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普通的三平au
预警:角色死亡和估计没人能读懂的我流故事
正文:
夜凌云是在推车时认识他的,明明一样是在烈日下大汗淋漓,夜枭子依旧白得显出病态。他们的工作常常重合,因此在千百次合作之后他们终于正式结识了。
没人记得是谁先开的口,这其实并不重要,早在这之前他们就已熟知彼此。夜凌云习惯把一车砖块都拉到高处再拖着空车往回走而夜枭子习惯一边拉一边放,夜枭子会在两车轨迹略显重合时就更改自己的方向而夜凌云看也不看他地照着自己的车轮印行走,夜凌云容易出汗而夜枭子一出汗就会马上擦去。他们实在共事太久了。
自然也没有人记得他们说了什么。记忆在日复一日的重复之间磨损,吱吱呀呀地...
预警:角色死亡和估计没人能读懂的我流故事
正文:
夜凌云是在推车时认识他的,明明一样是在烈日下大汗淋漓,夜枭子依旧白得显出病态。他们的工作常常重合,因此在千百次合作之后他们终于正式结识了。
没人记得是谁先开的口,这其实并不重要,早在这之前他们就已熟知彼此。夜凌云习惯把一车砖块都拉到高处再拖着空车往回走而夜枭子习惯一边拉一边放,夜枭子会在两车轨迹略显重合时就更改自己的方向而夜凌云看也不看他地照着自己的车轮印行走,夜凌云容易出汗而夜枭子一出汗就会马上擦去。他们实在共事太久了。
自然也没有人记得他们说了什么。记忆在日复一日的重复之间磨损,吱吱呀呀地在磨盘底下奏着,日子也就那么过去了。黄沙席卷,沙雾漫天,他们一天天变得粗砺,有的只是给彼此的沉默的共事。偶尔夜凌云会说,夜枭子,你的砖块少了几块。夜枭子会向他点头示意自己听见了,然后背过去捡起掉落的砖。沉默。
沉默。
上面的命令,夜凌云都执行得极好,然而他工作却不是为了上面的人,也不是为了吃饱饭或者少受苦。仅仅是因为他能做到罢了。
他要离开。自然不是远远逃离奴隶主们,而是离开他的奴隶身份。当他听闻一个金发男孩的奋起反抗,他认为是时机了,他对那帮奴隶阶级了如指掌,况且自己的能力完全没问题。千里之堤溃于蚁穴,那个男孩儿就是最初的蚁穴,而他的离开也能推动骨牌一把。他把车最后一次推上高台,直起腰来,感到自由已经在骨头里朝四周叫嚣。
感觉到了什么,他回过头。果然,夜枭子在看他。自己一被注意到,夜枭子便向他走了过来。
“你今天看起来不大一样。”他说,疑惑地打量了他一下。夜凌云看着他,“我要走了。”
夜枭子予以回望,夜凌云突然发现他比起自己显得那样瘦小、虚弱而惨白——夜枭子不像奴隶。奴隶们都黝黑得像一幕夜而夜枭子白得像一轮月。夜凌云想起每个冷风凛冽的晚上,夜枭子和他并排走回住宿处时从不说话,偶尔他们会碰到彼此的肩膀,一个毫无意义的欢庆。他想起夜枭子不知多久以前留下的鞭伤,不知怎么,他说:“你也走吧。”
他说:“我和你一起走吗?”
夜凌云说:“我们一起走。”
于是夜枭子也放下推车把手,与他并肩不紧不慢地在日光下行走着。余光扫到夜枭子,夜凌云问:“你在笑什么?”夜枭子说,原来自由就是我们散着步。
夜凌云着实没想到这一幕。他被刺穿胸膛时还在大笑,枪刺穿他的胸膛时他的笑声也被沉默刺穿了。他缓慢地倒了下去,侧头睨着还没把手从枪上撤下来的夜枭子。后者没有在笑,而是露出了夜凌云熟悉的漠然的表情。夜凌云在其他奴隶的脸上瞧见过漠然,那是灵魂被抽去后肉体的底色。只是夜枭子是有灵魂的,夜凌云也只是没能彻底看清楚。他本不应该被刺中的。
夜凌云闭上了眼,侧着眼瞪人让他有些晕眩,但也许仅仅是因为他要死了。他并不在意疼痛,鼓起的愤怒和窒息感一寸一寸地逼着他的大脑,但他还是挤着自己破漏的肺喘道:“为什…?”
他不明白夜枭子背叛他的原因,不明白夜枭子这个人,也不明白自己的愤怒是不是因为对夜枭子的未知。夜枭子隐瞒了多少是不可知的,夜凌云只能知道原来他那副看上去瘦弱的身躯竟能迅猛地穿出那样一刺。这确实是…一记有效的攻击。有效,但是丑陋。夜枭子在他的眼前朦胧起来,逐渐和记忆里沉默地陪伴着他的夜枭子合为一人。他想苦笑,但是已经没有力气了,刚才进入他时枪被卡住了,夜枭子又补了一记,枪在他胸腔里略微旋转着深入,最终才噗嗤一下贯穿了夜凌云。
夜枭子没有回答他。夜凌云像一杯热水一样冷了下来,死去了。
夜凌云的寻忆之旅
我要说的:是@南鲸 的生日礼物,隔了一个月翻库存的时候我才想起我没发。是那个那个很有名的梗(比划),可能有点油,发出来我都觉得很不好意思!!(跑)
这个人只要是看自己写的东西都觉得不好意思
正文↓
关于过去,夜凌云并不在意。是的,他失忆了。他的记忆在一次意外后发生了断层,尽管他现在已经忘了是什么意外。很多东西他一抛脑后忘得干净,他倒没觉得有什么,反而轻松。麻烦的是他经常会遇见自称认识他的人,然而他早就不记得对方了。
关于认识他的人,夜凌云没兴趣认识。过去已经过去,既然忘记了,那就是新的人生。活在当下嘛,他一直抱着这种态度。他从医院出来已近半个月,拜访过......
我要说的:是@南鲸 的生日礼物,隔了一个月翻库存的时候我才想起我没发。是那个那个很有名的梗(比划),可能有点油,发出来我都觉得很不好意思!!(跑)
这个人只要是看自己写的东西都觉得不好意思
正文↓
关于过去,夜凌云并不在意。是的,他失忆了。他的记忆在一次意外后发生了断层,尽管他现在已经忘了是什么意外。很多东西他一抛脑后忘得干净,他倒没觉得有什么,反而轻松。麻烦的是他经常会遇见自称认识他的人,然而他早就不记得对方了。
关于认识他的人,夜凌云没兴趣认识。过去已经过去,既然忘记了,那就是新的人生。活在当下嘛,他一直抱着这种态度。他从医院出来已近半个月,拜访过他的人就来了不少。夜凌云一看人多就大门一闭,我不在。来访者只好悻悻而归。夜凌云也乐得清净。
来访者是很难应对的,因为他们通常会和你叨叨以前的破事。夜凌云感到好奇的只有一个人,因为那个人是唯一一个绝口不提过去,但是处处显现出与他的过去有关系的人。
“你究竟和我是什么关系?”在看着他熟练地打开柜子取出里面的杯子时,夜凌云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
他好像觉得这是什么有趣的话题一样看着他:“我刚来看你的时候就说过我是夜枭子。你真的记不起来吗?”
“别浪费我的时间。”夜凌云皱起眉,这个自称夜枭子的人前来访问他,却什么也不说,只顾在他家里忙前忙后,就好像这是他的家一样。“你究竟是什么人?”
“……”夜枭子开始洗杯子,背影看起来有些许的僵硬。“我们曾经是同事。就这么简单。”
夜凌云感到困惑,随之而来的是没来由的烦躁。既然只是同事,为什么夜枭子却看起来对他家了如指掌?
夜枭子经常过来。不只是周末,工作日下班后,他有空也会过来。夜凌云虽然莫名其妙,但夜枭子很安静,夜凌云便不说什么。而且夜凌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们认识,但是不仅是认识……一定有什么更深的关系。既然夜枭子不提,那他就靠自己看出来。
夜凌云逐渐恢复自己的工作。他们是一个公司的,夜枭子有时会找他一起去咖啡厅办公。夜凌云皱了眉头:“这有什么好喝的。”
夜枭子呷了一口冰美式,“……”夜凌云读出了他眼里的愉悦,挑了挑眉。
夜枭子这才解释,“你知道吗,你以前也说过这句话。”
夜凌云依旧感到不理解与困惑:“…所以呢?”他鲜少听别人提起自己的过去,更少听见这种琐碎的信息。这么说,之前他也和夜枭子一起喝过咖啡。仅仅是为了办公么?夜凌云问自己——应该是的。是的。吧?
他难得开始好奇自己的失忆了。如果不是失忆,他也不至于对自己如此陌生。不过如果不是失忆,他也没必要用这种方式揣测夜枭子和他的关系。无所谓了,反正事情已经发生。夜凌云喝了一口咖啡。非常苦。自己并不需要提神,不然下次还是点牛奶吧。
夜凌云观察了一个星期。夜枭子知道他家的东西放在哪,知道他习惯睡前喝一杯牛奶,甚至有他家的备用钥匙。综上所述,夜凌云得出了结论。
也许之前他在和夜枭子谈恋爱。不然无法解释夜枭子对他了如指掌,无法解释为什么是夜枭子来帮他料理工作,无法解释夜枭子提起他们关系时会回避问题。他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同样是失忆后见的人,对夜枭子的感觉和对别人的不一样,这终于得到了解释。
夜凌云打了个电话给夜枭子,来我家一趟,我都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我们的关系。你来吧,我等你。
夜枭子敲门时发现门没有关。夜凌云打开了门,从他开门的时间上看,他刚才很显然站在门口等着。“你明明有钥匙,可以直接开门的。”夜凌云说。“但是你没有。”
夜枭子打量着他,没有流露出什么情感,“你这是怎么?”
“你还在生我的气吧。”夜凌云胸有成竹地拉过他的手,夜枭子一个激灵把手抽了回来,像看精神病一样看他。夜凌云继续说,“我们以前的关系,我忘记了也不是我的本意。”
“……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夜枭子终于开口了,他看起来有点怪异。
“恋人。”夜凌云坦诚地看着他,“不用再隐瞒我了,我又不是弱智。”
“…………?”
夜枭子跑了出去,门都顾不上关。
补充:
夜枭子说不准哪个好些,被失忆前的夜凌云骑在头上发号施令,还是被现在的夜凌云当做前男友但还要共同工作?一想到要和他解释就头疼。当时他打电话过来,他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去了,准备被质问甚至打一顿,毕竟他的失忆是因为自己。但是现在,现实往往将他置于最出乎意料的处境。
他想了半天,给夜凌云发了一条:“我真的不是你的男朋友。我们只是普通上下级关系。”
消息一发送,他就觉得不妥。如此显得欲盖弥彰,夜凌云可能会觉得他是不愿承认。但他又不能告诉夜凌云他之前为了和他争夺领导的位置而经常借工作名义进出他家…这是一个两难处境。
夜凌云回复:“下午三点,老地方见。”
老地方,是指两人常去的咖啡厅。夜枭子本能地想拒绝,但转念一想,还是答应了。
风家小孩二三事之游乐园一日游
“风影,”她听见哥哥叫她,“周末要不要一起去游乐园?”
她倒是有些吃惊,本想说不了不了,但看着哥哥的眼睛又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真该死。她暗骂了一句,回房间开始写周末作业。虽然写了也没什么意义——她的作业本就是会在上交的时候莫名其妙地消失——但她就是会写。周末啊,周末风影一半是没有活动的,她会出去晃荡或者找个地方打球跑步什么的,家里最好不要待。每次她都会和哥哥说约了和朋友出门,实际上她并没有什么朋友…好吧,是根本没有。但是她和那帮人不一样,她有一个非常优秀的万人迷哥哥。
干嘛答应哥哥?她问自己,一起出去被同学看到的话怎么办?而且是去游乐园这种孩子才去的地方…...
“风影,”她听见哥哥叫她,“周末要不要一起去游乐园?”
她倒是有些吃惊,本想说不了不了,但看着哥哥的眼睛又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真该死。她暗骂了一句,回房间开始写周末作业。虽然写了也没什么意义——她的作业本就是会在上交的时候莫名其妙地消失——但她就是会写。周末啊,周末风影一半是没有活动的,她会出去晃荡或者找个地方打球跑步什么的,家里最好不要待。每次她都会和哥哥说约了和朋友出门,实际上她并没有什么朋友…好吧,是根本没有。但是她和那帮人不一样,她有一个非常优秀的万人迷哥哥。
干嘛答应哥哥?她问自己,一起出去被同学看到的话怎么办?而且是去游乐园这种孩子才去的地方……话虽这么说,风影丝毫没有想要反悔不去了的意思。(不如说她很少考虑到反悔这回事)
怀着久违的好奇和期待,风影做了个好梦。
风影起了床,爬起来找衣服换。鸭舌帽、口罩、防晒衣…夏天是很麻烦的,不能里三层外三层穿个严实。风影从衣服堆底部翻出来要找的东西,原来这么久没和哥哥一起走了。实际上她放学是很早回家的,而哥哥要在学生会工作到晚饭时间才回来。
把口罩往上拉了拉,风影准备去做早饭,打开房门却看见风耀已经在吃了。米粥的淡淡气味飘在房间里,一碗粥已经摆在她的座位上。风影微笑着在餐桌旁坐下了。
吃饭时的沉默是美德,他们都不会在品尝食物时开口破坏这份美好。无论是风影还是风耀,都深知饥饿的可恶。风影从汤匙与刘海的间隙中偷眼看着哥哥,想着上一次这样是什么时候。风耀穿着短袖短裤,一边喝粥一边盯着桌子不知在想什么。
洗了个碗,风影发觉自己竟是有些雀跃的。她像一个小女孩一般欢快地跳了几步,才想起自己已经是少女了,并且是学生会会长的妹妹。于是她咳了一下把嘴角压下去,转身等着哥哥穿好鞋。
风耀看了一眼妹妹:“风影,你穿这么多不热么?”风影摇了摇头,风耀也就没说什么。
在公交车上时风影百无聊赖地绕着自己的发梢,家里离游乐园很远,车程还是很无聊的。公交车上没有人说话,夏天的气味弥漫在车厢里,风影闻出来困倦的存在。虽然还是早上,但巴士的颠簸摇晃就像摇篮将乘客们往梦乡里摆……一个脑袋靠过来,风影吓了一跳。
风耀半睁着眼:“困吗?不困的话我睡会,要到了叫我一声。”风影点了点头,清醒了许多。她打开窗,有夏天的风把阳光的味道灌进来。风耀真的闭上了眼,肢体逐渐松弛下来,呼吸也趋于缓慢而平稳。他睡着了。
风影打开手机设了个闹钟,生怕自己不小心睡着错过下车时间。她转头看着风耀,后者已经垂着头陷入绵软的睡眠,眼睫毛很密…她好像很久没有这样近地和哥哥相处了。她轻轻地凑得更近,睁着双眼努力地看清他。风耀看上去没有丝毫防备,哥哥总是这样……至少在她面前是这样的吧?风影无来由地感到欢悦了。…还是说对别人也这样呢?
风耀的嘴由于重力而小张着,隐约可以窥见一排整齐牙齿的一角。他的嘴唇很可人,这么说似乎有些怪异,然而事实如此。风影用一双眼描这他的脸,自己和哥哥有几分相像吗。她突然不知道自己对这相像的态度了。黑和白混在一起就成了灰。白色代表圣洁而黑色是污秽的,如果黑色成了圣洁那么与之相对的白色就是污秽的了。自己和哥哥似乎没发法两全,除非他们调和成了无秩序的灰色。那样的话,她还是她吗?黑和白是如此地不同。甚至可以说,是那样地对立。白变黑易,黑转白难。风影恍惚地想起来自己不与哥哥一起上下学的原因。
哥哥的脸突然放大,风影一惊,退出了自己的遐思。原来是风耀在一个拐弯处被惯性推了过来,头就那样靠了过来。风影急忙扶住了,小心地让哥哥的头枕在了自己的肩胛骨那儿。她用右手按住了风耀的头,这样固定住的话就不会太颠簸。也许风耀过去曾这么待她,而孩子都善于模仿。
她盯着风耀,白净的、在阳光下的风耀。窗口的光洒在他脸上,在睫毛下拖出一道道篱笆似的影。有光就会有影,很浅显的道理。风影突然看见远处玻璃上倒映的自己,皱着眉头把帽子和口罩拉得更严实了。
车子慢慢悠悠,一路吱吱呀呀,把两人稳稳当当地送到了游乐场。离吃过早饭仅仅几个小时,风耀还是买了一袋糖炒栗子给她。这东西虽然好吃,但是剥起来就不容易了,风影把塑料袋套在手腕上,一手拈着栗子一手剥壳吃。她咬开一个想给风耀,然后想起这是咬开的可能有口水,于是手便着势收回去,但是风耀捉住了她的手腕,凑过来把栗子咬进了嘴里。鼓着嘴把栗子从壳里剥出来利落地吃了,再把壳吐进塑料袋里,风耀做得利落而理所应当。
游乐园,他们小时候路过倒是艳羡不已,大抵是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长大被收养后风影倒也没起“想去看看游乐园是什么样子”的念头了。风耀倒是很高兴的样子,可能是因为圆了他儿时的梦想?风影其实并不清楚风耀的童年,那时还没有风影。于是揣着这样的猜测,风影也很高兴能陪他实现一个孩子般的愿望。风耀拉着她去坐双层的旋转木马,音乐大声得有点过分;风耀带她去吃大转盘旁边的粉色的棉花糖,糖沾到鼻子上了,有点粘粘的;风耀在过山车上和她一起大声地喊着,大声得盖过彼此加速的心跳,风影的头发在风中飘扬。日落的时候风耀说现在没有太阳了,你这么还戴着帽子呢,风影说这样好看,风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风影扭开了头。
夏天的夜晚是有魔法的,每一缕风都令人留恋不已、离舍不得。今晚天气不错,凉风习习、月光皎皎,兄妹两人一左一右坐在秋千上,一人一个啃着甜筒吃。巧克力味在舌尖化开,美好得像仲夏的一个梦。风耀倚着椅背,风影一前一后地晃荡着双腿,秋千吱吱呀呀地微摆着。有蝉在某处叫着不知名的曲儿,有一种蝉十七年深埋于地下仅仅为了在地面上活几十天,沉默了十七年竟然还没忘记歌唱出基因里的旋律啊。
风耀啃完了自己的甜筒,无聊地把视线从远处的星星灯那儿收回来,随手摘了妹妹的帽子扣到自己头上,露出得逞的少年式笑容:“好看不?”风影回过神哼了一声,他们都喜欢这种表示亲昵的嫌弃。
“那我们走吧,最后一个地方没去。”风耀站起身,秋千马上歪向一侧,风影便也很快站起来,跟在他身后走向那个游乐园里最高的设施。
摩天轮。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摩天轮都喜欢叫“xx之眼”之类的名字,摩天轮确实长得和眼睛有几分相像,然而实际上眼睛只有一只的话还是有些奇怪的吧?风家兄妹走进了一个黄色的轮厢,摩天轮滚动着把他们送到高处。地上的行人在视野里越来越小,楼房也越发迷你了,城市把自己的版图送给高处,风影一下子明白了,摩天轮确实是一只眼睛,城市的眼睛……灯光和夏夜交错着织出华美的绸缎,那栋房子是图书馆、那边的尖塔房是医院……从高处远处分辨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风影第一次感到自己如此清晰地认识这些建筑,她贴在玻璃上看了许久,终于在摩天轮下降时回到了原来的位置。风耀正在看她,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在想什么。
“你怎么不看风景啊?”她问哥哥,后者笑着说我妹更好看,风影说你也好看你更好看。
风耀摸着帽子,我一直想带你来看看的,小时候我们一直没机会进来看看,你还记得吗?你当时扒着篱笆往里面看,我就想啊以后一定要带你来这里,今天总算实现了。风影看着窗外的楼房慢慢回到原来的大小,是吗…?是啊,只不过你已经不是小孩了,可能和我出来也不有趣,你每周都和朋友出门——
“和你出来当然很有趣!”风影想也不想地打断了他,“你也很希望能来一次游乐园不是吗?”
风耀一愣,点了点头。“是啊,我一直非常希望能和你一起来游乐园。”
风耀给了妹妹一个拥抱,别戴口罩了,我妹当然比我还好看。他武断地摘了风影的口罩,牵了她的手走出摩天轮。回家吧,回我们的家。
次日上学时,风家兄妹是一起进学校的。一种“早该如此了”的感觉在他们心中油然而生。
####我好像很久没在lof发饭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终于写完了前后风格是不是不太统一但这是本人毛病。私密马赛!🙇
不一起上学是一个我很爱写的私设,风影虽然敢揍趴那些骂自己怪胎的人,但是她不想给风耀招黑…风耀又很忙就也没时间管妹妹,一起上学是一件关系到他们关系到大事啊!一起上学…不是风影不再在乎哥哥而是他们心意相通的体现……omg美好得我原地晕倒(开始发癫
有时候会想风耀你真的说得出这种话吗?但又觉得好吧别低估了直男爹系哥哥的水平…风影你会不会太细腻了?可是直爽少女怎么就不能像这个呢…我写我写,于是就有了这篇看起来有点缝合怪的文章。如果有喜欢的真是太好啦!
写这样一篇文章的主要原因是我好想看一些日常!所以就写了最经典的日常之我要去游乐园…夏天的游乐园是一个有声有色有味有感的唤起类意象,爱看。(没文化的人只能说爱看(爱看
最后,我想说有人吃我的饭真的很有动力拜托了如果爱吃请让我知道!🥹
【七夕·超兽24h】6:00七夕前夜(云枭云无差)
前一棒@小墨不想写文
下一棒@执眷
一平背景,两人出去实习太晚了回不来学校的场所。
夜枭子远远地瞧见门卫手里的电筒晃来晃去,低声对夜凌云说:“太晚了,他在抓人了。看来还是翻墙回去吧。”
“翻墙?”夜凌云重复了一遍,“不行。”
夜枭子叹了口气。他就知道会这样。上次隔壁班有个红头发男生翻墙到一半被抓了,还扒着墙大叫我不敢下来你能不能接住我,最终成校园传奇。“那你说怎么办吧,我们还能去哪?”他这话一出,自己倒听出来不对。
果不其然,夜凌云想了想回答他:“跟我来。”他转身走向学校相反的方向。“你的身份证还在你身上吧?”
“……在...
前一棒@小墨不想写文
下一棒@执眷
一平背景,两人出去实习太晚了回不来学校的场所。
夜枭子远远地瞧见门卫手里的电筒晃来晃去,低声对夜凌云说:“太晚了,他在抓人了。看来还是翻墙回去吧。”
“翻墙?”夜凌云重复了一遍,“不行。”
夜枭子叹了口气。他就知道会这样。上次隔壁班有个红头发男生翻墙到一半被抓了,还扒着墙大叫我不敢下来你能不能接住我,最终成校园传奇。“那你说怎么办吧,我们还能去哪?”他这话一出,自己倒听出来不对。
果不其然,夜凌云想了想回答他:“跟我来。”他转身走向学校相反的方向。“你的身份证还在你身上吧?”
“……在。”夜枭子摸了摸口袋,怀疑地开口,“你不会要去住旅馆吧?我可不去,我要回宿舍了。”
“你要怎么回去?翻墙?不行,我不能让你违纪。”夜凌云拽住了他,“快点,我想睡个好觉。”
夜枭子对走在他前面的夜凌云翻了个白眼,都夜不归宿了还在乎违不违纪,假正经。“不能让我违纪,所以带我去旅馆?”夜枭子干巴巴地开口,出去调研了一天,他早就开始累了,身体急切地想得到休息。
“这是正当的,总比睡街上好。而且正好我们都有身份证不是吗?”夜凌云没有回答他语气里的嘲讽,“快,要到了。”
夜枭子哼了一声,现在回去反而太累了,被夜凌云这么一折腾,他也不能确定翻墙能不能像以前那样利索。那个风纪委员神出鬼没,而且脾气古怪,上次有个不识好歹的去要他妹妹微信,被他指着鼻子大骂了一通,从此再也抬不起头来。夜枭子可不想被那个人抓到,那看来只好和夜凌云去了。
“对不起,只剩一间双人房了。”前台看了他们一眼,“请问可以吗?”
夜枭子烦躁地看了一眼手表,12点了。七夕前夜,旅馆总是爆满的,有一间房很好了。该死,他早该想到的……还有一点:他不该听夜凌云的。
然后他听到夜凌云说:“好的。”然后夜凌云转过来,“你的身份证。”
夜枭子摸出身份证递过去:“真的要住?”
夜凌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当然,这不是正好吗?”
那好吧,这也没什么。毕竟刚才就说过要去旅馆了。只是和夜凌云一个房间还是有点不习惯。
“那我去睡了,困死了。”夜枭子脱了鞋爬到床上。旅店的床很软,这算是累得要死的今天的慰藉之一吧。他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调研报告还没做,明早还要起来做……该死,为什么七夕他要做这种事。
被子被扯了一下,夜枭子勉力睁开眼,却看到夜凌云的脸,离他很近。“?你干嘛?!”
夜凌云慢条斯理地扯他的被子:“睡觉啊,只有一床被子,难不成我不用盖?”他的语气非常理所当然,夜枭子很有点头的冲动。
“那你快点盖上,我困死了。”夜枭子睡眠很浅,这下困了依然非常珍惜,“躺下就别动了,吵醒我就有你好看。”
夜凌云挑了挑眉,没说什么。他躺下了,习惯性地构思了一下第二天的计划。调研报告的大纲在他脑海里渐渐成形。他就要准备睡的时候夜枭子翻了个身,被子被抢走了。
夜凌云睁开眼睛,夜枭子侧卧着抱着被子,由于他是蜷起来的,被子处于他两腿的保卫中,一看就知道他不能在“不惊醒入睡的夜枭子”的条件下拿到被子。
夜凌云扶着额头。这下麻烦了。他刚爬起来夜枭子就动了一下,如果他出去找旅馆人员再拿一床被子来,动静势必会惊醒夜枭子。这个难搞的人在学校甚至申请了单人间,睡眠质量极差,黑眼圈更是出了名的重。一班那个红头发的火什么曾经开过他的玩笑,被夜枭子揍了一顿。
夜凌云调高了空调,看来自己是别想拿到被子了。他看了一眼时间,8.4号1点14,手机屏幕显示今天是七夕。怪不得旅馆人这么多,原来今天是七夕。他把手伸过去给夜枭子拍了一张照,打算明天让他看看自己是如何抢走他的被子的。
夜凌云躺下来,把手放在后脑勺后面。左手肘不小心碰到了夜枭子,他含糊不清地嘀咕了几句梦话,夜凌云连忙把手拿开。真麻烦。下次再也不和夜枭子一起睡了。至少不睡一张床。他头一次有点后悔刚才没有回宿舍,但这后悔马上被他否决了。
夜凌云看着天花板,时刻警惕着夜枭子的动静,他彻底没了睡意。他干脆又坐起来,打开手机把亮度调到最暗,开始写调研报告。
夜枭子醒的时候是8点。他很久没有睡这么久而中途没有醒了,看来昨天是真的很累。他下床了,转身看到夜凌云坐着,似乎是握着手机睡着的,手机掉在他两腿中间。脑袋耷拉着,看不见他的表情。真是怪人…夜枭子疑惑地盯着看了一会,抱着恶作剧般的心理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
夜枭子伸了个懒腰,他确实很久没有睡这么好过了。他凑过去看夜凌云的脸,夜凌云睡得很沉,由于坐着,他的嘴半张着,夜枭子可以看见他的牙齿。夜枭子大笑起来,不过没有发出声音。夜凌云这样显得很蠢。
他的目光落到旁边的被子上。反应了一会,他才明白夜凌云坐着的原因。夜枭子叹了口气把被子盖到夜凌云身上,但愿夜凌云会这么好,为了不吵醒他坐着睡吧。就这样相信好了……烦死了。……夜枭子没有觉察到自己在微笑。
他走到窗户旁边拉开了窗帘。从窗外望下去可以看见成群结队的爱侣们,夜枭子才想过来,今天是七夕噢。他没有女朋友,但是他今天体会到了被关心的感觉……也许今年的七夕对他来说还不错。夜枭子好心情地吹了声口哨,转头对被光照醒的夜凌云说:“你可以躺下睡,早上没课。”
夜凌云嗯了一声,没对自己身上的被子发表什么意见。他躺了下来,翻身躺到了夜枭子的位置。“其实我一直很好奇这位置是不是真的那么舒服,你居然能睡那么久,这下那个火什么没法再笑你的黑眼圈了。”
“……你再提黑眼圈我就去把房间退了。”夜枭子翻了个白眼,好心情地没和他计较。这个晚上过得很好,也许这一次夜凌云真的提了个好建议。
me again,云带枭④
又是我,这次和之前不同的在于彩虹小队出场了所以画风和之前有点变化> <!
一万多字到这篇就结束了,搞了点多出来的边角在回礼里面,不介意的可以拿粮票试试看!不要逼我求你
总之,祝大家吃得开心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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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条俊一行人找到夜凌云的时候他正在飞。准确来说是带着一个孩子在飞。他们飞得很高,因此显得渺小。苗条俊眯着眼看了许久才看见夜凌云武装的闪光。“夜——凌——云——”他挥起粗壮的手臂呼喊。
夜凌云俯冲下来,气流掀起地上的沙土。他稳稳地停在苗条俊面前站住了,同时伸手扶住了旁边那个被他气流所影响的孩子。“胖墩。”夜凌云等了他很久,或者说一直在等他们。“把我们传送到第...
又是我,这次和之前不同的在于彩虹小队出场了所以画风和之前有点变化> <!
一万多字到这篇就结束了,搞了点多出来的边角在回礼里面,不介意的可以拿粮票试试看!不要逼我求你
总之,祝大家吃得开心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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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条俊一行人找到夜凌云的时候他正在飞。准确来说是带着一个孩子在飞。他们飞得很高,因此显得渺小。苗条俊眯着眼看了许久才看见夜凌云武装的闪光。“夜——凌——云——”他挥起粗壮的手臂呼喊。
夜凌云俯冲下来,气流掀起地上的沙土。他稳稳地停在苗条俊面前站住了,同时伸手扶住了旁边那个被他气流所影响的孩子。“胖墩。”夜凌云等了他很久,或者说一直在等他们。“把我们传送到第四平行宇宙。”
“啊?不是吧夜凌云,我们辛辛苦苦来找你,你居然一句招呼都不打,就又想让我们跑腿!”胖墩伸手想拍他,被夜凌云闪开了。
龙戬专注地盯着夜凌云身后的孩子:“夜凌云,那是?”那个孩子躲在夜凌云身后,明显不习惯这么多人的场合。
天羽低声和火麟飞私语:“你有没有觉得那孩子有点面熟?”火麟飞假装没听清,凑得更近让她再说一遍。天羽翻了个白眼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一脚。火麟飞傻笑不止,把泰雷吓了一跳:“火麟飞,你没事吧?”
苗条俊没好气地说:“他能有什么事儿,心里高兴呗!真变态,被踢了还这么高兴。”火麟飞一听马上扑了过去:“死胖墩,什么叫变态?这是对天羽的爱!”
夜凌云听见小声的笑,来自他的背后。是夜枭子。火麟飞也听见了,停下与胖墩的扭打转身看他:“夜凌云,这小孩笑什么?”
“不知道,可能是你长得好笑。”夜凌云转身去牵他,“走吧,我带你去第四平行宇宙。”
苗条俊露出不爽的表情:“哎哎哎我说夜凌云,我还没答应你呢你怎么自己去四平啊?”
夜凌云拉着夜枭子走上飞船,“别废话了,走。”胖墩本想开玩笑说“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被龙戬拉了一把,于是一行人无奈地跟在夜凌云身后上了飞船。
火麟飞没忘记自己的问题:“夜凌云,这小孩谁啊?怎么跟你在一块?你干嘛要去第四平行宇宙啊?你认识他吗?认识多久了?不会是你的私生子吧?夜凌云?夜凌云?”苗条俊一巴掌呼在他脸上,“你吵不吵啊!”
夜凌云摆出一副不想搭理的样子坐回自己的位置,火麟飞做了个鬼脸说小气,转移战地向夜枭子:“嗨弟弟告诉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人见人爱的哥哥我,你叫什么名字?”
“……”夜枭子莫名其妙地盯着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夜凌云就把他拉过来扣在怀里,一副保护的姿态。他坐在座位上,夜枭子坐在他两腿中间,身体上放着夜凌云的两只手,肩膀上搁着夜凌云的头。火麟飞看着夜凌云阖上眼睛假寐的姿态,竟然一时说不出话。
夜枭子估计还是头一次被这样对待,很不习惯地扭了一下,但又怕动了好像在睡觉的夜凌云,只好维持着被他靠着的姿势。
天羽轻轻拽了一下火麟飞:“我觉得私生子这个假设有可能是成立的。”火麟飞故作矜持地点了点头,把手搭在天羽的肩膀上,然后马上被拍了下来。龙戬倒是认真地想了想:“这个时间,夜凌云应该尚未出生,更不可能有什么私生子了。”
苗条俊跑到夜枭子面前:“小朋友,你和这位姓夜的哥哥是什么关系啊?”
夜枭子有些困惑,但是第一次和这么多相处起来很快活的人在一起,他倒也不反感。“夜凌云是我的……我的……”他犹豫了半天也没有得到答案。“我的朋友?”
夜凌云的表情扭曲了短短一瞬。朋友,夜枭子和他是朋友。就算是十万年前他重写了他们的关系,夜枭子也没说过这个词。他们现在是朋友吗,在夜枭子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的时候才能做朋友?夜凌云不知道自己的烦躁来源于何处了。他转头和胖墩说:“出发吧。”
胖墩不乐意地坐上船长的位置,和Lisa发牢骚去了。Lisa一启动就迫不及待地问:“夜凌云,经过我的异能量分析,那个孩子是……”
夜凌云睁开眼无奈地承认:“这是夜枭子。”
不出所料,引起了轰动,尽管轰动这两个字只是针对火麟飞和苗条俊两个人的。龙戬和天羽虽然讶异,可还是没说什么。泰雷惊讶地张大了嘴,火麟飞已经把话吐了出来:“夜凌云,你是不是有病啊?你为什么把他带上来了?你还嫌被伤得不够吗?”
夜凌云早就料到会是这样:“你别管。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
苗条俊一边开飞船一边抽出张嘴:“夜凌云,你是不是受虐狂啊?人家对你越狠,你就越爱他?”
夜枭子并不清楚一行人的反应是为了什么,他不安分地扭了两下,夜凌云没有松开他。“我早就说他一定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火麟飞小声说,然后又大叫起来:“你的腿怎么受伤了?”
他这么一喊,大家才看到他用夜枭子挡住的腿伤。夜凌云一副漠不关己的样子:“不碍事。”他极少受伤,定力却很好。疼痛于他不是家常便饭,却也是偶尔会经历的小菜,很快就能痊愈。他并不在意,只是想起云蝠盾这次没有及时挡住冲击而皱起了眉。
他不在意,别人却是在意的。苗条俊马上把Baboo抱了过来,嚷嚷着给他治疗。夜凌云闭起眼:“我说不碍事。很快就能好的。”这是他的错误,他的能力不足才会受伤,这点他不想和自己辩驳。那么,痊愈应该靠自己才对。火麟飞大叫起来:“你真是一个固执鬼!有伤不治,你不会喜欢受伤吧?等等,你,你,你捡夜枭子回来不会就是为了……”他没来得及说完,被天羽扯了胳膊,愣了一秒后开始傻笑,众人纷纷转过了头。
夜凌云刚要开口说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但是腿上突然传来痛感。是夜枭子。他正在小心地扒夜凌云的腿甲。但那是异能量化成的,夜枭子除了增加夜凌云的痛感外都在做无用功。夜凌云斜了他一眼,异能量腿甲消散在空气中,腿伤就那样裸露出来。他的痊愈能力确实不赖,不施压就不会感觉到痛。夜枭子从怀里掏出几片压得很扁的叶子,贴在夜凌云的伤上按了几下:“有点疼,忍一下就好了。”
苗条俊凑过来问:“这是什么啊,夜……小朋友?”他还是没能习惯管这孩子叫夜枭子。夜枭子明显没想到他会过来搭话,用一双墨绿眼珠盯着他回答:“我在森林里面找到的草药。”
夜凌云皱起眉头刚要把药草拍下去,夜枭子扭过头认真地盯着他。“夜凌云,我也不能白白接受别人的治疗。”鬼谷所说的因能力不足应得的伤夜凌云却帮他治好了,放在以前夜凌云会觉得荒谬。“你不接受的话,就把我的伤还给我好了。反正,我也没让你给我治。”他突然倔了起来,没有再看夜凌云的腿,转身却都是他不认识的人,他只好又转回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夜凌云旁边的一个坏掉的仪表。
夜凌云沉默了一下,好。
火麟飞张口想说什么,龙戬拍了拍他示意安静。玄武号一下子静了下来,只有lisa时不时询问苗条俊航行指令的说话声。他们正在前往这个时空的第四平行宇宙。没有人再问他为什么,知道了那个孩子是夜枭子后答案就呼之欲出了。要送夜枭子回到四平,那才是云蝠该去的地方,是夜枭子该去的地方。
夜凌云闭着眼睛估算,飞船停下来的时刻比他想的更快来到。那么送走他,送走十万年前的夜枭子。他们本就不该在这个时空相见的,属于他们的时空在十万年后。
舱门开了,夜凌云推了夜枭子的背,说:“去吧。”
“只有我去吗?”
“去吧,夜枭子。”夜凌云说。然后他握了握夜枭子的手:“这不是命令。回去吧夜枭子,你属于那里……你属于云蝠。”他知道在未来夜枭子仍然会加入云蝠军团,夜枭子仍然会一路奋斗当上云蝠军团的领袖,已有的事后必再有,已行的事……
“我们会再见的。”舱门关上时,尚且年轻的夜枭子听见夜凌云这么说。
还是我,云妈带娃③
不说了,前面两篇在合集里请自取
全文写完了,10200字左右……至少我很幸福🥰🥰☺️
3
其实夜枭子开始并没有睡。他把爪刃藏在手里,僵着身子卧在夜凌云怀里。他和夜凌云才见面不久,他一看见夜凌云就感到莫名的熟悉…就好像他们曾经见过,曾经相处过,曾经熟悉过彼此一样。但是那不可能,夜枭子失去家人后就一直生活在圣界的森林,除了鬼谷大人之外从不见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愿意和素不相识的夜凌云一起过夜。只是夜晚太过漫长,夜晚太过黑暗。他还没有习惯独自度过夜晚,尽管他是云蝠,生于黑暗的云蝠。夜凌云身上有熟悉的气息,他愿意交付一个夜晚给他。
一个夜晚就好。夜枭子默念着,抓紧手里的爪刃慢慢进入了......
不说了,前面两篇在合集里请自取
全文写完了,10200字左右……至少我很幸福🥰🥰☺️
3
其实夜枭子开始并没有睡。他把爪刃藏在手里,僵着身子卧在夜凌云怀里。他和夜凌云才见面不久,他一看见夜凌云就感到莫名的熟悉…就好像他们曾经见过,曾经相处过,曾经熟悉过彼此一样。但是那不可能,夜枭子失去家人后就一直生活在圣界的森林,除了鬼谷大人之外从不见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愿意和素不相识的夜凌云一起过夜。只是夜晚太过漫长,夜晚太过黑暗。他还没有习惯独自度过夜晚,尽管他是云蝠,生于黑暗的云蝠。夜凌云身上有熟悉的气息,他愿意交付一个夜晚给他。
一个夜晚就好。夜枭子默念着,抓紧手里的爪刃慢慢进入了沉睡。他的身子随着睡梦软下去,随着呼吸均匀地起伏。夜凌云只要一下就能要他的命。“杀了他。”夜凌云不是没有这么想过,杀了他,云蝠军团也许不会湮灭。只要在这个时候杀了夜枭子……
他沉默着。他不会在夜枭子是个孩子时动手,这不公平。他是夜凌云,不需要依靠这些手段。只有弱……只有夜枭子才会……他很轻地叹了口气,没有惊扰到他自己。
杀了夜枭子?以什么理由呢,背叛云蝠军团?可是云蝠军团追随了夜枭子,他夜枭子背叛的人只有夜凌云一个而已。那么,是夜凌云背叛了云蝠吗?夜凌云几乎要苦笑。夜枭子潜入云蝠是为了鬼王,这是杀他的理由吗?夜凌云无法说服自己。夜凌云,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愤怒。
夜过了一半,夜枭子终于还是落入了睡梦中。他看起来只是个普通的孩子。至少夜凌云是这么认为的。尽管防卫姿势太过明显,爪刃的锋芒没也有收好,但是最重要的防卫意识却有。他不知道夜枭子为什么自己提出要他陪,可是他没有彻底信任他,这是鬼谷教会他的吗?……同生共死。他想起那天的夜晚,他和夜枭子碰杯畅饮,“同生共死!”那天云蝠军团上下欢庆,他略有醉意之余瞥见夜枭子去了侦查塔。在那样的情形下他还是戒备的。夜凌云记得当时自己皱了眉,他认为敌军偷袭是极其卑鄙的,因此没有夜枭子他便不会去考虑这个可能。再者,就算敌军偷袭,他也有取胜的把握。但现在想来,夜枭子的警戒心是不是从小就养成的呢?就在这片森林中吗?在每一个圣界的夜晚中吗?夜枭子不相信他。或许是相信着的,就像现在一样,夜枭子睡着了,在他的怀里。对夜枭子来说,藏着爪刃已经是一种生存下去的方式,能入睡便是这孩子信任的表现了。
睡梦中的那个孩子压到了夜凌云的腿。夜凌云倒是不介意,稍微分些护体能量到腿上,这孩子的重量在超兽战士面前根本不算什么。他看到伤口才发觉自己心思乱了。按往常,他早就开始调和体内的异能量加速伤口痊愈了。借着一捧圣界的月光,夜凌云看清了自己的伤势。他的视力并不好,云蝠一族都是如此,云蝠靠着飞行躲避黑暗中的野兽,靠着听力感知黑暗中的彼此。黑暗是云蝠的摇篮,黑暗是云蝠最好的隐蔽,黑暗也是云蝠赖以生存的家园。夜凌云想起看见第三平行宇宙的奴隶孩子恐惧黑暗的模样,当时鲸鲨王张开嘴大声地笑,黑暗啊,孩子太少见了就会害怕。他正尝试专注给自己治疗,夜枭子却不安地扭了扭身子,无意中打断了夜凌云。
夜凌云没有同情弱者的习惯。他从夜枭子睡梦中的脸庞上读出了不安,而不安是弱者才会有的不自信表现。夜枭子在不安什么,为什么向素未谋面的他提出一起过夜,作为云蝠,莫非夜枭子对那黑夜竟怀着恐惧与惊疑么?夜凌云懒得想他为什么这样,伸手够他的头想调整夜枭子的身体,夜枭子却将头挪了挪蹭了夜凌云的掌心。夜凌云有一瞬间僵硬了。……他不习惯除了战斗以外的接触,差点跳起来(如果他能跳起来的话)。夜枭子的头发还没有梳成夜凌云见他时的发型,而是散着的短发,蹭得他的掌心微微发痒。夜枭子表现出的信任,即使现在只是无意识的而且他只是个孩子,也足以让夜凌云有所触动。他费劲去取的夜枭子的信任在十万年前竟然如此轻易,这像一个梦境。
月亮走了半个天空,圣界的夜晚是寒冷而漫长的。夜凌云想起鲸鲨王曾经告诉他孩子们会信任自己的直觉,眼前夜枭子是信任了他的直觉,决定跟他过夜吗?……算了,他在过夜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了。夜枭子也许只是不想一个人度过圣界的夜而已。夜凌云闭了眼,让异能量滚过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温和舒适,他就这样在寒夜维持体温。睡梦中的夜枭子贴得更近,他依恋热源的样子令人无法想象这样的孩子之前是如何度过 第七平行宇宙的雪夜的。夜凌云没有睁眼,只是释放了一些异能量到夜枭子体周。夜枭子受伤了,他刚才就知道。本来这伤和夜凌云没有半点关系,但是夜凌云想起十万年后,在云蝠军团,夜枭子身上经常出现的淤青与疤痕,因此夜凌云不由地说出“我给你治疗”这样自作主张的话语,尽管他在夜枭子面前似乎一直都在自作主张。把异能传导给同族,云蝠天生就顺应这项技能。夜枭子的身体在睡梦中接收着夜凌云传过来的异能,尽管这份异能在他体内运转时并不顺畅,他的伤还是有了好转的迹象。
等他醒了,先教他运转异能量吧。夜凌云做出了这个决定。如果遇到小时候的自己,他一定会叫醒他,让小时候的自己学会自己保温…但是毕竟他遇到的是夜枭子,他也不是十万年前的夜凌云。还是等夜枭子醒来再教他吧。
夜枭子醒来时正好看见夜凌云低垂的头。他的脸近得夜枭子吓了一跳——这个距离超出了他与人交往的安全距离。夜凌云的脖子就在他眼前,他大惊的同时也收到了自己付出的信任的回馈(尽管他不知道面前这个人防御力的强悍),他像夜里的夜凌云一样吃惊,且难以置信。更让他惊慌的是他的身体是温暖的,自从在圣界过夜,每日他都在通体冰冷中苏醒。是异能量。他还没有学会,可是鬼谷大人说为了学会能量运转他得在森林生存下去,这样才有能力待在他身边,不会被赶出第七平行宇宙…鬼谷大人是这么说的。
夜凌云知道墨绿色的眼睛在盯着自己。既然他醒了,夜凌云就开了口:“醒了就起来。”
夜枭子一骨碌坐了起来,但是没走。夜凌云看出他有话想说,于是盯着他,用沉默引着他开口。“夜凌云,能不能教我用异能量?”他坦诚地说,背绷得很紧。万一他马上要离开,万一自己没学会,那么鬼谷大人不会再收留他,圣界的夜晚会把他撕碎。
夜凌云本来也打算告诉他如何控制自己的异能量,遂点头应允。他瞧见夜枭子松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什么负担一样快活起来。“那么,你就先感应体内的异能量。”夜凌云按住他的肩膀,引着孩子调动自身异能量运行。夜枭子学得很快,几乎是贪婪地汲取关于这方面的知识。夜凌云能理解,这是为了变强,这方面他是赞许夜枭子的。
眼看夜枭子已经掌握了基本的运行规律,夜凌云说:“那么,你去猎只什么来吃吧。”夜枭子明显露出不悦的神情。夜凌云想了想又说:“可以吗?”他这才舒缓了表情点头向森林一侧走去。夜凌云盯着他的背影,不需闭眼就能忆起十万年后的他曾说过的“我最讨厌别人以命令的口气跟我说话。”那时的夜枭子的背影和如今瘦小的夜枭子的背影重叠在一起,夜凌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介意别人“命令”他。
夜凌云只是腿受了伤,并不代表他不能移动。而他的移动方式启迪了自己。夜枭子是不是…不会飞?这里枝蔓丛生,飞行固然比走路方便。而生为云蝠,最有优势的一点就是飞行。可是夜枭子不仅远离族群,连异能量运行都是由他来教,那么夜凌云敢肯定他不会飞。既然如此…他就不应该让那孩子去森林里猎杀野兽。夜凌云展翼腾了起来,骑上闪驰向夜枭子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他救下夜枭子时夜枭子的神情慌张,他流着眼泪说是不是我也要像其他人一样死在这里,是不是我也学不会活下去,他哭了。夜凌云解决了那只机械虎,而夜枭子突然冲过去补了几刀。夜凌云摇着头把他带上了闪驰,夜枭子的眼泪让他的手心有些粘。“眼泪是没有用的。”他对夜枭子说。过了一会儿又说:“我会教你的。教你变强。你会强到可以一个人活下去,不用再依附鬼谷。”
闪驰开得很快,他不知道风有没有吹走他的话。只是夜枭子没有再哭了,他抱住了夜凌云的腰,以防自己掉下速度惊人的云蝠闪驰。抱得很紧。
夜凌云感觉自己像是在带孩子,但事实如此。这个夜枭子仅仅是个孩子,一切还未开始,云蝠的未来,他和他的未来,都未成定数。
夜枭子把脸贴在他背上:“夜凌云。”他郑重地喊了他的全名,每个字都咬得清晰。夜凌云在开闪驰,为了听他说话降低了速度。风速徐徐降下来,喧嚣慢慢重归平静。他听见夜枭子说:我不想一个人活着。
他的胳膊用力地扣着夜凌云,肩膀因紧张而颤动着,夜凌云感受得到。
这就是答案吗?夜凌云猛然明白过来。夜枭子害怕孤独。所以他愿意冒险与素不相识的他过夜,因为圣界的夜晚漫长、寒冷且孤独。夜枭子只有鬼谷,所以他无法背叛他,因为鬼谷是他短短生命中唯一的活物,唯一的生机。夜枭子是孤独的,夜枭子是害怕孤独的。
他停下了闪驰,转过身面对着夜枭子,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夜枭子不敢直视面前的人红色的眼睛。“夜枭子,强者注定是孤独的。”
他突然想起冥王,那位强大的领袖。他有一位可爱的女儿。然而他们都是孤独的,这是成为强者要付出的必然代价吗?夜凌云突然无法给出答案。变强,这是他始终坚持的信念。但是盯着眼前的孩子,他沉默了一会儿。“你要变强,脱离了鬼谷你才能得到自由。到了那个时候,你将不再孤独。”
夜枭子依旧一副懵懂的样子。夜凌云笑起来,带着自己一贯的自信:“变强吧夜枭子。我会带你到你原来就该去的地方。在那里,在云蝠军团——”
他抱起夜枭子腾了起来,夜枭子忍不住惊呼出声,而夜凌云只是大笑。“在云蝠军团,你将不会孤独。”他停顿了一秒,“我们,将不再孤独。”
云妈带枭②
这是第二部分,很短,前面的是云妈带枭① ,就在合集上一篇,这个系列很长所以我不打超兽武装总tag了(・ω<)★
还有要说的:感觉太泥了!(土下座)
二编:。。确实有点泥……
希望吃得开心
2
夜凌云当然没有睡。他从来就习惯在睡眠的时候保持异能量运行,何况今天他身边还坐着个孩子。更何况,这个孩子十万年后会毁灭云蝠军团。夜凌云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那个地步的,究竟是哪一步走错?他想起在云蝠时他和夜枭子下棋,最后夜枭子会笑着说将军,承让了。然后夜枭子落下最后一着,夜凌云坦荡地接受了自己的失败。他不擅长下棋,这倒是真的。他擅长的是战斗,他们,人...
这是第二部分,很短,前面的是云妈带枭① ,就在合集上一篇,这个系列很长所以我不打超兽武装总tag了(・ω<)★
还有要说的:感觉太泥了!(土下座)
二编:。。确实有点泥……
希望吃得开心
2
夜凌云当然没有睡。他从来就习惯在睡眠的时候保持异能量运行,何况今天他身边还坐着个孩子。更何况,这个孩子十万年后会毁灭云蝠军团。夜凌云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那个地步的,究竟是哪一步走错?他想起在云蝠时他和夜枭子下棋,最后夜枭子会笑着说将军,承让了。然后夜枭子落下最后一着,夜凌云坦荡地接受了自己的失败。他不擅长下棋,这倒是真的。他擅长的是战斗,他们,人们,只是擅长的各有不同。这又有什么错呢?云蝠军团毁灭是谁的错,他十二个小时前还会坚定不移地对夜枭子这个人感到无比愤怒与痛心;现在却出奇的平静。如果做个比喻,也许他的情绪就像一个湖,湖面看上去再如何平静,这个湖也总是暗流涌动;但要当真平静了,水也就死了。
他盯着夜枭子。夜枭子闭着眼睛,他的睫毛在不安分地颤抖着。夜凌云回想着白天听见的声音,试图寻找有关夜枭子童年的线索。“夜枭子。”他知道他没睡,“你怎么认识鬼谷?”他放空了大脑做了几个深呼吸,因为如果不这样自己的呼吸就会急促,体温也会升高。他实在太在意这个问题了。
“你说大人?”夜枭子睁开了眼,“大人从战乱里救了我。”他垂下眼。“这是不行的,因为我的种族是圣界的敌人。大人冒险救我,我不能出卖了他。”
他说“出卖”时夜凌云的眼皮跳了跳,但他没说什么。夜枭子奇怪地看着他:“你怎么了?”
夜凌云摇了摇头。他想起告诉“十万年前的”夜凌云真相就是那么困难,更不用提眼前只是一个孩子,要解释清楚恐怕更难。他眼神复杂地看着夜枭子。夜枭子从未讲过自己的过去,夜凌云也从不在乎过去。或者说他现在才开始学着在乎。所以他说,他对夜枭子说:“然后呢?”
“然后?我就在林子里修炼了。大人时不时来指点我。”夜枭子敏锐地觉察到了夜凌云的关注,“我就管你叫夜凌云可以吗?”
“……叫云就好了。”夜凌云说。他随口一说,如果只是一个字,就算流露出去给鬼谷知道了,也不会轻易暴露他的身份。“这不重要。你……”他突然不知道应该问这个孩子什么。比如什么呢?十万年后你为什么要背叛,十万年后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十万年后你为什么选择了鬼王而不是站在我这边?他不能问一个孩子这些。“……你困了吧。休息吧,我来给你守夜。”
他看到孩子困惑的眼睛,无奈地说:“就是我会守着你,不让你睡着时受到伤害。”鬼谷可能从来没给他守过夜,因为夜枭子一听眼睛就亮了起来,但又明显地故作礼貌道:“这样,你不就不能睡了嘛……还是不用麻烦了…”
夜凌云把孩子拉过来摁着:“叫你睡你就睡。”他碰到夜枭子时感觉到他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像是静电突然划破寒冷的冬天。“你……”他很熟悉那种不由的颤抖。夜枭子受伤了。他在军团时也会掩饰自己受伤的事实。当前是个孩子的夜枭子往后躲藏着,闪躲着夜凌云红色的眼睛。“这是之前在森林里弄伤的……已经没有大碍了。大人也说这是我应得的。能力不够…就得付出代价才行。”他愤愤地说,攥紧了拳头。
夜凌云没有松手。“能力不够,就要付出代价。你应该付出的是努力和反省,而不是无用的疼痛。过来睡吧,我帮你疗伤。守夜的事不要紧……”他想了想,低头看着怀里夜枭子的双眼:“地精是不用睡觉的。”
云妈带枭文学…请避雷
Summary: 鬼王与超兽神那场战争把夜凌云带回了夜枭子的幼年那段时间。夜凌云决定改变历史。
是这样的:幼枭,成云,然后这个这个…设定是幼年的夜枭子被鬼谷带回七平森林里偷养着,父母其实也是他杀的。
一些我要说的:这篇东西很长我写了很久,觉得前后风格不统一自己不满意但是改不出来,所以将它五马分尸来发……这是第一部分。还有很多,如果大家喜欢我就发出来。大家可以连起来看也可以当成一个AU。夜枭子的性格可能失真,因为这是幼年夜枭子他的那种性格可能还没养成(自圆其说.jpg)。雷的请绕开,如果我还是雷到你那么不好意思。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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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使他很快冷静了。冷静,他一......
Summary: 鬼王与超兽神那场战争把夜凌云带回了夜枭子的幼年那段时间。夜凌云决定改变历史。
是这样的:幼枭,成云,然后这个这个…设定是幼年的夜枭子被鬼谷带回七平森林里偷养着,父母其实也是他杀的。
一些我要说的:这篇东西很长我写了很久,觉得前后风格不统一自己不满意但是改不出来,所以将它五马分尸来发……这是第一部分。还有很多,如果大家喜欢我就发出来。大家可以连起来看也可以当成一个AU。夜枭子的性格可能失真,因为这是幼年夜枭子他的那种性格可能还没养成(自圆其说.jpg)。雷的请绕开,如果我还是雷到你那么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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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使他很快冷静了。冷静,他一向是冷静的,除了在和云蝠有关的事上。这里是哪里?一派白雪皑皑,银装素裹。冰天雪地中的城堡告诉他这里是第七平行宇宙。然而夜凌云是谨慎的,虽是第七平行宇宙,装饰却与他记忆中的颇有出入。
他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方才超兽神击败了鬼王,时空突然诡异地扭曲了,一道绿光射向了他们,也许是那胖墩想要救他们。但是出了差错,所以他来到了不属于他的第七平行宇宙。但是这无所谓,自己还活着,尽管受了些伤不能走路,可是他在哪里都是强者,在哪里都可以继续修行。夜凌云看了看四周。他是被传送到第七平行宇宙的一个树林里来了,地上积雪不知深浅,远处可见雪皇宫殿的尖角。正是黄昏,夕阳捱在那角上迟迟下沉,一轮明月将要升起来了。
忽的听见野兽的声音,低沉沙哑地从四周传来。夜凌云懒得搭理,草草收拾了便烤来做晚饭了。他的腿受了伤最好不要走路。受伤对他倒是少有之事,他倒不知道如何治疗,但是他相信自己自愈的能力。
他正吃着虎肉,忽的听见极其熟悉的声音。
“你听着,我救你是不被允许的,我是看好你才救的你。万一你暴露了,就连我也救不了你。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变强!如果不能变强,那么我养你便是无用…而无用的东西,是没资格留在主人身边的。”声音很低,但夜凌云确信自己不会听错。是鬼谷。他没死?不可能,最后那一下有多强夜凌云是有感触的,他自信自己都挡不住那一招,鬼谷又怎么可能接下,又毫发无损地穿越到第七平行宇宙,还好端端地在这里兀自和人讲话?
他又听见一个小孩的声音说是的长老我会乖乖待在这里的云云。脚步声很快远去了,看来鬼谷马上就走了。那个孩子没了响动,据夜凌云判断是原地打坐练着异能量运转。
半响,那孩子站起身走向了夜凌云的方向。他走过拐角看见夜凌云大吃一惊,马上武装并且问他“你是谁?!”。夜凌云早就听见他的脚步,可是逃跑并不是他的作风,况且他腿脚也不方便移动,因此他就坐在原来的位置坦然接受那孩子的质问:“我叫夜凌云。”
那孩子看起来全然无法相信他,那浑身紧绷的样子让夜凌云想起弓起背的猫。“放松些,”他随意地说,“我如果要害你,你也防不了的。”他甩了甩手上的虎肉,这孩子惊讶地退后了半步,但是没有跑开。他满以为这孩子会被他吓跑,但是他错了。他就这样原地坐了下来,正对着夜凌云开始运行他的异能量。
他疯了,或者他还太小,所以才能这么肆无忌惮。他闭着眼睛,整片胸口袒露在夜凌云面前,双腿盘坐,夜凌云确信自己的异能量就算降到和他同个等级也能轻易干掉他。他好心地告诉他:“你这样是很容易被干掉的。”
那孩子睁开眼看他,那双眼睛让他想起一个人。夜凌云忽地起了疑心:“你叫什么名字?”
“夜枭子。”夜枭子说。眼睛还是盯着他。
夜凌云腿上的伤好像更疼了。夜枭子?这孩子多大……?先前他也回到过十万年前,如此看来穿越到夜枭子童年的时候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他该怎么做,带走这孩子,还是见证他的过去?他从未知晓夜枭子的过去,可是他却知道夜枭子的结局。不止一个结局。如果在这里就改变呢?可以在这里改变吗?
夜凌云问他:“你为什么在这里?”
夜枭子的眼睛骨碌碌转了一圈:“你怎么在这里?我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从来没见过有活人出现。”夜凌云这才发现事情有点棘手。他完全没有和孩子尤其是夜枭子这样的孩子打交道的经验,况且谁会相信时空穿越这种话?他不知道怎么解释,沉默着思考告诉夜枭子这么大的孩子真相他是否会相信。
“不要紧。”夜枭子见他不说话,主动上前拍了拍他。“我听说,这森林里是有地精的,你不愿意告诉我,我却猜得出来。这里的人耳朵都是尖尖的,你的耳朵却是圆的,你一定是地精。”他眼睛眯了起来,“我知道你不会害我的,不然你早该动手了。听说,地精都会对自己喜欢的人非常好,对自己讨厌的人就会马上逃走。你见了我却没走,就是不讨厌我啦!”他笑了起来,但是看得出他有点紧张,因为他一双手的手指交互缠在了一起。
夜凌云这回真的沉默了。他刚才沉默是在在思考如何道出真相又让夜枭子相信他,而现在他无法得出一个可行的方法。夜枭子小时候就是这样的吗?别的孩子也这样吗?他倒是记不清自己小时候的样子了,他都活了那么久,能想起的最早记忆就是自己对力量的渴望和追求了。
“……”夜凌云沉默着无法给一个回答,夜枭子却当他是默认了。他盯着他的眼睛说:“地精,你能留在这里陪着我吗?”他闪开了自己的目光可是很快又收了回来看着夜凌云,“我是说,如果你很忙的话……一小会就行了。我也不是一定要别人陪着。”
夜凌云专注地看着他。夜枭子咬着下唇。夜枭子的手指绞在一起。夜枭子很紧张很期盼。第七平行宇宙皎白的月光透过繁茂的枝叶散发下来,沾在夜枭子的头发上。
“我不走。”夜凌云说。“一整个晚上都会在这里陪你。”
title苦手党上线
一些写在前面的:云枭云是私心打的tag,其实正文和cb没什么区别,走过路过都可以来吃点!(打广告)
“上来。”夜凌云说。夜枭子执行了这个简单的任务,他一跃坐上夜凌云的闪驰,尽力平复着被命令产生的波动。
他们正在赶往本营的西侧。看出敌方调虎离山的端倪时夜凌云马上召唤出了闪驰。大意了,云蝠军团的将军和副将都不在本营中,云蝠阵的弊端会极其明显,云蝠正处于危机中!夜枭子分了神,差点从陡然加速的闪驰上跌下去。
“抓住我。”夜凌云大声地喊,声音在风中飘摇,听起来虚幻而渺远。夜枭子想说他也有闪驰他可以坐自己的闪驰,但是那是夜凌云。
夜枭子抓住了夜凌云。他的双手都扶在闪驰上,因此唯......
一些写在前面的:云枭云是私心打的tag,其实正文和cb没什么区别,走过路过都可以来吃点!(打广告)
“上来。”夜凌云说。夜枭子执行了这个简单的任务,他一跃坐上夜凌云的闪驰,尽力平复着被命令产生的波动。
他们正在赶往本营的西侧。看出敌方调虎离山的端倪时夜凌云马上召唤出了闪驰。大意了,云蝠军团的将军和副将都不在本营中,云蝠阵的弊端会极其明显,云蝠正处于危机中!夜枭子分了神,差点从陡然加速的闪驰上跌下去。
“抓住我。”夜凌云大声地喊,声音在风中飘摇,听起来虚幻而渺远。夜枭子想说他也有闪驰他可以坐自己的闪驰,但是那是夜凌云。
夜枭子抓住了夜凌云。他的双手都扶在闪驰上,因此唯一可靠,同时又不影响这小子驾驶的只有他的腰了。他一扶上去夜凌云便加速得更快了,夜枭子不得不紧紧抓着他以避免自己跌落。
他感觉很奇妙。对于听力极佳的云蝠一族,超声感应已经能够代替视力,碰触自然也不是必须品。云蝠们脆弱得像玻璃,飞行中都要小心翼翼地避免自己碎裂。超声,超声拉近了云蝠之间的距离,所以也产生了距离。他从未知道触碰同族的身体会是这么奇妙的事,它不可思议地拉近了超声带来的距离。触碰可以传递“温度”,触碰可以传递“感觉”,触碰传递的声音是不一样的声音。夜凌云的胶衣是冰凉的,但现在也开始因为他的手温而缓慢地回馈温度;夜凌云的胶衣贴着他自己的身体,夜枭子几乎可以描述他腹部的轮廓。和超声感应不同,直接的触碰原始而神秘,他能更清晰地听见夜凌云的血液在体内流涌,夜凌云的心脏在强有力地搏动,夜凌云的呼吸均匀而缓慢。夜凌云的生命在他的指尖叫嚣着宣告自己的存在,活着的力量从夜凌云那里渡到夜枭子手上,再传输到他的灵魂。
闪驰的功率开到了最大,速度稳定地维持着最大值,一阵子后夜枭子才意识过来他已
经没有抱着夜凌云的必要。他局促地松了手,可是夜凌云是泰然自若的。夜枭子不明白他如何能这般习惯与他人肢体接触,夜凌云是个紫色的谜团。他究竟经历过什么?夜枭子无法问出口,也无法去听夜凌云的回答。他好像从未在云蝠一族中见过夜凌云这样习惯肢体接触的人,但是这是片面的,因为夜枭子自己也鲜少与同类进行接触。
他确实松开手,但是没能松开自己的心。他的心在跳动,告诉他与他人触碰是如此地生命,告诉他自己是如此地愉悦,而他的手上还残存着夜凌云身体的触感。
山在他们的下方拐着,峰谷丛生,他们二人都再熟悉不过。他们是云蝠,飞行在险山之上的云蝠。超声告诉他们敌人不远了,云蝠本营怎么样了?
夜凌云用肩膀撞了一下他,他心领神会,从着甲胄相碰的咔咔声向后空翻了出去,骑上自己的闪驰进入了战斗状态。夜凌云的高傲从他那一下碰撞给了他。
不必再担心云蝠受伤,因为他们来了。
⚠️夜枭子单人向,请勿ky
⚠️私设枭子小时候是鬼谷抚养
⚠️时间线是夜凌云还没进入云蝠军团
⚠️如果我流枭子和你想的不一样那么骂我就好
请吃!🥰✌🏻
♟正文♟
他看见那只虎。这是第几次了?它红色的眼睛在幽暗里闪烁,唯一的光源摇摇晃晃,但这也有可能是因为自己在颤抖。它喘着粗气,野兽的腥臭和钢铁的气味交织着蔓过来,他感到一阵晕眩。
回过神来他已经看不清眼前的景象。血。他流了血,不得不闭上他的右眼。机械虎不会流血,它到哪里去了?他用左眼看着,可是森林消失了,右边的石头消失了,机械虎消失了,甚至脚下的大地也消失了,他被迫抬起头来看那轮红色的月亮。
夜枭...
⚠️夜枭子单人向,请勿ky
⚠️私设枭子小时候是鬼谷抚养
⚠️时间线是夜凌云还没进入云蝠军团
⚠️如果我流枭子和你想的不一样那么骂我就好
请吃!🥰✌🏻
♟正文♟
他看见那只虎。这是第几次了?它红色的眼睛在幽暗里闪烁,唯一的光源摇摇晃晃,但这也有可能是因为自己在颤抖。它喘着粗气,野兽的腥臭和钢铁的气味交织着蔓过来,他感到一阵晕眩。
回过神来他已经看不清眼前的景象。血。他流了血,不得不闭上他的右眼。机械虎不会流血,它到哪里去了?他用左眼看着,可是森林消失了,右边的石头消失了,机械虎消失了,甚至脚下的大地也消失了,他被迫抬起头来看那轮红色的月亮。
夜枭子擦了擦头上的血,他不相信刚才自己晕眩时的乱舞能那么巧击溃那只强健的虎。可是他无暇顾及那么多了,四周的一切都在崩溃,都在向上消散,化成白色的光点向上归于天空,或是简单而不可思议地那样消失了。他睁开右眼,血有一些干结在他的睫毛上,视野就那样出现了一片暗红的幕。那轮月亮无比血红,光点赶赴一般地升上天空,就像是受到月亮的召唤……月亮,月亮一直存在着,无论是他和鬼谷在一起的时候,他杀死敌人的时候,他当上云蝠军团将军的时候,他睡不着的时候,月亮都一直像一只眼睛挂在天空上盯着他。
其实夜枭子一直都知道的。那只虎是他杀掉的,它悲哀地低鸣着,闪避着,俯下身子哀求着主人的原谅,尽管它并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情。鬼谷告诉他他和它只能留下一个,夜枭子难道有别的选择吗?至少当时的他想不出来。他倒了下去,如果它也有血的话夜枭子会受不了的,所幸自己的身上只有它挣扎时所伤的自己流出来的血,凝固的。大地已经不在了,只剩下月亮还稳稳地睁在天上。他闭上眼睛任凭自己下坠、下坠、坠……
夜枭子睁开眼睛,又做梦了。他恨自己的软弱,过了这么多年他依旧会梦见它,梦见一只捡回来照顾的野兽,梦见一条死了什么也留不下的贱命,夜枭子感到无比地悲哀。更不明白的是他杀过那么多人,为什么唯独反复梦见一只微不足道的野兽。
他坐起来,看到窗外的月悬在那儿沉默。
未来
Summary: 泰雷回到了十万年后的三平。
正文:
他看见因失去统治者而惶然的族人,看见重获自由而振奋的族人、看见凭自己的意志奔跑而快乐的族人、看见因鲸鲨族仍自由生活而不满的族人、看见欲求不满的贪婪的族人……会有族人请求泰雷统治他们,也有族人主张让泰雷驱逐鲸鲨族人,或者奴役鲸鲨族人,夺回那些建立在金象族血汗的府邸宫殿。(而换到鲸鲨族这边,有人卑贱地讨好泰雷,有人憎恨泰雷,有人对泰雷不屑一顾,金象族的强大些的贱奴隶罢了。)
泰雷心感可悲之余会怜悯。会看见鲸鲨王生前说的套在人们颈上的枷锁……奴性。十万年来的臣服与奴役,十万年欲望的冲突,泰雷不可能凭一己之力...
Summary: 泰雷回到了十万年后的三平。
正文:
他看见因失去统治者而惶然的族人,看见重获自由而振奋的族人、看见凭自己的意志奔跑而快乐的族人、看见因鲸鲨族仍自由生活而不满的族人、看见欲求不满的贪婪的族人……会有族人请求泰雷统治他们,也有族人主张让泰雷驱逐鲸鲨族人,或者奴役鲸鲨族人,夺回那些建立在金象族血汗的府邸宫殿。(而换到鲸鲨族这边,有人卑贱地讨好泰雷,有人憎恨泰雷,有人对泰雷不屑一顾,金象族的强大些的贱奴隶罢了。)
泰雷心感可悲之余会怜悯。会看见鲸鲨王生前说的套在人们颈上的枷锁……奴性。十万年来的臣服与奴役,十万年欲望的冲突,泰雷不可能凭一己之力一下子解决。我想他会因帮助两族人而两头不讨好,但碍于他强大的力量双方暗地里都尝试拉拢他,但是都被泰雷拒绝了,他绝对不肯偏袒任何一方。金象族人喊他叛徒,鲸鲨鱼人忌惮异族。泰雷试图维系两头的平衡,但沙漠物资有限,在欲望的膨胀下,泰雷成为矛盾的发泄点。泰雷是鲸鲨族的忌惮,金象族也害怕他倒戈,这样一个强大而不能为己所用的存在妨碍自己一族在沙漠中扩张……后来双方合作毒死了泰雷。
泰雷临死前一个喽啰奉命处理掉他,他把泰雷带到沙海的某个角落,蹲下来笑嘻嘻地说,我们二族为了你而联袂,这不就是你最想看到的吗?他哈哈大笑,泰雷一直睁着双目一言不发。喽啰自觉无趣,随手抓了把沙想泼在泰雷的脸上,一转念扬在了一边的荒地里①。他啐了泰雷一口,不偏不倚呸到这个金象族人金色的眼里,泰雷却了无反应,原来他已死去一阵子了。
①我所想的是,秦雷生于沙漠的金象族人,若往他脸上盖沙则是一场潦草的葬礼。明显双方都不愿给予泰雷以此。
Notes:
(我似乎让泰雷像元正一样死去了。可元正是甘愿赴死的,泰雷会读出自己的可悲可怜可笑,泰雷最后挂怀的仍然会是他的他死后两族的关系,泰雷会感到不公,泰雷致死也不明白自己做的不正确在何处。他不比元正,元正的死是自己选择的而泰雷并不甘心也不理解这么死去。说他们很像是因为师徒二人皆死于对自己所认可的正道的追求和对族人的错误期望。鲸鲨王会讥讽师徒二人如出一辙地愚蠢。
禁烟
夜枭子把烟盒在手掌中转了一轮。长方体的八个角依次刮过他的掌心时他会联想起战场上被敌人割开一道伤痕的感觉。但是他很舒畅,而且这种舒畅没有来由。夜枭子欣赏这种没有来由,活着不就是个畅快,一定要在畅快上施加那么多的束缚,那么多的理由和那么多的所谓正义,做什么?
他发现自己想到了夜凌云——是的,夜凌云无疑是一个乐于往自己的畅快上施加束缚的人。不如说他就是活在被束缚的畅快中的人。且不论那些荒诞而无聊的,夜凌云眼下就发布了一条让夜枭子浑身不畅快的命令——禁烟。云蝠军团的弟兄们训练累了也没什么娱乐,这下连几口烟都没得吸了,真是活遭罪。夜枭子愤愤抽出烟盒准备再来一支,发现最后一根方才已经被自己抽尽了,烟...
夜枭子把烟盒在手掌中转了一轮。长方体的八个角依次刮过他的掌心时他会联想起战场上被敌人割开一道伤痕的感觉。但是他很舒畅,而且这种舒畅没有来由。夜枭子欣赏这种没有来由,活着不就是个畅快,一定要在畅快上施加那么多的束缚,那么多的理由和那么多的所谓正义,做什么?
他发现自己想到了夜凌云——是的,夜凌云无疑是一个乐于往自己的畅快上施加束缚的人。不如说他就是活在被束缚的畅快中的人。且不论那些荒诞而无聊的,夜凌云眼下就发布了一条让夜枭子浑身不畅快的命令——禁烟。云蝠军团的弟兄们训练累了也没什么娱乐,这下连几口烟都没得吸了,真是活遭罪。夜枭子愤愤抽出烟盒准备再来一支,发现最后一根方才已经被自己抽尽了,烟盒空空如也。他并不是没了烟就活不下去的老烟枪,只是不满夜凌云那套“有损身体与精神健康,削弱斗志和战斗力”的说辞,抽烟乃是故意违抗之。
他把烟头捏在手里。他已经很久没抽烟了,连打火机都是翻箱倒柜找出的旧货,打了好几下火才打着。滑轮甚至需要很用力才能转起来,打火机表面的光已经褪了。
他专门寻了个偏远的洞穴作抽烟的场所,刚才抽时又不满起来。对自己,或者对夜凌云不满:他是为了违抗禁烟令才折腾着抽烟的,为此特意来到这般偏远之处,可除了自己无人知晓,除了这处洞穴再无什么见证他凭自己的意志做“夜凌云”所禁止的事的东西。好在他吸了几口烟,不快都融在云雾里飘散了。多么畅快,多么令人舒怀啊。也许这才是他要吸烟的原因——他想吸烟。如此说来他倒是要感谢夜凌云了,感谢他挑起自己抽烟的欲望,感谢他让他找到这份欢愉……
烟灰一截截地躺在地上,意味着夜枭子有一段时间没有移动过了。也许他在思想着,更也许他没有。一支烟的功夫,心绪足以随烟雾弥散。甚至夜枭子也很难得到问题的答案,留下来的仅仅是一截截、一段段灰白的烟烬。
夜枭子细致地把烟灰拢到空烟盒中,确认地上没有残留着证实有人抽过烟的证物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拍打翅膀的声音在洞穴中回荡,听上去像窥视了这一切的洞穴的低语。不一会儿一切又重归死寂,也许再不会有人进入这个偏僻的洞穴了。
也许他该把那些证物留在那里。反正夜凌云不可能凭烟灰就断定是他夜枭子吸的烟。夜枭子想象着夜凌云看见它们的表情,忍不住笑开来。同时又遗憾那地方过于偏僻,即使留在那里也不一定会有人进入。
他处理掉了烟盒,还回去洗了澡。他不想因为烟味露馅,而一身清爽让他愈发畅快。果然抽烟是个对的选择,他几乎有些得意。先前他会偶尔抽几支,但仍是不怎么喜欢的;可现在禁烟令一发行,违逆夜凌云“吸烟”从而成了一种致瘾的诱惑。更何况这是只属于敢做者的特权。夜枭子揉搓着换下来的衣服,极其亢奋。很可惜烟已经没有了,但这种兴奋和激动和管他的什么别的感觉完全值得他冒险去再搞点来——当然要背着夜凌云……
这整件事,“抽烟”这个行为,完全是在他夜凌云不知情更不会允许的情形下进行的!
夜枭子眯起狭长的眼,嗅到刚洗好的衣服上清爽的气息,欢愉得几乎要哼起小曲。他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也许从夜凌云出现开始,也许从夜凌云代替他成为首领开始,也许从夜凌云对他发号施令开始,也许从发觉夜凌云仅仅把他视为一名兵卒开始……夜枭子才不在乎这些。今夜他很畅快,这已经够了。
他的笑意几乎溢出双目,脚步轻快得像是舞步。他准备回去休息,今晚的话自己应该可以拥有一个安眠。回去睡觉,为今天,为摆脱夜凌云,为自由,为畅快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他转过身,却吃惊地对上一双不知道凝视了他多久的红色眼睛。
夜凌云。
夜枭子还没从错愕中反应过来,夜凌云就走了过来。他伸手探到夜枭子的口袋里,极有分寸的用指尖拈了一样东西出来。打火机。“夜枭子。你抽烟了吧。下不为例。”夜凌云云淡风轻地转身径直走了,甚至没再看他一眼。
夜枭子紧咬牙关,浑身气得不住发抖。
TAKE HIM HOME
note:在试着写出不一样的东西,我不知道这个是不是我想要的,但它出生了,那就顺其自然吧。
1,我应该淡化了一平和四平在这篇里面的区别,所以又能看到汽车酒吧路灯又能看到云蝠族人。
2,可能觉得没头没尾,不知道夜凌云为什么喝醉或者觉得不知道后来怎么样,没劲!那就把它看成海明威理论的一部分吧,或者可以在评论区留下自己的想法看法(说不定哪天我就写了呢)
3,不管怎么说,希望大家喜欢!还有欢迎评论!还有如果雷到你很抱歉qwq
summary:夜凌云大醉一场夜枭子送他回家的故事
正文:
看起来,夜凌云酩酊大醉。
夜枭子盯着他没动...
note:在试着写出不一样的东西,我不知道这个是不是我想要的,但它出生了,那就顺其自然吧。
1,我应该淡化了一平和四平在这篇里面的区别,所以又能看到汽车酒吧路灯又能看到云蝠族人。
2,可能觉得没头没尾,不知道夜凌云为什么喝醉或者觉得不知道后来怎么样,没劲!那就把它看成海明威理论的一部分吧,或者可以在评论区留下自己的想法看法(说不定哪天我就写了呢)
3,不管怎么说,希望大家喜欢!还有欢迎评论!还有如果雷到你很抱歉qwq
summary:夜凌云大醉一场夜枭子送他回家的故事
正文:
看起来,夜凌云酩酊大醉。
夜枭子盯着他没动,一是他刚到这家酒吧准备像往常一样来一杯,二是他还没见过夜凌云这幅样子。他进门就看见了,那绝对是夜凌云。他暼到桌子上的玻璃瓶,那里面是酒吗?夜凌云竟然也会来酒吧,还喝成了这幅样子?
他上前几步,一股浓重的酒味扑鼻而来,夜凌云绝对喝酒了。还喝得这般不省人事,以他的自制力是不应如此的。夜枭子皱了皱眉,他倒是不讨厌看到夜凌云这幅样子,或者他更愿意说他乐得看见如此情状。但是他绝对敢肯定自己讨厌夜凌云烂醉如泥的状态被别人看到,然后云蝠军团被误解的情况。
他努力不去嗅浓郁的酒味,摇了摇夜凌云,后者的样子断绝了夜枭子所有对“夜凌云还能自己走回去”的希望。那好吧,夜枭子认命地抬起他的一条胳膊。还挺沉,看来这家伙没少吃饭。他腹诽了一句。
夜枭子正在把他的胳膊搭到自己肩膀上时夜凌云嘀咕了一句什么,尽管他身为云蝠族人听力极佳,却还是没能听清。“什么?”他不耐烦地问,没期待等到这个醉鬼回答。
“老板,我是他的熟人,带他回去了。”他向老板打了声招呼。他经常来,和老板已经很熟。老板点了点头,算作告别。
“熟人…?”夜凌云费力地扭头看他,“你是,是…”他看上去很蠢。原来他喝醉了也会这样。
“夜枭子。”夜枭子体贴地替他说了,这何尝不是他施与他的呢?他好心情地感到想吹口哨。
夜凌云垂了头没再说什么。老天,他看上去和一个普通的醉汉没什么区别!夜枭子也说不清自己高兴的原因,如果不是他负着夜凌云的重量,他几近要跳起来。他扶着夜凌云走在昏暗的路上,两旁的路灯像猫的眼睛一样莹莹地亮,夜空把路铺得很远。
路上没有别人,偶尔有车辆闪着灯驶过。他们就这样平淡地走着,除了夜凌云偶尔会因为昏沉而磕碰到、夜枭子不得不谨防他跌倒以外,并不是非常有意思。
“你真麻烦,夜凌云。”他这么说时有一种恶作剧般的狂喜,一种重新归属于他的掌控感让他很想大吼大叫,只是夜枭子谨慎地、隐忍地只说了这么几个字。
夜凌云的眼睛甚至都没睁开。夜枭子带他走到路灯下面,仗着昏黄的灯光突然想戳他醉酒通红的一张脸。他伸出手,刚要去戳夜凌云的脸——
也许是因为夜枭子停了下来,夜凌云睁了眼。他醉了酒正犯迷糊,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又在做什么,一看见什么戳得如此之近,想也不想就一口咬了上去。
“嘶…”夜枭子没预想到疼痛,嘶的一声叫了出来。夜凌云让他的手指插在自己的两排尖利的牙齿中间,夜枭子甚至触碰到了柔软的物体。该死的,可能是舌头。“松开。”他把手指往回收,夜凌云咬得很用力,他的食指像是要被咬开了,“我说松开!他妈的夜凌云,松开!”他推了一把夜凌云的肩膀,后者向后栽倒,终于松开了口。
夜枭子因为反作用力踉跄了几步,但稳住了身形。夜凌云已经倒在地上,像没有骨头一样瘫着,他又像个普通的醉汉一样了。夜枭子却没有像刚才一样感到无比的愉悦。他揉了揉自己的指尖,手指还在发红,痛觉还在哀鸣。他还能感到夜凌云的牙齿纹印在上面,夜凌云的唾液涂布在上面。尽管很快就能消失,他还是皱起了眉头,再一次思考抛下夜凌云是否是个好选择。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声名远扬的云蝠族象征夜凌云怎么能在这地方醉倒,然后成为明天所有人嘴里的谈资?
“真倒霉。”夜枭子蹲下来把夜凌云架起来的时候咬牙切齿地对他说。夜枭子本就没有夜凌云高,这般把他负在背上,转过去更是得抬头才能对他做表情。龇牙咧嘴地朝夜凌云发泄了一通后,夜枭子转过头继续向前走。他的心情突然好起来一些,就像一个俏皮的孩子取得了什么成就一般快活起来。灯光让他的背影隐没在了夜幕中。
“……夜枭子?”夜凌云迷糊中被晃醒了,抬起头嘟囔到,“在做什么…放我下来。”
“你喝醉了。”夜枭子没有听从他的命令。“我有义务送你回去,直到你能不给云蝠丢脸。”
夜凌云喝醉了。夜枭子敏锐地觉察到他被钝化了,酒精麻木了夜凌云的神经。夜凌云只是皱着眉趴在夜枭子背上,反胃的感觉和头晕像龙卷风一样席卷着他的头脑,他没有闲暇考虑这些了,既然是夜枭子这么说了的话。
“多谢。”他含糊不清地吐出这两个字,气团甚至只送到了夜枭子的脖颈那儿,不足够他听清。夜凌云又一次把头垂了下去,不同的是这次他可以靠在夜枭子的肩膀上,枕在自己的臂弯里。安定而稳固地。
夜枭子背着他向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