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木】我不喜欢你,我爱你
1.1w奉上
我流丹尼尔,颜控,所以感情线发展觉得迷的家人就默念丹尼尔见色起意丹尼尔见色起意即可。
其实原本是救赎文的,功力不够加上时间紧凑,只能写的这么草率了。空了就精修
祝大家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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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尔现在有点发疯”菲比冷静的敲晕了丹尼尔把他拎到异端处理局“记忆有些错乱,在我的地盘发癫”
——
随着时间推移,很多人的记忆从遥远又近如咫尺的658世界线开始恢复(当然有些人恢复的就不只是658了),他们都多多少少受到一部分的精神影响甚至引发的社会舆论,在异端处理局的雷霆手段下大体走向正轨
其中最严...
1.1w奉上
我流丹尼尔,颜控,所以感情线发展觉得迷的家人就默念丹尼尔见色起意丹尼尔见色起意即可。
其实原本是救赎文的,功力不够加上时间紧凑,只能写的这么草率了。空了就精修
祝大家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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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尔现在有点发疯”菲比冷静的敲晕了丹尼尔把他拎到异端处理局“记忆有些错乱,在我的地盘发癫”
——
随着时间推移,很多人的记忆从遥远又近如咫尺的658世界线开始恢复(当然有些人恢复的就不只是658了),他们都多多少少受到一部分的精神影响甚至引发的社会舆论,在异端处理局的雷霆手段下大体走向正轨
其中最严重的是丹尼尔:原本只是行事略显疯狂的辛奇马尼二把手真的开始发疯了,据说是被某次的截货者打傻了,最后还是一把手一巴掌拍晕才解救了那些可怜的手下
“他是怎么个意思”陆驿站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丹尼尔
“大概就是突然之间又开始信仰教父能把他带到极乐世界解脱了,他信就信,还想着篡位,哦,愿主保佑他下地狱”菲比不屑的看着丹尼尔,看起来更像想亲手送他下地狱
什么极乐世界?疾苦世界吧。陆驿站在心里揩去辛酸泪“先去挑选一下监视环吧,顺带你的也去更新一下”
“麻烦了”
然后所有人都看见辛奇马尼二把手被一个女生拽着领子在地上拖行(?)
“耳钉吧”就算是之前的丹尼尔在教父利益不被触及并且自己还被枪指着应该也不会太叛逆(?)更何况是我们自小就被念叨有着正确三观的丹尼尔
“……”两个人看着他自顾自的绑定神情有些微妙
“干嘛?”丹尼尔抬头对着这俩莫名其妙
菲比对着丹尼尔甜甜的笑了起来“SB哥哥,告诉你个好消息,你绑定的监视环和木柯——那位木家继承人同根而生,换句话说,他现在是你的监护人”
“????”丹尼尔一副“我还需要监护人干嘛”的迷惑表情
“其实也不叫监护人”陆驿站出来打圆场“只是你这个状态需要人监护你防止你失控而已。别那副表情”
丹尼尔表情空白“我能选择让岑不明当我的监护人吗”
“不能”菲比抢先开口“你还想恐吓那帮内心脆弱的和豌豆公主的社畜们到什么时候,放过人家也放过你自己吧,我的哥哥”
经过一段时间的商讨(扯皮),丹尼尔被辛奇马尼家主强硬的送到了木家别墅门口。丹尼尔看着扬长而去的车尾气陷入沉思
木柯面无表情的打开门,下巴一抬“二楼尽头的客房,整理完来书房找我一下,请便”说完便转身回到了二楼的书房
丹尼尔面对木柯矜贵的背影眯了眯眼睛,提着行李来到了客房,草草整理了一下便前往书房
木柯听见开门声头也不抬“茶几上有关于你在木家别墅期间的权利及注意事项,简称约法三章,还有就是半个月一次的心理疏导,希望你能配合我,我们早结束,早解脱,我相信你也不想对着我这个昔日的对手共处一室太久”
丹尼尔没吭声,顺从的拿起合约看,在看到还需要打扫卫生时眉毛高高扬起“怎么还有虐待客人的条款呢”
木柯从表格里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进行劳动有利于你这种人静心,当然,如果你认为我是在压榨你也可以。”
丹尼尔舔了舔后槽牙,把合约重新放在茶几上“哈”
“我说了,配合我,早结束,早解放”木柯摘下金丝眼镜揉了揉鼻根,有些疲惫的说“实在不行你进行一些你能接受的劳动也可以,比如去你挚爱的教父的办公室进行打扫也行,主要就是想让你收收心,军火事业二当家为所欲为惯了你自己也不能保证你可以服从调剂,这是训练你的一部分”
“哦,早说是想把我当做免费的劳动力给异端处理局打工就好了嘛”丹尼尔手一摊“我选择打扫别墅”说完便离开书房,听脚步声应该是下楼去了
木柯重新带上眼镜,盯着紧闭的书房门半晌,紧绷的背才慢慢放松,已经握在手里了匕首重新插进大腿的刀夹中,他差点以为刚刚丹尼尔要动手了
下了楼的丹尼尔倒了一杯水,靠着沙发看着楼上的书房“也不知道你这张脸哭出来是什么样的”他一边喃喃一边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离开了木家别墅
接下来的几天可以说是相安无事,丹尼尔宛如被贤妻良母附身了一般非常勤快的帮助佣人打扫卫生,菲比在一次“探望”是还狠狠嘲笑了他一顿,不过丹尼尔并没有在意,他只是默默数着心理疏导的临近
“辛奇马尼先生,少爷叫您去书房”管家毕恭毕敬的敲响了客房的门“少爷说让您最好只带一个有脑子的躯壳去”
“唔”丹尼尔站了起来“带我转告你们少爷,我尽量”说完也没有出门,反而悠闲的换起了衣服
管家有些无奈,但还是将他的话原封不动的转告给了木柯
木柯皱了皱眉“他在耍什么花招……”
话还没落下丹尼尔已经靠在门边上笑嘻嘻的说“小少爷我哪敢啊,不放心你可以亲自上手检查一番”说着还举起双手仿佛十分期待木柯来搜身
木柯眼里的厌恶一闪而过,挥挥手让管家离开书房,示意丹尼尔做到沙发上“并没有,只是对你进行心理疏导还要跟公主参加宴会一样打扮的行为感到震惊”
“看起来你对我的装扮很看不上呢小少爷”丹尼尔耸耸肩“这疏导不会是给我进行鸡汤强灌来感化我吧?”
“看来我让管家吩咐你把你的脑子带上你并没有听到”木柯淡淡的说“如果是这样你就不是在我家而是在陆驿站的工作室”
“好吧好吧,我说不过你”丹尼尔往后一靠“所以呢?”
木柯紧紧的凝视着他,在丹尼尔要忍不住时深吸一口气,走到他面前向他伸出一只手“握上来”
丹尼尔吹了口口哨“这么花哨?”说着把手搭了上去。两个人瞬间被一股吸力带离了木家书房
在经历了一阵头昏脑转的传送后,两人被传送到一个幽深的树林之中
“这是干什么?”丹尼尔察觉到木柯瞬间挣脱的手有些遗憾,如果是在书房还能捣捣乱呢。丹尼尔有些恶劣的想
木柯活动了一下,瞥了一眼丹尼尔“一个小小的无害异端而已,他会将你内心所压制的恶意,欲望和弱点展现出来,你需要在每次疏导时克服他,现在还是你自己内心的恶念,之后就是我进行设置的了”
“还有”木柯打断了丹尼尔想讲话的念头“完成疏导之后希望你可以把我书房的脏东西处理掉,不然接下来的日子别想好过”
“哎呀呀被发现了”丹尼尔不无遗憾的感叹“不过你难道不受影响吗”
“不会,这个异端专门针对你这种需要被感化的人类”木柯看了一眼丹尼尔耳垂上与自己如出一辙的耳钉“走吧”
“真可惜”丹尼尔假装遗憾的说了一声,抬脚往树林深处走去。可是还没跨出去一步,便愣在原地
“干什么…”木柯见他没跟上来有点不耐烦,转头一看脸色有些复杂“你这人的恶念看起来已经不需要往里走就已经被识别出来了,辛奇马尼先生”
丹尼尔并没有理会木柯带刺的话,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听到,他看到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人——他那令人作呕的父亲
“去,射击那个果子”老家主像毒蛇一样阴沉的声音传来,丹尼尔像是不受控制的抬起手就要向自己的仆人开|枪,而木柯只是冷冷的盯着他
“快…”老家主不耐烦的催促还没出口就被子弹正中眉心,丹尼尔咧开嘴“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命令我?”他丢下老家主的尸|体向树林深处走去
看来今天是弱点。木柯望着丹尼尔前去的背影,他并没有坦白这个异端的详细用处,恶意,欲望,弱点三选一,除非操控者主动解除,否则丹尼尔将永远陷入这这三者其中之一,即使操控者身死
他抬脚跟了上去,在他没看见的地方,丹尼尔嘴角上扬
“菲比,你,你还好吗?”小丹尼尔看着洗手池旁略显狼狈的菲比有些犹豫,最终还是递出了止痛药
“我可是你的竞争对手,你可真够懦弱的”菲比嘲讽的看着他“场上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丹尼尔百无聊赖的看着早已发生过的一次比试“小时候怎么跟傻子一样。还有,小少爷,他就这么点杀伤力?”
他偏过头对上木柯的眼睛,戏谑的眨了眨眼“这个还不如我在书房留给你的小礼物有趣呢”
木柯抬了抬下巴,示意丹尼尔面对已经开始凝聚起来的画面。这次就没这么温馨了,血腥味和腐臭味铺面而来
“哦,是这里”丹尼尔的身上骤然出现了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疤,浑身就仿佛从血里捞出来了一样,眼神也逐渐开始涣散,是他呆了十年的三级副本
木柯看着狼狈的丹尼尔笑了出来,退后一步“小点心吃够了该吃点正餐了”
丹尼尔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一种被针扎一样尖锐的痛楚,他腿一软跪在地上捂住头尖叫起来
他好像看见了白六,他还是这么强大,优雅,完美,丹尼尔恍惚中抬起头痴迷的看着虚空,他的教父!他完美没有任何缺点的教父!丹尼尔慢慢裂开嘴角,绿宝石般漂亮的眼睛慢慢被血色包裹,他转头看向木柯“教父身边的废物”他猛的动了起来,手里寒光一闪,是一把匕首
木柯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样,从大腿的刀夹中抽出短刀和丹尼尔格斗起来,短短两秒钟两人已经过了上百招,但很显然,丹尼尔处于上风。他突然幻化出一把绿色的像玩具枪一样的手|枪,木柯瞳孔骤然一缩,【闪现一击】将要使用时丹尼尔将手|枪甩了出去,把木柯扑倒在地大笑起来
木柯狼狈地躺在地上,表情出现一瞬间的破裂。丹尼尔在他身上欣赏够了屈尊降贵的把木柯扶了起来“看给我们小少爷吓得,哈哈哈哈哈哈,这种低级的异端和幻想可迷不住我”
木柯沉着脸整理衣襟,偏过头对丹尼尔说“你最好是”
“是是是”丹尼尔投降一样举起手“绝对没有下次,绝对不再恐吓我们小少爷了”
“不过小少爷看了我这么久的小时候的经历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分享给我啊”丹尼尔倏地凑近“有来有往,公平一点”
木柯又恢复了在丹尼尔面前正经冷淡的样子,施舍一般赏给了丹尼尔一个眼神“小可怜”
丹尼尔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就被一股强力按倒在地,浑身又像刚刚一般伤口纵横,脸上还出现了小丑的油彩,木柯从他的视线中缓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人满为患的副本登出口
又来了。丹尼尔在一次感觉到刚刚的剧痛,伤口带来的,脑子里不知哪里冒出的痛楚,视线也被血糊的猩红
他抬头看见了刚刚幻境中出现的身影,像月光,又像灼热的太阳,是他的教父吗?
丹尼尔本能的向那人身旁爬去,他想触摸他,他相信男人会低头扶起他,摸着他的头夸他一声好孩子。可是他太累了,浑身的力气只够去够男人的脚踝,却被一只脚踢开了。那个抢了他在教父身后十六英寸保护教父位子的人。他实在没有力气了,只能渴望的看向男人祈求他回头看看他和忌恨地盯着那个令他恶心的美人。我迟早有一天把位子抢回来然后打断那个人的腿让他好好哭给我看。丹尼尔迷迷瞪瞪的想
他徒劳的望着男人被簇拥着离开而自己只能像只丧家之犬一样在地上躺着,好吧,他现在即使回了现实也是丧家之犬
“啧”声音把丹尼尔拉回了现实,他抬头对上木柯怜悯中带着厌恶的眼神“一个弱小的疯子,渴望得到自己教父的垂怜结果被一个你从来都看不起的人择断机会的感觉怎么样?”
“哦不对,你当时就算握上了,你也得不到白柳的可怜”木柯蹲下身拍了拍丹尼尔呆滞的脸“你从来没有正常过一刻,你把白柳当做白六而疯狂供奉,可惜白柳不是白六,他不会喜欢一个疯子,一个把玩弄他人感情,践踏他人真心的畜生供奉成神明的傻子”
丹尼尔的手指慢慢攥紧,心里有两个念头在疯狂吵架,一个告诉他快杀了这个挑拨他和教父关系的贱人,一个在那里大笑,告诉他这个人说的对啊,他就是一个连教父是谁都分不清的傻子,疯子,被用完就丢,最后留下他一个人进也不是退也无路
可是幻境没有给他分辨的机会,他感觉身上的伤消失了,面前站着那个男人,是白柳
他呆愣愣的看着白柳,仅剩的理智尖叫起来,他杀了流浪马戏团!他把教父的家人害死了!他失去了站在教父身旁的唯一机会!他看着白柳说想要他的灵魂,他没有神经质的想献上他的全部,他毫不犹豫的举起手上的玩具枪,令教父生气的伤心的不配活着!
砰!
幻境消失了,子弹也没有穿过他的太阳穴,他被木柯压倒在地上,手上的枪被扔到了远处
“想不到你竟然还有点良心知道以死谢罪”木柯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眼底复杂“可惜了,你不能死,不然我肯定很乐意举办你的葬礼”
“……”丹尼尔躺在地上,看着久久没有再次凝聚起新一轮画面的树林,知道这一轮已经结束了
他踉跄的站起来,却又跌倒在地。他仰头看着逆着光高高在上的木柯,哑着嗓子“我是不是很差劲,小时候不及我那妹妹果敢强大,长大被白六迷惑为之疯狂,为了目标不择手段最后还是弄得一团糟”
他并不是因为记忆疯的。在记忆恢复前,他在辛奇马尼家族感受到了从前从没有感受过的善意,哪怕有那个畜生爹,但菲比的母亲会将他视如己出,菲比会别扭地以嘲讽他的方式关心他,不夸大的说,对比从前,他是在有爱的环境下成长的,即使他生性阴暗弑杀疯狂,他也愿意压制本性。
可是记忆里放纵的自己违背了他现在一切想要保护的人的原则,他一边感受着那个疯狂的自己带给他的快意,一边头呲欲裂的想阻止自己的所作所为,他不应该是这样的,这样的自己没有人会愿意爱他的。两极分化的情绪逼疯了他,直到菲比忍无可忍将他带去了异端处理局
“难为你还知道自己是个讨人厌的懦夫了”木柯叹了一口气,蹲下与他平视“但是既然陆驿站把你安排在我家尝试将你变成一个正常人,说明你还是有价值的。”
“你骨子里就是带着偏激的,但从你的个人资料和哪怕是白六干预过的世界线,你对待菲比的态度还是很让人欣慰的,你至少还有一点作为正常人的脑子”木柯轻拍他的脸“我讨厌你,是因为你在之前世界线的所作所为,你感受到的恶意是你无法抑制你的偏激带来的,想让我们改观,收收你的性子”
“走吧,今天的疏导结束了,记得把我书房里的脏东西清理干净”
树林慢慢消散,变成了木家那个清冷的书房。丹尼尔看着木柯离开的背影喃喃“无情,一点奖励都不给我”
他爬起来从书架里抽出藏好的武器和微型监控,瞥到书桌上摊开的信封微微怔住
“因为某种原因只能手写告诉你们,丹尼尔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顽劣,至少还是有一点的可教化性,我能感受到我对这位丹尼尔并没有过大的恨意与敌意我竟然有隐秘的期待和他的友好相处,我是怎么了”
“木柯,这很正常,面对一个疯子在你的感化下变得正常是我我多少也得有点成就感,你就当你养了一个叛逆期的儿子,陆驿站这个老好人说很期待丹尼尔能以正常人的姿态加入我们的火锅局,虽然我有点起鸡皮疙瘩”
“木柯,与过去的自己和解,也和这位辛奇马尼先生和解,不要沉浸在痛苦的过去,凶手已经死去,遵循自己的感觉”
丹尼尔轻轻笑了出来“这么期待和我相处啊,小少爷”他带着武器和监控离开了书房
自那以后木柯非常头疼的发现丹尼尔变得非常,呃,黏人,跟个金毛大型犬一样赖在他旁边,虽然没有很打扰他办公,但他还是感觉膈应
“丹尼尔·辛奇马尼!”木柯忍无可忍的看着沙发上的丹尼尔“你没有地方吗一定要待在我旁边,恶不恶心”
“此言差矣,小少爷”丹尼尔打了一个响指“我在关心我监护人的身体健康,看,快到饭点了,你一点吃饭的迹象都没有”
“我没有被你气的心脏病复发已经很好了”木柯没有好气的放下文件
“可是我有打扰到你办公吗?”丹尼尔有点无辜的看着他
木柯诡异的沉默了,岂止是没有打扰他,丹尼尔甚至可以说是照顾他,饭点催他吃饭,太晚催他睡觉,被手下气死还能帮他提出一点建设性的建议。木柯费心的想,牧四诚前两天回信说的叛逆期儿子现在变成表面上的二十四孝好孩子了
“你看,我没有打扰你办公,你没有正当理由把我轰出去,我说我看到我貌美监护人更利于我调整心理问题不行吗”丹尼尔摊开手
木柯的耳朵可耻的爬上红晕,第三次了,木柯悲哀地想
每次疏导之后丹尼尔就非常喜欢在他面前耍流氓,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不过感天谢地,丹尼尔的疏导效果肉眼可见的好,木柯已经彻底将那个疯子丹尼尔与他面前这个和大狗狗一样的丹尼尔分开了
“丹尼尔”木柯叫住丹尼尔“你的欲望是什么?三次,一次弱点,两次恶意,我需要确定你的欲望在进行自主编辑的‘树林’”
丹尼尔顿住了,他转身认真的看着木柯“小少爷,这么相信我想要杀|人不是我的欲望?”
“不”木柯回望他翠绿的眼睛“这是你的恶意,根据你的个人数据分析,你的欲望应该是围绕菲比,菲比的母亲和白柳展开的……”
丹尼尔没有等木柯说完,冒昧的摘下木柯的眼镜,轻抚上他的脸“万一我的欲望是你呢,木柯,你该怎么办,嗯?”
木柯一时怔在原地都忘了甩开丹尼尔温热的手。这是丹尼尔第一次叫木柯“木柯”,他一直都是“小少爷”“小少爷”的叫的,第一次叫就这么,暧昧
不过丹尼尔很快就收回了手,笑嘻嘻的搭上木柯的肩“开个玩笑,小少爷,吃饭去,我记得今天阿姨是炖了排骨粥”
木柯垂下眼睛看向丹尼尔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破天荒的没有扫开,只是冷淡的嗯了一句便随着他去了
第四次心理疏导
两个人很熟练的站在小树林里,木柯要跨步往里走的时候,丹尼尔叫住了他
“小少爷,你真的想要看我的欲望是什么吗?”
“我想,但这个异端是有随机性的,上次是我太着急要把你扫地出门了才问的”木柯抱臂“当然,如果你这么想展示你也可以试试,我不介意”
丹尼尔低下头闷闷的笑了两声,“那你可得准备好了”话落,他就拽起木柯往树林深处跑去
扑面而来的是血腥的尸|体,木柯面无表情的看着丹尼尔
“我的好父亲,别误会,菲比来了她的欲望也是这个”丹尼尔好心情的解释“感谢这个异端还有点人道,如果我强烈要求还是会满足的”
丹尼尔用脚翻过那具尸|体,他的脸皮被人用残忍的手法整个剥了下来,一片血肉模糊
“口味真重”木柯言简意赅的总结
没过一会,尸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顿火锅。马戏团和家属们其乐融融的围在火锅旁边大笑,丹尼尔窝在木柯旁边和菲比抢着盘子里的肉,最终被牧四诚截胡
木柯站在一边看着众人玩闹,眼神渐渐柔和下来。
这场火锅持续了很久,消散的也异常艰难。这是宿主(暂指被测试的人)不愿脱离的表现
“我会实现这个愿望的,对吧”丹尼尔重新站回木柯身边
木柯没有说话,他看着渐渐聚集起来的画面浑身僵硬
丹尼尔这个畜生!木柯绝望的想,他想打死丹尼尔这个狗!
眼前赦然是一片旖旎的画面,不过只存在了短短一瞬便消散了,丹尼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木柯拎着衣领摁在地上暴揍
木柯打够了,起身踹了踹丹尼尔“本次疏导结束,辛奇马尼先生可以等下次疏导测试了,如果过关了就可以从木家打包滚蛋了”说完解除异端离开别墅,徒留丹尼尔在书房
“小没良心的,明明是你自己要看的”丹尼尔搓了搓红透的脸“为什么上来就是这个啊!我以为会是表白的,丹尼尔你脑子有够龌龊的”干了这么久才换来木柯叫他丹尼尔啊!一朝回到解放前了啊啊啊啊!
另一边的木柯逃也似的找到白柳“白柳,丹尼尔对我有非分之想怎么办,阉了他吗?”
哐当
牧四诚从沙发上摔了下来,刘佳仪喝水的动作被定格,像坏掉的视频一帧一帧的转过来,表情空白,唐二打手一抖把好不容易救回来的白子再次重回死局,但对面的陆驿站根本没有在意,手上的黑子“啪嗒”掉在了桌上,房间里唯一清醒的只剩下谢塔和白柳
“不是!非非非非非非非非非非分什么?!”牧四诚震惊,牧四诚尖叫
“冷静,冷静”刘佳仪艰难的咽下了一口水“我们木柯长得是很好看对吧?”
“刘佳仪你疯了?!”牧四诚抓狂“丹尼尔!那是丹尼尔!哪怕是新世界线他为什么会馋木柯啊啊啊啊啊!”
白柳没有理会快要发疯和已经在安静抓狂的陆驿站和唐二打,冷静发问“木柯你是什么感觉?”
“白柳?!”刘佳仪和牧四诚同时出声
“客观上来讲,我不讨厌他”木柯除了进门那一刻的慌张,已经调整过来,认真的回答白柳的问题
“客观不重要,重要的是主观”谢塔抱着白柳“白柳想问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之后这么慌”
“……”全场寂寞。谢塔,你真是会一针见血
“可能,是存在那么点喜欢的吧?”木柯艰难的说,不顾众人空白的表情“他在我家的那几个月很安分,还会提醒我注意身体,我可以感受到我在这段时间是快乐的,但,这到底是什么事啊”木柯怀疑,木柯捂脸
“你怎么确定丹尼尔是对你这种心理,万一只是雏鸟效应,而你刚好也没太摸透自己的心理呢”陆驿站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而在我们的调查中,丹尼尔实质上其实就是一个渴望得到爱的心理异常的人,让你感到误会也很……”正常,陆驿站剩下两个字还没说完三观就被木柯接下来的话震碎一地
“今天是疏导的时间,呈现的是欲望,他对我呈现的是最原始的欲望”木柯冷静的说“当时因为震惊我直接解除异端了,后续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我等会还要回去制定测试的内容”
“难为你这么冷静了”
“木柯”一直沉默的唐二打突然出声“根据你最近告诉我们丹尼尔的行径和各项测试的结果,我个人其实已经相信这个丹尼尔不是‘丹尼尔’了,如果你觉得你喜欢他,遵循自己的感觉,别留下遗憾”
“不是你们这么淡定?”牧四诚有些怀疑人生
“因为丹尼尔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不会失控,哪怕这厮实质上还是那个弑杀阴鸷的二把手”刘佳仪摩挲水杯“我觉得唐队长说的对,有感觉就试试”
“……我知道了”木柯叹了口气“我等最终结果出来就带丹尼尔过来”
“木柯,既然已经摸清一点感情了,别回避,马戏团永远站在你这边”白柳在木柯走前轻声说
“嗯”
话是这么说的,但在最终测试之前,两个人还是刻意避免见面,像是从对方的生活彻底删除
不过再怎么躲着,最终测试还是要测试的
“小少爷,今天结束我是不是要打包滚蛋了?”丹尼尔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笑嘻嘻的问,细看眼底是有一分落寞和疯狂
木柯没有看他,而是在摆弄异端“别废话了,把手放异端上……”
丹尼尔一把抓住木柯纤细的手腕,轻声说“回答我,木柯,这次测试结束是不是无论结果好坏你都不会让我再待下去了”
木柯抬眼,出乎丹尼尔的意料,他摸了摸丹尼尔漂亮的金色卷发“开始吧”
丹尼尔震惊的看着木柯,还没等有什么反应就被强制的将手放在异端上。熟悉的眩晕
丹尼尔站定,环顾周围。不熟悉的没有木柯
木柯确实没有进去,最终测试是要丹尼尔自己面对的,作为临时监护人只需要确保丹尼尔不会在里面思维降级就行
“啧”丹尼尔烦躁的抓了把头发,秉着早测完早结束的心理踏入树林深处
是白六。
一上来就玩这么大的?丹尼尔心里警铃大作,提防的看着白六
“好孩子,我以为你是最不会背叛我的一个”白六听起来有点可惜“没想到你倒是和牧四诚学了去”
丹尼尔毫不犹豫的拔出枪射击白六,幻觉!他要当个正常人,而不是疯子的教徒
白六的身影消散,随即出现的是白柳
“丹尼尔·辛奇马尼。你这个本性弑杀偏激的人,别这么天真了”白柳轻声说“你……”
没等白柳继续说下去,丹尼尔闭着眼睛朝白柳开了一|枪。不会的,丹尼尔,你要相信自己,只要你能控制好自己就不会被他们讨厌了
“可是我讨厌你,丹尼尔”木柯的声音出现让丹尼尔内心防线有一瞬间的破裂“白柳说的不对吗,你本质上,骨子里就刻着阴暗和血腥,再怎么控制都会显露出破绽不是吗,无论是之前让我恨得刻骨的丹尼尔还是你,我都喜欢不起来”
“可是,可是……”丹尼尔有些慌张“我可以控制的,我可以……”他不敢射杀眼前的木柯,他害怕这个是真实的
这是在测试,这是在测试,丹尼尔,你需要客服自己的弱点,恶意和欲望才能彻底脱离“疯子”的形象,你必须让所有人看见你是个正常人。丹尼尔攥紧手指,略微颤抖的射杀了面前冷漠的木柯
人影消散,久久没有聚齐,但丹尼尔并没有注意,他感觉他的脑子快要炸了
“你可是辛奇马尼,你难道不应该冷血无情嗜杀成性吗”
“丹尼尔,别压制天性了,多累啊,回意大利继续做二把手,没有人可以阻拦你,没有人敢阻拦你”
“把木柯打断腿,锁起来,让他只能看见你一个人,不要怜香惜玉了,你就是这种人”
“杀|了菲比把一把手的位子夺回来,这应该让你来坐”
木柯看着丹尼尔跪在地上狠狠抓住自己的头发,狼狈不堪的样子内心有一处产生钝痛。丹尼尔,面对恶意的催化,你会怎么做
丹尼尔的眼睛慢慢被血色包裹,他缓缓松开自己的头发,狼狈的站了起来“我拒绝啊啊啊啊!”
剧烈的疼痛包裹着他,他忍不住尖叫起来,恨不得一拳捶死自己,但他没有回应脑子里任何一个声音。
一个世纪过去了,脑子里的痛终于慢慢消散。
好消息:又熬过去一轮
坏消息:好诱人的木柯
是被手铐锁在床边的木柯,潮红的脸颊仿佛任人宰割。丹尼尔太阳穴突突跳,脖子上更是青筋暴起。告诉我木柯没在看。丹尼尔绝望的想
事与愿违,木柯在外面看的清清楚楚,不过既然是自己设计进去的木柯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有点头疼的思考为什么丹尼尔对他有这么大的执着
丹尼尔深呼吸,毫不迟疑的举枪射击。开玩笑,之前那个还有点真实性,这个,白日梦里见吧
眼前重新出现那个熟悉的树林,丹尼尔筋疲力尽的躺在地上“小少爷,我过关了吗”
昏暗的天空变成书房的天花板,木柯的声音响了起来“你过关了,恭喜”
丹尼尔盯着他没有动,在木柯被盯得要夺门而出时猛的扑上去吻上他的唇,在感受到木柯的挣扎时一把抓住木柯乱动的手,强硬的加深了这个吻
木柯只觉得舌根发麻,浑身发软发热。在缺氧的已经眼前发白时丹尼尔放过了他。
“你一直知道我喜欢你,对不对”丹尼尔和木柯鼻子贴着鼻子亲昵的蹭着,“你不光知道,你也有那么一点喜欢我的,对不对”细听丹尼尔的声音有些发颤,是控制不住的疯狂和面对真相的害怕
木柯偏过头喘着粗气,眼角发红的盯着丹尼尔“怎么,我说不喜欢你就不打算霸王硬上弓了吗,嗯?”
“怎么会呢”丹尼尔被那声“嗯”身子叫软半边,但还是固执的把木柯的脸掰回来“你要是说不喜欢我就赖到你愿意让我上了为止”
“小畜生”木柯轻笑的抚上丹尼尔的脸“你这叫耍流氓你知道吗”
丹尼尔呼吸一窒,他一瞬不瞬的盯着木柯,盯得木柯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想把手放下的时候丹尼尔轻声说“所以你喜不喜欢我”
“我不喜欢你”木柯眉眼弯弯,看着这个被强制安排进自己生活的大狗狗耳朵耷拉下来的样子“我爱你呀”
哪怕是是新世界线,木柯也没有一对爱他的父母,他只得到了一具健康的身体。但也足够了,这足够他在木氏集团这汪深水中拼出自己的地盘和王位
可是他好累。
他没有“家人”,他只有血亲,一个个不怀好意的血亲。他只能草木皆兵的活着,为了生存而竭尽全力
还有那些试图拉木氏集团下水的对手,他只能每天如陀螺般防这防那。除了丹尼尔·辛奇马尼
他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在记忆回复之前,在所有事情发生之前,他和丹尼尔见过,是以木氏掌权人和辛奇马尼家族二把手的身份见的面,在辛奇马尼家族的别墅。那时候他们两个之间仅仅隔着利益
“小少爷,就这么只身前来啊”丹尼尔摆弄着手里的匕首“不怕我们现在弄你直接抢钱啊”
“你会吗?或者说你敢吗?”木柯笑着抬起手示意他“敢的话现在就来弄死我”
丹尼尔挑眉“没想到道上传的矜贵小公子是个小疯子”他收起匕首“前厅在举行聚会,请吧”说着伸出了手仿佛希望他搭上去
木柯只是看了一眼那只白皙修长的手,边跨步离开
“啧”丹尼尔收回手“脾气真大”说罢紧跟上了木柯。
说说是聚会,其实就是虚与委蛇的利益交往,木柯疲惫的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
“跟那群老家伙打交道不无聊吗,还能谈得这么开心”丹尼尔坐在窗框上看向木柯“笑的真够虚伪的”
“你可有够阴魂不散的”木柯冷冷的说,转身就要走
“哎呀,面对老头都能这么有耐心,怎么换上我就这么性急啦”丹尼尔抓住木柯,木柯想甩开但没成功
“你到底想干什么”
“看你长得好看我看了身心愉悦有利于被我那没有人道的妹妹利用”丹尼尔耸耸肩,扛起木柯往后山跑“带你去看个好东西”
木柯心累,他也没有挣扎,而是记着路。这位爷看着笑嘻嘻实际上比谁都疯,真说不定就把他扔山上了
事实上丹尼尔只是带木柯来到山顶看星星。是的,看星星
“没想到辛奇马尼二把手如此有童心,还喜欢邀请人看星星”木柯隐蔽地翻了个白眼
“别这么无情嘛小少爷”丹尼尔枕着手臂躺在地上“我可是真的很喜欢你,东方的话怎么讲?一见钟情?”
“事实上你这叫见色起意”
“管他呢,都带你过来了,看看呗,据说今天还有流星雨呢”丹尼尔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木柯
“你……”木柯有些无奈
“都说了,真的第一眼看见就很喜欢你”丹尼尔提前预判到木柯的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同病相怜也不是不可能”
大致是这样的吧,木柯也记不清丹尼尔具体说了什么,反正那天真的有流星雨
夜里的悸动是明显的,他没被人如此,哪怕是为了更好的谈好这笔生意的假意的对待。他比丹尼尔更加渴望得到爱,因为他没有过
直到记忆恢复,他陷入了和当初记忆被迫融合的痛苦,他分不清,他恨丹尼尔
不过这跟我们辛奇马尼家二把手有什么关系,木柯迷迷瞪瞪的想,他的丹尼尔可不是个疯子,他是属于木柯的大狗狗
“丹尼尔”木柯轻喘着气“我爱你”
那夜之后两个人的感情迅速升温,今天刚好有一个火锅局,按木柯的话来说
“带你去见家长,去公主换装吧豌豆公主”
“我就那一次!”丹尼尔泪流满面“过不去了是吧。明明你才更像豌豆公主”
“闭嘴”木柯停好车就提溜这丹尼尔来到门口,“你现在应该紧张,同志”
门开了,是沉默的众人
“hi我的好哥哥”菲比是里面除方点以外最淡定的“这近一年的活都是我帮你干的,记得往我的账上打钱”
“哈,我们一把手还缺钱了是吧,还惦记着我那三瓜两枣”丹尼尔翻了个白眼“说的就好像这一年来你有往你二把手打过一笔生活费一样”
“你是未成年的小孩吗还需要我给你生活费,要不我现在给你打包一点钱你直接入赘豪门得了,木氏集团富得流油”
“好了好了,吃火锅吃火锅”眼看两兄妹就要打起来了陆驿站赶紧起来打圆场“来来来二把手,别拘谨,马上就是一家人了啊”
“谁跟他一家人”牧四诚有些不满的嘟囔
“那你把木柯从你家谱里除名吧”刘佳仪抢了片黄喉“木柯这已经明显坠入爱河了你看不出来吗”
“我的黄喉!刘佳仪我恨你!”牧四诚绝望大叫“就这么一片了你还抢!你是人么你”
其乐融融,欢声笑语。丹尼尔只能想到这两个词。简直跟幻境一样
“那现在就恭喜我们丹尼尔·辛奇马尼同志成为流浪马戏团的一份子,干杯!”方点一手手机一手酒杯“各位看镜头!”
朋友圈文案:恭喜全家福再添一员!
【惊封同人】如何帮白柳脱衣服
cp塔柳,如题,进行一个发疯短打
总之还是ooc警告,写完感觉有点边台,但是边台的不是塔塔,是作者(悲),一发完,没有神秘链接
——
白柳有时看起来是铁打的,尤其是在658世界线的联赛时期,短时间能单人赛双人赛团赛连打三场,长时间能一天带队下十几次游戏。
但他其实也会累,比如这次进了异端管理局后,遇上了时间最久接连不断的异端收容任务,结束后回家一进门就像没骨头一样软在谢塔身上。
以前他在邪神注视之下,他是别人的支柱,于是他让自己看起来永远屹立不倒。
此时他只在爱人面前,他的所有疲惫和虚弱都会被谢塔接纳。
尽管已经精疲力竭,但白柳不会允许自己就这么风尘仆仆归来直接睡到床上,想强......
cp塔柳,如题,进行一个发疯短打
总之还是ooc警告,写完感觉有点边台,但是边台的不是塔塔,是作者(悲),一发完,没有神秘链接
——
白柳有时看起来是铁打的,尤其是在658世界线的联赛时期,短时间能单人赛双人赛团赛连打三场,长时间能一天带队下十几次游戏。
但他其实也会累,比如这次进了异端管理局后,遇上了时间最久接连不断的异端收容任务,结束后回家一进门就像没骨头一样软在谢塔身上。
以前他在邪神注视之下,他是别人的支柱,于是他让自己看起来永远屹立不倒。
此时他只在爱人面前,他的所有疲惫和虚弱都会被谢塔接纳。
尽管已经精疲力竭,但白柳不会允许自己就这么风尘仆仆归来直接睡到床上,想强撑着去洗漱,没想刚要挪动,又被谢塔按回怀里了亲了亲头顶,上面传来谢塔摇篮曲般柔和的声音:
“先休息吧,其他都交给我。”
白柳想起过去很多个夜晚“结束后”谢塔都能帮他打理清洗好,就安心闭眼不动了。
谢塔把白柳放到沙发上,去放热水和准备好睡衣,回来之后白柳呼吸已变缓,谢塔便开始轻轻脱下白柳的外套。
异端管理局的制服设计得很修身,将白柳包裹严实。
谢塔把扣子全解开后,制服还紧紧地贴在白柳身上,他先把衣服往两边敞开,然后从衣领的地方向下剥开,露出里面白柳只穿了一层内衬的肩头,薄薄的布料没能完全掩盖点点红痕。
接着谢塔让白柳的脑袋靠在自己肩窝,一手伸到白柳外套下环住对方的腰,仿佛透过了仅剩的一层薄布直接触碰着白柳的体温,而另一手扯着袖口一点一点往下拉,将外套完全褪下。
谢塔的动作全程很轻,到现在一点也没惊动白柳。
白柳制服下只穿了一件衬衣,是由木柯友情赞助的高档白衬衫,触感柔软丝滑,但谢塔还是觉得手感比不上白柳的肌肤。
当然,谢塔不会在这时动手动脚,他从不会打扰白柳睡眠。
脱下内衬的方式和脱外套差不多,只是有一点要注意,白柳其实很敏感,不常外露的皮肤接触到其他事物有时会让白柳惊醒。
此时谢塔会先脱下自己的所有衣服,和谢塔贴身相触的感觉能安抚白柳。白柳最后一件衬衣离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让白柳本能地瑟缩了一下,他下意识寻找热源,和谢塔贴得更多更紧,随后又安定下来。
现在白柳上半身还剩一件衣物——他的手套。
由于过去白柳的技能武器形态是手套,同时也为了保护使用鞭子的手,新世界线的白柳也会佩戴手套作战。
手套是特别定制的,舒适,紧密贴合,而且作为曾经最重要的灵魂纸币存放处,一般手套的脱法都容易惊动白柳。
所以谢塔要小心翼翼先从白柳手背和手套之间推进去,谢塔的指腹有一层薄茧,紧贴着白柳手背深入时会让白柳的手有些颤栗,但不会让白柳抗拒,因为过去那无数个深夜,他都像这样抚上白柳紧抓床单的手,挤进白柳的指缝,完全地覆盖握住白柳的手。
即使是这样也不能动作太大,谢塔得一寸一寸地推入,仿佛在细细抚摸白柳手上的每一处,感受手背血管若有若无的搏动,压上似乎因为干燥而产生的细痕,然后攀到指节、指端。
有时过程中白柳的手会不由自主地想蜷缩,但往往这时手套已经被谢塔侵入太深,几乎没有活动的空间,白柳的手无可动弹,只能任由谢塔将手套脱下。
来到下半身,制服的裤子虽然宽松,但是质地耐磨偏硬,解下腰带后因为重力下滑只到膝盖处。
这时谢塔会坐到沙发上,让白柳背靠自己,捞起白柳的膝弯,让制服裤能继续顺着白柳的小腿滑落。
白柳身上最后一件衣服内裤,裹着他全身难得丰盈的位置,也是不太好脱的贴身衣物。
好在这时的白柳已经睡得比较沉,谢塔摆动他的动作可以大一点。谢塔把白柳翻过来,让白柳膝盖撑在沙发上,扶着白柳的肩让腰部悬空。
如果勾着内裤的边缘往下扯,容易在白柳臀部勒出红痕,虽然白柳可能没什么感觉,但是对看着的谢塔不太友好。
所以谢塔也要像脱手套那样,先伸入布料和皮肤之间,把布料往上撑起一点才好往下褪。脱的过程没有手套那么缓慢,白柳这处很柔软,谢塔的手轻轻压下去就能被间隙完全容纳,不至于让布料绷紧。
布料边缘被推着越过肉丘,到达腿根,就可以不那么小心地继续脱下来了。
把白柳剥光的整个过程谢塔都很“沉稳”,不过这不代表他对爱人的身体毫无反应,只是他知道,接下来将白柳抱着一起泡进浴缸后,白柳会因为对水的应激而醒来,到这时他就可以顺带“帮”白柳清空本就见底的体力条了……
后来被套路过的白柳决定在洗澡的时候装睡到底,结果平安睡到床上时,反而因为太累而睡不着,最终忍无可忍地推醒了同样在装睡的谢塔。
——
其实这篇的起因是在别的地方看到脱手套文学,然后想起以前在晋江看过一篇背景设定碰手=那啥=会怀孕的文,所以所有人都会戴手套,里面有段文中文是那个背景的什么文,写两个人怎样很那啥地脱手套然后握手hhhhhhh
于是让塔塔也帮柳柳脱一下手套了,方式看起来有点奇怪,但是塔塔能有什么坏心思,塔塔只是怕打扰柳柳休息罢了
办公室请不要谈恋爱
*CP:塔柳,陆方
*一点激情小短打,ooc归我
*时间现在白柳回归后
—————————————————————————
白柳回来后,被陆驿站等一众人拉去了异端管理局,做了一名(挂牌的)心理咨询师兼顾问。
在白柳的大(mai)力(dui)推(you)崇下,他又把流浪马戏团的其他人全部拉了进来。
虽然大家现在都有了编制,但考虑到马戏团众人都有各自的工作,异端管理局也就不会发放额外的工作给他们,基本上就是“有事就上,无事散场”。这也就导致了他们都有大片的时间去白柳办公室找白柳玩。
但是最近,大家好像都不喜欢去白柳办公室了。
...
*CP:塔柳,陆方
*一点激情小短打,ooc归我
*时间现在白柳回归后
—————————————————————————
白柳回来后,被陆驿站等一众人拉去了异端管理局,做了一名(挂牌的)心理咨询师兼顾问。
在白柳的大(mai)力(dui)推(you)崇下,他又把流浪马戏团的其他人全部拉了进来。
虽然大家现在都有了编制,但考虑到马戏团众人都有各自的工作,异端管理局也就不会发放额外的工作给他们,基本上就是“有事就上,无事散场”。这也就导致了他们都有大片的时间去白柳办公室找白柳玩。
但是最近,大家好像都不喜欢去白柳办公室了。
原因无他,只因为某只蜥蜴实在是太猖狂了。
“那天我走进白柳办公室,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谢塔那个家伙,竟然趴在白柳身上,讨!亲!亲!你们知道这对我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吗?”某不愿透露姓名的牧姓男子控诉道。
“我认为应该禁止办公室恋情,特别是在心理咨询室,这对我的心脏安全不好。”某刺客说到。
“某人就算要秀恩爱,也不应该在我一个八岁的小女孩面前秀。你说对吧,白柳。”刘佳仪默默地戴上了墨镜,转头看见了一旁正在白柳dong手dong脚的谢塔,又把目光转向了陆驿站:“所以,为了我们的健康,陆大队长是否应该做出合理的回应呢?”
顶着三人杀人的目光,陆驿站默默地打着圆场:“也许他们只是太久没见面了,过一段时间就……”
“陆队不好啦,谢塔又失踪了!”
陆驿站折断了一支笔,“我去找白柳谈谈。”
“白柳。”
陆驿站找到他时也顺便找到了失踪的谢塔。
“怎么了陆驿站。”白柳艰难地从谢塔的猛烈攻势中回过神来,拍了拍谢塔的脑袋示意先放手。谢塔装死,谢塔听不见,谢塔要和白柳贴贴才能好。白柳了一番挣扎无果后选择了放弃,只好任由谢塔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陆驿站轻咳了一声,努力忽略那只正顺着白柳衣摆向上爬的手,说:“最近有不少人都反映你们的办公室恋情伤害到了他们。所以还是要稍微收敛一点了。”陆驿站瞟了谢塔一眼 ,“特别是你谢塔,最近有不少队友反应你经常玩失踪找不到人。虽然我也知道你们十年没见了腻歪一下也很正常,但是谈恋爱也还是要注意场合啊,比如不要动不动就在办公室里秀恩爱balabalabala……”
白柳:战略性听不见
谢塔: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总而言之”陆驿站一脸疲态,“你们在办公室谈恋爱还是要注意一点,投诉电话都快把我的手机打爆了。”
白柳点点头表示我懂,但至于他做不做就全凭心意了。
陆驿站看着白柳这副样子就知道他绝对不会听从自己的建议,于是他忍痛颁布了一条新规定:异端管理局禁止在办公室秀恩爱。
于是一个月后二人秀恩爱的地点变了,他们在走廊秀,在小树林秀,在会议室秀,在操练时秀,哪里人多在哪秀。
白柳:你只禁止了我在办公室秀恩爱,但没有说我不能在别的地方秀啊。
于是,陆驿站的电话又被打爆了。
陆驿站表示:白柳套路深,我要找点姐。点姐贴贴。
其余人:呵,恋爱狗。
【惊封】当他们以一些很离谱的理由与对象分手
ooc预警! ! !
内含飓风蝴蝶,站点,塔柳,纯甜无虐😋
———————————————————————————
飓风蝴蝶
牧四诚闲的无聊在家里摸鱼时刷到一个视频,其标题异常醒目——“当你以一个奇怪的理由和对象说分手时”。
其内容不可为不好笑,尤其是带入自己,想想阿曼德被气到的模样,他就开心地连嘴角都飞上了天。
关门声的响起将牧四诚的心绪拉回,他迅速摇摇头调整了下状态,将手机摁灭放在茶几上,随后一脸严肃地看向阿曼德。
“怎么了?”,阿曼德看向牧四诚,像是觉得对方这副样子有些好笑,他不自觉扬起了嘴角。
“你今天用来绑头发的发绳什...
ooc预警! ! !
内含飓风蝴蝶,站点,塔柳,纯甜无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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飓风蝴蝶
牧四诚闲的无聊在家里摸鱼时刷到一个视频,其标题异常醒目——“当你以一个奇怪的理由和对象说分手时”。
其内容不可为不好笑,尤其是带入自己,想想阿曼德被气到的模样,他就开心地连嘴角都飞上了天。
关门声的响起将牧四诚的心绪拉回,他迅速摇摇头调整了下状态,将手机摁灭放在茶几上,随后一脸严肃地看向阿曼德。
“怎么了?”,阿曼德看向牧四诚,像是觉得对方这副样子有些好笑,他不自觉扬起了嘴角。
“你今天用来绑头发的发绳什么颜色?”,牧四城双手抱胸,站起了身。
阿曼德意味深长地看了牧四诚一眼,“你想说什么?”
牧四诚心里一惊,这厮的直觉什么时候那么准了?难道是和那只狗蜥蜴玩久了的缘故?
“没事,我就问问。”,牧四诚挠了挠头,继续道,“所以是什么颜色?”
阿曼德看着牧四诚点点移动到门边,虽觉得有些奇怪,但想想,也挺正常的。
“没记错的话......好像是,金色。”
“什么?金色!”,牧四诚夸张地大叫一声,嘴角已经不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竟然这样,我们分手吧。”
看着对方漂亮的眉眼染上几分惊讶,牧四诚快乐地转头,准备夺门而出,他按下门把手往前推,结果,大门纹丝不动。
“牧,四,诚。”
咬牙切齿地声音从身后传来,他缓缓转过头,阿曼德那张帅气此刻却布满阴霾的脸在他眼前放大。
“跑什么啊?”,阿曼德按上面前之人的肩膀,满脸核善地看着对方。
牧四诚一抖,随后慢慢向后退去,直到整个背部都贴了在门板上,可即便如此,他也依旧在嘴硬。
“我,我逗你玩呢,手下败将,你气量不会那么小吧?”
阿曼德被对方气的笑了一下,将两只手都撑在了墙壁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牧四诚,“我气量小不小不重要。”
“你气量小不小,那可就难说了。”
牧四诚咽口唾沫,心里飞快划过一丝后悔,他眨眨眼,“什......什么意思.......”
阿曼德边脱外套边道,“你说呢。”
.............
窗外的冷风呼呼地吹着,与室内的呜声混合在一起,散落在漫长的夜里。
站点
这天,方点正在家里跟着教程试图制作小饼干,将饼干放入烤箱后,她拿出手机准备放松放松,结果却看到了某人发在群里的视频。
music:[视频]×1
music:哈哈哈哈哈这个好好玩,@全部人
不想上班:牧四诚你还挺闲,要不来管理局帮我处理下异端?[微笑jpg.]
music:.....算了算了
+1:噗,牧四诚你能不能硬气点?
music:就你行,小屁孩!
+1:你说谁呢!脆皮大学生!
music:什么!我什么时候脆皮过!
+1:呵呵,上次是谁因为吃不到猪排饭被气晕的?
music:上次只是意外!再说你也不一样吗?上学背书包结果把自己甩到地上去了
今天追到老婆了吗: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
柯: .......我一时分不清你们俩谁更幼稚。
“还是一样热闹啊。”,方点笑着感叹了句,随即又自言自语道,“不过,这挑战看着确实挺有意思,要不.......”
正在清理异端没看手机的陆驿站擦了擦鼻子,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坏事要发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当处理完工作的陆驿站回到家时,看见的便是捧着小饼干要他品尝的方点。
“好吃吗?老公?”,方点一脸期待地看向陆驿站,眸子里似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陆驿站细细品尝着嘴中之食,只觉得这是他此时吃过最好吃的饼干,没有之一!
“好吃!”
“这样啊。”,方点的笑变得有些狡黠,她将盘子递给陆驿站,转身,“那我们分手吧。”
“啊?”,陆驿站吓得一个激灵,差点没端稳盘子,他磕磕巴巴地问,“点姐,你....你刚刚说什么?”
他整个人都僵硬了,眼神空洞地看着对方,大有方点再说一边要和他分手他就哭着吊死在人家门口的架势。
手里的盘子拿也不是,放也不是,整个人看上去都颓废了几个度。
“噗,逗你玩的呢老陆。”,方点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你没看群吗?”
陆驿站松了口气,“点姐你吓死我了。”
随即,他们坐到沙发上,开始一边看手机一边吃小饼干。
塔柳
在看到牧四诚的信息后,白柳开始并无太大感触,但,一想到那只蜥蜴最近按着他欺负了好久,他就忍不住想要“复仇”。
于是在回到家后,白柳随意将包包扔在沙发上,余光瞟向正在玄关整理鞋子的谢塔身上。
在对方穿好棉鞋踏上地面的那一刹,白柳转头,眼睛直勾勾看着谢塔,“你刚刚,是不是左脚先踩到地板的?”
谢塔眨了眨眼,直觉告诉他不管回答“是”或“不是”,结果都是一样的。
于是,他只好硬着头皮道,“对。”
白柳眼神逐渐变的危险,他走到卧室门口,转头看着谢塔微笑,“那我们分手吧。”
说完,他一个闪身就进了卧室,在门即将关上之际,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扒住门,阻止了门的关闭。
自觉力气这一块比不过谢塔的白柳只好松开手放对方进来。
“白柳,你在生我的气吗?想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谢塔眼里盛满了委屈与不解,他一下子抱住白柳,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对方颈间。
“别和我分手好不好,我错了。”
虽然谢塔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但,认个错低个头总没错。
“.......其实,我是开玩笑的。”,白柳拍了拍谢塔。
“这样啊。”,谢塔漂亮的眼眸微微下垂,伴随着“咔哒”一声,他被白柳推了一把。
“做什么?”,白柳一脸警惕,“你别忘了,昨晚你还答应我,这一个月都不......”
“我也是开玩笑的。”,看见白柳眼里转瞬即逝的惊愕,谢塔嘴角无意识勾起,随即又凑了上去。
【塔柳】逢场作戏
人物归壶鱼,ooc归我
白柳出任务当卧底✖️塔塔出任务和白柳交手
塔柳小甜饼,慢用
———————
“难搞……”陆驿站低头翻着文件资料,身上随便披了件处理局的值班大衣。
窗外是化不开的墨,零星廖点着几簇灯火,越发衬得天地浑然一体,空洞洞注视着这个冰冷钢铁造就的球形建筑。
走廊明明灭灭,走到暗的地方仿佛整个人融化只剩一道浑浊的视线,亮的地方又令人深感欲望的可悲和污秽,四周是一道道被上了封条的门,曾经鲜亮的封条已然褪色,泛黄得打着卷,令陈旧的朱红木门更显空寂。
“老陆,怎么跑这儿来了?”方点一把从后面捞住陆驿站的脖子,好奇的凑上前看文件。
陆驿站吓一...
人物归壶鱼,ooc归我
白柳出任务当卧底✖️塔塔出任务和白柳交手
塔柳小甜饼,慢用
———————
“难搞……”陆驿站低头翻着文件资料,身上随便披了件处理局的值班大衣。
窗外是化不开的墨,零星廖点着几簇灯火,越发衬得天地浑然一体,空洞洞注视着这个冰冷钢铁造就的球形建筑。
走廊明明灭灭,走到暗的地方仿佛整个人融化只剩一道浑浊的视线,亮的地方又令人深感欲望的可悲和污秽,四周是一道道被上了封条的门,曾经鲜亮的封条已然褪色,泛黄得打着卷,令陈旧的朱红木门更显空寂。
“老陆,怎么跑这儿来了?”方点一把从后面捞住陆驿站的脖子,好奇的凑上前看文件。
陆驿站吓一跳,叹了口气:“躲黑桃啊。”
“谢塔谢塔。”方点把文件抽出来,“哎,是白柳发回来的回信啊。”
“失联这么多天,可算联系上了,”陆驿站颇为忧心忡忡,望向窗外,“这个任务还是太危险,不知道白柳到底怎么样了。”
方点把文件一拍:“肯定没事,我相信白柳,佳仪和牧四诚不也跟着一起出了任务吗,没问题。”
“那你为什么躲谢塔啊?这个任务他不是知道吗?”
陆驿站干笑一声,挪了挪脚尖:“白柳当时出任务的时候谢塔气压那个低啊……而且这次长时间未联系,白柳那边的卧底也没什么新进展,我怕谢塔……”
“白柳。”
两人同时回头,看到谢塔脸上没什么表情,束起的银白色长马尾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更显清冷,只是一双蓝眸中是藏不住的热切。
“我听到白柳了,他怎么了?”
陆驿站:…………(老泪纵横)
方点倒是不在意,把白柳返回的消息往谢塔面前一递,打了个哈欠:“时候也不早了,我熬不住了。”
“你先回去睡吧,我跟谢塔商量商量。”陆驿站把大衣脱下来给方点披上。
“谢啦老陆,谢塔,那我先走了。”
谢塔专注于白柳的字体,只是点了点头。
方点走后,谢塔从文件里抬起头,幻迷又平静而透亮的银蓝双眸直勾勾盯住陆驿站:“我能去吗?”
“去什么。”陆驿站想接过资料,面上打着哈哈,揣明白装糊涂,“行了,快回去睡吧。”
“白柳需要支援。他要安排一场戏,奠定他在几条走私线的地位。”谢塔的手指轻轻在文件上划拉着,像在描摹爱人许久未见又分外熟悉的漫不经心的笑意。
陆驿站:“………我能不让你去吗?”
“当然不能,我会自己偷偷跑去的。”谢塔抬起眼,透漏着些许迷惑。
“那你问个什么劲啊?”
“白柳教我的,他说干一件事之前哪怕象征性地询问一下,也会感觉很有礼貌。”
陆驿站,卒。
————————
很快就是白柳定好的日期。
在一个废弃的工厂,四周除了黄沙迷天,就是被熏染得无精打采的发白天空。
白柳手腕上漫不经心地缠着那条雪白的骨鞭,站在锈蚀了的钢铁骨架上,黑色的漩涡平静记录着面前的罪恶,一个个高危异端被运上大货车,几天后它们将通过拍卖的方式流转世界各地,给无数人烙下伤痕。
“白六先生,”跟他交易的男人捂得严严实实,带着变声器站在离白柳一米远的地方,“这批货你满意吗。”
“当然,”白柳微笑着回答,他没有一丝掩饰,仍然是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裤子,除了嘴边温婉而危险的嘴角,和那双黑测测眸子外,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
男人忍不住露出点轻蔑的感觉,说什么走私线这边来了个了不得的年轻人,没想到是这种货色,连货的好坏……
“不过,如果你要是能把货全部换成真的,我会更开心一点,”白柳笑容不变,“毕竟,我最讨厌我的利益受损。”
男人瞳孔缩了缩,明明从卸货开始他就一直站在这里,一步没靠近怎么知道里面掺了假货的……
“哈哈哈,白先生真会说笑,”粗哑的声音干巴巴响起,“我们的信誉一直很好,怎么会掺假货呢。”
“是么。”白柳轻飘飘撇下一句,头也没回唤了一声,“牧四诚,刘佳仪,验货。”
两道靓丽显眼的身影走近货车,一个身外套了件棕色的毛皮草大衣,满不在乎的同另一个纤细修长的身影斗嘴。
带满了十字架的手粗暴的拆开一只箱子,在男人还未焦急阻拦的时候,把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一块陈旧的红布静静地躺在牧四诚手里。
“这他妈什么玩意。”牧四诚骂了一句。
刘佳仪面色如常:“我记得这几只箱子订的异端是……”
“【鬼新娘的盖头】”
一说这个,牧四诚背后就凉凉,他连忙丢下那块普通的布,嘟囔了几句又小声问:“他们快来了吧?”
刘佳仪不动声色扫了眼一个工人腕上的表:“还有八分钟。”
“行吧,”牧四诚叹口气,“你不觉得这身打扮真的很难受吗?”
“会进走私线的是白六,我们都要伪装,”那边传来男人的一声闷叫,两人连头都懒得回。
白柳微笑着抹掉骨鞭上沾染的丝丝血迹,却丝毫不在意脸上被迸溅上的红意,越发衬得黑眸深不见底:“这位先生,还嘴硬吗?”
被他差点扯断一条胳膊的男人头也不回地走向货车,朝一个人喊了几句,那人点点头,将一些箱子搬走,换了另一些。
干燥的风撩着白柳半长不短的马尾,他微微垂眸,仿佛有预感一样挥鞭轻飘飘击打开一条同他一样的黑色骨鞭。
正在一边用怨毒的眼神盯着白柳的男人浑身一震,仿佛被那抹白发和那双银蓝眸子击中灵魂一样,嘴里的词组不成句子。
“谢,谢塔……”男人梦呓般恐惧传递开来,他疯狂扑向还在卸货的工人,“跑!妈的快跑!”
接着把坐在驾驶上的司机一枪崩掉,踹开尸体,也不管货箱是否关上,飞一样离开。
男人的副手来不及反应,只得悄悄找地方藏起来,一遍观察着白柳和谢塔交手的动静。
谢塔的鞭子勾着白柳的腰往这边拉,白柳靠近的同时轻声问:“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谢塔眼神炙热得仿佛将蓝色燃烧成火,白柳不着痕迹地挣脱开,白色的骨鞭看似毫不留情地劈向谢塔的动脉,又温柔而冰冷的拂过。
白柳嘴角的弧度不变:“我们现在是对手。”
“那边还有只不知死活的老鼠。”
漆黑色的骨鞭紧紧绕住雪白,贪婪地蚕食着,谢塔眼神滑到白柳脸颊上的几滴干涸的鲜红,又落到那看起来柔软但薄情的唇上。
白柳一鞭子不轻不重的抽过去,提醒谢塔集中注意。
两人之间的缠斗不像是殊死挣扎,反倒是一曲优雅华丽的华尔兹舞曲,在烧得滚烫的天边流淌。
谢塔忽然想到什么,认真地低声问:“你喜欢我吗?”
白柳嘴角的笑微微淡去:“嗯?”
谢塔又努力想了想,开口道:“可是,我们不过逢场作戏而已。”
白柳掀起眼帘,眼神里的漩涡越发沉寂:“谢塔,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当然。”谢塔又想了想,补上一句,“玩玩而已。”
黑色骨鞭抽下来,白柳却没有躲开,谢塔一惊,努力甩开依然来不及,鞭子扎扎实实抽在白柳肩膀上。
绽开的一道血痕宛若最旖丽浪漫的花,谢塔心里一悸,那鞭子直接劈在了他心上,疼痛顺着血液流经全身,几乎麻痹了指尖。
“疼吗。”谢塔什么也不顾,刚想上前抱住白柳,“怎么不避开。”
雪白的骨鞭毫不留情,张开了尖锐的骨刺,忠心地在主人面前形成屏障,白色的残影后,是白柳沉若深海般不可测的眼眸。
“来。”白柳嘴角的笑若有若无,他垂下眼眸,熟悉他的人都清楚——白柳生气了。
这边动了真格,那边忙着打晕工作人员的牧四诚和刘佳仪也注意到了,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
谢塔更是对白柳的情绪再敏感不过,但他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了,难道刚才那几句话?
可那是他跟着兆木弛学的。
有好多喜欢兆木弛的人和他表白过后,他总是撇出这么两句:“逢场作戏而已。”
“玩玩罢了。”
谢塔问他这是什么意思,他摘下墨镜,酒红的眼睛里荡漾着戏虐:“这是表达喜欢的意思。”
然后谢塔就认真记下了,今天才有机会对白柳说,但白柳好像很生气……
正想着,白柳的骨鞭在他手臂上撕开一道,血液立刻涌出来,优雅的舞蹈逐渐疯狂,掺杂着从水晶高脚杯里漾出的玫瑰,兜不住癫疯爱意弥漫开来。
他们殊死拼搏,他们紧密相贴。
没有一招不是冲着要害而去,也没有一下不是轻伤,两人的脉搏在烈烈作响的节奏中共同着迷,心跳贴着心跳。
谢塔下手很轻,仍然怕伤着白柳,但白柳就这么噙着一抹笑意,攻势凶猛。谢塔身上的伤越来越多,白柳衬衫上也溅上了一串血迹,胜过寒冬中热烈的红梅。
两人一直打进工厂中,白柳勾塌一堵断墙,激起的尘埃模糊了视线,只看得清两道微微喘息的身影隔着模糊遥遥的爱意对峙。
谢塔仍然试图解释:“白柳……”
白柳忽然贴上谢塔,带着黑色皮手套的纤长手指竖起,抵住谢塔的唇,谢塔微微低头,撞进对方千变万化的双眸。
他忽然觉得,沉溺在这片无人知晓的孤海中向下坠落,让黏稠的欲望封住口鼻向永恒沉去,也是幸福的。
危险,迷人而血腥的幸福。
因为白柳手中的匕首抵住了谢塔慢慢失律的心脏。
白柳凝望着那双映射自己的银蓝色双眸有在迸溅着的平静,眼底埋着一丝迷惑不解。
“这些话谁教你的?”白柳轻声问,声音被风撕碎在旖旎的气氛中。
“兆木弛。”谢塔如实回答,“你生气了吗?”
“是的,有一点。”白柳笑了笑。
“那现在呢?”谢塔搂住白柳的腰,“你为什么生气?”
“这两句话意味着丢弃,背叛。不要跟着红桃学这些。”白柳慢慢抚着谢塔的嘴角。
谢塔认真的点点头。
白柳忽然吻上谢塔的同时,匕首往深里进了些,这是个双头的匕首,刺破谢塔皮肤的同时,也扎痛了白柳。
这个吻深长而温绵,交织间回响着为怪物谱写的颂歌。
地面开始摇晃,天花板大块大块掉落。
工厂下的炸弹被引爆了,两人仍然若无其事的深吻着,深爱着。
谢塔轻轻把白柳往一边带了带,避开一堆掉落的砖块,两人这才分开。
他们于天崩地裂中凝望对方,粉碎了时间。
白柳感到谢塔的手滑到腰际,沙哑着嗓子问:“还要继续吗。”
“要。”谢塔毫不犹豫,陨落过的双眸直勾勾盯着白柳,盛满了毫不掩饰的渴望。
“去你那里。”
————————
第二天早上,刘佳仪睡眼朦胧地接起白柳的电话:“佳仪,帮我送瓶解药。”
刘佳仪瞬间清醒从床上蹦下来,一边急匆匆收拾一边问:“伤得重不重,掉了多少生命值?”
那边轻咳一声,嗓音沙哑:“33点。”
刘佳仪凝固住了动作。
几秒钟后,她深吸一口气,冷静地说:“白柳我**********。”
“…………”
———————
故意被众人放走的副手历经千辛万苦找到他的老大,发着抖汇报说:“白六那个人和谢塔一样可怕……两人几乎打了个平手。”
“不过值得庆幸,我偷偷炸了那个工厂,两人绝对活不了。”
灰尘仆仆的副手半跪在地上,等待老大对他的奖赏。
“放屁!”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突然暴怒,把电脑甩在地上,“你他妈睁大你的狗眼看看!”
副手哆嗦着朝屏幕望去,却看到本应该埋在废墟下的白柳带着牧四诚和刘佳仪出现在拍卖会上。
“这不可能!”副手几乎失声。
好似感觉到他们阴暗的窥视般,白柳微笑着举起一杯红酒,遥遥地敬了一下。
END.
——————————
这大概是发挥蛮不错的一次了……再没什么流量,我就死心封笔安静吃粮了………
求求了,求求了,给点儿小红心和评论吧,点点推荐~
(满地打滚)
【丹木】命中注定
前两天欠的七夕贺文来咯
“看看吧,恋人正位……”
丹尼尔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态会选择找占卜师占卜自己和木柯的关系,在看到最后一张恋人正位的时候占卜师剩下的话丹尼尔已经听不进去了
“宝剑2正位,你们两人在刻意避开对方……”
“宝剑骑士正位,你们其实很在意对方……”
“最后,看看吧,恋人正位……”
在离开的时候丹尼尔还在回想占卜师的话
“你应该面对自己的内心……”
“我应该面对我的内心吗……”
丹尼尔很迷茫,他一个人来到木氏集团对面的咖啡厅,点一杯咖啡后就静静坐着看向对面木氏集团的大门
在傍晚的时候他看到木柯从木氏集团出来,一身西...
前两天欠的七夕贺文来咯
“看看吧,恋人正位……”
丹尼尔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态会选择找占卜师占卜自己和木柯的关系,在看到最后一张恋人正位的时候占卜师剩下的话丹尼尔已经听不进去了
“宝剑2正位,你们两人在刻意避开对方……”
“宝剑骑士正位,你们其实很在意对方……”
“最后,看看吧,恋人正位……”
在离开的时候丹尼尔还在回想占卜师的话
“你应该面对自己的内心……”
“我应该面对我的内心吗……”
丹尼尔很迷茫,他一个人来到木氏集团对面的咖啡厅,点一杯咖啡后就静静坐着看向对面木氏集团的大门
在傍晚的时候他看到木柯从木氏集团出来,一身西装让丹尼尔挪不开眼,丹尼尔似乎只见过木柯穿西装,看着木柯他不由想到如果木柯穿上……
想到一半丹尼尔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抬眼看到木柯已经离开后快速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进了游戏
在挑选副本的时候看到又有新副本,丹尼尔想都没想就点了下去
【欢迎进入游戏占卜师
系统提示:你本不相信玄学,因为在你的心中只有一个神,在最近这段时间你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了些异样,于是你找到了占卜师,但占卜师真的把所有都告诉你了吗?】
本来丹尼尔并不把这个副本放在眼里但听到系统提示的时候他一愣,这似乎……和他今天上午一模一样……
走进小镇中,凭借上午的记忆来到小巷,这里和现实世界没变化,只是这周围似乎更加陈旧
丹尼尔来到小巷深处的时候他听到有人在里面翻箱倒柜,在打开门的瞬间丹尼尔测过身看着眼前飞过的熟悉的匕首有些懵,里面的人看到门外站着的丹尼尔明显也是一愣
虽然如此,但这可并不影响两个人打起来,丹尼尔没有拿枪,两人就在房间里面肉搏
刺客的体力终究不如小丑打了一会后明显感到吃力,在木柯把丹尼尔摁在地上的时候被丹尼尔反压,木柯踹了丹尼尔一下,因为体力有些不足这一下并没有把丹尼尔踹开,但身上的人还是失去了重心朝木柯压下来
在唇瓣贴上对方唇瓣的那一刻,木柯和丹尼尔都感觉脑子一片空白,两人在第一时间都没想到分开
木柯反应略微快些,他使劲一推把丹尼尔推往旁边起身继续寻找线索,在刚刚打斗中他就发现了,丹尼尔根本没起杀心完全在逗他玩,之后的时间应该也不会有问题
应该吧……
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莫名信任丹尼尔,他偷偷撇了一眼身后的丹尼尔看到对方虽然起身了但还一直靠在那里没有动便懒得管他了
丹尼尔倒是想要和木柯一起找线索,但刚刚那个吻……他明显感觉到自己某些不可言说的地方有了反应
过了好一会木柯并没有发现过多有利线索,想着塔罗这东西起源于西方,丹尼尔应该比自己更了解就一脸不情愿地喊丹尼尔过去看看
“你应该会吧?”
看着木柯质疑的眼神丹尼尔肯定不愿意承认自己根本看不懂,看着桌面上几张牌想着今天上午占卜师的话,丹尼尔伸手将死神牌换成恋人牌的下一刻就触发了机关
“怎么样啊小~废~物~”
丹尼尔在进入暗道的时候还扭头嘲讽地看了木柯一眼,木柯身侧的手使劲握了握还是忍住了没冲上去打丹尼尔,毕竟刚刚的事情……
丹尼尔进去之后发现这里面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他才走了没几步扭头就已经没有看见身后的入口和木柯了
突然,暗道中的灯灭了,墙上出现很多字同时传来了一道低沉的男声
“宝剑2……你们把自己的内心封上一层保护膜,并且让自己的心灵安安全全的躲在里面……”
“宝剑骑士……把真心话讲出来吧,你很在意对方,说出你的真心话吧,发生争吵也不会有关系的不是吗”
“恋人……好好沟通吧,你们很合适,你们将会是亲密无间的恋人,你们会拥有纯真美好的爱情……”
木柯那边也一样,他走进来后就没再看到丹尼尔
“教皇正位……你们很合适不是吗,你想和他在一起,你想和他永远在一起……”
“圣杯4……你对于现在的情况感到很无趣不是吗……”
“恋人……好好沟通吧,你们很合适,你们将会是亲密无间的恋人,你们会拥有纯真美好的爱情……”
两人都开始加快脚步向前方走,快走到尽头时身后吵闹的声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道空灵的女声
“直面自己的内心吧……”
在离开暗道后是一个狭小的房间,面前是一道门,门的上方有一张破碎的恋人牌
在两人都还犹豫的时候那道空灵的女声再次传来
“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又思考了两秒后,木柯看着丹尼尔碧绿的眸子问道:“辛奇马尼的二把手愿意接纳木家的继承人吗?”
“我的荣幸,dolcezza~”
丹尼尔拉住木柯的手一拽,将木柯整个人拽到自己怀中后低头吻住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唇,木柯也伸手环住丹尼尔的脖子
在两人难舍难分的时候,那张被人撕碎的恋人牌慢慢恢复原状
【恭喜玩家达成true end结局,占卜师有时候为了照顾客人的心态不会将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当然,有时候因为这些,占卜师会被人质疑,既然如此,为何不让客人自己去探寻占卜师的话呢?】
“走吧Daniel”
刚出游戏木柯就看到了游戏池外一脸震惊的牧四诚
啧……忘了,这大学生闲的没事干,一天到晚都在游戏大厅看人小电视
身后跟来的丹尼尔看到牧四诚一脸见鬼了的样子有些不满地走到木柯身侧,用手扳过木柯的下巴在牧四诚的眼前狠狠吻了下去
木柯知道丹尼尔疯,但也没想到能疯到这个地步,他被迫承受这个强势的吻,想到牧四诚还在面前就用力推开了丹尼尔
“别告诉白柳他们”
说完后就不管牧四诚带着丹尼尔出了游戏
“dolcezza~”
“别推开我~”
丹尼尔将木柯抵在沙发上再一次狠狠吻了下去……
你们猜这篇文灵感怎么来的
【塔柳】委屈
•最近自己受好多委屈,治愈来一篇
•难过死了,又被社交控制了,联系不上别人,压抑的难过快把我逼疯了
•这里有很严重的ooc,还有一些很想写的小私心,注意细节,这里的白柳谢塔并没有同床共枕!
白柳突然就很想哭。
他一边哭还一边在想自己什么时候这么脆弱了,什么都受不了,可是他就是莫名其妙的难过,很难过,说不上来的难过,令自己压抑的难过,他知道他不开心,但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开心,他很想谢塔,想要爱人的拥抱,想要人安慰他,想要埋在别人的肩窝里放声大哭,而不是一个人坐在床上压抑的流泪,话都说不上来一句,喉头哽的难受,甚至头都哭的发昏,他换了......
•最近自己受好多委屈,治愈来一篇
•难过死了,又被社交控制了,联系不上别人,压抑的难过快把我逼疯了
•这里有很严重的ooc,还有一些很想写的小私心,注意细节,这里的白柳谢塔并没有同床共枕!
白柳突然就很想哭。
他一边哭还一边在想自己什么时候这么脆弱了,什么都受不了,可是他就是莫名其妙的难过,很难过,说不上来的难过,令自己压抑的难过,他知道他不开心,但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开心,他很想谢塔,想要爱人的拥抱,想要人安慰他,想要埋在别人的肩窝里放声大哭,而不是一个人坐在床上压抑的流泪,话都说不上来一句,喉头哽的难受,甚至头都哭的发昏,他换了个姿势,躺在床上,任由眼泪顺着漂亮的脸流到枕头上,渗进谢塔精心挑选的枕套里。
白柳没有睡着,各种各样的回忆都在脑子里挤作一团,混乱的他不知所措,他想到了小时候的福利院没有所谓爱心,只有冷酷无情的院长将他的脑袋一次次按进水里让他窒息,他想起了联赛的最后一个副本,灵魂碎裂的牧四诚和木柯,他想到了最后被活活在水里按着窒息而死的小谢塔,他想到了乔木私立高中里鲍康乐恶心宛如苍蝇的话语,一切的一切,都刺激的他抑制不了的流泪,直到自己脸上挂满了泪痕。
夜很深了,白柳摸索着起来去了客厅,刚刚压抑的哭泣几乎耗掉了他的全部力量,他坐在沙发上,浑身颤抖,头深深的埋在膝间,他站起身来洗了把脸,企图用凉水冲刷掉自己崩溃的情绪,可是眼泪越洗越多,他快要坚持不住了,他坐回沙发上,缩成一小团,试图利用时间去消耗一切。
暖黄的灯光突然被打开,白柳被圈进一个体温极低的怀抱,谢塔拥抱着他,看着白柳哭的通红的眼睛,心里的酸涩慢慢散开了。“做噩梦了吗?”爱人令人安心的声音传入白柳的耳畔,白柳埋在谢塔的肩窝里点了点头,难过的感觉又一次冲上喉头,哽的他发痛,他低低的呜咽着,慢慢转变成小声的抽泣,终于转变成再也忍受不了的低声哭泣。他企图从谢塔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可每一次尝试都让谢塔抱得更紧,他在谢塔的肩窝里胡乱抹着眼泪,低声诉说着自己做的噩梦有多么可怕,就像是一个嘴硬的小孩突然得到了一个怀抱,让他终于说出了积压许久的委屈。
白柳紧紧的搂着谢塔的脖子,埋在他的怀里,哭的泣不成声。谢塔没有排斥,只是紧紧的拥抱着白柳,让他从自己的怀抱中汲取一丝力量。他知道白柳有多疼,他知道白柳受了多少委屈,他从来都不是希望白柳成为一个很爱很爱他的人,他更希望白柳可以多爱自己一点,不让自己受太多委屈。
白柳,我爱你,我知道你受苦了,那我就会更加的爱你。
Ending…
@睡个好觉.
【塔柳】回家之后
昨天看到一个分析说白柳和白六完全不一样的点就在于,白柳是嘴硬心软,白六就是纯种煞笔。
同意,遂摸之。谁不喜欢傲娇柳柳!时间线是86回来后,破碎感预警
ooc致歉
0
白柳半夜醒来,一睁开眼看见熟悉的卧室门,晃了一下神,下意识往后蜷了蜷,被睡得迷迷糊糊的某只蜥蜴完全拥进了怀里,下巴搁在他头顶。
这样的触碰带来的安全感让白柳眸光稍安。他轻轻呼出一口气,把被子裹紧了一点,脊背贴上身后的胸膛,在谢塔轻缓的呼吸声中再次闭上眼睛。
他是想得太多了。自己已经回来了,不是吗?
但没人能忍心怪他想太多。
邪神大人在天上当了太久的门,乍一回到人间,看见自己家的门的确有点不太适应。
当门的日子...
昨天看到一个分析说白柳和白六完全不一样的点就在于,白柳是嘴硬心软,白六就是纯种煞笔。
同意,遂摸之。谁不喜欢傲娇柳柳!时间线是86回来后,破碎感预警
ooc致歉
0
白柳半夜醒来,一睁开眼看见熟悉的卧室门,晃了一下神,下意识往后蜷了蜷,被睡得迷迷糊糊的某只蜥蜴完全拥进了怀里,下巴搁在他头顶。
这样的触碰带来的安全感让白柳眸光稍安。他轻轻呼出一口气,把被子裹紧了一点,脊背贴上身后的胸膛,在谢塔轻缓的呼吸声中再次闭上眼睛。
他是想得太多了。自己已经回来了,不是吗?
但没人能忍心怪他想太多。
邪神大人在天上当了太久的门,乍一回到人间,看见自己家的门的确有点不太适应。
当门的日子里,白柳极端理智地从没弄混过幻想和现实。
但说到底置身混沌和痛苦里保持理智才是他所习惯的经历,太美好而稳定的体验他不太熟悉,因此适应起来就有点力不从心的笨拙。
笨拙。马戏团里被变着花样坑过的众人没人会不赞成这词跟白柳这个主语搭配起来一点都不协调,但却是真的。
闭上眼睛,但他向来浅眠,这会儿已经睡不着了。更何况昨天晚上的相聚还历历在目,甚至更加清晰。
1
隔着漫天的大雪,流浪马戏团的众人看着他们的会长,每个人的脚步都不约而同地顿了一下。
牧四诚仗着速度快第一个蹿过来,张牙舞爪地挂到他身上,气得毫无形象地使用了一把帅脸,表情十分扭曲地红了眼睛,锤他的手看着重,其实一点没用力,问他他们不是一直是朋友吗为什么不来找他们。
一直最能哔哔的牧神这时气得话都说不清,站在那里红眼睛红鼻子看着像个逞能的小孩在嘴硬。
看起来成熟了不少的木柯站在离他两步远的位置,看起来想开口说点什么,但小少爷终究还是小少爷,话没出口泪腺先崩了,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木少爷站在那里,流着像是永远也擦不干净的,如果让竞争对手看见了大概会惊掉下巴的眼泪,期期艾艾地看着单手插着西装裤口袋朝他微笑的白柳,突然“哇——”的一声哭崩了。
“白柳呜呜呜呜……”
只是笑了一下,准备拍拍木柯但还没开始动作的白柳:……
我好像应该让木柯自己冷静一下?
刘佳仪站在一边把脸撇开,偏又要凑到白柳边上,白柳只好蹲下来看着赌气一样脸都憋红了的小姑娘心里又是好笑又是发愁。邪神大人以前哄小孩只哄过她一个,经验非常不足且历史极其久远,心虚了几秒才讨好似的开口:“佳仪,我给你……”编个辫子吧。
话还没说完,刘佳仪已经毫无形象地扑到他身上,用小女孩搂哥哥的姿势抱住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的肩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断断续续地用毫无攻击力的哭腔骂他:“呜呜……白柳是、大混蛋!我都把、灵魂给你了,你居然想、说不要我们、就不要……”
她终于像个九岁的小姑娘一样,埋在哥哥的怀里说着自己的难过。
白柳愣了一下,然后像在玫瑰工厂时那样,用一个家长奖励小孩的动作把刘佳仪抱了起来,侧过头,像以前使坏前那样笑眯眯地,对小姑娘说,“诶,我现在这样抱佳仪,好像有点抱不动了哦,你是不是长胖了小女巫?”
正哭得伤心毫无形象的刘佳仪:……
她阴恻恻地转过头来,表情一秒收住,回报了一个同样甜美的笑脸:“白柳哥哥,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可不可以再说一遍呢?”
沉浸在感伤中不可自拔的牧四诚和木柯突然脊背一凉双双噤声:……
好,好可怕,这就是顶级战术师的威压吗……
他们对视一眼,看着对方鼻涕眼泪糊满一脸的样子,忽然忍不住地大笑起来。
……于是最后就以一团人你怼我推地来到了最常去的火锅店作结。
至于唐队长?他在跟某只蜥蜴扯皮告诉他“你这样欺上瞒下有多么不对”无果并得到某只蜥蜴充满敌意的目光后果断联系了陆驿站和方点,告诉他们在火锅店等着就行。
“你是不是还欠他三十年火锅呢,陆队?”唐二打语气戏谑,掩盖住了那一阵细微的,为了掩盖哽咽的吸气声,“白柳肯定不会手下留情,更何况还有亲属跟着一起,吃不垮你。”
“给我留点钱养家就行,还怕他们?”陆驿站在电话那边带着克制不住的笑意哼了一声,“更何况谢塔的工资在我手里四舍五入我也算白柳的半个上司哈哈哈哈。这可比当他妈好多了。”
唐二打:……
他匪夷所思地盯着电话,想他们异端管理局的人到底什么时候有着这样奇奇怪怪的癖好了,热衷于当别人的爸妈,热衷于当别人上司???
只能说陆驿站此人,偶尔还是会泄露出一点欠揍的本质,毕竟不是人人都消受得起当白柳的上司的。
短暂地享受了一下“白柳半个上司”快感的陆驿站坐在火锅店里正在发呆,连面前出现的一班子嘻嘻哈哈的人都没发现,直到那个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他再熟悉不过的孩子拉开椅子,毫不见外地落座时,他才回过神来。
白柳坐在他对面,像以前无数次他们昨天约好今天赴约一样,挑起眉梢的角度,语气无比自然和熟悉:“陆驿站,你应该没忘记欠我三十年火锅吧?”
陆驿站静了一瞬。他看着白柳含笑的眼睛,从里面看到了很多东西。
充满希望和爱的东西。
隔着十年的岁月,658条世界线,其实很辛苦,但这一秒,他释然地坐着,看向白柳的眼睛,带着清朗的笑意。
他的坚持……好像真的没有白费。
他养的小孩以为自己是个怪物,可他怎么会是怪物?
他爱读《瘦长鬼影杀人实录》,喜欢恐怖故事和游戏,嘴硬又心软,最讨厌上班最想要钱,能为了他一句话去好好复习算怎么算也写不出的圆锥曲线,他没有害过谁,他爱着他的亲人朋友和恋人,他喜欢吃火锅,还得是打折的。
他会痛,会想念会保护,会坚持会害怕,也会攥住某些微乎其微的可能,只为了他所珍视的人。
白六那么想让他变成怪物,但他一点也不想变成怪物,他是世界上最乖最好最可爱的小孩。
会吃可爱多的小孩都不是坏人。
睽违十年的声音让他承认他有点想哭,陆驿站喉头动了动,刚想说没忘,就听见白柳继续四平八稳地开口,“你和点姐还没结婚啊,你是不是没钱养家了?”
陆驿站:????
小王八羔子!亏他还真心实意要掉眼泪了!!!谁提他还没结婚的!!!
“等你回来啊,”方点推开门,笑意盈盈地走过来,趁陆驿站不备把手塞进了他的领子里,冰得他一阵龇牙咧嘴,“儿子不在,爸妈怎么结婚?”
白柳:……
虽然有点怪,但是这很方点。
他抬眼看了一眼对面笑靥如花的方点和笑得无奈把未婚妻的手抱进怀里的陆驿站,眼神里笑意浅浅晕染开,伸手触了一下面前火锅蒸腾的白雾。
桌旁牧四诚和刘佳仪小学生打架,拿着筷子霍霍作妖乒乓作响,木柯时不时不耐烦地摁掉电话,最后干脆关了手机专心致志地看着白柳,唐二打试图制止两个小孩打架未果,颇为无奈地看着两双筷子打出了残影。
白柳就坐在他们之中。
店里的暖气开得很足,白雾弥漫之下很多东西都像是幻影,有一瞬间他觉得所有这一切是不是还是自己想象出来的。
很温暖。很暖和。
很久很久很久,他没有感受到这样的温度了。只能在回忆里触碰到的温度。
现在是不是也在回忆里呢?
好像是有某个夜晚,他们这些人也像现在这样,坐在一起,热热闹闹,开开心心,坐在冒着热气的火锅前。
那是他珍藏了很久很深的回忆。
手突然被人握住,冰凉的触感在温热的蒸汽下刚刚好,足够让人醒神。白柳转头,谢塔垂下眼睛把他的手拉过来,不出声地吻着手心。
“你怎么了,”他问,指缝插进白柳的指缝,十指相扣,微微低头,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睛。“你害怕这里吗。”
白柳还没来得及回答,就感觉五双眼睛齐刷刷地盯了过来——除了他的点爸大马金刀地涮着肥牛,其他人都放下了筷子,不出声地盯着他。
“我脸是景点么你们这么看,”他漫不经心垂下一点睫毛,半长的头发落了一缕在脸边,“我的脸皮可是很薄的哦?”
沉默。
意思是你别想蒙混过关。
白柳在心里叹了口气。生活真是太不容易了,现在这种关心心理出问题的小孩的家庭氛围是怎么回事?!他就是缅怀了一下当门的日子而已啊也并没有想回去!
这种情况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吗!!
白柳瞪了一眼谢塔,觉得这人情商情商真是在负值上一路高走,斟酌了一下正准备说话,就看见自家男朋友近在咫尺的脸。
谢塔右手扣住白柳的左手,左手捧起白柳的脸,倾身吻了他。
这个吻不重,但很长,唇瓣亲昵地揉在一起,带着喷薄下来的微热气息。
黑桃的气息终于带上了热度。
一吻终了,白柳和谢塔的脸都在发红,而且因为皮肤白皙的缘故特别明显。谢塔亲完之后就坐正了,面对众人微微抬起下巴,有点骄矜和护食的样子。
在场的众人:……
所以黑桃是想吸引我们的注意力直播他和白柳接吻???
刘佳仪顶着一张麻木的脸和牧四诚对视一眼,两人双双放下筷子感慨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难得达成了暂时休战共识,木柯低头快要把手指看出一个洞来,忍住了第五万二千三百七十二次打电话问集团旗下的动物园需不需要一只观赏蜥蜴的冲动,唐二打眼神空洞,一副只差剃个光头就能马上参悟出家的表情。
——流浪马戏团的男同会长对队员们造成的伤害谁懂!!!
只有桌对面陆驿站眸光一闪,嘴唇动了动,最后也没说什么,往火锅里一看,然后——
“刚刚点的东西呢???”
方点笑眯眯地举起碗:“老陆,你再点点吃的,好像不够呢。”
陆驿站:……好,好的。
他一边招手喊着服务员一边在心里含泪悲凉地想着,不用白柳和他家蜥蜴来吃垮了,我这真的养得起家吗!!!
谢塔,哪天你没领到工资,一定是我也揭不开锅了。
3
闹腾到半夜大家才告别,还都依依不舍的。
其实本来没人想走。一想到白柳度过了怎样的十年,任何的插科打诨都变得让人难受起来。
他们是家人不是吗?白柳想要轻易揭过去的那些日子,他们都不敢去想象。
牧四诚和刘佳仪都表示上学不要紧跟白柳待在一起比较重要,木柯直接准备打电话安排好工作后带白柳出去玩,连唐二打都转头问起了陆驿站他能不能提前休假。
最后还是方点站出来拽过陆驿站对着黑桃的方向看了一眼,拖长了声音说你们确定要留下来吗是不是忘了有的蜥蜴可能会想半夜把你们嘎了——
众人悚然,是哦,把这蜥蜴忘了!
把他忘了其实也是情有可原,这人,不对,这蜥蜴趁大家忙忙碌碌安排事宜的时候一直贴身粘着白柳,一点点都不动,简直像被502粘在了白柳身上,一声不出,简直像喝醉了的安静醉汉。
至于气场……无所谓了,流浪马戏团谁怕他来着。于是乎某人强大的气场就被大家神奇地忽略了。
而且——
这货的背影怎么看怎么显得嘚瑟好吧!!!你怎么了你霸占白柳了不起!
要不是打不过你!
最后还是告别了。
在初雪弥漫的长街,腾腾热气从火锅店里冒出来,裹挟住纷纷扬扬的思念降落人间,像神明的一滴泪。
白柳认真拥抱了每一个人,感受到他们的体温,注视着他们成长中或是已经长成的身形,聆听着他们迥然相异又再熟悉不过的讲话的语气习惯和小动作。
好熟悉。这一秒即使是白柳也没法不承认,他的眼睛有点不受控制了。鼻尖传来酸酸的感觉。
在那十年里,他们每一个人的细节不仅没在白柳的脑海里消退,反而还愈发清晰。能支撑起他的东西不多,他们每个人的音容笑貌算一个。
一直犹在眼前。
记得很久以前的小白柳曾经真心实意地疑惑,眼泪这种东西,到底有什么用?生理学上来说,从成分和作用上来分析也许不如汗液。
现在他好像有点明白了。
不是什么事,都必须要从某一个角度来看待的。
“白柳,明天见!”
——是的,我们不要说告别。
“嗯,明天见。”
——要说明天见。
4
和谢塔骑着摩托到家已经很晚了,谢塔之前胡诌的“领导放假”刚刚在他找上陆驿站威逼利诱撒泼打滚(?)后成了真,他不仅放假了,还是两天带薪假。
白柳看见谢塔说出“带薪”时整张脸都充斥着一股骄傲的意味,就差在脸上写了一句“白柳怎么还不夸我”。
于是他从善如流地侧过脸亲了一下谢塔的侧脸还蹭了蹭,伸出手背拍了拍男朋友的脸,“干的不错,看起来理财意识挺强的,这几年学了不少嘛。”
“白柳,我现在很有钱。”谢塔听了奖励心情肉眼可见地更加明朗起来,明明没说什么,但白柳就是能从他的背影里看出一股“哈哈哈哈哈好开心耶”的感觉。他把头盔放下后腾出手来接白柳,单手把他抱了起来往家走,又补了一句,“都是你的。”
白柳:!!!
怎么办,我好爱我男朋友。
到家后又闹了一会儿,白柳审查了一遍家中摆设,又惊奇地发现家里的家具都是钢化加强了的。
大概能猜到是某蜥蜴咬坏了很多遍后陆驿站看不下去帮忙弄的。
还有墙上的闹钟是原来高中时和黑桃一起逛超市买过的款式,床上的被子是方点给他们备置的,说什么新婚礼物。
他缓慢地,像是第一次买房的人参观自己的新家一样,环绕着这个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家。
在浴室里他曾经掉了33点生命值。
在客厅里里他看着木柯家的经理三观破裂觉得好玩至极。
在厨房里陆驿站总是围个围裙一个人忙着三个人都做不来的饭。
玄关处最多的时候有七八双鞋子并排摆着,歪歪扭扭有点挤不下。
原来不知不觉,这里承载了很多很多他真的忘不掉的时光啊——
想到这里的时候白柳刚好打开衣柜,然后他的大脑短暂地宕了一下机。
他看着衣柜里成套的红秋衣红秋裤和没有脸的瘦长鬼影玩偶,还有一溜的白衬衫西装裤,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先嫌弃地撇个嘴还是感动得哭出声来。
都挺奇怪的。
但是。
他伸手抚过这一排挂得整齐熨得妥帖的衣服,心里涌起一股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感觉。
原来有人记得自己珍惜的过去是一件这么让人感动的事情。
原来有人记得自己和自己珍惜的人度过的时光,是一件,这么让人……不能平静的事情。
瘦长的玩偶服因为放置时间太久有点泛黄了,但看得出放置它的人非常用心地保存着,还是干净整洁,仿佛一个安安静静等一个人回来的孩子。
白柳捏住玩偶服的一角,布料抓在手里有着微微粗糙的质感。但他攥得很紧,回头看一眼眼巴巴凑近身边的人,嘴角向上扬起,然后就这这个姿势,毫不犹豫地踮起脚亲吻了他。
虽然今天才知道,好像也不晚。
哦,不过一码归一码,知道是知道,但方点想要他穿红秋衣秋裤?
那还是看三十六岁的白柳能不能争过他点爸吧。
5
白柳带着一身湿润的水汽进到卧室的时候,谢塔已经坐在床边了,抱着大抱枕,一听见门响就转过身来,迎着月光把白柳扯近怀里。
白柳也没说话,就这么安静地坐着,任他抱着。自从回来之后他们还没这样待过,这时氛围时间都刚好,爱人彼此依偎在冬日的深夜,就像北极的一颗太阳,能融化一切冰冷。
谢塔先把头埋在他的颈侧,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声音还是闷闷的,“白柳,你好像没有不高兴。”
白柳听了一愣,转头看向谢塔,“我为什么要不高兴?”
“你没有不高兴,但我觉得你好像不开心。”谢塔微微拧眉,声音听起来有点困惑,“你怎么了?”
白柳突然间就无话可说了。在饭桌上他尚且能泰然自若地逃避话题,但现在显然既无可能也没必要。
他只能略微无奈地想,唉,谢塔的直觉总是这样不留情面,连一点点给他欺骗自己的余地都不留。
他在心里又叹了口气,换了个姿势反身环抱住谢塔,两腿缠住他的腰,这样两个人就紧紧嵌合在了一起。
然后他直视着谢塔的眼睛。
“见到你,见到你们,我很高兴,非常高兴。”白柳以前讲话总是漫不经心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即使是战术研讨也很少用严肃命令的语气,更不用说现在这样近乎虔诚的信徒的神情,“但我确实也很害怕。”
谢塔安静地注视着他。白柳突然觉得脸颊发烫,他几乎是突然慌乱地别开目光,深吸一口气才找回说话的勇气。
“我怕……你们又会消失,我想这如果又是一个幻境——”白柳越说越小声,搂住谢塔的手甚至在微微发抖。
就像在溺水者里时那样发抖。
“我——”
我不知道哪一天醒来,我发现我还是那扇门,你们围着我坐在一起说笑的样子不过是我的臆想,其实没有人记得我。
他的话没能说完,因为谢塔把他的头按进了自己的胸口。
咚。咚。咚。
是真的心跳的声音。
“白柳,我们是一样的。”谢塔沉静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现在你感受到的,就是真实。”
“原来游戏对我来说是真实,我就认定了那是真实,过得也很好。”
“不管你相不相信现在是真实,你都在这里了。为什么不相信呢?刚刚我们都经历过了真实不是吗?”
“相信现在是真实又不要钱。就算要,我也有很多钱,都是你的,你可以一直用。”
“相信我吧,白柳。”
白柳在他越跳越快的心跳里一直听到了最后一句,还能反应快半拍地想,谁教他学的冷笑话?
半拍之后,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眼里湿润的触感和脸上温热的触感陌生,但又有着安抚似的温度。
那是他的眼泪。
那天晚上他安静地把脸埋在谢塔的胸口,体会第一次流泪的感觉,其实真的不差。
或许也是因为有人能供他靠一靠吧。
睡到后半夜他醒来,靠在谢塔怀里望着天色将亮的天空透出深青色,心情突然变得明朗起来。
相信现在是真实有什么不好的呢?
有爱人,有朋友,有回忆,有火锅,有亲人的婚礼,还有暖暖的羽绒服。
这个冬天,一定不会冷的。
白柳翻了个身,拢了拢方点做的被子,带着笑意戳了戳睡得半梦半醒的男朋友。
“谢塔,你什么时候带我去买戒指啊?”
“我们和陆驿站点姐他们一起结婚吧。”
FIN.
彩蛋看白柳内心小剧场哈哈哈哈
【塔柳】什么是*点
* 时间线:密林边陲(经典黄桃红柳,原文情节会删减+轻微改动)
* 密林边陲扩写3k,黏糊的“新婚”之夜。
* 文是不完整的
——1——
白柳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
躲在盖伊和亚历克斯那俩npc床下的时候,黑桃一直扯着他问:“G点到底是什么?到底要怎么戳G点?”
白柳认为这题对黑桃来说实在超纲,他此时不想做任何解释。
一直缠着他问的黑桃突然停了下来,然后直勾勾地盯着他:
“白柳,你好红。”
“……我不红。”
在黑桃执拗地讲了第三遍的时候,白柳看着他一张一合叭叭的嘴,头脑一热,掰过他的脸,亲了上去。
“……”黑桃呆滞地闭了嘴,然后......
* 时间线:密林边陲(经典黄桃红柳,原文情节会删减+轻微改动)
* 密林边陲扩写3k,黏糊的“新婚”之夜。
* 文是不完整的
——1——
白柳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
躲在盖伊和亚历克斯那俩npc床下的时候,黑桃一直扯着他问:“G点到底是什么?到底要怎么戳G点?”
白柳认为这题对黑桃来说实在超纲,他此时不想做任何解释。
一直缠着他问的黑桃突然停了下来,然后直勾勾地盯着他:
“白柳,你好红。”
“……我不红。”
在黑桃执拗地讲了第三遍的时候,白柳看着他一张一合叭叭的嘴,头脑一热,掰过他的脸,亲了上去。
“……”黑桃呆滞地闭了嘴,然后扯过白柳问:“你喜欢我吗?”
白柳淡漠地瞥了他一眼:“我只是让你闭嘴。”
黑桃“哦”了一声,坐回了原位,乖乖地屈膝坐好:“逆神说,喜欢一个人才亲他。你不喜欢我为什么亲我?”
白柳斜睨他一眼,然后起了点逗他玩的坏心:“那你亲我试试?”
他以为黑桃一定会说什么“不行,我还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但黑桃只是又“哦”了一声,然后就朝他逼近。
woc,这家伙玩真的啊!
白柳赶紧伸手想把他按住,结果两人都因为动作幅度过大而撞上的头顶的床板。
黑桃“嘶”了一声,然后一个重心不稳往白柳身上扑了过去。
衣衫不整的盖伊把那铁架子床移开的时候,黑桃正撑在白柳身上,两只手各自按在了一些不该按的地方。
“啊。”黑桃首先收回了下身的那只手,于是按在白柳胸前的那只手一下子承载了黑桃所有的重量,惹得白柳闷哼了一声。
“你更红了,白柳。”
白柳终于忍无可忍,一抬手把黑桃推开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真是有意思的一对!”身后那个叫盖伊的npc拍起了手,爽朗地大笑起来:“希望我没有打扰你们的私会。”
白柳正要说我们不是一对,黑桃兀自站起来抢着说话了:“你们刚说的G点是什么?”
盖伊闻言一愣,随即笑得更大声了,一旁的亚历克斯则是整个人都红得冒烟。
白柳满脸黑线地拉住了他:“你别问了,快闭嘴吧。”
“不行。”黑桃执拗地拒绝了:“说不定是什么很重要的信息。”
“哈哈哈哈哈哈哈……”
盖伊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情窦初开的年轻人……”
热心的盖伊似乎真的想为他们解答,他抬手抹了抹笑出来的眼泪,笑眯眯地问两人:“所以你们谁是下面那个?”
白柳此时很想抛下黑桃立刻走人,但是黑桃一句话就让他萌生了留在这里,把黑桃暴揍一顿的想法。
黑桃抬手一指:“他。”
“?”白柳扯过黑桃的领子:“你……”
黑桃不为所动:“你刚刚不就被我压在下面吗?”
——眼睛里,泛着清澈的愚蠢。
“我都懂的。”盖伊拍了拍白柳的肩膀,然后露出了一种堪称慈祥的笑容:“年轻人嘛,害羞。和我的好小伙子一样,你们都是羞涩的人。”
“盖伊——!”亚历克斯面红耳赤地喊了他一声。
盖伊笑笑,然后悄悄凑到黑桃的耳边:“G点,就是让白柳先生舒服的地方。”
……
一系列交流之后,两人跟着盖伊去交参军的报名表。
路上,白柳给黑桃咬耳朵:“刚那npc跟你说什么悄悄话?”
说不定是什么重要信息。
黑桃看了他一眼,然后俯下身子学着刚刚白柳的动作,凑在他耳边说:“他说,G点就是让你舒服的地方。”
嗯,好的,不重要。
——2——
军营,战争前夕,盖伊和亚历克斯的婚礼——
白柳看着半跪的黑桃,和他手里墙抢来的捧花,陷入了沉默。
最终因为酒精的作用,他很好说话地答应了黑桃的求婚。
在唐二打僵直地把黑桃送进他们的临时新房后,终于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你听。”
黑桃和白柳并排躺在床上,隔壁传来盖伊和亚历克斯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
黑桃往白柳那里贴了贴:
(这部分不能播删掉了)
……
黑桃掌握要领的能力属实不错。
直到白柳再次……,……到了一半,都没出什么问题。
但他可是黑桃啊。
在白柳第4次因为他擦过某个地方而舒服地哼出声时,黑桃忍不住发问了:“你舒服的地方,是不是这里?”
白柳此刻正大汗淋漓,双手下意识地抵着黑桃的腹部不让他靠近,他喘着粗气,眼角绯红:“这种时候,你还在考虑这个问题吗?”
黑桃“哦”了一声就不说话了,继续动了起来。
此夜,无关悲剧,无关神明。
……
厮混到后半夜,白柳的衣服早就因为汗湿而粘得没办法穿。
只有黑桃的衬衣因为一开始就脱了,幸免于难。
夜深露重,白柳难免冻得有些哆嗦,黑桃就把自己的衬衣给白柳穿上了。
“你的情商,也没那么低嘛……”白柳说完这句话,就再也撑不住打架的眼皮,睡着了。
黑桃躺在他的旁边,睁着眼睛想了一夜:
什么是情商?逆神好像没教过,书上也没看到。
——3——
第二天一早,白柳和黑桃一开门就看到了门外坐着吃早饭的唐二打。
唐二打似乎没睡好,一看到赤裸着上身的黑桃和穿着黑桃衬衣的白柳,都快把眼睛瞪直了。
黑桃察觉到唐二打的眼神,不知为什么心里就腾起了一股无名鬼火和诡异的好胜心。
他拉着还没完全睡醒的白柳,噔噔噔走到唐二打面前,然后很骄傲地宣称:
“我,找到了白柳的G点。”
唐二打“噗”一声喷出了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一口面包。
白柳:?醒了,完全醒了。
“你说什么呢黑桃!”白柳揪住了他:“你别胡说。”
黑桃执拗地坚持自己的说法:“我没胡说!你那里就是很舒服。”
黑桃的嘴,就像一头拴不住的野马。
管不好黑桃,那就只有……
“唐二打。”
白柳松开了黑桃,向前走了一步。
“是!”唐二打一个起立站了起来。
“你什么都没听见。”白柳笑眯眯地:“回去也不准跟任何人说。”
“知道了!”唐二打感觉自己额角都快渗出汗了。
白柳满意地点了点头,拖着满嘴跑火车的黑桃走了。
临走时,黑桃还恶狠狠地瞪着他。
唐二打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把气给我提起来啊!这难道不是精神值下降的症状吗!
——尾声——
那一天,黑桃跟所有见到的npc都说了一遍。
“我找到白柳的G点了。”
他似乎十分以此为傲。
但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那些军营的“好小伙子”听到这句话以后都变红了。
直到杀手序列从白柳那里得知了黑桃强迫他结婚了。
事后,面对逆神痛心疾首的数落,黑桃只说了一句话就把他打败了:
“我找到白柳的G点了。”
逆神愣住。
附近的柏溢柏嘉木猛然转头,然后露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难看脸色。
逆神看着黑桃一脸莫名骄傲的表情,说话都结巴了:“谁谁谁谁教你的?!”
黑桃抱着手臂抬了抬头,难得多讲了几句话:
“我自己学会的。我教你?就是从后面……”
“停!”
逆神满脸通红地阻止了黑桃继续说下去:“这种事,以后不要出去乱说。”
他顿了顿,然后补充了一句:“最好不要给流浪马戏团的人讲。”
黑桃像是思索了一会儿,似乎觉得唐二打以外的流浪马戏团成员不是很有威胁性,于是“哦”了一声答应了。
逆神此刻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黑桃的生理课,刻不容缓!
【塔柳】不喜欢男人高马尾,正常吗
*私设ooc致歉
不喜欢男人高马尾,这正常吗?
谢塔觉得是正常的。
男人高马尾到底多好?谢塔不理解也不在乎的,他与许多人一样,还没明白长发男人高马尾的魅力。
如果让谢塔重来,他一定竭尽全力阻止自己大脑的幻想,这样他就不会对高马尾这么沉迷。
他的男朋友白柳,因为方点的提议而扎起了高马尾。
这一扎不得了,它直接扭转了谢塔对高马尾的所有想法。
白柳的额前有些许碎发,随着他的动作轻轻地晃,乌黑的长发被高高束起,让他看起来更加英气。
若是此时白柳能笑一笑,那更是再好不过了。
...
*私设ooc致歉
不喜欢男人高马尾,这正常吗?
谢塔觉得是正常的。
男人高马尾到底多好?谢塔不理解也不在乎的,他与许多人一样,还没明白长发男人高马尾的魅力。
如果让谢塔重来,他一定竭尽全力阻止自己大脑的幻想,这样他就不会对高马尾这么沉迷。
他的男朋友白柳,因为方点的提议而扎起了高马尾。
这一扎不得了,它直接扭转了谢塔对高马尾的所有想法。
白柳的额前有些许碎发,随着他的动作轻轻地晃,乌黑的长发被高高束起,让他看起来更加英气。
若是此时白柳能笑一笑,那更是再好不过了。
谢塔盯着白柳的马尾出神,更是控制不住脑子里对马尾的想法。
太让人喜欢了,乌黑的长发还带着些香味,散在空气中,像是为谢塔而生的,总能被他闻到。
白柳的头发好香啊。
这样的想法不断缠着谢塔,让他忍不住时刻盯着白柳的发顶。
谢塔有些脸热,这样的行为让他看起来像个痴汉。
可是谁又能忍住呢?
白柳总是无意地扭过头去看别人,他的发尾会轻轻扫过谢塔的胸口,很轻,轻到连痒这样的感觉都没有。
这却让谢塔的体内出现了无名火。
不是性/欲,是那种对事物的痴迷。
而这种痴迷来源于白柳本身。
谢塔看着牧四诚和白柳相谈甚欢,他听见方点对白柳高马尾的赞赏,而他却没有什么反应,他只是静静地站在白柳身边。
和平时的他没有任何区别,而此时的谢塔已经有些慌乱了。
因为他知道白柳早就把他看穿,从他的灵魂到他的想法,这些早就被白柳猜透,只有白柳不说,没有白柳不知道。
可白柳却坏心思地不开口,他有些恶劣地用余光去瞄谢塔,看着谢塔胡思乱想,看着谢塔为他而紧张。
白柳坏到什么程度呢?
他给足了谢塔在感情上的安全感,却也为谢塔的无错而生出喜悦。
这是他们之间的感情游戏。
这次游戏,白柳有绝对的信心取胜。
优秀的战术师似乎有操控人心的能力,白柳总能轻而易举地影响谢塔的心思,能让谢塔永远沉在他的爱河里。
谢塔又怎么不知道这一切?
他们对互相的了解程度不亚于一同长大的双生子。
谢塔总是会忍不住去轻吻白柳的发尾,细嗅令他止不住痴迷的芬芳。柔滑的发丝从他的长相溜走,只留香气在他的指腹。
他对游戏有着无法想象的胜负欲,可面对这样你追我赶的游戏,似乎也不需要分出个输赢了。
不喜欢男人高马尾,这正常吗?
谢塔觉得是不正常的。
他抵抗不了这种悄无声息的勾人,他喜欢白柳胜利时的得意笑容,想看白柳一直这样光芒万丈,他觉得白柳永远适合这种美好。
他喜欢白柳像福利院时的样子。
追赶胜利,面对失败却更加兴奋,眼底是对游戏的喜爱。
不喜欢男人高马尾,这正常吗?
谢塔不得不承认,如果你对高马尾不感兴趣是一种损失。
不懂长发男高马尾的永别了
【塔柳】论谢塔的吻痕有什么用
*私设 ooc 致歉
*3.5k小甜饼
0.
谢塔很喜欢在白柳的身上留下痕迹。
从锁骨到小腿,虽不至于密密麻麻,但确实是遍布全身。
每当白柳用眼神无声的诉控时,对方却只是一脸认真地说。
“这会派上用场的。”
虽然白柳并不知道到底能派上什么用场,但他在这件事上确实对谢塔很纵容。
毕竟,谢塔后背上的血痕也不算少。
1.
后来发生了一件事,白柳就不太乐意让谢塔在身上留下太多痕迹了。
事情发生在一个雨天,那时的邪神大人刚回来不久,还没来及找工作就被拉去叙旧,...
*私设 ooc 致歉
*3.5k小甜饼
0.
谢塔很喜欢在白柳的身上留下痕迹。
从锁骨到小腿,虽不至于密密麻麻,但确实是遍布全身。
每当白柳用眼神无声的诉控时,对方却只是一脸认真地说。
“这会派上用场的。”
虽然白柳并不知道到底能派上什么用场,但他在这件事上确实对谢塔很纵容。
毕竟,谢塔后背上的血痕也不算少。
1.
后来发生了一件事,白柳就不太乐意让谢塔在身上留下太多痕迹了。
事情发生在一个雨天,那时的邪神大人刚回来不久,还没来及找工作就被拉去叙旧,甚至到了最后,大家都出现了愿意养白柳一辈子的态度。
让刘佳仪养他是绝对不行的,牧四诚还是个学生,木柯这么做多少会引起家人怀疑——虽然大少爷想要玩玩在大家眼里也没什么关系,唐二打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白柳曾这么不要脸的想过,但当某只大型蜥蜴抱枕递给他一张银行卡后,他只好保持沉默。
不过钱还是自己赚的更开心。白柳不止一次这么想过。
所以,白柳来到了之前的公司面试了。
或许是木柯的原因,一切都很顺利——直到他发现下了暴雨但他没带伞。
环顾四周,街道上居然一个行人都没有,公司也只是单独给他开了个面试。
第一次走后门就这么吃亏。
白柳面无表情地面对着暴雨站了半个小时,最后不得不屈服,准备给谢塔打个电话,然后,他发现手机没电了。
哪怕是一直幸运值为 0 的他也忍不住为自己感叹。
真是太倒霉了,今天这雨是不得不淋了。
等白柳回到家时,浑身都已经湿透了,雨水顺着发尾藏进后背,他拨开贴在额头的碎发,抬眼就是拿着小型礼炮且满脸僵硬的牧四诚。
“不是白柳回来了吗?”没能等到礼炮声的刘佳仪从厨房探出头来。
然后她就看到被谢塔裹成粽子扛在肩上的白柳。
刘佳仪:“……”他什么时候跑回卧室的?
2.
白柳躺在卧室的床上,床不可避免地被他蹭湿了,他撑起身子,仰头直视谢塔的眼睛,嘴角微扬,半透明的衬衣贴在胸膛,水滴沿着后颈沿至腰际。
他微微扬起下巴:“什么情况?”
“我不想被别人看见你这幅样子。”谢塔俯身,有些难以抑制地咬上了白柳的唇珠,最后的吻落在对方的颈窝,这让他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好像是委屈。
委屈这种情绪出现在谢塔的身上似乎有些奇怪。
但白柳还是回抱了对方。
“我先洗澡,不然会感冒的。”
半推半就地,谢塔几乎是贴着他进了主卧的洗手间。
白柳无奈地准备脱衣服,可惜他抬眼就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昨夜留下的吻痕在白皙的锁骨上显得红艳,湿透的衬衣将他的身体半遮半掩,连痕迹都有些让人觉得欲盖弥彰。
欲盖弥彰,意思是想掩盖坏事的真相,但反而让坏事更明显地暴露了。
白柳冷漠地看了眼谢塔:“这个月你还是不要碰我比较好。”
难怪牧四诚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在腰被谢塔搂上的前一刻,他还有机会这么想。
3.
既然提到了大家都出现了养白柳一辈子的态度这件事,那就不得不说起让陆驿站难得不啰嗦的事了。
养白柳态度最明显的是木柯,他先是保持微笑地嫌弃了一番谢塔的居室,再叫人把房子装修一遍。
木柯很尊重白柳的想法,于是二人详谈了很久的款式问题,最后的结果流浪马戏团全员包括凑热闹的方点在内都觉得很满意,几乎是一次敲定。
似乎只有陆驿站发现了什么,那句“等等,这是谢塔的房子吧!”几乎到了唇边。
但是当他把目光看向谢塔时,发现对方只是专注地凝视白柳的侧脸。
于是陆驿站第一次在面对这样“不公”之事时保持了沉默。
4.
淋了雨的白柳当天晚上就发高烧了,庆祝他找到工作的聚会变成了探病大会。
“你好好休息。”刘佳仪看着白柳把温水喝完,又把对方的被子盖好。
不省心的大人。
她抬头看了眼莫名不知所措的谢塔。
和他没用的男朋友。
5.
“白柳,你是生病了吗?”在刘佳仪关上门的那一刻,谢塔俯下身子,把侧脸贴在白柳的胸口。
“你还活着,还有心跳。”谢塔缓缓吐出一口气,热气洒在对方的脖颈上,惹得白柳有些心痒痒。
“陆驿站到底教了你什么?”白柳懒洋洋地睁开眼,药物作用让他有些乏力,又因为生病而使不上劲,脸颊染上不自然的红晕,眼神却是如往常般清明。
这显得他格外脆弱。
谢塔的喉结上下动了动,老老实实回答白柳的问题。
“逆神说,生老病死是人生常态,”他垂眸,不去直视白柳,“病了,就会死。”
这算是举一反三失败了吗?
他们的姿势实在是太暧昧了,谢塔不再俯身低头同白柳说话,而是干脆整个人都压在白柳的身上,侧脸略显乖巧地靠在白柳的胸口。
莫名很无辜。
如果不是对方一米九的身高和在床上愈发不听话的进攻,白柳都要以为这是个小白兔了。
面对谢塔,他还真是少了点防备。
居然无法控制地心软了。
心软是一回事,嘴上不饶人又是另一回事。
“你怕?”白柳没有反驳谢塔有些错误的想法,而是轻声问对方。
谢塔抬头,再次直视白柳的眼睛,轻轻地摇了摇头。
“但我,不希望你死。”
白柳的心脏似乎猛地抽动了一下,谢塔的心脏似乎和他心脏贴在一起,他们是长大的怪物了。
他们是有心跳,有温度,有灵魂的怪物。
白柳突然不太好意思直视谢塔了,他别过头不去看对方,脸上的红晕一时分不出是生病还是害羞。
在恋爱这件事上,白柳向来敌不过谢塔。
“小感冒,不会死的。”他闭上眼,在装睡之前冷不丁的说了这句话。
6.
最后庆祝白柳工作的聚会还是办了,谢塔一个月没法碰白柳也失败了。
“唐队长工作有些忙,晚点来,先吃吧。”白柳放下手机,拍了拍坐在他一旁的谢塔。
陆驿站拿着瓶啤酒举杯,再来了一番白柳毫不领情的祝贺,最后是一阵“捶胸顿足”。
“怎么说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怎么就被同养是我教育的给拱了呢?还好还好,拱的不是别人家的小朋友,不然我怎么能安心,刚好两个能够毁天灭地的在一起了,不过……”
白柳:“……”
他抬头,目光越过陆驿站去看刚为刘佳仪扎好小辫子的方点,颇有些残忍地说:“啤酒杀精。”
正准备给刘佳仪加个小蝴蝶结发卡的方点一顿,回过头来看着陆驿站:“老陆啊……”
陆驿站只好放下啤酒,抬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手势。
计划成功的白柳一脸冷漠地在陆驿站面前喝了口啤酒。
方点满意地看着陆驿站,转头又给刘佳仪加上了蝴蝶结发卡。
以为自己逃过一劫的刘佳仪:“……”
7.
由于唐二打来的确实有些晚,以至于错过了太多好戏。
比如。
谢塔给白柳剥了盘里一半的虾,但却又不愿意让白柳吃。
白柳挑眉,但也没多问。
倒是陆驿站有些坐不住,他已经感觉自己无法阻挡谢塔炽热的目光了。
“为什么一直盯着我?”这个时候你不应该盯着白柳才对吗?!
“这是对对手应有的尊重。”
陆驿站的头顶缓缓冒出一个问号,然后当着谢塔的面喂方点吃了口虾。
谢塔缓缓抬头,直勾勾地看着白柳。
白柳:“……”
这算被反将一军吗?
8.
由于唐二打一直没来,打电话也打不通,于是大家决定先到客厅玩会桌游,
“玩游戏吗?”牧四诚从书包里掏出好几个小盒子,是各种桌游。
大意了,还以为这是课本。
“我觉得,唐队长不在必定会减少很多乐趣,”木柯推了推金丝眼镜,笑着看向白柳,“我们不如玩真心话大冒险吧。”
“想玩哪个?”白柳低头看向调整发卡的刘佳仪。
“真心话大冒险吧。”靠谱的未成年刘佳仪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敌不过方点的目光,只是把辫子撩到一侧。
“通过。”白柳拍板。
把桌游塞回书包的牧四诚早有预料,从桌底下拿出被喝空的啤酒瓶。
一时间,众人都看向白柳。
“为了你们的体验感,”白柳察觉到手背的触动,“还是不要我负责转了吧。”
他不动声色地用指尖去撩拨对方的掌心。
最终十指紧扣。
第一个是陆驿站,选的真心话,被问到白柳和谢塔在一起的感想。
“他们在一起挺好的,”陆驿站只是笑,眼里是祝福,说的话却带上了些玩笑的意味,“这样就能牢牢绑住白柳不让他毁灭世界了。”
不由白柳负责转啤酒瓶似乎没什么用处,因为第二个就到他了。
“大冒险是什么?”一直没有讲话的谢塔突然说话了,他偏头看向白柳。
“大概就是……”
9.
唐二打终于下班了,他把车停在谢塔和白柳的家楼下,感觉到了那么一丝不对劲,他谨慎地把木仓藏在大衣下。
大门没锁,门缝处隐约透出些光,他甚至还能听到牧四诚的笑声。
唐二打推开门,发现屋内一片混乱,特别是躺在他面前满身伤口、昏迷不醒的牧四诚。
表情确实是过于混乱了。
他抬头,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也看着他。
对方微笑着对他点了点头:“唐队长,可还满意?”
这张脸他太熟悉了。
随着目光的下移,他看到了白柳敞开的衣领。
唐二打:“……”
10.
“番茄味有点重,”唐二打中肯地评价,“牧四诚的演技很差。”
而且你的锁骨……
“被猜出来了啊?”牧四诚麻利地爬起身,有些可惜地看着狼狈的客厅。
厕所的门被推开了,走出来的是穿戴整洁的刘佳仪。
“唐队长不是傻子。”她抬头看着狼狈的牧四诚,眼神中莫名带上了鄙视。
“操,看我做什么。”
方点和陆驿站也从厨房出来了,夫妻俩还顺便把菜热好了。
此时的谢塔只是冷静地走到白柳身边,帮他扣好衬衫衣领的纽扣。
白柳没有去搭理谢塔的举动,而是扭头看向客厅的众人:“记得报销。”
“交给我吧。”木柯点头。
11.
“我说过,会派上用场的。”谢塔环住白柳的腰。
“……你先出去,我要洗澡。”
捞捞贺文→点我 🥺🥺🥺
试水
不要浪费粮票,这篇没有彩蛋
有更新,就是删了
飓风蝴蝶【如何让男朋友心甘情愿穿女仆装】
阿曼德回家时手里拎了一个纸袋
进家门刚脱掉鞋就去找牧四诚,牧四诚副业搞了个游戏主播,此时正在游戏里厮杀阿曼德进来的时候刚结束一局游戏,听到声音急急忙忙说了再见就挂了直播
粉丝坐在屏幕前一脸懵逼,然后开始轰炸牧四诚账号评论区
【不是,我就喝个水的功夫回来主播没了?】
【不知道啊,刚刚还说准备再开一局的啊,怎么就结束了】
【啊啊啊,正上头呢,主播你出来,咱俩决斗!】
……
牧四诚没空管评论区的狂轰乱炸,他一脸震惊的从阿曼德手里拿着的袋子拎出来一条……女仆装?!
他看着阿曼德脸上就差没写你脑子出问题了的几个大字......
阿曼德回家时手里拎了一个纸袋
进家门刚脱掉鞋就去找牧四诚,牧四诚副业搞了个游戏主播,此时正在游戏里厮杀阿曼德进来的时候刚结束一局游戏,听到声音急急忙忙说了再见就挂了直播
粉丝坐在屏幕前一脸懵逼,然后开始轰炸牧四诚账号评论区
【不是,我就喝个水的功夫回来主播没了?】
【不知道啊,刚刚还说准备再开一局的啊,怎么就结束了】
【啊啊啊,正上头呢,主播你出来,咱俩决斗!】
……
牧四诚没空管评论区的狂轰乱炸,他一脸震惊的从阿曼德手里拿着的袋子拎出来一条……女仆装?!
他看着阿曼德脸上就差没写你脑子出问题了的几个大字
“不是,你买这个回家是有什么心事吗?”
“没有,想看你穿”阿曼德平静
牧四诚一下把那女仆装扔到阿曼德怀里“免谈,想都别想”
阿曼德早就准备好了;“一量奥古斯塔F3800”
牧四诚眼睛亮了亮随即又暗了下去;“不要,保养太贵了”
阿曼德继续加筹码:“保养费我包”
牧四诚:“再加一个shoei的头盔”
阿曼德毫不犹豫的答应毕竟这对他来说只是小钱
阿曼德把衣服递给牧四诚:“去换吧”
牧四诚接过:“好的哥”
牧四诚换完出来的时候阿曼德脸蹭一下红了,这也太好看了
阿曼德又拿出一个猫耳发卡:“把这个带上,再给你加个骑行靴”
牧四诚直接接过,这钱不要来的太快好吗,不就是带个发卡,这有什么的
牧四诚带好发卡,抬头看阿曼德,阿曼德感觉气血直往下涌,带上发卡更好看了啊
阿曼德感谢自己很有钱,怪不得为什么有人会为了钱做出不要命的的事,真是情有可原
阿曼德直接把牧四诚扛起冲进卧室
……
“手下败将你放我下来”
“闭嘴,我花了钱的”
……
第二天,牧四诚去挑机车改色时那种贵就挑哪个,这时自己应得的,阿曼德这个狗,一点不知节制
PS:shoei头盔均价3000
奥古斯塔F3800全新价22.8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