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网易轻博

是我之前那个脑洞，本来应该是原不义的但我还是魔改了

正常世界的应该还是超蝠，梦境世界的我就不定了

致歉

summary：

文学工作者，脑洞大点也没关系的吧……

正文

“太好了蝙蝠侠你来了！”闪电侠拿着手机飞速来到蝙蝠侠面前，“现在的情况非常危急，总而言之就是捣蛋鬼的阴谋现在正直播在这！”

尽管已经组建联盟多年，但布鲁斯仍是有些不习惯这高语速，他接过了手机，看到了超人正满脸怨气地向他质问，

“你是不是爱小丑！”

啊？克拉克·肯特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布鲁斯·韦恩aka蝙蝠侠，超人aka克拉克·肯特的合法丈夫，内心慰问道。

好的，让我们回到开始。

你们好啊，世界，今天，我就要带你们看看超人的梦境吧！

蝙蝠侠疼痛地皱眉，看着互联网上飞速变化的舆论走向。

#超莱is rio

#谁他妈是克拉克·肯特

#clex接吻

#超人梦到和卢瑟做了朋友，他真的，我哭死

#超人亲口盖章蝙丑是真的

#蝙蝠婊

#蝙蝠侠是对的

#超人才是对的

布鲁斯打开直播，里面的蝙蝠侠陷入了诡异的沉默，随着一段抒情的bgm，画面陷入了一场回忆。

布鲁斯想：克拉克，你就是有什么毛病。

tbc

只是简短地描述一下，会重写，时间有些仓促

是复建

神怪真的又刀又黑暗，真是同人刻板印象害死人，赶紧搞掂沙雕回回血

Summary:糟糕的故事重新开始，但卡尔不能确定布鲁斯是否有过去的记忆，布鲁斯也不能肯定自己面对的是哪个超人，无论如何，奇怪的氛围弥漫在主席与顾问之间，情绪终于在卡尔拦下布鲁斯的那一刻爆发——

Warning:是@喜欢一些猫狗配 同学的点梗 沙雕写手试图加玻璃渣.0Oc.逻辑不存在

  

  

  一

  巴里觉得自家主席在顾问受伤昏迷后突然就奇怪起来了。

  无论是救猫时略显僵硬的动作，还是救人时有些尴尬的笑容，比起之前都奇怪多了。

可巴里无比肯定他确实是超人——地球上又没有第二个氪星人。

  但怎么会这么奇怪?

先是抱着比利流泪，又用复杂地眼神看卢瑟，然后用百感交集的神情面对神奇女侠，最后开始躲着奥利弗与黛娜——而最最最奇怪的是。

他竟然和露易丝·莱恩分手了!

  巴里在心盘算。

应该去问问主席到底发生什么了.嗯，我不能去，可以让哈尔代劳。于是哈尔就毫无防备地去了。

“我看起来很奇怪?”超人眨了眼眼睛，“哪方面?”

  哈尔:“各方面。”

“好吧……”超人落在地板上，叹了口气，”确实发生了一些事，但我得等蝙蝠侠醒了我才知道是否能告诉你们，好吗？”

哈尔和巴里对视一眼，都觉得自己悟了，然后结伴离开，剩超人一个人坐在蝙蝠侠的病床边沉思。

二 

  卡尔从没想过他能成功，一切真的重新来过了。

  该活着和该死去的人都还在，不该犯下的罪行和不该做的事都没有发生，一切都还是最初恬静又美好的样子。

于是没有思考，他先和露易丝分手，把一切的开始结束，然后，在他飘在哥谭上空，望向阿卡姆时，卡尔犹豫了。

其实他回来的时机很好，但又不能说完全好。

因为现在蝙蝠侠正处于昏迷状态，卡尔完全不请楚他到底是不是和他一起回来的布鲁斯，也不请楚处于那种状态的布鲁斯究竟会不会有记忆。

——那种状态。

卡尔低下头，用额头抵着人类布满针管的手。

他不知道时空流会把被脑控的大类视为死去的灵魂，还是活着的肉体。似乎哪样都称不上说好，但对他来说，又不能说不好。

  卡尔真的想忏悔了。

所以他没杀了小丑，也没进入哥谭，更没敢回到梦似的大都会里的小公寓，甚至没有勇气去见一见乔纳森和玛莎。

其实正联众人卡尔也不想看见，他们崇敬友好的目光是他不能承爱的，但既然回来了.他也兢兢业业地做起了工作，也就只能伪装过去的自己。

  伪装过去的自己……

卡尔看向病床上双目紧闭的蝙蝠夹，现在的他那样年轻，还没有未来那么多的伤疤，没有他留下的半分痕迹，即使总是看起来苦仇大恨的样子，心里总是充满希望的。

  他从不放弃任何一个人。

哪怕是他，一个从各种意义上都不算人的家伙。

  卡尔轻声:”……如果你不曾见过太阳，本可以忍受黑暗……”

  

三

  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

  布鲁斯睁开眼。

意识还没有回笼，肌肉记忆就开始发出尖叫。

这不是反抗军基地，在那没有这么干净柔软带着清新气息的床，那也没这么亮的光。这里也不是孤独堡垒我者瞭望塔上，在那他不可能安安静静地平躺而不是被粗暴地拽起扔到一边。这里大概率也不是地狱，因为地狱不可能有这么多他的昔日伙伴…………

  “天哪!他醒了!”有个熟悉的声音大喊着。

  布鲁斯:”…巴里?”

"对!是我!”红色战甲的大男孩欢快地叫道，“布鲁斯，你怎么样?”

  布鲁斯却没回答他，茫然地环视一圈，他看见了很多人，哈尔，比利，荣恩，维克多，戴安娜——

”这还用问，”比利怼了怼巴里,“那么重的伤，肯定很槽啊。”

"吟!穿利服喊真名。”哈尔完全不在状态地大笑，”蝙蝠，我会拿这件事笑你的!”

戴安娜推他:“男孩!注意气氛。”

  

  啊，他知道了。

布鲁斯眨了下眼:“是梦,对吗?”

所有人的声音戛然而止，几秒后，比利和巴里手忙脚地询问他怎么了，维克多和戴安娜准备给他做身体检查，只有哈尔咧着嘴乐不可支:“吟哈哈，你睡懵啦!”

  原来，是成功了.

记忆回笼，停止在带上布莱尼亚克的那一瞬，但他能在这里有意识的睁开眼，应该是他被俘虏前对巴里的安排起作用了。

  闪电侠成功了,一切真的事新来过了.

  布鲁斯问道:"卡--超人呢?”

“哦，”哈尔坏笑着看他，“又要叫真名吗?大蝙蝠。”

布鲁斯重复了一遍:”超人呢?”

“紧急任务，”戴安娜耸了下肩，去哪个地方的山火救人了，以他的速度很快就能回来——他对没能挤在你的病榻前相当遗憾。” 

  布鲁斯缓缓合眼。

  而阳光已使我的荒凉

成为更新的荒凉

四

  

  没有挤在布鲁斯床前是卡尔故意的，他不敢想像如果他有未来的记忆，与他相逢是怎样一副场景。

而在得知布鲁斯没有未来的记忆时，很难说自己是遗憾还是庆幸。

  但不管怎样，未来总归是向好的方向发展了。

他们又像过去那样相处，共事，并肩作战，就像根本没有发生过一个糟糕的，血流成间的末来。

唯一让卡尔有些疑惑的是蝙蝠侠似乎对他为什么和路易丝分手有些太过关心了。

不过布鲁斯给的理由很能说服他:”我得关心你的情感问题，氪星人，普通人失恋摔点东西无所谓，可你不行。”

卡尔还是反驳了一句:"我没失恋，是我提出的分手。”

  布鲁斯用不赞同的目光盯着他。

卡尔莫名想乐，然后他就乐了，再然后……他就被更加不赞同的蝙蝠侠勒令滚出房间。

卡尔乐颠颠地飘出去，再贱兮兮地飘回来，问:“B,消气了吗?”

  布鲁斯言简意骸:"滚。”

  五.

  

  平淡而充实的生活日复一日，在卡尔很少想起那样糟糕的事的某天，像很久很久以前的克拉克肯特一样，拎着玛莎的苹果派，飞去了韦恩庄园。

  但卡尔不打算走门，他今天没有预约，想给布鲁斯一个小惊喜。

他飞在韦恩庄园上空思考了一下，决定还是用透视扫一眼，不然与碰上阔佬的一堆烂事，还挺尴尬的。

卡尔一眼下去，就开始庆幸自己多扫这么一眼。

布兽斯正坐在床边，拿着杀死他父母的手枪，像住像般陷入沉思。

  

  他总是在沉思。

卡尔心想，我应该走正门试着安慰他。

他突然想起未来的过去，他说他总是擅长沉思，那时他沉在自己的血海深仇里，听不进去点劝告，他失去了他的切，最后也夺走了他的一切。

  他的家人，养子，亲儿子，他的战友，他的城市，他的荣誉…甚至他的思想。

  ——但他从未想过放弃他。

  拉奥啊。

卡尔在心底呼唤许久不曾想起的氪星神明。

  我都做了什么，我们都做了什么。

故事最可怕之处在于，每个人都只做错了一点点事，却在一个个会与误会下走向万窃不复，无处可藏。

而他真实了解到这一切还是在他把蝙蝠侠做成一台人形电脑后，卡尔几乎如梦方醒。

他觉得自己还是很幸运的，至少有机会重就开始这一切。

他想见到布鲁斯 ，现在就想 

——但卡尔顿在空中，一动不动，因为他看见布鲁斯做出了一件他想像不到的事。

布鲁斯往枪里放了两颗子弹。他在做什么?

卡尔迷惑极了，他知道这么一直偷窥相当不礼貌，但他有种的心情就好像他不看，马上布鲁斯就会人间蒸发一样。

但布鲁斯没做什么，他只是像每天夜巡时那样，换上了战甲——并把那把枪别在了腰间。

卡尔偷偷地跟在他后面。

蝙蝠侠只是个人类，但卡尔跟得很狼狈，一方面因为那是蝙蝠侠，一方面因为这是哥谭，对卡尔来说像是瞎掉了，透视不起什么作用。 

他跟着蝙蝠侠来到了阿卡姆。

卡尔有种不详的预感，而那预感在蝙蝠侠进小丑的病房时达到了顶峰。

  

  卡尔几乎感觉自己在颤抖。

他怎么会忘呢，在原本的未来里，一周后，就是大都会被核平的日子。

  但此刻，罪魁祸手——这个白脸绿毛疯子刚打了镇静剂，安静地仰倒在床上，毫无声息，像是死了。

卡尔看见布鲁斯举起了枪——对准小丑。

卡尔听见自己的灵魂在无声的尖叫，超极大脑早已停机，无处思考这一切意味着什么，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

  

  “嘭-”

  枪口倒转

  “嘭-”

比出膛的子弹更快，比飞奔的机车更强，纵身一跃就能跳过高耸的大楼 ——卡尔从没有一刻这么感谢黄太阳，赋于了自己这些能力。

  

  “布鲁斯!”

卡尔感觉自己快失控制了，自从回来这后，他还没有生气到双目发红的地方。

  尽管这次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

他抓住了出膛的子弹，拧歪了枪口，喉咙里翻滚着暴怒,一把撸下了蝙蝠侠的头罩。

  “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要打破你的不杀原则因为这个人渣?然后还要——自杀?”

  

  布鲁斯面军下的神情是错愕的，但只有一瞬，下一秒他就又冷漠了,反问道:"你跟踪我?”

卡尔被他一句反问气笑了:“我就是去给你送个苹果派，你一”

  “我以为你会更多是震惊，超人，”布鲁斯打断了他，语气很难说是在讽刺谁，"我以为你会认为我要和他殉情。”

“——什么?”卡尔一口咬回了后面的话，“我——”

  他想起来了，这是他曾说过的话。

于是卡尔的声音低下去了:“不………但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布鲁斯看着面前的人，蓝眼睛，红披风，他闭了闭眼，轻轻地，无力说:"你不懂，克拉克，你什么都不懂。”

  克拉克。

  卡尔心想。

你还会这么叫我吗!

  “我懂。”

他说，声音很低，很低。

  “布鲁斯，我懂。”

卡尔看着布鲁斯猛地抬头，凝视着他，他能看见自己在蓝眼睛里的倒影，显得那样平静。

人类眼里的光渐渐淡了:“……卡尔?”

  卡尔说:“是我，布鲁斯。”

他不想让那点光消失，但他似乎无能为力。

  布鲁斯沉默了。

  卡尔也没有再说话。

月光从窗口斜拍在地板上，苍白，惨白，乳白、纯白,扭曲着悲伤,凝固着沉默，承载着痛苦的废铁块掉在地面上，没激起一点涟漪，没卷起一阵风。

"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布鲁斯突然开口，“这难道不是你想看到的吗?”

  "不，不是，"卡尔尽可能让自己显得诚感，"我真的想通了，我……“

  “——想通什么?”

布鲁斯又一次打断了他，声音猛地拔高，又诡异地平稳下来，他后退一步，倚在精神病房柔软的墙上，安静地问道:“——用布莱尼亚克编造一场合家欢乐的故事?”

这回卡尔是真的惊呆了:"你——你说什么?” 

但布鲁斯不再说话了。

  他从墙上缓缓下滑，坐在地板上，垂着头，不再说话了。

  人类的蓝眼睛里最后一点光也消失了。

  "不!不是的，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卡尔手足无措。

人间之神半跪在人类身边，伸手捧起人类的脸颊，焦急地辨解:“布鲁斯，这里是真的，我们真的回来了——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

布鲁斯的蓝眼睛正对着他，但没有聚焦。

卡尔体会到了人类窒息的感觉，他摇晃着布鲁斯:”不，别这样，布鲁斯一切好不容易才好起来……”

但人类只是像个大号娃娃任他摆弄，唯一的反应就是闭上眼。

  不看不听，不相信，什么都没有。就不会再受伤。

  这是黑暗骑士最后的尊严。

卡尔心想，我好像又把一切搞砸了。

他曾干方百计想折断他的骄傲，击溃他的意志，但一直都失败了，而他现在不想这么做了，他却成功了。

——他才是那个被命运玩弄的人。

卡尔抱起布鲁斯，小心翼翼地给他带上头盔，徐徐飘起。离开之前，他最后看了一眼那个曾被他穿透心脏的绿毛病子，再感受不到一点恨意。

我又可以是克拉克了。

卡尔想。“布鲁斯，”他对着完全不给他反应的人类，低声询问，“再开完一次会议好吗?我想和大家解释清一切，需要你到场。”

  布鲁斯没有反应。

但卡你听见他的心跳不再平稳。

  "嗯,"卡尔微笑，“我当你同意了。”

  六 

  

  正联成员围坐在圆桌边，对这场临时会议感到意外，也对主席与顾问之间近乎没有气氛的气氛感到诡异。

“那个……"巴里停止吃食物，试探着问道，“我可以问一下发生什么了吗?”

  卡尔温和地看向他:“你还记得有一次你和哈尔觉得我奇怪吗?”

  "哦-”哈尔回想起来了，”记得，所以现在是你要告诉我们你为什么奇怪了?”

卡尔点头:“是的。”

“这很重要吗?"戴安娜皱眉,”一次临时紧急会议的程度?”

“是的，很重要。”卡尔看了眼仍旧没有任何反应的布鲁斯，顿了顿，开口道，”因为我们来自未来。”

巴里:" …什么?”

卡尔加重了语气:"一个糟糕的未来。”

“——糟糕的未来?”哈尔追问道，"有多糟糕?"

卡尔看着他们，直视着他们，沉默一瞬，他开口道:"你们其中有一半以上都差不多死在我手里。”

这回所有人都安静了，而卡尔看见布鲁斯的手掌在微微发抖。

  半天，比利先开口了:“你……你被什么玩意控制了?”

  “不，没有，“卡尔坦诚地说，“是我自己的意志。”

布鲁斯的手掌擦成了拳。

“怎么回事?”荣恩看了眼蝙蝠侠，追问道，"你做了什么?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卡尔从布鲁斯身上收回目光，平静地像在讲别人的故事:“我想高压统治人类，但蝙蝠侠不同意，你们中的有些人和他离开了联盟，组建了反抗军。我们打了很多年，你们死伤惨重，我们一直试图说服彼此，最后……”

  巴里难以至信道:“你杀了他?”

“没有，”卡尔这次停顿地时间很长，“但是我把他做成了——”

  “——够了。”

蝙蝠侠突然出声，但卡尔就像没听见一样，自顾自地继续说:“--我控制了他的意志。”

“我说够了-——”

蝙蝠侠转过头来，可卡仍旧没停下:"所以他现在——”

  “——卡尔!”

"他现在——不相信这里是真实。”

  

  没有一点声音的死寂。

  半响，巴里的声音颤抖着:“所以.…他刚醒时那句是梦吗是这个意思?”

卡尔:"我想弥补我犯下的罪。”

“其实…“比利低声道，”这毕竟对于我们来说只是一个不存在的未来，你不用这么——”

“我杀了你，比利，“卡尔说，“你应该恨我。”

  “可是我还活着，”比利说，"你还没有杀了我。”

卡尔偏开头，不再看他:”所以要防患于未然-我打算把我的生命交给你们。”

“这不行。”

荣恩第一个反对。

“你是第一个死在我手的正联成员，”卡尔说，”你的反对无效。”

  “不是，”哈尔皱眉，"你把我们当什么人。”

  “你曾接手黄灯戒，哈尔，”卡尔说，”别太相信自己。”

“什么啊，蓝大个，”巴里悲伤起来，“我们不可能因为一个没发生的未来就苛责你。”

“我打断过你的腿，”卡尔说，“我让你再也没有跑步的能力。”

“你到底想干什么?”布鲁斯说话了.”卡尔，告诉我你没先我一步疯掉。“

  “我夺走了你的一切，”卡尔说，"你是最有资格处决我的人。”

  布鲁斯:“那就拿来吧。”

  卡尔没反应过来:"什么?”

布鲁斯摘下了头盔，抬头看他:“能处决你的工具。”

“我以为…………”卡尔卡了下壳，比划了一下，"你那里有这么一堆。”

  这一瞬间，简直他像是过去的克拉克了 。

  布鲁斯想。

  气氛又陷入安静，然后是哈尔带头笑了起来，给卡尔笑得一阵茫然：“我猜我们在谈一个严肃的问题?”

当然，这很严肃，”已里说，"但你没发现一个问题吗?”

  

  卡尔:"什么?”

"能处决你的东西，”巴里说，"他一直有。”

  但他从来没想过那么做。

  “等等，巴里——“卡尔忽然睁大了眼睛.“你——”

  巴里笑了:“蓝大个，别对自己太有信心啊。”

  小红人笑着看他，微笑着看着人间之神的蓝眼睛。

  卡尔:”所以——是巴里的神速力重启。”

巴里给了他一个拥抱:“我们都曾见过太阳，并确信太阳将会重新升起。”

  卡尔看向布鲁斯，但布鲁斯没看他，只是扭过头，看向那轮从地平线上爬起的红色烈阳。

  

  阳光灿烂。

  

  七

  

  “最后一个问题。”

布鲁斯叫停了即将宣布结束的会议。

  “还有什么问题?”

  人间之神小心地看他。

布鲁斯:"你为什么要和路易丝分手?”

卡尔——克拉克扭过头，露出不好意思地微笑，他摸了下头，轻声说：

  “可能因为我爱上你了，布鲁斯。”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

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

然而阳光已使我的荒凉

成为更新的荒凉

  艾米莉狄金森

很多人的问题，就是无法抛开原作。真正审视超人，卡尔、克拉克的

很简单

不义卡尔与我们所认识的超人不同起源于童年，（如果他是，为什么养父母和阿尔弗雷德所诉说的都是两个字—恐惧）。在任何一个视角，他所恐惧和害怕的不仅仅是自我和人的不同。在任何角度，甚至不义世界观的“克拉克”只是一个他在地球从童年，青年，少年教导的，那些人的品质和观念。而问题就在这

他真的懂得这些么，人所在乎的一切，意味着什么。

比如，杀人，问题是，他真的觉得自己错吗，他杀的是和他一样，相同的【同类】吗。

站在一个什么样的立场上，什么叫做错误？

很简单，不义卡尔的转变在于，人类所固守的观念和一切对他意味着什么。就像事实上，克拉克从未真正在不义世界活过。一如康纳.肯特，在乎的只是一个符号而已。而所有的问题里面，神奇女侠的作用看的太大。

不义黛安娜，一个同样不曾将凡人/人看作等同之人。在任何一个角度，她从未真正意义上认同过人的价值观，人的坚持。相反，论观念，她仍是一个【神】一个追逐以他们为模板的新的诸神时代而已。在任何一个角度上，不义卡尔最大的变化，便是在他心里，人，或者说，他最初走向这条路试图守护的，保卫的【人】越来越成为异类。

就像不杀原则这两个字一样

不杀什么

不杀【人】？而问题也就在这，

小丑是人么

任何一个角度上，当衡量他眼中看待人的那个方式，那个价值观最终坍塌，支离破碎的砝码日益消亡。对一个从最开始恐惧自我和人类的差异之处的人，对一个母星和族群灭亡了，自己仍然活下来的人而言。他算什么。

而问题就在这，不义1和2，有着两个巨大的不同。

主世界另一个他，永远无法去接受那个内心如此偏执的自己。就像第一次战争的结束的时候，他无论如何都如此偏执于此。

而对达米安的评价么，同样。对他来说，蝙蝠侠那个符号，只要排除了名为布鲁斯韦恩的弱者而已。

而回到卡尔本身

在任何一个视角，那句“如果乔艾尔要是像佐德一样氪星就不会灭亡”无可厚非。

克拉克肯特 代表他曾经所被教导灌输的那一切，而艾尔，他血脉的源泉。

小丑让他意识到，无论自己再怎么自我约束，自己成不了人。

达克赛德让他明白，无论自己抱着什么样的目的，本心，只要他做不到不择手段，自己无论再怎么努力也保护不了任何东西。

而人类当权者，民众，小丑崇拜者，是他内心还在相信自己所作所为仍是正确的人。

至于绿灯军团

呵呵

不义世界里面克拉克.肯特与艾尔之死，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任何一个角度上，从最初对奥利弗的愧意，到最终他的转变一样。

而对于达米安

对一个骨子里，是刺客联盟长大的，对强权，强力顶礼膜拜之人而言。他不是韦恩，他的内心里面，只有作为一个他目光之中代表强大，完美的蝙蝠侠和达利亚才是他的父母和家人。但问题是，他从未认识面具下的那人。

主世界的达米安，在阿尔弗雷德被贝恩拧断脖子后。他也的确体会到当初布鲁斯面对父母被杀的感受。相比于夜翼之死和蝙蝠侠说的那句迪克才是我的儿子

不义卡尔以阿尔弗雷德的死上演的这出戏很简单，他以此彻底的断了达米安内心之中背叛卡尔的妄想（因为卡尔骨子里是弱者这件事亦是。）同样，哪怕达米安知道卡尔扮演什么角色如何。

他的内心里面，永远不会接受韦恩二字。

至于不义2

最大的败笔，在于蝙蝠侠居然相信另一个氪星人。

卡拉本身而言，阅历，观念，几乎如此建立在幼稚的基础上。在任何角度上，她越是以血缘，以艾尔家族的一切去劝。也无法改变 在从抛却自我人类身份认同到艾尔家族后裔认同 并且如此相信，只有如佐德一样，人类不会像氪星和大都会一样毁灭的那一刻亦是。

而家人？

作为克拉克的那个他有过，而问题就在这。

＃不义联盟，但蝙蝠是隔壁宇宙过来代班的

＃布鲁斯·遵纪守法好公民·韦恩：我说你们宇宙的法律就是有问题.jpg

＃纯甜口不含刀

 

 

 

 

 

人间之神带着滔天怒火降临在韦恩庄园。

而庄园的主人好像早就预料到了这位不速之客的到来，超人把印着韦恩集团标志的文件袋砸在他面前时，他连心跳声也没有变过一拍，手里剪雪茄的动作平稳如常。

“你这是什么意思？”超人冷冰冰地问。

“我以为你识字，并且已经通读过里面的东西了，大记者。”布鲁斯·韦恩甚至有闲心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上一杯酒——他是怎么把这么简单的一个行为做得如此傲慢又混蛋的？

他顺手拆开文件袋的线扣，将那厚厚一叠复印件摊开在玻璃桌上。

大量现场照片、目击者证词等相关资料和证据。

多份警方调查记录和官方内部文件。

哥谭公诉机关的起诉书。

陪审团名单和成员资料。

超过两位数的专业医学证明、精神评估报告。

“开庭审理的时间和地点发在你邮箱。”布鲁斯提醒。

“别告诉我你打算起诉小丑，一个得了精神病的令人作呕的疯子。”超人被他气笑了，“你一次又一次地把他送进阿卡姆，直到他感觉无聊跑出来，犯下更大的罪行去引诱你抓住他、去占据你的全部注意力。布鲁斯，你就这么享受你和他之间的小游戏吗？你就这么爱他！”

布鲁斯点火的手指顿了顿。

他仿佛听到世界上最离谱的事情一样，神色古怪地看了超人一眼。

“克拉克，你真是个愚不可及的家伙……”他摇摇头，低声叹息。

“你才是我们之中犯蠢的那个，”超人飞在半空，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说，“小丑至少有一百种办法能从诉讼程序中全身而退，实际上我们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已经成功避开法律的问责十多年了！”

“那说明你们的法律有问题！”布鲁斯突然不耐烦地喊道，“什么样的法律会允许一个十恶不赦、活该被烧成灰烬的罪犯逍遥在外十多年！如果是我和克——”

他仓促地止住了话头。

超人感到一丝疑虑：“你和什么？”

布鲁斯没有回答，他重新点起火，轮廓深邃的脸庞在缭绕雾气后逐渐变得晦暗不清，似乎在为自己的一时嘴快而恼火。

“总之，他这次逃不掉了。”布鲁斯沉默片刻，伸出手点了点桌上的那些文件，“本来应该由大都会的法院审理的，但是……所以哥谭法院接受了小丑的案件。小丑的作案动机明显、犯罪证据充足，而且我不得不庆幸，新泽西州还保留了死刑制度。”

布鲁斯认真地说：“这次他彻底完了，我向你保证，克拉克。”

“他是个疯子，他得了精神病。”超人显然不相信他的允诺。

布鲁斯一口喝下了半杯酒，淡色的液体将他的嘴唇晕染得异常靡丽。

“我真不明白，我是真的看不懂这个世界了。明明只是动动手指的事情，所有问题都能得到解决，之前为什么没人想到呢？”

“只需要一点合理操作，”布鲁斯暗示意味极强地冲超人眨了眨眼，落地窗外暮色低垂，让他的眼眸似乎闪动着忧郁的暗蓝，“对于一个韦恩而言，甚至都不用屈尊说上几句似是而非的话，多的是愿意替这桩案子开出最权威的精神评估，证实小丑在犯案过程中病情稳定、意识清醒，有足够行为能力负刑事责任的医疗团队。而我们尊敬的法官阁下、检察官和陪审团们，你觉得比起一个满手鲜血、作恶多端、有着数不清恶劣前科的间歇性精神病人，他们是否会更愿意相信一位善良正直、声名远扬的企业家和慈善家，一位真诚可敬、向来遵纪守法的哥谭市民呢？”

“我理解你的愤怒、你的痛苦，但是不要为了一个疯子而赔上你的尊严、荣光、你生命中最瑰丽的那些部分——在你已经失去了那么多东西以后。”布鲁斯说，“我感到很抱歉……所以，至少这些事情交给我来做就好。”

他对超人举起酒杯：“我向你保证，克拉克，这次他绝对、绝对、绝对逃不掉的，一切都会结束。”

超人被布鲁斯的一通言论给砸懵了，愣怔了好一会儿才梳理完其中的信息，氪星人不似凡人的蓝眼睛瞬间转为杀气重重的猩红。

不，不对。

他最明白他的蝙蝠有多固执，布鲁斯坚守他的原则和底线胜过他自己的生命，他是绝不会认可在法律程序中采取某些人们心照不宣的手段这种做法的。

“你不是他。”

如果说卡尔·艾尔刚来到韦恩庄园时是怒火滔天，那么此刻的他简直就是一轮烈焰熊熊、要把整个地球都烧干的太阳。

“你根本就不是布鲁斯。”

超人联想到方才交谈时某些怪异的细节，越发愤怒：“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你对我的布鲁斯做了什么！”

假冒的布鲁斯——超人这时才发觉这个伪装者和他的布鲁斯有细微不同，他比布鲁斯显得略微年轻些——只是诧异地挑起眉，丝毫没有被戳穿身份的慌张：“不错的反应，我本来以为直到审理结果出来你都不会察觉到呢。”

“别试图跟我耍花招，骗子。”超人眼眶中泛起危险的高热。

仅仅在几天前，他才失去了他的妻儿和承载着克拉克的生活的城市，他实在无法接受在他热爱的一切骤然灰飞烟灭之后，再失去他最好的朋友，失去最理解他、最关心他的那个人，那样的话他真的会发疯的——

“告诉我！我的布鲁斯、现在、在哪里！”

“冷静点，卡尔·艾尔。”年轻的布鲁斯不悦地说。

超人即将越线的理智因为这熟悉的冷淡语气稍微刹住了车。

眼前这个布鲁斯·韦恩的声音和他的布鲁斯太像了，而他的布鲁斯只有在非常不满的情况下才会连名带姓地喊他的氪星名字。

“我的确是布鲁斯·韦恩，蝙蝠侠。”布鲁斯一挥手，超人稳稳接住他丢出的小玩意儿，是一枚与他印象中形状略有差别的蝙蝠镖。

“不过有一点你猜对了，我并不是‘你的布鲁斯’，”另一位蝙蝠侠玩味地咬重了最后两个单词的发音，“事实上，我来自其他宇宙。”

超人保持警惕：“你是平行宇宙的蝙蝠侠？”

来自其他时空的布鲁斯点点头，解释道：“大概两周前？也许是三周前，你们宇宙的布鲁斯·韦恩联系上了我们。”

“他为什么要——”

超人忽然想起来，其实在半个多月前他就发现了布鲁斯不太对劲。他毫无理由地减少了蝙蝠侠在瞭望塔的轮值排班，缺席数次联盟会议，甚至屏蔽了绝大部分联盟成员的通讯频道。

唯一一次有消息是克拉克终于忍不住拨通了布鲁斯的私人号码，对方虽然接了电话，但面对他一大堆磕磕巴巴的关心只回复了一句简单的“个人事务”。

可是究竟什么类型的个人事务，严重到需要让布鲁斯背着联盟其他人私自联系平行宇宙？

“他生病了。”

像一滴烈火落在冰层上，超人的胸口蓦地被攥紧了。

年轻的布鲁斯继续说：“他感染的病毒来自一种非常罕见、危险系数很高的外星生物武器，这种武器发出的生物射线所造成的感染，即使再过六七个世纪也还是没有治愈可能的绝症。”

超人看起来就像被谁用氪石当头打了一拳。

等他恍恍惚惚从一片刺目空白中扯回思绪，一件几乎已经被他忘掉的事情倏忽间浮现在他的脑海。

一个月前正义联盟遇到外星侵略者的袭击，蝙蝠侠在那场战斗中替受到敌人的氪石武器影响而倒地不起的超人挡下了好几发外星人的攻击，其中就包括一道未知射线。

战斗结束后在瞭望塔进行的全身检查没能分析出那道生物射线的成分，甚至没有探测到细菌或者病毒等常见武器载体的存在，之后72小时的隔离期内蝙蝠侠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症状，连扎塔娜都被呼叫过来确认过没有魔法侧的影响，所以当时所有人都以为事情到那里就结束了。

……会是那次吗？

他顿时如坠冰窖，止不住地颤抖着，最后顺着重力落在了地上。

“不……不会的，布鲁斯。”克拉克用力摇了摇头，他觉得自己快要站不稳了，“肯定还有办法，我现在就去孤独堡垒，那里有氪星全部资料库，肯定能找到办法救他的。”

“很不幸，这个时代确实没有能够治好他的技术，”年轻的布鲁斯遗憾地说，“关于氪星科技这部分他一开始就研究过了，结论是即使以氪星的医疗水平也很难应对这种病症，最多只能将他的生命多延续一段时间。”

不。克拉克撑住桌子边缘，几张复印件在他紧握发白的手下皱成了一团。

命运到底为何对他如此残忍，让他失去了家人、朋友和生活中的所有之后，告诉他，他还会连他最为信赖的、最懂他的、他一直以来深爱着的那个人一并失去。

没有人承受得住这种厄运。超人也不行。

他真的，真的会发疯的。

看到克拉克的神情愈发绝望，年轻的布鲁斯不紧不慢道：“我倒也不是说，你的布鲁斯就无药可医了。”

“什么？”克拉克茫然地抬起头。

年轻的布鲁斯闷声笑了，他手中的水晶杯随着动作洒出几点酒液溅在他的衬衫领口。

“对不起，你的反应有点过于可爱了，我忍不住就想逗逗你。”他不怎么真诚地道了歉，后面跟着大片近乎自言自语的咏叹，“因为我的那位克拉克，我最亲爱的哥哥、我的半身，他总是那么强大那么耀眼，他的力量就像太阳的光辉一样璀璨而伟大。我当然深爱他光芒四射的样子，我愿意做他的骨中骨肉中肉，成为足以与他荣光相称的存在。但人的好奇心难免作怪，有时候我也想看看他为我伤神的情景，想知道永不坠落的太阳是如何为‘布鲁斯’而颔首的。”

克拉克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追问道：“你是说布鲁斯的病可以治好吗？”

“他还算幸运，他联系的几个平行宇宙里，我们的宇宙正好能够帮助他。”年轻的布鲁斯说。

“你把他带到哪里去了？”克拉克急切地问。

“是我的哥哥，他作为兄长有点……太过剩的保护欲了，对每个宇宙的布鲁斯·韦恩或多或少都爱屋及乌。”提到最亲密的另一半时，来自其他宇宙的布鲁斯脸上漾起甜蜜的笑容，“他一口答应了你的布鲁斯会治好他的病，然后为此跑去恳求我们的父母。”

“你的哥哥，是指小托马斯·韦恩？”提到布鲁斯的兄长，克拉克只能联想到隔壁宇宙那只有些疯狂的猫头鹰。

“笨蛋氪星人，除了你的布鲁斯，你现在是别的什么也听不进去了吧？”年轻的布鲁斯不大高兴地说，“我刚才已经说过他的名字了，我的哥哥、我的半身，我的克拉克，他还有一个名字叫卡尔·艾尔，而他为人所敬畏、所臣服的另一个名号是超人。”

“我和你？！”

超人不敢置信地低喃：“在你们的宇宙，我和布鲁斯是……”

“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年轻的布鲁斯骄傲道，“我们来自三十一世纪的父亲们和母亲收养了克拉克和我，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但这不妨碍我们成为彼此最亲近的人，比真正血脉相连的兄弟更加亲近。”

超人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对平行宇宙关系如此紧密的克拉克和布鲁斯感到了某种意义上的羡慕，甚至在心底最深处的角落，他对另一个自己可以这样长久且深入地拥有一个布鲁斯而生出了些许微妙的嫉妒心。

“我们的父母们掌握了更先进的医疗技术，这意味着他们或许知道该怎么治好你的布鲁斯。父亲们不太赞同我们跟平行宇宙有太多的来往，不过在哥哥和母亲的劝说下，他们最后还是同意向你的布鲁斯伸出援手。”

“大都会——的时候，他已经在医疗舱里深度休眠六天了，而我直到第二天查看蝙蝠电脑的时空监视记录才发现你们的宇宙发生了那样的灾难。”

另一个宇宙的蝙蝠侠轻声说：“我很抱歉，我保证小丑这次决不会逃过法律的制裁，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情了。”

听对方解释完一切，超人无声地凝视了桌上散乱的纸张许久。

“……不，这和你没关系，从来都不是你的错。”他最后只是说。

他听到背后细细簌簌的响动，随后一阵若有似无的烟草味环过他的肩头，而那只陌生的蝙蝠在下一刻搭上了他的手臂。

他的布鲁斯很少抽烟。

两人并肩站在一起的时候，布鲁斯身上总是萦绕着一分幽沉两分冷冽的香味。

克拉克问：“为什么要为一个毫不相干的宇宙做这些事？”

“大概是因为我也是个过分操心的弟弟吧，”年轻的布鲁斯说，“我的克拉克太好了，我希望他永远做天际最明亮的星，不要沾染地上的痛苦和龌龊分毫。我不愿意我见到的任何一个克拉克受伤，就像我的哥哥愿意保护每一个需要帮助的布鲁斯，虽然大多数宇宙我的同位体都不怎么肯承认他们需要帮助。”

“当我看到你们的宇宙时，我就知道我做不到就只是无动于衷，你们会伤害彼此的，你们会把曾经最真挚的情谊都变成最尖锐的刀刃刺向对方，会走向无可挽回的对立面。”

他叹息：“而这正是我最不想看到的。”

“我觉得布鲁斯不会高兴的，”克拉克干巴巴地说，“他是个固执的控制狂，等他回来看到你做的这些……”

“是吗？我以为哄我的同位体高兴不是我的工作，而是你的责任，”年轻的布鲁斯的话让克拉克欲言又止，莫名其妙脸上泛起一股热意，“还有一堆麻烦事等着我去处理，有紧急情况可以从你的私人通讯频道呼叫蝙蝠侠。那么庭审时候再见。”

他交代完，自然而然地踮起脚倾身向前，半闭着眼微张开嘴唇，像极了一个索吻的姿势——

然后他僵住了身子，而克拉克呆愣地盯着年轻蝙蝠近在咫尺的脸，超级大脑因为运转速度过快已经飞出太阳系彻底失联。

“咳，平时习惯了。”另一个宇宙的布鲁斯先反应过来，尴尬地侧过头，“而且你和我的克拉克太像了。”

“你和他平时习惯这样……”

超人没说完就闭上了嘴，尴尬得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但他脑子里却不可控制地想象平行宇宙这对养兄弟日常相处的情况，这个布鲁斯习惯向他的克拉克讨要亲吻，那他的克拉克、他比血脉相连的亲兄弟更加亲密的哥哥会给他吗？

克拉克当然会了。

他会将心爱的弟弟抱进钢铁般的臂弯中，用红披风遮住他柔软的黑发和钢蓝眼眸，然后垂下头温柔品尝那双嫩红的唇瓣，吻到迷乱之时布鲁斯会轻声呼唤他的名字，克拉克——

克拉克真的给了自己一巴掌。

“你还好吧？”年轻的布鲁斯问。

得到克拉克肯定的回答后，他才继续说：“那只老蝙蝠肯定会非常非常不高兴的，他进医疗舱之前警告过我好几次绝对不准我来找你，因为你是个结了婚的直男，他以前暗恋你的那段时间——”

他猝然刹住了。

克拉克刚刚恢复运转的超级大脑似乎再次宕机，这次飞出了银河系。

而另一个宇宙的蝙蝠侠还在问：“坏了，你不知道他暗恋你对吧。”

 

 

 

 

 

 

— END —

 

 

后续：两位蝙蝠侠回到各自宇宙

 

1.绝对权力

克拉克（弟弟身上好像有别的氪星人的味道）：布鲁斯，你是不是在外面——

布鲁斯（心虚但是瞬间想到转移注意力的好办法）：哥哥，我们来玩那个吧。

然后布鲁斯用不义宇宙编了个虐恋情深酸爽无比的剧本，跟克拉克玩了个痛快并让他成功忘掉了别的氪星人的事情。

 

2.不义联盟

克拉克（趁蝙蝠不注意偷看蝙蝠屁股）：他暗恋我！拉奥啊，他爱的原来是我！我真是愚不可及！

布鲁斯（疑惑回头，发现氪星人在认真值班）：奇怪，明天查下瞭望塔的监控吧。

距离蝙蝠侠发现超人值班开小差的行为还有十六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