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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阿瓦达得叠四层才能用啊(132)

小段子

——“纽特纽特!发现格林德沃先生,怎么办!”

——“我们快从这个餐馆撤退,桉,然后按流程走!”

——“好的,这个餐馆拉入黑名单,在地图上画上‘有格出没,极度危险’图标!”

——“嗯!”


132.

话说,魔法界的大佬神仙们,都在意外之下变成了动物,现在霍格沃兹一片混乱,而无辜的变成半狐狸的德拉科还被毒蛇咬了三口,现在被庞弗雷夫人火急火燎的注射黑曼巴血清后加急送去了圣芒戈。

哈利鹿在学校里自由的狂奔,头上还顶着从海格那拆的门,斯内普教授黑猫守着他的地窖,格林德沃金鸟爱上了邓布利多凤凰。

我现在坐在寝室里,看着黑曼巴里德尔把一块南瓜饼吞下肚,不禁沉思了一下,蛇怎么...

小段子

——“纽特纽特!发现格林德沃先生,怎么办!”

——“我们快从这个餐馆撤退,桉,然后按流程走!”

——“好的,这个餐馆拉入黑名单,在地图上画上‘有格出没,极度危险’图标!”

——“嗯!”




132.

话说,魔法界的大佬神仙们,都在意外之下变成了动物,现在霍格沃兹一片混乱,而无辜的变成半狐狸的德拉科还被毒蛇咬了三口,现在被庞弗雷夫人火急火燎的注射黑曼巴血清后加急送去了圣芒戈。

哈利鹿在学校里自由的狂奔,头上还顶着从海格那拆的门,斯内普教授黑猫守着他的地窖,格林德沃金鸟爱上了邓布利多凤凰。

我现在坐在寝室里,看着黑曼巴里德尔把一块南瓜饼吞下肚,不禁沉思了一下,蛇怎么消化南瓜饼?算了,基本都和神奇动物差不多了,纳吉尼还能生吞蛋糕和烤乳猪呢。

“麦格教授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叹了口气,黑蛇开始吞鸡腿,“小伏大人,你澳洲那边怎么办,食死徒会不会乱?”

黑蛇摇摇头,他不担心,我也不担心。估计这会霍格沃兹的其他教授都忙着救那些被黑蛇咬了的学生,毕竟那些倒霉学生是真的命悬一线,晚一秒就得归西。

在动物事件发生的十几个小时后,麦格教授终于带着斯拉格霍恩教授回来了,还带着解药。我在霍格沃兹门口等到他们时简直激动的快哭出来了。麦格教授快步走过来,把一个瓶子递给我:“这是解药,接下来的事情就方便了,想办法让他们把药喝了就行。”

“小伏大人已经清醒了,其他的都不算危险。”

我接过解药瓶子,麦格教授皱着眉,朝城堡走去:“我相信你可以完成这个任务,现在我得把霍格沃兹的秩序好好管一管,看得出来,乱套不少。”

我带上解药,先跑去校长室,那只金鸟看见有人进去了,差点没把我的皮撕下来,吓得我赶紧跑出来一把关上门,心脏狂跳。看来先让邓布利多校长恢复,管理霍格沃兹的想法不实际。我只好带着解药回寝室,黑蛇喝了魔药,没多久,一阵黑雾散去后,我看着终于变回来的里德尔,长长舒了一口气,迫不及待的和他拥抱。

“梅林的胡子啊,小伏大人,你终于变回来了!”

他的脸色不怎么好,里德尔揉着太阳穴,他说,失去自我意识的感觉无比糟糕。我叹着气说,的确非常糟糕,尤其是对于身边的人来说。

我带上解药,在里德尔的帮助下,成功的让其他动物喝了药。斯内普教授恢复后,他沉默了好一阵子,语气生硬的让我出去,最近不要找他,他想一个人静静。格林德沃难得的尴尬到捂住眼睛背过身,显然他想到了自己变成鸟后对邓布利多校长疯狂求偶的时候;邓布利多校长只是被求偶了,他本身也没干别的毁自己形象的事情,但是作为被求偶还被学生看见的人,老校长扶着额头,很难为情。

毕竟,他们发疯时我作为目击者都看见了。

而整个事件中,最放飞自我,最自由的哈利鹿,他变回去之后,我眼睁睁的看着哈利的目光逐渐空洞呆滞,脸上的红晕漫延到耳朵和脖子,最后他捂住脑袋痛苦的哀嚎一声,蹲在地上再不想起来了。

“哈利,这不是你的问题,你那个时候变成了鹿。”罗恩安慰自己的好兄弟。

“是啊,要怪也是怪我,我不知道那个调味料居然……对不起,哈利。”我站在原地,蹲下来把手按在哈利的肩膀上,“我真的很抱歉。”

“别说了,我不在乎饼干怎么回事。”哈利的声音闷闷的传来,他抱着脑袋,就差大声哭出来了,“罗恩和赫敏在后面喊我,所有人都知道我变成了一头鹿!而且到处跑,最愚蠢的是我居然还顶着门跑!我还吃掉了一整筐苹果!”

“而且你们全看见了,包括马尔福!”

“我们绝不会提这件事。”赫敏拍了拍哈利的肩膀承诺,罗恩连声附和。

“我自己尴尬。”哈利揉了揉脸,痛苦的说,“让我一个人待着,好吗?拜托了。”

我们面面相觑,也都同意了哈利的请求,走之前罗恩还转过身,按着哈利的肩膀表示,兄弟,你是我见过的最帅的鹿,真的。

我又赶紧跑去圣芒戈看看德拉科怎么样了,他还在医院躺着,魔药被通过输液管输入身体中,看到狐耳和尾巴慢慢消失了,我也算是松了口气。

德拉科住进圣芒戈的ICU,这件事医院当然也通知了他的家属,卢修斯先生和纳西莎夫人火急火燎的赶过来。卢修斯冷着一张脸问治疗师这是怎么回事,我站在病房外面,轻轻咳嗽两声,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马尔福先生,事情比较复杂,我给您说一下。”我小声说。

治疗师短暂的交代了蛇毒的严重性,还有家属看护时要注意到的事项后就先走了,毕竟偌大一个圣芒戈可不止德拉科一个病人。

“事情比较复杂?”卢修斯拧着眉,“你知道德拉科是怎么变成这样的?治疗师说他被剧毒蛇咬了整整三口!如果不是抢救及时,我的儿子现在早就没命了。”

他情绪很激动,纳西莎夫人坐在德拉科的病床边抹着眼泪,自己的孩子差点一命呜呼,现在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毕竟血清不是解毒的,只是抑制住毒液发作,要靠病人自身的循环系统把毒慢慢排出去。如果这中间出了什么差错,德拉科就危险了。

毕竟咬了他的是蟒蛇那么大的黑曼巴,一口下去注入的毒液量难以估量,德拉科被咬的手腕现在一片乌黑,治疗师当时还说,如果血清没有及时被注入,就算后面救回来了,那一块的肌肉也会坏死,毒素蔓延到时候只能截肢。毒性太猛,毒液量太大,会破坏神经的。

卢修斯把病房的门轻轻关上,跟着我到走廊,我把事情原原本本都说了一遍,他越听表情越难看,他想发怒,站在一个父亲的角度上,可是事实是他没法发怒。假设里德尔是普通的领导者,不是黑魔王,卢修斯完全可以怒火中烧的大声质问,因为里德尔差点杀了自己的儿子。可是里德尔不是普通的领导者,他不会容许谁冒犯了自己的威严,卢修斯胆敢冲他大呼小叫,敢发火,他就会当场杀了他们。里德尔干得出来,因为对于他来说,所谓人命,一文不值,他没有共情能力,更不懂怜悯和愧疚,杀戮对于汤姆·里德尔来说早就是家常便饭了。

卢修斯连发火都做不到,他现在脸色苍白,靠着病房外的墙,嘴唇都在颤抖,手里的蛇首杖被紧紧攥住。

“马尔福先生,这事其实不怪小伏大人,都怪我,我把那种饼干给他们都吃了,是我没有搞清楚那个调味料到底是什么东西。小伏大人变成蛇后连我都不认识,差点杀了我,就算咬伤德拉科的那个时候他认得我了,但是、但是变成动物的本能还没有消失,突然有手伸过来……我是说,这件事全怪我。”我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了,但是自己的儿子躺在ICU的病床上,自己却对伤害了他的人连发怒都做不到,这种感觉一定很不好受,“马尔福先生,都怪我。”

“德拉科自从和你认识后没有一件好事!”

他终于爆发了,我站在原地浑身僵住,低下头听着卢修斯怒不可遏:“你说怪你,那你告诉我,他现在躺在那,你能干什么?把他救回来吗?如果他的右手需要截肢怎么办!如果他在治疗期间情况恶化,你能干什么?你什么都做不了!你只能在这里说一句都怪你,那个饼干如果不只是变成动物呢,它如果有其他的副作用又该怎么办!”

“万一,万一德拉科的命保不住,或者他的右手保不住了,你拿什么赔!”

这些问题我一个都答不上来。我什么都做不了,黑曼巴蛇毒就算是斯内普教授来了,也只能协助血清配制魔药慢慢养身子,就算是邓布利多校长和格林德沃来了,他们当时也只能听圣芒戈的,帮我带点水果。

而且那时我只是被咬了一口。其实我知道,卢修斯现在最想发火的是把自己儿子害成这样的里德尔,可他没法对里德尔发火,除非他想看着马尔福一家被暴怒的黑魔王杀了,里德尔绝不会让自己的手下敢指着他的鼻子骂的。

但我的确是罪魁祸首,挨骂实在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如果我没有买那个调味料,就不会有现在的事情发生。这位父亲需要一个发泄点,他现在比谁都痛苦,我挨骂又不会掉块肉,何况这本身就是我的错。

如果德拉科真的情况恶化了,或者截肢,我这辈子都没法原谅自己。你能去怪一条黑曼巴蛇的本能吗?就像是人被突然凑到跟前的东西吓一跳似的,那是本能反应。

里德尔曾经因为魔力耗尽变成了黑蛇休息,就在温泉山庄那次,他是绝对清醒的,但是赫敏只是去拿个东西,经过他面前,蛇的本能让他立刻进行了扑咬攻击;在圣芒戈时他在睡觉,我因为碰了他,本能反应也让他进行了防御。

巫师不论是变成阿尼玛格斯后,还是用变形术变成动物,都会有一部分反应受到动物本能驱使,这些大家都知道。

卢修斯作为一名父亲,他知道这些事,可他现在担心德拉科,他着急、恼怒、气愤,他知道没法对黑魔王有什么不满,也只能把矛头对准我。

“如果您不介意,我愿意留在圣芒戈照顾德拉科。”我支吾着开口,小心翼翼的看向卢修斯。

“德拉科有他的母亲照顾。”卢修斯深深呼气,他的声音冷了下来,“请你离开这里,暂时,我和纳西莎并不想看见你,多谢理解。”

我匆匆点了下头,然后转身离开了,再多留着也是自讨没趣,何况卢修斯正在气头上,纳西莎更难过,躺在病床上的是他们的儿子,而我是那个罪魁祸首。

我快步下楼,到圣芒戈门口时看见了里德尔,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往外带。

“小伏大人,你怎么来了?”我微微皱眉问。

反正不管什么原因,他绝不可能是来给卢修斯说抱歉的。

“找你。印记告诉我你在圣芒戈。”他淡淡的瞥了眼医院,再平静不过,甚至懒得问一句德拉科死了还是活着。

“卢修斯先生和纳西莎夫人来圣芒戈看德拉科了,德拉科情况很不好,再危险点可能得截肢。”我着急的说。

“这是好事。”

“什么??”

“……咳,所以呢?”

我揉着眼睛和太阳穴,在圣芒戈的门口来回踱步,里德尔说:“我要去澳洲,可能要待几天,你有什么事在日记本上说,用印记也可以。”

“我没什么事,我就是想问问,你的蛇毒你知道怎么解吗?”我紧紧拉住他的胳膊问,“你知道德拉科是我朋友,这件事也是怪我把你们都变成了动物,才导致这个结果,卢修斯先生现在特别生气,我真的担心德拉科可能一命呜呼了。”

“或者、或者出其他事情,卢修斯先生就差告诉我离他的儿子远点,希望德拉科再也别和我见面了。”

我着急的说完,满怀期待的看着里德尔,里德尔微微歪头:“你的意思是,希望我帮小马尔福一把,尽早解决他的痛苦是吗?”

“???”

你的阅读理解是零分吧!我的哪一句话让你有这种误解啊!

“小伏大人,我很认真的在拜托你想想办法,你的蛇毒你一定很清楚怎么解它,我们那边有句话,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肯定知道对不对?”我抓住他的胳膊,生怕一松手,里德尔直接“幻影移形”走了,把一只脚踏进鬼门关的德拉科直接“放生”。

“我不知道,你觉得纳吉尼知道怎么解自己的毒吗?”里德尔凉凉的开口,目光淡漠。

“……”

我沉默了好一会,还是抓着里德尔的胳膊,他也没挣开,半晌,我问:“小伏大人,我给卢修斯先生说的是,你那时是本能反应,不是故意的……你是故意咬了德拉科,还是的确是本能反应?”

“我如果想让他半死不活,需要用这种低劣的方法吗?”里德尔嗤笑出声,他抽回自己的手臂,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声音平静,“我甚至可以杀了他们所有人,然后用‘遗忘咒’篡改你的记忆,你这辈子都不会记得有个家族是马尔福,有个朋友叫德拉科。”

他其实完全可以不解释的,我刚刚的问题就好像是怀疑里德尔是故意那么做的一样。我有点惭愧,低声道了句“抱歉”,他告诉我,是德拉科的手突然伸过来,那个时候他的确是本能,第一反应就是攻击来路不明的物体,保护自己。

毕竟那个时候,他是条蛇。

“你不用解释的。”我叹了口气,笑了笑,“我想到会是这样,所以也这么给卢修斯先生说的。他现在情绪很激动,德拉科因为蛇毒现在还没脱离生命危险,但是他什么都做不了,连对你发怒都做不到。”

“他把火撒到你身上了?”里德尔冷声问。

“……小伏大人,你的重点和脑回路为什么总是奇奇怪怪?”

“也是,如果卢修斯因此带了怨恨,他的忠心必然会出问题,我复活之前的那几年马尔福家族就是墙头草,倒向了魔法部。如果不是我现在得势——”

“小伏大人!”

我提高声音,捏着眉心,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说他了,里德尔顿了下,眉头紧蹙,我张了张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看着他的眼睛。

圣芒戈门口人来人往,有些巫师奇怪的看我们一眼,然后匆匆离开。

“我不是要让你明白卢修斯先生现在的心情,我只是、我现在不知道怎么办,黑曼巴蛇毒连斯内普教授都没办法,只能全靠血清缓解。我现在着急,但你满脑子的都是他们会不会再一心一意的为你做事。”

我抓乱自己的头发,走到圣芒戈门口旁边的长椅上坐下,里德尔慢慢走过来坐在旁边,我看到他皱着眉,眼底隐隐约约有些泛红。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或者情绪波动大了,就是这个样子。

又是一阵沉默,我抱着脑袋,叹了口气后说:“我刚刚不该那么大声的,抱歉。”

“我没生气。”

里德尔神情淡然,他把脖子上的围巾系的紧了些,说:“我不至于因为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发火。”

“……你是没对我发过火,除了我们吵架那次。”我低下头,手别在口袋里,天上开始洋洋洒洒的下雪了。

“你不会想看见我发怒的,那次只能说是,我有点生气而已。”他看向我,我抬眼,那双眼睛漆黑如墨,“我对你说实话,如果有一天我到了对你发怒的地步,你最好逃去找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或者梅林。”

“嗯……”

“尽管我想不出来你做了什么会惹我动怒,但是我知道,到那个时候,我会杀了你。怒火中烧,大发雷霆,那时我们的关系一定完蛋了,所以我一定会要了你的命,否则是没法平复的。”

他说的轻飘飘的,云淡风轻,说的轻描淡写,不值一提。我听完后,轻声说:“我不想听这些话。”

“嗯?”

“我不想听见你说会杀了我这样子的话,我听着难受。尽管我知道,我都把你惹到你说的那种大发雷霆的情况了,作为伏地魔,你会杀了我实在不奇怪。但我不想听你这么说,我们心里知道就好了,别说出来。”

我缩了缩脖子,天有点冷,口中哈出来一团团的白汽飘散。里德尔移眸,也没再说话,我们两个坐在这里,看着圣芒戈门口来来去去的人。斯内普教授的魔药在得知德拉科的情况后早就送过去了,我也没有能做的,卢修斯先生根本不想看见我,我除了在心里祈祷德拉科一定要没事,也发挥不了什么作用了。

雪花洋洋洒洒,不一会就下大了,头发上铺了一层白雪,眼睫毛上也沾了冰晶。我拍掉肩头的雪,看着里德尔,问:“你不是要去澳洲吗?”

他没说话,我伸手轻轻扫掉他头发上的雪,之后拍了拍他的衣服,把围巾上的雪花拍掉。

“是该走了。”里德尔站起身,他揉了下眼睛,睫毛上的冰晶消融。

“圣诞节前回得来吗?”

“我又不是住在那。”

我笑着点头,紧紧抱了抱他,里德尔转身的那一刻消失了。

德拉科由于蛇毒,现在都是昏迷的,我回霍格沃兹后特意去问了斯内普教授,去找了邓布利多校长。他们告诉我,如果有方法的话,当时我被咬了后也不会在医院待那么久了。

“那个调味料只是个普通的草药,因为和另一种香辛料类植物长相味道相似,所以被搞混了,它在经过加热后会产生变形的作用,不过一般不会让人完全变成动物。”地窖内,斯内普教授拿着那瓶调料,沉声缓缓讲道,“很多巫师家庭会在饭菜里少放点它,产生的细微变化是很好的家庭娱乐活动,而且随着时间推移,一般而言,效果只会维持一到两小时。”

“教授,这次会变成这样,是因为我放多了吗?”我问。

“烤饼干这样的点心,要放的调味料的量自然不少。”斯内普教授放下瓶子,抱着胳膊靠在桌边,“其实就算斯拉格霍恩没有配解药,过上一两天我们也会自己变回来。”

我坐在小板凳上点点头,胖猫已经回到地窖了,正窝在旁边呼呼大睡。斯内普教授又皱眉说:“这也是我的问题,我当时闻到了这种草药的味道,但是没有多想就吃了饼干,如果我当时留意了,这场闹剧也不会持续这么久。”

“我就可以第一时间来找您,您就能早早做出来解药,把大家变回去,之后的所有事也不会发生,德拉科更不会现在进医院。”我托着脸说,“可是如果我当时没有买它,之后的事情更不会发生!德拉科现在就能在魁地奇场地训练,准备明后天去德姆斯特朗比赛了。”

我叹了口气,斯内普教授轻轻敲了我的头。

“哪来那么多如果,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别再想这么多,而是好好想一想解决办法。德拉科既然都在圣芒戈了,后悔还有什么用?你倒不如下定决心好好学魔药,以后就能知道自己接触到的都是什么植物,有什么用,中毒了该怎么办。”

我连连点头,发誓自己要把斯内普教授给我的那本“混血王子的笔记”给背个滚瓜烂熟。斯内普教授说,解毒的粪石圣芒戈已经用上了,这种石头加入魔药,可以让德拉科的情况好一些。

“我也挺想去看看德拉科,但是卢修斯先生并不想看见我。”

“可以理解他的心情,毕竟他就那么一个孩子。”

斯内普教授拿出魔药学课本,他该上课了,下午第二节是他的魔药课,我也站起来跟上,教授关好地窖的门,说:“过几天,等德拉科没事了你再去。”

“好。”

只是可惜了,斯莱特林的魁地奇队伍里少了德拉科这个找球手,他也没法去参加一直期待的与德姆斯特朗的比赛了。毫不夸张的说,德拉科现在生死未卜。

下午的课我也上的心不在焉,心里面难受不舒服,直到下课了我也整个人恍恍惚惚的,恨我自己为什么不能打个响指挥挥手就让德拉科好起来——等等,打个响指,挥挥手?我忽然,这个脑子里就像是一下把迷雾拨开了似的,醍醐灌顶啊!

我不是这么厉害的巫师,可我认识这样的巫师啊!

我快速收拾了自己的背包,把课本一股脑塞进去后,都顾不上赫敏他们喊我,拎起包就往外跑,一路朝梅林先生的玻璃花房冲过去。

“先生!梅林先生!”

我气喘吁吁的跑到玻璃花房那,看见一只雪白雪白的大绵羊躺在雪地上,像一朵巨大的棉花糖,我愣了半晌,把包丢到地上,跑到大绵羊面前深深鞠了一躬:“梅林先生,非常抱歉我的饼干给您添麻烦了,但我知道……您根本没受影响。”

大绵羊站起来,白色的云雾散去后,银白长髯,身着白色巫师袍的老人站在我面前,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哎呀,还以为可以多玩几天呢。”

“我就知道您没有被那么普通的草药给影响到,您可是梅林!”我快步走到他身边,老人转身进到花房里,我紧紧跟在后面,“梅林先生,我想求您帮个忙,我也不想麻烦您的,可这个忙只有您能帮。”

梅林拎起桌子上的玻璃茶壶,水凭空从壶底生出。

“梅林先生,是这样的,您也知道之前那个饼干的事情,它把我的朋友德拉科变成了狐狸,还把黑魔王变成了蛇……”

梅林笑眯眯的点点头,然后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是干花,他取出几朵干花,放到茶壶里,我跟在他后面讲事情的经过:“当时汤姆清醒过来了,但他那个时候还是蛇,蛇的本能让他把德拉科咬了三口,他当时是黑曼巴毒蛇!”

大魔法师的手心从茶壶外抚过,里面的水顿时咕噜噜的沸腾,一壶紫红的玫瑰花茶在透明的茶壶里看起来非常漂亮。

“我后来去了医院,德拉科的情况很危险,可能会恶化,可能会被截肢……”

梅林把茶倒进两个同样透明的茶杯中,然后笑着冲我点点头,让我坐下,我拉开椅子,继续说:“后来,德拉科的父亲就把我赶出来了……梅林先生,蛇毒,邓布利多校长他们都没有法子,我只能找您帮忙,再过两天就是霍格沃兹和德姆斯特朗的魁地奇比赛了,而且他现在是属于有生命危险,梅林先生。”

伟大的梅林·安布罗修斯先生吹了吹茶水,喝了一口,茶香四溢,闻起来有很浓郁的花香,可是我没心情喝,我急着拜托“上帝”救命啊。

“梅林先生,我刚刚说的,您——您明白吗?”

“明白什么?”

“德拉科现在非常需要您的帮助,他有生命危险,只有您能救他了。”

“他为什么有生命危险呢?”

“因为他被一条剧毒的蟒蛇那么大的黑曼巴给咬了。”

“为什么会在霍格沃兹被黑曼巴咬?”

“因为、因为黑魔王变成了蛇……他刚刚好是黑曼巴。”

“哦,那么他怎么会变成蛇呢?”

“因为我给他们吃了饼干……”

梅林笑眯眯的点头,又问:“所以,这件事应该怪谁呢?”

“……我。”我坐在椅子上,紧张的抿起唇,“可我……我得负责,但是就像卢修斯先生说的,我什么都做不了,所以我才来找您帮忙。”

“孩子,你们那边有句话,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我怔怔的看着梅林,一时间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我挠了挠头发,这是说德拉科现在躺在ICU可能不是坏事?我刚想问梅林,结果一眨眼,真的是一眨眼的瞬间,大魔法师就消失不见了,仿佛我刚刚见到的都是我在做梦的幻觉。

我一个人坐在玻璃花房里,面前放着两杯花茶,我怔愣半晌后,把茶喝掉,带着一脑袋的问号走出花房。

我每天都跑去圣芒戈那问住在ICU的57号房的病人怎么样了,得到的回答让我还算放心,直到四天后,我又去圣芒戈询问时,护士告诉我那床的病人今天已经醒了,这个时候,和德姆斯特朗的魁地奇比赛都已经过去两天了,都快结束了。

我连忙跑上楼去看望德拉科,卢修斯先生和纳西莎夫人不在,我敲了敲门,推开门后看见德拉科躺在床上,他的脸上没有血色,感觉人都消瘦了许多。

“少爷。”我小声喊他,他睁开眼睛看见我,露出笑容,我赶紧过去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看外面,生怕卢修斯回来了。

“看什么呢……?”德拉科问,连声音都是哑的。

“我……我怕马尔福先生,那天你进医院后我遇见你父母了,马尔福先生特别生气,他根本不想看见我。”我回答,又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喝水?”

“感觉浑身没劲,头晕。”德拉科喃喃着,“今天几号了?”

我不知道怎么说,只好告诉他,和德姆斯特朗的比赛已经过去两天了,具体情况我没有了解。德拉科闭上眼睛,叹了口气,我听见外面隐约有脚步声,吓得连忙站起来,左右看看后躲到了窗帘后面。我刚刚藏好,就看见纳西莎夫人和卢修斯先生进来了。

他们见到德拉科醒了,都高兴的不得了,纳西莎柔声问着德拉科现在怎么样,然后亲吻了他的额头,卢修斯叫来治疗师。治疗师查看情况后告诉他们中了蛇毒后该怎么照顾病人,确定没什么问题了,治疗师这才离开。

“你去买些水果,刚刚治疗师不是说了吗,多吃水果,多喝牛奶,有利于德拉科的恢复。”纳西莎对卢修斯叮嘱,又嘱咐一定要挑新鲜的,各种都多买点。

卢修斯连连点头,转身快步离开了病房。他们在病房里待了一阵子,我也没法多留,总不能站军姿似的在窗帘后面站几个小时,趁着纳西莎夫人去洗手间的功夫,我从窗帘后溜出来,德拉科叫住我。

“你要走?”

“少爷,我晚上再过来看你,我保证!”

洗手间就在隔壁,我说完后连忙“幻影移形”离开了医院。我没怎么明白梅林先生的“焉知非福”是什么意思,总之,晚上的时候,我带了不少吃的,又一次去了圣芒戈,结果看见卢修斯先生在走廊的椅子上坐着,治疗师希望让德拉科好好休息。我又没法进去,只好绞尽脑汁,大着胆子“移形换影”到病房的露台上,做贼一样,然后轻轻敲了敲玻璃。

德拉科睁开眼睛,扭头就能看见我蹲在露台上,我还不敢动静太大,生怕卢修斯听见了。大少爷露出有些好笑的表情,伸手摸着自己的魔杖,轻轻一挥把窗户打开,我赶紧翻进来。我不敢直接“幻影移形”到病房里就是怕突然出现把德拉科吓一跳,他只要有点太大的动静,卢修斯先生绝对立马进来查看自己的宝贝儿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嘘——”我比划着,把吃的从包里取出来,时时刻刻关注房门怎么样,然后用最小的声音说话,“我带了些奶糕,纯牛奶做的,加了点糖,你最近吃不了别的,就吃这个解解馋,藏起来,别让你父母看见了。”

我又扭头看了眼房门,轻手轻脚的取出来一瓶南瓜汁塞给德拉科,他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也没说话,就看着我在这儿跟个哆啦A梦似的从用了无痕延伸咒的包里取东西。

“对不起啊,少爷。”我呢喃着,“道歉的话现在不太合适,等你康复回学校了,你想怎么打我都行。”

“我什么时候打过你?”他说话了,声音还是沙哑,很轻,带了点笑意,“这话不能传出去,损我名声。”

我笑了笑,也不敢多留,就说是我得走了:“我下次再来,少爷。”

他点了点头,我转身拿出魔杖,“幻影移形”离开了圣芒戈。

第二天我还是晚上来的,白天的时候德拉科的父母都在病房照顾他,我只能晚上去,晚上德拉科要休息,纳西莎夫人会回家准备第二天的饭菜,卢修斯先生就在病房外面守着他。

我这次发现窗户开着,于是从露台翻进去,德拉科的枕头靠在后面,他坐在床上,穿着那身病号服,脸上还是没有血色,不过看起来比昨天好。那头浅金色的长发垂在肩膀上,一般他的头发都是扎起来的。

“少爷。”我小声喊他,小心翼翼的挪过去,坐在椅子上。

“你觉不觉得,我们像是在偷情?”他突然说,然后笑了。

我一愣,看看开着的窗户,再看看自己,大半夜翻窗户来找人,好像是有点像那些小说里的“偷情”。

“样子和行为是有点像,但我的动机更高级,更神圣。”我严肃的说,“好了少爷,不开玩笑了,我今天带了些魔药,斯内普教授给我的,你把它们喝了,肯定能好很多。”

我取出魔药放到桌子上,尽量不让瓶子和桌子接触时发出声音:“少爷,奶糕好吃吗?”

“好吃。”

“不过也别吃太多了,毕竟还是甜品,等你回学校我给你再做好吃的,补偿你。”

我努力放轻声音,又想确保他听得清我在说什么,德拉科也小声告诉我,他右手没什么大问题,不需要担心那么多。

我松了口气,放下心来,他恢复的不错,那就好。

“抱一下吧。”他忽然说。

德拉科让自己坐好,然后伸出手,我点点头,倾身过去抱住他。他手边放药瓶的托盘不知怎么掉在了地上,我没看清,但是这么大的动静肯定不是聋子都听得见,我连忙要推开他,但是德拉科抱的很紧。

我人已经懵了,看着病房的门被一下推开,卢修斯先生就站在门口,我估计他和我现在的表情一模一样——惊恐,不知所措。

我完了。

醉游仙-卫迟

【旧日遗民组】都坐下,我要开始装杯了!

🙌🙌if末日后第六纪设定

❗❗旧日遗民四位挚友设定,cb向,是属于并肩作战出生入死,一起同掉梦境只为了捞小诡出来过,手里拿捏对方黑历史的好朋友好哥们

🐻🐻阿造:黄涛!你又不打扫卫生清除污染!防疫一样的给其他几个净化从头到尾*

诡秘克莱恩和黑夜阿曼妮:看着造物主圣光普照*想笑*

黑皇帝罗塞尔说出祂们俩心声:好像观音菩萨啊!

阿造:?别太荒谬!我先物理超度你!

🐾🐾各类私设延续另篇:《阳了?阳了!》 

增加设定旧日时期的设定有:周明瑞-四川人,黄涛-妈妈内蒙古的,爸爸东北的,在东北长大的东北人

🥺🥺另外感谢各位喜欢,发现前篇现pa旧日组热度过千的我,终于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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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加设定旧日时期的设定有:周明瑞-四川人,黄涛-妈妈内蒙古的,爸爸东北的,在东北长大的东北人

🥺🥺另外感谢各位喜欢,发现前篇现pa旧日组热度过千的我,终于加紧了码字的手。我贪,我贪热度还喜欢评论030

🙏🙏总之呢,老乡唠嗑吃瓜扯皮相亲相爱现场,兼任三位好同志,请听我装杯。(老乡说你别闹,谁还不是个时代的主角了哒人?)

个人偏好会有造物主和红银的君臣相得插入

👋👋总而言之非常我流理解,非常私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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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解决末日后,“穿越”的旧日民在大地上欢快的撒欢。而他们上头有人的四位老乡,已经无聊的开起了每周的扯皮....不是,每周高雅的茶话会。今日扯...茶话会内容是——?


“我终于意识了,命运终究是命运,而用于交换的筹码对你们来说并不昂贵,且只是一场随时可以抽身的游戏。我并不怨恨结果是这样的,毕竟我早该清楚神话生物的残酷无常,命运的变幻莫测,虽然这有些受害者有罪论了。”诡秘之主的语调平和庄正,神秘的雾气萦绕在他脸上却又不散,安静而又悲壮的注视着他今天的第三十个金镑的从属权的变更,他本月第一百九十八次在心里发誓这是最后一次和这三个家伙打麻将!绝对!(为什么是在心里因为之前念嘴上的时候,后来又继续阿曼妮总会露出看好戏的表情,罗塞尔在他身边高呼,啊,最后一次,最后一次!甚至全知全能还给他整背景音乐!)

诡秘之主随手扔掉手里的麻将牌,姿态潇洒到完全忘记究竟谁才是发起人一样。

远古太阳神说周明瑞你别太疯,阿曼妮西斯优雅收下最后一个金镑,爱怜了祂的猫咪——祂说多冒昧啊亲爱的眷者。

黑皇帝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他拍下当前局面哪管诡秘大惊失色想阻止,好兄弟就是这样插你两刀。好在祂们四个联系上相关产业的旧日民之前终于捣鼓出的手机容量够大。

  

「群名:相亲相爱一家人

我很乖请给我钱(头衔:是诡秘不是诡咪):一缺三,来?

三天内我杀遍第二纪(头衔:不是咩咩神):你不是说上次是最后一次吗?

凯撒大帝是我啊(头衔:没有日记可言):9.21 晴

周明瑞打麻将输了三十镑。

9.22 晴转阴

周明瑞打牌赢了一块六毛六,输了五块五

9.23

周明瑞啊周明瑞,你不能这样堕落下去了。于是周明瑞发誓再也不赌博了。(p.s:这次输了三十七块八+三瓶可乐与两瓶伏特加,和一小罐锡兰红茶的茶叶)

9.24

周明瑞打麻将赢了三块七

我很乖请给我钱(头衔:是诡秘不是诡咪):。。。。。

      “我很乖请给我钱”踹了踹“凯撒大帝是我啊”

      “掀起■□头■骨”进入隐身状态

掀起■□头■骨(头衔:记仇小本喜加一):你们别太疯...   」

  

受不了了,太残忍了,这手段真是极其残忍。诡秘之主给自己嫁接了手里捏的俩瓶盖嫁接了个水管,进行超大声的哭泣,流泪小猫头。诡秘之主真的好无助,他那几天赢的一共五块一毛六,一个是嫁接了侥幸幸运(诡秘语)的黑皇帝的胜利,一个是嫁接了阴险狡诈(诡秘语)的远古太阳神的胜利。

然后成功让那天伟大的凯撒大帝呐喊:怎么会有嫁接这么素质的权柄玩法啊!

诡秘之主:鸡肚你们的运气,鸡肚!!


“无论如何,你能输成这样也太离谱了点。怎么有人能惨成这样啊。要不是黑夜理智,你恐怕内裤都要输光了吧,平角派的小周同志?”黑皇帝说。

“怎么个我的离谱法啊,是不是就跟你前几天和我们一起玩真心话大冒险时候一样,抽到阿造空想的那张集体跳四小天鹅的大冒险一样?”诡秘之主斜睨一眼,露出了那种眼神。

黑皇帝显然因此被噎了一下,随即不甘示弱的回赠一句:“不然总不可能和你这样,打麻将输了三十镑吧。执掌好运的黄黑之王?”

在提起四小天鹅的时候远古太阳神已经非常不乐了。什么同僚啊,怎么还拉我下水?于是祂快速换了个话题,尽管主要目的好像是为了若无其事的从诡秘之主手中挖来一大勺的抹茶蛋糕:“提起来你们中国那边的旧日民,最近好像都很流行那个大抵,约,罢之类的说话方式唉。”

诡秘眼疾手快抢回半数,很显然造物主没有能完全得逞——因为诡秘甚至还有闲心说一句正常,鲁迅文学嘛。

黑皇帝犹犹豫豫:“呃...喜不喜欢罢罢的大抵克...?”

因为全知理论丰富的阿造抬头:?

因为感情史秒懂的阿曼妮抬头:?

只有诡秘之主全然状况外不太明白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感觉被排挤了,谢谢。


“你们都是什么表情啊!”黄桃罐头之神大叫,义正辞严的样子看起来浩然正气,“阿咩,阿曼妮你们俩秒懂就没有什么立场这样看我吧。”

远古太阳神一怔,一时半会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叫谁。阿什么?阿造就算了怎么还阿咩呢?

祂翻了个优雅的白眼:“是远古太阳神,是上帝,是造物主,但不是远古咩咩神啊。”

造成这段时间远古太阳神都被好友开玩笑叫咩咩神的罪魁祸首诡秘之主目移:“可是这也很搭配你啊。你也喊我诡咪咱俩扯平。”

“是啊,多么搭配信奉你着必被薅羊毛的现状啊。”安眠和寂静的领主轻柔的嗓音抑扬顿挫,充分彰显乐子人终究会传染的道理。

不时闪烁的电弧表达主人的不乐,远古太阳神咕哝:“也不至于吧。”也不是每一次都是祂被薅啊,现在祂又不是没有薅回来。诡秘不都成了祂的快乐酒精与咖啡的提取器了吗。

黑皇帝就当场掰起了手指:“你看啊,亲爱的阿造。你的水银天使被薅过,你的半身也不能免于幸的样子。三神你知道,尤其是列奥德罗,多惨啊暴君都只剩下暴了,你自己我就不说了被周明瑞那家伙薅多少回了我都怀疑你只有咩皮了,就连阿蒙都被薅过时之虫还有被梅迪奇烧过羽毛。”

你自己数吧,你就自己看吧。

光辉年代的缔造者扶额,好像真的如此。只是哪怕到了这一步,不可否认有些好面子的祂还是不乐意就这样简单沦落成了远古咩咩神。

“起码梅迪奇没有吧!”

“怎么没有?”黑皇帝扬起眉梢,眉飞色舞的,讲起来大有指点江山的味道“不是被图铎薅过吗。还薅的加上唯一性呢,三合一相...火锅,辣上加辣。”

远古太阳神:....那也顶多算三分之一的薅!

梅迪奇,梅迪奇你怎么回事啊梅迪奇,梅迪奇你争点气啊梅迪奇你...哦等等,是我精神分裂时候我主导搞的,还跟进了全程看你落幕,你那时候也因为把家族放源质上已经被污染得差不多少了?那没事了。


这四个史前人类的闲聊总是随性起随性飘,话题漂移的很快就从信咩咩神(是的竟然就这样定下了远古太阳神的外号,后者抗议因为人数只有一个三比一从而失败了!当然这种事情从群头衔也能看出不是第一次了)者必被薅羊毛再到各方面厨艺。

黑夜女神尴尬一笑,大有就此隐秘拒绝这种艰巨话题,其他几个心照不宣,然而厨艺也仅仅比黑夜要好一点(大学学会泡泡面的,甚至还会泡糊的)黑皇帝站在品尝者的至高点,对远古太阳神指指点点:“如今我还忘记不了你那加了致死量的芝士的奶油蘑菇汤,你要是不加芝士那就是个完美且正常的了。你们斯拉夫人骨子里流淌的是芝士加酒精吗?”

“但是不加芝士是没有灵魂的。”斯拉夫人坚持的这样说。很显然,祂没有注意到正在从祂碟里带走一大勺提拉米苏的诡秘手一哆嗦,差点偷窃失败。

“不管。”黑皇帝提起还是面无血色想起呕吐三次的经历,“我再也不要吃你做的饭了!”

远古太阳神饶有兴趣的噢了一声,语音拉的很长,祂(自暴自弃地)说:“是吗,包括热乎乎的滚烫而又放了玉米粒的咩咩汤?咸咸的酱料有点热辣辣的感觉,但是不多,玉米粒甜丝丝的还能有玉米汁。里面的咩咩是q版的我,手里还抱着玉米粒?”

黑皇帝顷刻翻脸:“真的吗?哪里有,我买断。”

诡秘之主也来掺一脚:“我也要,给我留点。”

黑夜女神悠哉的把最后一口三明治吃干净:“最后一碗是我的。”

头一次这么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星界之主后仰,你们这多冒昧啊你们,当了三个员工的员工餐还不够,还要成为老乡鸡们的圣餐是吧。远古太阳神就那么好吃吗,你们自己听听你们的话荒谬不荒谬。

你们吃的时候也不怕一路火花带闪电,吃出美味吃出鲜,QQ小造合理的躲避筷子还时不时来一梭子闪电和一梭子无暗之枪,告诉你,悔过罢!主责备你们罢!

这个仇,祂,远古太阳神,上帝-星界之主-全知全能者,记下了!


谈及食物方面,诡秘之主就想大笑出声——上帝啊!对,上帝啊!亲爱的远古太阳神,如果不是梦境,谁又知道无敌的全知全能竟然有不能吃辣这个弱点?在这方面只有他!愚者,在过去,在现在,也在未来的永恒道标是以全口味党制胜的!!

过会他又想唏嘘自己对老乡爱的深沉了,他,一个四川人,可是愿意为此做出牺牲!伟大的...悲壮的牺牲...

不过很可惜,这家伙刚刚张嘴,远古太阳神已经知道他要放什么屁...不是,是知道他准没好事已经一勺蛋糕塞了过去喂到嘴里了。

然而梦境生活的残留影响就已经足够让其他两个心领神会的笑了起来。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研究员面无表情吃了一口红汤的火锅,一边就掉下了眼泪的场景太好笑了。第一次的时候周明瑞甚至以为这个是不是太难吃了,结果研究员飚了一句没有感情的俄语脏话,说我不能吃辣。

偏偏这时候他的脸颊被热气熏得染上浅浅的绯色,眼尾大概是因为吃辣的缘故有些泛红,吐着舌尖小口哈气一面又掉了眼泪。

周明瑞当时还很愕然,他绝对没有想到这一点。接触的最多的外国人除了阿曼妮西斯就是研究员,明明阿曼妮西斯这个英国人也能吃几口辣,所以那时候才理所当然的点了红汤。这就是四川人对火锅的答卷

至于黄涛给出的答案十分的铁哥们——他拿出专门拿来收集其他三个的丑照的手机就要一拍。

那时候不出所料,周明瑞和阿曼妮甚至已经闭上眼不愿见到那么残忍的场景!

毛子研究员投掷了塑料瓶,正中黄涛的脑袋瓜这一靶心!满分,十分!

黄涛:你怎么这么准啊!!

研究员:我祖父是苏联的狙击手。你猜我学不学玩不玩狙击枪?

不管如何...这四个人聚齐吃火锅的时候,周明瑞总会很大方的说:“没有办法,鸳鸯锅就鸳鸯锅吧。”


一般来说,真神以及之上的旧日都应该给人一种肃穆庄严的感觉。

诡秘之主在世人眼中一向是神秘而又温和从容,却又肃穆。

而黑皇帝更是潇洒风流而知进退却又强大的代名词。

更别提昼夜那俩装杯惯犯了。一个犹如晨曦般温文尔雅又肃穆威严,一个个性带着静谧的气息却又优雅不已。

在大众想象里,他们的茶话会也应该是高雅的,条理清晰的,谈话内容高级的,比塔罗会还塔罗会(?)的。

事实上那样的现象也确实发生过。

茶话会的传统是末日前那段时间聚合时开始的,最开始目的是互助彼此人性恢复啦

,交换对外神的意见方便互相帮助合作,到渡过末日之前谈论话题一向很高深莫测。

然而结束之后就要分人了。

先不谈论他们四个本身就能从母树这一话题拐到番茄炒蛋放不放糖和薯条究竟要沾番茄酱好吃一点还是沾冰淇淋,以及阿蒙三千岁了还算不算孩子(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

倘若缺席了昼夜二人,那么这里就会变成对口相声现场。

但是相反要是少了这俩中国人,那么这里就会变成令一切学生都痛苦面具的学术交流会。

尽管哪怕诡秘之主和黑皇帝还在场,他们埋头吃东西剩下的这两个第二纪人士一开口还是老样子...

比如现在谈起最初降生时对神秘测的看法时。

“那时候我其实头脑还有点缓和不过来,当时也没有融入..局外人的身份吧。虽然一直有说科学的尽头是玄学。但是我的感受还是...你知道的。我不信教 从头到尾。”

远古太阳神语气缓缓的。毕竟灾变以前他是唯物主义者,灾变以后只有别人信祂的份。

黑夜抿口红茶,瞥一眼:“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可不是没缓过来的表情。”

“毕竟我们这些科研人员终其一生都应该活跃在接受新事物身上才行。更何况我认为没有什么理由,是认为超凡的因素,是可以另外称呼‘以太’的。尽管这些物质,热寂似乎追不上它们。”造物主有些漫不经心,持续输出对于两个中国老乡晕乎的话(黑皇帝甚至已经深陷入睡眠之中!诡秘之主似乎又发生睡咪事件,脑袋瓜一点一点的),只有黑夜不时给予一定反馈,“那么按照你的说法,或者污染我们也能这样称呼,暗物质好了,这个物质的性质你测定过吗。”

罗塞尔打破了学术交流现场,搭配上克莱恩那种受难的吃惊八嘎猫一样的表情包:不是,我亲爱的造哥和阿曼妮姐姐,你们那时候就是这样理解的?

阿造和阿曼妮:嗯呢。

梦回高数课堂的二本强者:我要昏过去了!

小朋友的问号特别多,他说你们俩别太离谱!


远古太阳神:是主修核物理其他学科多有涉猎,凭借发表的论文和项目取得的研究员的职称的真不好意思...(注1)

黑夜女神:是经济学和金融学的双料博士真是不好意思呢...


但是呢,提起这些学术知识方面的话——

“这是赫拉伯根那边最新的卷子,好像是有个你们那边的浙大数学系的出的卷子。”远古太阳神随手甩出一打试卷,讲出赫拉伯根的时候倒是没有什么波动,甚至还眨了眨眼,眉梢扬起时显得神采飞扬的,“黄涛同志,你要不要证明一下你到底行不行?算不算真男人?”

毕竟这三个家伙早就被祂融合后该怎样怎样了,现在祂们手里拿的唯一性还是祂空想着让祂们不至于掉段太惨烈的,圣典该改的也改了,远古太阳神锚一下多出来后大家又是“父慈子孝”的。虽然三个家伙是不想再回想那认清“你爹永远是你爹”的过程。而唯独远古太阳神无所谓至极。毕竟从头到尾的,祂都没有怎么在意这个,祂注视的地方是在星空在整个地球,而不是“小小”的一个序列0。至于其他的。祂要的是——你们惟敬我,畏我。

而这次祂扔出的卷子自然是从赫拉伯根那边随手拿的,还顺手给祂的“智天使”喂了些最近观看报刊和一些新理论后,兴致一起写的相关论文。

书架子嚼嚼老板投喂的好饭,意满离。

在政治上足以玩弄大部分人心敏锐把握的罗塞尔大概是对仨老朋友太过放心,而总是下意识的放掉戒心之类的。此刻的祂关注点全在那个“不行”上面。

很显然,顶级的作家完美把握了雄性心理,果不其然的,罗塞尔显得有些恼怒:“不行?你说谁不行?我这就做给你看。”

“别小看我啊,阿咩,好说好歹我也曾经是个知识皇帝!”

于是黑皇帝真的赌上了,说到底这四个人里面就他是最为少年气的,这句话的含义那就是有事他是真上啊,还真没有用非凡能力兢兢业业的做了这张知识教会那边的卷子。

只是可惜的是结果很显然的,全知全能者扫了一两眼,露出了哇噢哇噢的声音。把专注点评红茶与甜点的诡秘之主和黑夜女神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被改卷的黑皇帝目露期待,像极了等待夸奖的金毛巡回猎犬。

远古太阳神接着笑容愉悦而又灿烂:“五十九分噢,贺喜我们的凯撒大帝啦。”

黑皇帝:???我裤...不是,我脑袋瓜都扬起来你就跟我说这个?


远古太阳神给自己茶杯里添了茶水,轻轻抿一口。不得不说祂自己的外貌也算不得差,所谓造家遍地美人而作为主人又能在里面十分自然就清晰得以可见。此刻的造物主看起来十分的矜贵优雅,气质的淡漠在祂那双好似目空一切万物不放心上的眼睛里面更为出尘。只是黑皇帝还是百思不得解,远古太阳神那张三十七度(可能温度祂想还能更高毕竟太阳权柄)的嘴是怎么说出那么冰冷的话的。真是叫黄涛气抖冷,黄桃罐头之神保佑每一个中国来的孩子。

  “有些时候确实看你们的解题很解压啦。”远古太阳神双手交叉,用手背托着下巴,语调是和祂幼子一样如出一辙的愉悦,侧面应证了阿蒙的愉悦不完全是天尊的唯一性的锅,“毕竟你们的思路还是让我很眼前一亮的。”

“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这种就是算不出来的解题思路你们是怎么想到的。有一种清澈的美感呢,黄涛宝。”

二本强者黄涛指指点点:你骂我,你嘲讽我,你挑衅我!这就是你对老室友,老朋友的友爱吗?!我要闹了!

远古太阳神就像诡秘之主记忆里面86版西游记中的观音菩萨那样慈悲一笑,好似怜悯:“当然不是啊,我亲爱的黄啊。这才是。”

话还没有说完呢,祂就已经爱怜的上下打量黑皇帝的身体,重点多加看了看那宝贝脑袋瓜,最后故作沉重的摇了摇头,嫌弃一样的扭过头。

此处无声胜有声。

围观的阿曼妮西斯:“噗...!”

罗塞尔·古斯塔夫有些恼怒:“..你笑什么?”

阿曼妮西斯正色:“我家教宗刚刚祈祷给我讲了个笑话。”

艰涩忍笑的克莱恩·莫雷蒂再也忍不住大笑出声。

罗塞尔恼怒看向克莱恩:“你呢,你又笑什么?”

克莱恩一本正经:“我家教宗刚刚也祈祷给我讲了个笑话。”

罗塞尔:“???你们教宗,不是,你们听到的笑话是同一个吗?”

黑夜诡秘连连点头又笑出声:啊对对...不是不是,是不同教宗,向信仰的神祈祷,讲了同一个笑话。

罗塞尔大怒拍拍桌子,连带桌子上的布丁都上下晃动就像舞池里在跳钢管舞的美艳舞姬:“你们放屁!你们分明在笑我,都没有停过!”

这下连试图保持能够在看梅迪奇相声似的倒霉经历时也能保持的温和,而不是笑出来的远古太阳神都笑了。接着罗塞尔·黄涛·古斯塔夫又接连说了什么“穿越者的事情能算偷吗?”“只是太想家了想把这里变得和家更靠近一点又怎样啦”“都是老乡我厚黑学也不差劲,大家都玩了cos呢尤其是你阿造,第三纪玩得多开心啊,我cos一下凯撒大帝怎么了反正他们政治玩不过我,治理没我好还不如我来”“龙傲天的事情能算开挂吗,就算是,再挂也挂不过你们啊”之类难懂的话,霎时间,笑声一下子就充满了整个茶话会现场。


提起当年,远古太阳神摸了摸下巴,露出怀念的样子。

可不怀念嘛,全体古神和天使起立,愿意和祂建设新时代的跟随祂,不愿意的沉混沌海底。

“讲起来我那时候隐秘里面还看到了点有趣的场景。”黑夜女神眉眼柔和,笑意溢出透着一股子被乐子老乡们传染的乐子味道。

远古太阳神不变的脸色也阻止不了周黄好奇的竖起小耳朵。

“也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我忘记了序列1还是序列0。”阿曼妮西斯陷入回忆,“当时我刚刚和阿造结束定点聚会吧,然后我才刚刚隐秘,就看到了那家伙冲阿造扬起眉梢。噢..好像还是个巨人来着?”

“总而言之,祂说——新来这地带的吧?看起来就好弱。怎么,要不要追随我?看看你的小脸。这一带我名号牛逼,以后挨打报我的名。我罩着你,你没事给我祭祀点东西就行。”

诡秘之主和黑皇帝听了哄然大笑,堂堂远古太阳神也有今天?!

从混沌海爬出来就手握风暴和太阳两个权柄的远古太阳神对此微微一笑,对这些往事没有什么气恼的意思。而看看同僚好奇的眼神耸耸肩。

“其实那时候也遇到不知第一次了。不过阿曼妮应该就撞见这么一次吧。”远古太阳神笑容人畜无害,分外和熙就像初生的太阳又那么赏心悦目,“事实上我对此态度还是很温和的。”

只是记在本子上,这个玩笑话祂记下了,然后温和的挫骨扬灰而已。

毕竟神不说妄言。


诡秘之主和黑皇帝大惊失色:不要这样笑啊阿造!!你刚刚是黑了一下是吧!是吧!!!

远古太阳神:怎么会呢^^


“不过说起来我们这四个里面,也就你是最招摇的了。女神好像恨不得藏起来。你却就差给自己写上,对,我就是老乡。好放飞自我啦,太阳神。”黑皇帝抱怨的口吻却充满了怀念和笑意,“想当初你还精神分裂的时候,阿造你顶着亚当的号来,我还以为哪个老乡的儿子...结果是本人来给我一片二向箔啊。我就像那被破壁了的面壁者。”

诡秘之主发出了被攻击的喊声,这时候不要玩三体里面梗了,涛涛宝!

“但是说真的,我一开始还没有想到...我精灵王都怀疑过呢。”

回想起自己猜测路程,诡秘之主还有些感慨来着。明明那么明显,却还是忽视掉。太离谱了,这就是“观众”?观众不削这诡秘ol怎么玩,怎么玩!强烈抗议!!

远古太阳神笑而不语。那怎么说?太不好意思了老乡们,在玩梗方面,哪怕是全知全能也会放飞自我的。你们说是吧,亚当,阿蒙?

诡秘之主摇头:这也是你计划的一环吗?太阳神达仁。

远古太阳神:别太荒谬。。我又不是什么策无遗算的。


摸摸下巴的聪明小诡和伟大的凯撒大帝若有所思,异口同声说:“你们造家的员工餐?”

“那个不算。”造物主扶额有些无语,“事实上我已经在此前计算出85%的这样的可能了。方案b其实也早早铺垫好了。更何况...”

祂最后意味深长一眼,毕竟懂得都懂,不懂的说了也不懂,你也别问,利益牵扯太大,说了对你们没好处,太隐秘的知识有没好处,只能说水很深,该修改的历史遗留资料也早被修改过了修改了,该销毁的也被销毁,所以只能说懂得都懂,不懂也没办法。

俩懂王黑夜女神和诡秘之主哦了一声。

黑皇帝流下宽苗条一样的虚假眼泪:迟早见你们一个神棍打一个。


“梅迪奇,祂真的,我哭死。你都这样了祂们好像没有怎么跟你闹?”诡秘之主有些唏嘘。

远古太阳神回想了发泄一样往自己手腕咬一大口咬得血肉裂开金色神血滴滴答答流下还溅到祂自己脸上,一面又掉了眼泪的梅汪奇,和尾巴紧紧缠自己身上的乌洛蛇蛇,义正辞严的点点头,“祂们很乖。”

“命运总是同若迷雾一片的。这是乌洛琉斯说的。但是祂说,在这个时候祂做的惟独遵循祂自己内心,信任我胜过命运。”谈起自己家那两个天使之王,远古太阳神有些失笑。想起自己家的水银之蛇对此变了脸色而又无可奈何,这俩还会在自己这里乱告对方状的样子而又忍俊不禁起来。

“不过我那时候对祂们的所有选择都没有意外就是了。”

“那你确实很信任祂们啊。”阿曼妮西斯眉梢扬起,似乎略微有点惊讶。

“在看到梅迪奇祂的眼睛时,我无数次能看到祂未来将做出的各种选择。那时候我就明白了。”远古太阳神双手交叉,抵着自己下巴语气平淡,“对于梅迪奇,我能信任祂胜过信任我自己,除去征战的事情以外,尤其是那时候我算是精神分裂和人性陷入疯狂时。”

“至于乌洛琉斯,我始终还记得祂来时,重启后的少年模样,和那一束不曾枯萎的花。”

“我感受到..祂不会背离我,就像不会背离命运一样...。”


“祂们是没有什么怨念。”诡秘之主语气幽幽。“但是我有啊。你知道我现在复盘的时候才得到什么吗。结果源堡战只有我和阿蒙在认真打,打得真情实感,你和女神在打假赛?”

这话说得,造物主和黑夜女神瞪大了眼睛,接着什么“这是利益相关的事情了”“其实命运已经选定了”“无论如何我们都需要一个诡秘之主”的难懂的话。

诡秘之主:我只想说。臣妾要告发造娘娘和黑夜太医私通,秽乱地球,罪不容诛!

说完就是一个低头,正好躲过飞来的无暗之枪。诡秘之主拍拍自己肩膀,不愧是你啊,周明瑞!

“讲起来今年我们终于搞了圣诞,这个事情最高兴的应该是阿造吧。”黑皇帝摸摸下巴若有所思。

造物主回想起老乡们的风格各异的圣诞树,欲言又止选择说:“为了人性你们有没有许什么圣诞的愿望。”

诡秘之主咬下一口糕点含糊不清,冲一起当人时候的室友们,他的老朋友已经算是周明瑞的家人的这三个家伙一笑。

“有啊,我许下未来的愿望,是关于我们。现在已经在实现了。”


小剧场1(我流if末日时):

这还是末日时候打外神时的事了。

第二纪的太阳和星星具备同样的特点,就是格外的老阴比,而在阴人方面又让人毛骨悚然和同样的神不知诡不觉。

哪怕同一个阵营,看着这俩若无其事的无视了随手埋个伏笔,在后来敌方的那个外神是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俩还笑语晏晏,谈笑风生的样子。

俩中国人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一时之间都感觉彼此人性上涨不少。

面面相觑时又忍不住反复确认一下——现在是同阵营是吧,现在是同战线是吧。我们之前也没有惹到祂们是吧!!


你以为的黑夜生气:阴暗的把你给杀死。

实际上的黑夜生气:微微一笑好像原谅你了,结果你怎么死都不知道。

你以为的全知全能在生气:背对你气呼呼的,骂你几句。

实际上的全知全能生气:海啸雷电/瘟疫/天降岩浆/合理的让你死亡。

而昼夜组:别问,问就是笑容愉悦轻快。


小剧场2(周黄造三人主场版):

黑皇帝:(匆匆走进来,坐下)

诡秘之主:老乡啊,你好你好(握手),有什么事情我们能帮到你

黑皇帝:(身体前倾)(摊手)我要说的事,你们千万别害怕

远古太阳神:我们是旧日支柱,我们不会怕。你请说。

黑皇帝:刚才我遇到一个特别特别漂亮的美女,她是猎人途径原先是男的,想变性,跳的魔女途径,跳过来了。这个魔女,她想扣我!!

(二人同时战术后仰) 

诡秘之主:魔女..是哪一途径?   

黑皇帝:不是哪一途径,是序列9名称特别吸引刺客信条玩家,是灾难俩途径之一,但是一旦入了就要变女的那条途径!

远古太阳神:……(画)   

黑皇帝:啊,不是全五家,和这个没有什么屁关系。 

远古太阳神:……(画) 

黑皇帝:也不是诡三家! 

远古太阳神:……(倒转)   

黑皇帝:阴性面呢?没jj的,不是猎人是魔女!

远古太阳神:……(画)   (加小裙子)

黑皇帝:这...

诡秘之主:……(抢过纸笔,画,给红祭司简笔画加小杂毛,然后给远古太阳神)女的。

远古太阳神:(点头)(公证人诚实)

黑皇帝:(狂拍桌子)魔女啊!二十二条途径知道不知道,就是那种看起来特别圣洁漂亮其实心很脏很脏,只要踏上就会成为女的女的都是女的途径,明白吗? 

诡秘之主:明白了,您继续说!

黑皇帝:她疯狂地追求我,说我既帅又风流,试问谁不知道啊?然后把我带上床,就在白枫宫那一带,把我捆起来,她就想扣我,扣我啊!那感觉就跟香槟公爵想撅我时候一样,直接汗毛立起,我裤子都没穿,直接手起刀落,然后我就这样连夜打车跑,完了我就像人……

诡秘之主和远古太阳神:(憋笑)

黑皇帝:你笑什么?

远古太阳神:我想起高兴的事情

黑皇帝:什么高兴的事情?

远古太阳神:梅迪奇在向我祷告,得意的翘尾巴给我看刚刚得到的战利品和我炫耀。好可爱。

诡秘之主:(憋笑)

黑皇帝:你又笑什么?

诡秘之主:达尼兹在向我祈祷,战战兢兢说最近海神教会发展状况不时还缩缩脑袋。真好玩。

黑皇帝:你们的都是同一途径同一序列的?

诡秘之主:对对(持续笑场……)

远古太阳神:不过,序列不一样!

黑皇帝:我再重申一遍,我没在开玩笑

远古太阳神:(憋笑)对对

黑皇帝:(很生气)why!!!

诡秘之主:我们言归正传,那个,你刚才说的魔女,漂亮吗

黑皇帝:她不是漂不漂亮的问题,她真的是那种,那种很少见的那种,她的眼睛像琥珀,鼻子高挺,虎牙尖尖的,还有俩酒窝,很可爱,遗憾的是那天太黑,我又太害怕被扣走得太急,没看清楚她的胸...

远古太阳神:(憋笑……)

黑皇帝:(拍桌大喊)(暴怒)你欺人太甚,我忍你很久了!!

远古太阳神:梅迪奇讲话特别可爱

黑皇帝:(极度愤怒)你明明在笑,你都没停过!

诡秘之主:老乡啊,我们受过严格的训练,无论多好笑,我们都不会笑——除非忍不住

远古太阳神:不如这样,老乡你先回去等消息  我们一有进展,第一时间通知你

黑皇帝:(起身)行,你们赶紧派点非凡者小队好吗?很危险的,多带一个人!(出门)

房间内: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笑)啊哈哈哈哈哈哈(远古太阳神抱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诡秘锤桌子笑)

黑皇帝:(回头推门)???

远古太阳神:老乡啊,你还有什么要补充吗?

黑皇帝:(出门)

房间内:啊哈哈哈哈哈哈(远古太阳神抱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哐!哐!哐!(诡秘锤桌子笑)

黑皇帝:(再次推门而入)

诡秘之主:我们亲爱的老乡?

黑皇帝:(拂袖离开) shift!!!


小剧场3(我流远太主场版):

 比起黑夜还有诡秘以及黑皇帝,其实在心理问题方面最岌岌可危的还是远古太阳神自己这个心理医生。医者不能自医,祂给祂友人们能解决所有精神问题保证祂们人性的健在且缓缓提升,但是保证不了祂自己的。

有些时候的神性溢出之类的,还得靠诡秘他们提醒才意识到。尽管达成了星界安全后祂更多已经无所谓自己的生命。

说起来这种态度被黄和周诟病好多次,尽管诡秘其实应该没有立场这样说他远古太阳神,因为诡秘之主和造物主一样在末日越后面,是这俩支柱配合联手杀疯了,祂们甚至都热衷以伤换伤一样的打法硬生生逼退外神。不过大概是诡秘三家的能力更偏向辅助,重伤后修养好两年的也就太阳神这非要装杯捞人的家伙。远古太阳神事后还因此挨了老乡们的骂,说到底也有在后怕——尽管祂似乎无所谓,甚至说复活币在手死一死又没有关系之类的话。

当然这种态度的后果就是只能在结束后,老老实实养伤一边低头唯唯诺诺,阿蒙也过来骂过祂爹。谁也不能否认的就是祂和祂爹是真感情。差一点以为自己又要无爹可依的小乌鸦啄了造物主好几口,无敌的全知全能落败在时天使手中。


话归正题,复生后的远古太阳神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融合部分原初的缘故,祂人性的确稀薄得可怕。

尽管祂把自己的人性锚点挂在了一直追随祂的那两个天使,自己视作家人的几个老朋友身上,还有自己的孩子身上。但是还是避不可免的,其他时候...

“我承认这个。”远古太阳神语气一如既往淡漠,好似这样情况的不是祂一样。

承认,祂的除此以外的大部分反应都是模模糊糊去想自己曾经的性格,想研究员会如何反应才会那样子反应。

阿曼妮西斯有些担心的说:“你这样的情况太危险了。和你曾经那样。”

她的确记得这个家伙在第三纪时候的样子,在梦境里面亦或是现实,差一点被原初得手后,远古太阳神也会在这中间和祂讲述起曾经的往事。祂是看着祂一点点忘掉自我的。

我知道。远古太阳神眨眨眼这样无声说。我也没有任何问题。我不会有的。

祂给将外神眷者的残党杀了个对穿的刚刚回神国来的红天使擦了擦血迹,又提高了下身上的温度让挂祂肩膀上的水银之蛇好受一点,不过蹲祂头顶的小乌鸦好像对温度开始不满,扭来扭去的,没有坐稳掉祂怀里,啄了啄远古太阳神的手指吃了点祂父亲喂的非凡特性。

“其实你们在已经不需要要担心了。”

“我们做了什么?”诡秘之主有些不解一样,他眼中还有些困倦似的。


“那当然是你们来到了我身边啊。”这是星界之主的回答,平淡而又包含了祂所有作为祂个人的情绪。

  

注1:来源-《苏联高校与科研单位学术职称如何授予》于川


_七月二日若落

💎怪盗基德与中森公主👑


在警报声中起舞是属于怪盗的浪漫~


(来请大家吃快青饭了!)

中森青子:豆子

怪盗基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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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森青子:豆子

怪盗基德:我


舟舟鸽子汤

回来做个饭呜呜,两版颜色难以抉择都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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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姐

发疯克莱恩之狂飙版

假设克莱恩穿越前狂飙看多了犯抽

  

  

伦纳德从一进门就觉得不对劲。

  

眼前这个闲适的坐在沙发上的青年真的是受害者吗?

  

“警官,我把你们当聪明人,你们不要把我当傻瓜。”

  

一旁的蒙巴顿不耐烦的说:“你说什么乱七八糟!配合我们……”

  

砰!克莱恩猛地拍桌喝道:“我已经很配合了!”

  

克莱恩皮笑肉不笑的问伦纳德:“警官,我没有配合你们吗?”

  

伦纳德左右不是人,只能讪讪的说:“……配合了。”

  

克莱恩这才释然一笑,游刃有余的看着其他人,目光满是挑衅。

  

源堡的大殿上,奥黛丽好奇的问:“您是谁?把我们带到这里有什么目的?”......

假设克莱恩穿越前狂飙看多了犯抽

  

  

伦纳德从一进门就觉得不对劲。

  

眼前这个闲适的坐在沙发上的青年真的是受害者吗?

  

“警官,我把你们当聪明人,你们不要把我当傻瓜。”

  

一旁的蒙巴顿不耐烦的说:“你说什么乱七八糟!配合我们……”

  

砰!克莱恩猛地拍桌喝道:“我已经很配合了!”

  

克莱恩皮笑肉不笑的问伦纳德:“警官,我没有配合你们吗?”

  

伦纳德左右不是人,只能讪讪的说:“……配合了。”

  

克莱恩这才释然一笑,游刃有余的看着其他人,目光满是挑衅。

  

源堡的大殿上,奥黛丽好奇的问:“您是谁?把我们带到这里有什么目的?”

  

“呵。”

  

灰雾之上传来一声轻笑:“你们可以称呼我为渔者,我呢,就是个卖鱼的,如今么,我要吃鱼!”

  

他的声音回荡在空荡的源堡里,令人敬畏。

  

阿尔杰敬佩的想,渔者要抓的鱼,绝对不是他们这些小虾米能肖想的大鱼,必须跟着渔者干啊!

  

克莱恩漫不经心的翻了翻空空如也的钱包,从此天上就是掉下个钢镚,它都得姓克!

  

邓恩时常看见这个新来的队员捧着一本自己默写出来的书阅读,脸上挂着谦卑的微笑,和之前审问他时判若两人,有咖啡从来不喝,都是直接干嚼,呛得脸都红了也不喝水,而且还蜜汁喜欢吃罗塞尔大帝发明的饺子。

  

但是有的时候他又非常奇怪,比如那次追击小丑,他说什么都得拎一条冻鱼过去,就是不肯撒手,导致下车的各位浑身都是一股鱼腥味,迎面扑来让小丑吃了一惊。

  

这种惊讶在看到克莱恩的一瞬间演变为无语。

  

别人拿武器他可以理解,克莱恩一个柔弱的占卜家拿什么武器?还拿的是冻鱼!

  

他不由自主的喃喃出声:“你不就是个臭占卜的吗……”

  

在刹那他看见对方的眼睛亮了起来,颠了颠冻鱼,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小丑是想过也许克莱恩脑子不太正常,但是绝对没有想到对方会硬生生追自己十条街啊!他不是身娇体弱的占卜家吗?!

  

就连阿兹克先生对此也是深有感悟,那天他安葬完儿子之后,只是感叹了一句,克莱恩不知道为什么就二话不说就跪下认干爹。

  

目光坚定的仿佛是要入党一般,阿兹克真的是被吓到了,后期知道克莱恩坐拥源堡后这种恐惧达到了顶峰。

  

对此,阿蒙也非常有感触。

  

克莱恩总是在回到源堡后,非常难过的说:“我这么善良,怎么和阿蒙斗啊。”

  

对此,阿蒙只想说:给老子爬。

  

他仍然记得上次自己上了源堡被干掉的时候,克莱恩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啧啧道:“时之虫也就能当个符咒玩玩,还是一次性的。”

  

克莱恩无比鄙夷的说:“干脆和小孩一桌得了。”

  

虽然说阿蒙确实是他二侄子。

  

以及阿蒙还记得上次他去抓渔者的时候,看见对方面色涨红,死死掐着自己脖子。

  

他很奇怪的凑上去看,结果对方喷了他一脸咖啡粉,十分抱歉的说:“不好意思,太干噎住了。”

  

阿蒙:……冷静,冷静,源堡还在等着我。

  

下一刻,克莱恩皱着眉头,上前一步把阿蒙的单片眼镜薅了下来砸了个稀巴烂。

  

“什么档次和我用一样的单片眼镜!”

  

阿蒙:他妈是你先模仿我用单片眼镜的吧!

  

达尼兹表示,习惯就好。

  

他永远忘不了对方一边杀海盗,一边卖鱼的英勇身姿。

  

如果他没有举着枪,抵在海盗脑袋上亲切的问他们买不买鱼的话就更好了。

  

“我就是卖鱼的,风浪越大鱼越贵!”

  

格尔曼一边变做伊莲的脸,一边说:“讲屁话没有用,让别人也节哀。”

  

道恩更是遇到危险直接通知黑夜教会处理。

  

他悠悠喝了口茶:“我在黑夜教会那么多年,花了那么多钱,养肥了那么多人,不就留着今天用的吗?”

  

黑夜教会的阿里安娜表示很淦。

  

当时黑夜女神把祂派过来辅助克莱恩的时候,祂也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会拽着祂的脖子,阴沉的说:“帮我找到老夜,告诉祂,我想吃阿蒙了。”

  

阿里安娜:?你没事吧。

  

  

当原著克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他差点以为这是天尊的梦境,反手就要十个盲目痴愚打过去。

  

天啦撸,他居然能看见奥黛丽痞里痞气的拍桌,对着亚当怒骂:“我们渔者把你当聪明人!你不要把我们当傻瓜!”

  

亚当看上去习以为常,反倒是梅迪奇怒道:“你少大呼小叫,怎么着?要打架?”

  

奥黛丽骂道:“打就打!你知道苟三家的莽是怎么来的吗?!”

  

克莱恩:……好怪啊。

旁观者

诡秘之主莫雷蒂家推文

如果打扰到哪位大大请评论告知,会删除掉有关部分。是自己意见。希望大家喜欢,谢谢。


1.【诡秘】你想喝奶茶吗

作者:萨尔SAL

https://hanpeiwen.lofter.com/post/1f61f92f_1ca4cf6d9 

[图片]

是莫雷蒂家一起喝奶茶的温馨日常哦~


2.【莫雷蒂家12.24/20H】睡前仪式

作者:丝竹

https://sizhubayin.lofter.com/post/1ef93e63_2babab542

[图片]

 小莫雷蒂安然入梦。

对不起我真的打不出作者名字的乐符。


3.【莫雷蒂家/我的叔叔是诡秘之...

如果打扰到哪位大大请评论告知,会删除掉有关部分。是自己意见。希望大家喜欢,谢谢。


1.【诡秘】你想喝奶茶吗

作者:萨尔SAL

https://hanpeiwen.lofter.com/post/1f61f92f_1ca4cf6d9 

是莫雷蒂家一起喝奶茶的温馨日常哦~


2.【莫雷蒂家12.24/20H】睡前仪式

作者:丝竹

https://sizhubayin.lofter.com/post/1ef93e63_2babab542

 小莫雷蒂安然入梦。

对不起我真的打不出作者名字的乐符。


3.【莫雷蒂家/我的叔叔是诡秘之主】

作者:3.5支笔

https://banjiebi.lofter.com/post/4d04eebf_2b992f366

是克莱恩成为诡秘之主后在廷根的小故事。


4.【莫雷蒂家】小美人鱼纵声歌唱

作者:wizard白

https://bimoqingtian.lofter.com/post/1f1538c1_2ba730f8f

克莱恩给他的小侄女讲小美人鱼的故事。


5.【莫雷蒂家】莫雷蒂家的海上奇迹

作者:wiz

https://bimoqingtian.lofter.com/post/1f1538c1_2ba0b6941 

莫雷蒂家的一次出游。


6.【莫雷蒂家】选择

作者:wt白木

https://hulingjiu.lofter.com/post/31752f06_2b6e502fc

喜闻乐见的莫雷蒂家扒马甲文学。


7.【莫雷蒂家】痊愈

作者:可爱多战士(开学暂退)https://keaiduozhanshi.lofter.com/post/73bd7dde_2ba380359

梅丽莎找到了梅林·赫尔墨斯,她的哥哥。 


8.【莫雷蒂家】圣餐受领

作者:奈何明月https://xinjinjumin7785283.lofter.com/post/7675331b_2b8c10bc7

“如果你明天不来参加,以后就永远别想我们给你献祭甜冰茶了,明白吗?”


9.【莫雷蒂家】我那个不愿意回家的邪神哥哥

作者:wiz

https://bimoqingtian.lofter.com/post/1f1538c1_2b9ed5d31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10.【莫雷蒂家】克莱恩在哪

作者:玟翡https://uta-shasasing.lofter.com/post/20229aea_2bab5ae77 

梅丽莎发现克莱恩不在坟墓之中。


11.【莫雷蒂家】他说,你有一个高序列血亲

作者:眠云https://ziteng615.lofter.com/post/310fac95_2babe504c

加入机械教会的梅丽莎。


12.【莫雷蒂家】于是他们拾级而上

作者:奈何明月 https://xinjinjumin7785283.lofter.com/post/7675331b_2b96ea0c6

大莫雷蒂教小莫雷蒂学语言。


13.【莫雷蒂家】我的愚者叔叔

作者:wiz

https://bimoqingtian.lofter.com/post/1f1538c1_2b93d728b 

小莫雷蒂作文得了一等奖。


14.【莫雷蒂家】梅丽莎什么都知道

作者:wiz

https://bimoqingtian.lofter.com/post/1f1538c1_2b920c943 

又名班森什么都不知道。


15.【莫雷蒂家】梅丽莎不说话

作者:和清――考完了给金主赶稿版

https://dblyb.lofter.com/post/4c9d9741_2b8ef2430 

梅丽莎不说话,灰雾也不说话。

元旦(。・ω・)

【双北/撒何】《深扒!圈内人都知道的何炅黑料》(下)

是补档!!!

上篇地址:点我 

♢黑料脑洞慎入


♦误解向别相信拜托了


♢ 6k+请打卡上车


♦与两位老师没有任何关系,不要上升谢谢配合(鞠躬


 


 


 


 


01


只有撒贝宁自己知道所谓黑了脸的吃醋不是演出来的。明明不过是节目设定,何美男是白RAP的迷弟,可是心里就是不对付,特别是为了自己单箭头的事情。


 


当意识到自己对何炅的感情并不是他以为的什么普通朋友之后,撒贝宁看什么都觉得不顺眼起来。还记得健身房那一期的时候,那个韩国回来的小年轻几乎是贴着何炅让他...

是补档!!!

上篇地址:点我 

♢黑料脑洞慎入


♦误解向别相信拜托了


♢ 6k+请打卡上车


♦与两位老师没有任何关系,不要上升谢谢配合(鞠躬


 


 


 


 


01


只有撒贝宁自己知道所谓黑了脸的吃醋不是演出来的。明明不过是节目设定,何美男是白RAP的迷弟,可是心里就是不对付,特别是为了自己单箭头的事情。


 


当意识到自己对何炅的感情并不是他以为的什么普通朋友之后,撒贝宁看什么都觉得不顺眼起来。还记得健身房那一期的时候,那个韩国回来的小年轻几乎是贴着何炅让他搜身,手还不安分地在何炅身上不停游走。


何炅那一句“别闹”几乎软得能掐出水来,哪里是拒绝的意思?直到自己刻意地走到他俩身边,才停止了这一场挑逗意味十足的搜身。


 


当时看了心里就觉得很不舒服,现在想起来才恍然大悟,原来那时候就对何炅有了点不一般的心思。而且这种心思,欲望大于厌恶。忍不住肖想这个人若是在别的情境下,满脸泪痕,喘息不停地扶着自己的肩膀,还要逞强说一句“别闹”是什么样子。


 


何炅这个人很敏感,但是善于掩饰和忍受。被摸到了敏|感|的位置,总是会咬一下嘴唇,忍住躲开的欲望,善解人意的国民主持人在这种小细节上都不忍心让嘉宾尴尬。


 


撒贝宁明白什么叫“营业CP”,说起来还是何炅点拨他的,为了节目效果炒CP罢了,观众爱看这种表面的亲密,热闹又盛大。他不得不承认在这方面,何炅真的是得心应手,亲密的动作做得行云流水、毫无芥蒂。


 


这是他能看到的,那看不到的呢?他们有没有假戏真做,有没有触碰那条黄线,撒贝宁都无从得知。就像薛定谔的猫,永远不得知盒子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如果何炅和王嘉尔,和魏大勋,和白敬亭,和不知道是谁都是逢场作戏,都是营业的话,那自己又有什么不同呢?仅仅比他们多一个连带着中央电视台都认可的“双北CP”?还是在自己面前何炅永远是主动营业的那一个?


 


没什么不一样的,他撒贝宁换成别人也没差。热闹和盛大的是戏剧,而不是入戏太深的演员。


 


 


02


何炅拿到“神秘来电”的剧本的时候,心里是恐慌的,像是被悬在了断壁残垣之上,往下是会摔得粉身碎骨的深渊。拿到凶手牌并不值得让何炅惊慌失措,让他惶惶不可终日的是何猜想对撒德巴的一往情深,在名为救赎的枷锁中越陷越深。


 


他把头埋在两腿中间,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他不懂节目组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挑战他的极限。他对撒贝宁的那份感情一直被他深深地埋在最心底,何炅真的害怕自己一点不寻常的行为就会让自己这个见不得光的秘密露出端倪。


他像一个蹩脚的罪犯,所幸遇到的也不是太过高明的侦探,所有证据都已经昭然若揭却被视而不见,他也能继续潜藏在他的身边。


 


可是这次,又是暧昧的人物关系,剧本上的每一行字都在宣誓着自己对撒贝宁爱到入骨甚至是病态的情感。口口声声宣称挚友,可是字里行间分明牵扯出疯狂又肮脏的爱意,弥漫着肃杀的血腥味。


 


是,这个剧本是很带感,是很卖座。


 


但是角色的余温会是什么,何炅没办法预料,更没办法控制。


 


“何老师不用担心,撒老师那边FollowPD会打招呼的,你们就按照剧本上的人设演就好了,互动要多一点,节目效果您……”何炅的Follow PD抱着一大堆材料站在沙发的一旁,何炅见她来了赶紧整理自己的表情,扬起一个和煦又轻松的微笑。


 


“嗯,撒老师那边我不担心,只是这回拿凶手牌好难玩。”


 


撒谎成性罢了。


 


 


03


越是演得亲密,就越能看起来满不在乎。


 


何炅明白这个道理,娱乐圈沉沉浮浮这么多年了,这点小伎俩用起来还是得心应手的,虚情假意是对真心的最好的伪装。


 


只是真的靠上撒贝宁肩膀的那一刻,他的心又开始乱了,好像有万千蝴蝶扑朔着翅膀,迷了眼,身体所有的触感都落在了和撒贝宁接触的地方。饶是默契出名的双北在这一刻都没办法弄清楚对方的意图,撒贝宁像是被吓了一跳,猛地往旁边缩了缩肩膀,连带着身体都是僵直的。


 


何炅知道是自己过分了,一时间收回手也不是,搭着也不是,而多年主持的素质要求他默不作声地保持冷静,绝对不能表现出半点不自然。


 


“这是一个杨辉三角……”何炅企图把撒贝宁的注意力拉回到他正在写的数字上来,却没注意到自己蓬松的白色假发在对方的脖颈上蹭来蹭去,像是撒娇讨巧的小动物。


 


撒贝宁吞了一口唾沫,有意无意的撩拨最为致命。他真的很想抽自己一巴掌,明明Follow PD都提前打过招呼了,怎么就这么没定力。早该知道何炅会主动和自己营业,却还因为心里存的那点悸动紧张到退缩。


 


不就是营业嘛,虚情假意谁还能不会了咋地?就算混杂点真情也无可厚非,反正在娱乐圈里真心也值不了几个钱。撒贝宁咬了咬牙,顺着何炅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贴上了他的身体,发丝之间定型喷雾的味道飘散在两人之间。


 


早不该对何炅抱有什么希冀的,这么多年一直孤身一人的人,也不见得他对任何一个人念念不忘,怎么想都不会因为他撒贝宁动心。把营业CP的表面功夫当真,可笑的也就他一个人。


 


央视主持人天生一张巧舌如簧的嘴,若真要说些情深意切的肉麻话怎么难得到撒贝宁,一番知音的言论说得是感人肺腑,他满意地看到何炅眼底闪过一丝的难以置信。“双北CP”的营业何炅一直是主动的那一个,也可以说是控场carry的那一个,撒贝宁突如其来的“表演”着实吓到了何炅。


 


拨弄头发的小动作,摆弄扩音器刻意引起注意,幼稚地撒娇讨要糖果……所有的互动绝对堪称甜蜜,蓄谋已久的甜蜜,撒贝宁有些洋洋得意,好像当年金鹰节不服气何炅的那个他又回来了似的。


只是他再怎么挑衅不见当初的火药味,如今的何炅对自己却有着一万分的纵容,撒贝宁觉得自己的拳头砸在了棉花上,过分柔软的他,抿唇低头间竟然有几分掩藏不住的羞赧。


 


你说啊,说点更加引人遐思的话啊,何猜想对撒德巴的感情明明不止这一点,扯什么保险什么锁,如果完完全全是营业你为什么不能坦坦荡荡地说出口?


 


 


04


“小蒲,这一期侦探助理又是你呀。”何炅热情地走上前拉住了蒲助理的手,“前几期你帮你师父玩得真的特别好,有你在我就放心啦。”


 


小蒲被何炅几句赞美夸得晕晕乎乎的,一时间脑子短路脱口而出:“师娘放心,徒弟一定为师娘尽心尽力。”


 


气氛一瞬间凝固了,周围的工作人员都警觉地看向他们这边,何炅嘴角抽了抽,习惯性地替别人圆场,“小蒲可能是因为上次撞见我在撒撒房间洗澡,所以才叫我师娘……”


 


小蒲:一脸懵逼.jpg您就这么讲出来了???


 


工作人员:众脸懵逼.jpg妈耶我们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后面何炅解释了酒店热水器坏了什么的,不过对于传谣言的人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在场的工作人员很多,一传十十传百得就又莫名其妙地被添油加醋衍生出了许多版本。


从湖南台传到央视这一百多公里足够让原本的真相面目全非了。


 


 


 


 


-“听说他跟那个何炅搞上了,湖南卫视那个。”


 


-“不会吧,小撒不像这种人啊。”


 


-“你跟他又不熟,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看何炅表面上像你听说的那个样子吗?”


 


-“对对对,何炅之前那些黑料不是没实锤吗?现在我湖南卫视的那几个朋友现场听到的,何炅亲口承认和撒贝宁睡过。”


 


 


 


偶然路过的助理海东听得差点气晕过去,他就说为什么不停地有人来问撒老师和何老师的关系。他还口口声声地说了就是普通朋友,现在看来好像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撒贝宁坐在休息室对台北,一抬头就是助理那一张恨铁不成钢的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出什么事故了,吓得撒贝宁手一哆嗦,“你怎么这个表情,出什么事儿了吗?”


 


“撒老师,你还记得前不久新来那小助理提醒过你什么?”


 


“嗯…出门记得带手机?我今天带了啊。”撒贝宁感觉摸不着头脑,完全不明白自家助理气势汹汹地想要说什么。


 


看海东欲言又止的表情,撒贝宁突然想起来了些什么,心虚道:“你说何炅啊?我和他挺好的……”


 


不是吧,自己单方面生何炅气竟然还能被助理看出来了?节目里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


 


这下海东真的是目瞪口呆,像是结巴了一样,哆哆嗦嗦地问道:“……挺好是多好?”


 


“该好的都好。”撒贝宁有点烦躁,想起何炅心里就不对付,心烦意乱之中对助理说话少有地没了耐心,自然被理解为了不愿意谈这个私人的话题。


 


海东自然也听说过何炅所谓的黑料,潜规则小鲜肉什么的,他倒不担心撒老师是为了资源名利什么的去抱何炅大腿,说实话也用不着,撒贝宁一个主持界有头有脸的人物真犯不着。


所以和何炅在一起一定是自家老师自己的选择,那也不好过问什么了,除去那些有的没的黑料,何炅老师的人品绝对没话说,撒老师也绝对不会看走眼,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唉,这该死的爱情。


 


“那……湖南卫视的那个大侦探第五季您还接吗?”毕竟是两位主MC,是不是需要避嫌呢?


 


撒贝宁自然不知道助理误会了什么,从自己现在的角度出发,确实是个问题。他叹了口气回答道:“我再考虑一下。”


 


 


05


第五季还去吗?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了撒贝宁很久,于公自己下半年的工作已经满满当当,要是还去必然会让行程很赶,于私这档节目已经有些违背当初自己普法的初衷了。更加私心一点,如果自己要离开,他想看看何炅是什么反应。


 


“我的明星大侦探之旅已经圆满了。”他站在小型的领奖台面前,看似是在吹捧谢娜,实则眼神全部都落在何炅身上,他看到何炅的表情在自己这一句话之后产生了一丝松动,随即又换上了万年不变的笑容。


 


那一瞬间撒贝宁想起了很多事情,同样是这样领奖的现场,他们一起站在舞台上,一起看那段被渲染得像婚礼视频一样的剪辑,一起乐呵呵地接过“花式虐狗奖”的奖杯......他们之间有太多的事情是没有预料到的,就像自己所说的激情犯罪,感情腾升起来也是毫无征兆的。


或许当时的所谓的获奖感言倒成了现在的预言,原来所有的情感早在萌发之前便有预兆。


 


还有何炅说的那句“就怕撒老师当真。”


他眼底缱绻了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撒贝宁不敢去猜,于是浮在表面地觉得这人说这话薄情,好像入戏太深的就只有自己一个人,而他何炅就能置身事外。


 


思绪漂浮,最终就落得一声叹息,“我觉得在何炅面前我像个老弱病残。”


可不是吗,狡猾的狐狸,轻而易举地让小王子舍不得美丽的星球,但是对于驯养却只字不提。一边用言语撩拨着,说麦田,说意义,说等待,偏偏说到驯养,说到真心就退缩到自己的沙漠中去不见踪影。


 


薄情又狡猾的狐狸啊。


 


在金色的彩屑飘落下来的时候,撒贝宁穿过攒动的人头去看何炅,没有剧情中该有的对视,他看到的是何炅看向别处的目光,只是……眼中却有些许闪烁。


 


何炅的眼泪总是没什么志气,一点点小事儿就落下来,他陪别人哭,自己也总爱哭,煽情的场景下,睫毛像是蝴蝶的翅膀一样翻动,努力地不想让眼泪落下来。


 


他在难过什么?就如同刚才公布金条王时两个人牵着的手,只有撒贝宁能感觉到,原先应该温暖干燥的手竟然一片冰凉,像极了长沙城里潮湿又冰冻的落雪。


 


“何老师,等一下能不能在停车场等我,我有话想和你说。”撒贝宁在散场时从何炅身后擦肩而过,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声音说道。


 


与其在这里猜测,不如问清楚,问清楚那些黑料是不是真的,问清楚假如自己离开明星大侦探他会不会难过,问清楚他对自己到底有没有哪怕是一点点的不同。


 


 


06


长沙的冬天有些湿冷,电视台的地下车库更加湿冷,换下西装只穿了一件毛衣外套的何炅有些哆嗦,关节都有些隐隐作痛。


 


何炅这个人待人接物总是考虑得很周全,撒贝宁为什么找他单独聊聊他也已经心里有了答案,或者也可以说是不详的预感将要被验证,从身体到心里都是冰凉一片。


他忍不住想起自己说的那句“没有你该怎么办呀?”想不到现在真的一语成谶。这么多年自己一路走来,不都是一个人吗,怎么能说离不开撒贝宁呢。


 


可是所谓圆满,到底是谁的圆满?


 


在撒贝宁说出那番像离别感言的话的时候,何炅自己最清楚他是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不至于在镜头前失态。是去是留都是他自己的选择,轮不到自己一个外人说话,自己那份眷恋本就不该,更别说是干涉他的决定了。


 


这份单独告知自己的重视,自己也该知足了不是吗?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何炅看到的是撒贝宁的助理海东,何炅有些诧异,但还是笑眯眯地走上前去打招呼。


 


“何老师您这是要和撒老师回家吗?”海东一脸“您放心我都明白的表情”,让何炅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我为什么要和撒老师回家?”何炅虽然困惑,还是笑眯眯地问道。


 


“嗐,您别演啦,撒老师把你们的关系早就告诉我了。”海东显然是误以为何炅在故意隐瞒,朝何炅洋洋得意地说道,一副把他当自己人的样子。


 


“我和他什么关系?”何炅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做梦,要不然为什么海东说的话他一句都听不懂?


 


“您可别和我否认,撒老师亲口承认你们俩好上了的,”要不是说和何炅不熟的人总容易误会他呢,把他想得和妖精似的,以为他到了这种时候还在演戏,“您都下来等撒老师了还说不是,也太把我当外人了。”


 


还没等何炅来得及解释,撒贝宁从电梯间里走了出来,“海东你咋在这儿呢?不是让你先回去了吗。”


 


“撒老师你把车钥匙落下啦,要不是我在这儿您可能还真回不去了,”海东把车钥匙扔给撒贝宁就脚底抹油地跑了,看得出撒贝宁私下里和助理相处得和朋友似的,“得嘞我这就溜了,不打扰您俩二人世界!”


 


撒贝宁接过钥匙的手微微颤抖,我这助理在乱说什么我的老天啊!“哎你别给我乱讲啊!”


 


“咳……那什么,老何,有事上车说吧,外面怪冷的,我看你穿得挺单薄的。”撒贝宁及其绅士地替何炅开了副驾驶的车门,自己坐到驾驶位发动了汽车,顺手调高了车内的暖空调。


 


按照惯例先闲聊了几句,撒贝宁坚持要开车送何炅回去。不容分说地探了探身子,伸手替何炅系上了安全带,这个动作下两个人靠的很近,几乎是呼吸可闻了。


 


“老何如果觉得手冷的话可以离空调近一点。”撒贝宁收回手,语气里有些尴尬。


 


封闭的空间氤氲着不一样的暧昧气氛,何炅从善如流地把冰凉的手靠近空调的出风口,一边搓手一边故作轻松道:“撒老师是要和我说第五季不来了的事情吧?”


 


撒贝宁没有回答,他握着方向盘继续开车,光怪陆离的街边灯光把他本就刀削般的侧颜映照成黑白色的剪影画。


 


“撒老师?”何炅见撒贝宁不说话,试探着唤了一声。


 


“你怎么想?”撒贝宁没来由地突然反问道,让何炅有些猝不及防。


 


国内top级MC的临场素质在这时候就表现出来了,他唇边扬起一个无所谓的笑容,安慰的用意明显极了,“您不在观众该伤心了,多少小姑娘是为了看你的哟。不过我相信撒老师这么选有自己的道理,你放心好了,你狗头侦探、明灯的'丰功伟绩’我会一直帮你流传下去的。”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到底是八面玲珑的主持人,要是放在别人身上这番话再得体不过了,嘉宾听了轻松又受用,既不会给人压力又不会拂了面子。


 


可是撒贝宁听了只觉得无比刺耳,如此明显得场面话让他怒火中烧,出了名理智的法制节目主持人在这一刻红了眼,他把车靠边停下,突如其来的刹车着实把何炅吓了一跳。


 


 


 


 


 


07


 

(这段🚘不知道咋补我再想想)

 


08


“怎么样,何老师我棒不棒?”何炅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自家柯基支着手臂躺在自己的床上一副得意到欠打的表情。


 


“是是是,撒老师腰好肾也好,能把我折腾到跪下喊爸爸,现在都起不来。”何首污害羞归害羞,调侃的话一句都不落下,睁大了眼睛一副无辜的表情,在看到自家主持人一时语塞的表情和红透了的耳尖后,贼兮兮地把脸埋到松软的被子里。


 


“炅炅老师!”撒贝宁把他连人裹着被子一把抱住,神情严肃。


 


“嗯?”


 


“你昨晚真的……喊我爸爸了?”


 


何炅被他的关注点给气笑了,从被子里伸出脚去踢他,“没有!你想得美。”


 


纤细的脚踝被一把握住,某央视知名主持人私闯进了何炅的被子里,两个人用被子蒙着头只能看见彼此,撒贝宁目光如炬,表情比念法律条文的时候还严肃,“以后什么事情都得和我说实话。”


 


何炅愣愣地点了点头。


 


“你真的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叫爸爸这么刺激的事情我没有录下来,那真的太可惜了。”戏精大侦探一秒变脸,笑得那叫一个欠收拾,眼角的褶子一波接着一波的。


 


“撒贝宁,你把录音笔给我交出来!”


(END)


*我在写什么没羞没臊的玩意儿qvq

被元宵节炸回来补档!!大家元宵节快乐!!



鸟栖南

【克佛】我嗑了我天敌x我的cp(下)

大概是一个冷圈人努力产粮到最后成为官方的故事。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做饭会带来好运(暗示)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还有一个克视角的番外

(上) 


————————


1


大家好我叫佛尔思,现在是贝克兰德时间凌晨三点五十一,我把最后一张写废的稿纸揉成纸团扔进垃圾桶,觉得这辈子干过最傻逼的事就是卵虫上脑嗑了口格尔曼x我。


2


如果我没有乱搞邪教CP,那么我就不会被奥黛丽抓住把柄;如果我没有被奥黛丽抓住把柄,那么我就不会拿工作时间给她写文,如果我没有拿工作时间给她写文,那么我就不会没有时间消化记录官魔药;如果我早点消化完了记录官魔药,那么我就不会恳求格尔曼带我出...

大概是一个冷圈人努力产粮到最后成为官方的故事。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做饭会带来好运(暗示)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还有一个克视角的番外

(上) 


————————



1


大家好我叫佛尔思,现在是贝克兰德时间凌晨三点五十一,我把最后一张写废的稿纸揉成纸团扔进垃圾桶,觉得这辈子干过最傻逼的事就是卵虫上脑嗑了口格尔曼x我。


2


如果我没有乱搞邪教CP,那么我就不会被奥黛丽抓住把柄;如果我没有被奥黛丽抓住把柄,那么我就不会拿工作时间给她写文,如果我没有拿工作时间给她写文,那么我就不会没有时间消化记录官魔药;如果我早点消化完了记录官魔药,那么我就不会恳求格尔曼带我出去旅行;如果我没有恳求格尔曼带我出去旅行,那么我就不会迫于淫威变成他的专职写手。


3


虽然也不是没有工资,但是他那个工资是让我记录半神级的非凡能力,记录多了升级飞快的那种。


不是说不好,只是我觉得他有点像在催生肉猪,呸、催动我消化魔药。


要不是他那只吃人手套里已经有了传送功能,我简直怀疑他想把我养肥了拿去做成非凡物品。


4


气抖冷,序列能力太好用是我们的错吗?保护学徒协会在哪里?我们学徒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站起来!?


5


格尔曼最近的状态是真的有点怪,隔三差五就要把我拉到灰雾上去,特别嚣张,搞得灰雾像是他自己的地盘一样。


我在他面前提心吊胆唯唯诺诺,就怕他发现我写的那些东西,但是他似乎没有,他好像真的就只是想让我赶紧消化魔药,而我又不敢不把技能槽空出来学他的非凡能力,几周下来,我闺蜜都说我现在打架像个占卜家。


6


总而言之,我对他这种无事献殷勤的行为感到十分害怕,我给奥黛丽讲,奥黛丽那个身边至少有五十个高序列非凡者保护的女人问我何不食肉糜。


7


奥黛丽:“嗑到了嗑到了!他这不就是喜欢你想提升你的实力让你们顶峰相见!快更文快更文!”


8


不同序列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她这种血条厚的人吵闹。


9


她:“我们序列也很危险的好不好,你隔壁顶上的好歹是己方阵营,我直接顶上就是阿蒙祂哥呢!”


我:“……”


我:“阿蒙也在我隔壁的顶上……”


她:“……”


10


我俩抱头痛哭。


11


罗赛尔大帝曾经发明过一个词语叫一语成谶,大概意思是让人管好自己那张破嘴不要乱讲话不然怕什么来什么。


老实讲,听到愚者先生说他用格尔曼的身体在神弃之地和阿蒙周旋的时候,我有点心慌。


12


愚者先生是逐步复苏的真神,阿蒙是超越了序列一的天使之王,他俩打起来肯定五光十色特效燃烧经费爆炸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打完一轮还想再来一轮。


但是格尔曼不是啊,他就一个序列三,夹在两个大佬中间当生死游戏的玩具,都灵魂离体了,还强撑着来聚会告诫我们最近小心。


13


一米五:“讲得好像你序列六就有资格去担忧人家序列三一样。”


14


我给了一米五一拳。


15


但是说真的,不担心格尔曼是不可能的,这个男人是真的该死的有魅力,隐忍强大冷漠虔诚,就是性格比较讨打。


我俩好歹也当了这么久同事,生活也好晋升也好,他帮我挺多的,我要还是只抱着手站在边上看他一个人挣扎就属实有点丧良心了。


16


奥黛丽:“借口,你分明爱他。”


17


我给了奥黛丽一拳。


18


他妈的!好烦啊!都怪她们两个!我伤感不起来了!


19


然而事实证明我确实不需要伤感,一周以后的塔罗会上,格尔曼又开始用他那种嘶哑笑声指挥大家行动了。


我好像稍微有点开心。


世界局势什么的我不太想听,狩猎极光会那个半神的任务里我也只是个诱饵,我的生活只要有咖啡香烟手稿墨水就够了,没了那道戴金边眼镜的身影也不会怎么样,但是,最好还是有吧。


20


三点四十七分,塔罗会结束,我跟随众人起身,向长桌上首行礼过后,惊觉自己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到现实世界。


愚者先生已经消失不见,我心里一慌,下意识扭头去看相反方向。


21


格尔曼咧嘴一笑。


22


我日,这个男人还有点子帅是怎么回事。


23


格尔曼:“你记录的非凡能力层次越高,消化的效果也许就更好,我从愚者先生那里借来了一级封印物,做好记录准备。”


24


我心里的风月场景缓缓崩塌。


25


我能怎么办呢,我只能学啊,我拼了这条老命去记录海神权杖的雷击能力,好不容易记下来了我以为可以下课了,他又从虚空里掏出一个带铜锈的十字架让我记。


哦记的还不是十字架的能力,是他从虚空里抓东西的能力,老师这也太抽象了吧老师,我是文科生啊老师。


26


又是几十发陪跑过去,我灵性枯竭脑袋抽痛,总算记录上了一次他的回手掏。


我:“……到时候我该召唤谁?或者哪件物品?”


他:“我。”


我:“……哈哈,呃,哪个时期的您?”


他:“上次见面时的。”


我:……不好吧。


他:?


27


上次见他,是我梦里。


28


格尔曼:“还有一件事。”


我:“您说!”


一般他这么讲,就说明要下课了!


他递给我一张虚幻的白纸:


“这是我信使的联系方式,以后我的信件由她转交给你,你献祭给愚者先生,报酬是旅行家的晋升仪式,由祂保护你去灵界深处。”


29


草,好霸道,好宠溺。


30


信使小姐:“八……”“百……”“金……”“币……”


31


宠溺个鬼,分明是强买强卖抢钱。


32


总而言之,那位长相艳丽的信使小姐收了我八百金币以后如约兼职灵界导游,带我在四个特殊地点留下标记之后还很热情地邀请我参观她的城堡。


我有点害怕,试问第一次见面的人给你说她家还蛮大的请你进去坐坐谁不害怕,但我区区一个序列六岂敢拒绝天使位格的灵界生物,我很逊,我点头说好。


33


信使小姐:“这些全是……”“你的作品……”“我和我学生……”“都很喜欢……”“想要to签……”


34



当我打出问号的时候,不是我有问题,而是我觉得你有问题。


合着您城堡那么大一间哥特风格的图书室里装的不是黑魔法防御术,而是我出道以来投稿过的所有凄美纯爱和虐恋情深?


35


而且居然还有我用小号和前几个圈的亲友一起出的r18福瑞本。


36


一本本书籍报刊飞到我面前,自动翻到扉页,我苦笑一声,双手虽然颤抖但还是凭着肌肉记忆拧开了钢笔笔盖。


37


“to谁?”


“姐……”“就是……”“女王的……”“四次方……”


38


……


我本想吐槽您明明是高序列美艳大姐姐怎么就取了这么个闹着玩的圈名,但落笔一看,“不怎么爱潜水的咸鱼”这种名字好像也没有很正经。


39


总之的总之,我和信使小姐在讨论格尔曼和哪位海盗将军比较般配的过程中一致同意让他爆炒血之上将塞尼奥尔,从而建立起了深厚的口嗨感情。


我俩从人设分析到各种AU聊了三个半小时,她还不过瘾,以“四个脑袋一起保证不会把我写格尔曼文学这件事告诉正主”为条件,让我写个冒险家对血之上将骗身骗心始乱终弃的虐心BE。


40


搞塞尼奥尔这种带恶人完全没有负罪感,我铺纸提笔落笔收笔吹墨投稿一气呵成,甚至顺便在兴奋状态下喝了瓶旅行家魔药,成功晋升序列五。


41


我特别酷炫地抽了张“魔术师”塔罗牌夹在两指之间凹了个造型,让一米五给我拍张照纪念我又一次嗑药存活,一米五白了我一眼,让我赶紧祈祷准备待会儿开会。


42


不是周一下午的例会,是暗杀极光会秘之圣者的小组会议,忽略星星先生的话,可以说是塔罗女子联谊会。


当我还在为晋升序列五沾沾自喜的时候,奥黛丽那个女人已经是序列四操纵师了,能随意操纵人家潜意识的那种。我听她介绍自己的技能听得后背发凉,总觉得她会在散会之后给我种一个“敢写拆逆就自杀”的心理暗示。


43


妈的,观众不削能玩?


44


奥黛丽:“其实还好啦~世界先生十分钟就杀了一个操纵师哦~”


奥黛丽:不想让我动你的潜意识就自觉点趴到格尔曼怀里去。


45


我装听不懂,我没回答她,我把场地让给他们这些大佬制定作战计划,我只是一个诱饵而已,我死了算了。


但是格尔曼那个不会读气氛的死ky偏偏转过头,问我怎样向亚伯拉罕家族表达友善。


46



这是我今天第二次打问号,各位大佬你们对自己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相信格尔曼友善那还不如相信愚者先生只有序列三。


47


本社恐还在思考怎么礼貌地编瞎话敷衍他,奥黛丽那个贝克兰德社交场金刚石就已经找到了三个不重样的夹带私货借口。


她讲得太文雅了我复述不来,但大概意思就是让我写信给我老师说老师您好我交了个男朋友名字叫格尔曼斯帕罗对我特别好老师您觉得怎么样。


48


我觉得我老师会把我逐出师门。


49


格尔曼:“可以。”


50



你可以什么?可以当亚伯拉罕家的上门女婿?可以和我传绯闻?别吧格哥,你是江湖浪荡子你不在意这种小事,但我一个黄花大闺女,要是背上了“格尔曼的女人”的名声,那我以后还怎么找男朋友啊?


51


正义:“魔术师小姐,你笑出声啦~”


52


好吧,讲实话,我脸爆红,连后来他们打算怎么把我这条诱饵送进狼窝都没听进去,我怀疑格尔曼斯帕罗是真的喜欢我,甚至再自信点可以把我怀疑去掉,他就是喜欢老子,他一直助推老子升级就是为了和我顶峰相见,啧,口是心非的男人,你们精神病人的求爱方式果然不一般,要不是我心思细腻聪颖过人还以为你只是把我当工具人呢。


53


朋友们,这不得来一篇桀骜不驯变态杀人狂化身二十四孝贴心小男友再提上各类中老年补品跟我回家见家长的七千字小甜饼?


这次我写得很真情实感,而且反正再过两天我就要去当诱饵了,是死是活都不一定,所以干脆放开了写,根本不用什么借代借喻,直接第一人称带他大名,说格尔曼斯帕罗就是爱我。


54


一米五:“当诱饵而已……又不是必死无疑,你多少给自己留条活路吧……”


奥黛丽:“不要听现充乱开麦!我以前只是随便嗑两口但是我现在觉得格尔曼是真的喜欢你!还有吗?多来点!”


55


多的没有了,我这两天忙得抽烟时间都不够,先是咬着笔杆遣词造句尽量柔和地给我老师说格尔曼在疯狂追求我,送了一大堆关于亚伯拉罕家的好处,希望他能给我把把关;然后穿梭在各个非凡者聚会之间,既小心翼翼又大张旗鼓地散播我手上有莱曼诺旅行笔记这个消息,根本没有时间写稿。


56


秘之圣者那个加入极光会导致智商骤降但苟三家保命本能还在的男人不太好钓,我折腾了个把月才在一次聚会上把他引出来,这会儿还藏在我背后的那面全身镜里,我好想转过头去辱骂他让我奔波了这么久,但是奥黛丽警告过我不要做多余的动作,于是我只能装作一无所知埋头记笔记。


57


然后我一闭眼,就被他关到盒子里去了。


58


然后我再睁眼,秘之圣者就无了。


59


虽然躺赢很爽,但是我还没拉格尔曼的历史投影他们就赢了,让我感到些许的悲伤。原来塔罗会的大家都很牛逼,菜鸡只有我自己。


60


奥黛丽:“行了,知道你想看你老公浴血杀敌,没让你俩见面还真是对不起啊,醒了就赶紧回去,别妨碍我疏散无辜群众。”


61


啧,他们观众怎么这样呢,就不能给人心里的想法留点隐私吗?


62


众所周知打完架就是瓜分战利品环节,纵然我很有自知之明什么也不打算要,但架不住格尔曼一定要给我塞啊,还说要带上旧日之盒去见我家长,我推说不要不要这礼物太贵重了会吓到我老师,他偏不听,说只有这种贵重的东西才配得上我。


63


↑上面是我编给奥黛丽听的,不过格尔曼真的拿着旧日之盒去见我老师了。


64


老娘想着要和他见面,特意大清早起来做造型,给头发烫了个小微卷,还把我衣柜里面的裙子全部翻出来一件件配。但又顾及到他这种清冷冒险家应该不喜欢太花里胡哨的搭配,最后只挑了件基础款低领深色过膝裙。


毕竟可爱在性感面前一文不值,老娘白花花的三分之一个胸露在外面就不信你不看。


65


他真的不看。


66


他一过来就和我老师讲正事,两分钟谈妥全部交易,估计是觉得目的达到了不用再装我男朋友了吧,期间完全没有分一个眼神给我,差点整得我流泪猫猫头。


67


所以我六点从床上爬起来特意化的这个和他气质相符的大浓妆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根本没注意到我穿成什么样!历史投影时间到了也不说个再见转身就走!老子真是他妈的一片真心喂了狗!


68


奥黛丽:“怎么样?见家长顺利不?”


我:“……”


我:“奥黛丽,我记得你学过画画对吧?”


她:“……”


我:“想吃饭就给我画一张七大海盗将军一起把格尔曼压在船舷上日的图,不然你这辈子都不会再看到你家cp了。”


69


事实证明正义小姐也并不是那么纯粹的正义洁癖,她一边哭一边画,导致成品图的格尔曼脸旁边还多了几滴泪痕,更色了。


70


我看到那个拽天拽地的男人被草哭,心情变好了不少,对着他的黄图冲了一发,哼着歌洗了澡准备上灰雾开会。


72


格尔曼:“月亮先生狩猎巫王的时候,你负责提前召唤我的历史投影。”


73


……算了,骂不动了,我在期待什么呢,这男的把我当工具人难道不是彼此都默认的事实吗。


74


月亮:“你还有什么要求,我尽量满足。”


世界:“提供一件能短时间内大幅度增强持有者灵性的神奇物品或者封印物。”


世界看了我一眼:


“不要‘满月’。”


75


怎么回事啊这个男人!每次我对他死心的时候就蹦出来硬撩一把!奥黛丽别使眼色了我听到了我知道我现在脸红得灰雾都挡不住了!


是!我是喜欢格尔曼斯帕罗!怎么了嘛?个高腿长盘靓条顺阴沉冷峻霸道强势还时不时和你玩点小暧昧,换你你能顶得住吗?!


76


我要找点事做冷静一下,咖啡香烟稿纸墨水准备就绪,三天之内任何生物都不要进这间屋子打扰我。


他上次让我写的贝城恐怖故事还没完结,但是不管了,开新坑,我一定要搞个百万字大长篇来纪念我俩的爱情。


77


奥黛丽:“你最近更新势头好猛,作为你俩CP粉我想说不要怜惜我请用存稿把我灌满,但是作为你的朋友我必须提醒你格尔曼已经从神弃之地回来了,随时可能发现你最近写的那些带了大名的东西。”


我:“那些东西你吃着不香吗?”


奥黛丽:“……香。”


我:“嗟,来食。”


78


众所周知同人女的创作欲都消散得很快,两周不到,我又不想写了,气得编辑提着菜刀来敲我家的门。


开什么玩笑,我是旅行家哎,能被你逮到就有鬼了,我当场在睡裙外面套件披肩然后随机传送跑路。


79


刚睡醒脑子不太清醒,也不知道传送到了哪个小镇的酒馆里,吧台那还有个男人在变魔术。


不过本戏法大师旁观以后不打算称之为魔术,让酒吧老板给客人送杯酒而已,有太多办法可以做到了。


我怀疑他要么是低序列非凡者,要么是来骗钱的,当然也不排除是一个来骗钱的低序列非凡者。


80


那个魔术师没过多久就离开了酒吧,我怕他惹出什么事来,于是悄悄跟在他后面打算惩恶扬善。


81


“这位小姐,是在找我吗?”


82


妈的,被发现了。


83


我僵硬地扭过头,发现那个没走几步就被我跟丢的男人风度翩翩地站在我背后,旁边还摆着台很蒸汽朋克的古怪机器。


察觉到我的视线,那个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骗子气息主动介绍道:


“它叫全自动许愿机,是我的发明,可以自动化地实现操纵者的愿望。对了,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梅林.赫尔墨斯,一位流浪的魔术师。”


84


魔术师?魔术师这个称号是你能用的吗?老娘今天不拆穿你这点蹩脚的戏法都对不起愚者先生赐给我的塔罗牌代号!


85


我:“使用的代价是?”


骗子:“作为第一位体验者,你免费。”


86


呵,常规骗术,和赌场运营一个道理,先给点小恩小惠把你套住,然后就开始骗钱了。


我照着他讲的操作方法在心里默念我的愿望,然后拉动机器拉杆,周围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87


骗子:“这位小姐许的愿望,似乎有点抽象?”


废话,那不然,我是来砸场子的,当然不能许个能被你实现的愿望。


骗子:“我能有幸知道你许了什么愿吗?”


骗子:“我的机器出了故障,那就由我亲自来实现吧,不知道小姐愿不愿意给我这个荣幸?”


……这男的说话好油啊。


88


我:“好啊,我的愿望是希望我男朋友平安喜乐万事胜意,自由无畏有人可依。”


骗子:“……你男朋友是?”


我:“我没有男朋友。”


89


我觉得我砸场子的意图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但是这骗子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很愉悦地笑了起来。


我不解,我困惑,我跑路。


90


哦豁,没跑脱。


那个骗子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把我困在原地,连旅行家的传送都跑不掉,我吓了一跳,但丝毫不慌,立马伸手往虚空里抓了一把。


你等着,我叫我暗恋对象出来捶你。


91


哦豁,没抓出来。


对不起我慌了,格尔曼平时一直随抓随到活蹦乱跳,这次抓不出来该不会是他本体出什么事了吧?


92


但是目前不是担心他的时候,老子面前站了个笑嘻嘻的高序列神经病骗子,我担心我自己都来不及。


我盯着骗子的脸回以营业假笑,我边笑边说大哥你——


93


大哥你脸上怎么有虫在爬啊我草!!!


大哥你长得和刚才好像不太一样了!!!


大哥你你你你他妈的是格尔曼斯帕罗!!!


94


我心脏骤停。


95


格尔曼:“手给我。”


我咽了口唾沫,像个九十高龄的老妇一样颤巍巍地伸出手去,雾气蒙蒙的眼睛只能看到自己的无名指上被套了一个亮晶晶的东西。


96


格尔曼:“我的确平安喜乐万事胜意自由无畏有人可依,你的愿望实现了。”


97


…………………………?


是……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98


极度迷惑的我想看看我右手无名指上那个东西到底是不是写作戒指读作jie51zhi214,一抽手没抽动,才发现已经被他十指相扣了。


格尔曼:男朋友是我,不满意?


99


我:“能……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他:“讲。”


我:“我写的那些……您看了……”


他:“全部。”


他:“包括你给正义的独享内容。”


100


吾命休矣。







鸟栖南

【克佛】我嗑了我天敌x我的CP(上)

就,致敬经典。

我甚至不确定这俩的cp名是不是叫这个

可以说是冷圈现状研究报告


————————


1


我天敌,格尔曼,神明眷者。腰细腿长屁股翘,面瘫疯狂实力强,人称邪神克星、海盗杀手。仅他和三位女性海盗将军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就能在贝克兰德报上连载一千三百零七章。


2


我本人,佛尔思,女频写手。挖坑一时爽,一直挖坑一直爽,脑过就是写过,商稿三月憋不出半行字,同人夜产2w+,上面那一千三百零七章有一千章是我写的。


3


我俩虽然加入了同一个邪教组织,但看这人设就知道八竿子打不着,平时最多的交流就是他云淡风轻改变世界格局的时候我在旁边鼓掌尖叫说恐怖如...

就,致敬经典。

我甚至不确定这俩的cp名是不是叫这个

可以说是冷圈现状研究报告



————————


1


我天敌,格尔曼,神明眷者。腰细腿长屁股翘,面瘫疯狂实力强,人称邪神克星、海盗杀手。仅他和三位女性海盗将军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就能在贝克兰德报上连载一千三百零七章。


2


我本人,佛尔思,女频写手。挖坑一时爽,一直挖坑一直爽,脑过就是写过,商稿三月憋不出半行字,同人夜产2w+,上面那一千三百零七章有一千章是我写的。


3


我俩虽然加入了同一个邪教组织,但看这人设就知道八竿子打不着,平时最多的交流就是他云淡风轻改变世界格局的时候我在旁边鼓掌尖叫说恐怖如斯恐怖如斯。


4


那他是怎么成为我天敌的呢?


这故事还要从我的外科医生执照说起。


5


好吧,是这样的,我有个闺蜜,一米五合法萝莉,职业赏金猎人。


一米五有天接到一个报酬血他妈丰厚的双人任务,仅仅需要保护某位陷入商业纠纷富豪三天。


6


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安乐椅上翘起来,我说接啊,这么简单的任务谁不接谁傻逼。


7


然后我们就成为了富豪的贴身高手,插个题外话,战力天花板傻白甜萌妹保镖x心机深沉病弱熟男雇主这种搭配还挺让人心动。


8


说回富豪,富豪太可怜了(表象)。


富豪的管家在研究黑魔法;


富豪的男仆暗中崇拜死神;


富豪的邻居里藏着非凡者;


富豪的竞争对手想给他塞私生子;


富豪的前列腺功能有很大问题;


etc.


9


综上,我本着一位考过了医生资格证的医学生该有的慈悲心肠,在三天期满后给他留了一封善意的提醒。


当时我闺蜜还随口吐槽,如果那位富豪身边的事全都不对劲的话,他本人肯定也很不对劲。


10


我怀疑我闺蜜是预言家途径的真神。


11


那周的邪教例会上,一个富婆同事突然花重金打听富豪的消息,我说嗨呀这不就巧了嘛,这位富豪啊我知道,虽然长得帅又有钱但是他肾问题很大啊,富婆姐姐你要是想找情人可千万别扌


12


格尔曼抬了下手。


13


抬了下手。


14


就,感谢作家这个职业,让我养成了脑过就是写过的好习惯,上述想法并没有说出口。


蒸汽在上,赞美愚者。


15


总之酷哥拽着一张司马脸,说那是他和他同事共用的一个身份,然后,云淡风轻、波澜不惊、气定神闲、不带任何感情地,看了我一眼。


16


他绝对知道老子在想什么。


17


kp我觉得我要过一个sc。


18


我只记得我那一瞬间脑子里闪过很多想法,但那些在最大不敬的念头面前都显得和我的生命一样无足轻重。


19


#格尔曼 肾虚#


20


就,我很害怕,我知道我命不久矣,我的理智告诉我下周我就会以商品的形式出席塔罗会,哦甚至都不需要,老子和他是相近序列,他更有可能一口吞了我补身体,但是但是,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过那种十年前的地摊言情文学,特别流行女主误会男主性功能不正常,然后男主邪魅一笑说宝贝你亲自试试就知道我正不正常了。


21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几把怪啊我他妈在想些什么啊!!!


22


啊再嗑一口。


23


作为一个墙头遍地四处留情左右不分的混乱邪恶同人女,对各种阴间拉郎都接受良好是基本操作。


你们看啊,他实力强大,我是个菜鸡;他家财万贯,我是个穷逼;他面瘫冷酷,我有点逗比;他邪神眷者,我孤苦无依。


24


麻烦把般配两个字打在公屏上!


25


风暴对我低语:你CP没有交集。


我低语回应:我就是交集。


26


我越嗑越上头,满腔的创作欲望喷涌而出,一口气提笔写下冒险家先生和作家小姐相知相遇相恋相离相忘的凄美爱情故事。


27


当然发表是不可能发表的,我就是写出来自己爽爽,要真被格尔曼看到了那我小命不保。


28


三天后贝克兰德报销售量激增,主编特意上门感谢说多亏了我发在情感天地板块的那篇《执笔握枪》,现在这篇小说已经引起了贝城文学圈的狂热追捧,他来问我有没有打算搞个大长篇,还带来几张上流沙龙的邀请函。


29


一米五:“你说这个啊?昨天你编辑来催稿,你恰好不在,我让她先去书房等一会儿,结果没多久她就特别兴奋地拿了一叠稿子出来说找到了。”


30


我命休矣。


31


虽然但是,上流社会沙龙还是要去的,那可是拓展人脉搜集情报的好地方,而且还有免费小点心。


32


然而当我进门看见那位金发碧眼背影的一瞬间,我就后悔了。


33


富婆姐姐:“……有一点我很好奇,这篇小说,有人物原型吗?”


我:“哈哈哈没有没有怎么会呢……”


富婆姐姐:“可是我觉得这里面男主角的描述,很像最近那位赫赫有名的冒险家呀~”


其他贵族小姐:“对呀对呀!”


34


我:“霍尔小姐能麻烦您陪我去一下盥洗室吗?”


35


到了盥洗室门口,富婆:


“你喜欢世界先生?!”


我说姐姐您小点声,这种话被听到了是要杀头的!


36


“所以你真的喜欢世界先生??!!”


37


我!不!喜!欢!他!


我花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和现充解释清楚我喜欢搞他和我人设的cp不等于我喜欢他,活体男人是一种恐怖且危险的生物,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的。


38


富婆:“我完全明白了!你喜欢的是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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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完全没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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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但是,富婆姐姐最终成功被我拉入了这个一人坑,还砸钱催我写稿。


有钱就是妈咪,我立马端正态度铺开纸笔,我说妈咪请问您想看点什么?


41


“我要那种,就是、带点颜色的、走心又走肾的,你懂我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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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灵性直觉让我把钱退给她,但是我这个月刚给休买了一份非凡特性,家里已经穷得揭不开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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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车我可太拿手了,无非就是那几个器官词汇堆叠,更何况人名全程用冒险家先生和作家小姐来代替,我写得毫无心理负担。


44


富婆:“啊啊啊啊啊好涩好涩谢谢卡密呜呜呜我好了我好了我好了”


44


我千叮咛万嘱咐她千万不要把这份文稿透露出去,自己一个人夜深人静的时候细品就行,她说好的好的你放心我都懂。


45


要不是塔罗会我坐在她旁边,看见她差点把这篇当日记具现出来交上去,我可能真的会放心觉得她懂。


46


我:“愚者先生我申请和正义小姐单独交流。”


我:“奥黛丽,你这是要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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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对这篇太记忆深刻了一冥想就想起来了日记全忘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要不然你再给我写一篇纯爱吧!我怎么都忘不了呜呜呜!”


她:“妈咪,饿饿,饭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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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威胁老子?


她:呜呜呜没有没有怎么会呢我又不可能在贵族舞会上和唐泰斯先生交流贝克兰德流行文学呜呜呜


她:啊对了我这次想看强制爱带球跑~


49


我写了。


50


富婆信守承诺,没有把车车流传出去,但是这篇集各种恶俗烂梗于一身的狗血文却很快在贝城文学圈风靡,小报上甚至出现了冒险家先生和作家小姐的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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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圈终于有除我以外的人做饭了!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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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不知道第几次看到类似我扑进格尔曼怀里哭得梨花带雨格尔曼邪魅一笑说为了我负尽天下又何妨这种描写之后,我默默合上了报纸。


果然不管什么CP最后都会变成大油田和小弱智。


53


显然富婆也这么认为,她一边喊饿一边提着大把金镑来向我约稿,但是我实在是不敢再写,这事已经闹挺大了,再说那疯子手里可是有传送能力的,保不齐哪天看到报纸怒上心头就要过来取我狗命。


54


富婆:“不会的你放心吧!世界先生皮下老亚撒西了!”


我:“要不你先去给疾病中将血之上将和地狱上将说,他们信了我就信。”


富婆:“我说真的!上次我们一起出任务的时候进到了一个叫诚实大厅的地方,心里想什么都会被大厅念出来,世界先生的碎碎念和小吐槽超可爱!星星先生揭他老底他也没把星星先生怎么样!还有……”


55


我:“那世星也不是不可……”


富婆:“不可以,敢拆我CP我鲨了你。”


56


我说我不写,她说她加钱,我说这不是钱不钱的事,她说一百磅,我说三万字够不够。


57


挣钱嘛,不寒碜。


58


俗话说得好:好事多磨,坏事摩多摩多。我刚提心吊胆地挣完这笔,我老师就给我寄来了旅行家魔药主材料。


你可能会说这不是好事嘛,保送序列五,锤子的好事,我一个靠写东西吃饭的弱女子升那么高干嘛,序列越高越容易发疯的好吧,要不是为了报答亚伯拉罕家的恩情,我早收拾收拾跑路了。


59


话虽如此,该升还得升。但现在有一个问题,我记录官魔药还哽在嗓子眼呢,根本没消化,现在嗑序列五的药我必死无疑,得找个快速扮演的方法。


60


我想想啊,记录官,顾名思义就是要记录嘛,除了记录非凡能力,应该还要记录不同地方的风景民俗,这样才能和后续的旅行家搭配。可现在战争爆发了,往内陆走还好,去别的地方肯定又困难又危险,哎,面包的价格都上涨了,每磅涨了接近四分之一便士,比《谷物法案》废除前还贵!


61


一米五:“其实,有个很简单的办法。”


一米五:“你可以花钱请那位带你旅行。”


一米五:“每次将你丢到一个陌生地方待上三四天甚至一周再接走,这用不了多久你就能记录下各种民俗风情,而且,你还可以从他,从他们手上租赁一些神奇物品,用来记录非凡能力,这既能增强你的实力,又能帮助你消化。”


62


我:“你老实跟我说,你最近上班摸鱼的时候是不是都在看贝克兰德报的小说板块?”


63


虽然一米五的提议有点夹带私货并且想要我死,但是仔细一想也不无道理,主要是省钱。


64


周一下午三点,灰雾之上。


我:“世世世世世世世界先生!我有一一一一一件事想委托您!”


格尔曼斯帕罗高贵冷艳地扫了我一眼:“讲。”


我:“您能带我去旅旅旅旅旅行吗?”


65


富婆没忍住发出一声狞笑,吓得灰雾都震荡了一下。


66


那个男人思索一番,说好,但是报酬不要钱。


67


富婆没忍住发出第二声狞笑。


68


格尔曼:“我要你搜集贝克兰德各大医院最近发生的鬼怪传说,写成小说出版或发表于报纸上。越恐怖越诡异越好,能成为畅销最好。”


69



这个男人怎么回事?


怎么还主动让人写他同人的?


你是没听过老子言情天后的名声吗?


这可是你让我写的,不要后悔!


70


疯狂冒险家是真的很雷厉风行,散了会就过来抓我,我根本不敢说我还没收拾行李,拿了钢笔稿纸就哒哒哒跑过去说好了我们走吧。


80


格尔曼:“行李呢?”


我:“让您等我收拾多不好意思!之后让休献祭给愚者先生,再由愚者先生赐予我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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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他捏了下拳头。


82


格尔曼:“给你十分钟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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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我提着我的行李箱,站在异国的酒吧里,面前是一群腰挎短刀,别着手枪,喝着烈酒,抱着女人,兴致高昂地讨论军舰战力的男人。


还有个肌肉猛男看到老子的美貌眼放绿光,问老子愿不愿意十苏勒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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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尔曼斯帕罗,你他娘的是真的不懂怜香惜玉。


85


[……这里的风气很开放,男人如果看上了哪个男人,一样可以开价。漂泊于海上的漫长压抑和无聊,让他们渴望新鲜刺激的挑战,在这方面,疯狂强大的新晋冒险家格尔曼.斯帕罗,无疑最能满足他们的性幻想……]


86


富婆发来电报:


“佛尔思,mob我家左位,拿你的命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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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电报回她;


“这里又不是拆逆死,你凭什么不让我拆逆。”


88


对,我写的,怎样,七天之内不来接我我就派我笔下最壮的八十八个猛男去日你。


心虚?有什么好心虚的!格尔曼那种人身边一定情人无数,必不可能需要看工口杂志当手冲配菜,再说你奥黛丽也没脸和唐泰斯聊这么私密的话题。


89


我新交的三位海盗朋友:


“……还有,我们最怕的不是五海之王,也不是各种惊悚传说,而是疯狂冒险家格尔曼.斯帕罗!每一个海盗都在互相告诫,不要喝酒喝得太晚,不要走夜路,不要去小巷子里方便,因为那很可能会导致自己失踪,凶手一定就是他!”


90


嘶。


91


我:“喂,啊您好您好,是<花花小姐>编辑部对吧?我想问一下已经发表的文章可以取消投稿吗?”


92


七天之后,那个男人终于来接我了。


万幸,我偷偷瞄了他的脸好几眼,没发现什么不正常的表情。


啧,你还别说,格尔曼长得是有点小帅哈,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


93


这种被人揪着后颈皮传送到异国他乡的日子过了挺久,我确认格尔曼是真的没发现我暗戳戳写的那些小黄文,那我就放心了,传送途中甚至还能和他唠两句,说斯帕罗先生你看今晚的月亮真红啊。


94


等一下。


道理我都懂,但是月亮为什么这么纟


95


今晚是血月!!!!!!!!!!!!!!


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愚者灰雾之上的神秘主宰执掌好运的黄黑之王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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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雾之上的巍峨神殿亘古不变,我心怀感激地看了眼长桌上首方向,满满都是安全感。


愚者先生这样的男人,呸,男神,也太他娘的帅气了!波澜不惊沉稳大气儒雅随和!!这辈子永远都是我心里最重要的那个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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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每月最少也得来一次和男神单独相处,导致我现在泰然自若,甚至敢和愚者先生从贝克兰德猪肉降价聊到祂眷者脾气见长,祂也一直撑着脑袋静静听着,时不时应答两声,整得我心里小鹿乱撞。


朋友们,我笔动了,什么叫她在闹祂在笑啊,kswlksw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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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夜码完字,给我的洁癖小姐妹寄了一份过去,要知道哪怕再邪性的东西,人都是有分享欲的。


99


奥黛丽:你好大的胆子。


奥黛丽:我也好大的胆子。


奥黛丽:愚者先生到现在都还没有降下神罚,是不是说明祂不在意这种小事。


奥黛丽:还有吗,再来点。


奥黛丽:搞快点,我给你写长评。


100


没有写手能拒绝长评鼓励,听她这么说,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安乐椅上满血复活,又做了一份神明大人虔诚眷者和作家小姐的三角丼。


101


可惜这种快乐搞同人的日子没过多久,格尔曼斯帕罗定的死线将近,不交稿是真的会死的那种死线,于是我不得不全身心投入到恐怖小说的创作中。


好说歹说总算是写完了他要的字数,我联系编辑弄到书号、看到印厂的初样、得到他的首肯,这才安心闭上了我那双三天未合的眼睛。


102


啊,已经超过一百了吗,那我歇会儿吧,改天再更,咕咕。









八荒殿

双厨狂喜,诚实大厅×塔罗会的梦幻联动!

•一个甜文,微all克


@桑拉饿了 的点文,是愚者先生苏醒后,被迫在诚实大厅召开的塔罗会


01


这是愚者先生苏醒后,第一次召开的塔罗会,不知道会有什么事……奥黛丽抿着唇,看着自己被熟悉的深红色光芒笼罩。


入眼是熟悉的青铜长桌和塔罗会的成员们,只是“世界”的位置依旧空着。


“难道‘世界’先生还没苏醒……”


“克莱恩怎么不在?”


刚入座就听见自己的心声在灰雾上回荡的奥黛丽和伦纳德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四个大字——


“诚实大厅!”


02


“一个新的尝试。”高背椅上的愚者带着平静的笑意,轻敲青铜长桌边缘,扫视...

•一个甜文,微all克


@桑拉饿了 的点文,是愚者先生苏醒后,被迫在诚实大厅召开的塔罗会




01


这是愚者先生苏醒后,第一次召开的塔罗会,不知道会有什么事……奥黛丽抿着唇,看着自己被熟悉的深红色光芒笼罩。


入眼是熟悉的青铜长桌和塔罗会的成员们,只是“世界”的位置依旧空着。


“难道‘世界’先生还没苏醒……”


“克莱恩怎么不在?”


刚入座就听见自己的心声在灰雾上回荡的奥黛丽和伦纳德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四个大字——


“诚实大厅!”




02


“一个新的尝试。”高背椅上的愚者带着平静的笑意,轻敲青铜长桌边缘,扫视了一圈脸上还带着迷茫的塔罗会众人,“至于‘世界’的事,待会儿我会详细说明的。”


“星星”伦纳德顿时松了口气:“从‘愚者’先生的态度来看,克莱恩应该没事。”


其他人的关注点也从那个空位移到“愚者”先生身上。


“看来愚者先生的状态恢复的很好。他似乎,或许还拥有了新的权柄?……对不起,愚者先生!我不是故意揣测神灵的!”


奥黛丽赶紧努力收束思绪,半起身,虚提裙摆,愉快地望向上首。


“下午好,‘愚者’先生~”




03


尽管从“正义”小姐和“星星”先生的“话语”中,阿尔杰了解到现在这里会把心中的想法直接呈现在周围,甚至具现出来,但他还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


“他们说的‘诚实大厅’与‘观众’途径的能力有关,但这和‘愚者’先生并不处于相近途径,所以应该只是一件强大的非凡物品的效果。”


“不对,我并不了解序列之上的事情,也许‘正义’小姐的猜测没错,祂真的拥有了‘空想家’的权柄!”


“一个新的尝试,‘愚者’先生是在借助我们熟悉新的能力!但祂的意图应该不止如此,这同时是对我们这些信徒的一场测试。祂本可以在我们不知情的情况下直接探取我们的想法,最后却采用了这种方式,这是神明给予我们的信任!”


想到这里,阿尔杰心中一阵激动,恭敬地行了一礼:“唯信仰‘愚者’先生!”


愚者先生没有反驳他的想法,只是微笑颔首。




04


“‘倒吊人’先生真的很厉害,我还在紧张的时候,他就一下子就分析出了这么多事!”小太阳戴里克在心里由衷赞叹,然后宫殿如实反应了他的想法。


克莱恩也很想夸奖一下阿尔杰的脑补能力,祂还从来没发现倒吊人先生有着这么丰富的内心世界。


不过祂现在得应付躲在灰雾里拍着亚当狂笑的罗塞尔大帝。


这时,“星星”伦纳德的声音在青铜长桌上空回荡着:“哇,真没看出来,‘倒吊人’先生平时看起来很冷静,其实想了这么多。不过还是比不上‘世界’哈哈哈。”


看啊,他还贴心的把心里想的“克莱恩”改成了“世界”。


罗塞尔笑得更大声了。




05


至于罗塞尔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事说起来其实也不复杂。


克莱恩刚从光门后醒来的时候,三个老乡就找上源堡大门来了。


以为祂们是来热情迎接回归的自己,克莱恩正感动着,就听见紧紧握住了祂的手的罗塞尔哽咽着说:


“小周你终于醒了!我们打麻将三缺一已经十年了!”


不明所以的克莱恩:?


当我打出一个问号,不是我有问题,而是我觉得你有问题。


“打麻将也有助于稳固你的人性。”黑夜女神用温和的嗓音解释道。


女神会骗祂吗?


不会。


于是刚清醒的愚者就和老乡们一起在源堡上开始快乐摸鱼。




06


这注定是一场腥风血雨。


因为规则是不禁止使用非凡能力,而且赢家可以任意提一个要求。


“没有人比我更懂出老千。”融合了苟三家唯一性和序列一非凡特性的克莱恩撸起袖子,信心满满。


罗塞尔把自己的非洲之气“赠予”克莱恩,还试图“魅惑”对方。


克莱恩不为所动,把副作用都嫁接到了女神身上。


——电子竞技没有感情,麻将桌上同理。


女神微笑着摸出几张被“隐秘”的牌,顺手“隐秘”了桌上几张牌。


几个人打个麻将愣是打出了神战的气势。


结果是全程被忽视的亚当非常合理的胡了。


“策划快削空想家!!!”


无视克莱恩的抗议,亚当平静地说:“我希望下次你的塔罗会能在诚实大厅开。”


听着克莱恩心里的经典国骂,祂补上一句:“反正你也准备公布身份了,不如干脆来一场坦诚相待。”


克莱恩有些诧异,挑眉问道:“是因为这个理由?”


“不,”亚当微笑着说,“只是单纯感觉会很有意思。”


克莱恩瞬间收回了那一丝感动:有其父必有其子,屑神父子都给爷爬!


最终,愚者先生“愚弄”了召开塔罗会的神殿,让它以为自己是个诚实大厅。这位灰雾之上的伟大主宰还得任劳任怨的帮三位老乡做好隐藏的手段,让祂们美滋滋的在不会被诚实大厅影响到的地方看戏。




07


不过克莱恩并不是一点其他准备都没有的。


所有命运的馈赠,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通俗来说就是,看戏也是要收门票的。


“隐者”嘉德丽雅望着青铜长桌最上首道:“‘愚者’先生,您要求的罗塞尔日记我已经准备好了。”


罗塞尔的笑声戛然而止。


沉默。


沉默是今天的源堡。


克莱恩不无遗憾地想:“可惜‘魔女的滋味还真不错啊’那张不在这里。”


把自己当做诚实大厅的神殿一视同仁,尽职尽责的把老大的想法也放出来了。


“小太阳”戴里克异常震惊:“……魔女的滋味?原来魔女也能吃的吗!”




08


神殿里一时间有些静默。


“唔,‘太阳’先生意外的很单纯……‘愚者’所说的事居然和罗塞尔大帝的感情史有关!天啊佛尔思,你居然有机会能听到这种宫廷秘闻!等等,魔女不也有可能是男性吗……”想到这里,“魔术师”佛尔思的思绪逐渐凝滞。


反而是“月亮”埃姆林在心里对此表示了理解:“喜欢魔女只是个人爱好而已,就像我收集人偶一样。”


听得清清楚楚的女神和亚当看向罗塞尔:哇哦。


罗塞尔回以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正义”奥黛丽却在担心:“‘隐者’女士的罗塞尔日记都来源于‘神秘女王’贝尔纳黛,祂要怎么向那位‘神秘女王’报告……呃,这种事?”


……你们这个塔罗会害人不浅啊你们,居然还扯上了我女儿!


罗塞尔差点没冲过去和屑占卜家决战灰雾之巅。


好在克莱恩并不准备过多透露罗塞尔的感情史,祂只是一不小心想多了,于是赶紧采取补救措施。祂温和地对“隐者”嘉德丽雅说:“今天听到的内容,你可以选择性的告诉‘神秘女王’。”


“隐者”嘉德丽雅低下头,长舒一口气:“谨遵您的意愿。”




09


罗塞尔日记


8月2日

我就是世界的主角!破碎吧现实,崩裂吧精神,放逐这个世界!


“罗塞尔真的好中二,还世界的主角……啊,‘星星’也说过类似的话。”


8月3日

是回到那无聊的现实中!还是和我一起改变那现实!


……


2月10日

青春的冲动必然会带来各种各样的伤痛,遍布在心灵上的伤口,这就是成长。

可为什么要让我知道那个魔女是男的!!!


猝不及防看到这一条,克莱恩一下子没刹住脑子里的想法:“哦豁,所以不知道的话也就无所谓了?”


“还挺主观唯心。”祂评价道。


被人大声朗读中二病时期黑历史还得接受对方吐槽的罗塞尔大帝:屑占卜家今晚biss!




10


有人心里品味罗塞尔风流史,也有人在揣摩愚者先生想法的含义。


其中“星星”伦纳德的情绪最为突出:“为什么‘愚者’先生会知道我跟‘世界’说过的话!”


其他人仿佛意识到了什么,齐刷刷地望向青铜长桌最上首。


并不打算继续隐瞒的克莱恩微笑着说:“‘世界’即是‘愚者’。”


一时间,巍峨的宫殿里只剩下“愚者”的声音在久久回荡。


罗塞尔大帝拎着亚当空想出的瓜子:“掉马了掉马了!”


祂摸着小胡子嘿嘿直笑:“这下我看小周还怎么继续装逼。”


黑夜女神笑而不语。


很快,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倒吊人”阿尔杰无情打破了罗塞尔的幻想:“‘愚者’先生说的前后顺序应该是有讲究的,‘世界’是‘愚者’,‘愚者’不一定是‘世界’!”


“‘世界’应该是‘愚者’先生的一个带着人性的分身,所以当‘世界’沉眠时,‘愚者’先生身上的人性会更浓厚。”


“仅仅一个分身都达到了天使层次的位格,‘愚者’先生自身的实力应该到达了远古太阳神的位阶!”


只想安静当吃瓜群众的亚当:怎么又cue我?


罗塞尔目瞪口呆:“他们塔罗会的人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11


愚者:我想掀马甲。


倒吊人:不,你不想。(把马甲强行按回去)


克莱恩哭笑不得地看着明显接受了这个解释,并且不再多问的塔罗会众人。


这一场塔罗会主要是宣布祂的回归,顺便读个罗塞尔日记,于是很快就结束了。


祂解除了三位老乡身边的灰雾,风评被害的黄涛跳过来要打祂,但被灰雾上好几个深红“星辰”的爆发打断了。


都来自于刚才离开的塔罗会成员的祈祷。


“怎么回事?”黑夜女神问忽然沉默的克莱恩。


克莱恩试图保持严肃,但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不敢在我面前问,只好用这种方式……”


“问我‘世界’还会不会回来。”


越来越漠然的祂忽然有了一种想哭的冲动。


“对了,还有一个,”克莱恩指向了属于“星星”的那个光点。


“他说,他相信我就是克莱恩。”




-END-


老乡们真的是来帮小克稳固人性的!打麻将只是顺便的!感觉熟悉小克的伦纳德应该不会被倒政委误导,但他看到小克没解释所以开完会才试探一下!


写完发现没有妹子要求的黄贝贝,那就让黄嘉嘉告诉祂好了(?)


有一个私设是嘉嘉已经成地上天使了,所以用的是祂

归知

【克中心】如果我们有足够的世界和时间

warning:本人还没看宿环所以出入很大问题在我,ooc有,胡编乱造有,牵强附会有,胡言乱语有。如果您能接受,提前感谢您的阅读

  

  

  

  

  

  啊,确实,将来总会有时间。

  

  

  

  

  克莱恩最近有些焦虑。

  

  虽然才穿越到异世界不久,在转运仪式无效后对如何才能回家毫无头绪,按理来说有点焦虑是正常的;但他成为一名占卜家后显著增强的灵性直觉告诉他事实并非如此,或者说远不止是如此。

  

  寻求答案未果,他也没再为这份无由来的焦虑感到苦恼,只是默默将它放在心上,然后继续去认真生活。

  

  一切都是那么朝气蓬勃、充满生机...

warning:本人还没看宿环所以出入很大问题在我,ooc有,胡编乱造有,牵强附会有,胡言乱语有。如果您能接受,提前感谢您的阅读

  

  

  

  

  

  啊,确实,将来总会有时间。

  

  

  

  

  克莱恩最近有些焦虑。

  

  虽然才穿越到异世界不久,在转运仪式无效后对如何才能回家毫无头绪,按理来说有点焦虑是正常的;但他成为一名占卜家后显著增强的灵性直觉告诉他事实并非如此,或者说远不止是如此。

  

  寻求答案未果,他也没再为这份无由来的焦虑感到苦恼,只是默默将它放在心上,然后继续去认真生活。

  

  一切都是那么朝气蓬勃、充满生机。克莱恩成为了一位正式的值夜者,有着高达四点五镑的周薪;他有着很好的哥哥和妹妹,莫雷蒂一家怀揣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搬到了水仙花街二号,餐桌上不再总是只有干巴巴的黑面包;他有着一群很好的同事,大家在出任务时配合默契,在值班时也会一边斗邪恶一边互相打趣,他会在听到伦纳德滚滚向前时弯眉一笑,会在看见老尼尔用仪式魔法报销时感到震惊又好笑,会在谈论到队长和戴莉小姐之间的暧昧情愫时笑着说:“将来总会有时间。”

  

  于是在那将来的时间里,梅高欧丝敲响了黑荆棘安保公司的大门,羽毛笔写下的故事迎来了第一轮高潮,冰冷的地板上躺着同样归于冰冷的身躯,只有那时代的主角胸口还在微微起伏。

  

  从昏迷中睁开双眼的伦纳德满腔悲痛,从坟墓中伸出手臂的克莱恩满目迷茫;但或许,此刻的他们对未来的规划是前所未有的清晰。

  

  序列八的他们想向高高在上的半神发起复仇并非痴心妄想,毕竟,将来总会有时间。

  

  

  

  

  我要不要说,我在暮色中走过狭隘的街道

  看到只穿着衬衫的男人,孤独地

  倚在窗口,烟斗中的烟袅袅升起?……

  

  

  

  

  克莱恩孤身来到了贝克兰德,以私家侦探夏洛克·莫里亚蒂的身份踏上了新的旅程。

  

  或许是又死了一次的缘故,克莱恩那莫名的焦虑转变,或者说是进化成了一种预感。

  

  在闪回的画面之中,在杂乱的梦境深处,潜藏的信息被一点点剥离了出来。

  

  克莱恩先是拼凑出了兰尔乌斯的足迹与能力,比预想的更为顺利地解决了对方之后,灰雾之上,克莱恩捂脸无声大笑。

  

  命运的所有馈赠,都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码。

  

  他不知道他究竟要为这一次又一次的奇迹付出什么,但是,他说:“我接受。”

  

  他四处奔走着。对恶魔再一次行动地点的预测让连环杀人案少了一名受害者,卡平案的提前结束让丽芙和弗莱娅不用悲伤无措……

  

  可大雾仍是弥漫开来,老科勒倒下了,无数秸秆倒下了,梦里的一切终究还是照进了现实。

  

  仿若他从始至终都只是站在原地,演一场独角戏,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

  

  哎呀,没用的。恍惚间,好像有人在他耳畔轻笑。你知道什么是命运吗?这沉甸甸的既定轨迹就是命运。你知道的,所有的挣扎注定会落空,你得接受这个事实。怎么样,要不要把这一切都交——

  

  “不。”克莱恩喃喃说道,“我不接受。”

  

  

  

  

  不,我不是哈姆雷特王子,生下来就不是,

  我只是个侍从爵士,这样一个家伙,

  为一次巡行捧捧场,闹一两个好笑的场景,

  给王子出出主意;无疑,一件顺手的工具,

  服服帖帖,能派点用处也就知趣,

  考虑周到,小心翼翼,战战兢兢。

  

  

  

  

  大海之上波涛汹涌,宝藏、传说,以及屠杀、狩猎,都是碧波之上绕不开的话题。

  

  一切似乎都在计划之中,最值得庆幸的是一曲终了后,怀中的女伴只是在灵性枯竭后陷入昏迷。

  

  我能做到。背过身去,克莱恩近乎无意识地反驳着某个未知的存在。我能改变些什么。

  

  “呵。”

  

  在一次又一次近乎猫抓老鼠的追逐之中,克莱恩最终仍是被阿蒙逮到并带去了神弃之地,在一次又一次地尝试之后,他借死亡逃出生天,又在帕列斯的提醒下凭着对规则的欺诈摆脱桎梏。

  

  一时不察,堕落的侵蚀爬上了手臂,他却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他是被迫入场的博弈者,是高高在上的神明们彼此试探的工具。

  

  “真是可悲。”

  

  “可我至少有能力去守护什么。”

  

  

  

  

  啊,确实将来总会有时间

  去琢磨,“我敢吗?”“我敢吗?”

  

  

  

  

  白银城在数千年后终于再次沐浴在阳光之下,一段失落的历史重归于人间,拜亚姆响起了对愚者的赞美声,梅林·赫尔墨斯行于地上。

  

  越往上走,混乱与疯狂便越是如影随形。知道的越多,被污染的就越多。

  

  尸骨教堂里,金发的神父讲述着远古太阳神的陨落与他体内原初差点就能迎来的新生;远在星空的门先生那奋力的求救声与微弱的几声“不要救我”中,是童年绮丽幻想的破碎,“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空放光明,好像许多小眼睛”不再只是一首有着充满童趣的比喻的儿歌。

  

  流浪的魔术师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奇迹,他让笑容盛开在人们脸上。

  

  化名为梅林的克莱恩也是笑着的。

  

  有时候,愿望被实现的人们会说“这是神迹”,会惊叹那魔术师“简直就是位神明”。

  

  “不。”克莱恩给出了否定的回答,“我是个人。”

  

  灵界之上,灰雾似乎沸腾了一瞬;在它的深处,好像有状若癫狂的笑声传出。

  

  “真可笑。”有什么声音如此评价着。

  

  

  

  

  我敢不敢

  扰乱这个宇宙?

  在一分钟里还有时间决定

  和修改决定,过一分钟再推翻决定。

  

  

  

  

  意料之中的,容纳唯一性的仪式上会有许多阻挠与变故。

  

  平心而论,阿蒙的建议真的很诱人。不用再背负那么沉重的命运,不用过度忧虑天尊的复苏……

  

  可他并不只是一个人。

  

  克莱恩一路行来,命运早已与太多人发生了交集。他的背后,是在他身上下注的众神,是他的亲人、朋友、师长、同伴。

  

  他一步也不能退,一步也不会退。

  

  超新星爆发,他赢得了胜利,状态却是一落千丈。

  

  不对。克莱恩的思绪有些凝滞感,但这并不妨碍他意识到还有更多不对劲的地方在他下滑的状态下潜藏。

  

  天尊的意识真正意义上开始苏醒。

  

  ……真的是现在才变得如此活跃的吗?

  

  

  

  

  将来总会有时间,总会有时间

  准备好一副面容去见你想见的面容。

  

  

  

  

  克莱恩早已清楚死而复生是预支的奇迹,但他还是没能弄清那奇妙的预见从何而来——巧的是,自神弃之地的复生之后,这种预惑再未出现。

  

  但当他循着灵感来到一座教堂后,脑海中又有一些画面闪过。不同以往的是,它们属于过去。

  

  市政广场上,滑稽的小丑为一对兄妹献上了一束塞维亚菊。

  

  车站里,疯狂冒险家目不斜视地与一对兄妹擦肩而过。

  

  校长办公室里,儒雅的富商对聪慧的少女送上了发自内心的称赞。

  

  以及现在,圣徽下的新郎笑得跟个卷毛狒狒一样时,无人注意到的来宾露出了他所能显现出的最真挚的笑容。

  

  然后,他转身离去。

  

  但耳边的呓语声似乎减轻了些许。

  

  

  

  

  我本应成为一对粗糙的爪子

  急急地掠过静静的海底。

  

  

  

  

  天尊似乎察觉到了可乘之机,他在克莱恩的脑海中勾勒出一副副美好到不可议的图景。

  

  已显出老态的夫妇絮絮叨叨地叮嘱着些什么,无外乎是“天冷了要记得加衣”“记得按时吃饭”“晚上早点睡”之类的;微秃的男士在饭桌上吐槽着不聪明的上司和公司不合理的规矩,并给出了形象的比喻,“就像一群卷毛狒狒”;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少女分享着学习上的进展与自己在机械上的爱好,无机质的金属反射出的光芒也不及她眼眸明亮……

  

  “你本就是个凡人,本该庸碌到死,随波逐流地过完一生,平凡一世也自在一世。”天尊放柔了语调,“把那些混乱疯狂与沉重命运都交给我,我把真正属于你的人生还给你,不好吗?”

  

  克莱恩没有马上应声。

  

  天尊继续诱导着他:“我是时空之王,命运道标,你知道的,我能愚弄历史,愚弄命运,这些都是我能切实给你的。”

  

  “不好。”克莱恩开口了,“我承认我的过去与现在,我接受我应面对的未知的未来,我所有的努力与抉择都归属于我。”

  

  

  

  

  我不是先知——这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我见到过我伟大的时刻的晃摇,

  我见到过那永恒的“侍从”捧着我的外衣,暗笑,

  一句话,我怕。

  

  

  

  

  关于那份预感,关于有关天尊的那些异常,克莱恩已经有些头绪了。但他还是按照既定安排行动着。

  

  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是专心与天尊周旋了。

  

  “害怕吗?”

  

  “不怕。伟大的主人,您害怕吗?”

  

  “我怕。”

  

  

  

  

  总会有时间去谋杀和创造,

  去从事人手每天的劳作,

  在你茶盘上提起又放下一个问题,

  有时间给你,有时间给我,

  有时间上百次拥有幻象、更改幻象,

  在用一片烤面包和茶之前。

  

  

  

  

  源堡之上,他闭上了双眼。

  

  然后,祂睁开了双眼。

  

  又是一场梦境之后的短暂清醒,祂很疲惫,但属于天尊的那一部分也受到了一定的遏制。

  

  每场梦境都很短暂,短到克莱恩和天尊至今都仍未能完全夺得这具身体的控制权;每场梦境又都很漫长,长到克莱恩能够和他们都再见上一面,然后又再度迎来分离。

  

  梦里并非切实的过往,但克莱恩相信那些努力总归是改变了些什么的。

  

  短暂的活跃之后,这一片灰雾又再一次归于沉寂。

  

  

  

  

  我们在大海的房间里逗留,

  那里海仙女佩戴红的、棕的海草花饰,

  一旦人的声音惊醒我们,我们就淹死

  

  

  

  

  接连不断的梦境在不断消磨着克莱恩的精神与灵魂,但沉睡已是最好的选择。

  

  其实梦里也没什么不好的,就像安提戈努斯的梦里还有天之母亲和夜之国,他的梦里,早已逝去的旧日仍是栩栩如生,生活是平淡而安宁的,每天的烦恼不过是又一次的加班、父母的催婚或是房价的上涨,天上高挂的银月能荡涤人的心魂。

  

  如果非要醒来呢?

  

  与天尊的抗争永无止息,污染无法剔除,外神已露出獠牙,末日的钟声已然敲响——

  

  克莱恩会一次又一次地陷入沉睡,再一次又一次地醒来,不断地抗争,只为争取到真正苏醒之时,无光的眼眸中更多地容纳着克莱恩的精神。

  

  哪怕苏醒之时,命运的洪水已没过他的头顶,要将他溺毙。

  

  

  

  

  其实,有时候克莱恩也会想,将来总会有时间——

  

  

  

  

  如果我们有足够的世界和时间。

  

  

  

  

  

  

  “啊,确实,将来总会有时间”等单独成段的片段来自艾略特的诗《普鲁弗洛克的情歌》,结尾以及题目则是来自安德鲁·马弗尔的《致羞羞答答的情人》

  欢迎捉虫和阅读指导!

  感谢您的阅读,祝您新年快乐。

233花冠

【诡秘】这诡日子是一秒也过不下去了(18)

值夜者克和愚者克在灰雾之上互相乱穿的睿智故事,蹲监狱还得看我的

  

(一) (二) (三) (四) (五) (六) (七) (八)(九) (十)

 (十一) (十二)(十三) (十四) (十五) (十六) (十七) 

  今天是赤色席卷拜亚姆,而我却因为太困又变短了一截

  


愚者克=周明瑞;值夜者克=克莱恩


  15


  与阿兹克告别,并在结账时发现咖啡馆其实隶属愚者教会的克莱恩劫后余生般的把紧攥着的五磅纸...

值夜者克和愚者克在灰雾之上互相乱穿的睿智故事,蹲监狱还得看我的

  

(一) (二) (三) (四) (五) (六) (七) (八)(九) (十)

 (十一) (十二)(十三) (十四) (十五) (十六) (十七) 

  今天是赤色席卷拜亚姆,而我却因为太困又变短了一截

  


愚者克=周明瑞;值夜者克=克莱恩



  15



  与阿兹克告别,并在结账时发现咖啡馆其实隶属愚者教会的克莱恩劫后余生般的把紧攥着的五磅纸币塞回内兜,看一旁周明瑞突然抽条一样平白往上窜了近十厘米,大受震撼。


  顶着格尔曼皮的周明瑞颇为得意的低头方便克莱恩观察,这张脸本来就是按照没经历过社会摧残的,大学时代的“周明瑞”样貌捏造的,此外又加了磨皮瘦脸微调五官深邃等一系列的美颜操作,四舍五入就是周明瑞本人长得帅。


  “占卜家序列六无面人拥有改变自身样貌的能力,我之前出去办事身份不方便,就捏了这个小号。”


  克莱恩点点头,顺着自己的思路马上就明白了原委:“这就是你拿血源诅咒玩梗,还让我扮演的那个格尔曼?”


  显然这个问题让周明瑞想起了什么尴尬到抠源堡的崩人设事件,他没有回答,手搭上克莱恩肩膀便迈入灵界,眼前的色彩骤然变得浓郁粘稠,宛如在油画中行走。克莱恩只在老尼尔的书上见过这种描述,真遇上不免啧啧称奇,不再接着盘问。


  灵界之主带着预备役灵界之主落地拜亚姆愚者教堂,由“无瞳之眼”与“扭曲之线”组合成的神秘符号雕刻在气势磅礴的建筑物上层。教堂比“愚者”刚位列正神时宏伟了不少,由戴里克为首的一溜信徒在闲暇之余尤其热爱翻修扩建愚者后花园。


  世界和平美丽,民众其乐融融:天空阳光明媚,幸福难能可贵。愚者大本营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正常的克莱恩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反复确认三遍这的确是个没有任何诡事的圣地。


  想来也是,再怎么胡闹,自家门口也得打扫干净。就算在外流浪一拳一个外神,在家也得好生坐着。他这么想着,突然远处一名金发青年小跑着过来,笑容明朗,宛如正午照耀万物的太阳。


  这位“太阳”应该没接收到神使达某的遇难传信,看见格尔曼就打招呼:“‘世界’先生!你回来了!”


  “嗯。”周明瑞保持冷酷,向克莱恩介绍:“这位是塔罗会的‘太阳’,同时担任愚者教会全会人大常委会委员长。”



  克莱恩:?



  我他妈就知道非凡世界不存在正常的东西。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周遭的风景就有了些微妙的变化。先是圣徽缓缓蜕变成金色,再是教堂大门正上方凭空多出一副牌匾,上面写着“共产国际——愚者总部。”


  还是拿简体中文写的,何德何能啊,周明瑞。虽然“我”的确是连下顿饭去哪吃都没着落的无产阶级,但你这样有考虑过“正义”小姐的感受吗,还是说首都大贵族已经被你榨干了?


  何况灰雾之上还有成山的信徒献祭的金镑,你确定这不是在诱拐无产阶级进入传销组织,免费使用劳动力还要求人家上交钱财吗。


  资本啊资本……



  抢先在克莱恩上源堡打响武装反抗愚者暴政的第一枪前,周明瑞夺过戴里克试图别在袖子上的金色愚者圣徽,隐秘了穿制服朝他们高喊主席好的教会官方非凡者:


  “都是他们自己弄着玩的,而且用政协下属部委行署室和事业单位之类的就不用再浪费精力想上下级称呼了,等级森严还很方便。”


  “要不是我们随时都有可能换回去,咱上辈子当大官的梦想就能实现了——给你安个检察长当。”


  他们走进教堂,路过党支部。周明瑞难得絮叨吐槽了一下:“极光会之前试图设立委员会下辖办公厅、第一厅、第二厅、第三厅、铨叙厅、审计厅和调查统计局。我问他们头子为什么要梦回军统,结果祂回答我说‘你既然成立了党支部,那我也尽一尽同乡情谊,把你的历史补全重现。’……祂脑子没病吧。”


  克莱恩听的莫名惶恐,问:“那他们真的设了?”


  “不,在我据理力争的劝说下妥协了,没有国共打架。”周明瑞陷入遥远又近在眼前的回忆,连带着声音都虚幻飘渺了起来。



  祂说,极光会像玫瑰学派一样分裂成激进派和保守派,激进派叫法西斯,保守派正在试图并入愚者教会。



  克莱恩捂住他的嘴示意他不要再讲了,要做恶梦的。


233花冠

【诡秘】这诡日子是一秒也过不下去了(17)

值夜者克和愚者克在灰雾之上互相乱穿的睿智故事,历史是不需要真实的。

  被愚者教会福利部部长按头做饭了(艰难举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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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十二)(十三) (十四) (十五) (十六) 

愚者克=周明瑞;值夜者克=克莱恩


【因为相关要求被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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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污染还在肆意蔓延,周明瑞打了个响指转移人群清空街道,进入隐秘后不慌不忙落地。他的面容在此过程中不断微...

值夜者克和愚者克在灰雾之上互相乱穿的睿智故事,历史是不需要真实的。

  被愚者教会福利部部长按头做饭了(艰难举锅 

(一) (二) (三) (四) (五) (六) (七) (八)(九) (十)

 (十一) (十二)(十三) (十四) (十五) (十六) 

愚者克=周明瑞;值夜者克=克莱恩


【因为相关要求被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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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污染还在肆意蔓延,周明瑞打了个响指转移人群清空街道,进入隐秘后不慌不忙落地。他的面容在此过程中不断微调变化,颈部爬上布满神秘学意味的暗色花纹,诡异莫名却又全然看不清楚。


  一张若有似无的面具悬浮在裂缝正下方。


  突破屏障的外神没有再试图膨胀体积,黏腻的眼球缓缓向前滚动,石油状的黑色液体随动作一股股冒出,又迟疑的慢慢收了回去。祂似乎丧失了对外界的感触,又好像仅仅在呆滞的依靠本能行动,不知何去何从。


  漆黑的斗篷将克莱恩裹了起来,周明瑞半阖着浑浊的眼睛,几根邪异的触手自下伸出,以肉眼捕捉不到的速度缠绕勒到入侵者身上,骤然收紧。


  没有预料中的混乱神战,没有大规模地图改写,更没有权柄的影响。入侵者在不知位于何处的声带震动出哀鸣后的几秒内被就触手硬生生勒爆,迸溅而出的污秽物都静止在半空之中,烟火油画般凝固。


  天空灰蒙蒙的没有一丝云彩,克莱恩愕然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他关掉了灵视,显然这种辅助技能在某些伟大存在面前完全没有施展的必要,因为就算没有任何神秘学基础的普通人也能被对方强大的灵力波动干扰,并“看见”祂。


  穿越短短一个月时间里,他能接触到的最多有关“非凡”的也不过是几次值夜者小队任务,更深一些的情报还因为等级不够无法查阅。在这样一个官方人员环绕,且从未遇见过高序列强者的环境下,周明瑞可以说是全盘打乱了一个初入非凡世界的普通人类的认知。


  不必苦苦值守查尼斯门,只消简单的位格压制,效果就比圣塞琳娜的骨灰强了不知多少倍:无需担忧邪神子嗣的降临,随手捞个天使之王过来帮忙解决,一步到位。如此种种操作,甚至连宇宙外的末日威胁都能轻松化解,不得不让人怀疑。


  神秘,强大,深不可测,荒谬可笑又让人恐惧不堪。仅用五年便晋升旧日的“周明瑞”带着完全颠倒的世界来到他的身边,如同一名疯癫的棋手在棋局上肆意扰乱棋子的位置。但在以扭曲,混乱和疯狂为基调的世界里,那绕着圈子使人发笑的行径似乎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


  有种幕后推手站在聚光灯下亮相,捧着一大束玫瑰向台下致谢的感觉……


  “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怪死了兄弟,从我身上下来。”


  周明瑞把遭受重大冲击的克莱恩放回地面,围观全程的阿兹克很有行动力的扶了他一把,以免人头晕目眩左脚绊右脚摔地上。


  克莱恩歪头看周明瑞,后者身上的异常状态已经全部消退,连触手都扭动着收了回去,重新拟态。血肉制成的衣服不用担心撑破之类的尴尬事件,而且就算真没衣服穿,也不会有傻缺冒着当场暴毙的风险去偷窥神话生物,尤其是那种光膀子不穿裤子的大团透明蠕虫。


  阿兹克看起来很平静,开口也很平静,和路上行人一样见怪不怪的:“还是和之前一样处理?”


  周明瑞点头:“麻烦了,每次净化仪式都要您亲自过来。”


  什么,什么净化仪式。脱离混沌状态的克莱恩二度好奇探头,见街道尽头一群左胳膊佩戴红底黄徽袖章,身着纯黑防护服的人扛着铲子和铁皮大桶冲刺过来,引吭高歌宛如新时代热血青年明天就要上交赶不完的毕业论文。


  走进了才看清,那配色跟党徽八九不离十的玩意儿是愚者圣徽。


  愚者教会工作人员态度热切积极的一拥而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布置净化祭台,在旧日加持下完成了对外神尸体和排出污染的净化。他们摘下防污染特制墨镜,又开始欢天喜地地搜集街上遗留下来地,已经净化完毕的黑色粘稠物质,嘴里念念有词——



  “耶,有新石油原料造拖拉机了,劳动人民大丰收。”


  


  

-------------------------------------


列奥德罗听到屏障破裂的声音时,第一时间去找的就是阿曼尼西斯: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末日提前到来?”


  黑夜女神收回对星空的注视,话里有种说不出来的疲惫:



  “不,是‘诡秘之主’凿穿了屏障。”

【因相关要求被屏蔽】

233花冠

【诡秘】这诡日子是一秒也过不下去了(16)

值夜者克和愚者克在灰雾之上互相乱穿的睿智故事,

有必要在前面再强调一下克莱恩真的没有和克莱恩搞对象

(一) (二) (三) (四) (五) (六) (七) (八)(九) (十)

 (十一) (十二)(十三) (十四) (十五) 

  有一个外神前来入侵

愚者克=周明瑞;值夜者克=克莱恩


  14


  被迫成为灵之虫分身的克莱恩被阿兹克邀请到附近的一家咖啡店落座,店内古朴奢华又透着异域气息的装修使得他进门就恍惚了一下,平白生出一股要被拐卖了的错觉...

值夜者克和愚者克在灰雾之上互相乱穿的睿智故事,

有必要在前面再强调一下克莱恩真的没有和克莱恩搞对象

(一) (二) (三) (四) (五) (六) (七) (八)(九) (十)

 (十一) (十二)(十三) (十四) (十五) 

  有一个外神前来入侵

愚者克=周明瑞;值夜者克=克莱恩


  14


  被迫成为灵之虫分身的克莱恩被阿兹克邀请到附近的一家咖啡店落座,店内古朴奢华又透着异域气息的装修使得他进门就恍惚了一下,平白生出一股要被拐卖了的错觉。


  “这家店是今年三月才开张的,那时候你好像还在沉睡。”阿兹克拿起菜单,看都没看直接划了小半页甜品栏:“你最近的行踪实在太飘忽不定了,甚至连真神都无法把控。我和另外几个塔罗会成员都接到过罗塞尔和黑夜女神的连线,询问你是否偷溜下来不务正业。”


  “什么?不,我没有……”克莱恩下意识的要为自己开脱,随即想到这个世界的自己确实一直在到处乱窜,甚至在两个时间线来回蹦迪,一时失去了辩解的理由,踌躇道:“分身和本体也不完全同步,您看我只是个序列九的分身,我什么都不知道。”


  阿兹克很轻易的默许了这明显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端起一杯咖啡开始叙说自己最近一段时间的旅行见闻。从拜亚姆到西大陆,从海上漂泊到极北钓鱼,听着就有钱的很。


  “不知道你昨天究竟去了哪里,白骨信使回来的时候只剩下骨灰了。”


  “预言中的末日就在明年,我会尝试组织一下灵教团,看看能不能帮上你的一些忙。”


  “有劳你之前短暂醒来时的协助,我正在慢慢恢复实力,预计到十月份左右就能到达序列二了。”


  ……


  克莱恩嗯嗯啊啊认真到极致的敷衍着对话,试图努力消化一个接一个的陌生名词,头疼缓慢叠加成放弃抵抗。


  只是越听细节越觉得自己先前猜测的阿兹克先生的身份错的离谱,什么生命学派成员,什么也许到达了序列五层次,简直像个小丑。


  占卜家序列八的魔药就叫小丑,假如魔药能提前消化的话,按扮演法的规则,他说不定能在刚服食完魔药的瞬间就消化大半。


  占卜家初窥命运,但又需要敬畏命运,时刻记住占卜不是万能的。小丑的话……


  没等想出个小丑的所以然,克莱恩突然感觉身体和心灵进入了某种奇妙的状态,耳畔间响起了虚幻的破碎声。


  他的体内似乎有什么事物在溶解,在与本身的精神融合。


  救命,这也太草了。克莱恩想方设法地控制住面部肌肉,不让自己的表情显得过于怪异——占卜家魔药在刚才完全消化了。


  阿兹克发现了他进食动作中诡异的停顿,再略一观察后开口询问:

  “你消化了占卜家魔药?”


  是在吃饭唠嗑的时候突然顿悟的吗?


  克莱恩觉得他不该尴尬,可事实是他已经完全明白了周明瑞究竟是怎么在源堡上尴尬的抠出来一座小源堡的。在长达近半分钟的沉默后,克莱恩叉起一块柠檬小蛋糕,神情无不严肃:“对,我在吃它的时候突然想到,占卜不是万能的。”


  说完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子。


  然而阿兹克再次默许了这明显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甚至笑了一笑,抬头看了一眼突然阴沉下来的天幕,垂下眼帘道:“克莱恩……我是说,你可以尝试召唤本体吗?”


  隐藏在太阳光芒下的绯月隐约有露头的迹象,隔着层层叠叠的云层透出一层模糊的红色影子。路上行人显然已经习惯了近日阴晴不定的天气,对此见惯不怪,依旧赶自己的路。


  二度穿越的克莱恩没见过这阵仗,轻叩两下牙齿开启灵视后可以看到几颗极为巨大的眼珠贴在天穹,挤压的几乎就要爆出浆来。他赶忙收回视线,害怕因此遭到污染,一边还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这就是我身为地球支柱要面临的东西,外神,来自宇宙的序列零和旧日支配者……如果没有那枚戒指,我恐怕在开启灵视的瞬间就炸成烟花了。


  “祂最近经常来骚扰,愚者教堂负责种杂交水稻的神职人员总是抱怨最近阳光不充足,庄稼要欠收了,呼吁各个太阳途径非凡者到地里发光发热。”阿兹克面色不变,轻描淡写甚至有点好笑。


  穹顶在眼球不断地拍打中似乎出现了一丝裂痕,尽管身旁死亡执政官淡定自若,可克莱恩却莫名有了危机感,大脑飞速思考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联系上另一个自己来帮忙。


  不应当,不应当啊,我只要过来,他一定会在十五分钟内来到才对啊,怎么这次那么长时间……我和我竟然连个正儿八经的联系方式都没有,早知道就拿灰雾也给他捏个戒指项链什么的定位了!


  戒指是单向定位,按理说他是看不到我当前状态的,也就没办法当电话传呼——


  裂隙越来越大,在他犹豫期间已经伸长了近四百米。


  有什么方法能让神秘学联系短暂波动加深引起对方注意吗?


  上方传来悉悉索索的,密集到令人发麻的碎裂声,一颗巨大的眼球凭空从天上掉了下来。


  克莱恩暗骂一声,当即撸下右手的戒指,表情扭曲地套到左手无名指上——


  行人似乎看不见那颗巨大的,诡异到极致地眼球。眼球从落地起就开始不断膨胀,蠕动着在瞳孔处裂开了一道黑色的口子,污染从中如下水道的废水般淌出。


  克莱恩完全戴正了戒指,在污染只差一步流到脚底的时候被人一把抱起腾空,霎时间天旋地转差点没把刚吃的柠檬蛋糕给吐出来。


  一道迷惑到极致的男声从头顶传来,是他自己的声音。


  周明瑞说:“兄弟你这加强神秘学联系的方法很好,下次记得不要再用了,怪社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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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啊啊啊啊有人逼我更新呃啊啊啊啊啊(痛苦




张百草

【诡秘之主/归乡组】我老乡裂开了

第一次写老乡互动,原本要正经一点,结果还是一路往沙雕方向狂奔而去了_(:зゝ∠)_


主要还是老乡情,打了归乡组tag不知道对不对,有问题请告诉我会删掉的(土下座)。


小克半失控状态,严重ooc预警!天尊的形象设定有借鉴其他太太的,拿长烟斗的天尊莫名戳到我的萌点,还是阿蒙+小克的性格,爱了爱了


私设是小克吞了阿蒙和阿门成为诡秘之主以后,大帝的污染也被清除了。


懒癌试图复健(1/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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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罗塞尔·黄涛·古斯塔夫再次见到那位老乡的时候他表现的很不对劲。...


第一次写老乡互动,原本要正经一点,结果还是一路往沙雕方向狂奔而去了_(:зゝ∠)_


主要还是老乡情,打了归乡组tag不知道对不对,有问题请告诉我会删掉的(土下座)。


小克半失控状态,严重ooc预警!天尊的形象设定有借鉴其他太太的,拿长烟斗的天尊莫名戳到我的萌点,还是阿蒙+小克的性格,爱了爱了


私设是小克吞了阿蒙和阿门成为诡秘之主以后,大帝的污染也被清除了。



懒癌试图复健(1/n)




————————————————————————————


1.


罗塞尔·黄涛·古斯塔夫再次见到那位老乡的时候他表现的很不对劲。


他坐在源堡里的青铜长桌前在和一个看不见的“人”吵架:


“豆腐脑就应该吃甜的你个异端!”


“你这是在侮辱豆腐脑,放糖才是王道!”


黄涛觉得大事不好,冲上去拍桌子大吼道:“邪教徒吃我火刑架!豆腐脑就应该放酱油!”



2.


大战三百回合口干舌燥气喘吁吁的两人签订了停火协议。喝着来自历史的肥宅快乐水,喘匀气的黄涛终于找回重点:“话说小周你这是什么情况?”


克莱恩耸耸肩无所谓的说:“没什么,只是脑子里多出了个福生玄黄天尊。”


罗塞尔不淡定了,一激动手上发力把可乐瓶捏瘪了:“卧槽这还叫没什么?小周你清醒一点!这样会被夺舍的!”


克莱恩喝了一口可乐才慢悠悠的说:“这样挺好的,有个人随时陪你聊天吹水,一点也不无聊了呢。天尊老哥是个人才,说话又好听,我超喜欢和他在里面……”


罗塞尔举手喊停:“停停停,车轱辘都压我脸上了。”


虽然这个老乡明显脑子出问题了,但是千里赤地一根独苗苗,罗塞尔估计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其他在自己唱“如果让你重新来过”的时候会接“你会不会爱我”的老乡了,小周哪怕是变成封印物他都要捡回来陪自己唠嗑。


疯了又怎样,还不是把你原谅。


“药不能停啊老乡,人格分裂事小失控事大啊。”罗塞尔痛心疾首。


克莱恩完全没听进去:“老黄你不用管我的,自从得了精神病我感觉自己精神多了。”


哦豁,要完。


罗塞尔是个果断的人,既然沟通无效,起身要离开:“小周你挺住了!我去帮你问问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克莱恩:“不如先来局昆特牌吧!”


罗塞尔顺势又坐下了:“好啊,我要把你打哭!”



3.


“小周。”


“什么?”


“你身后有个影子,在我们打牌时候越来越凝实了。”


“影响我们打牌吗?”


“不影响。”


“那继续。”


……



4.


“小周……你别老变脸了。”


“哦,这不是我能控制的,是天尊在抢控制权。”


“……”


“那最后一局?”


“来来来,打完我就去帮你找解决办法。”



5.


于是最后亿局以后,源堡里出现了另外一个头戴兜帽身披斗篷的“人”。



6.


罗塞尔震惊的和斗篷人大眼瞪小眼。


拖延那么多年第一次拖延出人命来了!


克莱恩抚掌大笑:“现在我们可以斗地主了!”


罗塞尔:“好啊好啊——呸好个头啊!小周你裂开了啊啊啊!”



7.


“我还是觉得豆腐脑咸的好吃。”罗塞尔摸了摸下巴,把手中的麻将弃了。“幺鸡。”


看不清面貌的天尊针锋相对:“胡扯,明明是拌辣椒油好吃,”摸牌看了一眼,“八条。”


“碰。”克莱恩拿丢出一张三筒。


阿蒙哗的一下把麻将推倒:“胡了!”


罗塞尔惊呆了,自己手上有四个九筒,阿蒙那里还有三个。(一副麻将只有四张一样的牌。)


“我不是已经禁止使用非凡能力了吗?”


克莱恩挥了挥手解除历史投影,阿蒙的牌少了几张,“啧,毕竟是在源堡,bug的老巢,所谓的贼窝里面。”


福生玄黄天尊状似无奈的摇了摇头,拿起烟斗砸吧,“只是精神烙印,本质来说还是一个人,在场的各位都是源堡的主人。”罗塞假装没发现桌上的麻将又肉眼可见的少了一些。



8.


天尊伸出手,站在一旁围观的查拉图恭敬的递上一杯茶。


阿蒙在一旁看见了,眼睛一亮,单片眼镜上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有样学样的分出几个阿蒙来捏肩捶腿。


罗塞尔无法忍住体内的吐槽之力:“你们够了啊喂!都是一个人,自己侍奉自己有意思吗?”


夏洛克·莫里亚蒂闻言凑了过来:“说的对,没意思,很没意思。”


罗塞尔警惕的看着他:“你又是哪位?”


夏洛克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贝克兰德的私人侦探。本人偷拍技术一流,专业捉奸,想知道你的夫人有没有在你头上养马吗?现在下单打五折哦亲!”


罗塞尔思考了一会告诉他:“莫挨老子。”


梅林嘴角噙笑:“不知道就代表不存在吗?要不要向我许愿“我永远不会得知我夫人做过的对不起我的事”?”他笑了笑,“多一层保险总是好的。”


罗萨戈冷笑:“呵呵,你可是黑皇帝,直接a上去就能解决的问题搞的那么复杂。”


格尔曼冷着一张帅脸,手放在插在腰间的枪上:“我可以帮忙,条件是非凡特性归我。”


道恩叹气:“你们啊,too naive,没准人家就好这口。”


崔西倚靠在青铜长桌上,从脸侧撩起亚麻色的长发,媚眼如丝的看向罗塞尔:“需要一点点陪伴安慰你受伤的心灵吗?”


夏洛克闻到了有大新闻的气息,已经举起了手中笨重的相机。


罗塞尔感觉自己硬了,拳头硬了:“玩仙人跳是吧,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占卜家见一个打一个!!!”



9.


“我要说的事,你们千万别害怕。”


“我们是真神,我们不会怕。”“您请说。”


“我刚才,被我老乡包围了。”


战术后仰.jpg


“哪个老乡?”


“还能有那个老乡,是又怂又莽,说话特别讨打那个。”


画黑夜女神。


“啊不是女的是男的。”


画梅迪奇。


“呃,不是红天使是苟三家。”


画伯特利。


“莽呢?没有钱他是穷神!”


画鲍利·德尔劳。(温馨提示:新一卷里浪死的心里炼金会首领)


“这——”


抢过画罗萨戈。


“……”


“很莽的苟三家。”


拍飞.jpg。


“我老乡啊!诡秘之主知道不知道啊!就是那个无耻至极,阴险狡诈,数量还会J型增长的克莱恩啊!”


……


……



end(大概)

有一壶新酒

【世界正义】三月的花像开在春天

百粉点梗文第一弹!

实际上奥黛丽更攻。

有刀预警。


前言:很多很多年后,岁月轮转,世事变迁;春天终于到来世界。


——————————————————————


他们坐在那间阴暗狭小的‘忏悔室’两侧,中间被一层薄薄的木板所阻隔。他们背靠着背,望着相反的方向,脊梁却能感觉到对方身上传来的温度。


沉默如周围安静的黑暗一般环绕着两人,无声的感情在蔓延。克莱恩有那么一瞬间有种要脱口而出的冲动,又在下一秒把它缓缓下压回内心的最深处。


“世界先生。”奥黛丽的声音带着一点一如既往的轻快,打断了他有些纷乱的念头。名为眷者的‘愚者先生’思绪随着这片神国中永恒...

百粉点梗文第一弹!

实际上奥黛丽更攻。

有刀预警。


前言:很多很多年后,岁月轮转,世事变迁;春天终于到来世界。


——————————————————————


他们坐在那间阴暗狭小的‘忏悔室’两侧,中间被一层薄薄的木板所阻隔。他们背靠着背,望着相反的方向,脊梁却能感觉到对方身上传来的温度。

 

沉默如周围安静的黑暗一般环绕着两人,无声的感情在蔓延。克莱恩有那么一瞬间有种要脱口而出的冲动,又在下一秒把它缓缓下压回内心的最深处。

 

“世界先生。”奥黛丽的声音带着一点一如既往的轻快,打断了他有些纷乱的念头。名为眷者的‘愚者先生’思绪随着这片神国中永恒不变的灰雾飘在空中,脑海中映出了木板另一边那双少女在黑暗中发亮的碧绿色眼眸。

 

“如果……再遇到什么困难,或者不快乐的事情,你都可以告诉我。”

 

奥黛丽的眼神流转,抬着头看向小屋在黑暗中不怎么明晰的顶板。她带着浅浅的笑,让自己的声音始终带着轻松与快乐,好像这样就能让这种情绪感染身后的那个人。

 

“不那么严肃,无关心理治疗的事情也可以。虽然我可能帮不上太大的忙,”她的声音犹豫了一下,但很快继续下去。“但是......有些事情不能总一个人憋在心里,需要找人帮忙分担。”

 

“如果你愿意的话,”奥黛丽勾了勾嘴角,语气轻快中埋着许多坚定,像做下一个深思熟虑后,不会再后悔的选择。“那我可以做那个分担者,一切的分担者。”

 

以‘冷酷’和‘疯狂’闻名五海的冒险家此刻好像被一个少女的一番话弄的怔住。木板的另一侧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过了半响,他才用不那么嘶哑的嗓音出声。

 

“谢谢你,‘正义’小姐。”

 

“‘世界’先生,这可不太像你平常会使用的语调。”此时此刻,克莱恩能感觉到奥黛丽的笑容变得灿烂,语气也更加明快。

 

“我知道,你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我,也没有准备好告诉我。不过没有关系,你需要一些时间。”她轻轻呼出一口气。

 

“我会随时等着你的!”

 

“嗯,随时,一直。”

 

……

 

样貌年轻的绅士身穿黑色风衣,带着半高的黑色礼帽,一身装扮正式却有些违和地骑在一辆普通的脚踏车上。脚踏车的铃铛叮铃作响,混合着橡胶轮胎压过不平的乡间小路石子发出的磕碰声音。

 

阳光透过路边矮树的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道路的两旁的绿草中点缀着几朵不知名的野花。 帽檐在年轻绅士的脸上打上阴影,柔和了那双棕色的眼眸。

 

……

 

奥黛丽站在他面前很近的距离,米白色的裙摆几乎垂在他的脚边,他能看见她金色的长发优雅地盘起,将星光反射出银白。他低着头,目光不知道该落到哪里去,只能不合时宜地撇着那双白色舞鞋上镶嵌的钻石发出的璀璨辉光。

 

克莱恩只觉得此时自己脸颊有些发烫,心里无所适从。他心里哀叹着二十几年的单身经验,脸上用‘小丑’对面部肌肉的控制能力勉强维持住‘疯狂冒险家’的冷峻神情。

 

然后他一直颇为自豪的演技与自控能力在下一秒变得七零八落,甚至连思绪都在一瞬间空白。

 

奥黛丽快速地上前一步,他还来不及反应,就僵在原地。

 

她踮起脚尖,轻轻吻住了他。

 

此时,天上的红月与繁星都好似与他们无关,只留下一点点光缀着周围静谧的夜色。不远处豪华的别墅大厅内举办着贵族的宴会,清脆的酒杯碰撞声被隔绝在了这处花园之外。

 

那些衣着体面,正在奢靡的装点下交际着的贵族们也不会想到,他们贝克兰德最耀眼的宝石如今正为一个人闪耀着自己的光华。

 

“……按照电视剧的套路,我现在是不是该搂住,‘正义’小姐的腰?”在空白的一刹那过后,克莱恩的意识迟钝地转了起来,脑中浮现起乱七八糟的念头。

 

他的灵性勾勒出那被束腰勒的极纤细的腰肢,迟疑地抬起带着手套的右手,只觉得全身上下每一条‘灵之虫’在这种以前没有遭遇过的重大场面都有细微不同的想法。

 

可在他正陷入挣扎与犹豫,还没有做好决定的时候,奥黛丽就率先结束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吻。

 

她微微抿着的嘴唇,面上还残留着几分不好意思,为自己如此大胆且出人意料的行为;但那双碧绿的眼眸却也洋溢着不一样的色彩,在夜里明亮得好像能泛出光辉。

 

奥黛丽轻轻后退一步,刚好碰到了那只正虚抬着,正犹豫不定的手。

 

她刚刚感到不好意思而稍微低下的头突然抬起,直视着面前那位赶紧收回手,面上神情突然凝固,又显得不够冷酷了的‘疯狂冒险家’格尔曼·斯帕罗。她一点点地勾起嘴角,展颜一笑。

 

“‘世界‘先生,刚刚不好意思。”

 

“我是不是吓到你了?”奥黛丽眼波流转,对上克莱恩下意识想逃开的眼神。她的声音带着浅浅的笑意。

 

当克莱恩仗着那‘无面人‘能力塑造着身高低下头看她时,哪怕每一只灵之虫都在害羞和渴望着逃跑,他还是努力着让自己正视着’正义‘小姐那双明亮的绿眸。

 

“……你还是叫我克莱恩吧。”半响,他放弃一般地说道,声音和语调平常又有点清亮,与‘世界’的嘶哑,格尔曼的冷酷都不相同。

 

“好的,克莱恩~”

 

奥黛丽上扬的尾音让克莱恩莫名想到了那句每次塔罗会的开场白,那句’正义‘小姐每次都会带来的“下午好,‘愚者’先生~”。

 

在这之后,他们两人都安静了下来,仿佛都在享受着这一刻的安宁与夜风。

 

克莱恩还保持着‘疯狂冒险家’的冷峻面容,棕色的眸子却已经变得柔和,偷偷盛了一抹繁星洒下来的光。

 

“……你没有别的想说的了吗?在一位淑女偷偷从宴会上跑出来,向你表达完心意之后?”奥黛丽突然开口说道,她鼓了鼓腮帮子,表现的像是有点生气了;但克莱恩望着那双明亮却幽深的绿眸,能从中看到自己清晰的倒影。

 

“你是‘观众’,‘正义’小姐。”克莱恩叹息着,最终还是回应道。他随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做完那个他之前就该做出的动作。

 

他伸手,轻轻揽住了奥黛丽纤细的腰肢。‘魔术师’缔造过无数华丽表演的手在这一刻显得就有点笨拙,但好在依然坚定。

 

克莱恩暗自深吸了一口气,内心里感觉自己费了很大力气,手上用力却很轻。他感受到紧贴他手掌的细腻布料,隔着华美衣裙传递出来的皮肤的温度。

 

然后他感觉到奥黛丽主动地顺着他手臂的力量上前了一步,贴紧在他的身前。她把头靠在了他的胸膛上,去听他胸腔里擂鼓般跳动着的心脏。

 

克莱恩低着头,怔怔地看着奥黛丽盘起的金发,像金子上洒着阳光。

 

“作为‘观众’的你,不应该早就能把我心里在想什么看的一清二楚了吗。”他轻轻地小声嘟囔着。

 

“但我还是想让你说出来。”奥黛丽的声音从她埋在克莱恩胸膛上的面容处传了出来,显得有点闷,但她却依然没有松开他。

 

“……我喜欢你,奥黛丽。”克莱恩闭了闭眼睛,给予了自己表白的勇气。他低声地开口说着,手上稍微紧了紧她的腰肢。

 

“我也是。”奥黛丽声音闷闷的,但却带着灿烂的笑意,如春日里的阳光。

 

……

 

微风拂过他黑色的衣摆,让它轻轻飘荡。年轻的绅士骑着脚踏车路过一个小村庄,树荫底下有几个年幼的孩子在玩耍。

 

更远处的田地里有几人在劳作,他们使用的是近几十年发展普及的机械造物。老人们悠闲地聚在另一处树下,有人下棋,有人坐在一旁闲聊。

 

他们的声音模糊不清,但都飘散在这三月的春风里,混在青草与野花的清香中。

 

......

 

“会很孤独吗?”

 

古老的宫殿内的青铜长桌和座椅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张书桌和两张椅子。奥黛丽用手托着腮,眼神专注地看着面前的克莱恩。

 

“如果说不会,那肯定是骗人的。”克莱恩带着一点自嘲意味地笑道。此时,他习惯性的使用了‘格尔曼·斯帕罗’的外表,但言行举止都比较随意,不带有伪装。

 

灰雾只是薄薄一层,缭绕在他们身边,让克莱恩能清晰地透过它,看到对面贵族少女明媚的面容。

 

奥黛丽眼睛一眨不眨地回看着他,“神弃之地的那些那些黑暗,怪物;你面对的那些秘密,危机与绝望,真是我难以确切想象的。”

 

“唔,所以,”她脸上露出笑颜,语气轻快地说道,“所以,我还是很开心你安全回来了,并且完成了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事!”

 

“谢谢你,奥黛丽。”

 

克莱恩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真诚的,温和的微笑。

 

“......我很喜欢你这样笑,克莱恩。”奥黛丽就这么静静地注视了他一秒,眼眸发亮地说。“如果不是那么想要了解你,我恐怕到现在都不会知道你都经历了哪些事情。这些事情有的太复杂,太可怕,都是正常人难以承受的。”

 

“我很开心你能跟我分享这些,也很希望......自己能帮你一起分担这些。”她眨了眨眼。

 

“......你也承受了很多,一直以来。”克莱恩认真看着面前金发碧眸的少女,看着她脸上一直感染着他,让他的心情都跟着轻松了起来的明媚笑容。

 

他的右手不自觉地伸到桌子上面去,似乎想和触碰对面的人,但犹豫了一下还是若无其事地放到了桌面上。

 

可是’观众‘那双明亮的绿眸微微转动,在一瞬间就洞悉了他的想法。奥黛丽主动地伸出手,覆住了他的手。克莱恩下意识的有些不好意思,可他在试图挣动了两下没有效果后,终于明白了’观众‘序列的高序列者为什么被称作‘人形巨龙’。

 

......我怎么感觉我们男方女方之间的关系有点反?他看着奥黛丽,张了张嘴,然后把吐槽的话默默咽了下去。

 

“谁叫‘世界’先生竟然是那么害羞的一个人呢?”奥黛丽带点俏皮地笑着说道,不做掩饰的他的想法在‘观众’眼里完全分明。“而且,嗯,虽然有些奇怪,但是‘观众’途径的力气就是很大嘛。”

 

“成为‘非凡者’以来,我的确经历了很多以前不敢想的事,也......明白,看清了许多。”她回应起克莱恩之前的话来,语气还是那么轻快,像是不曾被什么所打倒。

 

“但是我的经历还是比不上很多老练的非凡者,更别说你了。”

 

“可正因为如此,我希望我在这条非凡道路上成为‘不同的’,还保留有一份曾经的天真。我希望我不曾被改变太多,我希望我永远能有期望着自己理想的世界来临的勇气。

 

“我还希望......如果你被一些问题弄的很痛苦,很绝望的时候,可以有一个人还没有丧失勇气,能够安慰你。”

 

“而且,”奥黛丽悄悄鼓了鼓腮帮子,“按照力气来说,说不定我也会有能保护你的一天!”

 

......

 

脚踏车的铃铛响过一条道路,骑着车的年轻的绅士在路边一处摊子前停下了。

 

这是一处卖花的摊子,它的摊主是一位已经白发苍苍的老人。他面前各种花朵被随意分类摆放着,没有多余的装饰,让整个摊子显得简陋而朴素,但好在花朵新鲜得上面还带着露水。

 

“都是今天清晨刚摘下的。”老人就坐在摊子后,微微抬起头,看着那位在花摊前面停下车的年轻人咧嘴笑,露出了不全的牙齿。

 

年轻人扶着脚踏车下来,站在摊前,微微下压的帽檐下露出一张带有书卷气的面庞。他微笑着,伸手指向几枝开的不怎么好的红玫瑰。

 

“请给我拿几朵红玫瑰。”

 

“现在可还没到玫瑰的季节。”老人嘴里嘟囔着,手上不算利索地开始收拾起那几只玫瑰。他把它们剪掉尖刺,包上廉价的报纸。

 

“多少钱?”年轻的绅士说道,语气平缓,言语礼貌。

 

“你去往那边?”老人没有回答,手上动作不停,眼神却顺着道路看向不远处还半遮在雨雾里的山峦。

 

“是的。”绅士回答,语气平和,没有一点变化。

 

“呵呵,”老人含糊地笑了一声,抬手把包好的红玫瑰递给了他,眼神却依然看向花摊。“你选中的只是几支蔫蔫的玫瑰,我不想要钱了。只是,你确定要将它们赠与心爱的那个人?”

 

“她不会介意的,谢谢您。”年轻的绅士笑着说道,一边接过玫瑰,一边登上脚踏车,准备继续前往终点。

 

......

 

贵族小姐穿上了如鳞的铠甲,心灵巨龙的双翼闪烁着如宝石般的光辉。

 

公主站在她的骑士身旁,手中提着长枪。恶龙在半空嘶吼着,拼尽全力守护着自己的王国。

 

“克莱恩。”她叫着他的名字,让他在纷乱的思绪中,视线忍不住追逐着那一抹金黄。

 

“所有人都会死。”他垂着头,身躯如僵硬的壳,灵体撕裂一般的疼痛,脑中呓语与嘶吼声嘈杂。

 

天穹染着鲜红下落,大地裂开流淌着黑色液体的缝隙。

 

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有人在死去。有人悲伤嚎哭,直到分不清自己是痛苦还是神智已经疯狂。有人呕着血祈祷,紧闭双眼不去看向教堂墙壁上已经开始蔓延的裂纹。

 

“包括我,包括你。”直到克莱恩前行到如今这一步,才恍然发觉自己早已经精疲力尽。一路走来,已经死去的人的身影像幻觉般,此时不可抑制地在他面前出现。

 

他能看到他们的脸,紧闭或茫然睁大的眼睛。他看到邓恩,看到戴莉,看到黑夜中枯萎的月亮花。他看到一个个熟悉的面孔眼角流淌下鲜血,看到青铜长桌边变得空荡的一个个座椅。

 

“克莱恩。”

 

直到熟悉的鲜血溅到他的脸上,他好像才从混乱与疯狂的深渊中勉强清醒过来。“奥黛丽......”他恍然察觉自己的声音在颤抖,手却紧紧搂住面前人的腰只。

 

面前的奥黛丽有着明亮的碧绿眼眸,盘起的金色发丝像金子或阳光。米白色的收腰长裙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形,钻石与祖母绿衬的她璀璨生辉。

 

就像即将奔赴去一场华丽的宴会。

 

克莱恩想起了那个夜晚,这位贵族少女吻上他的唇畔;那时候夜风吹拂,他只觉得时光都停留在一个瞬间不再前进。此时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却有些坚决地努力控制住身体,缓慢前倾,对着她的嘴角落下轻轻一吻。

 

奥黛丽一点点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像以前那样灿烂的笑容。她伸出手,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克莱恩的眼角,感受着那一点湿润。

 

“不要怕。”她说道。

 

灰白的鳞片一点点地,不可抑制地从她半边脸颊长了出来,分布错乱而扭曲,遍布了邪异和疯狂的味道,让她整个人的身躯都因为痛苦微微颤抖。

 

“不要怕,克莱恩。”

 

奥黛丽低声重复道。她另外半张美好的脸上,嘴角仍然勾着灿烂的笑容,碧绿的眼眸明亮如初。

 

随后,她轻轻用力,就挣脱了克莱恩的怀抱。

 

他挣扎着抬起虚弱的手,手中捞到了一捧前一秒留下的空想幻梦。他看着她转过身去,在一步步远离他中身躯逐步变化成灰白色的巨龙。

 

巨龙的大半边身躯已经被扭曲侵染,鳞甲错落,之间似乎有无数腐烂的意识在涌动。但是另一边却整齐,优雅。如古老的石板,曾在阳光的照耀下镀上一抹金色。

 

它翱翔去了天际,在那满是邪异光晕和眼睛的天穹上,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纯粹的光。

 

......

 

年轻的绅士载着那几朵开的不是那么好看的玫瑰花,穿过了山野,顺着小路来到了一座山峦的半山腰上。

 

这里绿草茵茵,位置比较隐蔽,因没什么来往的人而显得十分安静。夹杂在绿草间的野花在这个春天到来时盛开了许多,发出一股不浓,却让人心情放松愉悦下来的香气。

 

年轻的绅士将脚踏车放靠在一边的山石上,捧起那几枝玫瑰。

 

在一处阳光正好的地方,静静竖立着一座墓碑。它一点也不起眼,上面没有照片,也没有字。与其说是一个墓碑,倒不如说是一个无法被历史遗忘的空碑。

 

“又有不少年过去了。”绅士抬起手,轻轻按压自己黑色礼帽的帽檐。

 

“这座山上居然也建立起了一座墓园,那现在可真是名副其实的墓地了。”他轻笑着说,语气放松,像只是在和一个多年未见的人聊天。

 

“因为建起了墓地,路上也有了花摊。也许对我来这边做的事情有一些猜测,那位好心的花摊主送给我了几朵玫瑰。呵呵,虽然开的不算很好。”

 

他弯下了腰背,将那几只玫瑰轻轻地放在了那块墓碑前。

 

“曾经我想过很多,比如每个人故事的结局。在很危险的时刻,我也曾想过有一天你要是真的离开我身边。”

 

“那时我觉得,如果你真的离去,而我幸存,那多年后,我会种一片花海在你的墓旁,毕竟这样才配得上贝克兰德最美丽的宝石。”

 

“可是如今沧海桑田,很多东西都已经不复存在,就连那座昔日都城的名字,也已经只写在历史文献上不起眼的角落了。”

 

“这片地方,曾经是贝克兰德。末日结束,’重建‘后又变成新的都城。再随着时过境迁,地形改变,这里只剩下一座小山,和还算秀美的景色。”

 

”所以有些东西真的不重要了,很多故事这个世界上可能只有我一人记得。”

 

“但是好歹我们延续了下去,不是吗?世界也在变得更好,说不定一个真正理想的时代在逐步来临。”

 

克莱恩看着灰白色的墓碑。在春风的轻抚下,绿草掀起一阵阵波浪。那几朵躺在草地上的玫瑰缓缓绽放,愈发鲜红,仿佛来到了开的最好的时刻。

 

“我曾经听过一个说法。当幻想的国度成为现实,当宣称的未来上演,‘观众’途径的高位者就会从时代的潮流中苏醒。”

 

“......到那时,你会回来吗?”

 

 

星海夜来

【克黛】这个“世界”不太冷

*诡秘完结撒花~感谢600多个日夜的陪伴


苏尼亚岛,某所新建的启蒙学校。

这座学校是以“愚者”教会的名义设立的,鲁恩王国儿童基金会对其进行了投资建设。像这样为贫困儿童们建立的学校,如今已遍布整个鲁恩王国,最近正有像其他相邻国家扩展的趋势。

克莱恩到来时,映入眼帘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一片开满各种鲜花的青青草地上,“正义”小姐奥黛丽·霍尔侧身席坐于地,四周簇拥着的都是正在启蒙学龄的孩子们。他们都在央求着奥黛丽再为他们读一则童话故事,比如丑小鸭,比如白雪公主,或是绿野仙踪和勇士战恶龙。

克莱恩不禁被这样温馨祥和的气氛吸引,停住了脚步。奥黛丽有所感应抬起了头,两人四目相对,微...

*诡秘完结撒花~感谢600多个日夜的陪伴


苏尼亚岛,某所新建的启蒙学校。

这座学校是以“愚者”教会的名义设立的,鲁恩王国儿童基金会对其进行了投资建设。像这样为贫困儿童们建立的学校,如今已遍布整个鲁恩王国,最近正有像其他相邻国家扩展的趋势。

克莱恩到来时,映入眼帘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一片开满各种鲜花的青青草地上,“正义”小姐奥黛丽·霍尔侧身席坐于地,四周簇拥着的都是正在启蒙学龄的孩子们。他们都在央求着奥黛丽再为他们读一则童话故事,比如丑小鸭,比如白雪公主,或是绿野仙踪和勇士战恶龙。

克莱恩不禁被这样温馨祥和的气氛吸引,停住了脚步。奥黛丽有所感应抬起了头,两人四目相对,微风习习,发丝轻扬。

这还是克莱恩苏醒之后,他们第一次在现实世界见面。

“‘世界’先生!”奥黛丽愣了下,随即绽放出明媚的笑容,起身走到克莱恩身边,“您的精神好了很多,情绪也安稳下来了,果然适当与亲人见面是对康复有好处的。”

她小心地看了看四周,小声说:“又或者,我应该称呼您为‘愚者’先生?”

即使在奥黛丽这里已经掉马有一段时间了,克莱恩还是每次谈及此事都会脸红。他用小丑和无面人的能力力求做到面无表情,说:“请务必依旧以‘世界’称呼我。”

奥黛丽止不住地嘴角上扬:“好的,‘世界’先生~”

自克莱恩沉眠之后已经过去了十个年头。

在这十年间,塔罗会众人为了完成“愚者”布置的最后任务,为了唤醒“愚者”和“世界”都付出了巨大的辛苦,奥黛丽同样如此。而她在一次次追寻“世界”的过往,一次次了解“世界”的本质,以便更好地唤醒他的过程中,以序列2“洞察者”的能力逐渐地发现了“世界”就是“愚者”这一大秘密。

当然,在掉马过程中,“星星”先生的贡献也功不可没。

好在只有她知道……克莱恩在心中捂住了脸,觉得脸上的温度几乎要透过最表层的那层假皮了。好在“正义”小姐口风很紧又很懂事,在他表达出请向塔罗会其他人隐瞒此事的希望后立刻表示会遵守承诺。

虽然不是没有进行过合理的解释——创造“愚者”和“世界”这两个身份,是提前扮演的需要,所以才能在高序列时飞速晋升。可是,他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道坎啊。

或许,这也是需要治疗的心理问题……

“奥黛丽老师,你怎么哭了!”一道清脆稚嫩的童声打断了克莱恩的思绪,他这才发现他竟然在“正义”小姐面前发呆了。

他回过神,只看见奥黛丽光滑柔嫩的脸颊两侧滑落了两颗晶莹的泪珠,又很快被她的手轻轻拂去。

咦,“正义”小姐她……

“不准你欺负奥黛丽老师!”

“奥黛丽老师由我们来保护!”

小孩子们七嘴八舌的嚷着,义愤填膺地看着克莱恩,仿佛是珍贵的宝物受到坏人的觊觎。

“呀,真是抱歉,”奥黛丽抹着眼泪,笑道,“感谢各位小勇士,老师只是太高兴了,这是,这是喜极而泣呀。”她侧过头不让克莱恩看到她的脸:“真是抱歉,‘世界’先生,让您看笑话了。”

确实是喜极而泣。毕竟,希冀这一梦想已经十年了,为之努力也已经十年了。

她在人们的梦境中了解过无数的苦痛,在危险的边缘不断地徘徊与磨练,与心理炼金会之间的互相利用和防备……一次次危机和化解,一次次分析与谋算……终于终于,换来了“世界”苏醒,“愚者”归来。

她怎么能不喜极而泣呢。

而此外,这两颗眼泪中,大概还有着一些对过往磨砺的怀念、一些对自己成长历程的感慨、些许对命运的感恩、还有那么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小小的委屈,又有那么一点点因为这小小的委屈而诞生的惭愧……

克莱恩两辈子都没见过女孩子为了自己哭,顿时有些慌了,手足无措地掏出手帕伸出手,又迟疑了一下,不敢亲自为她拭去眼泪。

“真是抱歉,这次本来是为了给‘世界’先生复诊的,我竟然……”奥黛丽很快调整好了情绪,扭头对孩子们说,“抱歉呐,老师需要离开一小会儿,好吗?”

她看到孩子们不舍的表情,抚慰地笑着说:“老师很快就会回来的,之后我们再来讲故事吧~”

“好呀!”

“老师你要快点回来呀!”

 

自那之后,克莱恩就常常想起“正义”小姐。

如今一切暂且算是尘埃落定了。他沉眠的过程中,已经融合了一部分天尊的意志,能够压制天尊剩余的残留精神,并且不仅彻底掌控了“源堡”和诡秘三途径的能力,还继承了一些天尊的记忆。所以,即使末日还有几年将会到来,他也对巩固地球屏障有了少许的信心。

那让人疲累的、似乎永远无法停止前进的步伐终于可以放缓下来了。

他只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一个为他精心编织过的、美好的梦境。

而作为织梦之人的“正义”小姐,她的一次次努力、一声声呼唤,都一笔一划重重地镌刻在克莱恩的心中。她的笑容和身影在脑海中不断浮现,似乎已经是这十年来潜意识里养成的习惯。

 

自那之后,奥黛丽就常常想起“世界”先生。

明明已经是真神之上的存在了,却更喜欢让人用“他”来称呼自己。似乎是因为马甲全掉光了,相处时他便渐渐丢掉了面具,几乎不再掩饰自己的表情和小动作,而这一切一切,都让她变得更加在意起来。

明明危机更加迫切,不仅末日更加临近了,而且同序列的某位存在同样需要仔细提防。可现在有“愚者”先生这位旧日支配者存在,一切便仿佛不成问题。再仔细想想,当自己还是个懵懂天真的少女时,庇佑自己的竟然是个如此善良又温柔的绅士,一位曾经生活在古老年代中另一个世界的人。

命运穿越了时间,连接起一种叫作缘分的纽带。

仿佛小时候读过的童话和传说一样,真是让人心跳不已啊。

 

不知道“正义”小姐现在在哪里,在做些什么呢,是作为基金会的亲善大使,为孩子们带去温暖,还是在“愚者”教会主持弥撒,或是以其他身份在海上活跃着,又或是在人们的睡梦中编织着一个又一个美丽的梦境?……真让人不由得期待起了下一次的定期心理治疗,这样就又可以见到她治愈的笑容了……不,克莱恩·周明瑞·莫雷蒂,你怎么能假公济私,yy一位如此纯洁的女士……她当然很漂亮,这不是很久之前就知道的事情吗……

 

不知道“世界”先生现在在哪里,在做些什么呢,是在西大陆追踪邪神的余党,还是在星界为了末日巩固屏障,或是在为复活罗塞尔大帝做着准备,又或是在哪个甜品店品尝小蛋糕和甜冰茶……?好想再多了解他一些啊,他在古代的那个世界里叫什么名字呢,长什么样子呢?不,不,奥黛丽,你怎么能窥视神灵的生活……可是,我就是无法把他当成高高在上的神灵嘛……

 

该死,你最近想起“正义”小姐的时候太多了,你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放缓脚步又不是停滞不前……或许就是因为放缓脚步,某些压抑许久的欲望开始躁动了……啊,真是够了,不要再有什么亵渎的想法了!这样子下去,下次的复诊中会被“正义”小姐看出来的!

 

糟糕,“世界”先生最近有些冷淡,是不是看穿了我的想法……天哪,这真是亵渎神灵……奥黛丽,虽然“世界”先生的人性浓厚到让人不禁想要亲近,但是他同时还是“愚者”先生与诡秘的主宰,并不是你无话不谈的小伙伴,更不能再有其他奇怪的想法了!

 

延迟了上一次的定期复诊,“正义”小姐会不会认为很奇怪……最近的塔罗会上她也不大积极发言了,大多数的情况只是旁观和提出建议。她似乎也不太注视“愚者”或是“世界”了,是生气了吗……又不太像,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吗?心理炼金会?亚当?不,如果真是这样,她一定会向我祈祷的,毕竟我是最能够为她提供庇佑的神灵了……应该是吧?

 

最近在教会遇到“命运天使”阁下时,他总是笑得有些“不怀好意”,应该是在揶揄我什么,莫非祂已经看出来了我对“世界”先生怀有一些朋友以上的好感……我当然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是越是提醒自己不要这样,就越会去往那个方向想……或许,我应该催眠自己,让自己忘掉这些想法……对吗?可是又很舍不得……女神啊,我应该怎么办?

 

奥黛丽打开窗户,夜晚的微风静静拂过她的脸颊,平息了上面的温度。漫天繁星于天空闪烁,美丽又梦幻,却映不进她矛盾的内心。

克莱恩突然传送过来,出现在她的阳台上,在外面轻轻敲了敲窗。

“‘世界’先生!发生什么了?”奥黛丽略有惊讶,他从来不会在她该睡觉的时间来访,这次一定是有什么急事。

她感应着克莱恩的精神体,发现虽然有些不安和忐忑的情绪在,“世界”先生的精神依然稳固,不如说,比之前更好了……

或许,这就是最后一次心理治疗了吧,奥黛丽掩饰着内心的不舍露出了笑容,等待着“世界”先生的来访任务。

没有什么事,只是觉得你最近情绪不对,所以过来看看……这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啊,我为什么不隐秘掉自己的行踪……不,那样会像个跟踪狂一样……克莱恩沉默着,想不出借口,又不想编造借口。

“世界”先生又戴上面具了……旧日级别的无面人能力下,奥黛丽看不透他的真实想法,又得不到他的回答,只好隐藏住自己的沮丧说:“我可以感应到‘世界’先生的状态越来越好,或许心理治疗可以告一段落了。”

“是吗……”克莱恩点点头,想了想说,“如果你遇到了什么困难,第一时间告诉我,我会立刻传送过来的。”

“世界”先生总是这么温柔……可是请不要再对我这样了,这只会让我越陷越深的……奥黛丽转过身,以防克莱恩识破她的表情一般,稍微提高了音量笑着说:“我也是一样的,如果‘世界’先生有什么我可以解决的难题,虽然我不会传送,但我会尽可能快地赶到‘世界’先生身边的。别看我这样,跑起来可是比蒸汽火车要快呢。”

“我会的,毕竟‘正义’小姐是我专属的,心理医生。”

一个巧妙的停顿,让克莱恩在自己的心里悄悄承认了,他喜欢“正义”小姐,可是他不会告诉她的,起码现在不会。

一个微妙的停顿,让奥黛丽的内心悄悄起了涟漪,有了不该有的期待。她知道自己喜欢“世界”先生,可是她不会告诉他的,永远不会。

话说及此,已没有再停留的必要了。

真是舍不得让他离开啊,奥黛丽低头望着自己因为紧张蜷缩的脚趾,“‘世界’先生,晚安。”

真是舍不得离开啊……克莱恩点了点头,垂眸掩上了奥黛丽的窗户。在传送离开之后,又发动了诡秘的能力传送了回来。

我只是……再看一眼……克莱恩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就像一个变态。

奥黛丽注视着克莱恩离去的地方,心里许了个不可能实现的愿望:如果“世界”先生去而复返,我就向他表白心迹……

什么嘛,奥黛丽,你在想什么,他怎么可能会回来呢……

是啊,也许就是因为不可能,所以才敢这么说……

等等,这是……

“咦,‘世界’先生?您没有离开么……”奥黛丽感知到了熟悉的心智体慢慢勾勒出来,惊讶地再次打开了窗。

“……!”克莱恩内心极度惊讶,怎么回事,我已经隐身了才过来的啊……

他的灵性直觉感知到了什么,忙抬头望向那片繁星。群星灼灼闪烁,正像一位掌握着隐秘权柄的女神调皮地眨了下眼睛。

黑夜女神……

不,现在的难题是“正义”小姐……我该怎么解释……

奥黛丽看着耳朵爆红的克莱恩,同样慢慢羞红了脸颊,垂眸嗫喏着不知该说什么。

克莱恩看着这样的奥黛丽一时移不开眼睛,不知被什么缘由推动着,鼓起了两辈子的勇气说:“刚和‘正义’小姐分开之后,就变得很想见你。”

什、什么……奥黛丽睁大了碧水般的明眸,从克莱恩不再戴面具的表情下解读出了很多很多的信息,双颊红得像要着火一样。

可是,又止不住地绽放了最明亮的笑容。

克莱恩不好意思地说:“‘正义’小姐总是在笑呢。我、我的意思是……很舒适,很温暖……”

这份笑容,同样是我守护一切的意义啊。

奥黛丽慢慢靠近他,在他快熟透的耳边悄声说:“因为,我喜欢这个‘世界’呀。”


-END-


————————


  1. 真香定律永远存在


  2. #震惊,黑夜女神或成克黛CP粉头


  3. 问:亚当是末日的救世主,阿蒙是末日的光,我们的神灵愚者在末日担任什么角色?

         答:在末日忙着谈恋爱(你够


白化放弃了脑袋

【世界正义】正义小姐金屋藏娇

      格尔曼微战损注意!其实可以当友情向看,最后有一个诚实大厅组的段子。

  Warning:作者文学素养差!

  Ready?

  ⬇️

  

  

  

  

       衣装革履的绅士们和长裙繁冗的贵族小姐们踩在一个个音符上翩翩起舞,如跃动的火舌,徜徉在古朴悠扬的华尔兹乐中。

  

  室内饱和了昏黄,倘若有人停下舞步,透过窗户去望天上的红月,便会发现那红月也被室内的灯光染的柔和的昏黄。

  

  但舞会之外的人知道,今晚的绯月并不柔和,简直红得刺...

      格尔曼微战损注意!其实可以当友情向看,最后有一个诚实大厅组的段子。

  Warning:作者文学素养差!

  Ready?

  ⬇️

  

  

  

  

       衣装革履的绅士们和长裙繁冗的贵族小姐们踩在一个个音符上翩翩起舞,如跃动的火舌,徜徉在古朴悠扬的华尔兹乐中。

  

  室内饱和了昏黄,倘若有人停下舞步,透过窗户去望天上的红月,便会发现那红月也被室内的灯光染的柔和的昏黄。

  

  但舞会之外的人知道,今晚的绯月并不柔和,简直红得刺眼,似乎时时刻刻都可能淋下血水——正如他左手断处的截面,格尔曼知道。

  

  他在逃亡,逃脱几位半神的围杀于现阶段的他而言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为调查贝克兰德大雾霾的相关线索,克莱恩以道恩·唐泰斯的身份参加了鲁恩贵族们的舞会,并在期间变化为格尔曼·斯帕罗的样子对线索人物进行“拜访”。

  

  然而不幸的是,“拜访”并不成功,反倒惹来了注视着这里的几位半神的追杀。

  

  格尔曼目前的状况可谓相当不好。灵性近乎干涸,他感到太阳穴突突的疼痛,耳边隐隐传来令人烦躁的低声呓语,这是濒临失控的表现。

  

  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都被他转移到了左臂上,最严重的是他断去的左手和一部分手臂。

  

  蠕动的饥饿也因为一时找不到食物而被他丢到了灰雾上,暂时没法再使用。

  

  这样逃窜下去不是办法。格尔曼灵性一动,停下脚步,快速的做了附近的房间是否安全的占卜,并在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后翻窗进入了房间。

  

  稳住身形的格尔曼抬起头,顿时与以头晕为由离开舞会,刚回到卧室的奥黛丽四目相对——他们同时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异和深深的疑惑。

  

  “世界先生?!”这是“正义”小姐惊疑的声音。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线下面基,克莱恩并不能立即接受良好。

  

  奥黛丽刚掀开卧室的门就目睹了格尔曼·斯帕罗的翻窗而入,顿时被吓了一跳,但作为“观众”的她很快就发现了“世界”糟糕的状态——情绪不大稳定,脊背微躬着,衣装略显凌乱,最吓人的是他的整条左臂血肉模糊,并且失去了左手和一部分手臂!

  

  她立即给濒临失控的“世界”先生连刷了几个“安抚”,这使克莱恩的状况有所好转。

  

  正当奥黛丽打算开口询问时,一阵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思绪。

  

  “奥黛丽小姐,你在里面吗?”女仆安妮在门外询问道。

  

  然而,一时没有人回应。当安妮抬手准备再敲一次门时,门打开了。

  

  金发绿瞳,笑容得体的奥黛丽出现在她眼前。

  

  她带着好奇的询问:“安妮?发生什么事了吗?”

  

  “请问你有看到什么可疑人物吗?”

  

  “并没有,我刚回来。”奥黛丽摇了摇头。

  

  安妮瞥了一眼奥黛丽的身后,发现房内确实一切正常,便松了一口气。

  

  就在刚刚,情急之下,奥黛丽把格尔曼就近塞进了自己的衣柜里。然后才去给安妮开门。

  

  不对!我可以给“世界”先生开个“心理学隐身”啊!刚才一慌神把自己的能力都忘的一干二净了!你怎么能这么大意呢奥黛丽!

  

  内心呐喊的奥黛丽面上不显地和安妮交谈着。

  

  她随即决定打发走安妮后就给“世界”先生开个“心理学隐身”。

  

  在奥黛丽开门应付女仆的时候,蜷缩在衣柜里的一堆昂贵裙子上的格尔曼脑子里没由头地冒出来大吃货国的一个四字成语:金屋藏娇。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格尔曼就立即想一头撞在面前的衣柜门上,结果他就因为灵性干涸而有些神志不清,真的撞了上去,“咚”的一声,挺响。

  

  奥黛丽和安妮的对话就被这“咚”的一声打断了。

  

  “那是什么声音?”

  

  “啊,应该是苏茜在捣乱。”奥黛丽得体的微笑不变。

  

  对不起苏茜!但这都是为了世界先生!奥黛丽在心中道歉道。

  

  安妮走后,奥黛丽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赶忙打开衣柜,把里面的“世界”先生放了出来。

  

  格尔曼钻出了衣柜,但他很快就发现自己刚才待的地方一片狼藉——敞开门的衣柜里,几条设计复杂的裙子蹭上了血污,甚至还有几条灵之虫在上面蠕动。

  

  克莱恩很尴尬,虽然他面无表情,但是他真的很尴尬,不但不打招呼一头冲进了一名女士的卧室,还弄脏了人家好几条的裙子。

  

  因为他之前空闲的时候看过女士时尚相关的杂志,他深知这些裙子的价格是多么的令人眼前一黑;而他更清楚的是,他不知要贩卖出多少非凡特性才赔偿得起这些裙子。

  

  注意到“世界”盯着衣柜,有些纠结的表情,奥黛丽下意识地用观众的能力分析起来:世界先生有点紧张……还有歉疚?是因为他不小心把血蹭到了我的裙子上吗?难道世界先生是在担心我会因为这件事而难过或者愤怒?不…应该不是这样,因为世界先生在纠结着什么……难道是他想要做出补偿?结合之前“世界”先生在塔罗会上非凡特性大甩卖的表现,他最近可能很缺钱,所以他纠结的是没有足够的资金做出赔偿!

  

  一定不能让世界先生感到为难!

  

  下定决心的奥黛丽善解人意地对格尔曼说:“没有关系的!你不用在意!这些裙子对我来说已经有些小了,我本来已经不太能穿它们了。”

  

  但令她没想到的是,“世界”先生似乎看上去更加纠结了。

  

  看到对方的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样子,奥黛丽没有继续说什么,而是很耐心的等待他的答复。

  

  格尔曼花了几秒钟平复了一下心情(和表情),随后对奥黛丽脱下帽子,优雅地鞠了一躬。

  

  “非常感谢你的出手相助,正义小姐,如果你之后遭遇什么问题,或者需要什么帮助,那么你可以考虑我,我会尽己所能。”

  

  “世界”先生说可以帮助我…有些意外得到了这样的答复,奥黛丽最终微笑着点头接受了他的好意。

  

  “世界”先生是一个相当温和有礼的人呢……嗯…但是他似乎真的很缺钱,虽然这样推测不太礼貌,但是奥黛丽还是忍不住联想到了之前的事:那就是她打了300金镑给一个不记名账户,做为愚者先生眷者的活动资金。

  

  那时的那位眷者应该就是世界先生吧,她忍不住想到。

  

  看来“世界”先生即使身为神明眷者,也难免会遭遇资金上的问题…或许我可以通过向愚者先生请示,继续向之前的不记名账户上打一些钱?

  

  不,别傻了,奥黛丽,愚者先生可是神灵,他有很多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不能总浪费时间在这种小事情上!而且就这样无缘无故把钱打给“世界”先生或许会让他感到不被尊重的!

  

  于是奥黛丽有些遗憾地放弃了资助世界先生的想法。

  

  然而此时,浑然不知错过了一笔天降横财的克莱恩则在考虑别的事情。

  

  他暂时还不能离开,因为正义小姐的“心理学隐身”可以让他暂时消失在半神们的视线内,所以眼下和正义小姐呆在一起是最安全的。

  

  只能慢慢等灵性恢复了…格尔曼想伸手揉一揉太阳穴,但他手臂残缺的状态让他暂时无法完成这个动作。

  

  “如果“世界”先生遇到困难时话,为什么不祈求愚者先生的帮助呢?”

  

  话刚询问出口,奥黛丽就有些后悔了。因为愚者先生当然不会坐视不管自己的眷者受难的,祂几乎每一次都回复信徒的祈求,而且祂一向表现的仁慈温和。所以只有可能是愚者先生的试炼什么的…赞美愚者!

  

  …那是因为愚者先生已经自身难保了!沉默的格尔曼在内心吐槽道。

  

  “世界”的沉默无疑使奥黛丽确定了自己的猜想,于是她自然而然的转移话题。

  

  她问格尔曼需不需要处理伤口……虽然能从“世界”先生的表现推测出他伤的不严重,只是有些灵性枯竭;但他那只残破的伤口可怕的手臂,还是令人看着就担忧不已!

  

  听到询问后,格尔曼下意识地把自己的断臂背到了身后去,他顿时感觉有些不太对,但又放回来好像感觉更不对。

  

  咦?“世界”先生为什么把手缩回去了?他是在担心吓到我吗?噗…他好像又在纠结什么了…看来和表面上的寡言少语不同,他是那种有很多小心思的人,而且不是坏的那种。

  

  奥黛丽压下了上扬的嘴角。

  

  感受到正义小姐的关心,克莱恩心里有些温暖。

  

  “正在修复中,明天就能长回来。”

  

  格尔曼一板一眼地回答。

  

  “但还是要清理一下嘛!”说着,奥黛丽就很快找来了温水和毛巾。

  

  看了看干净整洁的房间,脏兮兮血糊糊的格尔曼张了张嘴,还是没有拒绝。

  

  “…谢谢。”

  

  然后他就看到“正义”小姐拿起热毛巾凑了上来。

  

  “我可以自己来。”克莱恩控制住自己才没有后退一步。

  

  “可是…世界先生…”你现在的条件不支持啊…

  

  显然,克莱恩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我可以用右手清理左手的断处…但是我没有手可以清理右手…

  

  可是刚刚已经答应人家要清理血污了…

  

  …总不能用嘴叼住毛巾…不,不可能,那样也太奇怪了。

  

  “…麻烦你了。”最终,格尔曼选择向奥黛丽小姐妥协。

  

  

  

  

  

  “奥黛丽我回来啦……奥黛丽???”

  

  门口的苏茜叼着的袋子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克莱恩两辈子第一次看见狗露出如此生动的表情,不禁怀疑自己精神状态糟糕而出了幻觉。

  

  两人一狗都相当的震撼。

  

  苏茜:为什么会有一个陌生男人在奥黛丽的卧室里??!

  

  克莱恩:为什么狗在说话?还说的是鲁恩语??它还戴眼镜???

  

  奥黛丽:女神啊…

  

  经过一番混乱的解释,事态终于平定了下来。苏茜对新来的客人表示欢迎,而格尔曼的心态已经逐渐从对于“狗会说话”的震悚悄然转变为被两个“观众”围观的忐忑不安。

  

  不,不能紧张,会被发现端倪。转移注意力,转移注意力…格尔曼面上冷酷地在内心反复默念。

  

  看着皮毛柔顺的苏茜,克莱恩的思绪飘到了旧日时期。他之前只是周明瑞的时候,常常在晨光熹微的清早看到那些牵着宠物悠闲散步的人,他则叼着面包匆匆忙忙地去挤地铁。常年独居的他曾想过养一只毛茸茸的小猫小狗来陪伴自己,但常常debug到深夜的社畜生活使他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想法…直到有一天,这一切戛然而止。

  

  注意到格尔曼看着苏茜发呆,奥黛丽微笑着提议道:“世界先生,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摸摸她,苏茜不会介意的。

  

  她和苏茜十分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格尔曼思考了一下,然后蹲下身子,相当诚恳地询问苏茜:

  

  “…你好,苏茜…小姐,请问我可以摸你吗?”

  

  想了想,他又解释道:“我的右手刚刚用热毛巾擦干净,不会弄脏你的毛的。”

  

  苏茜摇了摇尾巴,向他淑女地点了点头。

  

  毛茸茸的,好软…抚摸着苏茜柔顺的皮毛,克莱恩感觉自己被两个观众围观的紧张都消散了些许。

  

  带着金色眼镜的格尔曼一下一下轻轻抚摸着带着金色眼镜的苏茜。一人一狗看起来心情都不错的样子。

  

  噗…好可爱。

  

  一旁的奥黛丽又一次压下了上扬的嘴角。

  

  

  (以下是本来打算删除的部分,想了想还是放上来了。)

  

  “与毛茸茸的朋友互动总能带给人心灵的慰籍……苏茜真的帮了我很多。”

  

  不等克莱恩回复,她继续自言自语般地说起来。

  

  “在贝克兰德大雾霾期间,大量的民众被安置在教堂躲避灾厄,他们中有不少人失去了他们的亲人:父母,孩子,或者兄弟姐妹,他们是幸存者,也是那些被留下的人…大雾霾在他们心中留下了一道道血淋淋的,永远无法结痂的疤痕。

  

  我便带着苏茜前去安抚那些受伤的人们…这是我唯一能做到的事,因为我既没有能力阻止或惩罚制造灾祸的肇事者,也无法进入雾霾拯救那些挣扎于瘟疫中的民众。

  

  有一个女孩,她的妈妈和妹妹都死在了大雾霾中,她目睹她们的尸体被蒙上黑布,拉去焚烧…为阻止她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教会的人把她强拉回了教堂避难。

  

  她不愿与任何人接触,当教会的工作人员带我们去找她时,她只是呆坐在长凳的尽头,面色灰暗,目无焦距。

  

  经过我们商量后,苏茜摇着尾巴,前去蹭了蹭她的腿,尝试转移她的注意力。我则先行回避了。

  

  当我再回去时,那女孩抱着苏茜,嘶哑地哭喊着,说不出话来。至少那时候,她像个活着的人了。

  

  然后,我开始尝试交涉和安抚。

  

  我知道了她出身于贫苦的东区,与她的妈妈和妹妹一同做着浆洗女工的活计。

  

  她的手因常年的浆洗泡的发白起皱,皮脱了一层又一层,两只手上难找到一块完整的皮肤——我想,这真的是一双十几岁女孩的手吗?

  

  我几乎不敢用我的手去握住她的手了。

  

  她说不久前,她失踪的妹妹很幸运的被找了回来,可紧接着,更大的不幸降临了,大雾霾轻描淡写地夺走了她一生中最重要的两个人。

  

  最后,我让她睡了个好觉。

  

  但是她醒来之后呢?她依然要面对一眼望不到头的生活…这是她的生活,这是他们的生活。

  

  生不知何来,老不知何时,病不知何因,死不知何果。

  

  而我却什么都无法改变…

  

  我经常会有这样的感觉:愈是晋升,反倒愈是真切地认识到自己的渺小和无力。”

  

  奥黛丽的声音越来越低,直至没有。

  

  “我正在调查贝克兰德大雾霾的线索。”一片沉默中,“世界”突兀道。

  

  “大雾霾的制造者已经得到制裁。”沉默了一阵,格尔曼补充道。

  

  …但逝者不能复生。

  

  当奥黛丽以为他不会再说什么时,他继续说道:

  

  “世界就像一个巨大的漏网,世间的人就像网中的沙子。贝克兰德住着上百多万人,每分每秒都有人大笑,痛哭,行走,死去,像沙粒一样不起眼,没人会关心,没人会发现。生命无时无刻不在流逝,而我们不可能堵住每一个网眼——即使是神明也做不到。

  

  因此,你不该因无法拯救每个人而罪责自身。在这个无力的事实面前,我们能做的,就是接受它,并保持本心,记住来时的路,继续坚定地走下去——未来的路只会更长,我们将有所得,有所失,在一些情况下,我们甚至不得不主动去牺牲一些东西。

  

  ——因为,总有些事情高于其它。

  

  

  —END—

  

  伦纳德:当你跟克…世界接触久了,你就会发现他有一套自己的语言。

  

  奥黛丽:是什么呢?

  

  伦纳德:比如他说:你目前的序列还不足以去探索某处。那么,他实际的意思是,我了解那里真实的情况,因此我建议你暂时不要去,因为我不希望你受伤。

  

  奥黛丽:世界先生果然很关心别人呢!

  

  伦纳德:还有还有,当你们聊天的时候,你发现他开始沉默或者转移话题,那么毫无疑问——他在害羞!有时候你细心一点甚至会发现他的耳尖是红的!

  

  奥黛丽:(捂嘴偷笑)

  

  格尔曼:伦纳德,如果你希望下一次以非凡特性的形式出席塔罗会,那么你可以继续说。

  

  奥黛丽:那么星星先生,这是什么意思呢?

  

  伦纳德:(无视格尔曼想刀他的眼神)正义小姐,我想你应该知道罗塞尔大帝曾说过一句话:有时候,烟斗就只是烟斗而已!

  

  

  

  非常感谢您的阅读!!您的支持就是我更新的动力!

白泽

【诡秘之主】金刚石小姐表示她没想过要私奔(下)

  警告!警告!警告!

  1.6万字一发完结,胡扯了个奥黛丽被迫掉马的快乐故事。只有OO没有C的龙傲天“世界”天使、被痴愚光环波及的奥黛丽小姐与恐怖如斯(?)的愚者教会,惊吓霍尔伯爵一家和迫害鲁恩王室

  是亚当不做人之前的脑洞和存稿,If史前四人组一家亲背景:

  黑皇帝提前复活√亚当造继承的是人性√愚者先生顺利成为诡秘之主后逆转因果,在过去促成前两点的打死时间悖论世界线。

  世界需要正义的CP,然而重点还是惊吓霍尔伯爵一家和迫害鲁恩王室。介意的请及时避雷。


  如果都能接受,那么继续?跳转链接:金刚石小姐表示她没想过要私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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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告!警告!警告!

  1.6万字一发完结,胡扯了个奥黛丽被迫掉马的快乐故事。只有OO没有C的龙傲天“世界”天使、被痴愚光环波及的奥黛丽小姐与恐怖如斯(?)的愚者教会,惊吓霍尔伯爵一家和迫害鲁恩王室

  是亚当不做人之前的脑洞和存稿,If史前四人组一家亲背景:

  黑皇帝提前复活√亚当造继承的是人性√愚者先生顺利成为诡秘之主后逆转因果,在过去促成前两点的打死时间悖论世界线。

  世界需要正义的CP,然而重点还是惊吓霍尔伯爵一家和迫害鲁恩王室。介意的请及时避雷。

 

  如果都能接受,那么继续?跳转链接:金刚石小姐表示她没想过要私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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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旷的大殿,朦胧、模糊、无边无际的灰雾环绕。他静坐于青铜长桌上首,手托着脸,眼眸半睁未睁,似醒非醒。

  闪耀出立体神秘符号的透明灵之虫跳上了座椅把手,弹了弹他的手臂。


  他睁开眼。幽黑无光的眼眸犹如一泓深不见底的潭水,有漩涡深藏其中,吸纳着人的精神。但他很快就褪去了恍惚,恢复了清明,神色淡漠中带着些许疲倦,望向了值班的灵之虫。对方递过来一封信,他微微皱眉,正坐,认真阅读起信上的内容:

  “周,速醒。威廉一世想要见你的眷者(即你自己),扣押‘正义’女士后主动联系了我。”

 

  原本淡漠的表情微变,多出了些情绪化的色彩。尽管前因后果叙述得很清楚,他还是用相当怀疑的眼神望着信上熟悉的字体。毕竟,写信者,以人之子始祖为名的空想家,实在是位相当不做人的神灵。

  看了半晌,他终究还是意念一动,将才离开鲁恩的格尔曼·斯帕罗重新投往贝克兰德。


————————————————————————————————


  令人焦躁的等待并不久,也不过是霍尔伯爵与哥温顿二世交换了几个眼神,打了点眉眼官司的时间,威廉一世就陡然抬头,注视着绯红的月光和云层的阴影中,一道身影飞快地由透明转实。然后,俯视与仰视的视线撞到了一起。

 

  “你来了。”

  威廉一世说。


  “显然。”

  来者答道。


  霍尔伯爵等人这才后知后觉地顺着威廉一世的视线望去,望着那突然出现的青年悬浮着一步步从半空中下落,如同踏着神国的阶梯降临凡世,走向了他们。

  与威廉一世、霍尔一家双方都保持了一个不近不远的距离,青年踏上了地面,驻足停步。绯红月光照耀下,霍尔伯爵、阿尔弗雷德等人得以看清来者的身影:那是位穿双排扣长礼服,戴半高丝绸礼帽的年轻男子,他脸庞消瘦,棱角分明,冷峻中透露出明显的锐利感。


  不,不该用他……他们在内心中叹息着更正自己。尽管是鲁恩绅士的标准打扮,但对方幽黑无光的双眸,平静到近乎漠然的表情,都让祂显现出非人的神性感!

  阿尔弗雷德更是确定了祂的身份:曾经的疯狂冒险家,现在的愚者教会“惩戒天使”,格尔曼·斯帕罗!

  正表情凝重地回忆着格尔曼·斯帕罗的那些经历,阿尔弗雷德就看到祂打了个响指,没什么表情地从伸手在空中一招,扯出了……一件女款长披风??扔给了奥黛丽?!


  奥黛丽接住披风,格尔曼微微点头,目光望着她身侧的空气,平静道:

  “你该祈祷的。”

  哪怕是向女神祈祷也好。克莱恩在心中对自己说。至少不是亚当来通知自己。


  奥黛丽的表情变得有些无奈,尤其是当母亲意识到不对,用责备的目光望向她时。

  “世界先生——”

  她的尾音拖长,婉转但带着些许抱怨的意味。然后,霍尔伯爵等人就愕然地看到那位冷峻的天使仿佛笑了一下,道:

  “不要自欺欺人。”


  随后,祂才转身,面向了威廉一世。祂们的身后传来低声解释与交谈,解释声里隐约还有些窘迫:

  “不是您想的这样……没破多少,也就是袖子,而且有龙鳞的!对于非凡者,这不是不得体的装束……”


  鲁恩的君主与绅士都礼貌地假装没听见,平静地开始了交谈:

  “我听说你在找我。”

  格尔曼·斯帕罗的开场白非常简短。


  威廉一世也听说过“格尔曼·斯帕罗”的风格,祂微微颔首,舍弃繁冗的寒暄与虚浮的掩饰之辞,简洁而直白地说:

  “是的。我有想知道的事,而奥古斯都家族总有些能打动你们的东西。”


  哥温顿二世的脸庞抽搐了一下,像是不适应这种毫无外交礼仪和王族风度的谈判风格。可正在交谈的两人都没有管他。格尔曼·斯帕罗点头,言简意赅道:

  “两个问题。等价交换。”


  威廉一世颔首,明白祂的意思:

  “好。一个问题的答案换鲁恩默许乃至支持愚者教会相关势力的活动,另一个问题呢?”

  虽然这么问,但祂的心中其实已经有了答案。毕竟,如果祂心里没底,那么也不会借霍尔一家来“请”格尔曼·斯帕罗现身了。愚者的地上代言人“世界”是个鲁恩人,在鲁恩有私人的牵挂,这实在是一件好事。


  然而,出乎祂的意料,格尔曼·斯帕罗只是冷淡道:

  “别做多余的事,就可以了。”


  “这不是一个明确的合约。”

  威廉一世皱眉。

  作为仲裁者途径的序列一,祂本能地反感这种模棱两可、含糊不清的条款,更反感对方话语中暗示的“奥古斯都家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轻蔑评价。


  “合约的可靠性由双方的力量对比决定,不由条款的详细程度决定。”

  格尔曼·斯帕罗平静地说,在威廉一世的颔首赞同中又冷淡道:

  “况且,你们现在也没资格获得对条款的解释权。”


  威廉一世目光瞬间冷凝,气势一盛。

  格尔曼平静地看着威廉一世,就好像自己表现得相当礼貌友好,话语中没有任何火药味一样。

  他在内心中默默补充道:广X总局之类的权力部门,什么时候会详细解释自己的红线在哪里?还不是让下面的人自己猜,自己退到真正红线的数十米之外?

  刑不可知,则威不可测。这种手段他绝不会用到自家信徒身上。但奥古斯都们?

  呵呵。


  场面一时沉寂,压抑中还有些隐隐的火药味。希伯特、阿尔弗雷德等人都有点提心吊胆。过了一会儿,威廉一世终于缓慢地点了点头。

  “好。”

  哥温顿二世扭头,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先祖。


  但威廉一世却并不看自己的子孙,而是平静道:

  “在不损害鲁恩王国根本利益的情况下,奥古斯都家族不会挡你们路,也不会再用今天这种……小手段。”

  祂仿佛有些自嘲地笑了一笑,继续道:

  “但我也希望,有些情报能向我们公开。毕竟,维持人类文明社会的稳定发展,应当是我们共同的目标。奥古斯都家族不应该被排斥到决策的核心层之外。”


  作为一手创建了鲁恩王国的立国者,威廉一世自然是一位相当有人格魅力的领袖,而祂的话语也诚挚、沉稳,听起来格外有感染力。

  但格尔曼·斯帕罗的嘴角却勾勒出一个讽刺般的弧度,冷漠道:

  “稳定发展?乔治三世那种稳定?贩卖本国子民,掀起贝克兰德大雾霾,放任飞空艇轰炸本国首都这种形式的稳定发展吗?”

  这位地上天使、曾经的疯狂冒险家目光冷凝,在这场对话中第一次表现出了一点情绪波动。


  这……陡然得知王室的秘辛,希伯特、阿尔弗雷德本能地望向了侍立在威廉一世身后的现任国王。

  乔治三世的长子,目前的哥温顿二世微微低下了头,避开了他们的目光。


  而威廉一世的语气依然平静:

  “乔治三世与魔女教派、心理炼金会的合作,一开始是避开了我们这些隐居者的。而到了后面,祂大势已成。更何况……”

  祂停顿了两秒,语气更加沉稳:

  “就连祂本人都已死在了你手中,愚者教会也已经顺利达成了复活罗塞尔、扶持一位己方阵营黑皇帝的目的。我想,某些恩怨已经可以告一段落了。”


  这次,不光是希伯特、阿尔弗雷德了,就连霍尔伯爵的手都微微颤抖了一下,他控制住自己,不让目光向那位地上天使的方向偏移。

  “父亲……”奥黛丽有些犹豫,要不要封闭家人的听觉,让他们远离这些过于危险的知识。

  “让我听下去,奥黛丽。”霍尔伯爵声音沉着、有力,“让我听下去,我想知道真相。”

  他突然停住了,苦笑着摇摇头,道:“好吧,我想知道我能知道的那部分真相。”

  他并未看向那位与奥黛丽关系匪浅的天使,也不知道,对方的表情是否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峻?


  霍尔伯爵心中揣测的对象,此时正面无表情。

  恩怨可以了结,但死去的普通人无法复生。

  克莱恩心想。

  但“世界”格尔曼·斯帕罗只是语气平静道:“也许吧。第一个问题是?”


  见格尔曼·斯帕罗没有接下奥古斯都递过来的橄榄枝,威廉一世在心中轻叹一声,面上却波澜不惊。

  至少,祂也没有表现出强烈的敌意。至少,鲁恩王国还有一颗明珠,还有与这位愚者代言人沟通的渠道。


  祂的问题要是太麻烦,就让亚当去给祂洗个脑。

  “没有强烈敌意”的克莱恩心想。

  毕竟,这一开始就是亚当惹出来的麻烦。也不知道祂究竟向查拉图透露了些什么,查拉图又是怎么转述给威廉一世的?总觉得祂们两个都误解颇深。

  无论是愚者还是世界,都算“正义”小姐的上级吧?亚当究竟是多看不起他的人品,觉得他会去职场潜规则?

  不要告诉我,祂当初被下属集体背刺,是因为逼迫了那几位做祂们不情愿的事……

 

  在心中想着能把永恒烈阳、风暴之主气到开启神战的恶劣揣测。克莱恩面上依然平静至极。

  威廉一世自然不知道,正前方表情冷漠的天使之王究竟在想些什么。他沉吟片刻,第一个问题就堪称石破天惊:

  “据你所知,战神会在未来什么时候,以什么方式死亡?”

  祂语气平静地问道。


  ……抱歉?你刚刚说了什么?

  霍尔伯爵、阿尔弗雷德、希伯特三人都有些难以相信自己的听力,而哥温顿二世也难以置信地望向先祖。显然,这是连这位国王事先都不知道的情报。

  神灵的死亡?正神之一、幕后操控着一国政权的战神还活着,就已经被视为注定的死者?


  在他们呆愣之时,格尔曼·斯帕罗礼貌性地笑了笑,用与幼童沟通般格外舒缓的语气道:“这是两个问题。”


  威廉一世皱眉,明白了祂的意思:你想知道祂死去的具体时间,就不能知道祂的死因,也就是诸神对祂的安排和谋划。

 

  听到这里,霍尔伯爵表情沉重地闭上了眼:

  可以推断出,战神的死亡必然与愚者教会有关。

  杀死一位国王算什么?他正在见证一场对神灵的谋杀计划!


  威廉一世视另一侧的慌乱如无物。祂更换了对第一个问题的表述:

  “能否告诉我:除战神之外的其他教会,为什么会突然统一了阵营?”


  格尔曼沉默片刻,望了一眼奥黛丽,然后平静道:

  “最重要的原因,是我主已经登临到了序列之上的位置。此外,大地母神实际上是血族始祖莉莉丝。蒸汽能够接受罗塞尔正常复活成为黑皇帝。”

  祂语速平稳、语气平静、有条不紊地一条条陈述。奥黛丽在接收到“世界”先生的眼神时,就迅速地用能力让父母、兄长、哥温顿二世乃至自己都心理性失聪。四周的声音消失了,他们只能看到,威廉一世听到格尔曼·斯帕罗第一句话时,波澜不惊的表情就已经有了些许变色。


  格尔曼毫无停顿,像没看到威廉一世的表情一样,维持着之前的语速,继续陈述:

  “在我主权柄的帮助下,亚当已经完成了成神仪式,不再需要一场世界大战的时代潮流。风暴、太阳、知识三神不得不一改敌对的立场,选择抱团抵抗祂。黑夜已经取得了死神的唯一性与永暗之河,现在只差黄昏巨人的唯一性;至于战神……”

  格尔曼停顿了一下,坦然道:“莉莉丝伪装得不够好。祂提前发现自己失去了所有同盟,选择向外神屈膝,导致了这次袭击。这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但不必担心——”

  “祂的问题很快就会被解决。”

  祂用再确定不过的语气,平静道。


  以天使的时间观而言,威廉一世沉默了很久,久到被奥黛丽遮蔽了听觉的霍尔一家、哥温顿二世都有些疑惑。


  “第二个问题是?”

  格尔曼·斯帕罗问道。


  闻言,威廉一世望了一眼奥黛丽等人的方向。失聪中的霍尔一家会意,迅速移开视线,不去看祂的口型乃至表情。威廉一世微微皱眉——祂更希望那位半神观众让其他人心因性失明。

  但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祂望向那位天使之王,声音沉着有力:

  “你们准备怎么安排那本书册?也交给罗塞尔?让祂迈出那一步,对其他教会真的有利吗?”


  祂脸型方正、气质威严,言辞中没有挑拨离间的阴冷感,反而有英雄磊落、堂皇大气之感,即使敌人听了也会觉得这是就事论事。但格尔曼只是摇了摇头:

  “已经有了黑皇帝,不必再扶持一位审判者。”


  威廉一世的面庞抽动了一下,眸光微沉,上前一步,直视着格尔曼的双眼,沉声反问道:

  “你的神灵已经迈出了那一步,祂真的需要一位成为‘失序者、秩序阴影’的盟友吗?”


  格尔曼·斯帕罗平静地看着祂,尽管威廉一世的身型比这位疯狂冒险家高大不少,但就气势而言,却反而落了下风。对视了一会儿,反而是威廉一世先微微移开视线,声调平稳如常:

  “世俗王权的加强必然削弱神权。将大陆分裂为对峙的数个国度,才是对神灵的最好选择,这是第四纪被无数次证明过的经验之谈。”

  “而罗塞尔——那位凯撒大帝,确实是位出色和野心勃勃的统治者。”


  祂顿了顿,望了其他人一眼,见他们保持着回避状态,才继续道:

  “你们需要一位制衡者。而因蒂斯能给其他教会的条件,鲁恩也可以给,甚至能给得更多。”


  神灵的狂信徒平静地听完了祂的暗示——不,根本就是明示。

  不愧是神似大不列颠的鲁恩,深得“大陆均衡政策”的精髓。只是,这次为什么混到自己当棋子的地步了?


  但最终,“惩戒天使”只是点了点头:

  “很有道理。”

  祂平静地说。格尔曼皮下的历史学家也承认祂说得很对。这个世界上,真话才是最有说服力的。

  只是……


  圣赛缪尔教堂门口,“愚者”的代行者摇了摇头。

  “总有些事高过其他。”

  祂说。


  灰雾之上,神灵望向历史间隙,望向那层层叠叠的旧日都市废墟,无声叹息。

  年深外境犹吾境,日久他乡即故乡。

  旧日遗民们的目的一直很明确。信仰和神权从来都只是手段,而非目的。


  “罗塞尔比你更明白这一点。”

  克莱恩平静地指出。


  威廉一世沉默了,许久后摇了摇头:

  “古斯塔夫比奥古斯都幸运。”

  祂的声音中带着难言的怅然,侧头望向圣赛缪尔教堂墙壁上的花纹,自言自语般道:

  “祂们选择对了盟友,而我们没有……”


  低声自语随夜风飘散,也带走了些微的情绪。等威廉一世收回视线,又变回了那位坚不可摧的“立国者”、“保护者”,从第四纪存活至今的序列一,低沉威严的嗓音响起:

  “此地禁止心理暗示!”

  干脆利落地解除了奥黛丽布置的心理性失聪状态,祂又简洁地命令道:

  “都看向我。”


  哥温顿二世、霍尔伯爵一家刚摆脱寂静,就听到这声敕令,本能般转身面向王国最初的君主。威廉一世却没管自己的后裔,只以征询的语气,单刀直入地问另一人:

  “你愿意成为鲁恩王室麾下的半神之一吗?”


  序列5的惩戒骑士愕然地愣在了原地。


——————————————————————————————


  阿尔弗雷德没有愣多久,就明白了过来,退到奥黛丽身侧,将主导权交给了幼妹,又望向了那位惩戒天使。

  ——他很清楚,这善意和馈赠不是给予他或者霍尔家族的。他得到的,是两个庞然大物达成盟约前,预付的表达诚意的赠品。

  普通民众的日常交易里,管这叫“搭头”。阿尔弗雷德冷静地想。


  他看到奥黛丽沉吟片刻后,似乎有了想法,征询地望向那位惩戒天使。对方嘴角有些微笑意,轻轻点了点头,目光中有肯定与认同。

  奥黛丽眸光变得明亮,她扬起笑容,提起裙摆,玩笑般地行了一礼。

 

  这让霍尔家的男人们心中颇不是滋味的无声交流后,知道“世界”先生的意思是“你早就有独当一面的权限和能力,可以自己做决定”,奥黛丽的心情非常好。她噙着笑容,转身面向威廉一世,声音轻快道:

  “国王陛下,阿尔弗雷德是鲁恩的将军,霍尔家族当然愿意接受您的善意。”

  她意有所指道。


  不愧是观众途径的半神。威廉一世心想。

  但也确实在祂的心理底线之上,于是祂轻轻颔首,语气淡淡道:

  “他最好在明年四月之前消化完序列5魔药。那时有一个安排晋升仪式的机会。有些人正好需要清理,我会为他保留一个异常事务法庭大法官的位置。”

  平淡的话语中透出淡淡的血腥味,奥黛丽面色不变,点头应允:“好,我会注意阿尔弗雷德的魔药消化情况。希望能让我旁观晋升仪式,我应当也能帮上一点忙。”

  威廉一世笑了:“当然。‘好运’的眷者总是受人欢迎的。”

 

  哪怕称不上相谈甚欢,双方倒也气氛融洽,没有什么分歧。但这种快节奏的谈判让在场的“普通人”颇感不适应。希伯特看了一眼阿尔弗雷德,低声道:

  “恭喜,明年你就能得到生命和精神的质变,成为一名地位超然的半神了。”

  他的语气有点酸,但道贺之意还算真诚。他与阿尔弗雷德的关系曾经确实相当恶劣,但在阿尔弗雷德进入军队发展,不与他争夺霍尔家族的继承权后,他至少还能懂得“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


  阿尔弗雷德的表情却有点僵硬:

  “奥黛丽,我觉得我不行……”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对自己的魔药消化情况还是心里有底的。


  “你可以的。”

  奥黛丽打断了他的话,用充满信任的目光看着阿尔弗雷德

  被明眸皓齿的妹妹这么望着,阿尔弗雷德一时竟说不出拒绝的话,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不自信了?


  “你可以的。”

  格尔曼·斯帕罗开口,像谈论什么很平常的事。


  唯独不想被你这种几年前还不是半神、现在却至少是序列一的神眷者这么说啊!

  阿尔弗雷德咬紧牙关不出声,心里却忍不住怒吼。

  他心中也陡然而生出一股奋发向上的上进心,重重地点了点头。

  霍尔伯爵面色古怪地望着自己的次子。


  另一侧,威廉一世望了望奥黛丽,又望了望格尔曼,想了想,突然开口:

  “你应当需要一个与伯爵府匹配的世俗身份,我可以安排……”


  祂注意到格尔曼·斯帕罗的眼神变得冷凝,于是停口不言。

  “慎言。这涉及一位淑女的声誉。”

  克莱恩沉声道。他嫁接了距离,让这句话不被其他人听见。

  说实话,他相当不喜欢威廉一世这种随意安排女性婚姻的态度。更何况,“正义”小姐也绝不是什么“和亲公主”,她有自由选择命运的权力。

  克莱恩这么想着,没有意识到心中泛起的些许酸涩。


  ……认真的?

  威廉一世沉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他确实不太懂得年轻人的乐趣了。也许他们喜欢对外界隐瞒感情的进展情况?


  克莱恩看出了威廉一世不以为然。他深吸一口气,冷声道。

  “你应该记得,上一个相信了亚当的胡言乱语的序列一是谁。”


  威廉一世眸光微动:“查拉图。祂以为洞悉到了你人性的弱点,围绕这一点布下了陷阱,最后成了你的魔药,密修会被收编进了愚者教会中。”


  格尔曼·斯帕罗点头,面无表情道:

  “我知道查拉图和奥古斯都家族有合作。但我希望你能明白——”

  “黑皇帝、空想家和我主的权柄,意味着和平颠覆一个国家的政权,并不是一件难事。”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话题突然跳转到颠覆政权?

  哥温顿二世和霍尔伯爵脸色微变,这是与他们的利益直接相关的话题。可任他们怎么回想刚才的对话,也找不出愚者教会与奥古斯都突然谈崩的合理原因。


  奥黛丽思索了几秒就明白了过来,眼眸中闪过了一丝笑意:

  “世界”先生还是这么容易害羞,不喜欢别人牵扯他身边的人啊。

  有点可爱。

  她忍住笑,低头,不让“世界”先生看到她在笑他。


  另一侧,威廉一世表情无波无澜,轻轻颔首,声音却近乎叹息道:

  “我明白。正神教会近乎统一阵营后,天使家族在几个势力间周旋的空间已经被压缩到了最小,谈判权也被大大削弱。你们不再那么需要我们了,维持现状只是为了保持稳定。未来,你们必然不断侵蚀我们的权力。如果我们有其他想法,你们随时可以像当时用罗塞尔代替索伦,又用共和国取代罗塞尔一样,放弃我们。”


  ……我没想和你聊这个。

  听到这样坦诚的自白,克莱恩心想。

  面无表情的格尔曼·斯帕罗顿了顿,礼貌地问道:

  “你想知道我的意见吗?”


  威廉一世轻轻颔首。


  于是祂口吻近乎温和地——疯狂冒险家标准的温和,表达了观点:

  “至少你们还有生命。想想战神。”


  威廉一世哑然,面皮轻微抽动。


  格尔曼扯了扯嘴角,想了想,又补充道:

  “第六纪元不会是一个神权社会。”


  在威廉一世和哥温顿二世的注视中,格尔曼转身离去,身影由实转虚,遗留下一句话:

  “这是我主、黑夜、空想家和黑皇帝共同的承诺。”


  余音回荡于空气之中,盘旋良久。


————————————————————————————————


  不是旅行者之门……也不像穿越灵界。

  阿尔弗雷德和其他人一同站在伯爵府大门口,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他没有弄清楚那位天使是以什么非凡能力把他们送回来的。


  正在思索中,他的目光瞟到了那人半高丝绸礼帽整齐、双排扣长礼服与黑夜一色的身影,惊得心跳都乱了一个节拍。

  ……原来你还没直接离开啊?


  “其他国家还有未处理的灾难。”

  传闻中行事果断、从不拖泥带水的疯狂冒险家正站在奥黛丽的身前,低头望着她,轻声道:

  “我该走了。”


  奥黛丽抿了抿唇。她想了想,仰起头,直视着如夜色般纯粹的黑眸,用开玩笑的语气道:

  “等事情办完后,就又要去当‘睡美人’了?”


  格尔曼笑了,是与祂的气质全然不同的温和笑容,让那轮廓分明、冷峻锐利的脸庞都多出了柔和、斯文的书卷气。

  “你知道怎么唤醒我。”


  随后,他摘帽行告别礼,面对着奥黛丽,在她的注视中,身影逐渐淡化、消失。

 

     过了好一会儿。

  “他已经走了。”

  阿尔弗雷德语气有点酸地提醒发呆的妹妹。


  奥黛丽恍然惊醒,回过神来,对着被忽视了的父母、兄长们歉意一笑。


  “好了,回家吧。”

  霍尔伯爵打圆场道。

  他的长子、次子一齐扭头望着他,霍尔伯爵以家长的身份回以威严的瞪视,强行达成了统一意见,不让他们继续抱怨。

  至少奥黛丽只是注视着祂离开,没有当场跟着祂私奔……

  老父亲在心中安慰自己。


  伯爵夫人凯特琳看了看丈夫与儿子的表情,又看到另一侧无人打扰的奥黛丽再次陷入沉思,忽然抿嘴一笑。

  她拉住女儿的手腕,笑容婉约地开口:

  “来,奥黛丽,跟我讲讲你成为非凡者后的经历……”


————————————————————————————————


  神弃之地内。

  包容着所有颜色所有可能的虚幻大海表面,一段段以最古老语言书写的话语不断浮现。

  直到书写者收笔,故事告一段落,虚幻大海刹那消散。天空的巨大光影缩小崩裂,化作身后背负着浓郁阴影的白袍神父。


  祂抬头,果不其然地看到了一位披着带兜帽的古典长袍,眼睛和头发都为黑色,面容秀美却脸无表情,黑眸幽邃但缺乏灵性的年轻女性。对方站在原本的“海岸”位置,已安静地不知旁观了多久。


  “你来了。”

  亚当的神情十分坦然,嘴角微动,仿佛笑了一下:

  “你看到了我的书写内容,那就应当知道,我只是趁外神入侵、祂无暇他顾,书写了一个意外事件,并没有书写他与他身边之人的反应。我想,这没有违背我与诡秘的盟约。”


  幽邃的黑眸逐渐灵动起来,黑夜女神沉吟片刻,指出:

  “你会踩到他的底线的。”


  亚当笑了笑,以宗教人士的谦逊语调,做出了心理专家的判断:

  “离底线还有一段距离。不过,他确实会很生气。”

 

  黑夜女神无言,沉默片刻,语气淡淡道:

  “何必。”


  亚当抬起头,眼神清澈渺远,望向灵界之上,轻叹道:

  “他正在进行一场最艰险痛苦的战斗,敌人缠绕于他身心内部,而与恶龙搏斗者总是会变成龙。”

  “我要往天平的一侧放置更多的砝码。”

  “这个世界需要他。”

  祂平静地说。


  黑夜女神沉默,然后轻叹一声。

  “你之后打算怎么做?”

 

  亚当沉吟片刻,答道:

  “周的国度的含蓄传统,比我以为的更深刻。英雄救美事件的效果还不够明显。”


  “除非你是以罗塞尔为基准来揣摩他的婚恋观,否则,我不能理解你这次为何会犯错误。”面容柔美的黑夜女神评价道,声音柔和却一针见血:“而且,只写事件不写人物反应,显然大大削弱了你的剧本掌控力。”


  亚当颔首,承认自己的失误,然后继续道:

  “我认为,由于他自身的特殊情况,传统剧本效果有限,而且存在一个瓶颈期。”

  “我需要创新思路,将主导权更多地交给那位女士。当然,主要是创造相处机会,让他们自然而然认识到心中萌生的情感。”

  “比如,黑猫分身与它的饲主?贵族小姐与秘偶厨师?全息游戏中的女导师与弟子?梦境中的心理医生与患者?”

  祂一边说一边点头,显然很认可自己的思路,甚至以征询的目光望向自己在第三纪时的盟友。

 

  沉默。

  沉默。


  “他如果打上尸骨教堂,我绝不会替你拦住他。”

  厄难与恐惧的女皇,安眠和寂静的领主,最终这么婉转地评价道。


  亚当低头,握住了胸前那根银制十字架吊坠。

  “这是必要的牺牲。

  传教士般的献身觉悟在祂的面庞上显露无遗,祂眼眸澄澈、神态庄严,如同预知了自己悲惨命运的古希腊祭司,又如同将自己献祭给世人的弥赛亚。

        ……但,就是,完全让人同情不起来呢……


       黑夜女神重重地叹息一声。

       “我绝对,绝对,不会拦他。”

       祂再次强调道。

 

————————————————————————————————

 

  尾声:


  你的爱女似乎爱慕一位地上天使。对方性格冷清,是神灵的狂信徒,怎么看怎么不像有情感的凡人,又实力强大、地位崇高,你毫无制衡的办法,这是最糟糕的事吗?

  不,霍尔伯爵现身说法告诉你:事情还能比这更糟。

 

  一只黑猫来到了伯爵府门口,仆人还没来得及驱赶它,提着裙子的奥黛丽就慌忙赶到,抱起它,将它安置到了客房,不假人手亲自照顾它。

  黑猫只待了几天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有仆人痛斥动物不懂恩义,霍尔小姐却连连摆手,让其他人不要这么说,心情似乎很不错的样子。

  过了一阵子,她的素描本里,出现了好几张黑猫进食、梳理自身的毛发的画像,被她压进相框珍藏。

 

  戴古典礼帽,穿黑色长袍的年轻男子出现在伯爵府,自称是奥黛丽的“同事”。愉快地,当·着·他·的·面,交谈了起来:

  “我带来了你想要的甜点食谱,还有样品。”

  克莱恩扬了扬手上的几张纸。

  奥黛丽惊喜地接过食谱和点心盒,看了一会儿,微微蹙眉。

  “这些‘少许’、‘适量’究竟是指多少分量呢?”

  “……依靠经验把握。”

  奥黛丽苦恼地轻轻一叹,由衷道:

  “如果乌托邦还在就好了,我可以聘请城内所有大厨,让‘世界先生’做完自己所有拿手菜。”

  想到这个场景,她的语气变得有些雀跃。

  “……放过我的秘偶们吧,‘正义小姐’,他们已经够辛苦了。”

  尽管一人吐槽着另一人过于资本家的发言,但双方对视一眼后,却一起笑了出声。


  等魔术师离开后,奥黛丽在伯爵府的厨房里忙碌了好几天。

  ……他们都觉得点心的味道很好,但从原料的分量上看,有很多份点心,没有进府中任何一个人之口。

 

  这两件事本不是什么大事,直到他看到,那位面目普通的年轻魔术师带着那只黑猫出现,而奥黛丽惊喜地称呼他们——对,他们——“世界先生”!


  因此,应当可以理解,为什么这次,“格尔曼·斯帕罗”出现在伯爵府中,声称有重要事务需要带走奥黛丽时,霍尔伯爵脑海中那根紧绷的弦,为何会“砰”的一声断裂开来。


  他表情木然地听着那位天使阁下细致、耐心的说明:

  “……罗塞尔和亚当在研究一种依托于非凡能力的全息网络通信设备,结果造成了因蒂斯一个郡居民的集体噩梦……心理炼金会已经全员出动了……未来鲁恩区域它的贸易权会交给霍尔家族……”

  尽管这次容貌未变,但性格却又与面对威廉一世大为不同。他心想。多难得,我居然得到了比那位“立国者”更高级别的礼遇。罗塞尔,亚当,全息网络通信设备……


  政客和商人的本能被父亲的本能所压下,他从胡思乱想中惊醒,打断了天使的述说:

  “危险吗?”

  他沉声问。


  神灵的代行者摇头,平和而坚定:

  “我会一直在她身边。”

 

  霍尔伯爵深深地看着对方,克莱恩坦然地接受着他的视线,毫无回避,毫不动摇。

  从这一点来看,祂依然是超常的、神性的、不同于凡人的。

  霍尔伯爵心想。


  最终,他像所有承认了女儿长大成人的父亲一样,退后一步,放手让奥黛丽去往对方的身侧。又像所有不甘承认自身衰老的父亲一样,放手后又匆忙追了过去,拦住了天使。

  “在非凡世界,霍尔家族的力量有限,所以我将她交给你。”他咬牙道,“但是,如果有一天,你让她受了伤,在世俗社会,霍尔家族绝非没有报复的力量!”


  “父亲!”

  奥黛丽哭笑不得。

 

  克莱恩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掌,然后迎上了霍尔伯爵审视的冷睨:

  “不会有需要这么做的一天。”

  他陈述道。不像赌咒发誓般声音高昂,却更加坦然、坚定、笃信不疑。神灵于此承诺,于此见证,于此约束自己,于此锚定自己。

  这是个有力量的誓约。哪怕得到承诺的另一方并不知道这一点。


  许久后,霍尔伯爵才点了点头。他看到奥黛丽松了一口气,笑容浅淡美丽,看到天使侧头,眼神柔和地注视着她,幽暗深邃的眼眸中如有星光闪耀。

 

  霍尔伯爵退后一步,注视着他们行告别礼,一同传送离去。

  ……并假装没有看见,绅士与淑女服饰袖子遮盖下,隐隐交握的双手。


  今天的霍尔家,也在担忧金刚石小姐会私奔跑路呢:)

 

—————————————完————————————

 

  话外音:

        声明下:这篇里是双向暗恋,亚当不是强行按头,只是制造相处事件让双方意识到情愫,祂没写人物反应的。


  原著进展到“亚当不做人”之前的脑洞,写了大半存稿写不下去。现在亚当PTSD好得差不多,修修改改补充完整了,居然能整到一万六千字,比外神降临那篇写得还长?

  “如何让原著名台词变得搞笑”成果展。迫害了一群角色,竟不知谁更惨一点???

  总之扔出来作为请假条。发出又要咕咕咕但还是求小红心和评论的声音(意念上一张鸽子啄玉米·jpg)


可爱多战士

【莫雷蒂家】痊愈

*关于梅丽莎在尘埃落定后怎么找到克莱恩的无厘头造谣幻想

重新看一遍诡秘被梅林皮子圈粉,奇迹魔术师谁不爱??

时间线是克沉睡刚醒,文笔超烂,如有bug,欢迎指正。


      说到底,克莱恩精心掩藏的,没有死掉的秘密还是逃不过已经是非凡者的梅丽莎。当她决绝的喝下那杯序列九的魔药时,她的灵感就一直影影绰绰的向她指引起一条不知通往何处的路,很模糊,但是很温暖。


      咱就是说,如果是克莱恩本人,肯定早就莽上去找线索了,虽说是苟三家,但是该上的地方还是得上,不然...

*关于梅丽莎在尘埃落定后怎么找到克莱恩的无厘头造谣幻想

重新看一遍诡秘被梅林皮子圈粉,奇迹魔术师谁不爱??

时间线是克沉睡刚醒,文笔超烂,如有bug,欢迎指正。


      说到底,克莱恩精心掩藏的,没有死掉的秘密还是逃不过已经是非凡者的梅丽莎。当她决绝的喝下那杯序列九的魔药时,她的灵感就一直影影绰绰的向她指引起一条不知通往何处的路,很模糊,但是很温暖。


      咱就是说,如果是克莱恩本人,肯定早就莽上去找线索了,虽说是苟三家,但是该上的地方还是得上,不然你以为他为啥能活那么久。但是这位莫雷蒂毕竟是早熟的代表。她还有一个没什么用的大哥,一个需要人照顾的小莫雷蒂,还有一个支离破碎,但是仍然要牵肠挂肚操心的家。她不是自家二哥那样只顾往前冲的英雄,也深深领悟过家人逝去的悲伤。这个莫雷蒂组成的家真的经不起第二个莫雷蒂的离开了,梅丽莎知道。

      

      于是,梅丽莎拖啊拖,直到伦纳德一次不小心的口误,所有朦胧的真相才浮出水面。于是这位谨慎的莫雷蒂当场决定出门寻找这位躲着他们的兄长,并且一点儿不顾伦纳德的劝阻,一意孤行——什么谨慎,什么危险,都去他的吧。梅丽莎边戴上帽子边想,我只要克莱恩回来,然后好好打他一顿,或者大哭一场,再不济对此假装释怀,总之,我一定要他回来,回家,回我们的家。


      


      在堆满胖墩墩白鸽的喷泉广场上,梅丽莎终于找到了她心心念念的克莱恩。虽说他顶着一幅奇怪的半长发形象,与往日大不相同,但是灵感不会骗人。梅丽莎几乎在一瞬间就确定了这就是她要带回家的莫雷蒂。


      而此时的克莱恩才没注意到她,他正坐在长椅上发呆。他与天尊的交锋费了太多心神,所以等他总算胜利苏醒后,有点不太适应。通俗的来说,他开始变得不像一个人类,或者说,他忘记了怎么样成为曾经。


      于是他干脆顶替掉自己的一个秘偶,重新以奇迹魔术师的身份游离在街道上,去打量曾经寄托美好情感的所有东西。


      他百无聊赖的坐在长椅上,看着曾经熟悉的街道,看着象征和平的彩旗悬挂在天空,再喂早就胖的不行的鸽子们一点玉米粒。


      阳光很好,很适合四处转转。克莱恩以以前的记忆评价道,但是他还是没有动一下。接下来呢?克莱恩颇有些茫然的想,一切尘埃落定了,接下来呢?


      于是我们伟大的旧日支柱想啊想啊,还没想出来个所以然,就被突如其来的梅丽莎打断了,这位一把扯下自己的帽子,就丝毫不在意的坐在了克莱恩的身边。


      “你有什么愿望要实现吗?”克莱恩下意识拿出奇迹魔术师的招牌微笑,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可以实现一个你的愿望。”


      梅丽莎看看他,似乎没急着回答,只是盯着他漆黑无光的眼睛,“什么愿望都能实现吗?”


      “当然。”


      “那请表演一场魔术吧,先生。”


      克莱恩微笑着打了一个响指,一时间彩带和鲜花奇迹一样满天飘飞,他脱下自己的礼帽,让几只雪白的鸽子扑朔着翅膀落在地上,咕咕咕的叫个不停,克莱恩又随意从手中变出一朵白色的雏菊,递到梅丽莎的身前,“这是谢礼,小姐。”他理了理胸口的褶皱,“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梅林,一位魔术师。”


      梅丽莎接过去,别在了自己的胸口,“梅丽莎。”

      好久不见,克莱恩。

   

    “如果这就是你的愿望的话,那我还可以给与你一个实现的机会。”克莱恩眨眨眼,边把魔术道具塞到口袋的犄角旮旯边说,“观看我的魔术实在是 微不足道,算不上什么愿望。”毕竟,奇迹魔术师对待亲人还是会给与一点小小的馈赠的。


      梅丽莎看着他站在一地狼藉上,上一刻还浪漫异常的彩带鲜花此时死气沉沉的落在地上,变成了需要耐心清理的麻烦,而克莱恩孤身一人的站在中心处,笑的无可挑剔。


      “克莱恩,”梅丽莎忽然点破一切的谜底,把朦胧的幕布戳穿,“我的愿望是,克莱恩,跟我回家。”她恳求的眼睛对上玻璃珠一样的克莱恩,而后者似乎毫不意外,只是微微笑着摇了摇头,“我不能复活死者。”


      “可是……”梅丽莎竭力抑制住自己的哭腔,“可是他根本就没有死。”你不就在这里吗?


     后者再次看穿了她的想法,“我不是克莱恩,我是个冒牌货。”好在他的人性消散的差不多,不然断不可能如此平静的说出真相,“你真正的哥哥克莱恩早就自杀了,我……我不属于这个时代,也不是克莱恩。”


      克莱恩尽量委婉地向梅丽莎讲述了前因后果,可是出人意料的是,梅丽莎并没有像他预想中的那样哭泣着离开,而是少见的开始咄咄逼人,“可是你继承了他的记忆和本能,对吗?那段时间,你也是真心对待我们的,真心把我们当亲人,对吗?”已经不再是少女的少女莫雷蒂昂起头,“那你就是我哥哥。我,班森,我们都愿意再次成为你的家人。”


      她看着克莱恩少见呆立的样子,笑得浅浅露出单边的酒窝,“克莱恩, 和我回家吧。”


      “我还是个序列0……”


      “谁说真神不能在家办公?”


      “我这样会吓到家里人的,我有很多触手。”


      “那你是得小心,家里那个小混蛋会把你当玩具的。”


      “……”


      “回家吧,克莱恩?”


      “梅丽莎……”


      梅丽莎牵住克莱恩的手,就像牵着一只脆弱的蝴蝶,“走吧。”

      回去,回家,回我们的家。

      这一刻,她已经等了太久太久。



      他们沿着夕阳西下的山坡慢慢走下去,此时正值夏季,天气闷热,蝉声阵阵,他们相握的手很快被汗浸湿,但是没有人想起来要松开。


      一切风雨欲来的伤疤得以重见天光,露出粉红色的新芽。

      或许会很痛,但是如果不让伤口见见阳光,小心翼翼的用爱亲吻,它又怎么会愈合呢?

      幸运的是,不久以后,克莱恩一定会痊愈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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