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义】活着比死去重要（一发完）
Summary:不义超脑控不义蝙的故事。
超人军总部，超人兵围成几十个小团体，他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我听说了，那个人被抓住了，就在里面！”
“千真万确，我有内部的兄弟，他知道这件事。”
“为什么不杀了他，挫败反抗军的士气，这样我们就不需要打仗了?”
“杀了他没有用的，那可是——”没人敢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会变成这样，莱克斯也死了，沙赞也死了，命运就像是在玩儿一样。”
“不知道最后会怎么处置他，超人已经杀了太多人了。”
“我倒不觉得超人会杀了他，我们都知道，这些年，超人一直没有真的对他下死手。”
“但是让他家破人亡...
Summary:不义超脑控不义蝙的故事。
超人军总部，超人兵围成几十个小团体，他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我听说了，那个人被抓住了，就在里面！”
“千真万确，我有内部的兄弟，他知道这件事。”
“为什么不杀了他，挫败反抗军的士气，这样我们就不需要打仗了?”
“杀了他没有用的，那可是——”没人敢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会变成这样，莱克斯也死了，沙赞也死了，命运就像是在玩儿一样。”
“不知道最后会怎么处置他，超人已经杀了太多人了。”
“我倒不觉得超人会杀了他，我们都知道，这些年，超人一直没有真的对他下死手。”
“但是让他家破人亡，众叛亲离?”
“所以是为什么呢，落到这副下场。”
士兵们扛着枪械，摇头晃脑地，他们不是在场的人，不能理解这些事，但这鬼日子实在没办法不去想这些事。
“那位女侠似乎和超人很亲近，她能影响超人吗？”
“当然能了，超人几乎做什么都带着她，他们形影不离。”
“那我们看明天的结果吧，这场战争已经持续太久了，是时候停下了。”
夜翼坐在角落监听士兵的谈话，他习惯独自一人行动，他不禁看向政权的控制中心大楼，那里有他追逐一生的人。
是的，他也很好奇超人会怎么决策。是杀是留?
“夜翼，你在翘班吗？”神奇女侠在休息，她不是很闲的人，休息时会视察基层的世界。
夜翼说：“你不好奇明天他的决策吗？如果他又心软了，我们又要开战，永无休止。”
神奇女侠锐利的眸子盯着他：“我相信超人，你也要相信他。”
夜翼不想理她，他作为蝙蝠侠的直系能在政权里存留下来大部分是因为蝙蝠侠，很奇怪，但就是这样。
“你在他心里是独立的个体，不需要依附你的父亲，夜翼。”神奇女侠敏锐地意识到夜翼在意的是如果蝙蝠侠死了他能不能活下来，刺客联盟教的东西实用却很荒诞。
“我知道女侠，我知道。我可算的上超人的儿子。”夜翼扬起了笑意。
神奇女侠完美的表情裂开了：“对，你是他最在乎的小辈。”
夜翼看着神奇女侠冷着脸离开，而周围的士兵发现了他，纷纷远离他，他也收敛了表情，他现在很少有表情，今天是例外。
黄灯在空中飞过，塞尼斯托也盯着中心的大楼，他对哈尔说：“身为统治者不能心软，否则难当大任。哈尔，你明白吗？”
哈尔垂着头跟在塞尼斯托后面，说：“我又不是统治者，我是个小兵，是炮灰，塞尼斯托，你不必激我。”
塞尼斯托说：“如果明天蝙蝠侠还活着，那超人就不配成为政权的领导者，我需要你远离他。”
“说得你好像不会对我动手似的。”
“哈尔！”
哈尔乔丹用着灯戒驶向别处，他心里有股怒火，得使出去。
在他背叛政权重新戴上绿灯戒后，蝙蝠侠输得彻底，塞尼斯托再次让他拾回黄灯戒，超人也仅仅是愤怒地看着他却不做什么，因为超人自己有问题了。
哈尔现在前往牢房，那里有巴里艾伦。
“小熊。”
巴里背对着他：“他能活下来吗？”
“你知道超人的尿性，能活的。”
“哈尔，我们是否又做错了?”
“是时运的问题，我们最好还是待在政权里，反抗军已经失势了。”哈尔头靠在玻璃墙上，他似乎在说服自己。
“哈尔，你为什么又戴上黄灯了呢？”巴里终于转身看向他的好友。
哈尔苦笑：“我别无选择。”
不愉快的会面结束，哈尔离开了这里。巴里知道哈尔是因为他才戴上黄灯戒的，但是他宁愿哈尔还是那个大大咧咧的绿灯，至少不会像现在这般难过。
钢骨在接入布莱尼亚克的网络，超人很放心将一部分权限给他，当然他也很乐意帮助超人。
他会监视网络，监视人民，一切有反抗军影子的言论他都会看到。
他看到人民在超人的带领下，大都会即将重生，人民的体质得到飞跃发展，不会再有战火，不会有背叛。
这真是太好了。钢骨由衷地想。
他进入某个监控，是被囚禁的战俘。
钢骨知道超人对这个战俘有种难以概括的感情，他相信超人会处理好的，为了胜利。
海王翻着最新的协议，这是战争后重新修订的，他从协议的行间字里能看出某个熟人的影子，希望不是他多想了。
使者问：“尊敬的海王，您意下如何?”
海王签上字，他说：“我当然同意了，在超人的领导下，一切都会好起来，我赞成他的决定。”
使者点头：“是的，战争终于结束，明天是反抗军首领的审判日，您会来观看吗？”
海王僵住了，他马上点头：“当然，我的子民也在他手下受过伤，我一定会去看他的末日。”
使者拿过协议，他满意地笑了。
海王看着使者离去，他揉着自己的头发，旁边的士兵有一部分是陆人，是超人派过来的，除了能保留自治亚特兰提斯已经归属超人了。
无论是谁胜利，海洋都会受到伤害，他不得不做出选择。
而现在亚特兰蒂斯就是超人头顶的珍珠。
海王甩开随从前往禁地，或许现在他需要和一个人聊聊。
“做一个受人牵制的王怎么样，我的兄长?”欧姆的手脚都被绑住了，他的眼里闪烁的疯狂。
亚瑟吐出浊气：“我必须这样，欧姆，亚特兰蒂斯只能接受超人的政权。”
“我绝不认同你的观点，亚特兰蒂斯只属于亚特兰蒂斯人，本来和陆地建交我就反对你，但是你是国王，可看看现在，你把这个王国管理成什么样了？”欧姆在咄咄逼人，亚瑟说：“这是减少损失的唯一方法。”
“不是还有蝙蝠侠吗，他还没死，我会出来和他聊聊的。”欧姆阴沉地笑着。
亚瑟说：“你的消息滞后了，蝙蝠侠已经被超人抓住了。”
“太可惜了，但超人不会杀了他。”欧姆邪恶地挑眉，“我还有机会，国王。”
亚瑟说：“明天是审判日，一切都会结束。”
欧姆说：“哦，除非他们一起死。”
哥谭的某处地洞，这里潜伏的是反抗军残存的人手。赛琳娜拿着在掉在地面的报纸，上面写着“明日反抗军首领将被审判”，她不禁用力攥紧了纸张。
芭芭拉扯过去说：“我们早就知道了，你拿着只会让你心烦。”
赛琳娜大叫着：“我们需要去救他，不然超人会杀了他的！”芭芭拉摇头：“你这是关心则乱，我知道，但我们只有明天审判之时才有机会，赛琳娜，你不能紧张下去。”
“我不想看到他死去，那不公平。”赛琳娜说。
芭芭拉搜寻着超人军明天的换班表，她需要一个计划，能救回首领的计划。
昨天反抗军还和政权和谐相处，今天就是一触即发，芭芭拉厌恶这种情况，但这是时常都有的，不管在哪里都会有这种情况。
阿尔弗雷德在地洞里看着不多的人，他们都带着伤，医疗设备太少了，万幸他们有专业的人，感染死亡的概率降低了很多。
哈莉穿着罗宾制服在伤患中蹦跶，她给一个换完药又要拆线给另一个换药，她倒是无所谓。
“我记得我是精神科的医生来着，不过我也有正规的行医执证。”哈莉笑着说。
阿尔弗雷德也在为伤患上药，他说：“你去休息吧，明天你还要去那边，得调整一下状态。”
哈莉跳起来，她手舞足蹈：“其实我很兴奋，明天是我们反击的日子，我的神经中枢已经准备好了！”
“战前准备。”
哈莉皱眉，于是她跑开了，她坐在旋转椅上摇摆着。
至少反抗军的信念还在，都在坚持面对明天的危险。芭芭拉扶头叹气，他们的人手真的少了很多，蝙蝠侠不在之后有部分反抗军离去了，留下来的都是老人了，哥谭人占了一大半。
科波派拉着爱德华在奔东奔西寻找战前需要的东西，他不敢相信蝙蝠侠被抓了，那可是蝙蝠侠，就算上次是别的世界的蝙蝠侠被抓住了他也没这么惊讶。
“可恶！”
爱德华扶着帽子：“停下！我们可以救下他，只要你停下！”
科波派说：“我只是焦虑，没有说明天不会成功！”爱德华整理被拽散了衣服：“众所周知，超人对蝙蝠侠在意过头了，他不会杀了蝙蝠侠，但……”爱德华联想到最近政权获得的新武器不禁胆寒。
夜翼接受到超人的讯息，要他前往控制中心。他还残留一些幻想，只是埋藏得太深了。
路上有很多的人，他们都是守在这里的，夜翼穿过他们，在机械门前用瞳孔开锁。
布莱尼亚克科技已经植入在控制中心了，夜翼知道这东西有多强，连超人都要和蝙蝠侠联手才能打败它。
超人换了一套紫黑色的制服，在控制台调试什么，见到夜翼已经到了，他展露出了曾经爽朗的笑：“夜翼，孩子，我有个东西要给你看看。”
夜翼有些恍惚，于是他点头。
超人亲近地拍着他的肩，按下一个按钮。旁边的门开了，出来了一个紫黑色的怪物。
夜翼昏了过去。
超人扶着夜翼坐下，他对怪物说：“这本是个惊喜，但他好像不是很喜欢，蝙蝠侠，待在这儿照看他，我给你输入了相关资料，你能做好吗？”
怪物说：“遵命，超人，乐意为您效劳。”
这就是超人最想要的，他愉快地拥抱住这个怪物。“你是最棒的，蝙蝠侠。”
怪物没有自己的思维，他只会附和超人，而超人需要怪物的附和。
“到饭点了，我们该吃饭了，蝙蝠侠。”超人愉快地说道。怪物通知了后勤准备做饭。
“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吃饭了，我还记得之前我们去外面吃饭都是你付账的，可惜你破产了。”超人没有期待有人回话，他只是自顾自地说下去：“蝙蝠侠，你只属于我，你只属于超人，你不能爱小丑。”
“遵命，超人，我的一切都是您的。”
这很好，蝙蝠侠永远在超人身旁，他们不会争执，不会殴打，就像从前一样。
夜翼清醒的时候超人和怪物已经开始吃饭了，他不得不接受他尊敬的超人把他亲生父亲做成了个怪物的事实。
“超人，你要如何向你的追随者解释。”夜翼发现自己很冷静，他甚至还在想方设法让超人的做法得到人民的认同。
“不需要，这和他们无关，夜翼现在你们父子终于团聚了你不开心吗?”超人微笑着，但夜翼说：“我很开心，超人，但他现在是什么呢？”
超人思考了一下，他只是说：“蝙蝠侠的地位会和之前一样，他会是我坚实的后盾，对吗，蝙蝠侠?”
“是的，超人。”
“看，蝙蝠侠不再是反抗军的领袖，他属于我们。”超人盯着怪物眉开眼笑。
这顿“家庭晚餐”夜翼并没有吃下多少，他甚至想吐。
神奇女侠不放心超人与战俘待一处待太久，蝙蝠侠总是能扰乱超人的选择，她不是很愿意看到超人在关于处置蝙蝠侠的问题上摇摆不定。况且他们也有很久没见面了，可能是在处理事情。神奇女侠宽慰自己。在她收到超人的消息后，她特意去换了身衣服，希望超人不会再忽视这点。
她满面春风地来到控制室门口，然后不等她验证身份，门就开了。
夜翼焦躁地离开了，他没注意到神奇女侠就在面前。神奇女侠没有察觉到异样，她关注的是超人。
“夜翼是怎么了？他似乎有点不舒服。”神奇女侠先发起话题。
超人似乎很高兴，他的嘴角就没下来过：“可能是知道明天的审判结果有点难受吧，毕竟那是他的父亲。”
神奇女侠靠近超人：“今天我们这边有些动乱，士兵也在谈论这个。”
“我会让他们理解我的，戴安娜。”超人开始和神奇女侠亲热。
神奇女侠抓住超人的手，她不记得超人这么开放，会在控制室发作。
“心情不错?”
超人说：“是的，比在此之前的任何一天都好。”
神奇女侠轻轻哼出了声，她喜欢这样。
在达到顶峰的瞬间，超人按下旁边的按钮，于是神奇女侠与另一张脸对视了。
“这是什么意思！?”她控制不住怒火，并质问超人。
“情调?我喜欢这个。”超人继续靠近神奇女侠，他只会解释这么多。
“为什么不杀了他，你还给他布莱尼亚克！”
“冷静，戴安娜，那是脑控装置，布莱尼亚克可以脑控人类，你反应太大了，夜翼都没说什么。”
真相大白，神奇女侠闭上眼：“超人，你不能这样做，不能这样对我，其他人也不会接受这个结果的。”
超人说：“戴安娜，活着比死去重要，他必须活下来，我已经失去了路易斯，我不能再失去他了。”
神奇女侠说：“我不想在此时看见他。”超人将下颚顶在神奇女侠头上：“他会一直在这里，戴安娜，以后我们就在这里。”
神奇女侠开始思考如何处理蝙蝠侠，但她总是尊重超人的决定。
神奇女侠洗完澡出来，她看着超人尾随怪物在控制室里转来转去，不禁想到当年联盟未曾分裂的日子：超人被蝙蝠侠不赞成的目光盯着，绿灯侠和闪电侠在一旁看热闹，火星猎人在窗边岁月静好，海王在鱼缸边小声说话……
在克拉克与路易斯正式谈婚论嫁前，蝙蝠侠曾私底下找过神奇女侠。
当时联盟刚经历一场大战。
蝙蝠侠在做完战后总结后找到了神奇女侠。
“有什么事吗，蝙蝠侠?”
蝙蝠侠用他不赞成的目光看着她：“我不希望你和超人在一起。”
“你爱他。”
“……超人在地球需要一个锚，最合适的是路易斯莱恩，他们很适合，你不该在他们约会的时候打搅。”蝙蝠侠很严肃。
“真爱无罪，蝙蝠侠。”
“戴安娜，如果你们两个在一起走上别的道路，我无法同时对付你们两个。”蝙蝠侠咬牙。
“你为了和平牺牲这么大，为什么你不去呢？布鲁斯，你在他心里很重要。”
“怨侣的可能性更大，这结果还不如你和超人的。”
当时她大笑着搂着蝙蝠侠的手臂：“你真可爱蝙蝠侠，我会祝福他们，他们值得。”
蝙蝠侠微微扬起嘴角：“他们值得。”
那段时间他们走得很近，克拉克有时会吃醋，他会在不经意间点一下二人，于是他们争执的时间也多了起来。但他们都保留着一些底线，戴安娜与联盟其他人看热闹。
在婚礼上，所有英雄都到了。路易斯穿着白婚纱手捧鲜花对伴娘戴安娜说悄悄话：“他们吵架了吗？”
“男人之间的友情，他会习惯以后和你在一起而不是每晚去哥谭找蝙蝠侠。”
路易斯捂着嘴笑，她看向另一边小学生吵架的克拉克和布鲁斯，说：“说真的，我之前一直以为布鲁斯暗恋克拉克来着，但是好像是我想多了。”
记者敏锐的直觉。
戴安娜说：“你这是婚前焦虑，克拉克很爱你。”
“我知道。等下我抛出鲜花，你要不要接住?”
戴安娜隐隐约约觉得路易斯是想撮合她和布鲁斯，她只是说：“你应该给布鲁斯，他已经和赛琳娜谈好久了。”
路易斯仿佛才发现一般：“哦奥，那我需要抛给他，他也该定下来了。”
当初的路易斯已经察觉到了一丝踪迹。
当时的一切很好。
“怎么了，戴安娜?”超人还是跟在怪物后面，他只是将头转向了她这边。
神奇女侠看着两人相似的制服，问出了不曾说过的：“你爱他吗？”
超人说：“我不知道，戴安娜……我不想和他上床，但我在乎他。”
但在这里有一间设施齐全的卧室。
“路易斯和蝙蝠侠，你选哪个？”神奇女侠也自己试图做决定。
“我没法选，戴安娜，路易斯已经死了。”
神奇女侠笑了，她走上去抱着超人：“但我会一直选择你，超人，忘了他吧。”
然而超人放下神奇女侠的手，只是说：“我很抱歉，戴安娜。”
神奇女侠冷漠地离去，而门外是蹲在地上的夜翼。
“……”这下二人都沉默了。
夜翼开口：“明天会有反抗军，我没有权限调动士兵，还有，需要你出面控制舆论，我觉得他已经疯了。”
神奇女侠说：“被控制的蝙蝠侠已经是我们的人了，明天的反抗军就由他对付，他活着比死去的意义更大。”
夜翼望着神奇女侠的浴袍嗤笑：“哦，不愧是神奇女侠，你是他的嘴，他说了什么你都会接受。”
“那是我们的领袖，夜翼，你只是接受不了事实，回去休息吧。”
夜翼扭头，只留下一句“自欺欺人”便离开了。
夜晚的风吹不散破碎的思绪，第二天的太阳已经升起了。
神奇女侠在演讲台发言，从大都会毁灭到布莱尼亚克的宣战，最后到反抗军首领蝙蝠侠的最终判决结果。
“我们都希望结束这场战争，反抗军已经不成气候，他们的首领也在我们手上，杀了蝙蝠侠固然是个好方法，但我们有布莱尼亚克技术。”
神奇女侠看向夜翼，夜翼按下按钮。
一只紫黑色的怪物呈现在众人眼前。
“此后，不再有反抗军的蝙蝠侠，现在，他属于政权！”
底下是热烈的欢呼，当然也有不赞成的声音。
塞尼斯托飘在空中，他问：“就算有布莱尼亚克的技术，如何保证蝙蝠侠完全听我们的?”
超人飘了起来，他说：“他只听我的，塞尼斯托。”
“就算他只听你的，如何确保他没有自己的意识能一直被控制?”
超人的眼睛愈发红了：“或者你也试试这个技术。”
在他们僵持时，反抗军开始行动，大量的超人军被击昏，超人开口：“蝙蝠侠，对付反抗军！”
于是怪物向反抗军伸出了触手。
反抗军被怪物清理地干干净净，超人很满意，塞尼斯托表示他信任这个怪物就在超人的控制下。
超人为怪物举办了庆功晚宴，他的高兴所有人都知道了。
哈尔看着怪物心里一阵恶寒，他向海王举杯。海王沉重地移开目光：“我已经习惯了才对。”
“至少他还活着。”
“不如死了呢。”
他们举杯痛饮，为政权，为超人。
超人带着怪物在宴会上走动，巴不得所有人都看到他身后是蝙蝠侠，他不会因为有人因为畏惧打翻了酒淋在脚边而愤怒，不会因为有人在宴会上吵架而愤怒，他的高兴渲染到所有人，因为蝙蝠侠在这儿，蝙蝠侠在他的身边，这就足够了。
“蝙蝠侠，要一起看着大都会重建吗？”
怪物只会赞成他，但是怪物卡壳了一阵，然后调出了一份文件，上面是怪物还留有意识时准备的，原本打算近期动工的。
超人说：“我很喜欢这个礼物。但是你是什么时候夺回控制权的呢，布鲁斯?”
怪物懵懂地看着他，非人的紫色瞳孔凝视超人。
超人说：“我用机器人装成反抗军，在白天有人提出反对意见时启动了它们，蝙蝠侠不杀人，所以我给你仿真机器人杀，蝙蝠侠，你在听吗？”
超人得不到人类的回答，他带着怪物走向窗台，远离人群，却可以看见月亮。
“我可以给你机会，很长时间，但不要离开我，我们都知道反抗军的藏匿点在哪里。”超人搂着怪物的肩，他看向月亮。他知道他可能有点问题，但他不想管这个，他不会让蝙蝠侠接触反抗军，甚至是戴安娜，他一直记着当年他们走得很近，戴安娜很好控制，甚至也已经明白的他意图，不愧是曾经熟悉的人。
在时钟指向十二的时候，怪物拿出一把氪石刀狠狠扎向超人。
就像是魔法，时间到了，灰姑娘会换下贵重的裙子，蝙蝠侠会回归自己的意识。
“布鲁斯，你永远都不喜欢我！”超人大怒。
真正的蝙蝠侠说：“我受够了这些，超人，所有的一切我都受够了。”他很疲惫，从布莱尼亚克科技的掌控中脱离废了他不少精力，他抓着氪石刀，说：“让一切都结束吧，超人。”
他们从窗台坠落，掉进刚刚打开的时空裂隙里。
欧姆在水中吐泡泡：“终于结束了，是时候篡位了，跟着亚瑟没有出路。”血在水中散开，为了这个魔法他耗费了半身血肉，但一切都结束了。
神奇女侠在注意到两人不见后立即封锁了宴会厅。
夜翼在一边看戏，黄灯们在悠闲地与其他人交谈，海王试图与浴缸里的鱼交流。他们似乎预料到了这种情况。
但谁在乎这些了，活着比死去重要。
太阳会照常升起，永夜会结束。
————————————————————不知道写了什么，胃很痛。(／_＼)大怨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