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亲妈妈也会变成魔法师吗?(上)
「ooc预警」
「视角混乱」
「此为城之内听到的大门的心理活动」
“胡!”城之内把牌一摊,笑意盈盈的看着大门。
“啊啊啊啊啊啊啊!!又输了!!”一下子就跨下脸,大门不敢置信的抓着头发,她又输了!
“啊啦啊啦,未知子,今天晚上就没有胡过呢,这个月的工资差不多又输光了吧。”晶叔摸着本凯西笑眯眯的补刀。
“还是一如既往的手术的技术和打牌的技术成反比呢。”常来的医生也嘲笑大门的烂牌技。
“多谢大门桑了,今天真是大丰收!”城之内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她看了看时间拿起外套准备回去了。...
「ooc预警」
「视角混乱」
「此为城之内听到的大门的心理活动」
“胡!”城之内把牌一摊,笑意盈盈的看着大门。
“啊啊啊啊啊啊啊!!又输了!!”一下子就跨下脸,大门不敢置信的抓着头发,她又输了!
“啊啦啊啦,未知子,今天晚上就没有胡过呢,这个月的工资差不多又输光了吧。”晶叔摸着本凯西笑眯眯的补刀。
“还是一如既往的手术的技术和打牌的技术成反比呢。”常来的医生也嘲笑大门的烂牌技。
“多谢大门桑了,今天真是大丰收!”城之内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她看了看时间拿起外套准备回去了。
“呜哇好过分,呐呐再来一庄吧!最后一庄,拜托了!”趴在麻将桌上大门哀嚎。
“已经很晚了,我要回去了,就算再玩一局大门桑也不会赢的。”城之内站在玄关边穿外套边笑着说。
“怎么这样…我的钱…”
“那我也告辞”
“这么晚了未知子你去送送博美。”晶叔示意大门,“太晚了还是不太安全。”
“你就不担心我不安全吗,晶叔。”这么说着大门还是听话的站起来,麻溜的套上外套,换上鞋:“那我出门了。”
三两步追上先走出去的城之内,大门默默的跟在城之内身旁,东京的冬天还是很冷的,呼出的白气在两人之间停留片刻就散去了。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安静的围绕着她们,却不是那种令人尴尬的沉默,不自觉流露出放松和亲昵让她们看上去十分登对。
城之内用余光看大门,脸上沮丧的情绪真是一点都藏不住,不过这也自然,毕竟一晚上输了那么多钱,想到这城之内都要笑出来了,还好她的表情管理一向很到位,这时候笑出声免不了要听大门桑小狗委屈似的抱怨声。
“啊。”大门抬起头脸上的沮丧一扫而空,甚至带上了一点期待,“城之……”
“不借。”
一直看着大门的城之内怎么会不知道大门为什么突然开心起来的原因,干脆利落的拒绝了大门还没说出口的请求,城之内口袋里的手却悄悄的摸出了钱包。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大门脸上带着一点被打击到的表情,可怜兮兮的又请求道:“城之内…,鲷鱼烧,借我五百元吧~求你了!”
“真是拿你没办法,这次就先借你。”城之内将两枚温热的硬币放到大门手心,明显是对大门的撒娇很受用。
大门看看自己手心里硬币,笑了笑:“什么啊,原来城之内自己也想吃啊。”
城之内一听做出一个要拿回硬币的动作,大门于是嬉笑着赶紧跑开去买鲷鱼烧了,自觉地走到椅子边上坐下城之内看着正在买鲷鱼烧的大门,暖橙色的洒在大门身上让她看上去柔和了很多,那边的大门好像察觉到一般转过头正好对上城之内的视线,发觉城之内在看她忽地就露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城之内有些晃神,不自觉的就勾起笑。
小跑着到城之内身边坐下,大门伸出拿着鲷鱼烧的手:“要哪个味道的?红豆还是奶油?”
“唔,要红豆的吧。”犹豫了一瞬城之内做出选择。
“就知道你会要红豆的,给。”大门得意道。
城之内伸手去接不知怎么的恍惚了一下直接就搭在大门手上,城之内赶紧手向下拿走了鲷鱼烧。好在大门不是很在意,城之内悄悄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有点失落。
“好吃。”大门吃着鲷鱼烧不断呼出白气。「城之内今天要是住下来就好了。」
“才不会留宿在你那儿呢。”吹着鲷鱼烧的城之内没好气的说。
“?”
没听到大门接话的城之内停下吹凉鲷鱼烧,转头去看大门,只看见大门一脸‘你在说什么啊’的表情。
“诶?”城之内有点懵:“大门桑刚刚没说话吗?”
“没有哦。”
“真的没有吗?”
“真的没有。”
城之内一脸迷惑:“可是我刚刚明明听见……”
大门歪着头露出思考的神色,不确定的轻声道:“幻听?”
“总觉得应该不是……”城之内还是觉得不是幻听,她肯定刚刚大门桑一定说话了。
“城之内再不吃鲷鱼烧就要冷了,现在这个温度就算是猫舌也能吃啦。”
城之内于是吃起了鲷鱼烧,余光却在观察大门,大门一口一口颇为认真的在吃鲷鱼烧。
「难道我刚才说出声了?」
又来了,城之内心想,但是大门确实是没有开口说话,这是怎么回事。想不明白的城之内决定先放着这个问题。
鲷鱼烧也吃完了城之内想这里离自己家也没多少路了不如就让大门先回去吧,于是开口道:“大门桑,就送到这儿吧,接下来我自己回去就好。”
「诶,这就要分开?好短哦早知道再买一个鲷鱼烧了…」
“嗯?都到这里了干脆送你到家好了,反正也不远。”大门慢吞吞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脸不情愿。
“唔,那就麻烦大门桑了。”城之内听到两种大门的声音,一个是大门撒娇时的语调,一个是普通说话的语调,城之内确定第一句话响起的时候大门没有张嘴,那她到底是怎么听到的,而且这两句话的表现完全不一样,城之内于是决定再观察观察这个谜之音。
“嘛,就当是鲷鱼烧的回礼啦。”大门笑嘻嘻的走在城之内的外侧,不着痕迹的向城之内靠了靠。
「太好了,又能和城之内多呆一会儿了,要是城之内留宿介绍所就好了,这样就能在一起更长的时间了。」
「城之内的手放在口袋里呢,要是能牵手就好了。」
「城之内的睫毛好长……」
「头发好顺…咦,城之内是不是换洗发水了,嗅嗅,橙子味的。」
「城之内好好闻。」
听着大门声线的谜之声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声音,但城之内多少从心里感到窃喜,要是大门真的是这么想的就好了,自己也不必压抑自己刻意和大门桑保持距离了。
城之内喜欢大门很久了,不知道是一见钟情还是日久生情回过神来已经来不及抽离了,这份喜欢已经远远超出城之内能控制的范围了,明明年纪也不小了还有一个孩子,心中的悸动却是一刻都不曾停过,人到中年又有了少女般暗恋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小心的掩饰对大门的这份感情,她不知道大门对自己有没有超越友情的情感,为了保持和大门之间的联系她小心翼翼的把控着距离,听到大门声线的谜之声说着想要亲近自己的话,城之内心里的喜悦一下子就涌现出来,尽管她努力的克制自己了,但还是会忍不住想‘这要真是大门内心的想法就好了,这样我会不会也有机会呢?’
首先先从简单的问题入手:“大门桑,鲷鱼烧和烤肉你更喜欢哪个?”
“唔……”脸上浮现出纠结的神色大门没有马上给出回应。
城之内微微侧过头看着大门的同时也在等待听取大门声线的谜之声。
「唔,鲷鱼烧和烤肉我都很喜欢呢,非要选一个的话果然还是烤肉吧。」
“烤肉吧。”大门对肉的偏好实在是明显。
“果然还是喜欢肉呢,”城之内听着大门的回答心里有了答案,她还需要论证一下这个答案是否准确:“大门桑明天想吃什么呢?”
“诶?今天晚上怎么了,城之内一直好奇怪哦。”大门脑子有点没转过来,疑惑道。
“别管这个了,你先回答我。”
「晶叔买了可乐饼的材料,明天的晚饭估计是可乐饼了,我想吃鳗鱼饭和烤肉。」
大门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城之内就先说道:“鳗鱼饭和烤肉啊。”
“我还没说话呢,城之内你是怎么知道的。”
“大概是…魔法…吧?”已经确定这个所谓大门声线的谜之声就是大门心声的城之内食指抵着脸颊糊弄道。
“那是什么?莫名其妙。”大门好像并不满意这个回答,她也不深究,城之内想说自然会说,过度追究没准会引起这位单亲妈妈的反感,这点她早有体会。
街上没有什么行人,只有零星车辆飞驰而过,路灯把两人拉的很长,她们走的不算快,路在长也是有终点的,很快就到城之内的公寓了,就算不想今天也要就此分别了,一个找不到借口挽留,一个找不到理由留下。
“到这就可以了。”城之内向大门挥手,“那明天见,晚安。”
“啊,明天见。”
「晚安。」
大门目送城之内走进公寓,在确定代表城之内家所在楼层的灯亮起才转身离开,紧了紧身上的外套她心想:突然冷了好多,得赶紧回去了。
城之内靠着墙注视着大门,看着她的身影越变越小越离越远,最终消失不见,才打开自家大门。
月光透过窗印在地毯上,摊在沙发上城之内无声的笑了起来,搞了半天原来大门桑对自己也不是全无感觉,看她那样子估计还没意识到,对于没有恋爱经验的大门来说这确实是困难了些。
一直以来的焦躁不安的内心被雀跃欢喜挤满,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打开灯,房间里一下亮堂了很多,城之内想自己也不能一直守株待兔,这只兔子不仅跑得慢而且方向感也不太好,需要猎人捕获呢。
“今天的城之内……果然很奇怪。”半梦半醒的大门突然睁开眼说了这么一句之后,眼皮不停打架,又睡回去了。
手术室里正在进行胰脏癌手术,大门作为主刀医表现的游刃有余,操作手术刀的动作可谓是行云流水,完美的技术,完美的手术,没有意外这场手术成功结束了。
“结束。”将手从病人肩上收回,大门招招手走出了手术室。
“辛苦了。”城之内面带复杂的对着大门的背影道。
做着术后管理,城之内心情有些复杂,大门桑她总是在手术中思考那么多东西吗?不管是变更术式还是变更手术范围,手术中可能出现的情况和对策,她都有考虑。
「这里要变更术式了呢,城之内的话没问题,嗯,变更。」
回想起大门手术中变更术式时的心声,城之内笑了笑,大门桑原来是这么信赖我啊,以前的手术也是,以为是任性的术式变更其实是建立在信任自己的基础上才做出的选择,大门医生真是笨拙的人啊,特指感情方面。
走出病房就看到等在一边的大门,城之内一把挽上大门,“去吃饭吧。”
“嗯……嗯。”反应不过来的大门就这么被城之内带着拖走。
「呜啊,太突然了,靠靠靠靠的好近///」
「而而而且,碰到了///」
听着大门的内心os城之内愉悦的勾起嘴角,作为女人她当然知道怎么利用自己的优势,特别是使用对象是喜欢自己而不自知的大门,效果翻倍,碰到了什么的,当然是故意的。
“大门医生,”朝着大门露出一个魅惑的表情,城之内问:“今天中午想吃什么,我请你吧。”
“诶…诶…煎饺吧还有呃呃……天妇罗。”大门突然回过神目不斜视,连带着步伐都有些僵硬。
「啊啊啊我在干什么,居然看呆了什么的///,好没出息…」
「城之内好像和平时不一样…好…好奇怪///……」
「好像有点热///,冷静冷静。」
作为备受最优秀的外科医信赖的麻醉医,城之内敏感的感觉到大门的心率上升了,而且呼吸还乱了,不愧是恋爱经验零的大门,这才哪儿到哪儿,就动摇成这样了。城之内心里暗笑但是面上一点不显,还带上了一点无辜。
端着煎饺和天妇罗城之内坐到了大门对面,大门和刚刚相比看上去放松了很多,在食物的面前大门迅速转移了注意力安定了下来,一口口吃着饺子大门两颊鼓鼓还一动一动的。
「呜哇饺子好好吃哦,城之内会请我吃还真是少见诶。」
城之内托腮看着大门像小动物一样进食,心想:‘大门还真是好满足。’
突然注意到大门没有再动煎饺了,城之内奇怪道:“饺子你不吃了吗?还有哦。”
大门闻言赶紧摇摇头,把煎饺推向城之内:“给你吃,你不是喜欢把喜欢的留到最后吗?”
城之内一怔,原来她一直都有记得啊,“那我不客气了。”
“城之内君,”一道憨直男声突然插入,“之前说的出差的事,你不会拒绝我的吧,毕竟我们是搭档嘛。”
“啊,那件事啊…”城之内说实话去不去都可以,佣金不菲的话她是很乐意去的。
「什么啊!城之内的搭档明明是我好吗?要做手术当然是和我一起!」
「而且脸这么可怕,技术也没有我好,城之内…不会和他去的…吧…」
「……不会的吧。」
听着大门的内心os从一开始的理直气壮到气弱,城之内失笑,原来上次六角桥社长的事对她影响那么大啊,城之内也做出决定。
“抱歉,海老名医生,那几天我和大门医生要去群马县做手术。”城之内对海老名医生表示出不好意思。
“是这样啊…,真的不能一起去吗?”海老名医生再次请求道。
“抱歉。”
“我知道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了,那我先告辞了。”海老名医生面带失落的说完就离开了。
“我什么时候要和你去群马县了?”大门睁着滴溜圆的大眼睛看着城之内。
「我就知道城之内还是知道谁更厉害的!!」
“大门医生不想和我一起去吗?”对大门的内心活动一清二楚,还假装不知道的城之内故意道。
“诶也不是,我这不是怕你后悔嘛,万一那边的佣金更高呢?”大门解释道。
“那我现在就去把海老名医生叫回来,果然还是钱更吸引人呢。”说着城之内就要站起来去找海老名医生。
“诶等等等,我不是那个意思,”大门一把拉住城之内:“我是说那几天又没有手术预定,城之内你不就赚不到钱了吗?”
“说的也是呢,那大门医生你要赔偿我。”城之内冲大门眨眨眼。
“诶,但是我这个月的工资前几天都输给城之内医生你了诶……”大门突然意识到储蓄的重要性。
「诶怎么办,我这个月只有吃饭的钱了……早知道前几天就不玩那么多庄了。」
“诶,果然还是找海老名医生一起去吧。”对大门财政情况一清二楚的城之内假意说。
“唔,那等下个月发了工资好不好?”大门双手合十。
「呜,这下这两个月的日子都要紧巴巴了。」
“开玩笑的啦,我本来就不打算去。”城之内微笑:“确实是有事啦。”
“很重要的事?”
「之前都没听过,是什么事呢…」
“重要的约会哦?”
“…哦。”大门一愣,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话,随即才有点冷淡的蹦出一个字。
「重要的约会…和再婚对象吗?」
“大门医生就这么不想和我约会吗?”大门像委屈的小狗一样的声音在城之内脑海里响着,内心偷笑的城之内装作被打击道的样子。
“怎么会,我非常乐意!真的!肉眼可见的高兴起来大门即答。
“不要迟到哦。”
已经吃完的城之内微笑的看着还在进食的大门,用手指指嘴角示意大门嘴角沾上残渣了,大门会意,稍稍感觉了一下就伸出舌头卷走嘴角的残渣。城之内看着大门的动作,吞咽了一下,拿起左手边的水杯喝了一口掩饰自己,她忽然就觉得有些饿了,明明才吃过饭。
“城之内医生,回神啦。”大门伸手在城之内面前晃了晃,“想什么呢那么认真,我已经吃完了哦,走吧?”
放掉餐具,并肩走在医院的走廊,一缕极淡的柠檬味飘过城之内的鼻稍,是大门沐浴露的味道,经常共浴她清楚的知道大门喜欢的沐浴露味道,她不会一直用一个品牌的沐浴露,不过味道选的一直是清爽柠檬味,意外的是个长情的人,这点从她对手术的热情上也能看出来。
嗅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和其中混着的柠檬香味城之内努力克制自己内心滋生的食欲,她不像大门桑一样没有恋爱经验,一门心思扑在手术上,毕竟是离过一次婚的人,她相当了解她的所谓食欲,那种想要把大门拆吃入腹的欲望,一寸一寸,一点不剩的全部吃掉。
一路上城之内都没再听到大门的心声,不知道她是什么都没想还是这个奇怪的魔法失效了,看大门略带愉悦的小表情城之内就知道她应该是什么都没想。
“下午的手术,城之内医生你要好好盯紧患者的体征哦,”临别前大门侧过头对城之内叮嘱,“嘛,城之内医生肯定没问题。”
「有城之内在的手术让人很安心啊。」
“我知道了,”城之内点点头表示了解,“也请大门医生不要那么频繁地变更术式。”
“诶,那是……”不等大门说完城之内就离开了,大门张了张嘴,“什么啊,都不听人家把话讲完!没礼貌!”
手术无惊无险的顺利结束,大门意外的没有频繁变更术式,顺利的在五点前做完,准时下班。
“我回来了。”两个人的声音重叠在一起。
“欢迎回来,未知子,博美。”
拉开介绍所的门,大门甩掉脚上的高跟鞋,“晶叔,我肚子好饿啊!今天晚上吃什么啊?”
城之内则是普通的脱掉鞋子,拿出自己在介绍所的专属拖鞋,心里感叹:不知不觉自己已经在这个介绍所占有一席之地了,不管是麻醉医还是城之内博美都是。
“今天吃未知子最喜欢的烤肉,”晶叔端着好几盒肉从厨房出来,一看就是高级货,“吃了这些肉未知子可要好好工作,尽可能多的做手术哦!”
晶叔对着大门说,偏了偏头他看着城之内又说:“还有博美,你也是,要好好赚钱!”
“了解!”高高兴兴的接下了,手术和肉都是大门最喜欢的东西,她当然是十分乐意的。
“诶我也是?”城之内假装惊讶,她并不反感这种被这对师徒划到同一阵营里的说法,倒不如说,她十分乐意,“我可是一直都有好好工作的。”
“我知道,所以买了高级牛肉犒劳你们。”晶叔夹起几片放进自己的碗里:“哇呜!好吃!”
大门见状马上扒拉了好几片肉到碗里:“晶叔太狡猾了!一个人吃那么多肉,不是说犒劳我们吗?”
“哎呀,也是犒劳我自己,我到处谈业务也不容……”晶叔微微睁大双眼看着大门把肉夹到城之内碗里,他指着大门道:“未知子你对我和对博美怎么两个标准啊!”
“诶,哪有。”大门拿起啤酒喝了抿了两口,“好啦快吃肉!”
「城之内好像没吃多少肉的样子…」
城之内眼睛弯了弯,流露出笑意来,其实自己在这对师徒斗嘴的时候已经吃了一些了,大门放肉过来的时候还是从善如流的接受了,爱吃肉的大门会主动放弃肉什么的。
晶叔一脸狐疑的看着这两个人,总觉得她们之间的氛围怪怪的,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这些高级牛肉就在轻松愉快的氛围里被消灭掉了,晶叔收拾着残局就听见大门的声音。
“晶叔,我和城之内先去澡堂了哦!”
“诶,等我一起去啊。”
“不等,我们先走啦”
门被关上,晶叔洗着手里的碗,心想:还没有修成正果呢,未知子就知道护着人家,虽然是无意识的,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和城之内一起泡澡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大门还是感觉到有些紧张,她这么多年亲近的人只有晶叔,认识城之内之后,城之内在大门心里也成了能够亲近信任的人,而且还是同性,城之内是唯一一个。
「城之内的皮肤好好哦。」
「城之内的锁骨好漂亮啊。」
「什么时候看都觉得城之内实在是很漂亮呢。」
城之内倒是很坦诚,她早就发现大门会时不时的偷瞄她,以前还觉得不明所以,现在看来这个人还真是迟钝的可怕,都这样了还看不清自己的感情。
轻轻的凑过去,城之内贴着大门,她摸摸大门的肚子:“大门医生是不是今晚吃的有点多?”
“呀!”小声惊呼,大门抖了一下,一股燥热腾的窜起来,从脖子蔓延到脸上。
「今天的水也太热了,呜哇。」
城之内听着大门的心声,心想:下意识的在逃避了呢,但是不拒绝呢,真笨。
揉了揉大门肚子的手一路向下,城之内又摸了摸大门大腿,她早就想这么做了:“大门桑的腿上没有一丝赘肉呢,我都有些羡慕了。”
「城之内…好奇怪…」
「好热。」
「泡久了有点晕乎乎的。」
大门看起来真的有些晕,脸上红了一片,她捏了捏城之内的手,轻飘飘的说:“城之内,我觉得好热,我先出去了…”
“好,那你等等我,我们一起回去。”城之内见好就收也不挽留,目送着大门逃走,不清楚还是不拒绝还是不想拒绝,城之内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
总之先发出来了,剩下的争取在新年写完!(大概
We Need to Talk About Eren
突然搞一下巨人
美高AU
不多的艾莱和一点点团兵
*
可以被确认的事实是,出于各种原因,每个人最终都对真相有所保留。
*
“是的,艾伦是我班上的学生。”
“他的成绩不错,很聪明。”
“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课堂上,最后一节课,他像其他学生一样与我道别,然后就离开了,就在……那件事发生之前。”
埃尔文少见地走神了。告别,他不太擅长应付这个。他让自己的大脑半放空,条件反射式说出一些对未来的美好祝愿。然后是学生们纷纷收好书本,起立离开的嘈杂声音。然后会是毕业舞会,一半的人会喝得烂醉,其中一部分人会和一个错误的选择度过整个夜晚,少数人将这个错误...
突然搞一下巨人
美高AU
不多的艾莱和一点点团兵
*
可以被确认的事实是,出于各种原因,每个人最终都对真相有所保留。
*
“是的,艾伦是我班上的学生。”
“他的成绩不错,很聪明。”
“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课堂上,最后一节课,他像其他学生一样与我道别,然后就离开了,就在……那件事发生之前。”
埃尔文少见地走神了。告别,他不太擅长应付这个。他让自己的大脑半放空,条件反射式说出一些对未来的美好祝愿。然后是学生们纷纷收好书本,起立离开的嘈杂声音。然后会是毕业舞会,一半的人会喝得烂醉,其中一部分人会和一个错误的选择度过整个夜晚,少数人将这个错误的选择延续到了一生。再然后是大学,毕业,工作。对于大部分人而言,此刻的美好祝愿只是一种愿景。直到艾伦站到他面前,埃尔文才回过神来,他将视线从窗外的草坪移到自己的学生脸上,“请再说一遍。”埃尔文说。
“你曾经要求我们读关于达拉·舒科之死的一篇记载,并且希望我们找到叙述中不可靠的地方。”艾伦说。
“那是上个学期的内容了。”埃尔文注意到艾伦背着一个扁平的书包,似乎没有带着任何书本来上课,毕竟这是最后一堂课,他没有深究。“抱歉我忘了你当时在作业中是如何回答的。”
“那篇文章认为达拉的妻子说服了他,导致他做出了错误的选择,典型的将错误归结给女人。”艾伦耸耸肩,“你圈了这句话,旁边还写了‘很棒’。”
“的确是很出色的观点。”埃尔文似乎回忆了起来,“有时我们会发现,叙述者自身视角的局限会在不经意中影响其他人看待故事的方向,但这并不意味着他的叙述是错误的,偏见反而能体现某种认知上的真相。”
“我想补充我的答案。”艾伦打断了对方。
埃尔文愣了愣,“如果你希望的话。”他说,“但很遗憾我没办法再改动任何你的分数,严格来说,艾伦,你已经毕业了。”
“我一直在想这个,达拉·舒科,他的选择太过于疯狂,没有任何逻辑阐明其动机,所以他们只能怪罪给他的妻子,因为他们不接受事情发生可能是没有任何理由的。”
埃尔文想要组织出一些语言,但他失败了。
“或许这也是某种真相。”他最后说。艾伦点了点头,似乎反过来在同意他的说法,然后转身径直离开了。
艾伦离开房间的下一秒,窗户被拉开,利威尔身手敏捷地翻进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擦掉粘在鞋底上的草坪上的泥土。
“埃尔文先生。”他念这几个字的时候咬牙切齿,听上去讽刺远远大于尊敬,“又把虚假的梦想卖给了一批好孩子。”
“在艾伦身上,我怀疑自己并没有成功。”埃尔文开始收拾桌上的教材,没有理会利威尔坐在桌子上,晃着腿朝自己看。
“他不需要,他的成绩单上有足够的A,虚假的梦对他来说是注定的。”
“利威尔,不要这样。”埃尔文皱了皱眉头。
“但是我猜明年的返校演讲你不会请他回来。”利威尔伸手拽了拽对方的领带,“有灰尘。”他说,然后又舒服地坐回去,“你会选莱纳。”
“莱纳很适合鼓舞其他人。”埃尔文没有反对。
“是的,我的船长。”利威尔起身站在桌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埃尔文用眼神告诉利威尔他不赞成这种嘲讽,但仅此而已。利威尔听到门外有人跑开。小鬼头,别让我再见到你们,再也别回来。他总是这么想。同时他也知道,自己会在几年后的超市收银台,加油站和商店里再次见到其中的大部分人。大家都在不停做出错误的选择,到最后没人能真的离开这里,埃尔文没有,就连他自己也没有。
*
“是的,艾伦用的枪是在放学后从我的私人工作间中偷走的。”
“因为我的工作时间结束了,所以不在学校,不要用这种蠢问题去打扰埃尔文。”
“不,我没有教过或暗示他如何使用。你们去怪油管吧,那上面什么都有。”
“哈,小鬼头在这里。”利威尔不留情面地让手电光线在艾伦的脸上晃了晃,“如果你想搞什么鬼,最好等到野营结束。”
艾伦大声反驳,被手电重重敲中头部。
“安静点,其他人都在睡觉。”
利威尔做了个跟我回去的手势,艾伦一动不动。他啧了一声,伸手去拽对方的衣领。
“放开我。”艾伦试图推开利威尔,反被制住抵在旁边的一棵树上。利威尔等了几秒,对方没有再反抗的意图。他松开手,艾伦背靠着树,慢慢将胳膊从背后抽出来,揉着自己的手腕。
“你能教我这个吗?”艾伦问。
“不能。”回答非常干脆。
“为什么。”
利威尔视若罔闻,转身向回走。
“我本来都打算回去了。”艾伦抱怨道,然而却跟在利威尔身后。见对方没有答话的意思,自顾自说下去,“贝尔托特打呼噜,我睡不着。而且我听到外面似乎有人在说话,出来却没有见到其他人,我想看看那条路会通到哪里去……”
利威尔停下了,他叹了口气,向另一个方向走。
“会通到湖里,然后明天我们就要找潜水员打捞你的尸体。”利威尔指着一个木桩,“在这等下。”
他消失在黑暗中,重新出现的时候,把一瓶可乐和一张弓扔给艾伦,“别告诉埃尔文。”他说,然后从背袋里摸出几支箭,同样递给艾伦。
艾伦突然兴奋起来,试着把箭搭在弓上。利威尔偶尔敲敲他的手臂和肩膀,提醒姿态放松。营地的灯光刚好照到这边,几支箭先后钉进树干,对于初学者而言不错的成绩。
最后一支箭的时候,艾伦突然瞄得很高。利威尔顺着视线看上去,伸手将对方的胳膊压下来。
“我不会真的松手。”艾伦说。他的弓已经放下来了,眼睛依然看向上方。
“我相信你。”利威尔走过去,将树上的几支箭拔下来,又从艾伦手里收走最后一只,“想法和行动之间的界线往往比想象中模糊。”他抬头看了看,一只灰松鼠正蹲在树杈间,“而且这样对弓弦不好。”
利威尔走了几步,发现艾伦并没有跟上来。他转回去,准备去扯对方的衣领,发现艾伦正在抹掉脸上的泪痕。
“想家了?小鬼头,等到了大学第一个学期有你哭的。”
话虽然这样说,利威尔还是停在几步开外,转过身背对着艾伦。
“埃尔文和我说了你们的选校咨询。”
“先生,我认为这是我们的隐私。”
“那你想知道莱纳的内容吗。”
小鬼头闭嘴了。
“你说得对,这是你们的个人隐私,自己去问他吧。”
艾伦从后面用可乐丢中了他,利威尔笑了笑,“莱纳会被大学橄榄球队挑走,他说已经有几所学校来联系他。”他打了个哈欠,转过来面对着艾伦。他看到了对方紧攥着的拳头和僵硬的目光。利威尔最初将这些信号认作了嫉妒,但很快他意识到并不是这样,或者不只是这样。“艾伦。”他说,“你看,总是有人轻而易举就可以选中一生的目标。”
艾伦看上去似乎要冲过来给利威尔一圈,只是忌惮于力气不及。利威尔突然觉得十分有趣,如果你见得人足够多,就会发现人的性格总归可以分为几个大类。腼腆的好学生,看上去没什么烦恼的运动健将,还有一小撮人,因为坚定地想要一些非常抽象的东西所以反而显得有些迷茫。艾伦看上去就是那种,唯一不同的是,他比其他人更愤怒。艾伦在说话时看上去总想压抑着什么。利威尔突然想知道艾伦长大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在他的记忆里,大部分这种人最后都会让迷茫占了上风,但是他怀疑艾伦不会,尽管并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到达,艾伦看上去太想要一些东西了,所以他总是会伸手的。但是不会是现在,更不会是今晚。
“该回去睡觉了。”利威尔没有再看艾伦,径直走回营地。
*
“放学之后,我和三笠去艾伦家打游戏,我们每周都会去。”
“诶,你觉得是游戏的错?可是三笠打得比我们都多,她还会召唤恶魔!呜哇三笠不要敲我。”
“艾伦没有说什么特别的内容,他只是说要回学校拿点东西。”
“阿尔敏,不要再看书了,你都已经毕业了。”
“这是大学的先修课程,可以兑换一部分学分。”
“三笠,把他的书拿走。”
“不,我在过最后一个守卫。”
“那我自己来。”
阿尔敏飞快跃起,躲过艾伦抓向自己的手。“好了好了!我不看了!”他大声宣布,“如果我提早修完了学分,你们就可以来找我玩,听说学校就建在海边。”
“等一下,只有你一个人修完了学分有什么用啊!”
“因为你和三笠轻轻松松就可以拿到不错的分数呀,而且你们的专业听上去比较简单。”
“什么鬼话,三笠,来帮我揍他。”
“不要不要,我来请你们喝汽水。”阿尔敏跑到房间一角,开始在书包里翻找。
三笠听到汽水,放下手柄,拉住了跃跃欲试的艾伦。
“奇怪……”阿尔敏喃喃自语,“我似乎落了一本书在学校。”
他把汽水掏出来丢给三笠,继续低头翻找。
“你究竟带了多少本书啊。”艾伦接过三笠拉开的汽水,喝了一口又递回去。
“需要我帮你问一下恶魔吗?”三笠从领口掏出一个六芒星吊坠。
“不用不用,应该就是忘在教室了。”阿尔敏叹了口气,把书包丢在一边,“等下我就要和爷爷去机场,爸妈希望我们过去住一阵,如果我现在立刻回去取的话可能来得及。”
“诶,那你不参加舞会了吗?”
阿尔敏害羞地挠了挠后脑勺,“反正也没人会邀请我做舞伴啦。”他拉开另一罐汽水,“无论如何,庆祝我们都去了理想的学校。”
三笠想了想,还是决定问出来,“阿尔敏,你选学校的依据真的只是海边吗。”
“一部分吧,而且……”
“我去帮你拿。”艾伦突然打断了对话。阿尔敏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对方在说什么。
“太麻烦了艾伦,我去就好。”
“你还要最后收拾一下行李吧,没关系,等下我去拿,然后送到你家,这样我们可以再玩一局。”
阿尔敏似乎被说服了,犹豫着点了点头,接过三笠递过来的手柄。
告别的时候,艾伦和他们一起出去,走到门廊处时,他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三笠问。
“我在想……”艾伦几乎在下意识的回答。阿尔敏总会翻来覆去地想起这一段,他想知道艾伦究竟是在哪个时刻下定决心的。如果他和三笠多坚持一下会不会有所改变。或许根本没有那个下定决心的时刻,一切只是顺水推舟。
“艾伦?”三笠伸手推了推他。
“没事。”艾伦从鞋柜上拿起钥匙揣进口袋,开门的时候,他对伙伴们说,帮我扶一下。然后飞快消失在走廊尽头,出现时背着一个小一点的包,“多谢,我在想还是带个包,总不能一路直接拿在手里,是吧。”
*
凶手艾伦· 耶格尔在放学后回到学校,从外聘教师利威尔的私人工作间中偷取了枪支和弹药,并在校园内进行无差别袭击,在弹药用尽后,又使用弓箭进行了第二轮袭击,共造成8人死亡,13人受伤,其动机至今不明。
体育馆有两扇相对的门,除此以外还有一扇门通向杂物间。杂物间的窗户是锁死的,对此艾伦一清二楚。他还知道,电闸在看台后面,揭开印有学校徽章的旗子就能看到,拉下之后,房间四角的应急灯会亮起。他知道这些,因为有一天莱纳锁好所有大门,拉下电闸,带着汗水蒸发过的味道,在黄昏一样的光线中接受艾伦的吻。
没人说得清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艾伦和莱纳,看上去最南辕北辙的两个学生,选了同一堂机械课程并被分为小组搭档,仅此而已。就连艾伦自己也说不上来,他以为莱纳是那种好心肠的大哥,橄榄球队队长,没什么坏心眼也没什么意思。因为迟迟没有收到对方的课程报告又联系不到莱纳本人,不希望被拖累进度的艾伦在怒火中跑去放学后的体育馆堵球队的日常训练,却在更衣室撞到一拳将柜门打歪,然后跌坐回长凳上的莱纳。
你想要什么,很多人都这样问过莱纳。埃尔文先生,教练,大学招生官。提问者眉头紧皱,目光坚定,想从一个还没有成年的人那里得到什么坚实如铁的回答。我想要胜利,被尊敬,被爱,想要妈妈感到自豪。那些人点点头,拍拍他的肩膀,把路指给他。并不总是一帆风顺,莱纳太怕了,他怕从路上跌下去,然后失去所有。教练建议他休息一阵,莱纳拒绝了。他开始因为紧张而干呕,他躲进更衣室,避开所有人的眼光,不想引起一丝怀疑。
只有艾伦见到过这一幕,他还将见到更多,而他没有收回尊敬和爱,他已经将胜利的桂冠戴在了莱纳的头上,这是莱纳不能理解的事情。
占用体育馆的不只有橄榄球队,有人想再打一轮篮球,有人喜欢在嘈杂地方读书,没人会注意到门被推开,一个身影挤进来,然后用一把U型锁将门拴紧。
枪声响起的时候莱纳正在做最后一组热身。声音在高高的穹顶上炸开,莱纳以为是什么东西掉了下来。然后他听到尖叫,所有的灯一下熄灭了。在应急灯亮起前,很多人撞在一起。有些人开始向另一扇门跑去,试图将门推开,然而门被从另一侧锁住了。有人冲过来将他扑倒在地,莱纳摸到了一些热乎乎的液体。他看到了艾伦,每向前一步,便会带来一声巨响,所有人都在逃离他。
然后尖叫声停止了,枪声也停止了,艾伦静静地站在那,他是唯一站着的人。这真奇怪,莱纳想,他试着爬起来,腿有一点疼,但他还是做到了。
艾伦也看到了他,却向另一个方向走过去,这次他的脚步是无声的。莱纳想要喊他,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几乎发不出声音,他看到艾伦又停了下来,踢开什么东西,弯腰捡起一副弓箭,拉开,转向自己。
应急灯的光线如同黄昏,莱纳困惑地看向四周,他还是不太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所有人看上去都像睡着了一样,却有低声哭泣的声音。
莱纳感到一种迫切的渴望,他想要问问艾伦。艾伦会吻他,然后告诉他答案。胜利,尊敬,爱和渴望变得逊色了。在对比之下,莱纳意识到所有很宏大的事情都是永恒存在的,你只能拥有或者不拥有,无法去要来。他突然想起曾经在一个真实的黄昏,用同一个问题去问艾伦。你想要什么。
艾伦用一些别的话把问题引走了。
莱纳似乎有些明白了,艾伦想要的,是这个世界没办法提供的。莱纳想要一些东西,他先去计划,做最好的选择。橄榄球带来胜利,胜利带来尊敬,尊敬带来爱。然而艾伦不一样,他活在此时此刻,想要这个词本身就是他的愿望。
门外有人开始喊话,然后是切割门锁的声音。莱纳估量了一下,如果他飞速扑向一侧,箭矢可能会伤害到他,但是不会致命。这几乎是他每日的训练内容,他很擅长这个。他看向艾伦,对方毫不畏惧地回视,绿色的眼睛在灯光下变成一种棕色,如同地上的血迹。
艾伦依旧一动不动,似乎在等莱纳做出决定。
没有人能永远获胜,无论他多么小心翼翼地去选择自己的道路。
他突然想要一些非常具体,细小的事物。
比如一只穿透肋骨的箭。
END
电码情书[新年贺文/全糖无刀/微车]
当当!
交代一下,设定是顾晓梦为老鬼,李宁玉目前单身(没有刘林宗!没有潘良玉!再说一次!没!有!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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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不羁是顾晓梦的独家代号,清晨迈着双底儿稍高些的跟儿鞋,非要噔噔地踩出震天的激昂调子,这不——人还未进司令部呢,整栋房子的公子哥儿们早都预料到了纷纷抬首,列队似的候在门厅两旁,若不点破是她顾大小姐上班来了,不知情的还指望是司令破天荒准时踏过了司令部的门槛儿。“顾小姐早。”嬉皮笑脸者装着与她偶遇,随意递上块饼干片,她嘿嘿一笑也接在手上,不道一声儿谢。
跟着顾晓梦、目送顾晓梦的人们到了楼梯口也就慢慢散了,见她走进译...
当当!
交代一下,设定是顾晓梦为老鬼,李宁玉目前单身(没有刘林宗!没有潘良玉!再说一次!没!有!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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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不羁是顾晓梦的独家代号,清晨迈着双底儿稍高些的跟儿鞋,非要噔噔地踩出震天的激昂调子,这不——人还未进司令部呢,整栋房子的公子哥儿们早都预料到了纷纷抬首,列队似的候在门厅两旁,若不点破是她顾大小姐上班来了,不知情的还指望是司令破天荒准时踏过了司令部的门槛儿。“顾小姐早。”嬉皮笑脸者装着与她偶遇,随意递上块饼干片,她嘿嘿一笑也接在手上,不道一声儿谢。
跟着顾晓梦、目送顾晓梦的人们到了楼梯口也就慢慢散了,见她走进译电科办公室,回头向众人调皮一笑,也就结了。也幸好是结了,不然要是给那位送饼干的绅士知道自个传的爱心究竟进了谁的嘴,估计得失望个半天、白开心一场。
“顾晓……唔。”大小姐顺手轻轻一喂,堵了上司的嘴。李宁玉早早从宿舍起了,坐到办公桌前翻她的电文,听着门口一阵喧嚷晓得是大小姐来了,虽仍一副无所谓的冷脸,在心里早是悄悄数了拍子,侯着鞋跟儿声踱到室外,把头一抬预备送出句早上好,却叫饼干一股子甜香封了口。
“你也早,科长。”大冰山的什么心思逃得过小丫头的眼?平日最看不惯李宁玉这副淡漠矜持的正经模样,由此变着法儿叫人家原形毕露早成她拿手好戏,实践起来可说是炉火纯青,习惯成自然。
顾晓梦一个闪身向隔壁的专员室撤去,撇了身后含着饼干懵然若失的顶头上司,这才在接报机前坐下,哼开一韵唐山调儿,边起手一天的工作。没心没肺的大小姐装出来的认真劲儿倒很足,除却嘴角照例勾起藏不住的笑天天都给她卖得一干二净。
“鬼丫头……”隔墙一面,李宁玉缓缓把饼干咽了,极度无奈地摇摇头,伸手拿起桌上的瓷杯抿下口茶水,不为多饮,不过是办公室的门前不早不晚走过个同她道早安的金生火,拿杯挡着点微微发烫的脸,总是有好处的。
*
司令部地方不大,内里什么人的什么八卦秩事却极为抢手,小到食堂添饭时某某某加了某某的塞儿,大到某某行踪可疑极有可能是军统眼线。任何消息一旦叫一个人晓得就等于昭告全城,从无到有传得沸沸扬扬,半天都不用。
但要说被传舌根最多的必是她顾晓梦。
当初无人不知她是带着一票资深背景进的门,过去她上海交际名人的经历也是短短几天就上下公开不算秘密。毕竟有个给汪主席捐过飞机的爹,加上顾晓梦一副灵动玲娇的模样,是司令部的大红人并不奇怪。
倒是她译电科的顶头上司李宁玉,很少或从未惹人在背后议论,倒不是长相不好歪瓜裂枣的缘故,李的整洁清秀大家都看在眼里,只是人永远一态不通红尘的清冷样子,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久而久之也就添了个“大冰山”的名号,和顾晓梦的性格简直天壤之别。谁又能猜到眼下未揭露的史上最大新闻恰恰和这俩人有关?
“李宁玉和顾晓梦是一对儿”的消息要是给泄出去,司令部里整个儿掀个顶不说,全城起码也得地震三年。
可这就是事实啊。
她们私下确实有这层关系,确定在上周某个看得见月亮的夜晚。
*
那是她第一次鼓起勇气向专注抬头凝望天河的李宁玉走去,褪下自己大衣,替肩膀有些寒颤的观星者轻轻披护。
“有点冷了……”大小姐知道自己红了脸,原来人不喝酒也会醉。不为酒,为人。
意料之中,李宁玉没有躲开,也没有像对部里其他人那般惯于礼节的抗拒,甚至找不见平日里已成自然的半点冷漠。
笑了。
李宁玉笑了?
虽然只略勾勾嘴角,顾晓梦立刻傻了。要知道冰山脸从不让工作客套中的微笑超过一度º半,刚刚这一笑,该有五度,不,八度,十度了!
“鬼丫头……衣服给我,你不冷吗。”
大冰山再接再厉又跟进了个持续了五秒才散化平静的十五度笑。顾晓梦已经不会眨眼,她正向忘记自己是谁的心路狂奔,若李宁玉再不说点什么,她连呼吸都会忘记。
“玉姐……原来你笑起来这么好看。”身为老鬼,本不该过于用情。自己接近李科长只是任务需要,不是吗?可,为什么……
为什么……她顾晓梦早破了大忌。为什么……她李宁玉要在自己初来乍到那刻毫无防备地梳那一头漂亮的湿发?这一切一切都是个局,是个套,从她踏进译电科办公室的那秒开始,就已经铺好了注定结局。
此生此年,哪怕只一刻,她要完完全全为李宁玉而活。
她又放肆了一次,吻了面前人的脸,轻轻一点,迅速分开。
不同的是,这次任性,是随着本心、循着她的意愿而走,不再为扮演顾晓梦而顾晓梦。
有李宁玉才有顾晓梦。
她原想将这一吻付之一笑,或讲成是个恶作剧,理由她都打好腹稿了。只是命运、缘分似乎在一刻不停地开着接踵相连的玩笑。
是李宁玉搂住她。动作飞快。
像个小孩子一样,近近地入了她怀,贴上两颗跳动的心,雀跃又热烈……
那夜的顾宅的没有点亮一盏灯。叫月光尽数流淌进屋,涌动满室缱绻。
她好像从未和那时的李宁玉认识过。记忆里那座大冰山还是大冰山,和面前几将消融的南极雪峰并无任何交集。
唯一重合的是那张在任何时刻都清秀淡然的脸。外加上司故作矜持的小性子、小架子。
“是你先动的手。晓梦……”
指尖传去一阵波动,叫怀里人想要说句完整的话也不得要领,微微又是一场战栗。冰山便在此刻全然融解。
“明明是玉姐先,我来那天……你偏偏在梳头,怎么不叫其他人赶上……”
说话人并不有松劲的意思,手下又丝丝重了一层,叫面前人再想说话也无力回天,软成一潭深深的水。
*
那之后的李宁玉更加小心翼翼,在司令部严肃得紧。有意回避开使自己失态的任何话题。
包括这道早安、喂饼干的今天。
玉姐是不是打算躲我了?一墙之隔打着小算盘的顾晓梦大方面为组织的情报未来担忧,断了李宁玉这条线,以后讯息传出去再难有隙,小方面则是她的个人私情夹在其中敲着拨浪鼓。
苦思冥想了片刻,她一笑,来了主意。
这点事可绝对难不倒我顾晓梦。
小人儿随即抽出一张誊写电码的公文纸,认认真真抄了一封工作上的电文,只不过顺手在电文结束处转行,拿铅笔写了一行同样未经译的莫尔斯电码。脚一蹬滑出去,把电码纸呈交给李宁玉。
“这个我不会破。太难了。”
说罢闪身就撤,留人无限遐想。
李宁玉也不马虎,认认真真给钢笔誊的、铅笔加的统统译出来。得到了一封无关痛痒的工作电文和……
[玉姐今晚想吃什么?下班门口等你!]
她愣了愣,又是无奈地摇头,把电文纸拍在旁边没理,处理其它文件去了。过了半晌再抬头,左右看看四周无人,点一根红圈,借着烟雾缭绕重又夹起那张电文,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顾专员,李科长让你去领一下电文答疑的结果。”
搞什么?多大点事喊一声不就行了吗,在同个办公室还找人打内线通知?顾晓梦从一堆工作文件中抬起头,正当疑惑,忽想起自己那行莫尔斯密码,盈盈起了笑意。
“谢谢科长通知。”
“不谢。”
顾晓梦来取走公文纸,正巧吴志国从门前经过。两人光明正大,破绽全无。
回到专员室,顾晓梦早一肚子“求知心切”,展开公文,除却自己的电码原件外,下面并无添加的直接译文,只是又多了排电码,也是铅笔印,一擦可掉。
才不用对着母本对,她一看便知其中天地。
心里悬着的大石可算落了地,不过这上司也太可爱了些,刻意疏远是不可能了,只叹一声这南极冰山把自己的另一面藏得太深,一路深到她顾晓梦乐得能停不下来、直叫人抓了口舌的程度:
[想吃你做的,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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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玉甜文来啦!
不畏浮云遮-1
林黛玉和贾宝玉走在校园里,还是能感受到旁人的异样眼光,仿佛在说:贾宝玉已经有新女友了,还和前女友一起出入,算什么回事?
不过她无所谓,要头疼的应该是贾宝玉,怎么和他的新女友解释,但贾宝玉看起来也不在乎。
他的新女友是化学系的花袭人,身材超棒,兼职给一些二三流杂志封面拍照,现在已是业内小有名气的平面模特。而自己这个前女友……慢着,也算不上前女友,虽然大家都默认他俩是一对儿。这种似有似无的暧昧关系保持了很多年,林黛玉也没想明白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就像他俩秘而不宣的默契。
今天贾宝玉的第一句话是:“你眼皮底下长了一颗脂肪粒。”
林黛玉正因为这个闷闷不乐,他的话不啻于火上浇油,一个男生眼这么尖干什么。但贾宝玉...
林黛玉和贾宝玉走在校园里,还是能感受到旁人的异样眼光,仿佛在说:贾宝玉已经有新女友了,还和前女友一起出入,算什么回事?
不过她无所谓,要头疼的应该是贾宝玉,怎么和他的新女友解释,但贾宝玉看起来也不在乎。
他的新女友是化学系的花袭人,身材超棒,兼职给一些二三流杂志封面拍照,现在已是业内小有名气的平面模特。而自己这个前女友……慢着,也算不上前女友,虽然大家都默认他俩是一对儿。这种似有似无的暧昧关系保持了很多年,林黛玉也没想明白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就像他俩秘而不宣的默契。
今天贾宝玉的第一句话是:“你眼皮底下长了一颗脂肪粒。”
林黛玉正因为这个闷闷不乐,他的话不啻于火上浇油,一个男生眼这么尖干什么。但贾宝玉不是普通男生,作为一个拥有百万粉丝的美妆博主,他的话还是很有分量的。林黛玉还没来得及发作,他又欣然提议和她一起逛街,换一个他最近用得颇有心得的眼霜,林黛玉同意了。
“那你呢,是要买什么?”林黛玉问。
“给袭人买一个birkin手袋,”贾宝玉笑得眼睛弯弯,“100天纪念。”
林黛玉忍不住嘲讽:“你这个女朋友和包养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贾宝玉好脾气的回答,“这是我满满的心意。”
林黛玉内心的白眼已经翻到天上去了,换了个话题:“你的信用卡还能刷吗?”
……果然,看到贾宝玉有求于己的笑嘻嘻的眼神,林黛玉知道又被他赖上了。
贾宝玉的父亲是林父旧识,他俩算是青梅竹马。林黛玉父母都是外交官,常年不在国内,她从小学到高中,反而待在贾家的时间更多。自幼和贾宝玉同班,一直到大学,同校不同系,也不知道是孽还是缘。
林黛玉自幼长得好看,看起来又娇娇怯怯,但奇怪的是小男生从来都不敢欺负她,林黛玉自诩此为娘胎里自带的一种凛冽而不可侵犯的气质。第一次感觉受到侮辱,是小学三年级,听到男生给她起的外号:日本小美人。在林黛玉眼里日本是侵略者,和日本有关的都是坏的,小黛玉被这个外号气哭了。
8岁的贾宝玉见状跳起来,和那几个男生厮打在一起。从此以后,众人都知道贾宝玉是林黛玉的护花使者。
中学是在一个权贵云集的班级,高他们二级的薛蟠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薛蟠个子高块头大,手下一大群小弟。他对林黛玉一见钟情,成天跟在她身后,小弟们又跟在他身后,乌泱一大片蔚为壮观。林黛玉被告诫不能惹他,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何背景,只听说他家里特别有钱,以及他曾经为了追一个女生,把人家男朋友打到残废。
但林黛玉天不怕地不怕,一天傍晚,她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薛蟠,挑起煞是好看的眉眼:“你老跟着我干什么?”
薛蟠有些讷讷。
林黛玉说:“我一点都不喜欢你,你死心吧。”
据说小霸王薛蟠当晚回去就哭了,大个子哭得稀里哗啦。
从此薛蟠的小弟们天天找林黛玉麻烦,各种恶作剧扔小石块。忽然有一天,贾宝玉和薛蟠打了起来,那一架打得全校皆知,两人都受了处分。再后来薛蟠就再也没有来招惹过她。林黛玉看着贾宝玉脸上的淤青和血迹,感动不已。贾宝玉为自己两肋插刀,林黛玉想,可她呢,她又能为贾宝玉做些什么?
整个中学生涯贾宝玉绯闻缠身,林黛玉的身份也不断变化,一会儿是新小三一会儿是前女友。但林黛玉觉得,他俩更像是一种结盟关系,同仇敌忾。他俩经常在一起,晃荡过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林黛玉甚至想过,如果有一天贾宝玉向她出柜了,她一定会极讲义气的帮他承揽下来,共同面对贾家那些长辈,和他形婚。
她这么想不是没有原因的,贾宝玉自青春期后就逐渐变得女性化,化妆名牌如数家珍,两人之间交流最多的是护肤和美妆。她做好了他会向自己坦诚的准备,却一直等不来。反而他身边女朋友走马灯似的换,林黛玉终于怀疑自己的gaydar出了问题。
高二,林黛玉已早放弃这个念头时,他却忽然对她说,最近在攒零花钱,想大学后做变性手术。
“想做女生,实在受不了当男人了。”
“你是gay吗?”林黛玉一向说话直接,“还是易性癖?没关系我能接受的。”
“都不是,我就是想做女人。”贾宝玉说,“可是情况更复杂一点,即使我变成女人,我还是爱女人。”
看到林黛玉有点懵,贾宝玉补充了一句:“我是个男性lesbian。”
林黛玉想了一会儿,点头表示理解。
上大学后贾宝玉并没有做变性手术,但在他本来就很俊秀的一张脸上动了无数刀子,越开越美。
“还不是时候。”说起他的终极目标,他这么回答。
林黛玉点头:“你要是真的做了,能把你爸气死。”
“我就是想要他死。”贾宝玉有些阴郁的说,“单是想到我变成女人那天,能把我爸气死,我就止不住的颅内高潮,太爽了。”
贾宝玉恨极他父亲,虽然林黛玉不了解这种恨从何而来。
两人在国贸逛了一下午,买了给袭人的包包,司机已经来接他们去参加薛蟠的party。
贾宝玉和薛蟠所谓不打不相识,那一架之后居然成了好兄弟。过后林黛玉没怎么见过薛蟠,却也通过贾宝玉的口中得知薛家的背景。薛蟠父亲和叔辈们都是某中字头上市公司的高层,基本间接控制某条能源的命脉。他父亲意外去世后,薛蟠成为名义上的二世祖,愈发能挥霍。据说他每玩一个游戏,充值都是百万计,即使贾宝玉林黛玉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听闻也惊诧不已。
林黛玉一般不参加这种party,还是被贾宝玉硬拉去的。“你一定要去,据说他妹妹非常漂亮,”贾宝玉眼睛放光,“上次柳学长的原话是:美得不得了!而且她是你们院的!你帮我引荐引荐?”
“花袭人呢?”林黛玉冷眼斜了他一眼。
“这是两回事。”贾宝玉笑,避而不答。
长大后第一次看到薛蟠,林黛玉不得不承认他还挺帅的,精心修饰的小胡子,健美身材,很有张涵予的感觉。他装模作样的递上名片,林黛玉接过一看,烫金的几个大字差点没灼瞎她的眼睛:长江商学院EMBA?薛蟠呵呵一笑:“随便混混,见笑见笑。”简直是彬彬有礼的世家少爷。
他身后黑色长裙的女生颇为眼熟,大名鼎鼎的薛宝钗,和她同级,金融系的系花,林黛玉是经济系系花,两人同属光华学院。从入学时她就知道她,两大女神遥遥相望,但一直没什么交集。林黛玉暗骂自己愚蠢:怎么从来没想过,她和薛蟠的关系?毕竟这个姓的人并不多。
她波澜不惊的把眼神移开,转头看贾宝玉,此人果不其然已经呈花痴状。林黛玉翻了一个幅度极小、旁人难以察觉的白眼,可那一瞬间,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感觉那个白眼精准地被薛宝钗捕捉到,因为对面的人笑了。
没错,她笑了,向林黛玉伸出手,说:“久仰大名。”
在过后的很长时间里,林黛玉对这个笑容再熟悉不过,那是一种“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放心我不会戳穿你,让我们一起继续演这场戏吧”的带着三分示好三分笃定还有四分威胁的笑容。
林黛玉握住她的手,稳稳接下她的示威眼神:“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