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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瑜

你有没有听过风吹过槐树的声音

他在树下唱起了歌,

树后的小孩探出头,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

时隔多年也不曾变过。

——————

本文有私设   He he he!  有虐

有雷同,纯属巧合

这个文可能不被人发现,也可能不被人喜欢。真的是用心写的。希望耐心看完……

喜欢的人可以看看主页吖
 ——————

1

是夜。

     有一个少年在院子里的槐树下唱着歌。

     夜里的微风吹动了那树的所有树叶。顿时惊起几只夜里享受寂静的...

他在树下唱起了歌,

树后的小孩探出头,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

时隔多年也不曾变过。

——————

本文有私设   He he he!  有虐

有雷同,纯属巧合

这个文可能不被人发现,也可能不被人喜欢。真的是用心写的。希望耐心看完……

喜欢的人可以看看主页吖
 ——————

1

是夜。

     有一个少年在院子里的槐树下唱着歌。

     夜里的微风吹动了那树的所有树叶。顿时惊起几只夜里享受寂静的几只麻雀。叶子簌簌的落下来,在空中打了几个转,缓缓飘下。落在了那少年的身上。他继续唱着歌,唱着湖面上落下的百合花瓣的涟漪,唱着吹拂新叶的南风,唱着纤尘不染的素馨花。

      是秋。

      五层楼的老房有几栋,苔藓爬在最角落的砖墙上。窗户里都亮着即将关掉的灯。只有一个稚嫩的歌声在树下回荡。

       这时树后突然冒出来一个小孩。他好白,像是天上遗落在凡间的精灵,他用自己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少年。

      “大哥哥,你唱的真好听。”

       说着,他奶声奶气的哼起了少年唱的歌,他说湖面上的百合花是载向童话世界的船,他说南风是天使跳舞时的风,他说素馨花是有着快乐魔力的花,他说,他的名字是王一博。

      少年笑着听他说完了东南西北风,然后回答他,他的名字是肖战。

      后来少年踩着落叶慢慢走远,楼上的灯光慢慢熄灭,仔细看看,他还领着一个小孩,笑容满面。

2

      楼很矮,夜很长。

      少年的个子长了一大截,那小孩给他表演了他是怎样在众人的瞩目下升了旗。

      他亮晶晶的眼睛里全是坚定,像模像样的走了正步,然后又给少年表演了一遍他打开旗帜的模样。

      少年不再唱南风,他唱起了树上落下的雪,唱起了冬天静悄悄的早晨,唱起了小草在雪下的新生。

      小孩说雪里面藏着过年的鞭炮,说早晨院里的雪很柔软却又很冰凉,砸在脸上忘不了。

      他还说喜欢大哥哥唱的歌。他说他在文艺晚会上报了名,要去跳舞。

      少年看着在刺骨寒风中他仍然亮晶晶的眼睛,看着眼前的小屁孩长得越来越讨人喜欢。

      “不许收女孩子放在你桌仓里的小卡片和千纸鹤!”

      “为什么呢?”

      “就是不能收!”

      婆娑树影下,雪上有两个人的脚印走向同一个方向,一个大,一个小。

3

      旧楼的灯亮起的越来越少,苔藓越爬越多。

      树枝上挂着新绿,月光照下成几点点影子。

      一个俊郎的小伙哼起了不知哪里听的情歌,树后有个小少年静静听着,什么也不说。   

       他问一博有什么心事,一博摇摇头:

      “战哥,你唱歌真好听。”   

      肖战唱起了桔梗花,唱起了薰衣草又哼起了玫瑰的歌。

     他唱着那些无悔开放的,等待美好的,勇敢的花语,像是讲述别人的人生,像是解释自己的故事。

       树后的那人静静听着,进入梦乡。

       肖战以为他会说起突然变多的作业和隔壁女生的发圈。以为他会说起不好玩的游戏和难看的小说。

        沉默蕴蓄着语声,正如鸟巢拥围着睡鸟。

        他走到树后听见了蛐蛐的叫声。然后细细打量精灵一般的少年。忍不住的用手碰了碰他的睫毛,然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匆匆绕到树前。然后偷偷笑了起来。

       似乎是因为楼太老了,树越来越高,遮住了院子里楼间所有的空隙,苔藓在花园的角落随处可见,篱笆围城的栅栏旁有几个蘑菇长了出来。小小的,怯生生的。

     一片皱在一起叶子在月光下偷偷展开,嫩绿的它悄然在夜色中迎接新的轮回。却突然来了一阵狂风,吹得枝子剧烈晃动,寂静的夜突然被风撕裂了宁静。

   肖战又绕回去挡住了吹在王一博身上的风,深怕吵醒了此刻沉睡在梦乡的精灵。哪只那刚生的叶已经结束了自己的一生,飘落在地。

   “战哥。”

     肖战没说话。

   “风吹过树的声音很好听。”那精灵继续说。

   “啊?”

    精灵却没有回答。

   和战哥的歌声一样好听。精灵想着,享受长夜。

4

      夏天树上的槐花开了,淡淡的清香席卷了整个院子。

      隔壁的王大妈搬去了更远的地方,她说那边的邻居搓了好几桌麻将,就等她一个人,这几天只能打牌。

       对面的孙姨腿不好,弃了这老楼,搬到了电梯房。

     清晨从窗外飘来的花香叫醒了肖战,对面能看到王一博家的窗户。那窗里的窗帘忽然被拉开,王一博站在那里,肖战用两只手向下指了指——那是他们的暗号。透过窗王一博的身后走来了一个女人,那是他的妈妈,她看向了自己的方向,隔得太远看不清什么表情。

     肖战走到了树下,看到了等在那里的王一博。

    肖战不知道唱什么歌,王一博却最先说话。

    “我在学校学了反比例函数。”

    “嗯。”肖战回答了一声开始调动他六年前的记忆,却只隐隐约约想起两条曲线。他等待着他的下文,王一博却再没有继续。

      战哥……我要走了……

      妈妈想把我送到很远的地方。那里没有你歌声里的花草也没有这棵老树。

      战哥的笑容很好看,像夏夜里飘来的槐香般清甜,战哥的声线很温柔,像仲夏夜里有着繁星的梦。

      我只能在心里说,你……听到了吗。

      忽然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拢住,那人却在微微颤抖。像是拢着一碰就消失的泡沫。

      “我在。”手却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背,用尽力气,用自认为最珍重的语气说,我在。所以你不要怕,不要担心,一切都会有好的结果。

   外国的歌词里的卡萨布兰卡花在不知名的花园里淡淡绽放。你说你没见过这样的花,别着急,它和老树上的槐花一样美丽。

      歌谣徒然被打断。肖战的肩几乎是被粗鲁的拽离王一博,他重重摔在地上,地上老树掉落的树枝将他试图稳住自己的手划开了一道骇人的口子。惊愕的眼神还未收回,他看到了那个女人——王一博的母亲。

     她似乎喊了什么,肖战被痛感弄得一阵眩晕,等到再度清醒。

     “你不要碰我的儿子!你滚,滚开啊……”她拉着王一博倒退着,眼底除了怒火还有不明的意味。

     不是不明的……他似乎觉得自己,很恶心……大概是这个意思吧。她拉着自己的儿子,用另一只手试图堵住看着自己的眼睛,那眼睛里好像依旧沉溺于带着花香的拥抱,好像又因为突然的巨变而怔住。她堵住那双眼睛,如果一个母亲这么做了,只能说明——

    她在保护自己的孩子不要看到人间最肮脏的东西。

     她在试图清除掉自己孩子关于眼前这人的所有记忆。

     她拉着自己的孩子远离我,那孩子手中却拿着什么拼命递给自己。

     好远啊,我好像拿不到了。

     那孩子似乎也觉得太远了,挣脱了自己的母亲,不顾一切的将手里的东西递给自己。

     赶快拿到啊……手上的疼痛几乎让自己疯掉,在理智被吞噬掉的最后一刻,他看到那精灵眼睛里的淡然全部破碎,因为他的母亲拿到了那个他不顾一切递给他的东西,然后,撕得粉碎……

    那个精灵几乎是被拖走的,曾远远伸出的手再也没有力气。

    对不起……

    对不起……

    绕了我吧……

    众人嫌弃的眼光中,脑中只有绝望到只剩求饶的字眼。

    别看了,我知道我错了……我知道……

    脑中只剩下精灵最后支离破碎的眼神。

    别看了……

    他想起他身边的人知道他不正常的态度。他只能故作云淡风轻,刻意隐藏实则却要疯掉。他喜欢的……是男孩子。

   人们似乎看到怪物般的,将最难听的字眼全部按到自己身上却从来不知道自己什么都没有做过。他只能任凭自己的心狠狠哭泣,只能任凭它被那些可恶的字眼划出道道血痕,然后再平静的活下去,从始至终,他没有指望过任何人喜欢自己,却也没有怪过任何人。

   他看到了拼命向自己送过来的东西。

   是一张小小的卡片,上面粘着一只千纸鹤。

   他看到了他母亲翻开那张卡片,上面工整的字样。

   我喜欢大哥哥,喜欢战哥。

   后来,那卡片和千纸鹤被撕碎然后挫骨扬灰。散落在有着淡淡槐香的风中。像自己最后的希望被人夺取,撕个粉碎,不留余地。他的期待的美好便像是夜里海波上发出的光,痕迹也不留地就泯灭。

   他仿佛被1公开处刑,被众人眼神里的刀一次次凌迟,然后把自己白骨暴露在阳光下让所有人啧啧称奇。。

   别看了……

   众人终归散去,他仿佛是一只小鹿在独自舔舐自己心灵的伤痕,然后轻轻捡起被风吹散的纸片。独自一个人忍受处刑后的折磨。然后继续糟糕的生活。

   踩着沾着自己血的槐花,清香也占有一丝血腥味。

  我……也很喜欢小精灵……只是

  夏风吹过院子,槐花纷纷地飘落,血一滴一滴的从洁白的衣衫长滴下。明明是最温暖的夏,吹来的风却比冬天的还要锋利,落下的花比冬天最大的雪还要凄凉。

  捏着一手的纸碎片,头疼欲裂,不知那句话触碰到了泪点,还是句句话都刺激到了自己的泪腺,只能任凭心痛模糊自己的眼睛然后泪流满面。

           _ 精灵啊,你知道吗?_

  肖战一步一步挪回自己家,

           _ 歌里的桔梗花不只是无悔还代表无望_

  肖战笑自己的人生如戏,感叹观众们还未弄清事实就已上升演员。

          _ 歌里的薰衣草不只是等待,而是等待无望的爱。_

    然后他跌跌撞撞回了家,想不顾一切的抛弃这糟糕的人生,然后沉沉睡去。

           _ 歌里的玫瑰或许曾经勇敢的追求爱,如今只剩绝望席卷人生。_

    最终我只能嘲笑自己的懦弱,继续在残酷的生活中苟延残喘。

          _精灵,你听到了吗?_

          _恳求你,回复我。_

5

   C市的繁华地带有一个设计工作室,听说那里面有一个很帅的设计师。如果他想让你接受他的设计,他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笑笑而已。他的肖式笑容,是他的最大武器。有着这么一句话,“他笑得温柔,却不曾有过朋友。”说的就是那个设计师,他几乎是在人类必须群居的地带执拗的独自坚持独居。

   他随身带的小本子的封皮上画着卡萨布兰卡花,背面绘着一朵小小的桔梗。若是他从你身边经过,你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槐香。

    C市没有槐,哪来的香味?  谁知道呢

   他就算已经足够的经济实力去买车,却仍然倔强的挤地铁。

   他在渴望什么,又在寻找什么?

   不知。

   在地铁上,肖战疲惫的闭上了眼睛。一个十四岁的小孩声音传到他耳中。

    “我们老师讲课太神奇了,反比例函数都叫他讲的那么艺术。”

    “你们老师怎么说的?”

    “两条曲线,无限接近,永不相交,在原点处断开。”

     哦,是这样。

     曾经也有一个精灵跟他提过这句话,他的眼睛亮晶晶的。

     时至今日,他才想起了后面一句。

     如果相交,便是错,一错再错,满盘皆输。

     ……

     又是以最残酷的方式解开了他隐藏最深的伤疤。眼角忽然多了一滴泪,被地心引力影响着,重重摔在地上,粉碎。

     其实此生没有爱情也无妨.

     余生只维持理智,然后全身都是刺。

     全是理智的心,恰如一柄全是锋刃的刀。 叫使用它的人手上流血。   那又如何。
    
     想起自己家里伴随着自己活的各种小药片,只能笑笑。

     地铁站里突然有一抹亮眼的白色刺激着他的脑神经。

     鬼使神差的,向那抹白色追过去,像是飞蛾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火。

    我推开无数人,

    哦,是那个精灵。他染了白色的头发,让人移不开眼睛.

   今年他27,他21。

   可是飞蛾找到火之后扑过去等待他的是什么结局。

   是受伤,是死亡。

   我不敢,我要逃。

   “战哥。” 火却叫住了飞蛾。飞蛾只能回头。

   “我还喜欢你……”极其小声的,却又极其直白。

     我听到了,但只能装作没听到,逃回那个虚伪的安全小窝。脑中无数个想法一滚而过,身体却从始至终都在逃离。那火却追上了飞蛾。手中的小本子被过往的人群撞的跌落在地,他回头准备要捡起,只能对火说

    我不喜欢你,别闹了。

    但本子里有一张卡片掉出,上面满是胶带黏过的痕迹,满是裂缝的卡片上粘着一只小小的千纸鹤。那精灵看着卡片却说不出一句话,几乎呆掉。

   不要,不要,饶了我吧……

   飞蛾拼命飞舞。

    “战哥。”

     那精灵说话了。

    “桔梗还代表永恒。”

     是啊桔梗还代表永恒。。世事变幻,物是人非,可……爱永恒依旧。

     28岁的他像20岁时抱住了精灵,不过这次是紧紧的。再也不会放手了。

     再也不会了。

     二人身上的槐香交织在一起,愈发浓郁。

6

  肖战和王一博又回到了某棵树下。

  曾经的少年唱起了歌,那小孩闭上眼睛聆听。

 在我的心头燃点起那休憩的黄昏星吧,然后让黑夜向我微语着爱情。

  

END

卡萨布兰卡花——淡泊,远离世俗的爱。

  

——当我和拥挤的人群一同在路上走过时,我看见您从洋台上送过来的微笑,我歌唱着,忘却了所有的喧哗。       
                                          ——《飞鸟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