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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特摄主角右除夕12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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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ott ist tot "

【13:00/假面骑士decade/海士】слух

▲前半部分不是我写的,我补完而已。一些覃老师想看的东西。

▲这个标题是什么意思啊喂。

▲以下正文。


他其实没有考虑过失败。

不去想世界的事情。不去想哥哥的事情。“只是为了自己”,他这样想着吹了一声口哨。他需要一把武器,一把称手的、强大的,能够让他随心所欲穿梭世界,做他那快乐小偷的武器。最好是一把能够变身成假面骑士的枪,不是也没关系,能变身就行,他不挑。所以听到那个消息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就动身了。没有带什么东西,简简单单套了一件风衣,把能够作为武器的东西藏在里面,他这就大摇大摆地走向了那个穷凶极恶的大修卡的总部,像一只得意洋洋的大白鹅。

那把枪就应该是他的东西。

不过事到临头他倒是...

▲前半部分不是我写的,我补完而已。一些覃老师想看的东西。

▲这个标题是什么意思啊喂。

▲以下正文。


他其实没有考虑过失败。

不去想世界的事情。不去想哥哥的事情。“只是为了自己”,他这样想着吹了一声口哨。他需要一把武器,一把称手的、强大的,能够让他随心所欲穿梭世界,做他那快乐小偷的武器。最好是一把能够变身成假面骑士的枪,不是也没关系,能变身就行,他不挑。所以听到那个消息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就动身了。没有带什么东西,简简单单套了一件风衣,把能够作为武器的东西藏在里面,他这就大摇大摆地走向了那个穷凶极恶的大修卡的总部,像一只得意洋洋的大白鹅。

那把枪就应该是他的东西。

不过事到临头他倒是真的有些犹豫。大修卡的防范并不算天衣无缝,为了偷东西他已经顺利地摸进去探路好几次了,现在摸得比自己家还熟。只是那把传闻中的枪,他一次都没有发现,不免有些心慌。转念一想,他不过是个小偷,比起大修卡专注对付的那些假面骑士,他就是个彻彻底底的小人物,大修卡不会把他放在心上……吧。

于是此刻的海东大树很想给四个小时前的自己扇一个巴掌。

王座上的男人看着他的表情饶有兴味:“怎么,后悔来大修卡总部?”

他现在身家性命都在这男人手里,也顾不上枪不枪的了,这男人只要声音大一些,外面像工蜂一样巡逻着的修卡战斗员就会涌进来把他撕碎。他作出十分恐惧的样子瑟瑟发抖:“虽然不知道您是哪位……不过我确实很后悔来这里。”

男人转着他的目标——那把一看就知道上乘的好枪,随意的坐在阶梯上看他:“后悔来这里?你只是后悔自己手脚不够利索,不小心被我发现了吧。都来了那么多次了,你要是真害怕大修卡,一步都不会踏进来才对。”

这是在套他的话?他内心警铃大作,表面还是不变:“怎么可能呢……我是……”

“我叫门矢士。”男人打断了他,“门矢士。是大修卡现任的首领。你想要的枪,是大修卡最近开发出来,给我使用的枪。”

完了。

这下他也顾不得装不装了。怎么说呢,他就是来摸个枪的,没想到摸到了枪主人。普通的修卡战斗员就已经够难缠了,这个首领……不妙啊,大树。现在趁他还没有起身……

“你要逃了吗?”男人问。

似乎没有什么退路啊。他深吸一口气。对方看起来也是人类,虽然人类并不可信任,但总算能进行交涉,说不定他还有活路。

“我是海东大树。”他强作镇定,“很高兴认识你,门矢士。”

门矢士没有回话。他不清楚对方的想法,总之先稳住这家伙:“我确实很想要那把枪。我是个小偷,钟情于夺走这个世界最珍贵的宝物的小偷,我看上那把枪了,仅此而已。我不知道它有主人。”

狡黠的诡辩。半真半假的话往往最容易打动他人,让对方露出破绽——然而门矢士看着他,像是看透了他的伎俩,不紧不慢地问他:“你为什么想要力量?”

“我只是想要宝物——”

“你为什么想要力量?”门矢士的枪尖直指他的眉心,“我会不会开枪取决于你的回答。”

他淌出一身冷汗。要回答自我的真实吗?要反驳其言论来自我证明吗?不管哪条路似乎都是死局,他像在屠宰场迷路的肉猪,不管屠夫心情如何都只有死亡的下场。

“我可以不回……”

他没能说完。三发子弹精准地削过他的发梢,嵌进他背后的墙里。门外立刻产生骚动,一个尖锐的声音传来:“Decade!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他的心悬到了嗓子眼。门矢士只是收了枪,没什么起伏地回答:“拿Diend试试手罢了。射歪了。不过下次一定不会了。”

这是威胁和警告。门外的骚乱渐渐平息,他深吸一口气:“说出来你可能会觉得这像一个笑话……”

“说重点。”

“我想改变世界。”他点了点头,笑了,“我想改变这糟糕透顶的世界。”

门矢士很有兴致地坐直了身体,他才注意到对方只穿了一件黑色背心,刚刚在阴影里看不真切。门矢士看着他:“说说理由。”

保留显然毫无作用了。他深吸一口气,握住心口开始讲述他的、他极其不乐意提及的过去。其实也没有那么难提及。只是想到那些同僚、想到哥哥,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难受。他还不想承认那个世界已经完蛋了,所以必须要战斗才行、必须要有力量才行。他越说越激动,拳头越收越紧,几乎把手心挖出血来。然而门矢士说话了。门矢士就那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对谁露出獠牙呢?”

他失态了,在一个陌生人、敌人面前。他试图扼住自己的咽喉,但门矢士更快来到了他的面前,抓住了他的手。

“大概明白了。按照你的描述,我可以把枪给你。”

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可门矢士的手那么有力,硬生生掰开了他的拳头:“你没有听错,海东大树。现在Diend是你的东西了。你是假面骑士Diend了。”

他第一次近距离观察起了面前的男性。很年轻,脸也很好看,身材也很匀称,身上的气势浑然天成——他不懂那个表情是不是在开玩笑。门矢士,这个男人面无表情地把枪摁进了他的掌心,声音也没有什么起伏:“使用方法只要你启动就会和你说明。我的意见是,在你熟练掌握之前,都不要在大修卡成员前使用它。”

“为什么?”他迫切寻求一个答案,“你不要?我对你有利用价值?这是什么?”

“你的世界似乎有毁灭的价值。”

心中的热血消失殆尽,他几乎想挣脱恶鬼的束缚。恶鬼轻描淡写控制住他的动作,看着他的眼睛:“所以,让你来阻止我,一定很有趣。”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的。浑浑噩噩坐在草地上发呆的时候,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只是做了个不愉快的梦但是。

但是手上多了一把蓝色的枪。它叫Diend,这个名字是门矢士告诉他的。他记得,门矢士说自己还有另外一把武器,叫Decade,和这把枪,是一对。门矢士还说,想要毁灭他的世界。

他不怀疑门矢士能不能做到。他也无意参与门矢士的游戏。只不过、只不过。

他不喜欢被人逼迫的感觉。

所以他也要用这个力量,回敬门矢士三分。或许十二分?门矢士说得很对,他总是喜欢露出獠牙,而他想知道的事情只剩下一件——

面对穷途末路的孤狼,门矢士是否有一战之力?

" Gott ist tot "

【17:00/LPPT/夜朝】夜袭

▲很久之前的存稿了。

▲以下正文。


夜野魁利溜进国际特别警察机构日本支部的时候,本意是想试探一下那帮警察把剩下的收藏品都放在了哪里。这件事当然瞒着宵町透真和早见初美花。如果和上次一样,三人一起被抓住,那可就糟了。他熟练地越过门禁,无视了红外线认证,躲着摄像头就翻过了颇为雄伟的支部大楼。

傻子才硬碰硬去正门突破呢,他隔着面具做了个鬼脸。一路小跑,尽量不要发出声音……他正要穿梭进后门,突然听到了熟悉的名字。

“圭一郎前辈!怎么又这么晚回来,再过几分钟就宵禁了啊。”

小圭?他硬生生停下了脚步,一个翻滚藏入最近的草丛。这都快午夜了啊,他记得小圭不值班的日子,基本上八点钟就下班了。发生什么...

▲很久之前的存稿了。

▲以下正文。


夜野魁利溜进国际特别警察机构日本支部的时候,本意是想试探一下那帮警察把剩下的收藏品都放在了哪里。这件事当然瞒着宵町透真和早见初美花。如果和上次一样,三人一起被抓住,那可就糟了。他熟练地越过门禁,无视了红外线认证,躲着摄像头就翻过了颇为雄伟的支部大楼。

傻子才硬碰硬去正门突破呢,他隔着面具做了个鬼脸。一路小跑,尽量不要发出声音……他正要穿梭进后门,突然听到了熟悉的名字。

“圭一郎前辈!怎么又这么晚回来,再过几分钟就宵禁了啊。”

小圭?他硬生生停下了脚步,一个翻滚藏入最近的草丛。这都快午夜了啊,他记得小圭不值班的日子,基本上八点钟就下班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有关收藏品?他屏息凝神,小心翼翼地张望周围。

“抱歉抱歉,我还在做僵格拉的档案资料整理。一回神已经这个点了。”

果然是小圭的声音。僵格拉的档案……除了最近出现在巴黎总部附近的残党,应该没有什么重要的敌人吧。小圭这是在干什么?

“圭一郎前辈也稍微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吧!已经连续一个星期都这个点回来了!圭一郎前辈,要不要考虑适当放松一下?你看,这个点都没有热水了,一直出于疲劳状态还洗冷水澡的话,就算是体质过人的圭一郎前辈——”

“我没事。比起我来,还有不少民众活在僵格拉带来的后续恶劣影响下,如果不把僵格拉全部消灭的话,大家还会遭遇到不幸的。”

“真是拿圭一郎前辈没办法,嘛,不过这也是我敬佩前辈的地方。赶快的,前辈赶紧去休息吧,不要因为劳累过度生病了哦。”

“多谢关心。你守夜也是,别睡着了。”

“我可是立志像圭一郎前辈一样加入巡逻连者的人,才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失误。”

“那就继续加油吧。我去洗个澡。”

“好的!”

他熟练地翻过铁丝网,小心翼翼地避开红外线摄像头看向窗里。果然是小圭。他目送朝加圭一郎拿着洗浴用品快速走过长廊,最后消失在公共浴室里,顺手就打开了朝加圭一郎110号宿舍的门。

唔啊,真受不了整洁派的小圭,这也太干净了,都挑不出毛病。他龇牙咧嘴地巡视了一圈,最后在桌前挪不开脚步。

桌子算是整个宿舍里唯一凌乱的地方。散落在桌子上的全是他的照片,还有他的行动轨迹——难怪小圭瞒着诺埃尔!他越看越心惊肉跳,朝加圭一郎预判了他最近的行动,故意放出假情报诱导他前往错误的地点避免他与僵格拉交锋,然后独自和僵格拉对峙再收集资料整理……见鬼!这个超级热血笨蛋!他眼前浮现出朝加圭一郎之前伤痕累累的疲惫模样,心中一紧,更是一痛。这个人会担心别人的安危,却完全不顾自己的安危吗?每一次都毫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仅仅是为了保护他人而战!他机械一般快速分析着桌子上的笔记和资料,心中百感交集,恨不得现在就把朝加圭一郎摁在床上睡觉,要他停止这搏命一般的行为。

脚步声。

脚步声停滞了,又再度加速。朝加圭一郎穿着睡衣却不见困顿,手中的枪早已蓄势待发。朝加圭一郎猛地破门而入,枪迅速扫过周围检查状况,然而更快的是他!他猛地从刚刚藏身天花板跳下,漂亮地给了朝加圭一郎一个抱摔,成功抢走了那把枪,压制住了朝加圭一郎。在朝加圭一郎试图挣扎前,他轻声在朝加圭一郎耳边说:“安静点,小圭。是我。”

朝加圭一郎果然停止了反抗,双眼在窗外月光的照映下闪闪发亮。真好看。他内心感叹了一句,而朝加圭一郎猛地出拳,正中他的腹部!他忍住了痛苦,摸了一把朝加圭一郎的屁股:“小圭!继续这样我就再亲你一次!”

这句话成功吓住了朝加圭一郎。小圭还真是不学乖啊,他有些得意地想。朝加圭一郎叹了口气,小幅度推了推他:“起来,好重。”

“小圭为什么要瞒着我?”他没有起来的意思,手上微微用力,“小圭瞒着我也没有任何好处吧?一个人处理那些残余的僵格拉很开心?你甚至没有告诉司小姐他们,为什么?你——”

“魁利,听我说。”朝加圭一郎打断他,“可能有一些没有记录的鲁邦收藏品流落在外了,而且还不能判定那些收藏品的能力。”

他立刻闭嘴,又忍不住开口问:“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你先起来。”

他照实做了。朝加圭一郎看起来想给他一拳,不过还是好脾气回答:“你都看到了,我就没有瞒着你的必要了。我和诺埃尔联系了,经过核对才相信有非正式记录收藏品流落在外的可能性。事关重大,我也没有立即上报,如果你贸然攻击,可能会……等下,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小圭终于反应过来了吗……不对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要是小圭意识到他私闯国际特别警察机构日本支部是为了偷收藏品就麻烦大了!他连忙把人摁到床上:“这不是重点,你为什么告诉诺埃尔不告诉我?你不相信我是不是?”

“不,那个,是因为诺埃尔更了解鲁邦收藏品……”

“小圭,难道喜欢诺埃尔也不喜欢我?明明我们亲过了!”

“听我说话!”朝加圭一郎终于气到爆发,“魁利,胡闹也要适可而止!”

“我没有胡闹!”他故作委屈,“我都那么多天没有见到你了,你也不来找我,去打僵格拉也看不到你在,我很担心你!小圭,你是不是不愿意做我男朋友啊?”

“啊?”这下轮到朝加圭一郎茫然了,“男朋友?魁利,不是,啊,你亲我是因为,不对,你亲我就是为了这个?”

“对啊。”

虽然有存这个心思,不过也是为了分散你的注意力来着。他心里吐槽道,趁着对方震惊又亲了一口。嘿嘿,小圭发呆真可爱。

“魁利!”朝加圭一郎反应过来的瞬间脸红成番茄,“不,啊,那个,不对,你是大学生,你……啊,你未成年!不行,和未成年谈恋爱不行,这有违职业道德,不是,这个,糟了……”

糟了。他有一瞬间动摇着,想撕开小圭的衣服恶狠狠吻上去,但他忍住了。他把刚刚就整理好的纸片资料塞进裤兜,又捏了一下朝加圭一郎的屁股,亲了一口脸蛋,趁对方反应过来之前迅速窜出了窗户。

“拜拜小圭!”他小声说,“谢谢你的资料!我会小心使用的,下次见!”

朝加圭一郎终于意识到自己被骗了,急急忙忙追了出来。还穿着睡衣,春光乍泄了耶。他笑着躲开朝加圭一郎那些不痛不痒的射击,扔出了卡片。

“下达预告!”他宣布,“下一次我会把僵格拉一网打尽,所以在此之前,小圭要把自己洗干净上床哦!”

他故意说了容易被曲解的话,朝加圭一郎果然上当,差点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可恶的快盗!”

“小圭要等我喔!”

" Gott ist tot "

【16:00/侍战队真剑者/真剑蓝红】吻

▲短打,一个忽然的脑洞。

▲以下正文。


池波流之介很难不认为这是一个蓄谋已久的意外事故,而犯人正是他自己。

歌舞伎的全球巡回公演大获成功,他几乎是在完成最后一次谢幕之后就脱了衣服卸了妆拎着行李箱马不停蹄赶到了机场,坐上了凌晨回日本的第一趟飞机。尽管殿下大人早就和他强调“我一个人也不会寂寞”“等着你大获成功”“一定会看电视转播”“打电话或者发消息就可以”之类的话,他还是迫不及待想回去告诉殿下大人自己激动的心情。兜兜转转这些年岁后他的梦想终于还是实现了,而他和殿下大人的约定也终于成功兑现……

借口。

喜悦做不得假,但回去见殿下大人的决定一定夹杂了私心。他深知志叶家第十九代当家志叶丈瑠...

▲短打,一个忽然的脑洞。

▲以下正文。


池波流之介很难不认为这是一个蓄谋已久的意外事故,而犯人正是他自己。

歌舞伎的全球巡回公演大获成功,他几乎是在完成最后一次谢幕之后就脱了衣服卸了妆拎着行李箱马不停蹄赶到了机场,坐上了凌晨回日本的第一趟飞机。尽管殿下大人早就和他强调“我一个人也不会寂寞”“等着你大获成功”“一定会看电视转播”“打电话或者发消息就可以”之类的话,他还是迫不及待想回去告诉殿下大人自己激动的心情。兜兜转转这些年岁后他的梦想终于还是实现了,而他和殿下大人的约定也终于成功兑现……

借口。

喜悦做不得假,但回去见殿下大人的决定一定夹杂了私心。他深知志叶家第十九代当家志叶丈瑠最擅长外强中干,在臣属的他们离开的当下必定是内心焦躁,而作为殿下大人最信赖的左右手,为殿下大人排忧解难是理所当然。池波流之介此举和家族大义无关,他只是由衷担心殿下大人的身心健康。

他不想再看到堕入外道的志叶丈瑠。

飞回日本已经是深夜。因为转机原因他在机场没怎么睡着,飞机上邻座的孩子又啼哭不止,他近乎不眠不休。下飞机的瞬间他就打了一个哈欠,随即他反应过来,给了自己一巴掌。以这样不雅的姿态去面见殿下大人,于他而言难以忍受。况且,本该是他去忧心殿下大人,如果反过来让殿下大人为他操心,那就本末倒置了,是他作为人臣的失败,也是他作为殿下大人倾慕者的失败。

是哦。他看着洗手间镜子里自己的黑眼圈,有些绝望地想。他倾心于殿下大人来着。

他早就并非不谙世事的无知孩童,对于情爱之事,虽有些害羞,倒也不至于避之不及。对于战斗期间感情的萌芽,他虽想坦然接受,却始终有些惶恐。毕竟那位除却同性之身,更是他的尊上,是他愿意放弃梦想,跟随其身后一生戎马之人。离别之际两人已无身份的隔阂,但他深知志叶丈瑠的内心甚至算得上纯真,对于情爱颇为迟钝又不擅表达,他实在摸不透殿下大人对他的态度,只明白殿下大人对他信任非常,他自然拿出十二分力气回报,不过还是不敢触碰那条红线。摒弃人臣之理、同辈之谊,他们仍同为男性,他偶尔梦中出现的画面,属于大不敬的冒犯,难以言说。他叹了口气,到底还是拖着行李打了车。

因着发了消息,殿下大人竟是穿了羽织出来,在门口接他。他诚惶诚恐地下了车,差点把行李箱忘在后座。大概他这般手忙脚乱的样子属实罕见,与他一直而来的智将形象不符,志叶丈瑠露出一个小小的笑:“你太激动了,流之介。”他连忙擦了汗,老老实实笑着回答:“我回来了,殿下大人。”

黑子自然安顿好了他的行李,也是搬上了抹茶。他低着头,眼角却观察着志叶丈瑠。殿下大人看起来消瘦了些,整个人倒是更加挺拔,不过不再像过去那般锋芒毕露,是利剑收入鞘中的模样。更帅气了。他在心里默默感叹,不紧不慢地回答志叶丈瑠的问题。殿下大人的抹茶技艺进步不少,大概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没有少消磨时光。他就这样看着看着,直到茶杯落在他面前。

“请用。”殿下大人坏笑了一下。

他当然是立刻跳了起来——他确实很激动——甚至撞向了殿下大人。以他武士的身手当然能避开殿下大人,只要他就地一滚就行。不过池波流之介很罕见、很罕见地否决了自己身体下意识的举动,毅然决然地扑向了殿下大人。这一定是大不敬的试探——而他打算将错就错了。况且按照殿下大人的身手,躲开他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也不会酿成……

大祸。

他好死不死地,亲到了殿下大人的嘴唇。抹茶自然是翻倒了,撒了一地,但他已经顾不上这些许。此刻他双手撑在志叶丈瑠身边,整个人贴在志叶丈瑠身上,嘴唇——见鬼,嘴唇!殿下大人的嘴唇就像心一样柔软,他一时间忘了离开和道歉,只是专注地贴住那双唇,心中只剩下唯一的疑问:为什么殿下大人不躲开?

志叶丈瑠显然已经被他过于大胆的举动吓住了,一动也不敢动,僵硬得仿佛一块在冰箱里过了几十年单身生活的红豆年糕。他急急忙忙退开,还没道歉就看到了志叶丈瑠变得通红的耳朵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殿下。

好可爱。

好性感。

“流之介。”殿下大人咬牙切齿,只不过通红的耳朵根实在让气势大打折扣,“解释?”

他立刻跪在地上一五一十交代了自己的小心思。他太过了,实在太过了,殿下大人在保守的教育环境下长大,这种行为造成的冲击就好像三途川撞击日本啊!然而志叶丈瑠听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在他为自己宣判死刑前终于迟疑地问:“你喜欢我?”

他忙不迭点头,而殿下大人回答:“那,也可以试试看?我不讨厌流之介。”

诶?

这样也可以吗?

池波流之介,此身如梦似幻——

" Gott ist tot "

【15:00/假面骑士铠武/葡萄橙】关于天使

▲短打,没有预警。

▲以下正文。


吴岛光实曾经不相信世界上有天使。

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神话传说和童话故事都已经变成了老掉牙的套路,他看着哥哥给自己留下的童话书,只感到一阵无语。他已经完全过了童真的年纪,自然也不会再相信书中所说的天使。反正也是无聊的大人们编出来骗孩子的,相不相信?根本无所谓吧。只不过他哥哥一直坚信着他如同天使一般乖巧纯真,于是他学会了将自己伪装成天使的样子,做所有人都期待的好孩子。

直到他遇到了葛叶纮汰。

葛叶纮汰是个不折不扣的老好人。尽管生活过得并不算如意,但是是自由的、奔放的,是他憧憬中的模样。葛叶纮汰喜欢叫他阿实,是昵称,可可爱爱的。葛叶纮汰是真心把他当做...

▲短打,没有预警。

▲以下正文。


吴岛光实曾经不相信世界上有天使。

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神话传说和童话故事都已经变成了老掉牙的套路,他看着哥哥给自己留下的童话书,只感到一阵无语。他已经完全过了童真的年纪,自然也不会再相信书中所说的天使。反正也是无聊的大人们编出来骗孩子的,相不相信?根本无所谓吧。只不过他哥哥一直坚信着他如同天使一般乖巧纯真,于是他学会了将自己伪装成天使的样子,做所有人都期待的好孩子。

直到他遇到了葛叶纮汰。

葛叶纮汰是个不折不扣的老好人。尽管生活过得并不算如意,但是是自由的、奔放的,是他憧憬中的模样。葛叶纮汰喜欢叫他阿实,是昵称,可可爱爱的。葛叶纮汰是真心把他当做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看待的,也给了他短暂的、他渴望的自由和尊重。自由。他也想做被所有信徒尊重的、能够自由在天空翱翔的、有翅膀的天使。不用被家庭和优秀的哥哥束缚,不用局限于自己可悲的才能,不用勉强自己变得优秀、变得无所不能的天使。

他后来知道他渴望成为的那种是堕天使,别称也是恶魔。

而他果真成为恶魔。

他偷袭了葛叶纮汰,杀死了自己的亲哥哥吴岛贵虎,甚至对于曾经倾心的舞姐动手,而最后只不过是沦为一颗用过就废的棋子,一个浑浑噩噩、连自身存在价值都失去了的黄泉中人。他觉得自己该死去了,可是生存的本能控制着他,让他不得死去。

他不得死去。

但是葛叶纮汰来了。其实他已经长得比葛叶纮汰高,穿上西装更像正经的大人,可是葛叶纮汰在他面前还是变成了纮汰哥,变成了拥抱他的哥哥。他好像变成了人偶,失去了一切表情,只是眼睁睁地看着遮盖住他的翅膀逐渐脱落,而红色的血流出来,流出来,最后被漫天的羽毛盖住,消失不见。

他终于还是杀死了天使。

但是天使没有死去。或许他错了,天使不仅存在,还是永恒存在。和书中说的一样,天使不会死去,但天使终究要回到天上去,直到成为上帝,而他只是身在地狱、仰望天空的信徒。他看着起源之男与起源之女握着手走来,面上无喜无悲。

他早就该知道的。

为什么没有相信天使真的存在呢?为什么没有相信天使的童话呢?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没有从一开始,就坚定相信天使呢?

" Gott ist tot "

【14:00/欧布奥特曼/伽凯】哭泣

▲没有预警。

▲八嘎超人@啼暝居主人 。

▲以下正文。


凯。

很难得,喝着咖啡想起了这个名字。没有什么特殊意义,只是最近的军械库清闲了些,一闲下来就容易胡思乱想。他是这样解释的。可能是中午吃了浪客牌炒面。不要对方便食品要求太高,伽古拉斯·伽古拉。他告诫自己现在是蛇仓翔太,一个普通得再普通不过的人类,最好不要想起自己还是宇宙人的事实。

但是——凯。凯——现在的名字是红凯了。那个光之战士、那个奥特战士、那个奥特曼、那个他纠缠了无数光年的家伙,和他一样游走在人类社会的边界。他猛地放下咖啡杯,看向桌子上的盆栽。真奇怪,他们怎么会因为一棵参天大树决裂到回不去呢?因为...

▲没有预警。

▲八嘎超人@啼暝居主人 。

▲以下正文。


凯。

很难得,喝着咖啡想起了这个名字。没有什么特殊意义,只是最近的军械库清闲了些,一闲下来就容易胡思乱想。他是这样解释的。可能是中午吃了浪客牌炒面。不要对方便食品要求太高,伽古拉斯·伽古拉。他告诫自己现在是蛇仓翔太,一个普通得再普通不过的人类,最好不要想起自己还是宇宙人的事实。

但是——凯。凯——现在的名字是红凯了。那个光之战士、那个奥特战士、那个奥特曼、那个他纠缠了无数光年的家伙,和他一样游走在人类社会的边界。他猛地放下咖啡杯,看向桌子上的盆栽。真奇怪,他们怎么会因为一棵参天大树决裂到回不去呢?因为光明和黑暗注定不能共存吗?真是奇怪啊,明明没有对比才会失去平衡来着。

“蛇仓队长!”

“进来吧。”

是今年军械库打算录用的新人名单。他一边核对名单一边暗暗庆幸自己的能力完美避开了审查,不然恐怕连这暂时的栖身之所都要对他刀剑相向。他不害怕。凯都有过真情实感想杀他的时候,更何况是对于宇宙人并不友好的、这个星球的人类。他被背叛太多次了,已经麻木到不会对这种程度的攻击有感觉了。说起来凯这家伙,明明他们是互相背叛,不过在人类相处关系上,凯倒是融入得无比正常,完全没有那时候的阴影可言。这算什么,战士之巅也认可的亲和力?凯真的没有被人类背叛过吗,哪怕是一次?

他一拍脑门。下属似乎被他的举动吓到了:“怎么了吗,蛇仓队长?是今年新人的履历哪里出了问题吗?”

他无意给人添麻烦:“呀,不,这批新人挺好的。就是想到以后这空荡荡的办公室里会挤满了年轻人,由衷想感叹自己老了。”

可不是嘛,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活了多少年——按照人类的年龄算。在宇宙里奔波和凯交战的时间里,他们经历了太多特殊的时空乱流,具体的年岁更是无人知晓。他们本身的种族也足够长寿,他只是猜测自己还未正式进入烦躁的中年期,大概。他放下文件,猛喝了一口咖啡。要命。只是想到凯他就烦躁得像个中年期的哲人,大道理一套一套、感叹一生多舛,但是恨不得操刀立刻把人拎到跟前殴打一顿,极致的粗暴极致的快乐。然后抢凯的炒面、抢凯的汽水——即便那东西在他眼里难喝至极、抢凯的台词、洗霸王浴让凯付钱……凯不欠他什么,所以他欠凯就行。

速溶咖啡好难喝。他勉强露出一个笑容表示没事,不过下属看起来有些担忧,一会儿又要和叶虎老爷子唠他了吧。他也不想喝速溶咖啡,他宁愿去黑星咖啡馆……但是这个世界没有。这个世界没有黑星咖啡馆,也没有在咖啡馆喝咖啡的红凯。呸。他才不是因为凯去喝咖啡的。他是因为想喝咖啡才去喝咖啡的。

啊啊,想起凯果然没什么好事,就这一会儿功夫他已经烦躁起来了。喂喂振作一点蛇仓翔太,下午还有工作会议要开,这么困顿是绝对不行的、烦躁禁止——这样说着也没有什么用。他叹了口气,破罐子破摔,又打开了一碗浪客炒面。一烦躁就容易肚子饿。看到浪客两个字就更饿了,只想恶狠狠吃一大口,就当那是凯的肉——不行,感觉会超级难吃——就当做对凯的报复好了。简单加水,微波炉叮叮,他也不嫌弃烫就开始吃。肯定没有现做的好吃,不过聊胜于无,能吃就行。浪客。浪客。浪客——红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来劲了,气鼓鼓吃完了这一碗,瘫在椅子上放空。炒面。真好吃啊那个世界的炒面。好吃到不行。一碗炒面。一口气吃掉一大半再加一个溏心蛋,连碗底都扫荡干净。他只是追逐着红凯身上的人间烟火气游走在人类社会的边缘,却一不小心沉溺其中了。都是凯的错。他不满起来。都是凯把他引导到了这里,引导到了人世,引导到了这个他已经不舍得离开的世界,引导到了他的内心深处……

他果然还是无法离开光明。

闹钟响了。铃声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记录下的凯的演奏声。他已经不会头疼了,但是响的时间太长也容易惹火他。于是他关掉闹钟,简单收拾了一下桌子。开会的时间快到了。

他虽然懒散,却并不喜欢迟到。

把腰带扎紧走进电梯的刹那有个库房管理员匆匆走过,因为戴着帽子看不清面容。他本该不在意,但他闻到了——也许不是,是听到了、或者看到了——故人的气息,大概是波子汽水、奶油棒冰、炒面和牛排混合起来的烟火气,夹带着澡堂、夕阳与海风浓稠的味道。

他一下子失了分寸抓住那人的肩膀。

意料之中的,面孔不是他想的那个人。

他本想说一句失礼了,却神差鬼遣地问:“你今天有遇到过什么人吗?”

对方看到了他胸前的工牌,惊讶的同时回答:“就算您这样说……”

“有没有遇到奇怪的男人?”

“要说的话……今天负责搬运的人是生面孔呢,‘这是浪客牌炒面,收好’,临走时给了我一箱子方便面就走了。”

他几乎立刻确定了那是谁。毫无理由,就这样确信了。于是一瞬间放松了紧张的心,道歉之后大步走向会议室的大门。

什么啊。什么啊什么啊。他窃喜的同时又抱怨起来。白痴一样在干什么啊。眼角又是什么啊,什么好像喷涌而出啊。可恶。他可是军械库的队长,蛇仓翔太,接下来的战斗无穷无尽,而他要在这个战场上战斗,成为英雄、达成那个夙愿,所以说、所以说。

英雄可没打算哭泣。该哭泣的应该是看到英雄的你吧。

Ultraman Orb.

" Gott ist tot "

【12:00/泽捷】喜怒哀乐之舞

▲标题无意义。

▲以下正文。


人类和奥特曼,好像是很不一样的。不是说语言上。他后知后觉。这也不算后知后觉。人类和奥特曼真是很相似。同样的强悍、聪明,同样拥有先进的科技,只不过人类还处在他们进化链的初期。如果人类也拥有奥特曼这般如此智慧、如此高超的科技的话,那么人类也可以变得强大。总有一天,人类也可以变成奥特曼那样,能在空中自由翱翔,获得宇宙间的自由以及……

以及悠久到不会悲伤的寿命。

他对于自己是笨蛋这点一向很有自知之明,所以很多时候他并不特意去听取一些消息和情报。做决策也不是他的职能所能处理的,尽管他已经成长为了可靠——战力上相对可靠的战士。所以他那时候真的只是碰巧路过科学技术局...

▲标题无意义。

▲以下正文。


人类和奥特曼,好像是很不一样的。不是说语言上。他后知后觉。这也不算后知后觉。人类和奥特曼真是很相似。同样的强悍、聪明,同样拥有先进的科技,只不过人类还处在他们进化链的初期。如果人类也拥有奥特曼这般如此智慧、如此高超的科技的话,那么人类也可以变得强大。总有一天,人类也可以变成奥特曼那样,能在空中自由翱翔,获得宇宙间的自由以及……

以及悠久到不会悲伤的寿命。

他对于自己是笨蛋这点一向很有自知之明,所以很多时候他并不特意去听取一些消息和情报。做决策也不是他的职能所能处理的,尽管他已经成长为了可靠——战力上相对可靠的战士。所以他那时候真的只是碰巧路过科学技术局,碰巧想起有一组数据没有交给希卡利,碰巧走了进去翻看了一些资料——然后彻底呆在了现场。

“你知道了。”

希卡利幽幽叹着气关闭投影时,他并没有阻止。他心想怎么会这样呢,明明一切都按部就班,好好的呀。脑子乱糟糟的陷入一片混沌,意识也连带着不清楚起来。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会歇斯底里的质问或者大发脾气破坏实验室,然而他摁住自己的胸口,冷静到不像他一样问:“是真的吗?”

希卡利摇摇头又点点头:“我也希望不是真的。”

那就是绝望的意思了。他很清晰地理解了现状。

捷德前辈的时日不多了。

或许是技术缺陷,或许是因为科技的差异——这些是希卡利他们考虑的东西,他不懂,就不会去想。捷德作为基因技术产物确实是以生命、以光之战士的身份存在于世的,这就够了,这对他来说完全足够成为他倾慕捷德前辈的理由。但那份报告彻底撕碎了他的漫不经心,告诉他,捷德和人类的寿命是相同的。

相同的。

可能他去哪个星球封闭训练一会儿,捷德就会死去的程度。

胸口很痛。止不住的痛。他内心在大声咆哮,想去向谁质问这一切的源头,却想起那些源头已经被捷德亲手解决。即便那是捷德的制作者,那是捷德某种意义上的亲人。他从来都是不懂捷德,也不理解捷德的。他后知后觉。这次真是后知后觉了。他与捷德也并无深交,可听到消息的瞬间,心里还是如同星云爆炸般慌张。

他意识到他还没来得及了解捷德,捷德就要死去了。

他心事重重去了训练场。这显然是捷德的私事,他再笨蛋也明白这不是可以与其他战士交流的闲话。他苦恼于捷德前辈是否知情——以及是否有对应的方法。赛罗师父大概也看出他在走神,干脆地放了他一个假,于是他更加无所事事了。仔细回想,他和捷德前辈仅仅只是不打不相识的关系。之后作为奥特战士共同战斗了几次,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交流。虽然因为他的粗心大意闹过不少乌龙,给捷德前辈带来了不小的麻烦,可这一次,却再也不是可以糊弄过去的无聊细节了。

“想什么呢。”

他不得不承认被拍肩膀的瞬间,他真的吓到了。他猛地窜起,下意识的来了一个上勾拳,然而对方强硬地压制住了他的手腕,然后匆匆忙忙收手。

是捷德前辈。

“泽塔,在这里发呆?我记得现在这个时间段,你应该在和赛罗训练对吧?”

时间。他胸口的彩色计时器差点紧张到变成红色。他有太多的话想要问,可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只能在胸口闷结。这不对。这不是泽塔的风格。于是他反抓住捷德前辈的手腕,用最不近人情的方式问了出来:“捷德前辈知道自己的生命所剩无几吗?”

他在脑海里反复演算了各种结果,但捷德前辈只是点点头,很平静地回答:“知道。”

他一时陷入沉默,连怎么活跃气氛的本能都置之脑后。

捷德前辈笑了一下安慰他:“谢谢你关心我,泽塔。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不过事实就是如此。之前在希卡利先生那边检查身体的时候,我就隐隐有这个猜测,证实之后反而没有了负担。我是贝利亚的儿子,从成为奥特战士开始,我就已经做好了对应的觉悟,也包括死亡。再说,希卡利先生他们也在努力找出解决方法,现在说放弃可还太早了。遇到事情不能坐以待毙!所以现在我要好好活着,找出那个活下去的道路。”

不是这样的。

他抬头看向捷德前辈。捷德前辈实际上是这样的光啊。蓝色的,很温柔,像是包容了一切的光。迄今为止,为什么他都没有发现这样特别的光呢?他到底在哪里疏忽了呢?还是说从一开始就拿笨蛋做借口视而不见呢?他不应该这样的,于是他伸出手去,抓住那光。

“捷德前辈,我有一个请求!”

“诶……你说,不用那么郑重。”

 “我想更多地了解捷德前辈。”

捷德前辈握着他的手,看起来困惑极了。所以其实捷德前辈也是不了解他的。他笑了出来,一跃而起,用一直以来那种笨蛋样的语气大声回答只有他自己明白的问题:“我想了解捷德前辈,作为同伴、作为后辈,然后,同样作为有觉悟的战士!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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