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名为你(30)
*人设归骑鲸南去大大,ooc归我。
*时间线:江舫-纸金初见糖雪,他正在沦陷。 南舟-他踏上永无镇的阳台,去找寻自己失手掉落的苹果。 李银航-对着两个不务正业的大佬,她无语凝噎(186章)。其他人-斗转篇。
【南舟可以说猜对了一半。
谢相玉的首选杀戮目标的确不是他。
但他的钓鱼举动很有效果。
谢相玉现在正无声无息站在距离他半步开外的地方,背着手上把玩着自制的碎喉器,笑盈盈地俯身欣赏他刚刚完成的速写大作。
但看着看着,谢相玉的表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他若有所思:“喔……”
几乎与此同时,南舟的眉心也皱了起来。】
陈夙峰摸着后脑勺:“他...
*人设归骑鲸南去大大,ooc归我。
*时间线:江舫-纸金初见糖雪,他正在沦陷。 南舟-他踏上永无镇的阳台,去找寻自己失手掉落的苹果。 李银航-对着两个不务正业的大佬,她无语凝噎(186章)。其他人-斗转篇。
【南舟可以说猜对了一半。
谢相玉的首选杀戮目标的确不是他。
但他的钓鱼举动很有效果。
谢相玉现在正无声无息站在距离他半步开外的地方,背着手上把玩着自制的碎喉器,笑盈盈地俯身欣赏他刚刚完成的速写大作。
但看着看着,谢相玉的表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他若有所思:“喔……”
几乎与此同时,南舟的眉心也皱了起来。】
陈夙峰摸着后脑勺:“他们都在看东五楼,难不成……”
虞退思点头:“应该是,关键房间也被隐藏了。”
陈夙夜从没有参与游戏,没有经历过殊死争斗,有些意识到底跟不上。
思及此,陈夙夜垂下眼帘。听说游戏第一名可以实现愿望,他在现实中是一个早就死去的人,那么……
他活着,真的那么重要吗?他只希望爱人和弟弟能平安健康。
“其实谢相玉挺敏锐的,可惜长歪了。”
“我开始好奇,到底是怎么样的环境,才能长出这么一朵有毒的花?”
“夹竹桃。”有人这样轻叹,众人赞同地寻找声音来源,只看到人群后站着的易水歌。
没有谢相玉。
易水歌冲众人笑笑:“背后谈论别人隐私是件很不礼貌的事,对吗?”
玩家们点头如捣蒜。
栽了栽了,这位大佬一定是栽在谢相玉身上了。
【如果,踢完球、提前到达东五楼、等待孙国境来开门的胡力,无意间在四楼找到了一个更适合聚会的地点呢?
它也许就和403相邻。
也许没有上锁。
也许更适合聚会。
它不存在于东五楼的结构图上,不存在于夜晚七点之前。
它就静静地在东五楼的某个角落里蛰伏着,呼吸着,生存着,无人知晓。
只在偶尔露出了冰山的一角,无声地向一无所知的胡力敞开了门。
所以,左嘉明才说,他们去到的是一个“不存在的地方”。】
“哈。”贺银川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笑。
副本中玩家的感知被干扰,而关键的聚会房间又是个特殊的空间,是不存在的存在。
一小截绷带垂在身边,贺银川扭头:“周副队,你也觉得这个副本太阴险了对吧。”
周澳:“嗯。”
贺银川伸了个懒腰:“这样的副本也能全员存活,之前还是太低估他们了。”
周澳注意到他眼中的清醒,看来安全等级评估要重新录入了。
“再次感慨,我进去就是送人头。”
“虽然我也过了不少副本,但这个,真的太刁钻了。”
“大佬的世界就是不一样,不像我,开局就会苟,结束大胆走。”
“谁不喜欢苟呢?”
不存在的存在……易水歌突然笑了,真是精彩。
【除了一串电话号码外,还有两个字。
南舟将那两个字用指尖反反复复读了多遍。
他长睫轻轻一眨,流露出一点困惑神情。
下一秒,南舟刺啦一声,将整张速写纸撕下,快速揉成团状塞进衣兜。
撕扯的声音很大,在空旷笔直的走廊上,甚至形成了一点点回响。
……
他并没有提及被撕毁的那一幅画。
……
江舫留意看了一眼从纸缝间隐约透出的、没撕干净的上一张素描纸的锯齿轮廓。
但他没有翻过去,只是用指尖缓缓抚摸着这一张纸面。
他的指尖在纸面右下角停滞片刻后,自然垂下,好似从来没有发现这点线索。】
华偲偲眨眨眼:“两个字?不会是南哥的名字吧。”
赵黎瑞摇摇头:“应该不会这么简单。”
班航龇牙咧嘴:“啊啊啊啊啊,我好像知道啊!”
苏青窈拉住发疯的男朋友:“正常一点,我也想知道。”
林之淞看了看屏幕,又看了看南舟,没有谢相玉就不看他。
谢相玉知道南舟是谁,也杀死过南舟。
那么,特意留下来的两个字,会不会就是当初那个副本的名字——“永昼”。
他又是为什么不提呢?
舫哥知道。
这个认知让南舟的眼睛微微睁大。
不管因为什么,他们都选择不去提及。
舫哥,你的理由会是什么?
江舫这时候偏过头冲南舟眨眼:“秘密哦。”
南舟鼓了鼓脸颊。
【几根连接着他与齐天允和罗阁的绳子,也统统从自己的手和脚上脱落下去。
孙国境茫然地立在原地,又抓了好几次齐天允的肩膀。
他还能站在地面上。
但绳子牵不住他了。
他也握不住其他的什么东西了。
任何能让他和其他人产生沟通的东西,他都碰触不到了。
……
数不清的、分不清头尾的雪白的人形,拱趴在地上,纠缠成一个庞大的、令人作呕的条状物体。
那好像是无数个曾寂然消失在这世界上的灵魂,不分头尾地绞在一起,在地上爬行。
无数条人形的腿、手摩擦着地面,拖动着蜈蚣似的身体,发出不间断的细响。
沙沙。
沙沙。
沙沙。
像是怨毒的呼喊。
像是冥府的召唤。】
九声之后,是真正的与世隔绝。
孙国境浑身冒冷汗,整个人不住的发抖。
齐天允和罗阁一人一边:“老孙,你从副本活着出来了!”
“老孙,我们现在不在副本里!”
“老孙,你清醒一点!你活下来了!”
“老孙!”
在孙国境耳朵里,他们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像隔着雾,然后越来越近,如平地起惊雷,他终于找回了自我。
孙国境手指蜷了蜷,笑着给齐天允和罗阁的肩膀分别来了一拳:“叫魂啊!”
却红了三双眼睛。
“那是什么怪物!”
“掉san啊!!!!”
为虎作伥。
伥鬼。
受害者的怨气和亡魂交织,负面buff叠满。
为什么会选中我,为什么死的人是我,凭什么你那么幸运,怎么还不轮到你,你来陪我吧……
恶性循环,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手握上那扇不存在的门的门把手时,一股沁凉的寒意透过他的掌心,刀刃似的直绞入南舟的脑中。
他们正站在那些雪白人体从门内丝丝缕缕、蛛网似的延伸出来的躯干和手脚之上。
众人看不见,南舟也看不见。
……
众人猜不透南舟的心,也听不到、看不见孙国境眼下面临的死局。
他们只能看到,原本沉寂的声控灯,从楼梯间的彼端一盏盏亮到了他们眼前。
如云一样翻卷着的阴白手脚,满意地拉扯着它的猎物,向门内回拢。
就在孙国境的脚距离这扇门只有半米之遥时,攥着门把手的南舟猛然抬脚,狠踹向了门轴处。
在一声刺耳断裂声响起的瞬间——
“回收。”南舟吐字清晰道,“……我说,物品回收。”
被他一脚踹得半脱落的门发出了一阵异常的震颤,突然在众人眼前消失无踪。
……突兀得就像它出现时一样。
那雪白的怪物也骇然停止了动作,发出一声怪异变调的狞叫,从孙国境的脚上抽离开来,消失殆尽。】
“这这这,这也可以?”
“副本BOSS可以回收?什么情况?”
“理论上……什么理论上,你们忘了,江舫可是把南舟放在储物格里带出了副本!那么,仓库也可以……”
“所以是,卡bug!”
“妙啊!那是不是遇到BOSS都可以这么处理?”
“bug肯定会被修复的,只是不知道系统会用什么借口回收BOSS。”
“回收……这么形容BOSS好像垃圾啊。”
“这丑玩意儿说垃圾都是夸赞了!”
曲金沙眯了眯眼:“聪明的做法。”
身边人听到他高高再上的语气,冷哼一声,对他嗤之以鼻。
赌场的老板,离开赌场,他什么也不是,即使他曾经可以和系统做交易。
【南舟对队友倒是肯多说些话。
他说:“那个时候, 我有仔细观察过那扇门。”
“门关闭的时候, 里面透不出一点光, 好像门的背后就是一堵墙。”
“再打开的时候,里面就又有光了。”
……
“仓库可以收实体。”
“我就拆下来,用仓库寄存它。”
“反正孙国境那个时候已经快要被抓进去了,试一试也没什么,最坏也不过是无法收容。”】
绝妙的逻辑,无懈可击。
元明清顿时觉得牙疼。
那么多bug,万有引力公司一点都不靠谱。
身为高维人,他们都太过骄傲,认为这些地球人容易拿捏,一点点小恩小惠就能让他们为之争抢,上演一出好戏。
是的,他们太自负了。
唐宋垂在身侧的手指勾了勾,他想到了一些不美好的事情。
南舟:“还是被回收了。”
江舫笑了笑:“我们并没有吃亏,不是吗?”
谢相玉听见了忍不住翻白眼,何止是没吃亏,赚翻了好吧。
易水歌摸着下巴:“我们的夹竹桃好像很羡慕。”
谢相玉皱眉:“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羡慕了?胡扯!”
易水歌变戏法似的递过去一小碟黄桃蛋糕:“是我看错了,赔礼,嗯?”
唠嗑:
来了
病名为你(29)
*人设归骑鲸南去大大,ooc归我。
*时间线:江舫-纸金初见糖雪,他正在沦陷。 南舟-他踏上永无镇的阳台,去找寻自己失手掉落的苹果。 李银航-对着两个不务正业的大佬,她无语凝噎(186章)。其他人-斗转篇。
【在南舟思考时,江舫把自己还没有说出口的话尽数咽下。
如果是他,他不会像谢相玉这样远离众人。
他能以现在的状态,完美融入和大家的合作中。
他有把握让孙国境他们对自己死心塌地。
他能确保孙国境他们死的时候,还会以为自己死于鬼魅之手。
……
南舟周身气质明显一凛,像是一只被侵犯了领地的猫科动物。
江舫也察觉到了他神情的剧变,循着他的目光看去。
但...
*人设归骑鲸南去大大,ooc归我。
*时间线:江舫-纸金初见糖雪,他正在沦陷。 南舟-他踏上永无镇的阳台,去找寻自己失手掉落的苹果。 李银航-对着两个不务正业的大佬,她无语凝噎(186章)。其他人-斗转篇。
【在南舟思考时,江舫把自己还没有说出口的话尽数咽下。
如果是他,他不会像谢相玉这样远离众人。
他能以现在的状态,完美融入和大家的合作中。
他有把握让孙国境他们对自己死心塌地。
他能确保孙国境他们死的时候,还会以为自己死于鬼魅之手。
……
南舟周身气质明显一凛,像是一只被侵犯了领地的猫科动物。
江舫也察觉到了他神情的剧变,循着他的目光看去。
但他目光的落点分明是空无一物的。
南舟低声说:“有人。”
他补充道:“……我感觉。”】
相处了有一段时间,玩家都清楚,江舫没在开玩笑,他是真的会那样做。
正因为清楚,他们才不寒而栗。
一个朝夕相处、被你给予全部信任的队友,在你毫无防备时给你致命一击,他那么难过、那么惊慌,没有人会怀疑他。
华偲偲咽了咽口水:“真好,我们和舫哥是队友。”
宋海凝点头:“而且我们还有南哥。”
赵黎瑞顿了一下:“南哥他,被他感觉到的人是谁。”
宋海凝摩挲着手指:“会不会是消失的那两个人?”
赵黎瑞一拍手:“啊!还可能是谢相玉!”
江舫笑着看向南舟,南舟的骑士病,真的很可爱。
南舟看看屏幕,看看江舫,人类真的好脆弱啊,要小心保护。
易水歌不说话。
是你吧,我的小夹竹桃。你站在书架之后,注视着南舟。
【 谢相玉刚刚才来。
他并没有像第一次险些被南舟抓包时的躲闪,而是立在书架之后,隔着两层书林,堂而皇之地打量着南舟的脸。
……
一切都是那么完美,完美得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人。
……
南舟刚才关心江舫的表情,实在太动人了,动人得让谢相玉有些迷恋。
他很期待南舟一觉醒来,看到江舫喉骨碎裂、死不瞑目的表情。
一定,非常,让人愉悦。
……
过去二十三年的生活,谢相玉都是在乏味的生活中无聊度日、虚磨时光。
所以他爱这个让他焕发了活力的《万有引力》。
他也有必须要完成的心愿。
所以,杀掉南舟,也是他的诉求之一。
谢相玉承认,他的确对南舟有着近乎狂热的兴趣。
然而南舟这样的人,几乎是注定能走到最后的,到时候再和他碰上,可没有这样天时地利人和的条件了。
南舟必须死。
只是不能在今天。】
苏青窈倒吸一口凉气:“这这这,毒唯啊!”
班航摸了摸胳膊:“一寸一寸看过去,正常人谁会这么做啊!”
关俊良委婉:“我感觉……当事人可能不太好。”
当事人南舟皱眉:“我不喜欢他看我的眼神。”
当事人旁边的江舫放慢了语速:“是吗?我也不喜欢。”
或许挖掉会好很多。
另一个当事人旁边的易水歌:“真是让我惊喜啊。”
谢相玉并不觉得自己哪里做的不对。
易水歌揉着谢相玉的后颈,半强制地带他往小房间走,面上还笑眯眯地:“有些私事要处理,失陪。”
……
好极了,另一位当事人先生短时间内不会出现了。
【江舫将谢相玉死死抵在了墙上。
在一片漆黑中,从江舫淡色的眼睛里,根本读不出丝毫感情。
相较于他暴力的动作,他的嗓音还是一样优雅、低沉、平静,大提琴似的悦耳。
“你真让我失望。”
“占了先手,就是这样的玩法吗。”
谢相玉喘息着笑了起来,抖了抖头上的白色粉迹。
“你约束了他。”谢相玉说,“你浪费了他的才能。”
江舫眼睛一眯:“什么意思?”
谢相玉:“字面意思。你白白浪费了南舟的能力。”
谢相玉抓住了江舫的手腕:“如果是我,我就会好好对他。好好发掘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毕竟,他是那么有趣的……”】
“Oops……”江舫虚情假意来了这么一句,“被发现了。”
伪装的面具被扯下,露出了些许藏在面具背后的真实。
我这么不堪,你会有什么反应呢?
南舟抽出了手。江舫的手指微勾,黯然收起。
另一侧悄然攥紧的手被掰开,然后被两只手握住。
江舫看向南舟:“南老师……”
南舟摇摇头:“舫哥,你没错。”
011贴心地把播放内容在小房间也投放了一份。
易水歌气笑了。
“如果是我,我就会好好对他。好好发掘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嗯?
“放心,我会好好发掘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他说得一字一顿,动作愈发大。
谢相玉用手臂遮住眼,偶尔泄出几声喘息。
【门外匆促的脚步声打断了江舫的计划。
熟悉的足音让江舫立即松开手去。
……
按江舫的经验,他有九种方式反制并把此人按在地上暴打。
可在看到南舟站在门口的逆光剪影后,江舫放弃了一切抵抗动作。
他保持着被控制的姿势,把侧脸压在冰凉坚硬的桌面上,悠闲开口:“宝贝儿,救我。”
……
谢相玉把沾满温热的手掌压在膝盖上, 嘴角的笑意无论如何也压不住了。
他往后一坐,自言自语道:“亲爱的,这也太狠了。”
……不就是杀过你一次吗。
何必这样斤斤计较?】
众人:……江舫这可真的太不当人了。
“虽然但是,我被这声‘宝贝儿’苏到了。”
“啊,这个男人的嘴脸是多么丑恶。”
“谢相玉也很疯啊!”
“可不是,都是疯子。”
“挺好,疯子凑一起,再来一个san值怪物,妙啊。”
苏青窈神色微凝:“‘不就是’?这人怎么这样!”
班航嚷着:“喂喂,有没有天理!都是命仇了,算斤斤计较吗!这分明是给自己讨回公道!”
“。”小队每个人都在为南舟抱不平。
凭什么,南哥那么好!
林之淞喃喃:“作为副本BOSS被一次次杀死,你真的还会信任人类吗?”
站在他身边的陆比方听到这话,有一丝紧绷:“应该,会吧。至少现在,他很正常。”
【何必要逼着自己扮演普通人?
你本来就不该是普通的人啊。
兴奋感让谢相玉浑身燥热,简直无法控制自己嘴角上扬的弧度。
他深深望着南舟,直到南舟回到宿舍,仍久久地注视着,凝望着。
他不舍得将目光挪开分毫,像是巨龙望着他偶得的珍宝。】
对啊,他本来就不是普通人。
漫画家的创造,意外打破的次元壁,独自觉醒,被困住的人生,还有,被无数次杀死……没有一条普通。
青铜大队的成员都严肃了神色。
他们的任务,始终要确保群众的安全,如果,南舟的存在成为了威胁,那么,他们肯定会尽全力控制住这个不确定因素,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无论他现在表现得有多么正常。
“错了。”南舟只说了这两个字。
江舫轻笑,他的小纸人独一无二,但的确是普通“人”。
如果南舟真的是普通人,如果他们都是普通人,普通的相遇相知相爱,不会被人知道,平平淡淡……
真是美好的妄想啊。
【从间隙里,南舟瞥见了里面的部分内容。
那是“南”字的半边。
用南舟给他的瑞士军刀划上去的。
不是轻微疤痕的程度。
是皮肉被深深割破、深入肌理的程度。
……
江舫笑开了。
他用抬起的左手绞了绞搭在肩侧的蝎子辫:“是你说过,不要我忘记你的。我答应了,那么这个承诺就永久有效。”】
“那两个字我已经说倦了。”
“是是是,你最真诚。”
“对对对,你最爱他。”
“嗯嗯嗯,你们最配。”
人嘛,总能学会接受。
陈美冰捂住嘴:“妈耶!磕到了!”
邵倩拼命点头:“真的就是香!”
卢璐露表示赞同。
(这三位是铿锵玫瑰的小姐姐)
曲金沙撇嘴:“真是……”
晦气。
真心实意什么的,最不值钱。
【江舫很想说出自己的理由。
但滑稽的是,他说不出口。
要是被从前认识江舫的人听到他这样说,怕是要笑出声来。
江舫是什么样的人?
他擅长用模棱两可、圆滑讨喜的话语,讨得所有人的欢心,成为聚光灯下的焦点。
谁都觉得他是浪荡的、潇洒的、信步游走在花花世界里的。
地下赌场里的joker。
冰球赛场上的蒙托洛卡副队。
货车公司中的洛多卡先生。
江舫习惯了八面玲珑,舌灿莲花。
他看起来和所有人都是那样要好。
他能说出所有人想听出的最悦耳动听的话。
但当他笑着挥挥手,毫无留恋地离开,自认为是他的“朋友”的人开始冷静回味时,才发现自己从未走进江舫的内心。
这样的江舫,却有一项严重的心理问题。
……唯独那些直白的、剖出内心的话,他说不出口。
他始终不愿把自己真心的主动权交割给谁。
直到……
经过并不明显的激烈心理斗争,江舫勉强给出了一个答案:“……因为,我想做你的朋友。”
南舟:“你有很多朋友吗?”
江舫不知道南舟为什么要这么问。
他还是答道:“不算少。但我想让你……做最特别的那一个。”
这对江舫来说,已经是使出近乎透支的力气去跨越那道山海一样的心理壁障了。
结果,南舟不吭声了。】
江舫被完全剖开,所有不堪都被抖落出来。
不需要去看旁人的反应,那些都沦为背景。
画面的主角站在爱人身边,没有言语。
唠嗑:3K+
最后这一部分,对江舫的描写坦荡到让我无法解读,所以草草带过。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理解,嗯。
军训完了,我的饭搭子和室友吃烧烤去了……我和隐形眼镜斗争结束了,所以我滚来了。
李银航
可能是乙女向但无所谓没拆任何产品
意识苏醒时从你身上感受到的是雷鸣般的恐惧,我听见你发抖,看见你脸色苍白,肩膀高高耸起包裹住自己,听到你不安的呼吸,落下的碎发拂过我的身体,一枚小小的数据碎片,饱含着被舍弃的无用的情绪,在空气堵塞的巴士中,银航,醒来第一件事是为你难过。
此后恐惧经常伴随你也伴随我,我想做些什么,但无能为力,幸好你有两位强大的同伴,可当你在面对他们时,我又感受到你不同灰度的低落情绪。作为数据碎片,我很难理解原因,作为一枚飘落到你肩膀上的落叶,我想给你哪怕最细微的触碰,传达我的安抚。
不安无休止地包围着你,陌生的环境,无望的未来,一次又......
可能是乙女向但无所谓没拆任何产品
意识苏醒时从你身上感受到的是雷鸣般的恐惧,我听见你发抖,看见你脸色苍白,肩膀高高耸起包裹住自己,听到你不安的呼吸,落下的碎发拂过我的身体,一枚小小的数据碎片,饱含着被舍弃的无用的情绪,在空气堵塞的巴士中,银航,醒来第一件事是为你难过。
此后恐惧经常伴随你也伴随我,我想做些什么,但无能为力,幸好你有两位强大的同伴,可当你在面对他们时,我又感受到你不同灰度的低落情绪。作为数据碎片,我很难理解原因,作为一枚飘落到你肩膀上的落叶,我想给你哪怕最细微的触碰,传达我的安抚。
不安无休止地包围着你,陌生的环境,无望的未来,一次又一次赌命般的探险,包括积分的琐碎用处,都是你的烦心事,我看到你一次又一次清点积分和物品,在睡前悄声许愿,这一切都快点结束。我透过你的身体看到了一只颤抖的小鸟,惊惧万分四面碰壁,你听到的令人牙酸的声音我也听得见,你被折磨得浑身发抖,夜里无法入眠,心脏鼓动的声音像是一场沉闷漫长的爆破,我看到与你外在表现出的镇定不相符的凌乱的数据流。
有时候非常想和你说话,想让你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想听你对自己的解释,想更多了解你,寒冷的风雪吹在你的脸上,身后是怪异的尖叫,我想知道为什么恐惧已经漫过你的头顶,勾着拉环的手却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
与你相处越久,想说的话积压得越多,无法开口或许会成为我短暂一生中漫长的遗憾。你解开盘起的头发,温热的水冲洗你的身体,在你拨弄头发时,我也感受到湿润的数据穿过我的身体。
渐渐的,你开始适应这一切,你和你的同伴前进得太快,我不由得开始担忧我自己的下场,被扔进数据垃圾站,被发现,被处理,这时间可能要长达百余年,漫长的百年我又该如何自处?
这里的海水只有微微的咸味,浪花溅在变成木头的你的身体上,留下一行透明的水渍,你在害怕,在恐慌,在着急,在绝望,可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我想,如果你能永远留在这里就好了,这样我们就能在数据回收站相遇,你也会以数据的形态看到我,理解我。
我知道这样对你不公平,就像命运从未公平待我,这些无谓的抱怨你不会知道。在咸味的海风中我忧心如焚,几乎忽略了这恶毒的想法,之后我听着你平稳的呼吸,庆幸你还活着,我看到的你,感受到的你如此鲜明,如此动人。
我能做的只有尽力感受,尽力记住你的一切,你是那么丰富的人,从你身上得到的温度,气味,呼吸,声音,脉搏的跳动,汗毛竖起又落下在皮肤上服服帖帖,汗水滚动,衣料摩擦,你的手指在纸张上写写画画,你抬起脸对着谁微笑,我要记住为什么这样的表情让我的数据流变得像叮咚叮咚的溪流。
之后你要走了,许了很好的愿望,我知道我无声的陪伴也要结束了,从开始积攒了如山的问题,我会在之后无尽的时间独自梳理,答案也许就存在于我在你肩上栖息的日子里。
最后的最后,世界陷入一片昏暗,我试着重组数据,努力去模仿人类的发声,我贴近你的耳廓,说我一直想说的你的名字:“银航。”
你像一只受惊的小鼠,一边摸着自己的耳朵一边警觉地四下观察,生怕还有一丝丝谎言的可能性,我想告诉你,但又害怕会再次吓到你,只能在心底一遍遍默念,被担心,银航,我只是想跟你告别。
你真正离开后,世界仿佛一道轰隆隆卷起的铁轨,尘沙飞扬,我也失去了可以依靠的肩膀,被没有方向的风撕扯,我徒劳地想要留住你最后给我的温度,尘埃落定时,我的身体凝结出了一滴水,包裹着关于你的记忆缓慢蒸发着,一瞬间我恍然大悟,原来那是我的泪。
于是我最初的问题也有了答案,组成我的那些被割舍的情感,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