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对我不好我就把你儿子掐死
贺峻霖出院了。
在没有经过医生同意的情况下。
严太太急得快要撅过去,生怕儿媳妇一不小心就掉了自己的孙子,但贺峻霖确实已经想清楚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他觉得孩子这东西就得看缘分,生出来养大了才是本事,连生都不能安稳的降生,惯会折磨他爹地的不孝子不要也罢。
在和严浩翔达成单方面的一致后,贺峻霖美美地拔掉针管回家。
说起来也奇怪,出院后贺峻霖的身体反而一天比一天好,至少脸上气色红润了很多,也能吃东西了,但始终没有回到孕前的体重,严浩翔还是有些着急。
不过最近马嘉祺新得了一本医书,送来了两副药,贺峻霖喝了之后终于有了正常孕妇的样子,能吃能喝能睡,也终于接......
贺峻霖出院了。
在没有经过医生同意的情况下。
严太太急得快要撅过去,生怕儿媳妇一不小心就掉了自己的孙子,但贺峻霖确实已经想清楚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他觉得孩子这东西就得看缘分,生出来养大了才是本事,连生都不能安稳的降生,惯会折磨他爹地的不孝子不要也罢。
在和严浩翔达成单方面的一致后,贺峻霖美美地拔掉针管回家。
说起来也奇怪,出院后贺峻霖的身体反而一天比一天好,至少脸上气色红润了很多,也能吃东西了,但始终没有回到孕前的体重,严浩翔还是有些着急。
不过最近马嘉祺新得了一本医书,送来了两副药,贺峻霖喝了之后终于有了正常孕妇的样子,能吃能喝能睡,也终于接受了自己肚子里的崽子,没事儿还能用儿子打趣严浩翔两句。
之后的某一天,贺峻霖突然对严浩翔说要去医院。
严浩翔浑身毛都炸起来了,扶着自家老婆又捶腿又揉腰,小心翼翼问霖霖怎么了
贺峻霖见他草木皆兵的样子忍不住发笑,捂住肚子就开始装,“哎呦哎呦,我有点……”
“哪里不舒服!”
“我有点......想抱抱你!”
贺峻霖勾住严浩翔的脖子,借力凑上去吻了吻严浩翔的嘴角。
“我好爱你啊老公~”
“你!胡闹!”
贺峻霖见严浩翔板着脸,声音放得更软了,黏黏乎乎得去亲他,“生气了?”
严浩翔转头不去看他。
“真生气了?”
“哼。”
“那今天晚上谁陪你儿子的爹地睡啊?”
“我啊!你个小坏蛋,下次再这么吓我,我就叫马哥来给你再开两副药!”
“哎呀别别别!我错了不行吗!”
“那你好端端的去医院做什么?”
“我想去看看那个女孩子。”
贺峻霖到病房的时候床上的女孩刚刚醒,脸上终于不是在锅铲村时那种病态的白,反而透着些红润。
贺峻霖把带来的向日葵插到花瓶里,然后坐到女孩的床边。
女孩很惊喜地起身,“贺医生,你来了!”
贺峻霖扶了一把女孩,点点头“来看看你,恢复得怎么样?”
女孩甜甜一笑,“恢复得很好,医生说下个周就可以出院了。”
贺峻霖心下安慰,开口的声音也欢喜,“那就好。”
“对了贺医生,你好久没来看我了,这段日子在忙吗?”
忙是不忙,为了肚子里这小崽子他都要闲出屁来了,贺峻霖勾了勾嘴角往自己肚子上看了看,女孩眼睛一亮。
“你有宝宝啦!”
贺峻霖笑着点头。
“那我能摸摸他吗?”
“当然可以啊。”
女孩把手放到贺峻霖的肚子上,因为月份不大,腹部只隆起一点弧度,但也能感受到里面有一个小生命,女孩笑眼弯弯,随即眼里又多了些担忧。
“贺医生,怀宝宝很辛苦吧。”
何止辛苦,那简直是要了命了。
“值得吗?”
“什么?”
“我说,怀宝宝值得吗?要花费那么长的时间,忍受那么多的辛苦,还有最后痛苦的分娩,做这些值得吗?”
对啊,值得吗?贺峻霖抚了抚自己的肚子,为了保住这个小崽子,他扎了多少针吃了多少药,他的腰粗了脚也肿了,他做的这一切是为了什么呢?
“没有什么值不值得,我做这些,是因为我愿意这样做。”贺峻霖开口道。
“我的爱人是一个很优秀的人,他很爱我,我也很爱他,我希望和他有一个可爱的孩子,仅此而已。”
女孩听得愣了,“贺医生真是一个勇敢的人,可我是个胆小鬼,我不想生,一点也不想。”
贺峻霖拉住女孩的手,“你才不是胆小鬼!每个人都有决定自己生孩子或者不生孩子的权利,我们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来,你能自己从那里逃出来就已经是一个了不起的女孩了。”
“......贺医生,可是他们不是这样给我说的,”女孩扑到贺峻霖怀里哽咽,很多人都在告诉她女孩子要早点结婚生孩子,可是她不想。
妈妈的这个角色被反复赞颂,毫无疑问,母亲确实是伟大的,但当我们随便找一个人问你觉得妈妈是个怎样的人时,得到的描述大抵都只是一个普通的中年妇女形象。
当一个人成为妈妈,她就会像沙漏一样不断流逝掉自己最美的时光。她要洗衣拖地给孩子做饭,或许一开始是美好的,看着宝宝因为自己的辛劳一点点长大,但脏衣篓里永远有洗不完的衣服,一顿饭做完永远还有下一顿,没有人关心她年轻时的梦想,也没有人关心她除了料理家务是不是有自己的兴趣爱好,别人只会在乎她洗的衣服干不干净,做的饭好不好吃。时间久了,她会麻木,为什么她要一直做这些?
但她逃不了,孩子还张着嘴等她喂饭,吃完之后的碗盘还等着她去洗。
女孩在贺峻霖怀里哭累了,摸了一把眼泪爬起来对着贺峻霖笑,“不过我的子宫已经坏掉了,可能这对我来说也是件好事吧,没有人能强迫我了。”
贺峻霖从医院出来后沉默地看着严浩翔,看得严浩翔虽然没做什么坏事,但是心虚。
“我觉得我实在是太爱你了,所以才愿意给你怀孩子。”
严浩翔一脸动容,“老婆......”
贺峻霖看着他,“所以你以后如果敢对我不好,我就把你儿子掐死。”
——
彩蛋:
丁程鑫看着柜子里成堆的避孕套非常苦恼,他的发情期快来了。
马嘉祺送孩子去了贺儿家,又买了这么些套子回来,连床都加固了一遍,说你也不想每个月都跟笑笑解释咱家真是财大气粗只睡保质期一个月的床吧,丁程鑫觉得过于郑重了,郑重地让人尴尬。
但是丁程鑫想说这次不会像上次那样激烈,毕竟上次他有芯片后遗症的加持才会那般欲求不满,但马嘉祺这次显然也做好了准备大干一场的准备。
晚饭的时候丁程鑫欲言又止好几次,最后觉得还是算了,说了好像他看不起自家老公似的,夫妻之间再怎么还是得留点体面。
晚上的时候情热升起来,马嘉祺闻到玫瑰盛放,兽性大发地扑倒丁程鑫。
发情期过后,丁程鑫扶着腰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纳闷马嘉祺怎么这么猛,干完后还能精神抖擞地去上班,莫非上次是装来诓他的?
几个星期后,丁程鑫在马嘉祺的书桌上看见那本马家医书,书上翻着的那页写着:中医之道在于调和,按此法肾阳必渐旺……
04.
*私设 ooc
*勿上升 勿白嫖
*BGM:《你》—蓝又时
00.
丁程鑫是和马嘉祺合租的居民楼,房子不大但很温馨,三室一厅的小屋里摆满大大小小的物件,无一不彰显着年代感。
窗台处豢养的雏菊被主人精心呵护,开出的花朵优雅而又不失高贵。
马嘉祺一直觉得,丁程鑫生来就该做温室里精心呵护的玫瑰,而他却活成了路边上极易生长,不易消亡的雏菊。
他是在逆境中顽强生存的雏菊。
01.
右手都已搭上车档,马嘉祺却还是站在车外不肯动弹,扭扭捏捏的跟个小...
*私设 ooc
*勿上升 勿白嫖
*BGM:《你》—蓝又时
00.
丁程鑫是和马嘉祺合租的居民楼,房子不大但很温馨,三室一厅的小屋里摆满大大小小的物件,无一不彰显着年代感。
窗台处豢养的雏菊被主人精心呵护,开出的花朵优雅而又不失高贵。
马嘉祺一直觉得,丁程鑫生来就该做温室里精心呵护的玫瑰,而他却活成了路边上极易生长,不易消亡的雏菊。
他是在逆境中顽强生存的雏菊。
01.
右手都已搭上车档,马嘉祺却还是站在车外不肯动弹,扭扭捏捏的跟个小丫头似的,丁程鑫向来最见不得他这副模样,没好气的讥讽道:
“怎么着,吓着啦!带小帅这胆子也太小了吧!”
带小帅是马嘉祺幼时的小名,几个人里,他们两个最先认识,马嘉祺矫情,不许丁程鑫同任何人说,没办法,为了防止马嘉祺气哭,他就没同任何人说。
果不其然,马嘉祺头拉的更低了,丁程鑫叹了口气,纳闷他以前怎么没发现马嘉祺这小姑娘的性格。
沉默许久,马嘉祺还是站在原地不肯上车,丁程鑫也不明所以,问他到底想干嘛,马嘉祺低着头小声的嘟囔:
“我…你先走吧…我想自己静静…”
果真是长大了,翅膀也硬了,丁程鑫向来如此,认错的方式就是主动搭话,马嘉祺深知这一点。
握着方向盘的手骛然收紧,脑子里不断重复放映着火锅店里的场景。
思来想去也感觉自己也没有太过分的地方,不就是一开始把外套甩在了他身上,也没有多疼吧。
后来也没再骂过他了呀,主动示好还不像之前一样赶紧讨好,反倒还给他摆脸色。
一气之下,丁程鑫一脚油门冲了出去,全然不顾被留下的马嘉祺。
火锅店离居民楼可有着三四公里的距离,要徒步走回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此时此刻,马嘉祺真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了,三四公里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之前训练都是五公里起跑外加负重十斤的。
只不过,世上大概没有人会愿意在吃完火锅后再徒步四公里回家的吧。
更可悲的是,他的手机钱包都落在了车上,这番作死的操作下来,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街边路灯打下来微弱的灯光,沿着马路边漫不经心的走着,走了很久也没发现自己想要的东西。
他折返回去,仅靠着路灯打下来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光亮,和他那5.3的视力穿插在各个巷口间寻找着什么。
丁程鑫却是早已到了家,沉静的盘腿坐在床上,头发微干,抬头看了眼墙上挂着的钟表。
已经十点半了,马嘉祺还没回来,他到家之时是九点,不到四公里的路程,马嘉祺不至于走一个多小时。
丁程鑫性格本就多愁善感,随着秒针嘀嗒的声音,他脑子里已经将马嘉祺十几种死法都过了一遍。
想的越多心里就越乱,可偏偏还抑制不住涌入脑海里的灵感。
思索再三,翻身下床,抓起玄关处的钥匙就出了门。
单元楼外修筑了喷泉,东张西望许久,目光落在了喷泉,水里飘荡着用白纸折叠的小白船。
他上前拿起漂浮在水中的白船,他知道是马嘉祺。
每次烦闷的时候,马嘉祺都会折一堆小白船,然后跑下楼放在喷泉里,他说,寓意着把烦恼放在船上随风飘远,因为这个,没少挨保安大爷的骂,被逮到请去喝茶都是常事。
大爷有不少次给他打电话,让他把自家那位接回去,一来二去,跟大爷也都熟了,每次逮到他都让他好好管管马嘉祺,说都那么大的人了,楼里小孩子都懒得玩这种东西。
每次教育也都是当时听进去了,过后还是不改,后来也就随他去了。
丢人的事马嘉祺是一件没少干,他经常同马嘉祺说,他就这么一张脸,省着点丢。
愣神许久,扭过头才看见躲在暗处悄悄观望的马嘉祺。
看到丁程鑫的一瞬,他慌忙的将花藏于身后,而丁程鑫却笑了出来,他上前几步拉起马嘉祺的手,冰凉的触感让他也平静了不少。
“你傻不傻!零下十二度,冻死你算了!”
虽是责备,可话里的关怀与爱意马嘉祺都领会到了,没说什么,将藏在身后的雏菊拿了出来。
白色的雏菊花一朵朵的争相簇拥着,散发着阵阵清香。
看着面前好大一捧雏菊,丁程鑫忽然觉得心里一阵酸涩,马嘉祺在火锅店门口跟他闹别扭,这么久没回家,就是为了这一捧雏菊。
眼前忽然变得模糊,他抬头望着男人,他的爱人,此刻正手忙脚乱的替他抹去脸上的泪水。
从未有过一刻,丁程鑫能清楚的感受到被爱的感觉,但自从他和马嘉祺在一起后,每一刻每一分每一秒,他都能够体会到被爱的感觉。
他的爱人,倾尽一切在弥补他幼时的创伤。
丁程鑫问他,从哪里摘的雏菊。
他说这雏菊是路上随手摘的,可回家的路上遍地都是牵牛花。
02.
在贺峻霖的记忆里,严浩翔小时候就很不要脸,他可以在贺峻霖同其他人说笑时一把将他抓过来,也可以在贺峻霖同他置气不理会他时不要脸似的贴过去。
只是他没想到,现如今都已长大,严浩翔的脸皮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值钱。
从火锅店出来后,严浩翔就一直驱车在后慢慢跟着,贺峻霖加速,他脚下也跟着用力。
坐在副驾驶的张真源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他和贺峻霖是邻居,严浩翔知道后立马从豪华的别墅搬去了一个月只有几百块钱房租的破出租屋,美其名曰,上下班方便。
金海湾是海淀区的高档别墅区,离警局不远,不到三公里的距离,当初严浩翔在这里全款买下别墅就是看上了这里离着警局近的好处。
而张真源他们住的地方是不起眼的出租屋,每天堵车不说,离着警局也远,严浩翔为什么自降身价搬来这种地方跟他们做邻居,其中因果不言而喻。
自严浩翔搬来以后,贺峻霖就没给过他好脸色,同样一起出门,他向张真源问好说早安,却无视严浩翔绕过他下楼。
两人成天针锋相对,每次看着严浩翔落寞的眼神,张真源说不心疼是假的,明明两人都相爱,却非要整这么一套。
可后来他转念一想,换作他是贺峻霖,他也不会原谅。
贺峻霖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背叛,他把丁程鑫当做亲哥哥来看,而他的爱人却做出这种事。
即便丁程鑫已经解释过是他出的主意,严浩翔本不愿的,可他心里还是过不去那道坎儿。
将张真源送到后,他驱车扬长而去,余光瞟到后视镜里后方一直紧紧跟着的白色宝马,一气之下将车停在了路边,解开安全带下了车,当面与之对峙。
若要是说严浩翔跟踪倒也有些牵强,他们都住在同一栋楼,可期间他下车买了份章鱼烧,严浩翔竟也跟着停在了后面。
况且到了家,严浩翔不上楼反倒一直跟着他,很难不惹人怀疑。
贺峻霖开门见山直接问他想干什么,严浩翔问他要去哪,他没好气的回到:
“我去哪儿还要跟你报备!严浩翔你别太过分!我不是什么大明星,你别跟个私生饭似的跟着我!惹急我我就报警!知法犯法,你这警察别想当了!”
严浩翔咽了口唾沫,抿了抿嘴,小心翼翼道着歉,随后便将话题转移。
“霖霖…我…我回来的这一年里…你跟我说过的话上上下下加起来还不到五十句…你是不是还在为之前的事生气…”
正值冬季,刺骨的寒风阵阵袭来,划过脸颊如同被刀割一般,呼啸的冷风将头发吹得胡乱飘散,遮住了视线。
寒风挤入怀中,冰冷取代了其他感知,眼眶渐渐染上红色,贺峻霖低着头不语,最终忍着随时都会喷涌而出的泪水,狠下心说了狠话。
“对!之前的事永远都不可能翻篇!严浩翔…就像我之前说的,你永远都是那么懦弱,胆小!我恨你!恨不得你去死!”
或许两人都没想到,贺峻霖真的能狠下心来说这种话。
自己心知他恨,可当他亲口说出来的时候,严浩翔还是无法接受。
似是被伤害至深,严浩翔几乎是跌跌撞撞的驱车逃离了现场,他以为,逃避就能解决一切。
独留贺峻霖一人立在原地久久不肯离去,随着汽车远走的声音,憋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原本温热的泪水滑落的瞬间就被冷风吹的冰凉,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他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严浩翔,即使和好,他们也回不到从前那般了,几年前的那件事儿成了他们之间无法跨越的横沟。
更可悲的一点在于,自打严浩翔回来之后,贺峻霖就觉得,他好像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严浩翔了。
他说溪水清澈,他却说沧海桑田,他说小草翠绿,他说玫瑰娇艳,他说希望使花开,他说人命如草芥。
他尝试着分析理解,最终发现领悟。
他们早已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青春正当时1
⚪️甜文//双A预警//双强
⚪️三大(不唯六 张哥也有可能会出现)
⚪️青春校园文
1.
天刚微亮,太阳从东方探出头来,阳光撒在重庆的大街小巷...
一个少年脚下飞快的蹬着自行车的脚踏板,书包松松垮垮的挂在肩上,一看就知道没有几本书。
清晨的风拂过少年微红的脸颊“这个贺峻霖,要我去接他就不能早早说吗,害的老子快要迟到了,严浩翔呢?死哪儿去了!俩人终于分啦?我可太开心了! 张婶儿来六个包子三杯豆浆老规矩!”“来喽!”张婶笑眯眯的回应着。
...
⚪️甜文//双A预警//双强
⚪️三大(不唯六 张哥也有可能会出现)
⚪️青春校园文
1.
天刚微亮,太阳从东方探出头来,阳光撒在重庆的大街小巷...
一个少年脚下飞快的蹬着自行车的脚踏板,书包松松垮垮的挂在肩上,一看就知道没有几本书。
清晨的风拂过少年微红的脸颊“这个贺峻霖,要我去接他就不能早早说吗,害的老子快要迟到了,严浩翔呢?死哪儿去了!俩人终于分啦?我可太开心了! 张婶儿来六个包子三杯豆浆老规矩!”“来喽!”张婶笑眯眯的回应着。
“呦,轩哥,早上好啊,一块儿吃点儿吗!”宋亚轩闻言砖头看过去,只见一个腰间系着校服外套,左腿大刺刺的翘起的青年,在脑海里来回找了好几遍,也没想起这人究竟是谁,宋亚轩只好摆摆手,接过张婶递过来的包子和豆浆,说着“你们慢慢吃,先走了。”
说罢,便打算将豆浆挂在车把上,没注意到身旁恰巧经过的人,一杯豆浆差点撒在那人身上,可在掉落时还是不小心溅到了那人的裤脚和鞋子上,宋亚轩有些蒙“抱歉抱歉,我没看到你,不好意思阿!”
那人的脸仿佛要黑成张婶蒸包子是烧的煤“你没长眼睛吗。”
刘耀文咬着后槽牙,今天是他开学第一天,翔哥说好要来接他可现在还没见到人,本来打算走出小巷子去等,没想到被一个人撞到,还差点把豆浆撒了他一身。
宋亚轩听他这么说,也来了脾气“你自己从这走的时候不看路,你还怪别人没长眼睛,你看不到这有人吗?你没长眼睛吗?毛//病!十八中高二一班宋亚轩,不服找我!”说罢,白了刘耀文一眼便汽车前去...
……
“贺峻霖!”
“来了来了!”
“你们家严浩翔呢?终于分啦?请我吃快乐分手饭阿!”一边说着,一边把挂在车把上的三份早餐递给贺峻霖。
“滚!我跟翔哥甜蜜还来不及。。,他今天去接他之前的一个朋友,好像是刚转来咱们学校的,走了走了!对了!严浩翔说晚上把晚自习翘了去外面吃,给他朋友接风洗尘顺便认识一下。晚饭他包!......诶你今天怎么就买了两杯豆浆?”
“晚饭不是一直都是他管吗”宋亚轩嘟囔着“别提了!遇到一个傻||逼。扶好了哥,哥带你勇闯天涯!”
“宋亚轩!你||他||妈的当红灯是摆设吗?”
“我色盲,只认识绿色!飞喽!”
小贺老师os:你||他||妈的上课给书上小人化妆的时候咋不说自己色盲呢!
----------------------------------------
文哥:你瞎迈?
小宋老师:你有病吧
小贺老师:啊啊啊啊啊啊宋亚轩
翔哥:总有歹人想分开朕和霖霖
-----------------------------------------
第一次来老福特写文呜呜呜 保证是甜的
有人看吗
试试水 有人看就写没人看就算了
点点小红心和小蓝手哦~
【三大|文轩】白月光在心上 12
*大三角,(高级)替身梗,直掰弯,(非典型)出轨背德,失忆梗,火葬场。毕竟好几条线嘛,梗多也不奇怪。
*这章雷到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万一大家觉得恶心,嗯……恶心就对了。
*每章里戏份最多的三大cp会打在标题上
感情线是同步推进的但从剧情比例上来说前期应该祺鑫戏份占比最多,之后是文轩,最后才是翔霖(因为翔霖一直在正常谈恋爱最后才展开抓马的点)
❗到处是雷,具体避雷可看第一章
--------------------------------------------
张真源赶去学校时只见一脸忧心的班主任,梗着脖子满...
*大三角,(高级)替身梗,直掰弯,(非典型)出轨背德,失忆梗,火葬场。毕竟好几条线嘛,梗多也不奇怪。
*这章雷到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万一大家觉得恶心,嗯……恶心就对了。
*每章里戏份最多的三大cp会打在标题上
感情线是同步推进的但从剧情比例上来说前期应该祺鑫戏份占比最多,之后是文轩,最后才是翔霖(因为翔霖一直在正常谈恋爱最后才展开抓马的点)
❗到处是雷,具体避雷可看第一章
--------------------------------------------
张真源赶去学校时只见一脸忧心的班主任,梗着脖子满面委屈和怒意的刘耀文,还有眼镜框被打歪鼻血还没止住的年级主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护短,张真源觉得这个衣冠楚楚的年级主任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可是不管问刘耀文什么他都好像哑巴了一样一言不发,只是恶狠狠地攥拳瞪着年级主任,班主任想当个和事佬让刘耀文好好道个歉写份检讨再把医药费掏了就算了,张真源一个劲的点头哈腰跟年级主任道歉,可刘耀文就是不低头,倔得像头驴一样。
“张哥你不许给他道歉,我没错!我最大的错就是下手太轻了,我就应该把他的鼻梁骨打断!”
哑巴小刘好不容易开口居然说这些,吓得张真源赶紧捂他的嘴继续低头认错,班主任也跟着干着急:“刘耀文你怎么回事,平时那么好的一个同学今天到底怎么了,你跟老师说好不好?”
没有下文。
年级主任放了狠话,殴打老师还言语威胁挑衅,性质极其恶劣,刘耀文不写检讨不公开道歉下学期就不用上了,班主任想求情又没办法急得团团转,张真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小鸡啄米一样不停鞠躬道歉向校领导们保证回去好好劝劝刘耀文。
“好了耀文现在没别人在了,你告诉我……”
一进公寓张真源话还没说完,刘耀文就一头扎进他怀里嚎啕大哭。
“张哥,他怎么能这样啊,他怎么能这样对我……”
刘耀文抽抽噎噎地向张真源讲述缘由,张真源听得心惊,紧紧抱住他。
前段时间刘耀文被小混混打,幕后主谋竟然是年级主任。
所以小混混们才会对张真源说他们也很意外,按说“那种身份”的人应该不会雇人打学生。
今天考完试年级主任把刘耀文叫到了办公室,警告他不要再纠缠宋亚轩,老老实实分手别在任何人面前多嘴造谣,不然他就有本事改掉刘耀文的卷面和成绩,让他无法顺利升学。
“太过分了,”张真源气的牙痒痒,“所以你就打他了是不是,打的好!”
刘耀文摇了摇头,“不止。”
“啊?对哦,年级主任为什么要你离宋亚轩远点?难道……”
张真源痛苦面具,不会吧,宋亚轩不至于吧。
刘耀文窝在张真源怀里鼻涕一把泪一把,“他们俩是那种关系,年级主任做的所有事都是宋亚轩授意的。”
“怎么会!”
张真源想象得到刘耀文那时一定觉得五雷轰顶。
刘耀文觉得五雷轰顶,而张真源觉得天雷滚滚。
卑鄙,卑鄙到令人发指。
刘耀文说他早就有点怀疑了,但他只当是自己多心了。
在丁哥和马哥摊牌的当天白天,刘耀文去给年级主任办公室送材料,看到窗台上放着一只打着皮扣的铁环。
别人只看到这个装饰配件也不会太注意,可刘耀文一眼认出那只铁环和上面的皮扣,和宋亚轩常穿的裤子上丢失的配饰特别像。
刘耀文想起之前有同学晚自习前看到有人从栅栏外翻进来,模样似乎还不错。学生逃掉晚自习翻栅栏出去不奇怪,逃掉正课特意翻栅栏回来上晚自习可就太奇怪了,那人可能是外校学生或者社会人,偷偷翻栅栏进来找人吧,那名同学如是推断。
那位同学看到的可能就是宋亚轩。
这就是那天晚上回来刘耀文脸色不太好的原因。
不过也许只是巧合。
如果说本来都只是怀疑没有实证,那今天就是把之前的怀疑坐实了。年级主任就是宋亚轩的情夫或者炮友之一,宋亚轩用美人计让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对他言听计从,他甚至胆子大到偷偷溜进学校,在办公室这种地方和那个男人苟且。
甚至于,宋亚轩从一开始接近这位年级主任就是为了对付刘耀文这个难缠的未成年,他想摆脱刘耀文,以学业威胁刘耀文闭嘴。
令人发指,令人发指。
张真源震惊和愤怒之余觉得寒意一寸一寸顺着脊梁骨爬上来,遍体生寒。
他把宋亚轩想的太简单了,宋亚轩才是剧本截止目前最重量级的反派人物,他居然之前只拿宋亚轩当一个没什么坏心眼的纨绔。这个剧本里的宋亚轩是个完全ooc的角色,他的所作所为堪称反一级别,怎么洗也洗不白的那种。
刘耀文哭得让张真源心疼不已。
张真源无比后悔自己之前冷眼旁观,他只想着任务只想着获取更多信息,没有更明确地向刘耀文警示宋亚轩的危险。毕竟,剧本里的人物对张真源来说也只是没有生命的纸片人罢了,他不需要真情实感地去关心,只需要完成自己的任务。
可他现在真情实感地为这个刘耀文感到难过和不值。他静静抱着刘耀文听着他撕心裂肺地哭,拍着他的背安抚:
“没事的耀文,会没事的,他们吓唬你的,不去给那个破主任道歉你的升学和高考也不会受影响,大不了咱们不在这个学校上了,张哥替你想办法,别害怕。”
“谢谢你张哥,”刘耀文把脸擦成一个小花猫,“张哥,你喜欢我吗?”
?????
情绪转的也太快了吧,张真源迅速反应了一下刘耀文可能的潜台词,给了一个最稳妥的回答,“我把你当弟弟一样喜欢。”
刘耀文点点头又扑在他怀里哭:“张哥你人真的太好了,要不是因为咱俩撞号你又对我没意思,我都要爱上你了。”
“……我或许该当你是在夸我吗,话说你怎么知道我什么号。”
“你一看就和宋亚轩不是一个号,那就是跟我一个号。”
“……”
张真源犹豫再三,最后还是选择说出口:“对不起耀文,有些事我或许早该告诉你,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相信我……”
马宋二人的真实关系,宋亚轩一直以来与刘耀文虚与委蛇的原因,以及游戏一开始时宋亚轩对张真源的,邀约。
宋亚轩已经打算和刘耀文撕破脸了,张真源不想让刘耀文再对宋亚轩抱有什么幻想。
安抚刘耀文睡下后,张真源拨通宋亚轩电话:“亚轩,我们聊聊?”
“干嘛呀张哥,我还要工作呢。”
“那行,等你明天回来我们再聊。”
“我这几天太忙了就不回去了。”
张真源忍着火气问:“怎么了亚轩,心虚了?”
如果说年级主任做的事都是宋亚轩授意的,他必然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
电话那端沉吟片刻道:“不见面比较好,给耀文留点时间好好想想他该怎么做。”
“你!”张真源几乎是咬牙切齿,“宋亚轩,你……”
最终还是没说出什么重话。
知道真相的刘耀文自此郁郁寡欢,蒙在被子里一声不吭一躺就是一整天,除了睡觉发呆就是哭,张真源哄也哄了劝也劝了,没太大效果只能放弃。人失恋了总要颓废一段时间,刘耀文这孩子确实需要时间来消化消化人心险恶。
快乐小狗再也不快乐了。
三天后,在返校取成绩的前一天,刘耀文的班主任慌慌张张地拨通了张真源的电话。
“张先生,关于耀文的期末成绩,我希望您有个心理准备。”
“没关系,六门全都不及格我也不怪他。”
“啊,倒也不是,但是也差不多……”
张真源听了班主任接下来说的话血压飙升,急忙打给宋亚轩:
“宋!亚!轩!我不管你忙不忙你现在就给我回公寓,立刻!马上!半个小时不回来我把你的东西全都丢出去!”
张真源气极了,怒火中烧,怒不可遏。
宋亚轩这几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终于露面了,张真源一见宋亚轩就忍不住劈头盖脸一顿骂:
“你也太缺德了吧宋亚轩,耀文还是个孩子,他只是喜欢你而已,虽然他说话没把门平时烦了点,可他从来没害过你,你为什么非要赶尽杀绝害得人家小孩没学上?本来想着最多也就是改改卷子让他拿个低分,你怎么能直接把他卷子偷了让他没成绩,你不觉得太恶毒了吗!”
班主任打电话说,今天所有试卷判完统计分数,拆掉装订试卷的密封线才发现没有刘耀文的卷子。
刘耀文试卷的班级姓名栏还原封不动地留在密封线内,但是卷面被沿着密封线撕掉了,每一科都这样被撕掉了。
刘耀文在没有缺考的情况下,期末成绩为0。
“等等等等张哥,不是我干的,我一点都不知道这事,我也就是吓唬吓唬耀文怎么可能真的害他,这两天耀文没找过我也没找过他们年级主任,他不服软不表态我也不能真的下黑手不是,张哥你信我,和我没关系。”
“你撒谎,你又不是没下过黑手,耀文胳膊上到现在还留着疤呢!”
“我真没有啊张哥,哎呀,我和那个伪学究说教训教训他,我的意思是让他在学校作为年级主任教训教训他,我没想到他理解错了找人去打耀文,我不是故意的,上次的事是个意外!”
“那你说耀文的卷子哪去了?不是你是谁?难道你要告诉我是那个年级主任又会错意了?”
“按说不应该啊,要不我问问……”
一直闷在房间里的刘耀文突然推门而出,“不用问了。”
他手中拿着一沓缺少密封栏的卷子,面色憔悴又坚毅:“都在我这里,前两天半夜我去学校偷出来的。”
张真源懵了,“耀文,你这是干什么?”
刘耀文没有回答只是直勾勾看着宋亚轩,把手中的卷子撕得粉碎。
“宋公子,我如你所愿。你放心,我和你的事,我不会出去乱说。”
碎纸片扬了满天。
--------------------------------------------
1月28日看完太闹腾花絮后记:文轩啊啊啊好甜啊!翔霖!翔霖你俩再敢刀我再敢搞我心态我把你俩写be!(╯‵□′)╯︵┻━┻你们不能在最如胶似漆的时候哄我入坑又这样对我!
……
口嗨罢了,真实情况是啥样我又不知道,仁慈如我怎么舍得把我儿子们写be呢,不过我可能要好好想想能不能改剧情多虐虐翔霖了😊
查询翔霖批精神状态……以及我的文老在虐文轩,人家两个那么甜,我以后有机会给文轩写篇甜文好了。
26.传家宝给你你就是我的人了
一个月后,儿童失踪一案顺利结案,丁程鑫正式回到局里工作,张真源高兴得看什么都顺眼了不少,连刘耀文和宋亚轩公然在局里眉来眼去他也会握着两人的手说一句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这一个月里,张真源把甄幼诗的整个网络抓得干干净净,五人小队的战力没有丝毫消退,抓人一抓一个准,张真源直觉今年他的官又得往上升一升,多事抠门的局长也一定会发一笔数量可观的年终奖。
不过,战场哪有百分之百的安全,何况是对于这么久都没有训练的丁程鑫来说。所以当他被马嘉祺按在椅子上的时候,他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是不是应该回基地重新练练。
“诶嘶,你下手轻点行不行啊!”丁程鑫呲牙咧嘴地往后仰,想躲马嘉祺手里那根蘸着碘酒的棉......
一个月后,儿童失踪一案顺利结案,丁程鑫正式回到局里工作,张真源高兴得看什么都顺眼了不少,连刘耀文和宋亚轩公然在局里眉来眼去他也会握着两人的手说一句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这一个月里,张真源把甄幼诗的整个网络抓得干干净净,五人小队的战力没有丝毫消退,抓人一抓一个准,张真源直觉今年他的官又得往上升一升,多事抠门的局长也一定会发一笔数量可观的年终奖。
不过,战场哪有百分之百的安全,何况是对于这么久都没有训练的丁程鑫来说。所以当他被马嘉祺按在椅子上的时候,他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是不是应该回基地重新练练。
“诶嘶,你下手轻点行不行啊!”丁程鑫呲牙咧嘴地往后仰,想躲马嘉祺手里那根蘸着碘酒的棉签。
“哎你别躲!我已经很轻了,谁叫你那么不小心,还好只是擦伤,不然我就得在你漂亮的小脸上缝针了。”
马嘉祺捏着棉签的手轻得不能再轻,摁着丁程鑫肩膀的力道却大得吓人,丁程鑫瘪瘪嘴,把眼睛闭了起来。马嘉祺能看见他微微颤动的睫毛。
“很痛吗?”
丁程鑫闭着眼睛等了一会,眼眶里酝酿出了眼泪,这时不能睁眼,要先用力地闭一下,让睫毛先沾上点泪水,再缓缓地抬眸,红红的眼眶配上粉粉的鼻尖,一整个让人血脉喷张的微抬眸看向马嘉祺的眼睛,不经意地咬了一下嘴唇,“嘉祺,好疼。”
“活该。”马嘉祺看也不看他,“你当时在医院给了我一记手刀,那个也很疼的。”
丁程鑫好不容易憋出来的眼泪一下子就回去了,“你好小气!我都给你呼呼过了!”
马嘉祺不为所动,“那我上完药也给你呼呼。”
丁程鑫感觉到挫败,在马嘉祺小臂上蹭了蹭,“我都这样了 ,你怎么没反应啊?是不是对我没兴趣了?”
“瞎说什么,”马嘉祺把丁程鑫的小脑袋扶正,“已经ying了。”
“啊!马医生你!”
马嘉祺涂最后一点药时在伤口上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丁程鑫疼得嗷呜一声,马嘉祺就往伤口处轻轻吹了两下,“给你呼呼,知道疼就小心一点,少让我心疼知道吗?”
丁程鑫像抓到兔子的小狐狸一样笑得跋扈,“才不要,我就要你心疼我,我还要哭呢,哭得特别可怜但是又特别好看的那种,让你爱死我。”
“像你在床上那样吗?”
丁程鑫脸一红,但是气势不能输,“那有什么,下次给你哭个更好看的。”
马嘉祺失笑,转身收拾东西,丁程鑫在后边看了看手机,又想起了什么,“对了,甄幼诗的庭审结果出来了,年后处决,你...要去看看她吗?”
马嘉祺摇头,“没这必要。”
丁程鑫眯了眯眼,然后对着马嘉祺笑了,“好吧,那你现在是不是可以下班了?”
甄健康医院倒台后,在贺峻霖的举荐下,马嘉祺跳槽到了南城人民医院工作。
他去上班的那天,医院外铺了18米红地毯,全院的医生护士站了两排给他股掌。
南城人民医院的院长梅温提脸都笑开花了,这下他的医院有两大医师坐镇,南城人民医院跻身世界名院指日可待!
马嘉祺摸摸丁程鑫的脑袋,“当然,要去吃饭吗?”
丁程鑫牵起他的手十指相扣,“不慌,我先带你去个地方。”
马嘉祺到墓园的时候,以为丁程鑫带自己来这里是来拜祭岳父岳母的,不免得开始有些紧张,直到他看见墓碑上的名字。
是程以清的墓。
“他下葬的时候,我也来了。不过我是悄悄来的,没让媒体拍到。”
马嘉祺不知道该说什么。
“参加自己的葬礼是什么感觉,你不想知道吗?”丁程鑫还有心思逗他。“你都不知道刘耀文当时的脸有多臭。他问我怎么来了,我说我来提前感受一下死亡。”
马嘉祺喉咙发紧,他有点害怕丁程鑫会什么说什么不好的话,侧身把丁程鑫拥入怀中,抱得很紧。
丁程鑫靠在他怀里蹭了蹭,“别紧张,我不是在你身边吗?”
马嘉祺轻轻地嗯了一下,丁程鑫继续道,“我妈妈在我执行任务的第一年去世了,医院的护工说她死的时候很痛苦,癌症一直在折磨她。我就告诉耀文,我希望我能早点死去,这副身子已经被我用得要烂了,衰老带来的病痛我不想再承受,这些苦能少吃一点是一点。”
“那个时候的我太悲观了,一心只想摆脱程以清这个枷锁,我连晚上睡觉都能梦到我被炮弹炸死。但是张哥帮我盘了一个门面让我做生意,笑笑也重新回到我的身边,还有你。我现在就希望我能长命百岁,好好和你在一起。”
马嘉祺搂紧了怀里的人,埋下头去嗅他的玫瑰味,“我爱你,老婆。”
“傻瓜,我也爱你。”
丁程鑫闭眼吻上马嘉祺的唇,轻轻点了两下就松开了,他在怀里掏了掏,掏出了一样东西递给马嘉祺。
“这是什么?”
“传家宝。”
马嘉祺挑了一下眉,“传家宝都给我了?”
丁程鑫挽住他的胳膊,“什么呀,这是你们马家的。”
他三两下拆开包装,发现这是一本医书。
“公公以前的医术在咱们村里可是被人叫活神仙的,你回去可以钻研一下,不过现在,你得先带你最爱的老婆去吃饭了。”
贺峻霖在医院呆了一个月,严浩翔隔三岔五地给他发信息问问他的情况,字字都溢满了关切和担忧,这些天他整天昏昏沉沉的,也只有在看见严浩翔的消息时能勉强笑一笑。
所以等张真源在朋友圈宣布终于可以放年假的时候,贺峻霖立马就给严浩翔打了电话。
但没人接。
在开会吗?人民警察不好当啊,贺峻霖摸了摸有了弧度的肚子,呆滞地坐在病床上。
傍晚的时候护士又来给他输了两瓶液,贺峻霖又开始犯困,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等他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时候已经快到半夜十二点,手上的针管已经被取掉了,他迷糊地接了电话,电话里是严浩翔兴冲冲的声音:“霖霖!你快把窗帘拉开,我给你整了个特别热闹的!”
听见严浩翔的声音,贺峻霖清醒了不少,他揉了揉眼睛迷惑地走到窗边,拉开窗帘——
严浩翔开着车在医院外的环形立交桥上匀速运动,车窗里伸出两把改装后的枪对着天空砰砰砰地放烟花。
烟花炸在夜空很美,炸开的声音贺峻霖也不觉得嘈杂,反而听得很认真,他静养了这么久,总算听到点活着的声音。
贺峻霖废了些力把严太太锁上的窗户打开,吹到了冬天夜晚冻人的寒风,贺峻霖被冻得瑟缩一下,又很快适应,他伸出手指在空气里描绘了一下烟花的形状,吸了一口外面带着点火药味的空气,笑了。
严浩翔为老婆准备的惊喜还没放完,手机就聒噪地响了。
张真源在警局挂掉举报人的电话后气得头顶冒烟,“干你娘的年终奖终于让你小子炸没了,严浩翔你欠我的用什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