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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克没有д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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鹭艺鸶Louis

王者十虐(泪点低慎入)


经过本人严密的考证,本文案来源于网路,17年四月首发,而天官是17年六月开始连载的,因此并不属于任何圈子,如果下面再让我看到说这是:XX的文案,一律删评不谢)

你杠就是你对。

王者十虐(泪点低慎入)



经过本人严密的考证,本文案来源于网路,17年四月首发,而天官是17年六月开始连载的,因此并不属于任何圈子,如果下面再让我看到说这是:XX的文案,一律删评不谢)

你杠就是你对。

一颗叶芽儿~

对抗路是感情的大忌

陪玩Ⅹ老板


这次我骑在他的头上,连对抗路都看不太真切


这一切都源于司马懿最近谈了场该死的恋爱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马超震惊的差点把手机一把摔在地上掐住自己的大腿试图以为这是场噩梦


不仅没成功,还给自己戴上了痛苦面具,可恶,居然不是梦,草率了


“是个男生”司马懿一贯冷淡的嗓音混进点柔和,激的马超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天呐看看这隐隐约约透出宛若小女子的娇羞感,简直不要太可怕!马超惊疑不定的看着他,这比马上快开学寒假作业一笔未动还要恐怖!


“让我听听是哪个勇士替我们收了你”马超沉痛的说,“真是辛苦他了,我要好好膜拜一下”


谁敢压司马懿啊这不是直接预定医院...

陪玩Ⅹ老板


这次我骑在他的头上,连对抗路都看不太真切



这一切都源于司马懿最近谈了场该死的恋爱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马超震惊的差点把手机一把摔在地上掐住自己的大腿试图以为这是场噩梦


不仅没成功,还给自己戴上了痛苦面具,可恶,居然不是梦,草率了


“是个男生”司马懿一贯冷淡的嗓音混进点柔和,激的马超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天呐看看这隐隐约约透出宛若小女子的娇羞感,简直不要太可怕!马超惊疑不定的看着他,这比马上快开学寒假作业一笔未动还要恐怖!


“让我听听是哪个勇士替我们收了你”马超沉痛的说,“真是辛苦他了,我要好好膜拜一下”


谁敢压司马懿啊这不是直接预定医院的病房吗


马小超同学你该反省一下为什么第一反应是你懿哥被压


“就前几天,心情不好,找了个陪玩”


哦,这个他知道,这陪玩技术还真不错,马超美滋滋的跟着他们三排还混了几局,就是司马懿和他撞了位置,被迫打起了辅助


当时马超也没觉得太奇怪,毕竟找陪玩都是想让自己轻松快乐嘛,自己去c就失去意义了,玩几把瑶瑶公主也无伤大雅,就是这个瑶一直中辅连体像是看不见对面打野带着辅助来对抗路把他抓崩似的


“这和你男朋友有什么关系?”马超提出他的疑问,“不会那陪玩就是你对象吧?”


好家伙,还真给他猜对了


“没错”司马懿淡定的回道,全然不顾马超瞪大双眼挤出来的双下巴


“哦天呐,蚂蚁你堕落了还是太寂寞了,怪不得有人会敢跟你在一起,原来是网恋!”马超痛心疾首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听我一句劝 金钱买来的爱情那就是路边的风儿,飘忽不定不坚定”


“再不闭嘴今晚你的住处就是路边的风”司马懿黑着脸咬牙切齿的说,马超识相的闭起了嘴,但看单眼神还是有些不服气


你堵住嘴也没用,我说的可都是人间真理,那不都是为了你好吗?为了让你不在歧路上越走越远,马超试图用眼神跟他交流,可惜被拒收了


“不是网恋,那个陪玩是诸葛亮”司马懿接着说


“诸葛亮?!”马超张着嘴巴,他在脑海里回忆半天也只发现了一个名为诸葛亮的人,“是我想的那个诸葛亮?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


司马懿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马超还是有些接受无能,他再次问道试图从他口中听到不一样的答案:“你确定?那个从高中起一直怼你怼到毕业不说还跟你到同个大学再续怼缘的?”


司马懿坚定的点了点头


“震惊我妈八十年!跟你谈恋爱他不怕被你暗杀年纪轻轻直接英年早逝?他不要命了?!”


司马懿微笑着抄起旁边的椅子


“跟这么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美丽大方帅气逼人的懿哥你谈恋爱真是他这十九年来做出的最正确的选择了”马超及时改口


司马懿满意的放下来椅子,马超暗暗松了口气,同时摸着自己已经发黑的良心暗暗哭泣


“所以,诸葛亮为什么会变成陪玩?”


“这就说来话长了……”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马超听司马懿讲述着他和诸葛亮的奇妙遭遇,奇妙到马超兴奋的掏出自己珍藏的爆米花津津有味的啃着啃着啃出了柠檬的味道


什么那几天心情不好是听人说诸葛亮和一个女生走的很近,什么点陪玩是看诸葛亮发的朋友圈特地开的小号找他,还有什么诸葛亮早就知道那小号是他还一直逗他


再比如他不是没看见被抓爆一路的马超,美其名曰相信他实际上就是只想跟着诸葛亮嫌弃他马孟起


这不就是把狗骗进来杀吗?马超感叹自己还是太年轻,单纯到以为司马懿会心甘情愿的为别人玩辅助


原来他俩早就有奸情了,就他一个人十几年如一日的在腐朽的爱情堆里做那最清流的一朵花


“说到这”司马懿想起什么,“诸葛亮说他那里有个朋友也想做陪玩让我问问你有没有兴趣”


“那倒不用了…”有这钱还不如多干几顿饭补补他瘦弱的身子


“好像叫什么……赵云,听说是个野王”


“最近游戏有点上不去了,叫个陪玩也好”马超不动声色的撇弯了他原本拒绝的话


嗷嗷嗷赵云!那可是赵云!虽然他们只有一面之缘但马超还是把他那张超级符合自己审美的脸记的死死的顺带关注的男银


终于让他逮着交流的机会了


马超如愿以偿的拿到了赵云的联系方式,刚发送好友请求,对方就秒同意了,这就是金钱的魅力吗?马超感叹道,全然忘了自己之前吐槽司马懿的那番话


数学为什么这么难:老板您好,我是第一次做陪玩,可以先试用一局,满意的话再谈价格

听说爱插秧都是帅哥:啊啊啊懂了那上号叭

数学为什么这么难:好的


这还有什么好考虑的,必须是满意啊!这才是真的温柔体贴,马超还没开始游戏就陷进了赵云的温柔乡里


然后他开局就锁了对抗路,玩瑶都太俗了,是男人把最好的一面展现给对方,马超信心满满的看着自己的金标


女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男人可不会


这场不出所料,就是马超赵云和对面五个人的游戏,其它三个队友简直就是来给他们增加游戏难度的


居然还有一个瑶妹骑在赵云头上!马超恨恨的往他们那边拉视野,真是好一副打野辅助良辰美图,他快把自己牙都咬碎了,开始后悔没拿瑶,就这么让其他人占了便宜


恰巧瑶没蓝跳下来准备回程,赵云在蓝还剩一丝血的时候停住攻击,似乎有要让的意思,瑶试探的走过去a了几下


这下马超更眼红了,恨不得穿越回去打醒那个臭显摆的自己


接着他在对话框看见一段话


赵云:老板要蓝吗?

瑶:小丑竟是我自己?


马超连滚带爬开启疾跑捡枪赶路冲到了蓝buff面前一枪带走了摇摇欲坠的蓝看着被打到半血的赵云和在旁边生无可恋再度回程的瑶妹,心里乐开了花


虽然自己没有蓝条,但还是很感动呜呜呜,减cd很需要!(一本正经)


蓝buff:如果我有罪,请让打野干净利落的把我打死,而不是让我只剩一滴血还要看到这种事,山上的笋都被你们夺完了


自这局之后马超吸取了教训,感叹着还是经典一点好每局跟他打就直接锁个瑶


都不管他上单霸主的称号了


原来这就是陪玩的快乐嘛?马超好像体会到为什么司马懿好端端的c不打非得委屈自己辅助,这也太好了呜呜呜,他看着赵云让他的人头和buff暴风雨哭泣


时间稍长,倒真有点谈恋爱的味道了


像往常一样,他和赵云准备再次冲分,遇上了自从坠入爱河后游戏都很少碰今天心血来潮上线司马懿


马超顺带把他也拉了进来,毕竟太久没打了,来一盘试试找回以前的感情,司马懿反应很快的把诸葛亮也拉了进来,又随便拉了个刚好在线的孙尚香,五排车队齐了


他正预选一手瑶瑶公主却直接被抢,正想看看是哪个不识好歹的


哦,是司马懿啊,那没事了


马超只好拿出了他好久没玩掉到银标的对抗路


感情果然是对抗路的大忌,马超望而生畏,知法犯法


果然是嫁出去的司马懿泼出去的水,除了诸葛亮就没上过别人的身,更别说他俩打穿一路后还在中路比爱心,秀的马超头皮发麻有点想剁了自己那只手欠拉视野的手


辣鸡情侣,毁我青春


好在赵云还是一如既往的来对抗路抓人,全然放下路的香香独自一人面对对面的连体婴被打到只能猥琐在塔下


对面对抗路:对面打野上路是你什么人啊?!一直来抓我过分了啊

赵云:重要的人

马超:!

香香: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你们能不能放下高贵的身段随便来个人到下路看看?!(微笑)


可惜马超被一记“重要的人”砸昏了头脑,都没注意孙尚香的埋怨,晕乎乎正感到幸福的时候突然想起,老板是不是也可以称为重要的人呢?


说到底,他们之前一直都是利益的关系,哄老板开心是每一个陪玩的职责,他们之间,只有最初马超单方面想靠近的


那他对赵云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仰慕?刚开始确实有点这样,但到后面却好像变了味,现在,似乎又改变了一点


一直思考这个问题的马超沉默的打完了后半局就退了游戏 他看着最近一段时间他频繁的找赵云聊天,这早就超过了陪玩的范畴,也就是赵云这种好脾气才会容忍了


数学为什么这么难:老板不玩了吗?

听说爱插秧都是帅哥:今天有点累,就提前结束了


马超叹了口气,把这些天的陪玩费用一次性转过去,想了想又多转了一些,毕竟自己白嫖了这么久的聊天,这也是应该的


听说爱插秧都是帅哥:谢谢你这段时间跟我聊天

数学为什么这么难:……

数学为什么这么难:其实不用这样,我是自愿的


这是为了让他不那么尴尬吗?真不愧是他马孟起看上的小天使,马超苦涩中不忘在心里又夸了一波对方


数学为什么这么难:无论是找阿亮让他们跟你说我想做陪玩,还是每天跟你聊天

数学为什么这么难:早就想跟你认识,但不知道以什么样的身份,就只好用这种方法了

数学为什么这么难:很抱歉骗了你,但我可能是动心了,你可以……


你可以做我的专属辅助吗?你愿意放弃你的上单霸主到我怀里委委屈屈的当个小菜鸟嘛?


这些都是赵云没敢问出来的问题,但马超像是有心灵感应般,他听到了


听说插秧都是帅哥:乐意至极



点陪玩届规矩,不要老点同一个人,专门为你而来的除外

诸葛飘柔_君子不艹

【三国众cp】攻组都是怎么调情的呢?

白色情人节特辑,手速产物。

@佐科店长 说『白色情人节就是为了催更的产物』,真理了。

——————————————————


郭嘉:大家好,我是本期特邀主持郭奉孝。

孙策:【不爽】啧,为什么这个乌鸦嘴是主持?我家公瑾不能当吗?

刘备:【凑热闹】主办方难道不觉得我家孔明更适合当主持吗?

郭嘉:……不要吵了,本期主持的要求是无节操无下限,你们家那几位能做到吗?【露出无节操的笑容】

孙策:【稍加思索】……好像不太能。

刘备:我家孔明貌似也不太合适。

郭嘉:【松一口气,为自己的无节操感到庆幸】好的,那么让我们开始今天的节目。

郭嘉:呃……【看一眼台词】请问各位平时是怎么...

白色情人节特辑,手速产物。

@佐科店长 说『白色情人节就是为了催更的产物』,真理了。

——————————————————


郭嘉:大家好,我是本期特邀主持郭奉孝。

孙策:【不爽】啧,为什么这个乌鸦嘴是主持?我家公瑾不能当吗?

刘备:【凑热闹】主办方难道不觉得我家孔明更适合当主持吗?

郭嘉:……不要吵了,本期主持的要求是无节操无下限,你们家那几位能做到吗?【露出无节操的笑容】

孙策:【稍加思索】……好像不太能。

刘备:我家孔明貌似也不太合适。

郭嘉:【松一口气,为自己的无节操感到庆幸】好的,那么让我们开始今天的节目。

郭嘉:呃……【看一眼台词】请问各位平时是怎么调情的呢?

众人:【沉默】……

郭嘉:这样问太露骨了吗哈哈哈...【尬笑】就是,各位平时都是如何把自家那位骗上床的呢?

众人:【依旧沉默】……

赵云:【老实人看不下去了】那个...我觉得可以把“骗上床”改成“哄上床”。

郭嘉:好吧,那谁来第一个回答一下?【朝曹操电眼求救】

曹操:【不太情愿】其实这个也不好说,对于文若嘛,一上去就亲,把他亲的晕头转向找不着北就差不多了,然后再顺水推舟抱到床上就可以了。

郭嘉:学到了学到了~【掏出小本本记下来】那么下一个谁?没人举手我点人了哈。【环顾一圈】那个耳朵特别大的,对,就是你,你来。

刘备:【企图蒙混过关】我和孔明比较默契,不用调情。

郭嘉:【铁面无私】不行,说细节。

刘备:诶,你什么意思,我们是鱼水君臣!鱼水,你懂不懂??不需要那些有的没的!

赵云:【弱弱地】主公,那你为什么经常半夜被赶出来跪羽毛扇子...?

刘备:……好吧,我说。一般我的卧室里人比较多,因为二弟三弟喜欢和我一起睡觉,所以我会和孔明打暗号,我说:鱼搁浅,他若有意,便答:施甘霖。然后就一起赶走二弟三弟...

郭嘉:哇哦~真是有情趣呢。【毫无感情的夸奖】下一个,那个铃铛甩的丁零当啷的。

甘宁:我啊,【耿直】一般老子都会故意干点毛手毛脚的错事,然后公绩就会来挑刺,老子就扯着嗓子和他争,他说不过就开始动手,打着打着就到床上去了。

郭嘉:好暴力,不过好刺激~【捂嘴】下一个谁来?

曹丕:【突然积极】我来我来,植弟睡前喜欢看一些尺度比较大的小说,我只要看准时机等他感觉上来了就可以了~他会看丕植的车,还有曹荀...

曹操:【低头】咳咳。

曹丕:【噤声】

郭嘉:哈哈哈四公子的癖好很特别啊...【低声】有没有郭荀的?

曹丕:【点头】有的有的,我回头叫子建发给您...

曹操:【瞪】咳咳

曹丕:……发给您隔壁的长文叔销毁掉。

郭嘉:……【尴尬】好的,下一个?

赵云:为什么你们都搞这么复杂?【疑惑】难道不是说一声就好了吗??

郭嘉:…………

曹操:…………

孙策:…………

甘宁:……恐怕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赵云:【一脸正气】我都会事先和孟起说好,有时候是他提出来,然后各自准备一下就可以开始了。

郭嘉:【面有难色】那个……子龙将军,咱们说的是一个话题吗?

赵云:【坚定】对啊,怎么求欢嘛。

郭嘉:……好吧,可能赵将军他们这种武将没有我们那么多七拐八扭迂回的深闺心思吧。惭愧惭愧。【突然深情】贱妾茕茕守空房...

曹丕:【深情地接上】忧来思君不敢忘~

赵云:【憨憨】主公他们在说什么?

刘备:【敷衍】没事,夸你直呢。

赵云:哦…但我是弯的啊……

郭嘉:【扶额】下一位?

曹操:我再说一个,奉孝其实特别好攻略,只要把他的手拉到裆……

郭嘉:【赶紧捂住曹操的嘴】每人只有一次发言机会,且说且珍惜啊。

甘宁:【插嘴】为什么策哥一直不说话?

孙权:【看热闹】对啊,哥你也来说一个呀~

孙策:【嗫嚅】这个不太方便说出来……

郭嘉:【善解人意】没事的伯符,我们本来就是一个没有下限的节目,说什么都可以理解的。

孙策:【扭捏】不是啊,我这个说出来影响不好……

刘备:说吧说吧,这不本来就是个交流学习的活动嘛~

孙权:弱弱地问一句为什么我们交流学习的活动他这个小受也在?【指郭嘉】

郭嘉:哎呦我这暴脾气,你没看到我这一身的攻气吗??【拍胸脯】不信你去问问明公,问问文若!!?!

曹操:【捂脸】是,奉孝可攻可受...

郭嘉:哼~【叉腰】儿子你先说!

曹丕:哈?

郭嘉:没说你,我说仲谋。

孙权:????谁他妈是你儿子?

郭嘉:曹刘,生子当如……

孙权:【捂耳】好好好,我说就是了。

曹操:【慈祥】乖儿子~

刘备:????怎么感觉怪怪的……

孙权:不瞒大家,其实我不需要调情,因为我是渣权。

郭嘉:【无语】……好吧。下一个。

刘备:【不满】这就过去了??那我说我也不用你怎么不信呢?

郭嘉:【无视】来,伯符你说~

孙策:【嫌弃】不要这样叫我,我对你有阴影……【清嗓子】其实我也不怎么调情,公瑾一般比较拘谨,所以我都是直接给他倒一杯花茶然后下药就好了……

孙权:……哥你很厉害,我真为嫂子感到不值。

孙策:……小孩子不要乱说话

郭嘉:【缓慢地鼓掌】你这个性格...唉,虽有百万之众,无异于……

孙策:滚滚滚!

曹操:【搂过郭嘉】小兄弟不要出言不逊啊~

孙策:【委屈】我需要一只公瑾……

郭嘉:【在曹操脸上亲一口】本期节目到此结束。感谢大家的收看~感谢赞助商铜雀集团~

曹操:那你是不是要报答一下金主呀~

郭嘉:【羞涩】

君墨

刚刚逛b站才知道,原来怀抱鲤画师亲妈一开始画的是成体。

崽崽们长大也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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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醉三千   ⃒⃘⃤–吃饭约稿看置顶
无语住了家人们 震惊!一普通警...

无语住了家人们

震惊!一普通警察真实身份竟然是……


这也能偷啊不是吧

四火摇身一变变成首富夫人

无语住了家人们

震惊!一普通警察真实身份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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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兮

总有绿茶想害我

内含佛笋,德符,白杏,虾桃,龙燕,莲北,品扬,飞起,玉屠,凤夷


空桑秘密聊天群

少主:美好的一天又开始了

符离集烧鸡:……

符离集烧鸡:空气的流动在此凝固

鸡茸金丝笋:你不该活在空气中,你走开

少主:给我个机会,我想做个好人

鸡茸金丝笋:好,跟法官……啊不,警察说,看他让不让你做好人

符离集烧鸡:不让

少主:嘿嘿嘿,那我就名正言顺地当坏人咯~

符离集烧鸡:警察会让你就地灭亡

少主:呜呜呜,你们欺负我这个无辜可怜弱小的少主

子推燕:灭亡吧……

子推燕:然后我和龙井在一块儿,好好活……

少主:连子推你也

桃花粥:活该

桃花粥:你看你看,连...

内含佛笋,德符,白杏,虾桃,龙燕,莲北,品扬,飞起,玉屠,凤夷








空桑秘密聊天群

少主:美好的一天又开始了

符离集烧鸡:……

符离集烧鸡:空气的流动在此凝固

鸡茸金丝笋:你不该活在空气中,你走开

少主:给我个机会,我想做个好人

鸡茸金丝笋:好,跟法官……啊不,警察说,看他让不让你做好人

符离集烧鸡:不让

少主:嘿嘿嘿,那我就名正言顺地当坏人咯~

符离集烧鸡:警察会让你就地灭亡

少主:呜呜呜,你们欺负我这个无辜可怜弱小的少主

子推燕:灭亡吧……

子推燕:然后我和龙井在一块儿,好好活……

少主:连子推你也

桃花粥:活该

桃花粥:你看你看,连子推都不想在去阴间的路上遇见你了,决定好好活了

诗礼银杏:怎么还不知悔改?

少主:你们这话之间的无缝衔接……

少主:【汗】💦

扬州炒饭:所以,少主,又怎么了?

屠苏酒:她脑子应该是坏了,别理她

楚夷花糕:……

风生水起:哎

少主:呜呜,我今天什么都没说要干啊

少主:就是想来给你们说一声日安的……

少主:你们居然如此对我

少主:

桃花粥:改邪归正了

符离集烧鸡:这不科学

少主:如此不解风情

少主:但我还是秉着作为你们少主的一颗善良的心,给你们说一句今天一定要过得快乐哦~如果,只是说如果有人惹你们,记得一定要下手轻一点

少主:88





佛笋

鸡茸金丝笋今天有点懵,在刚刚放下和憨批少主的聊天后,就接到了自家哥哥打给自己的电话

佛跳墙让他去现世的一家咖啡店找自己,说是要给他引荐一个才认识不久的朋友

鸡茸金丝笋有些疑惑,但还是依照现世的礼仪以及习惯,把身上的向来穿着的化形之初就有的衣物褪去,又算了算现世的日子,知是深秋,便给自己配了身毛衣再外披一件深色大衣,最后再对着镜子对着自己的头发一阵好弄

听着佛跳墙说自己结交了一个新朋友,鸡茸金丝笋就生气,今日才如此精心打扮,他定是要去好好会会自家哥哥的这位朋友,再顺便,给那人下一个马威,至少,要让那人知道,佛跳墙是只能属于自己的

雨水吹打着咖啡店外的风铃,窗前吊篮里的兰花,每一盆都沾湿了水,显得异常新鲜

鸡茸金丝笋傻了眼

原来自家哥哥的新朋友,竟是个女的

鸡茸金丝笋心有不服,但还是得颔首承认那个女子的美丽

却是美,难怪只会欣赏美的事物的佛跳墙都由衷地喜欢,并且和别人交上了朋友

“哥”鸡茸金丝笋闷闷喊了声佛跳墙,心情有些忧郁,又深深看了那女子一眼,然后有些不安地落了座

“小笋,喝点什么?”佛跳墙笑着招来招待,把菜单递给鸡茸金丝笋

“一杯卡布奇诺,一份纽约芝士蛋糕”鸡茸金丝笋乖巧点单,然后把菜单退换给侍者

“佛跳墙哥哥”女孩突然出声,把鸡茸金丝笋吓了一跳

鸡茸金丝笋堪堪稳住手腕,没有把菜单给摔下去

佛跳墙……哥哥……

这什么鬼称呼

鸡茸金丝笋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神色复杂地重新打量起了女孩

“嗯?”佛跳墙倒没有鸡茸金丝笋的僵硬,很自然地转过身去,笑着看向女孩,“怎么了?”

“没有啊,就像想给鸡茸金丝笋弟弟推荐几款咖啡,没想到他都已经点好了啊”女孩的声音有些失落

鸡茸金丝笋的嘴角又抽了抽

鸡茸金丝笋……弟弟……

除了佛跳墙,还真没人敢这么叫他

就像除了他,也真的没人敢唤佛跳墙哥哥

但是这个女孩子一下子叫出了两个称呼

鸡茸金丝笋心中由衷地伸出不爽,非常之不爽

这女的怎么回事?

佛跳墙倒是没在乎这些细节,只是笑着宽慰女孩:“有劳了”

转而转向鸡茸金丝笋,佛跳墙微笑道:“小笋,她这么热情,你理应道谢”

“……”道你妈

鸡茸金丝笋闷声着,不想说话

他挺奇怪佛跳墙扯出来的这个歪理,怎么,这女的没事儿干,给他推单,他就一定要道谢?

“小笋?”佛跳墙加重了声音道,“道谢”

“……”道个屁

鸡茸金丝笋有些气急败坏,但还是倔强着,不道谢,也忍住没瞪向女孩

要不是他哥还在这儿,凭他的少爷性格,早该对着女孩儿发飙了

“算了吧,佛跳墙哥哥”女孩子轻声道,显得柔弱和善解人意,“鸡茸金丝笋弟弟不用道谢的,我没事”

鸡茸金丝笋整个儿听呆了,什么叫你没事?

你没事,但是我有事啊

不是,怎么好好的,就扯到了有事没有事上面来了呢?

搞得和他欺负女孩似的,搞得是女孩高风亮节,不和他计较

“小笋,你不乖”佛跳墙收敛了笑意

“哥”鸡茸金丝笋委委屈屈

“佛跳墙哥哥,不要凶弟弟啦,他不是故意的嘛”女孩子劝着佛跳墙

“如此没礼貌?我平视怎么教导你的?”佛跳墙拉下脸来

“不是,哥……”鸡茸金丝笋心中有气,但还是稍稍微微压抑着,没有爆发出来

“佛跳墙哥哥,不要生气嘛,弟弟……”女孩子还在作死的路上摇晃

鸡茸金丝笋一个没忍住,脾气也就显露出来:“什么哥哥,什么弟弟,你有病吧,谁同意你这样叫了?”

女孩子很明显地愣怔,看向鸡茸金丝笋

“你怎么回事啊?谁要你推荐了,没毛病就闭嘴,本少爷喜欢吃什么难道你知道?”鸡茸金丝笋皱眉,“什么叫你没事?我打你了,骂你了,你没事?你真确定你脑子没事?”

“我告诉你,我就是故意的,故意气你的,满意了吧,不用再我哥面前为我争辩,我真是谢谢您嘞”鸡茸金丝笋瞪着女孩

“最后,我哥是我叫的,你别瞎叫,而且,我也没有同意你叫我弟弟”鸡茸金丝笋飞快道,“我说完了,你委屈吗?委屈就滚”

鸡茸金丝笋这边义正辞严地说着,佛跳墙和女孩已经笑开了

“怎么回事?你还笑?”鸡茸金丝笋像看神经病,“真是脑子不对劲?”

女孩咯咯笑道:“哎呀,小笋,你真的好可爱啊~”

佛跳墙也附和地笑道:“小笋一向可爱”

看着面前笑得阴险地两人,鸡茸金丝笋突然萌生出一种不好的想法

他战略性向后仰倒,指着女孩儿,有些惊恐:“你是……”

“嗯,她是”佛跳墙挺诚实,把女孩儿直接给卖了

“呵呵呵呵”

“你完了!”

“佛跳墙哥哥,救命啊——”

“还这样叫!你叫上瘾了?”





德符

“阿符,这是哥哥的朋友,她说她想认识一下你”德州扒鸡把一个女孩子拉到了符离集烧鸡的面前

女孩子怯怯地,有些不敢上前

符离集烧鸡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斜眼看了女孩子一眼,转而又把视线给移开

“她为什么想认识我?”符离集烧鸡突然觉得心中憋屈,有点烦躁,“她怎么会知道我?”

“我说,我有一个弟弟”德州扒鸡道,“她就……”

女孩子已经出声打断德州扒鸡的话,糯糯道:“德州说,他的弟弟很可爱,所以我就想见一见”

女孩子微笑道:“你好呀,希望我们能和谐相处”

和谐……相处?

所以,这是这女孩儿长期要和自己待在一起的表现了?

符离集烧鸡对此坚决不同意

因为他觉得看着这个女孩子就很烦

“没什么好见的”符离集烧鸡没有回应她的问候,而是冷冷道,“现在看到了?我不可爱,你可以不用认识我,然后可以可以有了”

“阿符,绅士”德州扒鸡皱眉提醒道

“……德州”符离集烧鸡看着德州扒鸡,心中满是不愿意,“所以呢?你又是怎么认识这个女孩子的?”

“一日聊天,话题不错”德州扒鸡笑笑,“这个女孩子懂得很多,阿符,你可以与她结识一下”

“……”符离集烧鸡垂眸看见了女孩眼中对能够得到他回应的期待

所以符离集烧鸡果断选择了,不要回应女孩子

女孩子到底脸皮薄,见符离集烧鸡如此态度坚决,也是心思细腻,渐渐红了眼眶

女孩子微微有些颤抖

德州扒鸡轻轻抚了抚女孩子的肩,对符离集烧鸡道:“阿符,人家只是想交一个朋友而已,你何必拒绝,让她难堪?”

“哥……”符离集烧鸡话还未出口,被女孩子抢先了一步

女孩子软声道:“德州,没事,他不愿意就算了”

“不过是少认识一个朋友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事,可是如果让他不情不愿地认识我,才是我酿成的大错”女孩子轻声笑道

“阿符,不交朋友也就罢了,过来道歉”德州扒鸡安抚这女孩儿,顺便转头看向满脸鄙夷的符离集烧鸡

“不过来”符离集烧鸡轻更了声,“别想了,不可能,不道歉,我没错”

“阿符,为什么今天不听哥哥的话了”面对符离集烧鸡的态度决绝,德州扒鸡语气隐含了一些生气

他紧锁着眉头,符离集烧鸡看得出,哥哥是真的在责备自己

好像有些委屈和不甘

符离集烧鸡抽抽鼻子,杵在原地不动,算是认定了今天要和德州扒鸡作对到底

“德州,阿符不愿意呢,你不要逼他,他会不开心的,阿符要是因为我而不开心,那我会觉得愧疚的”女孩子抬眼望着德州扒鸡

说不出的顽强与坚定

到真像是符离集烧鸡不是和东西,伤了人家可爱漂亮又善良的女孩子的心

符离集烧鸡“呵呵”两声,吐了嘴里的狗尾巴草,真的是已经忍到了极限

“我开不开心关你屁事?同样的,你愧不愧疚,又关我哥和我屁事”符离集烧鸡鄙视道,“你是语文没学好?这么偷换概念?”

“我告诉你,别想着损我来托高你自己,你没那本事,把你的好寄托于我表面上的不听话上”符离集烧鸡恶心之至,“也别想着勾搭我哥,我哥已经有我了,你能算什么?”

“你还有事吗?”符离集烧鸡朝德州扒鸡的方向走去,“有就说没有就滚,我有事给我哥说,你那么善解人意,也就用不着听我们聊私事了”

女孩不气反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阿符,你好可爱呀”

“废话”符离集烧鸡挑眉,“这又是什么花招?想着讨好我”

“不是啦”女孩向德州扒鸡渣渣眨眨眼,“不行啊,德州,对不起,我绷不住了”

“没事,目的已经达成了”德州扒鸡微微笑了笑

符离集烧鸡本已经在心中想好了好几万字来怼女孩,现在反倒懵了:“不是,哥,这是什么情况?”

“很简单,我认为你已经知道了”德州扒鸡没有回答,反而笑得奸诈,“你猜猜,这个女孩子到底是谁?”

“什么意思?”符离集烧鸡心中警惕,细眯着眼想了想

……

符离集烧鸡抬头,看向女孩的眼中满是愤怒

他歪头看向女孩子:“你到底是站在哪边的?”

“不是啊,我也是被迫”女孩尴尬笑笑,准备溜走,“这事儿啊,还是得怪你哥,我就是帮帮忙而已嘛……”

“站住,哪里逃!”符离集烧鸡喝道,“小爷我今天脸丢尽了,你也别想走”

“德州,管管你弟!我要被打残了,这算是工伤!”





白杏

“这是……你那里带回来的?”诗礼银杏面目不善地看着面前的开水白菜和他身旁站着的女孩

“白老师……”女孩似乎是害怕诗礼银杏一般,有些可怜地对开水白菜轻声道,“我这么贸然地来拜访诗老师,是不是会不太好啊”

“哪有什么不好?”开水白菜笑着回应,“他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会为这点小事生气呢?”

诗礼银杏轻嗤了声

他还真就是小孩子了,怎么样?他就是很生气,特别生气

“可是诗老师会不会误会我们两啊……”女孩子很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诗礼银杏的表情变化,生怕触怒了他

诗礼银杏挑眉

本来就有误会,你这样一说,不是误会更大么?

要么是没脑子……要么就是这女的准备和他刚到底

开水白菜可是他诗礼银杏的人,他今日倒是要看看,这女的到底要玩什么花样

如果真的只凭嘴上功夫怼的话,他堂堂一个夫子,难道还怕了不成

诗礼银杏眯眯眼,暗自思量着待会要以什么样的话语和姿态让这个女孩落荒而逃

他不是孔圣人,虽是儒家夫子,但私心肯定还是有的

比如,他的心也就可以挺黑的

诗礼银杏淡淡一笑,侧身让开路:“不会误会的,白老师的新朋友么?请进,方才失礼了,请见谅”

“真的吗?”女孩子虽然是对着诗礼银杏说出的这句话,但是脸却朝向了开水白菜

在征求开水白菜的意见一样

诗礼银杏站在一旁看着,心里当时就呵呵了

演戏么?谁还不会似的

在金秋愿林演少主演得多得去了

“进去吧”开水白菜颔首,对女孩一笑

开水白菜对诗礼银杏道:“这个小姑娘有点害羞,望诗老师海涵”

“白老师不在意,我还有什么可以在意的呢”诗礼银杏笑道

女孩子被诗礼银杏拉着手进了屋内

顺便,女孩子的脸上多了一丝不可思议以及打量诗礼银杏的眼神古怪了许多

诗礼银杏没有在意,只是兀自把女孩安排在了客坐上,而又拉着开水白菜坐到了主位

主位是夫妻之位

正儿八经地向女孩宣誓着开水白菜的所有权

诗礼银杏优雅端起了小几上的青瓷茶杯,浅浅呷了一口,面带微笑地轻声唤着女孩:“寒舍简陋,怠慢了”

“诗老师说笑了”女孩独自一人坐在一方,显得有些尴尬和单薄,但也是有礼貌地回应

“不知我可否得知,你与白老师是如何认识的?”诗礼银杏不动声色地准备掐人

“这……”女孩的面上泛起一丝羞涩,红着脸看了开水白菜一眼,然后娇滴滴地低下头去

诗礼银杏只想翻白眼,但是人设要紧,也还是强忍恶心,依旧笑如往常地看着女孩,等着她说下去

“就是,听到了白老师念的情人诗……”女孩子回忆着,“以为他是读给我的……所以和白老师打了招呼,然后就认识了”

女孩说着,又突然慌张,连连摆手:“诗老师,我真的不知道当时白老师已经有情人了,不然我也不会……真是对不起”

开水白菜宽慰道:“不过是交个朋友……你能欣赏我的诗,那我们便是朋友了,这有何需要解释”

“白菜”诗礼银杏淡淡剜了开水白菜一眼,继续笑着看着女孩,“所以?”

女孩子抿抿唇:“我就是觉得白老师才华横溢……”

“才华横溢?”这下诗礼银杏笑不出来了,冷淡下来,“再才华横溢,也不是写给你的”

“还有,白老师,是否你也认为,会写两首爱情诗便算是才华横溢了?”诗礼银杏斥道,“肤浅,若是你也这般认为……”

“那便带着你的爱情诗,还有你新结交的朋友……”诗礼银杏忍了忍,念着礼仪仪态,把“滚”这个字眼给吞了下去,终于替换成,“离开”

诗礼银杏真的是已经气到浑身发抖

女孩子见情势不好,也就收势:“诗老师?”

“诗礼”开水白菜应和了女孩子的动作,也温声安慰诗礼银杏,“不是你想的那样”

诗礼银杏还在气头上:“哪样?”

“你觉得,我会这么蠢吗?”开水白菜笑了,“好了,今天开个玩笑,报复一下之前你欺负我这个柔弱的国文老师的时候呢”

开水白菜朝诗礼银杏眨眨眼:“诗礼,我都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你要不要猜猜,这个小姑娘到底是谁?”

诗礼银杏瞳孔一震,明白了些什么,随即冷眼看向女孩子

女孩子笑得乖巧且绝望

诗礼银杏淡声道:“《论语》五十遍,明日一早,为师要看到”

诗礼银杏随即瞅向开水白菜:“至于你,书房一个月,其余免谈”





虾桃

桃花粥有亿点点不开心

因为吉利虾往家里带了一个女孩子吗,还声称这是他新认识的朋友

朋友……新朋友……新的女朋友?

“怎么,别告诉我,这是你在万千人中艰苦找寻的有缘人”桃花粥冷冷道

“正解”吉利虾虾须须翘了翘,开心溢于言表

“呵呵,不是说我是你生命中唯一的有缘人吗?”桃花粥心中藏不住话,直接愣生生问了出来

“对啊,你是生命中的”吉利虾奇怪道,“她只是我的朋友啊,生活中的呢”

“虾虾最喜欢的还是桃花花!”吉利虾笑道

“生命?生活?说得好听”桃花粥冷眼道,“让她走,不然我走”

女孩子听着桃花粥和吉利虾的谈话,不仅没有一丝丝的难堪,反而显得很勇敢地挡在了吉利虾面前,仰视着身高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桃花粥,脆生生道:“吉利交个朋友怎么了?你也要管吗?”

桃花粥默默看了女孩子两秒

“这是家事,你让开”桃花粥说着,不动声色地绕开了女孩挡住的方向

女孩子皱眉:“喂,你这么冷淡干什么?你没认真听么,我和吉利真的只是朋友,他最爱还是你!”

当然最爱的还是我

桃花粥咬牙道:“就是因为认真听了他的话,觉得狗屁不通”

“还有你,都说了是家事,你还杵着呢”桃花粥对这小妮子有点恼火

女孩反而不理桃花粥,转头面向吉利虾:“吉利,你夫人好凶啊……”

女孩子委屈得明明白白:“你不是说他很好的吗?这是怎么一回事?”

桃花粥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老子性情怎么样,管这个女的什么事?

“他这么凶,你好可怜”女孩略有同情地看着吉利虾

桃花粥直接想吐血

是啊是啊,他就是这么凶,可是吉利虾还是和他在一起,这可怎么办?

女孩又看了桃花粥一眼,有些惋惜:“吉利,要是我是你夫人,我肯定对你好好的,才不会这么凶你呢”

桃花粥终于准备发作,正准备对着女孩子一顿好怼

然而吉利虾却先一步开了口:“对不起,我夫人怎么样,应该与你没有任何的关系”

吉利虾掩去笑容,冷眼看着女孩:“至于你想怎么样对我,应该与我还有我夫人而言,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因为,你永远都不可能取代他的位置”吉利虾眼中闪着光,一边把发毛桃花粥捞进怀里

“看到了?我就是最爱桃花花”

女孩子则是满脸的不敢相信

桃花粥本以为她看到吉利虾突然这样怼自己,会委屈得哭出来

然而,他想错了

女孩子奇怪地笑着:“不是,吉利,演错了,重来”

“不演了”吉利虾严肃道,“算了”

这下轮到桃花粥感到懵逼

他小声开口:“这是?”

“哦,没事了,桃花花”吉利虾温声道

“怎么不演了?”女孩子嘟着嘴,“我这会儿状态贼好呢,刚刚被你突然打断,我一整个懵逼,差不多都要笑场了”

“不演了”吉利虾撩着桃花粥的头发,“舍不得”

“咿呀呀”女孩笑道,“好吧,不演就不演”

女孩随即星星眼道:“护妻的吉利虾简直不要太刚”

她感慨道:“有幸得见了,本来以为虾虾只会傻乎乎地宠桃花花呢”

“不是,你们这是?”桃花粥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演?”

“啊,对,演”看着桃花粥指尖捻起飞镖,女孩就觉得大事不好,准备跑路,“就是演”

女孩还不忘回头看看还被吉利虾圈在怀里的桃花粥:“祝你们百年好合呀”

“感谢桃花花不杀之恩!”





龙燕

“这是谁?”子推燕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女孩,声音冷了一倍不止

“高山流水难觅知音”龙井虾仁很自然地扇了扇扇子

“哦”子推燕淡淡抬头瞄了龙井一眼,悠悠念出句话来,“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待我备好香茶,与你促膝长谈一番”说完,还又看了看龙井虾仁

这语气学得,也不知道像是谁

反正龙井虾仁向来耷拉着的虾须须微微动了动

但他老脸不红,也够正直

他道:“子推,知己与知音不同”

“有何不同?”子推燕抬了抬眼皮,等着龙井虾仁胡扯

“相间差了个字”龙井虾仁义正辞严

子推燕接道:“那我是不是喜欢龙井?”

龙井虾仁一愣,道:“是”

脸皮还真厚,子推燕意有所指地看了女孩子一眼,还懒得去翻一个白眼

“那我喜欢的是龙井,不是龙井虾仁”子推燕展开翅膀,准备走人

被龙井虾仁娇惯的这些日子,让子推燕不仅不去消亡了,且还让他毒舌了不只一点

“居士……”女孩儿拉了拉龙井虾仁的衣袖,“真实抱歉……我也没想到子推这么强势的……连个朋友都不允许你交……”

子推燕本来已经扇扇翅膀飞上了天,听到这话,思忖两秒,又毅然飞了下来,还顺带又私心地扇了女孩子一脸沙

女孩子可怜兮兮地叫住龙井虾仁:“居士……”

龙井虾仁看了看女孩子,拂去她脸上尘埃,对着子推燕道:“子推,你今日怎么回事?”

“没,没事的,居士”女孩忙道,“是我惹子推生气的……只是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对我……”

子推燕抿抿唇

就是你惹我生气了,怎么着?

子推燕淡声开口:“抱歉,翅膀抱恙,刚才没控制好风向”

说真的,他翅膀还真挺不舒服

可能是方才在现世中晃荡,飞在天上时,被人当成怪物砸的

子推燕现在已经被人砸无感了,为什么呢?因为他已经有一个会在他回家时细细查看他有没有受伤以及温柔安慰他的龙井虾仁了

但是今日,翅膀上的伤又开始痛了起来

他看见龙井虾仁和那女孩站得那么近,还担心地为女孩查看被自己扇到她眼中去的沙尘的时候,就更痛了

龙井虾仁一怔,转而拉住子推燕,硬生生用怀抱圈住了他,仔细检查他的翅膀

“你干什么?”子推燕觉着龙井虾仁轻浮,挣扎着想要躲开

“你怎么不和我说?”龙井虾仁沉声道

“说什么”子推燕咬牙道,“又有什么可说的?”

“你的翅膀……上的那些”龙井虾仁有些心疼,抚了抚子推燕的羽毛

“别碰我”子推燕轻斥一声

然后怒道:“你让我怎么和你说?我一回来,你就给我说,你寻得了新的知己……”

子推燕说到后面,委屈得不行:“龙井,为什么你一直在维护她,而忽略了,我受伤了呢……”

“你对我一点都不细心”子推燕总结道,看向龙井虾仁的眸中已然泛起了泪花

龙井虾仁被子推燕的模样骇得心疼,忙把人搂进怀里:“子推,是我的错”

“不,不是你的错”子推燕想躲开龙井虾仁的怀抱,但还是未能逃脱“你走吧,去找你的知己”

“我还是消亡好了……”说到这里,近乎哽咽

龙井虾仁还未来得及出声,一道清丽声音已然大声道:“我丢,龙井,这下好玩了吧?子推他又要消亡了”

“呜呜呜,龙井,你还我子推,我的燕燕……呜呜呜”女孩瘪着嘴

“噤声”龙井虾仁能感觉到子推燕明显地动作一僵,“别吵,有我在,他不会消亡”

“顺道说一声,他不是你的,是我的”

“你凭什么那么自信,我会因为你而不追寻消亡?”子推燕愤愤道,但是语气已打自小姑娘嚎出声来的那一刻,柔软了不止一点,甚至还暗藏着些许好笑

“别闹了,子推,我知道你懂了”龙井虾仁道,“今日的事情,真是抱歉……咳咳,我想你已经知道这个小姑娘是谁了吧?”

“……”子推燕默默点头

诚然,他已经知道了

很好,今日不是女孩消亡,就是他消亡!

子推燕准备收拾完女孩再来收拾龙井虾仁

反正就是,哼哼,龙井虾仁那个憨憨,和女孩这个作精,都别想好过





莲北

“这是怎么回事?”

北京烤鸭瞪大眼睛看了看莲花血鸭拎着的女孩子

女孩子不是很开心,嗔道:“莲华哥哥,你放开我啦!”

“……”

这什么,莲华哥哥……有画面了

北京烤鸭憋着一口气没有笑出来

等着看这奇葩小姑娘与自家大将军的后文当消遣

本来还顺道拉过了一碟瓜子的,但才刚刚剥开两颗,北京烤鸭就目瞪口呆地发现,发展好像与自己的想法背道而驰了

本来以为不是小姑娘与莲华的互怼戏码吗?怎么就,两人的关系突然就好上了呢?

“小皇帝”莲花血鸭唤着他,顺手把小姑娘推到了北京烤鸭面前,“这是,我新认识的朋友”

“朋友?”北京烤鸭愣了片刻,“从未听过大将军说这两个字眼啊”

“说明我对于大将军来说是最特别的呗”女孩笑嘻嘻地凑过来插嘴道

“……”北京烤鸭看向自己大将军,准备想听到解释或是别的一些什么东西

但莲花血鸭竟也没否认,注视小皇帝片刻,再看了看女孩子那一双满满闪着水光的眼睛,缓缓点了点头

北京烤鸭顿时骇得倒退了两步,瞅着莲华大将军,说话也不由得有些结巴:

“不是,莲华,你逗朕玩儿呢?”

小皇帝掩饰心痛般地尴尬笑了两声,觉得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才没有骗你呢”女孩嘟嘟嘴,“怎么?大将军是不能交朋友吗?”一副鄙视北京烤鸭的模样

“能倒是能……”北京烤鸭默默扶额,“只是……”

他抬起头,看向莲花血鸭

小皇帝的眼睛本就生得好看,大得像承下了一整个夜晚星河闪烁的水雾

他嗫嚅道:“莲华,难倒,朕不是才是最特别的那一个吗?”

“……”莲花血鸭没有回答,只是偏头,不敢再看北京烤鸭

“呀,怎么,莲华将军,为什么你心中最特别的朋友是谁他也要管啊?”女孩加重了“最特别的朋友”的读音,颇有些骄傲的成分在里头,那种面对着北京烤鸭的傲气不言而喻

“莲华……”北京烤鸭依旧没理女孩子,楚楚可怜地注视着莲花血鸭,企图动之以情,“你当初说好的呢?”

“你的鸭鸭才是你一生的挚爱,不是么?”北京烤鸭说得动人,末了,竟还真的拉着袖子抹抹眼角

虽然,他并没有哭出来

一旁的女孩见到这一幕,倒是真的惊讶了

嘴角的弧度抑不住地上扬

终于要笑出来

北京烤鸭猛地一抬头,转身就朝女孩儿扑去

恰巧抓住女孩儿笑得最欢腾的那一刻

北京烤鸭揪住女孩子,随意道:“骗得了朕?”

女孩睁大了眼睛,刚想求饶,就让莲花血鸭的眼神给怼了回去,只得呜咽,又迅速进去状态,哭道:“莲华哥哥,你看他,他欺负我!”

“谁先欺负谁”北京烤鸭冷声道

“放开她”莲花血鸭一声打断北京烤鸭的动作

他停留半晌,道,“莲华,你别再装了”

“没装,放开他”莲花血鸭怪异笑笑,满是戾气的额间微微有些皱起

似是真的为了女孩儿而斥责北京烤鸭

北京烤鸭反而俏皮眨眨眼,转而放开女孩儿

他摆摆手:“哎呀,得了吧,莲华,你的演技,能有我好?”

他鄙视道:“这不就从最开始就猜出来了嘛”

他伸了个懒腰;“本来还想和你们一起玩玩呢”

莲花血鸭也舒展开眉:“怎么,一直都知道?”

“当然,朕是谁?”北京烤鸭理所应当地点点头,“顺便,那个小姑娘……提醒你一句,你完蛋了”

女孩子瞬间双目充满泪水

莲花血鸭不解道:“怎么看出来的?”

“嘿嘿”北京烤鸭看了女孩儿一眼,“我自己演得还不够多吗?偶尔也欣赏欣赏你们的演出呗~”

他看着莲花血鸭,点评道:“演得不错,可我依旧看出来了,那就说明,演得肯定不及我呢”

“所以呢?”

北京烤鸭笑着,道:“从今天开始,朕每天都教你磨练你的演技好不好啊?”

莲花血鸭笑了:“都听小皇帝的”

莲花血鸭:“近距离贴身教学么?”

女孩儿被晾在一旁只觉得心惊,什么,莲花血鸭要跟着北京烤鸭学演戏,以后去刷副本,真的不会要了她的命吗?





品扬

“这是谁?”扬州炒饭把一画卷砸在一品锅面前的书案上

许是太生气,扬州炒饭砸得过于用力,砚中墨也撒出来些许

一品锅怔了怔,搁下手中的笔,好整以暇地看着扬州炒饭:“夫人,什么事吗?”

“夫人……”扬州炒饭默默在心中把这个称呼重新揣摩了一遍,胸口的气瞬间少了大半,但还是嘴犟般地装出生气的模样,冷冷实则是在一品锅耳中听来就是委屈的软糯嗓音道:“一品锅,你自己看看那幅画”

一品锅挑挑眉,见扬州炒饭没有唤自己“一品兄”就知道要遭

但是也是不是很担心,毕竟扬州炒饭好哄得很

……毕竟他自己也不是个渣男,而扬州炒饭却是软妹一个

一品锅听话,乖乖把画卷打开细细观察起来

见一品锅看了许久也没有多大的反应,扬州炒饭不耐道:“看到了?”

“嗯”

“看到什么了?”扬州炒饭接着道,“又或者说,什么感受?”

一品锅沉思半晌,缓声道:“我觉得,这副画画得挺不错”

“什么?”扬州炒饭惊讶出声,为一品锅的厚脸皮而折服,奇怪道,“这不是你自己画的吗?”

画像上是一个女孩子,长得玲珑小巧可爱

“不是,这是……”一品锅正要解释,便被门外传来的声音直截打断

“我画的,有意见?”一个小女孩儿叉着腰,有些不满地看着扬州炒饭,微蹙着眉,“一品哥哥,这是谁?”

我是谁?

这小女孩既然唤一品锅一声哥哥的话,那一品锅也应当给她讲过,他的夫人叫做扬州炒饭啊

可是,小女孩儿现在竟全然不知

那便是一品锅没有把自己放在心里,又或者,是不想告诉这小女孩儿,他是他的夫人

可这会打的是哪门子的心思?

正想着,这便听得一品锅缓声道:“这是……我夫人,之前与你提过的”

女孩这才收敛许多,也浅笑着重新向扬州炒饭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扬州炒饭觉着尴尬,也不知该去怎么回应女孩,毕竟,刚刚才有过不快

扬州炒饭这边犹豫着,女孩却是委屈了起来:“一品哥哥,为什么扬州哥哥不理我啊……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

一品锅闻言,也看向了扬州炒饭

扬州炒饭这才点头示意,答道:“你好啊”

女孩已经沮丧开了,扭扭捏捏走到扬州炒饭面前,小声道:“扬州,是我有什么惹到你了么?真是对不起……”

“但是你真的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有意冒犯的”女孩真诚道,语气显得有些匆忙,“我只是不想让一品哥哥不开心”

“……”扬州炒饭终于明白小女孩的意图,不就是想和他抢一品锅么,说那么多废话做甚?

向来是梅花如月皎洁,但是扬州炒饭也是真的不喜欢这个小女孩――不喜欢小女孩这种说话的模样与语气

让一品锅觉得自己是个坏人

扬州炒饭这种纯洁小宝贝对小女孩的这种行为进行大力的谴责,以及包含亿点点的不满

他眯眯眼,歪头打量了小姑娘一阵,又细细想了想先前小姑娘与一品锅所为,觉得脑子突然就澄明了

“一品兄?”扬州炒饭没有再理小女孩,转而直接去寻找一边事不关己却依旧是话题中心的一品锅

“嗯”一品锅点点头

“你觉得……怎么样?”扬州炒饭没有再笑,只是抿着唇询问道

“……”一品锅一下没明白扬州炒饭言语中的意味,“什么?”

“就是,一品”扬州炒饭笑笑,“我和她,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意思?”一品锅偏偏头,“你和她?你不是我的夫人么,怎么还想着要和她一起?”

“不是在一起……”扬州炒饭心累,“是,我和她,分别是什么样的?”

“……?”一品锅没懂扬州炒饭的心路历程,突然卡壳掉

“一品兄,怎么不说话?”扬州炒饭眨眼道,“是我惹你生气了?”

“并未”

一品锅呼出口气:“没事,是我惹你生气了”

一品锅预备坦白从宽

毕竟扬州炒饭现在应是气急,再这样下去,一品锅觉得自己小命怕是不保

扬州炒饭也立刻笑眯眯地回答:“嗯,错哪儿了?”显然已经猜出了一品锅与小姑娘的底细

后来,直到一品锅在书房萧瑟了一个月,都没想通

扬州炒饭之前的演技明明那么差,为什么却看出来了他和小姑娘是在演呢?

真是奇怪!





飞起

“俞生,带你去见我的一位朋友”飞龙汤执起风生水起的手便要往屋外闯

“朋友?”风生水起顿了顿,虽有疑惑与好奇,但还是拉住了飞龙汤,没让这个傻子往外面奔,“别闹,飞龙,我还有事要做呢”

“公文?”飞龙汤沉吟半晌,倒也没有在强求风生水起起身与自己一同前往

一会儿后,飞龙汤自个儿向做鬼似的飘了出去,也没好意思再打扰风生水起

风生水起叹息一声,提起笔再在卷轴落下一点墨

能听见屋外水流颤动的声音

再然后,本是一人独坐而阅宗轴,就变成了风生水起和一个小姑娘大眼瞪小眼

小姑娘是飞龙汤带回来的,说是既然风生水起不方便去见人家,所以就把人家直接给挖过来了

“飞龙汤……”风生水起有些头疼地扶额,看着小女孩,也只得认了这茬,指了指一旁的小几“喏,带她去坐一会儿”

末了,为了不让小女孩尴尬,还补上一句:“我马上就好,飞龙,让侍女去给这位小姑娘取几碟点心”

“飞龙哥哥……”女孩的声音骤然响起

甚是软糯

风生水起被噎得手一抖,在纸上用刚沾满墨汁的笔晕染出大片墨迹

飞龙汤……这种玩意儿也能被叫做哥哥?还叫得那么……反正这小姑娘敢和飞龙汤撒娇呢……有胆量!

所幸,飞龙汤也没有扁小姑娘,而是更为温柔地应了:“嗯?什么事?”

风生水起手又一抖

他细眼看了看手上的卷轴,觉得这张纸怕是要废

“我会不会太打扰俞生哥哥了啊?”女孩天真道,“我觉得他不是很喜欢我……”

“怎么会?”飞龙汤状作惊奇,“他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风生水起思考着,要不要真的换一张纸

“是吧,风生水起?”飞龙汤突然转头问道,而风生水起正巧来不及回答

“呃……唔……”风生水起胡乱应了声,也不知道飞龙汤在说什么

“俞生?”飞龙汤唤道,“怎么了?”

女孩眨巴着眼睛,又有些可怜兮兮地低下头:“飞龙哥哥,不要怪俞生哥哥了……是我的错,我打扰他,让他不开心了……你真的不要怪俞生哥哥,我相信他不是故意不理我们的”

“啊?”风生水起这才反应过来,“怎么了么?”遂起身,打算给自己寻一张新的宣纸

“俞生哥哥,对不起”女孩小心看了风生水起一眼,轻声道

“何故道歉?”风生水起伸手去够放在架子顶端的纸轴

“打扰哥哥了……”女孩卷卷自己的鬓发,显得真的不好意思

“无妨”风生水起淡声道,“飞龙,帮我取下来”

飞龙汤乖乖把纸抱给了风生水起

他道了谢:“多谢了”

女孩却是惊讶:“飞龙哥哥好好啊,帮哥哥取东西诶,像我,都只能自己取”

风生水起温煦一笑:“见笑了,我拿不到,所以让飞龙帮忙”

“姑娘能自己拿到自然是最好,但恕在下实在无力”

龙王殿下向来不以自己的身高而不耻

风生水起大概评估了一下小姑娘的身量

但其实女孩儿的身高其实远远不及自己

这女孩儿让他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女孩却是笑了,道:“哎呀,还是难不倒俞生陛下呀~”

风生水起没想到有如此事态发展,愣了愣,急声道:“什么意思?”

女孩肯定性地点了点头:“还是俞生最好了”

女孩挂出了个欲哭无泪的苦逼表情:“我今天这样搞,差点被他们给怼死……呜呜呜”

风生水起大概明白了,笑容僵在脸上:“你,你是?”

“就是我,不用怀疑”女孩子自信地点点头,“俞生陛下,不好意思啦~”

女孩道:“每每与俞生陛下谈话,都会觉得如沐春风,即使我扮演的是一个白莲人设,也依旧感受到了这一点……是吧,飞龙?”

飞龙汤瞥了一眼风生水起的微笑,打了个寒噤,但嘴上还是逞强道:“俞生嘛,对谁不都那样……他……”

“哦?对谁都一样”风生水起笑眯眯地打断道,顺便笑得开心,“那么,飞龙,要不要感受一下与别人不一样的待遇呢?”

女孩吞吞口水,准备逃跑

风生水起眼中红光一闪,淡生笑道:“还有你……一起感受一下么?”说着,笑容终于扭曲而不正常

女孩觉着自己今天怕是要僵硬在这里

毕竟风生水起真正打起人来,应该是比飞龙汤要强得多的

那一刻,女孩觉得自己危险极了

风生水起是说好的温柔大暖男呢?





玉屠

“这是谁?”屠苏酒有些不爽地看着被玉麟香腰带进屋的女孩

见屠苏酒面有郁色,玉麟香腰轻轻笑了笑,答道:“一位朋友而已,昆仑雪冷,便邀她来坐坐,屠苏,怎么样,不介意吧?”

屠苏酒拧眉,默默翻了个白眼,这种情况,不介意才有鬼

玉麟香腰却拍拍手:“寒英,过来,给客人打个招呼”

屠苏酒也扭头去看着寒英

寒英脚步一顿,屈服在了屠苏酒的冷戾眼神下,甚至,还主动狗腿地跑去屠苏酒的手边蹭了蹭,以示忠心与好感

玉麟香腰见无法唤来寒英,也不尴尬,转头笑着对女孩,道:“寒英怕生,你今日第一次来,还是不要惊扰它了”

屠苏酒冷眼看着,怎么,第一次?难道一次还不够,还有很多次?

他有些生气,语气颇为不善:“玉傻子”

“嗯?怎么了?”玉麟香腰抬眸以回应

“哼”屠苏酒就是觉得心中有气而不能平,见玉麟香腰如此乖巧回答,也只是轻哼一声,来表示对女孩在没有经过他身为玉麟香腰恋人的允许下,擅自被玉麟香腰带回了屋的不满

玉麟香腰似乎是喜欢了屠苏酒的小脾气,很自然地笑笑,准备说些软语来宽慰两句

女孩却比他先开了口:“屠苏哥哥,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对待相遥哥哥,他会很伤心的”

吐词软糯得不行,屠苏酒一瞬间竟还觉得女孩有些可爱

但心又全部投入到了女孩说的话里面

屠苏酒沉默半晌,有些好笑道:“怎么,我怎么对待他,需要你管?”

“别忘了,你是客人,难道还要插手在我与他的关系之间?”屠苏酒半眯着眼

“屠苏,别这样说”玉麟香腰和事佬一般地站了过来

屠苏酒瞪他一眼,示意玉麟香腰闭嘴

女孩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委委屈屈地盯着屠苏酒,实则是说给玉麟香腰听,她道:“相遥哥哥这么好,我要是有这样的情郎,肯定不会对他像你这么凶的!”

屠苏酒神情反而放松下来了,他有些随意道:“你是不是脑子不太好使?”

他勾起一抹笑,说:“要不要我帮你看看,不收诊金,怎么样?”

屠苏酒真是认为女孩脑子有问题,毕竟,她刚刚说出的话,可是是个但凡稍微正常一点的有智商人,都不会敢说出口的吧?

但她却说了,还说的好大声,好坚定,好感人至深

搞得跟屠苏酒真的对玉麟香腰很不好一样

屠苏酒一个没忍住,又想翻白眼,抬头便撞上了玉麟香腰含笑的眼神

“你笑什么?”屠苏酒看着玉麟香腰笑得一脸无公害无污染,就脑阔痛

这傻逼玩意儿真是二十四小时都像礼仪小姐似的笑么?

他没好气道:“别笑了,这个小姑娘,你带回来的,自己处理”反正说话够呛

玉麟香腰心情似乎很好,他没说话,但是顺着屠苏酒仰望的脸的角度倾了下去,从下巴吻到锁骨

“你干什么?”屠苏酒挣扎道,但是手却被钳制住了

“屠苏,从未发现,你如此可爱”玉麟香腰正经道,看着屠苏酒的澄澈瞳孔里充满了爱惜

“……想都别想”屠苏酒不买账,“今天我生气了,晚上你睡书房”

“屠苏,你要不要再好好看看,这个小姑娘到底是谁,再决定我要不要睡书房?好不好?”玉麟香腰温柔笑道,引着屠苏酒看向小姑娘

小女孩也是笑着的,显然是已经看玉麟香腰和屠苏酒的亲密互动已经看呆了

屠苏酒盯着这么一坨诡异的玩意儿,越看越不对劲

他有些无语:“玉麟香腰,这是我那傻徒儿?”语气中没什么疑问的意味,显然屠苏酒已经对自己得出了这个结论确定得不能再确定

“是,屠苏真是聪明”玉麟香腰笑道,顺带想揉一揉屠苏酒的头发

屠苏酒冷漠地躲开玉麟香腰的爪子:“别像哄个小孩子一样,弱智不弱智”

生气得不能再生气

玉麟香腰也只能乖乖拿开了手

“五禽戏,你看着办”屠苏酒冷冷对着女孩道

女孩抖了抖,差不多就想哀求

“玉傻子”屠苏酒没给女孩撒娇求减罚的机会,接着对玉麟香腰道,“你说得多,我确实是应该在了解事情原委之后再去定夺你睡不睡书房的”

“你不用睡”

“多谢……”玉麟香腰微笑且自信地应道

屠苏酒一挑眉:“主要是我因为我改主意了”

“我去和寒英挤一挤,至于你想睡在哪儿,就不关我的事了”

“是吧,寒英,你是坚决不会让这个傻子进你窝里一步的,对吧?”

“……吼吼”





凤夷

楚夷花糕行至门边,应着着急见到那人,竟也未注意着脚下,被门前站立的人儿摆了一道

毫不意外,又跌入了一个怀抱,似乎是故意要来让他撞在自己身上,顺便揩把油的

却不是那人的犀利却带着些许温柔旖旎

楚夷花糕愣了愣,分辨出眼前的人真的并不是西凤酒

他突然有些羞涩,跌跌撞撞地挣扎起身:“抱……抱歉”

一阵香风而过

看来这是位小姑娘

楚夷花糕一整个僵了僵,勉勉强强扯出一个微笑:“楚某一时不知,竟轻,咳咳,薄了姑娘,还望姑娘赎罪”

“不碍事,先生言过了”女孩轻轻一笑

“这……”楚夷花糕略一思索,微扬起嘴角,“多谢姑娘——只是,在下已是有夫之人,此番冲撞姑娘,实属……”

话未说完,沙场风霜之气便迎面而来,硬声打断道:“楚逸?”

楚夷花糕没先应声,只是兀自嗅了嗅那人的气息

女孩但是先开了口:“将军……不是这样的,楚先生不是故意撞在我的身上的,还望将军不要责怪楚先生”

楚夷花糕本来对女孩心存好感,但此番话倒是把他这心理吹得烟消云散

这是什么意思?

这不明摆着要告他轻薄自己嘛?

还是纯粹是告他轻浮,没个样子,尽往人怀里撞?

这话却还说成这样?

楚夷花糕扯了扯嘴角

怎么?这小姑娘是想和他玩玩宫心计么?那她可真是找对人了

楚夷花糕顺势往西凤酒怀中一倒,嗔道:“西凤,我有些不舒服……”

西凤酒自然是担心得很,匆匆便把楚夷花糕捞进怀里,急声道:“怎么了?”

“不过脚有些疼痛……”楚夷花糕哼唧道,“姑娘刚刚站在门口,楚某又眼盲,实在是无法看见”

楚夷花糕似乎有些委屈:“门中间都是不站人的,除非是西凤……楚某也实在是不好意思,撞到了恰好站在门中的姑娘”

言下之意,门中乃是家主之位,这女孩儿居然敢站,这便是错之一

为什么会去站在本来的家主之位上,仔细一想,便就能想通,女孩是故意的,故意让楚夷花糕撞上自己,此为错二

不仅站在门中,让楚夷花糕撞上了自己,还害得本来没什么要紧事的楚夷花糕因为她的幼稚行为而崴了脚,此为错三

女孩子半天没说话,楚夷花糕有些得意,勾起嘴角,扬了扬眉毛

好像是真的像搞后宫宫斗搞上了瘾,楚夷花糕乘胜追击道:“其实不怪姑娘,要是楚某能看见的话……”

楚夷花糕呼出口气,卖惨就是要卖到底,有些对于西凤酒和女孩的愧疚道:“也就不会撞到姑娘了……”

楚夷花糕真的觉得自己演得真好,要么可以去跟北京烤鸭抢小金人,又或者可以去清朝混混后宫试试

等着女孩的溃败,又或者在她再发言后再怼一通爽爽

但女孩子却“噗嗤”一声喷出来:“啊哈哈哈,楚先生,怎么这么了解这些东西啊?”

“嗯?”楚夷花糕一秒懵逼

“不是,楚先生,你怎么回事?做谋士做傻了”女孩笑道,“从谋士到娘娘的激变?”

“……闭嘴,笑场了就别更抹黑”西凤酒瞪了小女孩一眼

“呜呜呜,将军,我错了啦,但是真的,好好笑啊”女孩子惊讶道,“说真的,我要再不笑场,就真的要搬出我多年看宫斗剧的经验来了”

“幸好,还没有暴露出我的实力”女孩抚着胸口

楚夷花糕从女孩这种神奇话语中,分辨出了女孩的身份

再说,这么神奇的物种,空桑只有这么一只

他早就该想到的

他淡淡接道:“嗯,凭你的真正实力,怕是在宫斗剧中活不过两集”

“我这么烂?”女孩噘嘴道,“那先生能活多久,最后成为皇后娘娘么?”

“并未,我对皇上和皇后之位都没什么兴趣”楚夷花糕摇摇头

“为什么?”

正巧还待在西凤酒的怀中,楚夷花糕也回抱住西凤酒:

“因为,我是将军夫人啊”





空桑神秘聊天群

少主:???

少主:这是啥群?

佛跳墙:美人~

佛跳墙:唐突了

少主:???

德州扒鸡:有事相求少主

少主:?

少主:啥?我?

一品锅:是

飞龙汤:不然是谁?

少主:所以你们,想让我干嘛?

西凤酒:伊谋士,可再策一局

少主:……

少主:我懂你们的意思了

少主:不可

佛跳墙:那美人,我们可就不客气了哦~

玉麟香腰:演一演少主应该没什么大碍的吧?

德州扒鸡: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吉利虾:~

龙井虾仁:呵

莲花血鸭:哈哈哈哈哈

开水白菜:我这个柔弱的国文老师都说没有问题,还能有什么问题呢?

少主:你们……

少主:好吧,我屈服了

少主:你们想怎么办?

少主:是想报复他们?

开水白菜:别这样说,显得我们很没品

开水白菜只是想玩玩游戏而已,就像你和他们一样

少主:emmmm

少主:我想想啊

少主:要不,你们拿白莲花或者绿茶去试试他们什么反应?

开水白菜:这倒是可行

德州扒鸡:嗯

佛跳墙:可是,就是要牺牲一下美人了,怎么样?

少主:……

少主:不怎么样

龙井虾仁:呵呵

一品锅:呵呵

少主:好的,我可以,空桑少主在此竭诚为您服务!

少主:表演绿茶或白莲对吧

吉利虾:嗯

少主:我去搞一下易容的话,应该还成

少主: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感觉好多bug,半夜码文好累啊,要瞎了,可能以后会修文吧?



云兮

你就说你喜不喜欢我

内含佛笋,德符,白杏,虾桃,龙燕,莲北,品扬,飞起


少主:啊哈,可爱的们

少主:你们最最亲爱的少主有回来啦

符离集烧鸡:你走

鸡茸金丝笋:不欢迎你

少主:QAQ

少主:嘤嘤嘤,小笋阿符,你们怎么如此不解风情?

少主:我这可是刚刚经过锅包肉特训回来,差点死在那了呢

子推燕:……少主这种东西还是尽早消亡了好了

少主:???

少主:怎么一个两个都这样?

风生水起:我没要那样

诗礼银杏:为师也

北京烤鸭:说正事

少主:咳咳

少主:又有游戏啦

扬州炒饭:……

扬州炒饭:少主,您上次没被打死,难道这次还想继续作吗?

少主:没事没事

少主:去问你家攻一个问题

子推...

内含佛笋,德符,白杏,虾桃,龙燕,莲北,品扬,飞起


少主:啊哈,可爱的们

少主:你们最最亲爱的少主有回来啦

符离集烧鸡:你走

鸡茸金丝笋:不欢迎你

少主:QAQ

少主:嘤嘤嘤,小笋阿符,你们怎么如此不解风情?

少主:我这可是刚刚经过锅包肉特训回来,差点死在那了呢

子推燕:……少主这种东西还是尽早消亡了好了

少主:???

少主:怎么一个两个都这样?

风生水起:我没要那样

诗礼银杏:为师也

北京烤鸭:说正事

少主:咳咳

少主:又有游戏啦

扬州炒饭:……

扬州炒饭:少主,您上次没被打死,难道这次还想继续作吗?

少主:没事没事

少主:去问你家攻一个问题

子推燕:?

符离集烧鸡:?

少主:去逼问他们喜不喜欢你

少主:如果问得第一遍就回答了的话,那就连续问三遍

少主:如果第一次没有回答的话,那就问到他们回答为止

扬州炒饭:这……

诗礼银杏:恐怕

风生水起:不太妥吧?

少主:各位加油,祝暑假快乐哦~

少主:告辞辽

少主:(๑¯ω¯๑)

 

 

佛笋

今天的游戏确实无伤大雅,至少比前两次好太多了

鸡茸金丝笋准备去自家哥哥面前试试

虽然知道去佛跳墙面前说这种话的结局都一定是被佛跳墙的情话哄得七荤八素,但是鸡茸金丝笋还是乐此不疲

其实在鸡茸金丝笋的记忆里,佛跳墙还真没在床下的时候,对着他像哄小情人一般哄过呢

以前在人间界的时候时,鸡茸金丝笋看过无数次佛跳墙用甜言蜜语对着那些小姐儿们,虽说当时的佛跳墙完全就是公事公办,对着那些小姐笑眯眯,可是心里却不带一丝感情

鸡茸金丝笋虽然知道,但是心里还是不是那么个滋味,他要去找佛跳墙把以前吃的所有醋的债,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要是今天佛跳墙没有哄到让他开心为止,他今晚就要和自家哥哥分寝睡觉啦

然后鸡茸金丝笋兴冲冲地去找自家哥哥了

但是没多久就败下兴来,因为,佛跳墙好像不在空桑内

鸡茸金丝笋焉了

少主告诉他说,佛跳墙今日好像是回聚春苑找郑春发去了

鸡茸金丝笋有些生气,怎么又是去找郑春发?

以前在人间时,佛跳墙就对郑春发百般在乎

好吧,其实比不上对他宠爱在乎得多,但鸡茸金丝笋就是很生气

真正吃了醋的鸡茸金丝笋气冲冲地准备出空桑去找佛跳墙问个明白

在他踏入万象阵之时

少主在他身后眯眯笑着:“记得我们的游戏哦~”

鸡茸金丝笋点点头,他当然会记得

要今天佛跳墙不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外加情话一大堆的话,那佛跳墙就完了,他再也不会让佛跳墙再碰他

“哥——”刚踏入聚春苑内,鸡茸金丝笋便大呼小叫起来,嚷到一半,又觉着叫得不太对,遂改口道,“佛跳墙——”

直接叫名字,会显得他此次来捉奸更加有气势些

“没大没小”佛跳墙从厨房内走了出来,嘴上虽教训着,但眼里却是藏不住的笑意,“小笋?你怎么来了?”

鸡茸金丝笋正开口,欲上前找佛跳墙兴师问罪一番

可偏偏有个不长眼睛的人闯进了这番兄弟见面,爱意泛滥的境地里

郑春发拿着个锅铲追了出来:“诶,福公,您这怎么指导到一半就突然没影了呢?您这……诶,小笋少爷?”

郑春发终于瞥见在一旁脸色愈来愈阴郁的鸡茸金丝笋

佛跳墙微笑着:“刚刚听见小笋呼我名字,本以为是幻觉,但还是忍不住出来看了看,没想到真是小笋来了呢”

鸡茸金丝笋听着佛跳墙的话,脸色这才缓和些许

郑春发也是个识相的种,见鸡茸金丝笋这般神情,怎么也猜出了十七八分背后的原因,随手扯着一个理由,就迫不及待便要离开

偏偏佛跳墙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不让郑春发好过,笑着应了郑春发的要求:“你先下去吧,待会我再来寻你”

鸡茸金丝笋闻言,直把眼神往郑春发脸上戳

郑春发吓得都要哭出来了,浑身抖抖,摇摇晃晃道:“不用了,福公,您还是多陪陪小笋少爷吧,我自己研究研究刚刚这道菜式”

佛跳墙不明所以:“嗯,好”

待郑春发从视线所及之处消失时,鸡茸金丝笋这才撇撇嘴角,委屈道:“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嗯?”佛跳墙不明白鸡茸金丝笋心路历程

鸡茸金丝笋似是要哭,哑着嗓子,又问了一次:“你喜不喜欢我?”

“啊?”佛跳墙还是没反应过来

鸡茸金丝笋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嘤,他这都问第二次了,佛跳墙却还没有回答,真的好气啊

鸡茸金丝笋耐着性子准备问最后一遍,要是佛跳墙还是不回答,那他就立马转身走人

鸡茸金丝笋:“哥,你喜不喜欢我?”

这声哥叫得颤巍巍,直逼佛跳墙心底

佛跳墙上前一步揽住鸡茸金丝笋,把头搁在自家弟弟头顶的软发上:“哥哥当然喜欢小笋啦,好喜欢好喜欢”

和平时对着小姐们的花言巧语不同,佛跳墙此时只憋得出这一句话

鸡茸金丝笋趴在佛跳墙胸口:“那你还去找郑春发……”

就这?

佛跳墙闷闷笑了下,没有回答

鸡茸金丝笋当他沉默了,越来越委屈:“那你就是不太喜欢我了”

佛跳墙轻轻咬了咬鸡茸金丝笋的耳垂,轻声说道:“你现在就要见证一下我到底最喜欢谁吗?”

“什么意思”鸡茸金丝笋有了一丝警惕

佛跳墙又凑近了些:“在那种地方,小笋知道的”

 

 

德符

符离集烧鸡对于这种话题比较深感肉麻

像什么“你喜不喜欢我”这种话,真的恶心得不行

但身体确实诚实得很,一边被恶心得浑身发麻,又一边准备去找德州扒鸡完成这个任务

其实这一次的题目,对于符离集烧鸡来说,实在是算不得什么任务,他虽嘴上不说,可心里却是盼望去做这件事的

毕竟经常去逗逗自家的直男哥哥这种事,还是挺好玩的

然后在鸡舍旁边找到了德州扒鸡

符离集烧鸡总觉得德州扒鸡似乎是对这个鸡舍情有独钟

符离集烧鸡倒是不担心德州扒鸡会出轨

虽然都是鸡,但是这些普通鸡的长相,就太不如他符离集烧鸡了

“来找我干嘛?”德州扒鸡奇怪道,“你不是自从我不再让你去练习那些东西以后,就再不喜来鸡舍这边了吗?”

符离集烧鸡摸摸鼻子:“德州,我有点东西想问问你……”

“嗯,说吧”德州扒鸡顺手又拿起扫帚开始扫起鸡舍来

符离集烧鸡心里其实有些期待:“哥,你喜不喜欢我?”

德州扒鸡踉跄了一下,已经被拢好的稻草又散落了一地

符离集烧鸡也不急着问第二遍,静静等着德州扒鸡的回答

德州扒鸡憋了一阵,终于道:“喜欢”

符离集烧鸡偏离了少主的题目,紧盯着德州扒鸡问:“喜欢我?那是多喜欢?”

德州扒鸡顿时瞪大了眼睛,他从没见过这样的符离集烧鸡呢

从前的符离集烧鸡有什么事总喜欢自己担着,像今日这种,额,有些撒娇的感觉,从没有露出来过

德州扒鸡欣喜了,人人都说他是直男一个,可到底人们是不知道他的心理的

他也会去像普通恋人一样,对自己的伴侣期望着走着别样的情趣

符离集烧鸡看着自己哥哥嘴角越来越大的笑容,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玩脱了

符离集烧鸡已经感觉到了明天会该死的腰疼

德州扒鸡无视了符离集烧鸡的小心思,揶揄道:“哥哥很喜欢阿符呢”

符离集烧鸡震惊了,自己向来死板的哥哥的嘴里竟然出现了“呢”之类的语气词,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了

符离集烧鸡还算不辱使命,明明尬得要死,却还是本本分分地又问:“哥,你为什么喜欢我?”

“额……”德州扒鸡也沉默了

这搞不好会是一道送命题,好像是有点恐怖

符离集烧鸡当然不指望德州扒鸡能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单单想逗逗他而已

正准备把这个问题给欲盖弥彰过去

德州扒鸡却忽然开口了:“哥哥也不知道,但是哥哥就是喜欢阿符”

符离集烧鸡脸瞬间通红

德州扒鸡却没有要嘴下留情的意思

德州扒鸡:“你知道的,爱情的滋味,绚烂让人沉醉,就像我对你的爱,深陷着延绵不绝”

符离集烧鸡惊悚地不成样子,这这这,德州扒鸡的情话???

符离集烧鸡整个懵掉

符离集烧鸡突然有些愤愤,是谁在传播谣言,说德州扒鸡是和直男的?他去烧了谁!他家德州怎么可能是直男?

符离集烧鸡不知道自己应该是感动还是该哭

德州扒鸡会说情话了,呜呜呜

可是他又会用德州扒鸡的话把自己给肉麻死的

德州扒鸡笑看自己弟弟的一惊一乍,一把把眼前人捞入怀中:“有关哥哥不是直男这事,阿符可千万要保密的哦”

 

 

白杏

诗礼银杏经历前两次莫名其妙的游戏后,已经变得脸皮足够厚

可能是老实人的脸皮厚度想练上去很容易(?)

诗礼银杏反正眼瞧着今日可能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准备先去找开水白菜把少主这奇怪游戏给落实了再说

然后诗礼银杏就去寻了开水白菜

面对着小老师一来就“你喜不喜欢我”的狂风骤雨,一向最会调情自诩的开水白菜瞬间被吓蒙

“诗老师?您没毛病?”开水白菜小心翼翼地问到

“没病,请问白老师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诗礼银杏只想催促开水白菜回答

“你问我喜不喜欢你?”开水白菜往后一靠,没骨头似的,“可真是一个值得探究的好问题”

“怎么?”诗礼银杏不明所以

“难说”开水白菜状作为难,长出一口气,“既喜欢你,又不喜欢你”

“那请问白老师为何不喜欢我呢?”诗礼银杏自觉在开水白菜身旁找了一片地坐下

“呵呵哒”开水白菜笑而不答

“那白老师到底喜不喜欢我?”诗礼银杏又问了一遍,照着少主说的那样,逼到开水白菜肯认真回答为止

开水白菜严肃地推推眼睛:“诗老师,我认为这个问题,需要从多个方面去讨论”

“说”诗礼银杏点点头

“那就是喜欢你,又不喜欢你啊”开水白菜又把话题绕了回去

“为什么?”诗礼银杏也不急

“就比如,诗老师现在的模样,我就不很喜欢呢”开水白菜痛心疾首地皱眉道

“原因?”诗礼银杏也未觉生气,开水白菜这厮,要是敢不喜欢他,那就只有落得孤单一人睡书房的下场

开水白菜认真地凑近了诗礼银杏看了看

“怎么”诗礼银杏往后退了退,有些奇怪

“诗老师”开水白菜噘嘴道,“你可一点都不乖呢”

开水白菜上前一步:“这连靠近欣赏一下都不让了?”

“……”诗礼银杏默了默,“可以……”

“那行”开水白菜也不客气,随即扒住了诗礼银杏的肩膀

诗礼银杏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动作,站在原地有些战战兢兢

开水白菜勾了勾嘴唇

半晌,诗礼银杏感觉有心上那人的气息,温热的,软软的,扑在自己的脖子上,不停地挑逗那已经酥了一半的心

诗礼银杏只听得身边人道:

“喜欢你……”

“喜欢你的全部”

 

 

虾桃

桃花粥对于少主的这个游戏嗤之以鼻

就吉利虾那种恋爱脑,怎么可能回答不喜欢他嘛

然后桃花粥就理直气壮地去找桃花粥了

桃花粥比较粗鲁,直接问话:“吉利虾,你喜不喜欢我?”

吉利虾对此很疑惑,桃花粥倒是对自己没有这么主动过

吉利虾迷道:“桃花花,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吉利虾又笑道:“怎么,脑子坏掉了?”

桃花粥被堵得满脸通红,小娘子脾气般推了推吉利虾,声音已经羞得低不可闻:“你快说,别给我扯这些有的没的……”

“哎呀呀”吉利虾笑着感叹,“桃花花今日可真是把人家逼得好害羞呢”

“闭嘴”桃花粥一记眼刀甩了过去,“今天骚话怎么这么多?”

吉利虾也是故意:“怎么,逗逗桃花花不行吗?”

吉利虾又感慨一句:“真是的,桃花花,就这都禁不住,以后我们可怎么办啊?”

桃花粥:“……”

吉利虾揶揄道:“一想到桃花花这么容易害羞就不禁欣喜呢,以后可找着桃花花的软肋捏了呢”

“屁话”桃花粥觉得吉利虾是不是嗑药了,“你就说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怎么不喜欢?”吉利虾这下倒是没装,不假思索道

“这就对了……”桃花粥点点头,“对了,有多喜欢?”

其实吉利虾也觉得桃花粥今日嗑药了

吉利虾没回答,伸手把桃花粥揽进怀里

吉利虾有些担心:“桃花花,怎么了,怎么突然想起要问我这些问题?”莫不是被别人说了什么闲话?

不对,吉利虾又仔细想了想,应该不会有人嘲笑他的桃花花是断袖的,毕竟,这空桑里,全都是断袖……

除了少主至今都是个单身汉……

少主是女的呢,吉利虾有了一丝丝警惕,难不成,这少主想要拐走他的吉利虾?

吉利虾恍然,这像什么话?他得去找少主好好谈谈,然后顺便拿出点作为攻的气势来,让那不安分的小姑娘别再想觊觎自己桃花花

桃花粥见吉利虾一身杀气外露,终于明白自己好像玩脱了的亚子,瞬间怂下来,但还是嘴硬道:“这和其他人没有关系,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吉利虾有些玩味地看着桃花粥

桃花粥咬咬牙:“就是我想知道,你到底爱不爱我好嘛……”桃花大侠瞬间脸爆红

吉利虾低低地笑了:“只是这样啊”

吉利虾奸笑:“想见识一下我有多喜欢你吗?”

 


龙燕

子推燕不及上面那四个那么放得开,于是十分有脸地又躲起来了

子推燕今日被正好闲得发慌的龙井虾仁追来追去,躲猫猫躲得心惊胆战,还死累死累

其实只有龙井虾仁自己才知道,他不是闲得发慌,他是闲得发黄

就是那个黄,大家理解的那个黄

对于少主今天又在和受们玩的游戏,其他已经经历过的攻已经给他讲解得清清楚楚的了

反正就是子推燕会自己来问他,他喜不喜欢自己

龙井虾仁心里美滋滋,然后就装作一脸云淡风轻实则激情澎湃地等着子推燕来寻自己

然后可怜的居士还是没有等到自家燕燕的身影

“……”龙井虾仁拿上扇子准备自己出门寻人

“子推兄?”龙井虾仁有些好笑地打着扇子看着眼前略显仓促的人

子推燕一脸淡淡,但手却在不停地搓衣角

龙井虾仁淡淡一笑,他知道,这时的子推燕是害羞了

倒也没有逼子推燕来问自己喜不喜欢他

龙井虾仁自个儿倒是先问了

居士脸不红心不跳:“子推兄,你觉得我如何?”龙井虾仁决定使用循循善诱

“嗯……”子推燕沉默,“嗯,很好……”

“那是如何好呢?”龙井虾仁一展扇子“哗”地一声响

子推燕有些急,像是在撒娇:“就是好,龙井兄”

龙井虾仁一俯身,凑近了子推燕原本低着的脸

子推燕一抖,正欲摆脱龙井虾仁的阴影,但身子却是被龙井虾仁不甘寂寞的手钳制得服服帖帖,动弹不得

龙井虾仁不要脸:“那你,可喜欢我?”

子推燕愣怔了,这不应该是他的台词吗?怎么,龙井虾仁先问他了?少主难道在让所有攻受同时做这个任务?

子推燕低声:“喜欢”

龙井虾仁用扇子把子推燕的下巴挑了起来:“你再说一遍”

子推燕不语

龙井虾仁略微忧愁:“真是可惜了,刚刚没听见子推兄在说什么呢……”

子推燕急抢话头:“我说,我心悦龙井兄”

龙井虾仁一愣,随即失笑

龙井虾仁吻了吻尚在尴尬得哆嗦的子推燕:“好巧,我亦心悦子推兄”

【空桑小剧场

某作死少主:请问龙井居士,平时怎么看不出您老是一个骚话王?

某作死少主:怎么比开水白菜还能骚?

某作死少主:您平时对着别人冷冷淡淡,是不是因为有什么难言之隐?

某作死少主(笑):您能对着我骚一把吗?(期待)我也想要,(扭捏)我也不会嫌弃您有什么不可名状的那种缺陷

龙井虾仁:呵

龙井虾仁(拍拍手,转头吩咐):准备盖棺吧】

 


莲北

“爱卿,可信爱情?”北京烤鸭窝在莲花血鸭的怀里

将军摸了摸少年帝王毛茸茸的脑袋,沉声道:“信”

北京烤鸭一转身,趴在了莲花血鸭的身上:“那你喜欢朕吗?”

还算朴实憨厚的莲花血鸭乖乖回答:“喜欢”

北京烤鸭着实没料到自家将军这么乖巧,心里那个汗啊,本来瞅着前几对发展都挺好的,怎么到自己这里就,这么快就结束了

北京烤鸭当然不甘心就这么算了,他准备自己搞事情

北京烤鸭跪坐起来,不再瘫在莲花血鸭身上

莲花血鸭奇怪:“怎么了?”

北京烤鸭正襟危坐,一脸严肃道:“可我好像不是很喜欢你啊”

“为什么?”莲华将军有些懵

“不为什么”北京烤鸭冒着明天下不了床的危险,继续作

北京烤鸭斜眯着眼打量了莲花血鸭一阵:“因为没爱了”

“什么意思”见少主帝王不像是开玩笑(屁,他就是在开玩笑),莲花血鸭终于有了一丝丝警惕

北京烤鸭冷笑:“因为厌倦了”

北京烤鸭转头:“你自己看看,天下帝王,那个没有后宫佳丽三千?”

莲花血鸭本来是挺着急的,但是北京烤鸭此话一出,倒是一点也不急了,本来正欲嗜血发作的狂跳的心脏也瞬间平息了下来

莲花血鸭知道,北京烤鸭是不可能纳后宫的

首先北京烤鸭就得想清楚,他如果招纳后宫,那他的后宫会不会全部都被他莲华大将军给杀掉

诚然,莲花血鸭已经承诺给了北京烤鸭,以后心中再无仇恨,也不会再乱发作取人性命,但是面对着北京烤鸭的后宫三千佳丽,他手中的的刀剑肯定是无情的,把那些个勾引自家小皇帝的人砍得渣渣都不剩

莲花血鸭配合道:“嗯……比如隋文帝就没有?”

“……”小皇帝默了默,“那是个意外”

莲花血鸭笑笑:“所以,你能不能也成为一个意外?”

“哼”小皇帝扭头,“不要”

“不要啊……”莲花血鸭舔舔嘴唇,“那你猜,我会不会做出些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直到你要为止”

北京烤鸭有些畏惧:“别……”

“嗯?”莲花血鸭笑得险恶

北京烤鸭终于败在了莲花血鸭的气场逼迫下:“嗯……有莲华大将军在,朕怎么会去找那些个妖艳货色寻欢作乐呢?”

说罢,北京烤鸭搂着莲花血鸭的脖子便往上亲去

莲花血鸭受不了北京烤鸭如此表面,脖子痒痒的,将军的心也痒痒的

“是吗?”莲花血鸭抓住了北京烤鸭不安分乱动的手,“那你可看好了,本将军比起那些妖艳货色,到底有何不同”

莲花血鸭挑起一抹笑:“其实,最大的区别就是……”

莲花血鸭轻声道:“你和在一起的话,就只能在下面……”



品扬

扬州炒饭对于前两次的游戏失败耿耿于怀,这次少主又布置了任务,其实心中多的不是悲愤,而是窃喜,终于逮着个机会,可以去整整一品锅了

就是不知道一品锅这次会不会知道他们的游戏题目

要是一品锅又知道的话

扬州炒饭可能就真的要学着子推燕去自闭了

扬州炒饭忐忑不安地又站到了一品锅面前:“一品兄,你喜欢我吗?”

一品锅这才搁了笔,抬起头来看了看扬州炒饭,皱眉道:“为何这样问?”

扬州炒饭见一品锅这样,本就羞涩,现在更是满脸通红,不敢再看一品锅

扬州炒饭弱弱地又问了一遍:“一品兄,你喜不喜欢我?”

“扬州兄,你我在一起这么久,早就把我的心意摸得一干二净了,现在这么问是何意?”一品锅静静道

“嗯……”扬州炒饭更加窘迫,谦谦绅士也开始在心里大骂少主,但是嘴上却还硬着,“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见扬州炒饭这般,一品锅叹了口气,站起身:“怎么,我喜不喜欢你,你想试试?”

“试试……”扬州炒饭抬起头来,“什么试试?”

“试试我喜不喜欢你”一品锅还是淡淡道,“不要就算了”

“嗯……”扬州炒饭当然满口答应,继而又觉不太对劲,“怎么个试法?”

一品锅眼中的光闪了闪:“这么试!”

说罢,上前一步钳住扬州炒饭,不由分说,就往扬州炒饭的嘴唇探去

一品锅在扬州炒饭的唇上留下轻轻一吻

扬州炒饭不由自主地缩了缩,又有意识般地去迎合一品锅

一品锅笑看着还要往自己这里凑的粉红薄唇,倒是也没拿出平时里莫挨老子的架子,由得扬州炒饭再一次咬住自己的唇

扬州炒饭咬得一品锅有些疼

原来扬州炒饭的欲望倒是这般强烈

一品锅淡淡笑了笑,搂住了扬州炒饭的脖子,以自己为肉垫,抱着扬州炒饭向身后的床榻倒去

一品锅似乎有些窃喜:“扬州兄,对我这个答案可还满意?”

身下人微微颤动,眼中一片水光潋滟,轻声道:“满意……”

一品锅轻笑一声:“那以后还来问我这种傻问题么?”

扬州炒饭默了默,坚定的道:“要”

“怎么?”一品锅挑眉

扬州炒饭害羞道:“因为,喜欢一品兄”

“嗯”一品锅摸了摸扬州炒饭的唇,“我也喜欢扬州兄”



飞起

“飞龙汤,你喜欢我吗?”俞生陛下倒是不怯,直直地问道

“呵呵,今天的风生水起怎么如此像一个小姑娘呢?”飞龙汤勾了勾唇,“这样吧,我们打一架,你赢了,我就告诉你”

“这可是你说的”风生水起淡淡一笑,剑未出鞘,便已经向飞龙汤攻过来

红发少年的披风被风吹得肆意飘起:“这么有自信?”又一笑,也不敢轻视对手,连忙迎战上去

飞龙汤和风生水起连着过了几式,风生水起正打得尽兴,可平日里老是缠着风生水起要打架的飞龙汤此番竟然是不恋战,软绵绵地装作被风生水起击败一般,缓缓降落在了沙滩上

而风生水起还站在天空中

风生水起笑道:“怎么了,飞龙,怎么不打了?”

“我败了”飞龙汤装作沮丧,顺便把风生水起夸了一番,“俞生陛下果然好强”

听此话,风生水起也是忍俊不禁,偏了偏头,也落在了飞龙汤身边

风生水起拉起飞龙汤的手:“走,带你去一个地方”

红发少年不走:“怎么,不想听我说,唔……”风生水起一把捂住了飞龙汤的嘴

风生水起笑:“去另外一个地方说”

飞龙汤:“你今天……”咋这么攻呢?

风生水起当然知道飞龙汤在疑惑什么,遂微笑:“不是我今天强势,而是我太想听到你刚刚正要说的那句话了”

“那何不让我现在说?”飞龙汤把手从风生水起的手中抽出,转而覆盖在了风生水起的手上面,“你不是很想听嘛?”

风生水起也不躲,任由飞龙汤握着

飞龙汤挑眉:“可是我已经忍不住了,我想现在就说”

风生水起倒也没强求,莞尔:“那你说”

飞龙汤收敛起方才还不伦不类的撩拨姿态,认真地看着风生水起的眼睛,一字一顿:“我喜欢你”

“嗯……”风生水起正欲答应,反而被飞龙汤自己打断:“不,我不喜欢你”

“嗯?”风生水起歪头,也不气

飞龙汤轻轻在风生水起脸上啄了啄:“因为,我爱你”

云兮

父亲,爹爹他死了!

内含佛笋,德符,白杏,虾桃,龙燕,莲北,品扬,飞起,玉屠,凤夷(被瓶,也不知道为什么 -.-,就再发一次)


少主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种,吃了以后,心智虽不变,但是体态却会变成三岁的小孩子

然后少主偷偷给所有受们下了药


空桑秘密群聊

少主:你们现在怎么样?

少主:是不是很惊讶,很烦躁,很无奈?

少主:是不是不断压抑内心的狂躁却又不得不故作镇静?

鸡茸金丝笋:说人话

少主:是不是发现自己变小了?

符离集烧鸡:……

符离集烧鸡:原来是你

少主:^_^

少主:啦啦啦,玩个游戏?

子推燕:……消亡吧

少主:QAQ

少主:玩了游戏,就把解药给你们?...

内含佛笋,德符,白杏,虾桃,龙燕,莲北,品扬,飞起,玉屠,凤夷(被瓶,也不知道为什么 -.-,就再发一次)



少主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种,吃了以后,心智虽不变,但是体态却会变成三岁的小孩子

然后少主偷偷给所有受们下了药



空桑秘密群聊

少主:你们现在怎么样?

少主:是不是很惊讶,很烦躁,很无奈?

少主:是不是不断压抑内心的狂躁却又不得不故作镇静?

鸡茸金丝笋:说人话

少主:是不是发现自己变小了?

符离集烧鸡:……

符离集烧鸡:原来是你

少主:^_^

少主:啦啦啦,玩个游戏?

子推燕:……消亡吧

少主:QAQ

少主:玩了游戏,就把解药给你们?

屠苏酒:逆徒!

屠苏酒:谁要你的解药?我自己配!

少主:~

少主:怕是不行,这药里面添加了来自九重天的灵力,没有仙草解不了

屠苏酒:我这就去求仙草

少主:不行哦

少主:你这小孩子没有魂力,去不了那么高的地方

屠苏酒:……

少主:玩嘛

少主:(大义凛然)玩了之后,我自己吞药,随便你们报复

诗礼银杏:……

风生水起:……

扬州炒饭:……

楚夷花糕:这……

桃花粥:呵

北京烤鸭:甚好

北京烤鸭:爱卿,你死定了

少主:瑟瑟发抖.jpg

少主:好

少主:请听题

少主:去和攻们说,你们现在是你们原来和他们的孩子,但是你们原来死了

符离集烧鸡:这哪门子的破题?

少主:有人投诉说,你们以前的题容易穿帮

少主:所以现在不会啦~

少主:去吧,祝好运

鸡茸金丝笋:你等着

桃花粥:好好再活一会儿,看本大侠怎么收拾你



佛笋

鸡茸金丝笋凄凉地在房间里萧瑟

他惊异的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随着自己的变小而跟着变小了

鸡茸金丝笋动了动,觉着衣服其实还挺合身的

好歹有了点人性

鸡茸金丝笋眉头挑了挑,认真思考着今天的游戏来

啊——今天的任务是强制性的啊,不做就会一直是小孩子,不得尴尬死?

鸡茸金丝笋叹了口气,晃着小短腿跳下凳子,准备去找自家哥哥

远远望着佛跳墙的背影,鸡茸金丝笋习惯性地一声“哥”差点脱口而出

即使住了嘴,鸡茸金丝笋想起了今天自己要演的角色——。。。佛跳墙他儿子

“唉……”鸡茸金丝笋一言不发,走到了佛跳墙身边

抬手比量了下,鸡茸金丝笋悲催地发现,自己居然连自家哥哥身高的一半都够不到

还真是三岁小孩的高度

鸡茸金丝笋无奈

佛跳墙终于发现了这个只及自己腿高的不速之客

见这孩子不说话,只是抬头望自己

佛跳墙轻笑一声,弯腰把孩子抱了起来:“怎么?迷路了?你是谁?”

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鸡茸金丝笋苦恼皱眉,小声唤道:“父亲~”

“……”佛跳墙一愣,手一松,孩子差点掉下去,“你是……”我儿子?

“嗯嗯”鸡茸金丝笋终于放下最后的尊严,“我爹爹是鸡茸金丝笋……”

“嗯?”佛跳墙这才发现,面前这孩子,是与鸡茸金丝笋长得像得很,遂惊讶道,“小笋何时有的孩子?”

上次小笋来骗自己说孩子没有了,难道这次也……

不像是

佛跳墙很快否认了自己的想法,这孩子都在面前了,还会是骗他的?

佛跳墙不由温柔更多,轻轻揉了揉鸡茸金丝笋的头发

鸡茸金丝笋:“……”

但为了保证演出效果,鸡茸金丝笋钻进佛跳墙的怀里蹭了蹭

香香的,鸡茸金丝笋不由得又继续蹭了蹭

察觉到孩子的小动作,佛跳墙不由失笑,整了整身上的配饰,确认不会磕着孩子,让他不舒服后,抬手将孩子一整个都揉进了怀里

鸡茸金丝笋愣了愣,也就反应过来,像个真正的三岁小孩一般,趴在佛跳墙身上,偏过小脑袋,躺了上去

佛跳墙抚了抚孩子的背,柔声道:“你爹爹呢?”

闻此,鸡茸金丝笋身形一顿,酝酿好了自己的身世,沉默一会儿,在佛跳墙怀中轻轻啜泣起来

“怎么?”佛跳墙没带过三岁小儿,此时也不知鸡茸金丝笋是何意

鸡茸金丝笋悄悄掐了自己一把,疼出了泪花

鸡茸金丝笋泪汪汪地抬起眸来,小声道:“父亲,我爹爹他……”

“他死了……”鸡茸金丝笋用手抹起泪来,“我没有爹爹了……呜……”

“……”佛跳墙手又一颤,“小笋他?”

“呜呜呜,父亲……”鸡茸金丝笋哭得可怜,浸湿了佛跳墙胸前衣襟

“……”佛跳墙咬了咬唇,硬把自个儿的惊慌失措给吞了回去,叹息一声,拍了拍鸡茸金丝笋的背

鸡茸金丝笋能感觉到,佛跳墙把他搂得更紧了些

“嗯,不怕”佛跳墙低声安慰道,“你还有父亲的……”

“你爹爹是个很好的人呢”佛跳墙抿唇,“你也要好好的”

佛跳墙轻轻在鸡茸金丝笋脸上亲了亲

鸡茸金丝笋瞬间僵硬,又碍着自己现在的身份,只得继续趴在佛跳墙身上继续哭

好想笑啊……

鸡茸金丝笋颤抖得更加厉害,往死里憋笑

佛跳墙只当他是哭得伤心,心疼地揉了揉怀中人儿的头:“父亲在,别哭了”

佛跳墙又默默道:“你爹爹一贯任性,可就是倔强得很,从不落泪的,你这样,他见了可是会伤心”

“唔……”鸡茸金丝笋立即接话道,“可是爹爹他已经再也看不到了……”

把一个亲人去世而伤心欲绝的孩子演绎得淋漓尽致

已经笑得挤不出一丝悲伤的眼泪了,鸡茸金丝笋从不畏惧作死,此时又是笑喷

“哥”

佛跳墙正强忍着眼泪,冷不丁听得怀中孩子笑着唤他

“咳”佛跳墙以为自己是思念鸡茸金丝笋过度而产生的幻觉,又把孩子往怀中塞了些,“……”

见佛跳墙无甚反应,鸡茸金丝笋只得硬着头皮又唤:“哥!”

这一声叫的大声,佛跳墙愣愣的,转头打量四周,还是空无一人

佛跳墙又叹息:“怎么?出现幻觉了?还是想他得紧……”又不知想到了什么,终于哽咽,“小笋他真的不在了……”终是没有怀疑抱着的孩子

鸡茸金丝笋一愣一愣,觉得自己是不是,玩得有点过了

认真掰住佛跳墙的脸,看见自家哥哥俊美脸上落下泪痕,忍不住抬手用衣袖替他擦了擦

佛跳墙定定看着他,不言语

鸡茸金丝笋终于心虚:“哥哥”

“你……”佛跳墙瞬间愣住,“小笋”

又觉自己哭得丢人,放下了鸡茸金丝笋,从怀中掏出块手帕,抬着衣袖掩面擦拭

“哥……”鸡茸金丝笋傻了,干巴巴唤道

“你这是做什么?”佛跳墙愠怒,又突然冷静下来,“你怎么这般模样?”

“对不起,哥”鸡茸金丝笋委屈,“是少主……”

佛跳墙咬唇:“你这……我去找她”

想了想,又半路折返回来,抱起鸡茸金丝笋

“哥,做什么?”鸡茸金丝笋挣扎道

“小笋好可爱”佛跳墙戳戳鸡茸金丝笋的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算了,暂时不找少主了,让我好好瞧瞧小笋”佛跳墙微笑,可鸡茸金丝笋只觉危险至极

鸡茸金丝笋惊恐:“哥!我可是小孩子!我才三岁!”



德符

“父亲”符离集烧鸡坐在桌子对面和德州扒鸡大眼瞪小眼

“你真是阿符的孩子?”德州扒鸡平时虽直,但心却细,此番突然多出来一个小孩,虽长得真的很像符离集烧鸡,但是德州扒鸡还是不肯轻易相信

“那我考考你?”德州扒鸡皱眉道

“你考三岁小孩?”符离集烧鸡不可思议,这个理科男,难道要考他数学题?

其实倒也不怕,只用说都不会就好了

因为他平时也不会

符离集烧鸡坦然道:“我不会,你也别考,听着就烦”说罢,伸手挖了挖耳朵,似是真的讨厌做题

德州扒鸡笑了,这确实是自家弟弟的作风

而眼前这小孩也确实长得像符离集烧鸡

德州扒鸡用魂力探了探,确定小孩的容貌不是用幻术做的假皮,松了口气,勉强算是认了这孩子

食魂生来容貌就不会改变,而自己即使作为符离集烧鸡的哥哥,也断不会看见弟弟作为小孩时长成什么模样,此时看到这个自称是自己的孩子的小孩,算是了了一个隐藏已久的心愿

见德州扒鸡沉思,还一直不住地盯着自己

符离集烧鸡被看得有些发毛,扭过头去:“父亲,干嘛一直看着我”

“你长得好像阿符”德州扒鸡笑了

“我自然长得像我爹爹”符离集烧鸡怕就此穿帮,忙说道,“我可是爹爹的孩子?”

“你爹爹什么时候又你这个孩子的?”德州扒鸡笑,“怎么都没和我说一声?”

“哼”符离集烧鸡不知怎么回答,轻哼一声

“你爹爹人在哪里?”德州扒鸡欣赏够了,收回目光,正色道

“爹爹……”符离集烧鸡同是戏精,声音渐渐小了下去,“爹爹他……死了……”

“嗯?”德州扒鸡愣住,“啊?”

“爹爹……呜……”符离集烧鸡生怕自己绷不住露出笑容,又怕德州扒鸡再多问一点,自己暂时编不出来,回答不上,于是急忙趴在桌上,装作哭得死去活来

符离集烧鸡哽咽着,断断续续的称述成不了字句:“爹……父亲……我,呜呜,他死了”

德州扒鸡笑容僵在脸上,自家弟弟……死了?

有些不可思议,明明昨日还好好的,怎的今日就?

德州扒鸡饶是再不敢相信,也知道自己惹哭了面前的孩子,毕竟真的可能是阿符和自己的孩子,德州扒鸡心再直,也自觉上去安慰

“别哭”德州扒鸡冷静道,“你怎知他死了?”

“呃……”想不到德州扒鸡还来盘问自己,符离集烧鸡一时噎住,又紧张到极点,也编不出为什么自己爹爹死了,于是接着哭,且哭得更大声

“……”德州扒鸡把面前的哭到无法喘息的孩子抱入怀中

突然又心疼起来,自责自己刚刚不该去问,毕竟是个三岁孩子,又能知道些什么?现下孩子已知的是,自己的爹爹已经死了,再多说无益,自己只会越问,他哭闹得越凶

德州扒鸡暗暗叹口气,说不定自己的弟弟根本没死呢?

孩子小,看得不仔细,有时候只是昏迷之类的事情,也会认为是去世了……

等等,昏迷?

阿符他受伤了?

德州扒鸡顿时紧张,又不好过多问孩子,又担心自己弟弟

只能温声安慰:“父亲去找个哥哥来陪你玩好不好?”说着,准备抽身去寻虾饺来陪陪哭得伤心的孩子

符离集烧鸡的眼泪顿时一顿

张着嘴巴,愣愣看着德州扒鸡准备出门的背影

然后一秒做出了判断

定不能让德州扒鸡去找别人,要是更多人知道了此事,那自己的颜面何存?

德州扒鸡突然发现身后的哭声停止了,正疑惑转头

符离集烧鸡倒是自己迎了上去,扑到德州扒鸡身上:“哥”

“……”德州扒鸡愣住,“你是阿符?”

又一脸惊讶:“怎么这么小?”

“少主”符离集烧鸡嘟嘴,“少主用药把我变小了……然后又来让我做游戏……”

“所以刚刚那个,是游戏?”德州扒鸡皱眉

真被吓懵了

早该想到这又是什么弱智游戏

德州扒鸡淡淡笑了起来:“原来,阿符变小了还挺可爱嘛”

“哥……”符离集烧鸡有不好的预感

德州扒鸡忍不住揉揉符离集烧鸡的小脑袋:“阿符,你刚刚又不好好做题了呢”

又沉下脸来:“就算是小孩子,也要完成今日份的理科题”

“顺便,阿符,你帽子又歪了”

“……”就知道,符离集烧鸡无语凝噎

呵呵呵……

德州扒鸡笑道:“小孩子嘛,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白杏

诗礼银杏不是很想做这个游戏,因为他作日才和开水白菜吵了一架,最后不欢而散

好吧,他每次都不想做,但是以前每次都是私心作祟,最终还是会拉下脸皮去做,但是这次,是真的不想做

但是是硬性要求,不得不做

诗礼银杏一番内心挣扎后,叹了口气,冷着脸坐进了开水白菜的课堂

开水白菜只当是少主新寻回了一个娃娃食魂,倒也没多在意,淡淡瞟了两眼,见这孩子学习态度认真,上课一丝不苟,也就随便他去了

只是越想越不对

开水白菜觉得头上的绿色头发,可能真的绿了

这孩子,长得太像诗礼银杏了吧?

下课后

开水白菜故作关心学生的好老师模样,把诗礼银杏拉到了办公室

“你叫什么名字?”开水白菜笑着问道

“……”诗礼银杏没考虑过自己的名字,噎住了

开水白菜当诗礼银杏是害羞,也没过多过问,只是微笑:“上课可还习惯”

“甚好,学生受益良多”诗礼银杏淡淡道,顺便在心里给开水白菜翻了个白眼,这是什么装出来的温柔老师?

“这便好”开水白菜笑笑,“明天你上另一个老师的课时,可就要小心了……”

“嗯?”诗礼银杏抬头,明天的课不是自己的吗?又有什么可小心之处?

“诗礼银杏老师特别古板,正统儒家夫子,严格得很”开水白菜好心提醒,“上课别乱惹他,一不开心会罚你抄写《论语》的”

“……”他有这么凶?

见诗礼银杏一言不发,开水白菜以为他不相信自己的话,遂又补充道:“别的学生告诉我的”

诗礼银杏不理这个傻子,自顾自开始演戏:“诗礼银杏?是我爹爹……”

“……”开水白菜顿住,“嘶——还真是,先开始就觉得你和他长得像”

“他的私//生//子?”开水白菜问道,“不是……我是说他的夫人长得怎么样?”

诗礼银杏又翻了个白眼,白痴,你才私//生//子

“长得……一言难尽”诗礼银杏不动声色

“一言难尽?”开水白菜轻笑,“呵呵,真是……”

“真想看看到底长什么样……”开水白菜叹了口气

这家伙,居然认为自己和别的人……

诗礼银杏深吸一口气:“嗯,你长什么样,他就长什么样”

“哦?”开水白菜疑惑

“父亲!”诗礼银杏抬头道,握紧了拳头

“嗯?”开水白菜一愣,又笑,“原来是我的孩子啊?”

他倒是接受得快

开水白菜招手道:“过来,我仔细看看”

又感叹:“我不该猜疑他的……”

诗礼银杏咬牙,躲开开水白菜的手,戏瘾上来了,直接冷冷道:“爹爹过世,你却在这里怀疑他?”

“过世?”开水白菜愣住,“啊?”

毕竟是老师,诗礼银杏反应很快,即兴编词:“爹爹为了我,不,为了我能见到你而死,你居然怀疑……”似是气结,说不出话来,掩面痛哭

开水白菜顿时手忙脚乱,一把抱住诗礼银杏:“不是,我……”

“父亲错了……”开水白菜靠在诗礼银杏耳边叹息道,“你爹爹……”

“昨天爹爹来接我时,很是气恼,气你,也气自己”诗礼银杏小声抽泣,“他说,要给你道歉,也要你给他道歉的……哪想……”

“父亲的错,作日不应和你爹爹吵架的……”开水白菜语气听来懊悔不已,“父亲对不起你爹爹,也对不起你……”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诗礼银杏突然挣脱开水白菜的怀抱,“你现在道歉还有什么用?”

“……”开水白菜愣住,抬头望着眼前的小孩,喃喃道,“是啊……能有什么用?”

本来心中就有气,准备借今日好好收拾一下开水白菜的诗礼银杏在看见开水白菜脸上挂着的泪珠的那一刹那就愣住了

好歹他认错了

诗礼银杏叹息一声,上前搂住双眼通红的开水白菜:“别这样,我就是诗礼银杏……”

“……”开水白菜不答

“少主的游戏……”诗礼银杏轻飘飘一句,他知道,开水白菜能反应过来

诗礼银杏蹭了蹭开水白菜:“原来你还是在乎我的……以后别吵架了,好吗?”

开水白菜擦擦泪,终于笑出来,点了点头,把只有一丁点大的诗礼银杏揉进怀里,轻声答道:“好”



虾桃

“吉利虾”桃花粥吞吞口水,“我……”

吉利虾直接兴奋地抄起桃花粥抱在怀里

桃花粥:“!!!”

吉利虾幸福地在桃花粥柔软的发间蹭了蹭

桃花粥惊呆了:“你干嘛?”

“唔……”吉利虾这才抬头,好好端详桃花粥,头上呆毛翘起,复又有些委屈,“我难道不该抱你,蹭你吗……”

“我觉得不该……”似是没想到吉利虾用这样的语气这样问,桃花粥原地石化

“可是”吉利虾的杏眸眨了眨,“你不是我儿子吗?”

“!!!”桃花粥惊讶,“你……”难道吉利虾已经知道他们玩的游戏了?然后趁机想揩他油?

吉利虾又搓了搓桃花粥的头发:“你和桃花花长得那么像,怎么可能不是我儿子?”

“别搓我”桃花粥闪身躲开,一脸嫌弃

吉利虾一愣,随即哈哈笑道:“你看你看,和桃花花一样差脾气,肯定是我儿子没错了”

桃花粥听这话,反而沉寂下来

原来,自己在吉利虾的眼中,就是这么个暴躁且脾气差的人么

突然好委屈

桃花大侠当惯了,潇洒惯了,有时打人下手真的很重,一时半会儿也改不过来

偏偏吉利虾都不会跟他吵架,自个儿乖乖受了,到最后,还默默倒转头来安慰桃花粥,给他说什么“生气伤身”之类的话

吉利虾一直都很能忍自己的小脾气,不跟他一般见识

现在看来,他真的觉得心里有愧

桃花粥恹恹道:“父亲,你讨厌爹爹吗……”

“讨厌?”吉利虾一愣,随即又在嘴角漾开笑容,“怎么会?”

“你爹爹,真的很好”吉利虾笑道,头上呆毛又成爱心型,吉利虾想了想,“他可着实可爱”

吉利虾想着,点了点桃花粥的鼻头:“你父亲我可是空桑第一月老啊,给自己看得这段姻缘还能有错”

桃花粥一听,顿时更不开心:“原来你喜欢爹爹,就是因为爹爹是你天命中的命定之人……而不是真的爱爹爹!”

“没有没有”吉利虾见面前小孩作势要哭,忙半跪下地,“父亲是真的喜欢你爹爹的”

“呜呜……”桃花粥瘪着嘴,“可爹爹走了……”

“走了?”吉利虾又一愣,“什么走了?走了什么意思?”

“就是走了!”桃花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呜呜”

“别”吉利虾手忙脚乱便要哄孩子,把桃花粥直接褥进怀里,“别哭”

吉利虾本就心思细腻,此番听孩子这样一说,虽不想让孩子察觉自己的惊讶和惊慌失措,但还是暗自红了眼睛

“桃花花……”吉利虾轻声呢喃着

却因脑袋搭在桃花粥肩上,这声微弱呼唤,被桃花粥听了个干净

桃花粥如芒在背,颤抖着身子,更加凄惨可怜

吉利虾平日里巧舌如簧,变着戏法地哄桃花粥开心,可今日面对他们的孩子,却不知说着什么去安慰他

吉利虾觉得自己大概还沉溺在桃花粥身死的这个消息中没缓过劲来

吉利虾长长呼出口气,又替桃花粥顺了两下背,声音沙哑:“别哭了”

吉利虾想站起身来,可怀中的小东西却死死地抱住他,不让他走

“怎么?”吉利虾脸色苍白地笑笑,“等父亲起来了再抱你,好吗?”

“不要”桃花粥把眼泪蹭了吉利虾一肩,“吉利虾……”

“……”没想到孩子会突然唤自己的名,吉利虾动作也是一顿

“我错了,我不该这么凶的”桃花粥抽泣着,“我再也不乱耍我的小脾气了”

看来这便不是他们的儿子,而是桃花粥了

吉利虾原本无神瞳孔瞬间柔软了下来

吉利虾轻笑两声

思量着,这又怕是少主他们在玩什么奇怪游戏了……

桃花粥懒得解释,也知道吉利虾肯定懂:“吉利虾,我以后会乖乖的,再也不会乱发脾气了”

“……”吉利虾又扶了扶桃花粥的背,笑了,如星芒,“我倒乐意你玩玩你的小脾气呢~桃花花是虾虾最可爱的那个宝贝”

吉利虾“吧唧”亲在桃花粥脸上:“小宝贝当然可以随意任性的啦”



龙燕

“……”子推燕害羞,但是也不想一直都是小孩子身量,反复自闭过后,还是毅然去找了龙井虾仁

居士气定神闲,一双茶绿色凤眸淡淡瞟过站在自己面前的瑟瑟缩缩的小孩,淡定地执起茶杯:“你是何人?”

“父亲~”小燕子的声音依旧是软软的,再加上本就丧丧的声线,更是柔柔弱弱

“咳咳”居士差点一口茶喷出,碍着见面,匆匆把茶吞了下去,被呛得厉害

子推燕面无表情地走上前去,替龙井虾仁拍背顺气

“你是,你是……”龙井虾仁理理衣襟,坐正了身子,“我的孩子?”

“何时有的?”龙井虾仁奇怪道,把子推燕拉近身边,细细打量

子推燕被盯得发毛,展开翅膀又想自闭

黛色的羽毛才刚刚微长,便被一把扇子格住:“子推兄的孩子……翅膀倒是……咳,生得好看,别跟着子推兄学,天天闷着有什么好?”

龙井虾仁挑眉,把子推燕拉做到身边石凳上坐下,又展开扇子掩面,随手温茶:“茶凉了,且再等等”

子推燕沉默着,只是愣愣看着龙井虾仁泡茶的动作龙井虾仁随口问道:“子推兄呢?”

子推燕这才会神,想起了自己还有另一任务

子推燕叹口气,揉揉眼角,哭不出来,罢

子推燕低头道:“爹爹……他追寻到了消亡……唔……”

“哐当”龙井虾仁手中茶杯直直摔落,开水飞洒出来,渐了几滴在子推燕手上

子推燕吃痛:“嘶——”

龙井虾仁神情恍惚:“子推兄,他,他……死了?”

“唔……”子推燕皱眉看着被烫出水泡的手背,该死,这孩儿身的肉皮都如此娇贵么?轻轻被烫一下就起好几个水泡?

子推燕有些不开心,应付道:“是啊……唉”

“……”那边沉默一阵,子推燕觉着有些不对,正想抬起头来

便听得龙井虾仁一声长笑:“呵呵呵……他怎么舍得啊……”

“我费尽心思,就是想留得他而已,他,就如此的无情吗?”龙井虾仁咬着唇,浑身颤抖,不住地喘息

子推燕愣住了,这是……龙井虾仁?

龙井虾仁在他心中就如潭水,不带一丝皱纹,沉寂着的

突然好心疼

“父亲……”子推燕小声唤道

不过,心疼归心疼,但演戏这种东西真的容易上瘾

见孩子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半晌,龙井虾仁才觉自己的失态,咬了咬牙,硬生生冷静了下来

面若冰霜,冷冷地,扇骨被他捏得“咯咯”作响

子推燕小心瞅着龙井虾仁,生怕他再次爆发

又盯了子推燕一会儿,龙井虾仁眉间不由得缓了下来:“过来”

子推燕一颤,确认龙井虾仁是在叫自己

见子推燕小心翼翼,踌躇着不肯过来,龙井虾仁只得叹了声,加重了些语气,又唤了声:“过来”

子推燕这才慢吞吞地起身。像龙井虾仁身边蹭

生怕龙井虾仁看出什么破绽,一下捏住他的脉门,得知他是因为服了药,变成小孩子模样来骗他吧

子推燕不由得瑟瑟发抖

转念又一想,既然是少主阻止的游戏,那后果自是由少主承担,和自己能有什么关系?

子推燕又鼓起点勇气,走到龙井虾仁面前

龙井虾仁抬手,并没有去探子推燕的脉,只是轻轻抚在了子推燕额间金色的额印上

“……”龙井虾仁不说话,只是冷冷淡淡看着子推燕

子推燕吓得腿软,但还是强撑着,没让自己滚到羽毛里去

龙井虾仁默了一会,又顺了顺他的羽毛,然后执起他的手

还真是要探他的脉

子推燕刹那间紧张得不敢呼吸

龙井虾仁淡淡一声:“疼吗?”

子推燕懵逼抬头,发现龙井虾仁只是松松握住自己的手,并未搭上自己手腕,暗自松了口气

“嗯?”子推燕愣愣,什么疼不疼?

龙井虾仁示意他看了看白皙手背上被烫出的水泡

“……”子推燕有些尴尬,抽回手来,“劳烦父亲了,不疼”

龙井虾仁叹息一声:“你和 他一样,受了伤,总喜欢自己藏着,从来不给我说,也不会喊一声疼……”

“我是你的父亲”龙井虾仁淡淡看着子推燕,“为什么不能给我说?”

“额……”子推燕的翅膀蠢蠢欲动

龙井虾仁又执起子推燕的手,又从怀里摸出一小瓶药膏,捻开盖子,指尖轻轻沾了沾,往子推燕手上的水泡周围细细涂抹,生怕触疼了子推燕

子推燕觉得这样下去不行,终于闷声道:“龙井兄……”

龙井虾仁手一顿,失神片刻,手不小心戳上了子推燕手上的水泡

子推燕疼得直往后缩,想抽回自己的手

龙井虾仁愣了片刻,又把子推燕的手捉了回去,沉声道:“别乱动”

“……”子推燕估摸着龙井虾仁是生气了,还是早认错为妙,弱弱道,“我错了……”

“错哪儿了?”龙井虾仁抿抿唇,手上动作不停,恶声道

“……”子推燕沉默片刻,“让龙井兄担心了……”

“嗯?”

“还有”子推燕硬着头皮,“不该和少主一起蒙骗龙井兄”

“知道就好”龙井虾仁淡淡,“还有一条,永远不要离开我”最后一句像是在撒娇

子推燕笑了,就如你说的,我怎么可能舍得离开你呢?



莲北

“父亲!”北京烤鸭直戳戳站在了莲花血鸭的面前

“……”莲花血鸭扯起嘴角,哼哼道,“啊?”

“我叫你父亲!”北京烤鸭对莲花血鸭的状态非常不满意,难道这种时候,他的大将军不应该把他抱起来的吗

“我……”莲华血鸭吃惊地指指自己,“我这个恶鬼,也会拥有孩子?”

“……”怎么又说自己是恶鬼?北京烤鸭有些不开心

其实不知道为什么,莲华血鸭总会有些没由来的自卑,也不是自卑,可能在晦暗中生活惯了,突然来到空桑,在阳光下,不免有些吃不消,他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些美好

北京烤鸭当然不允许自己的大将军如此呆愣和看不起自己,直直扑到莲华血鸭身上:“父亲”又往莲华血鸭怀中钻了钻,想让莲华血鸭抱起自己

莲华血鸭身子一僵,又舒缓下来,轻轻把北京烤鸭抱紧怀里,似是默认了自己的这个儿子

“父亲……”小团子趴在莲华血鸭肩头,糯糯道,“父皇爹爹他,去世了……”

北京烤鸭挺能演,他觉得他今天得再努力一点,上次只见到大将军默默留下眼泪,这次要让大将军直接哭出来

不能把人感动得哭得演员,不是好演员

就像去打副本时,没有禁疗效果,把少主感动哭了是一个道理

“嗯?”刚刚平复下心情,勉勉强强认了儿子的莲华血鸭又呆住了

“我说,父皇爹爹死了……”北京烤鸭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我没有爹爹了……”

“你爹爹……北京烤鸭?”莲华血鸭低声道,“死了?”

“嗯……唔……”北京烤鸭又蹭了蹭莲华血鸭的肩膀,把眼泪抹得到处都是

“……”莲华血鸭没了话语

北京烤鸭觉得莲华血鸭在微微颤抖

其实真的,他家大将军平日里不说,一脸高冷模样,但是是真的在乎他的

他就好像莲华血鸭穿透黑暗方向上的那一缕光,且是唯一的一缕

莲华血鸭性子硬,不会轻易地接受别人的帮助,所以空桑众人和少主向他递来的光,还未抵达,就被他自己掐灭在了半路上

北京烤鸭想到这里,不禁有些心疼

抚了抚莲华血鸭的背,叹息一声

莲华血鸭不愿在小孩子面前服软,没好意思流泪,又凶狠道:“他怎么……去的?”

怎么死的?

这下轮到北京烤鸭呆住了,嘎?这真没想过

微微有些心虚,北京烤鸭拿出作为演员的专业素养,颤抖着小手抹了抹泪花:“生我之时……”

“???”莲华血鸭又懵了,“啥?”

北京烤鸭点点头,强调道:“生我的时候”

“……”莲华血鸭惊讶,“昨日我才看见过他,怎么今日就去了?”

“再说,你都这么大了,他怎么可能这两天走?”莲华血鸭偏偏头,显然不相信北京烤鸭先前说的所有话

北京烤鸭默默流下一低汗,不敢吱声,只是低下了头

莲华血鸭把北京烤鸭放在地上,兀自思考一阵

抬手掐住了北京烤鸭的脖子,也没使劲捏,只是让面前的三岁小孩动弹不得而已

“父亲”北京烤鸭没料到这变数,惊慌道,“你这是?”

“是不是你杀了他?”莲华血鸭手上收力

“没有”北京烤鸭把自己给作进去了,只怕莲华血鸭掐死他

“是么?”莲华血鸭再用力,“你说谎”

北京烤鸭只觉不能呼吸,忙大声道:“爱妃,是朕……咳咳,放手!”

莲华血鸭一愣,手上一松,但又反手抓住北京烤鸭的手,不让人有机会开溜

“你是……”莲华血鸭挑挑眉毛,“是又想哄骗我?”

“没有”北京烤鸭终于着急,看来今天演戏真的太过,万一一不小心,莲华血鸭真的弄死自己了怎么办?

“呵呵”莲华血鸭笑了两声,“那你倒是说说,我为何要相信你?”

“额……”现在模样确实是小孩子,也恢复不过来,北京烤鸭语塞

见莲华血鸭询问的眼光

北京烤鸭心一横:“少主的游戏——变小了来骗你们”

“……”莲华血鸭终于放手,有些恼怒,“你真是,当真不听话”

莲华血鸭心有余悸

北京烤鸭可怜道:“少主说,不玩就不给解药……”

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身子

莲华血鸭起身,抱起北京烤鸭:“玩什么玩,以后遇到这种事,直接给我说,这种事,八成能用武力解决的”

莲华血鸭神色一凛:“不用跟少主那个傻子废话!”



品扬

“去,帮我研墨”一品锅指挥

扬州炒饭弱弱道:“是,父亲”

“帮我铺纸”

“是”

“帮我倒茶”

“是……”

“帮我洗笔”

“……”

扬州炒饭有些哭唧唧,自从来给一品锅说了他是扬州炒饭和一品锅他他们而已后,就没安生过,一品锅还看老让他做着做哪,连要给一品锅说扬州炒饭死了的这件事都没地方插嘴

扬州炒饭突然觉得,以后还是不要孩子了,这孩子得天天被一品锅这样折磨,他可不干,一品锅就是个凶狠的后爸!

扬州炒饭脾性再好,给人端茶送水,当仆从似的使唤了一下午,终于无法再忍,终于抵抗:“父亲,我可是你孩子!”

“我知道”一品锅兀自作画,也不抬头

“那你让我做这些?”扬州炒饭嘟嘴,有些委屈

“孩子难道不应该为自己长辈做这些吗?”一品锅终于搁了笔

“是,是该,可是你完全把在下当仆从使唤呢”扬州炒饭不服气

“嗯”一品锅挑挑眉,暗自无视了扬州炒饭对自己“在下”的自称,面上虽自若如常,但心里大概知道了个七八分

一品锅倒也配合,没有拆穿,点点头道:“过来”抬手招这扬州炒饭

他就是想看看,这次的扬州炒饭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扬州炒饭以为一品锅幡然醒悟,慢慢拖着脚步走过去,想要一品锅的安慰

一品锅在他头顶上冷冷淡淡开口:“孩子?真是扬州兄的?”

“嗯……”扬州炒饭气急,原来还在猜疑自己?

“他什么时候藏了你这个儿子”一品锅暗搓搓观察扬州炒饭的反应

一品锅执起笔,夹在扬州炒饭肉乎乎的手指间:“让父亲看看,你爹爹到底都教了你些什么?”

说着,竟是想让扬州炒饭在自己的画作上题字

扬州炒饭内心咆哮,我才三岁啊,三岁!怎么可能题字?我一题字,不就暴露了吗?

就算是真的三岁孩子,他也不可能会题字的好吧?

你这就是故意为难!

扬州炒饭直接弃笔于案上,小声道:“父亲,我不会……”说不出的小心翼翼,生怕惹一品锅生气

扬州炒饭拿捏一品锅的性格拿捏得很到位,一品锅虽是莫挨老子了些,但是确实是不会真正为难他人

不会就是不会!扬州炒饭作为一个三岁的孩子,不会得坦坦荡荡,理所应当

“哦”一品锅果真没在意,淡淡应了一声

扬州炒饭松了口气,立刻入戏:“父亲……”

“嗯?”一品锅把扬州炒饭圈在怀里,抬手在笔洗中洗笔

“爹爹……他去世了……”扬州炒饭抽抽鼻子,试图落下些眼泪

“……”一品锅默了一阵,放下手中的笔

把扬州炒饭抱坐在自己怀中

扬州炒饭满心欢喜,以为自己终于能够感受感受一品锅父爱的光辉,于是自觉蜷在一品锅怀里

一品锅淡淡道:“别乱诅咒你自己”

扬州炒饭一愣:“哈?”

“扬州兄还是不要企图骗我了”一品锅对扬州炒饭的演技颇为嫌弃,“你一进屋我就知道了”

又点了点扬州炒饭的脑袋:“除了你,哪个三岁的孩子会任由我随意差遣,还规规矩矩”

扬州炒饭顿时石化

感情一品锅让他做事,是故意的吧?

扬州炒饭丧着脸:“一品兄……好好的让我演一次不好吗?”你智商高,又不是我的错……

“……”一品锅沉默一阵,“下次让你?”

“再说,少主的这种奇怪游戏,怎么那么能吸引在他人眼中如寒梅般清高的扬州兄呢?”

扬州炒饭默默吐槽:

可能就是想让你这个古板不快活



飞起

海族的俞生陛下失踪了,众人哗然

俞生陛下不在,但他房中却有一个自称俞生是他爹爹的孩子

飞龙汤听闻这个消息,迅速从天族飞奔而下

据他所知,风生水起并未纳妾,那就只能说明,这孩子是他和风生水起的孩子

然后可怜的飞龙汤就被孩子扑在怀里,软着声音叫父亲

这是战斗狂魔第一次脸红

以前撩风生水起时都没有脸红过……

风生水起窝在飞龙汤怀里暗暗观察飞龙汤的神色,见他脸红,不由得觉着好笑,伸着小手去扯飞龙汤的脸

飞龙汤的脸在风生水起的拉扯下,更加红得可怕

飞龙汤只好放下孩子,独自站在角落里做深呼吸,强迫自己平复心情

果然,这种强硬惯了的人,就是不能被撒娇,不然他得害羞死

风生水起本也不想去打扰飞龙汤,但考虑到自己现在扮演的角色问题,还是屁颠屁颠着笑眯眯地凑到飞龙汤身边,企图让飞龙汤更加难堪

海族的俞生陛下可是学坏了啊

风生水起想起以前自己哄海族的小朋友时那些孩子的反应,暗自揣摩了下,径直上去,抱住了飞龙汤的大腿,轻声唤道:“父亲……”

又嘟嘴使出可爱小朋友的绝技:“父亲,你不喜欢我吗?”

“没有没有”见自家儿子这样说,飞龙汤忙俯身下去,“父亲喜欢你”

“可是父亲都不理我”风生水起小朋友说不出的委屈

风生水起一秒入戏,挤出眼泪来:“爹爹已经不要我了……连父亲也不要我吗?”

“爹爹和父亲都没有不要你……”飞龙汤忍着鸡皮疙瘩,把风生水起小小的身子抱在怀里

风生水起哭道:“可是父亲,爹爹他已经死了啊……他,呜呜……”

飞龙汤秒愣,有些不敢相信,又搂紧了小孩子,轻声安慰:“没事的,你爹爹他法力高强,一定会没事的”

若不是听闻风生水起已经过世,飞龙汤紧张至极,不然就他听见自己说话哄风生水起时的语气,保准把自己给恶心死

说着,随手招来两个侍从,把风生水起递交过去,淡淡吩咐道:“看好你家小殿下,我去找风生水起!”

然后展开翅膀,振翅飞了出去

风生水起连阻止都来不及,只得窝在侍从姐姐身上生闷气

气了一阵,风生水起惊觉这好像也不是个办法,挣扎着要下来

侍女拗不过,只得把风生水起放在地上,嘴里却唠叨着:“小殿下,您别乱走,待会儿……”

“行了”风生水起淡淡叹了口气,“我就是俞生”

转头淡淡:“此事不许声张,我去找飞龙”

然后也一头扎进海水中

侍女愣了半晌,才回味过风生水起的话,不可思议地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自己这是,抱了俞生陛下?

“飞龙?”风生水起四处呼唤,也未见飞龙汤身影

奈何变成小孩子,魂力也大打折扣,无法像平时那样轻松驾驭海浪,一阵洋流便要将风生水起卷进去

风生水起无法脱身,奋力挣扎着,还是力气太小,眼看着就要被巨浪打进深渊海底

稀里糊涂中,一只温热的手突然搂住了风生水起,接着便被圈进了怀里

飞龙汤似有些恼怒地声音从头顶传来:“你跟来做什么?”

风生水起暗叹一声,攀上飞龙汤的肩:“飞龙,是我……”

飞龙汤一愣,不但没有松口气,反倒更加愤怒:“风生水起,你是有病吗?你现在是小孩子,这么乱跑!”

风生水起不说话

飞龙汤咬咬牙:“是不是……是不是如果我再来晚一点,又或者刚刚没抓住你,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风生水起吞吞口水,小声承认错误:“飞龙,我错了,不该乱跑,惹你生气和担心的”

飞龙汤轻哼一声,算是接受了风生水起的道歉,把风生水起又往怀里按了按

风生水起好不容易探出个头来:“飞龙……”

“嗯”飞龙汤应着,“我在”

又想了想,又道:“作为补偿,等你变回去了之后,记得陪我打一架”

 


玉屠

寒英保姆上线了

“吼吼”寒英对着这个一脸冷淡的孩子无奈向自家主人求救

玉麟香腰显然也注意到了屠苏酒阴沉沉这一点,拍了拍寒英的头,示意这头傻麒麟自己玩去

“……怎么称呼?”玉麟香腰坐在屠苏酒身边

屠苏酒踌躇着,正犹豫要不要给自己编一个名字

玉麟香腰倒是自己笑开了:“果然和屠苏一模一样,冷冰冰的,都不理人”

屠苏酒一愣,随即瞪向玉麟香腰:“冷冰冰?”

“对啊……”玉麟香腰想了想,“就像你这样,都不理我的”

“……”屠苏酒第一次和少主玩这种傻子游戏,脸霎时就憋红了,把轮椅旋及另一边,不再看玉麟香腰,一脸不开心:“父亲”

玉麟香腰被这突如其来的“父亲”的称呼给搞懵了,刚刚这小孩子来时,都没有这般叫过他,只是说是他和屠苏酒的孩子而已

昆仑山上终年积雪,他虽是不是很相信这孩子的话,但看孩子独自一人,又腿脚不便,怕他在外迷路或者冻着,还是把孩子放了进来

玉麟香腰傻了一会儿,嘴角止不住地上扬,语气更是温柔:“嗯……”

他抬手想去抱屠苏酒,屠苏酒颇为别扭地看了看玉麟香腰,转身躲过了

平时和屠苏酒那怪医师待久了,玉麟香腰倒也不觉着此时尴尬了,依旧淡定地又把手收了回来,好吧,不让抱就不让抱吧

屠苏酒面无表情:“爹爹去世了”

“爹……爹”玉麟香腰重复了一遍,“屠苏?去世?”

玉麟香腰脑子比较简单,没急着伤心,倒是疑惑了:“他是食魂诶,怎么会死?”

屠苏酒早已想好了措辞,继续道:“魂力尽散而死”

“啊?”玉麟香腰一时呆住

“练药时需用魂力加持,而爹爹本就魂力所剩无几,此次消耗量过大,再也坚持不了人身,于是消散了……”

“随着光点碎成了一片一片……”屠苏酒继续补充道

可是第一次游戏,屠苏酒没什么经验,而且自尊心重的很,能唤得出两声“父亲”“爹爹”,背一背早就编好台词已经实属不易,再让他演得更深一层次,他一定得疯掉

玉麟香腰心再大,也一定注意到了身边小孩说到自己爹爹去世的时候一点也不悲伤,甚至还颇有闲情逸致地描述了一下他爹爹死时的状态,像是早就观察过一样

玉麟香腰没说话,也不为屠苏酒的“死”而悲伤,他细细打量着孩子,手中的竹笛一下下拍在掌心

“他当真是你爹爹?”玉麟香腰沉默片刻,终于问道,声音有些许冰冷

“是”屠苏酒点头应付

“不对”玉麟香腰淡淡瞟了屠苏酒一眼,“不可能,你太奇怪了,为什么不伤心?”

“爹爹平时就不温不火,我性子随他”屠苏酒不耐烦

“你爹爹是不温不火,可以称得上是很难接近,但是他教出来的孩子一定不会冷血到自己爹爹死了,哪怕不流眼泪,也会悲伤得不像话”玉麟香腰冷冷盯着屠苏酒,“你到底是谁?”

“……”本来以为在玉麟香腰心中,自己已经是一个生硬到有些无情的怪人了,但他居然……

屠苏酒淡淡地扯出一个笑来

“你笑什么?”玉麟香腰不再温柔,反而如真正的昆仑山巅不化寒雪,“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是谁?”

屠苏酒叹息一声:“我是屠苏酒……”

玉麟香腰还是警惕不下,玉笛横在身前:“嗯?”

“哼”屠苏酒笑骂,又有些欣慰,“我是真的屠苏酒”

“你应该听说过吧,少主在让我们玩奇奇怪怪的游戏呢”屠苏酒轻声说道,“她把我变小了”

是有少主玩奇怪游戏的传闻,玉麟香腰放松了些,单膝蹲到屠苏酒身边,不语,等着屠苏酒给自己一个能够信得过的理由

屠苏酒却一把抱住了玉麟香腰:“傻子……”

玉麟香腰一怔,把屠苏酒搂进了怀里:“虽然你是骗我的……”

“嗯”

“但是如果以后你真要魂力来炼药的话,还是取我的吧”

屠苏酒又一愣,没想到玉麟香腰突然把话题扯这么远,心中却是暖暖的,第一次笑得如此开心,趴在玉麟香腰肩上,模模糊糊应道:“嗯……”

 


凤夷

楚夷花糕心中害怕,比屠苏酒还怕

屠苏酒虽也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奇葩游戏,但至少人家看得见啊,而自己,还是瞎子一个

而且成了小孩,感觉五感都没有先前练得那么灵敏,又太矮,身形太小,够不到平日里借力支撑的物品,老是这磕一些,那碰一下,好不凄惨

这已经是楚夷花糕第十一次摔在地上了,正准备就此耍赖,准备就趴在地上等着西凤酒来抱起自己,忽然感觉有人从身后把他一把揽在怀里

那人的气息,沙场的犀利与凌冽

楚夷花糕一时有些失神,扭头朝身后人扑去,然后又因着眼盲,也不知抓的是哪儿

西凤酒动作顿了顿,倒也没把楚夷花糕推开

楚夷花糕吃//豆//腐吃得心安理得,,也不见外,直接就窝在西凤酒怀里了

西凤酒皱眉问:“你谁?”

楚夷花糕这才想起要演戏这事,忙扒拉着西凤酒:“父亲!”这一声叫得倒是脆生生

直接把西凤酒吓懵,连忙把小孩子扔开:“什么父亲?我不是你父亲”

楚夷花糕突然被扔下地,平衡力又不好,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疼的“呜”了一声

西凤酒这才反应过来,蹲下身去,便要去看楚夷花糕哪里磕坏了

楚夷花糕随意一摸,摸在了西凤酒的脸上

西凤酒:“……放手”

楚夷花糕懵逼:“哦……好”连忙放手,只觉自己脸都被丢尽了

西凤酒沉声道:“你既唤我一声父亲……你是楚逸的孩子?”

“嗯嗯”楚夷花糕忙点头,随后又失落道,“爹爹他过世了”

楚夷花糕比屠苏酒稍好一些,还是知道要带上一些感情的

过世?西凤酒脑中猛然炸开,扶住楚夷花糕的肩膀:“你说什么?”

楚夷花糕的肩被西凤酒捏得发疼,哼哼唧唧道:“爹爹,过世了……”

“嗯……”楚夷花糕小声应道

“等着”西凤酒突然起身,“我去寻他”

“不要”楚夷花糕也忙跟上去,没想一下踩在门槛上,又摔在地上

西凤酒回头,便见小朋友在地上摔得惨烈,有些想笑,但还是快速折回楚夷花糕身边,将人抱起来:“你眼睛既和你爹爹一样看不见,那便学学你爹爹,平日里别乱走”

楚夷花糕内心挣扎一阵,终于彻底放弃脸皮,钻进西凤酒怀中:“不要,我不要父亲走!”

西凤酒没带过孩子,此刻听楚夷花糕这样嚷嚷,更是头疼,温声哄道:“父亲不走,爹爹没有死,父亲去把爹爹带回来好不好?”

“不好”楚夷花糕依旧倔强,死死拉住西凤酒,不让他有起身的机会

“你……”西凤酒真的好想骂人,更想出去找楚夷花糕了,让楚夷花糕把这孩子给弄走

楚夷花糕坚持道:“爹爹已经不在了,我也不许父亲走”说着,又要往西凤酒身上乱抓,哽咽着,似乎是要哭出来

考虑到对方终是三岁小儿,西凤酒终是服软,把孩子揽进怀里:“没事的,爹爹没事,父亲……哎,也不走了”

楚夷花糕在西凤酒怀里蹭了蹭,揩//够了//油,终于满意

楚夷花糕拍拍西凤酒的头:“西凤”

西凤酒一时也不觉楚夷花糕对自己称呼唐突,轻声应道:“嗯 ”

楚夷花糕轻笑出声:“你还是这么傻……西凤大将军”

西凤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怀中的孩子不简单,连忙把楚夷花糕扒出来,不确定地唤道:“楚逸?”

“嗯”楚夷花糕笑着点点头

“你这是?”西凤酒神色怪异

“少主的游戏”楚夷花糕摇摇晃晃跳出西凤酒的怀抱,“偶尔不执棋,玩玩这种游戏,体验一下生活也不错”

“这叫体验生活?”西凤酒哭笑不得,见楚夷花糕又快撞上桌角,连忙把人捞了回来,“小心!”

西凤酒终于逮着机会好好嘲笑楚夷花糕:“楚逸,你好矮哦……”又把人埋进自己怀中,“你别自己跑了,就你这小短手短腿的,指不定待会儿又摔了”

西凤酒把人圈得紧了些:“所以,还是乖乖让我抱着吧”

灼忘
 谁知这一生这么短,又这么长。

 谁知这一生这么短,又这么长。

 谁知这一生这么短,又这么长。

Volcano
突发奇想,188男团的家庭地位

突发奇想,188男团的家庭地位

突发奇想,188男团的家庭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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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讨厌水千丞!

不是,我就是说,我真的很讨厌水千丞!

[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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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来是准备了一篇长篇大论想要质问她,可最后我只说一句,你干什么不好,非得在我和顾青裴搂搂抱抱亲亲我我的时候带着原炀来打我!?

不是,我就是说,我真的很讨厌水千丞!











  我本来是准备了一篇长篇大论想要质问她,可最后我只说一句,你干什么不好,非得在我和顾青裴搂搂抱抱亲亲我我的时候带着原炀来打我!?

竹敲秋韵【看置顶‼️】

笼中鸟【坚冲】

      苻坚×慕容冲,史向。

❗️前方排雷❗️

      尝试了一下给苻坚大帝赋予了一个与往常同人文中不同的性格,可能跟很多人印象中的苻坚并不一样。

      这篇的立足点在于两个相互吸引的人,猎物猎手的身份相互转换,以及无可奈何的悲情。我个人觉得,两个人若是可以互相吸引,那么必定是两个人深层性格是有相似之处的。所以这一篇的苻坚性格会更偏大众眼中的慕容冲一点,也就是会带有腹黑、轻佻、风流、微...

      苻坚×慕容冲,史向。

❗️前方排雷❗️

      尝试了一下给苻坚大帝赋予了一个与往常同人文中不同的性格,可能跟很多人印象中的苻坚并不一样。

      这篇的立足点在于两个相互吸引的人,猎物猎手的身份相互转换,以及无可奈何的悲情。我个人觉得,两个人若是可以互相吸引,那么必定是两个人深层性格是有相似之处的。所以这一篇的苻坚性格会更偏大众眼中的慕容冲一点,也就是会带有腹黑、轻佻、风流、微不可见的阴鸷以及执拗与强硬

      觉得可以接受的请继续往下看,无法接受的那就先说一声抱歉,有缘江湖再见。


      温馨提示:本文字数一万六千左右,请选择合适的时间进行观看。


——————————————————————


      我用尽一生、赌上性命,终究还是逃不出你编织的囚笼。






















































———————————————————————

      笼中鸟指的不仅是慕容冲,还有苻坚。开篇排雷时已经说过了,两个相互吸引的人,深层性格中必定有相似之处。对于慕容冲来说这个笼子从前期实体的宫殿变为后期虚无缥缈的情感,那么对于苻坚来说必定也是一样的。

      这个笼子是他们相互为彼此编织的,最后囚禁的,也只有他们自己。


      但是我笔力不够,写到最后总感觉没写出来那个味儿🤨🤨🤨。烦死了本来没想着这么长,我一写长就容易续不上力,后劲儿不足。啥时候能克服这个毛病我就真的更上一层楼了。


      彩蛋是苻坚视角,想看可以看,不想看也不影响正文完整性。


      长篇耗心耗力的,我继续躺平了,坚冲现代篇看我毕业前能不能更完吧。不要对我抱有太大期待,我真的很能咕。(但不坑。你可以说我咕,但是不能说我坑😡)


—————————————————————————————————


      其实这篇是想521当做贺文发的,有备忘录时间截图为证!(当然当时没写完就是了~)

      但是为什么提前发了呢,问就是我参加了青禾计划的活动,这个活动截止日期在521之前😂😂😂没错我就是一个俗人。所以521别等我了,没有贺文的[冷漠冷漠]


      但是不准因为521没有贺文了就不给我红心蓝手+评论啊!我这么多字呢![dogo]你们要记得,现在看到的粮可是521的粮呀~


      那啥隐晦描写有点多,先发试试看能不能过。错字啥的,等通过之后,我找时间再上来捉。(呜呜呜呜呜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捉虫了,尤其捉自己的。要是哪篇没发挥好写砸了,捉虫简直就是凌迟,是一遍一遍在提醒我写的都是个啥玩意儿,尴尬到脚趾头抠出三室一厅🤧🤧🤧)



淳卿Liraton新号
历史人物印象 二编: 主页有史...

历史人物印象

二编: 主页有史同/盗笔/原耽同人,同合集在更新前秦记事,欢迎移步[老福鸽/给你喜欢]

历史人物印象

二编: 主页有史同/盗笔/原耽同人,同合集在更新前秦记事,欢迎移步[老福鸽/给你喜欢]

子青

弱智ooc改图,慎点。


马小超:你看我猛不猛就完了

弱智ooc改图,慎点。




马小超:你看我猛不猛就完了

Anoya
——吐司狐曾救过17个因纽特人...

——吐司狐曾救过17个因纽特人的命——


格陵兰岛1995年出版的一本生物学书刊,首次官方承认了这种狐狸的存在。文章描述,它们的皮毛呈现出丝绸般光泽,摸上去十分松软,且散发着奶香(1996年的一部杂志则形容为奶油味)。几乎所有的目击者都声称,吐司狐性格温顺并对人友好,不会主动发起攻击。在塞梅索克、凯卡塔地区都流传着它们从自己身上分解出面包片,来帮助迷路者生还的故事。


名称:吐司狐


暗物质编号:0001


有彩蛋呦


——吐司狐曾救过17个因纽特人的命——


格陵兰岛1995年出版的一本生物学书刊,首次官方承认了这种狐狸的存在。文章描述,它们的皮毛呈现出丝绸般光泽,摸上去十分松软,且散发着奶香(1996年的一部杂志则形容为奶油味)。几乎所有的目击者都声称,吐司狐性格温顺并对人友好,不会主动发起攻击。在塞梅索克、凯卡塔地区都流传着它们从自己身上分解出面包片,来帮助迷路者生还的故事。


名称:吐司狐


暗物质编号:0001


有彩蛋呦


prophet

【all棣】金陵燕云(R级,补档)

by prophet

配对:all/朱棣

警告:注意避雷!⚠️

其他:两年前旧文,含正文第一卷(1.5w字)和4篇all朱棣,附赠朱元璋X朱标。蜗牛速填坑

番外:

1.朱允炆/朱棣

stay with lofter

2.张玉/朱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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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朱权/朱棣

stay with lofter

4.方孝孺/朱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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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朱元璋/朱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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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龙吟应天》

(一)


  烟波浩渺,长江东流滚滚,浪花不断地击打在舟船上,发出一阵又一阵拍浪的哗...

by prophet

配对:all/朱棣

警告:注意避雷!⚠️

其他:两年前旧文,含正文第一卷(1.5w字)和4篇all朱棣,附赠朱元璋X朱标。蜗牛速填坑

番外:

1.朱允炆/朱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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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张玉/朱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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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朱权/朱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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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方孝孺/朱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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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朱元璋/朱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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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龙吟应天》

(一)


  烟波浩渺,长江东流滚滚,浪花不断地击打在舟船上,发出一阵又一阵拍浪的哗哗声。


  一位身长八尺,头戴玉冠的高大男子正站在船头,迎着猎猎江风,瞭望着景色。他眉头紧簇,露出一副正思索之中的神色。


  望着隔江对岸,越来越近的南京城墙,他的脑海中思绪万千,越发沉重了。


  不过眼下,却不该叫南京城,得改口叫应天。


  正在此时,一个伸手敏捷的青衣仆人自舟船的一侧甲板边快速走上来,恭恭敬敬行了一礼,才唤道:“王爷!”


  男子回过头去,剑眉微微一挑:“说。”


  “王妃的身子已经好了许多,此刻正在休息。”


  “我知道了。”男子说道,他抬起手微微撑在了栏杆上,想了片刻又补充了一句:“来福,你去回禀王妃,就说马上变到京师了。等进了京,本王便与她去买百家斋的梅子吃。”


  来福低头应了一声,便迅速地退了下去。


  望着江雾里不远处的码头,燕王朱棣的心里,深深的叹了口气。


  前些日子朱棣因操劳军务过劳累,夏日炎炎,一时不查中了暑。回到府中竟晕了过去,一觉醒来后,便看到满屋子的人齐齐围着他,脸带忧凄。床边坐着的大夫抓着他的手腕把脉。见他睁开眼,大夫连连大喜,叫到:“王爷醒了!”。而守在离他最近处的那名美丽女子燕王妃更是松了口气——直接晕了过去。


  满屋子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尤其是还躺在床上的朱棣。等兵荒马乱过去后,大夫看完这个诊脉那个,竟传来的好消息,原来是王妃有喜了。


  可怜朱棣还没从军务的一头乱麻里回过神来,就被王妃怀孕了的消息砸了在了头上。待他在书房勉强将之前的公事匆匆收了尾之后,等亲眼看到徐王妃苍白着脸,蹙着秀眉卧榻的时候,他心里猛的一抖。


  “王妃,今日身子可好?”朱棣不由得放柔了声音。


  朱棣走到王妃边上,细细打量年轻的妻子。徐王妃今年不过刚满十九岁,此次是第二胎。燕王夫妇第一个孩子是两年前出生的,叫做朱高炽,但身体孱弱,至今在奶娘护下,依靠药石艰难维命。当今天下草创未定,北方流民肆虐,朱棣就藩以来便没有过过几日安稳日子。徐王妃自也和他一般操劳。世间普通人家孩童幼啼夭折不在少数,天家虽是尊贵,也难遭自然其外,因而提到朱高炽,王府上下都难掩忧色。


  可谁不盼着一个身体强健的孩子呢?


  想到前一次王妃生产的凶险,和如今的艰难环境,朱棣心里不由得生出更多的担忧与关怀。


  王妃美目盈盈,望过来的目中如含秋水,似乎看出了朱棣的紧张,善解人意地笑了笑道:“王爷,莫担心贫妾。您还有燕地要操心呢。”


  渐渐熟悉了北平的大小事务没到一个月,朱棣就被一道圣旨从封地唤回了京城,原因无他,天寿节。皇帝的生辰,是普天同庆大喜之日。


  忘了提,他的老爹叫朱元璋,便是大名鼎鼎的明朝开国皇帝。


  朱元璋出身草莽,自称是淮右布衣,但其胆略谋定,文武韬略,却是天下非凡,是历史上少有的豪杰人物。元末暴政,天下无道,朱元璋揭竿而起,而他草创的朱明王朝,乃是历史之中,唯一一个由南向北征伐得胜,推翻铁骑的朝代。


  朱棣是朱元璋的第四个儿子,出生在战火纷飞的春天,建国初九岁受封的燕王。而燕王府就造在北平城的中央——朱棣看了眼方方正正的地图,如今的城墙已修补地修得差不多了。


  元朝旧都,若干年后竟也变成了明朝首都,这却是现在的朱棣还想不到的。不过,现在大明的首都还没有迁过来,仍然在应天金陵。他此刻只不过在忧心是不是搔边的元人铁骑。


  朱棣还不知道自己这一脉未来的命运,只是为又要踏入应天城而忧心忡忡、愁肠百结,随着越来越近的嘈杂声,朱棣已看到渐渐靠来的南岸码头。待渡江的船一贴上去,朱棣整了整自己的衣衫,走向码头。


  洪武十四年,马皇后身体已经不太好了。匆匆一行人进了宫,朱棣就带着王妃和朱高炽便先去见过了皇后。


  至于他和皇后之间,说不上亲,但也不疏远。


  而马皇后也知道了燕王妃有喜的事儿,望着她显怀的肚子,是越瞧越喜欢这个媳妇。心疼道:“四儿,华儿,你们千里迢迢从北平赶来,车马劳顿,真是累着了吧?”


  王妃乖巧地躬身:“母后,父王大寿,自是孩儿应做的。何况,孩儿对母后也想念的紧。”


  朱棣在一边瞧得担忧,便伸手扶着发妻。自北平来的一路上,这两千多里可不好走,尤其是王妃徐仪华还有身孕,更是吃了不少苦头。


  朱棣心里虽这么想,抬头却也笑着说:“仪华说的是,这是咱们为人儿女应尽的孝道本分。”


  马皇后虽没去过北平,但也知道离京城应天府可有几千里,心下不免感动。她问了几句朱高炽,看了一眼被奶娘抱在怀里已经沉睡的孩子后,又叮嘱起了两人子嗣的注意事项。


  下朝了刚走过来的朱元璋也很高兴,夸赞了一番自己玉树临风的儿子和儿媳妇,只是瞧马皇后身体又乏了,就让他们退下了。


  回到燕王府,王妃又犯了孕吐,看的朱棣一阵心疼,连忙便动身出门,去给她买百家斋的梅子。


  建国初时,京师长大的徐仪华小时候最爱吃的便是这个。


  朱棣是打天下时候出生的,和几个将军的儿女们都混在一起,青梅竹马。而他和魏国公徐达一家很熟。后来就结了亲家,娶了徐达唯一的女儿。


  这好容易在夫子庙找到了应天的百家斋,朱棣立刻紧赶慢赶,喊着来福拿上了买好的蜜饯,就准备打道回府。却不曾想一出大门,迎面就碰到一个贵胄公子,对他叫到:“四弟!”


  朱棣止步一看,认了出来,行礼道:“见过大哥。”眼角却发现,太子朱标和身边的那个三四岁的小孩,都穿着是一身便装。


  朱棣见他们是微服,也没有当众叫破他们身份,只是笑了笑:“今天真是赶巧了。”


  太子朱标笑着,把身边的小孩推到前面来:“允炆,来,见过你四叔。”


  朱棣瞧着脸蛋红扑扑的,小孩儿骨架方正,长的倒还精神活泼,随了朱标更多一些。


  朱允炆乖巧一拜:“见过四叔。”倒有几分小大人的样子。


  朱棣一向低调,不曾与太子东宫亲近。这两年也甚少有机会见到东宫中人,此刻见他侄儿长的伶俐活泼,心中不由生了几分亲近,又想到朱高炽,更是泛出不少羡慕。


  “快快请起,自家人当不得这般客气。”朱棣连忙笑着说道。他压根不知道此刻眼前的小团子到底意味着多大的身份。也不知道这一会面有多么重大的历史意义。


  所以在几十年后,二人为争夺皇位兵戎相见的时候,朱棣也根本不知道。年纪还小的朱允炆瞧见他脸带微笑,转过身来一望的那一幕,竟被那风流气度所摄,屏住了呼吸。


  这里铜镜质量不算太好,有些照的也不那么清楚,导致朱棣对自己长相从来没有客观的认识。只是因卧病的这一月,把行军时候晒黑的肌肤养白了许多。


  而朱标只觉得,好些时日未见,朱棣以前不苟言笑的性子,倒是在封地改了许多,竟开朗了不少。


  而且四弟一旦笑起来,还真带着点魏晋的风流之气,让人见地很是舒畅。


  “四弟,许久不曾见,我和你大嫂都记挂的紧。拣日不如撞日,不如你领我们去燕王府,我也好拜见一下四妹。”寒暄完后,朱标又温和地说。


  朱棣自然不会拒绝,来福赶来了车,便请两位东宫的两位上了马车。


  见过王妃后,太子和朱允炆在燕王府里又晃了一圈,谈了一会儿话,这才走了。










  《龙吟应天》(二)




  送走了东宫的人,朱棣心里却越来越觉得朱标的态度过分热络了些。但皇家的事儿水太深,一句话含着三个意思。且这还是在朱标太子之位稳固的前提下。


  朱棣一贯有自知之明,不敢多说话,生怕多一句话,多一句错。外人看来是沉稳,只是到底他心中如何思量,还是不一样的。


  平心而论,朱棣对这些事情,一点也不想插一脚踏进去。但他也很清楚,怕就怕身在局中,身不由己。


  看着在津津有味吃梅子的王妃,朱棣问道:“王妃觉着点心味道如何?”


  徐仪华认真地瞧了他一眼,感动之余,心中更是泛起了柔情,温柔道:“四哥有心了。”


  朱棣又问:“那王妃觉得,和当初的味道相比还一样吗?”


  这一问语带双关,含着深意,徐仪华自是聪明人,当下回答道:“王爷,时节不一样,人也不一样,梅子的味道自然就不一样了。”


  到底那段建国初年,两小无猜、兄弟和睦的岁月已经过去了。


  朱棣深深看了她一眼,只见王妃眼中含笑,柔情之中又透露着刚毅之色,兰心蕙质,不愧是将门之女。朱棣转开了话题,又和她轻言细语地叮嘱了一阵,交代了不少事宜,才出门去,准备过几日天寿节要献给父皇的寿礼。


  “来福,去,把南宫先生请来。”


  朱棣对内侍吩咐完毕,一边走进书房,他还没有之国就藩前的十多年光阴,都住在这座皇宫边上的燕王府里。也算是见证了他从稚子岁月成长为一代胸怀韬略、能征善战的青年。


  朱棣自少年起就跟随各大将军北伐,实际上留在应天的时间也不多,但到底还是燕归旧巢。此刻见屋子里一切仍然如故,井井有条,不由得心中泛起伤怀,走到书架之前细细观摩。


  没过多久,一个身材高瘦,目光锐利的男子就走了进来,躬身行了一礼:“王爷!”


  朱棣转过头,立刻扶起他,温和地开口道:“先生请起。还请坐下说话。”


  南宫天依言坐下,仔细打量了朱棣的神色一番,看口道:“王爷可是有什么难处。”


  “哦,先生看出什么来了?”


  “天寿节本该是喜庆之时,可我见王爷眉目紧缩,有一丝忧色,岂不奇怪?”南宫天微微一笑,端起手边刚刚奉上的茶,揭开盖子,嗅了嗅飘出的袅袅茶香。


  “那先生可也猜出来,本王为何事挂心?”


  南宫天望了眼朱棣,正色道:“王爷既然相问,我便斗胆一猜。王爷恐怕是不想久留京师吧?”


  “先生何出此言?”朱棣眼睛闪了闪,反驳道,“本王一年到头好不容易见到一次母后父皇,尽一番为人臣子的孝道。又怎么会急于离去呢?”


  南宫天轻轻放下茶杯,说道:“王爷所言极是,人伦孝道乃事天下至礼。但是,京城乃是非之地。北平天高皇帝远,烦心事自然也少。王爷欲要避开祸端,也是人之常情。”


  “还请先生赐教。”


  “王爷,朝堂上的风风雨雨,我们姑且不谈,单来说说王爷心中所虑。方才太子殿下携长孙前来拜访,是也不是?”


  朱棣点点头,斜眼示意他少卖关子。


  “诸王之中,只有周王才称得上与王爷是同气连枝。燕王府素来不曾与东宫走的多近,王爷更是一心一意扑在北防上,与朝廷文臣鲜有瓜葛,为何此次太子却露出交好之色?恐怕王爷心中所虑,十之六七,便是有关我大明储君之事。”


  朱棣看了他一眼,轻描淡写地说道:“太子正直壮年,先生也不是不知道。”


  “正是。而皇后病重,皇上在朝堂上越发疾言厉色,训斥东宫,殿下也不是不知道。”南宫天神色未变,嘴角仍然噙着笑意。


  “但太子仍旧深得皇上喜爱。”朱棣摇了摇头,出言反对。


  “秦王、晋王就藩之后,哪个没有得过皇上三天两头的夸奖?近年来,皇上对诸王是多加勉励,太子虽然储位稳固,但也不得不防着一手,免有变故。”南宫天侃侃而谈。


  朱棣露出苦笑之色:“看来本王早就在局中了。”


  南宫天笑了笑,目光锐利而透彻:“东宫施政爱仁,与皇上严刑峻法颇不同。难免有“不类己”之感。而诸位皇子之间,太子与秦王、晋王素来不和,剩下诸王之中,唯有王爷最长而又统领兵马,手握实权,负责大明北防。若能与王爷交好,无论朝中内外,对太子殿下来说,自然是一件未雨筹谋的好事。”


  朱棣叹道:“听你这么一说,本王便是不想参合进去,此刻,恐怕也不得不跳进去了?”


  次日清晨,坐在书房里,朱棣又独自细细地斟酌了一番,想到太子朱标对待自己温和的态度,便觉得想要去远离朝政之事,颇有些棘手。正好王府总管长寿匆匆走进门来,行了一礼道:“王爷,张玉统领护送着贺礼刚刚赶到了。”


  朱棣点了点头,喊张玉进来,便见一个面色白皙,身材高大,神光湛湛,身着玄衣的男子走了进来,露出笑脸行礼道:“王爷,末将参见王爷!”


  “张玉啊,这一趟辛苦你了,所备下的礼物你都放在哪儿了?”朱棣抬头看向他,脸色微缓,颇为亲切地问道。


  这北平运来的礼物,不仅是有送入宫中的寿礼,还少不了来京城之后上下打点,送给朝中百官、亲朋宗室的见面礼。足足装了十多箱,这才遣张玉专门护送,生怕有了闪失。


  张玉爽朗一笑,“禀王爷,都在院子里头,下午便送进宫去。”


  朱棣点了点头,忽然想起来便抬手一挥,对他道:“本王准你三天假,你且去家里看看吧。”


  张玉喜上眉梢,连连道谢,目光扫来扫去,欲言又止地又落回了朱棣身上,看的后者有些不自在,便问道:“你瞧什么?”


  张玉见他问了,便开口道:“王爷,我想着,待午时把东西送进宫,再去家里头不迟。只是我瞧王爷适才深思,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朱棣笑骂道:“你这小子,倒管起本王来了。本王能有什么烦心事?”


  张玉嘿嘿一笑,他自小就跟从朱棣一块儿,随着大明诸多名将征战北元,二人多年来同甘共苦,虽名为主仆,实为兄弟。也知道朱棣私下里没什么架子,便道:“王爷莫要瞒我,我可瞧见王爷您的眉毛都快打结了。”


  “怎么说话的呢?”朱棣瞪了他一眼,作式恐吓道:“本王向来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你小子眼花了不要找骂。”


  “是,是,王爷一贯是玉树临风,镇定得很,”张玉耍起了宝,仗着二人相熟,嬉笑道,“我这不也想着替王爷您分忧是不是?我这是替王爷您想呀,您莫非是要急着赶我走?”


  “去,去,”朱棣嫌弃地挥手,翻了个白眼,“你留下正好,陪我喝喝酒。”


  张玉笑嘻嘻道:“王府的厨艺向来高超,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朱棣既然掌兵,属下最得力的干将有两个,一个是张玉,一个是朱能。朱能虽然也和老朱家姓,但却不是皇上五服内的亲戚,而是赐的国姓。不过,朱能被燕王派去注意负责王妃此行的上下安全,便没有和张玉一块儿行走。


  朱棣手下都是武将,唯一读过点书的幕僚,便是南宫天。还是因为皇帝看不下去了,一次在全国上下,征召举荐时候给燕王府塞来的。不过,朱元璋恐怕不知道,南宫天不仅对儒学颇有研究,还懂天文天象,胸中颇有谋略。


  这年头儒学虽是圣人国学,但杂家的天文之书,更是秘不可宣的帝王之术,非宫中不得用,其实颇有些忌讳。


  只是朱棣一不会谈诗作文,二不愿读那孔孟之道,对天象天文就更不可能感兴趣了。南宫天对他来说,便是个用来出谋划策的智囊。


  没办法,朱棣出生的时候,朱元璋正忙着打天下。军队里看作宝贝的几个读书人,刘伯温啊、李善长啊,都要随军征战,空下来也就给长子朱标开开小灶,哪里顾得上其他孩子。更别提朱棣这个非嫡非长,压根不怎么起眼的第四子了。


  朱棣肚里能存点货,还多亏徐达和常遇春请来的教书先生,给几个军中将家儿女一起启蒙,才没有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武夫。不过,既然生于战火,朱棣几人耳濡目染之下,少不得心里也是重武轻文的。除了朱标,恐怕少有人在学问上有什么建树。








  《龙吟应天》(三)


  就在朱棣心里发愁,缺少人才可以商量朝廷事情的时候,不知不觉洪武皇帝的天寿节就到了。八月初八,京城上下是华灯初放,喜气洋洋,照的夜空璀璨一片,热闹非凡。


  “秦王到!”、“晋王到!”随着一阵阵的通报,便见几个年轻高大、衣着华贵的皇子纷纷入殿参拜。朱元璋一贯严肃的脸上,瞧见喜爱的几个儿子,也不禁喜笑颜开。


  尤其秦王朱樉和王妃还带来了一岁多的嫡长子。老人家看孙子是越敲越喜欢,马皇后的精神也来了,喊上来抱了一抱。朱元璋扶着龙椅,心中一高兴,就下旨封了秦王世子。又有人谢恩,赶忙祝寿,真是天家其乐融融。


  “燕王到!”、“周王到!”朱棣和同胞弟弟朱橚倒是在大殿门口碰巧遇到的。此刻行了礼后,朱棣不敢多言,维持一贯稳重的形象,站在一边。老五朱橚倒是眉开眼笑,几句话就哄的马皇后喜笑颜开,朱元璋也很是高兴,竟对着朱棣又多加了一句:“老四,华儿身体需为要紧,你可多加小心,今夜不可贪杯。”


  朱棣连连称是,朱元璋和徐达关系是生死兄弟,君臣极为默契,连带着有时候,王妃比他还得皇上喜欢。


  皇帝收了精心准备的寿礼,笑着准了两位入席。朱棣还不能坐下来,和秦王、晋王互相寒暄几句,才和弟弟朱橚找了个地方说话。


  “四哥可瞧见了太子殿下?”朱橚望了眼热闹非凡的殿中,却是笑着问向朱棣。他不知道打哪里看到的法子,非要在唇上蓄了两撇胡须,方才马皇后还在笑他。


  朱棣道:“太子殿下恐怕在前殿迎朝臣吧。”


  “原来如此,本王还想着要去拜见一番的。”周王挑挑眉,话语里倒也没多少真心实意的可惜。


  “今夜总有机会的,”朱棣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道,注意到朱橚手里正拿着一管玉箫乱转,半没有庄重的气度。虽然知道自己弟弟不拘形迹惯了,又喜爱钻研医术,老是被皇帝骂不务正业。但是挨骂归挨骂,他朱橚历来屡教不改倒是真的。甚至在封地里,周王朱橚还致危险于不顾,跑去和一个神医到深山老林里采药。


  “说到这个,五弟,此番你给皇上敬献的九九八十一种珍稀草药,倒是颇费心思啊。”朱棣状似无意地称赞道。


  周王笑了笑,却道:“四哥领来的两匹汗血宝马恐怕更是得皇上喜欢呐。”


  两个兄弟俩彼此唇枪舌战,讽刺取笑一阵,末了倒更觉得亲近了几分。老五感叹道:“四哥,咱们久未相见,却又不得离开封地,弟弟很是想念你呐。”


  “四哥何尝不挂念你呢?”朱棣摇摇头,叹息一声。朱元璋很早就下了规矩,若非皇上之令,诸王不得擅自离开封地。兄弟千里相隔,一年就能见到那么几回,自然是颇感聚少离多。


  “其实我送上的珍奇药草,还有一份意思,”周王忽然压低了声音:“母后的身子骨,怕是撑不住了。”


  朱棣眼皮动了动,表面上不动声色,也低声问道:“此话当真?”


  “四哥若信得过我的医术,恐怕也就在这两年了。”


  周王说完便闭口不谈,转头拉着朱棣去迎接新到的几位弟弟。得到这个消息,朱棣心中却是一沉。


  马皇后历来是朱元璋的一颗铆钉,贤良淑德,更难的是劝得住脾气乖戾的皇帝,无论前朝后殿,都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如果没了马皇后……只怕要掀起一阵惊天巨浪。


  朱棣面上虽是一派喜色,往来觥筹交错,心里却有些沉重,联想到朱标突然表达的善意,隐隐有些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次日,朱棣又带着王妃去徐达大将军府里头拜见岳父一家。燕王一家去北平就藩本没几年,且北伐之战,也都经过北平出发准备粮草辎重,父女俩时常见面,但徐仪华和母亲见的就少了许多。此刻相见,母女竟红了眼睛。朱棣便让女眷去后庭里说话,外院中就只剩下了岳父徐达和他,以及朱棣的几个小舅子。


  徐达一生戎马,虽然已经年过天命,精神却极为矍铄。两人既都是武将,徐达又有心培养朱棣,此刻便就着女婿和自己俱感兴趣的事物,半考教、半点拨,分析了一番今年他带领兵马、出塞北伐乃儿不花的几场战役。


  朱棣那次也是跟着去的,只是行军苦寒,又默默在一旁听言行事学习,并没有决断之权。此刻听徐达战后细细剖析,只觉得揣在心里的一些疑惑豁然开朗,一拍大腿,连连感叹:“岳父所言甚是!我受教了!”


  “燕王不必谦让,”徐达微微一笑,捋了捋白胡须,称赞道:“殿下悟性极高,举一反三,令人惊叹。可比我家三个不成器的不知要好到天上去了。我一身本事,如能传授给殿下,那才不枉此生啊。”


  朱棣立刻正色,端端正正行了一礼:“朱棣谢过岳父提携。”心里头却也是激动起来。


  大明的诸多将领,论领兵打仗,自常遇春病逝后,魏国公徐达若自谦第二,大明恐怕再无人敢称第一。可惜他的三个公子,却没有完全继承徐达的兵法韬略,长子徐允恭(辉祖)虽是不凡,也称得上是一员骁勇好将。但在徐达看来,未免差了一筹。


  “北元一向虎视眈眈,偏又行军狡诈,诡计多端,始终乃我大明心头大患。”徐达叹气道。“草原荒漠作战,与平日操练完全不同,你要想胜过他们,兵力、火器再多,都不足够。只差两个字,一个字,是忍,一个字,是勇。只是这两个字要做到,却又不易。”


  “请岳父赐教。”朱棣摆出认真聆听的神色。


  “忍字,若是做不到,便是贪功冒进;若是做过头,便是错失良机。由此可见,为人将者,专在对战局的判断力上。勇字亦然,若是做不到,便是怯了场,白白丢掉进攻的机会。若是做过头,就变成无脑莽夫,早晚中了计谋。个中尺度,便在一个狠烈决断上。战场上瞬息万变,如何抓住机会,一击置敌!便是为将之道。”


  而徐允恭他们,差的也正是这两个字!


  徐达说的精彩,朱棣听的更是双目放光,心中激起万分豪气,连连赞叹。他心知徐达是想在自己年迈老逝之前,替大明培养下一代的顶尖将领。哪里有不领情的道理。


  “燕王殿下勤奋刻苦,又善学好问,老夫岂能不倾囊相授!”


  在魏国公家陪王妃的娘家人亲亲热热吃了顿饭,朱棣又被徐达和几个小舅子拉着拼酒。尤其是三兄弟中,年纪最小的徐增寿,和周王一个性子,又能言会道,口中吉祥话语不断,笑嘻嘻的便一杯又是一杯劝下来。朱棣昨天因为朱元璋的禁令,没敢贪杯,今日好生受了岳父一家的热情,午后又去拜见了他人不提。








《龙吟应天》(四)


  朱元璋向来是个勤政皇帝,天寿节一过,仍然是早朝未辍。


  朱棣着了亲王冕服,跟着几个王爷肃立进奉天殿参拜。只是这气氛安静之余,自然有些隐约暗浮的一触即发。朱棣历来精神敏锐,哪里会注意不到。


  等太子朱标入了殿,这才传来一声,“皇上驾到。”众人纷纷跪下三跪九叩,余光瞥见朱元璋脸色平平,倒是心情舒畅的样子。似乎因近日喜事,仍然带着点悦色。


  “有事启奏,无本退朝。”奉天殿的太监喊道。


  “臣有本启奏!”


  朱棣侧过头飞快地看了一眼,见是一个穿着红色官服的年轻人,他并不认识。按照品级来看,倒是个从五品的文官。朱元璋道:“夏爱卿但说无妨。”


  “禀陛下,京郊皇祠重地,昨夜突然刮风大雨,击落山石,殿门破损。事关重大,臣不敢压下不报,请众位大人和皇上定夺。”


  这倒是礼部的事情了。朱棣低着头,学几位兄弟一起装泥木雕塑。应天府地处长江龙脉,夏季多雨多雷,偶尔也有发生过霹雷着火之事。只是,昨天本来是千秋万贺之时,皇祠龙脉却遭到破坏,又一向是敏感之地……


  “礼部,可有何要说的?”朱元璋倒是难得爽快,竟没有迁怒的意思。


  几个文臣互相对了一眼,尚书李叔正便站出来,跪地沉声道:“皇祠毁坏、修缮事关重大,惊动御史大人,我礼部诸人自当引咎其职。”


  朱元璋倒难得和颜悦色:“李爱卿不必多礼,起来回话。此事既为礼部所领,尔等几位侍郎便都说一说吧。”


  皇上的好心情实是难得一见了。自去年处置了胡惟庸以来,朝堂上便一向风声鹤唳。朱元璋借着废相之机,压制党争,整肃官场。整个洪武十三年,京城大小文官,无一不陷在人人自危的恐怖气氛之中。不知多少大臣“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落”,惶惶不可终日。


  朱棣二月里匆匆离开京城去燕地就藩,远远地避祸,但心里却对这场骇动惊变看地更清楚。


  只听见殿上“臣有本启奏!”纷纷纭纭地冒了出啦,你一语我一句,竟然是陷入了扯皮,谁也不肯担责。


  到底是此事寓意颇为不详,可大可小,御史台又捉着不放,一个不小心便要落马风险。各派各系自然有各自的主意,朱棣冷眼旁观,也少不了借题发挥,浑水摸鱼,一时斗得是暗潮涌动。


  “胡闹!”坐在龙椅上的朱元璋突然出声怒斥,语气森然严厉。奉天殿中的吵闹嘎然而止,刹那一片寂静。


  “朕设六部之臣,本该为朝廷分忧解难,尔等倒好,四处推诿,不堪大用,成何体统!”


  朱元璋这般上一秒心情还极佳,下一秒便雷霆震怒,站在朝堂上忽晴忽雨,说翻脸就翻脸的样子,众位文臣武将是已习惯。当下便全部跪倒在地,喊着“臣等罪该万死”,连连磕头,恳请皇上息怒。唯独几位几年未见,从藩地远道而来的王爷被这一嗓子,给唬地一跳一跳,虽是跟着下跪,脸上犹自带着几分骇然。


  朱棣跪在地上,心里头也为朱元璋突然发作吓了一跳,直暗暗嘀咕:“伴君如伴虎。”皇上的性格乖戾,算是领教了。


  在最前头触了霉头的几个文臣,更是磕头厉害,朱棣眼瞧着他们额头都青了一片。


  “臣等忠心耿耿,心中所虑、所言、所行,无一不是向着朝廷呐!触怒皇上,实在死罪,还请皇上息怒!”


  朱元璋大怒:“虚词失实,巧言乱真,还敢狡辩!你们言下之意,就是说朕心胸狭隘,不肯纳言?难道是想要以此来威胁朕吗!”


  朱棣心里暗叫不好,他和几位皇子都离得近,已经瞧见皇上的眼睛里冒出了火。朱棣深知朱元璋生平最恨被人威胁,又专断独行。只怕其他人明明是没有这个意思,也被他定成这个意思了。


  只是这个时候,几个王爷老臣纷纷噤若寒蝉,哪一个敢说出一句话来,便听见磕头之声回荡在大殿里,极为凄厉可怖。


  “父皇!”太子是第一个站出来的,想要苦苦相劝,只是还不曾为他们开脱几句,朱元璋就拂袖断然道:“此事你不要管。欺君罔上,无德无能之辈,朕还处置不得了?”


  太子朱标实在没有法子,只好僵硬地退了回去。朱棣瞧得清楚,他眉宇里都是阴霾,一片忧心忡忡。眼瞧着,事情就要往不妙的方向发展,被朱元璋借题发挥,杀一杀党争的风头。更不要提皇家祠堂被打脸的严重事情还悬而未决。朱棣不知怎么,突然急中生智,一时就站了出来大声说道:


  “皇上,依着儿臣看来,此乃大吉之兆。”


  朱元璋眼睛一眯,不知为何竟没有骂他,只问到:“哦?”


  朱棣低头用余光暗暗瞧见他脸色,心中思绪如电,当下一咬牙,决议赌一赌朱元璋的心思,看看他是不是无意处置文臣,不过是想敲打一番党争,敲打结束后,也正需要一个台阶下。


  只是,此人情不给太子,却给了自己,此中深意颇有些耐人寻味,朱棣一时竟然不敢深思。


  朱棣跪下扬声道:“父皇且容儿臣道来。京郊紫金山皇陵,雷霆暴雨,大风碎瓦,虽则是惊骇扰民,但却不是礼部渎职。儿臣以为,非但不是坏事,反倒是因父皇天寿大喜,飞龙在天。飞龙既行云走海,忽雷唤雨,一出之下,哪有不惊动四方的道理!……故儿臣以为,这恰恰是大吉之兆。”


  朱元璋脸色减缓。朱棣松了口气,脸上却强作镇定,渐渐觉得额角的冷汗落到了眼睛里,扎地极疼却不敢抹掉。


  秦王、晋王此刻也回过神来,顺着朱棣的话说下去,左一声威震海内,右一个父皇英明,云开见日。朝堂气氛渐渐缓和,朱元璋冷哼一声,礼部的左右侍郎不再磕头,只是规规矩矩地跪着。


  太子倒是又出来行了一礼,道:“父皇,儿臣以为秦王、晋王、燕王所言甚是。礼部诸人渎职自是该罚,但此事也是喜兆!”


  “依你之见,该罚他们如何?”朱元璋自然而然地向朱标征询意思。


  朱标沉思片刻答到:“皇陵祖祠自是需要大修,便罚俸半年,着令监督修整,守灵一年,父皇意下如何?”


  朱元璋意味深长道:“我儿仁厚,”又对着诸位朝臣一番敲打,示意他们接下太子的人情。


  只是另一边,为他们求情的三王依然跪着,朱棣低头不语,回过味来自然就猜到朱元璋的意思。便是也一并敲打他们,不得越过太子罢了。心里暗暗叹气,到底他今日出头,还是有些扎眼。恐怕朱元璋心里属意的,乃是秦王或晋王来做这个人情。但老二老三和太子素来不和,就算想得到,又怎么肯施手相援。


  朱棣心里郁闷,暗暗叫道:这皇子也忒难当了。


  下了朝,朱棣瞧见几个礼部的文臣已经盯住他,堆上笑脸似乎准备凑上来,正准备避开,脚底抹油开溜。却不料被太子捉住了,朱棣只得放慢脚步,被请去了东宫。


  “四弟,今日朝堂上难为你了。”朱标脸上高兴,摘下太子的冠冕后,亲热地拉着他坐了下来。


  朱棣摇摇头,心里暂时也拿捏不准对待太子的态度,只是打着哈哈:“太子殿下莫客气,这是臣弟的本分。”


  朱标深深看了他一眼:“四弟叫我大哥便可,”随即露出苦笑,“父皇的心思,一日比一日地难猜。”


  “大哥慎言!”朱棣低叫一声,从善如流改了口,温声劝道,“父皇自然有他行事的道理。只是父皇一贯眼里揉不得沙子,朝上诸事,个中难处,只怕大哥要担得不少。”又不忘记给朱标戴了个高帽。


  “四弟倒是瞧的明白,只是这个道理,父皇怎么会不知道?”朱标颇具深意得说,叹了口气,“二弟、三弟只怕也是懂的。说到底,也是皇家里面的事儿,父皇不过是在敲打我这个做太子的罢了。”


  朱标的一番实在话,听的朱棣是哑口无言。朱元璋的矛盾心思哪里不好猜啊,一方面希望太子熟悉朝政,能干非凡,一方面又戒忌文臣对太子的拥护。朱标这个太子也确实难做。又要为政又不聚党,岂非强人所难!


  只怕朱元璋之所以一开始对太子疾言厉色,丝毫不留情面,末了又故意把恩典扔给太子,也是打一棒,给一甜枣的惯常把戏罢了。


  只是自古以来,大有作为的皇帝和壮年太子之间的关系,就历来难以相处。朱标也只是其中一个罢了。


  等二人谈了一会儿话,朱标也不多留他,只是道:“四弟,待孤得了空,带着允炆来王府见你。”


  朱棣回到燕王府,陪着王妃用了午膳,回到书房,是越想越后悔。今日朝堂上出头,虽然是缓解了一时气氛,却实在是不该做这事儿的。说白了,朱元璋哪里不知道太子和二哥、三哥不和?只怕越是知道,就越盼望两个王爷能站出来,为太子求情。好做个兄友弟恭的模样罢了。


  这下可好,朱棣暗自后悔当时没有想清楚皇帝的真正意思,平白无故遭人侧目。他这一下出彩,礼部的人便寻得了由头,和自己搭上线——先不提他打心眼里不愿意和前朝扯上关系,姑且看朝堂上,朱元璋最恨的是什么?便是党争。一旦他和朝堂文官混在一起,落在朱元璋眼里,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朱棣现在是又赔了兵,又湿了鞋,既没有摸透讨好到皇帝,又把自己扯了进去。真真事与愿违,那叫一个后悔啊。


  上午是朱标和他越发热络,怕是马上就要传出去东宫和燕王交好的说法了。


  “唉,”朱棣在房里长吁短叹,闷闷不乐。他当时为何要头脑一热,想到一个理由便冲出去救火?说来说去,还是徐达的教诲没有做到,空有一腔热血之勇,却缺一个忍字。


  次日朱棣借口身体微恙,王府闭门谢客,书房里和南宫天商量了一阵得失。末了,南宫天却只是劝他,早已身在局中,那里还可能抽身事外。气的朱棣把人赶了出去,一个人躲在书房里生闷气。


  “王爷!王府外头有人求见!”长寿一溜烟跑进来道。


  朱棣还在为昨天的事情不痛快,心里反复思考得失利弊。闻言便是脸色一沉:“谁?不见!”


  长寿知道主子正烦着,连忙识眼色得道:“王爷,劝了小半个时辰呢。不肯走,还交了拜帖,是宋濂宋大人的弟子!”


  朱棣皱起眉头,宋濂乃是洪武年间士林之中第一人,名震天下,连朱元璋也称赞有加。可惜天子之宠,向来雷霆雨露,倏忽不定,宋濂的儿孙竟因为胡惟庸之案受到牵连,双双斩首,一家老小关入诏狱。马皇后苦苦劝阻之下,朱元璋才没有杀了宋濂。倒是此番一来,他在士林里的名气倒更响了。


  不过,朱棣现在是听到文人这二字就头大,心里恨不能立刻逃往北平,远远避开了去。


  思绪闪动如电,把人留在外头也不是事,朱棣便改了主意,对长寿说:“去,把人引进来。”


  走入花厅,朱棣就看到一个身形颀长,面如冠玉的年轻人迎面走来,朝他认认真真行了一礼:“拜见燕王殿下!”


  朱棣连忙把人扶起来,口中道谢:“哎哟,小先生何必行此大礼。折煞小王了。”


  “不敢当,在下方希直,殿下唤我表字便可。此番是领恩师之命,前来拜谢燕王的。昨日,若非燕王出手仗义相救,怕是要天威震怒,牵连无数啊。”


  年轻人不卑不亢地站直了身,把致谢娓娓道来,完全没有露出一丝被拦在门外、苦等多时的不满。


  朱棣连连谦让,快速端详了一番,见这个带着儒帽的年轻士人瞧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大。不过宋濂的名头太大,想来盛名出高徒,必然有过人之处了。


  这些年里,皇上连下几道圣旨要广开言路,举荐能人才子。这位方希直既然能呆在京城,更应该是个中佼佼。


  朱棣眼神闪了闪,他虽然没有攀附文官的念头,但也不愿意得罪,免得一杆笔把自己写的臭不可闻。见来人说的客客气气,便也露出几分友善之意:“你我既然据是皇上的臣子,自当为皇上分忧,希直何必客气!若是不嫌弃,便兄弟相称如何?”


  “殿下高抬了,在下哪里敢与殿下同辈相谈。”


  方希直,原名叫方孝孺,表字希古、又字希直,乃是台州府宁海县人,从小就有神童之名。进京乃是宋濂替他引荐的。他刚刚拜见了东阁大学士吴沉、杨枢,两人对他是赞誉非凡。正准备抽空把他举荐给皇上。


  朱棣当然不知道眼前儒雅俊逸的士子就是方孝孺,也完全不知道在未来之时,他出兵争夺皇位的时候,他们之间你死我活,争斗不休的敌对立场。


  方孝孺连连推辞了一番,朱棣见他言谈气度不凡,神色自若,不由还真产生了几分结交之意。最后客套盘算下来,方孝孺的年龄还比他大上那么一两岁。


  “方贤兄,来,请坐!”


  “不敢当!”


  方孝孺倒是听过燕王的名头,知道是戍北塞王,性情冷峻,到没想到如此年轻和平易近人。方孝孺自忖粗通史略,眼光长远,想到皇帝给好几个藩王都培养成了将才,兵权在手,东宫却是仁政文治的态度,也不知道会不会给未来埋下祸根。


  无论怎么说,朱棣抛出的橄榄枝,他还是接下了。


  “不知此番希直登门拜访,可还有什么别的来意呀?”热络了半天,朱棣径直切入主题。


  “王爷说笑了,”方孝孺微微一笑,读书人翩然君子的气度便显露出来。“此次登门道谢,自然是主要之事。此外,承蒙王爷提携,看得起在下,不惜折身以相谈甚欢,实在是深为感动!”


  “哎,希直说的这是什么话。”朱棣笑着打了个哈哈。“如不嫌弃,留下来在王府用膳如何?”


  话是这般说,朱棣心中却是暗道,我和你可没什么可谈的。他自己也没读过多少圣贤书,看起来这位方兄弟也不太会打仗才是。幸好两人都是博闻广识之辈,一顿饭倒也没有冷场。吃地也算是宾主宜欢。








《龙吟应天》(五)


  待送方孝孺走出大门,朱棣脸上的笑容便撤地一干二净,眉头紧锁召见了南宫天。


  “此人登门拜访,先生见是何意啊?”


  朱棣语调平淡,低头喝茶,脸上瞧不出什么表情。


  南宫天闻言轻轻盖了盖茶碗,抬手抚须道:“方希直是浙江人氏,他老师宋濂,曾是元末江南四大才子之首。……如今宋濂虽年事已高,被贬外放,在士林里的威望却极为尊崇,我听闻大有将方希直作为衣钵传人的意思。恐怕这下一代的士林魁首,十之八九便是这位了。”


  “哦,这么说,他可谓是前途不可限量呐!”朱棣脸上露出感兴趣的神色。


  南宫天却微微摇头:“宋濂曾任太子太傅,有这个情分在,方希直本该青云直上。但是,去年的胡唯庸大案里,牵连到了宋濂子侄,为了保下他们,已经把宋濂和皇帝的情分折耗地一干二净。王爷,在朝堂上缺少朋友会是什么后果?……而如今,他们派这样一位人物来与您交好,王爷您觉着,这是什么意思呢?”


  朱棣浑身一震,神色变幻不停。如今太子要把他往东宫车驾上绑,连朝廷的文人也想要把他向自己那里拉。想不到有朝一日,他小小的燕王也成了一个香饽饽。但朱棣向来有自知之明,当下沉声道:“就算方希直来此有什么深远之意,未雨绸缪,本王和他八杆子也打不着,何交好之有,且我自忱也不过是个小小塞王,断断然当不得这般重视吧。”


  “王爷此言差矣!”南宫天不以为然道,“在下与王爷陈述过燕王对于东宫的利害,这文人一脉与东宫素来亲近,同荣一体。而今胡唯庸案后,朝堂上文人俱疲,拉拢王爷之于他们,且不仅仅是替太子拉拢了一位宗亲,更是为自家铺路打算。跟何况……”


  “何况什么?”朱棣听道后面已然露出微妙之色,微微眯起眼睛,故意问道。


  南宫天道:“何况王爷背后,还站着魏国公徐达一家。”


  “放肆!”朱棣猛地一拍桌子。南宫天却一动也不动,只是翻翻眼皮,一副已经习惯了的样子。


  “……王爷息怒。”片刻后,许是看不过去朱棣三番五次地冷飕飕地瞟他,南宫天只好放下茶杯,拜身请罪。朱棣这才依言哼了一声,示意他坐好。“那你说说,现在该怎么办?”


  “王爷,朝中是忌讳结党,且诸王子不得私自结交朝臣。但是,这方希直不是还不曾为官么?……恐怕文人那边也是这个意思。现下皇上盯得紧,哪里敢轻举妄动。而且,退一步说,即使方希直没有和王爷搭上线,他们也不曾有什么损失。”


  南宫天面带微笑,三言二语地将关窍给朱棣解释了个清楚。然则经过方孝孺之事,朱棣心中已生了疑窦,对前朝更是愈发地畏之若虎,之后几日的拜帖更是一个不见。那些人不知为何,在朱棣拒绝了两三个次后,便渐渐堰旗息鼓了。


  朱棣见此,倒是冷笑一声。纵然文臣是想要将他拖入漩涡,却不代表他自己也愿意放弃安稳的小日子,去当一枚皇权博弈的棋子。


  更何况,他岳父魏国公徐达那边的利害关系,恐怕南宫天也没有彻底说透。


  胡唯庸遭到诛杀,便是因为他与李善长两大朝中重臣串联一气,方才惹得皇帝大怒废相。文臣勾结尚且如此,倘若文武勾结……恐怕真要死无葬生之地了。


  “四哥!”傍午,坐在院子里乘凉的朱棣忽听得院子外传来周王的呼喊,朱棣当下便一振袍子,出门迎接。便见朱橚边转着玉箫边晃进来,一路走来,当真是箫不离手,风流倜傥。


  待兄弟二人找了一处王府内院的亭子喝茶,朱橚坐下后,却啧啧生奇地端详了朱棣半天,道:“四哥,诗云三日不见,如隔三秋,士子当刮目相看。今日一见,哥哥果然是不同凡响了啊。”


  朱棣“哦?”了一声,剥开橘子,静待下文。便见周王在桌子上搁下玉箫,摸着两撇小胡须道:“燕王府这几日们庭若市呀,听闻方孝孺都登门来了,连我这做弟弟的也是羡慕至极!”


  朱棣听得心里咯噔一声,却瞧见他眼里的关怀,知道他言下是为自己担忧,心头一暖便道:“五弟哪里来的话,本王这二日可不曾出门,燕王府闭门谢客,清净地很。”


  周王叹了口气:“有哥哥这句话,弟弟便放心了。这应天府里是传得是言论四起……”


  朱棣听的是邪火暗冒。须知连周王都知道了,那朱元璋岂能不知道。当下又是忧心,又是懊悔,末了又有些恼恨。那些留言物议若非有人暗中推动,怎么会闹得如此沸沸扬扬。


  这般一闹,朱棣更是归心如箭,只觉得京师处处暗藏刀光剑影,好在有诸王不得擅自离开藩地的旨意在,此行来京师也不会久留。果然不多时,朱元璋就一道旨意把他们赶回了封地。朱棣松了口气,试探了一番传旨太监,确认朱元璋那边没有把自己叫去问话的意思,总算把悬着的心放了一半。


  待得次日离京,却是太子亲自来送行,朱棣在城门内谢过了朱标后,走时朱允炆扯着袖子问:“四叔何时再来看允炆?”朱标脸色一沉,摆出严父的模样,便呵斥道:“允炆不得无礼!这是你皇爷爷的意思。”


  朱棣瞧着仰头看他依依不舍的朱允炆,却觉得心头一软,只道侄儿孺慕。加之朱标父子在他逗留京师几日,也常便装来到燕王府,走动多了,血脉相连,渐渐生出骨肉亲近之情。此刻见朱允炆双目含泪,钟灵誉秀,朱棣又想到自己羸弱的长子,更是心生羡慕和欢喜,便只道:“大哥,你莫训他!允炆,四叔答应你,不多时来瞧你,且乖乖的听你父王的话。”


  朱标叹道:“你总是太宠他了。”


  朱棣一笑,心里却想着五弟在天寿节悄悄说起的话,自知不是信口胡綽,哄骗小孩。只是此话自然不会对心肠仁厚的朱标说,又念起马皇后身体一事,心情更是沉重。别了太子父子,等王妃等一行坐上马车后,朱棣也正待翻身上马,却见到张玉匆匆赶来,在他耳边道:“王爷,礼部尚书李叔正死了!”


  朱棣脸色一变:“怎么回事?”


  张玉道:“听说是操劳过度,积案累形,昨日自衙门一出来回到家中,申时便急病死了。”


  朱棣眼睫一颤,道:“知道了。”便翻身上马,示意车驾人马出城。只是心里那个越想越惊悚的念头,无论如何都不敢说出来。


  毕竟,那日上朝时候,李叔正便是跪在最前面的几个大臣。更是担负主责的礼部尚书。等走出黑洞洞压在头顶的外城城墙,回到水畔,江风一吹,朱棣这才惊觉已出了一身冷汗。


(第一卷完)







补充:

主线是狼崽朱允炆X朱棣……不过政斗细节基本全部虚构。毕竟洪武年间朱棣的记载不多,正好给人创作空间。

…那个时候,我被从小就雷的燕惠再度刺激到(没别的缘故,是我自己ptsd,就和我不怎么吃张冯,也有太太不吃万张一样。)故而一怒之下写的逆CP,后来发现居然十分的带感!



鬼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写完,写了也不一定发。第二卷是朱棣带兵出征,写了一半,叫做《燕歌向北》

熟悉我的都知道我是朱棣老粉,不过万年潜水。我吃的cp还蛮杂的,写过朱棣渣解缙的填词,尽管沈德符吐槽,解大学士的诗词十分烂,并因此怀疑文皇的审美(黑历史)哈哈哈……张玉死在靖难一直是意难平!!

我棣攻、棣受都可,混乱邪恶毫无节操。但BG只接受棣徐官配,天雷什么徐妙锦……懂的都懂。我给徐皇后起名叫徐仪华,因为《棠棣之华》




题外:

前几天呢,有个人来找我聊朱棣,坑的是上来就随意摁头我“你吃朱棣一定吃XX”…我拉黑后,爆炸得在微博说了这件事。泪流满面,啊,我已经ptsd了,圈地自萌是对的,为了岁月静好!我不介意大家吃西瓜榴莲,但不要认为吃水果就一定吃西瓜……

我又怂,怼人又对不过,明知道这么多史料,却没办法一点点讲给对面听,惠帝根本不是这类霸总X白莲小黑屋同人里的样子,燕王也不是这个样子的……这样的燕惠根本不是……

总之棣粉八成能理解我的心情,惠帝粉大概率也懂,我有时候忍不住想开地图炮,喜欢燕惠霸总白莲小黑屋文的,八成既不是棣粉、也不是惠粉(因为历史上他们绝不如此),而只是喜欢这个模式、喜欢某几篇同人而已……哎,虽然但是,我怂,我绝不干涉大家创作自由和热爱狗血的心。偶尔我也有啦。如果要问洪武、建文、永乐朝史料欢迎交流,创作我鼎力支持!只是,请别投喂我这类文,我十分感激你尊重我的雷点!提前比心❤️~

如果真的有十分符合历史人物的燕惠/惠燕文,我可能也会丢掉节操、心惊胆战得看。但是这样的神仙作者真的存在吗?(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