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9475鼠猫的情感发展历程
梳理了一下9475鼠猫的情感发展历程,发现这真是一场曲折复杂的爱情长跑。以下纯属个人之见,但完全是基于9475剧情发展的分析,所有的推测和脑补都是为了贴合原剧的时间线和剧情。欢迎讨论,不欢迎抬杠~
P.S.抱歉我没有高清资源也不大会P图,部分插图来源于微博或LOFTER
1真命天子
两位爷一开始就是带着过节出场的,五爷对猫有蜜汁关注和蜜汁忌讳,猫对五爷有点头疼又无条件信任,推测两人之前也因为“御猫”的名头打过交道,但是没闹到原著的闯宫杀人那么大。
经过太子的事,五爷其实算是心里头认可猫的为人了,觉得可堪为敌为友,但是又别扭不肯对自己承认;而早熟的猫儿已经有些直男心动了,但自己也弄不明白...
梳理了一下9475鼠猫的情感发展历程,发现这真是一场曲折复杂的爱情长跑。以下纯属个人之见,但完全是基于9475剧情发展的分析,所有的推测和脑补都是为了贴合原剧的时间线和剧情。欢迎讨论,不欢迎抬杠~
P.S.抱歉我没有高清资源也不大会P图,部分插图来源于微博或LOFTER
1真命天子
两位爷一开始就是带着过节出场的,五爷对猫有蜜汁关注和蜜汁忌讳,猫对五爷有点头疼又无条件信任,推测两人之前也因为“御猫”的名头打过交道,但是没闹到原著的闯宫杀人那么大。
经过太子的事,五爷其实算是心里头认可猫的为人了,觉得可堪为敌为友,但是又别扭不肯对自己承认;而早熟的猫儿已经有些直男心动了,但自己也弄不明白怎么回事,于是“心里很乱什么情绪都有”。
至于阿敏,我倾向于五爷确实出于少年冲动喜欢过她,而猫欣赏她的美丽和“忠义节操”,但应该没有真正动过心。
这时期两人都还年轻,本能地被彼此所吸引,偏有一个楚楚动人的姑娘在,因此搞不清自己在为谁心动。
2蒋平娶亲
阿敏失踪之后鼠猫二人肯定没有放弃寻找,这期间可能发生了我们不知道的摩擦,导致暴脾气五爷对猫好感度下降,甚至呈现出奇怪的格式化状态。
大胆推测,说不定是在这三年时间里时不时的接触中,猫对五爷的喜欢越来越藏不住,甚至五爷本人都有一点察觉了,然后惊慌失措地发觉自己并不反感。偏偏明面上猫什么也没说,五爷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去向猫证实,所以生猫的气也生自己的气。
于是这段时期五爷对猫无理取闹而且疯狂撩妹撩汉,给了柳青锋乘虚而入之机。
而猫大概已经明确了自己的心思,但这时期还不能很好地管理自己的心情,会为五爷的态度所困扰,藏不住喜欢也藏不住忧郁,总体而言处于暗恋初期比较难熬的阶段
3捆龙索
好吧现在突然间七年过去了,展大人已经是一只会打嘴炮会玩心眼的猫了。当然五爷也有一定进步,尽管猫成熟多了,但他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还是能成功气到猫。
这时候展大人已经能用平常心对待自己的心思了,对五爷的态度就是“我喜欢你,与你无关”,不打算得到任何回应,也就根本不打算让他知道。于是猫能够敞开心扉接受五爷带给他的快乐和无奈,放任自己的喜怒为他所牵动。
那五爷就很开心了,得寸进尺愈发放肆地撩猫,尽情享受牵动展大人喜怒的快感。
继续大胆推测,由于在这么长的岁月里猫都没有表明过自己的心思,五爷也已经渐渐不纠结了。他也自问不可能割舍掉这份亦敌亦友的感情,索性黑不提白不提,不想那些有的没的,放开手脚尽情撩猫。
“唯有深情挚爱”那一段鸡同鸭讲的对话,猫其实是动了真情的。五爷这时候并不能理解猫的心态,觉得兵来将挡一起并肩御敌不就好了,还有点生气猫怎么突然婆婆妈妈起来,而猫是因为爱意已深所以心有挂碍,真的在担忧从此阴阳两隔的可能。
被捆龙索捆住的时候,个人推测想解开的那个人是五爷,不想解开的那个人是猫。猫不想解开,是因为他默默喜欢了太久,其实真的很珍惜眷恋和五爷捆在一起的时光;五爷想解开,是因为猫被捆住的是拿剑的右手。
4英雄无泪
阿敏的死对两人都是有冲击的,尤其是五爷真的认为自己爱过她。一起宰了涂善葬了阿敏之后,两人大概就各怀伤痛分道扬镳了,在平剑秋劫囚事件发生之前,他们虽然惦记彼此,但估计并没有什么沟通交流。
于是产生了信息不对等带来的矛盾冲突,一时间两人又站在了对立面。但幸好两人已经对彼此有了足够的信任了解,可以坐下来一块商量正事,五爷也可以一脸坦然说出“昨晚我一整夜都在开封府”之类的虎狼之词,无意识秀一把什么的。
五爷看似一如既往地撩猫、骂猫、找猫麻烦,其实他心态已经有所变化,他越来越在乎猫,所以也越来越害怕了。他没法忽视猫的成长,注意到展大人越来越成熟,当差办案越来越游刃有余了,而他并非不清楚猫的为人,却害怕看到这种成熟。
他太害怕有一天猫变成一个他不认识的人了,于是他致力于强势插足猫的生活,致力于打碎猫的沉着镇静,让猫的心里生出涟漪。
这轮接触中五爷较为满意地看到展大人还是他认识的那只猫,他态度的软化也让猫感觉挺开心。平剑秋的案子结束后,两人的关系应该有所缓和亲近,两人的心情也都比较不错,甚至五爷很可能终于半推半就认下了展昭这个朋友。
5公主逃婚
这单元五爷就出来上了个菜,不过显然猫已经可以放心托付陷空岛去办生死攸关的大事了,五鼠也二话不说就抄家伙上阵。虽然没有对手戏,但可以推测这段时期两人算是过了明路的朋友。
6双姝怨
没什么可说的,五爷邂逅苏虹小姐姐,陷入绝美刺激的爱情。
猫当然有点难受,所以会在五爷抛下一句“再说”扭头去追苏虹时没忍住露出伤心委屈的表情,但他也打算坦然面对,所以会在五爷装晕逗苏虹时憋着笑替他撑场子。
这时候展昭早已认定了,无论如何自己都会护着白玉堂,哪怕上到包拯下到反派全都知道了他这点私心,他也无怨无悔。五爷被抓的时候他不管不顾冲进去相救,怕五爷不肯走,搀着胳膊把他推出去,五爷和二哥落水的时候他只顾着救五爷,救上来还给他拍背,箭头简直不要太明显。
而五爷这时候还在追逐爱情,对猫则是真心当作朋友看待了,把猫看作可以深夜后院幽会把臂而谈的那种朋友,可以突然冒出一句“展昭,昨夜你怎么说的”这类虎狼之词的那种朋友。
他知道猫对自己的好,并且倚仗着猫在乎自己,理直气壮地拿“你要是抓不到他,我就不认你这个朋友”来威胁猫,真是非常典型的恃宠而娇。五爷也真的非常信任猫了,在苏虹垂危担心珠儿时特意安慰她“他们去救她了,展昭也去了”,透露出展昭去了就绝对没问题的那种笃定。
不可否认五爷和苏虹有明显的双箭头,大约是真的爱过,但苏虹最后和珠儿一起香消玉殒,以及重伤垂危时选择来世只记得珠儿一人,对五爷想必是有所触动的。事实上既然五爷提出“来世只记得一个人,你会记得我还是珠儿”这个问题,就说明他心里已经知道答案了。
五爷此前自命风流天下,其实对感情的追逐挺盲目的(比如对阿敏),大概就是“十五岁为女孩子打架十六岁女孩子为他打架”那种水平。苏虹也说过“有时候你不像个侠客,却像个孩子”。与苏虹的这段感情很可能是个转变,让五爷产生“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各人得各人的眼泪”之类的顿悟,于是五爷从此之后再也没有撩过妹了,甚至重新审视自己与猫的关系。
7怒犯天条
苏虹死后的一段时间,五爷和猫应该没有见过面,但是五爷终于开始认真思考自己与猫之间的感情。
大胆推测,他不想则已,一想才发觉这个问题自己至少早七八年就应该开始想了。迟钝的结果就是他越想越慌,反而不愿见猫。大哥有难的时候五爷是有点抵触去开封府的,让四哥去送信也不肯亲自去。
等见到猫的时候,他为了求猫保大哥的命,叫了声“展爷”。他单膝跪地说什么“以前的一切恩怨是非都是我白玉堂的错”,其实他明知道猫不肯假传圣旨跟他们之间的陈年旧事毫无关系,但是五爷想要猫知道这点。
大哥的案子了结之后,五鼠不可能不领情了,估计从此跟开封府彻底交好。猫很可能因为假传圣旨的事被问责惩处,那么五鼠势必不会袖手旁观,中间大概还有我们不知道的故事。在此强烈推荐展予姐的《梦里乾坤之禁宫风云》,写的就是这段故事。
总之这件事后五爷对猫大概处于一种又感激又别扭又含愧又生气的复杂状态中。五爷心思也开始渐渐发生变化,没办法单纯把猫当作朋友了。
8太岁庄
这一单元五爷美出了新高度,但是整个人的气质都不对了,四个字四个字蹦成语,对猫的态度也突然冷硬,还莫名跟云禀中说什么“有的人可不把我当做好人”,这其中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事。
合理推测他们之前吵架了,虽然其中有五爷犯浑的成分在,但主要是猫的问题。很可能是为某个扣锅到五爷头上的案子,出于种种原因猫真的怀疑了五爷,而五爷已然动情而不自知,又被猫宠惯了,接受不了这样的质疑。
总之五爷生了个大气,而猫这个人宽厚惯了也宠他惯了,一看白兄真的生气就什么也不计较了,满心满意只想赶紧把他哄好。
顺便说我有篇文叫《很多次白玉堂是假生气这一次是真的》讲的是这段故事
9太师还朝
这单元五爷突然跑到一个破屋子里醉生梦死,还对着酷似阿桃的画像喊着阿敏试图抹脖子。
这位爷受了什么重大刺激呢?
在此做出一个大胆的合理推测,五爷终于意识到自己喜欢猫,对猫流露了真情然后受挫了!
估计是太岁庄那段波折之后,猫哄好了五爷,一同度过了一段猫以为较为和谐亲密友好的时光,然后冷不丁地察觉了五爷的动心。有可能是较为明显的言语试探,也可能是喝醉了亲了一口之类的。
五爷和猫不一样,猫喜欢一个人可以深深藏在心底,可以管理好自己的心情,与自己的心思和平共处,而五爷这个人,一旦动了心思,就会抓心挠肝辗转反侧,不表露出来能把他憋死。
于是他通过某种方式透露出来了,可猫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暗恋,早就安之若素,决定就这样默默守护一辈子了,得知这个消息的第一反应并不是欣喜,而是不知所措,不敢相信,不能接受。
猫爱了那么久,却从来没指望得到回应,更没想过有朝一日真的在一起,他会想你不是爱上了苏虹吗?你不是忘不了阿敏吗?你那个想一出是一出的脑子真的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吗?
大胆推测,猫给五爷的回应,可能就是送了他一副自己亲手所绘的(不过画得不怎么样的)阿敏画像,暗示他不该忘了阿敏。
猫相当于用了个委婉的障眼法拒绝了五爷,其实他心里还是有所期待的,毕竟如果五爷真的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的话,喜欢展昭和不忘记阿敏并不冲突。
可五爷一受挫心态又炸了。他可能是认定猫心里还有阿敏,再也接受不了任何人了,而一个已经逝去的人,将成为一堵永远也无法拆除逾越的高墙。
以他爱扣锅的性子,追阿敏的时候被拒会迁怒猫,说什么“展昭,这辈子我跟你没完没了”,喜欢上猫受挫很可能也会愤恨,为什么事到如今阿敏还是横在我和猫之间?
于是他颓然出走,对着阿敏的画像借酒浇愁,而后结识酷似阿敏的含晴时,一开始念及旧情不愿含晴所嫁非人,无奈参加了比武招亲,但却对她毫无男女之情,执意不娶。
然而猫还是心里别扭了,这耗子声称喜欢自己转头就去比武招亲是什么意思?于是有了那句醋意满满的“恭喜白兄比武招亲赢得天下第一”。
五爷也生气了,这猫拒绝了自己转头又吃起醋来是什么意思?于是两人又明撕暗秀的打了一架。
总之接下来保护包大人、端掉襄阳王的正事一件不落,但是两人并没有得到彻底和好的机会,处于一种有点微妙的冷战当中。
画重点,襄阳王被猫端掉了,五爷的死劫直接被扼杀在了摇篮之中!9475里违章建筑不存在的,别想用冲霄楼骗我的眼泪!
10包公斗法王
这单元一开头,五爷就一个人在汴梁城瞎溜达,看起来挺心情不错的样子,并且表现出把“开封府那一窝子”的事当作自己的事的态度,也毫不掩饰对猫的关心,在猫被怪轿穿身时现身拉住了他,说“抓你是不想你死”“你自己保重”,在猫被法王打伤时满怀急切地大喊一声“猫儿”冲了上去(那声“猫儿”感情充沛得字幕都没好意思打),在小仙女给猫疗伤时还没有走,坦坦荡荡说出“展昭伤得那么重”“我不放心”。
而这时期猫处事显得比往日急躁许多,他似乎心思很乱,他已经不再镇定了。
为什么?大胆推测是因为五爷认真思考后觉得猫对自己是有感情的,认定他根本没有爱过阿敏,于是颓了一段时间后又释然了。因为之前的冷战,他与猫维持了一点距离,不敢把猫逼得太紧,但心里又实在惦记猫,索性滞留开封不肯离开,决定随心所欲顺其自然。
他放平心态了,猫可就比较烦躁了,不知道五爷到底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该拿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五爷,偏偏五爷又没给开封府捣乱,总不能赶他走。
猫终究还是失去了他努力营造出来的那种平和心态,也开始为感情抓心挠肝了。他用了那么长时间让自己可以安之若素,可五爷一搅,就搅乱了一池春水。
于是这单元两人第一次碰面的时候,五爷是关切而坦然的,却又比较严肃疏离,并没有往日那种撩逗和亲密,而猫一点都不奇怪他为什么会在这儿,却显得有一点急躁和抵触。
于是邪昭对“白玉堂”三个字反应巨大,照着肚子就给五爷来了一脚。大概是早想一脚踹醒他了。
还魂之后猫似乎不记得自己中邪期间发生的事,但五爷至少会记得自己惨遭家暴还死过一回的事。有可能他心里有点别扭,面对猫不太自然,于是猫可能会心怀愧意反过来哄哄他;也可能五爷挺高兴总算找着跟猫胡搅蛮缠的由头了,死皮赖脸要求负责,于是猫半推半就向他示了个好。
不知道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但结果似乎是两人各退一步暂时恢复到比较和谐的友达以上关系,然后五爷心情比较愉快地回到了陷空岛,在凤凰于飞单元并没有出现。
为什么五爷回家了呢?有可能单纯是离家许久觉得该回去看看了,也有可能是回家吹风打铺垫去了,于是五鼠再次出场的时候集体智商在线,对猫的态度热情友好得让人感动涕零。
12美人如玉剑如虹
终结篇里猫又美出了新高度,继邪昭之后我们又被小奶猫击中了心脏。但是猫如果真的想娶萍萍,怎么会在开封府落脚之后还多年不回江州,甚至对萍萍的境况一无所知呢?
大概猫少年时喜欢过萍萍,一开始真的想要学成归来娶她为妻,但正所谓既落江湖内,便是薄命人,多年来的世事诡谲官场艰难让他的性格和人生规划都发生了转变。他从奶猫变成了天下人的展昭,在对五爷动心之后,更是决定默默深藏这份心思,再无娶妻的打算了。
大胆推测,猫当初其实是打听过萍萍的下落的,听说她嫁了个殷实人家,便放下心来没有深究。后来他与五爷的关系发生了上述的一系列复杂转变,处于了一种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微妙状态。这会儿五爷回家去了,而猫也突然破天荒地休了个长假回到了阔别多年的江州,或许他其实是决定看一看故乡,见一见故人,彻底收拾心情,与过去做一个道别。
私心揣测一开头猫问小贩水秀才的女儿嫁人没有时,他其实知道萍萍已经嫁人了,只是心情不错皮了一下想要逗一逗那个满嘴跑火车的小贩,听到萍萍没嫁人时那一笑是被小贩的胡说八道逗乐了。
但他没有想到萍萍是在父母双亡无依无靠的情形下嫁人的,所以见到破败的水家门庭时十分震惊,又急于确认萍萍的境况究竟如何。而后得知萍萍过得并不好,他心中既疼且愧,真的动了救萍萍出火坑然后娶她为妻负责到底的心思。
而五爷呢,突然从擅闯陷空岛的古剑口中听到展昭的名字,立刻兴高采烈地开了个嘲讽“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惨败在展昭剑下”,一副与有荣焉的骄傲家属脸。
赶到江州后五爷可就吃味了,要知道猫都已经为萍萍劫过法场下过狱了,全城乞丐传的口号都是“南侠快来救老婆”,五爷大概率也听说这回事了,估计心里酸得很,但事关人家的青梅竹马多年故知,又说不出什么不是来。
于是猫与五鼠会面的时候,五爷掩饰不住关切,一见面就对猫上下打量一番,像是确认他有没有受伤,却破天荒叫出“展兄”这种客客气气又别别扭扭的称呼,一脸“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解释”的微妙笑容。
而猫明显地心虚了,回避着五爷灼热的目光,不好意思面对他满面笑容。哥哥们允诺而去后,五爷还故意留到最后问猫怎么不一起,猫赶紧老实交代自己的去向,又在五爷离开后露出一个担忧的神情。
这是剧中两人最后一次同框,好一个微妙的修罗场啊!
萍萍的案子了结之后,猫是真的打算娶她了,甚至给自己的房间换了个粉色的床帐子。
而后众所周知的是,萍萍出走了!姑娘干得漂亮!
不同于阿敏和太子需要隐姓埋名躲躲藏藏,李冬虽然父母双亡,毕竟是个有家有业的小少爷,萍萍大概率还是会陪他回江州重整家业。那么猫估计会去找她,会去确认她的安全,但也会尊重她的意愿,不可能强求于她了。
这件事之后,猫或许会渐渐卸下心防,尝试面对自己与五爷的感情。而五爷嘛,五爷从此之后肯定不会让猫有安生日子过了!
萍萍是个柔弱而坚韧的姑娘,她能带给猫的是“蒲苇纫如丝”的爱情,可她不愿用这种爱情将展昭牵绊住。她知道展昭是个强者,有能力给她遮风挡雨的羽翼,可他既许天下道,需要竭尽所能庇护天下蒙受欺压的人。
那么请大声说出来,谁才是最适合展昭的人呢?!
最后大结局片尾曲问得好啊:
至此白玉堂和展昭再无心结障碍,中间只隔着薄薄一层窗户纸了。
厮守终身指日可待!当然这层窗户纸也大有可为。
这个养成方向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78
详情预警见合集※景/刃→枫/恒※龙龙贴贴
看着两只小龙崽在床上的互动,一个努力板起一张漂亮小脸认真喂饭,一个少见的乖顺一口口听话的吃饭,那场面真是让人见了心都要化了。
对此非常感动的景元已经举起了手机,趁着凶巴巴的龙崽子没工夫管自己赶紧录像拍照留纪念。
看他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刃很想问他是怎么把人惹成这样的,可又怕弄出什么动静打扰了那两只的气氛,只能暂时忍下,专门负责帮丹恒盛粥来。
吃完第三碗,丹枫摇摇头表示饱了,然后便有点紧张的垂着头攥紧床单。
不敢去看小孩的脸,就紧盯着他的衣服,整整齐齐的,看起来被照顾的很好;腰是不是瘦了些,好像腿也细了,...
详情预警见合集※景/刃→枫/恒※龙龙贴贴
看着两只小龙崽在床上的互动,一个努力板起一张漂亮小脸认真喂饭,一个少见的乖顺一口口听话的吃饭,那场面真是让人见了心都要化了。
对此非常感动的景元已经举起了手机,趁着凶巴巴的龙崽子没工夫管自己赶紧录像拍照留纪念。
看他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刃很想问他是怎么把人惹成这样的,可又怕弄出什么动静打扰了那两只的气氛,只能暂时忍下,专门负责帮丹恒盛粥来。
吃完第三碗,丹枫摇摇头表示饱了,然后便有点紧张的垂着头攥紧床单。
不敢去看小孩的脸,就紧盯着他的衣服,整整齐齐的,看起来被照顾的很好;腰是不是瘦了些,好像腿也细了,最近没好好吃饭吗……
目光又掠过他的手,却发现小孩虎口处还缠了两圈绷带,丹枫顿时一惊,也不顾别的赶紧伸手去抓,轻声问他,
“这是怎么搞的?”
丹恒也显然没想到会被主动问到,只说了句被震的,已经长好了。然后又反应过来,看着丹枫动作小心的拆开绷带,抚摸自己伤口处长出的粉嫩新肉,满脸自责和心疼。
他思考片刻,便迟疑的开口道,
“…丹枫,我能看看你的伤口吗?”
这句话听的对方一愣,青色的眸子眨了眨,反应过来后立刻就流露出了一丝被胞亲关心的满足笑意。
一边不在乎的说着已经没事了,一边凑过去想亲昵的贴贴他的额头。
——却被躲开了。
看着面色冷冷清清的丹恒,丹枫僵硬了身体,有些尴尬的把自己缩回去,老老实实的不敢再乱动。
想了想,又试探性的去勾了一下对方的指头,这次没有被拒绝,他便小心的握住,汲取着那一点温度,努力思考着,不知道自己刚刚是做了什么惹对方生气。
他也忘了旁边还围着俩男人,满心都只剩下了怎么哄龙崽,但认错总是没问题的,便赶紧软下声音道歉,
“……对不起。”
本只是没话找话,结果这一句道歉可算是点着了炮仗,丹恒抬起了头,红着眼眶瞪他,语气虽然在努力的凶巴巴,表情也很生气,可话语里却又带着满满的委屈和控诉,
“你道什么歉!你都…你也不在乎我怎么想的!”
“……?!”
丹枫被小孩这一下吓愣住了,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去抓手,小孩气鼓鼓的把手背到了身后去,他抓了个空,却还是固执的拽住了对方的衣角,低着头蔫蔫的不敢再说话。
旁边的刃和景元也被吓了一跳,可对视一眼后默契的都没吱声,还轻手轻脚的离远了些,隔着层帘子只在外面静静的听。
两个男人的动作也没有让丹枫分神,他哪里见过丹恒对自己这种架势,一时慌了手脚,不安的凑过去想像往常一样去亲亲他的额头,这下却被小孩推着脸硬生生躲开了。
“…丹恒……”
“我要看你的伤口!”
看着胞亲突然强硬起来的态度,丹枫下意识的抓紧了自己胸口的衣服。
虽然断骨是内伤,但那里因为淤血也是一片非常吓人的样子,比之前在实验室弄出来的还过犹不及。再加上被持明族那些人打摔过,病号服下的皮肤根本就不能看。
——他也不想给丹恒看……
“…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他干巴巴的解释着,低下头不敢去看那双灰青色的眸子,他没撒谎,凭着血脉的疗愈,过个三五天表面这些就能好个差不多。
他皱紧眉头十分抗拒,也不明白原本又乖又听话的幼龙这是怎么了。
想来想去只觉得是被人教唆了,便下意识去找那两个男人的身影准备兴师问罪,可却又被小孩摁着脸转回来。
两个人的倔劲是一脉相承的,丹恒见对方不配合,干脆直接上手从肩膀推了一把,把人摁在了褥子里就去拽他衣服。
尽管他小心的避开胸口和腹部,可这突然的一抻还是让丹枫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剧痛让他一下子软了身体。
听到声音,丹恒下意识就要缩手,可他闭了闭眼,又坚定下来,只是放轻了些动作,却还是固执的拉开他抓着衣服的手,迅速解了扣子,直接拽开了衣襟。
入目便全是绑着的绷带,没遮住的地方也是各种淤青,蹭伤划伤红红紫紫的遍布身体,皮肤很白,衬得伤痕更加可怖。看的小孩灰青色的眸子不停的震颤着,想要伸手碰,还没碰到便仿佛被烫了一样的缩回来。
这样一下把丹枫也惹急了,疼的闭着眼睛都冒星星,缓过劲来后便气的只叫他名字,却又被眼前的场景吓得顿住,
“丹恒!……?!”
小孩紧盯着伤口,面无表情,却又一滴一滴的眼泪砸下来,洇湿了床单和衣服,或者砸在皮肤上顺着往下滑,冰凉的触感让的丹枫忍不住抖了抖。
都这个样子了他哪里还有气来生,全变成了心疼和自责,伸手要去给小孩擦眼泪,却又被躲开。
刚才那一下让他有些起不来身,动一动就直抽气,可丹枫还是尽力遮掩着,缓声哄着不停掉眼泪的胞亲,
“……别哭了,真的没事的,只是看着吓人而已…不信你去问景元……”
——要是那人不帮他兜着,回头就搓水球砸他……
丹枫还在心里想着,却见到丹恒突然用袖子照着小脸一抹,力气大到把皮肤都蹭红了一块,硬生生止了眼泪后,红着眼眶,把手轻轻抚在绷带上看着他,明明还带着抽噎,却又十分认真的问道,
“…痛不痛?”
“……”
听到这个问话,再看到那双清亮又固执的眸子,丹枫把不痛的敷衍咽了回去。他们太懂彼此了,如果自己敢说不疼,估计这孩子就要用力给自己一下了……
他是可以忍痛,却不至于主动给自己找罪受。
沉默了片刻,他选择了让步,点了点脑袋,伸出手将对方揽了下来,轻轻靠在了对方的肩头。
这次丹恒没有躲开他。
蹭蹭对方又短又软的头发,丹枫突然有些恍然的发现,那个总是缩在自己身后软乎乎的奶包子好像突然长大了些。
青色的眸子流露出痛苦和迷茫,又赶紧合上把情绪掩藏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这份感情的传染,丹恒突然也伸手抱紧了他,像是无声的安慰。
好温暖……
久违的怀抱让丹枫迅速的放松下来,伸出手用力的抱了回去,一直到身体传来疼痛感,他才不舍的稍微松了劲。
——成长的好快…可明明还只是个小孩子而已……都是自己,是自己没有保护好他……
有一只软软的手抚上自己的后背,那是被重重摔过的地方,水泥地面和皮肤摩擦,蹭破了好大一块皮,就算靠在软垫上,稍微一用力都会痛的他直哆嗦。
“…丹枫,疼不疼?”
“……”
——我不该这样的,我要保护他的。
“……嗯,疼。”
那只小小的手又挪了挪,放在了自己的后颈处,是被狠狠掐过的地方,绷带下面就是青紫的手印,他到现在声音都是有些沙哑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养好。
小孩的声音带着心疼,颤声问他,
“……这里疼不疼?”
——我应该成为他的庇护,如果我示弱了,这孩子该怎么办?
“……很痛苦…不能呼吸……”
温柔的手顿了顿,又慢慢挪到了两人之间,丹枫垂眸,刚要伸手阻止,却看到那虎口处粉粉的伤疤,呼吸一滞,便任由他摸到了自己断骨的地方。
“……很疼吧。”
这次丹恒问出的,却是陈述句。
“……”
——等一下,不要说,不要说!
“……嗯…很疼,呼吸都在疼……”
听到这句话,那双软乎乎的手颤抖着,又小心的捧起了他的脸,和他轻轻抵着额头。
在那盈满水汽却又清澈见底的灰青色眸子里,丹枫看见了一个泪流满面的自己正浸泡在小孩那苦涩的却又带着满满爱意的眼泪里。
——丹恒,丹恒,不要再动摇我了,我已经…快舍不得离开你了……
幼龙学着曾经的他,用吻来擦干眼泪,无论是甜的还是苦的都被他尽数舔净,只留下一片温软,
抵着额头,湿热的呼吸在两人的鼻尖交换着,一个哽咽着却又坚定的声音悄悄的传来,
“我也好痛,丹枫,我不想再和你分开了。”
“……”
——丹恒,我其实是个罪无可恕的坏蛋…如果你知道了我做的事,你还会用这样的目光注视我吗?
…没关系,在那一天不可避免的到来之前……
青色眸子的幼龙幸福的笑了,凑到他耳边,终于如愿的吻了吻那软乎乎的脸,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轻轻道,
“嗯,不分开了,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
……
“半天听不见声音,原来是睡着了。”
景元趴在床边的栏杆上,小声念叨着,笑着看床上依偎在一起把眼睛哭的肿肿的,却又满足熟睡的两个小孩,金色的眼睛都笑眯成起来。
太美好了,这个画面他估计一辈子也看不够。
诶呀,不如再来拍一张……
旁边的刃剜了他一眼,给两个孩子把被子掖了掖后,立刻就拽着白毛大猫猫的后颈皮拖着离床远些,别手欠去打扰他俩睡觉。
……
苦难告一段落了,接下来…带小龙崽出去玩个十几章,快乐一点!
合集100了耶!
▲终于把地摊本给搓出来了……总之会带去国庆旅游CP30首发(6、7号那期),蹭的是冉师傅和闻师傅的摊(˶‾᷄⁻̫‾᷅˵)!余量通贩
9/27二编:由于印厂失误,内页未按原定的哑粉纸印刷而是使用了相同规格的铜版纸;印厂有为此赔款,因此售价同步下调。
请介意内页纸张的友友们明鉴。。
▲本子信息都在图上惹!因为想做个轻松快乐的整活本本,所以尝试了杂志尺寸和全彩设计,总之是差点没把我折腾死的第一次出本第一次排版第N次为我CP高强度耕地😂
▲收录文章:
2.Babe
3.全麻
4.低级任务
5....
▲终于把地摊本给搓出来了……总之会带去国庆旅游CP30首发(6、7号那期),蹭的是冉师傅和闻师傅的摊(˶‾᷄⁻̫‾᷅˵)!余量通贩
9/27二编:由于印厂失误,内页未按原定的哑粉纸印刷而是使用了相同规格的铜版纸;印厂有为此赔款,因此售价同步下调。
请介意内页纸张的友友们明鉴。。
▲本子信息都在图上惹!因为想做个轻松快乐的整活本本,所以尝试了杂志尺寸和全彩设计,总之是差点没把我折腾死的第一次出本第一次排版第N次为我CP高强度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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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Babe
3.全麻
4.低级任务
5.露华浓 (这篇是来调味的hh(?
6.第一场雪
7.Cresent
8.提亚蕾
神出鬼没的插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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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按惯例抓人送个本,下个月中旬我生日当天开🥰
【莱欧斯利中心向】典狱长如是说
是看了大家一开始以为莱欧斯利是个盲人的评论衍生出来的脑洞
喜欢病弱系的男人所以就写了(虽然莱欧斯利的肌肉能一拳把我干飞算不上病弱系)
有一点点的那莱和一点点的知妙
典狱长是个盲人,这在枫丹算不上什么秘密。
尽管每一个外来者在听到这个消息后都会感到惊讶,并且提出诸如“犯人真的不会暴乱吗?”的疑问,但枫丹人从来不为此担心。
因为莱欧斯利很强,这就是枫丹人给出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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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欧斯利打了个哈欠,放下手里的纸张。他患有眼疾,于是负责交接监狱事务的审判庭文职...
是看了大家一开始以为莱欧斯利是个盲人的评论衍生出来的脑洞
喜欢病弱系的男人所以就写了(虽然莱欧斯利的肌肉能一拳把我干飞算不上病弱系)
有一点点的那莱和一点点的知妙
典狱长是个盲人,这在枫丹算不上什么秘密。
尽管每一个外来者在听到这个消息后都会感到惊讶,并且提出诸如“犯人真的不会暴乱吗?”的疑问,但枫丹人从来不为此担心。
因为莱欧斯利很强,这就是枫丹人给出的答案。
1
莱欧斯利打了个哈欠,放下手里的纸张。他患有眼疾,于是负责交接监狱事务的审判庭文职人员总会贴心地额外备一份用盲文书写的文件。
莱欧斯利起先告诉对方不必特殊对待,他是个不愿意多麻烦别人的性子,但文职人员意外地坚持,说一份文件也占用不了多长时间,双方就此事僵持不下,后来还是莱欧斯利先软下来,半推半就地接受了这一优待。
至少监狱的职员不用口干舌燥地为他读一整天文件了。
莱欧斯利伸手去拿茶杯,倒不是爱喝,只是之前的几年里,在每一个点着灯的夜晚他都要摄入过量的咖啡因,导致他现在一闻到咖啡的味道就想吐,迫不得已只能选择了茶。
手中的触感是温润的热,典狱长微微勾起了嘴角,手指划了个弧线,在身旁人期待的视线中准确地握住了被故意往右挪了一下的茶杯。
“你察觉到了?”希格雯幽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随即是小姑娘晃瓶子的声音,液体碰撞玻璃杯壁,敲出清脆的响声。
“赶紧喝吧。”她说,莱欧斯利都可以想象到她脸上气鼓鼓的表情——虽然他不知道她到底长什么样子,小姑娘的语调清脆而充满活力,让人联想到奔流不息的水,“放弃你的抵抗。”
莱欧斯利摊开手,下一秒玻璃杯就被放在了他的手心,于是他握住杯子,慢吞吞地仰头喝药。
希格雯就托着腮坐在他旁边,两个人离得很近,所以她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莱欧斯利眼睛当中的无神。
他的眼眸永远都是涣散的,像漆黑的墨晕染开来,粗暴地裹住晶莹剔透的玻璃珠,把原本美丽的事物搞得乱七八糟。
希格雯转回头,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里的瓶盖,等着莱欧斯利把药喝完。
药的剂量本身不算很大,是长期性药物,希格雯知道他的情况也不会一次给他太多,因此莱欧斯利喝了几口杯子就见了底,他又往嘴里倒了两下,确定没有任何液体滴下后才放下。
希格雯从他手里接过杯子,拧上瓶盖放到一边,随手拿起一本书压在他刚刚翻阅的文件上,一套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仿佛已经做了无数遍。
莱欧斯利听着窸窸窣窣的声音,问她几点了。希格雯抬头看了眼钟,说十二点过三分。
“下午一点要巡视监狱。”莱欧斯利下意识地摸摸腰间的神之眼,“希格雯,麻烦你告诉外面的警卫,让他不用把饭拿给我了。”
“那你中午更得休息。”医师鼓起脸,皱着眉头看他,小手按住他的左手,阻止他再次拿起文件,“你要是没吃饭一会儿饿晕了怎么办?”
“……你觉得是这种情况有可能还是那位大审判官大人在法庭上微笑有可能?”莱欧斯利被她的话噎了一下,无奈地笑起来。
“……总之你赶紧吃饭,文件我替你念。”希格雯装出凶巴巴的表情,在想到面前这家伙看不到后又努力压低声线,试图表现出自己的愤怒。
莱欧斯利举起双手,表示投降。
2
今天的巡视开始了。
鞋跟踩在石板上,叩出冰冷的回响。整座监狱静悄悄的,只有莱欧斯利的脚步声格外突出,仿佛每一步都宣告着无情的事实。
你一辈子只能待在这暗无天日的囚笼里了。
莱欧斯利走在最前面,面无表情。他不笑的时候眼睛便显得格外锐利,那抹温柔的墨昏昏沉沉的,透不出一丝光亮,仿佛看一眼就会将人拖入深渊,眼角的疤痕更是凸显了几分凶狠。黑色大衣翻飞,像死神的外袍。
他每一步都走得很稳,大跨步向前,腰杆笔直,机械拳套在苍白的灯光下折射出无声的狰狞,腰间的手铐叮当作响。他的冰系神之眼别在腰带上,此刻正发着莹莹的光。
希格雯和监狱的警卫跟在他后面,和他隔了段距离。
莱欧斯利通过神之眼才能视物,冰元素会为他展现世界的轮廓,指引他前行的方向。细小的冰花在他周身的空气凝结,落到地面被紧跟的警卫毫不留情地碾碎。
警卫虽和典狱长隔了几米远,却像堵无声而厚重的墙。他们统一穿着纯黑的制服,帽檐压得很低,手中的武器冰冷而锐利,指向走廊左右的每一个囚犯。
他们是典狱长忠实的鹰犬,只要他一个命令就会上前撕碎敌人。
冰霜落在走廊的角落,攀附在囚室的栏杆上,监狱里每个人呼出的都是白色的气,囚犯缩在最角落抱紧了身子。
温暖的枫丹今日难得凉快了几分,每个枫丹人都会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投向监狱的所在地,停留几秒,再匆匆挪开。
于是他们便知道,今天是典狱长巡视监狱的日子。
不管外面的情况如何,监狱内部至少没有发生任何骚乱。莱欧斯利巡视了两圈,平日里叫嚷吵骂声不断的监狱便噤了声,仿佛声音也被这寒冷冻结了一般。
持续不断的脚步声最后停了下来,希格雯打了个寒颤。监狱里的所有人都知道,莱欧斯利的驻足并不代表着巡视的结束,而是审判的开始。
“欧文。”沙哑的声音说,“你奸杀了三位少女,并烧掉了其中一人的家,造成了大范围火灾,六人命丧。”
被莱欧斯利称为“欧文”的人在听到他的名字后眼神中便充斥着绝望,身子开始剧烈颤抖起来。
“凯恩斯……”
“罗利……”
莱欧斯利一共宣布了五个人的罪状。他垂下眼睛俯视着罪人,宣告了审判:“今天,是你们的行刑日。”
警卫打开牢房门,一个个罪犯被押往刑室。希格雯站在最后面,看着莱欧斯利跟在他们 身后,走进了监狱最深处的屋子。
他没有回头,径直走进那片黑暗,门在他身后合上。
希格雯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无视了撕心裂肺的叫喊声,转头在警卫的护送下快步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她还要替他们的典狱官大人调配药物呢。
3
“……那位旅行者是金色头发,那个叫派蒙的小家伙是白色头发,还披着个小披风……”希格雯尽职尽责地给莱欧斯利描述着外来者地样子,虽然他连所谓的颜色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但他喜欢通过别人的描述在心里勾画每个人的相貌。
这是他独特的消遣方式。
莱欧斯利说:“嗯……那……他们两个还好吧,没闹着说要越狱之类的吧。”
他难得有些惴惴不安。毕竟他也是收集了旅行者在其他几国的情报,知道了旅行者脚踢稻妻拳打璃月把须弥几乎闹翻了个变的精彩事迹。
希格雯眨着大眼睛说啊?他们俩看着不像那种坏人啊?
小姑娘眼神澄澈,莱欧斯利看了一眼就把视线移开了;他沉吟了半晌,最后叹了口气:“帮我拿一下手杖,我去见一下他们。”
如果不是巡视,莱欧斯利通常不会轻易动用神之眼,他不太依靠外来的力量,毕竟在没有获得神之眼的前十几年,他都是一个人撑过来的。
希格雯从一旁的架子上拿来手杖,两个人一起走出了门。
旅行者被关在一个独立的牢房中,和其他囚室隔了得有一段距离,因此莱欧斯利不用大费周章地隐去二人聊天的声音。
“旅行者,监狱生活怎么样,还适应吗?”他站在囚室面前,微微垂下眼睛。他知道旅行者不是那种会真正犯罪的人,早在那维莱特亲自把犯人押到监狱的时候他就把他们两个之间的计划猜得大致差不多,因此也就半推半就地把两位客人押到待遇还不错的牢房里。
典狱长说话语调温和,与之前和大审判官演戏时截然不同。派蒙飘在旅行者身边,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衣袖。
“还好,莱欧斯利先生。”旅行者安抚地拍拍派蒙的头,认认真真地道谢,“您愿意支持我们的计划真的很感谢……”
“算不了什么大事。”莱欧斯利虽然看不见,也能听出来旅行者的诚心,下意识勾起了嘴角,“枫丹确实需要一场大雨,我很期待你和那维莱特带来的最终审判。”
他朝医师点点头。
希格雯站在他旁边,小小一只,朝派蒙挥了挥手。
派蒙迟疑地飘过来,美露莘把一个卷轴透过形同虚设的栏杆塞给派蒙,旅行者接过来打开,扫了几眼,随后惊讶地瞪大眼睛抬起头。
“这是……”
“只是一个小小的火星罢了。”莱欧斯利包裹在皮革手套里的修长手指敲打着手杖的顶部,那里雕刻着一只三头犬的狰狞头颅,“当然,具体怎么使用还是得看你们。”
在旅行者复杂的视线中,莱欧斯利偏过头,询问希格雯:“今天是几号?”
小姑娘尚在鼓着脸思索,旅行者先行一步开了口:“七月十三号。”他攥紧了卷轴,“您是要做些什么吗?”
“你或许听枫丹人过说,每隔一段时间我都会巡视一次监狱。我的下次巡视时间是七月二十号,也就是一周后,那天……或许会发生一些意外。”
“意外?”
“谁知道呢,或许是我的神之眼找不到了,又或者是我被什么事情绊住脚没办法按时巡视。”
莱欧斯利狡黠地笑了一下。
虽然旅行者已经从无数人口中得知莱欧斯利很强,但他还是有点担心;他看着典狱长涣散的眼眸,最终还是轻轻眨了下眼睛:“希望计划可以顺利。”
莱欧斯利又开始笑起来,他似乎很喜欢笑,笑声透过胸腔共鸣显得有点低沉,但也因此显得分外沉稳:“不必担心,会顺利的。”
又聊了几分钟,莱欧斯利和希格雯才向他们道别离开。典狱长握着手杖,希格雯走在他身边,手指抵住他的右胳膊,在他即将遇到障碍物时出声提醒。
他们的身影被煤油灯拉得很长,阴影几乎盖住了半个走廊。
派蒙有点担心:“……真的可以吗?”
“总得试试,不能辜负了莱欧斯利先生的好意。”
旅行者说。
4
暴乱如期发生了。
尖叫,怒骂,犯人们举起被削得锋利的木茬,踢倒脚边的尸体,踏过一层层的柔软血肉奔向地面的出口。
煤油灯的灯光时亮时暗,不知是谁在混乱中用棍棒砸碎了最外层的玻璃罩,滴滴答答的油落在地面,但是无人在意。有人从后面赶上来,骂骂咧咧地拿着从典狱长办公室里摸来的打火机和烟草。
“妈的,那小子平日里肯定没少抽,打火机都被按坏了!”
他们都是无依无靠的罪人,平日里自然没有人来给他们送物资,上一次吸烟估计还得追溯到被关进监狱之前;都是老烟枪,一群人蜂拥而上,鞋底满是滑腻腻的灯油,他们抢夺着烟卷,抢夺着打火机,乱作一团。
混乱中不知道是谁手没拿稳,开着盖的打火机摔在地面上,火星一闪而过,在瞬间卷起了滔天火焰。
空气中满是烧焦的肉的味道,不知道多少个人在惨叫,火苗在人体上起舞,灼烧着有罪之人的灵魂,将他们拽向阿鼻地狱。
莱欧斯利正站在监狱大门口,垂着眼睛摆弄自己的机械拳套,零件随着他的摆弄咔咔作响。他早在今天上午就遣散了监狱里所有的警卫,包括希格雯,也被他找了个别人不会怀疑的理由调到了那维莱特身边。
就是为了迎接这场罪人的狂欢。
神之眼发着莹莹的光。
他吸吸鼻子,盲人过于灵敏的听觉让他听见了惨叫,而优秀的嗅觉则让他轻易闻到了几百米开外的炙烤气息。
“一会儿结束巡视之后……去吃烤肉吧。”他欢快地说,舔了舔嘴角,无神的眼睛里燃起嗜血的光芒。
他本性残暴。平日里被规矩束缚着尚且当个乖宝宝,是枫丹遵纪守法的典狱长。他很喜欢平静的生活,和希格雯他们度过热热闹闹的一天是他的日常;但压抑久了总得发泄几分,他不是毫无良知的杀人犯,当然不可能对普通人动手。来到这所地下监狱的自然是罪大恶极的囚犯,每活在这世上一天都是对提瓦特资源的浪费,那么他动起手来就毫无芥蒂。这次暴乱不单单是为了趁乱放走旅行者,也是为了满足一下他自己的小私心。
毕竟鲜血浇灌的惨剧只会使他更加兴奋。
他事先往每个办公室里都放了些囚犯们绝对不会拒绝拿走的东西。要他具体形容的话,不是瞬间能置人于死地的毒药,而是一点鞭炮的引线,只需要一瞬间的爆发就足以让罪人们丧命。
催化剂会使人肾上腺激素飙升,迫使人做出些平日里根本没胆量做的事。有些人总会趁着机会逃出暗无天日的地牢,奔向地面。
“这可不行……”听着凌乱的脚步声,莱欧斯利喃喃道,“别想玷污枫丹啊。”
他喜欢枫丹,喜欢那些淳朴的枫丹人。他们足够热情,足够友善。他们不会因为自己的职位就疏远他,也不会因为他天生的缺陷而在暗地窃窃私语。他们对这座坚若堡垒的地下囚笼感到自豪,以他这位典狱长为傲。
那他可不能辜负他们的期望。
莱欧斯利弓起背,像个即将开始狩猎的狼,露出狰狞的獠牙。
他挥出了今天的第一拳。
5
希格雯坐在审判庭旁听席,疲惫地按揉着眉头。莱欧斯利还没醒,她千叮咛万嘱咐守护在病房外的警卫,又简单收拾了一下才来挺这场审判。
监狱暴乱的那天,浓厚的血腥味几乎要浸透整座枫丹主城。上一次发生这样的情形还是莱欧斯利第一次上任的时候,听说新任典狱长是个瞎子,犯人们冲破了牢笼妄图离开监狱。
希格雯躲在瑟瑟发抖的美露莘群中,看那个黑色的身影挥出一拳又一拳,冰色的线延展,毫不留情地切碎面前之人的身体,肉块“咚”的一声落地,像搁浅在岸边濒死的鱼,一动不动。直到蔓延的血流进河道,日照由正午变成夕阳,再也没有一位罪犯敢踏出监狱。
莱欧斯利满身都是血,有他的也有别人的,他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也没有说话。这片区域由于动乱早就被封锁了,但依旧有路人挤在防护线附近看。他们欢呼着,高喊莱欧斯利的名字,声浪一叠高过一叠,几乎要与轰鸣的瀑布一争高低。
或许是被声潮惊到,莱欧斯利终于动了,他胡乱地擦了擦脸,拿起神之眼眯着眼睛左顾右盼,像是在找人。扫了几圈后他就把目光定在了美露莘中,希格雯看着他晃着身子走过来,他的瞳孔日常就是涣散的,因而没人知道他的意识是否还尚存。他的语调有些含糊不清,鲜血从他的嘴角溢出:“抱歉,我听说监狱的医师是位美露莘……请问是哪位?”
美露莘们相互看看,自觉给希格雯让出一条道,娇小的小姑娘冲到他面前,想伸手扶人,却又碍于身高只能焦急地蹦了两下:“还能动吗!”
“嗯……”莱欧斯利晃了一下,“有点……难……”
他像是再也支撑不住一般向后倒去,合上眼睛意识昏迷,却被人轻柔地揽住了身子,防止了病人的二次创伤。希格雯看他语气漂浮顿感不妙,慢了一步伸手拉他,看着莱欧斯利向后倒感觉心跳都骤停了,直到发现她被人接住才松了口气。她感觉头顶突然变得阴沉,一抬头是大审判官那维莱特那张俊美的脸庞。
“需要我把他送到哪里去吗,医师?”那维莱特面无表情地说。
“呃……嗯……”希格雯愣了一下,很快回过神,“去医院。”
那天的具体情况希格雯已记不太清,只记得最后莱欧斯利躺在病床上,面容苍白,大半个身体被绷带缠绕着,那维莱特站在床边,看了他许久后脱帽致意。
“水神的加护会庇护每一个热爱枫丹的人。”大审判官郑重地说。
希格雯回过神,审判已经进行到最为高潮地地步,派蒙拿出一张张绝对性的证据,旅行者拍着桌子,掷地有声地揭开枫丹不为人知的阴暗。
“这就是我给出的答案!”旅行者抬起头,目光锐利,盯着端坐在神座之上的芙宁娜,“清水神大人给出最后的判决吧。”
芙宁娜从开庭为止都一直微阖双眼,面无表情,没人能看出她最真实的情绪。直到那维莱特敲了第三遍锤子的时候她才缓缓睁开眼,往日总是带着俏皮神情的神明站起身,俯视眼底的一切。
“有罪。”
钟声响彻枫丹。
6
“我们来看望你啦,典狱长大人!”派蒙兴致勃勃地冲进来,旅行者跟在她身后,拿着据说是璃月特产的果篮走进来,跟房间里的三个人打招呼。
那维莱特坐在病床的左边,正拿着勺子缓缓搅拌碗里的药汁,看到他们进来轻轻点头示意;希格雯接过果篮放在床头,乖巧地笑了笑:“你们来啦。”
“莱欧斯利先生,身体怎么样?”旅行者从他的四次元背包里继续拿出各地的特产,在房间里摞成一座小山。
“我觉得还好……”莱欧斯利从声音推测出他们应该在朝门口的方向,于是把脸半侧过去,半抱怨半开玩笑地说,“明明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这两个家伙非得让我多住院一阵。”
“没好透就不许离开这里。”那维莱特冷冷地说,他舀起一勺温度适中的药,动作却是与语气毫不相关的温柔,勺子碰了碰莱欧斯利的嘴唇,“张嘴,喝。”
莱欧斯利的嘴暂时被占用,那维莱特又是个不愿一心二用的主,于是最后还是希格雯可靠地和他们聊天。
“典狱长主要还是失血过多,再加上过度使用神之眼造成的身体透支。”监狱的医师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无知无觉的上司一眼,“还有之前受的旧伤没好透,这次就一起爆发了。”
小姑娘一抱怨起来就喋喋不休:“之前和他说过好多次了每天都要喝药,结果趁着我忙不监管他就不喝,还有这家伙每次进医院我都说多住几天,最后以监狱不能没人为由偷跑回去,我还争辩不过他!”
旅行者同情地拍拍她的肩膀,拧了瓶饮料让小姑娘顺顺气,同时加入了反莱欧斯利大军,语重心长地说:“莱欧斯利先生……”
“停停停,旅行者,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了。”莱欧斯利的脸上显现出一种无奈而痛苦的表情,“我真的知道错了,别再让我耳朵受难了好吧。”
最后旅行者大发慈悲换了个话题,开始描述他一路以来的见闻,讲自由开放的蒙德,讲烟火气息满满的璃月,讲虽有些冷漠但仍能从中窥见些人性光辉的稻妻,讲智慧与豪横并存的须弥。
那维莱特因为自身的职务很少离开枫丹,莱欧斯利由于身体缺陷前十几年基本与旅行无缘,希格雯虽然有时会与开巡游船的伙伴聊天,但也只是粗略了解。或许是去过了太多地方,旅行者很擅长讲述,派蒙有时候插几句嘴补充一下,三个人都听得津津有味,一个赛一个认真。
旅行者挥手告别的时候日头已经过了大半晌,风尘仆仆的少年邀请他们下次来尘歌壶玩,然后转身和派蒙离开了病房。莱欧斯利猜他是要奔赴下一个未知的目的地。
病房里陷入了长久的无声,最后莱欧斯利叹了口气,说好想去旅行啊。
希格雯说你好了我们就出去逛逛。
“那监狱怎么办?”
“芙宁娜一直对你那阴沉地堡很感兴趣,水神大人一定会想去那里代职一段时间的。”那维莱特看了眼远处高耸的审判庭,毫不留情地卖掉了自己的顶头上司。
至于芙宁娜最后被那维莱特骗去监狱代了几个月的班那就是后事了。
7
艾尔海森听说近日须弥来了位神辩手,不管谁和他吵架从来没有占过上风,打遍须弥无敌手。
卡维一贯爱看热闹,天天在他耳边叨叨来叨叨去,无非是那家伙真厉害之类的感叹,听得他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搞得他也有点兴趣了。
卡维有一天晚上吃饭时再次说起这件事,艾尔海森破天荒地问他了几句详细情况。卡维一边摇头晃脑地啧啧称奇一边告诉他具体情况。
“是两个青年带着个小姑娘,应该是枫丹人,因为小姑娘是枫丹特有的美露莘种族。”卡维夹了一筷子菜,含糊不清地说道,“我之前路过,恰好碰上。其中一个好像是个盲人,小商贩就仗着人家好欺负少放了好几个果子进去。”
“被发现了?”艾尔海森皱了下眉,心想明天就上报草王出个新立法。
“被另一个发现了。你是不知道,那家伙嘴毒得很,明明说话也不快,就是能让人听得牙痒痒,还挑不出错。”卡维敲了下碗,一只手托着脸笑嘻嘻地看他,“当然,比不上你。”
“你是在夸我?”艾尔海森挑挑眉。
“看你自己理解喽。”卡维把皮球推回去。
饭后他俩一起收拾碗筷,两个人挤在厨房里肩碰着肩竟也不嫌挤;卡维带着手套洗碗,吱吱呀呀滴擦着盘子,突然在流水声中像是想到什么一样随意地开了口:“对了,那次吵架的时候我听他的同伴叫他名字,还挺绕口的。
“好像叫……那维莱特?”
须弥国界大,艾尔海森本以为要见到这个传说人物迟早得过一段时间,结果第二天两人就在净慈宫面面相觑。
“这位是那维莱特先生,水神芙宁娜托他来给我带封信。”纳西妲笑得乖巧,对两人间的氛围浑然不知。两个毒舌属性在一定意义上都已点满的男人对视一眼,决定出了净慈宫再说。
纳西妲询问了芙宁娜的近况,在得知她最近过得风生水起后复杂地叹了口气:“我以为枫丹最近出了变动,她至少会伤心一点的。”
那维莱特平静地回复她:“您想多了,天塌了她也会是那个样子。”
纳西妲又转头问艾尔海森:“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须弥的书记官顿了一下:“……没有,只是来看看您。”
关于商贩的提案还是一会儿再说吧。
半个小时后那维莱特礼貌地道别,合上大门离开。纳西妲把信封收好,转过身看着艾尔海森:“你认识他?”
“听说过。”艾尔海森说,把这位大审判官在须弥的优秀事迹告诉了上司。纳西妲听完咯咯地笑起来,说那位先生可真是不显山不露水。
艾尔海森表示赞同。他就势举起手里的平板,声音平淡地提出昨晚连夜写出的商贩管理法初步法案。
又过了半个小时,法案初步定型。艾尔海森心思缜密,基本的元素和可能有的问题他基本都能想到,他们俩也只是进行了一些方面的更改,用不了多长时间。
艾尔海森走的是侧门,净善宫那个大门每次一开就轰隆轰隆响,不知道的以为前任书记官谋反攻打这里了。上午的阳光透过玻璃窗射进来,整条走廊都亮了不少。
艾尔海森慢悠悠地走着,突然停了脚步。他看到了那维莱特,他身边的是个黑发男人和小小的美露莘。他不如之前在宫里那般淡漠,皱着眉看着旁边的人,嘴角却带着笑,嘴一张一合地似在说着什么。
黑发男人苦笑了一下,那双涣散的眼睛弯起,赔罪似的拍拍那维莱特的肩膀,又拍拍美露莘的头。
忽然,他像注意到观察的视线般转过头,与玻璃窗后的自己对视。艾尔海森下意识地点了下头,忽然意识到这是个盲人,看不到他的动作;还好那维莱特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来,两人对视,皆是一愣,随后朝对方无声地示意了一下。
那维莱特应该是在解释什么,艾尔海森也无意多看,他最后看了一眼就离开了。
阳光正好,映得那双黑色眼眸闪闪发亮,他似乎真的看到了五彩斑斓的世界。
【那莱】雌伏
莱欧斯利答应帮那维莱特处理发〇期,却发现似乎为自身招来祸端。
?那维莱特×Alpha莱欧斯利;腿合,后天两幸,A变O
全篇1w8
01
成为公爵的方便之一,就是进入最高审判官的办公室时不会被拦,只需与塞德娜说一声“有事要与最高审判官商谈”,便能直接进入那维莱特的办公室。
尽管实际上,他们并不总是有那么多公事要谈。但这也不算滥用权利,毕竟他与那维莱特是朋友——这在沫芒宫不是什么秘密。那维莱特并不惮对美露莘直言“他与梅洛彼得堡的管理人有私交”,而美露莘们也很喜欢这个看起来“黑漆漆、乱糟糟”的英俊公爵。
莱欧斯利大摇大摆地进入那维莱特的办公室...
莱欧斯利答应帮那维莱特处理发〇期,却发现似乎为自身招来祸端。
?那维莱特×Alpha莱欧斯利;腿合,后天两幸,A变O
全篇1w8
01
成为公爵的方便之一,就是进入最高审判官的办公室时不会被拦,只需与塞德娜说一声“有事要与最高审判官商谈”,便能直接进入那维莱特的办公室。
尽管实际上,他们并不总是有那么多公事要谈。但这也不算滥用权利,毕竟他与那维莱特是朋友——这在沫芒宫不是什么秘密。那维莱特并不惮对美露莘直言“他与梅洛彼得堡的管理人有私交”,而美露莘们也很喜欢这个看起来“黑漆漆、乱糟糟”的英俊公爵。
莱欧斯利大摇大摆地进入那维莱特的办公室,毫不意外地见到,那维莱特正坐在那张几百年来都属于他的办公椅上,认真地读着案卷。
见到朝他走来的莱欧斯利,那维莱特抬起头来:“莱欧斯利,你怎么来了?”
“我上来逛逛。希格雯小姐托我来给你送她的奶昔。她说那维莱特先生工作很辛苦,需要补充一些营养。”
“谢谢。”
莱欧斯利的话语不无戏谑,“你可要好好喝了,这可是希格雯小姐的一片心意。”
“我会的。”
颜色如虹彩般的奶昔被放在那维莱特的办公桌上。莱欧斯利站在办公桌前,雾蓝的眼睛注视着那维莱特。
“还有什么其他事吗?”
“我来都来了,不留我下来喝一杯茶?”莱欧斯利轻笑,“我想,应该也到了你该休息的时间了吧?”
“是我疏忽了。”那维莱特致歉道,“我也很希望能与公爵共进下午茶点。不过……今天并不是很方便。”
莱欧斯利在见到那维莱特的那一瞬间,便注意到了,那对美丽的眼睛似乎较平日更要明亮,瞳孔也要更细。那张比月光石还要透白的面上,不正常地捎着血色。而他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嗓音明显有些粘连。
“你生病了?”莱欧斯利绕到那维莱特的身侧,打量道,“龙也会生病?”
“理论上来说,不是没有可能。”那维莱特认真回答道,“若大地上的水遭到污染,身为水龙,不免受到影响。但现在……并非是这种状况。”
余文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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