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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夏

生病了[陆X我]

*第一人称视角

*陆景和即是“他”称

*ooc吧,生病了嘛


今天又是撒娇精的一天


“夏天结束了诶。”我把一杯刚泡好的热可可放在他跟前的小木桌上,挨着他的速写本,上面还留着前些日子他的草稿。

“姐姐,可是现在是冬天。”他看了我一眼,把头埋进毯子里,又闷闷地说道“夏天早就结束了。”

那我想想昨天是谁只穿了一件卫衣就往外跑的。

我也端了杯热可可,棕色的液体缓缓浮起白色的丝绸,像咖啡上不规矩的拉花一样,大概我没有搅拌好。

“头还疼吗?”我看了一眼窗外,飘着雪,冬天来得有些突然,昨天似乎还是秋天的模样,他的发烧也来得十分突然,我还记得他昨晚大半夜黏糊糊地跟我说好难受头好晕,昨天白...

*第一人称视角

*陆景和即是“他”称

*ooc吧,生病了嘛


今天又是撒娇精的一天


“夏天结束了诶。”我把一杯刚泡好的热可可放在他跟前的小木桌上,挨着他的速写本,上面还留着前些日子他的草稿。

“姐姐,可是现在是冬天。”他看了我一眼,把头埋进毯子里,又闷闷地说道“夏天早就结束了。”

那我想想昨天是谁只穿了一件卫衣就往外跑的。

我也端了杯热可可,棕色的液体缓缓浮起白色的丝绸,像咖啡上不规矩的拉花一样,大概我没有搅拌好。

“头还疼吗?”我看了一眼窗外,飘着雪,冬天来得有些突然,昨天似乎还是秋天的模样,他的发烧也来得十分突然,我还记得他昨晚大半夜黏糊糊地跟我说好难受头好晕,昨天白天还活蹦乱跳的。

他没回答我,头还是埋在毯子里,壁炉滋滋地烧着,把屋里的空气烤得暖烘烘的,跟夏天似的,毛衣里起了薄薄的一层汗,我便把外套脱了搭在椅子背上。

“姐姐,我好难受。”末了,他缓缓地抬起头,望着我。眸子里氤氲着水汽,眼角也是红红的。不知道是被跟前壁炉里的火苗烘的,还是热可可的热气熏的,像哭了一样,脸颊上也浮起一片红晕。

“带你去医院?”我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背。蜷缩在沙发角的身体抖了抖,像只可怜兮兮的猫儿,他望着我摇了摇头,“不想去。”

嗓子不出意外的有些哑,额头也是烫烫的,我有点心疼,药似乎没什么用。他说完又耷拉着眼皮,垂着眸子,壁炉里的火光映在他的眼睛里,像只被抛弃的幼兽一样。

我揉了揉他的头发,湿漉漉的,大概是流了些汗。“这么大的人了,害怕打针?”本想调侃一下他,他却裹紧了几分身上的毯子,“外面下雪……开车不安全。”

他的话让我心里有点堵,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又是有气无力的模样,“没关系的,开慢一点,好吗?”

他有几分倔强地摇了摇头,很难让一个说一不二的人去改变想法。我便坐在他身边,两个人挤在一张单人沙发上,他有意识地离我远了一点,“不想感染你。”说着又吸了吸鼻子。

“发烧不会传染的。”我哑然失笑,他从桌子上抽了几张纸,包了几个“馄饨”,“感冒会的。”

我喂了他几杯热水,他似乎有点受用,往我身上靠近了几分,大概是太过难受了,他自己都快撑不住了,鼻音有些浓重,“去医院吧。”

“嗯,头还是晕乎乎的吗?”

“没……”他顿了顿,“…嗯,想喝水。”

 

屋外的雪小了一些,我去地下室取车,他站在楼道口等我。

我看到他的时候,他靠在墙边,白皙的脸冻得有些红,手缩在大衣里,眸子还是低垂着,无精打采的。

 

车里的空调热风开到最大,我让他坐在后座,递给他一瓶保温杯。他很乖地靠在椅子上,小口喝起来,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又有了些神采,一直望着窗外。雪还在飘着,没停下来。

“雪什么时候可以停啊?”

“得好几天吧,天气预报说有寒流。”我回答着,红灯一闪一闪的。黑色的框架上落满了雪,道路也是,但车轮的痕迹又遍布着马路,车水马龙的时间,不会因为天气而改变。

“哦。”他应了一声,把保温杯盖上,护在怀里,就像抱着什么贵重的东西一样。“姐姐,你慢点…我不着急的。”

“喝完了?”我透过后视镜看到他这副虚弱的模样,不免有些担心,还有几个路口就到医院了。

“没有…回家吧…”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声音有些小,不知道是底气不足还是没有力气。

我没说话,也没看他,仿佛那句话不存在一样。他也沉默了许久,把保温杯从怀里拿出来,放在身旁没有再去碰。上了贼船就下不去了,我想他应该知道这个道理,他的反抗就像是挠痒痒一样,生了病的猫儿没有攻击力,而且就算没生病,我想猫儿也不会挠我。

 

我把车停到了地下车库,下车等了他一会儿,他才慢吞吞地推开车门。

“保温杯呢?”

“…不想喝”他低着头,额间的碎发掩住了他的眼睛,看不清情绪,但知道他在怄气。

“不喝拉倒,到时候别让我下来拿。”我也有点气呼呼的。

“…好。”他答应着。听到他的声音我又有点后悔,刚才的语气还是有点重,他明明还是个病人,便转身把保温杯拿了出来,拉着他去一层挂号。

 

来医院的人格外多,大多都是小孩子的感冒发烧什么的,或许是气温变得格外急切吧。

“看看你,这个点都是小孩子发烧来的。”我转过身望着那个在人群中格外突出的“小男孩”,他依旧是垂着头,似乎是闷闷不乐的模样,头顶的发旋都清晰可见,半张脸蒙在围巾里,时不时地吸这鼻涕。手却紧紧地握着我的手腕。

他轻笑一声,“那麻烦家长帮我去挂个号?”似乎是心情不错了,他望着我笑了起来,又讨好般地摇了摇我的手。

我很受用,让他坐在椅子上,把保温杯丢进他怀里,就去排队了。

有小孩子在哭,奶奶的气声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都是窝在家长怀里,眼眶湿润的,微微泛着红,我又想起昨晚他抱着我说难受,今早也是这样,只不过没再抱着我或者窝在我怀里,而是缩在沙发里晕晕乎乎地躺着。

 

我拿到单子的时候准备带他去打点滴的时候,他突然跟我说“热可可凉了。”

我突然想起那杯被我们遗弃的热可可,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蹲在桌角哭泣呢。

“想喝的话,等小景打完点滴我们回家,我做给你喝好嘛?”

“…嗯,好。”他格外乖巧,眯着眼睛,唇角也微微上扬。

 

趁护士来给他打点滴的空隙,我去给他取药,回来的时候就看他眼睛红红的,好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他靠在枕头上,看见我来了又吸了吸鼻子,“姐姐,好疼。”

“…多大的人了,还怕打针?”我摸了摸他的头发,还是那么软,好像顺毛一样,他的头也往我手心里靠。

“吃药吧。”过了一会儿,我便把热水和药片递给他,他有些顿住,咬了咬下唇,一副舍生就义的模样,握着我的手腕一股脑吞下去,只是一瞬间我的手心触到了他的唇。

我不觉地感受到脸上的灼热,像夏天被晒伤了一样,有些火辣辣的,可是这明明是冬天啊。

“姐姐,怎么啦?”他突然抚上我的脸,好看的眉头微蹙着“你也发烧了吗?”

他肯定也感受到了,明明得逞了还要装作一副“我不知道”的无辜模样。

“笨蛋,发烧不会传染!”脸上微凉的触感突然让我晕晕乎乎的,但我确信我没有生病。

泉田椿
【1080p】休水字幕组~人狼...

【1080p】休水字幕组~人狼村之谜~EP01

——CAST表——

房石阳明 @路边子 

芹泽千枝实 me

回末李花子 @骨星 

卷岛春 @未式纮Hiroo

织部泰长 @光头哥哥 

酿田近望 @老茄先生 

织部香织 wb@Diii就是D

马宫久子 @老茄先生 

【1080p】休水字幕组~人狼村之谜~EP01

——CAST表——

房石阳明 @路边子 

芹泽千枝实 me

回末李花子 @骨星 

卷岛春 @未式纮Hiroo

织部泰长 @光头哥哥 

酿田近望 @老茄先生 

织部香织 wb@Diii就是D

马宫久子 @老茄先生 

泉田椿

  EP03『宴、開幕』 ​​​

  ——CAST表—— 

  房石阳明 @路边子 

  芹泽千枝实 me

  回末李花子 @骨星 

  卷岛春 @未式纮Hiroo

  织部泰长 @光头哥哥 

  酿田近望 @老茄先生 

  织部香织 wb@Diii就是D

  马宫久子 @老茄先生 

  EP03『宴、開幕』 ​​​

  ——CAST表—— 

  房石阳明 @路边子 

  芹泽千枝实 me

  回末李花子 @骨星 

  卷岛春 @未式纮Hiroo

  织部泰长 @光头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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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织部香织 wb@Diii就是D

  马宫久子 @老茄先生 

慕夜

【刃恒】丹恒怀崽记 9

ABO,丹恒怀了刃的孩子,一段可爱的小甜饼


09

    替丹恒纾解过后,刃就坦然地放过了他,自己走到了浴室里解决情欲,他出来时手上拿着热毛巾,把丹恒汗湿的肌肤完完整整擦拭过,动作温柔里带着深情的抚触,仔仔细细地将黑发青年打理好。

    刃听从了白露的意见,果真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只是替丹恒舔了脆弱的内里,丹恒的哭声很能催动他心底的欲念,但刃强压着自己想要丹恒的冲动,并没有强迫对方。

    对刃而言,怀孕的丹恒已经身体很是虚弱了,虽然在白露的每日药方调理下恢复得...

ABO,丹恒怀了刃的孩子,一段可爱的小甜饼


09

    替丹恒纾解过后,刃就坦然地放过了他,自己走到了浴室里解决情欲,他出来时手上拿着热毛巾,把丹恒汗湿的肌肤完完整整擦拭过,动作温柔里带着深情的抚触,仔仔细细地将黑发青年打理好。

    刃听从了白露的意见,果真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只是替丹恒舔了脆弱的内里,丹恒的哭声很能催动他心底的欲念,但刃强压着自己想要丹恒的冲动,并没有强迫对方。

    对刃而言,怀孕的丹恒已经身体很是虚弱了,虽然在白露的每日药方调理下恢复得很好,但他不敢保证自己的冒进会不会让丹恒受伤,也不知道如果真的进去了,胎儿健康会不会受损,他心甘情愿为了丹恒和宝宝而压抑自己,在浴室里舒缓后也就当完事。

 

    丹恒的身体被擦拭后,还担心地望着刃,支支吾吾说着你没关系吗?言语像是对刃的体贴感到有些受宠若惊,刃冷然的面容浮现温煦的神情,摸了摸丹恒的面颊说着不碍事,丹恒点点头,回复那好吧,在刃的帮助下穿上了睡衣睡裤,缩到棉被里后,刃替他盖上了薄被。

    室内有开空调,凉凉的风吹来很是舒服,但刃怕丹恒着凉,替他把被子拉到胸膛上方铺盖好,刃右掌覆盖上丹恒的双眸,轻轻按压着,眼部被按摩的舒坦让黑发青年感到安心,在一片阒黑里他听见刃轻声说着好好睡吧,丹恒感到一阵疲乏的睡意袭来,在刃的言语里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刃在丹恒睡着后,目光专注地瞧了对方许久,最后收回了覆在眼皮上的手掌,转而贴上丹恒柔软的面颊,黑发青年的皮肤细致白皙,摸起来很是舒服,刃怕吵醒他,仅仅只是轻柔地捏了几下,就把手探回搁置在身侧。

    他望着丹恒熟睡的面庞,心底是百感交集的情愫在酝酿,曾经一路追杀着对方,从遥远的银河穷追不舍,到如今对方怀了自己的孩子,他也早已不是当年痛恨着丹恒的自己了,想到有一个可爱的小生命就在丹恒的肚腹里沉眠着,如今虽然连孩子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但刃就是非常喜欢这个拥有自己血脉的宝宝。

    这是他和丹恒联系彼此的最亲密方式,透过每日照顾丹恒的起居,再期盼着宝宝的落地,刃的一颗心起初像是被高高悬吊着,没有着力点的情况下很是忐忑,但此刻丹恒就睡在他的面前,甚至稍早前也不排斥他的碰触,还会关心他没有做到最后一刻是否舒坦,刃觉得自己的心终于被安置在温暖的火海里,热焰烧灼着他的心窝,让曾经冰冷的心不住热情地跳动着。

    他的情绪起落都是为了丹恒,他盼望着在孩子出生前,对方能够每日平安地过着有他照顾的生活,不再有任何的变数。

 

    ──若你安好,便是我此生最美好的愿景。

    ──丹恒,我是真的喜欢你。

    刃再次抚摸上丹恒红润的脸颊,在那气色极好的肌肤上轻轻蹭着,他柔声说着对丹恒的蜜意爱语,许诺着对方永远顺遂长乐,丹恒像是做了个美梦,嘴角泛起柔软的笑意,刃望见了这副甜美的模样,呼吸都有些紧滞,他轻轻喃着丹恒,最后凑上唇瓣,在那张柔美的唇肉上偷偷啄了一口。

    一个轻缓如白羽毛的深情吻点,像是刃这些日子思念着丹恒的情种,在他的心田种下了美丽的深情枝枒,等待着开花结果的水到渠成。

甜心阿板脚臭臭

  刚开始没有伴奏但是后面会有哒~~全场整四分钟,后有小花絮~~拜托,谁不爱娇娇弱弱的林哥呢?(ooc警告)因为作者本人也阳了,所以很沙哑。。。

  (等会两位20+成年男性为什么要抢擦鼻涕的纸巾啊。。)哈哈,最后当然是亲亲啦~只不过我怕被制裁,所以没录而已hhh

  原文地址如下↓这位老师超会写病弱林~

  https://xiefkhdh14713.lofter.com/post/4ca97b3d_2b7b38023 

  刚开始没有伴奏但是后面会有哒~~全场整四分钟,后有小花絮~~拜托,谁不爱娇娇弱弱的林哥呢?(ooc警告)因为作者本人也阳了,所以很沙哑。。。

  (等会两位20+成年男性为什么要抢擦鼻涕的纸巾啊。。)哈哈,最后当然是亲亲啦~只不过我怕被制裁,所以没录而已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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绽放于炼狱的灼红之华
  这是什么?!哦!是三儿的美...

  这是什么?!哦!是三儿的美臀!摸一把再拍一下(被群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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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郁青

【逆188】老婆都跑了,还搞什么火葬场!

188群像!逆CP!逆CP!连载中!


本文又名再不回头,老婆就跑了


男团互相贴贴情节


前期空间观影体,后期回归现实宠/追妻


本质上是一篇男团互宠,家主疯狂吃醋的自我性癖爽文


ooc/一切皆为私设/不喜勿入!


C3


昨天空间里的众人满含复杂情绪的看到屏幕播放完毕才回到空间给各自准备的房间里。翻来覆去睡不着,一大早就起来,潦草吃了几口早饭,就守在大屏前了。


一开始各位还都有些不好意思,结果看到身边人比自己还要急切的模样,倒是抛却了那点子不自在,毕竟他们都迫切的想知道空间外的人的生活。...


188群像!逆CP!逆CP!连载中!


本文又名再不回头,老婆就跑了


男团互相贴贴情节


前期空间观影体,后期回归现实宠/追妻


本质上是一篇男团互宠,家主疯狂吃醋的自我性癖爽文


ooc/一切皆为私设/不喜勿入!





C3




昨天空间里的众人满含复杂情绪的看到屏幕播放完毕才回到空间给各自准备的房间里。翻来覆去睡不着,一大早就起来,潦草吃了几口早饭,就守在大屏前了。

 



一开始各位还都有些不好意思,结果看到身边人比自己还要急切的模样,倒是抛却了那点子不自在,毕竟他们都迫切的想知道空间外的人的生活。

 



“艹,真不该听你们的。”

 



随着一声不耐烦的骂声,大屏慢慢展开了画面,听到熟悉的声音,何故不由的往前凑了凑身子,想要看清那个年少时梦一般的人物。

 



宋居寒跺着脚在原地抱怨着,“什么散步啊?你见过走俩公里路散步的吗!晏明修,我不管,我走不动了,你提议的你解决。”宋居寒交叉着双手抱在胸前,无意识的嘟着腮帮子气鼓鼓道。

 



近来宋居寒对着自己要么是贴心闺蜜要么是知心姐姐的状态,让晏明修怎么想都怎么不自在,难过的认为是自己给宋居寒添了麻烦,如今看到宋居寒这如同往日一般娇气耍赖的样子,倒是难得的笑了起来,迎着阳光,俊美似天神。

 



“笑什么笑,喂,晏明修,你听到没有!你不仅瞎,你还聋是嘛?”宋居寒继续装作不满,暗暗的心里却松了一口气,狡黠一笑,这才对嘛,老死气沉沉的像什么样子,那个清冷矜贵的天之骄子晏明修终于又回来咯。

 



“好了好了,你说怎么办。”晏明修摊了摊手,撞似一脸无奈,实则满是宠溺的笑着说,“要不我背你?”

 



“这可是你说的,我上去咯。”说着,宋居寒就要往晏明修背上跳。

 



却被洛羿一把拉进了怀抱里,“寒寒哥,明修哥最近都没怎么好好照顾自己,哪里背得动你呀,还是我来好了。”

 



洛羿是什么小心思,宋居寒一清二楚,但也爱宠着他的占有欲,想要爱还不简单,都给他,都顺着他不就好了。

 



“好啊,那你背我,快快快,站不住了。”洛羿闻言轻笑了一声,半蹲下身子稳稳接住了跳到自己背上的宋居寒。

 



“Go!Go!Go!”多日来在弟弟们面前都是温柔贴心大美人形象的宋居寒在弟弟们的宠爱下都颇有些孩子气了。

 



洛羿笑着将宋居寒往上颠了颠,就像是一道离弦的箭一般快速冲了出去,晏明修护在宋居寒旁边,生怕俩人摔倒,三个不同类型的美人笑闹着经过,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眼光,尤其是小姑娘的,鼻血都快流出来了,眼睛一直等到人消失了还在盯着人家远去的方向看。

 



终于到了邵群的大别墅,洛羿将宋居寒放了下来,谁聊宋居寒还埋在洛羿脖子处嗅了嗅,“刚才在外面有风我以为是花香,没想到是我们小羿羿的体香啊。”说完还轻啄了一口洛羿颈部白皙的肌肤,留下一抹红痕,看着洛羿变得通红的耳朵,哈哈大笑,“我家小羿羿害羞了。”

 



晏明修拉着宋居寒的手将人拉下了洛羿的背部,“行了行了,少逗洛羿,人孩子可不和你一样。”

 



宋居寒坏笑了一下,挑起晏明修的下巴,“吃醋了?”

 



晏明修一把拍开了宋居寒的手,拉着洛羿走了,“咱快走,远离自恋狂。”

 



“晏明修,你丫的有本事站住!”宋居寒原地抓狂。

 



何故看着大屏里的宋居寒撩拨撩拨这个,调戏调戏那个,甚至还亲了洛羿一口,脸色黑的难看,拳头攥紧了,“居寒看起来很开心啊。”

 



“何工冷静啊!”顾青裴劝着何故,这样子的何故还真是没见过,啧,温度好像有点低。

 



周翔一开始因为晏明修的笑容呆住了,他知道晏明修好看,但他从没见过瘦弱单薄的晏明修略微憔悴迎着光笑的样子,今日一见,他好像又一次沦陷了。但看到晏明修后来和宋居寒的互动,他发现好像有什么地方怪怪的。

 



“洛羿!”温小辉看着洛羿因为宋居寒而吃醋的样子有些愤怒,也有些难过,原来洛羿并不是非自己不可吗。看到后面洛羿耳红害羞的模样,他又有些欣喜于洛羿的变化,但还是气愤更多,洛羿怎么能让人亲他!

 



接到宋居寒的电话,赵锦辛和邵群俩人就准备去往那栋别墅了,只不过因着俩人都喝了酒,没法开车,等司机又耗费了一些时间。

 



“赵锦辛你没有骨头吗?摊在我身上几个意思?”邵群皱眉推了推赵锦辛。

 



赵锦辛躺在邵群腿上,一个翻身,抱住了邵群的腰,“哥哥,小羊头疼,要抱嘛。”

 



“不许撒娇,赶紧坐好,这样子像什么话。”

 



“嗯~,不要!我就躺在哥哥怀里,小时候哥哥都是这样抱着辛辛睡觉的,哥哥还答应娶辛辛呢,现在都不给锦辛躺了,以后锦辛嫁给哥哥更不知道会受什么委屈呢。”赵锦辛抬起一张艳丽的小脸,桃花眼里满是酝酿出的泪水,好像邵群要是再不让他躺,下一秒就能哭出来一样。

 



“哈哈哈,少爷从小就怕小少爷哭,更受不了小少爷撒娇,现在好了,俩个绝招都用上了,我看少爷还是让小少爷躺着吧。”司机叔叔可以说是从小看着俩人长大的,笑着调侃了一句。

 



“赵锦辛,我上辈子肯定欠了你很多,这辈子真是该你的。”邵群揉了揉眉头看向赵锦辛,语气倒是满满的疼爱。

 



等进了门,赵锦辛原地就扑向了晏明修怀里,“晏美人好久不见,想小甜辛了没有。”

 



稳稳接住赵锦辛,揉了揉他软乎乎的脸蛋,晏明修笑着开口,“当然想啦。”

 



邵群在玄关处脱了外套换上拖鞋坐在了沙发上,对着三人打了声招呼。

 



李程秀和黎朔清楚邵群和赵锦辛是表兄弟,不会有什么越界的关系,应该,但是脸色也不是太好看。李程秀其实还好,毕竟邵群只有对着赵锦辛很宠,对着其他人态度还是淡淡的。只是黎朔狠狠盯着晏明修揉着赵锦辛脸蛋的手,把周翔吓了一跳,“黎先生,别激动!”

 



周谨行和宫应弦拎着菜去往邵群别墅路上时碰上了李玉、原炀,俞风城三人,看着俩人大包小包,主动上前分担了一点。

 



“哟,这不是我周总嘛,贤妻良母又去超市买菜啦,你别说,专业的就是不一样,这菜买的新鲜呀。”原炀接过周谨行手里的饭菜啧啧了俩声。

 



“我猜邵群他们肯定没准备菜,晚上只有这些菜,你还想吃吗?”周谨行瞥了一眼原炀,言下之意想吃饭就少说话。

 



“周哥,周哥,你忍心我饿肚子嘛。”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原炀表示自己从来都是不屈小节的人。

 



“晚上做饭给我打下手。”周谨行提出了要求。

 



“好勒哥,别说打下手了,给你暖床我都行!”原炀拍了拍胸口回复。

 



“行啊,那你今晚和我睡吧。”说完也不管原炀原地瞠目结舌的反应,口罩里的嘴角微微扬起,一双眼眸满是笑意,拉着慢慢悠悠晃着的宫应弦就快步离开了。

 



“喂,周谨行,你给我说清楚,不许跑!”原炀拔腿就追。

 



只剩下李玉和俞风城面面相觑,摇了摇头对视一眼,又双双笑抱在了一起。看着李玉翘起的呆毛,俞风城凑近了些许,李玉屏住了呼吸,只觉得俞风城的动作就像是慢放镜头一样。感觉到俞风城的手在自己头上抚了抚就放了下来,李玉才重新恢复正常呼吸节奏。

 



“怎么了?”李玉问。

 



“没事,你头发乱了,我给你整理一下。”俞风城单手插兜,另一手拿着菜,“你脸怎么红了?”

 



“热,热的。”

 



“哟,来啦。”看着周谨行拉着宫应弦快步走着,身后跟着追着他们的原炀,邵群觉得有些好笑。

 



“嗯。”宫应弦走到邵群身旁坐下,脑袋靠在邵群肩上。

 



“怎么了?饿了?累了?”邵群摸了摸宫应弦的额头。

 



“没事,想歇会儿。”宫应弦摇了摇头。

 



“那你靠着我休息一下吧。”邵群换了个姿势,让宫应弦靠的更舒服一点。

 



等李玉和俞风城也到了,和众人打完招呼之后,周谨行就招呼着做晚饭了。

 



看到原炀悄摸摸混进宋居寒他们中间,周谨行靠在厨房墙壁边上,“某些人想躲哪里去?”

 



一下子把原炀叫住了,站直了身子,“咦,围裙呢?”一阵翻翻摸摸,“哪儿去了?”

 



“厨房抽屉里呢。”周谨行呵了一声。

 



“哎呀,我就说嘛,怎么找不到呢。”原炀一拍脑袋,“走走走,做饭做饭。”掠过周谨行就准备闪进厨房,被周谨行一把揪住了后脖颈,“老实点。”

 



随后做饭三人组,周谨行、李玉和原炀就进厨房准备了。

 



顾青裴想不明白原炀和李玉还有俞风城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更加想不明白,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原炀是怎么看到周谨行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他看着原炀对着周谨行耍宝的样子,眼镜背后精光闪过,“原炀,很棒啊。”

 



何故看着身旁的顾青裴,觉得俩人似乎是莫名默契的有了同样的想法。

 



和顾青裴一样,丁小伟也想不通,小周这样的人真的会喜欢原炀这种类型吗?小周面对着原炀的时候好像真的很不一样,一向大大咧咧的丁小伟难得有了慌乱的时候。

 



简隋英和白新羽看着李玉和俞风城的互动,后槽牙都快咬碎了,真就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呗。“俞风城/李玉,你给我等着!”不得不说,不愧是兄弟,脑回路是一样的哎。

 



任燚看着宫应弦毫不在意的靠在邵群肩上的样子,激动的都快跳起来了,“他的酒精呢,他的洁癖呢,哪去了?都哪去了?”任燚从没有想过宫应弦对除了自己以外的人没有洁癖的样子,直到他看到宫应弦和周谨行还有邵群的相处,危机感猛然升起。

 



李程秀看了一眼邵群,没有想到邵群居然也会有这么贴心的时候,只是,心里酸酸的,邵群也会有这样的朋友吗?他会是邵群喜欢的类型吗?

 



十个人或瘫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或站起身去抽了一支烟,简隋英更是要了一瓶酒和黎朔、顾青裴还有何故喝了起来。

 



气氛一度凝滞。

 



TBC.

 




tag有限,任宫和丁周打不起来就不打了




我居然是日更!不可思议🙈




甜剧场是宋居寒和洛羿儿时认识的二三事




下次更新等热度破300,纯文字评论破50吧,生产队的驴也是要休息的,何况我呢😭








洛水

当家主当着男团的面牵错人

ooc致歉


【群秀】

这天邵群和李程秀一起逛商场。

邵群黏黏糊糊凑过来,笑的很好看。

“李总,给我买件衣服吗?”

李程秀被他给叫的脸红了下,“别这么叫我。”

说着,就兔子似的往男装区跑。

邵群得意地哼哼两声,晃着两条大长腿慢慢悠悠跟在后面。

李程秀看好了一套深蓝色西装,也没注意看,拉着身边的人就打算去试。

不远处忽然传来邵大公子气急败坏的大叫。

“喂,你谁啊,放开我媳妇!”

李程秀转头。

哦,原来拉错人了。


【李简】

简隋英今天特地去学校看李玉打球,结果要回家的时候牵错了人。

李玉眼睁睁地看着简猫猫当着自己的面牵了别人的手,当场脸就黑了。

——

“啧,...

ooc致歉


【群秀】

这天邵群和李程秀一起逛商场。

邵群黏黏糊糊凑过来,笑的很好看。

“李总,给我买件衣服吗?”

李程秀被他给叫的脸红了下,“别这么叫我。”

说着,就兔子似的往男装区跑。

邵群得意地哼哼两声,晃着两条大长腿慢慢悠悠跟在后面。

李程秀看好了一套深蓝色西装,也没注意看,拉着身边的人就打算去试。

不远处忽然传来邵大公子气急败坏的大叫。

“喂,你谁啊,放开我媳妇!”

李程秀转头。

哦,原来拉错人了。


【李简】

简隋英今天特地去学校看李玉打球,结果要回家的时候牵错了人。

李玉眼睁睁地看着简猫猫当着自己的面牵了别人的手,当场脸就黑了。

——

“啧,小李子,你还生气呢。”

简隋英看着餐桌上不加麻不加辣的小龙虾,深吸一口气,软着嗓子。

“哥不是说了没看清嘛。”

李玉扭过头。

简隋英生气,大声叭叭,“嘿你还来劲了,哥有错吗?”

李玉委委屈屈看他一眼。

简隋英刚生起来的火又蔫了。

“得,还是哥的错。”


【寒故】

宋居寒参加了一个特殊的活动。

主办方找了几个和他身材相仿的人,通过化妆伪造出了好几个“宋天王”。

大家一起戴上面具和假发套。

简直是亲妈粉来了都认不出的程度。

正巧何故来探班,在后台看到了整整齐齐的一排“宋居寒”。

宋居寒注意到何故,故意没出声。

没想到何故居然径直走到他身边,半点都没犹豫就牵起了他的手。

小卷毛有点惊讶,“宝宝?”

何故笑了下。

“我认得出来的。”


【晏周】

周翔和晏明修一起去了游乐园。

周末这边人流量很大,周翔原本紧紧牵着小面包的手, 被人流冲散了一阵。

等到出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牵着的人已经不是晏明修了。

“不好意思。”

周翔匆忙道了歉,打算去找晏明修。

一扭头发现他的小面包就乖乖巧巧站在那里,漂亮眼睛紧紧盯着他,好像有点委屈。

晏明修撇撇嘴,“翔哥,你牵别人了。”

周翔温柔地把人牵过来,“不牵别人,牵你。”


【妹叔】

赵锦辛昨晚做了个梦。

梦里黎朔当着自己的面牵别人的手,还不听他讲话。

赵锦辛气得要死。

黎朔一早醒来就发现身边的小羊蔫蔫的。

他摸了摸赵锦辛的脑袋,有些担心,“锦辛,怎么了?没睡好吗?”

赵锦辛黏黏糊糊地把黎朔搂在怀里,语气控诉。

“黎叔叔,你当着小羊的面牵别人了。”

黎朔:???

赵锦辛不依不饶,“我不管,我都梦见了。”

“小羊伤心了,黎叔叔得好好补偿小羊才行。”


剩下五对在彩蛋看嗷~

洛水

当男团喝醉了

这篇重发下

ooc致歉


【群秀】

邵群现在很少会醉醺醺的回家了。

“可是今晚的应酬真的推不掉嘛。”

邵大公子抱着李程秀的腰直哼哼,“程秀,媳妇,你不要生我的气。”

迎着助理处变不惊的视线,李程秀尴尬地拉了拉邵群。

小声说,“我没生气。”

“你骗人,”邵大公子漂亮的眼睛盯着他撒娇。

“你都不让我亲不让我抱不让我——唔”

李程秀红着脸捂住他的嘴,免得他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

助理极有眼色的离开了。

“程秀,你给我,好不好?”

“好。”


【李简】

简隋英最近被李玉折腾的腰酸腿疼。

他把人赶进书房睡了两天。

这天李玉浑身酒味地回了家,一见简隋英就红了眼。......

这篇重发下

ooc致歉


【群秀】

邵群现在很少会醉醺醺的回家了。

“可是今晚的应酬真的推不掉嘛。”

邵大公子抱着李程秀的腰直哼哼,“程秀,媳妇,你不要生我的气。”

迎着助理处变不惊的视线,李程秀尴尬地拉了拉邵群。

小声说,“我没生气。”

“你骗人,”邵大公子漂亮的眼睛盯着他撒娇。

“你都不让我亲不让我抱不让我——唔”

李程秀红着脸捂住他的嘴,免得他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

助理极有眼色的离开了。

“程秀,你给我,好不好?”

“好。”


【李简】

简隋英最近被李玉折腾的腰酸腿疼。

他把人赶进书房睡了两天。

这天李玉浑身酒味地回了家,一见简隋英就红了眼。

简隋英被他给吓了一跳,“怎么了小玉玉,在外面受欺负啦?”

“没有,是隋英欺负我。”

“他还赶我去书房睡。”

李玉垂着长长的睫毛,表情可怜巴巴的。

“我不给他暖肚子,他会不会胃疼。”

人喝醉了还惦记着他胃疼呢,简隋英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儿。

他不由得张开手臂,哄小孩似的。

“玉玉来,简哥抱抱,今晚就回房和哥一起睡。”


【晏周】

晏美人喝醉了。

周翔忍不住仔细端详他的脸。

白皙的脸上泛上摄人心魄的绯红,深邃漂亮的眼睛里偶有波光。

勾人得紧。

晏明修半醉半醒着张嘴。

“翔哥,你是不是很喜欢我的脸啊?”

周翔诚实地点了点头。

“那抛开我的脸呢?”晏明修期待道,“你还喜欢我什么?”

周翔没反应过来,顿了下,“呃……”

晏明修黑了脸,不等人说话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来。

“让我来告诉翔哥我还有哪里值得你喜欢。”


【俞白】

俞风城和白新羽碰上了以前的队友。

几个人出去吃了顿饭。

散伙后,两个人双双酩酊大醉。

白新羽拉着俞风城,嘴里嘟哝,“俞猪,你好好走路,别乱晃。”

俞风城一脸认真。

“我没晃,是这条路在晃吧。”

“路怎么会晃呢?”

白新羽看傻子似的看他,“你别扶那堵墙了,明明是墙在晃。”

大堂经理目送他俩走出包厢,然后双双窝在大厅的沙发里。

沉默了一会。

“喂,简少,我是××的经理……”


【原顾】

顾青裴这几天在公司快要忙出花来了。

原炀决定单方面给他找点事干。

于是当晚顾总就在家里收获了一只撒酒疯的小狼狗。

“顾青裴,我是怎么跟你说的,我让你每晚九点就泡好脚上床睡觉。”

“你呢?你这几天哪天是按点睡的?”

顾青裴不愿意跟醉鬼计较。

“好好好。”

“走吧,洗个澡咱们就睡觉。”

“让我不生气也行。”这边原炀戏还没完,撇撇嘴,“除非你和我一起洗。”

顾青裴眯着眼似笑非笑,抢先一步进了浴室。

“你就气着吧。”


剩下五对在彩蛋看嗷~

洛水

当家主不小心拉黑男团

ooc致歉


【群秀】

邵群在公司开着会呢,打开手机想偷摸跟家里的媳妇腻歪两句。

结果发出去的消息旁边跟着个红色感叹号。

邵群:!!!

李程秀把他给拉黑了?

邵大公子顿时慌了,顾不上会议室里满满当当的人,拿起手机就往家跑。

直到李程秀适时地打来电话解释。

“邵群,刚刚正正,玩我手机不小心把你拉黑了,我已经改回来了。”

邵群:“……”

——

邵大公子板着脸重新回到会议室。

“我刚下去检查了对面楼盘,建的不错,来,咱们继续开会。”


【李简】

简隋英醉酒撒酒疯把微信几千来号人全给拉黑了。

这还不算完,他还非得给自家心肝宝贝小玉玉发消息。

简隋英:小玉玉,快来接哥...

ooc致歉


【群秀】

邵群在公司开着会呢,打开手机想偷摸跟家里的媳妇腻歪两句。

结果发出去的消息旁边跟着个红色感叹号。

邵群:!!!

李程秀把他给拉黑了?

邵大公子顿时慌了,顾不上会议室里满满当当的人,拿起手机就往家跑。

直到李程秀适时地打来电话解释。

“邵群,刚刚正正,玩我手机不小心把你拉黑了,我已经改回来了。”

邵群:“……”

——

邵大公子板着脸重新回到会议室。

“我刚下去检查了对面楼盘,建的不错,来,咱们继续开会。”


【李简】

简隋英醉酒撒酒疯把微信几千来号人全给拉黑了。

这还不算完,他还非得给自家心肝宝贝小玉玉发消息。

简隋英:小玉玉,快来接哥回家

李玉一直捧着手机等简隋英呢,见状马上回复。

谁知道消息发出去却收到对方拒收的标识——简哥把他给拉黑了。

简隋英:小李子你胆肥了,怎么不回哥消息?

简隋英:不爱了是吧?你完了!

李玉火急火燎地赶去酒店,把醉醺醺的简隋英给捞回家。

顺便哭笑不得地把他手机里几千号人都给从黑名单里解救出来。


【妹叔】

这天恩南结了个大项目,公司上上下下都破例放了一天假。

赵锦辛没事可做,就拿手机和黎朔视频。

起先倒还正常。

黎叔叔长黎叔叔短的发两句甜腻腻的情话。

后来小甜辛就忍不住了。

“黎叔叔,我好想你啊。”

黎朔的一句“我也想你”还没说出口。

就听见赵锦辛接着说。

“想你的***可以来***我的大***,我还想在你的办公室把你的***”

黎朔啪一声把视频挂了。

文件左看右看都看不进去,愤愤把赵锦辛拉黑了。

小甜辛:???


【洛温】

温小辉店里来了个爱挑刺的客人。

面上笑嘻嘻把人送走以后,温小辉撇撇嘴,立马给人拉进了黑名单。

“呸,什么人啊。”

手机还没放下。

洛羿就打来了电话。

“小辉哥,你拉黑错人了,刚拉黑的人是我。”

“是吗?”温小辉检查了下,发现还真是。

“洛羿,你能不能收敛一点啊?”

温小辉一边把人给放出来一边嘟哝。

“你别得寸进尺啊,我是为了安全考虑才同意你随时能看我的。”

“但是你也不用看得这么仔细吧?”


【原顾】

原炀嫌顾青裴给他的微信备注不够亲密。

于是亲自给把他的备注改成了“老公”。

顾青裴虽然嫌他腻歪,但是也由着他改了。

这天原炀应酬喝醉了,回了家抱着顾青裴的手机不放,说是要检查。

“查吧查吧。”顾青裴哄着他。

只见小狼狗红着眼指着一个备注“老公”的名字,委屈的要命。

“他是谁?除了我以外你还有几个老公?”

顾青裴哭笑不得,“是你啊。”

“我不信。”

小狼狗嘟哝着,把备注“老公”的微信联系人加入了黑名单。

“傻狗。”


剩下五对在彩蛋看嗷~

是一只咸鱼a

【时光 黑白】永久性战损光👀

真的好喜欢光光哭啊....

是重发两个多月前的 稍微修改了下 一次性发了

大部分私设,ooc成分有

比较清水(只一丢丢),时间线较混乱,夹杂一些时空重叠(?)粗体算是这篇能连起来的故事线吧(?)

第一次发文 文笔逻辑啥的见谅

感谢您的阅读


one.


5岁.陆光


总能看见程小时


街巷拐角,小卖部冰柜前,对面隔窗上的倒影,就那样充斥在陆光的并不广阔的世界


陆光生的白净,又总不爱笑,好像没什么巨大的情绪波动,程小时便老是叫对门这个比自己小一岁的弟弟“难哄的猫”,每当这时陆光便会回他一记白眼


程小时也不恼,总是乐呵呵的...


真的好喜欢光光哭啊....

是重发两个多月前的 稍微修改了下 一次性发了

大部分私设,ooc成分有

比较清水(只一丢丢),时间线较混乱,夹杂一些时空重叠(?)粗体算是这篇能连起来的故事线吧(?)

第一次发文 文笔逻辑啥的见谅

感谢您的阅读



one.


5岁.陆光


总能看见程小时


街巷拐角,小卖部冰柜前,对面隔窗上的倒影,就那样充斥在陆光的并不广阔的世界


陆光生的白净,又总不爱笑,好像没什么巨大的情绪波动,程小时便老是叫对门这个比自己小一岁的弟弟“难哄的猫”,每当这时陆光便会回他一记白眼


程小时也不恼,总是乐呵呵的挽着陆光去打球,陆光什么都不说只是任由他拉着,某次路过球场陆光被一个没控制好距离的球砸中了白绒绒的脑袋,紧皱着眉头,不管程小时如何询问安慰都不肯睁眼,才察觉到异样


“陆光,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程小时用手背轻轻拭去遗留在陆光脑袋突兀的泥,带着些心虚的慌张,是他拉着陆光陪着自己来的


比自己矮半头的小家伙垮着本来就没什么笑意的死死抓着下衣摆,不一会儿生成一撮毫无规律的褶皱


“我想回家”


陆光难受的小小身板不住发颤,程小时也不管自己才向那些人夸下海口,拉着陆光冰凉小手就往回家的小巷子里冲


天空成了醉心的橘黄,云彩中透出的丝丝霞光,是那样的神圣不可亵渎,只是恰有蝉鸣,飞鸟也缓住脚步歇息盘旋,他们的脚步隐在连片的树荫里,深深浅浅,暖风带走痕迹


真难哄啊,程小时想,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行行行,我们回去”


不过是陆光当晚高烧不退,程小时被父母爱的“教育”


一番哭哭啼啼来看陆光道“你不舒服怎么不跟我说啊”



6岁.程小时 日记


最近对门搬来一个 小 弟 弟


头发很软像只慵懒的猫(坏心思加载中....PS:第一次见面揉他的头把他弄哭了是我不对),他不主动找人玩,只喜欢坐在巷子的石梯上坐着看科普书,那就来让我这样的温暖大哥哥感化一下他⑧。在我的不懈努力(骚扰)下,这只小白猫有时会我家门口蹲我,虽然他总不承认。调侃他两句,即使混熟了,依然会脸红,每到这时就想捏捏陆光的脸


不过我不能(陆光生气了真的超难哄)


对啦,陆光的眼睛超漂亮的哇,是比蔚蓝天空还要好看的蓝



哇哇哇哇陆光怎么感冒了也不说啊,以后再也不拉他去打球了(好像是我以为陆光脸上奇怪的红晕是太阳晒的所以没在意呜呜呜呜但是妈妈打的屁股真的好疼)



6岁.乔苓 日记


又来了一个小弟弟,不过很可爱哦


一个程小时已经够不省心了,哎,这个...诶诶跟我想的不太一样,光光真的很懂事很让人放心啊


听说他是跟着养父母四处奔波才暂居这的?.....


这个小男孩总是疏离淡漠,可在这样的年纪,总是垮着的小脸看起来还是软软糯糯的,刚见以为是头小野兽,后来更觉着像白色温顺的猫猫


千万别被程小时带坏了啊...


发烧了诶小脸红噗噗的...就知道跟着程小时要出事,不过比刚来的时候自然很多啦,刚刚那么难受还对我笑跟我说没事,呜呜呜呜姐姐心都要化了





可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那个夜晚对于程小时是漫长的醒不过来的噩梦

也成为我挥之不去的阴影


该去看看他了












two.


“程小时,你是不是害怕”


陆光直视着程小时的眼睛,幽蓝之下波涛汹涌,指甲嵌入布沙发,不会留下痕迹


程小时第一次被陆光直白的戳穿心思,但眼下也顾不上什么

“陆光,就这一次,让我救救妈妈....”

“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破天荒的,陆光回应了句“好”




这次,我成了6岁的自己


明暖的光穿过高墙伸出的一簇簇不知名的花草叶,落入地面时只有些斑驳的光晕,是令人怀念的颜色,遥远又熟悉


我看见小猫一样蜷缩着死死盯着我家门前艾草叶中那只蜘蛛的陆光才发觉


原来陆光以前这么可爱嘛






程小时与伙伴嬉笑着边拍球边蹦着回家,这几天陆光生病了,程小时想着先去看看陆光再回家向母亲撒娇,让母亲唱自己最喜欢的那首歌


七八岁的孩子总是天真极具想象,这样的描述对于这个年纪的程小时再贴切不过

将马路对面的路灯当成篮筐,一.二.三程小时抱着球勇往直前


可有种意念告诉6岁的自己:不可以!


所以他停下来了


一辆集装车叫嚣着带着漫天的烟尘在他的面前极速驶过,使他剧烈的咳嗽,只一瞬他觉得自己已经成功了,想要回去告诉陆光自己救下了母亲,想要告诉他自己有能力改变过去和悲剧


“喂!”有个人猛推了他一把,他几乎跌落在地,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沉入湖心,只发出沉闷的声响,随即被怪色的湖水包裹,程小时想,自己当是想陆光想得紧了,不然怎会看见他,不然这世间怎么只剩独属陆光的那抹白


“妈妈?.....陆...光..?”


天边的橘黄也落下帷幕,目之所及的远方是望不到头的紫与蓝的混色调,可是烟尘那样迷眼,我不能看清他的脸庞,他微动嘴唇,好似在告别



“程小时,这一次,你不用害怕了”

仿佛蓄谋已久般,程小时在句尾听出些许喘息与满足



在他提出那个任性且会改变所有的要求前,陆光已经想好了


但我们的结局不该是这样的



如果问现在的程小时还剩下什么,也许只有迷茫窒息与歇斯底里了吧


我错了,陆光


我能够弥补的,陆光


陆光,你会在星空下等我的


陆光,你会原谅我的


原谅我这一次好吗,陆光!


“陆光!陆光!”


程小时见不到坐在星空下沙发上熟悉的人影


心中的不安随着心脏跳动一下一下被放大


脑子里像是有什么在流逝,陆光的身影与脸庞不再清晰

属于陆光眼中的碧蓝澄澈,陆光嫌弃又无奈的数落,陆光慵懒午后总抱着书蜷在沙发的睡颜,陆光,陆光,陆光,那个在程小时脑中不断被他蹂/躏,即使做得狠了也只是雾着眼朦胧望向自己的爱人,即使探到深处也只是带着口水的黏腻声一遍遍叫自己名字的光


像是坠入海底,层层深蓝叠成透不了光的黑,压得程小时喘不过气

又像是升入无尽宇宙,轻飘飘,摸不着,程小时拼命的探,无法抓住


“陆光,陆光,陆......光?”





程小时从沙发上起身,身形些许踉跄,手肘碰倒盛着早已凉透的咖啡杯,黑棕的液体顺着桌沿缓慢淌下,程小时萌生出一种想要用手去捧的想法,仿佛是自己珍藏的宝物被破坏般


我只是做了个梦罢


只是又想起他


母亲闻声前来“小时,妈妈在呢,怎么啦”


母亲只记得上次见程小时这种神情是在他6岁时某个夜晚灰头土脸从外回来,他难过的无助的扯着自己衣袖“妈妈,我好像找不到陆光了”


“妈..妈?”


小时妈妈心疼的不行,她无法知道他所经历也无法问出口,只得抱住他道“没事啦没事啦,妈妈一直会在...”


就算与自己儿子生活多年,她也依旧不知该如何安慰,她想起程小时小时候总缠着自己唱那首童谣

“风儿你要轻轻的吹,鸟儿你要轻轻的唱....宝宝的嘴巴呢,又像爸来又像妈....”

她不知道这样能不能给予程小时些许安慰,但她能做的,只有这样了






“我来看你了”


程小时将手中冰棍放在墓碑前,墓碑上照片里的小人儿稚嫩不耐的扯着嘴角,他又笑着打开另一支的包装,塑料被撕扯着发出记忆中厌人的声响


“我好像做了一个梦啊,很长很长,醒来之后不太能记清了”


“我记得梦中有你,有乔苓姐,有一家照相馆,我们会做一些奇怪的委托”


程小时垂眸细细望着那张被定格的小脸,轻叹,顺着碑沿滑坐,任思绪随风飘荡回旋


“每次回来你看起来都很累,逐渐的,望向星空的眼眸不再清澈,像是变成了一潭深邃的湖水”


“可...最后那一次,是我任性了,往后便不再看见你的身影”


墓地选址很高,看得见被阳光笼罩的城市,看得见远边连绵的山,也看得见蔚蓝的天空


但程小时觉得自己似乎看不清那些过去未来


“我无法想通,那天为何你突然冲出替我挡下那只被磨蚀的石狮子,明明,你应该在家的...”


“所以那只是个梦吧...哈哈...要是你真平安长大到现在,应该会有很多人亲近与爱慕的....”


他抚上墓碑照片上黑白的眼,摩挲着擦去一丝浮沉

“可是长大后你的眼睛还会是蔚蓝的天吗”


咬碎了口腔部分的冰,未在口中停留,程小时只是想要去吞咽,冰扎得喉咙生疼,化了的水流入胃腔让他觉得有些不真实的凉

“我...有点想你了...我甚至觉得,我应该是要看着你长大的啊”










Three.


PS:注意对话中时间点与某些细节




只是偶然,一次翻看旧照片时,程小时突然做出自己都无法解释的动作,双手一张一合,睁眼,已落入记忆中熟悉的梧桐街


陆光跟在自己身后,亦如从前那般


可程小时并无诧异,好像自己曾经历过无数次


想着,程小时起了坏心,突然停步转身


陆光躲闪不急,猛的撞入程小时怀中


本就是五六岁的孩子,程小时心中暗道不好,一个踉跄,俩人跌落在地


“嘶.....”白嫩的小手蹭着路边青石砾,黑乎乎的带着肿大的夸张红晕,陆光皱了皱眉但也没觉很疼


心像是被挠了一下,痒痒的但并无不适,程小时顾不得爬起身,猛捏了陆光小脸一把


好了,这下脸都不干净了


“程!小!时!你又欺负我们家光光!”


乔苓插着腰把地上的两人拉起,陆光满脸通红躲在这位大姐姐身后,带着些羞愤和不知所措


“程小时,你又发什么疯”


这回,轮到程小时捂着被乔苓猛提的耳朵呜呜叫疼了


“臭包租婆...下手轻点啊”


三人均一愣


“程小时!没生病吧,哪学来的奇怪名词?”


他也纳闷自己为什么忽然这样称呼乔苓


但面对她只是打着哈哈糊弄过去


无人注意到陆光紧盯自己擦伤的小手,又抬头望梧桐街远方的绚丽霞光,眼神闪烁


“你忘啦?陆光还烧着,我先带他回去了,程小时你打完球早点回来!听到没有?!”


试图邀请被自己弄倒的陆光光一起去饭后运动的程小时被拒后本能的“啊”了一声


“啊什么,小光光跟你迟早要完”


撂下狠话的乔苓拉着陆光消失在不远的小巷中


发烧?不能打球.....?



这是程小时第一次打球心不在焉


不是因为这小小的身体无法跟上思维


只是程小时脑海中只有记忆中那天陆光奇怪的话语,他觉得自己需要急切的见到他


在他准备横冲梧桐街的马路时,清冷熟悉的声音伴随货车疾驰带过的风声从他耳畔响起


“程小时.”


站在身旁的白衣少年看起来清冷孤傲,语气淡漠可分明毫不掩饰散发着烦躁气息


程小时看不清晰


“陆光....你怎么忽大忽小的?....我..怎么回事,怎么变...回来了.??”


“所以你是...陆光??”


还没来得及缓过当下出现的,程小时描绘过思虑过无数次陆光成人的模样,少年冰凉的手覆上程小时滚烫的眉眼


“你不该再进来的”


程小时想起了一些事


他一直怀疑的那个梦境,自己与陆光与乔苓,名为“时光”的照相馆.....而母亲....才是那一切中不该出现的


“我只是停留在了这里,程小时,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陆光还想说,你不要难过也不要愧疚


陆光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猛地感到不妥与心悸,欲将手中力道减弱便被程小时不由分说的抓住自己的手腕


“陆光...你...不是...”你不是最理性的吗


程小时控制不住的嘶吼,猛的抓着陆光衣领往路灯柱上逼


溺在深蓝之中的,是面前之人的无助与心疼,愤怨与难过也化成了那不成调的呓语


“你别这样对我...陆光”


“你不能替我选择...”


“陆光,我不想让你....”我不想让你消失在我的世界


“陆光,让时空回归正轨吧,那是我该承受的,我怎么能....怎么能,让你替我承担这些”


还有,陆光,你不在,我会更无法忍受那漫长黑夜,那种感觉...比害怕还要难熬


“陆光,既然妈妈都活下来了,你也一定可以”


我要带你回去




只剩程小时眼角绯红,他轻叹,“程小时,不要乱来”


我不想再见你害怕的模样,我知道那个亲眼目睹了母亲被车撞飞的你是如何被梦魇折磨





陆光睡得浅,那段日子程小时总是大半夜在下铺动来动去,有次陆光实在忍无可忍想给他来一脚才发现程小时紧闭双眼面向墙壁喃喃,一次又一次,蜷缩颤抖着


“妈妈,妈妈....”


其实我拿到那张照片便知晓,明白这样的结局是最好,夹杂着我些许的私心,仍卑劣希望你能记得我


但你不该再回来


我无法选择,如果救了我,遭受这些的,便是乔苓了





“程小时,我无法推出这件事的节点是什么,不要再想着改变了.”


陆光借着程小时抓自己的手踮起脚尖


“傻瓜,我都说了,无论过去,因为我们不能改变过去”


程小时顶着浆糊脑袋死死盯着陆光轻咬自己嘴唇,潮红的,鲜艳欲滴,眼中揉碎的是从未见过的温柔,脑子里的难以置信与兴奋在这一刻开心的溢出


“不问将来,因为将来一定会因我们.....”


这次是程小时拖住陆光的头,霸道的,想要彻底占有的回吻,带着他的委屈与难过,带着他的小心翼翼与第一次的懵懂,亦是少年炙热的回应


许久,两人喘着气放开了对方


程小时又看到了那片曾在梦中挥之不去令他心动的蔚蓝色天空


“.....而改变”





陆光还是在程小时面前被磨蚀的狮子砸的头破血流


“为什么...为什么啊....陆光....陆光!..”


我想要带你回去啊...


我在夜幕降临时呐喊你的名字,你能否可以抬头再看我一眼


“程小时,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


程小时,不要忘了我











Four.


距离程小时最后一次进入照片已过了三个月


新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母亲还是在某个夜晚将程小时托付给了乔苓选择了离开,陆光在转院后也不再有音讯


再见会是什么样子,还是永远无法再见?


程小时想了无数遍


但至少他们,还在这世上,我还能有机会去寻觅,这就足够了


晚霞的光从门缝细细碎碎钻入,使得原本阴暗的照相馆渡上一层引人遐想神秘色调,好似旧照片中封存着无法释怀的画面,好似旧留声机卡着带别有韵味的风景,突然的光亮恍得程小时一时睁不开眼


...“老板里边请!”


少年一身白衣,像是从油画中走出的人儿一般,持着盲杖,融化在柔和的霞光中,神明一般,白发散出些许并不刺眼的光晕


“程小时......”


陆光轻轻喘息,像是跋山涉水的旅人终于归家,带着重逢是否还能拥抱的忐忑,带着路途中遇到的委屈,带着重归旧地感受熟悉的喜悦,对着记忆中照相馆沙发的方向,唇齿轻启


“我回来了”


原来思念的故人不会将你忘却,他也会热切期盼着重逢,他也会一遍一遍去描绘再见时对方的模样


程小时猛的从沙发上弹起来,奔到少年面前,抬起手想要去触碰,却因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而微微颤抖,只是沙哑着哽咽道


“陆光,陆光,陆光....”


“是你对吗...这是真的吧?..光..陆光..”


程小时仍未适应唐突猛烈的光亮,半眯着眼死死盯着那头洁白毛发,一字一句,清晰的颤抖的压抑的


“陆光,我很想 你...”那样疯魔炽烈



程小时只是拥抱,却不敢加什么力道,他害怕这样的陆光被自己揉碎,怕陆光从自己怀中消亡流逝

“这回,你不会走了对不对”


“陆光,能再看看我吗”


陆光只是将头微微偏向门外


乔苓捏着门把的手微微泛红,已然泣不成声





许是事件结果并未改变,梧桐街的那只石狮子还是因那场事故被翻新了


所以那些回忆,应是被时间法则遗忘,仍清晰的停留在脑中


很幸运,这一次,我们都记得




陆光尝试着向程小时解释自己为何多年不来寻他,程小时却红着眼眶,捧着陆光瓷器般精致脸庞,只是一遍又一遍重复道

“陆光光我抓住你了...”


陆光一下无法适应程小时痴狂般的举动,半推半就的被拉上沙发

“白痴,我说过会一直陪在你..咳...身边的,只是时间法则不好糊弄,你我现在都不是能力者,如若这次还出差错,我们便真的....”不会再遇见




所以我等了很久


陆光闭着眼,感受着程小时的温度与心跳


清晰感觉自己耳垂的滚烫


他想,这次 真的逃不掉了






陆光轻描淡写叙述从医院醒来到现在的往事


在说到自己出院时,陆光淡漠的笑着,似旁观者道

“我分明已在阳光之下,努力地想要看到那一切,可迎接我的还是黑暗”


他微微抬头,无论怎样努力还是无法再次将将眼神汇聚一点


已是幕夜,他们坐在曾并肩作战的星空下,窗外早已没了白日喧嚣,有的只是万家烟火中溢出来的温馨暖色。月光肆无忌惮的铺散,沿着陆光并不宽阔的肩壁全身蔓延,像是要将他怜惜着吞没 占有


程小时快被心脏的不适感撕碎


这双眼睛,本该千波流转,印上自己的倒影,可现在只有灰色,而黯淡无光


这就是陆光不肯睁眼的原因吗


程小时只能轻柔的一下一下啄着陆光眼角


“对不起...对不起...”


“陆光,陆光....”


我曾是你注视这时间长流的眼睛,是与你并肩前行的眼睛,是照片中体味那些美好的 不甘的 遗憾的 无法释怀的眼睛,那么....


“陆光,我会成为你的眼睛”


陆光的委屈像是被这句话打开了闸口,毫无顾虑的倾泻,崩塌


从医院醒来陆光的第一句话是

“天还没亮吗”


陆光不是没有想象过代价


但这个黑夜,比陆光所预见的要漫长



只有他自己知道,在见过世界明艳光彩之后,适应无边黑暗是多么困难又无奈的事,他真切的经历了十几年与黑暗为伍的时光,从抗拒不安 愤怒不解 崩溃自负,到从容应对 坦然释怀 甚至能与他人笑谈这段往事


但他仍无法忘记,阳光下,暮色里,望星时,程小光那明黄色如琥珀似明艳香槟般醉人的瞳


他像个孩子一般,却只能在回忆里横冲直撞


不能哭,眼睛会疼


饶是如此,陆光眼角还是不可抑制的泛红


他笑着抬眼,只是轻声道


“好”







---


后记


乔苓.23岁 日记


奇妙的重逢


那个小时候总跟着程小时的少年回来了


从那个噩梦般的夜晚回来了


他们在夏天匆匆告别,又在夏天匆匆遇见


相机掠影捕捉着两人牵手相拥,他们彼此沉默,像是久别重逢的旧人


什么都没说,又似什么都说了


我终于明白6岁那天自己所见的,明明双方都狼狈不堪却执拗的望着对方,眼中闪烁的奇怪之物为何了


那是他们想要再多看对方一眼的执着


那是他们眼中的惺惺相惜与不甘


那是少年们根本无法抑制而迸发出如黑暗中火焰般明亮炙热的...


.爱意


🌿🌿(乔苓:我要当时光cp头头?)
















☞“程小时!说了我洗澡的时候不要进来!”

“我要做光光的眼睛啊~你一个人洗澡我不放心~”


就是馋光光身子(啊不是)


“......就一次...”陆光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握着水龙头的的指节微微泛白,也不看程小时

“一次...什么”

“不是....光光!你刚刚说....”

“不行就出去”


程小时你不行就让我来





非言咕咕期

【鱼食•记一次惊心动魄的团建】

•余神受难,时神吃醋


•8k一发完


•鱼食、甜饼


“亲爱的,”


“饭在锅里,我在床上。”


余邃把着低哑的嗓,扬唇沉笑:


“你想…”


“先吃哪个?”


正文————————————————


晨光不算热烈,仅仅透过纱帘漏了余光倾在身上。下一瞬,床边柜子上的手机嗡嗡震了两下,床榻左边的人下意识抓紧了手下的被褥,发颤的眼皮猛挣了两下,被突突急促的心跳惊起,坠出梦境。


没睁眼,眉峰却不动声色的揪拧成团。他抬手慢慢覆上心口。胸腔里的这个器官噗噗佟佟闹腾的厉害惹得人发慌。匀了口气缓到胸口好歹不那么拧巴后才他开始回想自己最近都作了什么死。...


•余神受难,时神吃醋


•8k一发完


•鱼食、甜饼



“亲爱的,”


“饭在锅里,我在床上。”


余邃把着低哑的嗓,扬唇沉笑:


“你想…”


“先吃哪个?”



正文————————————————


晨光不算热烈,仅仅透过纱帘漏了余光倾在身上。下一瞬,床边柜子上的手机嗡嗡震了两下,床榻左边的人下意识抓紧了手下的被褥,发颤的眼皮猛挣了两下,被突突急促的心跳惊起,坠出梦境。


没睁眼,眉峰却不动声色的揪拧成团。他抬手慢慢覆上心口。胸腔里的这个器官噗噗佟佟闹腾的厉害惹得人发慌。匀了口气缓到胸口好歹不那么拧巴后才他开始回想自己最近都作了什么死。



首先,刚打完比赛,高强度训练和精神压力好不容易得以缓解,所以联盟职业选手便天天撒欢团建狂欢,休息的晚不说,更没几个正常觉。


其次,貌似为了提神,咖啡没少喝。


最后…没什么最后,得出结论,是他活该。


虽然自知不是什么小年轻了,可不过熬了几个大夜,这小心脏就像要坠跳出来一样也属实不太像话。


轻呼出一口气,余邃反反复复调整自己的呼吸,好歹缓过一阵不适,起码不再动弹一下就天旋地转。


时洛还在睡,他掀开被角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没料心口倏尔一搐,竟像被人抽空了力气,膝弯猛然弯折下去。


地上铺了厚重的毛毯,他这一栽只发出很轻的沉闷声。若不是眼疾手快的扶住床头柜缓了冲击,只怕整个人都会狠摔在地。


余邃在原地缓了十分钟的神,才睁着半花不花的眼瞥了眼床上鼓起来的大包——被窝里的人一起一伏频率稳定,倒是没被这小动静闹醒。且在他没什么实质性的眸光里翻了个身,嘟囔了两句便又继续梦周公。


慢吞吞的撑起身体,胸口依旧沉滞,每口呼吸都有种喘不上气的艰涩。余邃压着眉头,摸着把手下了楼,把自己丢进沙发上缓这股子难受劲。


只是天不遂人愿,躺着坐着,怎么都不舒坦,他换了好几个姿势仍然觉得心脏砰砰,呼吸艰难。就连那个一贯闹腾的器官,在情和身体的双重影响下,也开始作祟跟着捣乱。


老眼昏花的瞥了眼挂着的闹钟,默默数着自己的心率。


……比平常快20,但也还在正常数值。沉沉叹出一口气息,余邃阖了眼。



半个小时过去,余邃已经被痛意磨得摆烂,放任自己半蜷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一手压着胃腹,一手遮着透进房间的光。



没过多久,楼梯传来几声震颤。而后“哒哒哒”的脚步声愈发靠近,半点不出意料的,他就听见某人近在咫尺的大嗓门:


“余邃?大早上的你不补觉搁这儿杵着当门神呐?让小年轻看见不得吓死,还以为你休赛期也催人家训练呢。”


“小点声。”


余邃眉头蹙的更紧,把手放下,声音打飘。


“来的正好,把你那巧克力给我一个。”


宸火一凑近就被他脸色吓了一大跳,瞬间正色起来:


“我去你这脸白成这样,胃病犯了?”



“没,低血糖。”


他声音低的几近模糊,宸火听不太清,嗓门又大,余邃和人说话有点费劲,只能撤掉摁着胃的手,摊开朝他勾了勾,更加直白的示意:


“糖。”



得令后宸火一抹屁股遛弯冲回房间,又火急火燎的回来把‘救命丹药’塞进余邃手里,等他咽了在旁边端茶送水观察了会儿,见他脸色好歹没那么白的吓人了才开口:


“现在啥感觉?用不用我给你叫队医?”


也许是低血糖,也或是熬夜过后的心肌缺血。现在除了心跳失衡跳得人发慌沉闷,胃里扯着疼倒也没什么大的不适。


余邃敛了敛微颤的眼睫,递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很浅的摆摆手:


“我没什么大事,老毛病,犯不着惊动一大圈子人。”


“别回头又吓得大伙掉硫酸。”


“……”


宸火憋着一张满脸脏话的表情,想了又想,‘体谅’余神一把年纪,身子骨又差,勉强是按耐住了自己马上倾泻而出的吐槽。



……如果你说的大伙单只人时神,那可就真误会了!人早就不在除他以外的人跟前掉金豆了,毕竟经过那么多事,现下光一个眼神睐过来,他喵的几乎能杀人。


也就是在你余邃面前,还保留着那么几分柔软劲儿。



啧…怎么好像莫名被秀了。


宸火回过味儿来愤愤转身,默默呸了一句臭情侣。



“行了,”



余邃微微叹了口气,好歹撑出一个与平日里别无二致的笑:


“早餐还有么。”



吃了早饭,又阖眼休息了半晌余邃才觉得呼吸恢复正常,手脚也没那么酸软。不知不觉中又迷迷瞪瞪的斜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临近中午大部分人也陆陆续续的醒来,下楼准备吃饭,看见余邃在睡也都放慢了动作。


时洛从被窝里拱出来时,睡眼惺忪的去环身侧人的手感极好的窄腰却扑了个空。缓了缓迷糊劲儿,瞅到余邃电话还在床头,那人肯定没跑远。他弹起来洗漱后先在楼上找了一圈人,随便披了件衣服就下了楼。


绕了一圈,刚进客厅就看到余邃双手叠交在小腹,两只长腿伸长并在一起,在沙发睡得平平整整。


窗户被人开了条细缝,黑漆漆的眼罩上散着的零碎长发丝被风吹抚过,时洛心尖一颤,万籁俱静。余邃这副模样与清醒时截然相反,五官的优越性便越发彰显,简直……漂亮的不像话。


时洛不知怎么竟联想到了吃下毒苹果沉睡的公主,他下意识屏住了呼吸,放轻脚步蹑手蹑脚的挪近正在沉睡的“白雪”。


如果余邃是睡美人,那想唤醒他岂不是……



想法刚刚冒了个尖时洛耳根已然漫满烫意。他手指紧了又松,像是在做什么艰难的抉择。试探性的叫了声“哥”,在无人应答后他终于小心翼翼的弯下腰,一点一点,凑近。


离得越近便越感叹造物主对他的偏爱。余邃肤色本就莹白,现下黑色的眼罩与纁浅的唇色撞在一起,更是给予视觉上的冲击。


时洛在一声声心跳中,像是做贼般,飞快的扫了眼周围,空空荡荡。天赐良机,那为什么不干。


时洛拿出打狙时的意志,找准目标,迅速落下。


他预想的是蜻蜓点水般的点到即可,却没想到力道没把握好,遂成了猛虎捕食。


余邃好不容易缓了点难受劲,在没什么意识的情况下受了这么下冲撞,下意识“嘶”了声,一下子撂了眼罩。


已经大中午了,阳光烈的灼人。他遮着眼睛,刚醒的嗓子又低又哑,还带着沉沉的笑意:


“洛洛,这是新型谋杀?”


“……”


焯。


又慢又僵硬的对上余邃视线,时洛双颊的热度在这一瞬达到顶峰。一下子就成了油焖大虾的人,毫不犹豫的选择闷声转身走。


没走两步,余邃低哑的笑声在身后不加掩饰的响起来,时洛埋头咬牙冲的更快。几乎是在某人好听的嗓音里落荒而逃。


余邃倒也没追,阖着眼慢悠悠的起了身。


睡了一觉难受的感觉的确缓和了许多,只是当支起身体正正站稳,太阳穴依旧是小针刺般,密密匝匝的朝下落。



时洛自从上午那一茬便一直躲着不见人,就连午饭都比别人先用,余邃也不急,悠哉悠哉的瞥了眼表,等着自家战队组团出门的时间到。


还有团建,跑不掉的。


队里派两辆车,大伙陆陆续续上车,可几乎是默认的,余邃身边的位子总是会被旁人空出来。


时洛再怎么着也不会在他人面前落了余邃的脸,只能尽量不去看某个嘴角含笑的人,绷着硬邦邦的脸直端端坐下。


余邃自上而下的把人的细细打量人黑着的脸,唇角抿着的笑意愈发浓郁。在真的挨打之前游刃有余的把人逮到了人手里。时洛好似挣扎,却不知为何和余邃的十指缠的更紧。


一路无话,直到下车前两分钟,余邃才睁开从车子行驶便闭目养神的眼,将人拉近几分,不怎么正经的交代:


“洛洛,做好心理准备。”


毕竟圈子男选手居多,除了对着女孩子个个没脸没皮的,对臭男人那是半吊不留情,惩罚多是各种千奇百怪的暧昧选项。


他们是圈子里公开的一对,这游戏只要给了机会肯定有人逮着他们薅。


不过…余邃稍稍正色,笑意伴着沉缓的嗓音一字一顿的递进身边人的耳朵:


“我在,倒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


回廊角落处的包厢门把手一压一松,耳根漫漫赧色的时洛和坦然自若的余邃并肩而立,携着身后一大家子的队友闪亮登场。


各个战队寒暄了会儿,就接连开着直播进入正题。几轮乱七八糟的游戏过去,最后已经闹到快一点半。


时洛离余邃最近,也向来是最关注他状态的人,随着时间越向后推移,他能察觉余邃好像有点过分倦懒了。



余邃静悄悄,必定有异常。



他沉着脸没打商量,避开旁人视线,将手再搓热几分后熟练的伸进了某人衣摆下。


他上腹倒是安静,可却一丝热气也无。他转手去掏他口袋,被几根冰凉骨感的手指制住。


面无表情的转头,对上的是余邃浅浅带笑的脸,和略微苍白的唇。


“……”


怎、么?


某人抵着肩膀无声问道。


时洛唇弧向下压了压,并不接受他的敷衍,正打算更加一探究竟时,方才飞快转动的瓶子却晃晃悠悠正正指向余邃。


“……”


冷凛凛的眸光一抬,还未说什么,肩膀蓦然一沉,某人将手臂松垮的搭在他身上,声音在耳畔响起:


“看来这位小朋友不只是新人赛上的准头不错。”


时洛顺着那个方向瞥过去一眼——是个新人。


余邃笑眯眯的“嗳”声道:


“有没有兴趣来free的青训啊?”



而原本被众人齐刷刷盯着,因为转瓶子丢到了余邃正一脸僵硬的冒着汗,无意识的搓动双手的新人选手,也因为这一句话放松了下来。


不过这话一出,其他战队的人可憋不住了:


“woc,明目张胆挖墙角啊余神!”


“不愧是你!介么不要f?”


他们手机上的直播间也都是一水的“不愧是你”,而余邃仅含着笑,朝着那位新人随意的抬了抬果汁杯,便收回了视线。


余邃的这句话不偏不倚,恰到好处的解了他的紧张与尴尬。


时洛盯了对面脸颊红红、露出羞涩笑容的年轻人,轻眯了下眸子。和微怔的人对上视线几秒后移开眸光,缓缓沉下了眼帘,在人追过来视线时顺手接过余邃喝过的果饮。



背地里暗潮涌动,可热闹还在继续,有不少人起哄:


“说那么多,可别耍赖了余神!”


“就是!”


一众多多少少被余邃坑过的人齐刷刷的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阴森道:


“whisper,终于给我们逮着了!”


时洛偏头看向余邃,他正挑着无奈的笑,慵然的耸了耸肩,话音不轻不重,平缓低沉:


“尽管来,别扫射。”


正在进行的游戏是真心话大冒险,听他这话所有人立刻把目光投向了时洛,发出‘wu’的声音。


“哎呀呀,余神,话别说那么多,快选吧!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没理睬他们一水的起哄,余邃轻撞了撞时洛的肩,眸光沉暖:


“你定。”



时洛扫了一圈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各队,把杯中物一饮而尽,搁在桌面上发出轻轻的“哒”声后淡声道:


“大冒险。”



“芜湖,还是我们时神🐮🍺。”



新人的队长戳了戳他,不怀好意道:


“桦儿,这可是他家小队长选的,就不用客气了!”


新人嗫嚅着,他本身性格内向,扫了一圈也没憋出来什么东西,只好木讷的指了指桌上的被子,小声道:


“那…就喝一杯啤酒?”


来的晚的新人有的唉声叹气恨铁不成钢的觉得他选的太轻易,而老人们都不约而同的静了下来,各个手机上齐刷刷“哈哈哈”的弹幕也有一瞬间的滞涩。



气氛一时间两极化,余邃还没说话,原本神色淡淡的时洛倏尔抬了眼,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食指转着杯口小幅度晃动的动作停住,漠漠眸光直直看向他。


“他不能喝酒。”


时洛开口道,手中杯子‘叭嗒’一声稳在桌子上后,又伸手去拿旁边放置好的整整三杯酒液。


“我替他,罚三杯。”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余邃伸手摁住时洛已经打算灌自个儿酒的手,他拍了拍人后背,手指施力,避着他人视线轻捏了下他肩颈,带了股安抚劲儿。


“没必要。”


他凑近轻声在冲动小朋友耳边道,待到掌心的肌肉在手心下软化下来,余邃才瞥扫了桌面一圈,最后眸光定在无人动过的小杯柠檬茶上。


“这几天有点小感冒,来的时候吃了头孢。”


余邃抬了抬杯身氤着水汽的柠檬茶,冰块晃动,他唇弧微扬缓声道:


“这次就以茶代酒,行吗各位?”


有的新人还在叽叽喳喳,这个战队的队长怕出什么岔子直接拍桌定论:


“柠檬茶就柠檬茶,别磨叽,余神,速度喝!”


“……”


余邃向后靠了靠,另一只手轻轻捏了下时洛的手心,利落的将杯身微凉的柠檬茶一饮而尽,空杯放下,只剩几个冰块碰撞,清脆的响。


他起身扫了一下众人,半俯下身。分明唇角携笑,在场各位却倏尔后脊一凉。


点着桌面的指修长瘦削,满室静寂中他勾唇浅笑,一字一顿,顺着节奏敲响:


“来,让我看看谁是下一个幸运儿。”


之后几轮都与他们没太大关系,余邃不动声色的轻呼了口气,不动声色的将身体重量又向后压了压,按耐着没去碰有些疼胀的上腹。


药效渐渐在消退,刚才喝了那泛着凉气儿的饮料水,现在着实称不上好受。


时洛不知道是在生闷气还是嫌麻烦,从卫生间回来后就没朝里面挤,而且坐在了他对面的外围,视线一点也不朝着这边瞟。


不易察觉的拂去额上冷汗,余邃松开捏的青白的指关节,刚打算借着去洗手间的由头去补一粒药,还没起身,就看见绿油油的瓶子梅开二度的停在他正前方。



“哎呦,我们余神今天中大奖啊!”


这次甩到他的是个老面孔了,年年打照面,次次在他手下吃瘪,这次可给逮着机会,怎么会放过。


他眯着眼睛,嘴巴笑得都关不住,大声道:


“余邃,听说你在基地被你家时神公主抱,还被人撞见了啊!”


有人瞥到自己手机上从未有过的弹幕密度和热度,默默把镜头又放大了几分,对准余邃。


那哥们继续道:


“哥几个还没见过呢,择日不如撞日,今儿让我们开开眼?”


“……”


余邃指尖一擦而过上腹,将交叠的腿放下,看向时洛。


他没什么表情,略微低垂着脑袋,手指百无聊赖的沿着杯沿打转,并没有看向自己。


余邃收回视线看向使坏的人,血色清浅的唇微扯,笑意寡淡:


“真不好意思,这次轮到真心话。”


“……”


“屮!”


“是不是玩儿不起啊余神!”


不止在场的人遗憾无语,弹幕也齐刷刷的发疯:


——咱就是说,很想看长发美人儿被公主抱抱!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www!


——A上去!时神A上去直接抱他!然后办了他!(不是)


——whisper这腰,这脸,这腿!抱起来应该手感很好吧…反差萌yyds!


——giao!好想魂穿屏幕!!!!!


有几条觉得余邃不对劲担心余邃身体的,但是刷的太快,很快就被淹没在弹幕海里瞧不见。



十几个机位中余邃笑容明媚,是一种不顾他人死活的绚丽。


磁性的提琴音色缓缓开口,硬核的‘温柔’调调:


“所以,问什么?”


“……”


那人气的骂娘,最后也只提了个不轻不痒的问题,余邃轻松应付,如鱼得水。



俗话说得好啊,事不过三。


余邃看着桌上的瓶子,头一次开始怀疑人生。


人可以点背,但不能点背到这个程度。



“关了吧,没意思。”


他没什么表情,终于笑不出来,环顾一圈,众人正笑得直不起身。



这次转到他的是常驻主持人,一个女生,正两眼放光的盯着他。


她嘿嘿两声,毫不犹豫点开手机屏幕,递给余邃然后道:


“我就请余神对着时神表演一段经典玛丽苏剧情,yy很久了没想到居然有实现的一天!”


她瞥了眼某个人,将最后一句悄悄咽了回去,心想:


虽然剧本反了,但是关系不大!



余邃一目十行扫完‘剧本’,默然片刻,扫了眼时洛在的方向居然真的酝酿了半晌,开始了他的表演。


所有人屏声静气,看着余邃半撑着身子侧仰在宽大软沙发上,松散的些缕发丝垂坠在耳后,唇畔勾起缓缓笑意。


人眸子半阖,卷翘乌密的羽睫一颤一颤。他撑着下巴直勾勾的瞥向对面的时洛,轻轻挑了挑手指。


昏昏的灯光掠过他眉眼,和润的眸色霎那水光潋滟。


众人失神的看着‘战场’上杀伐果断的余神,此刻赧色的唇瓣一分一合,笑意温缓,呵气如兰,莫名有股惑人的色气。


“亲爱的,”


“饭在锅里,我在床上。”


只听他把着嗓子,扬着唇沉声笑道:


“你想…”


“先吃哪个?”


“……”


“……”


“!!!”



联盟众人:


很难不心脏打麻将,论骚还是你余邃啊。



所有人都在看余邃,而他的目光仅落在一人。


被他注视的时洛一肚子醋气烧的更旺,他咬牙切齿,恨不得咬死这个妖…妖魔鬼怪!



角落里不知是谁,捂着心口超级小声的对着身边人说:


“++,爷差点要弯。”


“……”


同伴以点头表示无声的赞同。谁不是呢。


‘余渣男’,风情不减呐。



也许是老天终于开眼,之后没有再转到余邃。时洛更是欧皇附体,一次都没被整蛊。这次团建本身就是要通宵的,但胃里的疼实在是愈演愈烈,以及好不容易稳下来的心跳又开始砰砰砰的乱跳,余邃起身借口去了洗手间。



他疼得有点昏沉,撑着洗手池,想吐却吐不出。沉甸甸的凉液挤压在小破胃里,丝丝拉拉的扯着疼,坠胀感持续攀升,他连按压都不想。


“我还以为你真能撑一整晚呢。”


最熟悉不过的声音,冷冰冰的从身后响起。


余邃眼睛还没来得及睁,胃里又是猛地一拽。他难以抑制的干呕下,薄掌最终还是狠狠摁上那个脆弱不堪的器官。


“别按!”


时洛也顾不上算账和吃闷醋,猛地上前,极快的去抓他力道不轻的手,好险让他实实摁上去。


他这个姿势,余邃几乎半个身体都在他怀里,时洛便能更加清晰的感觉出他的颤动。


时洛沉着眸光,所有气意荡然无存,只剩晦涩与不为人知的懊悔。他一手圈着余邃腰身,一手去帮他揉那个又凉又涨的上腹。


按到最严重的地方,余邃疼得狠了,便要躲,时洛狠心的不给他机会,把人压在墙边,怕他再受凉加剧痛楚,甚至贴心的将人压在了木板门上。


与此同时,他也摸到了空了两格的止疼药板。


“哥,”


时洛压着声音,藏掖了所有不安与微不可查的颤抖和哽咽。


“余邃,”


细碎低轻的念他的名字,唇齿心头重复一遍又一遍。


“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我在你心里,才能真正成为你的倚靠?”


“洛…”


“今天的酒,我喝了不会怎样。”


时洛身体抖的更加剧烈:


“你又为什么非要逞强喝那杯凉的柠檬茶。”


余邃的忍痛几乎成了本能,像是镶嵌在身上的盔甲,即使里面腐烂破裂,可只要不褪去这层沉厚的遮掩,谁又能看出分毫。


时洛懂,可他真的承受不起余邃再一次倒在他眼前。


他真的会疯。


别逼我。余邃。别逼我。



时洛抬起眼帘,一字一顿,是从齿缝唇舌间一点点拼凑厮挤出来的决绝:


“哥,我想当你的依靠。”


“我能当你的倚靠。”


“……”


“我知道,我信你。”


“洛洛,是我的问题,我…”


他性格如此,强行掰扯也不太现实。余邃想继续宽慰已经眼眶通红却没掉一滴泪的人,就被填了满怀柔软温暖的稳当。


时洛低哑的声音响在耳边,听不出什么情绪,却足够坚定毅然:


“我会继续变强大,强大到…到能够成为支撑你的那做塔。”


他也有自己的私心。余邃开心也好,难过也罢,他希望这人在不舒服、身体不适时能想到撒娇喊痛的第一人,永远是自己。


“洛洛…不必如此。”


余邃轻叹了口气,拍了拍因他这句话一刹收紧怀抱、桎梏自己腰身力道的人,用了点力气把人拉开了点距离,让他看向自己眼睛。


偏了偏头,他挑着温沉沉的笑,从未在外人面前展露过的柔和,此刻毫不吝啬:




“你从来都是我最大的倚仗。”




时洛在空荡的包间他揉了半晌胃腹,又盯着他吃了药,等他额间冷汗不再朝外冒才放人起身,半扶半抱的把他揽在怀里。


只是临近聚会包间时,他听到余邃有些讨饶的语气:


“洛崽…出去的时候,先撑着我点。”


“……”


时洛不吭声,余邃拍了拍他后腰哄道:


“再也么说,也都正高兴呢,一别败了他们的性,二,”


“我知道。”


时洛哑声打断他,沉默着伸手替他卷拢了包裹身体的大衣。


我知道的啊。


你的孤高,你的倔强,你的骄傲。



可是哥,一样的。


我们不想对方受到半分半毫伤害的心,是一样的。


你这样,又如何叫我真的做到冷眼旁观,又如何可能不心疼。





一周后



“欸时神,那个团…”



“不去,不参加,没兴趣。”


“……”


来人刚想再说句什么,又见时洛一脸阴沉凶戾的补充道:


“不用去问余邃了,他也不去。”


“……”


行。


本来只是想拼团的某人灰溜溜转身,只觉得自己像是今天午饭的那道酸菜鱼——活脱脱的又酸又菜又多余。



黑着脸把人怼跑的时洛依旧气呼:



谢邀,这辈子都不想再听见团建两个字。






Fin.




越来越没空写东西了(///ˊㅿˋ///)


高亮提示——


*有彩蛋,搞点18+的东东。


*平等删除所有逆cp言论,且拉黑处理。别踩我底线吼~




Seth

【维海】佚落星辰

是一些被暴躁卡维吃得死死的病弱海森

写于3.1,有私设

全文1w,谨慎阅读

  

  

  

  

>>

  

  

你是某人眼里佚落的星辰,从天际跌入人间。

  

  

>>

  

  

当注意到纸上未干的字迹在视野中歪歪扭扭地颤动时,艾尔海森才发现自己握着笔的右手在抖。

  

他合眼定了定神,放下笔,转而伸手去端一边从泡好后就一滴未减的咖啡杯。指尖刚一触碰杯柄,异常的凉意就顺着神经传递过来,在末梢炸出一丝刺痛感。

  

艾尔海森意识到了这种违和感的来源,不是杯壁太冷,而是他的皮肤太烫。

  

近来须弥城下了一场大雨...

是一些被暴躁卡维吃得死死的病弱海森

写于3.1,有私设

全文1w,谨慎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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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某人眼里佚落的星辰,从天际跌入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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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注意到纸上未干的字迹在视野中歪歪扭扭地颤动时,艾尔海森才发现自己握着笔的右手在抖。

  

他合眼定了定神,放下笔,转而伸手去端一边从泡好后就一滴未减的咖啡杯。指尖刚一触碰杯柄,异常的凉意就顺着神经传递过来,在末梢炸出一丝刺痛感。

  

艾尔海森意识到了这种违和感的来源,不是杯壁太冷,而是他的皮肤太烫。

  

近来须弥城下了一场大雨,风裹卷着不住的湿意从窗外灌入屋内。他放下茶杯,站起身走过去,正意欲关上窗,却被突如其来的脱力感猛然拖拽跌坐下去,视线在触到地面实感的一瞬间被阵阵发黑的色块占据,无来由的重压迫使他心跳加速,在不断收缩的感官之中心脏跳动的响音声声震耳,周遭的其他声音通通变得细弱嘈杂。

  

又来了。

  

他一手撑在床沿,一手抚上双眼,深呼几口气,努力使自己的状态趋于平复。

  

自从奥摩斯港归来,他研究那个神明罐装知识至今,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月。在此期间能做的尝试均已实施,可他仍不能从中探出一丝有效的信息,研究彻彻底底陷入了瓶颈。而从半个月前开始,他就有了这样的征兆。最初只是没来由的心悸,他自然没有当回事,理所当然把问题归结于前一晚通宵的研究,可到现在,这样的情况越发频繁,症状也愈发严重,这致使他不得不怀疑起自己是否同样也受到了神明罐装知识的影响。

  

又或者,是教令院那群贤者搞得鬼。他重新睁开眼,从不甚清晰的黑雾中恢复过来,清明布满眼底。镀金旅团的头目使用它之后所表现出的症状能看出一丝相似,发烫的双眼,高温的折磨,听觉感受的嘈杂,陷入癫狂的可怖。艾尔海森长吸一口气,看来教令院那群贤者也想到了自己背着他们研究罐装知识的可能性,打算用类似的方法对付他了。

  

“……艾尔海森?”

  

突然传来的某人的声音把他从思考中拽出,艾尔海森回头,便看见卡维出现在他的卧室门口。

  

卡维看到眼前的景象轻轻皱了皱眉,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这人堪称狼狈的模样——至少以往,不能用狼狈一词形容。他左手虚虚撑着床沿,右手则垂落在身侧,前额的刘海被冷汗浸湿遮住左眼,青绿眼底的橘红一改平日里的冷冽,居然无端透出些涣散的柔和。

  

“我记得我好像说过,平常不要进我的房间。”

  

“这可不能怪我,”卡维一脸无辜地耸肩,“在外面叫了你几声都没反应,我当然直接就进来了。”

  

他顿了顿,眼光流转道,“倒是你,想问题也不用坐到地上去吧。”

  

知道这话是揶揄,艾尔海森不置可否没去理会,他撑着身子缓缓站起,刚才的脱力感缓和了许多,只有感官还没从钝化中抽离。

  

“什么事?”

  

卡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走上前来,看了眼桌案上冷掉的咖啡,心说这人果不其然又通宵了一夜。然后收起笑意,把视线重新转移到他的身上,“你看起来不太对劲。”

  

“工作而已,”艾尔海森轻描淡写,“常有的事。”

  

卡维挑眉,“工作成这副样子可不算常有。”

  

“不是什么大事。”

  

“你还是休息一下比较好,机械都需要休息,何况是人。”

  

“机械在零件完好的情况下可以持续运转,人也一样。”

  

“驳回,你现在并不是零件完好的状态。”

  

“我是。”

  

“你不是。”

  

“我是,你若无事就请让开,我要去一趟教令院。”

  

艾尔海森整理起写好的论文,摆出逐客状。

  

卡维沉默着紧盯他好一会儿,然后看似败下阵一般,从口袋中拿出一枚精巧的金属组件递给他,“上次提到的可预警海兽的机械,这一部分我做出来了,你看看。”

  

艾尔海森闻言眼神从文书上滑过来,正要接过组件,却一下子被卡维另一只手擒住手腕,动弹不得。

  

“高温成这样,还说没事?”

  

他放下手里的零件,眯着眼望向眼前嘴硬的人,“我们的书记官大人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

  

  

身为知论派的高材生,艾尔海森精于文字却从不习于话术,任何从他嘴里说出的话都不会加以言辞的修饰,即使字句占理,也显得刻板无情,这样的后果是造成了人们眼中他不近人情又冷淡凉薄的印象。

  

艾尔海森待人冷淡的特质早在学生时期就已经传开了。室罗婆耽的天才优等生,长相姣美,学术素养高,身材修长亦不失力量感,无数溢满爱慕的信携着情诗与帕蒂沙兰递送到他的身边,但都未曾被珍重收下过。

  

在外人眼里,这个男人一心只有学术,他像是规范化的语言学和符文学本身,字里行间都是冰冷的逻辑与准则。

  

渐渐的,这种性格犹如一堵高墙,自动隔绝了大多数有心接触他的人,爱慕的,讨好的,嫉妒的,憎恶的,通通都被那堵冷硬的墙隔绝在外。

  

即使多为立场不合的人诟病,艾尔海森也从未觉得这有什么问题。而且这堵墙的存在,为他提供了足够的空间与时间,使他能全身心投入在研究里。

  

因此一直以来,习惯了独身一人的艾尔海森并不会过多在意自己的情况。

  

研究过程中被划伤了手,第一反应是去查看血迹是否污染了文献资料;策有遗漏遭人暗算后,完全罔顾健康之家医师的静养忠告,第二天照样会出现在任务地点。

  

卡维的出现改变了一切。他第一次看到艾尔海森藏在自己的房间里处理伤口,眼睛瞪得像风史莱姆一样大,一面感慨原来这个家伙也会受伤,一面走上前帮着笨拙地包扎。

  

艾尔海森当然是拒绝的,直说伤口不严重,自己能处理好,但拗不过卡维的威胁,他一记眼刀剜过去,“背上的伤口,你自己怎么处理?”

  

艾尔海森不说话了。

  

卡维则趁机褪下他的半肩披风,看到背后黑色紧身衣被兽爪撕裂的抓痕,诚如他所言,伤口并不算深,但处理不好仍有感染的风险。

  

“一个人去对付整个镀金旅团,你是抽了什么风。”

  

“你不知道他们的人都叫我‘疯子’吗。”

  

“你……”

  

“而且就结果来说,不深的几道伤口,换得一份重要情报和一次肃清,很值得。”

  

艾尔海森神情淡然地继续说着他对该次行动的利弊权衡,眉眼依旧是清冷的,仿佛受的伤与自己无关,眼里没有半分怯弱。

  

卡维听了这番言论感到一阵没来由的烦躁,他生气地施加了手上的力度,满意地听到一声微不可察的倒吸声,成功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

  

“还知道疼,我以为你这家伙没有痛觉呢。”


在那之后,艾尔海森回复了些什么呢,卡维记不清了。他只记得雨点啪嗒啪嗒砸在窗台上的声音,极像自己持续不断对某人观点的反驳,而那个人则是冰凉的琉璃窗,沉默着把来自于他的一切牢骚都隔绝在窗外。


……

  

艾尔海森并不喜欢别人插手自己的事情。当然,按卡维的说法那根本不是插手,而是关心。

  

但是艾尔海森不适应这种所谓的“关心”。曾经他自己一个人,病痛受伤于他而言都是不需要刻意注重的小事,过几天就能自愈,丝毫不妨碍他所要做的正事——退一步说,即使妨碍,那也是忍忍就能过去的事。

  

但卡维一出现,他受伤或生病似乎就成了件绝不容许草草了过的大事。

  

卡维会去健康之家购买常备的药放在家中,在外出时留下字条叮嘱他按时吃药,会提前把窗户关好,会给他从餐馆打包带回晚餐。

  

平日里照顾者和被照顾者的角色调换,这让艾尔海森感到无所适从。

  

他原本错误地以为这个自我、骄傲、理想主义的妙论派是个并不心细的人,毕竟他总是怀揣着一腔过度溢满的同情心面对遭遇困境的人,并毫不顾忌自身经济处境地对对方施以援手——拿着教令院的补贴,像个不经世事却妄图充当他人救世主的幼稚的孩子。

  

但事实上,他只是不喜欢对自己不感兴趣的事情下功夫,而对待起真正看重的事物时总是热情又细腻。

  

艾尔海森当初选择接济卡维的初衷是试图通过他接近桑歌玛哈巴依。但多莉对他的提防远远超乎想象,他费尽心思也没能在卡维身上套出更多的情报。

  

而卡维却依旧留在这里至今。

  

为什么?

  

艾尔海森没有细想过这个问题。即使他们总是对同一问题有着完全不同的见解,即使卡维的作派总是有悖于艾尔海森惯常的准则,即使生活上他总是要承担另一方许多吃力不讨好的事,逐出卡维这个选项却一次都没有从艾尔海森的脑海中冒出。可能是出于一种对天才的欣赏,也可能只是习惯了有个这样的人待在他的身边。

  

在卡维身上他能看到亮眼的光,像他的金发,像阳光下壮丽辉煌的卡萨扎莱宫。

  

艾尔海森起初想,世间大多数人都是依照运行定则而生的落叶草芥,夏盛冬落,自有自的荣枯,短暂地干预于他们而言不过是一阵风,或许能稍稍延缓些垂落的速度,可在风中无论如何翻滚和飘摇,最终都仍会踉跄地归于尘土里的。

  

而卡维却坚定不移地认为,以草叶作喻人生并不妥,忽视了人的主动性,而这被忽略的部分,才恰好是最重要的风。

  

风的干预才是人驱动世界运行的体现。


  

>> 

  


而眼下这道风,正打算把自己吹到床铺上去。

  

艾尔海森直视他的眼睛,“以我的立场好像没有对你解释清楚的必要。”

  

解释的话,势必会引来一阵不知长达多久的辩论,而当下我没有这个力气和时间。神明罐装知识的研究寇待解决,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问题也需要这把钥匙,看来得去一趟沙漠……

  

艾尔海森想着,思维随着视野里再次涌上的黑雾散开,没注意到卡维握紧他手腕的指节越发用力,那一圈肌肤苍白之上更显苍白。

  

卡维像是被这句话激到了,他的立场?什么的立场?作为室友?作为朋友?这个该死的家伙只知道每次都把他推开,然后兀自缩到那堵高墙的背后。混蛋。

  

游离的意识忽然被一阵来自额上的剧痛猛地扯回。

  

他定睛,才发现面前是卡维那张放大的脸。

  

卡维一记头槌击醒了艾尔海森。

  

“——卡维!!”

  

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的艾尔海森怒气上头,用力甩开了他紧抓的手,又欲后退拉开他们的距离,却被硬质边缘抵住——他的背后是书桌,根本退无可退。

  

卡维作势趋上,被甩开的那只手干脆撑在艾尔海森身后的桌面上,另一只手环过他的肩抚上后颈强硬地往自己的方向靠拢,重新让二人前额贴在一起。

  

“你……!”

  

“高温发热。”

  

卡维打断了他的话,眼神在他身上游离一圈后回到那双被症状折磨的青绿眼底。

  

“高温发热,”他重复,并补充道,“四肢乏力,脚步虚浮。你要是以这个状态出门,下次见到你就是在健康之家的病床上。”

  

额上的温度交换让艾尔海森恍惚了片刻,卡维吐出的气息萦绕颊边,他怔在原地,分不清此时剧烈的心跳声是病痛还是别的什么东西。他在昏昏发黑的识海里上下沉浮,找不见清醒的思绪,而靠在他后颈的那只手苍劲有力,成了沉浮意识里最后可供登岸的舟船。

   

“总之,你先放开我。”艾尔海森吃力地说。他现在的状态的确不好,连抬手推拒都使不上力,卡维前倾的动作把他禁锢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他第一次感受到来自这个人身上强烈的侵略性。

  

卡维闻言没有动。

  

“……好吧,我承认。”艾尔海森放弃似的叹了口气,露出示弱的一面,“这个状态的确不适合外出,但是——”

  

“没有但是。”卡维像是忍耐着暴躁,他听到前面的肯定后接转折词,那么接下来的一定是自己不想听到的内容,干脆地打断了他。

  

不过既然他示弱了,那不妨各退一步。

  

“现在,我放开了,”他松开锢住艾尔海森的双手后撤一步,明显感觉到后者暗暗松了口气,接着他眼神挑向床铺叉腰道,“你去床上休息。”

  

“卡维,我今天必须把它交上去。”艾尔海森揉了揉太阳穴,头痛地说,“你知道,贤者他们……”

  

去他的贤者。

  

卡维忍无可忍,踱步上前。

  

视野间倏然一阵天旋地转,与方才发黑的视野不同,高热带来感官的钝化让他几秒后才接收到后脑传来被褥柔软的质感,以及胸膛上的重压——他被卡维强硬地按倒在床上,力度不大,动作却不容拒绝。

  

卡维另一只手撑在艾尔海森的右脸边,逆光俯视着他,表情看不真切。几缕发丝随着他这个动作垂落下来,刮出细微的瘙痒,艾尔海森意识涣散地联想到某本书上提过的莱茵的黄金。

  

正如眼前的人,耀眼又粲然,让人移不开目光。

  

光从窗户那头闯进来,细密的尘埃在亮色里飘然沉浮,连带着周遭空气也骚动起来。

  

“卡维……”

  

“闭嘴,睡觉,就现在。”

  

卡维恶狠狠地从喉间挤出几个字来,皱着常年不现阴翳的眉梢,艾尔海森清楚地从那双赤眸里读出少见的愠怒。他们的距离挨得太近了,喷吐的温热气息濡湿在艾尔海森的皮肤上,风一吹,又变得微凉。

  

“那篇论文……”

  

下一秒,有指尖轻按上他欲启的双唇。

  

“再多说一个字,”卡维气极反笑,威胁地开口:“我就要堵住你的嘴了。”

  

他接着补充道,“我敢肯定,你一定不会喜欢那种方式。”


   

>>

  

  

卡维是个不折不扣的完美主义者,对于他所感兴趣的事物总是有着相当丰沛的激情。他喜欢美的事物,小到路边一朵须弥蔷薇,大到整片提瓦特的星空,对他的感知有吸引力的一切事物,卡维都称之为“艺术”。

  

他欣赏艺术,自己也创造艺术,并为之动容、欢欣、甚至沸腾。但与此同时,他对艺术也有着相当重度的精神洁癖,对事物的方方面面有着常人不可理解的想法。

  

他向来坦率直言,任由行为沿着直觉和本能出发,在感性之海里徜徉漂流,对艺术的本能和技术的自信让他相信自己无论何时总能靠岸。但他发表自己的言论时也从不多加过滤主观情感,这一度让他看起来极其以自我为中心,并且遭人不满。

  

人们讨厌直面真话,因此说真话的人通常都不受待见。

  

他并不在意,欣赏他艺术的人面前,他优雅而富有魅力;不懂他艺术的人面前,他慵懒且不屑一顾。

  

有人曾笑他痴愚狂妄,妙论派早在迦毗鸠师离开后就没落了,而他在毕业不久后就以震惊整个须弥的建筑奇观卡萨扎莱宫回应了那人的挑衅。

  

虽然自那之后负债累累,但天才建筑师卡维之名也已在须弥家喻户晓。多少慕名而来的人对他的作品和天赋给予浮于表面的赞赏和感慨,但他始终觉得心里缺失了某些遗憾。

  

才能无可置喙,却始终找不到一个真正懂他的人。

  

……

  

得知自己破产的那个晚上,卡维去了兰巴德酒馆买醉。他醉醺醺地独自坐在二楼的窗台边,不为失去的钱财,而是为自己的天才造物干杯,在把最后一杯饮尽前,他在琼浆般晶亮澄澈的酒液中看见了某人的倒影。

  

他抬头,看到面前站着一人,那人面无表情地看向他,那双清朗的艾绿眼睛里镶嵌着两枚沉色的琥珀,银发末梢飘着几缕白。

  

他隐约记起自己听闻过这个人的名字。艾尔海森。

  

那位学术能力极强却孤僻冷淡的室罗婆耽学弟,课余时间总在寂静园或智慧宫默默进行着自己的研究。卡维不想承认,在看到艾尔海森第一眼的时候,他就觉得这人身上散发的清冷气质昭示着他们是同类。

  

旁人觉得怪异,但为了自己所求之物心无旁骛,不顾一切。

  

都是天才,也都是怪人。

  

卡维已经陷入到醉意中去了,全然忘了自己所剩无几的荷包。他摆出一副慷慨的请客姿势,叫来几瓶新酒,邀请艾尔海森坐下共饮。

  

“敬伟大的卡萨扎莱宫!敬伟大的天才建筑师卡维!”他举起酒杯扬声大喊,整个楼层唯一的听众是眼前素未谋面过的学弟。

  

然后他听到轻声的一句回应。

  

“卡萨扎莱宫主楼与复层的流线型处理得的确巧妙,但焊接难度相当之大。一般的工程师要么取材质舍外观,要么取外观舍材质,而你创造出的新技术完美解决了这个问题,”他喝了口酒,头顶的莲状挂灯散发出暖意的光,在他的睫毛下打出一片鸟羽的阴影,“天才之名,你名副其实。”

  

卡维突然就被这一句清冷的、理性的声线唤回清醒,像是兰那罗在他心里种下一朵毗波耶,然后随着如梦的歌声恬然绽放。

  

他愣愣地重新审视眼前这个人。

  

他知道众人都赞美卡萨扎莱宫的外表瑰丽恢宏,构造精妙绝伦,轮廓优美协调,布局密度得当。但从来没有人,从来都没有人夸赞过、甚至是注意到这当中他倾注最多心血的技术,创新的焊接方式。

  

他突然就移不开目光了。

  

艾尔海森。

  

他轻声念着这个名字,恍如发现了一处梦中秘密的苗圃。

  

  

……

  

  

之后的发展出乎他的意料。得知自己破产后,艾尔海森主动提出了救济,并且还垫付了酒钱。卡维事后沾沾自喜,一名天才创造家的价值果然是无可限量的,千金散尽又如何。

  

但天才也是人,天才也会喝水、吃饭、睡觉。一位贤者曾说,一旦走近天才的生活中,那些细节会让人瞬间幻灭。

  

艾尔海森很快发现生活中的卡维有着与他的才华完全不匹配的作风。他的生活理念如同他的作品设想般过于理想化,他看重技术的考究与艺术的熟成却对商业社会有着近乎厌恶的鄙弃,他自己深陷经济的泥沼却慷慨地为他人解囊,偏偏他还能安然无恙过得好好的。

  

不仅如此,卡维还敏感、挑剔,在发明陷入瓶颈时会情绪激动,甚至说是脾气暴躁。但不得不承认,只有艾尔海森总是能在这个时候,给予他不留情面却一语中的的建议。

  

提纳里曾在某次酒局中评价,他和艾尔海森身上有着某种相似的执着。

  

这种执着表现在艾尔海森身上,是学术而理性的偏执,而表现在卡维身上,则是艺术与感性的激情。艾尔海森会为了一段孤本古符文注释而泡在智慧宫中一整夜,卡维也会因为一个组件机理的运转错误而窝在房中一整天不出门,直至解决为止。

  

当然这样的激情持续所携带的惯性也是巨大的,比如艾尔海森经常在结束了提交给贤者们的报告后回到家时,发现桌案上给那人准备好的早已冷掉的餐食。他眉头不跳一下得收拾好餐桌,淡然地把边缘都硬化的米圆糕倒入池中,洗刷完毕后将餐具归到原位。

  

他们经常为同一话题的不同意见而争论不休,艾尔海森的实用主义在卡维的浪漫主义面前堪称一大罪恶,一种对艺术的亵渎。

  

但时间长了,卡维渐渐读懂了这个人的思维习惯,也知道了合适的相处模式,虽然免不了偶尔在酒友面前怨声载道,但那都是些能轻松挂在嘴边的无关痛痒的小事。

  

艾尔海森并非真的没有人情味。他的共情力其实相当强,能看到他人之困境,能理解他人之痛楚,他不会对苦难漠然,不会对事实视而不见。但他的所为通常根植于他那奉为圭臬的“规则”之上,他从不会强行施力去干预什么。

  

卡维想,他就像是一颗天际之星,沿着固定的轨迹运行。没有风能动摇他,他的心中自有准则与轨道。

  

卡维喜欢一切美的艺术,他对此没有一个明确的定义,但他的感性和本能会告诉他什么是真正的艺术。真正的艺术美而不朽,有自洽的逻辑和亘古的静谧,而这颗星星无疑是其中之一。

  

但为什么这颗星星就对自己的伤口那么漠然呢。

  

卡维对一切损害艺术的行为感到嫉恶如仇。他不喜欢对称完美的花瓶上出现一条剐蹭,也不喜欢无知者对着他的设计稿指手画脚,更不喜欢他认可的艺术被血污弄脏。

  

“某种方面来说,你们两人还真是一路人。”提纳里摇晃着手里的冷浸蛇酒,好笑地发表对卡维前一番牢骚的回复。一旁不敢插嘴的柯莱笑得肩膀发颤。

  

是吗。

  

可能吧。在艺术和学术的层面。

  

卡维心不在焉地续上一杯酒,脑海里回想着那一夜的雨和披肩下的血痕,“但有一点是绝对不同的。”

  

他抬眼,把图案繁复的酒杯放在窗沿上,艾绿色的琉璃折射出透亮的光,把那盛着金色酒液的琥珀酒杯染得发光,像极了某人的眼睛。

“我不喜欢认可的艺术被糟蹋。”

  

“尤其是自我糟蹋。”

   

>>

  

  

艾尔海森睡得很沉。

  

连日的埋头研究让他染上一层肉眼可见的倦怠,一直紧绷的神经也终于在此刻稍稍得到喘息。卡维盯着他侧脸的轮廓线出神,那条冷硬的、利落的曲线,在昏睡的作用下极尽了柔和。

  

病人被按倒在床上后肢体表现出激烈的反抗,平常可以轻松撂倒身上人的力量却在此时施展不开,卡维半强迫式的姿态让艾尔海森一切辩解的话语都失了效果。最后他叹口气,认命似的将被子往身上裹:起来,你这样压着我怎么睡。

  

卡维心情大好地挑眉,从愠怒回到调笑,满意地从他身上下去,又到窗沿把窗户关好。

  

艾尔海森还想再说什么,一只微凉有力的手遮住了他的双眼,把光阻挡在视野之外,稍微驱散了高热带来的不适,令他落入温暖的深海里。

  

他感觉到上方的人再一次俯身,耳后的羽毛随着他的动作在脸上扫过,令人心安的气息登时包围了他。

  

卡维隔着手掌在他的眉眼处落下一吻。

  

“睡吧,晚安。”

  

  

…… 

  

  

确认艾尔海森睡着后,卡维才把桌边的椅子轻拉到床边,从怀里拿出本工程学的书读起来。

  

——这是他为数不多被艾尔海森潜移默化的习惯。零碎时间的阅读有助于学者梳理事件脉络,也同样适合于发明家沉浸到思考艺术的世界里去。

  

可这一刻的他,书上字句入了眼,却没能入心。

  

卡维很少能见到艾尔海森睡着的样子。

  

更多时候,是艾尔海森去酒馆捞那个醉酒的他,然后自己以称不上好的睡姿趴伏在他的背上。卡维喜欢让自己沉溺在纯粹感性的世界里,那里有他的艺术,他的幻想,他的所爱。而酒无疑是他最常选择的那把钥匙。即使第二天醒来需要面临宿醉的头痛,新至的灵感造访他的那刻仍然比什么都更显珍贵。

  

他觉得,一次宿醉换一次天才的灵感,和艾尔海森几道伤口换一次重要的情报一样,很值得。

  

艾尔海森在卡维第一次宿醉的隔天清晨一脸严肃地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们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来探讨适度饮酒的必要性和酒的益处与危害,以双方谁也没有说服谁的结局告终。而当艾尔海森晚间回到家中,看到了桌案上新出现的小型精巧机械后,就再也没有对他的买醉提出过更多异议。而卡维,则在每次宿醉醒来后,都能发现床边多了一碗醒酒汤。

   

卡维也曾疑惑过,这家伙为什么能忍受自己这么久。

  

于是他在第七次店主因为他赊账去寻求艾尔海森,而后者得知情况后干脆利落地垫付并提前预支了未来两个月的酒钱时,他就双手抱胸倚在卧室门口,等对方回来的那刻问他为什么。

  

艾尔海森像是听到句轻飘飘的笑话,他径直走过卡维,眼睛也不眨。“没有为什么。”他走到座位上,理所当然地捧起一本文献读起来。

  

“就像不同的种子所需的生长环境各不相同,我私自认为,没有经济负担下的你更能创造出有价值的造物。”

  

卡维听了青筋暴跳。

  

“所以你把我当植物照顾?”

  

“没有什么不同,”他的视线停在文献上没动也不动,“人,植物,神明,都是世间的生物,而这些存在最后都会化为地脉的记忆回归到土里去。”

  

  

>>

  

  

这一觉睡了相当之久。

  

艾尔海森从持久的黑暗中睁开眼,窗外天色暗沉,室内已经被暖色的台灯照亮。他微微侧头,卡维就坐在距离他二十公分的地方看着一本书。

  

他一直在这里守着?

  

他刚准备开口,气流从喉间至上振动声带,却只发出一声短暂喑哑的气音。卡维余光看到了他颤动的手指,关上书放在一边,递给他一杯水,抬眼看他:“睡得好吗?”

  

艾尔海森迟缓地点了点头。久经高温炙烤的思绪如同干涸的幽径,蜿蜒崎岖通往卡维未曾见过的惘然。连发丝也稍显凌乱,淡漠疏远的气场像是淋过一场淅淅沥沥的雨,浇得他似乎融化。

  

艾尔海森接过水杯抿了一口,水是温热的。

  

卡维静静地盯了他一会儿,试图从那面沉如水的表情里读出别的东西。但他失败了,因为艾尔海森很快恢复了眼底的清明,刚刚懵懂苏醒的样子像是机器启动前短暂的预热期。

  

卡维站起身来,前倾着身子向他靠过去。艾尔海森突然想起之前那个荒诞的拥抱,卡维把他圈进怀里,双额相抵的暧昧让他心惊。

  

他下意识往后躲避,而这次卡维的手率先抚上他的前额。

  

“嗯,高温已经退了。”他笑着说,“看来补觉对你来说很有成效,这次是我赢了。”

  

能把艾尔海森呛到说不出话的次数不多,卡维难得看到他如此被动的样子,要知道一般情况下,他们的辩论都终结在艾尔海森让他酒钱自付的威胁里。卡维乘胜追击:“希望这个解决方案今后也能被你持续贯彻。”

  

当然,若这个爱逞强的家伙还是固执,卡维不介意再度把他按倒在床上。

  

艾尔海森打掉他的手,掀开被褥准备起身,高温卸力后的双腿仍然发软,但精神较之前已经好上太多。

  

他拾掇起床头被叠得很好的披风,又重新带上被摘下的耳机。卡维托着半边脸欣赏这人整理衣物的样子,眼神飘到若隐若现的锁骨上,懒洋洋地等他开口。

  

“卡维,下次别再那样做了。”

  

“你指什么?进你房间这件事,还是推倒你——”

  

“测量体温。”艾尔海森飞快地打断了他,又生硬地补充一句,“不需要靠得那么近。”

  

“噗嗤。”卡维捕捉到他字句间难掩的动摇,在后者的一记眼刀里轻笑出声。

  

“……艾尔海森,你不会是害羞了吧?”

  

“别说这种不经思考的话。”

艾尔海森带好他的半截手套,不再看卡维。但卡维可不会错过这么宝贵的揶揄他的机会。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我不觉得这个举动有任何不对的地方,更何况……”卡维停顿两秒,回想起当时艾尔海森脸上的表情,“它确实行之有效,不是吗?”

  

艾尔海森整理耳机线的手一僵:“有效,但不必要。”

  

“强词夺理,你分明也是那种只要能达成目的就不会在意手段的人。”

  

“这不一样。这个动作通常意义上代表着……”

  

“代表什么?”

  

卡维敛起笑意,他赤红的眼里如有暗河流动,而艾尔海森是映入水面中唯一的影子。流水粼粼泛光,从平缓渐变湍急,有什么看不清的情愫正呼之欲出。

  

代表什么……?

  

艾尔海森记得书上的话,亲昵、情切、真诚,属于家人或恋人间表达情感的方式,但无论哪一种都不适用于他和卡维。

  

他张口,想一板一眼地将书中内容告知眼前这个家伙,但视线在交错的一瞬间却又触电般地移开了。有什么积压在心底、他故意忽视的情感,在那双眼睛的凝视里急剧上升,堵在了他哽咽的喉间。

  

缄默在狭小的空间里延伸出寂然。

  

——然后他怔愣地看着卡维走上前,紧紧地、紧紧地抱住了自己。

  

胸膛相贴的温度比前额更烫,卡维把脸埋入他的肩窝,温热的鼻息洒在裸露的脖颈边,染上一层暧昧的粉色。他一手锢在艾尔海森纤细紧实的腰间,另一只手穿过他银渐层色的发丝扣在后脑。

  

“艾尔海森,你是真的不懂,还是不想承认?”

  

  

……

  

  

卡维时常觉得,艾尔海森是一颗浩瀚夜空里兀自发光的星辰。他适合隔着星河宇宙的距离去眺望,却并不适合走近。

  

但病痛里的艾尔海森,就像是佚落的星辰,从天际跌入人间,最后悄然地落在卡维的掌心。

  

这时他才发现,星辰身上有不规整的坑洼,有溢散的黑斑,而远看的光芒则掩盖了一切隐秘的伤痕,他伸出手去触碰,还会被冷硬的轮廓表面刺伤。

  

他轻笑着,为自己见到了星星的另一面而欣喜。

  

耀眼的,强大的,静谧的,脆弱的星辰,都是你。

  

而这颗星辰,如今正在自己的掌心闪烁。

艾尔海森显然再度被这个突兀的拥抱吓到,卡维灼热的目光把他钉在原地,他感受到后脑与腰间逐渐收紧的力度,恍惚着对方像是要隔着肌肤把二人的灵魂融为一体。

  

他是真的不懂,还是不愿承认?

  

艾尔海森循着记忆的红线去过往的细节里寻找答案,期冀逻辑与理性的指引能为他解惑。可他在盛满液体的酒杯里找不出定义,在满是线条的图纸里看不出命题,在一次又一次无疾而终的辩论里得不出推论,零零碎碎散在脑海的,都是另一个人的影子。

  

他这才发现,原来卡维早就在他无数次投去的目光里,把自身的存在深深刻印到他的生命中去了。

  

——答案不是早就一目了然了吗?

  

   

  

“艾尔海森。”

  

他听到那人轻轻地说。

  

  

  

  

  

“我喜欢你。”

  

  

   

  

FIN.

  

  


  

  

  

  

  

  

  

一些话: 

  

这文卡了两天终于生出来了!!

  

看了内鬼对卡维性格的描述,在我看来他有点像历史上的莫扎特,热情魅力而才华横溢,情绪敏感而外放,对不符合自己审美的事物嫉恶如仇,陷入创作的瓶颈会脾气暴躁,而且两人都经常欠钱,却丝毫不降低自己生活的品质。


这篇文写了我对维海二人性格的解读,还有他们对对方的想法,是个不太明显的双向箭头。

  

艺术与感性,学术与理性,个人很喜欢这样的交锋。

  

希望没有ooc。

  

感谢读到此处的你!

祁柒

古今名人录15 朱棣篇

     自嗨文,历史资料全部来源于百度,文笔辣鸡,ooc严重,不喜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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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如果……立四弟为太子吧!”朱标一脸严肃。

  “标儿……”朱元璋心神一震。

  “父皇,四弟会是一个好皇帝。”朱标很清楚,如果他和长子依旧不幸亡故,即便朱允炆将来被矫正,因着天幕的关系,要想上位,他的兄弟们定会头一个反对。

  更何况,他完全不愿因为皇权之争,叔侄相残、兵戈再起。

  朱元璋原本挺直的腰杆都佝偻了一些,眼里流露出一抹疲惫。

  他理解天幕上自己的决定,立朱允炆为皇太孙,除...


     自嗨文,历史资料全部来源于百度,文笔辣鸡,ooc严重,不喜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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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如果……立四弟为太子吧!”朱标一脸严肃。

  “标儿……”朱元璋心神一震。

  “父皇,四弟会是一个好皇帝。”朱标很清楚,如果他和长子依旧不幸亡故,即便朱允炆将来被矫正,因着天幕的关系,要想上位,他的兄弟们定会头一个反对。

  更何况,他完全不愿因为皇权之争,叔侄相残、兵戈再起。

  朱元璋原本挺直的腰杆都佝偻了一些,眼里流露出一抹疲惫。

  他理解天幕上自己的决定,立朱允炆为皇太孙,除了他自己无比推崇嫡长子继承制,竭力避免因皇子争位,至使江山动乱;便是出于对标儿壮年早逝的扼腕与补偿。

  可现在,唉……

  【七七:夹河、藳城之战再次使南军损失惨重,正面战场战事稍缓和。南军改为通过谈判、反间、袭击后方等方式间接作战。击败平安后,燕军南下,先后经过顺德、广平、大名,并驻扎于大名。诸郡县望风而降。】

  【九九:朱棣听说齐泰和黄子澄被贬,上书和谈,表示“奸臣窜逐而其计实行,不敢撤兵”。】

  【七七:朱允炆得书,与方孝孺讨论,方孝孺表示可以借此机会遣使回报,拖延时间,并懈怠其军心;同时令辽东等军队攻其后方,以备夹攻。】

  【九九:于是(四月)建文帝令大理寺少卿薛嵓去见朱棣,传诏并秘密在军中散布相关消息。】

  【七七:薛嵓见朱棣,说“朝廷言殿下旦释甲,暮即旋师。”朱棣表示这连三尺小儿也骗不过。薛嵓无言以对。】

  公元1402年,明。

  “本来就是,朱允炆看不起谁?”朱棣嗤笑。

  【九九:五月初一,盛庸、吴杰、平安等分兵骚扰燕军饷道。】

  【七七:朱棣遣使者进京表示盛庸等不肯罢兵,必有主使。】

  【九九:建文帝听从方孝孺的意见,将其下狱(一说诛杀),和谈破裂。】

  【七七:朱棣见和谈破裂,决定袭击南军饷道,以使德州南军陷入困境,遂令都指挥李远率兵六千,换穿南军甲胄,从济宁南下;六月十五日,燕军瞒过南军到达沛县,成功焚烧大量南军粮船,河中鱼鳖尽死。南军损失粮食数百万石,京师大震,德州陷入窘境。】

  【九九:由于河北战事不利,方孝孺想出了反间计,利用朱高炽和朱高煦的矛盾,先写一封信给守北平的高炽,令其归顺朝廷,许以燕王之位;然后派人告诉朱棣和高煦世子密通朝廷,以使燕军北还。】

  【七七:但朱高炽得到信后,根本没有拆开,将朝廷使者连人带信一起送往朱棣处。反间计失败。】

  【九九:至此,燕军靖难已有两年多。虽然屡战屡胜,但因兵力不足,无法巩固并扩张胜利,往往放弃新取之地;仅能据有北平、保定、永平三个郡。】

  公元前222年,秦。

  嬴政看着奋笔疾书的扶苏,只觉得脑壳痛,虽然未来的大秦需要一个仁德之君,但是扶苏的性子实在是太迂腐了,否则怎么会被胡亥那个废物逼死?

  虽然之前天幕上未点名过程,但依照自己对扶苏的培养与安排,扶苏如果同朱棣那般造反,失败的可能性趋近于无。

  可事实上,扶苏就被是胡亥逼死了,那么,真相只能是扶苏自己……

  公元前128年,汉。

  有着朱允炆这个反面教材,刘彻决定自己手把手的教导拒儿,皇位之争,决不能妇人之仁,当断则断。

  更何况,大汉的藩王可比大明的麻烦的多。

  他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上位后,被藩王靖难。

  公元1368年,明。

  朱元璋心口如同被扎了一剑,又一次提醒他朱允炆是如何将大好的局面玩崩的。

  【七七:建文三年(1401年)冬,朱棣决定直接率兵南下,临江一决。】

  【九九:在经历了灵璧之战等数场大战,朱棣的兵锋已经直逼京城。】

  【七七:灵璧之战后,燕军向东南方向直线前进。五月初七下泗州,朱棣谒祖陵。】

  【九九:盛庸在淮河设下防线阻碍燕军渡河,朱棣在尝试取道淮安、凤阳受阻后,遣朱能、丘福率士兵数百人绕道上游乘渔船渡河,五月初九从后方突袭盛庸,盛庸败走。燕军遂克盱眙。】

  【七七:五月十一日,燕军向扬州方向前进,五月十七日,到达天长。守扬州的监察御史王彬本想抵抗,但属下反叛,趁其沐浴时绑缚之。五月十八日,扬州不战而降。随后高邮归降。】

  【九九:五月二十二日,朱允炆遣庆成郡主(朱元璋的侄女、朱棣的堂姐)与朱棣谈判,表示愿意割地。朱棣说“此奸臣欲姑缓我,以俟远方之兵耳。”郡主无言以对,遂返。】

  【七七:六月初一日,燕军准备从浦子口渡江,但遇到了盛庸最后的抵抗。燕军战不利,朱棣打算议和北还。】

  【九九:此时朱高煦引兵来援,朱棣非常高兴,说“努力罢!世子常常生病啊。”暗示朱高煦有机会取得储君宝座,于是朱高煦大受鼓舞,率众殊死战,击败盛庸。】

  公元1368年,明。

  “乱家之象。”朱元璋陡然想起之前天幕中所提的汉王叛乱。

  公元1402年,明。

  朱棣“啧”一声,高煦能力是有,但缺陷还是太明显,太子还得是高炽。

  朱高煦心头一跳,之前天幕曝光他叛乱一事,父皇便对他甚有意见,可如天幕上所言,明明是父皇你暗示他有机会的。

  【七七:六月初八,燕军驻扎于龙潭,朝廷大震。朱允炆徘徊殿间,召方孝孺问计。】

  【九九:有人提议逃往内地以图兴复,方孝孺表示城中尚有二十万兵,应坚守待援;即使真战败,国君为社稷而死,是理所应当的。可以再派大臣、在京诸王前往谈判以拖延时间。】

  【七七:于是六月初九,派李景隆、茹瑺等见朱棣,再次谈判;朱棣表示割地无名,只要奸臣。】

  【九九:六月初十,遣谷王朱橞(建文元年逃回京城)、安王朱楹等第三次前往谈判,无果。】

  【七七:六月十二日,外出募兵的大臣们仍未返回,朱允炆只得派在京诸王和武臣们守卫各门。时左都督徐增寿(徐达子,辉祖弟)谋内应,被一群文官围殴。】

  【九九:次日(1402年7月13日),燕军抵金陵。徐增寿作内应,事败,被朱允炆亲自诛杀于左顺门。守卫金川门的朱橞和李景隆望见朱棣麾盖,开门迎降。】

  【七七:燕王进入京城,文武百官纷纷跪迎道旁,在群臣的拥戴下即皇帝位,年号永乐。历时四年的“靖难之役”以燕王朱棣的胜利而告终。】

  公元1368年,明。

  “就是不知道老四如何处理朱允炆?”朱元璋嘀咕着。

  公元1402年,明。

  朱棣正襟危坐,接下来盘点关乎到大明未来的发展方向。

  李景隆苦笑,识时务者为俊杰,为之奈何?

临渊(半死不活版

我家先生是只猫(恋语f4系列)

#ooc我的锅,但麻烦看在野男人的面上别打我
#丝毫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系列
#文笔不知道被谁吃掉了
#撞梗致歉
#大概背景
         你(以任何原因)领了一只猫猫,带回了家,然后.........

白起.

   你给他起名叫飞飞,而飞飞是一只很罕见的纯灰色的小猫。

把它带回去的路上你就发现了飞飞与其它猫猫的不同,丝毫没有猫猫们该有的主子气息,十分喜欢自己走,更喜欢一脚一片路边的落叶。

将飞飞养了几天,你更是十分放心这只毫不捣乱的猫出入家里的任何一间房子,甚至你的卧室。...

#ooc我的锅,但麻烦看在野男人的面上别打我
#丝毫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系列
#文笔不知道被谁吃掉了
#撞梗致歉
#大概背景
         你(以任何原因)领了一只猫猫,带回了家,然后.........




白起.

   你给他起名叫飞飞,而飞飞是一只很罕见的纯灰色的小猫。

把它带回去的路上你就发现了飞飞与其它猫猫的不同,丝毫没有猫猫们该有的主子气息,十分喜欢自己走,更喜欢一脚一片路边的落叶。

将飞飞养了几天,你更是十分放心这只毫不捣乱的猫出入家里的任何一间房子,甚至你的卧室。

“飞飞!来吃饭啦!”

你端着盛着飞飞饭的盘子满屋子的找,最终寻到了你的卧室。

“快来吃饭啦飞飞宝贝儿!”

推开半掩的门,你却看见了一个坐在你床上的人,头上还有一对与你家飞飞的毛色毫无差异的猫耳朵。

“.......飞.....飞?”

他却在看了你一眼后就转过了头,正好露出了红透了的耳根。

“....咳....你...我....我最近...身形不是很稳定....我...这就变回去。”

                  《.....啊不要啊不要啊飞飞让我摸摸你的耳朵先!》《(连着脸一起红掉)》

(这是一只猫耳控以及心宽的白夫人)







李泽言.

你一只对黑猫有种莫名的喜爱,所以在看到那只独坐一角的黑色猫猫时,就下定了买它的决心。

与他相处了好几天,你却发现他总能找到一个准确的时机发出一种怎么听都觉得带着嘲讽的喵叫声。

怼怼——于是你给他定下了这个名字,丝毫不被他的不满所动摇。

“做甜品真是难爆了!”

在厨房备受打击的你端着装着布丁的盘子,试图找到自己的猫主子再找找虐。

“怼怼啊,这布丁......”

刚走出厨房你就看到了一个坐在沙发上一身黑衣的家伙,抬着手,似乎还在观察什么。

“.......你...您.....哪...位?”

脑海里闪过了无数念头,你端着布丁的手甚至有些发抖。

“笨蛋。”

嘲讽的语气莫名让你想起了自家主子。

                   《啊怼怼超可怕我以为你是坏银啊QAQ》《......哼》

(这里是一只脑洞吓死自己的李夫人)








许墨.

他是一只乳白色的猫猫,带它回家那天你见到他时,他正待在一块草地上眯着眼晒太阳。

你一直以为他是一只家养猫,在好几天的观察之后,却发现这似乎是一只并没有主人的家伙。

“你没有家吗?”撕开了给他买的食物,放在了他面前,“...这样的话,跟我回家愿意吗?”

就像是听懂了你说的话一样,他放下了口中的食物,蹭了蹭你的手。

“愿意?”你有些欣喜,语调都轻快了一些,“那...吃完我们就回家好不好!”

带他回家了很久,你却一直没有确定下他的名字,每天也就只好猫猫的乱叫。

这天下班回家,刚进门入眼就是一桌的菜,不无意外都是你爱吃的。

“回来了?”

循声望去,你看到了端着菜从厨房走出来的人,身上的白毛衣一尘不染。

“看了好几天,这些大概都是你爱吃的,尝尝?”

背对着阳光的他眯着眼,终于让你想起了熟悉感从哪里而来。

“能看着我入神我很开心,不过,我还是更担心你现在饿不饿。”

他歪了歪头,嘴边的笑容扩大了一些。

——撩。

你的脑海里只剩下了这句话。

                    《饭好吃吗》《好吃炸了!(星星眼)》

(一只食物就可以完全收买的许夫人)





周棋洛.

上天让你亲眼见识了薯片的除了被吃另一种功能——引猫。

你整躺在自家阳台的摇椅上吃着薯片晒着太阳享受人生,却看见了一只从阳台边跑下来的家伙。

那是一只金黄色的小猫,一条下阳台,就目标明确的直奔你的薯片。

震惊之下,你甚至忘记了任何动作,就这么看着他咔嚓咔嚓消灭了袋子里剩余的薯片。

从此,这只猫就这么赖在了你家,你也十分乐意的收留了他,并且丝毫没有犹豫的给他起名“小薯片”。

“小薯片!今天有青柠味的薯片哦!”

你刚和闺蜜败完家,拎着大包小包的开了门,却看见了以一种极其无形象的躺在沙发上的人,手边还放着一包开开的零食。

“......你你你...你谁啊!我我....你...你怎么进来的!”

被吓得扔下了手中的东西,你就差拿起什么护在身前了。

“......啊对不起我是不是吓着你了,”他一下子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这么变不回去了,不过不过,我可以证明我就是你最爱的小薯片啊!”

他跑了过来抱住了仍在震惊中的你,还蹭了蹭你的脖子。

“你看啊你看我的头发还是金黄色,而且还和以前一样软,摸摸呀!”

               《我是不是你最爱的小薯片呀》《......是》

(这是一只我不知道如何形容的周夫人)






一到考试就发文,这怕不是我的一个诅咒?以及,可不可以给我一个考试祝福。

m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