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码今天也很爱爸爸鸭
第一次写,不知道写的什么
原著向鸣佐结婚生子
佐助接手设定,有私设人物
没看过博人传不知道中忍考试制度是不是变了,就当作和鸣佐小时候的制度一样
面码做梦都想不到,一向天不怕地不怕上能挨春野樱阿姨铁拳,下能和火影七代目顶嘴的自己,也会有今天,看着对面一脸平静面无表情的宇智波末裔,不禁心头痛骂自己老爹。
事情还要从上个星期说起。
漩涡面码的出生其实是个意外,是宇智波佐助和漩涡鸣人在本打算绝后时出现的奇迹。融合了阴阳遁之力,出现的新生命,不仅能在两个父亲的“精心呵护”下顽强的活下来,还完美的继承了父亲们的能力和天赋,超过了自己的父亲,成为木叶现存挂潜力最大的仔。但面码自身对此...
第一次写,不知道写的什么
原著向鸣佐结婚生子
佐助接手设定,有私设人物
没看过博人传不知道中忍考试制度是不是变了,就当作和鸣佐小时候的制度一样
面码做梦都想不到,一向天不怕地不怕上能挨春野樱阿姨铁拳,下能和火影七代目顶嘴的自己,也会有今天,看着对面一脸平静面无表情的宇智波末裔,不禁心头痛骂自己老爹。
事情还要从上个星期说起。
漩涡面码的出生其实是个意外,是宇智波佐助和漩涡鸣人在本打算绝后时出现的奇迹。融合了阴阳遁之力,出现的新生命,不仅能在两个父亲的“精心呵护”下顽强的活下来,还完美的继承了父亲们的能力和天赋,超过了自己的父亲,成为木叶现存挂潜力最大的仔。但面码自身对此并没有多在意,在他看来这还没有他父亲能来参加班级的家长会来得实在,在这个和平的年代,人们对于提升自己的实力并不会太过看重,若不是为了得到父亲的夸赞,他大概会宁可天天去和隔壁家王二狗捉泥鳅玩,也不想每天枯燥的修炼忍术。
面码很爱他的父亲,尽管他的父亲是全天下最忙的人。他们一个是七代目火影,每天和成堆的公文一起睡觉,虽然会尽力回家陪他,但那时间还没有他陪公文的零头多;一个是轮回眼宇智波,去村外调查大筒木的秘境,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虽然每次回来,面码都感觉可以和佐助呆上很长一段时间,但实际上,他和佐助一起的时间一年也就那几次。面码小时候经常为此哭闹,让帮忙照看她的小樱阿姨很是头痛,他也曾怀疑自己的父亲们根本不爱自己,甚至怨恨过自己的父亲。
直到有一次佐助回来,在和他一起修炼了一段时间的手里剑后,便准备离开,面码正享受着父亲的陪伴,突然见他又要离开,心头自然不乐意,撒娇卖萌什么招都用了,只换来父亲的一句“听话”,不由怒从心来,把压在自己心里的话全部说了出来,大声哭嚷着说“最讨厌爸爸了”。刚说完便后悔了,看着对面沉默的父亲,面码正犹豫着是否开口道歉,就见他父亲一头栽了下来。直到去了医院,他才知晓原来佐助每次回来都只能停留一小会儿,为了多陪陪自己,对自己下了毫无攻击性的月读,在本来就疲惫的情况下施展如此耗费精神的幻术,神经已经极度疲倦了,在自己的无理取闹下,终于受到了刺激坚持不住晕倒了。他在病房门口看着父亲苍白的脸庞,自责后悔涌满了心头,不禁眼角泛红。七代目在收到消息后很快就赶来了,看着正站在病房门口低着头的他,叹了口气,用宽厚温暖的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温和的对他说“一起进去吧,去看看你的爸爸。"他小声的嗯了一声,和七代目牵着手进了病房。这件事父亲们从头到尾都没有责备他,甚至主动对他道歉,可他非但没有感到高兴,还变得更加自责。后来他偶然听到小樱阿姨和井野阿姨谈话,才明白佐助之所以会这么执着于寻找大筒木秘境的任务,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能让自己过上和平安定的生活。眼泪从他的眼眶中溢出,他在那天才知道自己才是让爸爸生活得这么辛苦痛苦的原因。面码的写轮眼就是在那天开启的。
面码对待佐助,有十分的崇拜,这位帅气的宇智波不仅聪明能干,武力值也是忍届的天花板,相比之下,他对待七代目鸣人,就只有一分敬重,如果对方没有在小时候因为找不到佐助给他买的婴儿帽而将尿不湿绑在他头上然后就抱着他出门买拉面,或者是和他玩举高高把还是婴儿的他抛到了三层楼之高,他大概还会对鸣人抱有两分敬意。面码时常怀疑若不是在举高高的时候被路过的小樱阿姨看见惊恐之下主动提出照顾自己,他是不是已经去西天看太阳落山了。但这并不能影响他爱自己的父亲。
当然,这些都已经不是重点了,重点是在一个星期前,佐助好不容易放了个长假,正好赶上了面码报名参加中忍考试。面码老早就想当中忍了,隔壁王二狗去年当上中忍后便整天在他面前得瑟,还拿着中忍的工资去买了一大袋笋干在面码面前吃。面码和王二狗是从小的邻居,小时候的自己经常会因为父亲们不在家而感到寂寞难过,第一次见二狗时,佐助刚离开不久,面码一个人在贺南川生闷气,这王二狗偏偏在这个时候找他麻烦,被他往死里揍了一回,从此梁子就结下了。王二狗从小就憋屈,小时候看见面码一个人蹲在河边就想去戏弄他一下,结果被打的半死,这还没完,每回自己想要复仇,去和面码单挑,都会被打的满地找牙。自己没面码厉害,没面码身份高,从小就因为他吃尽了苦头,但最为关键的是自己还没有面码帅,这能忍吗?好在自己比面码大个几岁,以年龄优势先当上了中忍,这不得瑟一下还真是对不起自己了。
面码天天忍受着邻居的挑衅,发誓今年自己毕业后不考上中忍就誓不为人。彼时他们一家人难得吃上团圆饭,面码兴奋的邀请佐助去观看自己的比赛,佐助正准备答应,只见鸣人一边给佐助夹了一片晶莹剔透的番茄,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到:“说起来,佐助好像还是下忍的说,要不要也参加中忍考试玩玩?”面码顿时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可以和自己崇拜的父亲一起比赛,他可是做梦也没有想过,连连附和。佐助本来对此并没有什么想法,但看到面码异常兴奋的神色,沉默了两秒,最终点头答应了。
在中忍考试前两场,作为一名优秀的队友,佐助不仅处理问题游刃有余,还给面码分析了环境和战斗的技巧,在出死亡森林之前,一切都是顺风顺水,面码觉得和佐助一起实战时佐助对自己的每一个提点都使自己受益匪浅,不禁露出大大的笑容,只不过他的笑容并没有持续多久。
通过第二场考试的人不多,也就16个,佐助不禁皱眉,暗自感叹和平年代的忍者果然一代不如一代了。在进行预选赛淘汰时,面码站在观望台上认真的分析着这些对手的能力,发现今年的对手果真没有太棘手,实力大多是一般的水平。这和为了得到父亲夸奖而日日夜夜修行锻炼,废寝忘食的他之间有着不小的差距。面码都想好了,等自己成为中忍后,第一时间就是去把王二狗揍一顿,好好解解这一年的心头之恨。
面码抽到的是第三组比赛,当他在银幕上看见自己的名字时,不禁大声欢呼起来,想要在自己老爸面前好好的表现一次,直到他的目光撇上了自己对手的名字。宇智波佐助五个大字明晃晃的印在自己名字下面,一笔一划都没有少。面码先是思考回忆了下这16个人当中谁是叫宇智波佐助的同龄人,无果后才反应过来这正是他老爸本尊。面码心中顿时百感交集五味陈杂,千言万语却只能描绘出一句“我真该去买个彩票。”
直到进了比赛场,漩涡面码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此情此景就像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一样不现实。他看着对面一脸沉默的老爸,又看见他的傻子老爹正在观望台上摇旗助威,兴奋的不得了。他不禁在心中痛骂自己老爹,即将挨打的是可是他亲儿子,至于这么高兴吗?
佐助看着自己对面故作镇定的儿子,感叹着自己孩子已经长这么大了,不禁温和的对他说:“没关系,用你最好的状态来击败我。”面码愣了愣,便开始调整自己的状态。面码虽然姓漩涡,骨子里到底流着宇智波的血脉,继承着宇智波的孤傲和执拗。他们性格强悍,决不允许自己在任何一场战斗中逃走,哪怕是一场必输的战斗。
战斗一开始,两人同时开了写轮眼,面码左手凝聚着一颗螺旋丸便冲向了佐助,佐助静静地站在原地,不为所动。直到螺旋丸将要轰到佐助身上,面码才反应过来,这不过是替身术,急忙重心向下压低身子,堪堪躲过身后佐助想要扼住他后颈的手,随即单手撑地,半个翻身向后扫腿攻击佐助腿部,佐助向后跃了一小步,躲过了面码的攻击,同时面码手掌使力,趁机向后翻了两个跟头,拉开了与佐助的距离。撇下装在上衣上的手里剑,径直抛向佐助,面码知晓佐助并没有因为考试而带上手里剑这样的基础刃具。佐助双手快速结印,使出豪火球之术,面码乘机闪身在佐助身后,右手侧掌砍向佐助后颈。佐助微微偏开生子,便躲开了面码的攻击,快速伸出左手,紧紧握住面码来不及收回的右手腕。佐助看了看面码因为疼痛而有些扭曲的小脸,微微启唇,平静的说到:“你还是太慢了。”面码不由一恼,右手换上千鸟逼迫佐助放手。然后左右手齐上,往佐助身上揍去,出招虽然狂乱,但却不失狠劲。佐助不紧不慢的往后退,他看着面码那张像极了鸣人的脸,看着他气急败坏的乱打一团,不自觉的想起了鸣人小时候战斗的样子,不禁微微有一些愣神。就在这么一攻一退之间,面码忽的咧嘴一笑,佐助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不自觉的出了边场线。看着面码小人得志的模样,不由嘴角微微上钩。揉了揉面码的头发,发自内心的感慨了一句“真不愧是我的孩子。”面码发自内心的笑了,他知道他多想要父亲的夸奖,以至于忽视了观众们一脸懵逼的表情。
在比赛结束的第二天早上,面码一家其乐融融的去一乐面馆吃面,场面好不温馨。面码觉得他现在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孩,直到当天下午看到比赛重放,才明白佐助怕比赛伤到自己一开始就用写轮眼对自己施了幻术,只见他一个人在赛场上像无头苍蝇一样乱冲乱撞,那模样着实丢人。佐助当即就提着草剃剑冲向了火影办公室,质问鸣人为什么没有把那段画面给删了。
幸福个屁,面码觉得自己再也没有脸面生活在木叶了。不过值得庆幸,他今天依旧还是爱着自己的父亲的。
佐助死后的七天
佐助死后灵魂视角
原著向,鸣佐没有决战,四战佐助直接离开
第四天(上)
在佐助的记忆里,鸣人一直都是朝气蓬勃活蹦乱跳的。
他就像天边的太阳,永远散发热与光,然后从内在将这份生气盎然的意志传递给别人。即使遇到再痛苦的情况,他也仍然粲然笑意,然后再把自己的心意传达给别人,即使憎恨如佐助,也不可否认地被这赤子之心所感染。
他会春风满面的笑,也会悲伤到嚎啕大哭,会不加掩饰的宣誓自己的愤怒,却绝不会像现在这样,一个人站在宇智波旧宅里。明明面无表情,却透露着心死的寂静,明明眼睛看着透过废墟涌进的月光,却麻木得空洞。
他是在为我而感到悲伤吗?佐助看着眼前站立不...
佐助死后灵魂视角
原著向,鸣佐没有决战,四战佐助直接离开
第四天(上)
在佐助的记忆里,鸣人一直都是朝气蓬勃活蹦乱跳的。
他就像天边的太阳,永远散发热与光,然后从内在将这份生气盎然的意志传递给别人。即使遇到再痛苦的情况,他也仍然粲然笑意,然后再把自己的心意传达给别人,即使憎恨如佐助,也不可否认地被这赤子之心所感染。
他会春风满面的笑,也会悲伤到嚎啕大哭,会不加掩饰的宣誓自己的愤怒,却绝不会像现在这样,一个人站在宇智波旧宅里。明明面无表情,却透露着心死的寂静,明明眼睛看着透过废墟涌进的月光,却麻木得空洞。
他是在为我而感到悲伤吗?佐助看着眼前站立不动孤独的人儿,为心中的窃想感到一丝丝高兴。随后又唾弃着这样可笑幼稚的自己。在他生前,他绝不会承认眼前的白痴在他的心里占着重要的地位,也绝不会承认面对站在他对立面的鸣人心中出现的怨愤。
他看着鸣人眼里的苍茫,然后起步向着对方走了过去,直至来到对方身前。他静静的端详着对方的颜容,他已经许久没有仔细看看这个男人。少年的稚气早已消失,留下的是只属于成年人的坚韧和稳重。魁梧硬挺的身躯已经能顶起一片天地。只是他灿烂的金发镀了一层苍茫的灰,那双他最爱湛蓝如苍穹的双眸此时却蒙上一层黑烟,映着天边残酷月光和周遭破碎残骸,却已映不出站在他身前静静凝望他的自己。
佐助突然觉得悲伤,他抓着自己心口的衣裳,轻皱秀眉,闭眼细细品味。
“佐助......”眼前之人突然亲启嘴唇,细微的声响却在寂静中无限放大,传到失神的佐助耳旁,就像热油中突然掉进的水,搅和了佐助本死寂的心,让它重新沸腾跳动。
他猛地张开紧闭的双眼,黝黑的双瞳紧紧盯着那个让他心烦意乱的家伙。
直至看到鸣人微微扭曲的痛苦颜容和空无一物的眼,他才慢慢平静了。
空间又寂静了,只剩下风吹过残木的吱嘎声,仿佛那声轻呤只是一场幻觉。时间仿若静止,仿佛这世间只剩下他和鸣人,他静静地端详着眼前月下之人,鸣人透过月光望着未知的地方。
这场突如其来的会面没有持续太久,天空还没有镀一层灰,鸡也还没有引吭高歌,鸣人便一声不响的离开了,正如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来一样,没有半点痕迹。
佐助目送着他的离开,看着他的身影渐渐消失于一片黑暗,再无一丝踪迹,才慢慢将目光移开,环视着曾经的家乡。
少时无忧无虑时留下的一点一滴快乐的痕迹已经不在了,剩下的是满目疮痍,没有一点一丝的人味。曾经家中摆放过的家具,都消失不见,只有勉强可站的地板显得这里没有那么空寂。
尽管这里疮痍累累,他却仍能感受到内心的亲近。
他凭着记忆来到父母的房间门口,静静的站立了一会,直到心中不在出现向蚂蚁撕咬般的疼痛,才缓缓弯下身子,双脚屈膝,在门前端端正正的磕下了头。
是对父母的敬重,也是对父母的愧疚,还有,最后的告别。
他静静的呆坐着家中,就像最后陪在家人身边一样。直到酉时鸡鸣,他才起身离开,对着这片土地深深的鞠了一躬。
佐助犹豫了片刻,最终叹了口气,沿着鸣人消失方向走去。
鸣人的到来终究还是在他心里掀起了涟漪,看着那样露出那般空洞表情鸣人,他心中终究还是放不下。
佐助死后的七天
鸣人终于出场了,开心ヽ(○^㉨^)ノ♪
佐助视角,虐
第三天
那时夏日朦胧,天边万里无云,阳光正好。
他坐在被太阳晒得有些暖和的缘侧上,小小的手想要抓住天边那发着光的点,阳光从他的指缝穿过,他觉得有些刺眼,微微眯起双眼,却扔不愿移开双眼,他想要靠近那个放光发亮的热源。
直到背后传来母亲温柔的嗔怪,他才把眼睛移开,望向了屋里端坐于桌前的母亲。
他的母亲,宇智波美琴,抚着一抹锦缎,神情温柔而又专注,那份凝神少许出现在平日素来端庄优雅的母亲脸上,让他忍不住小跑到她身边。见她嘴角带微微浅笑,手里一针一线,半丝半缕都浸透了精细与流畅。
“这是什么?”他歪了歪脑袋,好...
鸣人终于出场了,开心ヽ(○^㉨^)ノ♪
佐助视角,虐
第三天
那时夏日朦胧,天边万里无云,阳光正好。
他坐在被太阳晒得有些暖和的缘侧上,小小的手想要抓住天边那发着光的点,阳光从他的指缝穿过,他觉得有些刺眼,微微眯起双眼,却扔不愿移开双眼,他想要靠近那个放光发亮的热源。
直到背后传来母亲温柔的嗔怪,他才把眼睛移开,望向了屋里端坐于桌前的母亲。
他的母亲,宇智波美琴,抚着一抹锦缎,神情温柔而又专注,那份凝神少许出现在平日素来端庄优雅的母亲脸上,让他忍不住小跑到她身边。见她嘴角带微微浅笑,手里一针一线,半丝半缕都浸透了精细与流畅。
“这是什么?”他歪了歪脑袋,好奇的问道。
“这是御守。”他的母亲温和的看了看他,放下了手中的针线,将放在旁边早已缝好的崭新御守戴在他身上。
他伸出还有些肥嫩的小手摸了摸脖子上的小东西,嘴里喃喃:“御守?”
“它能够保佑我们一家平平安安,健康快乐,永远生活在一起。”美琴笑着解释,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
“哇!”他听后双眼发亮,小脸洋溢着激动,手舞足蹈地大声宣布:“佐助喜欢它!佐助要和家人永远在一起!”
他将这枚小小的御守紧紧握在手心,就像握着稀世珍宝,仿佛只要这小东西完好无损的在自己手中,他就能将幸福的家紧握于手。
少时自己总是如此幼稚与愚蠢,深信着这些虚无缥缈的辟邪之说。
佐助凝望眼前的残垣断壁,眺望尽头也看不见半点人迹,只有风吹过时陈旧的木门发出的吱嘎声和疯长在街头壁上的杂草能透露出一丝生机。
这里曾经辉煌过。
他看了许久,只觉生前儿童时的所有回忆都变得活灵活现,抢着嚷着出现在他的眼前。
他回想起以往祭典月明星稀灯火阑珊的夜晚,他会和哥哥穿上干净的和服浴衣,脸上映着灯火下柔和的光挤进熙熙攘攘的人群,在玩闹过后一同去族中建在角落里的陈旧神社,虔诚的祈祷一年的平安。最后会和族人聚在一起,在欢声笑语中看天空扬起的美丽烟火。
但烟花再美,也只有一瞬的灿烂,用一生热情发出绚丽的光辉后,就会慢慢熄灭,变成尘埃,变成废土,被人遗弃。就如同现在脚下的街道,当年张灯结彩,家家灯火通明,如今物是人非,以是一片死寂。
万物皆是如此罢,富丽堂皇的宫殿,经过沧海桑田,最终化作的也不过只是一轮黄土。他不禁恶劣的想,千百年后,木叶是否也会消失于历史长河中?
他行走在这街头,似乎不久前有人来过,割断了路中间的杂草,才形成了一条算得上是路的小道。不过他不想去深究到底是谁,也懒得去想。
他是害怕来到这儿的,确切来说,是无颜面对。作为一个失败的宇智波,他确凿没有为家族做过半点贡献。
他明白自己无法抹去宇智波邪恶的形象,他们强大的另人忌惮的实力,层出不穷的叛忍,四战的发动者,每一条,都代表着他们的罪孽,去也去不了,洗也洗不掉。不会有人来深究原因,也不会有人来探讨为什么,他们终究是罪恶的。
他甚至连传宗接代也做不到,除却感情,即便与一位女子生下后代,也终不是纯净的血脉,它会如同曾经的千手,血脉会慢慢凋零,最后消失匿迹。
而这些,也是他能够肆无忌惮进行改革的筹码。赢了,了却心事,输了,遗臭万年。
他不由自嘲的笑了笑,这个世界无法容下宇智波,而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他轻轻地走过大街小巷,细数着一座座已经看不清原样的废墟,这曾是一家团子店,那曾是一家医馆......往日欢快的记忆清楚地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愉悦的,幸福的,让他有些沉醉,那些深藏在脑海里记忆渐渐顶替了那些不堪回忆的痛苦往事。
原来苦难真的会随着幸福而被遗忘吗,但为什么以往却感受不到呢?
他又想起了往事。回想起他在神社里亲自为哥哥戴上御守,父母在一旁和蔼可亲的看着,哥哥则伸出手轻轻戳了戳他的额头,他一时没有躲开,用手捂住额头气恼地鼓起了脸颊,努力做一副出生气的样子,最后还是破功于一片欢笑声中。
那枚小小的御守最后去了哪里呢?
不知道,或许是被他亲手丢了吧。
他从回忆中微微清醒过来,伴着将落的太阳沿着街道走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天边黑尽,月色温柔的喷洒在他头顶,才鼓起勇气走向了自己曾经的家。
那里是他的噩梦,那里的地板染着他父母鲜血,却又传递着伴随脚步的欢快嬉戏声,那个地方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奔跑。
他将手轻轻放在墙壁上,抚摸着上面微微起层的纹路,似乎这样能给他勇气,踌躇半响后,他闭上眼睛,深吸口气,穿入其中。
他缓缓张开双眼,入目之景让他感到惊讶,瞳孔微微一缩,看着站立在眼前透过墙缝看着月光的男人,他不禁轻吐出他的名字。
“漩涡...鸣人...?”
佐助死后的七天
这个故事感情线是鸣佐,但是本章并没有涉及
原著向,没有鸣佐之战,佐助四战后直接走
佐助灵魂视角
第二天
清晨的空气总是湿漉的,伴随着草间孕育的冰霜。佐助环顾着四周,万籁俱静,唯有一星半点的萤火虫闪烁着微弱的绿色光芒回应着天边飘来的那缕银光。生灵在温风的爱抚下渐渐苏醒了,过不了多久,这里大概就会是一片莺歌燕语。
他是在终结谷的上游醒来的,脚下的碧波缓缓流向着那片宿命之地,他顺着河流望向一天前的战场,那两墫石像已经看不见了,即使最终之战的记忆无比模糊,他也依稀记得那场战争的激烈。想必它们已经被残酷的战争破坏,变成碎石了吧。
庆幸这场战争没有打破这片土地的宁静...
这个故事感情线是鸣佐,但是本章并没有涉及
原著向,没有鸣佐之战,佐助四战后直接走
佐助灵魂视角
第二天
清晨的空气总是湿漉的,伴随着草间孕育的冰霜。佐助环顾着四周,万籁俱静,唯有一星半点的萤火虫闪烁着微弱的绿色光芒回应着天边飘来的那缕银光。生灵在温风的爱抚下渐渐苏醒了,过不了多久,这里大概就会是一片莺歌燕语。
他是在终结谷的上游醒来的,脚下的碧波缓缓流向着那片宿命之地,他顺着河流望向一天前的战场,那两墫石像已经看不见了,即使最终之战的记忆无比模糊,他也依稀记得那场战争的激烈。想必它们已经被残酷的战争破坏,变成碎石了吧。
庆幸这场战争没有打破这片土地的宁静,佐助没有再迟疑,缓步走向了曾经走过的那条路。
寒冷,阴暗,既便是头顶的炎阳也照不进这泥泞小路。八年前,他就是从这条路离开木叶,路的尽头通向黑暗,又通向着可悲的希望。
十七岁四战结束离开时,他就决心孤身一人。因“猎杀宇智波鼬需要力量”而建立的鹰小队自然早已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在最后的告别中,香磷哭着让自己带上她,性格开朗的水月更是拿着大刀威胁自己,明明近年状态稳定的重吾也隐隐有了狂化的倾向。几人跟在自己身后走了几百里路,直到最后因自己的一句“不要再跟着我了,就当作是我最后的命令”而止步。或许是队里的默契,他们一向对佐助唯命是从,佐助是鹰小队的灵魂,是连接他们的纽扣。鹰小队的成员即使两看相厌,即使互相嫌弃,也会因为佐助而互相帮助,相互理解。没有佐助,世间便再也没有鹰小队了。
我只是去看一眼,看一眼他们是否还平安。他想。
作为灵魂,他似乎不能再使用查克拉了,因此,他只能徒步缓缓地走,但好在他作为灵魂,没有实体,这一路走来,也并不艰难。
他生活了三年的蛇窟,被一波碧水环绕,隐藏于瀑布之后,终年黑暗,只有微光能突破屏障与他相伴。而他,就像隐匿在黑暗中的毒蛇,盘旋在一条名为复仇的树枝上,稍有松开,便会摔得粉身碎骨。他在这个地方拼命修炼了三年,试过数不清的丹药,忍受了无数次修行力竭和药力发作的痛苦,这个地方他终究是喜欢不上。但在这里,他也算得上自由的活过,如今这变成了鹰小队的避难所,他不禁嘴角微扬。
他缓缓的走进蛇窟,好静,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在他的回忆里,他们一直是闹腾的,在他的身边或追或打,而他只需要在一旁安静地看着,如今这般寂静,让他有些诧异,他感受到了他们的存在,他们的气息平静没有波动,让他不禁加快了脚步。
洞里昏暗无光,香磷低着头静静的蹲在角落,看不清她的神色,她没有哭,也没有动,手里紧紧握着佐助曾经的衣服,那是她曾经偷偷背着佐助藏起来的。这个痴情的女人一直都为他操着心,即便被他伤害被他丢弃也一直为他着想,想必自己死后,她或许能活得更好吧。佐助心里确实愧疚于她,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若时间从来一次,为了杀团藏他还是会选择那么做。在他心里,鹰小队终究还是比不过心中压抑的仇恨,那仇恨是从小长在心头的,渐渐生根发芽。时间将它发酵,事态让它膨胀,最后与自己融为一体,无法分割,也无法相让。不过现在,他只希望她能够遇上对的人,然后平安的,快乐的活下去。
水月倚在墙边,平时闪着光亮的双眼也暗淡了,他呆滞的看着地面,平日里喋喋不休的嘴紧闭着,没有悲伤,没有伤感,显尽了世事无常后划过的苍白脆弱的伤痕。
重吾紧闭着双眼站在角落,脸色泛白,表情微微有些痛苦的扭曲,氤氲着冷汗的肌肤在空气中微微发着抖。佐助知道他在抑制着自己,他低头看了看重吾紧握着的手,看见上面凝固的血迹再次慢慢被新鲜的血液润湿,不由叹了口气。
他知道,这个小队是脆弱的,但同时他也知道,这个小队是强大的。他静静的陪着他们,慢慢度过这压抑的时光,他知道鹰小队最终会迈过这个坎,然后走向更光明的未来。
时间仿佛静止,空间也没有半点变化。直至香磷抬了起头,用沙哑得不像话的声音对着水月说:“给佐助建个墓碑吧,就建在音影,好让他不必忍受木叶里让人厌恶的空气。”她的脸色苍白无比,双眼更是红肿得不像话,布满鲜红血丝,声音里透露出掩盖不了的脆弱与无力。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衣物,神色渐渐变得柔和起来,眼里隐隐有一层雾气,她的嘴角似乎想要努力上扬,尝试了两下后便放弃了,最后用尽自己的温柔,似乎也用尽了坚强与决心,平和的说道:“就把它葬在里面吧。”
水月失了神的眼渐渐有了一丝清明,他沉默的与香磷对视了一眼,半响,才慢慢点了点头。
佐助松了口气,终于露出放心的微笑,他知道他们已经开始恢复了,这个小队是强大的,并把强大传递给了他,让他能够充满勇气。只可惜他看不到自己的衣冠冢建成的那一天,也看不到鹰小队光明的未来了。
这样便好,佐助最后看了他们一眼,脑海里深深地记住他们的样子,便毫无挂念的转身离开了。
他要去一个地方,一个他生前没有勇气,死后也没脸去面对的地方。
佐助死后的七天
原著向,私设四战鸣佐没有和解也没有决战,佐助直接离开
虐(虽然我不觉得)be
以佐助死后的灵魂为视角
第一天
他醒了,但他并不想睁开双眼。
他觉得冷,身体就想一块冰晶,深处不断传来股股寒气。这使他蜷缩起身子试图保暖,却似乎变得更冷了。
他最终还是睁开了眼睛,碧玉清泉与湛蓝色天空映入眼底。他不由得抬头望去,晴天高照,翠鸟高歌,一派生机,就像在庆祝一场伟大战役的胜利。
事实上确实有一次战役在昨天结束了,只不过是以他的失败而告终。
佐助重新合上双眼,细细感受着自己的身体。除了刺骨的寒冷,只有无尽的虚空。他记得清风吹拂的感觉,记得沐浴在阳光下的温暖,记得泉水细细抚摸自己...
原著向,私设四战鸣佐没有和解也没有决战,佐助直接离开
虐(虽然我不觉得)be
以佐助死后的灵魂为视角
第一天
他醒了,但他并不想睁开双眼。
他觉得冷,身体就想一块冰晶,深处不断传来股股寒气。这使他蜷缩起身子试图保暖,却似乎变得更冷了。
他最终还是睁开了眼睛,碧玉清泉与湛蓝色天空映入眼底。他不由得抬头望去,晴天高照,翠鸟高歌,一派生机,就像在庆祝一场伟大战役的胜利。
事实上确实有一次战役在昨天结束了,只不过是以他的失败而告终。
佐助重新合上双眼,细细感受着自己的身体。除了刺骨的寒冷,只有无尽的虚空。他记得清风吹拂的感觉,记得沐浴在阳光下的温暖,记得泉水细细抚摸自己的清凉,只是现在他感觉不到了。什么感知也没有,他确实已经死了。
他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哥哥给自己讲的神话,人死后的七天里灵魂不会散去,会重新温存感受人间。他本以为这不过是只是世人为了再见死去的亲人而编造的故事,从未当真,却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真实的经历一次。
他本以为自己会不甘,会愤怒,会憎恨,却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平静的接受。生前那强烈的执念到现在看来不过一场笑话,虚无到什么都不剩,仿佛所有东西都不重要,所有事情都与自身无关。死人和活人的思维到底是不同的。
他将自己的灵魂仰躺在水面上,四肢舒展。说实话他许久没有这么轻松了,作为一个叛忍,一个罪大恶极的罪人,无时无刻都得保持高度的警觉,出一步错,就会将自己处境带入到绝对的劣势中。想到这里,他不禁微微一笑,觉得死亡或许确实不错。
佐助开始慢慢的回忆自己的一生。本以为死人的记忆会模糊不清,却没想到连自己本该早已忘记的童年都记得一清二楚。他回想起自己的小时候,自己一生中为数不多的快乐时光。那时的自己有亲人疼爱,族人关爱,什么恩怨都不用想,什么危险都不用在意。会有母亲做了晚饭对他说欢迎回来,会有哥哥深夜背着自己回家,会有父亲严厉的教育,会有隔壁的阿姨送自己最爱的番茄,会有行走在街头那一声声友善的“早上好”。那时的自己,以哥哥为目标,扬言迟早有一天要超越哥哥,可是只有他自己才清楚,连他自己的心灵深处都从未相信过这句话。他想得到的,不过只是父亲的一句认同和称赞,不过父亲宁可将它送给完成了功课的哥哥也不愿意将它送给因为练习手里剑而磨破了双手的自己。他曾真心的想要守护着木叶这个家乡,在那100多条浴血的人命之前。
后来呢?后来亲人被杀了,族人被灭了。自己的哥哥为了他亲手染脏了自己的双手。那时的自己拼命的练习着忍术,为了杀死自己的哥哥而活着,无知而又愚蠢,但或许这只是知道了真相的现在的自己看来。或许从那天起,自己的命运就注定和仇恨锁在了一起。
直到加入了七班,自己才第二次真正的感到了快乐,他有时甚至会想要忘记复仇,忘记自己的使命,就这样和七班愉快的度过人生,不过半夜惊醒的噩梦,又会将他狠狠地打回现实。七班确实是个重要的羁绊,或许能够加入其中是自己幸运。那个和自己有着相似经历的孩子,孤独的一个人,承受世界带来的痛。他曾经看着那个人给别人带来的笑容,那时他想,也许有一天他也会给自己带来。不过现在已经没有机会了,带不带来笑容也已经不重要了。
后来鼬的出现,见证了自己的渺小,重新点燃了自己心中的恨。为了复仇,他必须得得力量,卡卡西没有大蛇丸强,木叶也不能带给自己足以报仇的力量,所以他毫不犹豫投靠了他,成为了叛忍,重新变成了一个人,但是没关系,若得到力量,这些都没有关系。或许会有善良的村民来祈求神明来保佑他,这个仅仅年满12岁的孩子,但是只有他自己才清楚,神爱着众生,却只会包容强者。
在大蛇丸的洞穴里,他不要命的修炼,不断在自己身上试着各种各样的药剂,连兜都怀疑过他是否是在自杀,他只是对着兜冷哼,他当然不会自杀,在完成自己的目标前,没有人可以杀死自己,包括他自己。只是若不对自己狠,便对不得别人狠了。
之后与鸣人相遇,他是高兴着的,自己最深的羁绊,不论怎样都不会放弃自己,他承认,他因为自己在鸣人心中的地位而感觉到一丝愉悦。他曾经想过,在杀死哥哥之后,就回木叶自首,衷心的,真诚的。
不过在他亲手杀死哥哥之后,又得到了真相时,这个念头更像一个笑话了,讽刺着他自己。他注定是一个复仇者,亲手杀死自己至爱的亲人,那种强烈的痛楚一直包裹着自己的一生,他明白了哥哥心里经历着的怎样的痛苦,明白死亡对于他来说是一个解脱,但他依旧想让他活下去,就如同他哥哥想让他活下去一般,憎恨从没有如此之深过,如果不是木叶这个可以仇恨的对象,他或许会恨自己恨的疯掉。
他也确实疯了,除了仇恨他什么都不在乎了。在亲手伤害自己队友的时候,心里也不会有太大的感觉了,或许是他害怕爱了,正如他所说,羁绊确实是一种伤害。
后来的后来,加入了一场乱七八糟的四战。之后他离开了,计划着以武力进行的改革,而第一个矛头自然是杀害了自己一族的木叶,这并不是一个好的开头对象,但他不在乎,或许他只是在发泄着自己心头的恨意吧。
最后的最后,他潜伏了两年,在19岁的时候发起了起义,那些曾经被团藏和根深深伤害的人们,自然乐意跟随他。如他所料,他那最深的羁绊毅然挡在了木叶的面前,保护着他想要保护的人们。他们这一场战一打就是一年,直到昨日他被杀死为止。他曾看着那人身后的战友们,是一张张熟悉的脸,他不由得有了一些嫉妒,自己为了力量失去了一切,而那人却在大家的关怀下变得如此强大了。两年不见,他想,那人变得成熟了,看着他身后的战友一个个像讨伐罪人的神明一般圣洁,他不禁嘲讽的冷笑。他确实是罪人,世界上任何人都可以来讨伐他,可他木叶偏偏没有这个资格。
他仔细回忆着最后的战役,记忆却是模糊不清,他不禁觉得好笑,自己能记起儿童时代的点点滴滴,却记不起自己昨日是怎样死去的,虽说会感到一丝可惜,但他并不会想太多,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
他的人生就是这样,短短20年,却不知道要怎样活下去。他曾经试想过自己的人生,自己也许会平平静静,生儿育女,过着这样的所有人渴望的美好的生活,可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害怕。是真的害怕,害怕宇智波佐助虽然活着却已经死了,尽管他现在也生不生死不死的,但却不会感到遗憾和后悔。或许他最美好的结局,最渴望的结局,就是在沙场上战死,铸成属于宇智波佐助的传奇。他直到死去,才蓦然明白,也许他一直渴望着,渴望着自己,能以自己喜欢的方式得到解脱。
他睁开了眼睛,看着一览无云的蓝色天空,无奈的笑了起来,他生前那些热爱的,执着的,一枪热血的坚持,现在什么也感受不到了。他死了,感受不到快乐,感受不到痛苦,他开始觉得或许他宇智波佐助本身就是一个笑话。原来这就是死亡与活着的区别吗?他吐出一口气,觉得好冷。
他静静的躺在水里,看着天边逐渐变成金黄,又幕入一片灿烂星空,月光温和的照着他,他听着草丛里昆虫的嬉笑声,生灵在夜晚翩翩起舞开着狂欢。他似乎在想些什么,又什么也没有想。直到晨光熹微,他才缓缓起身,他想,他应该去见见一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