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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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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鱼还在天堂游泳

新年感想(过期版

[图片]


有时候觉得怀旧是多么可笑的事

人们倒数着时间,把纷纷的都聚合

新年快乐没有什么预示地降临了

好像神谕除了告慰什么也不会带来

身处仪式感的漩涡里

情绪在拉扯中生产出悲伤、感叹

似乎是过去了一年

恍然发觉时才仓促地在火星末尾翻找岁时的痕迹

烟花升入天空鼓噪,

隔着江面我也能感受到对岸人群熙攘的热闹

在每一朵焰火里都生存着人们不息的热情

璀璨地聚合,然后流窜、陨灭

钻进温暖的被窝,我听到零散的回声

是不守纪律的烟花离群的喧闹

再滑稽的延长也将走到边际

万籁俱静地入梦我听到美好的愿景汇聚成不息的河流

最终还是百无聊赖地过去了





有时候觉得怀旧是多么可笑的事

人们倒数着时间,把纷纷的都聚合

新年快乐没有什么预示地降临了

好像神谕除了告慰什么也不会带来

身处仪式感的漩涡里

情绪在拉扯中生产出悲伤、感叹

似乎是过去了一年

恍然发觉时才仓促地在火星末尾翻找岁时的痕迹

烟花升入天空鼓噪,

隔着江面我也能感受到对岸人群熙攘的热闹

在每一朵焰火里都生存着人们不息的热情

璀璨地聚合,然后流窜、陨灭

钻进温暖的被窝,我听到零散的回声

是不守纪律的烟花离群的喧闹

再滑稽的延长也将走到边际

万籁俱静地入梦我听到美好的愿景汇聚成不息的河流

最终还是百无聊赖地过去了




数学,我的一生挚爱

前赴后继,迎来光明

    “利德姆,快来训练!父亲马上要来检查了!”戴维看着地上正在捣鼓发条齿轮的妹妹,催促着。

  小家伙继承了父亲的非凡途径,天赋异禀。按理说只要好好培养,长大后肯定是个高序列。可她偏偏喜欢研究机械,对非凡者什么的毫无兴趣,大家对此都很无奈。让人更可气的是,利德姆一出生就是序列8。

  而戴维口中的父亲正是戴里克,在妻子艾雯克去世后,他拼命的探索晋升到前序列,成为了白银城探险小队的总队长,带领队员们寻找神的遗迹。这次探险让他觉得不安,危险越来越多,很可能不久之后将会有一场大战。

  “你......

    “利德姆,快来训练!父亲马上要来检查了!”戴维看着地上正在捣鼓发条齿轮的妹妹,催促着。

  小家伙继承了父亲的非凡途径,天赋异禀。按理说只要好好培养,长大后肯定是个高序列。可她偏偏喜欢研究机械,对非凡者什么的毫无兴趣,大家对此都很无奈。让人更可气的是,利德姆一出生就是序列8。

  而戴维口中的父亲正是戴里克,在妻子艾雯克去世后,他拼命的探索晋升到前序列,成为了白银城探险小队的总队长,带领队员们寻找神的遗迹。这次探险让他觉得不安,危险越来越多,很可能不久之后将会有一场大战。

  “你别老拿父亲吓唬我,他都没回来过几次。”利德姆满不在乎的拿起螺丝刀,“再说了,有什么好怕的。”

  “你……”戴维皱着眉打量着正值青春期的妹妹却无话可说,“一会别怪我没提醒你。”

  两人正绊着嘴,利德姆突然停下放下齿轮站起身,戴维回头一瞧,是父亲来了。

  “父,父亲……”利德姆尴尬的笑了笑,戴维正冲她拼命示意着。她试图挡住地上的一堆零件无果,戴里克走进,看着利德姆两人的小动作没有拆穿,他问:“训练好了吗?”

  “啊,还差一点。”利德姆脸不红心不跳的扯了个谎,她对视着父亲深邃的眼睛镇定的回答着。

  “那你把新学的仪式魔法操作给我看,不准看配方纸。”戴里克带着两姐妹来到材料库,打开厚重的铁门示意两人进去。

  “我去准备一下。”利德姆有些慌了,自己连新仪式魔法需要的材料都不记得,更别提操作了。她经过戴维身边戳了戳她,戴里克沉声道:“戴维,不准帮她。”

  戴维冲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好自为之,安静的退到一旁不说话了。

  利德姆硬着头皮翻找着材料。架子上布满了灰尘,呛的她直咳嗽。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她才找到几个材料,戴里克背着手站在一旁,脸色有些阴沉。

  “好了,再给你一个小时你也找不全。”戴里克上前打断了利德姆,语气里是无奈,“就一个基础的仪式魔法,你练了3天还没记住材料?”

  “爸,您就饶了我吧,我对这些真的没兴趣啊。”利德姆哭诉着,她不是很认真,因为平日里父亲会笑着调侃她几句,或者和她们吃着烤串一起聊天。

  而戴里克这次却沉默了,一场恶战即将到来,他看着眼前仍然有些随意的利德姆,突然发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兴趣重要吗,重要,可对抗危险是每个白银城非凡者的宿命。世代更替,似水流年,洛薇雅队长、科林长老、无数无名的探险者一个接着一个消逝在那场前所未有的、残酷的战争中。

  黑暗是无尽的,危机四伏的白银城人心惶惶。找到神是信念,是支撑白银城百姓活下去的希望,是世世代代的期望,尽管神可能已经不复存在,黑暗的背后可能一直都是黑暗。

    “爸……?”利德姆看着沉默的父亲,越发觉得不安,父亲这是怎么了?是自己有些过头了吗……还是生气了?不大的材料库很是寂静,她小心翼翼的开口,“对不起,爸,我下次不会这样了,我一定好好练习。”

  戴里克看着眼前十几岁的少女,其实如果可以,他也想让自己的孩子平安健康、快乐的活下去,可这就是宿命,是的,宿命,水中月镜中花,可能代表着无尽深渊的宿命。

  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般,戴里克沉重的叹了口气:“你跟着我去个地方吧,应该就会明白一些事了。”

  利德姆天赋极高,估计晋升到序列7后就要带她去探险了,队员日益减少,也应该让她了解些事情了。

  白银城的天是灰蒙蒙的,空旷没有边也没有际。路边有几间屋子是空着的,花坛杂草丛生,灰积了厚厚一层。这里的情况似乎比上次来更糟糕了,利德姆想。

  “到了。”戴里克停在了一座陵墓前,打开门示意利德姆进去。

  利德姆好奇的往下走,楼梯很长,一直延伸到黑暗里。点亮火把,走到一半时利德姆突然慢下了脚步,她的呼吸变得有些困难:眼前是一座座墓碑,在原本空旷的场地里显得格外拥挤。

  “白银城死亡的人数越来越多,这些还都只是探险队成员的墓碑。”戴里克走过来,他指了指面前一座较为崭新的墓碑,手微微颤抖,“他是我很好的朋友,在一次探险时被一个诅咒影响,他才20岁,刚结婚。”

  “那个墓碑是我以前队友的,他比我们所有人都要积极乐观。”戴里克的声音像是患了重感冒般从远处飘来,“可他就死在我面前,他救了我,而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长眠于那座陵墓。”

  “爸……”利德姆看着父亲,戴里克的声音有些颤抖,印象中的父亲很少流泪,她绕开墓碑来到父亲面前却什么也说不出,气氛沉重且压抑。

  “那座墓碑是你妈妈的,她走的时候让我照顾好你们。”

  “如果可以,我也想让你去研究机械,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戴里克调整好情绪,眼眶还是微微泛红,“我也有私心,想让你和戴维不走我的路,想让你们活下去。”

  “但……”戴里克哽咽着,“我要为白银城的未来考虑。利德姆,现在探险队队员越来越少,下次探险你可能……也要和我们一起去。”

  “爸,我……”利德姆有些无措,她不怕探险,可她不知道该怎样安慰眼前这个鬓角发白,一向乐观的父亲。

     “我没法救所有人,可如果就连女儿都走在我的前边,那我还是个父亲吗。”戴里克苦涩的笑着摇摇头,“只有让你更强,你才有可能活着走出去。”

  “爸,对不起……”利德姆上前搂住了父亲,这对一个没经历过生离死别的少女来说有些太沉重了,但白银城经不起等待,“让您担心了,我以后一定认真练习。”

  这个裹着厚厚的大衣的队长,步入中年的男人,在一个个充斥着绝望的夜晚,独自咽下所有痛苦和对亲人的思念,唯有在这个封闭的陵墓中才得以说出。

  离开前,戴里克带着利德姆郑重的弯腰鞠躬。利德姆跟在父亲身后,心被什么压住,变得沉沉的。在平日熟悉的景色里,她看到了一个个为命运而战斗的青年离开家,回来的却只有一座座冰冷的黑色方盒,里面装着世代白银城非凡者的未来。

  无数人长眠于地下,又有无数人前赴后继的向着危险宣战,所有人都在拼命的奔赴等待,即使要付出的代价是生命,是灭亡。

  “你第一次去探险,一定要小心一点。”这一个星期利德姆训练的格外认真,她已经成功晋升序列7。戴维对父亲把自己留在家这件事有些不满,但还是唠叨着利德姆。

  “哎呀知道了,放心。”利德姆对姐姐唠叨这件事习以为常,任由戴维检查。

  “拿着,我前几天给你求的。”戴维塞给她一块怀表,“戴在脖子上!”

  利德姆含糊的接过怀表,冲戴维招招手,跟着父亲向外走去。

  “一会下去探险,你跟在我身后,不要乱碰任何东西。”戴里克叮嘱着,虽说序列7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但利德姆没有作战经验,他始终放不下心。

  “知道了,爸,您自己也要注意。”利德姆跟着父亲和探险队成员们集合。所有白银城百姓的目光汇聚在他们身上,他们是所有人的英雄,利德姆第一次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自豪。

  “利德姆。”走了很长的路,终于到达目的地。其他人陆陆续续的沿着楼梯走下去,戴里克把利德姆留了下来,递给她一张图,神情严肃的说,“这次探险很危险,我们要去寻找一块燧石。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一定不能碰我!我的身上很可能残留着诅咒。”

  利德姆很担忧,但仍点点头。戴里克从口袋里塞给她一枚戒指,顿了顿交代道:“这是你母亲去世前留给我的,你一定要带着它活着走出去。”

 利德姆还想说什么,被父亲推着走下楼梯。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灰尘味,越往下走火把越暗,预示着危机四伏。

  利德姆打量着四周粗糙的壁画,人们口中的战争对这里的所有人似乎都司空见惯,没有人在意它会在什么时候开始。

  路到了尽头,戴里克和其他队员们仔细观察着四周。利德姆看见不远处有一堆零件,她有些兴奋的走过去,戴里克没有制止,她刚蹲下身想捡起时,戴里克示意旁边的队员一指,眼前崭新的零件变成了一堆干枯的血肉。

  然而利德姆没有害怕,她起身接着往前走,处处可见动用非凡能力的遗迹。

  “别紧张。”戴里克碰了碰她的手臂,利德姆轻轻点头,她觉得呼吸渐渐有些困难。

  “队长!快来,燧石在这!”不远处有队员呼喊着,经验告诉戴里克这很诡异,一路上没有任何阻拦,甚至燧石就摆在明处,摆明了想要他们找到。他高声回应着:“所有队员立刻远离燧石!”

  “队长,你看。”利德姆被父亲拦在身后,不远处地上有一块刻着特殊符咒的燧石,盯久了会让人觉得焦躁不安,利德姆甩了甩头,应该是心理作用。

  “不要去看燧石!上面很可能残留着诅咒!”戴里克推了利德姆一把,和几个年龄较长的队员慢慢靠近留下年轻的队员站在原地。

  几个老队员沉默良久后交换了眼神,戴里克点头示意,用眼神制止了一旁想说话的队员。他熟悉的声音在这里充满了浑厚的力量,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大家都往后退,燧石应该没什么问题,但按往常的规则要先检查。”利德姆发现跟着父亲的几个队员表情很沉重,她很不安,想上前帮忙,被旁边的人拦住。

  戴里克有些粗糙的大手细微的颤抖,渐渐靠近燧石,撕裂的痛将他吞噬,他皱着眉忍耐,最终终于拿起了燧石。皮肤接触到石头的那一刻,戴里克身形猛的一震,利德姆惊慌的喊着:“爸!”

  “队长!”年轻的队员们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可近处的老队员不知道做了些什么,双方之间有了一层屏障,怎么也过不去。

  戴里克情况很糟糕,他强撑着想站直身,最后被无形的痛苦逼的撑着墙半跪下去,掌心里的燧石迸发出一道道扎眼的光。利德姆拼命的拍打着,她不断的试图打破屏障,戴里克看着她,干裂的嘴唇缓缓张开,像病床上的将死之人一般有气无力:“往后退,利德姆,这,是命令!”

  利德姆僵住了,深深的无助用窒息掐住了她的咽喉,泪水顺着少女骄傲的鼻梁滑落,她捶打着屏障一边拼命示意旁边的队员去救戴里克,一边拼命的冲着父亲喊着什么。

  声音嘶哑,回荡在幽静的陵墓里,格外刺耳,震碎在场所有人的心,队员们悄悄的抹着眼眶。

  生死离别,遥遥无期。

  闭上眼睛前的最后一刻,戴里克用尽全力冲利德姆笑着竖起了大拇指。手垂下的那一刹那,光芒消散。戴里克躺在地上很安详。

  “爸……爸!”利德姆看着父亲的尸体被一阵蓝光渐渐包裹着,屏障消散,她起身冲过去,身影在颤抖,她想用去抱住父亲,可被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拦住:“你的父亲拯救了所有人,他是永远的英雄。”所有人垂着头肃立,有人在安慰女孩,可语言在此刻变得这么无力,而他们连抱住她都不能做到。

  “爸……你回来好不好!我不要什么英雄,爸!”利德姆的手在空中颤抖的挥舞着想抓住什么,可空气中只有陨落的细小灰尘,纷纷扬扬的撒向地面。

  戴维没有多问,此刻她反而很坚强。可没有人知道,这个刚成年的少女在黑夜里的哭声有多无助绝望。

  利德姆则最大限度的发挥了自己的天赋,她拼命的训练,晋升速度自然远超常人。小女孩渐渐长大,一次又一次的探险丰富了她的战斗经验,曾经那个被父亲保护的女孩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在完成一次极其危险的的探索之后,利德姆通过壁画和几千年遗留下的线索得知,只需要再找到另一块燧石,通过仪式魔法就可以消除诅咒。

  少女的笑容如同艳阳般光辉灿烂。利德姆明白这次探险生还的概率会很小,可她不在乎,因为自己终于可以完成父亲的心愿,让世代被困在黑暗里的白银城迎来本就属于他们的光明。

  出发前一天利德姆远远的注视着父亲的墓碑,她没有靠近,只是独自在风中肃立着。利德姆突然笑了:“爸,妈,等我拯救了白银城,就来看你们。”

   决战来的很突然,诅咒从燧石上逃了出来,利德姆隔开所有队员,平静地上前对抗着诅咒。它前所未有的危险强大,利德姆不停的往前逼近着,眉眼之间是狠厉的熟练和不惧,她等这一刻太久了,白银城等这一刻等的的太久了。

  坚硬的基石深深的凹陷下去,一道道刺眼的光迸发着,利德姆没有去管诅咒对自己的影响,青筋毕露,鲜血顺着利德姆脸颊滑落,失控可能就在下一个瞬间。诅咒抵挡不住猛烈的进攻,越来越虚弱,利德姆察觉到它想跑,用尽全力对准它猛的一击,然而利德姆也因此受到严重的影响,屏障被迫解除,队员们纷纷上前进攻着,诅咒的身形越来越明显,它在不停地摇晃,即将支离破碎。所有人齐心协力发动最后一击,“砰”,困扰折磨白银城几千年的诅咒,在一声刺耳的爆炸后,化作尘埃渐渐消散在空中,他们甚至感到不可置信。   

  利德姆反应过来,她阻止队员强撑着起身拿起燧石,用尽最后的力气完成了仪式魔法的操作后退到一旁。她从未觉得心跳是如此的强烈,“扑通,扑通”拼命的挣脱胸腔的桎槁。什么都没有发生,一阵良久的沉默,有队员用非凡能力传播了地面上隐隐传来的有些沉闷的庆祝尖叫,导火索般引爆了所有人的欢呼,利德姆虚弱地笑了笑,渐渐闭上了眼。

  也许是戴里克的保佑,利德姆在昏迷2个月后渐渐能从床上起身。她起身看着柜台上戴里克的照片,自从父亲去世后她就一直放在屋里,利德姆侧头笑了笑:“爸,妈,你们看到了吗?我们真的做到了。”

  和父亲说了很多话,利德姆看着堆了半个屋子的的物品,戴维表示这是大家给她的慰问品,让利德姆自己处理。利德姆看了看,是一些非凡材料,估计整理一下都可以去开一个非凡者杂货铺了。

  她冲着端着汤进来的戴维挤了下眼眶:“姐姐,帮个忙呗。”说完还可怜的眨眨眼。

  “哎呀,有事就说,真服了你了。”戴维有些不满却仍宠溺的看着利德姆,毕竟不管怎样,她一直都是她的妹妹。

  “和我整理一下这些材料呗,然后发给白银城的非凡者们。”利德姆接过勺子,“帮帮我嘛姐姐,这么多我一个人得整理到猴年马月。”

  “就这事啊?行。”戴维答应的很爽快。

  在被灌了一星期的补汤后,利德姆终于被允许在院子里晒太阳,她想去看看父亲和母亲,被戴维告知不久后就是清明节,并且自己身体还没有恢复,不能走出院子,利德姆只能从命。街上吵吵嚷嚷的,阳光照在人们的脸上,今天的天格外明媚。

  白银城的百姓们簇拥着挤在院子里,他们热泪盈眶的攥着利德姆的手激动地说不出话,利德姆被这场面弄的有些手足无措,却也和大家一起笑着。

  所有人都在围着利德姆欢呼,神没有忘记白银城,被抛弃绝望之中的他们沉沉浮浮,好在他们见到了前人口中描述的久远的光明,终于摆脱了宿命的牢笼,等待白银城非凡者的是前途无限的未来。

  晚上吃饭时,利德姆很兴奋地向戴维分享了自己今天帮几个小朋友修好机器狗这件事。戴维撇撇嘴,塞给她一个礼盒就匆匆的进了厨房,利德姆打开盒子咧嘴笑了,里面装着崭新的大包零件,还有一张贺卡——“送给我的英雄”。

  又是一年清明节,戴维默哀后放下花束,看了看利德姆:“我先去看看妈妈,在那等你。”说完轻轻拍了拍利德姆的肩。

    等到身边无人了,利德姆半跪着抚摸着墓碑上的字,不远处扬起一阵风,托起她的发。

  利德姆笑着,她昂头闷了一口烈酒咽下,热浪侵噬着她的胸腔,滚烫的泪水滑落,苍白纤细的手在发抖:“爸,我来看您了,本来很早前就该来的,戴维她总是那么操心。”

  “爸,你看,我做到了,没让您失望吧?”

  “爸,这都是您以前最爱吃的菜。” 

   “爸,您不是嫌弃我魔法施的不好吗,现在我学会了,您有空就来看看。”

  “我晋升到序列4了,看,白银城留了一个小队保护大家,我现在是队长了。”

  “爸,我想吃你做的饭了,野菜也行。”

  “爸,我一直都在认真训练,您看到了吗。”

  “爸……”

  说着说着,利德姆的胸腔不受控制的起伏着。悲鸣回荡在陵墓里,徘徊在白银城上空,传的悠长,久远。

  这一刻,有数以万计的白银城百姓同样声嘶力竭的在亲人面前哭喊着,带着悲伤,带着旁人无法理解的激动,浩劫余生,终见光明。

  神没有忘记他们,更准确的来说,科林、落薇雅、戴里克、利德姆……无数个为白银城光明奋斗的人们,他们就是白银城的神,他们永远与白银城同在,他们的名字会永远刻在白银城百姓的心中,一代又一代的传下去。

  白银城迎来了新生,它终将见到了外面的世界,在这个世上留下了属于自己的痕迹。

 

正在修行的道长

原创:七色花系列故事之一:消失的男友

#原创故事

#七色花故事:消失的男友

1,)

好久没联络的友人风突然联系我:

“想听故事吗?想听的话就见一面吧。”

这简直让我没有选项,于是问在哪儿见面?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在你家吧。”

又是没有选项:谁能拒绝一个老友的来访?

  

风看上去瘦了,原先柔和的脸部线条有了雕刻感,眼神里有种机警和冷漠,虽然她在对我微笑。

她的男友没有跟来。这让我既松了口气又觉得奇怪:

“你的跟屁虫是迷路了还是失踪了?”

  

风盯着我,神情显得很古怪:你怎么知道?

哈?

风叹了口气,好像一下垮了似的瘫倒在沙发上:好累啊。

“那你先歇着。我去给你泡杯咖啡?或者茶?”

“茶。我要...

#原创故事

#七色花故事:消失的男友

1,)

好久没联络的友人风突然联系我:

“想听故事吗?想听的话就见一面吧。”

这简直让我没有选项,于是问在哪儿见面?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在你家吧。”

又是没有选项:谁能拒绝一个老友的来访?

  

风看上去瘦了,原先柔和的脸部线条有了雕刻感,眼神里有种机警和冷漠,虽然她在对我微笑。

她的男友没有跟来。这让我既松了口气又觉得奇怪:

“你的跟屁虫是迷路了还是失踪了?”

  

风盯着我,神情显得很古怪:你怎么知道?

哈?

风叹了口气,好像一下垮了似的瘫倒在沙发上:好累啊。

“那你先歇着。我去给你泡杯咖啡?或者茶?”

“茶。我要喝你那’上好的普洱‘。”

一如既往的挑剔~虽然挑男人的眼光不咋的,我暗暗松了口气。谨遵吩咐去泡茶。

  

几杯茶和一些坚果零食下肚,风终于又开口了:茶不错。但我的故事,我敢说即使是你,也没听过我这样的故事。

我表示洗耳恭听。

  

“你知道我之前跟肯一起去自驾游了吧?”

我当然知道,在她旅途的一开始,我还经常能看到她po的动态,某座小镇,某座城市,某条大河,某个大湖,某个山,某个草原;白天或夜晚;最初是她各种各样的欢笑,后来是背影;动态从频繁到稀疏,后来就没有了。我曾经问过她:到哪儿了呢?过了一段时间她回复:在路上。信号不好。回来联系。

  

2,)

风开始了她的故事:

一开始我们玩得很开心。路线是我们经过很久的研究做的攻略,我们特地避开了那些名胜,我们要去看真正的风景,而真正的风景只存在于那些未开发的地方。天然的景色与人。

  

后来我们起了争执,因为我们的供给出现了问题。你知道那些未开发的地区意味着什么吗?我买不到我想要的东西。有钱也买不到。更多的时候是同样的钱甚至是更多的钱买到的东西是我在正常情况下绝不会用的。

  

我们就要不要继续走下去争论了好多次,有时是我不想继续了,有时是他不想继续了,我也奇怪为什么每次我们都会有分歧?你也知道,以前肯都是听我的。

  

那次争吵是在车又出现问题后——汽油造成的问题,我们把车放在那个小镇上唯一的一个车行维修,修车的说一开始说要一个礼拜,后来改口说要2/3天,因为他那里没有需要的零件,必须要进城去买。

  

在镇上一家饭馆兼麻将娱乐休闲馆兼旅馆的店里暂住下来后,我站在房间里,看着床上那有明显污迹的被子和床单说:我们回去吧。

我等着肯的反对——这一路上我居然习惯了他的反对,

果然他说:这是最后一站了,这时放弃不觉得遗憾吗?

  

‘有什么遗憾的?又不是我们人生最后的旅行,想来,以后还可以来。’

‘既来之则安之。反正车也要2/3天才能修好,不如就乘这两三天我们完成这最终之旅,给我们的旅行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你知道,争论总会没完没了。所以后来我们决定先住下来休息,等第二天再说。

  

第二天我们的意见又统一了,可能是因为休息后身体舒服多了,也可能因为那天天气太好了,清澈的蓝天,风不疾不徐,阳光十分明媚,站在房间外面的走廊上,可以看到附近的那座翠绿的山——我们的最终站。

  

我们向当地人打听怎么去那座山,爬山需要多少时间,有什么注意事项,我们需要带什么设备,等等。

那些人很奇怪地看着我们,说这不过是座普通的山,上面又没什么名胜古迹,也没什么珍禽异兽,总而言之,没什么可看可玩的,为什么没事要去爬它?

  

我们说我们单纯就是喜欢大自然,喜欢看看野山野水,野树野草野花。感受大自然的气息,就是一种乐趣。

他们笑起来,说你们城市人都是这么奇怪的吗?

其中一个老头对肯说:小伙子,听我一句劝,带你的老婆回去吧,好好的舒服日子不过,爬什么山,吃太饱了就造个娃,不比爬山强多了。

其他人一边哄笑,一边附和。

  

后来他们看我们坚持要去,就说要去就早点去,太阳下山之前一定要走出来,天黑了在山里容易迷路,山里也没信号,他们不会没看到我们回来就会进山找我们,因为他们也会迷路。镇上也没足够的搜救警力。

  

我跟肯商量了下,决定当天休息一天,第三天早上8点钟出发,计划3-5个小时来回,就是说,顶多在山里走2个半小时就往回走,这样下午5点前我们已经回到镇上了,再休息一个晚上,第四天车也应该修好了,完美收官。

  

我们请了一个当地人用摩托车把我们送到了山脚下。跟司机约好了回镇时也让他载。

  

沿着一条人踩出来的小径我们向山里走去。

太阳从我们头的一侧到了头顶,又到了头的另一侧。我们已经不在小径上,而是沿着一条溪流走,肯说这样我们往回走的时候就可以沿着溪流原路返回。

  

小溪的水流声非常的悦耳,水清澈见底,溪底躺着大小不一的石头,鱼在石头间游来游去,在高低处,溪流还会形成小瀑布;

  

两旁是高高的树,树根边是各种野草野花;鸟在树间鸣叫着穿梭飞行,有时会在水面上滑翔,捕食水里的鱼,激起的水花在阳光下像水晶或钻石般bling bling闪耀。

我们在溪边玩耍,尖叫,大笑,拍照,野餐,在树丛中放肆地方便,那种快乐无可比拟。

甲鱼还在天堂游泳

在抵达极乐的那一刻,

才发现灵魂深处抑制不住的痒。

为了寻找这种痒,

一遍遍冷眼旁观动物丑恶的交配,

无休止的发情。

身体的劣根情欲,

逐渐侵蚀容器里的灵魂

没有人曾告诉我

沉沦苍白无力且无可挽回。

惨白面容纯白肌体苍白时光

白的同义语是生的不归之路

我们早该知道


在抵达极乐的那一刻,

才发现灵魂深处抑制不住的痒。

为了寻找这种痒,

一遍遍冷眼旁观动物丑恶的交配,

无休止的发情。

身体的劣根情欲,

逐渐侵蚀容器里的灵魂

没有人曾告诉我

沉沦苍白无力且无可挽回。

惨白面容纯白肌体苍白时光

白的同义语是生的不归之路

我们早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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