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蛙觉気卦

月球上冷吗  你一个人看着的又是什么样的景色呢

  


   

有照片参考/第二张是一开始的暖色调)(因为不满意所以用冷色重开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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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龙战士

  合适的梗图好难找TT

  原图在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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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繁花落幕

讽刺条漫-红眼兔子

  • 因为图片过大有的切割开了

  • 世界并非非黑即白我有自己愚蠢的地方,但是创作和发声无罪

  • 希望食用愉快

“世界是一场盛大的「霸凌」,明明世界上好人多,但是被一群无赖主导了行为习惯,好人不敢说话,好人不敢反抗,好人甚至为了少受点伤害一起协助霸凌弱者。‘好人’从此也被兔子们骂不是人,我过去可能不理解,现在让我说啊,活该。
直到我遇上自己喜欢的女人,我开始痛恨过去的懦弱和默不作声。
那个时候的我终于敢站出来,以砍掉一只耳朵的代价,但要是能再早一点,我的母亲,我的童年伙伴会不会就不会过早离开我了....
其实我一直知道,在谁的眼中我也是只兔子。”


See...

讽刺条漫-红眼兔子

  • 因为图片过大有的切割开了

  • 世界并非非黑即白我有自己愚蠢的地方,但是创作和发声无罪

  • 希望食用愉快

“世界是一场盛大的「霸凌」,明明世界上好人多,但是被一群无赖主导了行为习惯,好人不敢说话,好人不敢反抗,好人甚至为了少受点伤害一起协助霸凌弱者。‘好人’从此也被兔子们骂不是人,我过去可能不理解,现在让我说啊,活该。
直到我遇上自己喜欢的女人,我开始痛恨过去的懦弱和默不作声。
那个时候的我终于敢站出来,以砍掉一只耳朵的代价,但要是能再早一点,我的母亲,我的童年伙伴会不会就不会过早离开我了....
其实我一直知道,在谁的眼中我也是只兔子。”


See Me Now 


I'll move on

我将继续前行



Can you see. Can you see me now

你能看到吗,能看到现在的我吗?



Can you see me now, yeah

能看到我现在的样子吗?



Can you see me now

能看到我现在的样子吗?


牧安这个名字是这首歌move on 继续前进 谐音来的(就是画的时候听到随便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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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感兴趣二哥的话可以小礼物解锁故事,他自己要活过来的,我没想到

四面矗鸽
虽然他没摘过面具但我就是觉得他...

虽然他没摘过面具但我就是觉得他帅

虽然他没摘过面具但我就是觉得他帅

akai是不是阿凯
这位先生,请出示您的证件配合调...

这位先生,请出示您的证件配合调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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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漫画编辑部

这可不是什么土猫,这是柴娜坎陲猫!

田园名猫(上)

这可不是什么土猫,这是柴娜坎陲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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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A咸鱼茄子煲(备考)

【续写】饺子他选择离开

*是口嗨,但是还不错就整理出来了

原梗from@爆浆章鱼 和@行舟 

两位老师的群里口嗨

是❗️oe续写❗️

*❗️安哥死亡前提❗️

无雷↓↓↓


0.

  饺子选择离开。

  他很清楚自己沉沦了,但他可不愿意让这一辈子就如此的消失在这种痛苦的情感里,他活着的经历告诉他,人总有很多的选择。


1.

  饺子想要重新开始。

  一个痛苦的开始,也会成为另一段生活的起点,这和他当初离开塔拉斯选择流浪并没有什么不同。

  至少离开时是这么...

*是口嗨,但是还不错就整理出来了

原梗from@爆浆章鱼 和@行舟 

两位老师的群里口嗨

是❗️oe续写❗️

*❗️安哥死亡前提❗️

无雷↓↓↓






0.

  饺子选择离开。

  他很清楚自己沉沦了,但他可不愿意让这一辈子就如此的消失在这种痛苦的情感里,他活着的经历告诉他,人总有很多的选择。


1.

  饺子想要重新开始。

  一个痛苦的开始,也会成为另一段生活的起点,这和他当初离开塔拉斯选择流浪并没有什么不同。

  至少离开时是这么想的。

  除了最基本的盘缠半分钱财都不带,坐在龙蚯上时,他看着熟悉的山野向后退去,葱绿的山林奔跑着把他推出熟悉的国度。

  当他走过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市集,有些熟悉的名字会朝他倾斜。

  它们紧贴他的身体,绕过他的灵魂。


2.

  在所有盘缠只够他买一份干粮的时候,他终于记起了人活着需要钱这个事实。

  打零工后,拿着稀少的钱财为自己重新换了一套身份证明,他靠在树木旁,用一根木棍把自己的新名字重新写了一百遍。

  他终于想起适应一个新身份很难。

  几年的时光,他好像忘记了很多东西,他忘记了流浪时三四天没有一口饭吃是什么感觉,忘记了因为没钱而逃票的窘迫,忘记了睡在潮湿石板路面的冰冷。

  似乎还忘了什么。但思来想去,忘记便只得是忘记,饺子把钱袋包在手里握好,就像每一个露宿街头的人一样小心翼翼地防备着他人。


3.

  饺子选择离开。

  他找到了一份总是在行走的职业,偶尔需要打打杀杀,但大部分时间里,只要他足够圆滑,足够识时务,便遇不上麻烦。

  大概因为丰富波折的人生阅历——甚至过于丰富了,饺子对每一件麻烦都处理得很不错,乱七八糟不明所以的暗语,背后阴人,合理分赃,扯谎免灾……

  这些正派们看不上的市井手段,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帮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土匪们的事情他一点都不希望掺合,那些点头哈腰,让点毛利就可以伺候好的,他就顺了他们的意。

  和他一起的人,一开始总是换,到后来就慢慢不再变动,有了固定的几个镖师,也算是同伴了。


4.

  饺子总是在路上。

  将镖从这儿押到那儿,他们经常赶路。

  白天工作,晚上轮流守夜,到了地方把东西交代好,他们就会再拿着钱去店里喝上几碗酒。

  镖师们的生活很简单,很单调,但幸福的层次也是简单的,快乐也是最简单的感受,它们来自心中鼓动的欲望,其实是好满足的事物。


5.

  饺子爱上了喝酒。

  他原本便不讨厌酒,酒的味道醇香,辛辣,顺着喉咙一路向下充斥整个胃部,剧烈的灼烧着血肉。

  酒馆里的声音总是吵闹地填满他的双耳,不断接收着各种信息,不知拒绝,不懂什么叫作饱腹之感。

  他的身体,在此时极端饱和。

  几碗酒就下肚之后,人们就会开始放肆的大喊大叫,脸上弥漫着红色,当你身处于那个场景时,因为有着双眼,很难不将他们的模样都映入眼帘,你的大脑不会再有任何的空白,而是被形态各异,可又总是有许多相似点的人们填满。

  在氛围的呼唤下,饺子开始大笑。

  刚刚结账时,镖头看到货的那满脸不可思议样子真好笑;

  护镖的时候,山贼们端着土枪炮耀武扬威,却被打了个落花流水的样子真好笑;

  守夜时,那记不得名字的谁去树后放水被蛇吓得半死的样子真好笑;

  坐龙蚯时,那检票员找不到自己气急败坏的样子真好笑。

  好笑!

  所有的事,所有的人都很好笑啊!


6.

  “新来的那个!你笑什么呢!”粗野的汉子满脸涨红,倒满了他和饺子两个碗中的酒。

  “好笑啊!”

  他大声嚷去,灌着酒发癫似得说:

  “布布路被帝奇翻白眼的时候很好笑;大姐头教训人的时候很好笑;朔月被帝奇嘲笑矮的样子很好笑;黑鹭导师愤怒地叫白鹭导师让自己赢一次的样子很好笑;听说黄泉被扫地大妈赶着跑的时候很好笑!”

  他张口闭口,上下嘴唇一碰,字稀里哗啦掉出来,很快堆成一堆,不出意料地淹没在各种方言,脏话,大笑和故事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笑啊!大哥!戈林!这个世界和你们说得一样啊!”


  “真的!真的很……嗝!精彩……大哥!这个世界真的好精彩啊!”

  饺子大笑着,笑声比新生儿来到世界,撕开双眼时,那稚嫩却中气十足的哭声都嘹亮。

  饺子大笑着,在酒馆里用液体的火烧透内脏,不被掌控向后倒下。


  ……

  …………

  ………………


  当肉体被烧光,就只留下灵魂不停高喊。


  饺子听见自己的灵魂在笑,肆意大笑,笑烫了双颊,笑红了眼睛,笑哑了嗓音,笑湿了他灰尘扑扑的衣裳。

  最后,笑着俯瞰饺子倒地不起的肉身。

  他的灵魂高傲地扭头,伴随着笑声朝来时的路跑去了。


7.

  这大概便是饺子他不提一字的哭喊。

  大声喊着这个世界好精彩,他好像是很满意如今的生活,他好像还对未来有着向往,可是醉酒之后,那些已经同行多日,却记不清名字的人问他,你在笑什么时:

  满眼苍茫的少年张口,两唇之间,暗红口中,道出的尽数是往日的回忆。

  待到将笑料数净,余留下一个与他千丝万缕的人,静静的立在心中的空白中,心灵彻底回归宁静,当他将往事一件一件撕扯焚烧,如同洪水奔涌出口腔。

  那瞬间,饺子遁入了一片安详,他好像看清了那人模样。

  他看清了,最开始的面容和最后的身姿。

  用他肮脏的,沾满烈酒的手,抚干净那张的脸庞。

  少年人高声笑道,忍不住地摇头摆手,看着那双眼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原来两个你…没有什么两样啊!”


8.

  饺子爱上了喝酒。

  因为只有在喝酒时,他才能把每一件往事都撕扯出心脏,那片空白里,才有他想见的人,才有他最清晰的模样。

  在无限饱和的吵闹中,他才回归如新生一般的宁静。

  他的灵魂,无可挽回地,向那若隐若现的故土跑去了。他无限的接近,他的灵魂奔跑了半个人生,可离那故土永远只是一步之遥。

  滚烫的灵魂永远无法归乡,无法亲吻那土地,感受它脉搏律动。


9.

  很多年很多年,饺子一直当着镖师,直到他已经无法再护镖,在异国他乡的古树之下,他抱着一套少年的行装,朝着面前的风唠唠叨叨他这短暂却漫长的一生。

  那个叫饺子又叫长生的青岚人,在烈阳中回归了新生的宁静。


10.

  云烟入梦,故土和母亲张开怀抱。

  名号塔拉斯的故土立在面前。

  饺子的母亲给了他等待了一个人生的拥抱。

  青年挺拔的身姿透过云海翻腾,踏步而来。

  他的爱人和兄弟走上前,握住他的手,告诉他,从今往后都不会分离。

  饺子走在故土上,一呼一吸都是熟悉的空气,无论走到哪里,回头时人群中都有那张英俊的面孔,长安一次又一次,一日复一日地牵起他,掌心和掌心贴合:

   “回家了。”


11.

  立春时节,草地和碎阳中有一位镖师,抱着自己最开始离开故土的那套行装,靠在异国他乡一颗意外的,与儿时记忆中巨树极度相似的树干旁。

  来自故土的风吹动树叶,就像母亲慈爱的声音,歌唱代代相传的民谣。


12.

  在生命的终点,我回到少年时期,永远年轻的你向我走来,你和无数个时间中的你一样,温和地触碰我的灵魂。

行舟

【安饺】大喜大恸

前排预警

是虐向

饺子单恋,长安对饺子是兄弟情

是长安与戈林结婚

有一句帝奇和尤古卡提及

  

  

  

  

  “长生,回来参加我和戈林的喜宴吧。你的大哥,长安。”

  信纸连同请柬被庄重的理好在桌上,饺子抚摸过那行字,指腹在“你的大哥”上驻停良久。

  他拉开椅子,狠狠推开窗户。正值春日,北之黎的风带着温润的泥土气息拂过他的狐狸面具,打着旋进屋,吹起信纸的一角。他望向南方,那是青岚大陆的方向,是他所爱之人在的方向,是他故乡所在的方向。

  他颤抖着,深深呼吸进空气。

  门被扣扣敲响,吊车尾小队其他人闯了进来。布布路晃着请柬兴奋道:“饺子,长安大哥要结婚了!他...

前排预警

是虐向

饺子单恋,长安对饺子是兄弟情

是长安与戈林结婚

有一句帝奇和尤古卡提及

  

  

  

  

  “长生,回来参加我和戈林的喜宴吧。你的大哥,长安。”

  信纸连同请柬被庄重的理好在桌上,饺子抚摸过那行字,指腹在“你的大哥”上驻停良久。

  他拉开椅子,狠狠推开窗户。正值春日,北之黎的风带着温润的泥土气息拂过他的狐狸面具,打着旋进屋,吹起信纸的一角。他望向南方,那是青岚大陆的方向,是他所爱之人在的方向,是他故乡所在的方向。

  他颤抖着,深深呼吸进空气。

  门被扣扣敲响,吊车尾小队其他人闯了进来。布布路晃着请柬兴奋道:“饺子,长安大哥要结婚了!他邀请我们去参加婚礼。好棒!我从没参加过婚礼!”

  饺子转过身,狐狸面具遮挡掉一切不该有的情绪,他摸着下巴洋洋得意:“那可是我大哥的婚礼,国宴级别的哟。”

  “别得意了,那是你大哥的婚礼,又不是你的。”帝奇啧了一声。赛琳娜冲他挥手:“快,饺子,我们去请假,这两天就出发。”

  三个伙伴喜滋滋地转身去收拾东西。饺子点头微笑,背在身后的拳却攥得极紧。

  帝奇无意间回头看一眼,看见他逆着光站在风里,寂寥像是青色的风萦绕在他周身,而边缘被光线模糊,脆弱的像是被巨大的光明击溃。

  “是我大哥的婚礼。”饺子垂眸自语,“不是我的婚礼。”

  

  

  

  

  他们乘坐最快的龙蚓出发,快马加鞭赶到塔拉斯时,被朱雀门张灯结彩的华美惊住了。长安已经得到了他们到来的消息,亲自在殿门迎接。

  他拽过饺子的手,匆匆和布布路他们打了个招呼就走。

  一旁的侍女捧来饮品,躬身行礼后细说缘由:“请原谅殿下的心急。塔拉斯皇室有规定,婚宴前须得祭祖拜天,几日后便是祭祖,一切事宜皆安排妥当,只剩长生殿下的礼服未定了。”

  赛琳娜连忙表示理解,随侍女们去房间休息。

  

  “大哥,别这么急。”饺子笑嘻嘻地调侃,“我不早就说了吗,衣服什么随便挑一套就行了。”

  “不行,”长安皱眉,“你是我最重要的亲人,这方面当然要注重。我还没说你这么久没回家了,别来招我。”

  饺子耸耸肩不吱声了,跟着他步履匆匆的大哥转入偏殿,被满堂华彩震了一下。

  “大哥。”他沉默了下,以一种打趣的语调说,“你这样,会让我以为我是新娘子的呀。”

  长安仍有些不满:“还是有些少,我本是想连带着你便衣都置办齐全的。尺寸都应合适,你试试?”

  饺子很乖地选出一套青色的长衫。褪下常穿的外袍,很笨拙地去系带子。

  长安叹气:“这么大人了。”他笼过外袍,细致地帮他系好。

  饺子因他大哥语气中的宠溺恍惚了一下,他看见大哥骨节分明的手绕在自己腰间,青色的绸带缠绕在指尖。他垂眸低头,扬着声音笑:“习惯了。”

  长安满意地看着他如翠竹般清俊的弟弟。赞道:“这件不错。”两名侍女早已在门外候着。他吩咐道:“帮长生殿下把正装全试一遍。”

  饺子看着一排正装头皮发麻,又贪恋同大哥相处的时间,无奈地转去屏风后试衣,折腾了两个小时,最终敲定了一套大红锦袍。

  长安了却婚宴重要事宜,对他的弟弟微笑说,“知道你不喜欢呆在皇宫,卡拉斯热闹的很,乐意的话就出宫看看吧。”

  饺子换回常服,笑:“当然热闹了,这是他们最敬爱的国王的婚日。新娘子呢?我去见见这位绝世美人。”

  长安脸上浮起幸福的微笑,“她被迫恶补淑女准则,痛苦的要命。你去瞧瞧她吧,安慰一下。”

  饺子幸灾乐祸:“哦哟,端庄的戈林。这可是新鲜物种。”他挂着笑转身要走,忽得想起什么,对长安说:“大哥流程我看一下,我来招待宾客吧。”

  

  

    

  

  饺子从主事那里要来流程,像对待自己的婚礼一样仔细慎重。他专门跑遍了整个皇宫,亲自整改每个不恰当的细节。布布路等也被他拽来忙前忙后。他分担长安大部分的工作,接受全部朝务,整天忙得脚不沾地的。每位宾客按次序等级下榻旅店,有些他亲自去接待,绝不肯让塔拉斯失了一点大国的气度与风范。也因如此,一整天都近乎不见人影。

  赛琳娜处理完最后一点事物累得很,没形象地躺在榻上。布布路仍有精力,摆弄侍女送来的婚宴衣物。“哦,好漂亮的衣服。”他惊呼,嘴张成o形。

  赛琳娜闻声抬头。侍女解释:“这是塔拉斯的传统服饰,皆用上等丝绸制成。长生殿下叮嘱我们一定要用最高标准制作。”

  心灵手巧的侍女很快服侍好他们穿衣。赛琳娜一身水蓝色齐胸襦裙,金发上夹了水滴形的步摇。

  布布路护目镜被取下,套上明黄色的园领锦衣,上面用金线绣着如意。腰间束一根汉白玉腰带,笑起来像是贵人家的小公仔,天真浪漫像道日光。

  帝奇身穿绛紫色飞鱼服,腰间匕首入鞘,沉稳又夹杂着少年的蓬勃朝气。他有些不习惯的扯了扯袖子

  赛琳娜满意地点头:“还挺会搭配的,饺子呢,他穿什么?”

  “长生殿下是赤红色锦袍。”侍女答。

  赛琳娜晃了晃头,步摇叮当乱响。她问清饺子在哪里后拽着布布路和帝奇就走。

  饺子的卧室门被“啪”得打开,布布路兴奋得喊:“饺子你看衣服好好看.......”

  被两位侍女围着的人转过头来。布布路满脸的疑惑,“你是谁,这不是饺子的卧房吗?”

  侍女笑出声来:“这就是长生殿下。”

  赛琳娜从布布路身后探出头来,石化在原地。帝奇沉默着久久不语。

  饺子心慌,干笑:“干什么?我画了个妆、换了套衣服而已,居然丑到这种程度吗?”

  不你,你在开玩笑吗?赛琳娜崩溃地抱头,“你是饺子?那个爱小便宜油嘴滑舌的饺子?你居然可以漂亮到这份上!我一个女生都自愧不如!”

  饺子的狐狸面具被丢在一旁,身穿赤红色锦袍的青年面目俊朗,一双上挑的狐狸眼倜傥非凡。眼尾点染了桃色胭脂,越发勾魂摄魄。额中间的天目半阖,发出炙热的灵光,不可亵渎的神圣感与一派风流相结合,却毫不违和。

  人间富贵,锦绣丛中方养出这种绝色。

  他如墨的乌发披散下来,与赤红锦袍有着惊心动魄的相得益彰。发顶极端正地束上冠冕。白皙的耳后缀着红珊瑚耳坠,媚而不娘,不知摄了多少人的魂。

  青年身形修长,挺拔俊逸。锦袍繁重复杂,却堆出了他华贵的气质,上面绣的流云盘螭添得庄重,红衣却又淋漓尽致的凸显出他落拓不羁的江湖风味。

  他一人千面,面容冷肃时是九天的神衹,勾唇邪笑时是鲜衣怒马的江湖儿郎,启扇弯眸时是礼数周到的翩翩公子。

  饺子把头上的冠摘下来,无奈地吩咐满眼惊艳的侍女:“弄好了?弄好了就去跟大哥说一声,婚宴事宜全部妥帖,等明天开宴即可。”

  他褪了红衣,往床上一丢,套了长穿的外袍,好笑地对着满眼失望的布布路他们说:“干什么?要看明天有的看呢。走,陪你们逛逛,塔拉斯很热闹。”

  

  

  

  天目塔前已筑起高台,长安和长生并肩站着,面对着这幢黑沉沉的塔。满座宾客屏息注视高塔上的这对兄弟,他们太夺目了。长安一袭赤金色龙袍,金线绣出的龙威严注视着众生。他迎风而立,既有君子的温润如玉,又有君王的不怒自威。他身边的长生更是面目俊朗,平日周身的轻浮气一扫而空,唯余肃穆。

  礼官悠长的音调在空中回荡,长安与长生整齐划一地跪下。衣摆在地上蔓延开红色赤华。他们双手举额合一,向着列祖列宗拜下。

  铺散开的乌发遮掩了长生眼中悲恸,也遮掩了他颤抖的唇。他在万众之中,借着这一点遮挡隐秘且无声地倒尽私情:

  “一拜天地”

   二拜,“二拜高堂”

  三拜,未发一言

  他永远等不到夫妻对拜

  

  

  

  热闹的婚宴接近尾声,已是深夜,饺子抱着俩坛酒,足尖轻点房梁,轻跃飞身上了屋顶。

  青岚大陆的天目战神不需要谁来保护安全,他的宫殿没有安排守卫。布布路他们也早已熟睡,所以不会有人知道长生殿下今夜的失态。

  饺子自我安慰了一下,然后拍开酒封,醇香的味道弥散开来,染上清冷的月光。他举起小罐痛饮一口,罔顾澄澈的酒液自嘴角滑落,罔顾染上了酒气的红色锦袍。

  他想醉,他现在只想大醉一场。

  身下的琉璃瓦华美却冰冷,刺着他逐渐升腾起火焰的身体。先前的那一口太猛,嗓子眼到胃都被囫囵吞下的酒烧烂了似的,但是痛快,痛快的他长舒一口气,翻倒在房顶上,正对着塔拉斯今晚的那轮明亮的泛着黄光的圆月。

  锦袍已经被扯散,月光留在他的红衣上,停在他露出的小片胸膛上。他的玉冠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满头青丝散下来,铺在琉璃瓦上,垫在红衣下面,穿插着月光。眼角被酒呛红了,艳得快要滴血。

  他望着月光独酌,像青丘的狐仙度情劫。

  只在远处,不敢奢望,柔肠百结。

  他又灌下一口酒,向着高处冰凉的空气呵出一口酒气。第一罐酒去了大半,他有些醉意了。脑中所有情绪都沉下来。他闭上眼任由关于长安的情绪被自己亲手抹去。

  远处的百姓市集锣鼓喧天,骤然烟火乍现,照的黑夜亮如白昼。他似乎能听见欢笑、祝福,他迷蒙地去看那烟火,忽地又想起少时,牵着长安的手同他看烟花。

  彼时长安的身体还并没有很糟糕,他们在宫里最高的楼上吃着水果,满天绚色倒映在长安墨色的眸子里,他无端想起半梦半醒间,母亲温情流淌的话语,

  “母亲没法护你一生一世,真希望有个人能护你后半生喜乐安稳,能永远爱你。”

  他当时拉了拉长安的袖子,问他:“你会永远爱我吗?”

  长安墨色的,映满星光与烟花的眸子转向他,诧异一瞬,然后他唇角掀起弧度,很郑重的点头答复。

  他在焰色漫天里许诺:“我会永远爱你。”

  而饺子,他当时的答复,和现在的答复也一直都是“我也会永远爱你。”

  记忆牵一发而动全身,他死死压抑的情感卷土重来,洪水滔天。

  眼泪沾湿了眼角飞红,连了一串沁在金线上,他又抓起酒壶猛灌,只逼出了更多的泪,酒壶里一滴不剩,他就撒了手,又去够另一个。

  他已经醉了,但不够,饺子迷蒙地想。烟花声和长安还在他脑子里,他还得继续抹掉。

  酒瓶被另一双手拿起,去寻,看见帝奇黑白的发。雷顿家族的继承人皱着眉看他,饺子自知逃不过,叹气:“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就今天,”帝奇沉默了一下,回答道:“你的天目一直是闭着的。”

  饺子恍然大悟,他也不去拿那酒了,枕着手臂道:“那就这样吧,别跟布布路赛琳娜说。”

  “我陷进去了,帝奇。”饺子再掩不了眼中悲恸。帝奇没有说话,在他身边坐下。他哑声笑了一下,抓着酒壶,像抓着救命稻草。

  "怎么会有人喜欢自己的兄长呢,"他呢喃着,"怎么会有人撞了南墙也不回头,死心塌地痴心妄想地依旧恋慕呢?"

  帝奇抿了抿唇,他不可自抑地想起了他的哥哥。

  "帝奇,"饺子偏头,他的眼中是求之不得的痛不欲生,帝奇心脏震了一下,他听见饺子用气音叹息的,微弱的诫告:"永远不要,爱上自己最亲密的人。"

  "智者不入爱河,天底下没有比我更愚笨的人了。"

  他哑着嗓子大笑,眼角处却沾着月光,他醉倒在长安的洞房花烛夜里,说只愿长醉不复醒。

  

  

  

  

  "大哥,别送了。"饺子靠在龙蚓站台边,哭笑不得,"你要是在这里被发现,会有大麻烦的。"

  带着狐狸面具的长安依依不舍,叹了口气:"可以直接派遣塔拉斯专属车队送你们过去的。"

  那排场得多大,饺子不敢吱声,他没接话,摆摆手就上了龙蚓。

  长安仍然站在原地,他要看着龙蚓启动再走。饺子看着他的狐狸面具,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大哥,你会永远爱我吗?"

  他的大哥愣了一下,向当年一样答复:"我会永远爱你。"

  饺子眼眶开始湿润,他扶了扶狐狸面具,音调柔软。

  "我也是。"

  龙蚓发出启动的提醒,然后缓缓地开始加速,长安向他招手。饺子撑在窗户上,身体前倾,唱起了一支歌谣。

  

  “想不想看花海盛开,想不想看燕子归来。”

  “如果都回不来,我该为了谁而存在。”

  “因为享受着他的灿烂,因为忍受着他的腐烂”

  “你说别爱啊,又依依不舍”

  “所以生命啊,他苦涩如歌”

  

   他的歌声扑棱棱划过苍翠的山与枯黄的草地,向着一碧如洗的蓝天飞去。

  

  

  

  

  

  

  叠甲,歌谣来自已塌房的歌手,但我觉得很合适就放了,别骂。

  彩蛋不甜,一句话尤帝狮布。

  全文近5000字,感谢观看到这里的你。


汉谟拉比炒面

  关于蓝若波同学帽子底下藏着奇怪的铁皮一事

  (因为第一话心里没底想要一点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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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第一话心里没底想要一点反馈)

喵酒

是玩梗,但是画完发现不好笑也不应该睡大通铺x但也还是放了上来在线丢人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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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G超
新年夜,浅摇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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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犬

最近的乱涂乱画,最后是人鱼之类的,但是没搞完,喜欢可以拿去画,有啥想问的也可以在评论或者私信问,

  预告:下一次更新就更羊戬狼香的那个

最近的乱涂乱画,最后是人鱼之类的,但是没搞完,喜欢可以拿去画,有啥想问的也可以在评论或者私信问,

  预告:下一次更新就更羊戬狼香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