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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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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ampqyp

【算灿丧】三人成仨 part4

完结撒花~

我终于做到了!

不放过任何一根金瓜以及任何一朵菊花,没错,这就是一篇大三角互攻文!!!


江子算又干回了雇佣兵的老本行,反正他也没别的谋生技能,似乎倒在哪儿都是可以接受的结局——逼着自己不再想替阿宁报仇的事,也逼着自己忘掉汪灿,那几年里江子算刻意回避倒是绝了对方的消息。

再次踏上异国的土地江子算心中感慨万千,原本只是囿于中亚某地的活儿不知怎地就与西北扯上了关系,兴许是时过境迁人总得找个契机朝前看,目标地点又到底与杭州相去甚远,江子算鬼使神差点头应承了下来。

知道江子算接活规矩的雇主大喜过望,赶紧就将人打包送上了飞机就怕他临时反悔,江子算不禁有些恍然:吴邪选择雨村作为...

完结撒花~

我终于做到了!

不放过任何一根金瓜以及任何一朵菊花,没错,这就是一篇大三角互攻文!!!



江子算又干回了雇佣兵的老本行,反正他也没别的谋生技能,似乎倒在哪儿都是可以接受的结局——逼着自己不再想替阿宁报仇的事,也逼着自己忘掉汪灿,那几年里江子算刻意回避倒是绝了对方的消息。

再次踏上异国的土地江子算心中感慨万千,原本只是囿于中亚某地的活儿不知怎地就与西北扯上了关系,兴许是时过境迁人总得找个契机朝前看,目标地点又到底与杭州相去甚远,江子算鬼使神差点头应承了下来。

知道江子算接活规矩的雇主大喜过望,赶紧就将人打包送上了飞机就怕他临时反悔,江子算不禁有些恍然:吴邪选择雨村作为他的归宿,连汪灿都能试着全力奔赴向刘丧,迈不过去那道坎的似乎只剩他自己了?

 

一行人上下都对国内的情况不甚熟悉,雇主特意另找了俩高人帮忙,据说也是小有名气,花大价钱请来就为了确保万无一失。

江子算就这么戏剧性十足地与汪灿刘丧重逢了,在墓里双方都极默契地装作互不认识,以至于都没人察觉江子算有意无意偏向兄弟俩的目光。

任务过程总算有惊无险,事成之后队伍便就地解散了。江子算早早挨在两人的越野车旁踌躇着该如何开口,等真见着人了脱口而出的却是,“这些年似乎过得还不错。”

 

汪灿闻言挑了挑眉,倒是刘丧主动接了话,“你看着也就比粽子多一口活人气。”

江子算干巴巴笑了一声,心里竟久违地有些暖意,刘丧那张嘴仍是记忆里的老样子,轻易不饶人。

“你好不容易回国一趟,要不要聚聚?”

想起离开前刘丧同吴山居的关系江子算本想直接拒绝,岂料刘丧抢先一步说道,“我们俩现在单干,倒是难得碰上以前认识的人。”

面对汪灿,江子算始终没能真正做到就此放下转身离开,刘丧的邀请难免教他心猿意马,竭力按下心中的狐疑跟着上了对方的车。

 

偌大包厢内略显诡异的三人局,江子算几乎要感叹命运的格外垂青,望向汪灿的眼神直白而热烈,被强行压抑多年的情感总有难以自抑的时候。

汪灿没了当年的那股子厌烦,倒也大大方方看了回去,时不时瞟向一旁的刘丧。

兄弟俩的眼神交流江子算不是没有注意到,可眼下他只想把汪灿在自己心底的模样照着如今再重新描摹一番。像他这般刀尖舔血的雇佣兵,最后若能够好好道声彼此珍重江湖不见,便是没有遗憾了。

 

刘丧的声音适时飘了过来勾回江子算的注意,仔细一听才知晓原来在他离开后不久刘丧便选择与吴邪分道扬镳了。

他俩搬回了刘丧先前在西安的住处,专注于西北地区的活计上,偶尔也会受邀参与有吴家主持的官方考古项目,倒是与吴邪的杭州以及解雨臣的北京毫不相干了。

或许有一大半的原因是汪灿吧,刘丧没提,江子算如此猜测到。想想这些年倒是失误了,汪灿刘丧既已远离了吴家他合该更早得到消息回来转转瞧瞧的,也省得备受煎熬失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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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子算并没有太多的私人物品,把自己整个打包寄到了位于西安的新家,开始了三个人的同居生活。

“这就是…阿宁?”刘丧指着照片里那个笑得明媚的女生问道,江子算点点头眼神柔和。

汪灿亦对传闻里与吴邪颇有交集的女雇佣兵队长自有看法,“若她在汪家,会是个好教官。”

刘丧颇为郑重地将江子算的宝贝照片摆在了最靠近他们仨合照的地方,同其他珍贵的瞬间一起,重构为这个家的家族记忆。

 

姐姐,他再一次拥有了家人。

或许生活并不总是对他如此残酷,或许他们都是值得被拯救的吧。



END


许星辰(约稿可私)

一个汪灿刘丧江子算的大三角脑洞?

CP:汪灿刘丧江子算大三角?
不一定写的,就是一个脑着爽的脑洞。

前世汪灿满心满眼只有一个刘丧,却招惹了江子算,原本已经不想活的江子算为了汪灿,从漠北到江南,最后把命都搭进去了。
江子算被剜了心毁了容,汪灿却不想让他死了。

今生的江子算是个傻子,汪灿却想要这个傻子了,可是刘丧知道,傻子是没有心的,没有心还会喜欢吗?
没有心的傻子就是个傻子了。
于是汪灿把心掏出来还给江子算,可江子算将那血淋淋的心扔到地上,他太害怕了,汪灿就那样看着自己的心在地上滚了滚,沾满了尘土,和前世江子算那颗被生挖的心一样,没人在意,所以轻贱。

汪灿死后,刘丧领回了一无是处的小傻子,小傻子天天喊着“灿灿,灿灿”,刘丧还算温柔的应他。
只是...

CP:汪灿刘丧江子算大三角?
不一定写的,就是一个脑着爽的脑洞。

前世汪灿满心满眼只有一个刘丧,却招惹了江子算,原本已经不想活的江子算为了汪灿,从漠北到江南,最后把命都搭进去了。
江子算被剜了心毁了容,汪灿却不想让他死了。

今生的江子算是个傻子,汪灿却想要这个傻子了,可是刘丧知道,傻子是没有心的,没有心还会喜欢吗?
没有心的傻子就是个傻子了。
于是汪灿把心掏出来还给江子算,可江子算将那血淋淋的心扔到地上,他太害怕了,汪灿就那样看着自己的心在地上滚了滚,沾满了尘土,和前世江子算那颗被生挖的心一样,没人在意,所以轻贱。

汪灿死后,刘丧领回了一无是处的小傻子,小傻子天天喊着“灿灿,灿灿”,刘丧还算温柔的应他。
只是刘丧也有不温柔的时候,小傻子不知道为什么一到了晚上灿灿就要拿东西捅/进/他/屁/股/里,他疼死了,再喊灿灿,灿灿却总是让他闭嘴,不许他喊,小傻子也会委屈。

刘丧不知道该恨汪灿还是该恨江子算,亦或是小傻子。
仇家找上门的时候刘丧知道自己护不住小傻子了,与其让他一个人颠沛流离,不如死了干净,终归是跟自己死在一处的。

clampqyp

【丧算】听说你想买我? 8(大结局)

行吧,我终于写完了

是以霍道夫为视角的一章,我觉得我可能会被人暗杀233


“你倒是对自己够狠,为了不让他察觉到你早就醒了,居然指使我对你实施诱/导昏迷。”霍道夫抱臂倚靠在树干上,对面的那个男人正拿着高倍望远镜观察远处某个墓园里的动静。

“顶多算是合谋,况且我看你也乐意得很。”一身黑的男人不为所动,霍道夫直接翻了个大白眼,想当初这家伙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霍道夫赶到刘丧发来的定位地点时没能找到他所说的那个人,来不及细究是否错过了正确的岔路,一把锋利的匕首就抵住了他颈动脉的位置,“…刘丧让你来的?”

“……”霍道夫一动不敢动维持着半蹲的姿势...

行吧,我终于写完了

是以霍道夫为视角的一章,我觉得我可能会被人暗杀233




“你倒是对自己够狠,为了不让他察觉到你早就醒了,居然指使我对你实施诱/导昏迷。”霍道夫抱臂倚靠在树干上,对面的那个男人正拿着高倍望远镜观察远处某个墓园里的动静。

“顶多算是合谋,况且我看你也乐意得很。”一身黑的男人不为所动,霍道夫直接翻了个大白眼,想当初这家伙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霍道夫赶到刘丧发来的定位地点时没能找到他所说的那个人,来不及细究是否错过了正确的岔路,一把锋利的匕首就抵住了他颈动脉的位置,“…刘丧让你来的?”

“……”霍道夫一动不敢动维持着半蹲的姿势双手慢慢举高,暗骂自己真是被金水迷昏了头竟都忘了对方可是个货真价实的雇佣兵,哪怕身负重伤论单打独斗他也快不过那把匕首。

“什么条件?我一样可以答应你…”说话间男人咳得撕心裂肺,紧贴住皮肤的刀刃也抖了抖在霍道夫的脖子上划出一道细细的血痕。

“…真的?”霍道夫一听来了兴致,研究对象主动提出愿意接受的机会可不多见,与其中间夹了个刘丧倒不如顺水推舟。短短几分钟内,江子算便与霍道夫达成了初步协议,任由对方将自己带出了雷城乃至踏入吴邪所在的吴州。

 

金水关乎起死回生的奥秘或许难以单纯用科学来解释,如同奇迹一般,曾短暂陷入昏迷状态的江子算竟肉眼可见地恢复了健康。刘丧此时不出所料地提出要把江子算带离霍道夫的油条店,尽管担心研究数据会因此产生偏差,但在江子算的强烈坚持下霍道夫还是勉强同意对他施以了诱/导昏迷。

“刘丧的听力不容小觑,我不想被他发觉更不想活受罪。”问及缘由江子算一脸的无奈,结合刘丧先前不自然的反应难免叫人浮想联翩,“我大可以简单一走了之,可这事若想彻底翻篇还是得由他自己先选择放弃。”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一周,一个月,甚至是一年?也许你这辈子都等不到那个机会!” 一想到珍贵的研究样本要就此脱离自己的视线范围霍道夫就难掩焦躁的情绪,连带说话语气都冲了许多不复往日的镇定自若。

“吴家的奸细一直都没有被揪出来吴邪早晚要做个了断,刘丧如今离不开吴家的庇护,到那时就是我们最好的机会。”不似在雷城的疯魔,自诩死过一回也该看开些的江子算像是变了个人,偶尔竟也能同霍道夫推心置腹地聊上几句。

“…但愿如此,我可不希望你一直都落在刘丧的手里,想要个研究数据还得看别人的脸色!”霍道夫摆摆手算是默认了江子算的计划,忙着调配合适比例的麻/醉药剂去了。

 

在十一仓中醒来的霍道夫从刘丧处得知自己身中青铜毒的经过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敏锐地意识到这或许就是江子算所说的机会,当机立断安排值得信赖的伙计将没有掺杂麻/醉药剂的普通营养液送去了刘丧的公寓,还派人买通了那个私人看护暗地里给他传递消息。

果不其然江子算很快便苏醒了过来,刘丧那些安装在卧室里的监控探头自然是逃不出他的视线,没多久就被拆了个干净替换了一批伪造过的视频上传至云端。

里里外外全都安排妥当之后江子算又躺回了那张病床上,除了麻/醉药剂拒绝再摄入任何形式的营养液,俨然是要做个了断。

霍道夫自认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即便眼下配合江子算的计划却还是免不了给自己留了条后路,万一刘丧疯得不愿意放手呢?到时候他是该尊重江子算的选择,亦或是为了保住研究成果不择手段?以他俩的交情江子算或许早就考虑到了那个最坏的结局,霍道夫揣紧了兜心想,送佛送到西我也只能帮你这么多了。

 

挂掉刘丧的电话霍道夫如释重负瘫坐在了椅子里,良久才在油条店的后室里开怀大笑起来,江子算竟远比刘丧自以为的更了解他,这场孤注一掷的豪赌居然该死的真的是赌对了!

不愿再横生枝节,霍道夫火速替江子算预备好了一切:

在安/乐/死的药剂里做了手脚并伪造了江子算的死亡;让刘丧目睹“江子算”被推进火化炉所在的房间,并亲手将骨灰罐交到了对方的手里;甚至是出于担忧刘丧精神状态拒绝平白损失又一潜在研究对象的理由强行要求陪同前往俄罗斯。

对此刘丧没有表示出拒绝,仍沉浸在失去江子算痛苦中的他被彻头彻尾地蒙在了鼓里,甚至连霍道夫此刻早已滑出他的听力范围都没能发现,独自一人蹲在墓碑前缅怀着所谓的“逝者”。

 

“虽然这话由我来说实在奇怪,你明知道他对你...”霍道夫看着江子算收拾起行装打算离开,犹豫了很久还是问出了口。

“…当年为了替姐姐报仇我舍弃了全部,疯了似地追赶在吴邪的身后,结果如何你也看到了。”再提起吴邪,江子算虽还有些别扭,总算是能够心态平和地去看待那一段的过往,“他既然想放下,那就彻底放下吧。”

“你倒是走得潇洒,刘丧可被你骗惨了…这个还你!”霍道夫想起了什么,从兜里掏出一串东西扔了过去,调侃道,“研究数据也到手了,我们之间的交易这下算是彻底结束了。”

“买卖都是双向的,不是吗?”江子算小心将那串铜钱手串戴回了右腕,习惯性地轻抚了一番,才笑道,“合作愉快。”

 

刘丧再没去过俄罗斯,江子算有生之年也再未踏上国内的土地。

终其一生,他们都没再听说过对方的消息。



END

clampqyp

【丧算】听说你想买我? 7

大概算告一段落?

反正还有最后一章,内容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此处请见爱发电:clampqyp


刘丧似乎是做了个梦。

梦里他终于如愿又见到了江子算,冷漠的眼里是熟悉又陌生的怜悯,不待刘丧激动迎上前便开口说道,“刘丧,别再把我当作是你执念的借口了。”

我没有!刘丧急急想要出声反驳,却一时词穷竟连句完整的话都没能说上来。

“…至于那具身体,既然是你出钱找人救活的,随意处置吧。”

刘丧猛地醒了过来,仍是维持着睡着前的姿势手脚并用地把江子算揉进自己的怀里,只是这一次他再没能忍住,任凭汹涌的泪水沾湿了江子算眼见着有些长了的发尾。


霍道夫最初接到刘丧联系的时候很是震惊了片刻...

大概算告一段落?

反正还有最后一章,内容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此处请见爱发电:clampqyp


刘丧似乎是做了个梦。

梦里他终于如愿又见到了江子算,冷漠的眼里是熟悉又陌生的怜悯,不待刘丧激动迎上前便开口说道,“刘丧,别再把我当作是你执念的借口了。”

我没有!刘丧急急想要出声反驳,却一时词穷竟连句完整的话都没能说上来。

“…至于那具身体,既然是你出钱找人救活的,随意处置吧。”

刘丧猛地醒了过来,仍是维持着睡着前的姿势手脚并用地把江子算揉进自己的怀里,只是这一次他再没能忍住,任凭汹涌的泪水沾湿了江子算眼见着有些长了的发尾。


霍道夫最初接到刘丧联系的时候很是震惊了片刻,那么深重的执念居然说散就散了,不仅愿意放江子算以自由,甚至还打算亲自把骨灰送回俄罗斯——刘丧先前打听到江子算曾经有个姐姐,还为她在故乡买了块小墓地。

面对霍道夫的疑惑,刘丧表现得要比他最初脑中晃过这个念头时平静了许多,只是简单地透露出他打算让江子算接受安/乐/死,如果霍道夫还有想要获取的数据也请尽快,他不愿再让那个人承受更多的痛苦了。

“呼…刘丧,你是真的想通了吗?”霍道夫显然对刘丧突然的态度转变有所保留,如果是担心会被吴二白追查到那倒是大可不必,无论是那个私人看护亦或是先前被派去刘丧公寓送药的伙计,全被他拿捏在了手里插翅也难飞。

“我曾以为只有身体也可以…”刘丧望向江子算的背影落寞至极,哀痛到只是站在那儿就是一出悲剧,“…可现在我明白了,我更想要他对我说话,会捂住我的耳朵让我听他的心跳声…”

刘丧慢慢蹲到了地上将整个人缩成了一团,“…那样的他,再不会有了。”


霍道夫没再说话默默替刘丧安排好了一切,当药剂被稳稳推入江子算手背上的预留针刘丧倾身吻上了江子算的唇,轻柔不带一丝情欲的,却又执拗地将对方右手上的铜钱手串攥在了指间。

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蜂鸣声,确认过死亡时间后,刘丧目送霍道夫的伙计把江子算从病床移到早已等候在外的灵车上,浩浩荡荡驶向某间外地的殡仪馆。

被送入火化炉之前,霍道夫问刘丧要不要再见江子算最后一面,他摇了摇头强迫自己没去看那具简易棺材里的人。公寓里的那一次告别已经耗尽了刘丧全部的自制力,他害怕再见到那张脸,害怕江子算会变得像那些死在墓里的人一样,惨白着一张脸除了留下可怖的死相再无其他,很自欺欺人是不是?

霍道夫理解地拍了拍刘丧的肩膀,让人把装有江子算遗体的棺材推进了走廊尽头的房间,独留刘丧一个人坐在那儿摸着手腕上的铜钱手串发愣。


那是远在西伯利亚边境的一座小城,刘丧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那块墓碑,上面镌刻着复杂的俄语名字,还有生卒年月。

看样子江子算的姐姐去世已经很有些年头了,墓碑表面却依然干净整洁没受到多少苔藓地衣的侵/扰,守墓人说有个男人每年都会来这儿待上一段时间,想来应该就是江子算了。

刘丧雇来的工人挖开了紧邻墓碑的一小块土地,待一切停放妥当,他郑重地把骨灰罐放了进去亲自撒下了一小撮泥土,任由那些人迅速把那个坑填平再补种上草皮,一恍神的功夫竟是只余他一人了。


刘丧蹲下身看着新刻的碑身上漂亮的花体字,他不知道江子算正式的俄语名字只能是拜托人把中文刻了上去,一旁的墓碑上写着的似乎是Елена…?

明亮的意思吗?真是个好名字呢…

…愿您能指引江子算的灵魂去往那光明之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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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算】听说你想买我? 6

我以为可以一章完结的,结果手有它自己的想法足足掰扯了三章的份,害得我只能把序列号给全改了

我越来越不知道我究竟在写些什么了,反正千错万错都是手的错,我的脑子一点错都没有!!!


刘丧回到吴州后的日子大抵还算不错,吴邪忙于揪出深藏在吴家的内/奸,他则在花儿爷的安排下开始接受阿透的治疗,有大把的空闲时间享受久违的安定。

治疗以外的日子里刘丧时不时会溜去霍道夫的油条店,说是爱上了他们家油条的味道,王胖子倒也不疑有他只是酸溜溜地表示自家小孩儿居然会更喜欢那个穿白大褂的手艺,刘丧听了笑笑并不反驳。


“…他怎么样了?”刘丧看向病床上被各路管线包围浑身缠满纱布看不清原本模样的人...

我以为可以一章完结的,结果手有它自己的想法足足掰扯了三章的份,害得我只能把序列号给全改了

我越来越不知道我究竟在写些什么了,反正千错万错都是手的错,我的脑子一点错都没有!!!



刘丧回到吴州后的日子大抵还算不错,吴邪忙于揪出深藏在吴家的内/奸,他则在花儿爷的安排下开始接受阿透的治疗,有大把的空闲时间享受久违的安定。

治疗以外的日子里刘丧时不时会溜去霍道夫的油条店,说是爱上了他们家油条的味道,王胖子倒也不疑有他只是酸溜溜地表示自家小孩儿居然会更喜欢那个穿白大褂的手艺,刘丧听了笑笑并不反驳。

 

“…他怎么样了?”刘丧看向病床上被各路管线包围浑身缠满纱布看不清原本模样的人,监控仪器上的数据倒是稳定。

“我在他身上提取到了与吴邪在雷城时相同的物质,合理推测他们都曾在这种物质中浸泡过一段时间。吴邪那么严重的肺病都能够不药而愈,毒/气/弹造成的糜/烂/性伤害虽然致命,但他体内的毒素水平目前已经与正常人无异,假以时日就能够苏醒。”

“…我从小白那里听说了。”刘丧的眼神顿时柔软了下来,对霍道夫带有浓重探究意味的打量不甚在意,“谢谢你还愿意救他。”

“说起来,应该是我感谢刘丧你才对。”提起自己的专业领域,霍道夫说话的语调竟都神奇地有了起伏,“吴邪和江子算都是非常珍贵的金水人/体/试/验的亲历者,吴邪那边我不好出手,没想到你竟然会主动提出把江子算交给我。”

刘丧沉默了半晌,留下了一句“…我下次再来。”便匆匆离开了,全然没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在他人眼里更像是落荒而逃。

 

霍道夫的医术的确了得,也可能是金水从中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没过多久江子算便恢复得七七八八不再需要额外的加护,甚至连原本溃烂得看不出底色的皮肤层都有了痊愈的迹象。

如今借宿在吴山居的刘丧迫不及待找了个借口搬了出去,为此胖爷还颇有些不舍担心他往日三餐不定闹出的胃病会因为无人监督再有个好歹来,一番信誓旦旦的保证外加应下每周末的聚餐后刘丧总算是达成了目的。

刘丧新租的高级公寓卧室自带巨幅落地窗远远能眺望到西湖的景色,他向不知情的物业安/保解释这是他在一场意外事故中身受重伤的家人,同行的霍道夫忙碌了好一会儿才将那些医疗设备都调试妥当,还留下了堆满一整个专用冰箱的药品和营养剂。

“这是一周份的量,我每周会定期过来替他做必要的检查,调整药品的配方和剂量。”仔细叮嘱刘丧每种药剂的使用方法并附上了详细说明,再三要求对方保证江子算一旦出现任何状况都必须立即通知他,霍道夫才有些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他倒是想把人继续留在他的油条店里,可背着吴家尤其是吴二白藏下江子算的风险委实太高,哪怕如今那位吴二爷半身不遂口不能言,谁又能保证这辈子就都这样了呢?

 

刘丧终于如愿开启了他期盼已久与江子算的“同/居生活”。不需要去阿透那里报道的时候,刘丧除了一日三餐以及短暂的睡眠便是绕着江子算打转,花费数小时认真地用从霍道夫那里学来的手法替江子算做按/摩以减缓肌肉萎缩的程度,热切地幻想江子算醒来后他们或许能够作为一对真正的情侣重新来过。

然而,江子算仍只是日复一日地昏睡,全然没有要苏醒的迹象。

霍道夫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犹豫了许久才盯着刘丧晦暗不明的脸色斟酌着说出了自己的推测:江子算恐怕是因为某些原因并不愿意回到现实世界才会在潜意识里拒绝苏醒的。

江子算同吴邪的那点子过节当时天麟楼里霍道夫就在隔壁,听了个前因后果倒也说得过去,可刘丧却不知道更不会有人主动提起。他霍道夫谈不上医者仁心自然也没什么义务,横竖江子算维持眼下这个状态于他是最有利的。

 

刘丧肉眼可见地不对劲了起来,起初霍道夫以为他是受了打击宽慰了几句也没太放在心上,直到在后次的例行检查里发现了那些本不该存在的痕迹,他才惊觉刘丧对于江子算的感情远比他曾经揣测的要复杂得多。

“刘丧…!”作为江子算的主治医生,霍道夫平心而论是有些生气的,哪怕只是单纯作为研究对象他也不希望对方身上出现额外的折损。

“你是要对我说教吗?”刘丧的眼里荒芜一片与霍道夫所知晓的那个人相去甚远,若是他再早些认识道上有名的高人刘丧或许就不会如此惊讶了。

“…别太过火,我还需要数据样本来支持我的研究,可不想中途出什么岔子。”劝导的话在霍道夫嘴边遛了一圈又被咽了回去,只是额外多开了几罐消炎药膏给了刘丧。

 

霍道夫被青铜毒放倒的消息传来,刘丧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吴邪下十一仓,外人只道是小三爷的朋友们仗义相助,只有他自己最清楚这其中的原委。

好在霍道夫之前刚送了批新补给刘丧还能有四五天的余裕,不得已他出高价雇了个私人看护,外加在卧室里装了几个摄像头正对江子算的床头才略微放宽心随吴邪的人走了。

刘丧没料到自己居然也很快中了招,还是被当作自己人的红顶水仙算计的,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都昏昏沉沉记不清具体发生了什么。好不容易用应急的办法恢复了神志与霍道夫重聚,却也只来得及匆匆看了眼监控录像确认江子算安好,再由霍道夫安排可靠之人将新一批的药品送去公寓,便再次下了十一仓的死当区。

 

待到一切尘埃落定,刘丧才终于寻得机会回到公寓,距离他最初离开已近两周的时间。江子算看起来仍是那副老样子只是身形日渐消瘦,勉强依靠胸/前轻微的起/伏才能判断出仍然存活的事实。

霍道夫忙前忙后确认了一番面露难色,在刘丧的逼问下只得坦诚江子算的身体已经无可逆转地走向衰败,陷入彻底的沉睡只是时间问题。

送走霍道夫刘丧失魂落魄地回到他与江子算共同的卧室,把自己蜷/缩在江子算的身侧盯着那张几乎完全恢复的脸出神,就这么从日上三竿直看到夜幕低垂,天色渐明之际刘丧终是下定了决心。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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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算】听说你想买我? 5

我完了我有错我竟然能够硬生生再插入个下中...

下一次真的要完结了,想想还怪舍不得的


刘丧是被青铜柱响彻天际的共振强行唤醒的,纵使他如今耳力近乎全废,却也难敌那直钻入脑的呼/啸/激/荡。他不知自己究竟昏过去了多久,但显然已足够江子算找到吴邪,甚至久到有人再次利用炸药催动青铜柱诱/发了新一轮的音波攻击——吴邪他们应该是同焦老板那伙人正面对上了。

再顾不得其他,刘丧努力撑起身体扶着一根接一根的青铜柱朝地图上标注的那个地点赶去,寄望于江子算足够理智,就算他真能杀死吴邪也没法活着离开雷城…刘丧蹒跚的脚步停了一瞬,伤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浑身颤抖得厉害,可他没敢停下。

在过往二十五年的人...

我完了我有错我竟然能够硬生生再插入个下中...

下一次真的要完结了,想想还怪舍不得的




刘丧是被青铜柱响彻天际的共振强行唤醒的,纵使他如今耳力近乎全废,却也难敌那直钻入脑的呼/啸/激/荡。他不知自己究竟昏过去了多久,但显然已足够江子算找到吴邪,甚至久到有人再次利用炸药催动青铜柱诱/发了新一轮的音波攻击——吴邪他们应该是同焦老板那伙人正面对上了。

再顾不得其他,刘丧努力撑起身体扶着一根接一根的青铜柱朝地图上标注的那个地点赶去,寄望于江子算足够理智,就算他真能杀死吴邪也没法活着离开雷城…刘丧蹒跚的脚步停了一瞬,伤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浑身颤抖得厉害,可他没敢停下。

在过往二十五年的人生里,刘丧始终都是那抹融不入其他色调的墨色,铁三角之间澄澈得就像潭清水,他纵身一跃只能是落得消弭于无形;难以为制式标签所定义的江子算却罕有地没有被刘丧沾/染/侵/蚀,强大到足以同丧到家的、一团漆黑的刘丧共存于一处。

刘丧花费了如此漫长的时光,才能找到这么一个既吞噬不了自己也能不为自己所吞噬的小怪物,他说什么也再不愿意放手了。

 

江子算恍惚间发觉自己正站在某条迷雾重重的山涧边,几步外的景色已是看不真切,他不得不放慢了脚步想要搞清楚这是否是雷城所带来的又一重幻觉。

他理应是死了,死在了雷城的中心,死在了三叶的怀抱里,放下了当年没能同阿宁好好道别的遗憾。可他居然又见到了阿宁,就好像之前在天麟楼那道让他瞬间动容的身影,仍然是记忆中与他分开那日的模样。

江子算眼睁睁看着那个阿宁大步向自己走来却又在不远处停下,“萨沙,我来接你了。” 阿宁的脸上瞧不出悲喜,他却分明听出了几分埋怨,“…跟我走吧。”

纵然是幻觉哪怕是埋怨也好,江子算红着眼眶毫不犹豫地奔赴向了阿宁,他等待这一天的到来足够久了,久到他早已迷失了本心全为满腔的仇恨所驱使。

 

江子算只觉得脚下的步子愈发轻快指尖即将要触碰到阿宁的,尘世间的种种已被他抛诸至脑后,却有一声声急切的呼唤在身后突兀地响起想要挽回他的注意。他本不愿搭理这些只是下意识回望了一眼,白茫茫一片什么都没有,再想要牵起阿宁的手却抓了个空,哪里还有对方的影子!

彻底慌了神的江子算疯了似地四处寻找,别说是阿宁竟是连那条山涧都不见了踪迹,胡乱间他彻底迷失了方向,胸口处的痛感却愈发清晰起来…

 

刘丧险些被先前那批来历不明的人逮个正着,眼疾手快闪进了一旁的死角才堪堪避了过去。目送对方走远他即刻冲进了听雷室寻人,一抬眼便瞧见躺在阶梯上一动不动的江子算,俨然是已经死透了。

炸弹上闪烁的红色数字提醒刘丧此地不宜久留,他却怎么也不信江子算竟然真就死在了他的前面,扒开对方胸口的武器带摸出了以防万一带下雷城的肾上腺素,不管不顾地直接扎了下去。掌/心下的躯/体/肉/眼可见地抽/搐了起来,刘丧心中一喜赶紧将人拉起身连拖带拽想要一并带走。

“刘丧,你怎么还在这儿?!”遍寻不着刘丧急得快六神无主的小白甫一松口气,才发现对方竟然背着个大型累赘显然是不愿轻易放弃气得直跺脚,终究还是跑了过去一道把江子算架在了肩上。

 

“唔…”江子算摇晃的视野里只觉得自己正被带着往前走,身体全无实感惟有心脏那处在猛烈地跳动着震得他脑壳生疼。

雇佣兵的过往经历让江子算模模糊糊反应过来自己恐怕是被谁救了,努力转动僵硬的脖颈,竟是个他以为绝不会主动出手相助的家伙。

“…刘…丧。”刘丧眼里满溢而出的情绪江子算看得真切,他倒情愿对方揣着明白装糊涂,“萨沙”的金/主里偶尔也会有那样的人,看在昔日老主顾的份上他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

 

“把我…放下…你…们逃吧…”

还没来得及为江子算的苏醒高兴上一小会儿,听清对方言下之意的刘丧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拳头紧了又松终究是没能忍住,江子算在小白的惊呼声中被一拳砸在了脸上。

“江子算,你不要不识抬举!”刘丧无意再浪费时间愣是拉扯着江子算往出口处赶去,小白见状也紧随其后总算是抢在爆炸前夕脱离了险境。

刘丧和小白累得几乎要瘫倒在地上,眼看来时的隧道被震落的碎石掩埋想要重新挖出条路来,石缝中飘出的毒气却将两人逼退至了墙角,一时只能为没能及时脱逃的张起灵和吴邪等人干着急。

 

“呵,吴邪还在下面是吗?”真是天意,江子算只觉得可笑,在听雷室他没能杀得了吴邪,如今他被刘丧救了吴邪倒真要死在雷城了,这难道不是天意?

…雷城,当真能平一切遗憾。

靠坐在墙边的江子算再没有了求生的意志,原本就是被刘丧强行挽留住的生命正在急速消逝,哪怕是毫无听力加成的小白都能瞧出来江子算就快要不行了,更何况是刘丧!

刘丧心乱如麻,既想赶紧另寻出路把偶像从坍塌的废墟里救出来,又不忍将江子算独自留在这儿等死,登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听着,江子算,和我做笔交易吧。”刘丧强自镇定心神,对着已然奄奄一息的江子算说道,“我知道你一直想要吴邪的命,如果你能够活下来我就答应帮你杀了吴邪。”

“刘丧?!你疯了!”小白一脸难以置信,刘丧悄悄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先别出声。

“我有个更简单的办法…”江子算闻言勉强扯出一个讥讽的笑容,“直接在这儿杀了你…和那个小姑娘,就再没人能救得了吴邪了,我一样可以达成…达成我的目的…”

“江子算!你的命是我救的你就得听我的!”刘丧恼火极了,眼前的这家伙简直是不可理喻,吴邪的命就那么重要?人死了什么都完了!

“…杀死吴邪,是我此生唯一的任务。”江子算转向刘丧又仿佛没在看他,喃喃自语说着些答非所问的话,“刘丧,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别太自以为是了…”

“刘丧!”小白焦急地催促刘丧,他们已经没有时间再浪费在眼前这个濒死的人身上了,刘丧只得狠下心来发出了一条信息,把江子算留在原地先行探路去了。

待刘丧与众人筋疲力尽走出了雷城,他才有余力去查看手机上的新留言:人已找到,还活着。最后的那三个字像是抽尽了刘丧最后的力气,他放任自己瘫倒在地上直接晕了过去。



附送沙雕小段子:

丧丧在听雷室找到了算算正努力做心电复苏

算算:别锤了,我的肋骨都要断了,你到底是想我死还是不想我死?不就是上次收费狠了点,至于追到这儿吗?


TBC

clampqyp

【丧算】听说你想买我? 4

emmmm总而言之就是又严重超字数了,老规矩分上下发布

丧丧和算算的感情严重不对等,这两货最后的结局...可能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HE...


童话故事里,仙度瑞拉的魔法会在午夜时分消失。于刘丧,“萨沙”就像是个可遇不可再求的幻象,彻底从他所能感知到的世界里消失了,连只水晶鞋都没能给他留下。

倒不是说江子算把他拉黑了,事实上他们仍然维持着朴素的雇主与麻烦解决者之间的关系,刘丧给钱江子算办事,妥帖。

只是刘丧不知该如何开口,江子算更不会主动提起,时间久了“萨沙”就成了无法言说的秘密梗在刘丧的心头郁结不散。


再后来,刘丧为着张起灵接了吴家二爷下南海地宫的活,九死一...

emmmm总而言之就是又严重超字数了,老规矩分上下发布

丧丧和算算的感情严重不对等,这两货最后的结局...可能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HE...




童话故事里,仙度瑞拉的魔法会在午夜时分消失。于刘丧,“萨沙”就像是个可遇不可再求的幻象,彻底从他所能感知到的世界里消失了,连只水晶鞋都没能给他留下。

倒不是说江子算把他拉黑了,事实上他们仍然维持着朴素的雇主与麻烦解决者之间的关系,刘丧给钱江子算办事,妥帖。

只是刘丧不知该如何开口,江子算更不会主动提起,时间久了“萨沙”就成了无法言说的秘密梗在刘丧的心头郁结不散。

 

再后来,刘丧为着张起灵接了吴家二爷下南海地宫的活,九死一生脱离险境,自此便与道上有名的铁三角扯上了关系。

九门吴家的现任当家吴二白是个黑白两道通吃的厉害人物,对自己唯一的侄子吴邪自然多有照拂。干这行的可不都跟人精似的,听闻刘丧同吴家小三爷有了过命的交情,哪怕心里再怎么犯嘀咕人前还是客客气气卖吴二爷一个面子,正所谓人情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

于是,当吴二白再次邀请刘丧前往东南亚探寻雷城线索的时候,他没有过多犹豫便答应了下来,护送业已病入沉疴的吴邪以及胖子前往事先订好的县城酒店安顿,不成想半路居然杀出了一个老熟人。

 

刘丧是没料到会在这儿再见到江子算的,初时的惊讶转瞬被对方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意消泯得干干净净。刘丧不是个蠢钝的,江子算犯不着为了“萨沙”在这种地方同自己寻死觅活,那大概率是为了车上的另两位乘客而来——吴邪在道上传得有多邪乎他不是不知道,更何况先前在哑巴村遭遇的焦老板一行人路数不明,身为雇佣兵难说江子算与他们不是一伙的。

来不及细究,江子算就连开数枪狠狠撞了上来险些将刘丧连人带车逼落至悬崖,刘丧可不想成为夹在江子算和吴家利益之间无谓的牺牲品,也不甘示弱地撞了回去。

几番短兵相接后江子算所乘的皮卡碰上了山壁冒着黑烟侧翻在路边,后视镜里目睹这一切的刘丧还没能松口气转角处突兀出现的卡车就迎面冲了过来,他猛打方向却躲避不及一头扎下了深谷。

 

被假扮成当地军阀的胖子带离采石场踏入金九爷的小楼,刘丧一眼就瞧见了光着俩膀子被缴了械的江子算——果不其然正是焦老板雇佣了他。

刘丧心下忐忑,虽有些对不住吴二爷但他如今落在了焦老板的手上,吴邪暂且还得留着江子算的命去换他二叔的,倒不至于让他立时就死在这东南亚的雨林里。想到这里刘丧很有些不合时宜的窃喜,也不好太过明显地表露出来,只得继续杵在一旁装聋作哑。

到底刘丧还是小瞧了江子算的能耐,在吴邪上车的刹那被对方夺走了手中的枪。刘丧下意识把江子算举枪瞄准吴邪的右手摁在了副驾驶座椅上阻止他继续射击的意图,随即便被惯性直接抛回了后座,同胖子一起做了江子算的俘虏。

“先留着他们,老焦说留着他们的命有用。”那个性感妖娆的女人出声保下了他和胖子,刘丧却分明在江子算凶狠瞪视的眼里品出了些许果不其然,甚至是惋惜的味道。

若不是有碍于他人在场,刘丧都想直接揪住江子算的衣领质问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可惜他并不能。只能任由对方将他五花大绑嘴里塞了布条,一把推出面包车摔在泥泞的雨林土路上扭成了一条任人宰割的毛毛虫。

 

在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刘丧都失去了江子算的下落,旁敲侧击那个叫坎肩追着自己喊高人的吴邪手下,得到的消息也尽是些模糊不清的只言片语。

刘丧早已远非最初那个纯粹好奇心驱使贸然闯进名为“萨沙”的隐秘世界的道上高人,事到如今,他才猛然觉察到自己对江子算的在意有些太超过了。

所谓撩而不自知,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吧。

江子算只爱刘丧的财,他却鬼使神差对人有了兴趣,金/主做到这份上恐怕也是独一份了,刘丧自嘲地笑笑却又很快释怀了。感情这档子事本就是私人的,双向奔赴太过古早偶像剧,刘丧还是个岁娃娃的时候就不再相信那套了。

 

在雷城深处,刘丧决定赌一把将他引以为傲的耳朵彻底交了出去,换来了胖子那把意为“同生”的铜钱花生。铁三角的承诺有如千斤之重,不似小白有白家撑腰旁人自不敢小觑,无亲无故的刘丧总算是为他自己挣得了一份来自吴家的庇护。

后悔吗?刘丧扪心自问多少是有些抱憾的,钱财实乃身外之物,却同天赋异禀的耳力一道成为了这世上唯二绝不会背叛他的东西。可如今刘丧再一次活成了那个需要仰赖他人鼻息的小叫街,哪怕在铁三角心里将他视作自己人,却终究只是个失却安身立命之处的旁观者罢了。

更何况,刘丧始终没能在焦老板的队伍里找到江子算的身影,所以,他是折在哪里了吗?

 

当那张溃烂得不像样子的脸鬼魅一般从两人背后冒了出来,白昊天小小的一声惊呼“江子算”把刘丧从方才的犹疑不可置信里彻底打醒了。

好严重的毒气烧灼伤…

刘丧忽然就明白了为何他一路上都断了江子算的消息:人还活着却单枪匹马与焦老板形同陌路,甚至还出手从疑似焦老板手下的眼皮子底下救了自己和小白,除了和焦老板闹掰还能是怎么回事?!

小白与江子算的对话有来有往,饶是刘丧这般对前情知之甚少的“局外人”多少也琢磨出了一缕头绪来,焦老板显然是为了雷城而来,江子算却是因为…吴邪?

…难怪在东南亚江子算对吴邪一路穷追猛打,那并非是焦老板的命令而是出于他个人的目的;难怪他都伤成了这样仍是执念深重,甚至对小白循循善诱假借自己重伤的名义骗得那个小姑娘的信任,就为了跟在她身后寻得吴邪的所在地?!

 

为了吴邪…就因为吴邪都快要把自己的命给搭上了!刘丧满腔的无名怒火烧得他理智全无,拼着一口气费力挪动残躯也追了上去。

下一秒,刘丧就被江子算掐着脖子摁在了青铜柱上动弹不得,挣扎着伸出手想要抓住那个飘忽不定从未真正接近过的身影。江子算望向刘丧的眼神幽暗无悲无喜仿佛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刘丧只觉得心口被扎得生疼目眦尽裂几欲泣出血来,最终一记手刀彻底断绝了两人相连的视线。江子算终究还是念及无辜把刘丧拖到了安全的角落,不带丝毫犹豫地离开了。



TBC

clampqyp

【丧算】听说你想买我? 3

你们没看错,还是丧算...

就群里口/嗨了一个江子算白天被包/养晚上扛大狙的脑洞,实装了

中篇由于严重超字数,再加上后半部分飙/车,所以决定分为两章发出

刘丧的心理活动有点复杂,不像算哥直接潇洒走一回,除了钱什么都没带走

能接受的请往下拉,不能的请绕路走

全文见爱发电:clampqyp


当天稍晚,江子算把刘丧送回了他下榻的酒店,刘丧看起来是真累了瘫在床上不肯再动弹,脸上满溢的却是纯然发自内心的快乐。

江子算习惯性地将酒店客房打量了一番,猛然意识到这里并不是雇佣兵的驻扎地,“萨沙”,不需要随时保持警惕就可以活得很恣意自在。

收回视线,江子算摘下用于乔装的无度数眼镜...

你们没看错,还是丧算...

就群里口/嗨了一个江子算白天被包/养晚上扛大狙的脑洞,实装了

中篇由于严重超字数,再加上后半部分飙/车,所以决定分为两章发出

刘丧的心理活动有点复杂,不像算哥直接潇洒走一回,除了钱什么都没带走

能接受的请往下拉,不能的请绕路走

全文见爱发电:clampqyp





当天稍晚,江子算把刘丧送回了他下榻的酒店,刘丧看起来是真累了瘫在床上不肯再动弹,脸上满溢的却是纯然发自内心的快乐。

江子算习惯性地将酒店客房打量了一番,猛然意识到这里并不是雇佣兵的驻扎地,“萨沙”,不需要随时保持警惕就可以活得很恣意自在。

收回视线,江子算摘下用于乔装的无度数眼镜,单膝强/硬地挤/进刘丧的双/腿间将对方抬/起的上/半/身摁回了床/面。风衣下摆自然垂落裹住了两人的身/形,鼻/息在古龙水的味道里交/汇/融/合,刘丧肉眼可见地慌张起来。



TBC






clampqyp

【丧算】听说你想买我? 2

你们没看错,还是丧算...

就群里口/嗨了一个江子算白天被包/养晚上扛大狙的脑洞,实装了

中篇由于严重超字数,再加上后半部分飙/车,所以决定分为两章发出

刘丧的性格不好把握,多少融合点我对刘畅的印象,OOC预警

我最近很努力在码字了,丧算我真的写得很快乐

希望你们也能感受到我的快乐


春日午后的咖啡馆,刘丧再一次见到了江子算,当然是以萨沙的身份。

一袭墨绿的长款风衣内搭黑色V领衬衫,衬得江子算本就出众的容貌更是肤如凝脂领如蝤蛴,刘丧本不想用这种略显女/气的形容词,却意外觉得与眼前的人很是合拍。在他的印象里对方总是把自己隐藏在层叠的作战服后,包裹得严严实实只剩以那副阴郁的...

你们没看错,还是丧算...

就群里口/嗨了一个江子算白天被包/养晚上扛大狙的脑洞,实装了

中篇由于严重超字数,再加上后半部分飙/车,所以决定分为两章发出

刘丧的性格不好把握,多少融合点我对刘畅的印象,OOC预警

我最近很努力在码字了,丧算我真的写得很快乐

希望你们也能感受到我的快乐




春日午后的咖啡馆,刘丧再一次见到了江子算,当然是以萨沙的身份。

一袭墨绿的长款风衣内搭黑色V领衬衫,衬得江子算本就出众的容貌更是肤如凝脂领如蝤蛴,刘丧本不想用这种略显女/气的形容词,却意外觉得与眼前的人很是合拍。在他的印象里对方总是把自己隐藏在层叠的作战服后,包裹得严严实实只剩以那副阴郁的神情示人。

细框眼镜巧妙地遮掩了江子算过分锐利的目光让他看起来相当人畜无害,刘丧由衷感叹难怪超人电影里的克拉克从来没被认出来过,谁能相信坐在他对面的那个男人会是业内出了名的疯/狗呢?

 

不知是否是因为彼此过分熟悉,江子算懒得多作修饰倒显得整个人较之前清爽了许多,只是刘畅略有些惋惜地看向他精心修剪过后的短寸。

“那是上一批金/主的喜好,韩系美/男的设定如今已经不吃香了。”准确无误接收到了刘丧眼中传递出来的信息,江子算颇为不屑地冷哼出声,“何况我中年发腮,除非是业务需要,我不打算再留长发了。”

中年…发腮…刘丧觉得他有必要把这段对话录下来,谁要是再跟他提江子算冷漠不近人情他就跟人打赌让对方输到只剩条裤衩!

“不,我觉得现在这样也挺好的。”刘丧决定终止这个话题,毕竟他花钱买下江子算整个周末可不是为了和对方聊他最近的发型。

 

“你是想让我当你在这座城市的向导?可我记得你…”听到刘丧的要求,江子算微微挑眉略有些意外,转瞬又恢复为最初的波澜不惊。

不愧是在欢场左右逢源惯了的牛/郎,江子算迅速规划出了条他认为刘丧可能会感兴趣的路线,甚至妥帖地考虑到了对方之所以会指/名他的原因——可不仅仅因为他们是熟人。

这回轮到刘丧惊讶了,他确实对那几个热门景点早已心向往之,可鉴于人多口杂哪怕只是接近都能让他生/理/性/不适。作为“萨沙”的江子算确实是有些真本事的,刘丧开始莫名期待这个男人还能够带给他怎样的惊喜。

 

刘丧自认为不是个好奇心重的人,干他这一行的该看的看不该看的别去管,所以当江子算用那只惯常扣紧狙击枪扳机的右手替他拉开车门时,刘丧有一瞬间是恍惚的,更不用说他立刻觉察出这辆车内饰做了特殊的隔音处理,彻底将两人与一窗之隔的车水马龙区分开来。

盯着背对自己的江子算新剃的发尾,坐在后排的刘丧陷入了沉思。狙击手大多眼高于顶,同吃技术这碗饭的刘丧对此深有体会,江子算却可以满不在乎地抛下那份骄傲只为富兰克林和红/票/子折腰,与刘丧脱离叫/街生涯后的讳莫如深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他是怎么能前一秒还举着那把狙击枪瞄准某个目标对象,下一刻就以“萨沙”的身份被人包/养/纸/醉/金/迷的?

 

江子算与刘丧就像是一对再普通不过的小情侣,举止亲昵地穿行在城市的大街小巷,过分出众的外表总会引来路人好奇的目光。

起初刘丧有些不太习惯,自从在癞头姑子那儿出师之后如非必要他就极少出现在喧嚣的人群前,那会让他感到无所适从,本能地想要逃离、想要回到他为自己划定的舒适圈里。可那只带着枪茧的右手强硬地扣/住了刘丧意图挣/脱的手指,低沉带着些俄国口音的“刘丧”竟神奇地让他砰砰搏/动张牙舞爪的神经舒缓了下来。

震耳欲聋的噪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捂住耳朵交/叠的双手,以及掌心下肌/肤/相/抵的微薄凉意。

 

“看着我,刘丧。”刘丧觉得他几乎要被吸入那双深棕色眼睛里盛满的柔情蜜意里,纤长的睫毛随着眨动的频次仿佛扫在了他的心尖上,心跳猛地挣扎了一番,好不容易才让他取回了往日的姿态。

“我没事…你可以放手了。”刘丧冷着声调拉下了脸,逃避一般想要躲开对方的禁/锢,江子算却浑不在意,甚至就势捧起了他的脸细细端详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我知道你的听力很好,如果实在觉得太吵那就专心听我的心跳声,这应该难不倒你。”

刘丧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奋力甩开了江子算的手,迅速转过身背对着人骂骂咧咧,“江子算,有病就去治!”

 

被撂脸子的江子算丝毫没有生气,索性慢慢悠悠踱步在了后面,倒是刘丧先有些沉不住气偷偷瞟了一眼,他也不揭穿仍旧不远不近地跟着。

路过一家时髦的网红甜品店,江子算驻足观望了几秒,又同门口排队的黄牛唠嗑了几句,对着被周遭的人声鼎沸搅得心烦意乱的某人喊道,“慕斯还是拿破仑?”

“…慕斯。”刘丧下意识朝江子算的方向靠近了些才憋声憋气地回道,没过多久,虚靠在花坛边缘兀自烦闷的刘丧眼前出现了一块点缀着白巧克力马卡龙的六边形抹茶慕斯蛋糕。

他诧异地抬起头看看对面正专心对付另一块巧克力蛋糕的江子算,再看看甜品店门口足足几十米的长队,犹豫道,“…这蛋糕?”

“听说是他们店里最畅销的单品,我就跟排在最前面的黄牛商量加了个塞。”江子算理所当然又挖了一口蛋糕,刘丧注意到相对朴实的巧克力切面下竟是颗有些风/骚的粉色爱心,“味道还不错,就是不够甜,比俄罗斯的差远了。”

刘丧盯着手中的茶绿色物体,沉默了半晌,“…我怎么觉得有被内涵到?”

“我哪敢?”江子算唇边勾起了一个转瞬即逝的角度,“走吧,该去下一个地点了。”

“…江子算!”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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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算】听说你想买我? 1

你们没看错,真的是丧算...

就群里口/嗨了一个江子算白天被包/养晚上扛大狙的脑洞,实装了

估计会有上中下三章,可能会有点沙雕,应该是HE...吧


“听说你想买我?”刘丧看着那个一身黑的男人倚靠在门框边,面无表情的样子好像他们在谈论的不过是北京糟糕的天气,“如果你是想要某个人死,老规矩,定金打到之前的账户上。不过我最近有点忙排期要等到两个月后,如果你愿意多付三成的费用,我可以把你的单子加塞到本周末。”

“不,我想你可能是搞错了重点。”刘丧隐藏在眼镜后的视线热烈而直白,对面的男人皱起了眉头,“我是想买你,但我想买的是白天的你,‘萨沙’。”

下一秒,刘丧便感到有硬/物...

你们没看错,真的是丧算...

就群里口/嗨了一个江子算白天被包/养晚上扛大狙的脑洞,实装了

估计会有上中下三章,可能会有点沙雕,应该是HE...吧






“听说你想买我?”刘丧看着那个一身黑的男人倚靠在门框边,面无表情的样子好像他们在谈论的不过是北京糟糕的天气,“如果你是想要某个人死,老规矩,定金打到之前的账户上。不过我最近有点忙排期要等到两个月后,如果你愿意多付三成的费用,我可以把你的单子加塞到本周末。”

“不,我想你可能是搞错了重点。”刘丧隐藏在眼镜后的视线热烈而直白,对面的男人皱起了眉头,“我是想买你,但我想买的是白天的你,‘萨沙’。”

下一秒,刘丧便感到有硬/物/抵/在了腹部的位置,他却笑得肆意活像一只得逞的猫鼬,逼得江子算加重了手下的力道。

“刘丧,如果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我不介意免费接下这一单。”江子算的脸色绝对算不上好,心中设想过几种可能的暴露途径,却始终抓不住头绪。

“别费劲试图从我这儿撬出话来了,江子算。”刘丧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懒洋洋的,笃定对方并不能把他怎么样,“没有道上的人知道这件事,我不过是正巧路过看见你跟那个女孩子在一起…要知道我的耳朵可是很贵的。”

刘丧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他想江子算应该能够明白他的意思。

 

江子算与刘丧算是老相识,道上有名的高人没少招惹旁人嫉妒的红眼,有几个实在是过分了些。刘丧从来是睚眦必报的个性,上不了台面的小角色多半被他直接在墓道里借着机关解决了,那些不方便直接发作的他也绝不就这么委屈了自己。

江子算一向收钱办事稳妥可靠,还能按照刘丧的要求把那些得罪了他的倒霉蛋以各种凄惨极了的模样再度扔进众人的视野里,彻底坐实了刘丧的“丧”名。一来二去圈里便没人再敢去找刘丧的不痛快,他也自然是乐得落个清静。

但除此之外,江子算与刘丧并没有更多的交集,直到那天刘丧在某个城市的街头偶遇了全然陌生的老熟人。

 

雇主派来的伙计殷勤地忙前忙后,即便带着最顶级的降噪耳机也仍然无法将那些杂音彻底隔绝开,刘丧绷着一张臭脸盘算着如何狠狠再敲雇主一笔,等收到尾款后就立即离开这座城市。

突然一段熟悉的心跳声从不远处的转角飘来,宛如白噪音意外安抚了刘丧焦躁的情绪。刘丧倒是有些好奇了,谁能想到竟会在白天撞见素来只约在晚上碰面的江子算,循着方向望去,出现在刘丧视野里的那个人却当真叫他吃了一惊。

刘丧印象里的江子算,总是一身黑的打扮摆出一副冷酷无情的杀手做派,绝不是眼前这个带着黑框眼镜将自己裹在剪裁得体的格纹大衣里笑得一脸温柔无害的韩系花美男。

几乎有那么几秒,刘丧以为自己是认错了人,但他知道那就是江子算,那个业内出了名的只要给钱谁都能杀的疯狗。

刘丧噗嗤一声突然笑了出来,可把年轻的伙计吓得不轻,他突然觉得,这座城市也没有他曾经以为的那般无趣。

 

颐指气使让伙计去调查了和江子算在一起的那个女人权当抵消部分尾款,很快刘丧便得到了关于江子算另一重人生的丰富细节。

“萨沙”,当地小有名气的牛/郎,总是周旋在不同的男/男/女/女身边,混血儿的脸庞没少给他带来滚滚财源,有传闻只要钱到位了任谁都能够包/养他。

呵,那可就有意思了。刘丧甚至怀疑江子算家里欠了一屁股债,普通人做牛做马几辈子也还不清的那种,才会如此毫不吝惜地将自己的身体当作物品一般看待。

刘丧很确信,如果他把“萨沙”就是江子算的消息放出去,不出几日就会有对方的仇家找上门去,若是不想就此暴露江子算不死也得蜕层皮。但他有了个更好的主意,江子算会接受的,这对他们来说都会是笔不错的交易,刘丧眯起溢满笑意的眼睛得意地想到。

 

“我想买白天的你,‘萨沙’。”江子算觉得刘丧是个十足厚颜无耻胆大妄为的家伙,居然能这么理所当然地提出想要包/养自己的要求,尤其是在刘丧分明知晓他身份的前提下。

“如果我拒绝呢?你现在的命在我手上,而且你也说了道上没人知道这件事。”江子算痛恨被人拿捏在手里的感觉,哪怕对象是他的老客户也不例外,没人能坏了他定下的规矩。

“那我恐怕会很失望,我以为我们是同一国的。”刘丧坦诚得令江子算咋舌,他一时竟有些拿不定主意,“你向来拿钱办事,我也信奉能用钱摆平的那都不算事,所以我们一直以来都合作愉快。”

 

江子算肉眼可见地动摇了,为了能够替阿宁报仇他确实需要很多钱,选择被包养也只是因为这条路来钱快还安全,在杀死吴邪之前他的命就不是自己的。

成年人的世界里没有爱,那些包/养他的人们何尝不懂得这个道理,不过是花钱让自己短暂地陷入被需要的甜蜜错觉罢了。

…刘丧,充其量身份特殊了些,据他所知与吴邪或是九门并无交集,彼此也算知根知底。江子算仔细打量了刘丧一番,如同待价而沽的商品权衡起自己是否应当接下这笔买卖。

 

“事先说明,按小时计费。” 江子算沉默许久终究是松了口,刘丧眼前一亮便知道这事八成有戏,钱于他不过是银行卡里不断增长的数字。

“当然,费用会按照你以往的标准打到你的账户上。”刘丧志得意满的模样让江子算觉得自己可能是被坑了,但看在钱的份上他也懒得再做计较,“所以,我现在就能够预约吗?”

“…等下,容我先确认空余的时间段。”江子算掏出了个小小的记事本,刘丧注意到上面圈圈画画做了不少标记,“最近接了单活,预计下下周才能回来,你要是不介意…”

“我记得你之前说只要愿意多付三成的费用,就可以把我的单子加塞到本周末?”刘丧掏出手机简单操作了一番,银行到账的短信提醒便从江子算的手机里传来,“我买下你这周末的时间了,到时候见,‘萨沙’。”

刘丧摇了摇手中的手机,没等人回答便径自走出门去,留给对方一个相当潇洒的背影。

“……‘萨沙’得额外多付五成。”江子算垮下了嘴角,暗自给刘丧记下了一笔,钱不到位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买卖都是双向的,不是吗?



TBC

是金子整天发光

【算灿丧】老爷屁股历险记 ④

之前说过五哥发微博我就更(其实是之前没有灵感,望天)

这篇没什么结局可言,三人已经在一起了,写的就是温馨小日常,就啥时候来灵感啥时候更吧

喜欢就留个评论吧,我想拥有评论啊!!!


——————————————


老爷寻摸来了几根鹿鞭,据说男人吃了大补,嘱咐厨房煲了汤。


鹿鞭汤上桌后,三人满怀好奇的吃了起来,老爷吃了两口就受不住那股味道了,夫人和小妾却很喜欢,那些鹿鞭最后都进了两人的肚子。


鹿鞭确实大补。


老爷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老样子,全文 爱发电 和 微博 ,同名id】


自此之后,鹿鞭等一切大补的...


之前说过五哥发微博我就更(其实是之前没有灵感,望天)

这篇没什么结局可言,三人已经在一起了,写的就是温馨小日常,就啥时候来灵感啥时候更吧

喜欢就留个评论吧,我想拥有评论啊!!!


——————————————


老爷寻摸来了几根鹿鞭,据说男人吃了大补,嘱咐厨房煲了汤。


鹿鞭汤上桌后,三人满怀好奇的吃了起来,老爷吃了两口就受不住那股味道了,夫人和小妾却很喜欢,那些鹿鞭最后都进了两人的肚子。


鹿鞭确实大补。


老爷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老样子,全文 爱发电 和 微博 ,同名id】



自此之后,鹿鞭等一切大补的食材均被老爷拉进了黑名单。


北人字

【丧算】Dust in the Wind 18

刘丧/江子算...算仔双性

 完结撒花...好赖就这样了,感觉自己真的不会写东西。

到处都是私设,生理全是胡编

————————


灯忽然灭了。

四周霎时犹如灌入浓墨。等眼睛慢慢适应,江子算只看到有些零散的月色透过窗子洒在床上。

空调的灯也黑着,他作出判断,是停电。

是该去问问房东。手机大约就在床头,几步的距离,可他完全不想起身。

早该换掉这可笑的裙子,后背被拉链压得有些刺痛了。江子算在桌面摸索着自己的烟,先到手边的是他的火机。

火焰带来了一些摇晃的光明,他从盒里抽出一支给自己点上。

烟气腾起,他将火机收进烟盒里,尚亮着的只剩下手边的光点。他重新陷入黑暗。...


刘丧/江子算...算仔双性

 完结撒花...好赖就这样了,感觉自己真的不会写东西。

到处都是私设,生理全是胡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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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忽然灭了。

四周霎时犹如灌入浓墨。等眼睛慢慢适应,江子算只看到有些零散的月色透过窗子洒在床上。

空调的灯也黑着,他作出判断,是停电。

是该去问问房东。手机大约就在床头,几步的距离,可他完全不想起身。

早该换掉这可笑的裙子,后背被拉链压得有些刺痛了。江子算在桌面摸索着自己的烟,先到手边的是他的火机。

火焰带来了一些摇晃的光明,他从盒里抽出一支给自己点上。

烟气腾起,他将火机收进烟盒里,尚亮着的只剩下手边的光点。他重新陷入黑暗。

 

过了许久,手指感受到一丝热度,江子算随手把烟头在地面摁灭。

身后传来一阵手机的声响,震动伴着特别的铃声。他本该早去拿起电话询问房东供电的问题,可此时那响动的来源在黑暗中如同一种逼压。他不敢靠近这块亮起的屏幕,不敢去看屏幕上那个名字。

他缓缓走出房间,去寻找能够照明的东西。

所幸在厨房的抽屉里摸到不少蜡烛,他点起一根,周围被暖黄的光线照亮。蜡油很快开始滴落了,江子算将蜡烛安进碗里。

托着手中一碗光亮,他走出门去,远离耳边隐约传来的铃声。

门外也是黑的,附近大约再没第二个人。海水拍打着岸边的礁石,沙沙的声音似乎在邀他前往。

烟剩得不多,他又点上一支,将炽热的气体深深吸入肺中。

只剩这点,倒不至于浪费了,他心里冒出这样一个念头。

 

海岸是没有路的,江子算举起手中的小碗,从岩石的缝隙穿过。

长满牡蛎和藤壶的岩石遍布锋利的边缘,他总是很小心地举着手机照明,躲过这些会划伤自己的生物。

那都是往日了,此时他的烛火不甚明亮,他也无心去看脚下的路。

今天一定又是个十五,月亮在海中投射出光斑。在遥远的方向,海天相接的地方隐没在黑暗中。江子算觉得自己也许能够走到那里,或者就此走入浑圆的月亮。

他回想起自己拥有过的月夜,那些将一切映成暗蓝色的光芒同他一道走过很多地方,似乎没有一次如同现在这样仔细观察。冰凉的月色就着浅浅的波澜从他脚边滑过,海水没过脚腕,比预想中要更浅一些,大约此时潮水已经开始从最高处退去。

「这边的水流是向着远处走的。」

他想起房东的话。

这些奔逝的流水一定能带他彻底解决一切问题。

 

脚下的地面变成平坦的坡度,大块的岩石渐细碎,裙角已经开始沾上水迹,很快浸湿了。

刘丧还在北京吧,他应当在那里治他的耳朵,至少先前的短信里是这么说的。那是他最值得骄傲的能力,他最好不要再分心了。

抬头望了望夜空,江子算想,如果刘丧此刻看向窗外,他们看到的应是同一个月亮。

过了这些时日,又有什么是想不通的。江子算早已明白,那日在雷城看到的姐姐不过是自己心中的幻象,那些真实的触感和气息或许来自三叶,他似乎在那处洞里听到过三叶的声音。

哪有什么平一切遗憾,他不该信这些虚无缥缈的流言。

可江子算心中的困惑一遍遍叩问着。为何那张脸明白地表现出失望,从自己心头而生的姐姐会说让他放弃仇恨?

说出这些话的究竟是雷城给他制造的幻影,还是源自长久以来他疲惫的内心。

这问题的答案似乎不言而喻,只是他从不愿去相信。

 

行至此处海滩的坡度忽然变大,又走了几步,水已没过大腿了。白色的裙摆在水面浮起,被海水带出变换的形状。

终究还是走不进月亮,江子算笑了。

有些不和谐的水声忽然从岸边传来。

自己这幅样子,最好不要被人看到,他想着,回头望了过去。

岩石遍布的方向实在黑的过分,大概有人正在趟水过来。

不必理睬吧,江子算把烟续上,他只需继续前行。

 

一道尖锐的长音划破细浪,箭一般射入江子算脑中。这声音来的太过突然,仿佛把一切都凝固了。波浪依旧在他身旁涌动,烛火也一刻不停的摇摆着,可这声音又连续响了几次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听见了什么。

有手机的亮光不时照在那人身上,在水中跑动的声音越发近了。哨子还在不断被吹响,独特的声音勾起太多回忆,让人不能继续前进半分。

江子算就快要无法克制地回头迎上前去。

 

在水中的跑动格外费力,刘丧弯腰喘息着,说不出什么完整的句子。

「你怎么...」怎么来了吗?江子算觉得这理当是句废话。「你不必来的。」他讲。「你还好吗?」

刘丧抬眼看他,没有回答任何问题。一声脆响,手掌狠狠地扇在江子算脸上。随即他张开手抱住江子算,两人紧贴着,几乎揉作一体。

烟掉在海里,悄无声息地溜走了。江子算感受着身前温暖的躯体,刘丧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皮肤挨在一起的地方还是这样热。

他感到脸上有些胀痛,也许已经开始肿起了。刘丧开始不断的说着自己如何赶来,如何打不通电话,直至看到海中的身影。江子算寻着角度,将头轻轻放在刘丧肩上。都怪这海滩的坡度,刘丧竟也比他高出一些了。

「你不该在我身上浪费这么多时间。」他轻声道,「你好些了吗?」

刘丧依旧没有回答。江子算看着他,伸手在他耳后打了个响指。

没有预想中的反应。

「不要再走了。」刘丧低头亲吻他的脸颊。「无论你有多少不想说的事,我都不会问的。」

微凉的泪水滴在江子算脸上,他抬手为刘丧抹去。刘丧还是听不见,他这些时日的治疗依旧没有效果吗?江子算并不觉得自己值得刘丧这样的找寻。

一些沉默过后他推推刘丧,拉开了一点距离。

「你听不见。」他指了指耳朵,做出一个手势。

刘丧点点头,似乎在思索接下来要说的话语。

「还没治好?」江子算问道。

「我跑掉了。」刘丧用手指不断擦去自己的眼泪,「你瞧,我差点就迟了。」

「你怎么总要扔下我。」

不,江子算摇头。他从不想要扔下刘丧。只是那些突如其来的变故太过难以接受,他再不敢在人前停留,尤其是在仇人面前。

那仇人还一次次放过了自己。这使他感到无限挫败,仿佛自己的人生正在丧失意义。

「我想...」他随便指了一个方向。「离...远一些。」刘丧能够明白自己的意思吗,他们用来交流的手势缺少太多词语,他不知要如何表达全部的要说的东西。即便他放弃报仇的念头,可他再也不想看到与这个人有关的一切。

「离吴邪远一点。」在江子算想出如何说明之前,刘丧红着眼抢道。「那你也不必站在这里。」

「总之先上岸去。」他拉起江子算的手用力。

大约是刚刚看清江子算的打扮,刘丧忽然有些迟疑。

「我这个样子,很恶心吧。」江子算抖抖自己身上的长裙。「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

「没关系的。」刘丧随即撇着嘴笑了出来,「一件衣服而已。」

「你想要我是什么样子的呢。」江子算指指刘丧又指指自己,「男的还是女的。」

「我啊...」刘丧伸手摸着江子算身上凉滑的布料。

「我希望你自己决定。」刘丧凑了过去,「你要是想不出来,我可以陪你慢慢想,你要考虑多久都可以。」

江子算有些诧异,竟是这样的答案吗?

「那就现在这样吧?」他带着些许犹豫。

「就现在这样。」刘丧重复了他的动作。

「只要你愿意。」刘丧说。

愿意,当然愿意。他可以停止那些毫无意义的仇恨。可这些年来,他第一次听到有人如此询问他的意愿,给他选择的机会。长久的困扰似乎正随着刘丧的话飘散在空气中。

 

江子算蹙着眉头笑起来,「我爱你。」他撇过头去小声说,认定了刘丧此时不会听到他这颤抖的声音。

片刻后刘丧忽然凑近吻他。

「现在也不是一直听不见的。」唇舌交织的间隙刘丧说道。

「我也爱你。」

 

月亮依旧挂在天边,明晃晃地照在海面上。波涛里带着闪耀的碎光起伏,将流水带去遥远的的地方。

他们正向着岸边走去,手指交握在一起。

身后的月光再美也无人要去回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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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算】Dust in the Wind 17

刘丧/江子算...算仔双性

有那么点点那什么,所以全文wland,id北人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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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段\


这地方真的冷清。

是海岛最西边的的乡下。江子算当时一路沿着高速走到这里。路边贴着旅游广告,是尽头了,他也不想再走。他在海边租了个看起来有些老旧的别墅。地段不好,也没到过年的时候,这片房子看起来并没有几个人住。

当时是看见房子上贴的招租电话直接打过去的,没过一会房东就骑着摩托来了,操着一口东北话殷情的给他开门介绍。屋里满是海边的潮气的,江子算皱着眉逛了一圈,敲定这里。

大概看他墨镜口罩捂得严实,房东还想多问几句。江子算只得摘下口罩亮出脸上的...

刘丧/江子算...算仔双性

有那么点点那什么,所以全文wland,id北人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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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段\


这地方真的冷清。

是海岛最西边的的乡下。江子算当时一路沿着高速走到这里。路边贴着旅游广告,是尽头了,他也不想再走。他在海边租了个看起来有些老旧的别墅。地段不好,也没到过年的时候,这片房子看起来并没有几个人住。

当时是看见房子上贴的招租电话直接打过去的,没过一会房东就骑着摩托来了,操着一口东北话殷情的给他开门介绍。屋里满是海边的潮气的,江子算皱着眉逛了一圈,敲定这里。

大概看他墨镜口罩捂得严实,房东还想多问几句。江子算只得摘下口罩亮出脸上的疤,换上家乡的口音说是在工厂里受了点伤。

房东连忙道歉,又带着他去周边转了转,拉着吃了顿饭。末了临走,来了句这边海滩没灯,水流会往远处走,夜里别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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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算】Dust in the Wind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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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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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旧是专业的。

只要想走,总能消失的悄然无声。


自己丢在天麟楼的包竟然被人带回,连同手机、钱包还有姐姐的手链以及他的哨子,一样没少。看得出早被人反复检了,可衣服叠起的样子江子算再熟悉不过,都是刘丧给他收拾的。

背包就放在病房的壁橱里,没有任何防备,江子算不由觉得自己是被放任离开的。

这一定不是刘丧的想法,他明白。刘丧只是依旧对他抱有期待,相信他能留下。


此时江子算甚至冷静起来。如同过往那个人没有出现时,他总能镇静的应对一切状况。

着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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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有血...

到处都是私设,生理全是胡编 
—————

他依旧是专业的。

只要想走,总能消失的悄然无声。

 

自己丢在天麟楼的包竟然被人带回,连同手机、钱包还有姐姐的手链以及他的哨子,一样没少。看得出早被人反复检了,可衣服叠起的样子江子算再熟悉不过,都是刘丧给他收拾的。

背包就放在病房的壁橱里,没有任何防备,江子算不由觉得自己是被放任离开的。

这一定不是刘丧的想法,他明白。刘丧只是依旧对他抱有期待,相信他能留下。

 

此时江子算甚至冷静起来。如同过往那个人没有出现时,他总能镇静的应对一切状况。

着实不愿再提及那个名字,江子算或许该承认,自己此时一切的失控都源自对那个人错误地执着。

他首先要处理自己的身体。他需要一个医生。老家那位定然不可,看着他长大的老人家若是知道他现在这个样子,怕是会先被他气出病来。江子算想到另一个人——那辆桂E的吉普车,先前在外面受了伤,没少找这位私下看过。

电话拨通,他们互相问候,确定了医生能搞来药品。

被反复建议最好带女友来医院之后,江子算决定放弃去北海碰面的念头。

「湛江见。」他和医生约好。

他们在博物馆附近随便找了个铺子吃饭。刚一坐下,对面微胖的中年人就开始念叨,「算仔,你这事可不好。」

「打胎哦,人命关天嘛。」桂E说。

江子算扒拉着盘里的炒粉,含糊地摇头。人命对于他早已不是什么难以面对的问题,这一路走来,他决定过太多人的生死。

「先前你自己的身子自己糟蹋,是你的事。这搞不好就是姑娘一辈子,你这么糟蹋人家不合适。」桂E摇摇头,「看的过去不如生下来结婚算了。」

「不关你的事。」江子算想让自己看上去冷漠一些。他不会伤害任何人的,凭空捏造的女友不也是自己吗。至于说什么生下来,他笑了,这只是一场横生的劫难,必须得到终止。

 

桂E载他去海安过海,一路还在劝个不停。

江子算很想打断,说孩子说他的,这其中并没有一个女人存在。当然这不可能说出口,他闭上眼睛,假装睡了。

 

药拿在手里,江子算已经离开福州一千四百公里。

在港口与桂E作别,他翻了翻接过来的纸袋。两种蓝白相间的小盒,还有一盒粉色的,一张打印纸上潦潦草草的写了很多东西,是服药的流程和注意事项。

翻到背面写了好些补汤的菜谱,最下面还有一句,「对爱你的人好点嘛。」

人到中年一定会开始的絮叨吧,江子算把末尾这一小条字迹撕掉,随手抛进海里。

 

海风吹在脸上,他翻看着手机里无数的未接电话和消息。刘丧用了很多号码联系他,江子算一次都没有回复过,没有关机也没有拉黑,任凭手机不时的响起。

从最初连续不断的震动,到现在几乎没有声音,刘丧也厌倦了吗。他最好厌倦了,乖乖去治自己的耳朵,不要再为这个只会逃避的人分心。

那些曾经在风雪中谈论过的梦想刘丧已在一一实现。能力,朋友,未来...刘丧正走向他渴求过的生活。江子算想,这生活中不必有他,他那些一意孤行的选择,已经辜负了刘丧太多期望。

 

这是该吃最后一种药的时候了。拿出更小些的药盒,江子算心中忽然有些忐忑。手机在一旁安静的黑着,盯了许久也没有动静。

他在期待什么?

海南的冬天是温暖的,江子算把空调也打开了,可身上还是有些冷。是因为他多少有些不一样吗?从第一天就吃不下东西,那几粒药片似乎将他的胃攥紧了。

说明书上写着要空腹服药,他可真是空的很彻底。

在雷城伤的太重,刘丧说他躺了三天才第一次醒过来。已经许久没有运动了,江子算感到自己的肌肉正在消减。药吃下去明明需要活动,可他依旧有些无力。

孕育一个生命是什么感觉,他并没有兴趣体会。江子算按了按自己小腹,这里有一个不该存在的东西。如果是刘丧的孩子呢,他在北京时就曾想过这个问题。如果那时一个意外发生,他现在会否是另一个处境。

 

他叼着烟在屋里来回走动着,开始有些坠痛在小腹蔓延。下身有血液流出,江子算觉得似乎可以忍耐。仅仅几分钟后胯下几乎已经湿透了——他遵照医生的说明,给自己垫了卫生巾。走向厕所的几步疼痛猛的升级,汗水立刻打湿了衣物,他直不起身来,匆匆摁灭了烟头,用尽全力将自己移动过去。

曾中过枪,曾被刀砍伤,被毒气灼烧的身上布满血泡,这些江子算都挺过去了。可现在内里叫嚣的撕裂感正在让他颤抖。

一道鲜红沿着大腿滑落,他无暇顾及这些溢出的血。视野正在收紧,江子算感觉一阵反胃,他伏在马桶上干呕着,实在是胃里空空,吐不出东西。

自己是如何走到这般田地的?只要这些器官还在,他便该料到自己可能会有现在的遭遇。但这些不能全部归咎于自己没有做出那个决定。说起来,这些器官真的不该属于他吗?那些借此而得的欢愉是切实存在过。他甚至无法权衡自己究竟是哪里更为多余。

大概从一开始就选错了一切,也许真的如同姐姐说的,他从选择仇恨开始,就将自己推往走向深渊的道路。

无法断定自己的冷热了,他只是一直在流汗。江子算索性退下内裤,扶着瓷砖滑落,任自己坐在地上。他想要叫喊,可此时稍微有所动作都连带起腹中疯狂扭转的痛感,他只能轻轻地呜咽着。

或许该把烟拿进来,脑中再无法做出任何思考,只好用全部的注意力来感受是否有固体涌出。

不知过了多久,腹中被绞成一团的抽痛略微减弱,江子算大约刚从晕眩中清醒。再次睁开眼睛,身下黏腻的液体积了一小滩,颜色已经开始黯淡。他试着动了动,血液还在滴落。

看到那个浅色的小东西,他伸手捅了捅,眼泪忽然不受控制的涌出。江子算搞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已经结束,而此时自己还在哭泣。指尖传来的触感让他感到恶心,那个柔软且还有些余温的东西尚称不上是个生命,却已经死在这里。

最后再把过错都怪在吴邪身上一次吧。他强迫自己念着这个名字,即便他真能将仇恨放在一旁,可因为不敢面对这个人,他竟然从刘丧身边又一次逃开了。

 

等到自己能够起身,外面的天色已经开始渐暗。腹中依旧坠胀,连带着腰腿的酸软。可总归已经可以忍受,江子算终于感到自己有些饿了。

 

手机竟在一早响过,他完全没有听见。

只有一条信息,「别丢你女朋友一个人痛,好好陪着。」

是桂E。

江子算点起烟,深吸了一口。他自当是陪着那具疼痛的躯体,可他却的的确确是独自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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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算】Dust in the Wind 15

刘丧/江子算...算仔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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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与姐姐的距离越来越远,江子算伸手去捉姐姐的裙角。飘起的白裙从指缝中溜走,占满他整个视野,看不到任何其他的东西。

直至眼前出现黑影摇晃,他觉得自己从一片过分耀眼的白色中掉落。

「姐...」他轻声叫着。

再没有什么蓝天也没有什么绿草,江子算用力眨着眼睛,他看到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穿过,洒在自己身上。

「你终于醒了。」手被人紧紧握住,有些凉。

他竟还活着吗。

大脑依旧有些混沌,江子算偏头循着声音看去。他太想看见这声音的主人了。

那个许久不曾提起的名字被他叫了出来,他想和这声音对话,却说不出什...

刘丧/江子算...算仔双性

 

到处都是私设,生理全是胡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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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与姐姐的距离越来越远,江子算伸手去捉姐姐的裙角。飘起的白裙从指缝中溜走,占满他整个视野,看不到任何其他的东西。

直至眼前出现黑影摇晃,他觉得自己从一片过分耀眼的白色中掉落。

「姐...」他轻声叫着。

再没有什么蓝天也没有什么绿草,江子算用力眨着眼睛,他看到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穿过,洒在自己身上。

「你终于醒了。」手被人紧紧握住,有些凉。

他竟还活着吗。

大脑依旧有些混沌,江子算偏头循着声音看去。他太想看见这声音的主人了。

那个许久不曾提起的名字被他叫了出来,他想和这声音对话,却说不出什么完整的句子。

「我在这。」刘丧说。

「你还活着。」

 

温暖而柔软的床铺,清晨的阳光,这竟已是在医院了。江子算望着面前的人,不敢相信自己的处境。

医生又来检查过,不久护士给他挂上新的液体。

刘丧一直坐在床边微笑着,视线没从他身上离开过一刻。

「我跑的时候看见你了,你可真沉啊。」刘丧晃了晃自己受伤的手,「这事还没完,你得补偿我。」

语气轻松得很,就像他们曾经拥有的闲暇时一般自在。江子算有太多想问的话,他调整着依旧刺痛的呼吸,思索如何开口。

「别问了。」刘丧似乎发觉了他的意图,手指按在他唇上制止。

「虽然很不想说。」刘丧说道。「我现在听不见。」

听不见?江子算觉得自己脑中依旧是一团浆糊,刘丧说的是那个意思吗,听不见了?他聋了?

「他们说是还有得治。」刘丧不在乎的样子,「不过现在的确是聋了。」

没有给江子算任何提问的时间,刘丧缓缓站起来,「你一时死不了,再休息一下吧。」

「晚点过来看你。」他有些摇晃的离开了。

 

长久以来的训练终归是有用的,江子算感觉自己正在恢复清醒。他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四肢,没有任何骨折固定的迹象。手臂上缠了绷带,有些奇怪的气味,也许是里面敷了药。身上应当是遍布淤青,他感到各处都有些不敢碰触的胀痛。

确定自己的状态还好,江子算的思绪不禁马上飘到刘丧身上。

即便说是有得治,可他究竟经历了什么,怎么能拿自己如此宝贵的听力冒险。

一定又是吴邪,江子算想,只要刘丧愿意远离吴邪,他们也许还是能像以前一样。他可以陪刘丧去任何地方寻找医治他耳朵的方法。

吴邪...脑中刚刚出现这个名字,他便在无法抑制的愤怒中回想起姐姐的声音。

姐姐对他说不要在仇恨上浪费时间了。

不值得。

那真是姐姐对他说的话吗。江子算第一次质疑起姐姐的声音。

他不愿相信自己十二年来复仇的道路竟是姐姐最不愿见到的样子。姐姐要他过好自己的日子,可他却把时间全花在让自己痛苦的事情上。

一直以来,真的做错了吗。

江子算不敢再想,他闭上眼睛,告诉自己快些睡去,他需要更多的休息。

 

傍晚的时候刘丧又推开门进来了,带着些食物。

桌板被支起,刘丧慢慢摆着饭盒。

「中午来看过你。」他说。「你睡得太沉了,我没叫你。」

江子算点点头,小声应着。

「这点肯定饿了吧,起来先吃饭。」刘丧伸出自己完好的手拉他。

「谢谢。」江子算说。

他们坐在床上,各执一双筷子对面吃着。似乎是食堂打来的饭菜,每样都有些软烂,味道单薄。

不知几时动作开始放得更慢,江子算感到刘丧的笑容正在逐渐褪去,一种难以形容的悲伤开始在他脸上蔓延。

「怎么了?」江子算的话刚问出口,又忽然意识到现在刘丧听不到他说的一切。是因为听不到所以伤心吗,他无法确定。

「怎么了?」他扳过刘丧的头看向自己,做了一个手势。

没有马上得到答案,他怕刘丧忘了这些动作的含义,伸手过去想要重新再问。

「萨沙。」刘丧抓住他的手,用微弱的声音叫他。

眼看着刘丧的眼眶又红了起来,似乎的用了很大力气阻止眼泪的滑落。

「之前做检查的时候...」刘丧说着,没有再看他的眼睛,将视线转向一旁。

是耳朵很难治吗?江子算不由得想告诉刘丧,他也认识不少医生,一定有人能够让他重新恢复听力。

刘丧还在斟酌着自己的话,「医生给你做了很多检查...」他对江子算说。

只是自己那些秘密又多一个人知道了而已。江子算想笑,他用指尖抹去刘丧滴落的眼泪。

「你怀孕了。」刘丧说。

 

江子算的笑容停滞了,有什么词语可以形容此刻的震惊呢?

那些药片的确断了很久,可在他的意识里自己还是男人的身体。周围所有人都会认同他性别,他从未想过会有这样一天。

胃似乎在腹中纽结起来,江子算觉得眼前发黑,是身体尚未恢复,还是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他不能告诉面前的人,自那次在北京分别起,他再没和人做过,直到去往雷城的路上...

又是因为吴邪吗,他想着,又觉得这太没有道理。自己从何时把一切失败都归结在吴邪头上,似乎那人已成了自己肆意为恶的一个托词。

他真的要让姐姐失望了。

刘丧凑过来轻轻环抱着他,

「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陪着你。」

这可太好了,江子算想,此时的他真的配吗。

 

 

从窗口跃下时有没有一丝迟疑?

已是午夜了,今天也许是个十五,月亮圆的过分夸张。

江子算迎着月光从医院逃离。

夜风有些冷了,他裹紧偷来的外套,决定去更南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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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算】Dust in the Wind 14

刘丧/江子算...算仔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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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静的很,只有微微的风声在洞里回旋。江子算甚至觉得听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流淌着,是自己的血,还是那些污秽的液体。他试着活动自己的肢体,身下依旧是遍布碎石的质感,他应当还躺在那里。

已经无法分辨自己究竟躺了多久,也许身上早被硌出凹凸不平的痕迹。上衣似乎完好,下面赤裸着,鞋子和裤子不知道被丢在那里,袜子到还在脚上。

大概是因为人已经醒来,他开始感到寒冷,流动的空气正在带走他身上仅存的温度。

从手指开始,动一动吧,江子算在脑中用力。

困意又开始反复,如果此时睡去,大约不会再次醒来。若是早些时候,或许死亡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实。...

刘丧/江子算...算仔双性
到处都是私设,生理全是胡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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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静的很,只有微微的风声在洞里回旋。江子算甚至觉得听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流淌着,是自己的血,还是那些污秽的液体。他试着活动自己的肢体,身下依旧是遍布碎石的质感,他应当还躺在那里。

已经无法分辨自己究竟躺了多久,也许身上早被硌出凹凸不平的痕迹。上衣似乎完好,下面赤裸着,鞋子和裤子不知道被丢在那里,袜子到还在脚上。

大概是因为人已经醒来,他开始感到寒冷,流动的空气正在带走他身上仅存的温度。

从手指开始,动一动吧,江子算在脑中用力。

困意又开始反复,如果此时睡去,大约不会再次醒来。若是早些时候,或许死亡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实。可此时再死?他在心中摇头,他绝不能死于这些令人恶心的原因。

他缓缓扭动脖子,用力将头按在尖锐的石子上。痛感倏然传来,带来一丝清醒。手链还在紧握着,江子算将它重新戴回手腕。自己这个样子,怎么有脸去见姐姐。

洞中没有半点光亮,身边黑的仿佛一个整体。他挣扎起身,手脚并用的挪动了一下,并没有找到任何可以照明的工具。

不敢有半点放弃的想法,江子算需要一条路。已经行至此处,他宁可死在路上。

坐起身,小腹被挤压着,又有些粘稠的液体滴落。江子算忽然笑了,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下。他感觉到胸前绳子晃动,他差点忽略还有这样东西。

 

哨子的声音瞬间将四周填满,黑暗再不是黑暗。

洞内的起伏清晰地映入脑中。江子算用力吹着,直到用尽肺里最后的空气。

身上应当还是腥臭的,可他却闻到黄土的气息。

 

接下来是仿佛走不完的路。

没有潜水设备,他在水潭中清洗了自己。所幸找到了衣物,甚至还有个被丢弃的手电。沿着洞壁不知走了多久,江子算踢到两具尚有余温的躯体。两人横在路上,用手电照过,吴邪带来的人。之前交过手,现在这两人血流的太多,大约没得救了。

走了几步,江子算折返回来。手电又被打亮,耗费着宝贵的电力照明。仔细确认过,有一个还有些微弱的气息。

吴邪身边的人总会得到悲惨的结局。他说了很多次,为什么没有人相信。

我只能做到这些了。江子算从刚捡到的背包中摸索出绷带和药物,包扎了那人颈上的伤口。

如若不幸撑不过去,那不妨祝我送吴邪下去陪你。他想着,拎起背包继续前行。

 

雷城是否真能平一切遗憾?

吴邪再次出现在面前,江子算不顾一切地和他厮打起来。能走到这里,已经是他仅存的力气。凭着本能和肌肉的记忆出拳,或许实在无法造成任何伤害。他还想再用力一些,至少要让吴邪感到同样的疼痛。

仇人站在面前,他却什么都做不到了。

吴邪轻易的反击,将他摔倒在地。血从嘴角不断渗出,江子算撑着地面,已然无法使自己起身。

是刀?是枪?还是让自己也在黑暗中等死?

他不由得期待起即将面对的结局。

令人意外的,一盒磁带丢在身上。

「你那么想见你姐姐,可以听下这个。」吴邪轻飘飘的留下一句,转身离开了。

 

按下播放,嘈杂的雨声响起,片刻便有隆隆的闷雷。雷声带动头顶的簧片,整个空间不停震颤,一阵阵声响似乎有了实体,海浪一般拍打过来。这是什么意思?江子算心中一片茫然。他忽然想起刘丧最后在老杨那里学到的东西。他的听雷和这里的雷声有关吗?

这一路艰险,此时刘丧又在哪里,他还安全吗。

 

「萨沙。」

温和的女声忽然从背后传来,那声音再熟悉不过。

「姐。」江子算回头望着走来的身影,阿宁就这样从远处的黑暗中走近,还是分别时的打扮,带着笑意。

「我好想你。」他再忍不住了,他有太多的思念想要诉说,「你走到这些年,我过得好辛苦。」

「姐。」江子算反复唤着,「我等你太久了。」

「你终于回来了。」

「为什么要这样苛待自己呢?」阿宁蹲在他面前,伸手抚过他的脸颊。

「可吴邪害死了你,他必须要为自己所做的负责。」江子算去触姐姐的手,那感觉柔软温热,如此的真实。

「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阿宁带着些埋怨蹙起眉头看他,「你究竟都做了什么呀。」

江子算叨念着报仇的事,又觉得自己做得实在太差。姐姐会不会感到失望呀?他不敢再说下去,垂着头躲开姐姐的眼睛。

「姐姐不想看你这样。」阿宁重新捧起他的脸,轻轻靠近。「姐姐不想你被仇恨蒙蔽。」

这距离近得能感觉到有轻轻的呼吸打在脸上,江子算掩着脸不想让姐姐看到他的泪水。

那些炽热的眼泪涌出眼眶,他没有感觉到伤口的刺痛。「姐,我好累。」他说,「真的是你吗?」

「是我,我回来了。」阿宁将他揽在怀里。

「我们永远在一起好吗。」江子算伸手搭在姐姐肩上,他似乎听到耳边传来阵阵风声。

姐姐拉他起来,四周变作蓝天绿草,他们走在荒野里。姐姐换上了不常穿的裙子,裙摆在风中摇曳,花朵一样盛开着。

「我在这里。」阿宁将手放在他心口。「别在仇恨上浪费时间了。」

「你要过好自己的人生。」

 

自己的人生除了仇恨还剩下什么,江子算在追赶着姐姐的脚步前行。

风渐大,他觉得整个人都变得轻快了。

唯脖子上的挂绳,坠的他无法随风而起。

 

 

北人字

【丧算】Dust in the Wind 13

刘丧/江子算...算仔双性

本章暴啊那个里和强那个破,全文wland北人字

到处都是私设,生理全是胡编


——————\一小段\


他应当就此死去,世界上再没一个脑子里只有仇恨的混蛋。

吴邪还能继续过着被人簇拥生活,不会有人提起曾经有一对姐弟相继出现在他的人生中,如此短暂,甚至不会留下一丝印象。

这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

刘丧/江子算...算仔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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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处都是私设,生理全是胡编


——————\一小段\


他应当就此死去,世界上再没一个脑子里只有仇恨的混蛋。

吴邪还能继续过着被人簇拥生活,不会有人提起曾经有一对姐弟相继出现在他的人生中,如此短暂,甚至不会留下一丝印象。

这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

北人字

【丧算】Dust in the Wind 12

刘丧/江子算...算仔双性

到处都是私设,生理全是胡编 拱手.jpg

最近上班没时间摸鱼了真是痛苦T^T

———————


早就听闻黑瞎子的名头,但是火力占优总不免使人自信。

看见吴邪出现在目镜的一刻江子算觉得自己有些恍惚了。

真的是吴邪,一个看起来活生生的,正因为自己的排布成功而笑着的吴邪。

他凭什么可以笑着站在那里呢。

引以为豪的枪法第一次在颤抖中失准,江子算无法控制自己的手。他又开了几枪,直到被吴家的手下逼走,依旧没有命中目标。


焦老板的人暂时需要撤走,但是江子算留下了。

是吃定自己一定会留下吧,江子算重新谈了合作,不再是雇佣,他的加入只为...

刘丧/江子算...算仔双性

到处都是私设,生理全是胡编 拱手.jpg

最近上班没时间摸鱼了真是痛苦T^T

———————


早就听闻黑瞎子的名头,但是火力占优总不免使人自信。

看见吴邪出现在目镜的一刻江子算觉得自己有些恍惚了。

真的是吴邪,一个看起来活生生的,正因为自己的排布成功而笑着的吴邪。

他凭什么可以笑着站在那里呢。

引以为豪的枪法第一次在颤抖中失准,江子算无法控制自己的手。他又开了几枪,直到被吴家的手下逼走,依旧没有命中目标。

 

焦老板的人暂时需要撤走,但是江子算留下了。

是吃定自己一定会留下吧,江子算重新谈了合作,不再是雇佣,他的加入只为吴邪的命。焦老板话里要找的雷声是什么?他忽然想和刘丧分享这个消息。

正因仇人的出现而分外激动,他不会意识到自己已经失去冷静。他会在以后思索究竟是从何时走向那样的境地,从现在,或是十二年前迈出第一步时起。现在顾不得思考这些,在江子算将车撞向那辆破皮卡时,他眼里也只有吴邪一人。

皮卡司机狠狠地撞回来。江子算拔枪射击。两车挨在一起,他看到驾驶座上刘丧的脸。

你怎么在这。他差点要脱口而出,连你也被吴邪骗去了吗。

车子不断碰撞着。分明应当有所迟疑的,可江子算每次打出方向都是用尽力气。

直至自己的车失控翻倒,他竟有一丝松了口气的感觉。转瞬传来巨物滚落的声音,他隐约感到发生了什么。

从车底挣扎着爬出,江子算的目光扫过停在一旁的大货车,仔细看去,地面两道深深的胎痕直冲山崖。和吴邪在一起的人终归不会有好下场,即便这个结局是自己亲手造成的。

腿上还有些发软,江子算摇摇晃晃的向前走着,脑子里回旋起尖利的鸣叫。一定是刚刚摔得太狠,他告诉自己。可心中似乎有无限的忐忑正在不断敲打,整个人仿佛成了一个充满回音的空腔。

这样就结束了吗,他想。

 

也许这个高度还不致死?

 

他会在不久之后得知人还活着,会和三叶一道去赎人出来,会继续与吴家的冲突和交战,直到在哑巴村的事情彻底失败,他们回到国内整队。

可此时此刻站在山崖边,江子算迟疑了。就像硬币抛起时,更希望看到的那面才是自己真实的想法,事到如今,他正在动摇。

 

没有多余的时间给他供他思考。车子没事,人也没事,不能断定幸与不幸。

大概是不想让人得知他们的熟识。刘丧再次愿与他交流时,已经回到国内。

兜兜转转,江子算终于还是来到福建。

 

抬眼望着楼上的走廊,「你怎么在这里。」江子算问出了早就想问的问题。

即使只是寻常说话的音量,刘丧也一定能听到。

片刻后,刘丧出现在廊上,垂眼回望。

隔着当中的天井。「停手吧。」刘丧说。

「虽然我不重要。」他撇着嘴笑了,「可我不想你死,你却已经杀我一次了。」

可恨这圆形的土楼使声音聚拢,刘丧的话几乎将江子算钉在原地。「你不该帮他。」江子算说。

「他救过我,我得还他。」

「就像你一定要杀他一样。」

怎么能一样呢,江子算想不通这其中的道理。

 

三叶还是不停的在身边来去,这实在让人厌烦。江子算的拒绝和敷衍统统没有效果,那个女人无论如何不肯死心。

听闻是焦老板看中的女人,这更令人愤怒。明明是酷似姐姐的一张脸,为什么这个女人能够如此不知进退。

队伍中的气氛有些变味,江子算只想尽快完结这里的事情。

 

吴邪果然还是来了,带着一看就是外行的队伍来救吼泉下被困的人。

江子算掏出折叠弩,这东西是境内能找到的最合适的武器。一切应是刚好,他射出弩箭,吴邪中箭死亡。弓弦的声音如此轻微,他甚至不会被人发现。

扣动扳机,事情本该如此终结。

箭随着既定的路线飞去,一只手忽然挡在预想中的落点上。

那箭直直穿过手掌,血液迟了一秒,开始从伤口涌出。

江子算连忙躲了,他不敢再看,仿佛那些刺目的红色是来自他的心脏。

怎么能是刘丧呢。

他无法相信,自己心中最后一个可以亲近的人,最终还是被吴邪占据。

 

「我和这个人是有关系,关系和你没关系。」

他应当听到刘丧接下来的话,可他却已经走远了。

 

是该跟上焦老板的团队,对讲机里不断传来呼叫,江子算突然再不想顾念这些。他把对讲随手放在石缝中,便不去理睬了。

地上那些遗留的毒气罐遮蔽了他的目光。这些东西是否还能如同以前那样有效?他用外套将气罐扎成一捆,扭开阀门,向着吴邪的方向走去。

「那一起死吧。」

他轻声说着。

无论是即将成功的兴奋还是即将死亡的恐惧,仿佛在这一刻变的风平浪静。

气罐即将脱手扔出时,一个黑影从对面飞来。

不用细看,手雷的声响实在太过熟悉。

他没来由的想起追到一半的剧,或许有些东西注定无法看到结局。

 

 

 

 

北人字

【丧算】Dust in the Wind 11

刘丧/江子算...算仔双性

有不想改掉的词会被那啥,全文wland:北人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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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段\


第二天起来,不知道如何生出的默契,他们无人提起昨日的对话。就像那是一场醉酒后的呓语,只要醒来便可以忘记。

北京城已热闹起来,春节的假期在他们沉迷欢愉时早就过去。

是不是太久了,江子算计数着自己的时间。他们近来依旧如往常一样在总在房里呆着,只是沉默的时间变得更长。江子算为自己划下的最后一次并没有生效,他食言了,他们还在彼此身上不断索取。

刘丧/江子算...算仔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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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段\


第二天起来,不知道如何生出的默契,他们无人提起昨日的对话。就像那是一场醉酒后的呓语,只要醒来便可以忘记。

北京城已热闹起来,春节的假期在他们沉迷欢愉时早就过去。

是不是太久了,江子算计数着自己的时间。他们近来依旧如往常一样在总在房里呆着,只是沉默的时间变得更长。江子算为自己划下的最后一次并没有生效,他食言了,他们还在彼此身上不断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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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算】Dust in the Wind 10

刘丧/江子算...算仔双性


还有那什么,全文爱那啥电,Id北人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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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段\


后来江子算又仔细看过,原来刘丧胸口的纹身还未完成。线稿勾了一只飞扬的麒麟,墨色还空着很多。问他是怎么回事,只说这么大面积要做很久,得分几次去纹。

江子算提出可以陪他一起去,刘丧反常的没有同意。先是天冷,再是说约不到之前的纹身师,最后干脆挂在江子算身上说会疼很多天实在太浪费相处的时间。

图案越看越发觉似曾相识,江子算不得不有些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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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段\

 

后来江子算又仔细看过,原来刘丧胸口的纹身还未完成。线稿勾了一只飞扬的麒麟,墨色还空着很多。问他是怎么回事,只说这么大面积要做很久,得分几次去纹。

江子算提出可以陪他一起去,刘丧反常的没有同意。先是天冷,再是说约不到之前的纹身师,最后干脆挂在江子算身上说会疼很多天实在太浪费相处的时间。

图案越看越发觉似曾相识,江子算不得不有些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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