕从房间内侧蔓延到门口,就像是被人拖拽着流血的躯体想要离开,又在离开房间的一瞬间消失不见。
裘克捡起地上沾血的钥匙以及那条吊坠,之后他先通知附近的村民寻找凶手,然后返回房屋花了一些时间破坏了保险箱的锁,发现备用钥匙也在里面,在搜索无果后裘克返回诺威尔公馆,向世人公布了他的所见所闻。
之后的事情残月和赫利俄斯也知晓,在得知诺威尔家主的死讯后,诺威尔公馆剩下的人皆认为这是诅咒在作祟,纷纷离开了公馆,那些蠢蠢欲动的贵族先沉寂了一段时间后立刻开始新一轮针对堎元镇权力中心的斗争,意外的是诺威尔的分家们似乎并没有参与其中的意思,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
又过了几年,贵族们过于张扬的政治斗争终于引起了上层的注意,派遣了军队过来镇压,同时堎元镇里受尽了等级压迫的人们也趁机起义,在两面的胁迫之下旧贵族终于宣布失败,带着残余势力逃到了其他地区,而堎元镇里留下的只有一座受人非议的公馆以及久久不散的传说……
二十年后,诺威尔公馆在国家拍卖馆被一位匿名的买家拍下,并改名为密涅瓦旅馆。
9
“这样……就结束了……”
赫利俄斯尽可能一字不差地记录下裘克所述的内容,裘克也翻出了当时的房间钥匙和大门钥匙,并带着他们去高塔里实地走了一趟。
当时伊塔库亚所在房间的门已经被暴力破坏,不过按照裘克所说高塔内的其他房间布局是一样的,于是残月和赫利俄斯便用其他房间进行了一些验证。
每个房间门的内侧的确没有门锁,房间关上即上锁的机关正在运作,并且赫利俄斯还试着将手穿过门上的方孔向外开锁的可能性,结果是做不到的,门锁和方孔的距离过远,拿着钥匙的手臂是够不到外面的门锁。
同时残月确认了上下两处的门缝大小不足以通过钥匙的厚度,并且房间内也没有可以设立钩锁的机关,不存在用绳子将房间内的钥匙勾出的可能性。
伊塔库亚的房间在三层,离地大概有12米左右,高塔外围没有可以用于立足和攀爬的地方,也就是说如果凶手真的是从窗户闯入,那么至少是个可以飞檐走壁的神人了。
残月蹲在地上观察地板上的血迹,因为时间的推移只留下一片黑色的痕迹,一直从房间的一头蔓延到门口,而走廊上却没有这样拖拽的痕迹,就像是尸¦¦¦体凭空消失一般,确实是非常诡异的画面。
“残月,你有头绪了吗?”
赫利俄斯不知从哪里找了一把椅子坐下,看上去他也思考得有些头疼,残月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嗯……总觉得比上一个案子更诡异,首先如果伊塔库亚是在上锁的房间里被砍下头颅,犯人是如何进入上锁的高塔?还要进入上锁的房间?以上条件都成立的话,这又是一个密室……而且也是双重密室。”
赫利俄斯:“或者,其实是伊塔库亚自杀?这样也说的清他特意没有带仆从来的理由。”
残月:“不不,现场的确还存在第三人,但如果是这样的话还是无法解释为什么尸¦体会消失呢?如果裘克没有撒谎,他被迷晕的时候高塔的大门是被打开的,这个时间凶手的确可以进入高塔,不过一把钥匙在房间内,另一把钥匙还锁在保险箱里,按理来说凶手依旧无法进入到房内运走尸¦体才对……”
赫利俄斯先是检查了附近,确认裘克并不在他们旁边后才压低声音对残月说。
“或者凶手是裘克?要知道,凶手通常会有返回作案现场的心理,也许他给的那些说辞都是诓我们来着?”
残月摇摇头,有些无奈地敲了敲赫利俄斯的脑袋。
“如果裘克受到了其他贵族的指令来杀害伊塔库亚,自然可以先用备用钥匙进入房间杀害伊塔库亚后再将钥匙放回保险箱内并破坏锁,中间的过程自然随意捏造,但这样依旧说不通,作为凶手他摆脱嫌疑的最佳手段当然是伪造成自¦¦杀现场,没有必要带走尸¦体啊。”
被说服的赫利俄斯只好乖乖闭上嘴,之后残月和赫利俄斯又提出了几种猜想,但无论是哪一种都无法给出合理的解释。
残月也是可以理解为什么此案发生之后诺威尔公馆的人都相信是鬼神作祟了,毕竟无论怎么去看,这都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案件。
就连残月也不得不承认,他那唯物主义的信仰在一瞬间产生了动摇。
眼见天色以晚,残月他们只得先将线索收集起来,先返回旅馆再做打算。
和裘克告别之后,刚坐上马车的残月有翻看着手中的笔记,喃喃自语道。
“……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
赫利俄斯:“怎么了哥哥?”
残月:“我们似乎把两个案子看得太独立了,如果说两个案子其实是息息相关的……”
在短暂思索了一段时间后,残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突然握住了赫利俄斯的肩膀。
“我还有一件事想去验证一下,赫利俄斯,和我回第一个案子的村落走一趟。”
赫利俄斯虽然不明白哥哥究竟是发现了什么线索才会如此激动,不过还是陪着残月调转方向回到了第一案所在的村落。
残月在当地挨家挨户敲着门,不少人因为夜晚这突如其来的打扰而对他们一顿臭骂,但残月还是会不停道歉之后继续询问,在不知道吃了多少闭门羹之后,终于找到一户人家回应了他们的期待。
兜着围裙的大妈一边抱着怀里的婴儿一边回想道。
“马可?我好像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哦对对对!当时在教会里打过几个照面,不过我还是前几年在墓地里看见他的墓碑才知道他已经死了这么久了,说起来他们家也是可怜,早年被迫摊上了诺威尔家那个混水,自己去了不说,留下一个女儿孤零零一个人,现在那孩子也不知道去哪了……”
赫利俄斯皱着眉头记下了大妈的证词,他不明白为什么残月还在纠结这一点,而正当他想将内心的疑惑说出来时,只见残月对他露出一个兴奋的表情。
而赫利俄斯很清楚,每当哥哥露出这样表情的时候,就意味着他已经抓住了破解谜团的关键了。
“赫利俄斯!我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这两个案子根本不复杂,甚至根本算不上有什么手法!”
tbc.
【夜骨/R】食色性也
*双⭐ 男鬼 臆想症
▍我将等待着黎明,而当我醒来的时候,就会看到在光明里的你的城池。
——泰戈尔《飞鸟集》
01.
正值黄昏,纳撒尼尔翻动着书,纸张哗啦啦的声响在图书馆的小角回荡,暖黄色的光透过玻璃照在桌面上。
随着自习课下课的铃声响起,他才起身准备离开。
如果有个弟弟就好了,纳撒尼尔的思绪飘忽。
他生的白皙,加上很少晒太阳,比一般人将近白了一个度。但他的脑海里不合时宜的想到一个跟他长得别无二致的孪生弟弟,在此刻的黄昏下站在篮球框前,汗水将幻想中的人的背心浸湿,骨节分明的手盈盈拿着球,另一只手习惯性的撩起衣服抹了把汗。
场景太过美好,洋溢着少年的活力。他觉得自己的弟弟或许会比......
*双⭐ 男鬼 臆想症
▍我将等待着黎明,而当我醒来的时候,就会看到在光明里的你的城池。
——泰戈尔《飞鸟集》
01.
正值黄昏,纳撒尼尔翻动着书,纸张哗啦啦的声响在图书馆的小角回荡,暖黄色的光透过玻璃照在桌面上。
随着自习课下课的铃声响起,他才起身准备离开。
如果有个弟弟就好了,纳撒尼尔的思绪飘忽。
他生的白皙,加上很少晒太阳,比一般人将近白了一个度。但他的脑海里不合时宜的想到一个跟他长得别无二致的孪生弟弟,在此刻的黄昏下站在篮球框前,汗水将幻想中的人的背心浸湿,骨节分明的手盈盈拿着球,另一只手习惯性的撩起衣服抹了把汗。
场景太过美好,洋溢着少年的活力。他觉得自己的弟弟或许会比较叛逆,打了耳洞戴着素色耳钉,入冬时因为平时不注意导致增生,被自己注意到然后帮他处理。
偶尔的几句嗔怪,不走心的敷衍回复。他觉得自己的弟弟应该特别自由,或许会讨厌古板枯燥的课堂,会因为逃课被扣分,晚上通宵打游戏被自己发现。
他甚至给自己的弟弟起名叫伊塔库亚。
伊塔库亚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和他本人是两个极端。
无论如何,现实却是在他十六年前出生之前,他的弟弟就已经死在胎里了。小小的一具皱巴巴的,根本看不清面孔。
如果弟弟在的话就好了。
纳撒尼尔回过神的时候绿灯早就亮了。他有些轻微近视,莹绿色亮的晃眼,他缓缓的走过马路。
汽车的轰鸣声震的他耳膜疼痛,再一晃眼入目的是刺目的红色灯光。冰凉的冷意席卷了全身,好像有人将他推远了。惯性让他坐在了地上,有点疼。
他一抬眼,前面却并没有人,刚刚的动作就像是幻觉。冷风刮了刮他的脸。
纳撒尼尔愣了许久。
02.
起初是他独居时明明常常粗心把水杯忘在客厅,第二天一早生物钟醒来时水杯却出现在床头柜。
他有时候看完书忘记手机放在哪了,找了一会后却又出现在身后。
很怪异的感觉,冰冷的让人想打个寒颤。
如果有个弟弟的话就不奇怪了。伊塔库亚虽然有些叛逆但他们两个都会下意识去关心对方的举措。
周围的空气不知为何变冷了,屋里明明开了暖气。纳撒尼尔静默的看了会空气,忍不住沉沉开口,
“伊塔库亚?”
空气没有给他回应,但那股寒冷却越来越清晰。最后过了一会,压迫感消散了。
好像一切都只是幻觉。
纳撒尼尔将这一切离奇的事情归咎于是他学习的太累。高中的压力或许真的很大,让他都变得精神恍惚了。
他回过神,迷糊的视线在一瞬间焦距,面前的水杯上有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纳撒尼尔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那并不是他自己的手。
他猛的抬头,什么都没有。
再一低头,水杯安安静静的放在那里,恍然刚才的一切都是错觉。
03.
纳撒尼尔第二天睡醒的时候身下一片泥泞,脸一下子红透了。他不是会做春梦的人,至少不是这个年纪做春梦,他也不觉得自己会有个春梦对象。
他回忆不起来昨天晚上究竟做了什么梦,左思右想过后决定洗个澡。冷水澡。
纳撒尼尔难得这么庆幸自己有早起的习惯,以至于等他冲凉过后还可以吃个早餐再去学校。
出门前他回头看了一眼熟悉的房间,似乎是太过熟悉,让他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在冥冥之中改变了。
“纳撒尼尔,感觉状态有点不太对?”
收作业的班长注意到了纳撒尼尔居然在发呆,她接过作业本的手都顿住了,纳撒尼尔在盯着窗外,没有像往日那样看翻开的书复习。
他回过神,“啊……”
视线重新落在了面前女生身上,他带着歉意的笑笑,“不好意思,可能是因为最近家里发生了点事。”
这个插曲一晃而过,将纳撒尼尔的思绪拉回。
他臆想的病又加重了吧,但拿出药的时候他还是犹豫了片刻。以前纳撒尼尔一直觉得自己没病,但他依旧会吃药,药物会让他清楚的意识到现实和幻想的分界线,至少不会让他把这两者混淆。
这个对亲人的幻想让他不愿意失去。如果连幻想的权利都没有的话纳撒尼尔甚至不知道自己往后该干什么。
如果伊塔库亚存在的话就好了。
伊塔库亚会活的像个普通人。童年一直到往后这种血浓于水的亲情会让纳撒尼尔感到温暖。成堆的压力之下,他觉得唯一能够让自己坚持下去的就只有空闲的幻想。
伊塔库亚会是他能够倾诉的对象。周围的人都无法理解他,纳撒尼尔始终认为胞弟会是最了解他的人。了解到知道他的每一个微表情背后的心绪。
纳撒尼尔近乎有些病态的觉得,如果不吃药的话伊塔库亚是不是真的能够存在?
但幻想跟现实勾结,纳撒尼尔又害怕了。他将白色的药粒塞入口中,灌了几口水。
他觉得自己没病,但他又觉得得吃药。
走企鹅相册:381217236 密码0915
[夜骨]巴别塔一日游.上
√规则怪谈pa
√主视角为伊纳,赫尼为‘怪谈’部分
√本篇是个温馨的小故事,请各位放心食用
√全员he向
√本人文笔不好且容易ooc
以上若有不适,请提前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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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撒尼尔现在有些无语,本来今天的假期他打算在家躺一天,但这个计划还没开始实施就被他的好弟弟给一票否决了。
“难得的假期,你确定要无所事事一天吗?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去做些更有意义的事情,比如说去旅游。”伊塔库亚一脸严肃,仿佛他不答应就是犯了天大的罪过。
最后他还是没坳过伊塔库亚,只能满脸怨气的跟着人上了飞机。
两人此行的地点是...
√规则怪谈pa
√主视角为伊纳,赫尼为‘怪谈’部分
√本篇是个温馨的小故事,请各位放心食用
√全员he向
√本人文笔不好且容易ooc
以上若有不适,请提前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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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撒尼尔现在有些无语,本来今天的假期他打算在家躺一天,但这个计划还没开始实施就被他的好弟弟给一票否决了。
“难得的假期,你确定要无所事事一天吗?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去做些更有意义的事情,比如说去旅游。”伊塔库亚一脸严肃,仿佛他不答应就是犯了天大的罪过。
最后他还是没坳过伊塔库亚,只能满脸怨气的跟着人上了飞机。
两人此行的地点是历史上巴比伦王国的高塔——巴别塔,虽然但是,很难想象这塔已经有了上千年的历史,反正仅从外表来看,它完全是一座现代化的建筑。
至于为什么选在这里,自然是因为伊塔库亚这次莫名走了狗屎运,抽中了两张巴别塔一日游的票,要知道,他平时玩游戏都是特别非酋那一挂的,要不然就是保底吃满,要不然就是保底出金然后歪了。
所以每次伊塔库亚抽卡的时候纳撒尼尔都会特意跑去看,没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想看到无能狂怒的伊塔库亚。
虽然是假期,但是来巴别塔参观的游客却并不多,纳撒尼尔还在走神,伊塔库亚就已经把票买好了,他将票拿到纳撒尼尔面前晃了晃,纳撒尼尔这才回过神来。
和票一起被交到纳撒尼尔手上的还有一本小册子,伊塔库亚解释说是售票员给他的,纳撒尼尔一看,上面赫然写《巴别塔参观守则》 几个大字。
纳撒尼尔随意翻看了几眼,看上去是一个参观指南,他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然后示意伊塔库亚进去了。
刚进入巴别塔,纳撒尼尔就被内部华丽奢靡的装修风格给震撼到了,映入眼帘的就是金碧辉煌的大厅,甚至连支撑起高塔的柱子都是由黄金堆砌。
而周围的一圈,都放满了各种各样的历史文物,有完整的黑色战甲,长枪,还有一些应该是被修复过的书籍文献。
但最让纳撒尼尔在意的是周围穿着类似于黑色铠甲一样的人,那些黑色铠甲看上去和展示柜里展示的一模一样,应该是高仿品?
不过已经绕了一圈了纳撒尼尔还是没有看到任何工作人员,所以这是完全自由的参观?没有任何人的指引?
伊塔库亚看着巴别塔内部零零散散的几个人,心下松了一口气,纳撒尼尔喜静,所以才对旅行什么的没什么兴趣,但对方每次都架不住他的软磨硬泡,最后还是会同意陪他一起,想到这里,伊塔库亚微微勾起唇角。
其实他对来巴别塔参观什么的也没多少兴趣,旅行本身的意义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人。
两人就这样一路参观一路向上走着,该说不说,巴别塔内部是真的漂亮,唯一美中不足的大概就是空调温度开的有些低了,纳撒尼尔穿着两件衣服都觉得有些冷。
伊塔库亚似是注意到了这点,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纳撒尼尔身上,没办法,谁让纳撒尼尔从小身体就不怎么好呢。
他依稀记得小时候的某天,两人放学回家的时候下着大雨,刚好那天家里父母有事没时间来接他们,于是两个刚上学的小豆丁就淋着雨哒哒哒的跑回家了。
最后的结果是,伊塔库亚因为淋雨感冒流了三四天鼻涕,而纳撒尼尔却因为发烧而在床上躺了一周。
纳撒尼尔感受到身上的重量,这才发现伊塔库亚将自己的外套给了他。
“你不冷吗?”他疑惑的转头看向伊塔库亚,两人的衣服除了颜色上有差异,其他的都是一样的,按理说,他觉得冷,伊塔库亚应该也会觉得冷才对。
“是有点,但是和某人比起来好得多。”伊塔库亚一句话就把纳撒尼尔给说沉默了,伊塔库亚说的是事实,他的身体,他还是有点数的,怎么说呢,男版林黛玉?不对,他应该比弱柳扶风的林妹妹还是要好一点的。
“......不需要。”纳撒尼尔把外套扔了回去,伊塔库亚接过外套,也不打算再给人披回去,按照他对纳撒尼尔的了解,强行给人披上外套绝对是不行的,毕竟纳撒尼尔一直觉得自己是年长者,不该一直被弟弟照顾。
但是不管纳撒尼尔再怎么嘴硬,生理上的冷还是让他打了个喷嚏,伊塔库亚适时再次将外套披上去,还一本正经的说着:
“知道哥哥不需要,但是我有点热,所以哥哥可以帮我拿一下外套吗?”纳撒尼尔也没再拒绝,他的身体他自己是清楚的,但他实在是没办法理所应当的接受伊塔库亚的照顾,不管是从什么角度出发。
这个小插曲并没有持续多久,倒不如说,这只是两人相处的日常,虽然伊塔库亚总会单方面的把这些称之为调情,至于为什么是单方面,谁叫他哥太木头了,不管他怎么暗示对方都不明白他的意思。
伊塔库亚觉得哪怕自己跟纳撒尼尔说自己喜欢他,都会被对方当做是兄弟之间正常的那种喜欢。
不知不觉中,两人已经走到五楼了,这里被分为许多个小房间,其中最中央的那个房间的光线比周围的更加明亮,正厅里还有一个金光闪闪的王座,大概是曾经的巴比伦国王办公的地方?
这里依旧没有工作人员,甚至连下面四层楼都出现过的黑甲侍卫都没有,整层楼仿佛就他们两个,给人一种空荡荡的感觉。
纳撒尼尔觉得有些奇怪,从一进塔他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当时他并没有细想,现在想来,真是哪里都透露着不对劲。
首先就是,一路走来完全没看到工作人员的影子,甚至就连其他游客都很少遇到,按理说,这样的一个景区,就算是旅游淡季也不可能只有这么点人,甚至今天是全国性的假期,就更不可能没人来了。
然后就是,那些宛如大型手办的黑甲士,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那些东西是会动的,里面甚至或许还是真人,不为什么,只是他的一个直觉。
纳撒尼尔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从衣服的包里翻出那本巴别塔参观守则,和第一次观看的一目十行不同,他这次看得特别仔细,仿佛是想把每一个字都咀嚼一遍。
旁边的伊塔库亚对他这番动作感到奇怪,但也没发问,而是等对方看完那本小册子之后才出声:
“怎么了吗?”
纳撒尼尔:......
如果他猜得没错的话,他们好像被卷进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里面了,那种,只在小说中出现的东西。
“我该夸夸你的运气吗?”纳撒尼尔语气有些无语,他放下手中的巴别塔参观守则,烦躁的捏了捏眉心,“总之,先下去吧,出去了再跟你说。”
伊塔库亚不疑有他,虽然心下疑惑,但也听话的没再多问,只是他刚想像往常一样去牵纳撒尼尔的手,却直接被对方甩开了,纳撒尼尔的力气不算太大,却让他愣了愣神。
这是纳撒尼尔第一次甩开自己的手,伊塔库亚是不指望对方是知道了什么,毕竟按照他对纳撒尼尔的了解,即使是他们院子下那棵铁树开花了,纳撒尼尔也不可能开窍。
所以只能是出现了什么特殊情况,关于那本小册子的。不得不说,有时候双胞胎之间是真的会有一种心灵感应,纳撒尼尔什么都没说,伊塔库亚却已经有些懂对方的意思了。
这个地方,有问题。
他不动声色的看着四周,故意落后纳撒尼尔半步,在和对方保持一点距离的情况下又能第一时间给予保护。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向楼下走去,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错觉,空调的温度好像比刚刚更低一些了,纳撒尼尔忍不住拢了拢伊塔库亚给的外套。
但让人感到奇怪的是,两人一连向下走了七八分钟,却始终没到达一楼,这很不对劲,要知道,甚至纳撒尼尔觉得他们已经向下走了十几层了。
此时,纳撒尼尔已经完全确定他们确实是陷入某种莫名其妙的东西里面了,不过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也正常,毕竟票是伊塔库亚这个运气差到极致的人拿到的,出现什么情况都是能理解的......个鬼啊!!
不是,谁能告诉他,面前这一大只黑色的人形的东西是什么??!!
纳撒尼尔抓紧伊塔库亚的手,戒备的看着面前的人,黑红配色的衣服,脸上带着一副黑铁面具,脚上还踩着高跷,虽然这些都不是重点,真正让纳撒尼尔感到危险的是对方手中的长斧。
虽然他心里还是存着一丝侥幸的心理,万一只是一个玩笑呢?万一只是景区的保留节目呢?但是太多不对劲的地方让他不得不提高警惕。
对面的人影似乎发现了他们的紧张,不禁轻笑一声,随后将长斧放在身侧,顺带摘下了自己脸上的黑铁面具。
“很抱歉打扰两位的参观,不过,嗯,我在找人,请问,两位有没有看见我的兄长呢?他的长相和我相似,而且,他有着一头耀眼的金发。”
纳撒尼尔捕捉到了关键词“金发”,他记得那本莫名其妙的手册上写过,‘如果看到金眸金发的人,请迅速告诉管理员’。
所以,面前的人和那些奇怪的规则有关?还是只是巧合而已?但对方奇特的服装,很难让他不多想。
他刚想开口,就被身旁的伊塔库亚抢先一步:
“很遗憾,我们这一路走来并没有看见任何人,除了那些穿着黑甲的东西。”伊塔库亚捏了捏纳撒尼尔的手心,似是想让人放松下来。
“好吧好吧,看样子我还得一层层走下去找呢,不过还是感谢你们提供的消息,至少让我的寻找范围缩小了一些。”穿着奇装异服的白发男子重新戴上那个黑铁面具,然后大踏步向他们身后走去。
纳撒尼尔捏了捏伊塔库亚的手,站在原地没有动作,伊塔库亚不解,但也没有多问,毕竟,他全心全意的相信纳撒尼尔。
而纳撒尼尔在白发男子走后,才和伊塔库亚讲述着他的猜想,因为刚刚白发男子无意间透露出了一个关键的信息,而这个信息也让纳撒尼尔惊出了一身冷汗。
——————————————
伊塔库亚:我知道我非酋但也不至于遇到这种东西吧?
纳撒尼尔:怎么说呢,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这篇鸽的好像有点久,我也是翻草稿箱的时候才看见,以及......(看向自己那24篇草稿),我填坑长路漫漫啊。)
反弟弟联盟
*纯整活流,OOC、捏造预警
前提:尼布甲尼撒在实现可控的跨世界聊天法阵后,决定拉一个群聊来向他的同位体们吐槽他那个糟心的弟弟。
1
尼:大家先介绍一下各自的状况吧。
纳:我是治安官之子,我的弟弟每天都想杀了我。
尼:我是高塔国王,我的弟弟每天都想上了我。
月:我是图书馆馆长,我的弟弟每天都想和我吵架。
2
纳、尼:只是吵架?
月:难道还要有别的情况吗?
纳、尼:(复杂的目光)不,不用在意,挺好的。
月:?
3
月:所以你们的弟弟……?
纳:没什么,就是想杀死我而已,问题不大。
尼:没什么,就是想强制爱我而已,问题不大。
月:...
*纯整活流,OOC、捏造预警
前提:尼布甲尼撒在实现可控的跨世界聊天法阵后,决定拉一个群聊来向他的同位体们吐槽他那个糟心的弟弟。
1
尼:大家先介绍一下各自的状况吧。
纳:我是治安官之子,我的弟弟每天都想杀了我。
尼:我是高塔国王,我的弟弟每天都想上了我。
月:我是图书馆馆长,我的弟弟每天都想和我吵架。
2
纳、尼:只是吵架?
月:难道还要有别的情况吗?
纳、尼:(复杂的目光)不,不用在意,挺好的。
月:?
3
月:所以你们的弟弟……?
纳:没什么,就是想杀死我而已,问题不大。
尼:没什么,就是想强制爱我而已,问题不大。
月:哦,问题确实……会不会还是大了点?
4
纳:感觉残月先生不适合在这里。
尼:(动手)(寻找把人踢出去的方法)确实不太合适。
月:其实我弟弟已经杀了我了。
纳、尼:……
尼:作为同位体我们就该互帮互助。
纳:怎么能因为一些小事就把人踢出去呢。
纳、尼:所以你能细细说一下吗?
5
月:我的弟弟,就是那种,唉,我接下来要说的,你们千万要仔细听,他真的是那种,就那种,我们父母早亡你们知道吧,是我把他从小拉扯大的,小的时候他就很乖,很活泼,老是缠着我,后来他杀了我,说真的,我不怪他,只怪我自己太在乎实验了,都没好好关心他,教导他,唉,都是我的错,唉……
6
纳、尼:要不还是把他踢出去吧。
月:?
7
尼:咳,好了,说正事,残月先生,你来之前有没有好好看过邀请函?
月:看了,上面写着诚邀您加入反弟弟联盟。
尼:对,是这样的,你理解反弟弟联盟这个名字的意思吗?
月:(沉思)(皱眉)(犹豫)反思自己对弟弟是否未尽到教导责任的联盟?
8
纳:(发出年轻人特有的沉不住气的嘲讽冷哼)总共三个字,两个字还是指代称呼,你居然能解读出来这一长串东西?
9
尼:(扶额)(拉住纳撒尼尔)看来我们之间有一点小误会,残月先生,反弟弟联盟是指反对弟弟的存在的联盟。
月:哈哈哈哈哈哈,这位阁下幽默了。
尼:……
月:是在开玩笑吧,是吧?
纳、尼:哈哈。
10
月:所以你们讨厌弟弟到这个地步吗?明明那是世界上与你血脉最为相近的人了,看到那张与自己同样的脸,难道你们就不会生出……
纳:恐惧感。
尼:恶心感。
月:……怜惜感吗?
月:啊。
11
尼:不好意思,残月先生,我一般不会过度探究他人的隐私,但是我真的很好奇,毕竟按理说同位体之间的经历是有相通性的,但你显然……
尼:(停顿)(思索)和我们不太一样,所以,能冒昧问一下你和你弟弟平时都怎么相处的吗?
月:其实我刚刚说得差不多了……我弟弟是我从小养到大的,我不否认他对真理的追求,但关于炼金术他总有些天真的想法,导致我们老是争吵,不过我们平时不常见面,所以还好。
月:(叹气)最后那段时光他总是疯疯癫癫的,看起来很兴奋,我沉迷于炼金实验没有去管他,竟让他走上了歪路。
月:虽然也算为真理献身,但要是我早一点发觉,说不定能更理性地讨论一下?或许他就不必遭受那牢狱之灾。
纳:(阴阳怪气)所以你的死就无所谓了?
月:(皱眉)并不是无所谓,在追寻真理的道路上,牺牲是不可缺少的。
纳:那你的牺牲换来了什么?
月:一场谬误。失败是成功之母,我们走出来一条错误的道路,后来者就不会重蹈覆辙。
纳:(抓紧手指)所以你就任由你的弟弟夺去你的生命?
月:如果这是必要的话。
纳:那你可真是——
尼:(抓住纳撒尼尔挥向残月的拳头)别激动,纳撒尼尔。
纳:(尝试挣脱)(挣脱失败)(放弃抵抗)尼布甲尼撒,你就这么看着?难道你很享受你和你弟弟的生活,也觉得是自己的问题导致了你现在的结果?
尼:(不知道为什么炮火转移到了自己身上)(短暂失语)不,我当然不觉得。
纳:那你就别拦着我!
纳:(挥手)(手穿过了尼布甲尼撒)……
12
纳:这是怎么回事?
尼:一点小小的预防措施,你先安静下来。
尼布甲尼撒使用了王的威压,效果拔群。
月:(不解)你为什么那么激动?
纳:(强压杀人的念头)你怎么敢问的?
尼:好了,纳撒尼尔,冷静一点,他并不知道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
纳:那就让他听听好了。
纳:(露出瘆人的微笑)我的好弟弟,怎么和女巫纠缠不清,然后杀了我的故事。
月:……抱歉。
纳:不用感到抱歉,没人能懂我的痛苦。
尼:(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13
月:(善解人意地帮尼布甲尼撒起话头)(顺便转移话题)说来是这位阁下将我们聚在一起的吧?不知阁下的弟弟如何?
尼:恶魔。
纳:(小声)哈?
尼:(三分厌恶,四分恐惧,还有五分的愤怒不已)他简直就是个恶魔。
尼:我是他的亲哥哥!亲哥哥!他怎么敢,怎么敢……
尼:(气结)
纳:(有点幸灾乐祸)(但还是面露同情)
月:(冷声)阁下的弟弟都做了些什么?
尼:(顺气)或许我最开始说过?
14
月:咳,抱歉,阁下,我其实不太清楚强制爱的意思。
尼:(看小孩的眼神)
纳:(看纯情成年人的眼神)
月:?
月:难道小纳知道吗?
纳:(炸毛)你喊我什么?
月:小纳。
纳:我知道你喊我什么,我的意思是,你凭什么这么喊我?
月:你比我小。
纳:但我的父亲都没这么喊过我!
月:(皱眉)(认真解释)我也不想当你父亲。
纳:你……!
尼:(疲惫)两位,稍微停一会儿吧。
15
尼:残月先生对于,嗯……
尼:(微带尴尬)性,额,这一方面没有了解吗?
月:(打破次元壁)强制爱不是我们三个任意一个人时代该有的词语。
尼:……
尼:你说得对。
16
月:并非全然没有了解,可是要制取最纯净的造物,就必须全心全意投入其中,对这些事情难免有所欠缺。
纳:你们有禁欲的要求?
月:嗯……不算有,只是投入实验很少有时间去进行别的活动。
月:(犹豫)(奇怪的眼神)我看你的穿着应该是宗教中人,你们不禁欲吗?
纳:(瞪大双眼)(该死的理解了残月的意思)你在问什么?我才十六。
月:当然,在你那个时代,该经人事了。
纳:我知道,但是,哦,该死,我当然在为神圣事业工作,没有时间去干那些。况且我又如何知道对面是否是女巫假扮,只为诱惑神的子民堕落。
月:明白了。
被忽视了很久的尼:(冷哼)呵呵。
17
月:阁下请说。
纳:你说。
18
尼:既然你有了解,那我便直说了吧。
尼:我的弟弟强迫我与他行交合之事。
月:……
月:(大惊失色)(满目质疑)(不知所措)
纳:(乐)难得的,我居然觉得我的死亡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尼:十年前因为一些事故他被流放到了极寒之地,而我则遵循太阳光辉的指引征战四方,但我千算万算,没想到有朝一日,我的统治竟然会被我的亲弟弟给推翻。
尼:(强装冷静)他攻破城门,摧毁雕像,登上高塔,我以为他会将我杀死,毕竟如果我处在他的位置上,我绝不会留下这么一个隐患。
尼:(颤抖)可他竟然,竟然……呵,把我当成玩物一样豢养、戏耍、玩弄……
月:(察觉到不对,上前扶稳)冷静一点。
纳:(勉强拍拍背安慰)别激动。
纳:(手穿过了背)……你先把我恢复了可以吗?
19
纳:(手搭在尼布甲尼撒肩上)这样就对了。
尼:(收起不堪)你放手。
纳:哦。
尼:(揉太阳穴)总之,我把你们召集在一起,就是为了找个人去分享我的痛苦。
尼:(眼里少见的有点迷茫)不过似乎,大家过得都不好。
纳:确实。
月:也没有。
纳、尼:……
20
纳、尼:还是把他踢出去吧。
21
月:事实上,我个人认为我的生活还不错,作为炼金术士我也得到了承认,唯一的遗憾就是还没能炼出哲人石便死了。
月:但是人终有一死,如果我的弟弟不杀了我,我也会在某次实验中死去的,都是为了追随真理而亡,我并不认为我的弟弟做错了什么,只是最后的结局……
月:(低头)命运吧。
22
纳:(烦躁)真是没救了。
23
尼:或许是吧,但是残月先生,你不清楚我的法阵运作方式。
月:(蹙眉)这有什么关系吗?
尼:唯有心中有强大的执念,才能被我所召唤,否则,你以为我是如何和死神抢人的呢?
24
月:……
月:还是说说你们的故事吧。
25
纳:(轻笑)真不知道如何去说,如果不是我死了,我还不知道我有个弟弟,你们懂的,我那里,双生子是诅咒的象征。
纳:我的弟弟被抛弃了,在雪原上被女巫捡了去,而我抓捕了女巫,他就来杀了我,现在我死了,可他也活得像个怪物,说到底我们就不该出生。
尼、月:(沉默)
纳:但我还是恨他,我才十六岁,作为治安官之子,我还没有做出什么功绩,就是领导猎巫,也被他破坏成这样,我都不敢想像我死后,我的父亲会蒙受怎样的抨击。
纳:我倒是也可怜他,作为弃子,能活着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了,如果不是由女巫扶养长大,如果他没有被抛弃……呵,那我们一家早就被火烧死了。
纳:你们能明白吗?
尼:(架空王朝,自己就是神,没有猎巫和双生子诅咒一说,不能理解)……
月:(炼金术士,半科学社会,没有猎巫和双生子诅咒一说,不能理解)……
纳:……
纳:(气闷自闭)
26
月:(想起什么)尼布甲尼撒阁下,我有个小问题。
尼:请问。
月:你现在在哪里呢?就我所知,阵法的使用需要特定的空间,绘制也需要特殊的材料,如你所说,你的弟弟真的会给你这样的自由吗?
纳:(回神)(紧盯尼布甲尼撒)
尼:(闭眼)我也死了。
纳:?
月:果然。
27
尼: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死的,那时候的记忆有点混乱。
尼:倒是好笑,小时候我和我弟弟关系还不错,毕竟那时候没有什么权力纠纷的意识,那时高塔也没有很高,我和他坐在最高处,还能看到下面的平民,他们在方正的小屋之间穿梭,为了每天的面包而劳动。
尼:他读书,我就在旁边看看一些文件,直到太阳被山掩去一半,小房子上寥寥炊烟升起,我和他才相携下塔。
尼:后面,后面他走了,塔则越修越高,站在最高处就只能看到朦胧一片,平民在干什么我已经无法判断了,远眺过去尽是别人的国界,于是我就开始征战,我让国家变得强大,我才是照耀全大陆的太阳。
尼:只是谁能想到,是太阳的手足背叛了他,他从极寒之地归来,只为了吞蚀太阳。
尼:或者说,豢养?呵。
尼:我不甘心就那么死去,灵魂滞留人间,却看到了特别的景象,他居然会因为我的离去而悲伤。
尼:真是好笑。
纳:你别哭了。
尼:你在说什么?
纳:(烦躁)我说,你别哭了,你眼角落了一滴泪,你自己不知道吗?
尼:(抿唇)我恨他。
月:但你也爱他。
月:(平静)毕竟他是你最美好的岁月的一部分,也是你最痛苦的经历的来源。
月:你弟弟似乎也是如此,不过你弟弟要疯多了。
28
尼:(陷入迷茫)
尼:(转移话题)我的执念你们应该也清楚了,你们呢?
29
纳:我不想死,我才十六岁,我还什么都没干,更遑论突然被一个有着相同面貌的人给杀死这件事,我当时太过混乱,清醒时就已经游荡在雪原上了。
纳:我是追着那个和我有着相同面貌的杀手去的,那时想杀了他,不过知道他是我弟弟后一切就变了。
纳:我在承受我早该受的惩罚,这是我出生时就带有的诅咒,我无法逃离,只能和怪物一起堕落。
纳:你们……算了,你们肯定不明白。
尼、月:(那确实)……
30
尼:就剩你了,残月先生。
月:我真的觉得……
尼:我清楚我的阵法。
月:(沉默)(开摆)……我开始只是想看到哲人石的成功炼制,后来我的弟弟被关进了监狱,我有点放心不下他。
纳、尼:就这样?
月:(停顿)(犹豫)是的?
纳、尼:(淡定)
纳:真是不意外。
尼:比起我们,你和你弟弟关系确实不错。
31
尼:(疲惫)该走了,阵法快维持不下去了。
月:还有下次吗?
纳:你还没有聊够吗?
月:(难以启齿)(但面对的也不过是自己)(犹豫一下)(开口)我只是……作为灵魂体,没有人知道我的存在,偶尔也会感到孤独而已。
纳:你真是……啧,不过,我也在雪原呆腻了。
尼:或许吧,如果有的话,希望再会。
纳、月:希望再会。
32
如果雪原没有诅咒,如果高塔不曾入云,如果欲望从未蔓生,那么,我们之间,是否有不一样的结局?
【夜骨】金丝雀
#我流病弱美人尼布甲尼撒
#“一见钟情”爱情事业都想要赫莱尔
#开头某臣子视角后转正文
1
今晚的王宫灯火通明,因为我们亲爱的国王陛下,已经病入膏肓,医师战战兢兢的说怕是撑不过今晚了。
有的大骂着庸医,而聪明的已经闭紧了嘴巴,毕竟此刻以守护的名义包围着王宫的黑色军团就足以告诉他们,无论老国王的病情到底如何,他都撑不过今晚。
王储赫莱尔带着人进了他父王的房间,我粗略的看了一眼,都是已经投靠了王储的人,还有一些是我没想到的,再想想这半年来老国王和一些依附他的贵族的动作,就显得像垂死挣扎一般。就算一会儿王储就出来表示国王已逝,我都不会惊讶。
然而偏偏这个时候,门又被打开了,此刻走进来的...
#我流病弱美人尼布甲尼撒
#“一见钟情”爱情事业都想要赫莱尔
#开头某臣子视角后转正文
1
今晚的王宫灯火通明,因为我们亲爱的国王陛下,已经病入膏肓,医师战战兢兢的说怕是撑不过今晚了。
有的大骂着庸医,而聪明的已经闭紧了嘴巴,毕竟此刻以守护的名义包围着王宫的黑色军团就足以告诉他们,无论老国王的病情到底如何,他都撑不过今晚。
王储赫莱尔带着人进了他父王的房间,我粗略的看了一眼,都是已经投靠了王储的人,还有一些是我没想到的,再想想这半年来老国王和一些依附他的贵族的动作,就显得像垂死挣扎一般。就算一会儿王储就出来表示国王已逝,我都不会惊讶。
然而偏偏这个时候,门又被打开了,此刻走进来的人我却是真的没有想到。
金发的美人神情淡然,一身白色的衣装衬得他宛若悲悯世间的神子,他一出现,就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我甚至听见了有人吞咽口水的声音。
就像我上一次见到他,也是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样。
尼布甲尼撒,巴比伦王国的大皇子,出生时作为长子理所当然的备受期待,甚至赋予了尼布甲尼撒这个名字。可惜很快国王就发现这个孩子的身体实在是太差了,三岁时一场高烧更是差点带走了他,之后也是病殃殃的,医师断定很难平安成年,就算能撑过去,也活不了多久。
王国的继承人自然不能由这样一个随时可能夭折的病秧子担任,于是在他八岁那年,国王下令将他送往皇家别院疗养,虽说是疗养,但谁都知道这是将人彻底放弃了。
然而十年后,随着王储赫莱尔的权势越来越大,早已不受老国王和贵族们的控制,他们又想出了一个新主意,将别院里的大皇子接回,病弱又如何,只要他是比赫莱尔更名正言顺的长子,只要他有着那个荣耀的名字,就是再好不过的挡箭牌,一个吸引那些摇摆不定的人的靶子。而且虚弱的身体意味着他比手握军权立下战功的赫莱尔更好控制。
心思已定,相隔十年,那位大皇子被接回,在他回来的那天晚上,老国王还特意为他召开了宴会,以示看重,我也是那一次才见到他。
可真是位美人啊!我当时就不禁这样想着,大概是常年待在室内养病的原因,这位和王储五官相似的大皇子和他的弟弟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苍白的小脸,精致的五官,纤细的身体,哪怕是站在那里都会偶尔的低咳起来,精致,脆弱,美丽,就像是精细的玻璃娃娃一般,一碰就碎。在场可是不少人都露出垂涎之色。
赫莱尔殿下姗姗来迟,他的心情肉眼可见的不好,在尼布甲尼撒殿下因为身体而中途离场的不久后也离开了。
倒也正常,毕竟谁都不喜欢阻碍自己继承权的人。尤其是父亲刻意的表示更看好对方的时候。
后来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尼布甲尼撒殿下,听说他第一天晚上就病倒了,后来一直在自己的房间里养病,从不出门,而不久后老国王的身体也每日愈下,所有人的在传言是大皇子过给他父王的病气,连老国王自己也这么觉得,他的日子可想而知了。
本来就身体虚弱,而锋芒毕露的弟弟厌恶他,连将他带回来的父亲也厌弃了他,只在乎他的名义压根不关心他的状况,我只要想一想都忍不住可怜这位殿下。
可惜了,那么漂亮的美人,也不知道被磨砺成了什么样子。我当时就是这么遗憾的惋惜着的。
然而这一刻,我的想法却要推翻了。
进来的美人脸色依然有些苍白,气色却很好,那带着娇意的模样显然被照顾得很好,礼服也是舒适华贵,昂贵精致的饰品将他装点的更加矜贵,显然是受尽宠爱,哪里有吃苦的样子。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难不成老国王的那些态度都是假的,他对这个孩子还有不少父爱和愧疚?
我刚这样想着,听到动静的赫莱尔殿下从里间快步的走了出来,直径走到他的兄长面前。
正当我为尼布甲尼撒殿下捏了一把汗时,就听到赫莱尔殿下温柔的声音——我发誓,我从来没想到这样的语调会出现在赫莱尔殿下口中。
“哥哥怎么来了?在寝宫等我就好了。”在我们一众臣子目瞪口呆的目光里,赫莱尔殿下竟然直接将尼布甲尼撒殿下搂进怀里,几乎是在轻哄着说:“是我动作慢了,让你等急了吗?抱歉哥哥,我马上就处理好了。”
“哥哥一路走过来累了吧。”一向手段暴戾的赫莱尔殿下此刻神情温柔的不可思议,轻轻的将怀里的人扶到椅子前。“哥哥先休息一下,我马上就好了。”
那一瞬间,我就明白的尼布甲尼撒殿下现在的模样是被谁宠出来的了。
“莱尔……”尼布甲尼撒殿下开口了:“我想见见他。”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个他是谁,然后就看到了赫莱尔殿下阴沉起来的脸色,我下意识的打了个颤,但显然这份怒意并不会降临到尼布甲尼撒殿下头上,因为赫莱尔殿下又压抑住了怒火,依然保持着温柔的语气对尼布甲尼撒殿下说话:“既然哥哥想,那当然可以。”
他说着,就当真搂着对方往老国王所在的里间走去。过了一会儿,赫莱尔殿下直接抱着尼布甲尼撒殿下出来,跟在后面的臣子神情有些古怪,带着一种震惊,他们缓了一下才宣布道“先王已逝。”
今晚,王位在表面的宁静中交替,我看着大势已去还想再拼一把的几个贵族被黑色的军团押了下去,一时间也顾不得其他,满脑子都是怎么在争夺这几个贵族的“遗产”中获取更多的利益。
而一个月后,我第三次再见到尼布甲尼撒殿下,是他和新王的婚礼。
2
尼布甲尼撒也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多年未见的弟弟的王后,或者说,当他被派遣来的马车不容置疑的接回王宫后,所面对的一切就都不是他所能决定的了。
尼布甲尼撒不是笨蛋,他很清楚将自己放在别院自生自灭十年的父亲不可能是因为父爱才突然接回他。
从只字片语中猜到了大概的他自然也猜出了父王的打算。
那一刻他感觉手脚都在发寒。
父王不会准许他临阵脱逃,而他只剩下大概印象的弟弟是一个足够狠心的掌权者,他不会留下自己这个阻碍的。一瞬间,除了病弱的身体外,他想活下去的愿望又增加了重重阻碍,令人绝望的阻碍。
名义上是为了迎接他举办的宴会,他却只是宴会上的一个摆设,尼布甲尼撒能感觉到那些炙热的视线,让他如坐针砭。从他逐渐长大后,这样的视线就越来越多,但是他们顾忌着自己的身份才没敢对他下手,现在也是如此,可是眼下这个曾保护了自己的身份却成了自己的催命符。
宴会进行到一半时,他那位声名远扬的弟弟才到场,他似乎才从军营回来,一身黑色,毫不掩饰自己如利剑一般危险的气息。
看到自己时,对方好像愣了愣,但随即就是如野兽般的目光,吓得的尼布甲尼撒赶忙移开视线,他觉得自己仿佛是被什么恶兽盯上了一般。就这么讨厌他吗?尼布甲尼撒苦笑着想道。
老国王满意的看着小儿子对大儿子的“敌意”,故作不知的为两人相互介绍。
“赫莱尔你来了。”老国王一脸慈爱的将尼布甲尼撒拉到自己的面前:“这是你的哥哥尼布甲尼撒,尼布,这是你的弟弟,你们已经很久没见了。”
老国王满意的看着赫莱尔的目光带着不悦,却不知这份不悦是对着谁的,自然而然的以为是对着作为另一个继承人的尼布甲尼撒的,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了,所以在尼布甲尼撒咳嗽着申请先行离场时,他一口应了,还说了不少关心的话。
几个依附于他的贵族迎了上来,老国王心情正好,与他们聊了很久,回过神来才发现赫莱尔不知什么时候也离开了。
“还真是翅膀硬了!”老国王咬牙切齿“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他身边的贵族你一言我一句的煽风点火,老国王原本的好心情都消失殆尽,但此刻的赫莱尔可不会在乎他什么心情。
3
赫莱尔早已将王宫掌握了大半,得到哥哥被安排在哪一个房间的消息自然是轻而易举。
他来的时候,尼布甲尼撒正站在房间外的花园里。夜风徐徐,让尼布甲尼撒混乱的思绪也清醒了几分。
尼布甲尼撒轻咳两声,一吹风就咳嗽是他的老毛病了,他也习惯了。只是今天发生的事情都像在他的心尖上压了一块巨石,
让他只能在夜风里寻求片刻松懈。
“怎么在这里吹风?”耳边传来磁性的男音,语气温柔极了,尼布甲尼撒一惊,刚要回头肩上就是一沉,一件黑色的皮毛斗篷就搭在了自己身上。
赫莱尔?尼布甲尼撒看清了正为自己系好斗篷束带的男人,不禁一愣。
这位战功赫赫,恶名在外的王储的传闻还历历在目,再加上晚宴时对方那野兽般的危险目光,更是让尼布甲尼撒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他要做什么?尼布甲尼撒不安的想,他可没忘记老国王将自己带回来的目的是什么。对于对方来说,自己无疑是个绊脚石。
——————【见彩蛋】——————
他似乎看见了一只洪荒巨兽,低下头,将自己一口吞下。
4
——————【见彩蛋】——————
5
第二天尼布甲尼撒醒来时,他已经躺在了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黑金色的床帐,柔软的大床,地上铺满了崭新的厚重地毯,暗色调的华丽家具上都覆上了一层靠着同样黑色的颜色才没显得那么格格不入的绒毯。
————————————————
哪怕语气再温柔,赫莱尔的话依然和命令没有区别,寝宫的侍卫侍女在赫莱尔的命令下禁止尼布甲尼撒踏出这里一步,让他每日都只能待在这里等着赫莱尔回来。
被关在室内,对尼布甲尼撒来说其实不算什么,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他因为身体情况,就是一直待在室里,靠着书籍打发时间。
赫莱尔也给他准备了不少东西,各种各样的书籍和极具巧思的玩具又或者珍贵的贡品摆满了寝宫,只要他对什么表现出兴趣下午寝宫里就会多出一大堆与之相似的东西。
赫莱尔依然是阴晴不定的样子,他从不掩饰自己的真面目,让尼布甲尼撒依然怕他,怕他的那些手段,怕事情暴//露后父亲的怒火和别人的目光,甚至他们这样的有/违/常/论的关系本来就让他恐惧的。
然而现在的事实是,他在赫莱尔手上,无论他害怕什么,他都得温顺的接//受。他曾听闻过王储赫莱尔惩治他人的手段,他并不想尝试。
于是就只能这样一天天的熬着,像他病得最厉害的那段时间一样,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想活着。
6
最近有传言,赫莱尔殿下养了个小//情//人,还宠爱的很。不然如何解释那些送入宫里的各种珍贵华丽的衣服首饰。
老国王知道这件事后也只是笑道赫莱尔也到这个时候了,之前他给对方介绍那些贵族小姐时对方可是看都懒得看一眼。
皇族贵族养几个小//情//人都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就算是老国王也没想到在这个上面做文章,毕竟他已经找到了更好用的棋子。
“尼布甲尼撒最近怎么样了?”老国王问道。
“大殿下最近依然卧病在床,总是咳嗽。”侍女低着头,恭敬的回答。
老国王也不意外,事实上,自从那天晚上后,他就再也没见过自己大儿子了,但他也不在乎,毕竟他只需要一个名号罢了,只要对方在自己打压完赫莱尔之前还活着就行。
这样想着,他随口叮嘱几句,嘴上说着关心,实际上连去看一眼都懒得看。也因此,他再一次失去了发现真相的机会。
侍女恭声应是,想起自己知道的那些,侍女又忍不住心里一颤。
算了,她只要完成自己的任务就好,赫莱尔殿下的想法,不是她有资格评价的。侍女想起那些被处理掉的人,再一次提醒自己不要去想不该想的。
而老国王只是随口一提,很快就抛之脑后。急忙的召集了自己的心腹大臣,商讨起了打压赫莱尔的事情,还有关于尼布甲尼撒的,那孩子病了太久,很难不让他们担心他还能撑多久。
但是没关系,还是那句话,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名号,有人提议如果大殿下撑不住了,就引而不发,之后还可以将事情推到赫莱尔身上,依然能达到效果,应该残害手足的人如何令人信服?
这个主意得到了一致的赞叹,连老国王都夸赞了两句,一群人仿佛已经看到了计划成功的未来,却不知道,从头到尾发生的一切,当天晚上就被暗处的人写成报告,呈到了赫莱尔的面前。
7
“噗——”赫莱尔嗤笑一声,抬起怀里颤抖的人儿的小脸,对上那双震惊后绝望的双眸,带着嘲弄的开口:“这就是我们的父亲。”
“怎么,哥哥,难道你之前没有看出来,还以为他会救你吗?”赫莱尔满意的看着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睛蒙上水雾,神色逐渐归于绝望的空洞。
尼布甲尼撒不是笨蛋,他当然知道老国王的态度意味着什么,他的父亲根本不在意他,就算知道了赫莱尔对他做的一切,也只会利用他来拉下赫莱尔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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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布甲尼撒轻咬下唇,他很清楚对方的用意,但他别无选择,父亲不会保他,他能依附的只有赫莱尔,在对方放手前,他也摆脱不了他。
“那你也会抛弃我吗?”尼布甲尼撒想自己现在应该说“是。”但是话到了嘴边却成了这么一句询问,从记事起他就是被抛弃的那一个,不知不觉间,抛弃这个词早成了他心里的一根刺。
“不会。”赫莱尔握住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脏处,让他感受着自己的心跳,语气温柔又认真“永远不会。”
尼布甲尼撒不知道自己是被蛊//惑了还是本能的趋利避害,总之当他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将自己埋进了赫莱尔怀里,闷闷的说了声“好。”
8
尼布甲尼撒从侍女那里得知国王病倒了时,就知道赫莱尔已经开始行动了。
尼布甲尼撒很清楚国王是赢不了的,只是对方还自以为一切都还有机会,看不到王国的里里外外都早已易主。甚至连王宫里他都被闭塞了视线,否则也不会连自己在安排的房间里一晚都没住过,一直待在赫莱尔的寝宫里这件事都不知道。
想到这,尼布甲尼撒还有些想笑。
“殿下,该喝药了。”侍女将装在杯子里的药物放到尼布甲尼撒面前,她的头一直低着,更不敢直接递给尼布甲尼撒,即便她带着手套,因为赫莱尔殿下对尼布甲尼撒殿下的占/有/欲太强了,甚至不愿意他被他人触//碰。
她可不想步同僚的后尘。
尼布甲尼撒看着手中的书,听见她的提醒后看了一眼那杯药,平静的将它拿起,喝下。
这药是赫莱尔带回来的,确实很有效,尼布甲尼撒喝了几天后就没怎么咳了,身体也松快了很多,但是依然很虚弱,走不了几步就会很累。但是对喝了无数药都没有什么效果的尼布甲尼撒来说,这已经很好了。
可惜他不知道赫莱尔研制的药物中确实是有能彻底根除,甚至疗养他身体的,只不过被他销毁了而已。
毕竟赫莱尔只想让他康复,没想让他健康。毕竟有了健康的身体后,尼布甲尼撒难保思绪也会活跃起来,想起什么赫莱尔认为不该想的。
所以赫莱尔更喜欢尼布甲尼撒保持现在这虚弱的模样,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依靠着他。
9
那天晚上赫莱尔说他去结束事情,让他在寝宫等他。
尼布甲尼撒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想起生父那张苍老的脸,他不禁有些复杂。
于是在徘徊了一会儿后,他决定也去一趟,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想见那人最后一面,还是想问问他为什么就能那样轻易的舍弃他。
最开始自然是被人劝阻的,但尼布甲尼撒执意要去,他们也无法违背他。毕竟在尼布甲尼撒接受了赫莱尔后,赫莱尔就收回了禁令,也允许他在已经被赫莱尔完全控制的王宫里走动。
侍女为他穿戴好厚重保暖的衣服,侍卫护着他给他带路。
这大概是尼布甲尼撒记事起第一次踏入他父亲的寝宫。
一路上都是赫莱尔手下的部队,将这里里里外外的围住了,显然是为即将的对抗做足了准备。
尼布甲尼撒那张脸就是最好的通行证,更别说他身边还跟着跟随在赫莱尔身边的侍卫,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寝宫。
一进来暖气铺面而来,如果换作以前的话,尼布甲尼撒已经开始咳嗽了。站在外间的大臣们都不约而同的望向他,惊讶,皱眉,怜悯,甚至是垂涎,尼布甲尼撒有些不悦,但换作以前他更多的是害怕。
侍卫先一步将他来的事情报告给了赫莱尔,尼布甲尼撒看着赫莱尔从里间快步走了出来。
“哥哥怎么来了?在寝宫等我就好了。”尼布甲尼撒站在原地,习以为常的被赫莱尔揽进怀里,听到他哄自己:“是我动作慢了,让你等急了吗?抱歉哥哥,我马上就处理好了。”
“哥哥一路走过来累了吧。哥哥先休息一下,我马上就好了。”
确实很累,尼布甲尼撒已经很久没走过这么远的路了,平时他都待在房间里,偶尔和赫莱尔一起在花园里散步时也是走不了几步就被赫莱尔抱了起来,抱着他走。
但是尼布甲尼撒还没忘记自己过来的目的。
“莱尔……我想见见他。”
尼布甲尼撒意料之中的看到赫莱尔阴沉下来的脸色,但他并不担心,说到底也是他知道赫莱尔不会因为这些事对自己生气,这些时间他也逐渐看出了赫莱尔对自己的感情,这更让他有恃无恐。所以尼布甲尼撒面色平静的看着赫莱尔对他妥协。
“既然哥哥想,那当然可以。”
尼布甲尼撒被赫莱尔搂着走进了内室,看见了正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还在口舌不清的骂着赫莱尔和这些乱臣贼子的老国王。
老国王说到底也不过四十多岁,尼布甲尼撒上一次见到他时,他还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可现在他的头发已经干枯无光,脸上有布满了皱纹,好像仅仅半年的时间就老了几十岁一样。看上去不像是两人的父亲,更像是祖父。
赫莱尔直接当众抱着尼布甲尼撒在椅子上坐下,让尼布甲尼撒坐在他的腿上,就像他们在寝宫里的每一次一样,他们的动作太过熟练自然,让众人都不禁面露惊骇之色。
“你们在做什么?!!”老国王的眼睛还没有花,正死死的瞪着两人:“尼布甲尼撒!你在做什么?!”
“吵什么?”尼布甲尼撒没有说话,赫莱尔就先冰冷的开口,还顺手将尼布甲尼撒按在自己怀里,捂住了他的耳朵。“看样子是我忘记了先把你的舌头也拔掉了。”
老国王难得没有理他的话,依然瞪着面无表情的侧过身看着他的尼布甲尼撒,他想象不到一直以为能随意控制的大儿子竟然也背弃了自己。
“真是好啊!尼布甲尼撒,你竟然背叛了我!还上了你兄弟的床!”两人亲密的动作再明显不过,老国王这时候才想起赫莱尔养了情人的传言就是在大儿子回来后,显然那个时候他们就搞在了一起了!
他竟然一直被蒙在鼓里,还什么卧病在床!在弟弟的床上吧!
尼布甲尼撒看着父亲狰狞的眼神,突然就失了问他的兴趣,别过头不再看他了。
“怎么能说背叛呢?”赫莱尔冷笑着开口“明明是父亲十年前抛弃了哥哥不是吗?我还得谢谢你突发奇想将哥哥接了回来,不然我就要错过他了。”
他说着,在老国王带着血丝的目光里,轻轻的吻了一下尼布甲尼撒的面颊。
“放心的去吧父亲,我会好好照顾哥哥和这个国家的。”赫莱尔看着国王狰狞的眼神,脸上的笑容越发张扬。“毕竟,哥哥以后可是我的王后呢。”
此言一出,还没缓过神的臣子们又是一阵不可思议。床上的国王发出一声怒吼,挣扎着想要起身,然后直挺挺的倒下了。
一只战战兢兢守在旁边的宫廷医师立刻俯身查看,确认后一脸沉痛的说道:“陛下已逝。”
这是被气死的啊!臣子们面色莫测,这情景换成他们估计也要被气死啊。
而那边的赫莱尔连装都懒得装一下,嘲笑般的嗤笑一声,就抱着愣愣的看着死去的国王的尼布甲尼撒离开了房间。身后的臣子们回过神来也立刻跟了上去。
10
一个月后,新王大婚,美丽的王后有着和新王相似的脸庞,新上任的臣子们为他们送上祝福,没有一个人露出诧异的脸色,因为会这样的人已经在这一个月里被陆陆续续的解决了。
新王用残酷铁血的手腕让整个王国以最快的速度成为了他的一言堂。
这场盛大的婚礼其实按照惯例并不轻松,奈何新王在看过策划后又将其更改,其中会劳累的部分都被舍弃,连原本站着的花车都变成了坐着的,白色的长纱将花车内部遮掩的严严实实,道路两边的人自然看不到花车中的新王后。他们也不需要看到,新王只需要他们知道王后的存在和归属,然后献上祝福就可以了。
长长的,铺着红毯的楼梯高台也是新王抱着王后走的,一直到最后一阶才将他放下,然后两人在太阳下,在无数人的祝福中,手牵着彼此,共同的宣誓。
尼布甲尼撒的神情有些恍惚,他的耳边传来各种各样的祝福,赫莱尔牵着他的手一起站在无数人中央,他是幸福的吗?
尼布甲尼撒看向赫莱尔,对方温柔的回望着他,柔声问他是累了吗?这样的眼神尼布甲尼撒已经在这段时间里看到过无数遍了,就像赫莱尔说过的无数遍我爱你一样。
他应该是幸福的吧……他不会被抛弃了,有一个人全心全意的爱着他,珍视他,将他捧在手心里呵护,这些都是曾经的他想都不敢想的。
至少现在,他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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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八千八百字,车在彩蛋三千一百字,镜像加旋转。全文约一万两千字送上,一章结束!
【夜骨】这不是个养崽游戏吗?(番外)
当平行世界没有遇到哥哥的寡王暴君赫和有哥哥的“养崽文”赫互换后。
于是回到平行世界的平行赫连夜研究时空魔法,把平行世界少年期哥哥骗过来了。
赫养哥,很刑的赫莱尔和缺爱好拐的少年尼。
1
赫莱尔感觉到自己好像抱着什么柔软的东西,他皱眉睁开了眼睛,低下头就看到自己紧紧抱着一个人,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一个浅金色的脑袋。
赫莱尔第一反应就是哪个蝼/蚁/爬//床,他昨晚竟然没发现。心下厌烦,下意识的就要直接将怀里的人踹出去,结果身体却反而将人搂/得/更/紧/了点,那习惯/性的动作就像是这具身体的条件反射一样。
赫莱尔怔了一下,这才想起来自己之前明明是坐在书房里的,附属国的使者正觐见,上贡了据说......
当平行世界没有遇到哥哥的寡王暴君赫和有哥哥的“养崽文”赫互换后。
于是回到平行世界的平行赫连夜研究时空魔法,把平行世界少年期哥哥骗过来了。
赫养哥,很刑的赫莱尔和缺爱好拐的少年尼。
1
赫莱尔感觉到自己好像抱着什么柔软的东西,他皱眉睁开了眼睛,低下头就看到自己紧紧抱着一个人,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一个浅金色的脑袋。
赫莱尔第一反应就是哪个蝼/蚁/爬//床,他昨晚竟然没发现。心下厌烦,下意识的就要直接将怀里的人踹出去,结果身体却反而将人搂/得/更/紧/了点,那习惯/性的动作就像是这具身体的条件反射一样。
赫莱尔怔了一下,这才想起来自己之前明明是坐在书房里的,附属国的使者正觐见,上贡了据说是罕见有时空能力的法器。好像他就是触碰了一下,然后眼前一黑就变成了这样。
所以他这是来到了另一个地方,甚至另一具身体?不,赫莱尔眼睛微眯,通过魔力的流动,他能感觉到这具身体明显是自己的,或者说是另一个自己。
那这个家伙是怎么回事?
赫莱尔低下头,怀里的人完全蜷//缩在他怀里,露//出//了的脖颈上可以看到深/深/浅/浅的/痕//迹,绝不是一两天能造成的。
另一个自己竟然还养了情人或宠物吗?对这种事情一直没有兴趣的赫莱尔有点意外。他的目光环视一圈,虽然有所差别,但依然能看出来这里是自己的寝宫,而那些差别却处处彰显了另一个人的痕迹。
“看样子,这个‘我’很喜欢你啊。”赫莱尔看着还在熟睡的人,微微挑眉。他对自己的东西占/有/欲/很强,能让这个人住在自己的寝宫里,那就不仅仅是一时兴趣了。
这样想着,赫莱尔难得有一些好奇,扶/上/了/怀里人的脸庞,抬起,看的那张脸时,赫莱尔也不禁露出惊奇之色。
虽然气质完全不同,但怀里的人确实有一张和自己至少八分相似的脸。这可就有趣了。赫莱尔想。
他放开了这个人,这具身体就连将人松开都下意识的小心翼翼的,仿佛怀里的人是什么易碎品。
金发的美人无意识的/呜/咽/一声,依然沉睡着,他太累了。纤细的身体,白皙的皮肤,精致的小脸,一看就是被娇养着的金丝雀,眉宇间是被长久/浇//灌/出来的//媚//意,任何一个人看了,都要感叹一句好一个//尤///物//啊。
看得出来,是那些个贵族最喜欢养的那种小//宠,另一个自己竟然也对这些感兴趣吗?还有这张脸,赫莱尔下意识的想起了自己那个早夭的双胞胎兄长。
这个时间的兄长没有死?还成为了另一个自己的情//人?赫莱尔忍不住因为这个猜法嗤笑一声。
时空的气息并不浓郁,过不了多久就会消失,到时候自然就会换回去了,赫莱尔并不着急,无聊得太久了,他对另一个世界自然也会有几分好奇。
赫莱尔起身下了床,宽广的寝宫铺满了厚重柔软的地毯,几乎踩上去就会陷下去一点,赫莱尔可对这种过于柔软累赘的家具没兴趣,那么这地毯是为谁铺的就很明显了。
就这么喜欢吗?赫莱尔看了一眼疑似另一个自己的哥哥和情//人的人。
赫莱尔对另一个世界的自己的感情生活其实兴趣不大,只不过对方的存在感未免也太高了。
赫莱尔看着原本应该是建筑的地方,整个王宫的中央几乎都被那过于宽广华丽的花园占据了。哪怕不问侍女,他也知道这大概也是为那人准备的,毕竟他自己可没这种兴趣。
甚至连来的书房,看到邻国送来的信件时,上面第一句也是慰问尊贵的巴别之王与王后。
所以不是情//人,是王后?
赫莱尔:啊这……
纵然是赫莱尔也愣了一下,毕竟他可从未想过自己会有王后。
就这么喜欢?赫莱尔想,突然又有了兴趣。
他也想知道对方到底是因为什么让另一个自己如此喜爱,只凭那张脸,或者是血缘?赫莱尔不认为“自己”会在意这些。
随手放下信件,赫莱尔往寝宫的方向走去,侍者见怪不怪,王定然是去找王后了,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2
他来的时候尼布甲尼撒已经醒了,正靠在床头。见他来了,他转过头,赫莱尔对上了一双漂亮空洞的琥珀色双瞳。
真漂亮啊,赫莱尔想。心里不自觉的涌上兴奋,他是我的,这双眼睛也只能看着我,一瞬间赫莱尔几乎分不清这是不是这具/身/体/残/留的思绪。
“莱尔……”金色的笼中鸟轻唤他,声音微弱,透着虚弱感。几乎在听到这一声‘莱尔’的,一幕幕零碎的记忆就一一闪现。
虽然只是零碎的一部分,但也足以让赫莱尔拼凑出故事的真相了。
啊,原来如此……赫莱尔突然轻笑起来,幼时的陪伴,到后来心想事成的/占/有。
另一个自己……还真是让他……嫉妒呢!
“莱尔,怎么了?”尼布甲尼撒看着赫莱尔站在有一些距离的地方,神色奇异的看着他,不像平时一样直接走过来将他抱住,心下有些奇怪,也下意识的有些不安,担心自己又是什么地方惹得他不高兴了。
“没什么。”赫莱尔笑笑,款步走了过来,目光一直看着床上的人,好似在打量什么猎物一般,这让尼布甲尼撒想起了自己刚被带到这个世界时的赫莱尔,身体忍不住发抖。
“怎么了?”赫莱尔坐到床边,像另一个他一样,伸手将人搂进怀里,轻/轻/抚/摸/着,声音也是温柔的,但带着一分危险。
怀里的人明明很害怕,却依然很乖的依偎着他。
/调//教/得倒是挺好。赫莱尔抬起金发美人的小脸,看着他胆怯又乖巧的样子,想道。
“莱尔……你,生气了吗?”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没有。”赫莱尔被他这模样取悦了,笑着答道:“为什么你会这么觉得呢?……哥哥?”赫莱尔咀嚼着这个称呼,脱口的瞬间都带着/暧/昧/。
真的没有吗?尼布甲尼撒不安的想,他总觉得今天的赫莱尔不太对。他伸出酸软的手臂搭在赫莱尔的肩膀上。赫莱尔心下挑眉,没有动,看着怀里的人抵着自己的肩膀,借力支起身体,然后抬头贴了过来。
尼布甲尼撒不知道赫莱尔怎么了,但是赫莱尔很喜欢他的亲吻,在这些年的/调/教/下,发觉不安的尼布甲尼撒的第一反应就是用亲/吻/讨/好他。
赫莱尔微微眯眼,发现尼布甲尼撒的意图时也没有动,微笑着看着他的动作,慢斯条理的等着他的/献/吻,可惜在嘴/唇/贴/上的一瞬间,他的眼前便是一阵黑暗。
时间到了吗?真可惜,赫莱尔想。
3
刚刚换回来,赫莱尔就直接侧身躲过袭击,是刻在墙壁上的魔纹。
轰隆隆——
建筑倒塌,侍者惊愕的望向声源处。
赫莱尔“啧”了一声,拖着受伤的手臂,心想另一个自己在法阵上的确实是下了不少功夫,也对,毕竟传送阵就是最古老的法阵。要是再多给另一个自己一些时间,留下的法阵搞不好还真能威胁到自己的性命。
看来是对交换了身体非常不满啊,因为王后?赫莱尔想,倒是一点都不奇怪。
那位王后确实很讨人喜欢不是吗?
赫莱尔搜寻着自己所得到的记忆碎片,包括着另一个自己通过哥哥与他说话时的那个所谓的“游戏”的魔力波动,而锁定哥哥所在世界的那些。
还是残缺的,但是世界的坐标却大致知道。赫莱尔想,目光落在了被自己特意抢救出来的时空法器上。
或许他也应该钻研一下时空了。
4
尼布甲尼撒打开家门,家里依然漆黑一片,打开灯,暖色的灯光也遮掩不了沁入心扉的冰冷。
尼布甲尼撒觉得自己应该是习惯了。
他的父母从来不会在乎他的时候,只会偶尔过问一下他的成绩,只有这个时候他们才会表现的像一对家长,一对严厉的家长。哭泣没有糖果,只有让他们满意的成绩才能得到一份安稳,渐渐的,不被他们所注意才是尼布甲尼撒希望的,因为他们所有的关心带来的都是伤害。
在这样的家庭中越发沉默的性格让他和同学们隔开,优秀的成绩会让老师对他有几分照顾,让这份割裂感越发夸张,一开始只是冷/暴/力,后来发觉他不会和老师告状后,那些人的动作越发过分了起来。
他的家长不会在意这些,更是好久都没有再踏入家门过了,和他不熟同学也只会明哲保身,就算告诉了老师也只会治标不治本,私立学校的老师只在乎他的成绩能否增添一份荣耀,更在意这件事是否对学校造成了负面影响,尼布甲尼撒很清楚这件事。
可是他真的好累啊……快要撑不下去了。
尼布甲尼撒没有吃晚餐,他回到房间,将自己蜷缩起来,连灯也没有开,只有这样绝对安静的封闭空间才能给他几分安全感。
耳边出现奇怪的声音,尼布甲尼撒抬起头,眼里还含/着/泪/意。
“找到了。”他听到了一声低沉的男声。尼布甲尼撒不安的四处张望,没有看到其他人。
“在找我吗?”那个声音带上了几分笑意。
“你是谁?”尼布甲尼撒问道,声音还带着哽咽。
“我叫赫莱尔。”那个声音笑道:“我是来找你的,亲爱的……哥哥~”
5
十四岁的那一天晚上,尼布甲尼撒遇到了一个自称是他弟弟的人,不能说遇到,因为他看不到他,他们只能通过声音交流。
对方会关心他,哄他,教他如何去对付欺凌他的人,向他许诺,会带他走。
就好像照进生活里的一束光一样,尼布甲尼撒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但被暴雨打湿的小鸟在被捧入手心的那一刻就无法控制的依赖上了他。满心期待着被带走的那一天,连平时的日子,有了对方的陪伴后也没那么难熬了。
唯一可惜的是因为两边的时间差别,对于赫莱尔来说,只是过去了一小会儿,对他来说却像是过去了好几天。他不知道要多久赫莱尔才能接走他。
今天父母难得相继打来了电话,因为学校里的事件闹得太大了。
父母的态度非常统一,不同的是母亲还会关心一句,然后才说出目的,父亲则是一开口就直接问道学校里的事情和你无关吧。
尼布甲尼撒说“没有。”对方得了答案就松了口气,然后直接挂了电话。
尼布甲尼撒并不意外,也没有多伤心,他早就习惯了,也放弃了,反正他有莱尔,莱尔才是爱他的。
确实和他无关,哪怕出事的都是欺负过他的人,他也确实什么都没做,他只是告诉了莱尔他们的名字,然后撕掉了作为传送实验品的一张画满了奇怪符文的纸而已。
莱尔告诉他,他很快就能来接他了,尼布甲尼撒满心期待着,长此以外,其他事情都很难再牵动他的心情。
十六岁的那一天,赫莱尔接走了他。
6
尼布甲尼撒被赫莱尔抱着走在回廊上。
从记事起,他还是第一次这样被人抱在怀里,忍不住有些害羞,想要下来自己走,被赫莱尔亲了一口。
“乖,哥哥,我想这样抱着你,你不喜欢吗?”赫莱尔笑着说。
“没有……”尼布甲尼撒小脸通红,哪怕刚才赫莱尔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就吻了他,现在被轻轻的亲一下,依然会脸红。
之前只和赫莱尔有语音交流时,赫莱尔说的那些话就有不少超出了兄弟的界限了。但尼布甲尼撒并不讨厌,比起这个,他更在意赫莱尔会不会抛弃他,和赫莱尔拥有更亲密的关系反而让他更有安全感,于是他默认了赫莱尔的话,刚才被抱着亲吻时也没有反抗,而是很乖的被赫莱尔抱进了通道,永远的离开了自己的世界。
尼布甲尼撒被赫莱尔抱着参观了接下来他要生活的地方。对于尼布甲尼撒来说过去了两年,对于赫莱尔来说只过去了三个月,但也足够他将整个王宫都按照尼布甲尼撒的喜好翻新过了。
他曾问过尼布甲尼撒喜欢什么样的建筑,得到的答案都和那份零碎的记忆里的平行世界的哥哥一样,果然,即便世界不同偏好都差不多吗?不奇怪,因为他自己不就是这个样子的吗?
说到底他还要谢谢另一个他,因为他的那些记忆才让自己如此顺利的得到哥哥,毕竟他直接得到的就是另一个他走了无数弯路才得到的结果,甚至连耗费时间最长的坐标确认,都是直接得到了答案。
而且,他的哥哥可比另一个他的要乖多了。赫莱尔看着乖乖的被自己抱着,好奇的看着四周的少年想道。
他被接来的时候是下午,参观过王宫后就是晚餐时间。
尼布甲尼撒本来以为自己会被放下,却没想到赫莱尔直接抱着自己坐下。
尼布甲尼撒下意识的看向周围,那些侍者眼观鼻口关心,专心当自己的背景板。
“乖,哥哥,张嘴。”赫莱尔将叉子抵到他嘴巴,像哄小孩子一样哄道。
尼布甲尼撒红着脸吃下,忍不住说道:“莱尔……你不要叫我哥哥了,你明明比我大。”之前只能说话时他就听出对方年纪比自己大,现在真正见面了,看着一个成熟男性喊自己哥哥,尼布甲尼撒更有一种违和感。
“嗯?那哥哥想听我叫什么?”赫莱尔笑着说道:“亲爱的?宝宝?宝贝?”
“别,别说了!”尼布甲尼撒的脸彻底红了,羞愤的埋进赫莱尔怀里:“还,还是喊哥哥吧!”
“哈哈哈!”赫莱尔不禁愉快的笑出声,然后抚摸着尼布甲尼撒金色的脑袋说道:“可我觉得这些称呼也不错呢。哥哥也很喜欢吧。”
“才没有!”
“真的?”
“没有……”他这么说着,声音却渐渐低了下去。
其实,也不是很讨厌……
7
晚上的时候尼布甲尼撒被赫莱尔牵着在花园里散步,然后相拥着在花海里接吻。尼布甲尼撒不讨厌赫莱尔的亲吻,他喜欢被爱意包/裹着的感觉。
之后自然而然的,赫莱尔将他带进了自己的寝宫,以后也会是尼布甲尼撒的寝宫。他们的婚礼也已在筹备中了。
————————【7,8,见彩蛋】————————
9
尼布甲尼撒很喜欢现在的生活,被爱着他的人所呵护着,他感觉到梦境般的幸福,在这样的心情中,他等来了自己和赫莱尔的婚礼。
王与王后的婚礼自然盛大。尼布甲尼撒和赫莱尔手牵手走上高台,宣誓着最美的情话,在所有人的祝福中,完成了完整意义上的伴侣。
“今天开心吗?亲爱的。”赫莱尔凑在他耳边问道。
“开心!”尼布甲尼撒不假思索的回答道,说这话时他眼里呈满了笑意。
他是真的感觉到了幸福。
“嗯,我也是。”赫莱尔也笑了起来,然后低下头,亲吻他的王后。
10
一直对情/情/爱/爱无感的巴别之主突然迎娶了王后,这在整个巴别和几个邻国里都是一件大新闻,所有人都很好奇这位王后有着什么样的魅力,能惹得那位暴君的垂怜。
只可惜除了婚礼之外,那位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一直待在王宫里,从不出面,也不参与任何社/交/舞会,若不是那场盛大的婚礼历历在目,很多人都会开始猜测这位王后到底存不存在。
王宫被层层保护着,没有人能窥/探其中,所有人对王后的所知,只有婚礼上看到的被轻纱蒙住面孔的金发少年。等到所有妄想从中得到些什么的手都被赫莱尔砍/去,连罪魁祸首都没有被放过后,便再也没人敢打探王后的事情了。
不过他一定很幸福吧!所有人看到王对王后的重视,那被重建的王宫,建起的宏伟花园,如流水般的珍宝,都不禁这样想到。
尼布甲尼撒也这么觉得,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也发现了赫莱尔的真面目,也亲眼见证过他恐怖的占有/欲,但是尼布甲尼撒不在乎,他只在乎赫莱尔是否依然爱着他。
而每一次和赫莱尔的相处他都能感觉到那一股爱意,连赫莱尔那些充斥着占有/欲的动作带给尼布甲尼撒的更多的也是安全感,所以尼布甲尼撒不介意被他关在王宫里,也不介意赫莱尔做的那些事。
他早就没办法离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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