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魔海】诅咒(上)
诅咒·上
△教会/血族背景 触雷注意
△教会主体取东正教 存在部分不符事实的内容 文后会更正
△原台词真好玩.jpg 正文加粗部分文后会解释 圆回原作剧情使我头秃
△只想把他们一脚踹进民政局 急死我辽只能绞尽脑汁产点无脑傻白甜雷文 ooc致歉
△希雅麻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jpg 魔法海洋第一劳模 头秃路上有你有我
△大可爱的每句话仿佛都带着语音(呆滞
△那什么 你已经是个成熟的吸血鬼了 咬脖子这种事还要人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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诅咒·上
△教会/血族背景 触雷注意
△教会主体取东正教 存在部分不符事实的内容 文后会更正
△原台词真好玩.jpg 正文加粗部分文后会解释 圆回原作剧情使我头秃
△只想把他们一脚踹进民政局 急死我辽只能绞尽脑汁产点无脑傻白甜雷文 ooc致歉
△希雅麻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jpg 魔法海洋第一劳模 头秃路上有你有我
△大可爱的每句话仿佛都带着语音(呆滞
△那什么 你已经是个成熟的吸血鬼了 咬脖子这种事还要人教吗???
一
“真是稀奇啊,你居然会主动找我。”
他手中的金飞鱼珍珠还在弥散着夺目的光辉,那身影就在他身前毫无预兆的出现了,自然的就像他一直都待在那里,只是隐匿了身形。这种无名的认知令他自心底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但又像是习惯了,他只是沉默的迎上他的视线。金飞鱼珍珠是光明之珠,它的光芒能驱走黑暗,正因如此,它也是生于黑暗中的生物最为怖畏的东西,尤其是——吸血鬼。
光让他们厌恶、不适、受伤,甚至死亡,黑暗的庇护让他们神秘莫测又肆无忌惮,本就被剥夺了半数生存空间的血族何其愤恨,这也使得金飞鱼珍珠的光芒让他们厌之入极。
然而,远处的身影却迎着灿金色的光辉步步逼近,他似乎并不畏惧这光,可他在昏暗背光的阴影中透出濡湿血色的双眼又清晰的昭示着他的身份。
这当然也不是第一次了,从越过他在牧区外设下的布障,在日光中如入无人之境一般闯入教堂大殿开始,他就应该对这种情况有所预料。魔达自他的血脉而生,他的一切被一分为二,他与他共享一般的身体,相似的面容,其他的一切却完全和他背道而行。
那天的事,他不是很愿意回忆起来,甚至是抵触。
他在那天失去了太多,以强硬力量庇护整个牧区的牧首,虔诚忠诚却又无自保能力的信徒,过量的惶恐与无措充盈他身,他发觉自己真的没有办法护得众人周全,甚至连他自己也被闯入内殿的吸血鬼咬伤。
跌进奉满圣水深池的刹那,剧痛以不可忽视的霸道剥夺了他的理智,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在被不断撕扯,属于血族的肮脏连带他的一部分被剥夺而去,挣脱束缚,带着令人唾弃和恐惧的罪夺窍而出,粼粼水波中,他似乎看到了什么,可窒息般的疼痛和莫名而来的无力让他毫无抵抗余地的被拖入了混沌。
在溺死于他亲手祓除的圣水中前,他被极北之地牧区游行而来的娜希雅闻讯而救,甚至是她帮自己平复了祸乱,还代他设下了抵御吸血鬼入侵的布障。他以无名的乐观和天真以为一切都在转好,即使他仍在不安。但事实却是,一切都朝着更加诡谲的方向去了。
降生不久之人,用圣水行受洗礼便可洗掉原罪与本罪。可在圣水的浸泡中,诞生出的就是这样一个有违悖神愿的存在,圣徒的光辉被污浊大半,祝福的力量扭曲成阴暗的戾气,他原本的力量有多强,他降生之时被恶魔吻过的力量便有多强。
甚至是,贪婪的将他本身的力量也带走大半,经他祝福的银器威力远不及从前一般,牧首失踪,血族暴动,若没有娜希雅相助,恐怕他早已无颜去见牧首。
那些与生俱来的力量让魔达变成了血族中强势的代名词,很快他便发现,那些原本一盘散沙的血族开始听从魔达的意指,他们不再毫无理智的对牧区的庇护进行破坏,而是开始了暗中的觊觎谋划,其中的大半部分骚扰都令人费解,他们一击即中,却不乘胜进范,对他们的行动多加阻挠,却从不将他逼入无路可退的死境。唯有字字锥心的冷语讽语是他不会落下的主菜。
魔达掌控了他们忌惮的力量,就连与他几乎完全相同的面容也是一种武器,他甚至可以不加丝毫粉饰的冒充他的身份,将教堂内的信徒带出庇护的地界,送入贪婪的血族口中,再将一切轻轻松松的推还给他,看他在信徒们失望愤恨的眼神中局促挣扎。
是他犯下了罪,却要他的信徒们承担责罚。
“你到底想干什么?”
种种违和汇聚的甚至诡异,他分明可以带着听从他号令的血族冲破日渐衰弱的布障,即便现在有极北之地的援助,他们还是无法在夜间抵挡暴动血族的疯狂入侵,更何况,夜间祈祷已然让信徒们变成了一只只待宰的羔羊。可魔达却反而耐下心来和他们开起了玩笑,让他们不得不时时刻刻悬起心脏,与他偶尔的心血来潮维持微妙又危险的短暂平衡。
夜色笼罩的教堂,拥有血色双眼的异族摆出了意味不明的表情。
“你真的不知道吗?”
自上而落,他身后的披风有如蝠翼,无声占据他全部视线的吸血鬼此时兴味的朝他毫无温度的微笑。
“大暴动那天,你将自己被感染的部分用圣水逼了出来,从那时起我就诞生了。我和你本就是一个人——哈,别看我,虽然我也不愿意承认这点。”
海达猜自己的脸色此时一定不好看,这是他永远不愿接受的事实。
“很不幸的是,虽然你的力量大半部分作为脱离罪的代价而成了我的,但是,我身体里的血液,我能继续作为诅咒的载体存活下去的代价仍然要你来承担,这是你应赎的罪,也是我唯一的禁锢。”
“什么……?”
魔达有些像看着羊羔般的怜悯和不耐的视线在他有些苍白的脸上漫不经心的掠过,随后吐出了更加荒诞残酷的事实。
“简单来说,没有你的血,我就会饿死。”
“要怪就怪上帝吧,他将你一分为二,使你与我共享这肮脏的诅咒。”他看上去甚至有些阴暗的愉悦,生而成为永夜的族人,上帝的弃民,没有什么比带着光明一起下地狱更值得开怀的事了。尤其当这个人与他共源共生,又如此纯粹洁净的时候,这种愉悦便会被放的更大。
“我的力量正在一天天减弱,虽然以你现在的能力无法察觉。”他手上把玩着几颗大小不一的血珠,时聚时散,像是几颗精巧的玩物。
“先别急着高兴,等到我力竭的时候,你当然可以让娜希雅把我一剑了之,但我可一定要提醒你,尊贵的殿下——如果没有我继续掌控那群狂暴的血族,你的牧区还能支撑几天呢?”
他突然收掌,那几颗血珠就被他毫无预兆的关进了掌心,那一瞬间,海达感觉他被紧紧攥住了心脏。
“你不会信守承诺的。”血族狡诈,他们的信誉在人类眼里烂的透底,或许只有一些自诩血统尊贵,或生前为人时清高不堪的人才会与人类讲说些什么信誉,他不知魔达是否有那么一丝值得交托的可能,但唯一确定的是,他不能用信徒的性命来冒险。相比之下,他自己其实并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
“我会的,遵守承诺,我当然会。难道我的诚意不够明显吗?”
“我完全可以把你一囚了之,而你,似乎没有什么能力反抗。我可以让血族把你的牧区变成一座所多玛之城,可我没有。甚至——”
他右手再次摊开,手中血珠变得更加圆润,食指在空中圈过,一面血镜荡起层层涟漪现出身形,血镜上的画面让海达心头狂振,一时竟无法发声,只因那些人尽是从前被魔达以相貌骗去的信徒,他本以为那些信徒凶多吉少,早已被饥饿的血族撕成了碎片,没想到……
“和他们说说话?”魔达扬了扬眉,状似好心的提醒道。
像是听到了魔达的话,血镜中的信徒们争先恐后的向他们的小殿下诉说苦痛,但不难看出,他们的状态还不错,没有被过量吸食血液的虚弱,只是被血族们团团包围囚禁,有些过于惶恐和紧张。
“你们别担心,我一定会把大家平安带回来的!”
“好了我的殿下。”他挥手将血镜打散,抱臂朝他看去,“如果你想通了,我可以把他们原封不动的还回来,相信那些对你失望的信徒也会重新拥护你吧,你很需要他们爱戴你,不是吗?”
“你不要乱说...!”
“最后一件事。”他强硬的截止了方才那段谈话。
“还有一个月,就是坚振礼的日子了。那天对你们来说有多重要,对我们来说就有多值得破坏,对吧?我对他们的控制不会维持多久了,在坚振礼前,你可以慢慢、慢慢的考虑,是帮我,还是为你的罪付出代价。”
他现在还可以控制自己的饥饿感,但当他日渐虚弱,对于力量和血液的渴望会渐渐蚕食他的理智。这位小圣徒的犹豫最好不要持续太久,否则他一定,一定会……
“好好考虑吧。”
趁我尚有耐心。
二
他似乎别无选择。
“明天就是坚振礼了,你可真是让我等了好久。”
现在他真的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了,相比从前面对魔达时令人窒息的压迫,此刻的他气息不稳,本就黯淡的皮肤更增了一层难以言说的灰败,除却神色还是他记忆中的样子,此时的魔达已经较从前虚弱了太多。
可他给他的感觉却更加危险,像是有什么即将挣脱束缚。
“你会遵守承诺的,对吗。”
白发的圣徒不知他比圣水还要净上两分的双眼如今装上了多少肃穆,那神色比之受难之父更无惧意,只留接纳一切的平静和坦然。
“如果我要说谎,何必等到今天?”挥手熄灭了墙壁上的几盏灯火,他开始有些厌恶光线。
“你要答应我两件事,第一件,明天的坚振礼上,不能有一只血族来祸事。第二件,把他们原封不动的返还回来。”
魔达朝他走近了两步,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危险的有些紧绷,人类与吸血鬼靠的如此之近,不是人类被锁定为血族的猎物,就是血族被人类当成了猎杀的目标。
魔达只像他惯听的那样嗤笑三声,旋即以哼声应下了他的要求,漫不经心的似乎是把他的谨慎当做了理所当然。
“公平起见——”上帝,这句话可真够恶心。
“我现在说的这两件事,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你都必须牢记:第一,不要乱动。第二,不要打断我。”
而他的回应则是行动。
锁骨之间的饰物被他卸下,他开始动手解开繁复银白教服披风的暗扣,那样他才能把脖颈的扣子解开——这该死的繁复。
被拽下双手的小圣徒有些怔愣的看着已经与他不存距离的异族,那种奇异的、来自灵魂深处的焦躁渴望似乎在过近的距离中也传于了他,那让他有些紧张。
怎么可能不紧张。
“不用那么麻烦。”一手将海达的左手锢于他自己腰后,整好压在银白教服的凹陷中,另一手像是宫廷舞会上的起手,拽过了他右手的手腕。
“补充一点,不要叫。”
“什么……唔!”
与他话音并落的是刺穿他手腕皮肤的獠牙。
腕间的护饰不知何时被他半褪,似乎是本能的悸动让他精准无误的找到了他层层掩掩下的血管,温热的血液开始填补他早就过于饥饿的身体,如绳索一般环绕在骨骼周围的血管终于不再皱缩,他已经不清楚自己现在是否还有理智可言。
他们自身的血液从不流动,以至于没有丝毫的活力与温度,而这种温热新鲜的血液对他们来说已然太过滚烫,在他体内滑落流动的感觉和温度完全令人发疯。这些液体很快便转化成他从前慢慢消失的力量,双重的充盈一时让他忘了节制,但不得不说,这是所有血族的通病,尤其是当血液的味道过于合口,而他们又恰巧十分饥饿的时候——看,他给自己找了个多合适的理由。
他们是嗜血苟活的死灵,对血液的索求即是对生命,对神的亵渎。兽欲和所谓的人性在他们体内共存,利齿划破皮肤,鲜血给他们带来的并不仅仅是饱腹之欲,更是一种精神上的刺激与享受。在这一刻,他们重新感受到了那久违的、来自生命的温暖和力量,不论是留恋还是剥夺,在压倒性的力量面前,一切都任由他们予取予夺。
是的,掌控、剥夺,侵占,这些令人滋生愉悦的黑暗想法都会变成现实,前提是——你的猎物没有那么抗拒。
“不……!”
他怀中的人类像是深感不适,挣动的频率越来越大,这似乎与他们定下的约定相差甚远,魔达不满的将獠牙刺的更深,疼痛作为高效的警告却让他挣扎的更加厉害,这让他不得不将他的左手禁锢的更加严实,血液的流逝开始让他不堪重负。
“放开……停…”
冰冷漫上四肢,无力攀附全身,过量血液的流失让他已经无法依靠自己的力量站立,视线模糊,耳边开始响起无间断的嗡鸣,他整个人已经靠在了魔达身上,只要他稍加躲挪,就能让他摔在教堂冰冷平整的地面上。
急促地呼吸打在他颈侧,怀中人类的双唇已经变得惨白,冷汗将他的皮肤惹得像条湿滑的鱼,连眼睫都黏连在一起,看上去这位心明眼亮的圣徒已经失去了全部的思考能力。
他的眼勉强半张,却无法看清周围的一景一物,模糊的色块在他眼前晃荡,紫色,红色,黑色,充盈他的世界。那片小小的蓝色又是什么?
“马上放开他!”
是……希雅。
凌厉的寒气自他耳边擦过,他感觉自己被突然腾空,无力的躯体在倒下的瞬间被再次扶起,身边的气息突然变成了娜希雅身上极北之地的冷冽,他知道自己又被她救了一次。
“居然真的信了他的鬼话,你是想喝红豆汤吗!”
娜希雅气不打一处来,她放心不下明天的坚振礼,不用脑子想血族也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她不早来把这个毫无自知的年轻圣徒看管明白,明天不准生出什么变故。没想到啊,她人就只走了几天,这个人就能干出这么傻的事!
“他再喂给你两滴血,初拥什么时候完成了你都不知道!”
银剑被魔达冷哼一声原封击回,娜希雅将已然半昏的海达靠在高座旁,手持银剑肃然指向餍足的血族。
“我没想到你还是死心不改,海达的力量不是你能染指的。”
“力量?你说他吗?”魔达嗤笑着指向高座旁苍白的一隅。
“如果不是必须靠他的血才能活下去,你觉得他身上还有什么值得我觊觎的东西吗?懦弱又无能的人类,没有被称为圣徒的资格。”
“你错了,他很强,至少比你要强的多,如果不是你的诞生剥夺了他大部分的力量,凭他祝福过的银器,你根本踏不进牧区半步。他的力量不在战斗上的出类拔萃,而是对他信仰的虔诚,对所有信徒的无私。”
“至于你,不觉得可笑吗?”
娜希雅字字逼人,魔达却未见生出多少怒意来,黑暗中属于异族的那双眼亮的出奇,猩红的色泽让娜希雅握着银剑的手微微一紧。魔达现在的状态实在太好,看看旁边虚弱的海达一切就全都明白了。
“你们该不是真的把他看成了挪亚?义人,完人,与上帝同行……为人虔诚,与人和睦,世界毁灭殆尽时的火种,人类的希望?哈!”他拖着讽然的语调,全然不顾何为亵渎。
“不,他比挪亚善良得多。挪亚能眼睁睁的看着人类毁灭,尸积如山,可他不能,他比你想象中更柔软,但也比你想象中更坚韧。”
“哼,啰嗦——”魔达双目中红光一闪,血球在手心打了个旋,直直朝远处的娜希雅而去,身形微动,他的速度和力量都回到了最开始的巅峰,娜希雅手中银剑横斩,自极北之地而来的银器多带了大陆深处不存的森然寒意,对压制吸血鬼的血腥气息有额外的妙用,但即便如此,这一击的力道也让她频退三步,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魔达一记血鞭将她手中的银剑卷走,滋滋白雾自银剑泛出,将之抛到大殿的一角,魔达再出一鞭,手中血球封住了娜希雅的所有方位,那一鞭整整好好尽数击在她身上,旋即绕成了韧不可破的禁锢,竟让她动弹不得!
“你——!马上放开我!”
“你这么紧张干嘛,跟你开个小玩笑而已。瞧瞧我们可怜的小圣徒,这么快就被他的骑士给忘了。”
魔达迈着不急不缓的步伐朝他步步走去,像午后闲逛一般追逐着精疲力竭的猎物。
他腕间流下的血液已然半干,被嗜血的异族俯身尽数舔舐干净,染红的腕饰被他随意扯下,难得好心的抱起这位孱弱的圣徒,再次浸没在盛满圣水的深池中。
“我可已经很体谅你了,明天的坚振礼,这儿如果多了两道血痕,你可就完了,圣、徒。”他一手在他颈侧摩挲,血脉搏动的力度,属于鲜活生命的温度,一并传至他的指尖。
撤手时圣水的烧灼似乎比以往稍弱,魔达微一皱眉,并未理会这点小小的不同。
他朝被禁锢的娜希雅投去一眼,翩身唤出夜蝠。
“禁锢待会就会自动解开,等他醒了,让他来找我——他知道怎么找到我。”
“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你不需要知道。最后提醒你们一次,我们惯爱焦肉和烟血的气味,你们却偏爱怜悯咩鸣的苦痛。你们所居之地必须天上的甘露,我们只需凭倚刀剑度日。妄图共存是多么愚蠢,你们圣徒的温驯顺服谦卑得足以表示恐惧多于崇敬,作为给上帝的贿赂。”
“我将遵守我的承诺,但不代表你们日后的安宁。诅咒将继续与他同在,不过在那之前……”
尖锐的耳鸣与他的声音一并刺入了海达不堪重负的脑中,随后,他便真的陷入了无边的黑暗,熟悉的疼痛,一如那日割裂灵魂的分离。
“做个好梦吧,我无用的殿下。”
—TBC—
咬脖子不需要指南:
1.这东西我居然真的写出来了 雷的我自己都不敢再看一遍 下篇写了一半紧急制动了 我按住自己写雷文的手
2.东正教是基督教三大派之一,很多地方都很有趣,尤其在神品和一些仪式上,东正教伦理学主要中心点是承认普遍的罪,有了罪,必须进行忏悔和顺从,歌颂个人拯救,宣扬普遍的爱,爱上帝爱他人,首先要爱仇敌
3.牧首:即宗主教,在东正教的黑白两种神品中属黑神品的最高级别,白神品多司祭,可以结婚但不能升为主教,所以海达作为都主教是黑神品但系为了合原著穿的是属白神品的银白神袍(
4.祓除:将十字架浸在水中赋予水神奇的力量 极北之地那边大概是把十字架浸入开凿出来的冰窟
5.受洗礼:东正教七圣事之一,认为可以洗掉人的原罪和本罪
6.圣徒:被冠以虔诚,遵守教规、顺从神旨的美名的人,在基督教中广泛盛行对圣徒的崇拜,海达基本已经是内定的继承人了
7.夜间祈祷:早期基督教的风俗,一般在复活节和大的宗教节日前夕,开始于日落后,结束于午夜后
8.坚振礼:与天主教不同,洗礼时采用浸水式,并且是在婴儿受洗不久后进行的。因为多是婴儿所以比较害怕有人搞事
9.红豆汤:即雅各的红豆汤,象征有些人为自己的目的而设下的诱饵,意味付出高昂代价才能获得不成比例的报酬,同意的还有犹大的吻,喻口蜜腹剑式的阴谋诡计,但是想想希雅麻麻跟海达喊你想要犹大的吻吗 别了别了对面已经有人要杀人了((
10.初拥:这个没什么可解释的反正大可爱要是心血来潮给海达喂点血就真的gg了((
11.挪亚:即诺亚 上帝认同的义人
12.所多玛之城:即罪恶之城
13.该隐斥责耶和华“只爱闻焦肉和烟血的气味,只爱听母羊咩鸣的苦痛。”拜伦斥责亚伯“谦卑适足以表示恐惧多于崇敬,作为给上帝的贿赂。”
14.大可爱你快别再怼希雅麻麻了你看她都快秃了 你已经是个成熟的吸血鬼了 咬脖子还要人教吗!!!咬啊!!!
15.海达的血对他来说才有用所以其实是第一次吸血 有点玩脱了(
16.五百万年没写过恋爱向了我只想看他们结婚啊(哭着
17.按动画剧情 大可爱是一定要被打脸的 呵
18.劳雷尔·K·汉密尔顿的书中认为如果在被吸血鬼咬后用圣水清洗就不会变成吸血鬼,但是会非常痛。其他吸血鬼相关参考《吸血鬼传奇》以及各类杂谈 圣经故事使我头秃 根本就是红楼梦(闭嘴
【魔达】深点之下
深点之下
△主魔达视角 没什么内容 大概是魔达诞生然后开始坑人的故事 大概是第七集那种黑度 涉及小海狮剧情
△一个我流执念黑的透底的魔达 ooc炸
△原著剧情及台词时间轴调整有
△可能不至于到自我认知的地步但是是从混沌期开始
△全部都是计划之中
△你可以给他一点点爱 而后你将一无所有
一
震荡——
他不知道这些算什么,只是每一分动作都带着被禁锢的滞涩和被排斥的痛苦,打碎的齑粉弥散在遍布疾流的海水中,而当他在几个极其短暂的瞬间以某种规则被粗糙地拼凑好的时候,他就变成了所谓的...
深点之下
△主魔达视角 没什么内容 大概是魔达诞生然后开始坑人的故事 大概是第七集那种黑度 涉及小海狮剧情
△一个我流执念黑的透底的魔达 ooc炸
△原著剧情及台词时间轴调整有
△可能不至于到自我认知的地步但是是从混沌期开始
△全部都是计划之中
△你可以给他一点点爱 而后你将一无所有
一
震荡——
他不知道这些算什么,只是每一分动作都带着被禁锢的滞涩和被排斥的痛苦,打碎的齑粉弥散在遍布疾流的海水中,而当他在几个极其短暂的瞬间以某种规则被粗糙地拼凑好的时候,他就变成了所谓的无法为人接受的东西。
而后他醒了。
所见世界的第一刻即是厌弃,堂皇的城堡饱受自然的动荡,与他本是同生的存在虚弱的稍加威压便能恣意践踏,毫无意义的一眼只是昏睡前的挣扎,混沌的能量驳杂交织,一部分在立指叫骂斥他水火不容,另一部分却在疯狂朝他涌动追逐,而他则将之全部欣然接纳,毕竟,他就是那些浑浊的东西更惑人的一种存在方式。
无甚感情的一眼投去,他随水流飘荡而去,他的另一个存在身上,还没有任何他想索要的东西。也许这只是因为,他现在根本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所以也只有现在,他才会停止索求,直到他发觉自己生来一无所有,那一刻,才是一切掠夺的开始。
二
世界被置于妖娆之手,而于他不值一文。所有的联系被斩断于他与那人的分离,巧的是那也正是他诞生的时刻。
是否是不被需要的,他很清楚。
他的存在意味着什么,又为了什么而存在,这些本该清楚的甚至无法说清的问题由于空无一物的过去变得一片空白。他唯一能抓到,能掌控的联系,就只剩下了他,那个如同面镜的存在,海达。
王子。
他上齿的尖牙碾动了一下,像是要把这两个字嚼碎。喉间自发泄出的冷哼让唇角的扯动变成了讥讽,这是他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表情,不忿,轻视,因为他们的王子殿下、他与世界的联系,他存在的本源,是那么的懦弱,那么的弱小,可又是那么的备受爱戴。
他可以什么都不做,什么都做不好,却可以拥有一切。
这有点可笑,随后他发现,也许他的表情也可以称为嫉妒。
这很难承认吗?嫉妒——十恶不赦的罪行,看起来是被那些自诩霁月光风的人认定的不堪感情。但看看他自己,吐出暴戾的羊水出生,褫夺他人的脸睑,曲解复刻的性格,魔法海洋深处的一点小小的玩笑,让他成了黑暗能量的实质,却不给他一个海兽般可怖的躯壳,也吝惜让他再去寻找其他模板,同样的相貌对于躯体主人的认同是如此的重要,所以,即使他不甚乐意,还是不免要和他扯上些恼人的麻烦。而那些人也未免太过可笑,只是相似的面容就会被误认成他人,个体的存在原来就是如此浅薄。
所以他需要,他需要不同的情绪,不同的感情,来和那人划开一个清晰的沟壑。没有人比他更加理所当然的可以与这些被厌弃的东西相拥,所以当他发觉到这种情绪,甚至不知是否确切就是如此的时候,他就迫不及待的给它按上了名头,瞧瞧,只是提起就让人赧然的东西,与他生来而伴。
随后他的世界开始疯长,嫉妒作为他初识的朋友将他引向了更多,当他裸眼看向陈放眼前的事实,黑暗与痛并挟而来。
现在他已然拥有了更多,属于他的,恶念、残忍、暴力、极端,毫无同情心,接踵而至的一切让他的怀抱满盈不堪,于是他没有多余的空间去带上些本就不属于他的善良、同情、仁爱,包容一切的胸怀。
嗙铛——
什么东西掉了,或许是被他扔了。
三
他不清楚自己的一切到底和他关联到何种程度,但至少,他不想有多少。
所谓的性格随意捏造,他只是自然而然的选择了本就适合他的表达方式。游弋在他身边的海兽是他随心掌控的力量,丝毫不含善意的能量让他无处可欺,随后他渐渐明白,力量是一种不会折损的筹码,他可以用它换到任何自己想要的,而无论对方是否心甘情愿,也无论他的手段是否足够温柔人道。
变强了,他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更多的。
按部就班对他来说太过简单,在欲图剥夺他一切的念头开始前,他至少要给自己足够的理由来勾起这个所谓大逆不道的想法。
后来这个模棱两可的原因就像海水,无时无刻不拥抱着他,却又让他觉得它不曾存在。它一望见底毫无遮拦,但又层层掩掩诡澜遍布。以至于他将目光钉在那人背上的时候,只有本能的掠夺欲望占据上风。
他不得不承认那个玩笑将他们的某些部分捆绑了起来,而他会在斩断一切前拽着绳索把那人拉到最近的那个距离,然后拿走他的东西,再把他抛进他脚踏的深点。
他的性格是任意捏造出的吗?也许不尽然。
斗篷下摆遛过岩石的缝隙,精妙的尾随不会因为视线暴露无遗,除非他刻意而为——或许这就是他的天性。
对于他的怯懦,他不会出言鼓励,只会袖手讥笑。
对于他的弱小,他不会指点一二,只会横加践踏。
但他还是会在他一脚踏进深点的时候好心的拉他一把,只因在他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前不会让他轻易失去那个脆弱的桂冠。
就是这样,直到把他逼到尽头——
“我明白了。”
简短到只有一句话,就是那一个丝毫不起眼的瞬间,他好像也突然明白了什么。
不不不,不是所谓的善心大发心房忽软,他只是发现从前的自己似乎走了些弯路。
他们的海达王子向来是这样一位亲民爱民不惜性命的殿下,如果他现在把海萤堡放在掌心滴溜溜的耍弄,恐怕他不仅不会有丝毫犹豫的让出自己的位置,甚至连性命都可以不顾。他知道作为一个王子要承担的责任,却没有担起过于沉重责任的强硬力量,而当这种难堪的矛盾出现时,他心底那些怯懦无力的心理和顽固的责任意识便会混合出一种奇异的东西——自我牺牲。当然,同样是变向的逃避而已,只是这显然是一种更加冠冕堂皇的逃避责任的方式,也意味着,他对于王子之位这个烫手山芋并没有他想象中的热衷,而是恨不得将之马上转手移交给另一个更值得托付的人,好让他无处安放的惶恐落一下脚。
这就太过糟糕了。
他不会要一个别人抛弃的东西,尤其当这个人是海达的时候,这种厌弃便更甚。
所以看来,他不得不转变一种方式了,而且这并不会十分麻烦,只是更多的逢场作戏。像他们那种天生在净水中长大的存在,一眼就能望个透底,所以他当然知道,怎样做才能慢慢先破后立,只是利用他们那些过于白痴式的正义,所谓的救赎感,他就能慢慢得到他想要的。
并且是,当他懂得珍惜,一切都渐入佳境之后。
而他只需要他开始给他一点点,一点点的爱,便能让他一无所有。
脚下的沙滩柔软的不可思议,但如果再向下探寻,深点之下的东西,你看到了吗,王子殿下。
“你叫海达,对吧。”
—END—
深点旅游指南:
1.那么我就叫魔达吧。首先,从一个小小的,又不可摆脱的联系开始。
2.在此之前他真的没有给自己起名字 所以全篇都是“他”
3.也许小王子就是这样的人,当他无力对某些事做出抵抗的时候,就会自然而然的拿出自己拥有的,仅存的,即使会折损自己的利益,甚至更多。如果有人不断索取,他会把他拥有的全部都慢慢给他,直到支持不住。魔达看中了这点,原著的剧情都是他的计划之内,先破后立,获得信任,甚至帮海达成为一个真正的王子,而后他才会拿走他想要的全部。
4.既然名字是他自己起的,用魔当前名,对自己的认知他还是很清楚的
5.原著魔达前半部分实在太病了就差在脸上写病娇两个字了我爱爆 后面真的抬可爱辽但是总觉得转变的有点快所以基本是以第七集那种病的要死的魔达为蓝本搞的这篇 自我执念产物 雷到莫怪orz
6.他真的特别好!!小王子也特别好!!我哭出魔法海洋!!!(暴毙式入坑就完结辽什么时候还能有他们嗑呜呜呜呜呜呜
7.系我终于能说那句话了:我居然真的产了巴啦啦 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