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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孝因

在劫难逃(五)

白大神×鬼可云


经典西皮重担


病tai/qiujin/ juanyang/切开黑到骨子里改不了了


文案:五年前,鬼可云以为他是救自己逃离梦魇的天使,五年后,才知道,所谓天使,不过是耐心等候的恶魔


前文回顾:


在劫难逃(一)

在劫难逃(二)

在劫难逃(三)

在劫难逃(四)


09


白大神似乎是言出必行的,生日过后的第一个周一,她就真的坐在了大学的阶梯教室里。


是真实存在的宽敞教室,会有阳光照进来,也会有娇气的女同学嚷嚷着好晒啊麻烦窗帘拉一下。...


 

白大神×鬼可云


经典西皮重担


病tai/qiujin/ juanyang/切开黑到骨子里改不了了


文案:五年前,鬼可云以为他是救自己逃离梦魇的天使,五年后,才知道,所谓天使,不过是耐心等候的恶魔


前文回顾:


在劫难逃(一)

在劫难逃(二)

在劫难逃(三)

在劫难逃(四)

 



09

 

 

白大神似乎是言出必行的,生日过后的第一个周一,她就真的坐在了大学的阶梯教室里。

 

是真实存在的宽敞教室,会有阳光照进来,也会有娇气的女同学嚷嚷着好晒啊麻烦窗帘拉一下。

 

而她身上穿着干干净净的小裙子坐在最后一排,手里拿着烫金的入学通知学。

 

居然真的有书可以读了。

 

怎么会的,原以为不行的,什么可以读书都是男人在骗自己的,不参加高考怎么会有学上。

但事实证明他就是可以,她们普通人谨遵守法一辈子需要服从的规则,原来就是由白大神这样的上位者书写,只要他想改,就可以随意涂抹。

 

可鬼可云握着用她初夜换来的入学通知书,不知自己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她11月才入学,比正常人晚了两个月,这会儿正有人好奇地看过来。

 

有胆大的小姑娘坐到她身边,也不生分。

 

你叫什么呀,你怎么这个时候才报道啊,军训可累了幸好你没遇上。

 

叽叽喳喳的,平凡又真实的亲切。

 

鬼可云眼眶发酸,她有多想念这样和人热络地交谈。

 

我叫鬼可云,之前家里有事耽误了。

 

现在想想,那时症状就出现了。她有时会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和他人交流仿佛用的不是唇舌,而是一个个字符,像打印机一样一个字一个字打在她面前,而她的回答,也不过是像机器一样的反应,再一个字符一个字符送出去罢了。

 

对面这样热络,她却只能做出几乎于冷漠的回应,一瞬间鬼可云有些羞愧得想哭。

不是这样的,我也想对你露出微笑,像你对我做的那样。

 

她好惶恐啊,好怕对面的女孩儿被她的反应吓走。幸而对面的女孩没放在心上,只当她是天生腼腆,大大方方伸出手。

 

你叫我星儿吧,我们交个朋友好不好。

 

鬼可云小心又谨慎地握了上去,胆怯地点头。

 

好,星儿。

 

她有朋友了。

 

落入泥淖的心脏似乎有一个角落被擦去泥水,她可以在那个小小的角落呼吸了。

 

 

今天你要去搬书吧,我陪你吧。

 

好。

 

不过有点沉哦,咱俩估计也够呛能搬回去。诶对了你住几号楼啊。

 

我……不住校。

 

哦哦,看来你是本地人啊。

 

恩。

 

这样吧,我叫我男朋友一起,我们今天帮你把书送回家吧。

 

家?

 

这个字眼刺激到了鬼可云,她感觉自己像个牵线木偶般,猛地站起来。

 

不必了,太麻烦了。

 

她怎么会有家的,又怎么能让她的朋友们见到……那样的家。

 

对面的女孩被她突然地起身吓了一跳,但看她脸色不好还是连忙扶住她。

 

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

 

 

她像个纸折出来的小飞机一样飘飘忽忽地坐下了。

 

耳边忽地有声音大喊——

 

“鬼可云!!!”

 

 

她闭上眼猛地瑟缩,再睁眼时,才发现,一切都是回忆梦境,她人还好端端地躺在催眠椅上。

 

“怎么了?”她抹了把额头,全是汗。

 

“四个小时了,我怕你身体撑不住。”撒贝宁端来一杯热可可,“先喝点垫垫胃。”

 

鬼可云接在手里,却不喝,只当个暖手的。

 

 

“你大学上了多久?”撒贝宁依旧拿着那个小板子问。

 

多久?

 

鬼可云歪头认认真真想了会。

 

三个月?两个月?

 

有那么久吗?

 

鬼可云捏着马克杯的指骨渐渐发白,看得撒贝宁直皱眉。

 

她宁愿自己是从未去过那所大学的。

 

这后果,果然是她承担不起的。

 

 

-

 

 

“星儿是我三个月大学生活里唯一的朋友。”鬼可云把冷掉的可可放在一旁,坐起身,左手无意识地揉搓右手手指。

 

星儿是她唯一的朋友,但是最后,她却瞪着眼睛,喊了自己一声,怪物。

 

“为什么?”撒贝宁不解。

 

“因为……”

指间摩擦的肌肤甚至发出响动,鬼可云却毫无反应,抬起头笑容森然。

 

因为我啊。

 

都是我的错啊。

 

因为白大神的缘故,鬼可云不会也绝无可能住校,于是就需要把学校发的东西搬回白宅。原本没什么问题,她有司机车接车送,多少东西都无所谓。

 

但星儿是个热心肠的孩子,看不过鬼可云细胳膊细腿抱着东西还要穿过大半个校园,于是拽着男友玥帮忙。

 

下了课,三个人捧着书有说有笑地往校门口走。星儿是个极开朗的女孩,和她在一块根本不需要担心冷场。一路说说笑笑,鬼可云的神经久违地轻松愉快,几乎让她有些忘我,直到见了门口的熟悉的无牌车,她才被拉回现实。

 

身边就站着刚刚认识的同学,鬼可云下意识地看向车窗,生怕下一秒白大神就会出现,向星儿或是其他人昭告自己见不得人的身份。

 

好在单向玻璃让人瞧不清里面。鬼可云心里一松,却也清楚,白大神那种身份的人,怎么会来接她放学。

 

鬼可云向两人表示送到这里就可以了,然而或许是想东想西分了神,她一手捧着书,一手去拉车门,门没拉开,反倒撒了一地的书。

 

“谢谢你们帮——啊——”鬼可云低呼一声慌忙去捡,星儿和玥见状也把书放在一旁帮她收拾。

 

“小姐,请上车吧。”书还没收拾好,司机就已经从车上下来鞠躬请她上车了。只是那语气没有半分恭敬,倒像是通知一般,奇怪得让星儿忍不住抬头去看。

 

倒也是穿着制服带着手套规规矩矩的,配得上她猜测中鬼可云的名门闺秀的身份,还管人叫小姐,怎么这语气却倒像是……

 

“什么值钱的东西,再买就是了,上车。”

 

星儿还纳闷呢,眼前的车窗降下来几厘米,一道比司机的声音还要冷几分的声音传出来。

 

星儿还蹲着捡书,瞧不见里面的人,只看着鬼可云听见这声音站起来,瑟缩了几分,整个人魂都要被叫走了一般。

 

“鬼鬼。”玥捧着一摞书站起来,拿胳膊肘对了两下失魂落魄的鬼可云。

 

他怎么会来的。

 

司机接过几人手里的书,放进了后备箱。一时间三个人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该干什么。

 

 

鬼可云尤甚,正愣神,只见白大神将车窗完全降下来,朝她勾勾手指。

 

知道他可能要做什么不好的事,鬼可云有些抗拒地站在原地没动,然而触及白大神带了几分威胁意味的目光,她还是一步一挪凑到车旁。

 

“我跟他们道个谢再上车好不好。”她弯下腰,低声请求,只因为她实在有种不祥的预感。

 

“当然可以。”男人弯唇点了点头。然而鬼可云心里那根弦还未放松下来,下一秒白大神忽地伸手,扣住她的脑袋向里一带。

 

唇上一热,是神赐予的亲吻。

 

“去吧,和你的小朋友们道别。”白大神拍拍她的脸。说完就升起车窗。

 

分明就是故意的。

 

鬼可云苍白着一张脸,转身走向星儿和玥。

 

“天哪,你男朋友好帅啊刚才问你你怎么不说啊。”星儿压低声音表情夸张地质问她,语气很是兴奋。

 

“不,不是男朋友。”鬼可云极力否认。她怎么配叫他的女朋友,鬼可云仓皇否认间甚至后怕地回了头,只可惜车窗只反射出出她扭曲的面容。

 

“只是哥哥,从小在国外长大,比较开放。”鬼可云脑子浑浑噩噩地,也不知道他们信了几分。只是无论哪种关系,都比现在要好。

 

“哦,怪不得司机叫他少爷。”星儿却没多想,听之信之。

 

“今天谢谢你们,我这就先走了。”鬼可云怕白大神等久了生气,连忙止住话题。

 

“害,你太客气了,明天见啊。”星儿靠着玥的胳膊,抓起他的手一起和可云摆手告别,摇晃间,她清晰地看到了两个人贴在一起的胳膊上,一个文着星星,一个文着月亮。

 

好甜蜜啊。这才是,相爱的情侣啊。

 

鬼可云舌尖拼命抵住上牙膛忍住喉咙里泛上来的莫须有的酸涩。挥挥手逃兵一般钻进车里。

 

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遇上自己的幸福了吧。

 

她的幸福,葬送在身侧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手中。

 

可那时她却怎么也未曾料到,星儿和玥的幸福,却葬送在她手里。




10.

 

 

“怪物。”

 

凌晨四点,鬼可云在罗斯酒店的房间里惊醒。

 

梦里星儿声泪聚下的控诉让她头痛欲裂。

 

“都是你的错!!”

 

“就是因为你!!”

 

不,不是的,不是她的错,她也不愿意这样。

 

鬼可云在灰暗中跌跌撞撞跑到卫生间洗了把脸,脑海中的声音这才停下来。

 

COLOUR7的那两个人,明明之前同白大神是好友,却被齐齐削掉两根手指,为什么,因为碰了她。

 

把她打晕又把她拖进古宅,都是这两个人亲手所为。

 

白大神将她视为所有物,那就是和其他物品一样,别人是不能碰也不能沾的。

 

与其说是为了给她报仇,不过……是因为他变态的控制欲和洁癖所不能忍受而已。

 

不能忍受别人触碰自己所有物的白大神,对所谓的多年好友尚且如此,又何况与他不相干的人呢。

 

早该长记性的,鬼可云。

 

星儿,对不起。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眼泪慢慢流了下来。

 

那天晚饭刚过,她洗完澡头发还湿着就被召进他书房。

 

桌上摆着一个有些面熟的盒子。想了一会她终于想起在哪里见过,脸霎时间就白了。

 

这个盒子的花纹,分明和上次装手指的盒子一模一样。

 

只是这一次,更大了。

 

鬼可云慌乱地看向皮椅里的男人。

 

“打开看看。”

 

她死也不肯动,他就叫站在角落的男仆来。

 

盒子掀开,在看清的一瞬间,鬼可云腿一软瘫倒在地。

 

是半截扭曲僵硬的手臂。

 

上面还有一颗孤单的星星。

 

是玥的。

 

虽然只是一瞥,但她记得无比清楚,那个和星儿是一对的文身。她还记得,就是这只手臂,几个小时前,轻轻碰了碰她,提醒她走神了。

 

鬼可云崩溃,瘫倒在地上,抖着身体连哭都做不到。白大神起身,半跪到她身边,把人圈在怀中,神情诡异莫辨。

 

几十秒之后——

 

“为什么啊,为什么啊。”鬼可云终于哭出声。在他怀里拼命挣扎,手一刻不停的捶打在他身上。白大神却丝毫没有放开的她的意思。

 

那两个人,是做了坏事,尚有余辜。

 

可玥呢,他做了什么啊,他什么也没做啊。

 

她只要一闭上眼,就会想起刚刚的手臂,原本是可以牵起星儿的手,如今却僵硬扭曲地躺在盒子了。

 

只是因为碰了她。

 

阳光下替星儿遮挡时灿烂的笑。

 

和星儿在林荫道牵着手相互注视。

 

因为她,一切都再也不可能了。

 

鬼可云哭着捶打白大神。

 

都是她,连累了他们。

 

如果她不上学,如果她不回应星儿的微笑,如果她和所有人保持距离,是不是就不会有无辜的人再受到牵连?

 

 

“这就是你要我承担的后果吗?”

 

忽然一瞬间,她明白了这一切。

 

他的控制欲如此强烈,是已经近乎病态的程度,又怎么会允许她真的奔跑在阳光下?

 

从一开始,就没有选择。

 

他就没有给过她选择。

 

有的只是一个伪装成活路的死结。

 

鬼可云哭得头痛欲裂,却无比清醒地意识到,上学,不是她的愿望,而是他让她看清事实的途径。如果有可能,他是不是还会用蜡水将她整个人灌溉封存,放在玻璃罩中,就再也不会有人碰触了?

 

“我不去上学了。”

 

“好。”

 

他答应得和同意她去上学一样快。可她心里清楚。让她心甘情愿地放弃上学的机会,或许才是他一开始就想要的。

 

 

她被他搂在怀中,却于幻觉中望见了他残忍的胜利的笑。

 

 

白大神,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残忍。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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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你萌484故意的,说要停更就给我打赏了……?我是真的会愧疚,会不好意思,所以会多更一次的。都看到第五帕了连个心手也不给的白嫖党请在心里大声谢谢打赏的姐姐吧。

然后再就是上次评论过五十了,所以下次的加更我会努力更粗长一点的。

以上才是催更标准姿势。

但不要刷评论啊,有人轮lof我都烦的不行,刷评论我也不开心。

还是求三连,就最基本的三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