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完美废墟完结后的一点碎碎念
还是想说点屁话,仅代表我自己。
半夜起来写的乱七八糟的后感(。)
这篇文从第一章开始到第六章完结,总共八天,但我写它用了远远不止八天。
想写一篇PSYCHO-PASS世界观文的想法,诞生在一月中。那会儿看完了PP的第三季,我也比几年前更能客观地思考西比拉这个系统的好与坏,但因为笔力稚嫩和心存胆怯的缘故,始终没有勇气去驾驭这样一个庞大的题材。直到月底回家后和喜欢云的朋友相约吃了疫情爆发前最后一顿大餐,聊了很多很多云的故事和感受,吃完饭走在路上,冷风一吹,乱七八糟的灵感涌进脑子里,我边走边和她说了...
还是想说点屁话,仅代表我自己。
半夜起来写的乱七八糟的后感(。)
这篇文从第一章开始到第六章完结,总共八天,但我写它用了远远不止八天。
想写一篇PSYCHO-PASS世界观文的想法,诞生在一月中。那会儿看完了PP的第三季,我也比几年前更能客观地思考西比拉这个系统的好与坏,但因为笔力稚嫩和心存胆怯的缘故,始终没有勇气去驾驭这样一个庞大的题材。直到月底回家后和喜欢云的朋友相约吃了疫情爆发前最后一顿大餐,聊了很多很多云的故事和感受,吃完饭走在路上,冷风一吹,乱七八糟的灵感涌进脑子里,我边走边和她说了一连串剧情梗概,回家就打开文档敲下第一行字。
于是完美废墟有了一个大致的样子。
于是有了冰冻五十年醒来的嘎和身体机械化的龙。
为什么要这样安排人物设定,其实对我来说更多是一种奇怪的直觉,在我的认知和构架里,他们俩在这个题材、这个故事里就应该是如此,仔细去想,其实是放大了他们各自和共有的一些特质。
比如嘎,他身上有种妙异的孤独感,尤其是他在镜头边缘时,经常展示出与所在群体不太融合的疏离、甚至是慈悲感;明明是微笑着的,可总觉得他与大家不是同类,这或许就是他的那份“天神气质”所带来的出世之味。我经常会想,这样的他有时会感觉孤独吧,但那孤独又于一般的孤独不一样吧。放到故事里,就成了他作为一个免罪体质者与整个社会的格格不入。
但他又是一个火种的传播者,他说他们“为了一个欲望清白地奔波”,他怀揣梦想,甚至怀揣一个极大极远的梦想,为了实现它可以付出巨大的努力,现实里这个梦想是音乐剧的蓬勃,故事里这个梦想又是人的自由。
龙的话,一直以来他给我的印象都是一个有天赋,又非常执着、勇敢、坚定的人,同时永远在和自己较劲,任何人或事都无法叫他低头认输。这样的人很难得,他在支撑自己的同时,也源源不断地给身边的人以信心,无时无刻不在燃烧自己,像罗马蜡烛那样绽放出炫丽耀眼的光。他的付出是卓绝式的,不给自己留退路,所以在故事里能承担起机械化带来的苦痛,还能不断地完成、追寻他所要做的事。
和现实里对电子产品不太敏感类似,他对计算机判断人的做法十分抗拒,坚信只有人才能判断人,并且对可能更加恶化这种权力的操纵者发起挑战,他始终都更相信人,其实和他一直强调的“经历”有点异曲同工了,都在说亲身感受的重要。
他们两个人都给我“在世界中心打听自由”的既视感,这两个字可以涵盖很多东西,自由有千千万万种自由,这篇文就给了我一个机会去叩问不一样的自由,探讨一部分我思考了好几年的东西。评论里有个形容我觉得太棒了,说他俩是“现世的骑士”和“被选中的能力者”,分别终会殊途同归,其实就是我想要塑造的感觉,人世间的别离有很多种,他们的别离是为了更好地相遇。
写云的这一年里感觉到自己也有在变化,不论是喜好还是写法。云圈厉害的老师太多啦,珍藏起来反复咀嚼的文更多,从中学习到的比课堂更丰满,希望生态会继续向好。
全文两万多字,对已经很久没写过连载的我是个重新找回状态的过程,但依然很难。首先是PP的题材实在难以驾驭,我又确实经验不足,写出来的文字不太能准确地抓住内涵,总是游离在外;其次,因为原作是个小众冷门,又反乌托邦的作品,对二次创作存在一定的局限,写的时候我总想着不能偏开中心主线,因为这样可读性就大大降低了,所以还是用一种相对保守的方式描绘了主要剧情;最后,是我惯用的写作手法给自己带来的阻碍,总是太过执着于细节的描写,细腻的同时又造成不少困扰,以前能一句话纠结半天,现在好一些了,但也没好太多。
因为原作里关于警察的设定不太符合国内的情况,所以连查靠编把这个内容做了一点本土化的改动,也加入了一些私设,当然不要当真,很多设置不可考证。
怕写得有点飘加上插叙的手法导致有读者看不懂,稍微梳理一下时间线:大学-西比拉上线-肖杰失踪-毕业进入国安-龙调至上海-美院案件-嘎进入西比拉内部,因为不愿意加入而被冰冻-龙降至为执行官,后来接受机械化,这期间嘎在冰冻舱里,西比拉用精神流让他梦到预言未来的方方面面-嘎醒来-嘎加入西比拉,龙作为执行官继续存在。
结局挺像BE,也或许有点气人的,但我觉得它离BE还是差了很多东西的,更倾向于开放式结局?说不清楚,但他们会一直陪伴着彼此,直到一方耗尽自己。
西比拉是无法被推翻的,流血革命造就的自由是废墟上的弱草,嘎的方式是融入它,龙的方式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运用自己的思考,以及支持嘎,是茅和盾的关系,也是刀和剑的关系,同时互为牵制,互相信任。
我写东西都不太敲大纲,所以写中长篇除非一气呵成,否则转眼就会忘。这篇文发出来前存稿一万多字,在这之前都没写过大纲,后来一个晚上睡不着,躺在床上脑了很多接下来的发展,怕忘记,爬起来记下,就成了一个简短的大纲,也是因为有了大纲才敢连载,本来是打算写完再发的,但想先看看读者朋友们的反应怎么样,毕竟是很冷而且自有一套系统的题材。
大概是综上所述各种原因,这篇文对我来说更像是一个必须要完成的挑战,虽然故事依旧有许多不满意的地方,但终于完成它了。相比于其他领域,我对同人文追求的不是热度,而是认同,热度只是认同带来的附属物。在创作的过程中,在他们身上找到了某种特质,放大它、编绘它、贡献它,本身就是一种期待认同的事,只要有几个人认同它,就都还值得,我就会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