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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蒲】密逃孕期实录(二)

*当蒲熠星在签约密逃后发现自己怀孕了

*又名《夫夫带球闯密逃》,本质甜饼大杂烩

*男性可孕是私设,部分信息参考《江医生怀了他死对头的崽》,勿上升勿细究


Chapter2 剧院诡影(上)——受惊吓的猫


——


前情的氛围渲染结束,舞台上的灯光亮起,NPC也陆续出场。郭文韬终于找回一点视觉,下意识回头寻找蒲熠星的身影,却见那人毫无顾忌地靠在假人身上,瞥见他时还傻呵呵地露出八颗牙的微笑。


郭文韬:……老婆脑子坏了能丢吗?


随着剧情的发展,几个人都走到前排的位置,乐见其成地看着郭队长随着陶小薇的指示摆出僵硬到不行的芭蕾姿势...

*当蒲熠星在签约密逃后发现自己怀孕了

*又名《夫夫带球闯密逃》,本质甜饼大杂烩

*男性可孕是私设,部分信息参考《江医生怀了他死对头的崽》,勿上升勿细究



Chapter2 剧院诡影(上)——受惊吓的猫



——


 

前情的氛围渲染结束,舞台上的灯光亮起,NPC也陆续出场。郭文韬终于找回一点视觉,下意识回头寻找蒲熠星的身影,却见那人毫无顾忌地靠在假人身上,瞥见他时还傻呵呵地露出八颗牙的微笑。

 

郭文韬:……老婆脑子坏了能丢吗?

 

随着剧情的发展,几个人都走到前排的位置,乐见其成地看着郭队长随着陶小薇的指示摆出僵硬到不行的芭蕾姿势,毫不客气地嘲笑起来,其中蒲熠星笑得尤其欢,捂着嘴咯咯笑不停,花枝乱颤的,于是郭·将为人父·文·四肢不协调·韬选手跳得更为起劲,豁出偶像包袱也要哄自个儿老婆开心。

 

然后敏锐的石凯选手嘎嘎住了嘴,偏过头和他短脖子的歪哥嘀咕起来:“怎么感觉我像路边的狗被人踹了一脚?”

 

“呵,你才被踹了一次吗?”火树也后退着加入群聊,“上大巴两人就腻在一起,素材拍完就开始玩拍立得,跟家里没有结婚照似的。忒,瞧不起!”

 

于是六人自动分割成两块阵营,蒲熠星毫无所察地靠着郭文韬笑,嘴上还和小薇唠着剧情,而郭文韬一边给他揩眼角笑出来的泪,一边无奈看着退到两米外的四个自觉电灯泡,有点不大好意思,又被蒲熠星拖着往位置上走。

 

陶小薇的消失在意料之中,除了火老师一如既往的大反应之外,其余人都并不显得多么害怕。室内的环境不算全黑,但比刚才要暗很多,郭文韬试探着往前走了一段,却见蒲熠星已经一马当先地冲上了台,腿脚利索得像是完全不记得刚编的谎话。

 

前两天许下的抱大腿摆烂的承诺估计早被抛到了脑后,郭文韬大跨几步跑到人身边,只觉得自己真是操心的命,寸步不离地在直径一米内围着蒲熠星转,直到圆心处专心解谜的人不解地偏过头来,乖巧地问他:“韬韬,你老跟着我干嘛?”

 

“……”郭文韬喉头一梗,“线索在你手上。”

 

蒲熠星了然地点了下头,而后便感知到一股温热透过衣服传入体内,他低头看了一眼郭文韬环抱住自己腰部的手,迟钝地啊了一声,随即心虚地笑起来,挪着小碎步走到人身边:“知道了知道了,我跟着你,我小心的。”

 

目睹一切的石凯张大了嘴,没忍住问道:“诶阿蒲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几个队友都在座位处寻找编号,郭文韬没正面回答,不经意地岔开了话题:“火树刚才说的方向可以,黄子你试着弹一下。”

 

郭文韬不笑的时候压迫感很强,作为队长又凭空填了一点威严,黄子弘凡和石凯正围在钢琴附近琢磨,于是他余光乜了一眼跟着火树跑的蒲熠星,后者接收到他投来的视线,踮起脚朝他挥着手,笨拙地回了个不熟练的wink。

 

很显而易见的讨好,但可爱度直击心脏,将将连那点担忧都压了下去。

 

而幸运的火老师再次直面小情侣的恩爱暴击,一边脑力风暴琢磨序号的含义,一边在镜头外捂着心口装聋作哑,一颗多年电灯泡的内胆被南北两头的眉目传情击了个粉碎。

 

 

——

 

 

首关的密码解锁并不难,然而也就在读完信息的下一秒,四周的舞台突然塌陷,放在平日里算不上多么惊吓的时候,却不料蒲熠星半只脚正在断裂的边缘,他整个人凭空晃悠了一下,随意手腕被人紧紧抓住,大力地拖进一个坚硬的、混着强烈心跳的胸膛。

 

脚步堪堪站稳,密室却不给喘息的时间,巨大的铁笼从半空迅速往下降落,六人连着密码台都被锁住,暴露在四周接连亮起的灯光之下。

 

“灯控台,就是要把灯光都聚集到锁上咯,”蒲熠星大半个人还在郭文韬怀里,脑子却已经习惯性地运转起来,伸手去触碰台上标记的灯控开关,“一号,二号,三号,四号……”

 

就在第四束灯光亮起的刹那,笼子周围开始闪烁过刺耳的电流,或许是加了音效的缘故,纵然知道节目组不会真的安排安全电压之外的设施,所有人还是都被吓了一跳——黄子反应最小,只张了下嘴,被石凯抱着挣脱不开,而火树死死抱着JY不放,后者想扒拉开寻找蒲熠星的位置,却见人正把脑袋埋在郭文韬怀里装死。

 

比恐惧更强大的好奇把JY淹没,他拖着火树走过去,很认真地问道:“蒲熠星,你被夺舍了吗?”

 

“……”

 

电流划过的那几秒,蒲熠星确实有些奓毛,不过就像以往每一期录制一样,惊吓总是正常反应,过了这一阵他就还是密逃最镇定的坦克,缓缓就好。只是不等他冷静下来,郭文韬便板着他的脸压向自己的颈窝,用身体替他挡住了外界的强光和电流刺激——颈窝处还溢着一点很淡的沐浴露的清香,熏得蒲熠星整个人都松弛下来,没忍住整个人都靠上去,干脆趁这几秒闭上眼休整。

 

但如果说在JY发声之前,是郭文韬压着蒲熠星不让他起来,那在JY认真地阴阳怪气之后,蒲熠星是真的不想抬起头来了。

 

他甚至已经想好了这一期的标题——《昔日密逃铁坦惨遭夺舍,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火树的同化》。

 

孕期的小脾气说来就来,怀里人咬牙切齿地隔着衣服啃着郭文韬的锁骨,后者没忍住笑了两声,清嗓解释道:“他刚打哈欠,被灯光晃眼了,我抱着他没那么亮。”

 

被JY吸引过来的几人:“……”

 

蒲熠星:“……”

 

蒲熠星:“你要不干脆说我脑子抽了吧。”

 

 

——

 

 

这个环节没多少技术含量,蒲熠星便格外硬气地脱离了郭文韬的遮挡,谁料调试方向的灯光着实刺眼,一次次地晃过面前,最后竟然真的逼得人眼眶泛红湿润,被郭文韬拉上台的时候没兜住,啪嗒啪嗒砸了两颗眼泪下来。

 

“不是吧,真哭了?”郭文韬心下一惊,脑子里已经划过了榴莲和键盘两个选项。

 

“屁,让你乌鸦嘴,我刚才都被照得隐形滑片了,”蒲熠星推他一把,在人群后仰着脑袋翻白眼调整,“还有我跟你说啊,也不要太刻意了好不好,我人设崩塌的不是一点点诶。”

 

郭文韬敷衍点头,不走心地应着:“嗯嗯,我等会儿一定不抱你,乖,走路看台阶。”

 

“……”蒲熠星猛地用额头顶了一下郭文韬的后背,狠狠地威胁,“说,你是不是拿我当实验对象,练习怎么哄崽子?”

 

“?不是你是怎么想到这一层的?”

 

“哄谁的崽子?”

 

两道声音重合,蒲熠星自动屏蔽了前一句的否认,有些惊恐地看向探头过来的石凯。

 

石凯跟不动黄子那个和密室融为一体的家伙,只好回头继续找蒲熠星这棵大树,二十出头的娃还没意识到自己撞破了什么加密对话,只是很认真地找八卦分散黑暗中的恐惧:“怎么不说了?不是刚还说哄崽子吗,哄谁的崽子?歪哥家的?”

 

“……啊,对!”蒲熠星用力点了下头,“我们刚还在说,就,歪哥之前一个哄娃起床的视频,差点没把我笑死。”

 

蒲熠星在这一刻无比庆幸自己是个12G冲浪选手,傻弟弟终于被前方黄子的夸张演技吸引了过去,他不自觉吐出一口气来,扭头对上郭文韬含笑的视线。

 

他摸了摸自己涨红的脸,嗔骂道:“笑屁啊笑,走了啦!”

 

六人终于在一片黑暗中进入了一个亮堂的房间,周围的摆设都是熟悉的化妆台和衣帽架,虽说有些蜘蛛网和蒙尘布的设计,但总体比起之前的环境看起来要安全得多。

 

大门只有一边,几人已经默契地找起了密码锁的答案,播放的磁带中传出爱德华的声音,男人正高兴地向朋友传达将与陶薇求婚的喜悦,大家的重点都落在最后刻意强调的衣服和位置的提示上,只有郭文韬很地蹙了一下眉,心思短暂地转去了别的地方。

 

——他还没有向蒲熠星求过婚。

 

两人从相识相爱,再到同居怀孕,连意定监护都办了,在这个同性尚不合法的国度,似乎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只是望着周围这一圈大红的或是洁白的芭蕾舞服,听着磁带里男人不加掩饰的愉悦声音,郭文韬回头看向蒲熠星搬着衣架的背影,难以抑制地升起求婚的念头来。

 

蒲熠星愿意用并不适合生育的男性身体,孕育属于两个人的生命,所忍受的苦和将会忍受的议论与目光,都是郭文韬心疼而无法改变的代价。

 

所以他想求婚,想办一场独一无二的、足够盛大婚礼,至少他想坦坦荡荡地将蒲熠星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给予自己能够给予的全部安全感。

 

“诶韬韬,你看一下这串数字对不对。”蒲熠星习惯性同频思考,偏头却见郭文韬的焦距并不落在日历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郭文韬强打起精神,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脑袋:“没有,我在想答案会不会是镜像。”

 

怕被人看出情绪的波动,郭文韬快步走到密码锁前转动修改后的答案,随手按下大门的把手——陡然间,所有电源被全部切断,视线内的光线全部消失。

 

郭文韬在火树高亢的叫声里反应过来,大概是触发了下一段剧情。

 

 

——

 

 

蒲熠星非录制时间也喜欢穿梭于各种新开的恐怖密室,郭文韬有时间的时候陪过几次,早早就总结出了人最怕的几点设计——贴面,jump scare,还有就是会追逐的NPC。

 

当然,和火树的激情表达方式不同,蒲熠星的害怕大多很安静短暂,他只会在被惊吓的瞬间打个哆嗦,或是下意识地往安全地方跑,嘴上一般不会发出什么声响——只有偶尔牵着手的时候郭文韬才会感受到,咬牙硬撑的小坦克掌心都是冰凉的冷汗。

 

比如现在。

 

不知从哪里冲出来的黑影划过窗外,镜子被打碎落了一地,提着斧头的面具男凭空出现,挥舞着就朝郭文韬右前方的椅子砍去——而郭文韬的视野里只能看见灯光刻意强调出的面具形状,他本能一抖,扭头走向更远一些的地方,却在回过头的一瞬间正好对上蒲熠星被照得发白的脸。

 

呆滞的,只下意识把双手交叠护在胸前。

 

心口很酸涩地疼了一下,爱人在昏暗中本能露出的脆弱模样令他心慌,于是郭文韬也顾不上那边还在认真表演的NPC,径自走到蒲熠星的身后,安抚性地抱住他的腰,在黑暗里很轻地对他说了一句别怕。

 

如果说远远看去还只以为人愣住了的话,那当蒲熠星向后靠在他怀里,掌心紧紧拉住他的衣袖的时候,郭文韬才意识到蒲熠星整个人都在发抖,站起来时几乎是完全腿软,纯靠着他手臂的力量支撑。

 

“韬韬?”蒲熠星不用回头也知道身后是谁,冰凉的手顺着花边袖钻入手臂内,他扯了下嘴角,有些僵硬,“这表演还蛮,蛮刺激的哈。”

 

蒲熠星自觉也玩过更为恐怖的NPC追逐,但那时候更多的是肾上腺素飙升和多巴胺疯狂分泌,而现在却是难以压制住心脏的飞快跳动,他几乎哽住了嗓子,连对话都是艰难发出声音来。

 

大概过了好一会儿,周围充斥着的石凯和火树此起彼伏的叫声终于安静下来,灯光逐渐亮起,黑影褪去,蒲熠星随手抹了一下额头,才发现自己不自觉惊吓出一身的冷汗。

 

或许这就是怀孕所带来的不可逆的生理变化,蒲熠星依然可以披上嚣张的外壳做那无所畏惧的坦克,但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毫无顾忌地向上冲——嗯,因为真tm的累。

 

他并不大熟练地摸了一下小腹的位置,两个月还感觉不到胎动,但他猜小家伙出生后估计也是个铁胆,毕竟还没成型就被自己揣着各个密室跑,还要接受队友们的高音量袭击。

 

火树吓得狠,但回神也快,蒲熠星提步往人群里走去,手腕传来的牵扯力提醒他手掌还被郭文韬紧紧攥在手里——郭文韬脸色有些冷硬,像是被吓得不轻的样子。

 

“别怕别怕,多大点事儿,”蒲熠星笑呵呵地拉他一下,跟小孩儿似的哄,“咱不丢人,韬韬也可以害怕的嘛,走了走了,解谜去了。”

 

郭文韬脚步僵着没动,手上的温度还有些凉,掺着紧紧相握时渗出来的汗——孕夫的情绪感知力理应更强,郭文韬毫不怀疑蒲熠星早已洞察自己害怕的源头。

 

害怕突然出现的NPC攻击不假,但更害怕蒲熠星又把受到的惊吓往肚子里咽,咬牙装出一副无所不能的派头。

 

谁不会害怕呢?

 

当意料外的惊吓出现,心跳变速与身体颤抖都是本能的反应,蒲熠星却像是习惯了一般压下它,然后冲在前头,嘻嘻哈哈制造各种涨收视率的效果——他骨子里确然是追求未知和刺激的人,可是胆大不同于神,喜欢也不代表次次都不会感到疲惫。

 

只是蒲熠星不说,郭文韬也就不挑明,两人心照不宣地牵着手,在明亮的光照下、在队友的身影遮盖后,血脉交融,守护住一个共同的小秘密。

 

 

——

 

 

计划中小秘密应该会在八个月后平安降临。

 

然而郭文韬扶额看向跟着黄子在前面冲锋陷阵、鸡飞狗跳、甚至被火树拖着手臂走还笑得龇牙咧嘴的自家老婆,觉得这个假设怕是要推翻得彻彻底底。

 

就蒲熠星这热情活力,小家伙怕不得提早落地。

 

“韬韬,把你右手边的披萨给我一块。”

 

面前伸过来一只油乎乎的手,还沾着一点芝士的碎末。郭文韬看向人面前摞起的两块盘子,挑了下眉,终于从惆怅的老父亲情绪里抽出来,任劳任怨地给人夹了一块鸡肉粒多的披萨,附带旁边的一根烤肠。

 

JY有些惊奇地望过去,不自觉砸了下嘴:“不是,蒲熠星你这一阵子没见,饭量见长啊?”

 

“我被火老师拖了一路,很耗体力的好不好,”蒲熠星是真饿了,连平日不喜欢吃的披萨边边都没放过,两边腮帮子没留一点空隙,“唔,歪哥,那个薯条挪过来一点,够不到。”

 

孕期食量着实会大一些,而且什么都想吃什么都馋,郭文韬想得亏桌上没什么话梅柠檬汁什么的,不然蒲熠星高低得表演一个生吃柠檬——哦,这里没有在内涵石凯同学的意思。

 

蒲熠星吃东西比别人耐嚼一点,郭文韬在一旁拄着脑袋看他吃得欢,心里头被可爱得冒泡,正准备再投喂一点别的,却见蒲熠星突然停止了进食的动作,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火树在正对面抬起头:“你不会这个点要拉肚子吧蒲熠星?”

 

蒲熠星没应他,眉头皱成一团,有些一言难尽地看向手里还剩下一口的披萨,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火树还在叨叨密室里出去上洗手间很麻烦,郭文韬却终于反应过来人的不对劲。薯条和披萨都太油腻,孕早期很容易被引起呕吐的欲望,他随手把剩下的那点塞进自己嘴里,然后通过镜头向导演组的小姐姐要了一杯浓度略高的柠檬水给人服下,一杯下肚,蒲熠星脸色才终于好看了一点。

 

石凯在一旁吃得有些噎,情不自禁地也凑过来喝了一口,然后不出意外地贡献了经典表情包,一步退开三米远:“不是阿蒲,你怎么喝的下去的?这是人喝的吗?”

 

蒲熠星还在瘪着嘴消化那点恶心的反胃感,闻言抬了下头,在郭文韬出声前自己解释道:“披萨有点油,恶心到了。”

 

“害,吓死我们了,”黄子正趴在门边聚精会神地摆弄门把,随口念了句,“要不是阿蒲你男的,我还差点以为你怀了呢。”

 

“……”

 

很常见的直男玩笑,蒲熠星的表情一时僵住:“哈哈,哈哈哈,哈……”

 

四分心慌六分心虚,郭文韬反复用余光掠过黄子弘凡脸上真挚的微笑和倔强开锁的背影,喉头一梗,猛然间觉得自己好像也需要一杯柠檬水压压惊。

 

这该死的蒙题正确率。





——tbc


*一个密室大概1-2章,交杂过渡内容

*接下来有个七夕联文,所以要等几天再更

*感谢红心小蓝手,鞠躬

木今幺白幺今木
《盖章》 -盖个章就变卧底同盟...

《盖章》


-盖个章就变卧底同盟了,还挺划算。


《盖章》


-盖个章就变卧底同盟了,还挺划算。




Yaner_10

画了荧妹还没开始旅行前


王女系列

画了荧妹还没开始旅行前


王女系列

浅水鱼(出警磕代tag的拉黑)

【散荧】当白纸人偶染上你的颜色,还会变成跋扈恣睢的执行官吗?

#第二人称,你=旅行者=荧,可磕可代。不要出警代入或者tag问题,会生气

#荧妹穿越过去遇到白纸散,然后回归的故事~


是@XN' 宝子的点梗!


1.

秘境的魔障毒气不断侵蚀你的身躯,你渐渐感到体力不支,即使以剑支身,你的意识仍然愈发模糊不清。


吃力地撑着眼皮,你迷蒙间看到眼前紫发的少年,头戴斗笠,笑得张扬。


八重神子走过你的身旁,站到散兵的面前,你看到她抬起手,似乎递出了什么东西。


【那是……神之心?】


你呼吸急促,瞪大了眼眸,想向八重神子伸出手。


【等等……八重神子!】


【不要和他做交易,不要给他……!】


紧绷着意识的最后一...

#第二人称,你=旅行者=荧,可磕可代。不要出警代入或者tag问题,会生气

#荧妹穿越过去遇到白纸散,然后回归的故事~


是@XN' 宝子的点梗!


1.

秘境的魔障毒气不断侵蚀你的身躯,你渐渐感到体力不支,即使以剑支身,你的意识仍然愈发模糊不清。


吃力地撑着眼皮,你迷蒙间看到眼前紫发的少年,头戴斗笠,笑得张扬。


八重神子走过你的身旁,站到散兵的面前,你看到她抬起手,似乎递出了什么东西。


【那是……神之心?】


你呼吸急促,瞪大了眼眸,想向八重神子伸出手。


【等等……八重神子!】


【不要和他做交易,不要给他……!】


紧绷着意识的最后一根弦,崩断了。


你的眼皮沉如千钧,而你的身躯软软地倒下,坠入无边茫茫的黑暗中。


秘境中,散兵瞥了一眼昏厥倒地的你,只发出一声轻嗤。


与八重神子的交易成立。


她用雷神的神之心与你做交换,散兵答应了。


只是……看着昏迷不醒的你,散兵的心口空洞像是灌进了呼啦啦的冷风,他似乎忘记了什么东西,极度空虚,神之心也无法填满。


2.

你从头脑昏沉的梦中醒来。


摇摇晃晃地站稳身子,你茫然地四下环顾。


海声滔滔,螃蟹被异响惊动,飞快地卧进了沙堆里。鸥鸟自头顶飞掠而过,连拂来的风里都带有海水的咸湿味道。


你举目远眺,在视线的尽头,你看到小小渔村的一角,有炊烟袅袅升起,那里有几户人家。


可你觉得陌生。


这里是稻妻吗?你怎么不记得稻妻有这个地方……


你之前应当是在秘境里昏睡的,且就在极为危险的愚人众执行官眼皮子底下昏厥,你现在没有缺胳膊少腿的,你都觉得惊奇。


可能是神子帮了你吧。要好好道谢才行。


想起那个给你危险感觉的紫发执行官,你的心不免一沉。


第六席,【散兵】。


因为立场和反抗军里的朋友的缘故,你对散兵是抱有敌意的。他和达达利亚不同,整个人都给你一种诡谲莫测的危机感。


珊瑚宫那边还需要着你,你得尽快搞清楚自己所在之地,然后返程。


如是想着,你只好朝唯一一处有人烟的地方行进。


小渔村很破,却并不荒凉。


茅草屋三三两两,来往间的渔夫妇人虽大都面黄肌瘦,却眼里有光,面上洋溢着对生活的热情和向往。


这是一个有生气的村庄。


“你好,请问……”


你的装束在其中实在太格格不入了,你忍住别扭,礼貌地拦下一个少年,想向他问路。


可那少年还未回你,他忽然看到了什么惊喜的事物,眼眸一亮,高高地扬起手。


“这边——”


一道身影从你侧边穿过,带起的风轻轻扬起兜帽披风的一角,你的眼中被绚丽的紫色占据。


紫发的少年挂着恬静的笑意,递出手中的花,给之前被你搭话的少年。


“找到了,开在海岸边的花。”


“哇,你真厉害啊……”他感慨道,“这世上还有什么你是做不到的吗?”


你:“那个,请问?”


渔村少年这才猛然回过神来,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对你说道:“对不起啊,我朋友恰好回来了,一不小心就把你忽略了……”


随着渔村少年的说话声,那拥有着绚烂紫色的少年也扭过头来,露出他那精致美丽得如同人偶的脸庞。


他只静静地看着你,恬静浅笑。


你回望他,瞳孔地震。


“散兵?!”


被你称作“散兵”的紫发少年,却是歪了歪脑袋,疑惑而礼貌地打出一个问号。


“你是……在叫我吗?”


他指着自己,不确定地问道。


他的嗓音温和,说起话来都如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般轻声细语,生怕惊扰了什么一般,即使露出疑惑的神色,他也礼貌地等待你的回答,眼睛像是剔透的紫水晶,藏不下一丁点杂质。


纯洁无瑕,犹如白纸。


你:……


反差太大,接受不能。


眼睛要瞎了!


3.

在东拼西凑的打听中,你总算弄明白了。


是时空穿越啊。


你来到了不知多少年以前,可能是你昏迷前离散兵只有咫尺,受到他的影响,时空乱流把你带到了n年前的散兵身边。


……现在的他,还不叫散兵。


他原本的名字好像是“国崩”?你神色略有点诡异,怎么都无法将这个名字和他联系上。


你还是习惯性地,在心里称他为散兵。


不知道岁月对他做了什么,让一个乖巧礼貌纯洁干净的少年,变成日后那种嚣张跋扈的模样。


看着会给你送水送花,贴心地问你“还需要什么吗”的小可爱,你根本无法代入那个执行官,每每看到都是痛心疾首。


“今天是鸣草?”


你接过他手里的花束,放在鼻尖轻嗅,露出舒心而喜悦的神色。


他嘴角噙着淡淡的、带着点不好意思的笑,对你说道:“嗯,你喜欢吗?”


“很漂亮,我很喜欢。”


你没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这个散兵真的太乖了。


看到你抬手时,他就很自觉地低下头来,好让你能触碰到他的发顶。


“我很高兴……”他的眼里闪烁着星光,轻声道,“那我以后,天天给你送花。”


这个时期的散兵,懵懵懂懂,一无所知,好比一张白纸,谁都能在上面涂抹自己的颜色。


你住在渔村也有一段时日了,和他日渐熟悉。

他已经习惯了每日给你带一束花,有时是鸣草,有时是绣球,更多时候是在路边摘的,芬芳四溢的野花。


虽然是野花,但零零散散地堆到一起时,也能开出一束满天星。


你也问过,他为什么要给你送花。


彼时的散兵只是懵懂地说道:“因为村里的爷爷奶奶都说,好看的女孩子要配好看的花……你这么漂亮,多少束花都不够。”


你倒吸了一口气,默默地捂住了小心脏。


救命。


这个天然直球是散兵打得出来的??


人偶少年不会隐藏自己的心事。


他总是对你直白地吐露心声,安安静静地微笑。


而你比较迟钝,在很久之后才发觉。


他对你说的每一句“我喜欢你”,都是发自内心的。


4. 

你以为他是不懂人世的白纸。


但其实,他经历的比你想的要多。


那一日,他与你一同坐在海边礁石上,看潮起潮落,听他诉说过往的事。


“我的创造者……我的母亲,视我为无用之物,把我抛弃。”


“我的家人,一名刀匠,视我为可憎之物,对我刀刃相向。”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语气平淡轻软。


“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他偏头对你安然一笑,“如今的我找到了新的归处,那个少年是我的期盼,他会带着与我的约定,一起走下去。”


海风抚动他松散的紫发,那双眼眸里涵盖了太多静水般的柔和,你看不懂,可你莫名的心疼。


“那我呢?”


你问他:“在你心里,我又是什么?”


不知这个问话是戳到了他什么隐秘的心事,他在短暂的错愕后,猛然撇过了头,耳根泛起红色。


“你是我的……”


剩下的话语,淹没在海风呼啸之中。


他把一个人类当成寄托,其实是不安定的。


你找不到回原来时代的办法,只能陪散兵在这度过一段时日。


你以为是“一段时日”。

实则,月月年年悄然逝去,人间一晃眼,已过了半个世纪。


凡人寿命太短,在这个时代,半个世纪已算长寿。


被散兵当做家人和朋友的那个渔村少年,溘然长逝。


5.

“骗子。”


紫发少年半跪在地上,看着朋友的棺材,并没有再前进。


这是你第一次见他这般外露情绪,攻击性极强,可又脆弱得像是一碰就碎的瓷器。


他没注意到,泪水顺着脸颊滑下。


“骗子……”


你无声地站在他的身边,牵起他的手,而他则以千百倍的力道回应。


就像紧紧攥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偏头看你,神色惶然不安,此时的他还学不会那种威胁性的语气,若是想表达诉求,他只下意识地低了语气,近乎恳求。


“你不会走的,对不对?”


他攥住你的手,一步步走近,近到能感受到彼此交缠的呼吸。


“你不会变老,你也不会厌弃我,所以你不会走的……对不对?”


“我……”


你下意识就想说“当然”。


可刚发出一个音,喉咙又突然堵塞住了。


你要怎么对他担保?


你终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啊……


人偶少年默然不语。


他眼中执拗的光芒一点一滴熄灭了,捏住你的手也慢慢松开。


你一阵心慌,反手就拽住了他。


“我会陪你的!”


为了增强说服力,你重重一点头。


“真的!”


6.

他是抱着你睡的。


猫儿一般死死地黏在你身上,不裹着你的气息就无法安眠,睁开眼的第一秒一定要看到你,否则就会不安。


他究竟有多恐惧被抛弃呢?


你在之后,陪他一起游历大陆,你们又度过了无数个日月,他这安全感缺失的症状却不见半分改善。


甚至可以说,他对你产生了严重的依赖症。

好比溺水之人抱着唯一一根浮木。


可你知道,你们的旅途终有一日要迎来尽头。


任何时刻,都可能戛然而止。


……


那只是很平常的一日晨起。


可迎接你的,却不是习以为常的少年嗓音。


而是少女欢欣清越的音色,在你耳边轻飘飘地响起。


珊瑚宫心海看着你茫然的眉眼,忍不住摸了摸你的额头:“你醒了吗?太好了,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你迟钝地眨了眨眼,两秒后,你猛然掀起盖在身上的外衣,跳了起来。


四周的景致,熟悉而又陌生。


巨大的粉色贝壳遥遥嵌立,珊瑚主宫巍峨壮阔,空气里是不断上浮的、幻影般的水母,一切都向你昭示一个事实。


这里是海祇岛,你回来了。


——是不道而别。


7.

忽然中断的七国之旅,重新接续上去。


好像与人偶少年的相识相遇相伴,只是黄粱一梦,而你大梦初醒。


在伙伴的支持下,你闯入一心净土,对雷神举起剑刃。


在与雷神交手的时刻,你突兀地问了她一句话。


“你当初,为什么要抛弃他?”


“他?”雷电影恍然道,“你是说,那个失败的人偶吗?他没有达到我的预期,力量不足以让我留下他。”


“那你考虑过他的感受吗?”你忍不住道,“在他已经生出心智的时候,你将他抛弃,他会怎么想?”


“……抱歉,我没有想过。”


也对。神明怎会在意自己造物的所思所想呢。


你抿起唇,调动全身的元素力,再一次投入战斗中。


你的打法过于不要命了,好似在发泄什么一般,狂风暴雨的攻击让雷神也为之讶异。


……


那一日的不告而别,受伤的何止是他。


这也是你解不开的心结啊。


8.

(与散兵的重逢可见彩蛋)


不要在评论区刷表情包或者水无意义评论,谢谢配合。


十个菱角(有问题先看置顶)

【all荧】不能和你公开恋情的他们每天都心烦意乱

现pa,全员super idol

迫于协议,你们无法公开彼此的恋情


内含散兵/温迪/达达利亚/魈/枫原万叶/五郎

第二人称我流荧妹,磕代随意


——————————


散兵


记者和吃瓜网友们都认为散兵很讨厌你。


每每在热搜或报道上看到说你和散兵关系恶劣、彼此敌视的消息,这位暴躁老哥就恨不得把手机和ipad都给砸了,然后提刀出门去质问他们究竟是哪个眼睛瞎了才看出他讨厌你。


“噗— —这你还好意思怪别人?也不看看自己接受采访时怎么说话的?”


看着男朋友炸毛的你只觉得好笑,漂亮的...



现pa,全员super idol

迫于协议,你们无法公开彼此的恋情


内含散兵/温迪/达达利亚/魈/枫原万叶/五郎

第二人称我流荧妹,磕代随意






——————————






散兵




记者和吃瓜网友们都认为散兵很讨厌你。



每每在热搜或报道上看到说你和散兵关系恶劣、彼此敌视的消息,这位暴躁老哥就恨不得把手机和ipad都给砸了,然后提刀出门去质问他们究竟是哪个眼睛瞎了才看出他讨厌你。



“噗— —这你还好意思怪别人?也不看看自己接受采访时怎么说话的?”



看着男朋友炸毛的你只觉得好笑,漂亮的金眸完成一轮月牙,然后扛起自己的平板随手点开了一个散兵的受访视频。




[记者:请问您是怎么看荧老师的?您认为荧老师是什么样的人?]

[散兵:....荧,就那样,还能怎样?]

[记者:有什么想对荧老师说的吗?]

[散兵:没有。]




视频中的紫发少年眉眼低垂,看上去兴致缺缺,十分烦躁。好看的眼睛总是忍不住瞥向手表的时间。



是个人都能看出他现在心情不佳,而弹幕上网友更是直接刷疯了。




(散兵:我是谁?我在哪?荧又是谁?)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散宝那个表情,不怕荧老师粉丝骂你吗)

(楼上不用担心,我们荧老师会自己骂的)

(sb)




“......这人有病?”

看到那个用紫色字体标出的sb弹幕,趴在你肩头的散兵狠狠皱了皱眉,语气像在磨牙。



“我发的,你有意见?”



“咳咳。”



不满地瞪了你一眼,那人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搂着你腰的动作又紧了些。



他倒是也想职业假笑说些场面话— —可是他连你是他女朋友这句话都不能说出口。



什么?你问我怎么看荧,认为她怎样?我认为她怎么看都是我老婆啊!



想对她说什么?我们几乎天天躺同一张床,说话早都说腻了,为什么不能直接动手?



越想越憋屈,最后他干脆从你身上离开,拿起手机开始打电话。



“做什么?今天应该没工作了啊?”你不解地看了他一眼。



“跟经纪人说,我要和你公开。”



趁你反驳前那人用唇堵住你的话,半晌后才磨磨蹭蹭分开。



“怕什么?大不了我养你,实在不行退圈。”



“反正没有任何事物,在我眼里比你更重要— —”



少年眼中是万千星辰。



沉浮多年,他第一次有了不愿放手的人。






温迪




刚录制完综艺准备离开大楼的你直接被那人拦在了门口,随后视线一转,被他牵着拉进了旁边一处无人注意的小道里。



“温迪?你不是忙着音乐会吗?怎么不去— —”



还没说出口的话堵在嘴边,你注意到少年身上穿着整齐的礼服,再看到大厅的时钟。发觉现在他负责演奏的部分应该已经结束。



“我只是突然想你了啊。”低头在你唇上落下一吻,少年口中的气息带着蒲公英酒的味道。



“办正事还敢偷喝酒,我该说不愧是你吗?”你微微皱眉,正想教育下他作为音乐家的基本素养,可在对上那人微红的双眼一愣,更严厉的话说不出口。



“昨天和你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谁?”他的手将你紧紧束缚在怀中,你顺着视线往他的手机看去,那是昨天和一位前辈出去被拍到的合影。



“......是炒作。”你很干脆地认怂了,不敢对上自己男朋友的视线,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勾着衣角。



趁温迪回应前,你赶紧在他嘴上又亲了一大口,用行动表明自己的心思还在他身上。



“下次真的不会答应公司做这种事了!我主要还是想赚更多钱,这样就可以早点......”说到一半,你白皙的面颊染上绯色,变得吞吞吐吐。



“荧......”



感觉到你没在说谎,他的语气也缓和下来,反倒是开始慌忙地安慰起你来了。



“真是,都怪我太别扭了,让我们两个都这么为难,之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哄好你后,乖巧跟着他回家的你并未注意到他还背着你偷偷摸摸打了个电话,以至于第二天早上起床看到热搜的你差点控制不住摔下床。




[1  磕拉了,温荧居然是真的?!正主直接官宣!!]


[2  天才少年音乐家温迪竟是蒙德王子??不好好演奏只能回去继承王位]


[3  温迪表示愿意为了荧继承家业]




......



一觉醒来,王妃竟是我自己。






达达利亚




说真的,达达利亚原本答应陪你和公司签这个不公开协定只是为了体验一下地下恋情。可没想到这种新鲜感只维持了几个星期,就在不得不和你保持距离感的挫败中消失殆尽。



好不容易能叫上的老婆又得改口叫小姐或者老师,手机里存了一堆的情侣自拍发不出去,更别说在外面直接搂搂抱抱了。



外人倒是没什么感觉,但是和男朋友朝夕相处的你对于他的变化了解得简直不要太透彻。



“......达达利亚,你是狗吗?为什么这么粘人??”



在那人第7次又蹭上背后,将你整个人搂入怀中的时候你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的动作。



啊— —想趁休息时间好好看本书怎么就这么难?



“可是,我今天一整天都没见到老婆你啊!”



不顾你的反对,这次他直接将你推到墙上,直直贴在一起。



“一天...?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出差了一个月把小娇妻晾在家里的霸道总裁呢。”



因为太累,此刻的你实在是提不起什么情绪波动,干脆直接瘫在他身上任由他抱着了。



对上青年如海般湛蓝的眼眸,你抬起手描绘他的双眼,看着他眼中只映出你一个人的身影,一时间突然玩心大发。



“真这么粘我...要不我们去床上聊聊?”



“诶— —好啊!”



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话,可没想到他行动力如此夸张,直接抱起你就往卧室走去,甚至还不忘从某个抽屉中拿出个tao()



“......等等,你认真的??我只想盖被纯聊天啊!”



“好的,我会把被子盖上的。”



“???”



第二天,迫于腰酸背痛的压力你不得不向经纪人请了假,还差点扣了工资。



对此,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达达利亚表示建议你直接退圈和他结婚,整个北国银行都是你的。









公不公开似乎也不会有什么区别。



就像你和魈恋爱前后的相处模式差别也不大一样,你理所当然地认为魈对这个协议并不在意。



直到最近开始了新的拍摄,你才逐渐明白自己这个想法有多么错得离谱。



明明只是拍摄一个简单的男女主在雨中相拥的广告,对面和你搭戏的那位男演员却已经NG了多次。不是因为技术失误,而是场外的某道视线实在太过渗人,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什么顶级杀手盯上了。



好不容易强撑着拍完这场戏份,趁四周没什么人,这位刚出道不久的小帅哥才小心翼翼地拉着你来到后台,一步三回头,然后问道,“荧老师,您知道魈前辈到底哪里看我不顺眼吗?”



“我怎么感觉他看我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夺妻仇人。”



“咳咳— —绝对是你想太多了!魈平时不会这样的,今天纯属意外。”



你笑着打哈哈试图蒙混过关,安慰了他几句便跑出去找魈,却没想到那人直接站在后台门口等你。



“...拍摄完了,也要待在一起?”

少年好看的眉头微皱,声音都沾着醋味。



“他是公司要我帮忙带的后辈...而且主要是魈你吓到人家了!”



上前捏了捏男朋友的脸,见那人还是一副生气的样子,你连忙答应说要推掉后面的饭局陪他回家,这时他的面色才缓和了些。



不顾他人的眼神,魈直接牵着你的手上了车,把你刚才拍摄穿的外套脱掉,摁着你就在座位上亲了起来,身旁的风也捎上急躁。



他的力道很大,弄得有些疼,你却仍感觉到这背后的不安,手搭上他的腰,轻抚后背以示安抚。



良久,魈才送开你的唇,眼尾因欲望染得更红,俯在你颈间呼着气。



“不要再和别人做这样的举动了。”



“......只能和我一人。”






枫原万叶




少年指尖勾上你的手,在宽而长的木桌底下有一搭没一搭摇晃着,最后将手抚上裙摆。



你心里咯噔一下,一边面红耳赤地回答导演的问题,一边又犹豫着推拒万叶的手,在察觉他只是想帮整理下裙子后松了口气。



终于等到散会,大家都有说有笑地离开,只有你们两个还像个木桩似的杵在椅子上,然后开脱说晚点再走。



“吓死我了,还以为刚刚导演会看见......”



“看见什么呢?”没人后,少年的动作更加大胆,直接搂上你的腰,“而且,这不是荧之前最喜欢对我做的事吗?”



“咳咳— —”



你的脸羞愧发烫,心想自己怎么就把自家小男朋友这样一个温润如玉美少年给带坏了。



没在一起前,你曾经因为万叶的长相太过符合你审美而不自觉地去撩人家。什么突然牵个小手、扯下衣服,摸摸腿都是家常便饭,现在回想起来自己真是臭不要脸女流氓。



不过风水轮流转,现在被习惯性撩拨的人变成了你,而且万叶似乎还总是喜欢当着别人的面— —



“我们公开吧。”你靠上他的胸膛,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划动,看着经纪人的联系框陷入沉思。



再不公开,万一被狗仔拍到说是万叶调戏前辈就麻烦了。



“好。”



万叶不再多说,在你的发间落下一吻。



嘴角因计划得逞而勾起。






五郎




五郎很喜欢你。



哪怕你们还未公开,这在圈内几乎都人尽皆知。



刚入圈没多久的少年似乎不是很明白怎么掩饰自己的感情,心想着只要在一起了便要给你最好的,在人前人后对你的照顾都是一样贴心仔细。助理甚至对你说,如果五郎是只犬,见到你后绝对会摇尾巴。



在第27次被人撞见他要送你回家后,你干脆也不躲什么,直接在男朋友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牵着他的手大摇大摆地上车,不去看身后同行们呆愣的表情。



“荧...?不是说我们还不能......”



得到了奖励的少年很开心,但是随即又开始为你担心之后的事情,眉眼也低垂下来。



你不置可否,抬手揉了一把少年柔软的头发,金瞳中透露出无奈。



“再不公开,你都快被传成是圈内第一单恋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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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钟离





从百草园杀到三味书屋

『齐蒲』原来是小哭包

*ooc

*避雷

*小哭包狐狸齐


-


蒲熠星刚开始认识齐思钧的时候只觉得他是一个很温柔,笑起来很甜的男生


但是相处久了又发现他话还蛮多的,尤其是在他兽人身份暴露之后


那一天晚上蒲熠星撞见他站在阳台上晒月亮,本来想偷偷凑近吓他一波,却没成想自己被齐思钧那对长在头顶的大狐狸耳朵和大尾巴吓了一跳


“卧槽!”


蒲熠星猛地往后撤,小腿被沙发挡住,措不及防地倒了下去,齐思钧赶紧转身看过去,蒲熠星倒栽在沙发上,宽大的睡衣被掀开了一角,露出一小截腰


齐思钧赶紧移开视线把蒲熠星扶起来,后者一脸不可思议地盯了他好久,最后用手指指他身后晃来晃去的尾巴


“…...

*ooc

*避雷

*小哭包狐狸齐



-



蒲熠星刚开始认识齐思钧的时候只觉得他是一个很温柔,笑起来很甜的男生


但是相处久了又发现他话还蛮多的,尤其是在他兽人身份暴露之后


那一天晚上蒲熠星撞见他站在阳台上晒月亮,本来想偷偷凑近吓他一波,却没成想自己被齐思钧那对长在头顶的大狐狸耳朵和大尾巴吓了一跳


“卧槽!”


蒲熠星猛地往后撤,小腿被沙发挡住,措不及防地倒了下去,齐思钧赶紧转身看过去,蒲熠星倒栽在沙发上,宽大的睡衣被掀开了一角,露出一小截腰


齐思钧赶紧移开视线把蒲熠星扶起来,后者一脸不可思议地盯了他好久,最后用手指指他身后晃来晃去的尾巴


“……我能摸摸吗?”


齐思钧唰地红了脸,一边挠头一边支支吾吾,最后才笑着点点头


蒲熠星身为多年铲屎官,在撸猫这方面还是很有经验的,于是干脆把齐思钧当成猫过过手瘾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尾巴和耳朵是齐思钧的敏感点,是只给喜欢的人碰的


所以当他摸着摸着突然听见齐思钧的一声低喘时,内心惊恐万状,赶紧把手收了回来


“……小,小齐?”


齐思钧的脸像烧起来了一样红,蒲熠星吓得大气不敢出


“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


“呃,没,没关系……”


齐思钧朝蒲熠星笑笑,就在刚才那一瞬间他心里甚至产生了把这人按在沙发上亲的想法,想到这,齐思钧又舔了舔嘴唇


“阿蒲,这件事要替我保密哦。”


蒲熠星盯着齐思钧身后缓缓摇晃的尾巴,愣愣地点了点头


“嗯,好……”


最后齐思钧拉着蒲熠星开始聊他每天提心吊胆担心身份暴露有多辛苦,有多孤独,蒲熠星饶有兴趣地听着,最后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齐思钧直勾勾地盯着蒲熠星,良久,他俯下身,在那人额头上轻吻


“晚安。”


-


第一次见齐思钧哭就是在节目里,蒲熠星看着齐思钧小心翼翼地向上爬,蹬在墙上的小腿肉眼可见地颤抖着,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还试吗?”


听到蒲熠星的声音,齐思钧突然红了眼眶


好想抱抱他


“不试了……”


下面担心的众人赶紧围上来,齐思钧回头时入眼便是蒲熠星,于是毫不犹豫地抱了上去


眼泪夺眶而出


蒲熠星显然没料到他会这样,声音都不自觉地放软


“没事没事,你做得很好了……”


齐思钧闻言,抱着蒲熠星的手又收紧了些


录制结束后两个人就确定了关系,齐思钧甚至落下了激动的泪水


“卧槽,你又哭什么……”


蒲熠星被齐思钧吓得手足无措,齐思钧抹抹眼泪一把抱住他


“好喜欢你。”


“……嗯,我也是。”


-


同居之后,蒲熠星发现,齐思钧这人泪腺是真的很发达


有一次两个人去录不同的节目,要分开一两个月,出门前一天晚上齐思钧就闷闷不乐地坐在床头,头上的狐狸耳朵耷拉着,大有蒲熠星再不来抱抱就要哭的架势


于是蒲熠星放下手里的奶茶,冰凉的手掌捧起齐思钧的脸,冰得那人直往后躲,但看到蒲熠星以后又乖乖把脸贴上去


“怎么啦?”


蒲熠星揉揉齐思钧的耳朵,看着他舒服地眯起眼睛


“不想出差……”


齐思钧把头埋进蒲熠星怀里,声音闷闷的


“就两个月而已,我们还可以打视频啊。”


“两个月好久,我要有两个月不能抱你,不能亲你,不能……”


“咳嗯!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也舍不得你。”


蒲熠星打断齐思钧越来越奇怪的发言,端起床头柜上的奶茶喝了一口,齐思钧闻声抬头,红着眼眶问道


“冰奶茶?”


“呃,不,不是……”


蒲熠星怕他抢走,又赶紧吸了两口,没成想齐思钧这人不按套路出牌,还没等他把嘴里的奶茶咽下去就按着他的后颈吻了上来


“唔?嗯嗯!”


“……是冰的,阿蒲你骗我。”


齐思钧舔舔嘴边的奶茶,眼看就要落下泪来,蒲熠星赶紧捧起他的脸在嘴唇上重重啵一口


“不哭不哭。”


齐思钧抖抖耳朵,一把把蒲熠星拽进怀里,脑袋埋进那人颈窝


蒲熠星还没来得及问话,颈间就传来一阵刺痛,还伴随着湿润感


“我靠!你是狗吗?”


齐思钧舔舔嘴唇


“……是狐狸。”


于是两人展开了长达六十天不到的异地恋


最后是蒲熠星比齐思钧先到家,蒲熠星刚拉开门就被拎着大包小包的齐思钧按在墙上亲,手里的东西稀稀拉拉掉了一地


一吻闭,蒲熠星睁开眼的那一刻就看到齐思钧哭得梨花带雨,身后的尾巴松松地搭在他手背上


“不哭了不哭了,我也想你啦。”


蒲熠星摸摸齐思钧的尾巴尖尖,哭笑不得地拍拍那人的背


“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啊?”


“你是不是跟他们贴贴了……”


“哎呀,避免不了的嘛,回家之后我就只跟你一个人贴贴了呀。”


蒲熠星揉揉齐思钧的耳朵,笑道


“那我现在就要跟你贴贴。”


齐思钧哼了一声,打横抱起蒲熠星走进里屋


“诶?不是!齐思钧你要干嘛!?”


“……我要阿蒲的专属贴贴。”


-


蒲熠星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接受了齐思钧表面大暖男实际小哭包的反差形象的,但能看到狐狸耳帅哥神仙落泪还是让蒲熠星内心暗爽


虽然到最后哭到嗓子哑的经常是自己


-


齐思钧和蒲熠星都是共情能力很强的人,但前者偏向感性,而后者更为理性,这就导致两人在看电影的时候齐思钧总是哭得更惨


那时候齐思钧正在对蒲熠星展开某种隐秘的追求,于是蒲熠星就被齐思钧请到家里吃饭,看着蒲熠星吃饱喝足以后,齐思钧突然提议看电影


“好啊,看什么?恐怖片吗?”


“……啊?”


齐思钧拿着手机准备投屏的手突然停下了


“……我随便说说,你想看什么?”


蒲熠星懒洋洋地瘫在沙发上,看着齐思钧在手机上翻翻找找


最后还是选了一部喜剧,发现不是恐怖片以后蒲熠星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


前半部分蒲熠星和齐思钧笑得不能自已,后半部分蒲熠星笑得不能自已,而齐思钧一个人痛哭流涕


其实蒲熠星明白喜剧片的套路都是这样,但是他本以为齐思钧会是那种唯美的神仙落泪,没想到现实是这人像小孩子一样直接破大防


“呜呜呜呜呜怎么这么会拍啊呜呜呜……”


电影结束了齐思钧还在哭,蒲熠星就负责一边憋笑一边给他递纸


甚至还会现场口述观后感,他真的,我哭死


蒲熠星感叹道,耳边是齐思钧带着哭腔的声音


看着齐思钧一手抱着自己的尾巴一手用餐巾纸擦眼泪,蒲熠星默默打开摄像界面,记录下了这美好的一刻


原来是个小哭包啊……

567
笑着的雷电芽衣和会哭的爱莉希雅...

笑着的雷电芽衣和会哭的爱莉希雅  

笑着的雷电芽衣和会哭的爱莉希雅  

林木子
假如原神是所学校(2) 感觉魈...

假如原神是所学校(2)

感觉魈的衣服不太像体育老师,所以又修改了一下

假如原神是所学校(2)

感觉魈的衣服不太像体育老师,所以又修改了一下

一狸猫一

打若陀龙王的时候接吻。

群里玩的魈荧在XXX地点或时间接吻的游戏,其实我只想画接吻嘿嘿嘿嘿。画得完全偏题了,凑合看吧。祝魈生日快乐。

打若陀龙王的时候接吻。

群里玩的魈荧在XXX地点或时间接吻的游戏,其实我只想画接吻嘿嘿嘿嘿。画得完全偏题了,凑合看吧。祝魈生日快乐。

星丞薄荷AdamJustin

  东方青苍!我再说一遍!你是我的老公!你不是我的尊上!你不要再让我听到你是我尊上!!!

  (后知后觉的求生欲啊哈哈哈)

  东方青苍!我再说一遍!你是我的老公!你不是我的尊上!你不要再让我听到你是我尊上!!!

  (后知后觉的求生欲啊哈哈哈)

灯火已黄昏

【郭蒲】非典型吃醋

伪现背

搞点俗套的吃醋冷战文学


-


sum:他终于抱住了他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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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蒲熠星回绵阳那天,正好是一年当中最热的时候。


航班延误的时间不长,抵达时刚过晚上七点,他才上车没多久天色就开始发暗,夕阳的余晖陡然劈碎云层,雨水噼里啪啦从天幕砸落,道路两旁的灯就一盏接一盏渐次亮起,照亮了模糊的夜色。


四川毗邻重庆,也是座不折不扣的山城,下起雨时云深雾绕,万物轮廓都不再清晰,天地一片朦胧,像是一张失焦的旧照。


雨越下越大,半座城市很快都被浸泡在水里,湿淋淋的空...

伪现背

搞点俗套的吃醋冷战文学

 

-

 

sum:他终于抱住了他的猫。

 

-

 

00

 

蒲熠星回绵阳那天,正好是一年当中最热的时候。

 

航班延误的时间不长,抵达时刚过晚上七点,他才上车没多久天色就开始发暗,夕阳的余晖陡然劈碎云层,雨水噼里啪啦从天幕砸落,道路两旁的灯就一盏接一盏渐次亮起,照亮了模糊的夜色。

 

四川毗邻重庆,也是座不折不扣的山城,下起雨时云深雾绕,万物轮廓都不再清晰,天地一片朦胧,像是一张失焦的旧照。

 

雨越下越大,半座城市很快都被浸泡在水里,湿淋淋的空气贴着衣物往皮肤钻,他从长沙过来,一身夏装单薄轻便,抵御不了低温,遮挡不了水汽,没一会儿就连打几个喷嚏,他一边拉口罩,一边立刻跟司机解释自己真的有二十四小时核酸,还掏出手机准备递给对方看。

 

司机是本地人,见他一口绵阳话说得地道,也稍微卸下两分警惕,转动旋钮把空调温度打高了一点,还贴心的问了一句现在还冷不冷。

 

“不冷不冷,师傅你小心开车。”

 

蒲熠星摇了摇头,手里捏着手机,屏幕随着触碰亮了好几次,微信上还是没有弹出任何新消息。

 

冷战一点也不酷,并且很幼稚,他很想这么跟郭文韬说,但鉴于冷战是他先开始的……

 

那么我必不可能先开口!

 

蒲熠星愤愤不平,在心底给郭文韬狠狠记下一笔,末了又打开手机看了一眼两人的对话框,上一次聊天记录结束在三天前,郭文韬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朋友从绍兴给我带了两瓶花雕,晚上可以做东坡肉。

 

01

 

蒲熠星觉得郭文韬这股无名火来得实在有几分不讲道理。

 

《超脑少年团》播出两期后,蒲熠星遭遇了一轮不小的舆论风波,他自己原本不太在意,倒是节目里认识的几个弟弟颇为不平,丁若虚还特意打电话过来问他有没有受影响,蒲熠星当时嘴里正在啃一小块西瓜,咽下去之后才慢悠悠的说道:

 

“放心放心,你蒲哥我心理素质好得很,这才哪到哪。”

 

“也对,反正才播了两期,后面他们就知道蒲队你有多厉害了。”

 

新认识的弟弟实在热情得很,不在台上了都不忘一口一个蒲队,叫得蒲熠星都有点儿脸红。于是他默默抽过一张纸巾擦了擦嘴。

 

“对了小丁,你还在南京吗?”

 

“在啊,我觉得南京还挺好玩的,打算多待几天再走,你推荐的那家馆子也不错,好吃的。”

 

“那肯定,我上学的时候经常去那儿改善伙食。”蒲熠星有些得意,又挖起一勺西瓜塞进嘴里,“其实鼓楼那边有家酸奶冰淇淋特别好吃,可惜录节目的时候太忙了,不然我肯定带你们去一趟。”

 

他说得轻松,想起些在南大读书时的旧事,又给丁若虚推荐了几个可以去打卡的地方,其中还包括了南大后门的一家书店。

 

直到结束通话,蒲熠星才发现郭文韬正站在沙发边上看着他。

 

“怎么了?”蒲熠星伸手去拉他,“发什么呆?”

 

“又是丁若虚?”

 

“什么叫又,说得好像他经常给我打电话。”

 

“不是昨天晚上才打过。”

 

蒲熠星虽然完全不能理解这算是吃的哪门子醋,但多少也能品出郭文韬略微沉下的语气中带着点儿显而易见的不开心,于是主动拽着对方手臂往自己身旁拉,扯着郭文韬坐下来。

 

“干嘛呀干嘛呀,昨天晚上明明是因为工作,你现在怎么这么小气哦?”

 

“我过敏了。”

 

“啊?”蒲熠星一愣,下意识就要去掀他衣服,结果被郭文韬直接抬手扣住手腕。

 

“别看了,不严重,我已经涂过药了,就是身上还是痒,这两天我先去客房睡吧。”

 

“什么啊,怎么还要分房睡了?这么严重吗?”

 

蒲熠星又想去掀衣服,奈何手被郭文韬攥着,半分挣脱不开,他原本想借点巧劲,又想起对方过敏了,身体大概也不舒服,就干脆停下动作,用脑袋蹭了下郭文韬肩膀。

 

“怎么了呀?”

 

郭文韬在亲昵的触碰中松开手,又替他揉了两下被捏红的手腕。

 

“说过多少遍了,吃冰西瓜的时候不要喝雪碧。”

 

“你自己都过敏了,还好意思说我。”蒲熠星诧异地看着郭文韬,“你哪里不开心你就说嘛,就因为小丁给我打电话吗?”

 

“不许吃了。”郭文韬避开他的提问,直接把没吃完的半个西瓜套起来准备带走。

 

“可是这个还没吃完……”蒲熠星义正严词地阻拦。

 

“我会吃完的。”

 

“……”蒲熠星沉默了几秒,缓缓开口,“郭文韬,你能不能成熟一点?”

 

郭文韬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很轻地扯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哦,现在嫌我不够成熟了。”

 

一般来说,郭文韬是个很讲道理的人,所以当他突然开始不讲道理的时候,就会非常难以沟通,蒲熠星对此深有体会。

 

“明明是你不愿意好好说话。”蒲熠星盯着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还是很轻的叹了一口气,“算了,我们先冷静一下吧。”

 

“好。”

 

郭文韬在说完这个字后就拎走了他吃剩下的半边西瓜。并且在蒲熠星的注视下拿了一套床品迅速收拾好了客卧。

 

不仅如此,郭文韬当晚拎汤入住客卧时,还顺走了喜欢在卧室门口挠墙的傻儿子裟裟。

 

蒲熠星对此倒是并不生气,毕竟以瓜裟的智商根本分不清他和郭文韬,顶多把郭文韬当成了亲爹代餐,所以才往人家怀里扑。

 

猫多自然有猫多的好处,虽然有时免不了半夜失眠听取喵声一片,可是郭文韬睡到次卧后蒲熠星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习惯,独自一个人抱着瓜蛋睡了两晚。

 

只剩一个人的房间好像格外空旷些。

 

他们两天都没怎么说话,第三天蒲熠星要去长沙录一个节目,所以特意起了个大早赶飞机,临出门前郭文韬趿拉着拖鞋从次卧出来,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问他周几回来。

 

蒲熠星对男朋友的主动搭话不可避免觉得很受用,心情颇好地轻轻扬了扬下巴。

 

“录完节目我准备回趟绵阳,可能要晚几天才能回来。”蒲熠星说到这句时还故意掂了掂行李箱,就差把“你再不道歉可就没机会了”这几个字写在脸上。

 

“好。”睡眼惺忪的人却只是揉了揉眼睛,轻声嘱咐道,“那你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你没有什么其他要说的吗?”蒲熠星歪了下头,带着一点不可置信的犹疑确认道。

 

“……你带伞了吗?可能会下雨。”郭文韬有意顾左右而言他。

 

“天气预报说长沙今天39度。”蒲熠星毫不留情戳破他临时编织的谎言,拖过那只大号的拉杆箱往门口走,“行吧,你在家照顾好猫,我先走了。”

 

“……嗯,好。”

 

蒲熠星耳边传来的,是一声很轻微的回应。

 

很微妙的,他和郭文韬向来懂得点到即止,从不会真的吵起来。

 

蒲熠星在很小的时候就领教过邻居夫妻吵架的威力,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吵得火花四溅,还伴随着叮铃哐啷的各种声音,与灶台上烧开的水壶共谱一段夏夜协奏曲。

 

隔着一堵墙的蒲熠星在自己房间里听得真切,他在蝉鸣的间奏里咬着半截水蜜桃味的碎冰冰,一边写作业一边想,以后他一定不要过这种生活。

 

他肯定会找一个安静体贴,情绪稳定,最好还能跟他一起打游戏的恋人。

 

这几个条件郭文韬基本都能满足,唯一的遗憾大概就是游戏水平有点不太行,郭文韬其人,学霸光环开得满,颜值分数起点高,还懂一点绘画和音乐,只可惜操作游戏的天赋实在稍显不足。

 

但这些都不重要。

 

蒲熠星想,他本来也不是因为择偶标准跟郭文韬在一起的。

 

是郭文韬改变了他的择偶标准。

 

02

 

突如其来的暴雨没有给蒲熠星这个返乡人留半分情面,尤其是在没有带伞的情况下。

 

小区有门禁,外来车辆禁止入内,蒲熠星只能在门口下了车,拉着行李箱到家时衣服早都淋了个半透,头发还在滴水。

 

“我回来了。”

 

拉开门的一瞬间,妈妈就毫不留情瞪了他一眼。

 

“你没有伞就不会在门口保安亭给我打个电话吗?赶紧进来洗澡,快点,先把鞋换了呀。”

 

蒲妈妈一边催促一边转身去拿沙发上那块叠好的浴巾。

 

“不是,我……”

 

蒲熠星还没来得及开口多说一句,头上就被亲妈扔了一块准备好的浴巾,他试图抵抗,才刚掀开一个角就被人连消带打赶进了浴室。

 

“我还没拿衣服!”蒲熠星小声抗议。

 

“我去给你拿。”

 

“我箱子里就有。”

 

“知道了,你快点把衣服脱了去洗澡。”

 

行李箱外层是防水的,蒲妈妈直接拿一块布擦去了多余水分,放平箱子打开拉链,翻出一套睡衣和几条单独封装的一次性内裤。以及压在行李箱最下面的一把折叠伞。

 

蒲熠星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时以为可以收获一些父爱,结果却受到了亲爹的冷嘲热讽:

 

“你有伞还不打?我看你是讨打。”

 

亲妈在一边补充:“把你懒得哟,有伞都懒得打。”

 

蒲熠星闻言愣了两秒,又很快反应过来。

 

“什么伞?我有伞还能不打吗?我又不是傻……”

 

话还没说完,他顺着父母的视线看到了自己打开的行李箱,和上面那把被翻出来的折叠伞。

 

“好吧,我是傻子。”蒲熠星吐了口气,走过去把行李箱合上,“我先去铺一下床。”

 

“去吧,东西都给你放床上了。”

 

“好的。”

 

拎着箱子推开房门,蒲熠星摸了下口袋,想起来手机还在浴室,于是转身准备出去拿,门口却传来两下敲门声。

 

“请进。”

 

蒲妈妈探头看了一眼他的房间,把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反手合上了卧室的门。

 

“喏,你的手机。”

 

“好的,谢谢妈。”

 

蒲熠星松了口气,接过手机看了一眼屏幕还不死心,又一次点开了没有任何红点的绿色软件。

 

“怎么突然回来啦?”

 

蒲妈妈接过蒲熠星打开的床单,替他按住一边。

 

“想你们了呗,我还不能回家啦?”蒲熠星撇撇嘴,撒娇道,“我都好久没吃牛油火锅了。”

 

“火锅哪里不能吃呀,你最近工作这么忙,跑回来肯定有事。”

 

“好吧,就知道你能看出来。”

 

难得看到自家儿子一脸无奈的神色,蒲妈妈很轻的笑了一声。

 

“我是你妈,我还能不了解你?之前回家哪次不是马上跟文韬打电话,今天一点怎么都不着急?”

 

“……”

 

“哦,吵架了回娘家是吧?”

 

“妈——”,蒲熠星无语,“有你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

 

“发生什么事情了?”

 

“明明就是他自己乱吃醋,我只不过是跟之前录节目认识的朋友打了个电话。”蒲熠星指尖敲着床沿,皱着眉追加了一条,“他还抢我西瓜。”

 

蒲妈妈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哦,还有呢?”

 

“没有了。”

 

蒲熠星思考问题的时候脸颊会有一点鼓起来,蒲妈妈伸手戳了一下,于是就看到自己儿子瞬间泄了气,像只委屈的小皮球。

 

“……他好像总是没有安全感。”蒲熠星拿出手机比划了一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的感情其实没有出现任何问题。”

 

“你是想知道你们哪里出了问题?”

 

“也不是,我大概知道问题在哪里,但是我不知道怎么让他觉得舒服一些,因为我并不想改变自己的工作节奏和交友方式。”

 

“所以其实你知道他需要的是什么?”

 

“我一直都知道,但是这样并不能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我从踏上一站到底舞台时候就想过,如果以后还有机会,我还是愿意站在舞台上的。”

 

“他不希望你一直留在这里吗?”蒲妈妈的声音很温柔。

 

“倒也没有,他之前就跟我说过他不会一直留在节目上的,他现在只是在攒钱,以后还是会去创业,所以他对我会留在娱乐圈这件事很没有安全感。”蒲熠星试着抿了一下嘴唇,“所以他总是会有一些突然的小情绪,我其实也能理解,可是我又会觉得很累。”

 

“那会想要放弃吗?”

 

蒲熠星低头思考了一会儿,认真的摇了摇头。

 

“不想。”

 

“小蒲。”蒲妈妈摸了摸自家儿子细软的发丝,沾了一手蕴湿的水汽,“妈妈还想问你一个问题。”

 

“嗯?”

 

“你回来是因为需要妈妈的答案吗?”

 

“不是。”

 

“是在等文韬的答案?”

 

“是。”

 

“那不就是回娘家。”

 

“……妈,你就一定要损我这一句是吧。”

 

蒲妈妈朝他摇了摇头。

 

“你从小到大主意都正,也没什么事需要我跟你爸爸操心,文韬算是唯一一个例外,从你决定要跟他在一起开始,我就在想这件事对你来说到底好还是不好。”

 

“那你有答案了吗?”

 

“谈恋爱也是人生很重要的体验,你能找到喜欢的人,妈妈很为你开心。剩下的是你自己需要面对和解决的问题,只要不涉及道德底线,我们都不会干涉。”

 

“我明白了。”

 

03

 

蒲熠星睡了很沉的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十点,他撑着床边想要坐起来,却意外摸到一截冰凉的手臂。

 

“卧槽……什么东西?!”

 

他本能往后一缩,下一秒就看到床边站起来一个人。

 

是郭文韬。

 

“吓死我了。”蒲熠星坐在床上,轻轻拍了拍胸口,“你怎么会来这里啊,家里的猫怎么办?”

 

“我给它们留了水和粮还有猫砂,你跟我回去好不好,我一个人搞不定它们。”

 

郭文韬一开口就直接切入主题,仍旧是在家时惯用的语气,调子轻轻软软,无端像是撒娇。

 

“你什么时候来的?今天早上吗?”

 

“嗯,我刚到没多久。”

 

“我爸妈呢?”

 

“叔叔阿姨出去买菜了。”

 

“……”

 

“阿蒲,我有话要跟你说。”

 

“那你说……”

 

“我其实是个很怕热的人,小时候一到夏天就觉得日子特别长,所以我根本没有想过我这种人还有一天会喜欢上夏天,还会抱着猫睡觉。”

 

“嗯?”

 

“我是说真的猫。”郭文韬伸出手捏了一下他的脸颊,“你去录节目那几天,我一直是抱着汤汤睡的。”

 

“所以你带汤汤去客卧是为了当抱枕?”

 

“是。”郭文韬握住他的手,“可是蒲熠星,我是从跟你一起录密室逃脱才开始喜欢夏天的。”

 

“……你想说什么?”

 

“所以我就是会嫉妒,因为这个夏天你好像又认识了很多新朋友,我了解你,你从来都不会跟一个不重要的人分享自己的生活,你只对喜欢的朋友才会这样,我就忍不住会想,我曾经也只是你喜欢的一个朋友。”

 

“你在想什么哦,你已经转正很久了。”

 

“我知道。”

 

郭文韬从来都不是一个很纠结的人,因为他想要的好像总都能得到。

 

唯独蒲熠星是个意外。

 

是个猝不及防闯进他生命轨迹里的意外。

 

暑期伊始,蒲熠星就接到了江苏卫视《超脑少年团》节目组的邀约。他本就是在南京读的大学,又从《一站到底》走进大众视野,对这座城市感情难免要亲厚一些,加上节目组发来的项目书也很有诚意,他打开那份PDF仔细浏览了一遍,策划和内容都是他喜欢的形式,而且与其他工作在时间上也没有明显冲突,于是直接答应了下来,还在网上签好了合同跟保密协议书。

 

节目播出那天是周五,蒲熠星拉着郭文韬一起在客厅看节目,还絮絮叨叨说起录制时的一些小插曲,郭文韬一边听一边点头,时不时把手上的半包薯片和一块饼干递过去,问他要不要吃。

 

蒲熠星最近的减肥计划总算是告一段落,但高热量食品肯定还是少吃为好,所以拒绝的次数明显比接受的次数要高。

 

播到一半的时候,蒲熠星用手在自己头顶上方比了一下,说,“小丁看起来是不是比我高这么多,其实站我面前的时候也没有高多少。”

 

丁若虚这个名字,郭文韬曾经听王易木提起过,只知道他是香港中文大学的高材生。

 

凑巧的是,蒲熠星似乎也很欣赏他。

 

他审视一般看着屏幕里戴眼镜的男生,又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蒲熠星,撕开一盒无糖酸奶递了过去。

 

“喝吗?无糖的。”

 

“哦,好。”

 

大约是他当时表现出的冷淡太过明显,后来蒲熠星没有再拉着郭文韬一起看这档节目。

 

04

 

蒲熠星看着郭文韬,懵懂的神色里缓缓染上一丝轻松的笑意。

 

他才刚睡醒,思绪尚且有点儿不灵光,被这么帅的一张脸盯着,难免有几分心神不宁。

 

尤其是眼前这个人还在试图跟他说一些好听的话。

 

一直以来郭文韬都是个不善言辞的人,理科生的思维方式让他可以用直白的文字准确的表达出自己的意思,却不懂得用浪漫的词藻修饰自己的爱意与私心。

 

但无论什么时候,真诚永远是绝佳的必杀技。

 

“阿蒲,蒲熠星。”郭文韬的声音很轻,每个字都像是能砸进他心里,“我什么都知道,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只要碰到跟你有关的事,我就没有办法做到绝对的客观和冷静,我甚至没有办法等到明天再来见你,就买了凌晨的机票。”

 

“郭文韬。”

 

“嗯?”

 

“你知不知道,冷战真的很幼稚。”

 

“对不起。”郭文韬默默垂下眼眸。

 

“我的意思是,我也很幼稚。”

 

蒲熠星指尖勾住对方衣摆,把郭文韬的距离拉近一点,伸手抱住了对方的腰。

 

被拦腰抱住的一瞬间,郭文韬抬手回拥住了蒲熠星。他像是卸下所有力气,任由失眠的疲惫感碾过四肢百骸。

 

“阿蒲。”

 

搭乘凌晨的航班确实对他这个强直患者极端不友好,郭文韬想。

 

“我能在这儿睡会儿吗?我已经几天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他眼眶红红,嗓音也温软,看来起委屈得像是要哭。

 

蒲熠星哪里受得了这个,顿时点头如捣蒜,直到对方脱掉鞋袜挤进被窝把自己搂进怀里才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

 

“一定要抱着睡吗?”

 

“嗯。”

 

郭文韬心满意足闭上眼,用鼻尖蹭了蹭蒲熠星侧颈。

 

他终于抱住了他的猫。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