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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sa~

心念成诗

第三十三章·被迫承认

  

  周一早上我几乎是哭着去了教室,因为害怕等宁诗问过阮晴之后会对我大刑伺候因此周日的晚上我就试图采取了一些行动。晚上我趁着宁诗睡着之后跑到了阳台上把阳台上的窗子给打开了,我本意是想着吹吹风兴许第二天就能够感冒于是我就直愣愣的站在了窗前吹了得有十多分钟的冷风。原本想着这样就能按照我的计划成功的感冒但是还没等我有什么头疼脑热的迹象就被中间醒过来没有看到我的宁诗给抓回去了。


  宁诗很是气愤的“啪”的一声把卧室里的灯给打开了:“温心念,你最好现在就给我解释一下你大晚上不睡觉跑去阳台上吹冷风是一种什么操作,要不然妈...

第三十三章·被迫承认

  

  周一早上我几乎是哭着去了教室,因为害怕等宁诗问过阮晴之后会对我大刑伺候因此周日的晚上我就试图采取了一些行动。晚上我趁着宁诗睡着之后跑到了阳台上把阳台上的窗子给打开了,我本意是想着吹吹风兴许第二天就能够感冒于是我就直愣愣的站在了窗前吹了得有十多分钟的冷风。原本想着这样就能按照我的计划成功的感冒但是还没等我有什么头疼脑热的迹象就被中间醒过来没有看到我的宁诗给抓回去了。

   

  宁诗很是气愤的“啪”的一声把卧室里的灯给打开了:“温心念,你最好现在就给我解释一下你大晚上不睡觉跑去阳台上吹冷风是一种什么操作,要不然妈妈不介意现在就让你哭上一会儿”我看着宁诗坐在床上身上的真丝睡衣都已经从她的香肩上滑落了,这现在可还是三月份还是很冷的她就不怕感冒?我伸手把毯子盖在了她的身上:“妈妈,我就是想透透气,你别生气了咱们赶紧睡觉吧”

   

  显然我这个说辞并没有让宁诗满意:“大晚上的不睡觉出去透气?温心念你骗谁呢?妈妈最后给你个机会你跟妈妈说实话你刚刚为什么那样嗯?”宁诗说着还把她身上的毯子裹了裹,我还真是不知道要不要说实话要是她听到我说的原因更加生气了怎么办?我站在原地不由自主地揉起了我的衣摆。

   

  而宁诗也终于被我这样的态度供出了火儿:“温心念你到底想要干嘛?你就这样不听妈妈话了是不是?赶紧说到底想干嘛?”她一发火我就忍不住跟竹筒倒豆子一样全部都和盘托出了:“我…我就是想吹吹风然后把自己吹感冒”我说完宁诗就直接被我气笑了:“把自己弄感冒然后不能去上课是吗?你是害怕妈妈明天招阮晴了解完情况之后收拾你是不是?”宁诗简直是太了解我了,我发自内心的对宁诗点了点头。

   

  接着我就被宁诗给抱上了床:“现在马上给我睡觉!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我心里简直就是忐忑的要死,我本来还想钻进宁诗怀里找寻一个安慰呢结果宁诗又“啪”的一声把灯给关掉之后转身悲背对着我躺下了。我借助窗帘的缝隙钻进来的月光就只能看到宁诗披在身后的长发这让我心里难受的要命,我的心里突然间就产生了一种宁诗不要我了的感觉一个不小心就哭了出来。

  

   刚哭了没两声我的耳边就穿来了一声叹息声接着我就被宁诗搂进了怀里而那种让我绝望的感觉也由宁诗的到来烟消云散了。宁诗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好了乖念念不哭了,妈妈抱抱你别哭了”我如愿的得到了来自母亲的安慰之后把自己一整个的团进了宁诗的怀里,宁诗虽然一直安慰着我也到了没忘了我惹下的祸:“念念自己惹祸了还不让妈妈生气,妈妈该拿念念怎么办呀?”

   

  我没有回应她而是将自己埋得更深了就这样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再睁眼的时候宁诗正拿着牙刷看着我呢:“醒了?赶紧起来洗漱吃饭”我任命的爬起来后先摸了摸我自己额头结果就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宁诗看到我这个举动之后忍不住的怼我:“怎么没能发烧呀?那念念昨天晚上的算盘可是没能打响呀”我知道她生气但是有必要这么挖苦我吗?再说了要不是昨晚被她给打乱了计划这个时候她就应该请假在家照顾我了。

   

  奈何计划没有成功昨晚又把宁诗给惹生气了因此我现在就只能灰溜溜的下床洗漱准备去上课了,到了卫生间之后我还是看到了已经挤好牙膏的牙刷还有水温正合适的漱口水,我探出脑袋看向厨房的时候宁诗正在鼓捣今天的早饭呢。现在我倒是有些后悔了如果不是我投机取巧的话今天本应该是平淡且幸福的一天,可是因为我接连犯错的原因今天直接成了我的受刑日。

   

  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可怜一些的坐在了餐桌前宁诗跟往常一样端来了热好的舒化奶,不过今天早餐的主食并不是跟平常一样的三明治而是好几种日式的饭团,我拿起一个咬了一口之后还发现饭团里加入了很多蔬菜跟肉末。宁诗喝了口牛奶问我:“好吃吗?妈妈跟同事新学的,如果好吃的话妈妈经常给念念做”是挺好吃的:“嗯,很好吃”我给了宁诗一个很真实的评价。可宁诗回应我的却是:“好吃就多吃点,吃好了今天好有力气哭”我手中的饭团瞬间就一点都不香了。

  

  吃晚饭要出门的时候我拽住了宁诗的手:“妈妈,你今天真的要找阮晴吗?你能不能不找她了,跟她没有关系的都是我的错”宁诗帮我套上了外套:“不能,妈妈知道这件事都是你的错但是妈妈也要了解一下这件事情的经过要不然妈妈不分青红皂白的收拾你一顿又把你整委屈了怎么办?”

   

  她这个意思就是想说她要按照事情的轻重来决定她收拾我的工具以及力度罢了,还说的好像是为我好一样。我是真的不想去上学了因此我捂住了我的肚子:“妈妈,我肚子疼我先上个厕所行不行?”可是我那个眼尖的妈直接拎住了我的脖领子:“怎么又想说谎?我看你刚刚说话的时候气十足的很根本不是肚子疼得样子,真是长不大了小时候惹祸为了不去坐小板凳就捂肚子怎么现在都长这么大了还是改不掉这个坏习惯?”

   

  我好像真的被宁诗死死的拿捏住了,每次我只要想到点歪脑筋宁诗都能一眼识破到底是我太笨还是她太精呀。跟着宁诗去教学楼的路上我都有种视死如归的感觉了但是宁诗却没有让我去教室而是直接把我拎进了她的办公室:“去把阮晴叫过来你们两个今天就在我这儿上早自习,反正你们周一的早自习也都是忙着互相抄作业还不如趁现在把事情解决了省的还要耽误你们上课的时间”

  

  现在哭还来得及吗?我瑟瑟缩缩的看了一眼宁诗:“妈妈,要不你就直接罚我吧行不行?阮晴也不是自愿给我抄的是我骗了她”宁诗靠在她的工位上翘起了二郎腿:“那你就说说你怎么骗得她,要是你态度诚恳那妈妈就不把阮晴叫过来了”宁诗真是好计谋这招欲擒故纵用的可真是炉火纯青。

 

   为了阮晴我也得实话实说了毕竟人家是被我给坑了,我低着头站在宁诗面前:“那我说了妈妈你可不可以不生气了”宁诗露出了一很严肃的表情:“温心念你现在还要跟妈妈讨价还价?是谁给你的勇气?是不是妈妈这段时间太宠着你了让你觉得只要惹了祸装一装委屈就可以逃过惩罚?”宁诗经典的三连问直接把我给问懵了。只不过我现在这个样子确实跟她回来之后有关系,谁让她老是顺着我了要不然我可没有现在这样的胆子。

 

   不过刚刚那些心里话可不能跟宁诗说要不然她该不宠着我了,我悄咪咪抬头看了宁诗一眼发现她的脸色还是不大好看因此我只能破釜沉舟了:“就跟我上次说的一样,阮晴发现我在做这个卷子的时候问我能不能给她也复印一份,我想着到时候如果不做不出来了可以抄她的就带着她来妈妈你的办公室复印了一份儿”

 

   我又一次偷偷摸摸的看向了宁诗然后就被宁诗训了:“继续说,你老是看我干什么妈妈脸上有你要陈述的事情经过吗?”我为了我今晚能够躺着睡觉:“妈妈好看”我拍了拍宁诗的马匹结果拍在了马蹄子上。宁诗直接伸手拍了我的身后:“谁让你现在花言巧语了,赶紧继续说你做的那些光荣事迹”


    看来这招是没有用了我认命的继续跟宁诗说:“然后就是每次要交试卷前我就去找阮晴跟她说我要看看她的解题思路顺便再把答案给记下来偷偷写在我的试卷上”宁诗一瞬间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对我说:“别的先不说就你这样做你真的学到知识了吗?你说一天一张卷子题量太大妈妈是不是也已经给你推迟一天了?而且你有什么题不会是不是可以事后过来问妈妈,妈妈又说不会教你了吗?温心念你这次做的真的很过分所以妈妈真的很生气”

  

  不用宁诗再次强调我已经感受到她的怒火了不过我仍然幻想着宁诗能够对我稍微温柔一点:“妈妈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都不敢了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甚至伸手拽了拽她的衣角。可宁诗直接把我的爪子给拍了下去:“不好,你这种欺骗自己欺骗他人的行为妈妈怎么可能不生气?再说了你还三番四次的想要抵赖,昨晚你自己一个人偷偷溜出去吹风想要通过感冒躲避这件事情你觉得对吗?还有早上还装作肚子疼的样子也是没有长记性的表现”

  

  完了,我这回是彻底完了。自从跟宁诗一起生活以来宁诗她从来都没这么生气过,就是我管别人叫癞蛤蟆那一次她也没对我说过这么重的话,她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我有些害怕的往宁诗怀里钻可是又被宁诗给推了出来,这下我是彻底的慌了直接哭了出来:“妈妈你抱抱我,妈妈我害怕”我这副没出息的表现成功让宁诗本就没有硬起来的心软了下去,宁诗板着脸把我抱进了怀里:“干坏事儿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虽然她嘴上这样说但是还是没有把我放开。

  

  老地方~afd~

  

  

  

  宁诗:我会好好哄哄这个小兔崽子的😮‍💨

  

  

小饼干呼噜毛

Chapter16

  (5月25日是心理健康日,祝大家身体健康,记得一定一定要多爱自己一点哦,嘿嘿)

  “老师,我今晚想请假,中午我妈妈已经帮我请过假了。”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的方正的纸片,“这是我写的请假条,宿管那边已经讲过了,还麻烦你批一下。”

  “病假?你怎么了,发烧还是哪不舒服?”班主任停下手中的话看向我,“校医怎么说?”

  听着老师安慰的话,心里一暖,便如实回道,“我没去,就是心里边有点不舒服,觉得好难受,想回家缓缓。”

  “高三谁压力不大,感觉心里边不舒服不能找找同学聊聊天缓解一下吗?依我看,你就是太闲了,你抓紧时间多看点书充实充实自己就没时间胡思乱想了……抑郁症什么的就是太闲了才导...

  (5月25日是心理健康日,祝大家身体健康,记得一定一定要多爱自己一点哦,嘿嘿)

  “老师,我今晚想请假,中午我妈妈已经帮我请过假了。”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的方正的纸片,“这是我写的请假条,宿管那边已经讲过了,还麻烦你批一下。”

  “病假?你怎么了,发烧还是哪不舒服?”班主任停下手中的话看向我,“校医怎么说?”

  听着老师安慰的话,心里一暖,便如实回道,“我没去,就是心里边有点不舒服,觉得好难受,想回家缓缓。”

  “高三谁压力不大,感觉心里边不舒服不能找找同学聊聊天缓解一下吗?依我看,你就是太闲了,你抓紧时间多看点书充实充实自己就没时间胡思乱想了……抑郁症什么的就是太闲了才导致想太多……”

  我这是在期待什么呢?根本没有人会相信我的,在别人眼里我就是一个不合群的怪胎罢了。

  “嗯嗯,老师帮我批假吧……”听着老师的长篇大论,我只觉的无力和无助,终于一阵强烈的耳鸣为我隔绝了一切,终得以让我缓一缓。

  ……

  “溪怡,溪怡,发什么呆呢?”语文老师伸手在我面前晃了晃,“叫了你几声也不应,不舒服吗?”

  “哦,汪老师,我刚刚在想点事走神了。”我回过神冲她笑了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办公室,把手里的假条握了握,“怎么了吗?”

  “你这小家伙放学这么久了也不去吃饭,在走廊发什么呆呢?不饿吗?”汪老师瞄到我手中的纸,“怎么,生病了?”

  “嗯……我一会吃完饭就回家。”感觉到对方的视线,我不安地搓了搓手,将纸条塞回口袋。

  汪老师轻轻将手背抚在我额上,松了口一气,“还好没发烧,你难受吗?我们一起去吃吧,走吗?”

  “会不会麻烦你……我……其实……”

  “怎么会麻烦,走吧。”

  这一顿饭我吃的很艰难,二两的牛肉面我只吸了两口面就隐隐觉得胃涨涨的了。我挑了碗里的肉和青菜吃掉,可还是尝不出一点味道。不想浪费粮食,我硬着头皮又吃了两口没味道的面。

  “老师,我先回去了,你慢慢吃。”

  “吃这么少吗?”汪老师注意到我碗里几乎没有动过的面条,“是不是很难受,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身体最重要。”

  “嗯,谢谢老师。”

  ……

  刚出校门,我就看见了在门口等待的妈妈。

  “我的阿怡出来啦,让妈妈抱抱。”妈妈接过我的书包,把我拥入怀里,“身体还难受吗?我约了中医,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我嗅着她身上的气味,不安的情绪得以慢慢平复,“好……”

  “没事的,我们去看看医生,有问题我们就一起解决。你还有我们在呢,不用怕的,遇到任何问题你都可以和我们说的。你只用当个快乐健康的小孩就好了。”

  我能感觉到心里好像有个小角角碎了,喉咙一哽,酸酸胀胀的,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眼睛好像湿湿的,我咬着嘴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

  妈妈开着车,忽的想起了什么,“我把手机给你带来了,就在小兜那里。你爸听你要回来,还给你买了黑森林,真的是我在家时也不见给我买,是真疼你啊。”

  “你还吃我醋!回去分你一半行了吧。”我笑出声,但我能感觉到隐隐约约有点哭腔,“哪有妈妈吃女儿醋的,你就是个坏蛋。”

  “才不要,我要吃就吃一块,才不和你分!”

  ……

  “小妹妹,你有什么不舒服吗?”医生给我把着脉,见我有些犹豫,说道,“放心说吧,我们是来解决问题的,你妈妈不会怪你的。”

  “总是莫名其妙的觉得后背和手臂发冷算吗?就是夏天都和冰块一样冻冻的,有时候心脏也感觉有东西在挠一样,痒痒的。”我小心翼翼地说,时不时还偷瞄一眼身旁的妈妈。

  “还有吗?”

  “我感觉心跳的好快,一点点声音都能把我吓醒,吓醒后我就好难入睡了。好像没了……”

  “小妹妹你压力是不是很大啊,你的症状和脉象都说明你焦虑很严重呀,还有点郁结于心。我给你开点中药,吃五天,如果有好转就不喝了,不行再复查好不好?”

  “好……”

  “没关系的,不用过于担心,慢慢能好的。记得一定要多笑笑哦,你笑起来一定很好看的。”医生笑着将药单递给我,“笑可是最好的良药。”

  ……

  “蛋糕好吃吗?”妈妈揉了一下我的脑袋,“还这么难受吗?”

  “好多了……”我嘴里塞着蛋糕,说话有些模糊,“好吃!爸,这蛋糕是哪买的,好好吃!”

  “你这个馋猫!一有好吃的心情就好了。”妈妈笑着说,“吃慢点,又没人和你抢!”

  “好吃就多吃点吧,下次再给你买。馋猫也有馋猫的好处,好哄!”爸爸笑着拍拍我的肩。

  “吃完后玩会手机就去睡觉吧,阿怡,祝你今晚睡个好觉。”

Le

与我导师最近的二三事

第一件事,被骂

  “你写的什么东西,专业性太差了”

  “你你你让我说你啥好”

  我这小东西委屈巴巴的“你都收了我这个笨蛋学生了,还有啥办法”

  在办公室很emo

  师兄:“看开点,教不严,师之惰,怨老师没把你教好,你才刚开始嘛”

第二件事 硬盘崩了

  “卧槽我的数据怎么没了,就去大电脑上拷了个数据,怎么整个硬盘都没了”

  “卧槽”师兄

  “卧槽”另一个师兄

  “卧槽,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遭遇”师姐

  办公室接连不断的卧槽声

  “怎么办呐”

  “先给老师说吧,要去他那找原始数据的”

  我先给我对象打了个电话说,他说别急他试试能不能修好,...

第一件事,被骂

  “你写的什么东西,专业性太差了”

  “你你你让我说你啥好”

  我这小东西委屈巴巴的“你都收了我这个笨蛋学生了,还有啥办法”

  在办公室很emo

  师兄:“看开点,教不严,师之惰,怨老师没把你教好,你才刚开始嘛”

第二件事 硬盘崩了

  “卧槽我的数据怎么没了,就去大电脑上拷了个数据,怎么整个硬盘都没了”

  “卧槽”师兄

  “卧槽”另一个师兄

  “卧槽,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遭遇”师姐

  办公室接连不断的卧槽声

  “怎么办呐”

  “先给老师说吧,要去他那找原始数据的”

  我先给我对象打了个电话说,他说别急他试试能不能修好,就开始远程操作了

  遂打电话给老师

  “老师,你要不要看一下大电脑是不是有问题,我拷完数据硬盘就坏了,呜呜呜”实在是没绷住就开始哭了

  “啊应该是硬盘的问题吧,我知道的都坏好几个了”

  “呜呜呜反正就是数据全没了,我对象正在修呢”真的绷不住啊

  “没事你别哭嘛,你看,原始数据我有,你做的东西咱们聊天记录有,找找就行了”

  “好麻烦嘛”

  跟老师说的时候,我对象已经给我弄好了

  “老师我对象给我修好了”

  “你看嘛,你还有个能给你修硬盘的男朋友”

  第三件事 关于导师职称没有更进一步

  我因为有点小事找他

  老师进去看上去不像是平时的样子,很丧

  我们聊了很久很久,科研就聊了5分钟

  “你知不知道我那种投入很大精力很大功夫写的文章被别人随便几句大而空的意见就否定的感觉”

  “我还不如去当一个中学老师,把学生狠狠抓一下就能见到学生的进步,而科研,我是被弄得没脾气了”

  “老师你别这样想,你已经很厉害了”

  “厉害?我被xxx期刊直接拒稿,转头xxx又拒稿”

  老师难得见到的消极

  “老师别这样”

  “你以后不想做研究了就去二本或者大专当老师就行,别跟我一样,呵呵,别看不起啊,人家的生活幸福指数很高的”

  “老师,你还年轻呢”

  “好啦,别有压力,我就希望你在这边开开心心的就好了”

  “也不知道跟你说这些干嘛”

  又聊了些别的,一个老师老是欺负他,给我气坏了,当着他面对那个狗逼老师开骂

  “呵呵呵呵等我开始管实验室了,我就不给他做,我就不”

  老师可乐呵看着我:“那他肯定骂你啊”

  “他骂我我哭啊,我在实验室大门口哭,我看看别人咋说他”

  “我就让他看看啥叫00后100斤的体重120斤的反骨,他不就是欺负你师祖不在咱们这边工作嘛”

  “不敢不敢,人家还找我领导告状呢”

  “他告嘛,你领导迟早要退休,等我牛逼了,罩着你!!”

  那天特别特别emo,感觉一个老师尚且如此,而且我老师还是PKU毕业的,我又能如何呢

  跟一个特别好的师兄聊了一下

  师兄“卧槽,他不找开山大弟子诉苦,找你,果然还是大学生,眼神清澈”

  “哈哈哈哈哈哈老师可能看我比较可爱”

  “对呀,你就是最可爱的小朋友啊”

  

  

  

竹蜻蜓小可爱

生如夏花,爱如朝露


要说我最爱的人,那非柳吉莫属了。她是我的亲姐姐,毕业于全国最知名的语言学校,是一名优秀的英专生。


我很爱听她说话,她是个话唠,我们总在一起享受早晚饭,我吃饭正香呢,她往往能滔滔不绝说个20多分钟,还能比我吃得快。我也很爱她说话的神气,每每讲到激动的地方,或者很有意思的地方,她都会忽然提高声调,手上还比划起来,或者不顾形象地放声大笑。她也是个学识渊博的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从大猩猩进化出了自己的文明到牛羊会产生很多温室气体,跟着她我也学到了很多。


只可惜,虽然我很喜欢她,我自己却是个英语小渣渣,天啊!我真的,长这么大的每一天都笼罩在被英语支配的恐惧中,我不是搞不懂英语的叽里呱啦......


要说我最爱的人,那非柳吉莫属了。她是我的亲姐姐,毕业于全国最知名的语言学校,是一名优秀的英专生。


我很爱听她说话,她是个话唠,我们总在一起享受早晚饭,我吃饭正香呢,她往往能滔滔不绝说个20多分钟,还能比我吃得快。我也很爱她说话的神气,每每讲到激动的地方,或者很有意思的地方,她都会忽然提高声调,手上还比划起来,或者不顾形象地放声大笑。她也是个学识渊博的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从大猩猩进化出了自己的文明到牛羊会产生很多温室气体,跟着她我也学到了很多。


只可惜,虽然我很喜欢她,我自己却是个英语小渣渣,天啊!我真的,长这么大的每一天都笼罩在被英语支配的恐惧中,我不是搞不懂英语的叽里呱啦,而是我的思维太跳脱,出题人的思维老是跟我不匹配,在应试方面自然就不太行。而且我还死犟着讲我的那套逻辑,经常能把姐姐气个半死,她还要耐着性子给我讲,想想就好笑。


但是最近,姐姐有点变了,我跟她掰扯我的逻辑的时候,她不再那么耐心了。


“你告诉我,为什么要选这个?”


“因为题这里说的啊,blabla...”


“那题这里也说了,为什么你不选这个?!”姐姐拿笔狠狠地戳着卷子,生气地说道。


不要觉得我姐姐脾气不太好,是因为这样的对话,仅仅在一道题题上就僵持了半个小时了,而这样的日子,上大学以来一直都是,换谁都会有点气吧,但是我就还好,乐意跟她掰扯。而且其实我已经懂了她的思路,只是她没有办法反驳我的观点,我觉得这样争论很有意思,所以也不想让步。可是,怎么能戳我卷子呢?都要戳出洞了。


我露出不满的神情,一把夺过卷子,转过身去不让她看,我盯着我的卷子,委屈极了,干嘛这样嘛,不讲道理。


“啪”火辣辣的一下攀上我的身后,我急忙转过身,往后退了一大步,“柳吉!你干嘛!”是的,虽然她是我姐姐,但我更喜欢叫她柳吉,我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听,虽然她也想要我叫她姐姐,但是拗不过我。


“干嘛?你看看我到底要干嘛?”柳吉猛地站起来,吓我一跳,趁我还没反应过来一下就给我撂倒,书桌上的大学听力综合教程顺手就被她卷成一个长筒样式的卷。


“嗷,你干嘛,放开我!”我急了,扑腾着身子,她不为所动,一只手压住我,一条腿卡住我,我动弹不得。


“小兔崽子,我今天非让你知道我要干嘛。但是,在这之前,我请你好好想想你在干嘛,包括但不限于刚才,想不出来我就帮你,稍微提示你一点吧,关于,你的,英语,学习。”伴着一顿一顿的语气,柳吉狠狠落下几下。


我会认错吗?不,我死犟,没有道理的手段,就是强盗行为,滥用权力!“但是你刚刚要把卷子给我戳破了,而且你刚刚那么凶,我就有点不想跟你说话了。”


“怕怕怕,那就先想说了再来聊”柳吉今晚也不知怎么了,平日被这小兔崽子指责的时候还会听一听再教育的,今天怕是有其他的事情堆在一起了,气急了。


“帕怕怕怕怕...”极速地抬起落下,除了两人粗粗的喘气声和着肉声,友好交流的迹象是一点也不见。


我不是挨不住了,只是经过理性思考,这样下去不行,两败俱伤,而且她生气了更难捱的是我。


“姐,别这样。”我开始示弱,改口叫姐,但她是谁,看着我从一个丑不拉几的样子长大的,简直比我肚子里的蛔虫还要蛔虫,她知道现在我的嘴里憋不出来什么好东西,索性把火气发够了再说。

 

 “铁打的也抗不住您这大锤头啊,我亲爱的姐姐,别打了,您再打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啊,除了我知道我刚刚态度不好,然后其实我能理解你的思路,就是想要你反驳掉我的观点,所以跟你犟呢。”我哭喊着,但是还在飞速运作我的脑袋。

 

 “哟,这不是清楚得很嘛,来,继续说”柳吉说着,还觉得不过瘾,转身快步去取了家伙什过来,扁扁的,长长的,厚厚的,最重要的是,打起来痛痛的。

 

 “啊,呜呜呜,姐,其他的我真的想不起来了,嗷,先别打了嘛,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急得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事情有点脱离我的控制,我确实不知道她还要我干嘛。

  

两本书甩在我的面前。“自己翻开看,看好了来书房,跟你说事。”柳吉说完就走开了,我抬起头看着她缓缓走出房间的背影,莫名涌起一股孤独感,还好,我保有一人面对的勇气。

  

其实不用翻书我也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两本这学期的英语教材,涂涂画画,整得乱七八糟的,认真上了的课还没有上学期多,能水则水,跟开学时的打算是一点不相匹配。翻了翻这学期的“杰作”,我打算去找她了。

  

身上黏糊糊的,我去快速冲了个澡,让身体舒服一点,又换了更宽松的衣服,因为我大概能预测到,待会儿等待我的是什么。

  

柳吉放了刚刚的家伙什在桌上,望着窗外的情景失了神。自从小孩被压力压爆发了之后,自己就没有再太去压着了,天性回来了点,笑容多了点,没心没肺那是更多了,最重要的,整个人,松多了。这本来是件好事,但偏偏这松弛感松得方向有些问题,在不该松的地方松懈了,又不是把所有该松的地方松掉,这就导致有些事太紧,做不好,有些事太松,也做不好。这不好的状态必须要调整,而且这小孩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这才是大问题。而自己,也快要不能陪着她了,自己也是时候去迎接自己的梦想了,所以会暂时离开一段时间了。柳吉其实有点担心,这小孩能不能掌握好自己,虽说她的人生该她做主了,可是一想到有走错路,耽误她自己的可能性存在,难免会担心忧虑。

  

我快速走进书房,因为我已经想清楚了我做的事,这种直面自己错误的时候,我会尽快让我自己进入状态,越快越好,因为我实在无法忍受错误一直留存在自己身上的焦虑感。一旦和柳吉以多重方式聊了之后,我就会好些,哪怕是让我付出代价的方式。

 

 “姐姐,我来了。”我没再叫柳吉了,这是个要严肃点的场合,我还是能分清的。“嗯”柳吉没有多言,拿过家伙什示意。我很明白要干嘛了,干脆利落,俯身到桌边。

  

柳吉拍了拍我身后,“说说吧,怎么回事?”


  “我,有点放飞自我了,开学本来想的要怎样怎样,好好上课,平时就打好基础,期末就可以复习得更扎实了,但是实际是,我还是只能靠期末突击。”十下落下,我预料到了,所以没有很大的反应,痛吗?还是痛的,但是还能忍着。


  “起来吧,跟你聊聊。”柳吉收了凶器,拉过板凳坐下。

 

 看吧,柳吉还是很理性的,她知道的,如果我确实知道自己的问题了,那么打多了也没没有用,如果我确实不知道我的问题,那么打再多,也没有用。但是,象征性地痛几下还是有必要的,特别是柳吉给的,这会让我心里有个怕的,会让我对我自己做的事更上心。

  

我起身,看见身旁早就安好的椅子,心下明了,这是早有预谋的啊。我很认真地盯着柳吉看,等着她剖开表面的我,帮我揭露我自己的又一个真相。

 

 “每一次我想要用这种严肃的方式跟你聊的时候,都是我觉得我等你改正自己等得太久了,有时候我不想打破你自己成长的规律,因为我毕竟不是你,不会比你更能把握你自己的状态。但是又会干着急,实在忍不了了,就觉得有必要跟你交流交流了。”柳吉解释了下自己最近有些着急的缘由,又接着说“其实这次我想提的问题很简单,但很难改变,不过你确实需要改了。”柳吉顿了顿,像是在吊我的胃口,又像是在确认我是真的在专心听。“你的松弛感和紧绷感,对应的事情应该考虑下究竟是些什么了,比如对于未来不应该那么忧虑的事情,松一点,这没什么。可是只要与未来有关系的事情,有接触了解未来的机会,都应该抓住,这个不能放过,因为你不去让自己知晓,没有别的人强制你知晓。但是自从你开始放松自己以来,谋划未来这方面你开始松懈了,特别是不长不短的未来,什么叫松懈,就是过于放松了,从结果来看,这不是一件好事。”

  

被柳吉看穿,是我没有预料的到的,不过如果有人能够预见,那一定只能是她,谁让她是我姐呢。不过就算她是我姐,我还是有点尴尬的,但是还是认真地点了点头,因为我知道,她说得太对了。我一直在徘徊,放松与紧绷的度,把握得都不好,前者即使给我造成了不好的结果,我也在拿它能让我心情好来当幌子,始终没有去调整,后者更不用说了,太紧绷,生理心理反应全出来了。这么看来,这个方面,我的确做得不好,而影响又是深远的,所以柳吉觉得很有必要提一提。关于未来的事,我是真的快要不想管了,混杂的消息,不确定的能力,步步艰难,关键是怕走错了,所以在逃避着,用放松来逃避。

  

我把我心里的想法说给柳吉听了,说了自己要改变的方向,大概就是认为过去现在未来是连成一条线的,真正的不管不顾只活在当下是不可能的。从过去中吸取经验,在现在实践,考虑未来,这样,在每一个当下才有可能会过得不错,而且这个不错还是自己发挥主观能动性来的,是很有成就感和动力的。

 

 柳吉也认同我的看法,我们总是这样的,聊着聊着很多思路就会豁然开朗,接下来就知道怎么做了。“柳吉,我知道啦,也想通了,不生气了嘛。”我看柳吉的神情没有那么严肃了,跟我说话探讨的语气也缓和多了,所以想着要缓和下和柳吉剑拨弩张后的后遗症,毕竟她要是一直冷冷的,我会害怕的。

  

我离开了座椅,蹲到她面前,摆弄着她的手指,慢慢埋在她身上,然后抱住。她也没太说什么,是懂我的,也缓缓摸摸我的头。

 

 “宝宝,我之所以这次这么着急,还有一个原因。”说着,她双手捧起我的脸,让我看着她。“什么啊?”我正准备接受我自己又一个错误时,却听见了我根本没想过会听到的话。

 

 “我要去国外学习几年了,不能像这样经常陪着你了。”柳吉说道,眼睛里流露出淡淡的忧伤。

 

 “你要出去!我...我...我也不是没有你过不了,但是...但是,我们一起这样生活了十多年诶,十八年了姐,怎么,这么突然啊。”我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哭,心里越想越难过,“而且,我初中以后,就一直跟你一起过了,就没跟爸妈一起了...”我越说越小声,委屈的感觉蔓延了全身,可是又必须得接受,好难过,好难过啊。

  

柳吉又擦了擦我朦胧的双眼,还是很认真地跟我说:“所以这么长段时间,我不能陪你了,今天给你说了这么些东西,也是希望你能学会自己成长,自己在意自己的各个方面,成为一个完整的大人。”“嗯。”我太委屈了,发出来的声音都是变调的。我一直赖在她身上,不肯起来,呜呜地哭着,肆意地把眼泪蹭她衣服上。

  

晚上,她陪我睡的,我睡觉是不喜欢被人碰,也不喜欢搂人的,但是这一晚不一样。从现在开始,搂一次,少一次,我怕柳吉一不留神就溜走了。

  

该来的总会来,登机口,她头也不回地走了,我也是,但是我是怎么知道她也没回头呢?因为我一直在透过玻璃门看过安检的她。不回头,而且俩人都不回头,是因为害怕吧,难舍难分的感觉,谁都不好受,还不如走得干脆一点,所以你看,我俩不愧是亲姐妹,真像啊。

 

 她走以后,我们的联系其实没有那么频繁了。以往天天在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也不需要刻意去保持什么联系。而如今,既有时差,还有她满满的课程安排。况且,我也很忙,学校的事情也是很多的。不过啊,这次我不会因为事情多就把他们放过了,像柳吉说的,我要牢牢把握住我的未来,未来其实有些就在学校的这些事情中,我不能再逃避了,要长成一个好的大人啊。至少,就算达不到她那样,也不能差太远吧。不然怎么叫我最爱的姐姐呢,爱她对我的好,爱她的样子,爱我能成为她的样子,优秀,美好。

  “柳吉,最近好热啊。”

  “柳吉,我又肚子痛。”

  “柳吉,我吃撑了哈哈哈哈,中午吃的那顿到晚上还没消化。”

  “柳吉,我今天走了一万八千步,厉害不?”


我总是会在不知道几个小时之后收到消息,因为每次收到消息的时间都不规律,这个坏蛋,不好好休息,就瞎熬夜。


 “柳吉,今晚有好多星星啊,还有人在放烟花,拍给你看,我今天也学完了,准备回去咯。”

 

 柳吉没在我身边的日子里,我一直有在好好学英语,原先枯燥无味的符号,忽然就变得鲜活起来了。它们在我脑子里,再也不是乱遭遭的曲线了,我能看懂了,而且不需要太经过思考就能看懂。用柳吉的话来说,我这是积累到位了,看得多了,自然就进脑子了。我说:“你说的不完全对,还有因为,我真的好想你啊,姐姐。”

"I believe I am

Born as the bright summer flowers

Do not withered undefeated fiery demon rule

Heart rate and breathing to bear the load of the cumbersome

Bored"

我轻声念道,我喜欢读出来,因为有声音。我喜欢人的声音,尤其是柳吉的,现在她不在,我只能自己读给自己听了。

我又念了一遍中文,忽然想起柳吉离开前跟我强调的最后一件事,把握自己的未来,长成一个完整的大人。


“我相信自己

生来如同璀璨的夏日之花

不凋不败,妖冶如火

承受心跳的负荷和呼吸的累赘

乐此不疲”

  姐姐,柳吉,我在好好成长呢,慢慢地完整,但是我觉得有一个地方,永远不会完整吧,这跟我是不是一个完整的大人没什么关系,跟你有关。那就是,我会一直想你,等着你回来,想你的这个地方,永远留着你的位置,肯定,永远也完整不了。你早就融入我生命里了,这十八年也不是白过的不是。



  成长中会有很多剥离的时候,就像柳吉的离开一样,故友旧师,亲人同伴,还有,过去的自己,终会离开,或许短暂,或许长久,有些,甚至是不可逆的长久。但无论如何,最终,我们都会独自面对大千世界,从小孩子,儿童的状态转变为成人的模式,成为完整的个体,至于我们心心念念的那些人,用更好的自己来怀念他们也未尝不是个好的选择。

—————————————————————

  其实孩子最开始只是因为犯了一个很愚蠢的错误,所以想要写个小短篇。结果写着写着,文风怎么变了方向,搞不懂了。因为最开始我想写主人公被柳吉抛弃的,可惨可惨的那种,然后主人公开启越来越难过模式。为什么会想这么写呢?因为傻孩子要考六级但是没带身份证,考场不让我进,孩子可伤心了,那可不就是柳吉抛弃我嘛😭😭😭。真的不甘心啊,可恶,不让我考六级,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X﹏X

和柳吉剥离,哼╯^╰

ps:大猩猩有自己的文明是我最近练的一道六级阅读

_枔奕_

纪实(班主任蒋老师)

因为受到了一些触动,以及对风涛老师@衽风涛 回忆录的强烈共鸣,我在记忆里不断查找,写下这些文字。

  

或许前一篇的纪实让大家看到的是一对默契和谐的师生,描写的比较温情和理想化,这是我对语言描写进行加工后的结果。

  

实际上,她讲话的语气会更强硬和坚定,

  

不容置疑也无法反驳的那种。

  

今天的纪实我更想讲述一些没有摆上明面的拉扯与磨合。

  

文前我想说,每一段看起来亲密无间的关系,都是经历岁月的沉淀,无数的探讨与碰撞才能够形成的,每一段感情都要耗费时间和精力去维系和经营。

  

全文如下,7000+

  

一、初识

我初中入学考的成绩,其实很...

因为受到了一些触动,以及对风涛老师@衽风涛 回忆录的强烈共鸣,我在记忆里不断查找,写下这些文字。

  

或许前一篇的纪实让大家看到的是一对默契和谐的师生,描写的比较温情和理想化,这是我对语言描写进行加工后的结果。

  

实际上,她讲话的语气会更强硬和坚定,

  

不容置疑也无法反驳的那种。

  

今天的纪实我更想讲述一些没有摆上明面的拉扯与磨合。

  

文前我想说,每一段看起来亲密无间的关系,都是经历岁月的沉淀,无数的探讨与碰撞才能够形成的,每一段感情都要耗费时间和精力去维系和经营。

  

全文如下,7000+

  

一、初识

我初中入学考的成绩,其实很糟糕。因为小升初有一个还不错的成绩,暑假一度放飞自我,我对入学考其实很不上心,大概在我们班也就十一二名左右。

  

初见是刚分班报名的匆匆一眼,蒋老师给我的印象是——不像那种传统意义上的老掉牙的重点班班主任,她看起来很年轻。

  

有些人生来就是带有磁场的。还没正式上过课,就听别人小声议论她曾经在省内另一城市某私立学校的丰功伟绩,可饶是和这所初中有许多交情的小学老师们,也不曾听过她的名字

  

这个老师像是突然调到重点班来的。

  

事实证明,外地人确实很新潮

  

开学第一天的班会,她向我们介绍她自己

  

“我姓蒋,你们可以叫我老蒋,但我不喜欢你们叫我班主任或者语文老师,因为我既不姓班也不姓语文。”

  

一番话,哄堂大笑

  

初入一个新班级,没有自我介绍,没有班委选举,她只说让我们互相认识,然后拿来一张“班委意向表”。

  

就是这张意向表,几乎成为了我初中生活这段与众不同感情的起点。

  

秉持着至少填一个闲职的原则,我在语文课代表那一栏填上自己名字的目的非常单纯

  

——官大,事少,我小学语文成绩不好,这个人是我老师又是班主任,当她的课代表总是没有错的。

  

我原以为这只是形式主义,实际的班委她早已内定,毕竟我入学考的语文一塌糊涂,怎么也不会轮到我当课代表。

  

意料之外

  

老蒋直接拿起意向表将写了名字的职位和对应的同学念了出来。听到语文课代表对应我的大名时,心里直接炸了

  

——这么随便吗?!

  

临危受命,不知所措,手忙脚乱。一时间,这些词语在我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现在看来,有些“随便”或许就是命中注定。后来在最初意向表上的那些班委几乎都换了人,唯独我像螺丝钉一样扎根在语文课代表的职位上。

  

慢慢的,大家开始心照不宣地默认了

  

或许当时我也没料到,课代表的身份,让我本该平平无奇的初中生活添上了一抹别样的颜色

  

这抹亮色,名为期待

  

二、树洞

慢慢适应初中的生活和节奏后,学习成为了大多数人的主要任务。我觉得毫无例外,每个课代表都想尽力学好自己担任职位的科目,即使那看起来像我脑子一热的决定,我也会出于好胜心去努力做好。

  

认真听过语文课之后,我深深地被蒋老师的教学方法所折服。她的课堂风趣幽默,轻松活跃却又干货满满,直击要点不讲废话,重方法讨论和独立思考,让人很受启发。

  

读诗经,她给我们讲述古代社会的理想爱情;读背影,她教我们理解中国式父爱,学会沟通;读鲁迅和莫泊桑,她让我们讨论中国文学和外国文学的异同;读苏轼,她让我们感受理想与现实冲突时的达观与幽默;读汪曾祺,她让我们深刻体味生活化的家人闲坐,灯火可亲;读张岱,她教我们越过古文读懂他的痴与疯……

  

真的属于那种让人想不学好都难的实力派老师。

  

这让我对语文学习动力十足。

  

初一的时候她鼓励我们多练多写,勇敢表达自己,就布置了日记的任务——可以是小作文,也可以是碎碎念,没有话写也可以写书摘,不限字数,但要求真情实意。每天都交,而她每天都会看,一篇一篇认真看,而且会给出回应,不是敷衍的“查”或冰冷的等级评分,而是真诚的修改建议和心灵对话,无论我们写什么,都会有回应。

  

我几乎天天有话写。

  

我把日记本当做情绪宣泄的树洞,将令我感到开心和难过的事情通通写进去,后来我想,我的表达欲如此强烈,可能也和初一时候的经历有关吧。

  

真心换真心

  

她就像是我的笔友,又像是答案之书。无论我在这边写什么,她都会给出相对等的情绪价值和有效解答。

  

初一小朋友的文笔幼稚但真诚,情感稚嫩但深刻,我很庆幸,她没有把我无病呻吟的烦恼和不值一提的快乐当做流水账,而是一直默默引导和鼓励。

  

这几乎成为了我在忙碌的学习中的情感支柱。

  

令我印象深刻的是

  

我写《秋天的怀念》读后感,她评“一文一课,希望在你们的成长路上留下回响。”

  

我倾诉自己无法控制的眼泪,她说“眼泪也是很冷贵的东西。”

  

我故作深沉地写情怀,她说“好深情的文字,点赞!”

  

我安于现状不想前进,她评“凭什么你就不能是前十呢?”

  

我一度低迷,她阅毕说“愿否极泰来,触底反弹。”

  

渐渐的,我对她给的情绪价值产生了我无法察觉的信任与依赖。

  

这很糟糕,因为很难收场,这也意味着我没办法以平静的心态去对待她说的每一句话了。

  

三、特殊

是什么时候开始觉得自己是特殊的呢?

  

大概是第一次期中考试出乎意料的第一名,或者是学期末评语上的“要静心”,也许是我总是在办公室反复游荡只为了和她说几句话,

  

但更多的肯定是那次令人难忘的115。

  

全县第一的语文成绩让我一时间莫名其妙的美名远扬,于我而言,随之而来的,惊喜之余更多是担忧和害怕。

  

高分低能

  

这是一个不好听但我却很难不认同的评价

  

可周遭的人因成绩对我有了滤镜,给我带上光环,将我置于高位,难以脱身。

  

这光环名叫“学霸”。

  

我自认没有这样的想法。小学里习惯了相对松弛的学习环境,甚至连排名都是没有见过几次的稀罕物,我对于学习成绩并没有非常高的追求,学习对于我来讲并不是痛苦的事情,也并没有想去争抢什么,身居高位的感觉让我很不习惯。

  

这意味着我不再是我,我的一言一行会被别人所关注,我害怕被人发现自己藏于高分底下的平庸,带着虚伪的面具,进退两难。

  

可偏偏,我又难以割舍那份难得的特殊和偏爱

  

我贪恋那份只属于我的赞赏与肯定,那个永远留给我的位置和机会,狩猎的本能让我难以放弃鲜美的猎物,就像在刀尖上舔舐鲜血,哪怕艰难也想拼命留住。

  

这让我在喜悦和忧伤的情绪里反复横跳,寻找不到出口,这是我从未向他人提及的阴暗面,也是无法宣之于口的矛盾。

  

可是能怎么样呢?我离不了啊,至少没有伤害到别人,就这样算了罢。

  

四、比较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站在第一名的位置,意味着跟和我同等水平的人较个高低。

  

也是在比较的过程中,我意识到特殊不是单一的,甚至我的特殊可能仅仅只存于我的幻想之中。

  

各科老师开始拿我跟另一个孩子进行全方位比较,我却是略差的那一个。

  

我不如那个孩子

  

那个孩子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该怎么办?我将自己绕进了死胡同,好胜心的自尊心的野蛮生长让我无法不在意。

  

老蒋总和我说,向那个孩子学习一下,看看那个孩子在干什么。

  

你们不是朋友吗?

  

你们为什么不多交流?

  

为什么?

  

这个问题在我内心长期盘旋,蔓延,我没办法回答,又不甘心承认自己就是比那孩子差,怕自己那脆弱的面具和浮于表象的成绩经不起打量和推敲,又怕因为自己那可笑的自尊心让自己在人际关系上也被置于众矢之地。

  

而且我敏锐察觉到,蒋老师也更喜欢那孩子

  

她是我们的班长,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

  

是一个比我更值得欣赏的对象

  

比如对我的批评和耳提面命中总会杂糅着她的优秀,这让我很难受,也无法控制地随着蒋老师的言语去将自己的各方面和她比较。

  

因为我真的很在乎蒋老师说的话。

  

越想越觉得自己是如此平凡。据我所知,她从小就读了很多书,从小开始学英语,在她的世界里,优秀是常态。

  

我一个半路出家,不爱看书也毫无追求的人,拿什么和她比?有什么可比?

  

不过是一两次运气好而已,我有什么真本事和人家比?

  

这样的想法在我心里持续了很久,我努力克制和避免矛盾的放大,希望一切还是自己能掌控的局面。

  

那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我怎么能有嫉妒这种小市民的想法呢

  

她什么也没做错,只是我一直在羡慕她那不属于我的人生。

  

当解决不了问题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逃避

  

我开始刻意回避和她的交流,几乎不和她走在一起,好像能通过冷战维持我们之间关系的平衡,让我不至于失去这难得的友情。

  

一方面,我想控制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内心的矛盾不要再被放大,自身身上的尖刺不要伤害到别人,

  

另一方面,这似乎也是我反抗的一种方式,我想用和她关系的僵化来让蒋老师意识到比较的错误。

  

那年的我想法太单纯,也太偏激

  

有些问题不从根源上解决,总有一天是会再爆发的。

  

五、停滞

随着年级的升高,天赋上的不足逐渐显露,学习上的吃力也越发明显,我开始被他们拉开差距了。

  

停滞的外部条件是我发现自己远没有想象中的学习能力强,对于学校一贯安排的培优,我难以接受和应付。

  

我忘记了花了多久才接受自己不是竞赛型选手的事实,也忘记了自己当初是如何在那些晦涩难懂的题目中挣扎。

  

只记得那时的我孤立无援,

  

可能没有人会记住一个排名掉下去但曾经发过光的学生。

  

我不敢再去奢求她的偏爱,也不愿再看到她失望的眼神。

  

我记得那时差一分进培优班的我被迫向她求一个加塞的名额,那给我带来的难堪与羞耻是我难以忘却的,

  

她深深地望了我一眼,那眼神中的失望和恨铁不成钢我到现在还清晰记得

  

“我知道了,好好学吧。”

  

我怎么办?

  

培优的目的是为了参加县里的提前招生考试,我配的上吗?

  

现在想,当初的我执着的名额,或许只是为了维护自己可怜的自尊,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曾经很优秀。

  

我怕我不会,满足不了她的期待,哪怕这是明显超出我能力范围的事情。

  

我不想让她觉得我不行,极强的自尊心让我不愿意相信我是那一场不公平赌局里注定输掉的那个人。

  

我迟钝地没有意识到每个人的花期不同,每个人开花的领域也不同。

  

培优对于我来讲的伤害是巨大的,这不亚于揠苗助长。如果说数学我可以凭借自己的基础和勤奋努力去缩短差距,对于物理,我简直是无能为力。

  

一门刚加入的学科,我对这门学科完全没有形成一个完整的知识体系,就被推着去做培优竞赛题,完全看不懂题目和又感觉太简单不好意思问的羞耻感笼罩着我,让我对这门学科慢慢丧失了信心。

  

我连基础知识都没有搞懂,怎么能去做竞赛题呢?这直接导致我对物理的初印象就是处处皆难题,处处无法动笔,哪怕很简单的题目,我也没有信心去做了。这种影响恶劣到现在我仍然对物理这门学科持有抵触心理。

  

但当时的我哪里有想这么多呢?一向听话的我怎么会想到这些呢?

  

我没有意识到这根本就是违反规律的事情。

  

我只觉得身边的人都会做,我不做不好,我不做就一定会比他们差,我不想比他们差。

  

也因此,我开始害怕蒋老师了

  

我害怕她在我们上竞赛课的时候来巡课发现我根本跟不上大家的节奏。

  

我害怕她看着我一直在竞赛班吊车尾的成绩连连叹气。

  

我害怕她觉得我没有在努力,没有追求,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让人失望的代价对于我来讲太沉重了。

  

这也导致我很长一段时间认为都是自己不努力不够用功的问题,也不敢再奢望那人能多关注我一下,就这样陷入无尽的焦虑中。

  

蒋老师对我生气的时候,没有破口大骂,没有无理训斥或是直接动手,只有苦口婆心和恨铁不成钢。

  

我不断内耗,因为我总偏执地认为自己是可以达到她的期待的,我只需要再努力一点就可以了。

  

理解的分歧与障碍,让我们的关系长期停滞,很难再进一步。

  

现在想,唯有感叹,当时的我们,对这段师生关系都不够成熟,都不够了解彼此。

  

六、探讨

我以为我们之间很难再擦出理想师生中的默契的火花了。

  

可缘分就是这么一个神奇的东西。

  

在提前招生考试结束我意料之中落榜以后,我好像在自己的领域迎来了自己的花期。

  

文学创作

  

对于思想的觉醒,可能只是因为我心中住进了自己捍卫的理念。

  

在开始学习议论文之后——天生的共情力和敏锐的观察力让我的文字与众不同的有思想。我非常乐于在文字中表达自己的思想,对于文学的思考也更加深入,甚至于一度在文学创作这方面找到了自己的舒适圈。

  

接连写出几篇在年级里让所有老师都为之震撼的作文之后,我彻底意识到了自己比别人都强的地方

  

——成熟的思想和老练的表达

  

不同于初一时考第一的害怕,这样的成就好像弥补了我心中某一块空落落的缺陷,文学让我的生命充实起来了。

  

我热爱写文章,也为自己文字所带来的力量而自豪,为自己的思想被别人读懂所感动。

  

思想的共鸣让这段长期停滞的师生关系又开始运转了——她是第一个完全读懂我思想的人。

  

她能完全理解到我文字背后对于青春和社会的思考,她知道我的思考来源于我看到的一切,她知道我将这些融入进作文的巧思与谋篇。

  

她懂我

  

很神奇,好像那些我们曾经刻意回避的话题,通过文字表达,我们都更能看得清对方的心意了,学术争论也变成了我们讨论的新方式。

  

我们的关系向另一个词演化——诤友。

  

有了自己擅长的东西后,我腰杆子都直了

  

我意识到我和别人的不同,我意识到自己超凡脱俗的济世情怀,也意识到我的老师,并不是只会走在我的前面。

  

我们的关系开始向平等的方向发展,却没有想过去修补曾经的那些裂缝。我太天真,也太高看自己,以为自己能维系好个中平衡。

  

思想觉醒的另一面是让我变得棱角分明。

  

我渴望用自己的能力去批判和改变我所不认同的一切,却在意气风发的时候,没有想到在无意识伤害到了爱我的人。

  

现在想来那些事,其实单方面是我的错,我考虑问题太过片面,因而口不择言,让那些为我好的人寒心了。

  

人言可畏

  

在我剑拔弩张一身反骨时,她明里暗里提点过很多次,我当时只觉自己一身傲骨,不能够被压制,我要为自己发声。

  

这是无声的叛逆期。

  

母亲说我的叛逆不是像别的孩子一般与父母吵架,而是用最平常的语气说出最冷血的话。

  

执拗让我变得面目全非

  

恶语伤人六月寒

  

在我身边与我很熟悉的人可能会无端遭到我极端的情绪,我无法控制自己,只是将所有人都拒千里之外。

  

我太感性,情绪内核也太不稳定,所以很容易走极端。

  

我们之间发生了自认识以来最明显和摆上明面的理念冲突,直接将矛盾推到了最高点。

  

理念争执不下时,双方都精疲力尽,师者决定用暴力的手段强制休战。

  

那是我第一次明显地感受到她在用年长者的身份压制我,也因此,委屈在心里化开。

  

但彼时的我们已经足够了解对方,不会再发生像从前那样不明不白的冷战了。

  

我在认真反思自我,却又因为浓浓的化不开的委屈犯小孩子脾气。

  

这些难听的话谁来说都可以,唯独不能是她。

  

这些话对于我来讲伤害太大了,我太在乎她了,以至于这影响到了我的正常生活。

  

我决定先迈出这一步。

  

我写了一篇题为《学者与师者》的文章,文中我阐述了自己理想中的师生关系,并对一些现实情况进行了探讨,字里行间都透露出我反思和痕迹和希望她多多包容和担待的愿望。

  

我捧着一颗虔诚的心勇敢迈出了这一步,可她却没有看到。

  

初三的教师是很忙碌的,我们写的周记她也没有时间去像初一时那样一字一句细评了,因此那次的作业她改的很仓促。

  

我的心里笼上一层晦暗

  

她是没有看?还是没看仔细?

  

是没看懂?还是看懂了却故意冷着我?

  

几种想法在心里打架,但关于这篇文章我至今没有得到答案,我想她大概是忘了吧。

  

探讨,戛然而止。

  

七、和解

人还是要长嘴。

  

旁敲侧击不如打直球

  

和同学的观点矛盾成为了我倾诉的导火索。

  

现在想,我该很庆幸那天和同学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在情绪的积压和堆积下,我那些没说出来的话一齐爆发了。

  

我一股脑地将所有之前没来得及说的话不经过脑子就脱口而出,像是破罐子破摔一般,任凭自己在她面前眼泪鼻涕一把流。

  

那天,我很冲动。

  

我带着哭腔的话控诉了她一直以来对于我过高的期待,以及和旁人的比较,将之前所有的矛盾托盘而出,如同小孩子发脾气般,有些不讲道理。

  

她这次好好听我把话讲完了,像安抚炸毛的刺猬,拿纸巾给我擦眼泪,慢慢给我捋顺毛。

  

“我让你感觉到委屈了,是吗?”

  

“我一直把你当我女儿看,所以才会对你有期待,容不得你有差错,我不是批评你,只是希望你更好。”

  

“或许是我对你,太严苛了。”

  

“我没有想过逼你,只是觉得你的潜力不止于此,不能满足于眼前的蝇头小利,要放长线钓大鱼。”

  

“很多老师都只把送你们进高中当做任务,但我想看到我欣赏的孩子越变越好,我想让你们长大后进入社会不会手忙脚乱。”

  

“我知道那些话我说出口会很伤人,但我是你的老师,那些话只能我来说。”

  

“恶人只有我来做,只有这样才能悬崖勒马。”

  

“你那么有思想,怎么会想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但今天的事情你做的很对,能找我哭,说明你没有把我当外人,谢谢你。”

  

“我也为我对你造成的伤害道歉,对不起。”

  

一段关系,如果是上位者先低头,就永远不会走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我那一直走在前面的老师,一直让我追赶和仰望的老师,还是回头找我了。

  

那一晚我们聊了很多,也是那一晚,我更加坚定了那一颗想追随她成为她的心。

  

嗯,做她的课代表,要像她一样。

  

事实证明,藏在心里的弯弯绕绕是没有用的,想要解决问题就要坦明自己的心意,坦诚是人与人之间沟通最好的桥梁。

  

蒋老师说,成长,是减少后悔的频率。

  

我想我是不后悔的,不后悔在这段关系中我得到的所有。

  

从开始的小心试探,到后来的忍气吞声,逆来顺受,到最后的志同道合,默契十足。

  

这段关系经历了太多的挫折,有太多的悲伤与感动,才像现在这般坚固和难以撼动。

  

以师生名分的相处过程中,我们彼此都在成长,情感的付出永远不是单方面的,我认为我们之间最可贵的点就在于双向奔赴。

  

到现在,经过长期的磨合,我们之间已然变成前一篇纪实里展现的那样,未经世事的我还是偶尔会犯内耗的毛病,但她对我早已多了那份包容和耐心。

  

现在的我时常会想,这份特殊的关系对于我的意义。

  

无法避免,我受到过很多伤害,这样的伤害让我到现在还是会时常拿自己和比我好的人比较,会因为一些很小的事而习惯性焦虑。

  

可尽管伤害和影响巨大,我也庆幸没有让这段感情走向决裂。因为不可否认,这段感情对我的三观和人生有着很强的引导性,这些精神上的影响对于我来讲是长远的,是一辈子的事情。

  

我的思想是她手把手构建起来的

  

我的精神世界也因她而完满丰盈

  

到现在已经成熟的我们不会去怨恨过去,只愿来日方长。

  

我们的日子还有很长,我们的未来还有很长

  

遇见她,我不后悔

  

蒋老师真的一位非常好的老师

  

我也希望我是一个令人骄傲的学生

  

全文完

蛋白君

循光-1

【循光】


——愿你循着这光芒,长成自己所期待的模样。


<1>


这是2010年的初夏,日光眷顾大地的时间刚刚变得稍显漫长的时候,祈萱踏上了驶向北方的列车,归往辞别四年的故乡。


车窗外的风景流逝得飞快,一如她手中旧照片上记录着的过往,车子出了山海关,而她指尖所摩挲着的脸庞已微微泛黄;彼时,赴京求学的她堪堪只算个半大孩子,现如今,她意气风发,家乡却不似记忆中的模样。


列车到站,她也长大了。


轻松地从头顶的行李架上拎下背包,新车站看起来比出发时的那个旧一些的大了许多,祈萱捏紧口袋里的旧照片,深吸一口气,笃定地朝着出口走去。


四年了,那个孩子……还会...

【循光】


——愿你循着这光芒,长成自己所期待的模样。


<1>


这是2010年的初夏,日光眷顾大地的时间刚刚变得稍显漫长的时候,祈萱踏上了驶向北方的列车,归往辞别四年的故乡。


车窗外的风景流逝得飞快,一如她手中旧照片上记录着的过往,车子出了山海关,而她指尖所摩挲着的脸庞已微微泛黄;彼时,赴京求学的她堪堪只算个半大孩子,现如今,她意气风发,家乡却不似记忆中的模样。


列车到站,她也长大了。


轻松地从头顶的行李架上拎下背包,新车站看起来比出发时的那个旧一些的大了许多,祈萱捏紧口袋里的旧照片,深吸一口气,笃定地朝着出口走去。


四年了,那个孩子……还会记得自己么?


乘车到南秀区的中心商圈,在一家连锁酒店办理过入住手续之后,她马不停蹄地拎上礼物,直接赶往此行的终点——自己的精神故乡,生活学习了六年的母校。


她去实现儿时的美好愿景之一,亦去兑现一个或许迟到了太久的诺言。


校园依旧绿树葱葱,茵茵的草坪柔和了逐渐袭来的暑气,小广场上,有一群孩童追逐嬉闹,欢声笑语,就好似曾经的她;祈萱在此驻足许久,直至把自已从小学到高中的记忆翻阅了个遍,适才走进对面的教学楼……一切都如此熟悉,只是在上楼的过程中,她在阳光窗下发现了一个小女孩,很小很小的女孩,约莫仅有七岁左右,趴在楼梯上,面前摊开一大堆数学题,正奋笔疾书。


喔,现在是午休,低段班的教室不准留人,孩子们要么回寝室睡觉,要么出去玩,这么小的年纪,有必要这样刻苦么?我当年好像是疯到上课铃响,都还不肯回来诶!


祈萱纳闷着,倒没有去打扰,轻车熟路地走到四楼,大大咧咧地推开英语组组长办公室的大门,随手把礼物丢在门口,然后一面嚷嚷着自己腿快跑断了,作势要扑到沙发上四仰八叉躺下。


“小兔崽子!你小心点儿!没看到那上面摆着样卷啊!往边上挪一挪!……”


房间的东道主丁老师哭笑不得,细数整个毓英,她教过的学生不说上万,估计也有好几千人了,敢这样在她地盘上撒野的,祈萱是独一个;但到底是自己最宠爱的孩子,她笑骂了一句,便把试卷收走,依着祈萱坐定,迫不及待地开了口。


“你怎么这么早就跑回来啦?也不跟我打声招呼?不是,没有我给门卫打电话,你咋进来的?”


被问及这件事,祈萱顿时来了精神,鲤鱼打挺似的起身,滴溜溜地转了转眼睛,“你猜?”


“半路上遇到认识的老师?”


”我哪有那么好运气哦”,祈萱左看看右看看,确认她们在里屋嘀嘀咕咕不会被外边听见,才贼笑着回答。


“跳的。”


“……”,丁老师愣住几秒,旋即扬手打她,“小兔崽子!你真不怕事儿大!万一校长查监控呢!你还想不想在这干了?!”


“哎哟哟,我这不是,当学生的时候不敢干,现在过一把瘾嘛……您别生气,生气了都不漂亮了,我刚进来的时候可得意呢,寻思着谁家大美女呀一直都不变模样……”


甭管是如何大错不犯,捅娄子不断,祈萱总有办法把丁老师哄得喜笑颜开。两个人絮絮叨叨一中午,聊往事,聊祈萱这次回来之后的打算,平静祥和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下午第一节课:祈萱像个小跟班一样地进了丁老师的班级,坐在教室的最后面;她清晰地听见,丁老师点名那个第一排的小女孩回答问题。


“祈桑,你来对一下短文填空的答案。”


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祈萱呆在原地,直直地盯着丁老师翕动的双唇,却再也辨识不出她所发出的音节;世界了无声响,半晌,只剩下窗外的蝉鸣。


原来这孩子就是自己以后要抚养的人,自己的亲妹妹,祈桑。


祈桑答不出,丁老师亦没有为难她,摆摆手示意她先坐下,课后,才把她牵进办公室,微笑着看看自己,又微笑着看看她,开口介绍道,“崽崽,这是我们学校新来的英语老师,祈老师。”


祈萱和丁老师都在等,等小家伙的惊诧,或者恍然大悟,可小家伙好不容易抬头看自己,紧接着,就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


“祈老师好。”


她也完全不认识自己了。


丁老师把小家伙拉近些,给她比对两个人一模一样的挺翘鼻尖,给她讲她有个亲姐姐,是自己上个班任班的优秀毕业生,她应该记得的呀……而这一切对祈萱来说,都幻化成了模糊的影子,她上下打量着小家伙,满腹话语,竟不知如何说起。


仔细一瞧,小人儿脸色发青,头发枯黄,脏兮兮的校服裹着单薄的身子,一双破旧凉鞋里,黢黑的小脚丫不安地相互蹭着……全身上下,与这座城市中的小女孩形象皆是那么不符。


这让祈萱仿佛又看到了另一个童年时期的自己:黯淡、污浊,眼中毫无光亮,


该从何说起呢?概括成“天下不是所有的父母都爱自己的子女”罢!自己小的时候,他们压根不管自己,把自己扔在姥姥家、奶奶家,等自己长大了,又要求自己按照他们的意愿读大学、工作,自己不从,他们就断了自己的学费和生活费的来源。他们也许想着,挺不了多久自己就会屈服,按照他们说的办,可他们赌错了:自己宁愿选择看似不那么光鲜的未来,宁愿背上贷款,也绝不再向他们屈服。


别人问,她就解释说自己年纪尚小,不清楚提前批的录取规则,在免费师范生那一栏也打了勾,结果本来能去北大的,先被北师大截了胡;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压根不可能在大事上犯迷糊——挣脱原生家庭桎梏的唯一一次机会,值得她用高考成绩来捐。


她入学前和丁老师一起参加了首届超常教育年会,并通过老师的举荐,直接进入师大心理学院(主办方)最牛的课题组;凭借一股不服输的劲头、自己闯出一片天地的决心,四年来披星戴月地驻守在教研室,就算过年也不回家,终于熬出了成果,也积攒下了人生的第一桶金。


随着推免直博的通过,祈萱已然暗暗下定决心,与他们老死不相往来,并且要多赚钱,努力做科研,争取尽快留校任教,等以后上好户口,就把爷爷和妹妹接到北京来,让爷爷没事在大学校园里遛遛弯儿,让妹妹读她们学校的附中,晚上,全家围坐在同一张桌子旁吃饭聊天,其乐融融。


然而,然而……


得知爷爷去世噩耗的那一晚,祈萱在学校的操场上拼命狂奔,跑到体力透支,重重摔倒在草坪上,失声痛哭。


爷爷是最疼爱她们姐妹俩的人,先前不学无术的小叔在家耍酒疯时,总是爷爷指着他的鼻子怒吼,叫他滚出去别教坏了孩子;蛮横无理的堂妹欺负她们时,也是爷爷出面主持公道,任凭她一哭二闹三上吊也无动于衷;奶奶偏向堂妹,打她们撒气,爷爷宁肯把她们推回屋里,自己跟奶奶打架,都不愿她们接触大人之间的恩怨纠葛。


爷爷在的时候,她的心灵总能感觉到有依靠,日子也过得去;可现在爷爷走了,只剩下祈桑一个人……


“崽崽?”


现在,她真切地目睹着四年未见的妹妹躲在丁老师身后,只露出一颗小脑袋,乌溜溜的大眼睛怯怯地望向自己,心底的酸涩一个劲儿地往鼻腔上涌。


“跟姐姐回家,好吗?”


她蹲下身子,张开双臂,极尽全力,让自己看上去慈爱一些,和蔼一些。


小人儿于是从丁老师的影子中挪出来,朝着她的方向挪了几步,停在中间的真空区域,离她不是很远,但也不是很近。


场面一时变得有点儿微妙,小家伙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祈萱则嗫嚅着,讲不出之所以然来,明明都想靠近对方,却双双僵持在那里,最终,还是对她们知根知底的丁老师站出来解了围。


“好啦,同意了就去玩儿吧,没什么需要你担心的”,她轻轻推了下祈桑,“过会儿我和你姐姐再交代几件她入职前要办的事,我们就去帮你收拾行李,你后面自习不用上,提前放学。”


小家伙顺理成章地被推走了,但,三步一回头,似乎有点儿恋恋不舍。


她放在宿舍里的东西很少,一摞书本、一床学校统一发的被褥、几件旧校服便是全部的家当,寒碜得祈萱甚至不想带上它们,床铺卷起后,遗留在木板上的物件一目了然:是一张塑封好的照片,爷爷搂着姐妹俩,背景十分像学校的小剧场,照片的一角,印着四年前的日期。


这个孩子也在默默地思念这一切啊。


祈萱小心翼翼地拾起照片,放进自己的衣袋,左手拿着撤诉申请的单子,右手挎着旅行包,信步走出了大门,沐浴在午后的暖阳中,把晦暗抛却在身后。

行远

严厉母亲疼爱我


被迫收起眼泪


慢慢投入学习


母亲大人那无处不在的眼神


简直让我如芒刺背,如鲠在喉


难受!极其!难受!


我爱学习


学习爱我


知识进脑


知识进脑


学完一个又一个


我腿好疼啊


为什么还不叫我起来


母老虎你...


算了


我不看你


不知道你是不是在看我


我不招惹你


想我堂堂恶霸


什么时候这么被人欺负过


你这个不讲理的灭霸!


简直过分!


真是个狼灭!


刚继续学习两秒


诶呀


好渴


想喝水


哎呀


想上个厕所


我便宜爹呢


救救你闺女啊......


被迫收起眼泪


慢慢投入学习


母亲大人那无处不在的眼神


简直让我如芒刺背,如鲠在喉


难受!极其!难受!


我爱学习


学习爱我


知识进脑


知识进脑


学完一个又一个


我腿好疼啊


为什么还不叫我起来


母老虎你...


算了


我不看你


不知道你是不是在看我


我不招惹你


想我堂堂恶霸


什么时候这么被人欺负过


你这个不讲理的灭霸!


简直过分!


真是个狼灭!


刚继续学习两秒


诶呀


好渴


想喝水


哎呀


想上个厕所


我便宜爹呢


救救你闺女啊


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吱~


钻进来一个大聪明


哎呀


说曹操曹操就到


爹地!你来救我了嘛!


超期待(●✿∀✿●)


你在犹豫什么


别犹豫


爱要勇敢大声说出来!


“差不多吃饭了”


太好了!太好了!


开饭!


快!吃饭了妈妈!


快说起来吃饭!快呀快呀!


...


为啥你们都没动静


...


妈妈在看电脑


舔狗爹...在看老婆


小丑在...


你们真不礼貌


告诉你们家长去


...


好好好这么玩


你老婆不理你就看看我


你女儿的命就不是命是吧!啊!


我也不看不搭理就滚出去!别碍我眼!


...


“满崽...”



还知道你有个崽呢


您老人家良心发现了?


舍得将眼神从爱妻身上挪到我身上了?


难得哦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哦


“怎么又在跪,夫人你这样我丈母娘会不会怪你”


!


我那英明神武的老父亲,我爱你!


某个要挨老母亲骂的灭霸抬头了


“我妈?这会儿估计正张罗我昨天晚上说的小竹条寄过来呢。还骂我总算想起来管这个独生女了。说这孩子这几年有些无法无天了。”


你什么眼神


说话就说话


别用这种不善良的眼神看我


我最乖了


你们都是这么说的


无言以对


转移话题我擅长


“妈,我冷”


我小声的很


能听到我的虚弱嘛


根本就不爱我


就知道凶我


我冷也不知道


冷漠无情坏女人


痴傻舔狗老父亲


“爸爸去给你拿件外套过来,差不多吃饭啦”


说话就说话


朝她抛什么媚眼


说吃饭就吃饭


虽然我知道你的意思是让妈妈喊我起来


但这样显得你们很暧昧


一双温热的手摸上我的额头


摸我就摸我


快叫我起来啊


我好累的!


“进度怎么样了”


“除了文献没什么进展其他的都完成了”


对!声音很小


怎样!


我讲给我自己听的


“过去的懒惰现在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能弥补。你记单词和做精听精读的时候明显轻松很多,这些事情天天做所以游刃有余。文献我敢笃定你毕业后再也没看过了。”


我记住了妈妈


可不可以让我起来


“我也没打算发论文”


我小声你听不到


略略略


“起来,等你伯母回来了再请她给你看看要不要接着喝药调理身体。中午好好休息一下,下午把文献接着读下去,不懂的就来问我。和小陈关系那么好,她那么刻苦怎么不向人家学一下。”


你说过的我最棒


为什么要拿我和其他孩子比


你不爱我了...


“我不想喝中药”


“什么?”


没什么


我最乖了


“我一定乖乖配合”


看我这真诚的眼神

下课

第三章

     小羽可怜兮兮的趴在床上享受着师尊的按摩,不得不说,师尊虽然下手狠,但是按摩手法也是一绝,虽然没用上神力但是也极大的缓解了小羽的疼痛。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撸一把。毕竟是从小养大的娃,师尊忍不住上手摸了摸小羽毛绒绒的小脑袋,与她讲着道理。小羽一向勤勉懂事,自然是懂得师尊的良苦用心,那脑袋蹭了蹭师尊的手,“罢了,这次伤好以后,我给你放三天假好好休息。”被眼前孩子萌化的师尊稀里糊涂的给出了三天的假期。一听到可以放假,小孩眼里的光立马就回来了,忙不迭的点头答应下来,糯糯的说着“师尊最好了”。

  另一边的那个孩子就没有那么幸福了,被自家...

     小羽可怜兮兮的趴在床上享受着师尊的按摩,不得不说,师尊虽然下手狠,但是按摩手法也是一绝,虽然没用上神力但是也极大的缓解了小羽的疼痛。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撸一把。毕竟是从小养大的娃,师尊忍不住上手摸了摸小羽毛绒绒的小脑袋,与她讲着道理。小羽一向勤勉懂事,自然是懂得师尊的良苦用心,那脑袋蹭了蹭师尊的手,“罢了,这次伤好以后,我给你放三天假好好休息。”被眼前孩子萌化的师尊稀里糊涂的给出了三天的假期。一听到可以放假,小孩眼里的光立马就回来了,忙不迭的点头答应下来,糯糯的说着“师尊最好了”。

  另一边的那个孩子就没有那么幸福了,被自家师尊发现最近带着师妹偷懒的凝华同学,被自家师尊狠狠收拾了一顿,顺便把这个月的课业都翻了倍,因此当伤好以后喜得假期的天羽去找师姐玩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师姐已经忙到飞起。

  “你再说一遍,师姑真的给了你三天假期,而且没加练?”凝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还是自己那个布置功课贼多而且要求还贼高的师姑吗?竟然会主动给自家弟子放假

  “是啊,而且师尊说这几天不仅不用修炼,而且也不会安排讲道,说是师伯最近比较忙,正好可以放放假,对了最近师姑在忙什么(๑•̌.•̑๑)ˀ̣ˀ̣”小羽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家师姐(•̤̀ᵕ•̤́๑)ᵒᵏᵎᵎᵎᵎ

  凝华看着眼前得瑟的小师妹,默默举起了自己的长枪🤨🤨🤨,追着孩子跑了三圈才停下来(*^o^*)

-涟漪-

那些年惊艳过我的ff文

一波回忆杀。

也是一波推荐。


或许能唤起一些共同的记忆,属于一个已逝的时期。

-------

起因是发现曾经非常喜欢的写手太太们都不/几乎不写文了,而我自己也有一年多不怎么想看文了。


从贴吧一路走到lofter,记忆中,好像16-22年间有过一段/几段圈文创作盛况,无数精彩的文涌现,创作环境不似现在这般严峻。


忽然很怀念曾经追文的日子,初高中的许多深夜,我隔着屏幕,窥见一幕幕温情的画面,属于师生,师徒,姐妹,母女……


喜欢过很多文,也通过文默默喜欢过创作她们的作者们,才发现,那些女性角色具有共性——温柔而强大,富有智慧,不卑不亢,严厉中透着脉脉柔情。

很遗憾,很久没...

一波回忆杀。

也是一波推荐。


或许能唤起一些共同的记忆,属于一个已逝的时期。

-------

起因是发现曾经非常喜欢的写手太太们都不/几乎不写文了,而我自己也有一年多不怎么想看文了。


从贴吧一路走到lofter,记忆中,好像16-22年间有过一段/几段圈文创作盛况,无数精彩的文涌现,创作环境不似现在这般严峻。


忽然很怀念曾经追文的日子,初高中的许多深夜,我隔着屏幕,窥见一幕幕温情的画面,属于师生,师徒,姐妹,母女……


喜欢过很多文,也通过文默默喜欢过创作她们的作者们,才发现,那些女性角色具有共性——温柔而强大,富有智慧,不卑不亢,严厉中透着脉脉柔情。

很遗憾,很久没有再出现当初的盛景,不知道未来有无可能诞生自由的平台,新的大环境,让本就是合理的东西大大方方地公之于众。

-------

那些年惊艳过我的作品和写手太太们:

重要:

1.作者名是她们目前的lofter名

2.如果搜不到作者/作品,那就是没有了,请勿执着!

3.目前能在lofter搜到的作品名带“#”号

4.主要记了直接浮现在脑海中的十篇,但还有非常非常多很棒的作品。


《洛日暖阳》母女 军旅

作者:不记得了抱歉

应该没记错名字,是入圈后看完的第一篇文,在贴吧,很久远了,虽然现在已经不记得多少内容,但当时给我的印象非常深。


#《路上人》现代师生 姐妹

作者:良璞 

印象最深刻的宝藏师生文,隔一长段时间会重读一遍,感动与温暖总会如期而至。


#《初芒》现代师生 舞蹈

作者:半夏

带着对佟糖师生的喜爱垂直入坑此篇,写得超级好!!!千里马和伯乐的故事真的很感动。


《兰音流韵绕琴台》古风师徒

作者:小韵儿

好虐又好甜的两篇师徒文,看了前者后入坑这类文章,很向往这种非血缘但胜于血缘之亲的师徒关系。


《交织》现代师生

作者:一只青芦笋

芦笋的文章语言非常细腻和独特,看过就印象深刻,记得还有一篇是《提点》吗?师与生间有种微妙的博弈感。


#《Kiss The Rain》现代师生 花滑

作者:成夏

冰场上的动人故事。成夏的师生小短篇都特别特别好看!!!很爱细水长流的文风。其中印象最深的是《西河享月》。还记得有一篇叫《木铎》,以前在贴吧看到的,非常喜欢那种严谨的治学态度,师承的感觉。


#《阿姐今天也很忙》古风姐妹

作者:骨科浪师傅

浪哥绝对是位宝藏写手,写过的题材很多,脑洞很大,其实每篇都精彩有趣,对这篇印象深是因为她很少写这种题材,但写得非常妙啊!!!阿姐简直是梦中情姐了。


#《理智与情感》现代师生gl

作者:白露白鹭洲

白露的文总是带有唯美的艺术性,阅读过程中是非常享受的。有一篇母女短文《克拉丽莎》特别戳我,看完哭了很久。


#《深山秋雨》古风师徒

作者:锦凰殿

世界观真的很宏大,秋雪的文笔非常细致,代入感极强。记得好像是be,读到后面挺哀伤的。


#《全权相付》现代校园 实践文

作者:Promiser Plus

每一章的标题都非常精妙,智慧强大的上位者和甜美乖巧的下位者,谁会不心动呢?


……等等。


还有很多。


那,未来会有更多吗。

下课

第二章

见菜蛋

  接彩蛋,“起来吧,记住教训,下次不可再犯”da完师尊便收起来jiechi,看小孩没有动作,便上前将小孩扶了起来。看到师尊恢复了往日的随和,小孩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紧紧的抱住了师尊,师尊看孩子哭的伤心,也把孩子抱在怀里安慰了起来。等孩子稍微冷静一些,便把孩子打横抱起送到了卧房,放到床上拿起药膏轻轻替她揉着。

  “师尊,弟子错了,下次不会了”小孩看师尊恢复了往日的温柔,也大着胆子和师尊撒娇。“嗯,没事,罚过了就算了,下次你要是不怕疼,我也不介意”师尊边揉边逗着孩子。“师尊”小孩听到师尊调笑自己,就气呼呼的喊着师尊。师尊边温柔的摸着小羽的脑袋,边轻轻帮她揉着。

  “...

见菜蛋

  接彩蛋,“起来吧,记住教训,下次不可再犯”da完师尊便收起来jiechi,看小孩没有动作,便上前将小孩扶了起来。看到师尊恢复了往日的随和,小孩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紧紧的抱住了师尊,师尊看孩子哭的伤心,也把孩子抱在怀里安慰了起来。等孩子稍微冷静一些,便把孩子打横抱起送到了卧房,放到床上拿起药膏轻轻替她揉着。

  “师尊,弟子错了,下次不会了”小孩看师尊恢复了往日的温柔,也大着胆子和师尊撒娇。“嗯,没事,罚过了就算了,下次你要是不怕疼,我也不介意”师尊边揉边逗着孩子。“师尊”小孩听到师尊调笑自己,就气呼呼的喊着师尊。师尊边温柔的摸着小羽的脑袋,边轻轻帮她揉着。

  “羽儿,你的天赋是我见过最高的,连师尊都说你是天生的修者,注定不凡。但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出众的天赋是你的优势,也是你的催命符。只有不断的变的更强你才能活下来,所以羽儿,不要浪费自己的天赋,不要让我失去你”师尊默默想着

直至(étoile perdue)(目前在三次)

My goodbye ⑥【F/F】(校园,师生)

  (十一)

  不冷静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吧?

  

  “曲淞,你别执迷不悟,你觉得我冤枉你了?我的学生我清楚,她手上的假条不可能来自我们任何一位科任老师!你怎么解释假条的事?”

  

  “很难解释吗?需要解释吗?我请假多就有多的假条给她咯,”曲淞那股犟劲又上来,你的学生你清楚,那么你知不知道是她自己来找我的?!

  

  “你自己也承认了对不对?!”

  

  “我承认什么了?唐老师,拜托你搞清楚,我给的是空白假条,我怎么知道她拿着空白假条冒充签名啊?找老师批假又不是很难!歪门邪道我才不屑为之!”曲淞再理直气壮不过。她仿的是老班的签名,谁让欣自作聪明去搞唐雪音的签名了...


  (十一)

  不冷静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吧?

  

  “曲淞,你别执迷不悟,你觉得我冤枉你了?我的学生我清楚,她手上的假条不可能来自我们任何一位科任老师!你怎么解释假条的事?”

  

  “很难解释吗?需要解释吗?我请假多就有多的假条给她咯,”曲淞那股犟劲又上来,你的学生你清楚,那么你知不知道是她自己来找我的?!

  

  “你自己也承认了对不对?!”

  

  “我承认什么了?唐老师,拜托你搞清楚,我给的是空白假条,我怎么知道她拿着空白假条冒充签名啊?找老师批假又不是很难!歪门邪道我才不屑为之!”曲淞再理直气壮不过。她仿的是老班的签名,谁让欣自作聪明去搞唐雪音的签名了,自作孽不可活。

  

  “你还说,要不是你给她空白假条,她怎么会想起去仿冒签名?!”唐雪音气的直接截住女孩的话头,曲淞定定地看着指责她的女人,啊,还是很难过,明明已经决定不要难过的……

  

  还是有不甘心啊,不甘心为什么这样抢先否定于我,不甘心为何自己努力做好做乖了还是不曾被女人纳入过视线。

  

  不被选择……不被选择其实是很让人心痛的一件事。意味着你连竞争的资格都没有,意味着你从一开始就被拒绝纳入那个人的世界。

  

  后面几年,考上大学,离开有唐雪音的高中,对曲淞来说心里的情绪重担确实轻了不少。新环境,新面孔,一切重新开始,她也遇到了偏爱她的、赏识她的师长,曾经梦想的一些亲密对待,师长的偏爱也给予了她强大又温暖的力量。

  

  所以曲淞不明白,她更加愤怒——为什么那个梦境、那个阴沉沉的高中轮廓还不肯放过她?即使她不断在心里喊着,曲淞你已经读大学啦待在高中干什么,即使她一遍遍强调她有了那些曾经求不得的温暖,那个梦魇还是如影随形,曲淞只能定定看着梦里继续徘徊无助的自己,一遍遍在楼道里寻求着偶遇某个人的画面,感受着那种无助与恐慌、自我否定与踟躇犹疑,一次次绝望地缠裹着她。如同溺水的人,静默沉底,想要呼救,只有无言的水灌注进来,冰冷又隔绝。

  

  每次做了这样的梦,曲淞总要情绪低迷一段时间。

  

  有时她怪自己是不是病了,要不要预约学校的心理咨询,后来挣脱出那种情绪后曲淞复而又轻松不少,咨询便又搁置了。

  

  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何被困在那个高中大楼的阴影里,都过去几年了啊朋友,不要在原地打转。你该走出来了,你要走出来才对啊。

  

  很戏剧地,大二的暑假,以前高一的同学,后来去读汉语言师范了,找上她,问她要不要回去找语文老师做一场访谈。

  

  甚至不需要说是哪个语文老师。

  

  彼时曲淞很轻巧地答应,想着也能回去看那些给予自己温暖的其他老师,虽然不如唐雪音那般深刻,可是给予曲淞的温暖和支撑是让她安然度过高三时光的力量。

  

  高三时,关于唐雪音的一切记忆彻底成了她挥之不去的梦魇。曲淞一边厌恶自己挖空心思去和唐雪音产生联系的各种行为——办公室偶遇、作文被印成范文翻印前唐雪音在她卷子落下的批注,每次大考打乱考试前心中暗自许愿能够分到唐雪音监考的班级里……一边又控制不住想要争得那个人的目光。

  

  可是那场访谈,哈哈哈哈,大学回高中探访,无论如何应当是意气风发的吧。曲淞陪着那个同学,很有自知之明理解自己并不受唐雪音的待见,安静当着自己录音的工具人。听唐雪音极有耐心地回复同为师范生的学生,说到高中老师如何心力交瘁地付出,简直24小时待命,随时收到学生求助的电话,曲淞难以置信睁大眼,女人的话一字一句灌入耳“高中这个时段需要老师付出极大的耐心和精力,有时别看老师早自习都没来,晚上没有值班的话又能够回家休息,实际上一天当中随时要保持待命的状态。特别是高三面对高考的学生,半夜的时候经常能收到学生的电话,向我们倾诉高考的紧张感和对前路的迷茫——”

  

  “天啊,您半夜也会接电话吗?”进行访谈主持的学生有些惊讶地打断,曲淞呆呆地注视女人从容不迫点头,微笑继续回答道,“当然啊,这是学生对我们的信任,即使半夜很累,电话打来影响休息,我也会倾尽所能。因为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嘛,感到迷茫是很正常的事,向我们求助倾诉也是出于信任和依赖,我想这也是高中教师的使命感吧,高中的教师要对他们在人生道路上有一些指点迷津的帮助……”

  

  曲淞也不知道自己在不甘什么,失落什么。一直带着假笑面具配同学录完音,唐雪音起身向那个读师范的学生示意,“还有些具体的你加我微信我们再详细说说,有什么要补充的问题也可以微信联系。”

  

  “这真是太好了,谢谢老师配合。”同学拉着她忙不迭道谢,曲淞再一次感受到自己很多余。

  

  这种很多余的感觉同样也是唐雪音给她的,她没朝曲淞这里看过一眼,在加微信的时候曲淞有个莫名的想法,要是自己凑过去凭着大学练出来的厚脸皮,能不能也蹭一个联系方式呢?

  

  可是莫名的直觉告诉她,不要争取,因为不必。要是真争取了,唐雪音笑眯眯反问她要联系方式用来干嘛,曲淞要如何回答呢?

  

  做不了师生也可以做个陌生人,起码不用当仇人。

  

  成年人要学会看眼色了,不要自讨没趣。

  

  做完访谈离开,同学问她,“诶你怎么没加语文老师?”

  

  曲淞一个假笑,“你看唐雪音那样子,愿意我加她吗?”

  

  同学没再言语,是默认了语文老师的态度吧。

  

  曲淞也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吊死在这一棵树上,上大学见识了外面的广阔天地,为何在唐雪音这里碰壁还是会一如既往地内心发闷,像是回南天晒不干的衣服,潮湿又攥不出水,只有穿在身上的人才能体会到那种发闷的、透不过气的黏腻与迟滞。

  

  唐雪音或许之于她曲淞很特别,可是她之于人家未必,更像是麻烦精——

  

  “曲淞,老师和你说话呢,这就是你和师长说话的态度吗?一点都不尊重人?”

  

  唐雪音的声音把她拉回那个梦境里,曲淞伸手抚摸上了心脏那处,沉缓的跳动似乎在诉说着那股久违的郁闷心情。

  

  这么着急给我扣帽子了?

  

  “唐老师,您的要求我清楚,我没做的事情恕我无法承认。”缓缓扯出一个笑,既然如此还是保持些体面的好,“如果您真的怀疑我,那么约级部长和我班主任来,我们开诚布公谈也可以。”

  

  闹大嘛,为什么不闹大呢,曲淞的有恃无恐就在这里,欣真的一下子就跳了她准备好的坑,一开始拿着曲淞写的她们班主任签字的假条乖乖走掉就好嘛,偏偏因为心虚去模仿唐雪音的名字,这不是往枪口上撞是什么?她承认她就是故意的,就算拿她班主任的签名还是有很大可能被门卫抓,曲淞也最多是因为乐于助人被批评一顿,好过伪造老师签名+偷假条的双重罪名啊。

  

  虽然他们学校管得不太严,伪造签名这种事弄不好还得全级通报的,或许这也是唐雪音着急之处吧。

  

  她不想把她的学生扯进来,这是件麻烦事,最终说清楚也免不了一番牵扯。这也是曲淞的愤怒所在,不把她的学生扯进来,就把曲淞拖下水?她可没忘了自己还有数学的几何证明大题没做呢!

  

  这时唐雪音露出无奈的神色,看上去对她这样顽固不化的样子失望而痛心,“曲淞,你不要这样特别抗拒老师好吗?”

  

  目视着女人脸上的恳求神色,她一直以来求索的,是这样的温柔吗?不——这不是对她的,唐雪音是为了她的学生求自己。

  

  


  

  “你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曲淞。”

  

  她听到语文老师暗哑着嗓子说,再一次勾起嘴角,曲淞感受到自己流泪了。

  

  好难过啊。

  

  明明和自己说好了不要再难过的。

下课

第一章

       圣境之中,桃花树下,一绝美女子正慵懒的靠在椅子上,一手拿着一本典籍,一手端起一杯热茶细细品味,端的是神仙妃子,岁月静好,当然这要忽略旁边桌子上摆着的一把jiechi。女子身前的空地上,一个年纪稍小的女子正在练剑,远看行云流水,但细看之下便能察觉出来其中好几处都有奇怪的滞涩感。

  天羽一边继续奋力把动作做流畅一边观察着自家师尊的反应,看到师尊注意力大部分放在手中典籍上,不由得松了口气。想着看起来今天是能呼弄过去了,这几天光想着和凝华去师祖那里偷偷看话本了,忘记了师尊布置的剑术作业,昨日师尊提出要检查才猛然想起......

       圣境之中,桃花树下,一绝美女子正慵懒的靠在椅子上,一手拿着一本典籍,一手端起一杯热茶细细品味,端的是神仙妃子,岁月静好,当然这要忽略旁边桌子上摆着的一把jiechi。女子身前的空地上,一个年纪稍小的女子正在练剑,远看行云流水,但细看之下便能察觉出来其中好几处都有奇怪的滞涩感。

  天羽一边继续奋力把动作做流畅一边观察着自家师尊的反应,看到师尊注意力大部分放在手中典籍上,不由得松了口气。想着看起来今天是能呼弄过去了,这几天光想着和凝华去师祖那里偷偷看话本了,忘记了师尊布置的剑术作业,昨日师尊提出要检查才猛然想起。昨日突击了一晚上,总算是可以勉强顺下来,但是完全不能细看。正想着,突然感到一股力道袭来,正出着神的天羽没来的及反应,手中的剑便已经脱手。“完蛋了”瞬间天羽便对自己现在的处境有了清晰的认知,乖巧的走到师尊面前guixia。

  天华似乎完全没看到自家徒弟的处境一般,还是自顾自的翻看着典籍,由着小孩gui在原地,天羽看到这副场景不由得gui的更加端正了些,一副乖乖仔的样子。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天华翻阅完了手中典籍,将目光投向了身前的弟子,那向来含笑的眸子此刻却满是怒火,带着嘲讽开口道“厉害啊,天才,剑修能把剑脱手,你这是打算给我表演杂技呢?这篇剑谱你但凡用两天都不会练成这个样子,说说吧这段时间都在做什么。”

  小羽一听师尊问话,不由得抖了一下,自小在师尊身边长大,自然明白自己师尊这是生气了,连忙开口认错“师尊,弟子知错了”,天华冷笑一声,看着小孩说道“现在话也听不明白了?我问的是什么?”“弟子最近得了师祖给的话本,一时觉得有趣,便多看了一会,有所懈怠,弟子知错了,请师尊zefa"小孩看师尊动了真火,哪里还敢隐瞒,连连认错。“去沐浴更衣,半个时辰后带着jiechi,书房等我。”留下这句吩咐以后,师尊便飘然离去。

  

  

良璞

我看导师系列-9

下课后送老师去取车。老师突然很严肃地喊了我的名字,一种当学生的潜意识告诉我,我犯了什么错误。


老师试图让我自己回忆起上午下课后的一个不妥的行为。我一时没想起来。


老师只好明示。


大致是老师在给课后提问的同学讲解一个知识点,过程中说了一个我觉得用得不妥但又有些可爱的词,当时我在浏览电脑上的东西,耳朵捕捉到这个词时无意地笑了一下,还重复了一声那个不妥的词。


老师告诉我,这样的反应很容易引起她和同学的误会,如果有什么疑问,一定要当下就提出来。


我听明白了她的意思,便做了最直接的回应,“我错了。”


她像是批评了小孩那样,怕说得太重了,上车前反而说了几句“你反应很快,......

下课后送老师去取车。老师突然很严肃地喊了我的名字,一种当学生的潜意识告诉我,我犯了什么错误。


老师试图让我自己回忆起上午下课后的一个不妥的行为。我一时没想起来。


老师只好明示。


大致是老师在给课后提问的同学讲解一个知识点,过程中说了一个我觉得用得不妥但又有些可爱的词,当时我在浏览电脑上的东西,耳朵捕捉到这个词时无意地笑了一下,还重复了一声那个不妥的词。


老师告诉我,这样的反应很容易引起她和同学的误会,如果有什么疑问,一定要当下就提出来。


我听明白了她的意思,便做了最直接的回应,“我错了。”


她像是批评了小孩那样,怕说得太重了,上车前反而说了几句“你反应很快,很聪明”这般幼儿园老师会鼓励孩子的话。




上一次说“我错了”我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应该是很多很多年前了。


换位思考,我知道这个不过是我戏谑惯了的无意之举还是冒犯到了老师的知识权威,她若不提,我当真没有留意,也不会意识到。


回想昨天下了课后,两人走在走廊时,她有些反常地没有主动说话,那时我内心还嘀咕为啥今天这么安静?这番话是直到两人走到空旷的操场,她才开口。以我的猜测,这不是她的即兴之举,恐怕她在心里也思索过如何处理。


而最后选择直接坦率的批评方式,反倒让我觉得温暖和感动。起码她预设了我能听懂这番话,也预设了这种沟通在两个人之间可能是可行的,当然,她也知道这事不得不讲,因为她这个学生的秉性若不提点,这种情况很可能还会发生。而我也因为这件小事,会提醒自己在更多场合保持克己的严肃和对老师的尊重。


不过若是跳出学生的身份视角,这个问题本质上还是上下位的关系问题。就像她前两天半开玩笑但又很直接地告诉我,“我是老师,所以我可以这么要求你。”我说,“好,我接受这种身份差别。”


不知道我有没有成为上位者的那一天,如果有,我也很好奇自己的心态是否会发生变化,是否会在意更多心理次序。戏谑有没有可能也会在这种身份变化中慢慢地消解掉?


良璞

我看导师系列-8


和老师外出。走进对方单位的行政接待室,主位一侧上方悬挂着大幅江山图,对方负责人还没到。老师径直往主位一侧最边上的位置坐下,示意我坐在她身旁,刚好在一侧的最中间。我一寻思,这位子是整个房间里最大的座次,属实折煞,跟老师直言如此似乎不妥。

老师疑惑:那咱该坐哪?

一通分析后,两人换到了客方的位置,我选择了最下位。

坐下后,老师直呼:这这这太吓人了,我是普通老百姓,可搞不来这个。

 

分分钟被老师逗乐。

 

乐过之后又觉得真的难得,校园还是一个相对简单干净的地方,我可以在一段时间里不再去面对那些把八股礼距看得比泰山重的苛刻领导。

 

老师虽然有时憨......


和老师外出。走进对方单位的行政接待室,主位一侧上方悬挂着大幅江山图,对方负责人还没到。老师径直往主位一侧最边上的位置坐下,示意我坐在她身旁,刚好在一侧的最中间。我一寻思,这位子是整个房间里最大的座次,属实折煞,跟老师直言如此似乎不妥。

老师疑惑:那咱该坐哪?

一通分析后,两人换到了客方的位置,我选择了最下位。

坐下后,老师直呼:这这这太吓人了,我是普通老百姓,可搞不来这个。

 

分分钟被老师逗乐。

 

乐过之后又觉得真的难得,校园还是一个相对简单干净的地方,我可以在一段时间里不再去面对那些把八股礼距看得比泰山重的苛刻领导。

 

老师虽然有时憨憨,但和对方谈起专业上的事情时,直率的风格里还是足见她的机智。在整个对话中不管对方的态度和意见如何,她始终能清楚地围绕自己此行的目标坚定表达,努力争取。谈话结束后,她也完全了然对方的需求和能提供的资源。思路清晰,思维敏锐。其实是很聪明的女人。

 

在这样的场合里,我会生出一些有趣的心思。同样的场景,做下属时我需要全程保持机敏的状态,领导一个眼神一个示意就是指示,你得瞬间领会意图而后指哪打哪,说出得体的话,作出得体的举动。这种揣摩和应付劳心劳力,且面对的是毫无感情联系甚至并不体面的甲乙方和上下级,像个机器般地执行各种复杂的人际指令,久了人难免麻木漠然。

 

可是做学生时不用这般,一样的场景也因为领域和环境的变化有了不一样的氛围,少了煞有介事的油腻。在场的各位老师看学生就是看小孩的目光,他们不期待也不苛求小孩要懂很多世俗规则,学生安安心心地做个透明小孩,听大人们讲话就好了。这种被保护且不被审视和挑剔的感觉于我来说其实很久违了。

 

这种身份的变换和视角认知的调整似乎也让我更明白圈子里甚至生活中的很多强弱关系,某种程度上人对于自己能作为被保护的一方是有眷恋的,因为舒适和安全,某种程度上也是对责任的逃避和风险的规避。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如果可以我也很愿意享受处于这一方的省心。但人际关系的残酷又使我并不耽溺于此,也不再可以享受得无忧无虑。比起被保护,有能力承担爱护他人的责任要更具挑战也更具吸引力。

 

一段关系里,有能力做强者,却甘愿做弱者,应当是另一种乐趣。

 


无线胶装

31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这些天,在民宿的日子里,江也已经恢复很好,行动自如,去医院复查,医生说所有的药都可以停了。


  

  江也说什么也不在民宿待着了。


  

  江晚想了想,长住在民宿也不是长久之计,便答应了下来。


  

  退租的前一天,江晚起床,发现江也在厨房忙活。


  

  桌子上已经摆了小龙虾,梅菜扣肉,八宝饭,清蒸鲈鱼,小酥肉,凉拌双丝。


  

  见到她出来,江也正好关了火,将一个砂锅端了上来,盖子揭开,里面是酸菜大骨。


  

  江也将发烫的手指尖捏在耳垂上,招呼姐姐落座,“姐,尝尝,看看...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这些天,在民宿的日子里,江也已经恢复很好,行动自如,去医院复查,医生说所有的药都可以停了。


  

  江也说什么也不在民宿待着了。


  

  江晚想了想,长住在民宿也不是长久之计,便答应了下来。


  

  退租的前一天,江晚起床,发现江也在厨房忙活。


  

  桌子上已经摆了小龙虾,梅菜扣肉,八宝饭,清蒸鲈鱼,小酥肉,凉拌双丝。


  

  见到她出来,江也正好关了火,将一个砂锅端了上来,盖子揭开,里面是酸菜大骨。


  

  江也将发烫的手指尖捏在耳垂上,招呼姐姐落座,“姐,尝尝,看看我这几天手艺是不是生疏了。”


  

  江晚剥了一只小龙虾,“蒜香味不错,就是缺点辣味。”


  

  “姐胃不好,还是少吃辣。”江也说道。


  

  忽然,江晚放下筷子,看着江也。


  

  江也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在一旁立正站好。


  

  “我们搬家吧,小也。”

  

  

  江晚忽而说道。


  

  小瑜儿情绪不稳定,要是低头不见抬头见,反而会更加刺激那孩子。


  

  更重要的是,她怕,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小瑜儿伤害江也。



  换个环境,对大家都好。


  

  对于她的提议,江也没有回答。

  

  

  少年转身回到厨房,将小金毛的围裙解下来挂好,这才走到餐桌旁坐下。


  

  “姐,”江也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一脸郑重从桌子上推给了江晚。


  

  “姐,这卡里有五万块,密码是姐生日。本来我托汪璐姐姐给你,但她让我自己给你。”


  

  “你哪来的这么多钱?”江晚讶异。


  

  “这是我攒的,”江也解释道,“一部分给徐医生的诊疗费。剩下的,就当是我给姐姐的旅游费了。不多,但钱还会再有的。”


  

  江晚愣住了。


  

  万千的话,却被嘴唇给堵在了里面。


  

  看着眼前的小孩,一时想问你到底怎么攒了那么多钱,是不吃不喝吗?一时又想问为什么,为什么要给她钱?


  

  江也给她解答了后面一个问题,“那天姐的话,我听见了,姐该去看看,看看祖国的壮阔山川,这些美景都等着姐姐呢。不必困在家事里面。”


  

  江晚知道她说的是哪天哪件事。

  

  

  她心里难以附加的感动。


  

  那天在汪璐家,那个辞职出去玩的提议,她其实也曾经在加班的时候发过牢骚,半真半假的说过再这么加班,掀桌子不干去看看诗和远方。


  

  可能当时说得太真,很多同事还劝自己,不要意气用事,就连那天小瑜儿也大哭大闹不同意。


  

  她以为这个世界上,除了她自己,就只有汪璐会支持她。


  

  没想到,那么坚决让她换一种方式生活,无条件支持她按照自己的心生活的第一人,竟然是江也,她的妹妹。


  

  江晚感性动情,“钱的事情你不必管,家里的事情割舍清楚,剩下的我来应付,你安心读书,什么你也不必考虑。爸妈也不必再联系了。”

  

  

  原本这件事她这些天计划好了。家里的事情她已经面对了很多,没必要再把江也牵扯进来了。

  

  

  江也安心做个孩子就好了。


  

  谁知,江也想了想,却道,“姐,这件事情我再想想吧。”


  

  “想什么?这事情还用想?”江晚对妹妹犹豫十分不理解,恨铁不成钢教育,“你还想当扶弟魔被爸妈吸血压、榨吗?”


  

  江也垂眸,小声解释,“我……我不想和爸妈闹得太僵,那样……我就没家了。”


  

  “砰”江晚重重一掌排在桌上。

  

  

  江也吓得缩了脖子,小声道,“姐别气。”

  

  

  每每想起家里的事情,江晚都压不住火气。

  

  

  这次也一样,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堪堪压低了声调。

  


  “他们还算是家?还算是家人?在他们眼里,你不过就是一个给江天宝赚彩礼的工具人!你这么聪明,还没看明白?!你在留恋什么?”


  

  江晚说的毫不留情。

  

  

  她早就看清了江父江母的用心,如果说之前她只想自保以求万全的话,现在她也想救妹妹,她想拉江也一起,逃出生天。


  

  “姐,我没有留恋,我有分寸的。你信我。”江也保证。

  

  “你保持不住你的分寸的。”江晚像是过来人一般,说得分外笃定。



  江也垂着眸子想了一会儿,没有再继续话题,避开说道。

  

  

  “姐,关于小瑜儿……小瑜儿的父母帮我办过转学,而且他们对姐姐都很好。她们是很好的人。


  

  那天在汪璐姐姐家里发生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不要因为我责怪小瑜儿了。姐也不要愧疚。”


  

  “小瑜儿马上要高考了,我已经很注意她的情绪了。”江晚看着为小瑜儿说情的孩子,实话实说,“我不能在这种时候毁了她的前程。”

  

  

  闻言,江也笑着点点头,“姐做得对。”

  

  

  说完,她似乎怕姐姐又将话题绕回去,跟她说家里的事情,便不停歇的继续往下说。  


  

  “还有搬家,姐,不要考虑我了,之前有一家日料店的老板说,他又开了一家分店,要找一个人晚上看店,我想着这家店离学校不远,而且还有地儿住,就答应下来。”

  

  

  搬家?

  

  

  江也不和她这个姐姐住了?


  

  江晚彻底急了,“不行!你必须和我住一起!”


  

  她心里被江也说的话震惊到了。


  

  这些日子,江晚自认为与江也相处的很好,两人的关系也逐渐磨合。但现在看来,只是她自以为。


  

  妹妹什么都为她考虑到了。


  

  而她,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不了解,她的妹妹,是什么时候竟有了不愿和她一起住的这般念头。


  

  “姐,我要去。”江也声音平静又坚定。


  

  江晚竭力屏住了一口气,又缓又轻的呼了出来。她语气尽量保持着平静。


  

  “小也,我知道那天的事,你一定恨我,恨我不信你,把你打成这样子,是姐姐对不起你,我向你道歉。”


  

  闻言,江也摇了摇头,一本正经道,“姐,那天的事情……我忘了,我不记得了。”

  

  

  江晚皱眉,“你……你还没想起来吗?”她心里想让江也想起来又不想让人想起来。

  

  

  江也还是摇头,“忘了,我忘了。”


  

  江晚信了,“那为什么不愿和我一起?”


  

  江也轻轻摇了摇头。


  

  她的视线飘忽到姐姐面前的那盘小龙虾上。


  

  没人知道她是喜欢吃虾的。

  

  

  她吃过一次,只一口,那种甜鲜的味道便深重在心里。


  

  可是,江天宝也喜欢,姐姐也喜欢。


  

  她便再也没机会吃过了。


  

  刚开始在饭桌上闻到虾的味道便抓心挠肝,发誓等以后长大有钱了,一定天天吃,顿顿吃。


  

  可到后来,时间太久了,味蕾已经全然忘记了虾的味道,只是在脑海里笼统的留下了“鲜美”两个字。

  

  

  连同那种抓心挠肝的感觉一起留下了。


  

  而现在,姐姐对她,又温柔又好,脾气好得像个面人儿。


  

  好到觉得又入了幻境。

  

  

  像泡在蜜里一般。


  

  这种甜要她害怕。


  

  怕这些甜一瞬间的没了踪迹。余生只剩下苦味。

  

  

  她不怕吃苦,但怕那种一瞬间的抽痛和漫长的怀念。


  

  就像虾,尝过了美妙滋味,一旦吃不到,便会想得慌。还要花成千上万倍的时间去忘掉。

  

  

  有些事情,终究失去,便不必开始。


  

  “我不是不想和姐一起,我想要变得更厉害一点。能保护姐姐,保护自己。”

  

  

  少年的未来并没有多少雄心壮志,她只想给她在意的人撑起一片栖息地。仅此而已。

  

  

  再不强求那一点甜。


  

  江晚现在听不下这些,原本劝小人儿跟家里割舍清楚,谁知没劝动不说,小孩还要搬走。

  

  

  江晚心里要急死了,但是也只能按捺着急躁。

  

  

  “你还是个孩子,这不是你现在该考虑的事情。你该听我的。”


  

  “我不是孩子了,”江也笑的纯真,“也就姐把我当孩子。”


  

  少年开心于姐姐的话,并没有看见姐姐情绪的变化。

  

  

  “你执意要去?”江晚又问。


  

  “是,我要去。”江也还是那个答案。

  

  江晚再也忍不住了 ,脸色一变。

  

  

  “跪、下。”

  

  

  闻言,江也愣了一下。她抬眸觑了一眼姐姐的脸色,站起了身,在餐桌边下屈膝跪-下。

  

  

  可能动作不够灵巧,手肘把桌上的公筷蹭了到了桌面上,连带着带出了四五滴汤汁。

  

  

  “抱歉,姐,我把汤弄到了桌子上。”江也边道歉边起身,去洗手池边取了厨房湿巾细心擦着油渍。

  

  

  她知道姐姐爱干净,见不得这些油污,所以她擦了两三遍确保了一干二净。

  

  

  等她处理好这些,这才又跪回原处。

  

  

  江晚看着江也不急不缓收拾着餐桌,原本到头顶的火气也随着那两只修长的手慢慢收敛了稍许。

  

  “小也,家里的事,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想寻一个两全之法,既能独立又能不伤爸妈的心。

  

  

  小也没有这种万全策。没有的。

  

  

  独立和扶弟魔是完全对立的两件事,就像跷跷板,哪怕你觉得你置身在平衡点上,也会转瞬被拖到两头中的任何一头。”

  

  

  江也跪的很规矩。她垂着头想了一会儿,“姐,跷跷板的两头都对我很重要。”

  

  

  “你对他们万分好,他们也不会回馈万分之一,小也,有些事情强求不来的。”江晚急急地驳道。

  

  

  “我知道的,我知道有些东西强求不来,尤其是爱,对爸妈来说,我一直是那个可有可无的,但是对我来说,爸妈、天宝、奶奶还有姐,你们对我非常只能重要。

  

  

  我以真心对待,若是能换得同样的真心,当然求之不得。若是换不来,那我哪怕是死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后悔和亏欠了。”

  

  

  江也一席话说的真诚又平静。

  

  

  但江晚听完站起身来在客厅里暴走了两个来回。

  

  

  她看着乖巧跪着的江也,觉得眼前的这个小人儿内心高在云端,也傻到了云端。

  

  

  她明白过来了,自己这个妹妹不是不懂爱恨。

  

  这个孩子经历那么多的打骂和不公,心里只装着爱,没有恨。

  

  

  对小瑜儿是,对爸妈是 ,对她也是。

  

  

  江晚又气又心疼,好半天才语气颇重的说道:“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人可以活到云端。但不能一直在云端飘着。

  

  

  高处不胜寒,再甜的东西也会变成冰碴。

  

  

  她觉得自己有责任有必要把妹妹从云端拉下来。

  

  

  “家里的事情你不需要管,你也不需要打工,你住家里,所有的费用我出。”江晚放弃了劝服的心思,想要硬碰硬。

  

  

  “不,姐,我得去。”江也抬头抗争。

  

  

  江晚眼睛一眯,“我没跟你商量。”

  

  

  针锋相对,作为姐姐,江晚自然是不退却。

  

  

  江也不敢直视姐姐的表情。

  

  

  她垂着头,眼睛看着地板,不说同意也不敢说拒绝。膝盖传来一阵阵痛也不敢上手揉。

  

  

  江晚看着小孩跪在那儿,不发一言,沉默对抗着。

  

  

  又乖又倔。

  

  

  江晚伸出手,曲起两指扣击桌面,“怎么,身后不疼了,想挨打?”

  

  

  听了这话,小孩连连摇头,姿势更加一丝不苟,整个人要多乖巧有多乖巧。除了她开口说的话。

  

  

  江也说,“姐,我得去。”

  

  

  “真是欠收拾。”江晚眉头紧锁,火再次被人拱到了头顶。

  

  

  她原本并不想动手,让小孩罚-跪也只是想让人妥协。

  

  

  她没想到事情一步步变成了非打不可的地步。

  

  

  她起身,左右扫视了一圈,抬脚往客厅走去。

  

  

  等她再回来时,手上多了一根电视线。

  

  

  “这个你挨过,还记得疼吗?”江晚将电视线的两端拿在手里,问江也。

  

  

  江也身后一紧,不自觉的微微往后躲了一下身子。

  

  

  她喉咙上下一动,“记得。”

  

  

  那种泼油般的痛,她不敢不记得。

  

  

  “说不去打工就不打。”

  

  

  江晚说到这儿,又一字一顿警告。

  

  

  “机会只有一次,你想好了再给我说。”

  

  

  闻言,江也看了一眼姐姐,又看了一眼姐姐手中的线,闭了一下眼,小声但坚定地说道:“姐,我要去,我认打认-罚。”

  

  

  听了这话,江晚的火冲破头顶,火舌呼哧一下直达半空。

  

  

  她猛地一下子站起来,扬起了手中的电线。

  

  

  江也紧紧绷住身子,眼睛紧闭。

  

  

  耳边传来了尖锐的凌空声。

  

  

  “砰!”

  

  

  巨响传来,江也跟着打了一个颤,但身上一丁点也不痛。

  

  

  江也睁开了眼睛。浅木色的餐桌桌面上留下了两道白色的痕迹,像是一个大大的“U”。罪魁祸首在旁边放着。

  

  

  江也看向姐姐。

  

  

  而姐姐却不见了踪影。

  

  

  后来江晚每每想起,都十万分悔恨今日的一走了之。

  

  如果她再耐心一点,或者再强横一点,可能,后面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

 第30章可能有看到的 

 补了

 很多次

 然后

 嗯

 dddd

 我尽力了

  

  

  

  

  

  


 


无线胶装

27


  『这是第十遍我尽力了』

 


  

  江也住了六天,医生说可以出院了。


  

  身体正渐渐变好。


  

  医生说身体恢复正常还需要一段时间,给江也开了一些瑶。


  

  和瑶一起拿回来的,还有一个医-用拐-杖。



  

  有了拐-杖支撑,情况就改善很多。


  

  江也不怎么适应这根拐-杖。


  

  撑着挪了几步后,眼睛和脑子就不够用了,不知道接下来该动拐杖还是收后面那只脚。


  

  汪璐在一旁,看着江也活生生将身残志坚演绎成滑稽的顺柺小猫步。


  

  终于,她不忍心看不下去了。一把将小孩...


  『这是第十遍我尽力了』

 


  

  江也住了六天,医生说可以出院了。


  

  身体正渐渐变好。


  

  医生说身体恢复正常还需要一段时间,给江也开了一些瑶。


  

  和瑶一起拿回来的,还有一个医-用拐-杖。



  

  有了拐-杖支撑,情况就改善很多。


  

  江也不怎么适应这根拐-杖。


  

  撑着挪了几步后,眼睛和脑子就不够用了,不知道接下来该动拐杖还是收后面那只脚。


  

  汪璐在一旁,看着江也活生生将身残志坚演绎成滑稽的顺柺小猫步。


  

  终于,她不忍心看不下去了。一把将小孩打横抱起,放到了汽车后座上。


  

  汪璐坐到驾驶座上,从后视镜里看江也。


  

  只见江也乖巧地趴在后座上,安静的像是小勾。


  

  “今儿出院,你姐姐不在,就我一个人陪你。就不想问问我江晚怎么没来,不好奇?”汪璐问江也。


  

  “今天又不是周末,姐肯定在上班。从我住进医院,姐一直请假照顾我,姐姐工作忙,不好总是请假。”江也答道。


  

  这理由找得,真是无懈可击。


  

  汪璐咂咂嘴,叹为观止。


  

  这是对江晚有多厚的滤镜。

 


  “忙不是理由吧,”汪璐逗她,“再说了,江晚再忙,能忙过我这个小老板?你看,我汪-大老板百忙之中,都来接你出院了。”


  

  闻言,江也顿了一下,像是没有听懂人说话一样,“就是一点小伤,我自己可以的。劳烦汪璐姐……不,劳烦汪美女老板接我。”


  

  “从醒来就汪总汪总地喊我,我又不给你发工资,叫什么老板?”汪璐纠正道,“不是让你叫我汪璐姐姐吗?”


  

  “汪璐姐姐。”江也立马乖巧叫人。


  

  这一声姐姐把汪璐叫满意了,也不好意思捉、弄人了,“放心吧,你姐没去上班,她在做饭呢!说是庆祝你出院,给你好好补补!”


  

  做饭?


  

  江也惊的差点咬、到舌头。


  

  姐姐?


  

  做饭?


  

  庆祝-出院?


  

  这三个词是怎么联系到一起的?


  

  不可能。


  

  姐姐怎么会给她做饭?


  

  肯定是又出幻决了。


  

  一定能这样的。


  

  可万一不是幻撅……姐姐真的给她做饭了呢……


  

  这一丝念头刚一出来,江也毫不留情的将其捻灭。


  

  不,别做白日梦了。


  

  有些东西,强求不来,就不要期待。


  

  就在江也的千丝万绪中,车子在一处民宅前停了下来。


  

  “这是哪儿?不是回姐姐家吗?”江也看着窗外陌生的环境,并没有她熟悉的电梯。


  

  “那破地儿不回去也罢,”汪璐下了车,绕到后座,边扶着人下车边说,“这是A市一处民宿。小是小了点,但胜在风景不错。先住一段时间,住腻了你就和你姐搬我那儿去,我那儿地大,房间随便挑。”


  

  江也下了车,民宿赫然映入眼帘。


  

  一时之间,直观的视觉冲击带来的震撼甚至盖过了听到姐姐给她做饭时的讶异,江也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就在这时,门从里面打开了。


  

  “你们俩在说什么,还不进来?”江晚边说边从鹅卵石铺就的小径上走过来,水池里的水潺潺冒着白雾,在江晚周边氤氲开来。


  

  江也彻底傻了。


  

  直到她进了屋,坐在足足垫了五指厚软垫的凳子上,望着饭桌上的菜时,更觉得自己在梦里。


  

  清蒸的,白灼的,麻辣的,中式的,西式的,还有一些看不出式样的菜。


  

  是真的,真的有饭。姐姐真的下厨了。为了她。


  

  江也一下子震惊到说不出话。


  

  “这,都你做的?”汪璐同样被震惊到了。


  

  “没有,”江晚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太久没做了,锅烧黑了……”


  

  汪璐走进厨房,看着比炭还黑的锅,没忍住,噗嗤一下,乐了。


  

  “姐,你手没溅到、油吧?”江也开口问道。


  

  闻言,江晚心倏地一暖,但转瞬又被江也眼中的小心翼翼戳到了北、极。


  

  江晚心里酸酸的,有些笑不出来。


  

  “我没事,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什么都点了一些。”


  

  江晚不是客套,她是真的不知道江也喜欢吃什么。


  

  小也住院,吃着医院清汤寡水的病、号饭。人都瘦了一大圈,她想亲自下厨给江也做点吃的。


  

  为此,她想了一个晚上。


  

  从A市追溯到小时候,想从有限的记忆里提取江也对食物的喜好。


  

  来来回回,回回来来,想了又想。脑海中竟没有半点称得上有价值的记忆。


  

  印象里,江也没有什么非常喜爱的饭菜,甚至都没有厌恶的口味。


  

  这孩子似乎是有什么就吃什么。


  

  每一餐也不多吃,每一餐也不少吃。


  

  就像现在。


  

  她看着江也夹了几筷子炸鸡附赠的白萝卜丁,碗里的米饭就下去了大半。


  

  而放在眼前的炸鸡小龙虾和青椒牛柳一下都没动。


  

  江晚垂眸,不动神色地剥了几个小龙虾,放在江也的餐碟里。


  

  看着碟子里的小龙虾,江也愣怔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江晚的表情,才说道:“谢谢姐。”


  

  感谢完,用筷子夹起了一只,放进了嘴里。


  

  看表情似乎也不讨厌嘛。


  

  江晚又给人剥了几只。


  

  可这次再递过去的时候,江也却拒绝了。


  

  “姐,我,我不爱吃虾,您爱吃,您吃吧。”


  

  不爱吃吗?


  

  刚才是为了给她面子勉强吃的吗?


  

  江晚拿着小龙虾的手僵在那儿。


  

  “我,我说错话了,”江也敏锐察觉出姐姐不是很开心,筷子也放下了,嗫嚅道,“姐,姐别生气。”


  

  “不就是不吃虾嘛,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来,我吃,”汪璐看出来姐妹两人气氛有些尴尬,将江晚剥好的虾悉数拈到自己碗里,招呼江也,“小也,你吃这牛柳,还有这猪脚姜你喜不喜欢,要不要来一勺?”


  

  “谢谢汪璐姐姐。”江也很给面子的每个都来了一点。


  

  就这样,一顿饭在汪总的协调下,吃得还算进行。


  

  但午饭刚一结束,汪璐这活跃气氛小能手还没邀:功,便被江晚卸磨杀驴,以想和妹妹独处一下的理由无情赶走了。


  

  屋子里只剩下了江晚江也姐妹两个。


  

  江晚去卧室找江也。


  

  江也房间的门虚掩着。


  

  “咚咚”江晚屈指在门上敲了两下,推门而入。


  

  拐杖倚放在墙上,江也正在屋子里练习走路。


  

  可能练了一会儿了,小人儿满脸是汗。


  

  听到动静,见是姐姐,江也语气恭谨地和人打招呼,“姐,您找我有事吗?”


  

  “没事,”江晚走到江也旁边准备随时搀扶,“刚吃完先休息一下,不急着练。”


  

  “姐我不累,我想再练一会儿。”江也坚持。


  

  医生说过,差不多半个月就能恢复正常。可要是每天复健,一周就可以活蹦乱跳。


  

  她得抓紧,抓紧练习,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她,这么多天的休息对于她来说已经很奢侈了,不能再休息下去了。


  

  江也重新迈开了步子。


  

  江晚在一旁紧跟着,“你练习的时候,身边总得有人陪同才是,你一个人,要是摔了可怎么办?”


  

  “没事,姐,我一个可以的。我小心着呢,摔不到。”

  

  

  江也又走了一个来回伸手扶住了飘窗上的木制矮几,身体前倾着,胳膊搭在上边休息,“姐去忙吧,不用顾虑我,我没事的。”


  

  “不行,你一个人我放心不下。要是摔倒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江晚心里是这般想的。


  

  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不行!必须要有一个人陪着你。安全问题,没得商量!”


  

  话刚一出口,江晚便觉得有些不合适了。


  

  可她还没等找补,江也侧过脸,小心觑了一眼姐姐的表情,乖乖道:“我知道了,姐。”


  

  江晚想要撤回编辑的话被堵在嘴里,不上不下。很是心情复杂地看了江也一眼。


  

  江也触到了姐姐的目光,有些怯怯地扭过头,看向窗外。


  

  午后,冬风止住了,外面一片和暖。


  

  “我们去外面的草地上练一会儿吧。”江晚转移话题,提议道。


  

  二十分钟后。


  

  姐妹俩来到草地。


  

  草地不似春夏,有些发蔫。枯败的银杏叶铺了厚厚一层。脚踩上去,咯吱作响。


  

  这般走在上面,倒不至于担心摔倒受伤。


  

  可即便如此,江晚还是小心的扶着江也的胳膊。


  

  江也扔掉拐杖。往前迈步。


  

  大病初愈的少年似乎未完全驯、化双腿。大脑和腿各安排各的。


  

  走了五步,像走了五千步。


  

  “呼——呼——”江也停下了脚步,手撑着膝盖,大口喘着白气。


  

  这时,她感觉一只手抚上了后背。江也整个人都僵了一下。


  

  身后的那只大手似乎没有察觉到江也的异样,从上到下,一下又一下,轻轻给人顺着气。


  

  江也耳尖红红,直发烫。


  

  就在她纠结着待在原处还是躲在一边的时候,小-孩听见姐姐的声音传来。

 

  

  “等一下,小也,我们这么练。”


  

  江晚从江也的右侧出来,走到她面前,面对着她。


  

  江也喘着粗气,一脸惊愕地看着姐姐两手拉起了她的两只手。


  

  “姐……”江也的手猛地想要收回。


  

  但手被姐姐紧紧攥住。


  

  “别怕,跟着我走。”


  

  江也听到姐姐这般说着,拉着她往后慢慢倒退着。


  

  两人贴得很近,从未有过的近,风一吹,江也甚至能感觉到姐姐的头发拂过自己脸颊。


  

  轻轻地,痒痒的。滑滑的,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江也觉得呼吸都急促起来了,她几度想要松开手,走远一点。


  

  可姐姐的手拉得紧紧地。


  

  温暖有力。


  

  江晚垂眸,神情专注盯着江也的步伐,“对,再迈这只脚。好,很好。”


  

  像教小孩学走路般,一前一后,走了一趟又一趟。


  

  江也渐渐被姐姐温柔耐心的话带动,不再纠结躲不躲,注意力放在了两只脚上。


  

  几趟下来,明显走得比方才很好多。不再微微前倾着身子,速度也提了起来。


  

  江也脸上挂起了明媚的笑。


  

  原本能跑能跳,一下子走路都成问题,还得像老耶耶似的拄着拐。


  

  少年虽然没说,但心里其实挺难接受的。


  

  现在练习卓有成效,似乎明天就可以能照常走路了。


  

  江也掩饰不住的雀跃,抓着姐姐的胳膊一个劲儿摇,“再练一次!再练一次!”


  

  这还是头一次,江也主动表现的这么亲昵。


  

  江晚有些意外,又有些惊喜。


  

  小也孩子气的时候原来这么可爱。


  

  江晚看着小、孩罕有的兴奋,有些宠溺地笑起来。


  

  可还没等她欣赏够,江也便讪讪地收回了手,干咳了两声,将手背在了后面。不再兴奋,反而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子。


  

  江晚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拉起了小孩的手,“走吧,我们再来一次。”


  

  小还走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熟练。


  

  这时,江晚忽得松开了江也的手。


  

  小还没有防备,踉跄了一下,才站住了脚。


  

  她抬眼看向江晚。


  

  只见江晚倒退着走出四五十步,朝她拍了拍手,“小也,到姐姐这儿来。”


  

  小也,到姐姐这儿来。


  

  小也,到姐姐这儿来。


  

  小也,到姐姐这儿来。


  

  ……


  

  这句话,像是单曲循环一般,立体音环绕在江也的五脏-六腑。


  

  小还眼眶一热,泪珠差点跟着滚到草地上。


  

  小还垂下脑袋。拼命克制着涌动的情绪。


  

  可脑海里有两个小人儿直嚷嚷,一个说太美好,太梦幻,不要走近,有些东西是怎么努力也争取不到的。


  

  另外一个却反驳,姐姐在喊你,不要伤姐姐的心。让姐姐的期待落空,不管怎样,不要伤害姐姐。


  

  两个小人儿争执不休,江也感觉自己的脑回路要变成豆-花了。


  

  江晚不知道江也心里的惊涛-骇浪。


  

  她见江也站在那儿没有往前走,以为妹妹害怕,安慰鼓励道:“小也,姐姐在这儿呢。


  

  大胆往前走。


  

  不要怕。到姐姐这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