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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方】独登台㉞·花方二人,各遇险境!
本章7432
还在写,和大家说个抱歉!最近更新迟滞呜呜呜
——————————————
方多病当年其实也研究过不少的邪术。
但所谓邪术又看谁来用。
比如婉师的枯骨幻阵,于婉婉夺鬼神之机变,能在尸山血海里为师友挣出生机。
何问云用,却是阴险下作,诡算阴谋,为人不齿。
但大多数人不能分辨这其中的玄妙,好似对错黑白之间泾渭分明,神魔只在呼吸间堕落。
方多病自知心怀执念,也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更知道这些事都不能与外人道,拿上台面就是了不得的罪证。
神是什么?神应当仙风道骨,不染尘埃,要爱人,但不能只爱一个人。
这是生而为人的方多病走上俗世神坛、成为无病门门主必须付出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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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7432
还在写,和大家说个抱歉!最近更新迟滞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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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多病当年其实也研究过不少的邪术。
但所谓邪术又看谁来用。
比如婉师的枯骨幻阵,于婉婉夺鬼神之机变,能在尸山血海里为师友挣出生机。
何问云用,却是阴险下作,诡算阴谋,为人不齿。
但大多数人不能分辨这其中的玄妙,好似对错黑白之间泾渭分明,神魔只在呼吸间堕落。
方多病自知心怀执念,也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更知道这些事都不能与外人道,拿上台面就是了不得的罪证。
神是什么?神应当仙风道骨,不染尘埃,要爱人,但不能只爱一个人。
这是生而为人的方多病走上俗世神坛、成为无病门门主必须付出的代价。
他此刻心绪难定,若是武力对决便也罢了,十个何问云八个天道他都不在乎。但为什么这种斗争总要搭上无数无辜之人的性命呢?
什么是落花洞女?
这就要从西南这个特殊的地方说起。
西南有三邪,指赶尸、蛊毒和落花洞女。
“洞”在西南语里有两层意思:
一是从平地陷入一个洞里,与世隔绝;
二是魂掉到某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落洞女的身体被困在不见五指的山洞,她们的心灵也掉进了深不可测的黑洞,而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就是所谓的“洞神”。
传说洞神会在待嫁的新娘里挑选自己的妻子,送她一身昂贵的嫁衣。
被他看中的新娘自此再也不会为其他事其他人而动心,每天穿着那嫁衣,想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她的神腾云驾雾,身披金光来迎娶她。
等到迎娶这天,落洞女就在痴恋中含笑死去,周身散发着奇异的香气,死后会比生前更美艳,更动人,仿佛死去的那一刻,才是她做新娘的真正开始。
落洞女的亲人们不允许哭丧,有些父母放心不下女儿会在家中烧掉嫁妆,算是补办了婚礼,若违背“洞神”的意愿,那全家将遭受灭顶之灾。
当然也有人家为了祈祷“洞神”的保佑和庇护,早早将落洞女强行送入洞中。
可惜这些看似梦幻的神话,背后都有着可怖的逻辑。在落洞女被选中穿上嫁衣的那一刻,她的魂魄就已离体,她们痛苦的呐喊无人知晓,她们的拒绝有谁能听到,被邪术禁锢的她们需要眼睁睁看着自己逐渐死去,再被人赞叹尸体的美貌。家人们的“嫁女”行为,更是主动告知冥王殿,生魂已逝,彻底切断了她们回到阳间的路。
她们的身体供养血魍魉,灵魂被洞神蚕食,用以延寿,此生极苦,永无来生。
这样的东西怎么会是神?!
“那所谓诏族祖传的嫁衣,怕就是那邪物的狩猎工具吧!”方多病的剑与血刃相互摩擦发出极其难听的声音。
“师父,话也别说死。”何问云凑近说道:“若是当年给你这么个续命的法子,李莲花你救是不救?”
“或者说,你已经试过了?”
方多病用力一劈,卡在何问云骨缝的尔雅终于削下了他的一只臂膀。方多病立刻反身往李莲花处赶,李莲花被血魍魉一拳打中,虽刎颈横立,那一拳并没有直接伤害到李莲花,但强大的冲劲,将他推入了莲花池。
“莲花!”方多病伸出的手只堪堪碰到李莲花的指尖,莲花池像是有什么法阵,李莲花入水后蓦地消失了踪迹。
他怒火中烧,转过头,右眼的蓝都要烧成了一把火:“何问云!”
何问云失去了一只手,另一只手摊了摊:“你猜李莲花落入洞中,他眼中的洞神长什么模样呢?只要他自愿穿上那身嫁衣,他那为数不多的寿命,就自动转到~”何问云揽着血魍魉的肩膀:“我们郭小公子身上了。”
方多病不再管他,李莲花误入邪阵,分秒都有性命之忧,他一头扎进莲花池中,很快被血色的法阵吞没。
何问云捡回那只被劈下的手,囫囵装了上去,由于他的漫不经心,那手臂装反了他也没看出来,倒是郭乾对他这满身是血癫狂的样子颇有不适。
何问云随着他的目光,发现了异状,他扭正了那只手,慢慢擦拭着脸上的脏污:“你还嫌弃我?没有我,你和你儿子十年前就该死了。”何问云回到了软榻上,又是那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呵,可你没有这采莲庄又怎能施展这画皮术自由走动,一团恶气,又能做什么?”
郭乾还没说完,却好似被人扼住了喉咙,他的脚尖离地,脸涨得通红。
“哟,十年而已,真以为自己是什么洞神了?你最好现在领着你的怪物儿子赶紧去找那十二个小乐伎。”
“这么多年,被吃的只剩残魂了,能翻起什么浪花?”郭乾口气轻蔑。
何问云道:“无病门的人,死透了都能跳出来坏我好事。我已经给你忠告,做不做是你的事,还有你那弟弟,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可不帮你擦屁股。”
郭乾“嘿嘿”笑了两声:“无妨,李莲花与方多病绝不可能逃出落花洞,那位不是等着他们呢?这两人魂魄虽俱有损伤,但却金光四射,但凡我吃上方多病一颗眼珠子,得道飞升也就在眼前了。”
那边的郭祸,还保持着血魍魉的样子,听到此却是口水四溢含糊道:“我要他的喉管……”那小公子濒死惨叫的模样一定漂亮的要命。
“刷”地一声,血刃“天亦老”便斩下了郭祸一条腿,痛得他发出骇怪叫,在地上打滚。
“你!!”郭乾怒火攻心,却又不敢与何问云动手。只得自己赶紧上前割破手指,用血术治疗郭祸。
“我、再、说、一、遍。”何问云明明笑着,却恐怖异常:“他、是、我、的!”
郭祸喃喃道:“不吃就不吃,我看那背刀客也不错,我先去找找他。”说着竟一瘸一拐去找笛飞声了。
郭乾则不得不听从何问云的,前去寻找那十二乐伎的踪迹。
何问云撑着头,盯着水面:“这与无病门一模一样的莲花水榭,您竟然只对那‘翘首’念念不忘。好吧,我也为你的经年不息的翘首以盼准备了一份大礼。”
何问云闭上眼睛:“师父,好好改一改你那普度众生的臭毛病吧。”
李莲花落入法阵的时候短暂昏迷了一瞬。
再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坐在了一架奇怪的车上,那车顶成半弧形,看起来矮小,内部空间却极大,光是从内部看,仿佛还是个具备攻击性的武器,此时车内挂着红绸,贴着“双莲并蒂”“鸳鸯戏水”之类的剪纸,分外喜庆。他想站起来看个究竟,却恰巧遇到颠簸,“咚”地一声撞上了车壁,车外传来一声轻柔女声:“慢一点慢一点,门主为了提醒你们别急躁,都给你们山部‘声声慢’这个词牌了,怎么做事还是这么不稳重。”
“婉师,我们可是追云车铁骑,这,慢不下来啊。”
“花郎身体不好,你可别颠着他。”
花郎?婉师?
李莲花摸索到了车子的窗户,用力打开,竟发现这车开得极快,而婉师则靠在一团云雾中,驾云而驰,与“声声慢”山部的人说着话,一看见他,婉师赶紧道:“花郎如何起来了,赶紧躺下再休息一会。”
那温柔细语的样子,还带着点怯怯,实在不似当时一品坟时遇见的那位,意气昂扬,风雪凌厉。
他一时语塞:“额……我现在身体还行。”
驾车那人倒是自来熟:“哟,莲花夫人,你好啊。”
乍一听这称呼,李莲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猛烈咳嗽起来。
婉师语气轻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感:“易将息,慎言。”
被叫做易将息的“车夫”叹道:“婉师,你正青春芳华,别搞得这么严肃么?”
婉师不理他,对李莲花说道:“花郎,别探出头,很危险。”
李莲花把头缩回去一点和于婉婉说:“打个商量,以后叫我李莲花行不行。”
于婉婉也不细究,点头道:“好,李莲花。不过到了门主那边,我们还是听他吩咐。”
李莲花将头缩了回去,刚刚的激战的确让他有些疲累,嗓子隐隐作痛,他隔着窗户轻轻问了句:“你们是他派来的?”
易将息大声回答他:“是的夫人,我们是无病门的门人!”
李莲花将头靠在车壁上再问:“无病门……无病……那里有方多病么?”
于婉婉轻柔的声音响起:“当然,门主一直在那里等你。”
没有更多的疑问,李莲花靠着车壁,就这么睡着了。
他是被一阵颠簸弄醒的,醒来时身上发热,骨子里又透着冷,显然是风寒之兆,此时他已经被人横抱在怀中,那人用风衣把他紧紧裹着。
但这姿势属实令人羞臊,他索性半眯着眼睛,半真半假做不甚清醒的模样,偷偷张眼望去——好家伙,难怪叫“山部”,无病门还真是一座次第嶙峋的山。不是建在山上,是整个门派整体就是一座大山,每座山头好像各有名堂。
感觉到自上而下的目光,李莲花赶紧闭好好眼睛。
“‘长春堂’柳客青和我过来,让‘满庭芳’准备好病人的饭食,‘醉花阴’送壶药酒来温着,还有……”有利的臂弯抱着他,一路吩咐不下十人。李莲花心里偷偷想,小宝还真是威风哦。
似乎是进入了主卧,不算冷的天气,卧室里的地龙却升起来了,床上的被褥暖和又舒服,李莲花人在病中,隐隐有碧茶毒发之感,视线逐渐模糊起来,朦胧中之间一抹玄色身影摇晃,轻轻唤他:“师父,师父?”
他眼见这装是装不下去了,只得硬着头皮“悠悠转醒”。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那人似乎接过一碗药想喂李莲花喝下,李莲花却偏了偏头自己接了过来。
他问:“是小宝么?”
那人抓着他的手腕说:“是,师父我是多病啊。”
李莲花勾着嘴角笑了起来,说道:“我饿了,你能帮我去拿点吃的么?”
方多病应了,李莲花听到脚步声,笑着摇了摇头,拿起药碗吹了吹,发现药已经不太热了,索性仰起头一饮而尽。
方多病回来时用小食盒装了好几份不同的菜,李莲花倒是不着急吃了。
他给自己垫了个软枕,靠躺在床头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方多病聊着,眼睛始终有些模糊。
“我怎么到这里来了。”
方多病一边给他剥橘子一边说道:“鹧鸪天好容易在东海之滨找到了你的踪迹,我便赶紧派人去找,找了月余才发现你晕倒在一个小渔村,便赶紧派人接你回来。”
李莲花点点头问他:“你还好么?”
方多病将一瓣橘子塞进他的手里,两人手指接触,李莲花的手指抽动了一下。
方多病说:“还不错,你看无病门现在发展的很不错……不过师父,您离开太久,有个事我想和您说一下,您别……怪我……”
李莲花很温和:“你说。”
方多病单膝跪在他的床边,眼眸低垂:“我……手上有百川院的地契,娩姐那里有一部分四顾门的,前两年无病门发展正艰难,四顾门又处处为难……”
李莲花打断了他:“你想说你吞并了四顾门是么?”
方多病不说话了,就着那个姿势低着头。
李莲花低头看去,只觉得……方多病看起来窝窝囊囊。
半晌沉默。
方多病突然问李莲花:“你还有哪里不适么?”
李莲花歪头想了想,老老实实道:“眼睛看不太清。”
方多病伸出手,手拂过李莲花的眼眶,李莲花忍不住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前清亮了不少。
方多病含笑看着他,身上是玄色银纹的门主服。
李莲花仔仔细细看他,方多病高了不少,脸上他最喜欢的鼓鼓颊肉也没了,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刀刻斧削,青竹少年终于变成了一座险峰。轻轻叹了口气:“长大了。”
方多病终于因为这一句略显亲昵的话眼中闪过了光,他似乎是想抬起手摸一摸李莲花的脸,李莲花却一把抓住了那段因袖子滑落显露出的手腕——那上面纵横着深深浅浅的伤疤,其中两道刚刚结起血痂,明显刚刚被人割开。
李莲花想起刚才喝过的那碗药,空碗就在手边,他拿起来像方多病扬了扬紧接着重重地放在了小桌上,眼神里的怒火藏都藏不住。
“取血做药,你可真是了不起啊方多病。”李莲花一把拉过方多病的领子,明明是个病人,却让人感觉到了灭顶的压力,方多病的头皮都快炸了,甚至感觉到李莲花带起的周身内息割得他脸生疼。
他不经意皱了皱眉。
李莲花放开了他,似乎努力平复了一下问道:“合并了四顾门、伤害自己的身体来做药引,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呢?”
气氛僵持下,门外来报的人倒是来得巧。
方多病刚想转身,李莲花却掷地有声地说:“就在这里说。”
方多病有些惊讶于他近似翻脸不认人的强硬,李莲花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就在这里说。”
方多病只好吩咐门人:“说吧。”
门人道:“门主,七大漕帮吃了教训纷纷立下盟誓,愿意归顺,还有……”门人抬头看了眼李相夷被他脸上风雨欲来额表情吓得低了头。
“继续啊。”李莲花撑着头。
“……云彼丘死在水牢了。”
李莲花挥手,药碗飞出去撞在门框上,一下子粉碎。
方多病挥手,门人忙不迭跑了。
不是说四顾门旧人莲花夫人温柔小意,还做得一手好菜,一张嘴最会骗人,门主给他哄得都找不着北了么?怎么看起来这么可怕?
方多病转过身来,脸上是满满的疲惫。
李莲花也不说话,就这么仰头看着他,手指之间轻轻搓着。
半晌。
床上靠着的和床前半跪的都是一声叹息。
方多病脸上的神色逐渐转为疑惑:“好像不应该是这样。”
李莲花也没了那迫人的压力感,双眉上挑了下,浮现了嘲讽的笑容:“你还指望我感动的涕泗横流抱着你喊宝宝?”
方多病坐在了茶几边:“不应该?”
李莲花道:“你不嫌恶心?你把我弄进来还得包个东西。”
方多病给自己倒了杯水:“也不至于吧,你水也不喝?这饭肯定不吃了?”
李莲花把外袍扔了过去:“嗯,一碗药在这里了,给我换件衣服。”
方多病道:“别的没有,要穿只有嫁衣。”他非常惋惜地叹息了一声:“本来应该是趁着气氛好问你愿不愿意成亲,让你试试嫁衣。”
两人谁也不装了竟然心平气和聊起天来。只是话语之间全是机锋。
李莲花拥有茂盛的好奇心,问道:“这嫁衣到底是什么作用?”
“方多病”也不藏私,细细和他讲来:“所谓落花洞女,和纸人借命、拜阴寿、养猫灵……说到底都是一个意思,被害的人其实就是被借命的容器,这类邪物害人,其实都不能‘硬来’。”
李莲花顿时明白了:“所以赠送嫁衣也好,死后出嫁也好,都是为表明被害人是‘自愿’的,或者家人主动‘献祭’是这个意思么?”
“方多病”点点头:“对,这样至少能抵消一部分天谴,不过总体来看也是无用功,就像救苦天尊总归会发现,十方冥殿也终会追究到底一样,不过是早一点还债和晚一点还。所以魔修、妖修,终归走不长远。”
李莲花笑了笑,手却握成了拳,他的刎颈不知道去了哪里,这下怕是不能全身而退,他咬牙切齿:“何问云撺掇郭乾通过嫁娶三位新娘完成了借寿,那消失的乐妓,估计是为了何问云修出实体当做了鬼修的养料,恰巧无病门的人误入,为了避免他们通风报信,就被你们困了起来。威远镖局上下惨死,怕是蒲镖头爱女心切,摸到了真相的线索,被杀人灭口吧?”
“你确定要一直顶着小宝的壳子和我聊天么?”李莲花尾调上扬,带着挑衅:“天道?”
“方多病”赞许地点头:“你真的很聪明,难怪南辰这么喜欢你。只不过,别用‘你们’这个词,我只是应所求所诉,按规则行事,在我眼里,南辰犯的错可比何问云他们大胆多了,为了更改你一个人的命运,实在不把我与三十三天放在眼中。”
李莲花忍不住翻个白眼,这天道为什么神神叨叨把自己放在了一个制高点的位置上?就他的观察,小宝与下位星君的相处也并非集权号令,谁能说谁一定是对的?更多时候,是共同讨论想出一个出路。
这目下无尘,自持甚高的模样哪里像神?比小人得志的凡人还不如。
也不知道主神们和那昊天是什么样?千万别和这天道一般模样。
天道不在乎莲花怎么想他,他走上前去,示意李莲花好好坐着,并在他面前幻化出一面巨大的“明视镜”:“你可以自己看看他。不要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我也受法则束缚,无法捏造事实,你所看到的这山门,这样的方多病还有那样的未来,都是真的。”方多病,哦不,天道并没有变换外貌:“我并没有人的外貌,就先这样凑合吧,不过我还是很好奇,我展现的是事实,为什么你却一点也不相信?”
李莲花摇头:“你好似并没有人的情感。”
天道被噎了一下,不过也很坦然:“是的,昊天并没有教我这些。我只能复制你们做过的事情和遇到的场景。”
李莲花心里有点难过:“说明我们未来真的再也没有重逢过,所以你并不知道他会如何。”
天道虚心求教:“他会如何?”
李莲花没说话。
方多病会如何?
他一定会亲自找到小渔村里疯疯癫癫的自己,亲手抱着他一同回到无病门。
他舍不得马车的颠簸,也不会着急赶路。
他会背着他走遍千山万水,只为找到解毒的方法。
他不会在这种时候毕恭毕敬地叫他师父。
他有流不完的眼泪,他会说我恨死你了,然后又像小狗一样对着自己胡亲乱啄。
他会絮絮叨叨,而自己也会说一些没用的废话。
哪来的尴尬沉默无话可说。
方小狗只会说,看看本君厉害不厉害,看看本少爷又救你一次。
他从不会怯生生地看过来,眼神满里是询问他李莲花:“我是不是做错了?”他不会用那种祈怜的姿态等待命运眷顾,只会主动撕破长空,创造机会。
方多病想做的、已做的事,李莲花从不反对,方小宝也从不忐忑,因为他知道,做砸了,李莲花永远在他身后。
他不会贪恋高处的风景,也不爱摆门主的架子,他只是想看一看这人间,然后就可以顺着梯子爬下房顶,笑着向自己扑过来:“李莲花我们去钓鱼晒太阳吧。”
他会让四顾门消失,也一定无数次想杀云彼丘,但绝不是为了野心的扩张。
他会收回漕帮水路分散的权益,也更不是为了做天下的霸主。
即使天道说那些都是事实,但被撕碎拼接,断章取义的事实何尝不是谬论?
就像李莲花睡了一觉突然变成石水一样离谱。
李莲花刚才只觉得自己看了半天还配合做戏,当真是难熬。
天道见他不说话,笑着摇摇头,那神情中带着一种自上而下的包容慈悲,但李莲花看着总觉得虚伪做作:“不过有一点,南辰估计一辈子也不会和你说实话,你身上那毒,人间却无解药。”
李莲花了然:“怕是你们早就不想让我活着,不然药魔怎么可能配不出自己毒药的解药。”
天道摇头:“如今这个小千世界混乱,南辰铁了心要以神格护你,我也不吝和你说实话,世间气运是有恒定的,李相夷横空出世,好似天生被人护佑,占了太多优待,理论上气运太早用完,未来人生要么病重,要么伤残,但不知为何你的命数竟还有苦尽甘来,绝处逢生的迹象,这……于理不合。”
李莲花冷笑了一声:“所以你插手了?”
天道:“是,我本想截断李相夷的人生,但那时我刚替昊天主管法则,斗不过站在南辰那边的紫薇勾陈和一众星宿官们,便也只是略作修改,让李莲花消失世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只不过我没想到,南辰竟做到如此。”
李莲花追问:“他做了什么?”
天道微笑,用着方多病二十来岁的模样,谈论着方多病,但却不再回答“南辰”的事情了。
“这些就不是你该知道的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取血的事情我可一点没做假,方多病那时还期盼着能和你相逢,一直坚持不懈找着所谓的碧茶解药,折腾到最后竟然是把自己的神格解封了一半。”
天道喝了口茶:“我们无人不爱的南辰神君,当年为了什么他心中的苍生呛声昊天倒是言之凿凿,正气凛然。结果拿回半幅神格,倒是自轻自贱,用起了血术,哎,你说他是怎么有立场斥责何问云的?所谓借命邪术,只许他用,就是事急从权,苍天慈悲?”
李莲花的脑子像是被人重重轮了一锤,嗡嗡作响,他无心回答这天道的自言自语,只知道他的小神仙门徒三千,多少人爱他敬他,就算仅凭这幅相貌,想要送上门的人也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在自己身上割下这一刀又一刀的呢?
方多病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他是将所有伤害,归束自身。
他想把自己的命,借给李莲花。
天道说了半天,见李莲花毫无反应,便向“明视镜”注入一股法力:“那你自己看看他吧。”
“明视镜”亮起,李莲花急急看去,却是心神欲碎,他的小神仙单手持剑,半跪在地,摇摇欲坠,他的面前是一群密密麻麻的人,不,那不是人!
天道好心讲解到:“那就是鬼魂,也是你们所说的魂魄、生魂、亡灵,怎么叫都行。”
那些密密麻麻的亡灵齐齐哀嚎咒骂着,却又因为声音太多无法听清。李莲花用心听了半天,也只是头脑发晕。
天道微笑着动了动唇,李莲花不知道他说的内容,那些亡灵却突然齐齐嘶喊道:“南辰无懿德,请天除凶逆!”
“南辰无懿德,请天除凶逆!”
“南辰无懿德,请天除凶逆!”
“南辰无懿德,请天除凶逆!”
一声高过一声,亡灵的请求,上达天听。
只看得方小宝猛地吐出一口心头血,只听得李莲花眼前发黑。
到底发生了什么?
何至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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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过渡剧情的确要深思熟虑,很多调性就定在这了哈哈哈哈。
坏人们惯用诛心局了。
落花洞女这事的确是真的民间传说。
天道像个程序,他不理解花方爱情,只觉得复制一些片段李莲花就会按照他理解的上套,不过他也无所谓李莲花上不上套,只要搞定两人其中之一,他的目的都能达成。
他讨厌南斗的理由也会写到。
这里也想说明,当初云彼丘失心疯下毒、药魔作出无解毒药、何问云诞生和复活、单孤刀失忆以及最后突然惨死这些不太合理的事情,都是有力量在更改李相夷本身的命数。
他本来应该可以幸福过完一生的。
【那莱】有时候太助龙为乐不是好事
这天,莱欧斯利来到了医护室,他告诉了护士长一个不好的消息:那维莱特好像生病了。
那维莱特很少有情绪外露的时候。
莱欧斯利曾有幸被邀请前往歌剧院旁听一场审判,审判结束,便是他们的私人时间。当时他没有露面,隐在暗处,他对小丑的表演一向不感兴趣,唯独这次是个例外。
莱欧斯利看向那维莱特,他的表情依旧没有变化,而那个认为自己被忽视、瞧不起的犯人倒是急得要跳楼冲上去咬一口了。莱欧斯利捂嘴偷笑了一声,再抬头发现那维莱特将目光转向了他。
不是吧?这么远都能听到,为了不被人发现这里藏着公爵,莱欧斯利只能做出拉拉链的动作保证不再发出声音。
实际上,那维莱特完全一心二用,一部分分给正在进行的审判,绝...
这天,莱欧斯利来到了医护室,他告诉了护士长一个不好的消息:那维莱特好像生病了。
那维莱特很少有情绪外露的时候。
莱欧斯利曾有幸被邀请前往歌剧院旁听一场审判,审判结束,便是他们的私人时间。当时他没有露面,隐在暗处,他对小丑的表演一向不感兴趣,唯独这次是个例外。
莱欧斯利看向那维莱特,他的表情依旧没有变化,而那个认为自己被忽视、瞧不起的犯人倒是急得要跳楼冲上去咬一口了。莱欧斯利捂嘴偷笑了一声,再抬头发现那维莱特将目光转向了他。
不是吧?这么远都能听到,为了不被人发现这里藏着公爵,莱欧斯利只能做出拉拉链的动作保证不再发出声音。
实际上,那维莱特完全一心二用,一部分分给正在进行的审判,绝大部分在偷咪咪观察打着哈欠以为没人会注意到的莱欧斯利。公爵不知道自己的小动作真的很多,而且咋呼呼的,像是会在野外打滚完后给自己顺毛的小狼崽。
和美露莘一样可爱。
审判结束,莱欧斯利并没有着急跟着人们离场,他要等男友收拾好材料一起出去。
当时灯光就打在那维莱特的身上,他的肩膀仿佛披了一层星光,他径直走向了自己,冰冷的口吻在此时有了温度,“抱歉,久等了。”
那维莱特很少会情绪外露,只有他是例外,莱欧斯利享受着这一区别对待。当然了,还有可爱的美露莘。
所以当有一天那维莱特和他置气,对他的触碰产生抵触时,莱欧斯利的第一反应就是那维莱特生病了,而且病的不轻。
护士长一般不会怀疑莱欧斯利的判断,她希望莱欧斯利能描述的具体些。
“事情的情况是这样的。”
前天,是他和那维莱特约定好的日子,他们会在莱欧斯利买下的沙滩边的房子里度过美好的一晚。可意外突然发生了,莱欧斯利准备更进一步时,那维莱特拒绝了他的触摸,并且表情变得相当奇怪。他喃喃了几句他听不懂的语言,并且拿被子将他裹在一起。开始他以为是什么新玩法,就没有反抗,没想到那维莱特转身走出屋子再也没有回来。
事情没有结束,昨天他去找那维莱特,那维莱特虽然见了他,但非常抵触他的触碰,还时常用“哀求”的眼神看他,搞得塞德娜站在一旁一副想把他逮捕的表情。
最后他只能灰溜溜地离开。
“怎么样?护士长,你有什么看法?”
“哇!公爵和父亲大人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嗯?很抱歉,原来我还没说吗?这是一个很曲折的故事,我非常愿意告诉你,不过现在那维莱特的事情比较严重,也许是我哪里做错了,但我不知道该向谁求助,只能请护士长帮忙分析一下了。”
“既然公爵都这么说了,我一定会努力的!嗯…要想得出病情,我需要再问几个问题。”
“首先,昨天公爵触碰父亲大人时的反应是怎么样的?”
“似乎有一点渴望,但要碰到时又会闪躲,很矛盾。话也变少了,比方说平常一句话十几二十个字,昨天始终控制在三个字以内,语气也不太平稳,有些颤抖的感觉,难道是哪里受伤了?”莱欧斯利越想越对劲,准备动身去沫芒宫找那维莱特。
希格雯却不这么觉得,如果真如公爵所说,两人是伴侣的关系,那父亲大人绝不会在公爵面前暴露出“软弱”的一面,而排除其余可能只有一种情况无法掌控。
“XX期。”
莱欧斯利转身的动作停了,他酷似狼耳的两撮头发晃动几下。
“护士长,你刚刚说话了吗?”
“嗯?”希格雯一脸天真无邪地看着他。
“所以你的意思是,那维莱特没有生病只是XX期到了。”
希格雯点点头。
“不对啊,如果是这样那更不应该赶我走了啊?”
“可能是怕公爵适应不了吧?这期间父亲大人很难维持人型,到了晚上会变回龙的形态,如果闻到公爵的气味,会忍不住把公爵叼回巢穴孕育子嗣。”
“不是等等,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
“公爵,你忘了吗?我比你大四百多岁哦。”
“…”好像是的。
“如果真是这样,公爵还愿意去找父亲大人吗?”
莱欧斯利自暴自弃地讲:“我总不能不管他吧。”
希格雯看了几眼公爵的脸和腰,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取出几个装着蓝色液体的瓶子。
“公爵大人,把这个带身上吧,你会用到的。”
“谢谢?”
莱欧斯利在海边置办的屋子里找到了一条那维莱特。他小心翼翼地呼唤爱人的名字,回应他的则是龙厚重的鼻息。衣柜还打开着,衣服杂乱无章地扔在外面,龙把头埋进了衣服堆成的巢穴,可他的身躯实在庞大,银白色鳞片裸露在外,莱欧斯利开始担心那维莱特会不会着凉。
突然,莱欧斯利感觉到小腿被什么勾住,他低头一看,对方的尾巴不知何时卷上他的小腿,眨眼间已经来到了腹部。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一阵威压,抬头看去,龙的眼睛不知何时睁开了。从祂的眼里,莱欧斯利看不出那维莱特的影子。
第一次他在对方身上感受到了恐惧。
尾巴突然卷紧,莱欧斯利一声惊呼摔倒在地,那条尾巴再把他拽进去,莱欧斯利察觉到这点,他立刻抓住门框,两只脚往回踩,但他的力气怎么比得过一条比他身躯大数倍的龙。
龙很委屈并低声怒吼,仿佛在质问莱欧斯利为什么要反抗。
好冷。莱欧斯利拥有冰神之眼,对冰冷的事物有一定抗性,但这鳞片确实有些超出他的承受范围。
他颤抖着声音叫那维莱特的名字,龙用头顶了下他的腰像是在回应。尾巴越卷越紧,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对方的尾巴尖好像还掀开他的衣服探了进去,他的小腹渐渐回暖。
“嗯?”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鳞片好像变热了,变软了,这诡异的粉色又是怎么回事?
莱欧,莱欧…
谁在叫我?
莱欧,好香,想吃进肚子。
“那维?”
龙欢快地伸出舌头舔上他的脸。
莱欧,你准备好了。
“什么准备?”
莱欧斯利这才注意到希格雯给他的小瓶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了外面。
“呃,等下。”
莱欧,我会轻点的。
“不等等…!”
等莱欧斯利暂时拿回身体自主权已经过去七天,他双眼无神地看着屋顶,小腹被填/…/充的鼓/鼓的,稍微动下就有液/…/体//流/…/出。那维莱特的手还停留在他肚子上,尾巴卷着两条腿不肯松开。
他叹了口气,失踪这么久梅洛彼得堡易主他也不奇怪了。
但实际上,有先见之明的希格雯已经为公爵请了长达十五天的假期。
骑一下垃圾糕怎么了
*丹穹,列车三人组cb
三月七百无聊赖的斜躺在列车沙发上,两手举起手机漫无目的的划来划去,正想着要不要找穹一起去贝洛伯格或者罗浮找点乐子,就敏锐的分辨出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的主人——
“丹恒老师!”
三月七一骨碌爬起来,一眼就看到了丹恒手里提着的包装精致的糕点盒。
三月当机立断气沉丹田大喊一声丹恒带好吃的回来了!就听不远处穹的房间里传来一声电竞椅的哀鸣,下一秒穹就已经赶到了现场。
出去办事然后带点手信什么的回来已经成为了一种三人之间的良好美德,但这次丹恒把糕点盒放到玻璃桌上,无奈的提醒:“这是我路过罗浮一个糕点铺的时候被人......
*丹穹,列车三人组cb
三月七百无聊赖的斜躺在列车沙发上,两手举起手机漫无目的的划来划去,正想着要不要找穹一起去贝洛伯格或者罗浮找点乐子,就敏锐的分辨出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的主人——
“丹恒老师!”
三月七一骨碌爬起来,一眼就看到了丹恒手里提着的包装精致的糕点盒。
三月当机立断气沉丹田大喊一声丹恒带好吃的回来了!就听不远处穹的房间里传来一声电竞椅的哀鸣,下一秒穹就已经赶到了现场。
出去办事然后带点手信什么的回来已经成为了一种三人之间的良好美德,但这次丹恒把糕点盒放到玻璃桌上,无奈的提醒:“这是我路过罗浮一个糕点铺的时候被人硬塞到手里的,检查过确实是糕点,但外形和来路都不明,建议不要食用。”
穹闻言小心翼翼的拆开了包装盒,盒内等比例缩小的列车模型上放着三块无论从配色还是外形上来看都相当眼熟的糕点,三月和穹不约而同的看了眼丹恒,然后意味深长的对视了一下,忍不住对对方的想法表示了肯定。
“不是我定做的。”丹恒一看穹和三月鬼鬼祟祟的对视就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而且我不会选用这种一看就加了不少色素和添加剂的糕点款式。”
穹哥俩好的搂住丹恒的肩膀:“懂了,丹恒你是准备下次给我们整一套,非常期待啊,三月你说是不是?”
三月则一边嘴里应和着穹,一边捏住最左边糕糕的托盘把它拿了出来,放在手上细细端详:“好漂亮啊,外面冰蓝的壳有点像白巧克力做的,里面的猫猫团子还是粉色的身子,只有小手套、尾巴尖还有嘴巴那里是白色的,连四叶草标志里的粉蓝星星都做的和我衣服上一模一样耶!”
三月兴高采烈的捧着像极了自己的糕糕猫自拍,拍完自己的那个顺便三个放一起拍大合照,等三月尽了兴坐到一边去p图了,穹才有机会拉着丹恒凑近去看三只糕糕。
中间的纯黑小猫只有虹膜是灿金色的,蜷在铁灰色的贝洛伯格垃圾桶似的壳里面,一副得意又乖巧的样子。
而最右边的糯米团则拥有三只糕糕猫里最鲜亮颜色的外壳。白釉般的底色衬的其上枫叶更红,金绿二色作底,又三点星宿缀在黑灰色猫猫的尾巴上,圆圆的左眼下一抹红更添几分神韵。
穹托着掌心里的恒糕糕比在丹恒老师本人的脸侧,两双如出一辙的天青色的眼静静注视着穹,本已经对冷面小青龙的美貌有所免疫的穹在这样的攻势下硬挺了一会儿,也忍不住放下糕点捂住了自己发烫的脸:“不要看着我了啊丹恒老师,这是在犯罪!”
好在三月关于图片鉴赏的盛情邀请救穹于水火之中。
在散去做别的事前,穹找了一个透明的玻璃展示盒把糕糕们连同列车模型一起移了进去,然后放在一进车厢就能看到的地方狠狠展示。
值得一提的是,三月七睡前还打着哈欠从三只糕糕猫前面经过,顺便观赏了一番。
结果等第二天起床再去看的时候,她惊恐的发现代表穹的垃圾糕糕和代表丹恒的糯米团旁边散落着几只白灰相间的迷你糕糕猫,而代表着自己的那只糕糕猫,不翼而飞了。
【翔霖】你要和我一起拯救世界吗
#中二严×中二贺
#激情降职无脑小短打,一发完
#睡前小故事11:害,谁还没有一颗少女心呢?
上篇睡前小故事:这个总裁是我的
—哇塞,我能拯救世界了!
—好厉害哦,那你快变个身给我看!
贺峻霖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被窝里多了两颗蛋。
一颗红一颗绿、看起来不能吃可能还有毒的、带着些温度的、不知什么物种的蛋。
谁恶作剧塞他被窝里的?今天也不是复活节啊。
...
#中二严×中二贺
#激情降职无脑小短打,一发完
#睡前小故事11:害,谁还没有一颗少女心呢?
上篇睡前小故事:这个总裁是我的
—哇塞,我能拯救世界了!
—好厉害哦,那你快变个身给我看!
贺峻霖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被窝里多了两颗蛋。
一颗红一颗绿、看起来不能吃可能还有毒的、带着些温度的、不知什么物种的蛋。
谁恶作剧塞他被窝里的?今天也不是复活节啊。
最离谱的是,这两颗来历不明的蛋,除了贺峻霖自己,谁也看不到!
在工作人员质疑他精神状态的时候,贺峻霖飞速抱着两颗蛋躲回房间,他有点慌,可现在是中午两点,烈阳高照光天化日之下,总不能见鬼吧。
贺峻霖拍下照片,以免被当成傻子和精神病,私信分别给其余不在别墅的六人发去,五分钟后陆陆续续有了回复,都是说他在恶作剧。
除了严浩翔——
【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
是了!贺峻霖一拍脑袋,严浩翔平日里经常捣鼓些有的没的,上次学着视频做法事还把闯进来的私生吓得咿呀鬼叫,想必也是见多识广。
“你再仔细看看,这到底什么什么?就突然出现在我床上了!”
“贺儿,你有没有看过守护甜心?”
?????什么玩意,贺峻霖不解,贺峻霖试图理解,一整个下午开倍速硬是把这部经典补完了,然后发出一声感叹:
“原来,我是被选中了啊。”
晚餐的时候,伙伴们都回来了,严浩翔嚷嚷着要看那两颗神奇的蛋,遭到了五双嫌弃的眼神,这让贺峻霖心里有些不平衡。
“凭什么啊!为什么我说我手里有东西,你们看不见就怀疑我精神出问题,为什么严浩翔说手里有东西你们就不说他?”
“那个小贺啊。”张真源语重心长,又给了严浩翔一个白眼,“严浩翔的精神状况不正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要是太正常那才是出问题了,你可不能和他学啊。”
严浩翔贺峻霖:......
晚饭过后,三个哥哥需要回公司补拍些物料,心里记挂着四个不省心的弟弟,一结束就往回赶,紧赶慢赶,还是慢了。
客厅里——
四个毛茸茸的脑袋围在一起,用食指戳空气。
贺峻霖:“怎么样,我就说我是被选中的人吧,到时候我就能变身拯救世界了,你们不要太羡慕我哦。”
严浩翔:“贺儿我要和你一起!你看这又红又绿的,一看就是我们爱情的结晶,我要和你一起变身,一起拯救地球!”
宋亚轩:“刘耀文!”
刘耀文:“你吼我干什么,我也不能凭空给你变出来啊,再说了,翔哥都说了那是他和小贺爱情的结晶,我要是变出来了,我怕是活不过明天。”
三个哥哥互换了眼神,一人提一个、张真源拎两个,把人拖回房间审问,可那四个熊孩子的口径出奇的一致,连那两颗看不见摸不到的蛋上面的花纹,都描述的一样。
如果不是提前串好了口供,那就是压力太大精神出问题变成傻子了。
马嘉祺突然很担心自己的团。
张真源房间里突然传来尖叫,马嘉祺拉着宋亚轩、丁程鑫拎着刘耀文一起冲过去,只见贺峻霖和严浩翔高兴得手舞足蹈。
下一秒,宋亚轩和刘耀文也冲了过去,激动又好奇。
“天哪,好可爱的小娃娃,你这颗蛋居然真的能孵出来啊,你能拯救世界了啊!”
“小贺~贺哥,你快变个身给我看!”
“贺儿你快看,这个小娃娃和我贴贴哎,我就说这俩是我们爱情的结晶吧,哎哟我们贺儿就是厉害!”
“那是,我可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大朋友!”
完了,病情加重了。
马嘉祺一边叫救护车一边联系工作人员,丁程鑫以一敌四逼迫四人上车,张真源留在别墅看家,顺便拿着严浩翔留下的桃木剑符篆满屋子检查,还在后院挖了一堆大蒜驱邪。
救护车上,严浩翔贺峻霖还在欣赏着自己的爱情结晶,刘耀文宋亚轩在争吵为什么自己变不出来,马嘉祺和丁程鑫努力的和医生解释,他们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绝对没有嗑药犯法!
事态紧急,马嘉祺联系上了老板,直奔私立医院走了快捷通道,不到半个小时,就把体检报告拿到手——【菌子中毒】
要洗胃,要打吊瓶。
马嘉祺舒了口气,还好还好,自己的团保住了。
闲着也是闲着,马嘉祺拉着丁程鑫守着四个弟弟,开始梳理事情因果:
中午贺峻霖刷到菌子视频,被馋得不行,最近他的厨艺见长,于是非常自信地揪下后院冒出来的几朵菇,混着木耳炒了一大盘。
严浩翔是第一个品尝对象。
然后两人就看见了那两颗神奇的、可以拯救世界的蛋。
晚餐过后,宋亚轩和刘耀文两个没吃饱的在厨房翻找,在冰箱找到了没吃完的木耳炒不明菌子,放锅里加热翻炒加了点鸡蛋,又吃了两碗饭全部扫光。
然后,两人就看见那两颗蛋里飞出两个小娃娃。
再然后,就生无可恋地躺在这打点滴。
“严浩翔,我不能拯救世界了。”贺峻霖有点难过,望着点滴发呆了好久,“我们的爱情结晶也没有了。”
“要不,我们官宣吧!”
“好哎!”
被李总连环call的时候,马嘉祺欲哭无泪,不就一会儿没看住,怎么就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呢,还不如真精神有问题呢。
张真源也看到了热搜,没能打通马嘉祺的,转而给丁程鑫打电话,“丁哥!我看了网络风向,还是祝福的居多,不用太担心了。”
丁程鑫叹气,担心也没用了,自己的弟弟们真是一个比一个闹腾,还好张真源还算省心,“不早了,你不用等我们回去,你先睡吧。”
“丁哥你在说什么?你们不是在动物园吗?怎么电话里全是狐狸叫?”
丁程鑫:???
“丁哥?”
“张真源!你是不是也吃了什么不该吃的!”
角落里的贺峻霖:张哥也中招了?宋亚轩不是吃完了吗?
严浩翔:不知道,可能是他煮面没洗锅吧,不管他,为了庆祝我们官宣,亲一个!
贺峻霖:这么多人看着呢。
严浩翔:我就是要秀恩爱给他们看。
END.
【彩蛋🌟】张真源的奇妙世界(解锁新世界)
*张哥的世界十分精彩,五星好评强烈推荐!
*剧情纯虚构,路边的蘑菇千万不能摘!
*好学的小余疑惑发问:菌子真的这么好吃吗?
【花方】独登台·平行车2·凝眸三千世界,振翅万重天(上)
背景为剧版莲花楼正常时间线的方小宝刚刚得知李莲花的真实身份,被错杂的信息和不被信任的愤怒冲昏头脑,与开大虚弱的李莲花“掰笛断交”。李莲花一手持剑,一手捡回断笛离开,最终晕倒在莲花楼外被苏小慵捡到,昏迷三日。
此次平行车主打一个,十八年后身陷囹圄但还未中碧落之毒的方门主,短暂地回到了此时间线下,接住了虚弱的李莲花。
方门主此时技能:
1.已使用泊蓝人头和罗摩鼎用血术将自己炼成了药蛊。
2.拥有十年以上精纯扬州慢
3.觉醒半幅神魂,内丹因门派大战而碎裂过
4.未中碧落
以上技能,全部被限制输出,小狗略崩溃。
平行世界的车,与主线剧情不相交,但含有主剧情剧透。
主打“抵死缠绵”的心...
背景为剧版莲花楼正常时间线的方小宝刚刚得知李莲花的真实身份,被错杂的信息和不被信任的愤怒冲昏头脑,与开大虚弱的李莲花“掰笛断交”。李莲花一手持剑,一手捡回断笛离开,最终晕倒在莲花楼外被苏小慵捡到,昏迷三日。
此次平行车主打一个,十八年后身陷囹圄但还未中碧落之毒的方门主,短暂地回到了此时间线下,接住了虚弱的李莲花。
方门主此时技能:
1.已使用泊蓝人头和罗摩鼎用血术将自己炼成了药蛊。
2.拥有十年以上精纯扬州慢
3.觉醒半幅神魂,内丹因门派大战而碎裂过
4.未中碧落
以上技能,全部被限制输出,小狗略崩溃。
平行世界的车,与主线剧情不相交,但含有主剧情剧透。
主打“抵死缠绵”的心态了。
正文开始
——————————————
“你居然瞒了我这么久,我竟然什么都不知道,还在担心你的安危!”方多病受了些伤,身上的疼痛比不上心尖上的,他嘴唇惨白,眼泪簌簌,堆积在腮边点滴落下。
美人落泪向来是好看的,但方小美人这种哭法,却让李莲花惊慌至极——在他决定出手的那一刻,面对角丽谯等人,他展露出的是俾睨天下的豪情——区区碧茶之毒,曾困得住我相夷太剑。
尔等宵小,若敢动我身后之人一根毫毛。
我也不介意再帮大家回忆一下李相夷当年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傲慢。
但他却也不敢回头,不敢回头看一眼方多病,即使他很想知道,他的小宝伤势如何。
虽不想承认,但李莲花此时无论从身体还是心理上都是外强中干的。
若想说他最不想把狼狈的一面给谁看,那就只是方小宝了。
这些年,在生与死,病与痛之间流浪,他也曾在夜里心泛苦楚。
李门主当年目下无尘,目上皆空,有谁胆敢在他面前说上一句不是。
但漂泊无依的莲花,却在人间里明白——原来自己并非无所不能。
号令天下,执掌生死的令牌,不过区区五十两。
银鞍白马,飒沓流星,都成了前尘旧梦。
如今,他很满意这个平凡的李莲花。
做久了李莲花,李相夷反而成了他的心头刺。
他知道——谁不羡慕李相夷。
他也艳羡,他曾离我那么近,如今却和我毫无关联。
但好在,喜欢李相夷的人并不多。
但有一个人,追着李莲花,黏着李莲花,怎么样都推不开,很庆幸的是,他也一直惦念着李相夷。
但是如今他知道了。
他知道李相夷就是他面前的这个平庸、病弱、无能、满口谎言的骗子。
他知道了,他要离开我了。
有一个声音萦绕在脑海,热惹的人心乱如麻。
李莲花背对着方小宝,脊背僵直。
他觉得血管里的血液都是冰凉的,难免不生怨恨——李相夷,你为什么没有真的死去呢?
只剩我李莲花,要面对所有的疮痍。
所以他也不管不顾地晕了过去。
醒来时,方小宝还在身边。
“方小宝,有些事,我并非刻意隐瞒。”身上酸软无力,心口像是开了个大洞,几乎感觉不到血液的流淌,肺也疼痛地要烧起来。李莲花觉得这次或许就到了大限,但他仍然在方小宝面前死撑,坐的笔直,说出口的话也是一派长辈的自持稳重。
两人话不投机,方小宝重情重义,与李相夷掰扯单孤刀死亡的疑团,一方面固然要为那缘分浅薄的亲爹讨回点公道,但另一方面,他从来不认为李相夷会杀死单孤刀。
可是他很难过,说不上来是愤怒,也谈不上失望,但心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烧,烧光了他与李莲花日日相对的静好,整个胸腔都火烧火燎的疼,本来体验这些“前所未有”,他都会拿来和李莲花分享,但如今这些痛苦无处落地,只能借着这个劲咄咄逼人,看着平时能言善辩的李莲花苦着脸,抿着唇,半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模样,方小宝心中多少有些自虐疯狂的快意。
硬要形容,大抵是你费尽心思结交的知音,却一直把你当做孩子,你以为是你一直护着他,你以为他没了你就活不下去,到头来却发现他一直用一种凌驾于你的强悍力量包容着你。同样你的无知、愚蠢、幼稚、娇憨,甚至是难以启齿的……情愫,都被他揽收眼底。
李莲花,不,李相夷,你很得意吧。
我在你眼里不过是捕鼠器上,偷到蜜糖的小老鼠。愉快还是兴奋,偷偷收起的嘴角,悄悄嗅过你的里衣,在你眼里我很恶心吧。
你什么都知道,你什么都不说。
你的神态和默许,让我一度滑入深渊。
我多卑贱啊。
方小宝真真伤心动情,熬红了眼眶,身上的伤让他摇摇欲坠,李莲花的手指逐渐攥紧,他看着那孩子脸色惨白,发丝垂落些许,难得的病弱之美,但他也无心欣赏了。
他不知道该和方小宝说些什么,是告诉他,我绝不可能伤害单孤刀,但这薄弱的解释,他却再拿不出其他证据支撑,即使他已经怀疑是师兄为了独占那陨铁,将贺家三郎害死,但此时他又当如何说,又怎可说这不着边际的猜测,惹得小宝再度落泪呢?
方小宝期待李莲花给他一个解释。
只要李莲花说,他就信。
可李莲花却和他说,再等等。
我不希望你心生怨恨。
方小宝气的几欲笑了起来,我何止是恨,我何止是恨啊——你知道么李莲花,我就要爱上你了。
爱到他已经想好了一切后路和退路。
爱到他甚至真的想过,不再考虑再攀层楼,去看一看那高处。
爱到他可以不要富贵声名,就和他的莲花钓鱼、晒太阳。
明明昨日他最大的烦恼只是如何与何堂主交代自己和亲娘一样,出个门就交代了一颗芳心。明明最大的难题是如何拖着病弱的李莲花迈过心疾的鬼门关。
他甚至偷偷翻阅了已经封档的血域文献,寻来了借命换命的法子,只待万一……自己年轻力壮,必定有不少年可以活,匀一匀给李莲花又何妨?
可今日,李莲花摇身一变变成李相夷,一切就变了味道。
眼泪一颗接着一颗,怎么也停不下,方小宝只觉得自己的眼睛像坏了的机关,已不由他自己控制。
“李莲花!不!应该叫你李相夷,你我一路走来,只有我对你推心置腹,可你呢?多少次答应我绝无虚言,可到头来是满肚子谎言!论算计人心,谁也比不上鼎鼎大名的李门主。是我看错了你,你今天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信不信,信不信……”方小宝说到此心里却是茫然的,他连我这一片真心都不在乎,我又能拿他怎么办?脱口而出:“信不信我此刻为我爹报仇!”尔雅已经出鞘指着李莲花。
可是他的手在抖。
抖的和刚拿起剑那天一样狼狈。
但那天,他是惊喜的。惊喜着他离拜李相夷为师又进了一步。
而今天,他是惊骇的。惊骇于他的李莲花,是李相夷一笔一画,描摹出的海市蜃楼。
现在,幻境要散了,他抓不住了。
剑指着李莲花,他的眉头蹙着,也是些许泪眼朦胧,无语凝噎。
可为何你却露出那么伤感的表情,光是看李莲花难过,那把剑好像是插入自己的心脏,缓慢搅动着。
你完了方多病,你这辈子,都拿李莲花毫无办法。方小宝在心中自嘲着。
他抖得越来越厉害,最终拿剑的人先节节败退,慌忙把剑撤了回去。此时那块价值连城的美玉还在剑上挂着穗子摆动,轻吻方多病的指尖。方小宝眼前发花,五指抖得怎么也合不拢,千言万语最终化作一声——罢了。
他拿出随身的玉笛,说出断交之言,却是连抬头看李莲花的勇气都没有,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想说什么,语言此时贫瘠如斯,让他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最后他几乎是落荒而逃的。
边逃,边按着心口处——不知道是伤口疼,还是回忆更疼。
在他看不见的身后,李莲花却感觉自己的身体逐渐冰冷,点点鲜血飞溅在蓝衫上,他的唇亦被血染得嫣红。
方小宝与他对峙时,两两相望,他半分不敢哭,此时他已经连低头都很艰难了,却还是努力弯下腰,捡起那两半玉笛,垂首时,眼泪砸进泥土,他真的很想追上他与他不管不顾说完一切,再抓紧他的手请他许自己一个莫相离。
可他没有资格。
方小宝心中那个红绸舞剑的武林盟主,如今靠着陨铁神兵做拐,勉强踉跄前行,再不可能追上他心悦之人的脚步了。
攥着玉笛倒下时,他悲痛地想——
此刻他真的不想死。
他不能死在方小宝面前,不能让小宝认为自己是为了他耗尽了最后一点内力,背上一生的愧疚。他也不能在此死去,方小宝还有好多的不甘和疑惑,怎能让他再经变故?
至少不要是今天,至少让我再陪方小宝一段时间吧,至少再给我个机会,方小宝也许很快就会理自己了呢?他已经做了李多病,也做了方小狗,他一定不会……
不会……不理我……
有人匆匆赶来,甚至也踉跄摔倒在不远处,但他半跪在地,借着摔倒的劲硬是冲到了李莲花跟前抱住了他。碎石磨破了他的膝盖,李莲花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脸上带着回光返照的红晕,他看不太清楚了,却清楚地知道抱着他的人是谁:“方小狗,我就知道你不会真的不要我。”他带着哭腔:“我要死了,你怎么这么狠心。”
抱着他的人明明才是此次最大的“受害者”,却被某人“恶人先告状”慌乱地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一下下摸着李莲花的头发:“不会,不会抛下你。”
李莲花彻底失去意识之前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方小宝怎么哑的这么厉害?头发怎么会这么长?
抱着李莲花之人明显身子骨也不太行,细看之下才发现,他的膝盖在地上摩擦渗出了血,但这都是小伤。他身着紫袍,端是迤逦华贵,谁也不知那紫服下琵琶骨早被洞穿。
他的头发几乎长到脚踝,明明饱受折磨,但一双眼睛却未见颓靡。
他是方多病,他是十八年后被何问云囚禁的无病门门主,方多病。
莲花楼就在不远处。
但重伤的方多病为了将毒发的李莲花拖回去,差点死在半路。
抱着李莲花摔在楼里时,方多病两眼发黑,昏厥过去。
再醒来时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太阳都有些西沉。
李莲花面朝下卧在自己怀中,看着很安静,但方多病却被一种巨大的惊慌笼罩。他不可置信的探了探李莲花的呼吸,惊恐地一阵发昏,立刻又去探那颈动脉。
虽还有微弱的跳动,但李莲花的身体明显在逐渐变凉。
“没事的小花,没事的,我有办法,有,我一定有办法。”方多病哆哆嗦嗦将李莲花抱上床,本想用扬州慢带动他的内力,护其心脉,却发现那内力没入李莲花体中如泥牛入海,一点水花都没能引起来。
而他自己,也快自顾不暇了。
不甘心。
困于囹圄,上天却给他一个机会让他拖着残躯回到了这片树林,难道只是为了让他亲眼目睹李莲花的死亡?
还有办法,还有办法。
方多病猛地闭上眼,潜入识海。
灵台里开着一朵亭亭的荷花苞。
方多病心中慌乱,手上动作不稳,粗暴地掰开花苞,那里有着一颗满布碎纹的乳白色内丹——虽然内丹大受损伤,但只要意志坚定,避开何问云的探查暗中修炼,突破新的境界,或许他还有新的转机,向天道报仇雪恨。
方多病痛苦地捏住了那颗内丹。
但说到底,自己真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啊。
五指用劲,内丹碎裂,化作华光向四周缓缓散去。
再睁眼,方多病吐出一口血水。
十数年修为一朝烟云,没有了仙力护体,他如今,的确只是个平凡的江湖客了。
无暇可惜或者懊悔,他凭着记忆准确地找到了药柜上的小刀,狠狠割开手腕凑到李莲花唇边喂他饮下——仙力被他散在心脉中,接下来三天,在仙力散尽前,他的心脏就是泵,血液就是这世上最难求的灵药。
这方法的确有用,方多病那一刀划的很深,血液半柱香未凝,李莲花的身体逐渐恢复温度,变得柔软。人的求生本能让他抓住了自己生命的来源——方多病的手腕。他开始主动大口吮吸起方多病的血液,这场景任谁看了都是汗毛倒立,但方多病却终于松了一口气,甚至还摸着那掠夺他血液的人的侧脸轻轻道:“慢点慢点,别呛到。”
等到李莲花喝够了,终于呼吸平稳地睡了过去。方多病想撑着床边站起来,却浑身无力的坐了回去。
他本该多少有些悲伤,但他实在难过不起来,心里被欢欣鼓吹出一个个泡泡,于是方多病干脆伏在床边静静看着李莲花的睡颜。
当时的自己哪来这么大气性呢,怎么舍得说那些话,扭头扔下李莲花回了天机山庄?
等身上有了力气,方多病做的头一件事就是把莲花楼驾到了偏僻的深林里,免得他们这副模样被人看见再招来什么流言蜚语。
接着一边烧水,一边给自己煮了锅补血的汤药。
这散灵的血术可不是一次能停的。
方多病心想,贼老天,都把他送来了,为什么送一个全盛时期的自己?这样他也不至于用这么惨烈的方式,却只能做到给李莲花续命——他本是有把握解了那毒的。如今,他已经失去了与天道抗衡的能力,天道肯定要压制他。
罢了,能遇见,就是最好的事了。
喝完汤,烧上水,方多病又回到了床前,发现李莲花把自己缩得小小一团,被子也捂得紧紧的。
方多病皱眉去摸他的额头——果然,血术勉强帮他运转心脉,碧茶却总来干扰,这样下去,李莲花虽然吊着命,但还是不好受。
方多病不做他想,将扬州慢运转全身,很快他浑身都变得暖洋洋的,但这也极其耗费内力,引得放多病心肺不畅,连连咳嗽。
感受到热源的李莲花立刻手足并用缠了上来,脸颊使劲贴着方多病心口,像是要钻进去。方多病被他这憨态都得一边咳嗽一边笑了起来:“小花莫急。”
素手晧腕解开身上的衣袍,里衣与琵琶骨上的血痂黏连在一块,被方多病狠心揭下,从衣柜中拿出狐绒毛毯将李莲花裹上,热水早已烧好,方多病心中着急,尚未完全冷却的热水便沾了往身上擦,方多病的皮肤被烫出一片粉红,李莲花无意识的闷哼呻吟催得他更加着急,一盆水很快变成了血水,肩胛与手腕处却还在渗血,潦草包扎一圈,此时,方多病的体温已经高的骇人,甫一接近李莲花,他便凑了上来,方多病脱他的衣服,他也不老实,在方多病怀里胡乱扑腾。
方多病好笑道:“也不知道此刻谁是小狗。”
李莲花病的糊涂,双手在方多病身上胡乱摸着,方多病也不介意,慢慢将自己剩余衣物都褪了,抽走了李莲花身上的狐绒毯,扬起落下间,将两人裹得严严实实。
方多病内力运转不歇,压在李莲花身上,双手攀着对方的背,三十来岁的方多病又长高了不少,足够将李莲花严严实实楼在怀中。李莲花自然是哪里暖和往哪去,一条腿莽莽撞撞挤进了方多病双腿间。虽早有准备,但方多病还是忍不住仰头惊叫了一声,却被李莲花当做了抗拒之意。
他的意识好似回笼了一瞬,看到了那个去而复返的人。
方多病没想到自己救回来的人突然发疯,天旋地转间上下位逆转,自己被按进了塌间。
方多病叹气,自己现在真的老了,没有力气发脾气,不仅生不了气,还得帮着欺负自己的人拉紧毯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血术的问题,方多病瞧着李莲花张开的眸子里好似浮着一层血色,刚想出声哄哄,李莲花却恶狠狠地出声了:“不许离开我。”
方多病懵了,瞬间却又想到此时是何时。
他做方门主之后,很少哭,被囚禁之后,他也很少怒。当然,他也很少开心。
但此刻他的确很想哭,又很生气。
什么叫我不能离开你,过去现在未来,是你一次次离开我吧。
方多病不说话,却带着些缱绻的味道凝望着李莲花,抚摸着他的脸,其中的意味,十八岁的小宝不明白,明白了也是羞臊,但如今他已年近不惑,且不知能否活过不惑,他还有什么不敢的。
李莲花被他的眼神蛊惑,一个绵柔的吻就这么自然而然落下。
方多病搂着他的脖子,闭上了眼睛,他现在身上热的不行,李莲花爱他的体温,他又何尝不希望与他肌肤相贴,降一降燥热。
李莲花得了便宜,还要不依不饶地问:“你是不是原谅我了?”气息喷洒在方多病耳边,引发一阵战栗。
他去咬李莲花的耳朵,小声道:“我才不原谅你,我恨死你啦。”李莲花顿住了,半晌没动,只是静静把下巴搁在方多病肩上。
锁骨处感受到湿意,方小宝赶忙去掰李莲花的头,果不其然,这人竟然满眼赤红,抽抽噎噎,两行泪水不住滚落。
“哪有你这样的,至今没个解释,却还装可怜硬逼着别人原谅你?”方小宝叹息一声,拼着脸红耳热,使出他能想到的魅惑功夫全力去哄这孩子气的李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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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为出差会有更多时间写……是我天真了
这车开了一万字没开完,天天写的我肾虚,应该还有个(下)结束,下就都是翻翻滚滚了,明天发,本章5836
【明天凯始】小茶胡的追妻实录(1)
*伪现背,勿上升真人!
Summary:我以为我会只是一个摆渡人,却不想可以成为翻阅你的读者
“谢谢年纪比我小的学长……”胡明昊垂眼看着手机屏,目光落在那刺眼的文字上,不自觉喃喃念出了声。
学长两字像被他含在嘴里嚼了一番,空气中都莫名飘散开一股酸涩的味道。
看着底下网友们热情的@,胡明昊舌尖抵着虎牙,重重地哼了一口气。
他年纪也比黄凯小呀,他都读研三了,怎么不见黄凯这般喊他?
某人很是自然地忘记,他和黄凯并非在同一所高校的事实。但这并不影响他为此而感到不快。
而这不快在点进那学长的主页时达到了巅峰。
胡明昊磨了磨牙,指尖无...
*伪现背,勿上升真人!
Summary:我以为我会只是一个摆渡人,却不想可以成为翻阅你的读者
“谢谢年纪比我小的学长……”胡明昊垂眼看着手机屏,目光落在那刺眼的文字上,不自觉喃喃念出了声。
学长两字像被他含在嘴里嚼了一番,空气中都莫名飘散开一股酸涩的味道。
看着底下网友们热情的@,胡明昊舌尖抵着虎牙,重重地哼了一口气。
他年纪也比黄凯小呀,他都读研三了,怎么不见黄凯这般喊他?
某人很是自然地忘记,他和黄凯并非在同一所高校的事实。但这并不影响他为此而感到不快。
而这不快在点进那学长的主页时达到了巅峰。
胡明昊磨了磨牙,指尖无意识地抚过屏幕。那文案里明晃晃的亲昵语气和贴图上紧凑的两个脑袋,皆让他此刻恨不得乘坐最早的航班飞往北京,和黄凯拍上几张照,再亲口叫一声小凯。
节目里他从不叫黄凯叫哥,他更喜欢叫黄凯全名,亦或是亲昵的凯子。在一众人都叫唤凯哥时,他这样独特的呼喊,也许会更吸引那人的注意也说不定。
但胡明昊明白,黄凯其实根本不在意。
就像这人,分明年纪比黄凯小,却叫他小凯。黄凯也没有太多的表示。
而这样的称呼,是他从来不敢喊的。
胡明昊叹了口气,自从上次团建结束后,他们已经许久没有见面了。连微信都很少发,他每天也忙得脚不沾地,料想黄凯应该也是如此。
胡明昊将手机页面切换到了微信,看着那个被他置顶了的聊天框愣了神。那儿的消息还停留在好几天前,是他询问黄凯的近况。
自节目播出后,火眼金睛的网友们很是迅速地发现了他的小心思。说实话胡明昊从来不知道自己第一次见黄凯的眼神竟然那般热烈直白。
当时他只是有些晃神,一时被黄凯那俊逸的五官震住了,心下快速掠过一句:他长得好像一个明星啊。
因为这个眼神,网友们对此讨论地热火朝天,一度在互联网上“讨伐”他,说他看黄凯的眼神从来都不清白。
但胡明昊对此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即便他是一个可以在辩论赛上侃侃而谈的最佳辩手。
没有人比他更加清楚,他确实,从来不敢直视黄凯的眼睛。
那双眼睛太过澄澈,即使经历过人生中难以想象的苦难,他的眼波依旧清澈而柔和,像是春日和风中的流水。被那双眼睛注视的时候,胡明昊只觉得他的灵魂似乎都被黄凯看了个干净,因此他总觉得黄凯是一个高深莫测的人。
很久之后,胡明昊才明白他眷念那个夏天,只是因为他们第一次的见面时,恰是夏天的尾巴。
他的目光和黄凯轻轻相碰,他呆滞的几秒里,已经在心头开出了无数桃花。而黄凯在他身旁落座的时候,他闻到了黄凯身上的味道,像人间不该有的季节。
他不知道黄凯对于互联网上的cp热潮是什么想法,他也不敢去问。如果他坦率,他也许会以玩笑的方式打趣出来,但他确实对黄凯怀着许多不可告人的心思。
就像此刻,他更希望黄凯字里行间的那句“年纪比我小的学长”是在说他,而不是别人。
他一边窃喜网友为他们造出的糖果,一边为黄凯对此没有丝毫表态的行为感到不安。
他不是一个喜欢在互联网上冲浪的人,但最近使用手机的频率确实比以往高了太多。
他以为节目录制结束后,他和黄凯各奔东西,他就可以将这不该有的心思深深地埋藏起来。
但事实上他完全做不到。
正放空的间隙,室友拍了拍他的肩膀,问:“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迷?我喊你好几声你都听不见。”
胡明昊摇了摇头,掐暗手机,就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他捏了捏有些酸痛的眉头,才意识到方才也许自己一直在皱眉,“我先回宿舍了。”
“好吧。”室友没多问,瞧了胡明昊一眼,浅笑道:“昊哥,你知道吗?你现在活像一个没追到老婆而自怨自哀的怨种。”
胡明昊被他说得一愣,定在原地。
“我可是看过节目的人哦——”室友摆摆脑袋,站起身在胡明昊耳边悄声询问道:“你喜欢黄凯,对不对?”
没等胡明昊回应,他就信誓旦旦地说道:“好歹做了两年多的室友了,我还不知道你呢?话说你也真不够义气的,这么多年你都没有给我买过一份早餐。”
胡明昊蓦地心上一轻,想起了那段忙碌却又美好的时光。唇角上扬带出一抹浅笑,“因为他不一样。”
“但是昊哥,你真的是喜欢他吗?而不是同情。”
黄凯的遭遇已经在全网传播开来,许多网友皆对他表示心疼。
胡明昊摇了摇头,强调似地说道:“不是,我分得清。那是喜欢。”
甚至于,他想将这份喜欢放大,描述成爱,好让所有人知道他对黄凯那昭然若揭的心思。
几天后,忙于学业的胡明昊,收到了某品牌方的线下邀请,他本想拒绝,却在邀请名单上看见了黄凯的名字。
胡某人惊觉这是可以联系黄凯的好话头。
胡明昊:(图片)
胡明昊:你要去参加这个线下活动吗?
黄凯回复地很快:嗯,要去,你呢?
不知名的喜悦在胡明昊心尖漾开,他指尖磨了磨手机壳,才缓缓打出几个字:我也要去,北京的天气怎么样?
他没有忘记黄凯曾说过的小心愿,便是在北京的冬雪里看看故宫的红墙绿瓦。
黄凯:天气冷了很多,希望今年可以早点下雪。
两人又聊了许多,胡明昊看着那句“到时候见”缓缓笑出了虎牙。
他要将手头的事情快点做完,好有一个可以安心享受的周末。
胡明昊看了眼被他调到桌面中央的北京天气,心中默默估算着,北京会在什么时候飘雪。
虽然在直播里他没有明确说出陪黄凯去看故宫,但其实他早已将这一行程纳进了自己的备忘录里。
几天后,上海机场。
胡明昊比黄凯早到,但他并不急着走,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就给黄凯发了几条消息。
胡明昊:(图片)
胡明昊:我到了,在这儿等你
胡明昊:我们等会一起去酒店吧
他戴着渔夫帽和白色口罩,乖巧地坐在椅子上,目光一闪不错地看着出入口。手机被他攥在手心里,屏幕朝上,生怕错过任何一条消息。
他没有等太久,手机屏就亮了起来,是黄凯回复了他。
于是他立刻站了起来,这次只在上海待两天,他就没有提行李箱。
站在接机入口那等了许久,才看见一道穿着黑色卫衣的身影。
“昊子。”
胡明昊发现他无比怀念黄凯此刻软软的南方口音。
他笑了笑,“走吧,一起去酒店。”
两人并肩站着,胡明昊微侧着脸用余光偷瞄黄凯,他发现黄凯似乎瘦了很多,侧脸的线条流畅分明,下颚线更加锋利了,薄薄的一层皮肉包裹住利落的棱角。
黄凯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正被人细细观察,他纤长的睫羽低垂,正认真地看着手机屏幕。
“雅琪他们已经到酒店了,说拍摄结束后,陈爹要请我们吃饭。”
胡明昊专注的眼神还未移开,猝不及防地和黄凯带笑的眼睛对上了,他觉得耳垂瞬间滚烫了起来,磕磕绊绊地应了句:“呃、好。”
黄凯似乎闷笑了一声,目光落到胡明昊被渔夫帽遮了个严实的脑袋上,声音温润:“昊子,今天没做发型吗?”
胡明昊知道,黄凯定是看了他那晚突然发疯一般地整理了十八张这些年的发型变换史。
事实上,他也确实希望黄凯一张张认真“观赏”,只是这一行为总让他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幼稚。
他庆幸此刻自己的口罩还未摘下,不会让黄凯发现他并不自然的神色,只含糊地点点头,“等会去酒店弄一个发型。”
出租车来了,胡明昊习惯性地率先打开了后座车门,却不急着上车,侧过身示意黄凯先上车。
这是拍摄节目时养成的习惯。
胡明昊歪着头看向窗外时,只庆幸着黄凯并没有因为网上的cp热潮而对自己疏离。
两人依旧住在同一个房间,拍摄安排在下午,因而两人决定在酒店休息一会。
胡明昊坐在床头上,看着两张距离极近的双人床,蓦地想到了课题六时。他也这样坐在床头,黄凯则裹在被子里,指着电脑对他说这PPT太丑时的语气,以及那句“只觉得他承受了太多”。
这一片段被cp粉们几乎盘到包浆,而胡明昊自然也不会忘掉他与黄凯相处时的每一个细节。
直到一双微凉的手抚上他的额角,胡明昊才猛地扬起头。
他看见黄凯有些担忧的眼神,“明昊你还好吗?怎么一直……”
傻笑。
胡明昊此刻才注意到自己不住上扬嘴角,他欲盖弥彰一般用指骨抵住唇瓣,“我、我没事。”
“那就好。”黄凯也坐到了床上,和他面对着面,他清浅地扬起一个笑:“明昊你是谈恋爱了吗?”
“嗯?”
胡明昊瞪圆了眼,看着黄凯无比认真的神色连忙摇头,“我没有。”
他又追问:“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黄凯移开了目光,语调软而缓慢:“因为你刚才的表情很像我朋友谈恋爱时候的样子。”
“我真没有。”胡明昊此刻的语气有些急,他甚至摆了摆手以做强调。
黄凯默了默,他其实也有看见网上热火无比的cp视频,来上海前他只是发了一个带墨镜的照片,评论区就炸了锅。
要是让粉丝们知道,那是明昊亲自跑到北京来送的件,也不知道评论区会炸成什么样。
只是…明昊真的如粉丝分析的那般,喜欢自己吗?
黄凯轻轻抬眸,看见的便是胡明昊憋红了的脸颊,以及有些慌乱的眼睛。
似乎生怕黄凯不信他似的。
“噗——昊子你反应怎么这么大?”
“我……”胡明昊指尖轻挠了挠脸颊,小声嘟哝:“因为我真的还没有。”
黄凯很快捕捉到他话里的关键词,还没有,那就是有喜欢的人了。
会是谁呢?
黄凯看着胡明昊的侧脸,默了声。想起在互联网上看到妍妤、雅琪和胡明昊的cp视频时,他只觉得胸口闷闷的,一时也没有想明白是为什么。
直到看见了自己和胡明昊的cp视频时,黄凯才明白他可能是陷进了某种不知名的情感里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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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小茶胡在节目里的酸醋日常
【all你】被你疗愈后的他发现你对别人也很好
他(们):你凭什么对他像对我一样好?!
你:各位病人请冷静一下,我只是圣芒戈的心理疗愈师,不是你们的女朋友——
7k➕一发完,背景大战过后➕泼天的私设
1.
伏地魔带来的危机终于结束了,但霍格沃茨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好在一切都在缓慢但稳定的恢复过程中。
毁坏的建筑还在其次,身体受的伤也总会慢慢愈合,最要紧的是亲眼目睹甚至亲身经历这场战斗的学生们留下的心理阴影。
越是靠近战场中心,心理阴影就越难以消除。
作为圣芒戈的心理疗愈师,你最近的工作量空前浩大,除了吃饭睡觉的时间基本都用来和患者进行沟通及治疗了。
毕竟你也是这场战斗的受益者,唯一能为他们做的就是...
他(们):你凭什么对他像对我一样好?!
你:各位病人请冷静一下,我只是圣芒戈的心理疗愈师,不是你们的女朋友——
7k➕一发完,背景大战过后➕泼天的私设
1.
伏地魔带来的危机终于结束了,但霍格沃茨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好在一切都在缓慢但稳定的恢复过程中。
毁坏的建筑还在其次,身体受的伤也总会慢慢愈合,最要紧的是亲眼目睹甚至亲身经历这场战斗的学生们留下的心理阴影。
越是靠近战场中心,心理阴影就越难以消除。
作为圣芒戈的心理疗愈师,你最近的工作量空前浩大,除了吃饭睡觉的时间基本都用来和患者进行沟通及治疗了。
毕竟你也是这场战斗的受益者,唯一能为他们做的就是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尽可能地帮助他们。
“嗨。”乔治轻轻敲了敲门,得到你的许可后才推门进来,低声打了个招呼。
那场战斗几乎压垮了这个爱恶作剧的男孩,他整个人消瘦又憔悴,连挂在嘴边的笑看上去都很勉强。
弗雷德陪在他身边,看向弟弟的眼神充满心疼和作为哥哥没保护好他的歉疚。
“快坐下。”你的治疗室摆放简洁,最显眼的就是那两张面对面的沙发椅,方便你和患者沟通。
弗雷德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坐到左边那一张沙发椅上,随后退到一边,保证在乔治随时能看到他的前提下不打扰你的治疗。
“最近感觉怎么样,还是会做那个梦吗?”你耐心地等待乔治准备好才开口,边柔声询问边观察着他的神色。
提到“那个梦”,乔治的神色恍惚了一瞬,有些痛苦地闭了闭眼,过了许久,他才轻轻点了点头。
“我总是反反复复地梦见弗雷德他——”他顿了顿,艰难地继续往下说,“他死在那场混乱的战斗里。”
“太多人了,太乱了,所有人都在施放咒语,我甚至不知道是谁击中了他,转头就看见他倒下了。”乔治的声音开始微微发抖,“那种真实的恐惧,仿佛不是梦境,而是我真正经历过一样。”
弗雷德听到这里就转过身去了,你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抬手捂住了脸,肩膀不停颤抖着。
连弗雷德都这样,更不必说正遭受着折磨的乔治,回忆那个梦境对他来说都是一种伤害。
你察觉他又要陷入恐惧当中,于是起身过去给了他一个拥抱。
你的动作缓慢又温柔,良久,乔治因恐惧而颤抖的身体逐渐平静下来。
“乔治,那只是一个噩梦。”你拥抱着他,让他感受到自己鲜活的温度,声音低低地在他耳边进行疏导,“梦是杀不死人的,弗雷德没有死,以后也不会有人能伤害到他,一切都结束了——”
这场治疗长达两个小时,结束之后的乔治脸上的阴霾已经散去大半,始终为弟弟揪心的弗雷德也跟着松了一口气,难得露出一个真心的笑。
之后乔治的治疗持续了很久,好在他做噩梦的频率越来越低,脸上的笑也逐渐多起来,偶尔还会和你开两句玩笑,慢慢有了战斗之前的模样。
你为他的变化感到高兴,也总是配合地为他蹩脚的笑话哈哈大笑。
可你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他逐渐好转的病情上,却忽视了他每一次离开治疗室时,看着低头奋笔疾书诊疗记录的你,那越来越眷恋的眼神。
2.
当然不止乔治一个病人。
一直冲在第一线的哈利在打败伏地魔之后连续几天都没能合眼,好不容易睡着一会儿,手里的魔杖也攥得紧紧的。
你尝试过去拿那根魔杖,结果就是差点被应激暴起的哈利伤到。
对哈利的治疗过程,大半的时间你都在绞尽脑汁地想办法和这个精神极度紧张的男孩建立信任。
你尽可能温柔地向他释放善意,给他准备他喜欢吃的零食,带他离开圣芒戈走在他熟悉的英国街头……你甚至找来了他小时候最喜欢却被达力抢走的玩具小车。
那个塑料小车在哈利走后就被达力扔在了他从前居住的那个狭小的碗柜里,你披着借来的隐身斗篷猫着腰找了好半天才在一个灰扑扑的角落里找到它。
好在没有白费功夫,总是充满戒备的哈利在看到那个小车时,眼神瞬间柔软下来。
他小心翼翼地把它接过来,沉默地把玩了好一会儿,才低着头含含糊糊地对你说了声“谢谢”。
他那个样子,让你仿佛看到了很久以前那个生活艰难、不懂魔法、但窝在碗柜里偷偷玩小车就已经足够开心的男孩。
哈利的治疗就此打开了入口,在他慢慢将信任交付给你的过程中,你对他的心理疗愈也越来越有效果。
3.
情况相对严重的病人中最让你感到意外的是德拉科。
按理说作为食死徒的马尔福家族早期跟随伏地魔,免受了很多伤害;大战过后由于纳西莎临阵倒戈保护了哈利,他们一家也免于被关进阿兹卡班的惩罚。
在这场双方都损失惨重的战役中,马尔福家族堪称全身而退,可德拉科却陷入了无法自愈的困境里,一天比一天消沉下去。
“我是个罪人。”他静静地看着你,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宛如两湾没有生机的死水。
对他的治疗里,大部分的时间是他在说你在听。
你总有一种感觉——与其说是自愿接受治疗,不如说是他给自己找了一个可以安心忏悔的地方。
“我没胆子保卫霍格沃茨,也没勇气一心一意为伏地魔效力、保护好我的家族。”他就那样语气平平地说着,目光像是在你身上,又像是越过了你看着什么虚无的地方。
“我既不是个坏人,也算不上好人,我胆小、怯懦、自私自利,我看上去不伤害任何人,却又在用我的懦弱伤害着所有人……”
你不动声色,安静地听着,心慢慢地揪成一团。
他把所有糟糕的形容词都一股脑地往自己身上安,仿佛只有这样不断地贬低自己、伤害自己,才能够获得片刻的安宁。
他不再是从前那个横行霸道的马尔福少爷,那场战斗他毫发未伤,却被从内心深处彻底摧毁了。
你以为这就是全部了,可当你发现他手臂上原本是食死徒标记的地方此刻遍布刀痕时,你才知道他的状况比你想象得还要糟糕一百倍。
“……你痛不痛?”你抚摸着那些深深浅浅的痕迹,那些疗愈的话术一瞬间失去作用,你张口只能说得出这一句话。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样伤害自己,手臂看上去简直斑驳可怖,你忍了又忍还是落下泪来。
眼泪接触到他皮肤的一瞬间,他反射般往回缩了缩手:“没关系的……我这种人不值得任何人难过。”
“我会为你难过。”你握住了他的手臂,抬起眼直直地看向他,毫不躲避,“我会心疼你,你的父母也会,霍格沃茨每一位拼命保护学生们的教授也会,就连邓布利多——”
提到邓布利多,德拉科的眼角不受控地抽动了一下——差一点,差一点他就杀了他。
你察觉到他不寻常的反应,更用力地握了握他的手臂:“邓布利多说过,你是个善良的人,你杀不了人,即使是被伏地魔逼迫,你也无法使出真正的索命咒。”
“德拉科,那不是你的错。”你把手掌轻轻覆盖在他眼睛上,盖住那里面深不见底的自责,“身不由己的黑暗里,你已经竭尽全力选择了善良,你不该背负这些,也没有人有权利指责你,因为换成任何人在你的处境上,都未必比你做得更好。”
“干得漂亮,德拉科·马尔福。”你说着,拿起桌面上当摆件用的仿制金色飞贼,轻轻放在他手心里。
德拉科颤着手指一点点抚摸那熟悉的形状,许久,他合起手掌缓缓握住那颗球,慢慢地、紧紧地攥住。
你盖住他眼睛的手掌心被什么湿润的东西濡湿。
那颗金色飞贼代表着魁地奇,代表着荣誉,代表着德拉科年少时纤尘不染的梦想和快乐。
它成为了德拉科从深渊爬出来的第一步。
后面的每一步都无比艰难,他还是会满身大汗地从梦中惊醒,还是习惯躲在暗处回避光明。
好在他学着不再伤害自己,也开始尝试接受你给的鼓励和拥抱,从一开始你说“我们都很爱你”时会红着脸回避,到后来能鼓足勇气看着你的眼睛说“我也很爱……你们”。
那天得到回应的你惊喜地原地蹦起来,抱着他又跳又笑:“你好棒!你做到了!你要好起来了诶德拉科!”
一向不习惯肢体接触的他任由你抱着他发疯,等到你平静下来才轻咳了一声,试探着问你:“后天下午,可以来看我打魁地奇吗?”
这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你毫不犹豫地一口答应下来。
但你没想到的是已经好利索的韦斯莱兄弟俩也在后天邀请你下午去家里坐坐。
“妈妈说会做大餐的,”乔治已经完全恢复成从前神采飞扬的样子,俏皮地冲你眨眨眼,“平常我们可没有这个待遇,这回跟着你蹭顿大餐!”
弗雷德也蛮含期待地看着你,他一直很想谢谢你治好了弟弟。
“啊……”你不忍心让他们失望,却也不得不为难地说出实情,“可以改天吗?真的很不好意思辜负韦斯莱夫人的一番好意,但下午我已经有约了——”
“啊,那改天也没——”弗雷德的“没关系”一半还在嗓子眼里,乔治已经飞快地打断了他。
“有约了?”乔治警醒地皱了皱眉,“是有病人吗,可是我记得今天是休息日。”
【3.8k彩蛋:当病好起来的他们开始花样百出地争宠(小狗打架)(争着求摸)——】
【瓶邪】吴邪和对家谈恋爱了?
娱乐圈AU
影帝张起灵×新出道顶流吴邪
“爆!新晋影帝张起灵将出演等风来男一号!”
“爆!顶流男团门面吴邪确定出演等风来男二!”
接连两条热搜打破了寂静的午夜,迅速爬上热搜榜,稳稳占据榜一和榜二的位置,一瞬间,张起灵的粉丝和吴邪的粉丝犹如打了鸡血一般,不过几分钟就占领热搜广场。
两家粉丝掐的火热,评论区超话区相继沦陷,程序员连夜起来加班,终于在清晨太阳露出第一抹光的时候堪堪稳住了崩溃的程序。
不怪粉丝战斗力太强,实在是这两位太火流量太大,一位是实力影帝,国内奖项拿了个遍,刚刚又在国际上拿了大奖,从演技到人品是有口皆碑,凡出演必...
娱乐圈AU
影帝张起灵×新出道顶流吴邪
“爆!新晋影帝张起灵将出演等风来男一号!”
“爆!顶流男团门面吴邪确定出演等风来男二!”
接连两条热搜打破了寂静的午夜,迅速爬上热搜榜,稳稳占据榜一和榜二的位置,一瞬间,张起灵的粉丝和吴邪的粉丝犹如打了鸡血一般,不过几分钟就占领热搜广场。
两家粉丝掐的火热,评论区超话区相继沦陷,程序员连夜起来加班,终于在清晨太阳露出第一抹光的时候堪堪稳住了崩溃的程序。
不怪粉丝战斗力太强,实在是这两位太火流量太大,一位是实力影帝,国内奖项拿了个遍,刚刚又在国际上拿了大奖,从演技到人品是有口皆碑,凡出演必大火,最重要的是从来不耍大牌,无论文戏武戏,走位灯光,全部亲自上场,拍多少次动作都不变形,指哪打哪,简直是导演的心头宝。
另一位吴邪就不同了,偶像团体门面,选秀出道,一双狗狗眼显的天真烂漫,让无数少女为之疯狂,出道即顶流,代言广告各种资源像雪花一样往他身上飘,每次出行身边至少三个保镖两个助理,粉丝簇拥排场大的很。
按理说吴邪和张起灵路线不同,也不撞型,即便不是好同事也至少应该是相安无事的,更何况在吴邪选秀期间,张起灵还曾客串过导师,虽然只有一期,但那一期他特地表达了对吴邪的欣赏,要知道,张影帝可是极少会对某个人露出微笑,这件事在当时还上了个热搜,甚至暗戳戳衍生出一批CP粉。
结果CP粉还没来得及磕糖呢,就被另一个热搜砸的眼冒金星,瞬间所有的热情都熄灭了。
“吴邪对张起灵冷脸白眼”
随着热搜发酵,更多两人相处的细节被放出,视频里张起灵对吴邪是欣赏是赞扬,可吴邪对张起灵是冷脸是嫌弃,甚至在张起灵向吴邪递水的时候故意无视,从另一边拿了一瓶水。
这下可惹恼了张起灵的粉丝,我们影帝性子好不争不抢不代表就要平白无故的受欺负,我们几千万粉丝可不是吃干饭的!一时间张起灵的粉丝群起而攻之,迅速把热搜屠了,广场上超话里导师选手甚至节目组的微博评论里全是对吴邪的控诉以及谩骂。
‘我家灵灵要能力有能力要人品有人品凭什么要受一个小白脸的委屈!’
‘这年头娱乐圈门槛这么低了吗?什么牛鬼蛇神都能进来!’
‘那个吴邪凭什么能断层出道!怕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吧!’
‘吴邪滚出娱乐圈!’
粉丝大战愈演愈烈,持续发酵了好几天,直到张起灵亲自在微博上发了话,这场熊熊大火才逐渐平息了下来,随后吴邪的工作室又做了澄清,事情才算是告一段落。从此两家粉丝便成了水火不容的态势,灵粉说吴邪不要脸没素质,邪粉说张起灵蹭热度蹭流量。
自从选秀节目以后,两人从没在公众场合一起出现过,就连那种熟人荟萃明星开会的各类晚会晚宴典礼也都永远只有一个人的身影,直接坐实了两人不合见面如仇敌的传闻。
更有甚者,直接舞到了正主面前,一次采访中,吴邪对着提问的记者露出一个标准的假笑:“关于我在某节目里对某人的态度,都是出于我当时的真实想法,在此不做否认并强调,如果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请某人记好。”
张起灵方则没有做任何文字上的回应,只是在私人微博上放了一张浑身滚泥的小猫图片,被粉丝认为是对流浪猫的关注,瞬间把格局上升一个层次,又引的吴邪的粉丝一顿讽刺。这场采访可谓是两人公众关系里面一座里程碑般的存在,从此两家粉丝如同脱缰的野马,撕的更加不可开交。
所以这次两人同时出演一部电视剧,还是一部偶像电视剧的男一男二让两家粉丝瞬间炸开了锅,从海报上自家偶像站的位置、所占面积的大小、名字的排序,甚至角色介绍微博的字数发的先后顺序撕了个彻彻底底。
从公布角色到电视剧开拍都没有停下的意思,简直是生命不息战斗不止,开机那一天,周围的各种建筑物上都能看到站姐和代拍端着大炮的身影,开机直播的播放量更是直接创了直播平台播放的历史新高。
人家都是未播先火,他们这是未拍先火,导演表示心里压力巨大,好不容易挨到开机仪式结束,立刻给投资制片方发消息诉苦,不多时收到回复,看着账户上多出来的一千万瞬间心里不苦了,精神抖擞的投入到第一场的拍摄工作里。
铁三角传媒就是有钱,投资制片一手包,随时呼唤有回复,舒坦。
至于演员嘛,张起灵就不用说了,吴邪虽然是新人,但两个人的关系自己也还是有所耳闻的,之前在节目里吴邪对张起灵的那种嫌弃和漠视,套个壳子演情敌还不是顺手拈来的事情,根本不需要演技,只要他真实的表达自己就可以了,再差又能差到哪去呢?
导演信心满满的喊了开机,然而现实却狠狠给他甩了一个巴掌。
请问那个看着张起灵含情脉脉的人是谁!难道不应该看着女主含情脉脉吗!
拜托,谁家男二看见女主摔倒了第一反应不是和男主争着去扶而是自己也摔一下子,还是摔在了男主的眼前?
“吴邪!你演的是深情男二不是绿茶!你TM的跟女主争什么宠呢!”
“吴邪!你看张起灵的眼睛里应该是恨!恨他为什么能得到程橙的爱,你看看你现在演的!你TM是对女主的恨!你恨什么玩意儿呢!恨女主抢了你的男朋友吗!”
“吴邪,我求你了,控制控制你的手吧,它应该长在女主的身上而不是张起灵!”
“卡卡卡!吴邪!你...你...,你喜欢的女人只是受伤不是死亡,你是担心不是丧偶!你那一副如丧考妣的表情是怎么回事?还有这个时候你看到她去看望男主,你难道不应该吃醋吗?吃醋!吃醋懂不懂!担心懂不懂!还有你那个眼神不要老往张起灵那瞟!”
导演叹了口气,这场戏已经拍了很久了,明明就是一个简单的医院场景,男一为救女主重伤,女主坐着轮椅过来探望,男二来看女主却恰好撞见这一幕,怎么就过不去了呢!
导演:我麻了,真的,是我太天真,怎么就信了那些传言呢?哪个缺德玩意儿告诉我他俩水火不容的,哪个狗玩意说吴邪对张起灵不屑一顾的,吴邪的眼睛就差长到张起灵身上了!
还有那个张起灵,下意识的动作永远是朝着吴邪的,女演员都快躺地上了也不知道扶一下,吴邪就是崴了一下你的手就揽过去了,你俩是情敌不是情侣!
天哪,谁来救救我,这部戏还能不能拍完了,怪不得资方那么大方呢,照这个速度,别说追加一千万,追加两千万都不够啊!
导演看着一旁休戏等转场的两个人,小板凳挨得紧紧的,一个专心的在打游戏,另一个专心的看着人打游戏,扔女主一个人在一边左瞧瞧右看看,心累的拿起了对讲,毕竟工作还是要继续的。
一天的工作结束后:
导演疲惫的给资方发消息要求继续追加资金:以后谁再跟我说他们关系不好我就踹死他。
女主默默的打开了超话,主持人的身份昭示了她的地位:呵呵,他们果然有一腿。
求红心求评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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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剧播后粉丝受迫害实录,论坛体
【hozi/荣勋】匿名表白
总所周知,权顺荣是一个爱撒娇又狂气的人,做什么事情都力求完美, 在大家面前都是一副可爱懵懂的模样,因此收获了不少人的喜欢。
一开始李知勋也这么认为,觉得权顺荣就是一个爱缠人的家伙。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第一天就转来新学校的男生一见到自己就一脸呆滞,整个人僵硬掉,但是逐渐的,脸上却带着点红。
他还寻思着自己是哪里做的不好吓到对方了。
没等李知勋找出个为什么,就听到了讲台上的老师说要新同学做他同桌。
“你好呀,我是权顺荣,来自南杨州。”
看到略显局促又努起笑容的权顺荣,李知勋也微微一笑回应,“你好,我是李知勋。”
李知勋是班里的学霸,同时极擅长...
总所周知,权顺荣是一个爱撒娇又狂气的人,做什么事情都力求完美, 在大家面前都是一副可爱懵懂的模样,因此收获了不少人的喜欢。
一开始李知勋也这么认为,觉得权顺荣就是一个爱缠人的家伙。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第一天就转来新学校的男生一见到自己就一脸呆滞,整个人僵硬掉,但是逐渐的,脸上却带着点红。
他还寻思着自己是哪里做的不好吓到对方了。
没等李知勋找出个为什么,就听到了讲台上的老师说要新同学做他同桌。
“你好呀,我是权顺荣,来自南杨州。”
看到略显局促又努起笑容的权顺荣,李知勋也微微一笑回应,“你好,我是李知勋。”
李知勋是班里的学霸,同时极擅长乐器,参加多项活动获取不少奖项。因性格原因,班上的同学和他并不是那么的亲近,他最常接触的就是班长李灿,以及现在的同桌权顺荣。
权顺荣的性格相较于他更放得开,成绩名列前茅,是街舞社的社长,身边有许多朋友。
对于李知勋来说,权顺荣是一个很神奇的人。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同桌明明身边有更多的选择,却偏偏选择了他这个沉默寡言又不咋会热场话的闷瓶子。
“知勋啊,今天要一起去吃饭吗?”
“知勋啊,要一起去图书馆吗?”
“知勋啊,今天一起回家吧。”
往往权顺荣都会顶着他那张十点十分的脸笑眯眯地看着李知勋,一次次黏着李知勋。
尽管李知勋都说了你可以去找别人的。
但是权顺荣只是摇摇头,盯着他的眼睛说,“可我只想找你。”
看着对方真挚的目光,李知勋也不好再说什么,便答应了。
两人慢慢熟了起来,几乎黏在了一起。
李知勋也习惯了这个同桌的存在。
不过他的这个同桌比之前还要黏,很喜欢和他贴贴。
李知勋还是婉拒了,“阿尼亚,我不喜欢身体接触。”他抬眼看了下权顺荣,又补充道,“适当的距离不会产生厌恶感。”
果不其然,他的话预想之中让对方低下头,连上扬的嘴角都撇了下来。
可是李知勋的本意并非是抗拒,也并非是讨厌权顺荣。
他只是单纯地不习惯身体接触,因为太奇怪了。
不过对方也很快恢复了情绪,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注视着他,“知道啦。”
再到后面,李知勋就被一个陌生短信表白了。
【我喜欢你。】
当他看到这条信息的时候只觉得面红耳燥,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这么说。
尽管他不反感这条表白,甚至内心也有些触动,但他还是没有搭理。
第二天他再见到权顺荣的时候发现对方有点恹恹的,问他他也不应。
接下来的每一天,李知勋都收到了来自同一个陌生人的表白。
李知勋起初只当是骚扰信息,没有去搭理。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能坚持给他发了一个月的短信。
这一天,权顺荣和他一起坐车回家。
路上,权顺荣提着脚下的石子,两人聊着社团里的事。
不知怎的,权顺荣突然转了一个话题。
“知勋,你说朋友之间如果有一方心思变了会怎么样?”
“嗯?”
权顺荣看了眼他,又继续低着头看着脚下的石子,继续开口,“我有一个朋友,他第一眼就看上了他的同桌,然后他们成为了好朋友。我的这个朋友对他的同桌有那方面的心思,表白了,但是没有得到回应。”
“你说他还要坚持吗?”
李知勋沉思了一会儿,“如果没有回应的话,说明他同桌没有这方面的心思吧。”
“啊,原来是这样啊。”权顺荣轻声应道,声音有些落寞。
两人相顾无言,又继续走着。
直到踏上相反的路线,两人才终于开口说再见。
李知勋突然有点空虚,他看了几眼权顺荣渐渐远去的身影。
为什么他的心里会闪过一丝异样呢?
“知勋,你帮忙将这个名单发下去,让大家签一下名字。”
老师在办公室门口抓到了路过的李知勋,叫他帮一下忙。
权顺荣因学校安排去比赛,得过几天回校,因此李知勋要帮忙代签。
他拿着名单回到班级,欲要拿笔签名,一眼瞟到了理他名字不远的“权顺荣”。
然后他就看到了一串熟悉的号码。
啧,为什么感觉这么眼熟。
李知勋脑海里闪过了一个连他都觉得荒谬的想法。
他摸出手机,点开陌生信息那一栏,将这一串号码一对。
一模一样。
“我靠?”李知勋小声惊呼。
[摄殓]魔法少女约瑟夫
约瑟夫有个秘密一直以来没有告诉伊索,他其实是一个魔法少女。
虽然在伊索眼里他平时的外表看上去是很帅气绅士的男性,但事实上他是真的可以变身的魔法少女。
当然这不是他自愿选择的!而是对方选择了他!
约瑟夫一提起这件事情就来气,那天他只不过就是夜跑路过了那个深巷子,突然有个蓝色毛绒爱心大蝴蝶结的魔法棒冲到了他的面前一定要他签订契约:
“和我签订契约吧,少女!”
“你睁大眼睛看看啊!我哪里像是少女了!”
他终究还是没能跑过那个魔法棒,两条腿的人怎么跑得过用飞的魔法棒,看着自己变身后脑袋多出来的一顶蓝粉色长着两个大白耳朵的帽子,头发也瞬间卷了起来还在后脑勺编了麻花辫,还有很少女心......
约瑟夫有个秘密一直以来没有告诉伊索,他其实是一个魔法少女。
虽然在伊索眼里他平时的外表看上去是很帅气绅士的男性,但事实上他是真的可以变身的魔法少女。
当然这不是他自愿选择的!而是对方选择了他!
约瑟夫一提起这件事情就来气,那天他只不过就是夜跑路过了那个深巷子,突然有个蓝色毛绒爱心大蝴蝶结的魔法棒冲到了他的面前一定要他签订契约:
“和我签订契约吧,少女!”
“你睁大眼睛看看啊!我哪里像是少女了!”
他终究还是没能跑过那个魔法棒,两条腿的人怎么跑得过用飞的魔法棒,看着自己变身后脑袋多出来的一顶蓝粉色长着两个大白耳朵的帽子,头发也瞬间卷了起来还在后脑勺编了麻花辫,还有很少女心的蕾丝边褶打满了袖口和领口,还配备了魔法少女人手一只的卡哇伊斜挎包,好在魔法比较人性化没有给他穿上小裙子,尽管衣摆的褶子也有翘起的弧度,像是为了体现少女的身姿。
约瑟夫气愤的双腿并拢内八字把魔法棒往地上一扔:“你们签订契约都不看性别的吗!”
就这样他开始每天晚上都出动拯救世界和人类的生活,他经常会睡得好好的突然被魔法棒敲醒变身随后飞去拯救世界。
约瑟夫痛哭无泪他明天还要上班啊。
直到有一天他手持魔法棒救了一个特殊的人,这条街道最近治安不良,伊索只是偶然路过就被殴打抢劫,约瑟夫飞至目的地原本还在昏昏欲睡,听见动静后睁开眼猛然发现这次拯救的居然是他一直暗恋的人,他慌乱大喊:“快让我变回去啊啊啊!”
好在伊索昏倒在原地没能看见他的英姿,约瑟夫揍趴下坏人后等待魔法消失将他带去医院上药。
约瑟夫头一次很感谢魔法棒的存在,伊索答应和他在一起了。
想起前几次自己未说出口的告白,伊索完全做不到和他单独待着面对面超过三分钟,约瑟夫不禁流下激动的泪水,感谢魔法少女赐他的机会。
近来流言四起说有个总是在夜晚出没的英雄,他会携带着一阵蓝光出现在所有受到伤害的陌生人面前,帮助他们击退犯罪分子。
伊索也发现约瑟夫经常会在晚上的时候突然消失,因为他感觉到搂着自己腰上的重量不见了,并且有时还会伴随着约瑟夫轻声咒骂的声音。
他决定跟着约瑟夫去探查一番。
只是连续好几天都没有发现约瑟夫有动作,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约瑟夫出动了。
伊索屏气凝神留意着动静,在声音快要消失的时候起身跟了上去。
约瑟夫的动作很快,伊索差点就被甩开了,好在约瑟夫身上那股莫名其妙的光在夜晚很显眼,好让他在下一秒锁定目标。
伊索呼哧呼哧地跑到目标地点的时候,约瑟夫正好变完身进入战斗状态,那场面实在太震撼了让伊索惊呼:“约瑟夫?”
约瑟夫不受控制地双手拿着魔法棒双脚分开至肩宽大小,以少女姿态应战。
他注意到伊索的到来,但他进入战斗根本不能掌控自己的身体,无奈之下只能欲哭无泪地说:“伊索这真的不是我自愿的!”
【德拉科×你】散财童子德拉科和他的冤种管家
德拉科(随手扔金加隆):老板不用找了。
你(跟屁股后边收零钱):老板找零给我就行,别听他的他脑子有病。
7k➕一发完,本来想写甜的莫名虐了起来(?)但HE。ooc预警。
1.
“要一份青苹果蛋糕——”德拉科说到这里,微微瞥了一眼跟在他一旁奋笔疾书记账的你,顿了顿,“两份,不用找了。”
他说着随手扔了两枚金加隆在柜台上,拎起两份青苹果蛋糕走出店门。
你见状熟练地揣起记账本,走上前收回一枚金加隆,仰头看着老板:“两份蛋糕一共16西可9纳特,您还要找我20纳特。”
“……刚刚那位少爷已经说不用找了,你是什么人?”刚刚还以为今天白赚一笔的老板脸色僵了僵,有些不甘心...
德拉科(随手扔金加隆):老板不用找了。
你(跟屁股后边收零钱):老板找零给我就行,别听他的他脑子有病。
7k➕一发完,本来想写甜的莫名虐了起来(?)但HE。ooc预警。
1.
“要一份青苹果蛋糕——”德拉科说到这里,微微瞥了一眼跟在他一旁奋笔疾书记账的你,顿了顿,“两份,不用找了。”
他说着随手扔了两枚金加隆在柜台上,拎起两份青苹果蛋糕走出店门。
你见状熟练地揣起记账本,走上前收回一枚金加隆,仰头看着老板:“两份蛋糕一共16西可9纳特,您还要找我20纳特。”
“……刚刚那位少爷已经说不用找了,你是什么人?”刚刚还以为今天白赚一笔的老板脸色僵了僵,有些不甘心地问你。
“我是他的管家,”你对他亮了亮马尔福庄园的信物,笑容甜美,“找零给我就好,别听他的,他脑子有病。”
老板:“……”
没错,虽然看上去年纪轻轻个子小小,但你的确是马尔福夫妇专门给德拉科找来的私人管家。
作为马尔福这一代的独子,德拉科从小到大的吃穿用度都是一等一的水准。
卢修斯和纳西莎甚至考虑到了没什么朋友的儿子的心理健康,专门去了趟孤儿院,千挑万选给德拉科选了一个同龄的小管家。
从小长在孤儿院的你和德拉科截然不同,他被众星捧月惯了,从不需要看谁的脸色,而你却是察言观色的高手。
“要懂事,听话,遵守马尔福的家规,好好帮扶德拉科。”卢修斯正在和院长谈条件,“我们会给这孩子提供更好的资源——”
他顿了顿,有些倨傲地微微抬了抬下巴:“但他,或者她,也要有自知之明,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要对德拉科有什么妄想。”
“最好也要活泼一点,能陪德拉科玩,他有些孤僻。”纳西莎温柔地补充,“我们不去聘请有经验的老管家,就是希望能找一个和德拉科同龄的孩子,两个孩子能做个伴。”
院子里的孩子们都在忙着争抢滑梯,只有你悄悄趴在墙边听着,一字一句牢牢记在心里。
早熟的你知道这是你离开孤儿院最好的机会,用尽浑身解数表现得完全符合他们的要求,从一群还懵懵懂懂不知人情世故的孩子里脱颖而出,被他们带回了家里。
从七岁到现在十四岁,你一直尽职尽责地照顾着德拉科,从不逾矩。
尽管到后来这家人都习惯了你的存在,纳西莎更是常常摸着你的头笑着说“你就像德拉科的妹妹一样”,你也只在表面上乖巧地微笑,心里却冷静地告诫自己不要当真。
他们可以随便开玩笑,但你不能没有分寸。
卢修斯和院长说的话你时刻都拿出来反复背诵——马尔福庄园给你的一切都是从前的你梦寐以求的,你可不想因为一些愚蠢的错误而失去这一切。
2.
拿好老板不情不愿找给你的零钱,你这才蹦蹦跳跳地出门去追德拉科。
不是你成心不想让老板赚钱,实在是德拉科花钱大手大脚,马尔福先生和夫人对你那么好,你能报答他们的也就是尽力让德拉科少败点家。
——当然也有一点点从小吃不饱穿不暖给你造成的抠门属性,一点点而已。
“你怎么这么久?”偷偷放慢脚步等了你好半天的德拉科不耐烦地教训你,“你又去跟老板要找零了对不对?”
“哪有?”你悄悄捂了捂自己装满硬币的兜,嘴硬地反驳,“我只是鞋带散了系个鞋带而已!”
“女孩子真麻烦,”他板着脸把一份青苹果蛋糕塞进你怀里,“快点跟上,晚上之前要返回霍格沃茨的!”
你不得不腾出手来拿那盒蛋糕,刚一迈步,衣兜里的硬币就撞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德拉科额角爆出青筋。
你尴尬地停住脚步,装模作样地摇了摇蛋糕,感叹:“哇,不愧是蜂蜜公爵的新品,还会唱歌呢!”
“……”他有时候真的很好奇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尴尬的空气凝固了半晌,他叹口气走过来拿走你手上的蛋糕:“巨怪都会睁眼说瞎话了,蛋糕会唱歌有什么可奇怪的?”
你解放了双手,连忙又捂好衣兜,小跑着跟上他:“就是就是,有什么可奇怪——你说谁是巨怪?!”
“谁承认自己说瞎话谁就是。”他头也不回。
你一口气噎住,只能狠狠地瞪了瞪他的背影——讨厌的德拉科!那么温柔的马尔福夫人怎么会生出这么讨厌的孩子!
“我听到你心里在骂我了,我要告诉我爸爸。”他语调平平,可怎么听怎么欠揍。
“我没有!”你咬着牙否认。
“哦,那就是巨怪在骂我。”他歪歪头冷笑了一下。
“……!!!”你对着他的背影虚空默念了一句阿瓦达。
3.
总算还是按时返回了霍格沃茨。
“嘿,德拉科的小跟屁虫!”
你猫着腰蹑手蹑脚地钻进寝室,还是被潘西当场抓获。
她总是喜欢这么叫你,德拉科的小跟屁虫、德拉科的小拖油瓶、德拉科的小牛皮糖……
最开始带着些纯血巫师居高临下的嘲讽,时间长了她发现你是真的有点迟钝无动于衷,也对德拉科完全没有高攀的心思,那点先入为主的鄙视渐渐淡去,慢慢就成了她对你的昵称。
“都说不要那么叫我了,我有名字的。”你撇撇嘴,从柜子里拖出一个小箱子,把兜里的硬币统统倒进去,仔仔细细地数了一遍,这才满足地又把箱子放回原位。
“你像只藏过冬粮的松鼠一样。”潘西被你逗笑,“你是打算攒够了钱从马尔福家跑路吗?”
“不是啦。”潘西只是开玩笑,你却认认真真地回答她,“这些都是差点被德拉科挥霍掉的钱,回头我要一起交给马尔福先生的。”
“就你抠抠搜搜存下来的这点零钱?”她笑得前仰后合,“马尔福叔叔随便给出去的小费都比这些多吧?”
“你们有钱人不懂啦。”你不以为意,翻着自己的小记账本核对数目,“5纳特就可以买一小袋糖果了,我在孤儿院里的时候,那么一小袋糖果能吃一个月呢。”
你说着,抬手跟她比划着那袋糖果的大小:“院长每月初给我们一人发一袋,要一点一点吃,哪天吃得多了以后就没得吃了。”
你说得笑眼弯弯,潘西却听得有些不是滋味。
那样便宜的劣质糖果,她和德拉科这样出身的孩子从来是不屑看一眼的,也从没想过会有人把它们当作宝物一样珍惜地储存着。
“小拖油瓶,”静了许久,她轻轻喊你,“你就没想过,如果和德拉科在一起的话,以后想吃多少糖都有的。”
你低着头收起自己的小记账本,摇摇头。
“我原本只是个吃不饱饭的孤儿而已,现在已经很好了,人不能太贪心。”
4.
你没想到即使是小心翼翼不敢贪心才留住的好日子,也这么快就走到了尽头。
起因只是一次再平常不过的吵架。
德拉科一时兴起要拉着布雷斯一起去禁林冒险,你拦着他无论如何都不许他去。
“那太危险了!你出点事我怎么和马尔福先生和夫人交代?”你树袋熊一样从背后跳到他身上,视死如归,“要去你就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你给我下来!”德拉科也开始生气,虽然生气的点有点奇怪,“谁要你和他们交代了?你是我什么人?”
“我是你的管家!”你任凭他生气,就是不放手,“反正我不能让你出事,这是我的职责!”
“狗屁管家!”这个词好像触动了德拉科某根神经,他真的发起火来,“我才不要你当我管家!”
话音刚落,原本还吵闹的你立刻安静下来。
察觉气氛不对的布雷斯摸了摸鼻子,悄悄离开了。
德拉科惊觉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想要开口道歉又拉不下面子,犹豫的这几秒,你已经松了手从他身上跳下来。
“好吧。”你点点头,眼睛红红的、有点倔强地看着他,“你有开除我的权利。”
他看着你的眼睛,张了张口,满心的内疚,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你没等到他开口,心里那点希冀也就渐渐地熄灭了,转身慢慢地走出了他的视线。
等到他已经看不到你的背影了,从布雷斯那里得知你们吵架的潘西终于急匆匆赶来。
“搞什么德拉科,你让她走了?”她环顾了一圈没见你,喘着气质问德拉科。
“走就走了,”德拉科咬着牙嘴硬,“她说不定早就想走了。”
“说得好。”潘西冷笑一声,“那你猜猜看,她一个孤儿,离开霍格沃茨又回不去马尔福庄园,她能去哪儿?”
德拉科紧抿了唇,下意识看向你离开的方向,那颗赌气的心一瞬间狠狠地沉了沉。
【4.2k彩蛋:“你凭什么不准我辞职!”“凭我们家谁都没把你当管家!”(一点追妻火葬场但HE)】
什么?和提摩西去游乐园约会?(假的)
你是一个没有野心的穿越者。
你来到了人人充满野心的哥谭。
你拥有恋爱攻略系统,这个系统给了你游戏回档的能力,能存三个档,随时能回档。
只要你获得一个超级英雄的一点好感度,就能兑换一万美元,上不封顶,而美元可以购买超能力和道具。
但你不知道,回档的时候超级英雄们不会忘记之前的事情,并且,他们在你身边就能听到你的心声。
[系统的声音算在心声中=超英能听到你与系统的对话]
■
似乎一切都回到了正轨,为了不让你回档时间,提摩西友情资助了你去一次游乐园,并且可以吃一顿大餐。
这很好的缓解了你把所有钱投资给了斯塔克后的窘境。
——你为你没投资韦...
你是一个没有野心的穿越者。
你来到了人人充满野心的哥谭。
你拥有恋爱攻略系统,这个系统给了你游戏回档的能力,能存三个档,随时能回档。
只要你获得一个超级英雄的一点好感度,就能兑换一万美元,上不封顶,而美元可以购买超能力和道具。
但你不知道,回档的时候超级英雄们不会忘记之前的事情,并且,他们在你身边就能听到你的心声。
[系统的声音算在心声中=超英能听到你与系统的对话]
■
似乎一切都回到了正轨,为了不让你回档时间,提摩西友情资助了你去一次游乐园,并且可以吃一顿大餐。
这很好的缓解了你把所有钱投资给了斯塔克后的窘境。
——你为你没投资韦恩感到心虚。
但这不是因为你更喜欢钢铁侠,事实上,你喜欢乐高蝙蝠侠,所以对蝙蝠侠当然也是1:1喜爱的。
只不过韦恩集团的股真的很昂贵。
买不了一点。
系统也是这么觉得的。
“汉尼拔同学,”在你看着旁边走神的时候,提摩西突然喊了你一声,“等你毕业之后,准备考哪个大学呢?”
“叫我德古拉就可以,提摩西。”你回过头说,“我不知道,我其实并不想上学,只不过,有人觉得这对我很好而已。”
[学习就是个很好的出路,你又不喜欢攻略别人,又不会赚钱的门路,我来出钱让你学习不好吗?]
系统郁闷的说,[这样你有一个学历,将来找工作都会很好找。]
[我不喜欢。]你真的很讨厌上学,你很厌学,其实,这归功于你前世起早贪黑的不断学习,最后猝死在夜晚。
系统似乎死机了一会儿,在这期间,提摩西适时插嘴道,“可以问问是谁吗?你们五维人也有父母?”
“我不是五维人,我说过的。”你对于双线交流并不觉得哪里不适应,但你就是觉得提摩西和系统交错的声音哪里有问题,“我当然有父母。”
[酗酒家暴的父亲,和永远没办法顺利离婚而被家暴住院,最后死去的母亲。]
你回忆起前世,离开自己的世界让你松了很大一口气,母亲解脱了,你也解脱了。
[德古拉,我觉得我可以每天给你一百美元,只要你上学签到打卡,你觉得呢?]系统终于缓过来了,说。
[谢谢你,统统~]
与此同时,提摩西的表情仍旧轻松带笑,他亲昵的打断系统的声音,说,“那可以和我讲讲他们吗?或者讲讲漫画。我很好奇。”
“……可以吧。”你沉默了一下,想着反正你们也在排队等过山车,于是说,“我看的漫画很少,我给你讲讲钢铁侠他们那边的?”
“我看这个比较多一些,或者乐高也可以,我乐高倒背如流!”
你提起这个表情变得很骄傲,“你或许能喜欢会摇滚说唱的蝙蝠侠,他真的超级超级可爱!我会画漫画,需要我画出来给你们看吗?”
“不用了……”提摩西看得出来你是真心这么觉得的,也想这么做,但是他并不觉得你们今天的对话能瞒过蝙蝠侠,于是遗憾的拒绝了。
但在说完之后,看到你看过来,还特意用口型提示你:偷偷给我。
你在他说了三遍之后才反应过来,下意识点了点头,然后回头跟着前进的队伍走了几步,[提摩西,你想吃冰激凌吗?]
提摩西看着你的背影,你正盯着冰激凌摊位,于是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摇头说,“不了,快到我们了,可能吃不完。”
你回过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好!”
然后,提摩西发现你的脑海里还是回想各种乐高蝙蝠侠的电影片段,你想的很仔细,时不时还会倒带重想。
所以,你还是在想乐高蝙蝠侠的剧情对吗?提摩西哭笑不得。
■
发现读心的问题了,但仅发现了蝙蝠家的。
标签出场即打,以及,凑个活动数
[彩蛋]
鲨掉小丑(✓)
成为小丑(×)
重生(二十八)
只是此刻人已经进了后山,一旦开始试炼,任何人都无权阻拦,如今只能希望宫远徵有做好充分的准备吧。再不济,雪宫的守宫人,应该不至于看着宫门血脉死在寒冰池里吧。
心中的担忧不减,只是眼下还有正事要办,他对金复交代道:“你去万花楼,请紫衣姑娘回来。”
再次回到宫门,司徒红想着可千万不要遇到那个小阎王。她原以为自己投奔宫门,应该日子会过的稍微好一点。毕竟宫门比着无锋,名声上还是好听一点。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宫门人长的都算好看,尤其是宫子羽,不仅长的好看,看着还没什么心眼,所以她没什么事就喜欢到羽宫去偷窥,直到她被那小阎王发现。
彼时宫远徵的蛊术学的也差不多了,他又见不得司...
只是此刻人已经进了后山,一旦开始试炼,任何人都无权阻拦,如今只能希望宫远徵有做好充分的准备吧。再不济,雪宫的守宫人,应该不至于看着宫门血脉死在寒冰池里吧。
心中的担忧不减,只是眼下还有正事要办,他对金复交代道:“你去万花楼,请紫衣姑娘回来。”
再次回到宫门,司徒红想着可千万不要遇到那个小阎王。她原以为自己投奔宫门,应该日子会过的稍微好一点。毕竟宫门比着无锋,名声上还是好听一点。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宫门人长的都算好看,尤其是宫子羽,不仅长的好看,看着还没什么心眼,所以她没什么事就喜欢到羽宫去偷窥,直到她被那小阎王发现。
彼时宫远徵的蛊术学的也差不多了,他又见不得司徒红天天对着宫子羽垂涎欲滴的样子,直接大手一挥,将她发配到了旧尘山谷的万花楼里,这都多少年了,她司徒红终于又回来了。
先跟着金复去了角宫,却被侍女告知,尚角公子刚被执刃叫去了议事厅,怕是一时三刻不会回来。再一打听那小阎王的动向,听说对方去了后山,司徒红心里的小九九一下打了起来,那她这会去羽宫看看美人,可没人能追着她喊打喊杀了。
哼着小曲到了羽宫,羽宫的侍卫见她回来,倒是有些惊奇,毕竟,紫衣姑娘可有些时候没来爬他们羽宫的屋顶了。
热情地跟羽宫的众人打过招呼,司徒红轻车熟路地翻进了宫子羽的院落,正准备现身给宫子羽一个大大的惊喜时,宫子羽身后出现的人影却瞬间让她止住了脚步。
她怎么会在这里?
宫子羽知道她是无锋的人吗?
无锋的人混进宫门,是知道她没死来杀她的吗?
无数的问题一下涌了上来,然而司徒红来不及思考,她现在能做的就是趁着这人还没发现她,赶紧离开这里。只是她没注意到是,在她离开的时候,有一道目光追了上来。
“在看什么?”宫子羽顺着云为衫的目光看去。
“没什么,只是好像闻到了一股莫名的香气,还挺好闻的。”迎着宫子羽疑惑的目光,云为衫含笑回道。
听了对方的回答,宫子羽鼻尖抽动两下,只闻到了一股隐隐的腊梅香。
“你要喜欢,等我下次下山,给你带这个味道的胭脂水粉回来。”
还没等云为衫应声,就有一道语调波浪起伏地声音传来,
“子羽弟弟,这胭脂水粉不知道有没有我的一份啊?”
看着花枝招展扭来的宫紫商,宫子羽头痛地扶额,宫紫商这又是从哪搞来一套乱七八糟的衣服,金繁都不管管吗?
早间还落了一场小雪,宫子羽看着迎面走来的宫紫商,身上只穿着一层薄薄的金色轻纱。再对比一到冬天,就想把自己裹成球的宫子羽,他此刻内心极为真诚地向对方发出疑问:“你不冷吗?”
“美丽总是需要代价,”宫紫商摆出一个妖娆的姿势,“而这小小的严寒又算什么?”
看着说话间已经打颤的宫紫商,宫子羽解下自己的披风给对方披上,嘴上还不忘嘲讽道:“小小的严寒不算什么,却能把你冻死在自己弟弟的院子里。”
被宫子羽带着,几人朝着燃有暖炉的里屋走去,宫紫商路上还在嘴硬道:“被冻死的可不是我,宫远徵这会怕是要比我先被冻死。”
时隔许久,再次从他人口中听到宫远徵的消息,宫子羽本不欲探究,可宫紫商话中的意思还是让他忍不住开口问道:“宫远徵怎么了?”
“你不知道?”看着宫子羽一无所知的目光,宫紫商惊讶开口,“今天一早宫远徵去闯三域试炼了,他没告诉你?”
宫子羽摇摇头,他跟宫远徵这几天没有任何交流,所以宫远徵要做什么,他是真的一点也不清楚。
“你们闹翻了?”看着宫紫商八卦的目光,宫子羽将人往屋内轻轻一推,没好气地说道:“没有。”
被这一推,屋内又有了热气,宫紫商恢复了活力。她干脆甩下披风,跟宫子羽两个人拉扯起来,“怎么说话呢?叫姐姐。”
看着两人打打闹闹的样子,云为衫捡起地上的披风,挂在了身后的屏风上。
“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告辞了。”
“走这么早做什么,今日难得人这么齐,”宫紫商看着这时踏进门的金繁说道:“咱们中午一起吃锅子啊。”
欢乐的时光总是特别短暂,送走几人后,宫子羽的眉不受控制地蹙了起来。从他得知宫远徵去了后山的消息后,他脑子里就总忍不住去想。
到了半夜时分,万籁俱静。宫子羽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两个时辰还是睡不着觉。
他一边想到宫远徵的内力,那肯定不够他突破第一关,一边又想到三域试炼考的是宫门子弟的本事,肯定不会伤其性命。而且试炼是试炼者自己的事,一旦开始就容不得外人插手。
再说宫远徵善于炼药制毒,手里又有那么多珍奇药材,说不定他也能像上一世阿云给自己做的药那样,能快速增长自己体内的内力。
只是不管内心再怎么说服自己,宫子羽身体却很诚实地起了身,躲着人换了身容易潜藏的夜行衣,出了羽宫悄悄潜入后山,然后顺着雪宫暗流顺利地摸进了寒冰莲池。
雪宫
冷,从踏入寒冰莲池的那一刻,身体的四肢百骸就都在诉说着这样的信号。宫远徵想到三域试炼必然不会那么容易让人过关,可他没想到,这雪宫莲池越往深处温度越低,这温度不仅冻僵人的身体,仿佛要将人的灵魂也一起冻住。
可他一想到前山的宫子羽,心里就又生出无限的勇气和毅力来朝着寒冰莲池池底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