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光纪
520给我植丕/丕植发糖啦!热乎的同人词,大魏骨妙啊!
愿黄初八年正月的雨,带着你们桥上见,过了桥,才有滚滚红尘。
副歌埋了一堆植给丕的各种情书。
祝子桓520快乐。
驰光纪
词:issaki洛
原曲:捞月亮的人
黄初八年雨倾
袖锋抽刃难平
春瘦如柴,落花扬如烬
流景去,驰光来敲檐下铃
何意摧颓至今
短痛深哀堪惊
西南又风,衰骨似弯弓
书稿焚,散作人间惆怅音
薄朱颜,素雪云飞,俯仰再无双栖禽
发皓齿,桂兰茱萸,棠棣折,泪罗襟
同池鱼,交颈相依,鸳鸯比翼缘朋亲
安可忘,翩翩神思,忧戚叹息都与君并
尘寰小住无心
是处春愁解冰......
520给我植丕/丕植发糖啦!热乎的同人词,大魏骨妙啊!
愿黄初八年正月的雨,带着你们桥上见,过了桥,才有滚滚红尘。
副歌埋了一堆植给丕的各种情书。
祝子桓520快乐。
驰光纪
词:issaki洛
原曲:捞月亮的人
黄初八年雨倾
袖锋抽刃难平
春瘦如柴,落花扬如烬
流景去,驰光来敲檐下铃
何意摧颓至今
短痛深哀堪惊
西南又风,衰骨似弯弓
书稿焚,散作人间惆怅音
薄朱颜,素雪云飞,俯仰再无双栖禽
发皓齿,桂兰茱萸,棠棣折,泪罗襟
同池鱼,交颈相依,鸳鸯比翼缘朋亲
安可忘,翩翩神思,忧戚叹息都与君并
尘寰小住无心
是处春愁解冰
欢如鹿纵,情本虚空境
算今生,卜来俩俩飘零命
吾公子,白日青春,欲把江山一枕轻
盈金觞,桃李姿容,燃梦煮露销酲
似胶漆,君不我弃,各有情关封往昔
但游魂,蒲桃堕冰,怅吾生如斯何妨死?
欲高飞,流风迴雪,几片和卿弈石枰
写绮怀,不敢绮语,此心相值肯相期?
结如发,散去如丝,梦好由他好处行
卿别后,魂轻轻,可如故纸般随风退进?
一点阴间魏骨DK文学
魏骨无差,年龄差被我捏成了两岁为了满足DK设定,写得像我oc将就看看吧(土下座)
曹丕很恨自己的弟弟曹植。
嫉妒能力比自己强的人很正常吧?更何况那人还是自己的亲弟弟!从小到大,曹丕就不得不被拿来跟自己的兄弟比较,但比较的结果最终只有一个:小丕很不错,但还是小植更优秀!
每次想到这里,曹丕都会气得在心里咬碎了自己一排后槽牙,顺便抡碎了弟弟曹植的。但他脸上还是要挂出一幅营业式的微笑,双眼微眯眉尾向下20度嘴角向上15度地点头哈腰,不管对面拋出的什么话题都一律回复是是是好好好。
曹丕真的是恨死他那个弟弟了,有才华不说还特别受人欢迎。别人戴眼镜会变丑,他戴眼镜却是为自己增添了一分书生气质。......
魏骨无差,年龄差被我捏成了两岁为了满足DK设定,写得像我oc将就看看吧(土下座)
曹丕很恨自己的弟弟曹植。
嫉妒能力比自己强的人很正常吧?更何况那人还是自己的亲弟弟!从小到大,曹丕就不得不被拿来跟自己的兄弟比较,但比较的结果最终只有一个:小丕很不错,但还是小植更优秀!
每次想到这里,曹丕都会气得在心里咬碎了自己一排后槽牙,顺便抡碎了弟弟曹植的。但他脸上还是要挂出一幅营业式的微笑,双眼微眯眉尾向下20度嘴角向上15度地点头哈腰,不管对面拋出的什么话题都一律回复是是是好好好。
曹丕真的是恨死他那个弟弟了,有才华不说还特别受人欢迎。别人戴眼镜会变丑,他戴眼镜却是为自己增添了一分书生气质。讲起话来声音温雅有如春水,微笑起来笑容和煦好似春风,走的就是一个男女通吃的路子。每个月都能收集到一大堆表白信和小礼物。虽然那些人送的零食大部分都进了曹丕肚子里,但他还是对此愤愤不平:明明五官单拎出来大差不差,怎么自己的弟弟就长着一张如此吸引人的脸?曹丕曾经明恋过学校里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生(有男朋友),苦追半年无果。结果曹植那小子一升学上来女神就甩了她的男朋友来追他(当然最后没追到)。这件事后,曹丕更加肯定了一个想法:不管是什么东西,曹植总是要抢他的。
他们的关系很微妙,虽然表面上没有撕破脸,但私底下关系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们有时放学会一起回家——大部分情况是偶然碰见或者曹植主动来找他。这时气氛就会非常尴尬,两人要么是相顾无言要么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着闲话,路上还会碰到一堆人打断他们的对话来跟曹植打招呼。他妈的,曹丕想。还不如跟我那群狐朋狗友一起走呢!虽然他确实是这样想的,但每次曹植来邀请他放学一同回家时他都不会拒绝,因为这是难得的可以嘲讽几句曹植的好机会。
曹植无论何时都是一幅游刃有余的样子,不论被他用什么样的话语刺入。曹丕无比地想打破他那幅,样子想得快要疯了。
曹植的作文拿了省一等奖,在全校大会上被表彰。曹丕听着台上大腹便便的领导夸夸其谈,心中不屑地想,哼,让他再接再励,怎么励个法?那小子随手写一篇文章丢进全国大赛都能随随便便拿个一等奖。
其实他也拿了奖,市二等奖。很不错的成绩,但止步于市级。荣光全被步入全国级的弟弟盖住了——妈的!那颗绿色的脑袋,在曹丕想象中被爆头了一万遍。
曹植好死不死地在这天放学来找曹丕一起回家。正好轮到曹丕他们班班主任拖堂,又硬生生在门口多等了半个小时。
曹丕看见弟弟在班门口等他,心中油然而生一种伸出一条腿去把他踹倒的念头——他也没少这么干过。曹植看见他后非常自然地朝他走去,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温柔笑容。
曹丕今天格外地不想跟曹植说话,但曹植还是一如既往地抛出了一大堆话题,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自己的事情。
曹丕觉得今天回家的路格外漫长,曹植的声音索绕在他耳边,挥之不去。余晖洒在二人身上,竟构成了一幅和谐的画面。曹丕死死地盯着弟弟那张俊秀的脸——他想屏蔽耳部的听觉。他看见弟弟舒缓的平眉,看见弟弟扇舞的睫毛,看见弟弟挺翘的鼻梁,看见弟弟颜色浅淡的嘴官。那两瓣唇翕动着,不知疲惫,也不肯停下。得想个办法让它们停下,不然惹人厌烦,曹丕想。
然后,他作出了一个将会惧悔终生的决定——他凑上前,吻住了那两片翕动的。曹植瞪大了眼睛,曹丕的鼻梁撞上了他的镜框。终于安静了,他想。
曹丕本来很乐于看见弟弟惊慌失措的样子,结果曹植却只是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一个与以往不同的,得意而又心满意足的笑容。
他说,哥,你的初吻可是我自己凭能力拿到的,不是我抢了你的东西哦?
曹丕想,他果然还是很恨自己这个弟弟。
【魏骨】曹丕的忧愁
曹丕一直觉得自己被忽视是因为弟弟曹植,比如说他和弟弟一起去参加父亲曹操公司的晚宴,曹植是极为活泼的性子,只要他在的场便不会冷下来,舌灿莲花,所有人都围聚着他,他作为哥哥,反倒僵着一张脸和所有人一起给弟弟捧场。
其实我也是不差的,曹丕想。成绩名列前茅,文科理科他都学得很优秀,就连有钱人用来消遣的马术,他也是次次要得第一。当然他会偷偷写诗投文学杂志,但这事不能和别人说。
可是没人在意呀,他性格不大开朗,好不容易和母亲说起这些,母亲总是笑得克制,然后说:“这些都是你作为哥哥应该做到的,下次继续加油吧。”他泄了气,于是更加羞于表达。
这个家里对他表现出热情的只有弟弟曹植,可能小时候两个人很亲密的......
曹丕一直觉得自己被忽视是因为弟弟曹植,比如说他和弟弟一起去参加父亲曹操公司的晚宴,曹植是极为活泼的性子,只要他在的场便不会冷下来,舌灿莲花,所有人都围聚着他,他作为哥哥,反倒僵着一张脸和所有人一起给弟弟捧场。
其实我也是不差的,曹丕想。成绩名列前茅,文科理科他都学得很优秀,就连有钱人用来消遣的马术,他也是次次要得第一。当然他会偷偷写诗投文学杂志,但这事不能和别人说。
可是没人在意呀,他性格不大开朗,好不容易和母亲说起这些,母亲总是笑得克制,然后说:“这些都是你作为哥哥应该做到的,下次继续加油吧。”他泄了气,于是更加羞于表达。
这个家里对他表现出热情的只有弟弟曹植,可能小时候两个人很亲密的原因吧,曹植总是以为他们还是那么亲密的,有时候显得蛮没边界感,曹植会突然拿着一本杂志冲进曹丕的房间,“哥哥,这是你写的吧,虽然用了子桓的笔名,还冒充是女性,可是我一眼就看出来是你啦。“曹丕感觉一瞬间被剥光了,他看着杂志上的诗,什么“相思”,什么“死亡”,脸一阵红一阵白,地下党被曝光后的心情不过如此。
“你认错了。”曹丕声音还是冷冷淡淡的,实际上却已经咬牙切齿。曹植冲出去,把自己的诗稿也拿出来,“哥哥,我也喜欢写诗,你帮我看看呗。”曹丕瞟了两眼,很漂亮潇洒的行书,和曹植一样有着行云流水般毫不凝滞的少年气。
“我不懂诗,别来问我。”曹丕整理桌上的五三,悄悄压住了那本文学杂志。
看着曹植拿着自己的诗稿不太开心地离开,曹丕心里也不得不承认,弟弟其实很有天赋,如果一起聊文学,他们应该很有共同话题。
可是诗歌是他最后一片自留地了,他不想和人交流,何况是他最恨的弟弟。
曹丕想过很多方法接近死亡,为了写诗——死亡是他诗歌最常见的意象。如果真死了也行,写多了假作真时真亦假,对死亡还有点渴望,反正也没人在意对吧,曹丕这样自嘲。他想过很多有趣的法子,比如鬼压床的时候不挣扎,任凭自己在窒息中沉沦,比如拿枕头捂住口鼻,让水果味洗衣液的芳香灌满自己的脑袋。
当然最后都没有成功,只会出一身的冷汗。这是比死更难受的时刻。他说弟弟,我恨你,我好想杀了你啊。凭什么所有人都这么爱你,凭什么。曹植嘿嘿傻笑,他说哥,但我爱你啊,任刀任剐的爱。曹丕不说话了,停了半晌,他回过头,带着恶劣的笑说:“你的爱算个屁呢。”
当下那一刻曹丕感觉自己在精神上凌虐了弟弟,他知道自己很恶劣,在犯贱,但很爽,像狠狠吸了一大口烟。
后来才感到难过,因为他发现在人生中他就做了两件事,向所有人证明自己值得被爱,以及不断拒绝弟弟的爱。
而夺走所有人目光的人正是弟弟呢。这真是一个死结。
可能只有逃离才可以吧。如果没有办法死掉的话。曹丕这样想。那年他当上了文科的状元,去到了最好的大学。在离家的前一个夜晚,他向曹操提出以后的每个寒暑假他都去广州分公司实习,不再回家。
没想到父亲那么爽快地答应了他,“锻炼锻炼也好”,就留给了他这么一句话。曹丕得偿所愿,可是更失落了,“父亲果然是不爱我的,但凡挽留一句呢。”
那一刻他想到了曹植。
那就去看下弟弟吧,因为他的犯贱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说话了。“你恨他,你看他干什么!”“可也就是一眼,也许以后很长时间都不回来了,这便是最后一眼”……曹丕在走廊里犹豫徘徊,月光非常锐利,在某些时刻他感到自己被划伤。
他走到弟弟房间的门口,曹植睡得很安详,曹丕记得父亲年轻时手提着一把刀,一念之间,差点杀死了在睡梦中的仇人。曹丕也抽出了裤子口袋里的文具刀,他想,真烦,我一生烦恼的源头都是你,我解决了你,可能我就幸福了。恨意涌上来,手贴在刃上,他感觉到了疼痛,一种在蚊子包上划十字架的痛快。曹丕拿刀在曹植脸上摩擦,月光的照拂下,曹植的脸有种柔光的白,细小的绒像小小的芽,吸吮着他的血珠,这使曹丕心中泛起一种柔情。他听见曹植在梦里呓语:哥,你别走,好吗……曹丕收起了刀,轻轻吻了一下弟弟的额头,很轻的,像风吹过去一样,那么轻。
第二天他收到植给他发的消息,哥昨晚你是不是吻了我,我想应该不是做梦。
坐在课堂上的曹丕没有回复他。
但那天晚上他真的做了一个梦,他和曹植来到长着很多树很多树的山里,夏天,触目都是绿色,美得让人想在此殉情,他们站在悬崖边,曹丕说谢谢你陪我到这里,送我最后一程,曹植说哥哥别害怕,我和你一起跳下去,曹丕皱着眉说不要,他想孤独的死,心里却很开心。他们向下跳,却没有垂直坠落,而是变成了两只鸟,向上飞,向上飞,白云像棉花糖一样柔软,一样的甜,曹丕第一次没有了忧愁,他感到十分的快活。
「魏骨」雨
曹丕很久没做梦了。
登基以后诸事缠身,连文章也没有空闲写。不过总是听到那被他逼迫四处流浪的弟弟愤懑忧思的诗歌,虽然有些想法在他看来有些幼稚,但也能聊以慰藉。
曹丕有些自嘲地想,自己算不算坏种。父亲当年在小冲死后的话如利剑插进胸口,尽管时岁已久,但心念微动,鲜血仍止不住地流。
流到什么时候才能停止呢?曹丕哼笑一声,把这些想法抛之脑后。屋外下起淅淅沥沥的雨,他缓步到门前。雨中的宫殿朦胧又恍惚,竟让他有一种身在梦境之感。
也许是最近听到关于弟弟的事太多,他突然想起儿时下雨,他带着几个弟弟在雨里玩。曹彰好武,火气大,兴致来了,就和他在雨里比划。曹植体弱一些,看着两个哥哥打闹,心...
曹丕很久没做梦了。
登基以后诸事缠身,连文章也没有空闲写。不过总是听到那被他逼迫四处流浪的弟弟愤懑忧思的诗歌,虽然有些想法在他看来有些幼稚,但也能聊以慰藉。
曹丕有些自嘲地想,自己算不算坏种。父亲当年在小冲死后的话如利剑插进胸口,尽管时岁已久,但心念微动,鲜血仍止不住地流。
流到什么时候才能停止呢?曹丕哼笑一声,把这些想法抛之脑后。屋外下起淅淅沥沥的雨,他缓步到门前。雨中的宫殿朦胧又恍惚,竟让他有一种身在梦境之感。
也许是最近听到关于弟弟的事太多,他突然想起儿时下雨,他带着几个弟弟在雨里玩。曹彰好武,火气大,兴致来了,就和他在雨里比划。曹植体弱一些,看着两个哥哥打闹,心生向往,却看着大雨踟蹰不前。
“小植,来。”曹丕笑着说。
那时候的曹丕还很宠爱两个弟弟,尽管那个小的比他更讨父亲的喜爱。小小的曹植便捂着脑袋跑到二哥身边,听二哥出鬼主意,说要和他一起打赢三哥。
“二哥,你带着小植怎么赢我。”曹彰不服气地说,并认为是对他的轻视。曹丕却说:“那可不一定,小植是我的军师。”
“是吧,小植。”
于是曹丕就把曹植背在背上,空出一只手持木剑,与曹彰比试。软软的小孩趴在他耳边,说是要帮他出谋划策,其实对剑术一窍不通,作用就是小声喊哥哥加油。细细的雨落在两个人身上,微湿不寒,曹植用手捂着自己头,也不忘给曹丕挡雨。
曹二公子毕竟比曹三公子多吃过两年的盐,他三两拨千斤避开了蛮力,又一个不注意用巧劲挑开剑。木剑从曹彰手中脱落,掉在地上溅起水花。曹植又高兴又激动,却也怕三哥生气,只脸涨得通红,悄悄地趴在曹丕耳边雀跃道:“二哥是最厉害的人!”黑葡萄似的眼睛湿漉漉又闪着光,比自己赢了还高兴。
曹彰缠着二哥叽叽喳喳要他教自己剑术,又要学射艺,曹植牵着二哥的手仰着头想和哥哥聊点什么。三个人在雾蒙蒙的雨里回家,果不其然打了好几个喷嚏,卞夫人从大到小挨个训了一遍,又拿姜汤让他们喝。
“哥哥。”曹植裹着毯子挪到曹丕身边,眼睛亮亮的,“哥哥。”
曹丕边喝姜汤边挑眉,无声地询问出了什么问题。
“我也要学剑术,像哥哥那样厉害。”曹植握紧拳头,坚定地说。
“好呀,不过我马上要跟父亲和大哥出征,等回来,回来我就教你。”
已经都是很久远的回忆了。曹丕这样想着。而那之后出征大哥战死,他侥幸捡回一条命,从此命运就如疯马奔向另一条路,原先答应曹植的学剑也学学停停,不了了之。
到现在一切已经尘埃落定的差不多了,他突然又想起了曹植的剑术。曹植这小子喜欢花哨,写文章是,击剑也是。几次观之,都感觉偏于玩耍兴致,也许是平日里轻松的缘故。说起来他倒是没见过曹植战场上的样子,倒是一桩憾事。
就这样漫无目的地想着,曹丕看着雨默了很久。雨天湿寒,年轻时不觉得,长大后天气一坏,酸痛就从骨头缝里挤出来。旁人恭维他都说陛下正当壮年,只有曹丕知道,自己估计大限将至了。
不过这也没什么。
这一年的雨格外漫长,落在树上就冻成了冰凌。那些老东西惊慌惊恐说是上天的征兆,曹丕却不以为然。他本就不信什么鬼神之说,听着只感觉可笑。只是当他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宫殿里坐着听雨,不免有寂寞湮没心脏。
于是这时他又想起童年的大哥二弟,想起和青年和友人谈天论地仰而赋诗。想起自己胸中不平,也曾想要效法文景。想起自己寄予厚望的文章,已被他搁置多年,如今提笔也只剩叹息。
他又想起曹植。
他的弟弟,曹植。
记忆里的曹植永远意气风发,是邺下文人里最闪耀的那个,曹丕倒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直到登基后时不时一见,发现记忆里那个鲜衣怒马的弟弟一天天狼狈下去,身体大不如前,反而有些难以置信。不过一想到父亲死后自己都两鬓发白,又有些叹然。
时间啊……
雨还在下着。
哪一天顺便去看看曹植吧,曹丕想。他身边已经没几个旧友了,身居高位带来的是明枪暗箭、社稷百姓,要担起这些,何其困难。于是旧时豪情壮志被阴谋消磨,曹丕想,自己不过一俗人罢了。
他有些想念胞弟了。
「六年,帝东征,还过雍丘,幸植宫,增户五百。」
曹丕的记忆越来越差了。到最后只记得是一场愉快的兄弟家宴,阳光都是那样明媚。而曹植虽然日渐消瘦,但看到他来了,眼睛仍然润且亮,像几十年前的小孩。
曹丕哑然失笑,又有些细密密的疼爬上心脏。他并不是个好兄长,两人心知肚明。经年的爱与恨堆积在一起,被风吹日晒,早已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那就重新开始吧,在自己离开人世之前。曹丕想。
那天应该说了很多,该说的不该说的,曹丕应该全叨叨出去了。他还拉着曹植的手,哭了很久。泪光里他看见自己的弟弟也强忍着眼泪,皱纹模糊了,消瘦脸颊的边缘模糊了,好像又回到了青年时候他带着曹植出去聚会访友,到了晚上听见悲笳微吟,怆然伤怀,感叹斯乐难常。
何止乐难长,就连世事平稳都成了一种希冀。
回去以后曹丕的身体就一天天坏下去,七年五月,他已经缠绵病榻,预备好了托孤大事。
洛阳的雨季缠缠绵绵地来了,曹丕听着窗外雨声,回顾自己坎坷一生。若说什么很大的遗憾,应当是没有的,他对生死早已看淡,也安排过不树不坟,葬在首阳山。
若说留恋……
雨仍然下着,从幼时下到现在,淅淅沥沥的雨像帘,也是牢笼,遮掩了垂垂老矣的皇帝所有心事。
五月十七,文帝薨。
而这场雨,仍旧淅沥沥地下着,一直到不存在的黄初八年。
【丕植丕】长
现代pa,烂昏了,特别早的黑历史
曹植十岁时最喜欢哥哥睡觉时披散的头发,他总是在哥哥睡着后挑起一根在手上缠绕,看着自己的手指因为无法供血泛着紫色,他便有了窒息的想法。
这是一根绳子。曹植这么想,然后就有了缠绕上脖子的想法,可惜哥哥头发没有那么长,往往把哥哥扯醒收获一个带着哥哥满满爱意的脑崩。这时候他会钻进哥哥怀里,于是兄弟俩搂在一起,挤在出租屋狭小的床上睡觉,曹植生出几分不明的暧昧,借着不舒服移动睡姿在哥哥怀里游来游去,在暗暗贴上一个吻。
到了十五岁,曹植最喜欢的是夏天。夏天有了哥哥最喜欢的葡萄,哥...
现代pa,烂昏了,特别早的黑历史
曹植十岁时最喜欢哥哥睡觉时披散的头发,他总是在哥哥睡着后挑起一根在手上缠绕,看着自己的手指因为无法供血泛着紫色,他便有了窒息的想法。
这是一根绳子。曹植这么想,然后就有了缠绕上脖子的想法,可惜哥哥头发没有那么长,往往把哥哥扯醒收获一个带着哥哥满满爱意的脑崩。这时候他会钻进哥哥怀里,于是兄弟俩搂在一起,挤在出租屋狭小的床上睡觉,曹植生出几分不明的暧昧,借着不舒服移动睡姿在哥哥怀里游来游去,在暗暗贴上一个吻。
到了十五岁,曹植最喜欢的是夏天。夏天有了哥哥最喜欢的葡萄,哥哥总是洗了一盘葡萄放在床旁的桌上,出租屋小的可怜,曹植只需探身就可以拿到葡萄,但还是拉着哥哥衣角,看哥哥取了一颗滚圆的葡萄,剥了皮喂到他嘴边,曹植的唇贴着曹丕的手咬走了葡萄,舌尖轻蹭过曹丕手指,留下一点依稀的水渍。
“对不起哥哥。”曹植这样说,于是向曹丕倾身,唇吻上了曹丕的手,舌尖舔舐过那处依稀水渍,等曹植松口时候,水渍不减反增。
“对不起哥哥”曹植又这样说,这句话是带着张扬笑意的,没有半分抱歉含在里面。
下一秒笑意便消失了,曹丕已经吻上了曹植的唇,曹植唇里还残留着刚刚吃过葡萄的味道,曹丕想今年葡萄比以往甜些,明日就多买些回来。
浅尝而止。
“对不起,小植。”这次是曹丕含着笑意对他说了。
曹植没有回答他的哥哥,而后倾身又亲了上去。
夏日的夜里是粘稠的,风扇尽力吱呀着转,吹出的凉风却是不尽人意,兄弟俩刚刚闹过一番,身上冒着一层汗珠。窗帘漏了一块 月光钻了进来,落在曹植身上,像一块玉。
曹丕去舔舐那块月光,那块玉。曹植被舔的痒笑了几声就推开曹丕说去喝水。
桌上还有没来得及收拾的葡萄皮,已经粘在桌上,表皮已经氧化发黑,在桌上留下了斑驳糖渍。
曹植想这是葡萄的干尸,是葡萄腐烂的皮肉,而葡萄的灵魂在我肚子里,这样才是长久。
黑历史太烂了于是没了TT当时喜欢这种踉踉跄跄,现在只想看他俩发疯我。。。。。
【魏骨】一场虎头蛇尾的久别重逢
曹植接到哥哥曹丕的电话,曹丕说周六来看他,火车晚上到。清晨五点,曹植睡得迷迷糊糊,一听这话垂死梦中惊坐起,再一看日历,今天就是周六,一瞬间睡意全无。
他们俩已经十年没见面了,一开始是因为他俩都忙,后来长时间不见渐渐就有一种近乡情怯的耻感,不过他俩一直保持联系,曹植有一次陪客户喝酒喝得大吐,坐在酒店门口的台阶上哭着给曹丕打电话,第二天一看手机通话了六个小时,一个月的额度都用完了,问哥哥自己说了什么,曹丕就不告诉他,"大概不是什么体面话,"曹植想。从那以后就更害怕和哥哥见面。
尽管曹植把这件事想得如临大敌,但实际上见面十分平淡,曹植去火车站接哥哥,接到了就去排队坐出租车,曹......
曹植接到哥哥曹丕的电话,曹丕说周六来看他,火车晚上到。清晨五点,曹植睡得迷迷糊糊,一听这话垂死梦中惊坐起,再一看日历,今天就是周六,一瞬间睡意全无。
他们俩已经十年没见面了,一开始是因为他俩都忙,后来长时间不见渐渐就有一种近乡情怯的耻感,不过他俩一直保持联系,曹植有一次陪客户喝酒喝得大吐,坐在酒店门口的台阶上哭着给曹丕打电话,第二天一看手机通话了六个小时,一个月的额度都用完了,问哥哥自己说了什么,曹丕就不告诉他,"大概不是什么体面话,"曹植想。从那以后就更害怕和哥哥见面。
尽管曹植把这件事想得如临大敌,但实际上见面十分平淡,曹植去火车站接哥哥,接到了就去排队坐出租车,曹丕瘦了很多,穿着灯芯绒的一套衣服,戴着个棒球帽,时髦还是时髦的,英挺的轮廓也依旧,就是有点说不出的暮气。曹植听办公室的女同事说过,现在明星的审美是"纸片人",就和哥哥打趣,"哥你是不是故意减肥,赶潮流要当什么纸片人,怎么瘦了这么多。"十年不见,谁能想到第一句是个玩笑话。
曹丕说是啊,你要不要也赶个潮流,曹植说算了,我一米八一百四十斤很标准。
可能是出租车空间小,又不开窗,曹植闻到了曹丕身上有股药味,问曹丕在吃什么药,曹丕说是cv泡腾片,想变白,所以多吃维生素c。曹植被他气得翻了个白眼。
曹植本来想带曹丕去吃特色粤菜,可能是周六,人都是爆满,转了几家无功而返,只能让出租车随便停在了小吃街口。正好路口有家大排档,看到徘徊地两个人,一个穿着米老鼠衣服的妹妹硬拉着两个人入座,曹植还在犹豫,妹妹哗一下放下两个装着浑黄茶水的塑料杯,曹丕端起来喝了一口,说:"别找了,就这吧。"转头又问妹妹:"你们这儿有卫生间吗。"
妹妹指着远方的路,左转右转,山路十八弯,曹丕搓搓手就去了,留曹植一个人在座位上,妹妹低下头,"你看你们要点点什么。"
点完菜曹丕还没回来,曹植忽然听到了《喀秋莎》的音乐,熟悉又陌生,好多年没听到过了,像从上个世纪飘过来的,上个世纪流行俄国文学,苏联音乐,苏联电影……关于苏联的一切都是好的,那时候哥哥是文艺领袖呢,一到周末拉着一堆朋友去山上拉手风琴,学普希金莱蒙托夫写新诗,还偶尔在广场上组织放苏联默片,那时候他屁颠颠跟在他们后面,缠着哥哥教他拉手风琴,曹丕被他缠得烦了,教他拉的第一首曲子就是《喀秋莎》。
曹植四周看了一圈,才发现这音源是压在广告纸下面的曹丕的手机,曹植没忍住掀开来看,露出"张医生"三个字,正巧曹丕此时回来了,拿着手机走得远远接电话。曹植有点难过又有点担心,心想又不是公家的事情,干嘛还要避着我,果然这么多年不见,到底生疏了。
他问曹丕是不是真有什么病,曹丕说没什么,他肾有点虚,找了个老中医开点药,一直在吃。曹植想估计是大庭广众下说自己肾虚不太好意思,那他离得远远去接,也是情有可原。
于是又聊到《喀秋莎》,曹植说,哥,你咋还用这首曲子,太过时了,现在流行《两只蝴蝶》和《老鼠爱大米》。曹丕说还是经典好听,我跟不上时代。曹植听了有点伤感,在他印象里哥哥是时代弄潮儿,那时候刚改革开放,大家思想还禁锢着呢,哥哥就能弄来古龙香水喷一喷。
曹丕问他“你还记得我们一起在湖边看《静静的顿河》吗?”曹植说,哥,多大人了,别惦记着你那顿河了,当不了饭吃,都不成的。曹丕呵呵地笑:“你小子发在四川文艺的每一首诗我都看了。”曹植臊得脸红,想问问他哥觉得他写得怎么样,喉咙滚来滚去,最后咽下了口茶。
“小时候挺皮一孩子,现在怎么了,说句话都吞吞吐吐。”曹丕的烟抽了一口又一口,烟灰弹进了茶水杯,像烟雾弹炸进了池塘,茶水叶子是鱼,炸懵了,和残骸一起沉在了水底。曹植笑道:“这么多年被资本家迫害的后果。”曹丕听了面色反而有点沉重,撬了瓶啤酒给曹植倒上,“爸当年把顶替的位置给了我,这么多年还生气吗。”
曹植想八百年前的事,哥还这么一本正经提起来。不过当时确实挺气,那时候供销社福利多好啊,爸就是厚此薄彼,他拿到大学文凭就南下去广州打工,现在早过了年轻气盛的时候,而且国有企业一批又一批的下岗倒闭,人生起起落落,福祸相依,哪还有什么气不气。
曹丕说那就好,爸当时也难办,总要对不起一个。后来他们厂确实倒了,他当时做到了中层干部,所以没下岗,调到另一个企业去,不过效益也不太好,这么多年坐冷板凳,渐渐也就习惯了。很多他爸的老员工说:“曹厂长的大儿子名牌大学毕业的,顶替他爸的位子在老厂干,后来又遇到下岗调职这一波,实在是选错路了。”“你看,人生怎么选都有遗憾。”曹丕不知道在宽慰曹植还是自己,端起塑料杯就要和曹植干了。
两兄弟碰了一杯,曹植心想,真是沧海桑田,他想起哥哥的婚礼,那时候大部分人在家里请几桌就算了,他们家就已经“洋腔洋调”,在大酒店摆了二十来桌,郎才女貌,风光无限。那天他一个成年男人躲在酒店卫生间里哭了很久,总觉得哥哥被人夺走了,没哥哥他没法活,真是剜心似的疼。后来他们二十年没见面,哥哥和嫂子离了婚,他也结婚了,然后妻子早逝,他们照样活着,在今天见了面。可见世界上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当然也没有百年好合。
酒酣耳热后,拘束总是少了很多。曹植又问曹丕为什么来广州,曹丕说哪有什么为什么,就是很多年不见,很想弟弟,正好单位闲得很,请个年假来见一面。
曹植脸和耳朵又红了,他嘀咕说这大排档的青岛啤酒估计是冒牌货,怎么这么上脸。
曹丕说你问了我这么多,我还不知道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曹植说每次打电话不都说过,打工,创业,创业成功,然后失败,再去打工……反正坎坎坷坷,也很不顺。
曹丕说你比我能折腾多了,电话里说和现实中说完全两码事,小时候咱们去少年宫学画画不知道吗,我现在对你的人生的了解只在"勾线"阶段,我想进步到"上色"结束,可以吗。
曹植听了这话心中很雀跃,又有点莫名的羞耻,他深吸一口气,又泄了下来:"你要我从哪里讲起?"曹丕白了他一眼,"人怎么越活越矫情了,实在不行你从来这闯荡开始吧。"
曹植嘿嘿笑了下,开始了便滔滔不绝,他想把有关自己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说给哥哥听,说得牙齿黏着上唇,他舔一舔还在继续说。曹丕显得很沉静,他听他说,侧着耳朵,一字一句很认真,他点头,附和,鼓励他继续说下去。他们偶尔喝酒,得意有时,失意有时,都不如举杯,再举杯,曹植觉得自己的人生是一条漫长的河,他和哥哥在什么时候分岔开去,又在此时汇合为一。
喝到凌晨的时候曹丕看了眼表,说自己要走了,后天回东北还有事。曹植说在他房子住一晚上再走呗,不急这一时,曹丕说算了,只有凌晨这一班合适,他早算好了时间。曹植说这张票作废算了,明天他去车站帮他买,“什么事这么急”,曹丕意味深长地笑了下:“生死攸关的大事”,曹植那时候觉得是开玩笑,轻轻切了一声。
曹丕喝得也是晕晕的,站起来踉跄了下,曹植托了他一把,才发现满手的骨头,像摸到了崚嶒的石头。曹丕摆了摆手,摇摇晃晃走到了红绿灯下,红灯,九十秒,曹丕转过身来对曹植说,“你的诗写得很好。”灯光照下来,明明暗暗的,曹植模模糊糊只能看到一片的薄薄的影,“好好活着,赚钱之余,别忘了注意身体。”曹植觉得他哥说话像一尾冲到岸上的鱼,每说一个字都往海里蹦一步,如此艰难。
话说完了,他们来到言语的海洋,却归于寂静。
“再见。”绿灯亮了,曹丕摆手。
“哥,今年冬天来广东吧,这里暖和,我们一起过年吧。”曹植遥遥地喊道。
曹丕的嘴唇动了动,可是真该死啊,是酒喝多了吗,曹植开始耳鸣,他只听见曹丕说:“如果可以的话……”耳膜在此时鼓鼓地胀开,轰隆隆风声充斥着整个世界,像是在看没有字幕的默片。那一瞬间他走了神,想到的竟然是十六岁他和哥哥在广场上看《战舰波将金号》的场景。
曹植忘记了自己怎么回到了家里的,只记得自己吐了很多,清醒以后他到外面吹吹风,感觉自己像一只空空的瓶。
三个月以后他接到律师的电话,问他是不是有个哥哥叫曹丕,三个月前肺癌手术失败去世了,需要他来办一下遗产手续。曹植这才明白“如果”两个字的含义,但人生没有如果。他很木然地挂断了电话,然后想痛快哭一场,于是喝了很多很多的酒,酒涨大了肚子,可是眼睛还是干涩得挤不出一滴眼泪。那夜的记忆碎得像鸡蛋壳,曹植趴在地上,一点一点用手粘起来。满屋子的便签纸,曹植疯狂地写啊写啊,写到精疲力竭地睡去。第二天天亮的时候他从地板上醒来,重看这冰冷的遗迹,已经忘记哪些是现实哪些是想象,但都离他很远很远,大概远在河流的尽头。曹植颓然地坐倒,窗外的风刮进来,便签纸哗哗作响,有如梵铃。
一锅豆子引发的故事
be美学yyds的说
历史的车轮碾过熠熠生辉的星星
但时间长河会让它永远不染尘埃
我从小就是同辈之中最耀眼的星星。在别的小孩还在用哭闹来引起注意的年纪,我已经可以写出一篇有模有样的策论了——用我父亲的话来说:“植儿是几个孩子里最像我的,好植儿,你才有资格接为父的班呢!”
我亲哥从小就像最无声的大海,在我于家族聚会之中锋芒毕露的时候,他总是克制又得体地与大家推杯换盏——那时我的父亲问我们:“你们的梦想是什么?”
“抛头颅洒热血,保家卫国!”
“永远跟在父亲身边侍奉父亲。”
那时大家都说我有志气,父亲却看着哥哥,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
现在想来,那应...
be美学yyds的说
历史的车轮碾过熠熠生辉的星星
但时间长河会让它永远不染尘埃
我从小就是同辈之中最耀眼的星星。在别的小孩还在用哭闹来引起注意的年纪,我已经可以写出一篇有模有样的策论了——用我父亲的话来说:“植儿是几个孩子里最像我的,好植儿,你才有资格接为父的班呢!”
我亲哥从小就像最无声的大海,在我于家族聚会之中锋芒毕露的时候,他总是克制又得体地与大家推杯换盏——那时我的父亲问我们:“你们的梦想是什么?”
“抛头颅洒热血,保家卫国!”
“永远跟在父亲身边侍奉父亲。”
那时大家都说我有志气,父亲却看着哥哥,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
现在想来,那应该是两个政治家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共鸣。
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毫无意义。早在父亲死时我为了家族不支离破碎而放弃了与他背水一战的所有筹码的时候,我就再也制衡不了他了。
“像我这样的人,当不了政治家。”我自嘲般喝下一杯酒。眼前歌舞升平,表面波澜不惊,背后暗潮汹涌。坐在主位上的是宴会的发起人,他还像小时候一样谦卑——起码是这么展现给世人看的。但我知道,在我其中一位弟弟被邀请过来,在与他下棋时“突发疾病身亡”的时候,他就不再是原来的哥哥了。”
或者说,他终于恢复了本来的模样。
我遥遥望去,他离我太远了。我看不清,我想起小时候的故事。
那时候父亲还没有发迹,带着我们四处逃亡。一日,在一个农家暂住。雪下得很大,农妇说煮豆子给我们两个小家伙解馋。我满心欢喜地等待着,哥哥正帮忙吹火,灶下火极旺,我注意到正在引火的是豆杆。
“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也有人干?”
我蹲在火边,真情实感地心疼了好一会儿,无数的雪花纷飞,落在我身上,又被火烤成一粒粒的水珠,消失冬衣的补丁中……
哥哥帮我掸掸身上的雪,眼睛却从没离开过熊熊的火焰。
“阿弟,盛世是需要牺牲者的。”
那天晚上,农妇说我的眼睛里有整个干净而雪白的天地。但我只记得我哥眼里的火随处蔓延,似是要席卷整个世界。
所有人都认为他亲切温和,老实憨厚。只有我知道,当年的那把火从未熄灭,它沿着他身后的血路,爬上尸体搭的台阶,最终成为被镶在黄金冠上的白骨周围的一圈鬼火,一直烧到了今天。
“阿弟,别愣神。”
我猛地一惊。
“昔日大家都说你文韬武略,是为文曲星下凡。今日命你以'兄弟'作文,七步内成一全诗。成则重重有赏,不成则罪至欺君,依法处决。你可了然?”
他还可以假惺惺唤我一声“阿弟”,但我绝无可能再应一回“哥哥”。我知道星辰永远等不到白天,但即使溺于海底,我也是最亮的一颗。
我只是淡淡地离席。
“煮豆持作羹,”
在吟诗的时候,我似乎可以找回一些当年的影子。
“漉菽以为汁。”
我曾听过千军万马的马蹄声,看过不计其数的诗词曲。
“萁在釜下燃,”
我长鞭所指之处,我军所向披靡,我挥毫所撰之文,我誉才高八斗。
“豆在釜中泣。”
我因父亲的可靠而松弛,我因兄弟的友爱而迷失,却没人告诉我欲戴其冠,必承其重。
“本自同根生,”
我欲建永世之业,我可流金石之功。
“相煎何太急!”
可曾道,因何生在帝王家。
他只是沉默。
后来我心惊胆战地回了封地,再见时已是他驾崩。
我的小侄儿从他枕头下翻出两样东西——一个干枯的豆荚,还有一张只写了两个字的纸。
“阿弟。”
我亲自操办了他的葬礼,亲手将他的儿子送上皇位,然后在他的墓旁坐了很久,很久……
我在他墓前烧纸,雨渐渐打湿我的衣服,却怎么也淋不灭这火。
我静静地想着。
当我是曹植,而你是曹丕的时候,我会永远恨你,因为你几次三番想置我于死地。
但当我只是阿弟,你只是哥哥的时候,我会悄悄爱你,因为你也曾经这样小心地爱过我。
一锅豆子引发的故事,现在由吃豆者亲手画上句号吧!
我放开手中的纸片,任它飘远。
纸上依旧只有两个字。
“哥哥。”
《残章》预告(?)
没想到我也有被逼来写预告的时候啊……电脑上好好的1万字存稿,现在都没了……www,什么鬼?!
还好我有不成器的手书,否则连预告都出不了……(要知道手书可是被改过n遍的,你让我看最原始的想起最新的?做梦吧你)好好的大制作没了……
———预告———
梦啊,都成了油灯,光芒依旧,却又虚无缥缈……
题目都抄错了,你又怎么能指望答案是对的呢?
有惊天下之才华,醒世人之策论,并将一切寄托于书中,让读者自行采撷。
身入夏,却被冬风穿透。
其实没有人真的在乎你是否会回来,一切都经岁月打磨,回不回来又有什么关系呢?只是...
没想到我也有被逼来写预告的时候啊……电脑上好好的1万字存稿,现在都没了……www,什么鬼?!
还好我有不成器的手书,否则连预告都出不了……(要知道手书可是被改过n遍的,你让我看最原始的想起最新的?做梦吧你)好好的大制作没了……
———预告———
梦啊,都成了油灯,光芒依旧,却又虚无缥缈……
题目都抄错了,你又怎么能指望答案是对的呢?
有惊天下之才华,醒世人之策论,并将一切寄托于书中,让读者自行采撷。
身入夏,却被冬风穿透。
其实没有人真的在乎你是否会回来,一切都经岁月打磨,回不回来又有什么关系呢?只是时过经年,他不知道的事情太多,只怕会平添非事。
阳光肉眼可见的消逝,夜幕的交响曲已经想起了前奏。
“We are meet next again.”
本该梦幻般的偶像剧开场……到底是梦,梦终究有醒的那一天啊……
“另一间靠二哥的房间,如果你没有什么事情,最好不要进去了。还有,欢迎回家,四弟。”
“子建刚回来,需要一定的缓冲时间,父亲何必着急?”
“哥在和谁说话?”
我以为……子建只是没有长大,毕竟粘人罢了……
“我放弃了我的梦想,放弃了我的情感,让你去追梦……”
“可是和二哥一起,才是子建完成梦想的前提……”
———完———
一句话总结:励志青春骨科年上,两个兄弟一起去追梦的故事。
心痛啊……那么多字!!!没了,没了……都没了……
是@wb@seapall 老师青鹿那篇文(链接在这☞https://zgkr-mx.lofter.com/post/1e28f04c_2b73618c7我拜读三千遍(去年十一月画的了现在已经不会细画了😭😭,当时参考的还是m3形象)
是@wb@seapall 老师青鹿那篇文(链接在这☞https://zgkr-mx.lofter.com/post/1e28f04c_2b73618c7我拜读三千遍(去年十一月画的了现在已经不会细画了😭😭,当时参考的还是m3形象)
救命啊啊啊!!!
真的没人觉得忘川这个丕植设定很适合写文吗?!
失忆诶!!!失忆!!!
然后两个人酱酱酿酿,植因为没了记忆所以对丕属于是日久生情可能还有一点是出于潜意识反正就是喜欢上丕了
丕知道这样趁着植失忆占他便宜不道德,但是出于私心没有阻止植喜欢上自己
然后两人已经搞上好久了之后某一天植突然恢复记忆……
嗷呜嗷呜嗷呜!!!
有没有太太写!画也可以!!
求求了太太们,饿饿,饭饭!!!
所以快吧你们的丕植好文好图交出来吧【图穷匕见(×)
我没有雷点!!!丕植或者植丕都可以!!!求求各位了!!!
真的没人觉得忘川这个丕植设定很适合写文吗?!
失忆诶!!!失忆!!!
然后两个人酱酱酿酿,植因为没了记忆所以对丕属于是日久生情可能还有一点是出于潜意识反正就是喜欢上丕了
丕知道这样趁着植失忆占他便宜不道德,但是出于私心没有阻止植喜欢上自己
然后两人已经搞上好久了之后某一天植突然恢复记忆……
嗷呜嗷呜嗷呜!!!
有没有太太写!画也可以!!
求求了太太们,饿饿,饭饭!!!
所以快吧你们的丕植好文好图交出来吧【图穷匕见(×)
我没有雷点!!!丕植或者植丕都可以!!!求求各位了!!!
问燕
曹公馆的一个少爷病故了,没能熬过这个寒冬。
出殡的那日,因为天气寒冷,曹植没能被允许和大人们一同送葬。
他只能望着棺木在风雪中被众人抬走。
母亲搂着他的肩膀,曹植以为她会非常伤悲而泪流不止,但她没有。
她似乎比曹植平静的多。
“什么是去世啊?”曹植问母亲。
母亲抽了抽因寒冷而有些发僵的鼻子,“就是死了。”
曹植还想追问,什么是死了,可他抬头看到母亲的面色比风霜还要寒冷。
“回去吧。” 母亲转身向屋内走去。
仆人们应声就要...
曹公馆的一个少爷病故了,没能熬过这个寒冬。
出殡的那日,因为天气寒冷,曹植没能被允许和大人们一同送葬。
他只能望着棺木在风雪中被众人抬走。
母亲搂着他的肩膀,曹植以为她会非常伤悲而泪流不止,但她没有。
她似乎比曹植平静的多。
“什么是去世啊?”曹植问母亲。
母亲抽了抽因寒冷而有些发僵的鼻子,“就是死了。”
曹植还想追问,什么是死了,可他抬头看到母亲的面色比风霜还要寒冷。
“回去吧。” 母亲转身向屋内走去。
仆人们应声就要关门。
曹植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风雪中的送葬队伍,渐渐小如一个黑点。
厚厚的大门被合上。
这年的寒冬格外伤人。
曹植趴在床上,听着窗外萧萧雪声,打开日记本写到。
写着写着,突然听到“嘭”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撞击了窗户。
他跳下床走到窗边一看,窗台边躺着一只黑咕隆咚的东西,肚皮和胸口是白白的,和外面的大雪一样。
是燕子!曹植赶忙小心翼翼地打开窗户,北风刹那之间灌满了整个屋子。
他抓起燕子,捧在手心。
燕子已经冻僵了。
拜托了,请你活下去吧!
曹植将它放在软布中包裹起来,祈祷着。
壁炉旁的热气使燕子渐渐缓和过来,它睁开了小小的、漆黑如墨的眼睛。
曹植丢下正在写字的笔,“太…太好了…”
他伸出手指轻柔摩挲着燕子的小脑袋。
“这个冬天…对你来说太残酷了…”
“你就留在这陪我吧。”
曹植给燕儿取名子桓。
“你的毛色真美。”
曹植轻摸着子桓,子桓歪着脑袋站在桌子上。
曹植的家教老师来了。
曹植问他关于燕子的疑惑,并捧出子桓给他看。
杨修推了推眼镜,“真稀奇,已经是隆冬岁月还有燕子这种候鸟在这。
”候鸟是什么?”
“候鸟就是燕子这样的,冬天来临之前应该飞向南方了。”
“留在这里气候太严寒也没有食物只会冻死。”
“你为什么回留在这里?”
“是大家丢下你了?还是你迷路了?”
“你为什么没有离开?子桓。”
面对曹植的三问,燕儿只是不语。
它的小脑袋一会歪在左边,一会歪向右边,黑溜溜的眼睛盯着曹植。
曹植把手从子桓身上拿开,用钢笔在本子上一笔一画的写下:
“今天,北风依然没有松口;我问了子桓几个问题,他没有告诉我为什么。”
“今天…已是哥哥的头七…”
曹植写到这里,感觉笔尖无比沉重,无法再任其挥舞。
他放下笔,躺在床边,眼神逐渐模糊。
子桓连飞带蹦地落在他身边,曹植逐渐合上了眼。
突然,有人拍打他的肩膀,“喂,小植!醒醒,我说小植呐!喂~!”
曹植问声睁眼,原来竟是,哥哥!
“哥…哥?…”曹植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眨巴着眼,确实是如假包换的哥哥!
还不等曹植张口,哥哥一把抓起他的手,拉他到窗边,“你看,雪停了!”
窗外白茫茫的一片,反射着晴空万里的日光,照得曹植睁不开眼。
“我们出去打雪仗啊!我给你堆个雪人!”不由分说拉起曹植就往外走。
屋外的冷气摩擦着曹植的脸庞才让他觉得这一切是如此的真实,或许这才是真实!
他开始往我地跟在哥哥的身后,他大笑着哈出白气,迅速地躲避着雪球,又伸手将雪抛入空中,对着太阳,向着明天。
跑累了,他们便直挺挺地躺在雪地上。
头上因出汗冒着白气。
他们堆起的雪人,静静地站在花园的角落,看着这一切。
冬季的太阳离开的格外之快。
哥哥看了一眼落日余光,向外走去。
“你干嘛去!”曹植急忙抓住他的手臂。
“外面已经开始冷了,快进屋吧。”
“那你呢?你要去哪?”
“我一直都在。”
哥哥力气之大,像是北风卷走的一般,曹植用了很大的劲也没有抓住。
“哥哥!!” 他大叫着。
突然睁眼,原来,竟是梦吗?
子桓看着他,好像很不解。
窗外晴光潋滟。
子桓飞到他肩头,一齐看向窗外。
“你想念天空吗?”
“你的家人呢?”
“你…有没有兄弟?”
子桓永远没有应答。
“今天,一觉醒来天气转晴。我梦到了哥哥……他的笑容是如此的鲜活,我还能感觉到他手掌的温度。可这一切只是我脑海中的幻影。即便如此,我的感情永远是真实的、炽热的。”
一天夜里,曹植醒来,周围一片静谧,除了雪落的声音。他起身拿起煤油灯,走到走廊尽头——哥哥曾经的房间。
缓缓推门,已是一地灰尘。
这个家除了我,还有人记得他吗?他从哥哥高大的、满满的书架上抽出一本。看起来是哥哥的诗集。
他依稀记得小时候哥哥说过想要成为游行诗人。
“不可能的,爸爸妈妈不会让你去的。再说了,外面的世界都是风霜雪雨,你一个人可以吗?”
曹植吹了吹灰,借着灯光,翻开了一页。
“生命没有永恒,但生命会新生。
像南来北往的燕,伴随着春意而来。
风雨没有将他淹没,只是路程中的洗礼。” 曹植喃喃地念道。
“像…燕吗?”
他夹起这本册子回到房中,看着熟睡的子桓默不出声。
母亲最近对他越来越严格。
印象中,她的严声厉色都是面对哥哥的,她说,哥哥将来要独当一面,必须认真做每件事情。
那日,哥哥打着去孙公馆看望的旗号上了车,再没回来。
管家和仆人吓得瑟瑟发抖,不知夫人问起该如何交待。
曹植咬着嘴唇,他知道哥哥去了哪里,或许。
一片慌乱中,哥哥的家庭教师司马懿走到角落里的曹植身旁,悄悄地问曹植是不是知道哥哥去了哪里。
曹植不出声,眼帘默默垂下来。
母亲大怒,甚至动用了警署的关系去搜罗哥哥。
最终,在一个雨夜,哥哥被抓获。
他湿答答的,被警员捏着两只胳膊,架回了家中。
母亲命人将他禁足在阁楼上。
当他被人带着走向阁楼的时候,曹植闻声从楼上赶下来。哥哥的湿发一缕一缕地或贴在脸上或蜷起,还在滴水。
他抬眼望着曹植,只是路过的一瞬。
曹植滑进了哥哥没有淋到雨却湿漉漉的双眸。
阁楼上锁门的声音都已传来,曹植还停在楼梯中央发愣。
曹植知道他去了哪里。
一定是港口,曹植想。
如果哥哥要离开,乘船出走是最好的选择。
他甚至期盼哥哥能成功离开,像一只勇敢的海燕,面对暴风雨依然勇敢的翱翔。
想到这里,心脏扑通直跳。
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不要同父亲一样,从出生开始直到死亡,一步也没有离开过这个地方。
家族,像一把无形无声的锁链,紧紧的扣住这栋大房子里的每一个人。现
在这把铁链要拴在曹植的脖子上了。
他很清楚。
你不属于这,你要离开。
曹植决定等春日来临,就亲手送别子桓。
他轻轻抚摸着子桓小小的脊背。
“哥……你还好吗…”曹植乘着半夜众人熟睡时,趴在门缝上。
“………是,小植吗……”
“你饿吗?”
“你能不能,把我的笔记本拿来……”
原来这首诗,是那个时候写下的吗?
曹植躺在床上,停止回忆,进入睡眠。
他开始跟随母亲出入各种场合,到深夜的舞会总是让他很疲惫。
梦中,曹植推开哥哥的房门,看到哥哥躺在床上,面容日益苍白、寡瘦。
司马懿坐在椅子上为他念着书。
听到他的脚步,哥哥望向窗外的脸扭了过来。
是你。
晚宴灯火辉煌,曹植心不在焉。
对方向他说了什么,他不知道;问他的问题,他脑子空白,胡言乱语,惹得母亲登时面色难堪。
刚进家门,仆人还没将洋式大门关上,母亲的巴掌像雷霆暴雨刹时落下。
“啪”的一声,曹植才清醒过来。
母亲眯着眼睛,“不要像你那个不争气的哥哥一样!”
说罢提裙上楼。
曹植抬头,张着嘴,望着高高挂起的水晶吊灯。
正月来了。
子桓的毛色也越来越有光泽。
千门万户曈曈日,母亲也命人打扫公馆。
曹植一觉醒来,日光融融,他想让子桓也晒晒暖日。
他悄悄地把子桓塞在胸前的衣服里。
正准备走,发现仆人在打扫哥哥的房间,把他的东西一箱箱往外搬。
“你们在干什么!”
曹植立马高声呵斥。
众人见是他,只得告诉他是夫人的吩咐。
曹植命令他们把东西都放下,仆人不敢。
他跨步上前去夺。
混乱中碰到了胸前的子桓。
“都给我住手!” 母亲闻声怒气冲冲的赶来。
“他难道不是你儿子吗?”
曹植破天荒的叛逆了一次。
母亲听罢突然笑意盈盈,“你还小,不要插手这些事情,”
说着眼神一变,满脸怒气,“他死了,也是自己寻的!作为大少爷要继承维护这个家!居然丢尽家族的脸面!”
扭头冲着仆人道:“继续搬!”
曹植还想阻止,母亲踱步向前,一把抓起他的胳膊,贴脸厉色道:“从他死的那一刻开始你就是新的继承人!你最好拿出点样子来,不要让别人笑话!”
曹植看着仆人将房间一点点掏空。
母亲最后离开时斜眼望着他,“你已经不再是小二少爷了,你最好意识到这一点。我最讨厌你黏黏糊糊的样子!”
曹植站在楼上的窗户前,望着楼下燃烧物品缓缓升起的浓浓黑烟。
他提笔写下:
“正月,下了一场大雨,没能浇灭黑烟。
还是说,这场雨,只是悄然落在我的心尖?”
子桓死了。在一个春意盎然的季节里。
他躲过了暴风雪雨,却没能迎来春日。
万物都有复苏的迹象,街头巷尾还有鞭炮的残留声和团圆饭的香气。
曹植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
他划亮一只火柴,将子桓和哥哥的那本诗集放在一起,点燃。
“你什么时候好起来?”
司马懿看曹植来了,起身让曹植坐在椅子上。
“或许冬天来了,我就好了吧。”
“真的吗?不要骗我啊。”
“……放心,小植,冬天来后,第一场初雪,我们还会一起打雪仗呢。”
曹植伸出温暖炽热的手掌,握住哥哥冰冷无力的手。
火苗从诗集开始燃烧,逐渐吞噬子桓小小的、黑亮的躯体。
曹植两手插在西装裤口袋中,抬头看见了飞回的燕,一只接一只。
“是你吗?”
燕子当然不会回答。
这里,只有一缕烟尘升起。
还有曹植独自而已。
余尝不喜站于庭院中凝眸然眺望月河,皓月引思,明星叹情,或瞩月白以寄余之思也,或闻星声以明余之志也,自竟以为此是无用之功,无可竣之憧也,欲作文记以憧而情也。
其文作于何,盖芸芸众生邪?不知其也,或引文于丕也,或与友朋趣于乐也。盖思尽之悔哉。
何以文情于丕哉?试问情方?或竟心于水而感命乎。疯也,乐也,悔也,叹也。息心而不能忘而已,竟子恒何生于黄阁乎?竟子建何以文无可亲邪?或子恒于首阳之上思哉
余尝不喜站于庭院中凝眸然眺望月河,皓月引思,明星叹情,或瞩月白以寄余之思也,或闻星声以明余之志也,自竟以为此是无用之功,无可竣之憧也,欲作文记以憧而情也。
其文作于何,盖芸芸众生邪?不知其也,或引文于丕也,或与友朋趣于乐也。盖思尽之悔哉。
何以文情于丕哉?试问情方?或竟心于水而感命乎。疯也,乐也,悔也,叹也。息心而不能忘而已,竟子恒何生于黄阁乎?竟子建何以文无可亲邪?或子恒于首阳之上思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