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六】白六今天也很坏(26·出游篇)
*过程all六,结局丹六,佳仪全程吃瓜围观,更多预警见本合集第一篇,雷自避
中午十二点半,木柯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抬手敲响了白六的房门。
“……会长,还不起床吗?时间不早了,该下楼吃午饭了。”
等待了一分钟,房间里并没有传来任何声音。
这是他今天第三次去叫白六起床了。对方反锁了房门,看样子并不想让人进去打扰。
木柯无声叹息,走到廊前看了看楼下的餐桌——刘佳仪已经自顾自动筷子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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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程all六,结局丹六,佳仪全程吃瓜围观,更多预警见本合集第一篇,雷自避
中午十二点半,木柯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抬手敲响了白六的房门。
“……会长,还不起床吗?时间不早了,该下楼吃午饭了。”
等待了一分钟,房间里并没有传来任何声音。
这是他今天第三次去叫白六起床了。对方反锁了房门,看样子并不想让人进去打扰。
木柯无声叹息,走到廊前看了看楼下的餐桌——刘佳仪已经自顾自动筷子吃了起来。
没办法了。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牧四诚的号码。
十几分钟后,牧四诚风风火火地从外面回来,把摩托头盔往沙发上一扔,面无表情朝站在楼上的木柯吹了声口哨,“还没出来?要我上去把他抗下来吗。”
木柯无奈摇了摇头:“房门锁了,叫了他三次……会不会出什么问题了?”
餐桌上还在吃饭的刘佳仪插了一句:“能出什么问题?你们没发现丹尼尔也没有出现吗?说不定这两个人正在房间里这样那样。”
牧四诚眉头一跳,点了点刘佳仪的脑袋:“吃你的饭。未成年脑子里一天到晚想什么……”
“就算他们是在……那也不该中午了还不出来?丹尼尔那家伙虽然喜欢乱来,但从来不会这个点了还饿着会长。”木柯稍显焦急地在楼上踱步。
“啧”了一声,牧四诚挠了挠后脑勺,踟蹰着开口:“那要不给白六先打个电话?兴许是睡得熟没听见你敲门。”
说完,牧四诚就掏出手机拨通了白六的电话。
刘佳仪耸肩一笑,翻了个白眼。
“嘟——嘟——”电话发出忙音,直到它自动挂断都没有人接起。
牧四诚摊手:“他不接。”
这下木柯脸上担心的神色愈发浓重,他皱着眉,紧接着拨通了丹尼尔的号码。
然而这次只响了一声,就被对方挂断了。
“……我知道了。”木柯看着电话被挂断的界面,“会长不在房间里,他被丹尼尔带走了。”
“哈?”牧四诚皱脸,“什么时候出去的?我怎么不知道。”
“那就是出去玩了呗,多大点事啊……你们再不吃菜都凉啦!”刘佳仪满不在意地喊了一声,“况且丹尼尔那家伙从来都只接白六的电话,你打了也白打。”
木柯烦躁地松了松领口,牧四诚则一屁股坐在餐桌前像个无事人一样拿起了筷子,“急什么,晚上肯定就回来了。”
·
现在是半夜三点,牧四诚坐在沙发上抖腿。
“你不是说他们晚上就会回来吗。”木柯满脸黑线地坐在他对面,身周低沉肃杀的气息压得牧四诚睡意全无。
“……”牧四诚换了条腿继续抖,看着木柯的脸色,斟酌着开口,“也可能……外面开房找刺激去了?”
木柯背后差点冒出火来,立马站起来要出去找人。
“喂喂,现在半夜三点!没必要吧……”牧四诚往沙发上一瘫,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要找也明天找呗,他俩反正在一块儿,又不会出什么事。”
木柯低头看了一眼手机,然后转头朝牧四诚道:“收拾一下东西。我叫人订了一趟去意大利的飞机,五点起飞。你尽量快一点,我去叫佳仪。”
睡眼惺忪的牧四诚:“去……哪儿???”
“意大利?”刘佳仪微微张大眼睛看着窗外的云,缓缓回头,“我一觉醒来你们连人带包把我一起捎到了飞机上……有病吗啊!”
牧四诚戴着帽子靠在旁边呼呼大睡,木柯面带歉意地揉了揉刘佳仪的头,递过去刚准备的早餐和一杯橙汁:“抱歉佳仪,昨晚怎么叫你都不醒……先吃点东西吧。”
刘佳仪噘着嘴拿起勺子吃了两口,抬头看他:“是去辛奇马尼家?”
木柯了然笑了,他点了点头,“昨天我叫人跟踪了会长和丹尼尔的手机定位,发现他们都在意大利,我就猜到了。”
说着说着,刘佳仪甚至觉得木柯头顶上冒出了好几个烦躁的“井”字号。
“该死的疯子,居然一声不响地悄悄把会长带到意大利……”木柯闭目捏起拳头,“等我找到他我一定……”
“噗,你能怎样。白六那么偏心,他会让你揍他的宝贝丹尼尔?”刘佳仪故意露出被恶心到的表情,略显夸张地捏着嗓子模仿起丹尼尔,“啊~教父亲亲~教父我爱你……呕——吐了。”
一旁装睡的牧四诚“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肩膀颤得停不下来。
·
夜晚的时候,三人拖着行李箱到了辛奇马尼家门口。
“看不出丹尼尔那家伙家世还挺大。”刘佳仪仰头看着面前看不到头的花园,“中间那座长得像城堡的是他们住的地方嘛?”
“是了。”木柯看着手机上的定位,镜片上的白光一闪,“会长现在的位置离我们很近,他应该就在里面。”
“这铁栏门怎么开?按门铃?”牧四诚推了推门,抬眼发现右上方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显示屏,“佳仪,你给老大打个电话,叫他出来接一接。”
此时,显示屏突然闪了几下,还未等刘佳仪拿出手机,屏幕上就出现一张人脸。
——丹尼尔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隔着屏幕环视了他们一圈。
“啊啊……烦死了,怎么这么快就找过来了。”有些失真的声音透着明显的烦闷与懒散,从显示屏下方的传声器中悠悠扩散,“刚准备和教父享用完美的烛光晚餐……我蜡烛才点了一半呢……教父,我能一枪毙了他们嘛?”
“不可以哦,放他们进来。”一个更远的声音传入三人的耳朵,语调带着闲散的笑意,“毕竟我的队员们长途跋涉跑了这么远来找我,待遇太差是会影响后续团队发展的,长此以往价值下降了可怎么办。”
牧四诚耳朵一动,随即呼出一口气,“行了老大,让他开门吧,你再不让进我就得饿死了。”
丹尼尔脸色阴沉地“嘁”了一声,朝身后挥了挥手,然后关闭了通讯屏幕。
一分钟左右,就有几个佣人打扮的意大利人公事公办地过来给他们开了门,带路朝那个中世纪风格的建筑走去。
佣人给每个人都安排了客房,放了行李,然后带他们进入餐厅。
牧四诚懵懵地看着空无一物的餐桌,拉住其中一个佣人问道:“吃的呢?白六呢?”
佣人微笑着说了一长串意大利语。
牧四诚静了两秒,果断转头看向木柯:“……他说了什么?”
木柯皱起眉头,示意佣人们可以离开了,然后缓缓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眼神晦暗地开口:“他说,食材在厨房,想吃可以自己做,他们不负责服侍我们。至于会长,他正在辛奇马尼家另一个餐厅和丹尼尔单独用餐,禁止任何人打扰。”
“一定是丹尼尔吩咐他们这么说的……”他闭目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叹息道,“那疯子……一直把会长据为己有真是够了!”
“这次居然还一声招呼也不打就把会长带出去这么远……”
“不知道会长睡觉很认床吗?他居然连枕头都忘了给他带……他想让会长睡哪儿?睡他身上?”
“……真是疯子……”
木柯暗自气恼地骂了一大堆,等回过神来,居然发现牧四诚和刘佳仪正假装乖巧地坐在他对面,双手拿着刀叉,眨巴眨巴眼睛盯着他,仿佛在对他说:饿饿,饭饭。
木柯眉头跳了跳。
……为什么只有我会做饭。
大半夜,牧四诚和木柯吃饱喝足了开始满屋子找白六,刘佳仪则打着哈欠声称无聊,回自己房间休息去了。
结果,白六没找到,反而迎面碰上了端着两杯牛奶的丹尼尔。
两方眼神碰撞,无一例外地皱起了眉头。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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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尔&白六:谢邀,私奔了
木柯:码的丹尼尔这个狗东西敢跨国拐我会长大人 我鲨了你
牧四诚:刚睡醒 什么事。白六丢了?丢了丢了呗
牧四诚(清醒后):老大人呢 我手痒要找个发带拽一拽 老大人呢 老大人呢
刘佳仪:出国旅游的经费白六报销吗(≖_≖ )
彩蛋是狗男男(不)私奔实录 。
【all六】白六今天也很坏(11)
*感冒是会传染的(?
白六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窗外天光已经大亮。
总觉得昨天晚上被好多人摁着干了些什么有点过分的事……
……应该是做梦吧。
他揉了揉还在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裹在柔软的被子里动了动手脚。
身上干燥清爽,睡衣像是被换过了,衣襟前面苦涩潮湿的药味已经消失,他拉开被角,缓缓坐了起来。
那只一直放在他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白六差点又被薅回去。
“丹尼尔?”
...
*感冒是会传染的(?
白六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窗外天光已经大亮。
总觉得昨天晚上被好多人摁着干了些什么有点过分的事……
……应该是做梦吧。
他揉了揉还在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裹在柔软的被子里动了动手脚。
身上干燥清爽,睡衣像是被换过了,衣襟前面苦涩潮湿的药味已经消失,他拉开被角,缓缓坐了起来。
那只一直放在他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白六差点又被薅回去。
“丹尼尔?”
白六垂眼,将手搭上还在梦中的丹尼尔的额头,轻声唤他,“起床了,大懒鬼。”
被褥间发出一声干哑的轻咳,丹尼尔半张脸埋在枕头里,眉头微蹙,并没有醒来。
白六:“?”
他弯下腰,曲起手肘撑在枕头上,凑近丹尼尔,手掌移了点位置,仔细在他额头上探了探。
啊……发烧了呢。
“阿嚏!”刘佳仪裹着被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手里捧着一杯黑乎乎的药,哀怨地看着一脸平淡的白六,“……我明明是离你最远的那个,凭什么也会被传染啊!”
白六毫无责任心地笑了笑,语气温软:“偶尔感冒有利于身体健康。”
“你放屁。快离我远一点,挡着我看电视了。”刘佳仪嫌恶地从上到下打量他,“……又穿那疯子的睡衣,你是自己没有衣服穿吗?”
白六抬手,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件过于宽大的衣服,扯了几下领口,凑到鼻尖闻了闻,“是他自作主张给我穿的,对于昨晚的事,我好像没什么记忆。”
“明明就是你自己的恶趣味。”刘佳仪嘟囔了几句,顶着白六越来越发寒的微笑,“别用这种表情盯着我……药在厨房台子上,自己去拿!一个两个的败家男人。”
白六走到厨房,从柜子里拿出丹尼尔的那个绿色小苹果的杯子,拆开药包,把黑乎乎的粉末倒了进去。
他闻着这个熟悉的味道,昨晚的一些情形突然在眼前闪现——
被五六只手抓着、掐着下巴喂了好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白六眉头一颤。
咦。
他突然觉得,要不要把药放多一点,不然不够苦。
白六回到房间,捧着有些烫手的杯子,走到床前。
丹尼尔依旧没醒,呼吸由于感冒而变得有些沉闷,他似乎睡得并不好,听到一点点脚步声,就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
低沉的声调带着明显的鼻音:“……教父?”
“嗯。”白六蹲在床边,轻轻应了他一声,故意把药物冒的苦味往他鼻头扇了扇,“丹尼尔要喝牛奶吗?”
丹尼尔鼻子不通气,什么味道也闻不出来,也丝毫意识不到自己在发烧,只听见白六温温柔柔的声音,就像个小太阳一样笑了起来:“要喝。”
“我喂丹尼尔好不好?”
“真的可以吗?”
白六微笑着凑过去,任由丹尼尔半撑起来,把杯子递到对方嘴边。
丹尼尔直直地盯着白六,根本不看杯子里黑乎乎的“牛奶”,顺着对方的力道喝了下去。
坏教子,昨天晚上也有你一份吧。
白六等待着丹尼尔被这杯苦药呛到。
“教父手酸吗?我可以自己喝的。”丹尼尔突然停下来,若无其事地吞下嘴里的药,看着坐在床边的人。
白六:“……”
丹尼尔凑过来拿额头蹭了蹭他的,亲昵地悄声道:“我来吧,舍不得教父手酸。”
说罢,轻柔地把白六手里的杯子渡了过去,闭着眼,仰头一口气把药喝了个干净。
白六抬眼,看见丹尼尔喉结滚动,全程没表现出任何不适。
空杯子被放在了一边,丹尼尔卖乖一般掀了被子,一把抱住白六,“真好喝。”
白六:“好喝?”
“好喝啊。”
白六捧起丹尼尔的脸,把人从他肩头拨下来,眼睛对着眼睛,离得极近,“好、喝?”
沉默了两秒,丹尼尔嘴角一撇。
冷绿色的双瞳突然变得水汪汪的。
白六憋不住地偏过头轻笑了一声,然后用力捏起丹尼尔的腮帮子,“丹尼尔原来喜欢喝苦牛奶啊。”
“可是这是你亲自为我泡的……”丹尼尔委委屈屈地又埋头过去蹭蹭白六,怔愣了一会儿,突然想象到了什么,眼睛一亮,“哦!教父是故意在哄我喝药?在哄我?”
白六:“……”只是想小小地报复一下昨晚的事。
但是丹尼尔已经自顾自地兴奋起来了,要是告诉他真相,会不会太欺负他的教子了?毕竟……好不容易生一次病呢。
轻叹一口气,白六微微仰头,毫无预兆地封住丹尼尔的双唇,似碰非碰地去勾他:“我刚刚吃过甜的东西。丹尼尔要不要过来压一下嘴里的苦味?”
“……”
还未等白六反应过来,后脑就被有力的手掌捧住,他顷刻被压倒,被放进床里,丹尼尔高大的身体压迫过来,力道大得丝毫不像是生病了一样。
中和一下。
“咳咳,咳……”
白六再次路过厨房,打算把丹尼尔的空杯子放回柜子里,结果听见几声压抑的轻咳。
木柯身上很少见地没有穿规整的西装,只是套了宽松的居家服,看上去貌似精神状态不佳,但还是把自己打理地干净整洁。
他手里拆开一包药物粉末,往杯子里缓缓倒入,又咳了几声。
“小柯也感冒了。”
白六默默发声。
木柯一惊,回头看见白六穿着丹尼尔的衣服站在身后,眼神微不可察地暗了暗。
“啊,不是什么大事,会长。”木柯做错事一般把杯子往一边推了推,“一些小问题,咳咳……下午就能恢复如初,不会影响明天的训练的。”
“看来我的传染性极强呢。”白六曲手,轻轻抵着下巴,看向木柯,“所以……昨晚也有小柯的一份?”
木柯:“……”
“我可以解释,会长。”木柯抵住下唇轻咳几声,“昨晚你身上的温度实在是……烫得有些吓人。如果不好好喂你吃药,可能会出一点问题,所以我……”
“小柯除了那种时候,原来在喂药这方面也会用这种强硬手段来对付我啊。”白六打断了木柯的话,面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昨天晚上,你好像是第二凶的。”
“第……咳,第二凶。”木柯面色挂不住一般又直了直身子,很郑重地皱眉向白六道歉,“抱歉,会长。都是我不好,下次……下次我会使用别的方法的!”
别的方法。
白六:“……”
小柯的方法一般都不太温柔呢。
“虽然如此,但……会长,你退烧了吗?”木柯走到白六身前,撩开他的额发,在额头处探了探,“嗯……貌似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木柯像检查精密易碎的物件一样细细感受着白六的身体状态,手掌不自觉地从对方额头挪到耳后,指尖揉了揉温软的耳垂,“这里也不烫了。”
“小柯,等……”
再从耳垂挪到了颈窝,微微往里伸——
“喂喂,不会要在这里摸起来吧?”窝在客厅的刘佳仪突然冒头出声,“现在可是大白天!”
带着一股习以为常的语气打断了有些忘我的管家先生。
“咳……既然这样,我还是建议会长再喝一天药,以免被反复传染。”木柯无视刘佳仪的嘲讽,放开白六,轻咳了一声,若无其事地表达他的看法,“今天我会好好喂药的。”
“还想再来?”白六挑眉。
“阿嚏——!”楼道突然传来一声震天响的喷嚏,把三人的目光齐齐吸引了过去。
牧四诚裹着一床厚厚的毛毯,头发乱糟糟地从楼上下来,一身懒散的姿态,吸着鼻子缓缓往白六这边看过来。
“老大。”他的声音也是懒懒的,抬了抬下巴,看着白六,“你传染的,负不负责喂药?”
……第一凶的来了。
“你真狗,白六。”刘佳仪眯着眼睛鄙视他,“居然凭一己之力传染了这么多人,你厉害。”
牧四诚慢悠悠荡到白六面前,故意在他面前咳了几下。木柯“啧”地一声,把他和白六的距离拉开:“去别的地方咳。你想又把他弄感冒吗?”
牧四诚绕过木柯,看着厨房台子上还未加入热水的药,“头疼,嗓子疼,发烧了。”
白六:“……”
那猴子裹着毯子往椅子上一瘫,直直看着白六,声音沙哑地像模像样:“好歹帮我冲个药吧,昨天花了好大力气才把药给你慢慢喂进去。你知道他们两个有多凶吗?我心疼死了。”
“你是觉得我真的烧糊涂了吗。”白六一阵无言,面无表情地看过去,语气甚至有些不可察觉的埋怨,“昨晚卡着我下巴的是谁?”
“丹尼尔啊。”牧四诚丝毫不心虚地回答。
白六:“……”
木柯:“……”
陷入了沉默。
“啊。”牧四诚抓住白六的手腕,往自己身边一扯,冲着他仰头,“老大,喂药。”
“我怎么觉得你没生病呢。”白六歪了歪头,趁他不注意,伸出另一只手去探牧四诚的额头。
牧四诚眼疾手快地握住了他,偏头躲过,“摸什么摸,去帮我冲药。”
……这个病人好像很有活力的样子。
牧四诚见白六若有所思地看着他,静了一会儿,头往下一耷拉,声调变得有气无力:“昨天绕着你忙了一晚上,头疼。咳咳咳……”
白六眉头跳了跳,撒开牧四诚的手,走到台子边,拿出好几包药物,微笑着拆开包装,一股脑往杯子里倒了进去。
泡,给你泡。喝不死你。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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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尔木柯刘佳仪是真病
只有牧四诚是装的.jpg
【all六】白六今天也很坏(8)
“我记得你不喜欢中式恐怖本。”白六轻轻扯了扯手套的边缘,往前走了一步。
“你觉得我会害怕?”牧四诚的猴爪和尾巴都显现出来,他看着前方破败的老房子,眼睛微眯,微不可察地“啧”了一声,“……以前确实讨厌,现在副本下多了也就那样吧。顶得住。”
他活动活动肩颈和手臂,黑白相间的尾巴又不知不觉缠到了白六腰上,它颤抖着把白六紧紧往内箍,好像要跟随主人的意志把这个人搂到自己怀里。
说不害怕是骗人的吧……
“可是你的尾巴又出卖你了。”白六的用指尖逗弄了几下腰间那个毛茸茸的尾巴尖尖,态度闲散地笑了笑。
牧四诚脸颊抽搐了一下。他收回不听话的尾巴,用力撰紧白六的手腕,语...
“我记得你不喜欢中式恐怖本。”白六轻轻扯了扯手套的边缘,往前走了一步。
“你觉得我会害怕?”牧四诚的猴爪和尾巴都显现出来,他看着前方破败的老房子,眼睛微眯,微不可察地“啧”了一声,“……以前确实讨厌,现在副本下多了也就那样吧。顶得住。”
他活动活动肩颈和手臂,黑白相间的尾巴又不知不觉缠到了白六腰上,它颤抖着把白六紧紧往内箍,好像要跟随主人的意志把这个人搂到自己怀里。
说不害怕是骗人的吧……
“可是你的尾巴又出卖你了。”白六的用指尖逗弄了几下腰间那个毛茸茸的尾巴尖尖,态度闲散地笑了笑。
牧四诚脸颊抽搐了一下。他收回不听话的尾巴,用力撰紧白六的手腕,语气微怒带着些无奈,“老大……你就老实点好吗?”
“哇——!”身旁突然传来一声离得极近的、嘶哑的惨叫声,一片红色衣角几乎飘到脸边,牧四诚的脸色霎时变得青白,一个不好的回忆涌入脑海,他整个人被吓得狠狠一抽,大骂了一声“卧槽”,被脚下的石头一绊,毫无形象地摔倒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丹尼尔把不知道哪里找来的红嫁衣往地上一扔,捂着肚子笑得呼吸不畅,直不起腰,“哈……教父,居然有人会怕这种东西……”
“草……你吓我?”牧四诚拍拍裤腿上的灰尘,声线透着些不易察觉的抖动,“就他妈欠揍是吧?”
“谁揍谁?”丹尼尔“咯嘣”一声给狙击枪上膛,很欢快地笑着,语气中掺杂着丝毫不掩饰的嘲讽:“可以来试试呀?你猜为什么我是教父唯一的主攻手?”
白六捏着丹尼尔敞开的领子,把人勾了过去,阻止了即将爆发的一场小型内战。他抬手捏起了对方的脸颊,“好了,恶作剧到此为止。”
丹尼尔很容易就把注意力全部放回了白六身上,他微微躬身把脸颊往对方手里送,用那双绿色的眼睛充满爱意地看着他。
白六有些不太能一直盯着这双眼睛,他凑到丹尼尔耳边悄声说了一句:“……乖了。”
“喂,那边的是来郊游的吗?”不远处的刘佳仪朝他们喊了一句,“这可是联赛!虽然对手很弱就对了……但你们好歹也稍微做做样子吧?不然赌池支持率可是会下降的,傻子们。”
“会长,这个区域的怪物书已经收集完毕了。我事先进行了清理,接下来只用找到对手的藏身之地就可以获胜。”木柯从黑暗的屋子里一步一步走出来,拍了拍落到西装上的灰尘。
随即,他脸上的镜框冷光一闪,暗色的瞳孔看向了丹尼尔和牧四诚,声调下降了好几个度:“也请你们不要再额外生枝了。”
“这句话好像轮不到你这种人来说吧?”丹尼尔吹了一声极其不礼貌的口哨,闲散地把枪抗在肩上,整个人缓缓向白六那边歪过去,“教父,我只听你的哦。”
骨鞭自白六手里延伸,尾部像是有生命一样在地面上蜿蜒游走,缠到丹尼尔的靴子上,打招呼一样轻轻收缩了两下。
这是白六与丹尼尔共同的暗号。
意思是:接下来分开行动的话,要乖哦。
丹尼尔接受到这种类似“安抚”的信号,他非常愉快地伸手熊抱了一下白六,亲昵又用力地蹭了蹭对方的额角,然后飞一般地往他的任务地点蹿去。
跑到远处还不忘回头跳起来跟白六挥挥双手。
白六看向牧四诚:“那么你也……”
“知道了。”牧四诚懒散地打了个哈欠,戴上衣服后面的兜帽,“十分钟就能解决,等我来找你。”
“你不怕鬼了?”白六挑眉,散漫地发出一声轻笑。
“暴力解决一切。”牧四诚扬了扬自己的猴爪,手掌握住白六的后颈,把人往自己这边拉过来了一点,“以前我害怕是因为能力不足,你别把我想得太弱了。”
一只手突然伸了过来,把牧四诚放在白六后颈的手挑开。
木柯的手掌用了些力,他握着牧四诚的手腕,把那一处骨骼捏得咯咯作响,眼睛透过镜片直视牧四诚,声音暗哑,“……不要在比赛的时候对会长动手动脚。”
牧四诚低低笑了,瞳孔透出一丝猩红,尖牙像嗅到血腥一般缓慢呲现,“放手。老子一用力就能把你折断。”
“神经病啊你们?”刘佳仪终于忍受不住这种没完没了的内部挑衅,出声大骂,“打架的出去了再打!走了一个疯子居然还不够……是想输比赛吗?是的话我现在就向系统投降!”
·
“会长,这是最后一个。”木柯擦拭着手上的血迹,向白六微微躬身,“不知道他们那边如何了,如果都能够尽数解决,那么这场联赛就依旧是我们获胜。”
白六收起骨鞭,像在逛楼下花园一样,环绕着这间昏暗的屋子走了一圈。
“预计佳仪那边还需要一点点时间。”白六勾唇看着窗外,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扶上老旧的窗沿,“然后就是牧四诚、丹尼尔陆续完成任务。估约下来的话……大概半个小时后就可以登出游戏。”
“辛苦了,小柯。”他回头看了一眼木柯,很有礼貌地向他道谢。
“不。”木柯低了低头,缓步走近白六。
他贴近白六的背部,一手抚上他的手背,一手从后面搂住对方腰肢,声线柔缓:“你不用对我表示感谢。”
一股清暖的男士香水的味道蹿到白六的鼻尖,他仰起下巴追着味道轻轻嗅了嗅,眼睛微眯:“小柯很会挑香水。”
“你喜欢就好。”木柯犹豫着,轻轻把手掌翻转过来,自顾自地和白六十指相扣,“最近……我没有让你感到失望吧?”
白六微微回头,若即若离地轻轻靠在木柯的颈窝,轻笑几声:“你做得很好。”
听到这句话,木柯原本有些僵硬的上身放松了下来,他释怀般轻轻叹了一口气,放下一些积压已久的顾虑,稍显满足地环住白六。
白六摘下木柯的金丝眼镜,握在手中把玩它垂下来的链子。
白六经常这样,时不时就从某个人身上拿走一些贴身的小物品,像摆弄玩具一样放在手里打发时间。
木柯的眼镜、牧四诚的耳钉、丹尼尔的项链……
因为对方整个人都是他的所有物,所以从所有物的身上摘下一些好玩的物件是理所应当的。
视线由于失去眼镜而变得模糊,白六的面庞在木柯眼里看上去有些雾蒙蒙的,他忍不住凑近对方,想要近得连睫毛都能数清才肯罢休。
等回过神来,白六已经被他搂在窗边吻了起来。
气息慢慢升温,“啪嗒”一声,白六没握住手里的眼镜,让它摔在了地上。
下意识想去捡,但木柯用那种温柔又强硬的力道把他搂紧,阻止了白六的逃离。
过于迷人的吻技,让白六短暂地失去了一些思考方式。
那股清暖的香味像是融进了白六的口腔——或者整个喉管以及肺部。接吻的过程让他被迫染上对方的味道,四肢不受控地开始发软。
木柯的手解开了白六扎在裤子里的衬衫,从底下伸了进去。
“你们不会要在副本里做起来吧?”
门边突然传来牧四诚调笑的声音,打断了这个越来越缠绵的吻。
“啧。”木柯仓促地放开白六,为他擦拭了一下沾着晶莹的嘴角,阴沉着脸回头,“你很热衷于于观看别人亲热吗?”
“继续啊?”牧四诚看了一眼白六,插着裤兜以一幅懒散的姿态一步一步走了过来,“怎么不出声了?老大。”
他再次侵占般握住白六的后颈,把这个衣衫不整的人拨到自己怀里,额头抵着额头,猩红的瞳孔让他的气势看上去更加狠嫉,“刚刚不还哼地那么起劲?”
木柯身周的气息骤然下沉,声线像是灌了铅一样低:
“……你给我放开他。”
【all六】白六今天也很坏(7)
骨鞭尾部的尖角随着主人的移动与地面接触,发出清脆微小的碰撞声。
白六缓慢地从黑暗的“忏悔室”走出来,长发散落,发丝在腰间小幅度晃荡,指尖轻轻将滑到鬓边的几簇挑开,白皙的侧脸浮现出一条隐约可见的血痕。
“你看上去有一些狼狈,会长。”木柯的眉头担忧地皱起,他握上对方的腰部,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热毛巾走上前去,细细擦拭白六脸上浸染的血腥。
白六并没有因为木柯正在为他打理而停下脚步,似乎是通过对方的话想起了刚刚的什么,嘴角微微上翘,“里面稍微发了一点脾气。”
“……牧四诚如果继续这样违抗你,我想也是时候更换游走位了。”木柯收回毛巾,跟上白六的脚步,“这次和三局发生的冲突本就...
骨鞭尾部的尖角随着主人的移动与地面接触,发出清脆微小的碰撞声。
白六缓慢地从黑暗的“忏悔室”走出来,长发散落,发丝在腰间小幅度晃荡,指尖轻轻将滑到鬓边的几簇挑开,白皙的侧脸浮现出一条隐约可见的血痕。
“你看上去有一些狼狈,会长。”木柯的眉头担忧地皱起,他握上对方的腰部,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热毛巾走上前去,细细擦拭白六脸上浸染的血腥。
白六并没有因为木柯正在为他打理而停下脚步,似乎是通过对方的话想起了刚刚的什么,嘴角微微上翘,“里面稍微发了一点脾气。”
“……牧四诚如果继续这样违抗你,我想也是时候更换游走位了。”木柯收回毛巾,跟上白六的脚步,“这次和三局发生的冲突本就有他的因素……居然还认为自己有资格朝你发脾气吗?”
白六发现好玩的事物一般轻笑了一声,“我说的是我,小柯。”
“……?”木柯显然对这句话表达出疑惑。在他的印象中,白六从来没有对某件事感到过气愤。
似乎看透了木柯对此事的不解,白六拾起少有的耐心,简约向他的管家先生解释:“唯一让我不能容忍的事情,就是所有物的价值开始外溢了——你知道的。”
牧四诚撑在镜子前,冷汗不断从额角滴落到池子里,透明的液体形成几个凝滞的小水滩。
他拿医用针一下一下缝补着右肩被骨鞭划破之后张裂的皮肤,鲜血止不住地从七厘米的伤口里渗出,很快就覆盖了可以下针的地方,让周遭的皮肤变得模糊不清,这导致牧四诚总是因为刺到别处而引发更深层次的疼痛。
“糙……。”又一阵电流般的痛楚从肩膀传导过全身,牧四诚低头骂了一声,气息骤然变沉,他咬着线头,盯着镜子中的自己,手臂肌肉不受控的抽搐了几下。
“咚咚”。
门外有人开始敲门,那种熟悉的频率让牧四诚的眼神瞬间变得狠厉,瞳孔中隐隐泛出一抹猩红。
眼前突然出现之前在“忏悔室”里的景象,他跪在白六面前,而对方拿鞋尖轻轻挑起他的下巴。
【我生气了哦,牧四诚。】
身上远不止这一处伤口,其他严重点的地方之前刘佳仪跟他处理过了,剩下一些“小伤”就留给了自己,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无家的野兽很擅长给自己疗伤,只是每当鼻尖增加了来自自身的血腥味之后,本质上都会变得更加接近那些狂犬。
牧四诚嗓音沙哑地说了一声,“进。”
白六进来后反锁了房门,牧四诚没有回头,只是听见对方自顾自闲适地坐在了外面的沙发上。
沉默着叹了口气,他咬着剩下还没缝完的那一段线头,吊着还张开一半的伤口,拿毛巾随意擦掉手臂上蜿蜒的血,然后理了理头发,就这样插着裤兜走到了白六面前。
“还没睡?”牧四诚故作轻松地拿平常闲散的态度问他,“……又生气了所以大半夜想来抽我两下?来来来,抽背上。”
“我不喜欢抬头看人。”白六赤着右脚,轻轻往牧四诚小腹上踩,阻止对方进一步接近,支起的腿带起一部分上衣的衣角,让里面那片隐秘的部位露出了些引人探索的地方。
“已经罚过了,所以不会再生气。”白六勾起唇角,如有所思地看着牧四诚手臂上隆起的肌肉线条,以及肩部还未缝合完毕的伤口,语气玩味,“啊……下手好像有些重呢。需要我来帮你吗?”
“……你来的话我估计要断一只手。”牧四诚用受伤的右手握住白六放在他小腹上的脚踝——他这时候倒像个没事人一样感受不到自己伤口的疼痛了,“所以,今天这种时候来找我不只是为了做一场吧?老大。”
白六看着对方缓缓俯下身,布满鞭痕的双手撑到两边,把自己困在沙发中央。牧四诚越逼越近,脊背像一个饿了三天的捕食者一样微微躬起。
他紧盯着白六,用一种在流浪马戏团不常见的、掠夺的姿态等待着对方对他发号施令。
“我为你带了一个赔礼。”白六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小盒子,打开它,里面放着一颗银色的三角形耳钉。
牧四诚看着那颗耳钉,沉默了一会儿。他感觉身边无形的牢笼又坚固了一分。
“你还真是喜欢在别人身上做这种无聊的记号。”牧四诚嗤笑一声,“……我敢不戴吗?”
话音未落,牧四诚就自觉地偏头凑近白六,把左耳“递”到对方眼前——像是宠惯了一样满足他一切无理的要求。
白六习以为常地接受了这种顺从,他用尖针刺穿牧四诚的耳垂,就着流出的鲜血硬生生把那枚耳钉扎了进去。
尖锐的疼痛让牧四诚不自觉地磨着自己的后槽牙忍耐着。
固定好它,白六收回捧着牧四诚侧脸的手,伸出舌尖舔走食指上的血。
“这下满意了?”牧四诚蹲在白六身前,闲散地叹了口气,点了点自己那枚耳钉,“也差不多该消气了吧。你再闹下去我可真架不住了。”
“很满意。这下你也跟其他人一样有我的记号了。”白六的手指划过牧四诚的耳垂,语气完全变得轻松了下来。
牧四诚回想了一下——木柯也是,西装上的鲜玫瑰是白六送的,耳朵上也有逆十字架耳坠。
而丹尼尔则全身上下哪里都有白六的“记号”,身上的纹身、脖子上的吊坠,以及最常见的耳钉。他为了尽可能多的戴上白六送他的那些耳钉,几乎每隔几天就要打个耳洞,或者耳骨洞,少说也有七八个。牧四诚都怀疑这疯子给自己的耳朵打这么多洞会不会漏风。
肩膀上的剧痛拉回了牧四诚的思绪,他没忍住抽动了一下手臂,低头却看见白六已经拿起了那根医用针,丝毫不犹豫地往伤口扎入、然后缝合。
“糙……”牧四诚急抽一口气,撑在白六两边的手把沙发抓出褶皱。
白六像是在缝补没那么重要的布偶一样,指尖的起落看不出一丝对待活人的压力。
牧四诚强忍着因疼痛而升起的暴残情绪,颈侧上泛起憋闷的青筋,他移开目光,不去看白六在他肩膀上“缝补”的动作,没受伤的那只手发泄一样一拳锤到墙上。
“你他妈……嘶。”即使皮肉之苦让牧四诚无法保持理智与冷静,但他对白六说出的话还是压抑住了一些过载的东西,语调是低沉、甚至算是比较轻柔,“……行了,这回算我的,你别再暗戳戳报复我了行吗?”
白六咬断那根线,把针随意放在一旁,调笑一般看着牧四诚。
牧四诚叹了口气,一字一顿道:“老、大?”
听到这个称呼后,白六才像以前一样微笑着搂住牧四诚的脖子,“那么,近期还需要我再在你身上操心吗?”
肩上的伤口已经被草率地缝合,牧四诚一手把白六抱起来,走了几步,把他放在刚刚处理过伤口的洗漱台上,将染血的绷带往对方脸上扔,像逗猫一样拿柔软的布料尖角挠白六的鼻尖,“托你的福……我他妈在这里给自己缝了一个小时,池子里哪哪都是血,你猜我还敢做出格的事吗?”
白六的后背被抵在了镜子上,他满意地拿手指划过牧四诚的耳钉、以及胳膊上大大小小的缝合痕迹,歪头夸赞,“还不错,我喜欢你的认错速度。”
下巴被虎口卡住,白六的后脑磕到镜子上,牧四诚的脸瞬间放大。
他打算磨磨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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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六】白六今天也很坏(2)
丹尼尔半跪在地上,一只脚不轻不重地踩在了他的肩头。那只脚穿着黑色皮靴,再往上是紧致的裤子和散落的衣角。丹尼尔把手掌轻轻覆在那只脚背上,微微抬头。
白六坐在椅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手上的骨鞭,半包的黑色皮质手套在灯光下显出光泽,他抬眼看了跪在面前的丹尼尔,嘴角微勾。
“你受伤了?”白六轻缓地抚上丹尼尔的侧脸,状似关心地问。
丹尼尔的嘴角和脸颊残上留着几片干涸的血渍,他顺着白六微凉的指尖,偏头蹭了几下他的手掌,笑着回答他:“皮外伤而已,教父。”
“异端管理局的人好凶啊。”白六抬眼看向那个被牧四诚扔在地上的人,轻笑着对他说,“你是岑队长手下的吧?”
那人一脸嫌恶地抬头看向白六,语...
丹尼尔半跪在地上,一只脚不轻不重地踩在了他的肩头。那只脚穿着黑色皮靴,再往上是紧致的裤子和散落的衣角。丹尼尔把手掌轻轻覆在那只脚背上,微微抬头。
白六坐在椅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手上的骨鞭,半包的黑色皮质手套在灯光下显出光泽,他抬眼看了跪在面前的丹尼尔,嘴角微勾。
“你受伤了?”白六轻缓地抚上丹尼尔的侧脸,状似关心地问。
丹尼尔的嘴角和脸颊残上留着几片干涸的血渍,他顺着白六微凉的指尖,偏头蹭了几下他的手掌,笑着回答他:“皮外伤而已,教父。”
“异端管理局的人好凶啊。”白六抬眼看向那个被牧四诚扔在地上的人,轻笑着对他说,“你是岑队长手下的吧?”
那人一脸嫌恶地抬头看向白六,语气凶狠:“是又怎么样!队长迟早会杀了你的!你这个……”
不等他说完,牧四诚就朝他踹了一脚,踩在他的后脑勺,逼近低语:“好好说话,小子。”
待那人挣扎弧度小了一点,牧四诚才缓缓抬起自己的脚,懒散地靠回了墙上。
“请你回来,是想问一下岑队长手上管的那条运输线。”白六收回抚摸在丹尼尔侧脸的手,语调温柔细软,丝毫不介意刚才发生的小插曲,“作为交换,我可以让你活着回去。”
踩在丹尼尔肩上的脚也收了回去,丹尼尔眼睛有一瞬间的黯淡,他起身,照例站在了白六的右后方,然后看向地上那个浑身是血的人,咧嘴笑了一声:“真是幸运啊,教父很少给人机会呢。”
“只有你身边的这群疯狗才会觉得幸运吧!”那人往地上淬了一口血,瞪着坐在前面的白六,“我们被你杀掉的队员还少吗?那条运输线你永远也别想得到!”
“那真是可惜。”白六轻轻耸了耸肩,语调透着惋惜,“宁愿死掉也不愿意透露一点点吗?”
闻言,牧四诚打了一个哈欠,很自觉地走开了,丹尼尔举起枪,对准了地上那个人。
“贱人。”他抬起布满血丝的脸,看向白六,“你总有一天会死在异端管理局收下的,你……”
“砰”!
血浆崩出,他的额头中央出现了一个大大的血洞。
丹尼尔收回枪,躬下身,轻轻揉了揉白六的耳朵,面色担忧:“抱歉教父……我忘记要离您远一点再开枪了……震到耳朵了吧?”
丹尼尔离得极近,以至于白六一转头就对上了那双放大的眼睛,以及对方温热的气息。
于是他顺其自然凑过去吻了一下丹尼尔还蹭着血渍的鼻尖。
突然得到亲吻的丹尼尔怔愣了一瞬,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刚刚的亲密接触,一丝不明显的、带着兴奋意味的红晕从耳后爬上了脸颊。
“至于么,亲一下就手抖?还真是小孩子。”牧四诚看了一眼丹尼尔,嗤笑道,“先把尸体弄出去再调情,两位。”
“闭上你的嘴,臭猴子。”丹尼尔声线低沉,随即很快又扭过头看向白六,开心地笑了起来,“教父,交给我来打扫吧!很快就好!”
白六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丹尼尔一步一跳地跑到了台阶下,像拖一个大型玩偶一样,把那具尸体单手拖走了,嘴里还哼着轻快的调子。
牧四诚翘着腿松散地坐在了白六椅子旁边的扶手上,不受控制地又打了一个哈欠。
“你很困吗?”白六偏头问了一句。
“有点。把他活捉过来废了点劲,这家伙的技能也是速度型的。”牧四诚低头看向他,然后随手拢了拢白六的领口,“今天晚上不来了,补觉。”
白六轻笑了一声:“你不会以为我每天晚上都要找一个人吧?”
“你找过的人还少?”牧四诚语气懒洋洋的,“木柯人呢?今天出任务他怎么不在。”
“小柯去训练了,他总是那么努力。”白六无奈地想起那个常年泡在游戏池里加训的身影,“我很想奖励他……可是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牧四诚从白六嘴里听出了一丝苦恼。
白六微微支起身体,朝牧四诚靠近,在距离他一厘米的时候停了下来。
“我最近就喜欢和你待在一起。”白六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明天是休息日,所以晚点再去睡……怎么样?困困的牧神。”
这个称呼从白六嘴里说出来,有一种近乎于诡异的感觉。
牧四诚喉结动了动,静止了一秒钟,然后认命似的一手把椅子上的白六抱了起来,动作有些恼火。
【】
木柯从游戏池出来,登出回到流浪马戏团本部,一开门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白六。
白六随手拿了一本书在看,右手边的茶几上放了一卷绷带和药品,他听见响动,抬眼对上了木柯的神情。
“今天的训练也辛苦了,小柯。”白六的声音有些哑,他放下书,拿起手边温热的湿毛巾,“过来吧。”
木柯疲累的眼神微微一亮,朝白六走了过去,他本打算半跪在毯子上,白六却拉着他坐在了身边。
“怎么这么晚还没睡?”木柯稍微离白六远了一点,怕身上还渗着血的伤口弄脏白六的衣服。对方好像刚洗完澡,身上还留着温热的水汽,往外散发着幽香。这种气味包裹着木柯,让他觉得今天一切的训练都是值得的。
“下午睡够了,所以不困。”白六似乎想起了什么,微微勾唇。
“……原来是这样。”木柯悄悄敛神,眼里闪过一丝不太明显的失落,“会长,以后还是早点睡吧?最近的琐事的确很多,你需要好好休息。”
“手伸过来。”白六的态度不置可否,“今天也受伤了呢。”
木柯低了低头:“嗯……一些小伤。”
白六褪下木柯的外套,挽起对方的袖子,用湿毛巾擦拭伤口周边干涸的血渍,然后开始涂抹药物。
木柯一直看着他,眼神有些不稳。
他很享受白六给他上药包扎的过程,动作很轻柔,就像对待一个重要的东西一样。
所有白六给他的绷带他都没有扔掉。
“好了。”白六放下手里的东西,“去洗漱休息吧,注意伤口不要碰水。”
木柯停顿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却没有动。
白六拿起书翻了几页,良久身边都没有动静,于是偏头看了一眼木柯,歪了歪头:“……小柯?”
木柯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拿走了白六手里的书,合上放在一边,语气平稳:“……会长,已经十二点了。”
空气静了一秒钟,然后白六发出一声轻笑。
“好吧,我去睡觉。”白六已经差不多习惯了木柯这样的行为,他常常像一位忠诚却又严格的管家一样服侍着白六的日常生活。
于是他习惯性地向木柯张开了手。
木柯下意识要去抱他,可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身上还有血渍,又开始犹豫了。
“会长,我身上……”
“小柯还在意这种程度的脏吗?”白六眼眸半瞌,语气绵软。
木柯的喉结动了动,耳尖微微变红。他不动声色地俯身,把赤着脚的白六抱了起来,送往三楼的卧室。
白六发现了木柯发红的耳尖,拿手指轻轻拨弄,这些黏腻的小动作让木柯好不容易才稳住手。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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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感觉我在写什么恋爱攻略游戏(×)
所以,你pick哪一位男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