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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干员(不给自印不给无盈利不给原图)
  马老师:没有薯条的码头.....

  马老师:没有薯条的码头...毫无意义。

  moss:没有薯条!

  马老师:没有薯条的码头...毫无意义。

  moss:没有薯条!

齿哨_
关于鱼的灵感不是很多,就当是夏...

关于鱼的灵感不是很多,就当是夏日纳凉吧!

关于鱼的灵感不是很多,就当是夏日纳凉吧!

anti

【月L】秘密5

 

[图片]


   流河旱树,不,现在应该叫他L,他让我假扮基拉进入搜查本部。

  “已经设计好了日记本上的内容,如果要和第二基拉见面,请做好准备,他很可能通过外貌就能杀人。不过,根据我的推测,他对于基拉的感情,憧憬成分居多,这一点请你多加利用。”

    “知道了,龙崎。”

    L蹲在了沙发上,怪模怪样的吃起了甜点,那份哈木瓜夹培根,本来培根是主角,水果只是为了提鲜,但却被他一口一口扔进嘴里,简直是个糖罐子。

    ...

 


   流河旱树,不,现在应该叫他L,他让我假扮基拉进入搜查本部。

  “已经设计好了日记本上的内容,如果要和第二基拉见面,请做好准备,他很可能通过外貌就能杀人。不过,根据我的推测,他对于基拉的感情,憧憬成分居多,这一点请你多加利用。”

    “知道了,龙崎。”

    L蹲在了沙发上,怪模怪样的吃起了甜点,那份哈木瓜夹培根,本来培根是主角,水果只是为了提鲜,但却被他一口一口扔进嘴里,简直是个糖罐子。

    “这件事情是有危险性的,我为了自我保全会做一些措施,希望你不要介意。”

      “请便。”

    我和第二基拉的见面被全程监控,但值得高兴的是,我很快就能见到这个冒牌货了,以及如果他真的崇拜基拉,很可能会帮助我,用他交易的死神之眼,杀了L。

     想到这一点,我就按耐不住的兴奋,但,也有可能是个阴谋。

     我在广场等了很久,却始终不见第二基拉,我感到不耐烦,他是在观察我们么?究竟想做什么,但到了晚上,我还是没有接到第二基拉的讯号,就明白今天的任务...失败。

     L对这个结果并没有多说什么,他也在恐惧吧,根据他的推测,我是基拉的可能性已经让他不肯放弃对我的监视,如果第二基拉真的是崇拜者,就一定会帮我,他让松田和我一起,就是为了观察我的表情吧。

    松田一根筋,没什么好担忧的,况且整个警署对于我的怀疑都建立在L的推测上,如果L死了,其他人不过是蝼蚁,所以,与其消除他对我的怀疑,不如快点解决他。

   但,事情比我想象的棘手,第二基拉在我完全没有预料的情况下,闯入了我的家中,在我的诱导下,她说出了自己的理由,是因为我帮她杀了杀害她父母的强盗....

   这个答案是真的么?但我又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她看起来很崇拜基拉...甚至达到了狂热的效果。 

   但她已经承认她有死神之眼了,我不能惹怒她,先顺着她,如果暂时我杀不了她,那我就利用她解决L.

   我答应她的要求:做她的男朋友,先交往着,然后,就是....让她快点告诉我L 的名字。

   去死吧!L!

   至于警方,如果知道L死了,那我就说出我对假基拉的推理,让他们在第二基拉发现之前拿走她的笔记本,然后抓住她.....杀了她。

   哈哈哈哈!事情没想到会进展的这么顺利,L,你就算再怎么想,也不能推理出吧,如果我是你的话,会立马意识到这是一场必输的战役,最后的终点就是你的坟墓。

  “我和夜神君的第一次约会,哈哈,真是太高兴了!”

   弥海砂背的包虽然看起来娇小可爱,但尺寸很符合death note的大小,我不是已经见过了她的死神了么?她为什么要带日记过来...

   太危险了....

"海砂,难道说...你带note了么?”

“当然没有啊,啊,你是想知道我包里都装了什么嘛?这当然可以给月君看啦!”

  弥海砂很快拉开包的拉链,翻出一些化妆用品,接着就是两张电影票。

“本来想着,先聊聊天,再给月君看的,我偷偷订了两张电影票哦,在下午两点,电影叫《夏日恋曲》,很浪漫吧!”

      虽然她的回答堪称完美,非常符合爱慕者的心态,但我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真的么?那真是太好了,不过我很想带你去东大看看,我有个朋友叫流河旱树,我想我们三个应该见见面。”

    “天哪,就要见月君最好的朋友了么?没想到我们的进展会这么快呢!流河旱树君是怎么样的人呢?想必和月君一样聪明对吧!”

     “当然,他相当聪明,不过....你见了他就知道了。”

     不出所料的话,在下个拐角,那个怪咖就会在甜品店外面的凳子上吃圣代,他经常这么做,怪莫怪样蹲在椅子上,呆滞的观察着往来的人,不过,通常他这么做的时候总能被我发现,像是计划好的一样...

   “啊!月君。”

   果然,佯装碰巧的伎俩还真是拙劣,一直都在跟着我吧,L,但....

  马上我们就要说再见了!

“啊,是流河君啊,海砂,这就是我给你提到的那位,,,,流河旱树君”

   就算是个傻子,也能听懂我的暗示吧?如果她看见他头顶的名字和我说的不一样,一定会留意。

      “好羡慕你啊...月君。”

   他在说些什么?....他察觉了么?难道他已经知道第二基拉就是弥海砂了么?!!

      “我是美少女杂志三号的支持者。”

  “啊!真的么?流河君?谢谢你喜欢我哦!”

  白痴...原来是宅男一族啊,没想到外表怪异,却是个追踪少女杂志的痴汉...

  哈哈哈,不过...。

  “海砂,我们不是约好要去看电影么?时间快到了吧?咱们走吧!”

  “啊,对哦,那流河君再见喽!”

  “阿.......”

  那个笨蛋,还愣在原地,嘿嘿。

  “海砂桑,你真的不给我签个名么?!”

  这痴汉突然大叫起来,真是莫名其妙,海砂拉着我的手疑惑的看着我。

  哼,绝对不会给你任何的机会....

  “月君...”

  “海砂,我们快走吧,电影快要晚点了...”

  弥海砂很听话,我想她是真心喜欢我吧,再也没有回头看那个白痴一眼,可是...

  经过那痴汉刚才的一叫,海砂的周围包围着粉丝及看热闹的人,我死命抓着海砂的手,直到听见她一声尖叫。

  “啊!那个流氓摸我的屁股!真太讨厌了...”

  四周的人散开,彼此面面相觑,谁都不想被怀疑,都渐渐走远了。

  “唉呀,当idol就是这样啊!完全分不清是粉丝还是色狼,也许都是两者兼具呢,真讨厌....月,我们走吧,看电影开心一下!”

  我刚准备答应,就看见海砂经纪人突然窜到我们面前,一点预告也没有。

  “海砂,要拍广告了,你不会忘了这件事吧,违约金要好几百万,你还在这里约会,赶快和我走!”

  海砂恋恋不舍,但...走了也好,电话联系也是一样的。

  “滴滴滴,是海砂么?”

  “喂喂喂...喂喂...喂。”

  我转过身去,看见L手里拿着海砂的手机,呆呆的看着我。

  “月君,海砂桑已经被逮捕了。”

anti

【月L】秘密4

     

[图片]


   杀人事件又开始的,基拉给电视台投递语音,宣告要净化世界。

     渡把蛋糕递给我,拿手轻轻拍了下我的肩膀,沉静的看着我。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无辜者电台受害人严重违反了基拉想要宣告世界正义的言论,如果基拉还有第二个帮手,不,以前期的推理,基拉虽是个幼稚自负的人,但对于这种不入流的反击应该相当鄙夷。”

    “确实疑点重重,L,但先吃东西吧...”

  ...

     


   杀人事件又开始的,基拉给电视台投递语音,宣告要净化世界。

     渡把蛋糕递给我,拿手轻轻拍了下我的肩膀,沉静的看着我。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无辜者电台受害人严重违反了基拉想要宣告世界正义的言论,如果基拉还有第二个帮手,不,以前期的推理,基拉虽是个幼稚自负的人,但对于这种不入流的反击应该相当鄙夷。”

    “确实疑点重重,L,但先吃东西吧...”

     渡把基拉送到各大电视台的语音又重新播放了一遍,坐在了我的旁边。

    “如果我的推断无误,那就意味着,有另外一个基拉存在,并且他也有隔空杀人的能力,甚至不用姓名,仅仅是看到人的图像就可以杀掉他,那么就假设好了,他为什么要大张旗鼓的出现呢?是否要引起第一个基拉的注意,究竟是用怎么样的手法呢?......那么我现在要做的是....渡,最近我要跟着月了,记得把吃的送到东大。”

    “你也记得穿鞋,东大可没有老爷车。”

     夜神月最近的动向很奇怪,但对于一个已经成年的学生来说又相当的正常,频繁的和女孩见面。类型复杂,但总的来说,这些女孩都是相当引人注意的角色。

     如果没有特殊理由,他只是到了年纪,释放了中学时期对异性的爱慕,但,真的是这样么?在以往的跟踪中,他貌似对于知识的运用有着相当大的渴望,几乎将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上面,到了东大后也没有改变这样的做法,但就在这一个月左右,突然就这样了.....

    “月君!”

  “今天还是没有时间打网球,抱歉了流河君。”

     “是么?又要去约会了么?羡慕啊,东大才子的异性人缘简直无人可比。”

  ”流河君也不错啊,只是多加改造自己的形象,女生就会像蜜蜂一样过来呢。”

    “蜜蜂?”

    “哈哈哈抱歉,应该说是蝴蝶才对。”

    “月君,我也许是个单调的男人呢 ....但不得不佩服你选择女朋友的眼光,很有水准呢....”

    “是哪位呢?她们都挺不错的,只是...”

    “如果有喜欢我的话,我一定非常高兴的...”

  他的表情有变化,是在思考和第二基拉有关的事情么?但...他绝对没有对我说的话认真。

    “感情确实是没办法的事。”夜神月笑了。

     果然,他绝对会推脱,不过这也有道理。

    “的确如此,但月君,如果你不介意约会的时候带上我....”

    “流河君你在说什么呢?怎么可能有人这样做的呢?”

     态度自然,应该是发自内心的排斥。

   “抱歉,只是太过好奇,想要去学习月君的恋爱手法....”

   “就算我性格再好,我想感情这种事情也不能这样处理,流河君,我先走了。”

    渡再次和我通讯,交代了第二基拉再次发送音频去电视台的事情,讯息变了,

    讯息变成:前面电视台博报道的是假基拉......

    应该已经见面了,第一基拉,和第二个。

    无论如何,必须要靠近夜神月,最好的方案不能是这样穷追猛打的友谊牌,那就让他加入搜查本部吧。

    究竟会怎么样呢?月,你如果是基拉,这次一定会漏出马脚。

萬萬世

栖枝

*月L 双性转

 

我从记事起就认识小姐姐,但说不上她的年龄。17、20、25岁,数字只是无意义的罗列。眼睛也会当骗人的帮凶,我和尼亚长到十五岁上就有人把她认作我们的妹妹。

 

那时候只有我们三个人:小姐姐、我、尼亚。三个人的小世界固若金汤,只有“你”“我”“他”,童话故事里树林深处的小屋。小姐姐很早就不给我们念童话。她读很多书,家里有高高矮矮的脚手架,小姐姐踩上去,才能够到一整面墙高到天花板的书架顶层。

 

回想起来,那是我最快乐的时光。有过那么多个下午,小姐姐坐在花窗投下的影子里,她是石膏雕成的抹大拉的玛利亚。我靠在她膝头昏昏欲睡,听她念...

*月L 双性转

 

我从记事起就认识小姐姐,但说不上她的年龄。17、20、25岁,数字只是无意义的罗列。眼睛也会当骗人的帮凶,我和尼亚长到十五岁上就有人把她认作我们的妹妹。

 

那时候只有我们三个人:小姐姐、我、尼亚。三个人的小世界固若金汤,只有“你”“我”“他”,童话故事里树林深处的小屋。小姐姐很早就不给我们念童话。她读很多书,家里有高高矮矮的脚手架,小姐姐踩上去,才能够到一整面墙高到天花板的书架顶层。

 

回想起来,那是我最快乐的时光。有过那么多个下午,小姐姐坐在花窗投下的影子里,她是石膏雕成的抹大拉的玛利亚。我靠在她膝头昏昏欲睡,听她念十四行诗,五步抑扬格,四四四二织成密密的针脚,妥帖的绣花巾,缝进我的睡眠,我的好梦。有时念《天路历程》。华米之家名义上是基督教教养所,但我们不信教。小姐姐垂着眼睛念出埃及记,目光抚过书页像温柔的顶礼膜拜。像我对她的膜拜。

 

她太瘦了。膝盖硌得我好疼。小姐姐畏寒,夏天也穿覆过膝盖的衣裤,我日日枕着、靠着的,没有见过的那块圆润可爱的膝盖骨,埋在过白的皮肤和青绿色血管之下。我虽行过死荫的幽谷,也不怕遭害,因为你与我同在。无花果树的果子渐渐成熟,葡萄树开花放香。我的佳偶,我的良人,起来,与我同去。诗与诗是小姐姐为我们织的网,筑的城堡。我梦想我们永远安全地待在此处,地老天荒。

 

我这样说了。尼亚还是冷漠的表情,说你以为是白雪公主和小矮人么,永远留在这里。我被呛住,某种程度上因为他说出我所想。我只能反击:你也不会永远长不高吧!小矮人!尼亚没有接话,盯着我眼神像看我们捡到的流浪狗。

 

我受不了被可怜,即使只是一个眼神。我扑上去摁他,两人都倒在地上,1000块拼图哗地散架。尼亚拼了一下午的拼图。这时我才感到恶狠狠的公平。

 

那时候我数着日历点日子:撕过一页,扔掉小姐姐不在的1440分钟,再乘以一学期的长度,得到小姐姐回来的日期。日历越来越薄。玛特扫掉门口落叶的一天,我和尼亚在火车站接到小姐姐,细白的手臂像要被笨重行李箱拖断掉,黑眼圈更重了的,我们的小姐姐。

 

我冲过去抱她,脑袋够到她肩膀。我等着她像每年一次固定不变的那样,摸着我的头说梅洛君又长高了。

 

是你弟弟吗?

 

小姐姐松开我:这是梅洛,这是尼亚。这是夜神同学,你们喊姐姐。

 

站台穹顶漏下的天光模糊了面目,我只看得清她棕色头发棕色眼睛,漂亮得无可挑剔。火车在这时再次启程,汽笛划破傍晚的天空,列车行驶卷起一阵风,把那人的长头发短裙子吹成一面柔软的旗。我叫夜神月。她说着向我伸出手,很高兴认识你们。

 

回想起那个下午尼亚说的话,简直像令人不安的谶语。夜神月很客气地说,来打扰你们两个月,真是不好意思。小姐姐说哪里的事,夜神同学愿意陪我回来,有人来做客我真的很高兴。语气是简直可疑的亲密,拿剪刀也剪不断的绵绵雨,我只有扮演乖小孩的角色。

 

那之后很久我才知道她名字怎么写。读作Light,写作月。夜神。神说要有光,于是便有了光。真是什么好处都让她占尽。到底什么人会叫这种名字?

 

十月的某天忽地落一场大雪,天气的反常好像在给我心里的不安添油加醋。下午雪变小一些,只淅沥下着雨夹雪。我绕到屋后的花园,想着今年的英格兰山楂恐怕要泡汤。

 

有人吱呀地踩着雪过来,同我一样不打伞。夜神月说:可惜了这些花。语气里好像没多少可惜。我突然没来由地恨她,恨她轻描淡写。六岁那一年小姐姐让我和尼亚各认养一块地,问我们要种什么。我说我要种玫瑰花,红色的白色的黄色的都要。玫瑰很好呀。小姐姐蹲在花坛边,像对我们说又像自言自语,玛蒂尔德的玫瑰屋,“诸如淡红、浅灰、绿色、暗紫罗兰和金色相映成辉”,很美。那时我还没读过施蒂弗特。姐姐,这本书是讲什么的?小姐姐从我手里接过,象牙白的封面画着玫瑰花。这是一个……爱情故事,小姐姐蹲下来看我的眼睛。黑色眼睛黑色睫毛。她的睫毛好柔软,像鸽子的尾羽。小梅洛长大一些再看吧。

 

白雪覆盖的松枝颓然指向天空,像一座座十字架。夜神月就站在其中一座下。她说你姐姐让我喊你回去,太冷了,别冻感冒。仿佛要印证她的话,一阵狂风,雪粒劈头盖脸,夜神月的头发眉毛都变白,好像老了五十岁。我没有忍住笑。她马上知道我在笑什么:你照照镜子,还不是一个样。她伸出手来掐我的手,被我躲过去。她总是佯装得亲昵,装却又露出明明白白是演戏的形迹,再藏一层都懒得,只是写在脸上告诉我:你们是孩子;我和你们姐姐是大人。大人有大人的故事,小孩去读小孩的童话。

 

我终于笑不出来。

 

回了屋子看到小姐姐裹着被子坐在落地窗边。夜神月摘下围巾给她一圈圈裹上:就知道你怕冷。多穿一点啊?

 

她知道什么。你又知道什么?我知道你比起邓恩更喜欢弥尔顿,比起阿加莎的波洛更喜欢爱伦·坡的业余侦探,我知道你会倒着背出埃及记却不信神,如果红海挡着你我愿意把它分开变成平原让你走过去,走过来,走到我面前。

 

小梅洛。怎么啦?她把苍白的尖尖的下巴埋进围巾,看着夜神月的眼神像曲奇饼上融化的淡奶油。姐姐最喜欢甜食。只喜欢甜食。小姐姐是矮灌丛。总是缺乏生机却九死一生。夜神月是被虫蛀空的松树。金玉其外。谁知道她的败絮会不会吸走你的养分?

 

我只是说:没事。我没事。

 

小姐姐毕业的那天我和尼亚买了好大一捧花:向日葵,百合,绣球,还有玫瑰,好多好多玫瑰。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小姐姐穿礼服,漂亮得像一碰就碎的瓷娃娃。她捧着花笑眯眯,说她请吃饭,你们有什么喜欢吃的吗。我说了小姐姐最喜欢那家甜品店的名字。

 

甜品一道道送上来:亚克力蛋糕,草莓可丽饼,香蕉船冰淇淋,香草奶油布丁。奶油在舌头上融化,我问小姐姐毕业后有什么打算,她说先回伦敦吧,之后再考虑。

 

我知道有的话不该说,但那句话架在舌头上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说:姐姐,那夜神月要去哪里?

 

话一出口我感到周身空气流速的变化。尼亚没有表情地盯着我,我猜他心里鄙夷又佩服我问出口的勇气可嘉。小姐姐表情看不出变化:月啊,她留在东京工作吧。

 

桌子突然变得好宽,象棋的楚河汉界,我、尼亚,小姐姐,分属两岸。小姐姐离我好远。这时我才发现、或者说才允许自己发现她心里捧着太珍重的一样东西,我不能碰。谁都不能碰。我、我们和小姐姐之间留下一道清晰的线;看上去不宽,但列车与站台的缝隙,踩下去会有一个人粉身碎骨或心碎如焚。

 

小姐姐为我们搭建的,童话的城堡,文学的花园,年久失修吱嘎作响,终于像童谣里的伦敦桥轰然坍塌。第一个人类咬下苹果被逐出伊甸园;谁摘下我的肋骨搭建另一个人的心脏?谁溜进我们的花园?谁才是背叛的那一个?

 

我没有资格问。因为童话已经结束了。

黎月

月L·囚

设定于新世界,月为新世界的神,L被囚禁,ooc致歉

  正文:

  夜神月总问龙崎,你想要什么?龙崎总是不回答,只是笑着问夜神月:“月君知道我想要什么吧”

  隔了这么多年,夜神月还是不懂L想要什么,龙崎又想要什么。

  新世界的初段,L被夜神月囚禁在家。说好听些,是圈养。

  新世界创造于冬日,在新世界成立的第一个月,天空下起了瑞雪,飘渺虚无。L不太喜欢雪景,因为属于夜神月世界中下的雪,总让他感到受惊与死亡。雪太过于洁白,刺痛了L的眼睛。一粒粒小雪花构成了一片雪地,L很讨厌这个时候,他会觉得像被世界抛弃了,最后死于这片毫无颜色的雪中。 

  雪,血。

  下雪后,夜神...

设定于新世界,月为新世界的神,L被囚禁,ooc致歉

  正文:

  夜神月总问龙崎,你想要什么?龙崎总是不回答,只是笑着问夜神月:“月君知道我想要什么吧”

  隔了这么多年,夜神月还是不懂L想要什么,龙崎又想要什么。

  新世界的初段,L被夜神月囚禁在家。说好听些,是圈养。

  新世界创造于冬日,在新世界成立的第一个月,天空下起了瑞雪,飘渺虚无。L不太喜欢雪景,因为属于夜神月世界中下的雪,总让他感到受惊与死亡。雪太过于洁白,刺痛了L的眼睛。一粒粒小雪花构成了一片雪地,L很讨厌这个时候,他会觉得像被世界抛弃了,最后死于这片毫无颜色的雪中。 

  雪,血。

  下雪后,夜神月又拖着半身血回来了,L知道,这不是他的血。他肮脏的手早在雪的洗涤下露出了真面目。

  夜神月带着血腥味又问了一遍L。L,你到底想要什么?沉默,不语,成了今晚的佳肴。夜神月一次次猛烈的撕咬都没有撬开L的嘴,他只是紧闭着他的嘴,咬出血也不愿答一声。

  夜深月又恢复了神的理智,怜悯用手指迫使l张开紧闭的牙关,在紧抱住这个难以琢磨的人。

  L不愿去答疑夜神月的问题,他也不愿去回应。当夜神月,他只是无神,看着窗外的雪景,去放空自己。

  他不喜欢被囚于房中的感觉,他这个人刚习惯热闹,就被再扔到了孤寂之中,他多少有些无措,不适应。到最后所有的语言都化为了无奈与沉默,他不再去发生,也不去想,只是机械性活着。

  L,在我身边活着很累吗?

  夜神月问他。那个总会叫他月君,爱吃甜食,有些古怪的人好像死掉了,只是留下了一句空壳。又没有回应,夜神月收拾好自己,什么也没说走了出去。

  在之后的两个月里,夜神月都杳无音讯,只有几个侍从一直给L送饭,L总觉得要有什么大事会发生。

  浓重的血腥味中先恐后钻入鼻中,让L不得不想起了那天的雪。夜神月拿着笔记本踉踉跄跄走进屋内,床单被夜神月的血染红,L用他那长时间不说话沙哑的声音说:“啊,月君要死了吗。”夜神月听到后,干笑了几下道:“新世界倒台了,L,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

  “月君呐,那其实龙崎想要的是夜神月的一个吻,L想要的是自由的身心与真正的正义。”

  夜神月听此忍不住讥笑起来:“L,你这家伙…”L第一次在自己的囚笼中与将他禁锢的人聊了许多。

  最后,夜神月死在了L怀里,手上的笔记本掉落了下来。L轻轻将夜神月放在床上,轻声道。

  “晚安,月君”

  -end-

  

  (我认为邪恶是无处不在的夜神月,虽然能创于新世界,但是许多罪犯的家长会不理智而且世界上只要有人就会有罪恶发生,真正意义上善良的人又有多少?不一定能杀死所有邪恶,总有罪恶会藏于光明之下。仅本人想法,如果觉得不对果咩那塞。。)

黎月

月L·未诉说的心事

ooc致歉!此篇多为L的内心想法,看不了可以直接点不感兴趣呀,不要在评论区引战,如果有建议可以提哒,当个乐子看就行。

  ★☆。.:*:・”゚★分界线★。.:*:・”☆★

      L好似与雨有什么联络

  离开的那天是一个飘渺的雨夜,

  离死亡的那天又是一个雨夜。

  他站在天台上,对自己的死活心中早有了判断。

  雨又开始滴滴答答落下来了。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的让雨水淋湿自己。

  雨又给他带来耳畔久久不去那天沉重的钟声。

  内心的冰川犹如被撞破了一样,冰水开始融化,礁石也低了下来,如一潭死水一样平静。

  他从未想过垂死挣扎...

ooc致歉!此篇多为L的内心想法,看不了可以直接点不感兴趣呀,不要在评论区引战,如果有建议可以提哒,当个乐子看就行。

  ★☆。.:*:・”゚★分界线★。.:*:・”☆★

      L好似与雨有什么联络

  离开的那天是一个飘渺的雨夜,

  离死亡的那天又是一个雨夜。

  他站在天台上,对自己的死活心中早有了判断。

  雨又开始滴滴答答落下来了。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的让雨水淋湿自己。

  雨又给他带来耳畔久久不去那天沉重的钟声。

  内心的冰川犹如被撞破了一样,冰水开始融化,礁石也低了下来,如一潭死水一样平静。

  他从未想过垂死挣扎,从一开始他就在心里说过

  “月,如果可以,世界是你的”

  夜神月匆匆赶来,雨声似给L死亡垫了台阶。

  “龙崎,你在那里做什么?”

  一向耳朵灵敏的L 此刻却听不清自己心上人的话,像触不可及的距离。

  夜神月一步步向前,明明想靠近他的L却一步步退缩。

  但他此刻是龙崎,不一样的他,所以他只能大步向前。

  他听着夜神月的抱怨心中竟起了一丝暖阳。

  像被雨水浇透的火柴在慢慢复燃。

  “月,今天的钟声很吵呢。”

  钟声象征着他们的离别。

  夜神月不解的看着这个古怪的家伙,心中起了提防。

  L下定了决心,问出了那句

  “出生到现在,你曾说过真心话吗?”

  他心中早已经有了答案,可内心还是渴望神的回应。

  毫无意外的质疑与否定。

  夜神月又叫他回去了,L迈着本应沉重的步伐,走了下去。

  他早已知晓自己的结局,只是不想说罢了。

  私心中的情愫而已。

  台阶上他提出像夜神月擦脚,他妄想擦去他的罪恶,让死亡不要早找到他。

  他情愿去死,只愿他能活着。

  世界我已看腻了,你喜欢,我去死也好。

闲越
“夜神院长身上在哪里溅到的血?...

“夜神院长身上在哪里溅到的血?让我猜猜……是去杀人了?”

“你在说什么啊龙崎医生,那种事情怎么可能。我倒是很惊讶你是怎么在充满消毒水的环境中分辨出血的气味的?”

“被抓现行也是脉搏平稳,夜神君真是好心态。”

“你在回避我的问题吗?龙崎前辈?”

——————————

之前设定 的后续。

其实已经画不动了本打算这张就结束掉这个au结果画成了一个欲说还休的开头……!

想了一下设定大概是,L是对血液需求很少但要求很高的吸血鬼,月是杀戮成性不择手段的猎人,医院的血液被管制之后L不得不与月合作寻找可以取得优质血液的怪物——也许就在今天来看病的病人之中。一个彼此牵制又缠绕共生的奇幻......

“夜神院长身上在哪里溅到的血?让我猜猜……是去杀人了?”

“你在说什么啊龙崎医生,那种事情怎么可能。我倒是很惊讶你是怎么在充满消毒水的环境中分辨出血的气味的?”

“被抓现行也是脉搏平稳,夜神君真是好心态。”

“你在回避我的问题吗?龙崎前辈?”

——————————

之前设定 的后续。

其实已经画不动了本打算这张就结束掉这个au结果画成了一个欲说还休的开头……!

想了一下设定大概是,L是对血液需求很少但要求很高的吸血鬼,月是杀戮成性不择手段的猎人,医院的血液被管制之后L不得不与月合作寻找可以取得优质血液的怪物——也许就在今天来看病的病人之中。一个彼此牵制又缠绕共生的奇幻故事……吧或许!

唉家产。唉家产……

TNOT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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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椭椭翻车毫发无伤

@虚室生白 老师的两个小短篇画了配图和试阅(๑´༥`๑) 𐂐((快来吃啊

图文会收录在本次cp31月L无料本request中,欢迎大家来无料交换!!

@虚室生白 老师的两个小短篇画了配图和试阅(๑´༥`๑) 𐂐((快来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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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L】秘密3

 

[图片]

   回到了房间,愤怒从我的喉咙窜出。

   “畜生!想要我立刻杀了你么?L!!”

    “月,他看起来很轻松呢。”

    “闭嘴!琉克。”

    我努力平复心情,我应该要感到有趣,而不是恐惧。

   “这样也好,不用我四处找寻他。就算我现在暂时不能杀了他,但就快了,等着瞧吧!琉克。”

   “拭目以待啊...月......

 

   回到了房间,愤怒从我的喉咙窜出。

   “畜生!想要我立刻杀了你么?L!!”

    “月,他看起来很轻松呢。”

    “闭嘴!琉克。”

    我努力平复心情,我应该要感到有趣,而不是恐惧。

   “这样也好,不用我四处找寻他。就算我现在暂时不能杀了他,但就快了,等着瞧吧!琉克。”

   “拭目以待啊...月。”

    我照着往常一样,提前空出23人的名额,在纸张上写上他们的死因,然后在午餐时从背包拿出微形电视,然后。

  “月君!一起吃饭....吧。”

    那个人又来了,我努力控制自己的嘴角,尽可能的想象自己不是killer,而是一个略微神经紧张的学生。

  “好啊,请便...”

  “你的餐盘很健康呢,西蓝花,鸡蛋,饭团...”

    一如既往蹲在凳子上,四周的人们在看向我们。

   "那你的呢?流河君可是全科满分的天才,怎么餐盘里只有纸杯蛋糕?”

    他的骨架不大,身形消瘦,宽松的白t,他绝对从停止发育那天穿到了现在,大到骇人的眼睛是深深的黑眼圈,应该两万年都没有睡过觉,虽然好好修理一下,也是个样貌不错的帅哥,但.....是L的话就可以理解了,到处管别人的闲事,把大把心力花在侦查上,就不会有时间注意自己的外表,也或者,他是天生的,早已习惯没有章法的活着。

  “流河君,这块鳗鱼给你。”

   我夹起自己那块发黑的鳗鱼块,料想吃起来会很苦,就当恶心他吧。

   他愣住了,估计以为我把他当成朋友了吧?哼,一脸无辜相,但那双眼睛像透明玻璃,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月君,这块鳗鱼发黑耶,虽然没吃过几次鳗鱼,但应该很苦吧,把你的草莓给我吧。”

   他捏起汤匙,迅速的从我的餐盘里舀走了两颗很红的草莓,留下了一颗略青的。

  草莓被他塞进嘴里,他一边嚼动着,一边看向我。

  “月君,休息的时候会干些什么呢?我平时喜欢看新闻转播,如果月君是警察局长的儿子,恐怕和我有一样的兴趣呢。”

  可恶,就算我暂时没有破绽,但留着他每天在这里骚扰我,也很难以忍受!

“当然,但如果流河君真的是L的话,我会立马把投入新闻频道的兴趣转移到你的身上。”

“是么?那你和我成为朋友吧,我真的是L。”

“那我就相信了,那么成为朋友,你该告诉我你对基拉的推断吧?我一直很好奇这位,你会怎么抓住他呢?”

“月君,不是抓住,而是要把他送上断头台哦,这事其中的区别,身为侦探的我对这些可是很敏感的。”

   我的嘴角在抽动,我看着他的脖颈上淡青的筋脉,想要一把掐住,把他按在地上。

  “月君?”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一定能抓住基拉的!”

  “借你吉言,你的另外一颗草莓还吃么?虽然还青,但糖分应该不错。”

   他顶着那头碎发,从我的面前舀走了最后一颗草莓,继续盯着我吃完。

   在暂时没有突破口的时候,第二位基拉出现了。

   我发誓,这个蠢货一定要赶快处理,但后面事情的发展超出了我的预料。

   海砂可以看见我的名字,如果她在伪装,我就完蛋了。

  一定要拖住她。

  “做我的女朋友吧。”

  “真的么!月君,太棒了!”

   她最近一直在我的身边徘徊,但....我身边还没有过女性朋友,突然在第二基拉出现之际有女朋友的话,一定会遭到L 的怀疑。

那么....

   我就要在此之前交往多个女友,这样L的怀疑就会变小。

   一头长发,眼神冷静,外貌出众,在这个书呆子学校,一定引人注意。

   我在家里翻看了很多女性杂志,接着再到女性论坛上搜索相关内容,第二天就去接触,一个星期下来,果然如我所料,她接受了我对她的表白,接着,我选择下一个目标。

 “青木,今天又要去图书馆学习么?哎,最近我有很多烦恼,身边的男人又都一个样从来不理会多愁善感的人,我觉得相当苦闷。”

“是么?我还以为你这样的才子才不会有这种烦恼呢,那你说给我听吧,我正愁无聊呢。”

   正中下怀,青木在班里很活泼,很招男生的喜欢,性格大大咧咧,暗恋者众多,却总和他们铁哥们自居。

  ”我以为你会拒绝呢,这样私人的事情,恐怕只有男女朋友才会说呢。”

  “是么?.....”

    对方 的脸颊泛红,表情在强装淡定,这样的女生,一定偏好我这样的类型。

      她性格不错,但在哪些蠢男人身上完全不能寄托自己的情思,只能等待着一个完美的对象。

     我外貌不错,性格阳光直率,成绩第一,这样的我,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呢?

    “月君!你在哪儿!我是流河啊,来找你玩啊!有什么心事都可以跟我说啊!”

    青木扭过身子,看见了那个怪胎拿着网球拍,就跟我说了再见。

  “找到了!!”

     他穿着那件宽松的牛仔,光着双脚蹲在椅子上。

    “流河君,妨碍别人谈恋爱很不道德不是么?”

     我愤怒的看着他。

  “是么?”

   “今天暂时不想打网球,下次吧!”

  “只是听说你和海砂是男女朋友感到很羡慕,她很漂亮呢,但今天看来...没想到才貌出众的月君居然是个花花公子呢。”

   他果然开始怀疑了。

“她很漂亮对吧?一个出名的idol,不过我觉得还好,因为青木也不错啊,流河君也是男人,应该懂得吧?”

“我么?”

他挠挠头,突然靠近我。

“我其实对男人比较有兴趣呢.....”

说完就走了,光着脚底板,像个流浪汉。


迹辞还没睡醒

【月L】就止(八)

龙崎蜷缩在教室角落的座位上,看着夜神月抱着课本坐进旁边的位置。中间的过道并没有太远,两米不到的距离像道划开冬日清秋的冰河,他垂眸,实际眼神早就开始数着对方按揉伤口的动作


一,二,三......十二下,比昨天多了三下。看来今天下雨扯了湿气让伤口发痒作疼了。


纱布又换了新的,是去换药了还是晚上睡觉翻身撕扯了伤口?


但那刺骨的目光让夜神月感觉烦躁,他还是礼貌地转过头,带着不易察觉的冷清问他,“有事?”夜神月转笔的节奏比平时快了两拍。最后“啪——”一声摔在桌上


“没有。”


“那你一直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看着你啊”是啊,只是盯着他发呆而已,怎么算得上是看呢...

龙崎蜷缩在教室角落的座位上,看着夜神月抱着课本坐进旁边的位置。中间的过道并没有太远,两米不到的距离像道划开冬日清秋的冰河,他垂眸,实际眼神早就开始数着对方按揉伤口的动作


一,二,三......十二下,比昨天多了三下。看来今天下雨扯了湿气让伤口发痒作疼了。


纱布又换了新的,是去换药了还是晚上睡觉翻身撕扯了伤口?


但那刺骨的目光让夜神月感觉烦躁,他还是礼貌地转过头,带着不易察觉的冷清问他,“有事?”夜神月转笔的节奏比平时快了两拍。最后“啪——”一声摔在桌上


“没有。”


“那你一直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看着你啊”是啊,只是盯着他发呆而已,怎么算得上是看呢


夜神月的目光落在他新换的手机上:“你的手机找过了。”忽而,他哽了一下:“家里没有,我放假到……到租房看看是不是落在那里了”他下意识看着纱布的边缘,那里渗出些许褐色的碘伏痕迹。


“不用了,你把钥匙给我,我自己找”


夜神月把书本扣出折痕,咬牙平息着怒火。他一想到当时一片狼藉的房间,溅着龙崎血迹的窗口,还有划开手腕口子的玻璃片就觉得窒息。


"你究竟想要什么?"夜神月压低声音,领口转动的一瞬间,龙崎看见他锁骨处的抓痕已经淡了不少


"道歉?赔偿?还是......"他突然停住,喉结在苍白的皮肤下剧烈滚动。


“请你离我远一点吧,我承认是我的误会给你造成了困扰,我会尽我所能去补偿你。所以...拜托离我远一点行吗”


“你…………”龙崎看着他瞳孔里摇晃的碎光,像极了当时破碎一地的玻璃块


“我现在如你所愿,”夜神月的声音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不会再接近你”


他皱着眉,伤口碘伏的气味钻进龙崎鼻子里,让他在一瞬间忽略了夜神月的挣扎语气


“你还有哪里不满意?你说,我都照做,你想让我怎么赔偿我都接受,请你别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可以吗?”


夜神月死死盯着龙崎,晦暗不明的眼底兜住了若干年积攒的愤恨


“拜托你像以前一样……跟我保持距离,行吗?”他攥着书页的手在掌心留下冷汗,当前课程的页面也不知何时被他撕了一半


龙崎张嘴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想伸手却又被压制住冲动“月君,我....”


“我求你了。”


夜神月用一种哀求的语气,快把自己拧碎了晾干只为晒去身体里的雾水。龙崎的印象中,他从来没有说过这种话,“求”这个字眼和他太陌生了,比在草莓蛋糕里藏黑巧还割裂


许久,夜神月收拾书包的动作让他回过神来,他当着龙崎的面立马跟其他人换了一个位置,把文件夹揉起来塞进书包里,一个眼神都不留给龙崎


一整节课龙崎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不知怎么心里闷得厉害,他下意识啃着指甲,想着跟夜神月解释,可最后又不知道该解释什么


是啊,他都说了不会再打扰自己,也答应跟自己再无瓜葛,他都这么说了,事情不是很好地解决了吗。龙崎偷偷侧过头看他,夜神月看上去很淡然,刚才的怒火早已不见


啊……对了……自己的手机还在他那里,可是夜神月见到他就绕道走,说帮自己找也没见一点消息。


十月的夜里突然降温,冷风掠过宿舍门口的道路时卷走最后几片枯叶。晾着逐渐褪去的桂花香,跟着风擦过衣角,算是做了最后的诀别


夜神月时常感觉,熬过了酷暑的炽热,现在总算得到了点温良,在这萧瑟寂寥的深秋,夜里的温凉都比盛夏更加煎熬难捱


他腾出了时间好好找了一遍龙崎的手机,掏出沾了血迹的备用钥匙开门,这一间被龙崎视作囚牢的房间好像还没散去血腥味


他记得龙崎的手机明明放在书桌的抽屉里,可是现在怎么也找不到了。在房间搜了半天,最后开第三个抽屉的时候在里面的空隙看见了,应该是当时拉扯推搡的时候掉进去的


充电线插上接口,他又抬眼看了一下满地狼藉,自从龙崎把租房砸了个遍之后,他一直没去收拾。看着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夜神月浑身精疲力尽地坐在床边垂下头


不知不觉中,深深叹了口气。


这声叹息仿佛给他长久以来的执着落下随笔——至此就好


他只觉得身心俱疲,像是穿了一件浸水的棉袄压着他走不动路。在龙崎身上他自始至终没有看到任何希望,在他贯彻到底的沉默里也捞不到一个能让自己释怀的点


要不是自己手腕受了伤拦截了出血点,说不定这鲜血得从心脏里淌出来


他始终想不明白,只要他说一句我不喜欢你,只要这一句话,夜神月所有的追逐和偏执都能瓦解,可偏偏龙崎说干了口舌唯独没有说过这句话


爱或者不爱,他都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


手机界面的消息不断弹出,夜神月动了一下眼珠子,下意识点开,几十条消息里,混杂了一句型如长针刺骨的未读短信


下课铃响的瞬间,他堵在龙崎教室后门,见他出来便从口袋里掏出来把手机还给他。还没来得及撤回递过去的那只手,龙崎便立马拉住,那只手在龙崎握紧的一瞬间立马甩开


“你的手怎么样了”龙崎穿了一件外套挡风,那是夜神月给他买的


当时也是这个季节,风虽然不太冷,但龙崎那一件单薄的长袖肯定是会冷的


夜神月趁着周末把龙崎拽到商场给他买了一件外套,叮嘱他刮风的时候一定要穿。可能龙崎是太听话了,连续穿了两个星期没脱下来


夜神月受不了了,跟他说衣服还是得洗的,不能总穿一件,龙崎给他看了自己的衣橱,一排长袖,一排牛仔裤,还有一排外套,都是一模一样的


“我可是很爱干净的”他这么回答


可是夜神月现在看着这件外套只觉得脖子勒得慌“已经好了,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月君”龙崎也不恼,“那间租房……你能不能把钥匙借我,我有东西落在里面了”


夜神月一听他又在提这事,险些要皱眉“我检查过了,你没有东西落在那里,明天我会去收拾,如果真的还有你的东西,我会带回来给你的”


“不是,我……我想自己去拿”龙崎的视线随着他的伤口落在他左手虎口,那里隐隐约约还留着被他咬伤的痕迹


“你想做什么?”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而已,拜托你了”


“你又在耍什么花招吗?我把你身上所有东西都拿走了,你现在跟我说你有东西丢在那里?你想干什么?”


龙崎霎时间沉默,夜神月见他不打算回答,也不再过问直接走了


“我会给你一个答复的!”龙崎突然拔高音量,但是声音依旧虚弱无比:“你让我把东西找回来,我会给你一个答复的”


“我想你现在还没搞懂情况”夜神月镇定自若的提醒:“答复已经不重要了,龙崎,从你用性命威胁我的那一刻起,我们就两清了”


“你相信我,就算你想和我撇清关系,至少等我同意……可以吗”龙崎插兜再上前一步想从他眼里看出什么


夜神月有些动摇,摸着口袋的钥匙沉思片刻“可以”


“那你把钥匙给我吧”


“钥匙我没有带,我明天会去那里提前把门打开,你直接进去就好了”


“好,不过……在我进去之前,不要清理房间”龙崎不自然地摸了一下后颈


夜神月愣了一会,神态自若地问道“为什么?”

“怕你误扔东西。我找到后,会帮你整理。”


龙崎低头思索,再一次反问“我记得你有一个备用钥匙的,能……”


“没有了”


“我记得是还……”


“我说了,没有备用钥匙!”


夜神月直勾勾盯着他,等龙崎离开后攥了一下口袋


掏出备用钥匙,扔进垃圾桶里

一只名为莫惊妄的鸽子

【月L/abo】光与月(五)

预警:本篇含有已经结为夫妻的松田桃太×夜神妆裕。很抱歉现在才预警,事实上我也是写到这一章才想好的。



*


莫斯科的冬日漫长得似乎看不到头,十二月二十四号的夜晚,天空飘下了摇摆的雪花,在地面上蓄积了厚厚一层,反射着耀眼的白色光芒。放眼望去,一切银装素裹。


房东太太叫L和阿列克谢下来吃饭时,惆怅地叹了口气。她的红发在白雪的映衬中显得耀眼如同火焰,眼神却黯淡。“娜斯塔西什卡夫人,您又要讲您和丈夫在圣诞节的故事了吗?”阿列克谢在饭桌前问。小男孩琥珀色的瞳孔映照出房东太太苍白的面孔,后者的眼中似乎闪烁泪花。


“亲爱的,你别在学校提起圣诞节,记住了吗?”房东太太...

预警:本篇含有已经结为夫妻的松田桃太×夜神妆裕。很抱歉现在才预警,事实上我也是写到这一章才想好的。



*


莫斯科的冬日漫长得似乎看不到头,十二月二十四号的夜晚,天空飘下了摇摆的雪花,在地面上蓄积了厚厚一层,反射着耀眼的白色光芒。放眼望去,一切银装素裹。


房东太太叫L和阿列克谢下来吃饭时,惆怅地叹了口气。她的红发在白雪的映衬中显得耀眼如同火焰,眼神却黯淡。“娜斯塔西什卡夫人,您又要讲您和丈夫在圣诞节的故事了吗?”阿列克谢在饭桌前问。小男孩琥珀色的瞳孔映照出房东太太苍白的面孔,后者的眼中似乎闪烁泪花。


“亲爱的,你别在学校提起圣诞节,记住了吗?”房东太太说着,叹了口气。


阿列克谢的笑容标准又完美:“我不会的,太太。学校教导了,这是愚昧罪恶的节日。人们甘愿去信耶稣,一个不会思想的木雕偶像,而不愿意信仰切实存在的神明基拉,这是愚昧的。”


房东太太的脸色看起来更苍白了。她似乎想要为圣诞节辩护几句,张了张口,内心却被一种恐惧攫取。“你会举报过圣诞节的人吗,我亲爱的?”


“我会的。”阿列克谢说,露出了又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忤逆基拉是一种罪责。我们不必再相信有什么上帝,基拉大人才是真正的神明。”


“你并不真的相信基拉,”结束晚餐,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时,L这样对他的孩子说,看着对方的脸颊蔓延上恐慌的红色,“你并不真的忠诚地支持他。”


“爸爸......”


“你的伪装是为了什么?”L的眼睛好像能穿透男孩的灵魂,“你为什么要说谎,伪装出大众普遍价值观里最完美的模样?又为什么要让娜斯塔霞.罗曼诺夫娜太太恐惧?你享受这个吗?”


阿列克谢低着头,说:“我不知道,爸爸。我只是觉得,变得完美似乎对我有利......让他人恐惧我也是如此。”


L沉默地看着自己正越发向着某个故人的方向成长的孩子,大拇指无意识地按压着嘴唇,想知道对方是不是有一阵子没说过真话了。


他想起那日雨中,衣服因为潮湿而紧贴着皮肤。他在天台上对着夜神月询问的话。他说,月君从出生以来,说过一句真话吗?


什么样的孩子会选择隐藏自己的每一个特质,仅仅为了成为完美的人?为什么?他......他们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做出将自己的人生埋葬在谎言之中的选择?


还是......L自顾自地蹲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感受到头脑瞬间变得清醒得多。他忽然意识到无论怎样的改变都不会发生在一夕之间,除非这样的改变是某种出于自身需求而作出的伪装。


阿廖沙有了什么小秘密,他似乎在尝试隐瞒某种特质或是事物。是什么?他需要进一步的探究与求证。


*


列车在铁路上呼啸着前行,如同怪物氤氲着怒吼。雪花飘落,留下凄厉的寒风。临近新年,乘坐列车的人不多。大多是为了公事。像这节车厢里,一家人都坐在火车上的场面,是极其罕见的。


“先生,您是亚洲人?”坐在这一家人的对面的乘客似乎有些无聊,对明显是家庭中担任父亲角色的男人说。


“啊,是的!我来自日本。我叫松田桃太!”男人猛然坐直了,用着生涩的俄语回答,“很高兴认识您!”


乘客有些惊异于松田猛然挺直的腰背:“嘿,您何必这么紧张,我们不过随意闲聊片刻,当然,倘若您不介意。”


“不,不!先生,我怎会介意呢,我感激您的友好态度!”松田斩钉截铁地说,“我携拙荆与小女背井离乡,前来俄罗斯定居,有个人相与闲聊总是好的。”


“俄罗斯的情况总是这样,您倒也不必过多担忧。您是要定居莫斯科吗?我对这个城市倒是了解得很,我还能为您介绍介绍呢!”


“那就多谢了!有您这样的好心人多是件好事!”


“不过,这年头移民的人不多了,您知道,各种手续总是麻烦得很,尤其是离开日本。据说,神明大人管控得最严实的地方就是日本。”乘客的提问中带着好奇般的诱导,“您出来恐怕费了不少功夫吧?”


“我们并不是从日本来的。”松田看向自己闭目养神的妻女,叹了口气,“妆裕......我的妻子早些年因故精神受了刺激,这几年一直在瑞士疗养。但尽管那儿的疗养院出了名的有效,她却迟迟不见康复。收养了我们的女儿后,她的情况好转不少,但依然需要服药和疗养。直到某一日她说的话被护工......不,抱歉,我的意思是我的收入终于支撑不住,就只好换个地方,希望莫斯科能让她感觉好些。”


“您很爱夫人。”乘客语气中带些倾佩。


“她是个很好的人!”松田的语气忽而又不那么消沉了,透着一种积极的快乐,“妆裕是个可爱的姑娘,当她的精神不那么痛苦时,她总会露出笑容。那笑容,怕是比世间一切都要美好!她是个天使般的妻子,为了将她留在人间,我付出什么都乐意的!”


乘客惊奇地看着这个沉浸在自己的爱情中的男人。这样的注视片刻后又让松田红着脸噤声。


“咳......小女也差不多到了该上学的年纪,说起来,您对莫斯科的义务教育政策是否有什么了解?”他试图转移话题。


“据我所知,各国的义务教育政策都相同。我是说,各国的非信徒所能接触到的知识,统共就那么一点。”乘客似乎露出了一个冷笑。松田胆战心惊地看着他,却见对方神色如常,“您不会随意举报他人,是吧?”


“我不会!”松田立即说,片刻后小声加了一句,“但在这列车里说这话,未免有些危险。”


乘客耸了耸肩:“说的也是。”


一旁的妆裕忽而挣扎起来,似乎仍然在睡梦之中。女性的脸庞年轻,眉头却是紧紧皱着的。“桃太!”她说着日语,音调尖锐,似在尖叫又似在哭喊,“我在见到了......不!我忏悔!我忏悔!”


松田猛然站起,半抱住自己的妻子,放柔了声音:“别怕,妆裕,我在......我在这里......”


“我看到他了!鲜血......铺天盖地的鲜血沾染他的衣服,几乎将他全身都染红。我看到他的瞳孔是漆黑的!魔鬼,那是彻头彻尾的魔鬼!神啊,魔鬼吞噬了我的哥哥,他撕咬着他的灵魂,让他贪婪,让他杀戮!神啊!让魔鬼下地狱去!”她用日语飞快地说,语调的末端颤抖得好像她下一秒就会开始痉挛。


“他说着保护,杀死一切到我面前的恶徒。但他的表情在享受!我无法原谅,也无法置之不理!他看着鲜血,好像在看佳肴!他被污染,被侵蚀,上帝啊,我想念他!我爱他!但我也爱生命,每一个人的生命,每一个在这世界上走过一遭的人!他堕落了,就像路西法,纯白的双翼上都是他人的血污!为何要让我经历这些,耶和华啊,为何要让我的哥哥成为那个该隐!那个该亚法!”


松田的表情中清楚地出现了恐惧,他看向乘客,就好像随时准备着被举报,而后奔逃。但是乘客又一次耸了耸肩,露出一个笑容:“先生,令夫人在讲瑞士语吗?”


松田猛然松了一口气,专心去安抚噩梦中的妆裕。他抹去妻子眼角流下的泪水,攥紧拳头,内心对于基拉的憎恨越发激烈。冷血无情的怪物!他在内心咒骂着,逼死了父亲,逼疯了妹妹,居然还高高在上地做着他的伪神!


夜神妆裕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她醒来了,睁开双眼,看起来尚且迷蒙不清醒,怔愣无焦距的眼瞳漆黑一片,毫无光亮。


乘客拿出自己的手机,没再去看那边熟睡的女儿和正在拥抱的夫妻俩,查看着刚刚那段时间里熟人发来的短消息。


N:我察觉到你的定位已经离开了亚洲。你要去那儿?


他哼了一声,回复消息。


M:去德国。具体的事情不用你管,我有我的情报渠道。


N:马克思的故乡?


M:尼采的故乡。


M在心底笑了一声。他当然不觉得N会误会他的意思。带领人们反抗现在还太早,他得让人们像尼采说出“上帝死了”那样,说出“基拉死了”。肉体的反抗还在其次,精神冲破樊笼却是紧要的。


M:有监视我的功夫,你不如查查为什么夜神月的妹妹和妹夫会在去往俄罗斯的火车上。


片刻后那边传来一条消息。N:根据我得到的信息,松田夫妇同夜神月断绝关系已经有一段时间。


短消息用户名是M的男子关闭手机,略微将头向后靠在椅背上,万分怀念地想,这种时候要是有一大块巧克力可以啃着吃就好了。


“先生!”一道声音忽然响起,M睁开眼,看向走过来的夜神妆裕。她的脸色还有些苍白,但是脸上挂着笑容,活泼甜美,似乎是恢复到了正常状态。她的俄语说得比松田还要好一些,“我对刚刚的大吵大闹感到万分羞愧与歉意,想来我一定打扰您了。这些是一些我做的甜点,请您务必收下!”


M愣了一下,没想出该怎么在前后性格差别不大的情况下拒绝,只好说:“......谢谢您,女士。”


他下意识拿来一片尝了一口,浓郁的巧克力味充斥了口腔,他忍不住又连吃几口。是巧克力黄油饼干,对于如今的世界来说,称得上是极奢侈的材料了。醇厚的黑巧克力味在唇舌融化,带着黄油的回甘,他舒服得几乎要眯起眼睛来。天知道他有多久没吃过巧克力了。没办法,谁让他和N现在都是基拉政府的通缉犯呢。易容是很容易的,但是这种方法经不起细致检查。


“您喜欢就好!自己的作品被人喜欢时,烹饪者也会兴奋与快乐的!”夜神妆裕心情很好地说,显然看到了梅洛未表露出的享受,“谢谢您对我的厨艺的享受哦。”


M因为这样的热情微笑而略有些僵硬。“是我该谢谢您。”他最终这样回答,想知道自己的应对到底有没有显得突兀。


*


基拉历七年,十二月三十一号。


雪花又飘飘扬扬地落下来了。新年的气氛已经在街道氤氲。但肃穆仍然不减,还是那句老话——谨言慎行,基拉不允许的事情绝对不能做,基拉没有明文允许的事情尽量不要做。


房东太太给阿列克谢倒了一杯洋酒,盼着小孩儿这一年的冬天也别染上伤寒或是热病。她也给L倒了一杯,后者不爱喝酒,却也收下了。北方的寒风吹得猛烈,在这个时节喝下一杯酒似乎是这个地区的人的习俗。液体从喉咙口一路灼烧到胃,身体四肢都变得暖洋洋的。


“这时本该有人上门拜访的;七年前,总是有人爱来拜访的!”喝得有些醉醺醺时,房东太太这样说着,脸涨得几乎和那头红发一般红,“自从开始了基拉历纪年,这儿少了多少热闹呀!这寒风吹过来,却没有客人的欢声笑语隔开了。阿廖沙,我亲爱的孩子,你听那北风多猛烈,那是西伯利亚来的怪物!它等不到客人的迎接啦,因为基拉......”


阿列克谢站起身来,用那双带着稚嫩的眼瞳狠狠瞪了房东太太一眼:“请注意您的言辞,罗果娅夫人!”他竟开始叫房东太太的姓氏了。自记事以来,他称呼她用的一直是昵称。L看了他一眼,拿着勺子的左手下意识按压上嘴角。


......不对劲。这孩子确实应当在隐瞒着什么,就像他先前所猜测的。他想让自己支持基拉的形象深入人心?可L确信自己一直以来一直在给孩子灌输的观念是,不要展露出鲜明的政治立场。不要被基拉政府注意到才是最有利的。他不相信阿列克谢听不懂这个。


他想进入基拉政府,成为信徒,巩固自身前途发展?还是说......他想要隐藏自己真实在做的事情,比如偷偷反对基拉?阿列克谢才八岁,但这不代表他不会想那么深入。


房东太太的手一抖,脸庞上的红晕骤然褪去。“我......我很抱歉,我亲爱的,实在是我口无遮拦了......”她连忙说,“你尝尝这肉吧,我向杜涅奇卡新学的烹饪方式!”


阿列克谢再一次露出了谦和乖巧的笑容。“谢谢您。”他放软了声音,甜甜地和房东太太说,“它很好吃,正如您一如既往的手艺。同学都羡慕我能日日品尝您做的佳肴呢。”房东太太看起来松了口气。


“你喜欢就好,亲爱的。”


不久时钟快要走向十点。俄罗斯和日本的时差是两个小时,现在正是日本地区即将跨年的世间。房东太太打开电视,里头播放着基拉政府统一的新年晚会。L看到弥海砂和高田清美站在舞台上,都化着全妆,盛装出席。耀眼的金发与端庄的黑发相映成辉,两大美女一个笑得活泼,一个笑得温柔,站在一起十分养眼。


弥海砂正在唱着一首歌的末尾片段。她用歌词歌颂着审判的英雄,虔诚地许下愿景,觉得基拉会为每一个人类带来救赎。“We all need a hero......”她这样结尾①,双手在胸前合十,耳侧红黑相间的十字架就好像某种邪教的祭奠。


“不知不觉,伟大的基拉神赋予世间和平已有七年,我们在白鸽的簇拥和鲜花的映衬中,再一次厌弃旧时代,拥抱新时代。七年,全世界的犯罪率已经降至有史以来最低,所有国家和地区都控制在5%以下。在过去的一年中,我们执行了3207758次死刑,共处决了89720183人,真正做到了威慑罪犯。让我们为基拉歌颂我们的赞誉,在圣歌中迎来新的一年:基拉历八年!”高田清美笑着说,红色的唇吐出一连串近乎残忍的数字。


背景音乐响起。如同呼唤和赛那般,人们唱着“kira”的名号。修女和神父们在舞台后排列一排,随着音乐轻轻摇晃着身体。


他们用歌颂神明的方式,迎接了新的一年。


*


基拉历八年一月一日,跨年假期尚未结束。雪花依然飘得纷纷扬扬,寒风冰冻得新年似乎都显得寂寥。阿列克谢大早上就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家伙在厚重的羽绒服里看着像一团圆滚滚的棉花糖。棕色的头发遮住大半张脸,琥珀色的眼睛圆溜溜的,下半张脸被围巾遮得严实。……有点可爱。L忽然这么想。话说不知道月君小时候是什么样的呢?


开学以来阿列克谢借口和同学玩,一到周末就往外跑。这天也不例外。他蹦蹦跳跳拉开门准备出门时,却被爸爸叫住了:“今天休息一天吧。”


“欸?可是爸爸我不累……”


“这样寒冷的天气还往外跑,要是感冒了,娜斯塔霞.彼得罗芙娜夫人会很困扰的。”


L不打算放任。他当然并不是想要干涉孩子社交的封建家长。但是……他看着明显呈现出焦躁的孩子,陷入思索。


“爸爸,拜托嘛,让我出去……”


“不去赴约的话,同学们会很失望的!”


“爸爸爸爸我无聊,我想找同学玩。”


“你就是生我气了,因为我昨天和房东太太说了那种话。我又没说错!”


小家伙撒泼打滚各种方法全用上了,他爸爸不为所动,只是在内心分析着:显然,阿列克谢出门并不只是玩玩那么简单。他有某个更为明确且迫切的目的,耽误一天都会让他坐立难安。


唔,今天在他身上放个微型窃听器,明天再看看他要去哪儿吧。至于今天,就稍微试探一下,用监控观察一下这小孩吧。


L的房间里一向安着监控,只是阿列克谢大概不知道。八岁小孩从未想过自己家长会对自己的房间布置任何监控设施,L在他眼里大概率还是一个被alpha骗身骗心的单亲omega爸爸——毕竟从小房东太太就用这个教育阿列克谢要听他的话。


L借口去楼下找房东太太商量房租,实则借了客房蹲着,掏出手机来看自己房间的监控。只见小家伙在确认自己爸爸走远了且不会回来之后,迅速掏出一部老式翻盖手机——七年前,基拉时代还没来临的时候,人们使用的那种款式——开始拨打电话。


L放大图像,仔细看着阿列克谢的口型。八岁的小家伙说:“抱歉,今天的集会我可能来不了了……嗯,你看着主持。今天的主题是萨特和存在主义,讲义应该在你手上……L.A.万岁。我相信即使是在最压抑窒息的基拉时代,当年坚定反抗基拉的L的意志也会存续,我们将会继承他的信念。”


“反基拉万岁。”


 


(真的忍不住想放一下的碎碎念)


此时阿廖沙还没意识到偶像和妈咪是一个人。


注释①We all need a hero是死亡笔记音乐剧里夜神妆裕的选段......但这句歌词放在这里似乎很合适所以就用了(?)主要是弥海砂本人的选段,无论是I'm ready还是mortals and fools都不是很合适。

anti

【月L】秘密2

[图片]

       “还好么?”

  “如果有甜食就更好了。”

  “巧克力?”

  “可以。”

  这位警察局长就是夜神总一郎,样貌很魁梧,但是思维细腻,他的家庭构成是妻子,儿子,女儿...

  “听说您儿子考上了东大。”

  “是的。....L,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根据这段时间的推理和搜查,我知道月有可能是....但”

     “...........”

  我咬了一口巧克力,味道很浓郁,但不是很甜,他给我的是黑巧。

  “他是我的儿子,我不想参与这次的调查...

       “还好么?”

  “如果有甜食就更好了。”

  “巧克力?”

  “可以。”

  这位警察局长就是夜神总一郎,样貌很魁梧,但是思维细腻,他的家庭构成是妻子,儿子,女儿...

  “听说您儿子考上了东大。”

  “是的。....L,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根据这段时间的推理和搜查,我知道月有可能是....但”

     “...........”

  我咬了一口巧克力,味道很浓郁,但不是很甜,他给我的是黑巧。

  “他是我的儿子,我不想参与这次的调查,但...搜查队成员却包含我,请你先暂时撤销我的职务”

  “夜神先生不用担心,我考虑到了这一点,此次调查您当然不会参与,后续过程会对您保密,如果您的儿子不是,我会立刻恢复您的职权。”

  “好。”

  这位父亲如释重负,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觉得很落寞。

  亲人之间出现这种事情应该很痛苦吧?

  但没过两秒我就把这个问题忘了,巧克力融化在我的嘴里,糖分滋养大脑,但。

  要用对地方...

  我从洛杉矶接到此桩案子时,还相当兴奋。

  这位基拉虽是罪犯,但他的行为却更像是审判官,说他是凶手呢,他杀害的全是犯人。但是...

  允许他继续下去恐怕不是件好事,尤其他掌握着我迄今为止还没有理解的作案手段,如果将来有一天他突然改变了方向,不...仅仅是纵容了自己的喜好,用在杀害无辜的人身上,都将是一件恐怖事件。

  但通过东京电视台的测试结果来看,他绝对是一个必须逮捕的罪犯。

  “月是个好孩子,但我也不确定他内心真实的想法,是我做父亲的无能。”

  “夜神先生,不用自责,如果月是的话,也相当有趣,这位基拉可是个天才呢。”

  “请你不用再说了,L,只要是罪犯就要得到应有惩戒。希望你早日抓到他。”

  “别担心,疑难杂症最有趣,解剖他们会让我这颗脑袋得到最大限度的使用,我不喜欢它闲着,但也停不下它。”

  “接下来,有请年纪代表发言。”

  主持人年纪三十左右,眼睛周围的笑纹泛起涟漪,我等在后台,觉得乏味。

  穿上运动鞋,套上外套,我的风格变得普罗大众,最重要的是,我不能蹲着,毕竟这样的场面可不欢迎怪人。

  而且对于夜神月来讲,我如果太过随意引起他别的心理变化,他的表情可就难以简单的分析了。

   不过这也好玩。

  “这次的年纪代表有两位,都是全科成绩满分。”

  座位底下有尖叫,一个背着可爱包包的女生在喊“太棒了!”。

  那个...是他的妹妹么?...母亲好像也来了呢。

  “欢迎夜神月君,流河旱树君。”

  终于见面了。

  月君。

  这位刚成年的学生,表现的很稳健,但实际上却疑点重重。

      发言过程从头到尾都透漏着一种精英学生的气质,语气也透露着对新生活的向往,对于台下欢呼的母亲和妹妹也有很好的互动。

      只是他的眼神,仿佛是在平等的环视着大家,但事实上却一刻不停的掩饰他等待着另外一个代表学生的焦躁。

     真是好强。

    “夜神同学可真是优秀呢,听说在中学时期也是永远排名第一呢,不过这次你可遇见强敌了哦,接下来这位同学,居然和夜神同学一样并列年级第一,也是同样取得全科成绩满分的同学,他叫做流河旱树。”

      很小的时候听渡说过,我的周身散发着一种神经中枢烧焦的气味,一种冰冷的略带木头烧焦的气味。

      他说是因为我思考过度,大脑里的神经管道摩擦生火了。

      也有这种说法么?我当时回他,有些人想要夸奖别人有与众不同气质的方法还真是拙劣。

      但每个人的气味变化的确可以察觉出他的情绪变化。

      空气中弥漫着焦虑,这会是谁的神经管道在燃烧呢?

  “夜神同学,你好,想知道关于基拉案件别的信息么?”

  “如果你知道的话,请便。”

  态度,语气,还真是个好好学生,但既没有震惊,也没有慌乱.....

  “知道你是夜神总一郎的儿子,所以想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请说。”

  “我就是L。”

  “是么?那你务必要抓到基拉哦,我会跟踪警察的报道。”

  完全,没有破绽。

  但空气中弥漫着什么东西烧焦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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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L】秘密

[图片]

      警察局局长的儿子,大家都认为我一定走上那条路。

  但,说的也没错,我确实痛恨罪犯。

  “夜神君?能不能借我抄一下你的笔记啊,我昨天晚上忘在家里...”

  眼前这位其貌不扬。

  是的,“其貌不扬”,我对于人的外貌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标准,只要干净,整洁,就可以过关。

  外加我自己其实在青少年群体也是万里挑一的长相,所以对于不如我的人,我都抱着遗憾的心态对待,毕竟人格并不是由他的外貌决定的...但。

  “作业没写的话,我也没有办法哦,因为我已经交给老师了,真的很抱歉。”

  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

      警察局局长的儿子,大家都认为我一定走上那条路。

  但,说的也没错,我确实痛恨罪犯。

  “夜神君?能不能借我抄一下你的笔记啊,我昨天晚上忘在家里...”

  眼前这位其貌不扬。

  是的,“其貌不扬”,我对于人的外貌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标准,只要干净,整洁,就可以过关。

  外加我自己其实在青少年群体也是万里挑一的长相,所以对于不如我的人,我都抱着遗憾的心态对待,毕竟人格并不是由他的外貌决定的...但。

  “作业没写的话,我也没有办法哦,因为我已经交给老师了,真的很抱歉。”

  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然后委婉的拒绝,这是我能容忍的极限。

  对于这样的学生,老师也很心急吧?

  不知道人生的目标和动向,混吃等死的生活着,后面的人生我大概也能预测到...

  平庸的活着。

  如果遇到紧急问题就会耍些心思,就像是本来就没有完成作业,昨天在路上看到他时,还在计划着去电动城,结果今天就向我撒谎要作业。

  没有抱负的,苟延残喘的活着...

  如果我顺利考入东大,当上警察,这类人一定会给我找很多麻烦吧?

  但....

  他现在还不是罪犯,我也没必要对他太过的敌对,影响了同学关系也很不好处理。

  而且,我有自己的原则,不管怎么说death note要用在正地方。

  “回来了么?月。”

  “是的,母亲。”

  “今天还要饭后水果么?”

  “不需要了,今天想早点睡,明天还要考试。”

  “是啊,那就早点歇息吧。”

  回到房间,我拿笔筒里的圆珠笔芯用特殊方式打开了抽屉里的夹层,拿出了里面的笔记。

  黑色的,充满希望的笔记。

  今天新闻报道里的罪犯真不少,如果再跟母亲多做废话,我恐怕要忘记一两个人的长相了。

  “月,你看起来很疲倦啊?”

  琉克长着一张怪脸,看起来很让人厌恶,笑起来也有点神经质,不过我可以忍受,他现在对我来说,并没有很大的威胁。

  “那又怎样?此前追杀的凶犯已经在报道里曝光的照片和姓名,我如果让他逃?岂不是在犯罪。”

  “嘿嘿,犯罪?那你苦命追查L是为了干什么?难道不想杀了他么?”

  死神很喜欢窥探别人的心情,我想这就是他一直跟着我的原因吧?在还没找到如何让琉克死的方法时,我还是需要谨小慎微些。

  “这位全球范围排名第一的天才侦探,究竟是个糟老头?还是个年轻人,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么?”

  “是么?只是对这些好奇么?我以为他也会像前面那些FBI情报人员一样....死掉呢。”

  “琉克,我当然没有理由不杀他们,因为他们对我的生命有威胁,而且你不觉得我伟大吗?那些罪恶滔天的人在这些笨蛋警官面前那么难以查找,我却凭借我的勇气和正义将他们绳之以法,他们不觉得羞愧么?”

  “阿...这样啊...”

  “所以,他们死得其所,谁让他们既分不清局面,也分不清敌友,一帮走狗而已,为什么要为了他们,阻止世界变得更美好?”

  "所以这位L,会是同样的下场喽?”

  “你的好奇真多余,最近的苹果供应要从你问问题的水准里扣。”

  “啊?月,你怎么能这样!随便你怎么对付这位L,我只想要苹果..苹果..”

  琉克是个看客,但幸好他不是人类,而是不参与人类世界集体活动的死神,否则我大概也想让他死吧...

  至于这位L,究竟藏在哪里...

  那么多的头衔,哼,连父亲都称颂,结果还是如此没有觉悟。

  难道他只是一个计算机器,而毫无正义感么?自从基拉的出现,犯罪率在骤降,难道这不是警察属最渴望的现象么?

  这也难怪这个世界会这样腐败了..

  第二天我特地晚起,去参加东大的考试,只要进了大学,我就有充分的时间去搜查罪犯。

  至于晚起,我可不想做那种只会读书,把所有时间贡献给学业的书呆子,就算得到再多赞扬,我的智慧也没有得到认可。

  还是那个以强弱论英雄的时代,所以我要以最懒散的姿态应付考试,让他们知道我的能力。

  考试开始,我翻阅试卷,心里大概都将答案读出,等待着最后十分钟交卷,监考老师注意到我了,我并不慌张。

  这位也许将来会向我教授课程,大概是数学吧,手指上的粉笔灰,小臂上的直线粉笔条纹。

  “还没开始答么?”

  终于。

  我抬起头,却发现眼前空无一人,而后面座位的男生正开口说话。

  “不好意思,今早起晚了,刚才才进来,麻烦了。”

  我斜视着,和那帮无知的考生一样,看了过去。

  竟然没有穿校服,邋里邋遢的男人,一头乱发,居然没有穿鞋蹲在了椅子上。

  “那就快答吧,考试快要结束了。”

  “好的。”

  我回过头,也开始作答。

  不过,总感觉有人在一直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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