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专生,明天要上写作课,写点啥当复健英语写作水平吧…
乌苏娜个人向,灵感来源于最近看的莎乐美里的一段描写(P2),且存在大量参考预警,王尔德劳斯你一定会原谅我在你作品里代餐的吧…
乌苏娜的英文名本来是想用百年孤独里的Ursula(有时也译成乌苏娜),但是由于我对着西语书看了半天并确定西语里la是怎么也发不出娜的音的,所以就改成了Ursuna
虽然我是英专生,但是我非常菜,本文中所有语法和表达皆无任何参考价值,千万别信
欢迎大家来给我批改语法错误(真的会有人帮我改吗…)
英专生,明天要上写作课,写点啥当复健英语写作水平吧…
乌苏娜个人向,灵感来源于最近看的莎乐美里的一段描写(P2),且存在大量参考预警,王尔德劳斯你一定会原谅我在你作品里代餐的吧…
乌苏娜的英文名本来是想用百年孤独里的Ursula(有时也译成乌苏娜),但是由于我对着西语书看了半天并确定西语里la是怎么也发不出娜的音的,所以就改成了Ursuna
虽然我是英专生,但是我非常菜,本文中所有语法和表达皆无任何参考价值,千万别信
欢迎大家来给我批改语法错误(真的会有人帮我改吗…)
阳光洒在散落一地的凌乱衣物上。
被子外的白皙手臂不情愿地把手机拿过来,当万恶的早晨催魂铃被掐掉后,女人转过身,顺着尚存的惺忪睡意向一具古铜色的身躯贴去。
或许是之前露出了一小截手臂受了凉的缘故,她不满足于这样简单的接触,头枕上他的胸口,身体翻动的幅度更大,整个人占据了大半个胸膛。
温热的触感和体香让他睁开了眼,初识就觉得她的行事风格热烈,自己身上的多处红痕就是证明。
手臂下意识环过她的腰,把这一片温香软玉拥了个满怀。
松软香甜,好想咬一口。
他还真这么做了,白皙的皮肤上立刻出现印记,当他第二次俯下头,那双美目怒睁开来,堵住了他的嘴:“你属狗的?”
.....
阳光洒在散落一地的凌乱衣物上。
被子外的白皙手臂不情愿地把手机拿过来,当万恶的早晨催魂铃被掐掉后,女人转过身,顺着尚存的惺忪睡意向一具古铜色的身躯贴去。
或许是之前露出了一小截手臂受了凉的缘故,她不满足于这样简单的接触,头枕上他的胸口,身体翻动的幅度更大,整个人占据了大半个胸膛。
温热的触感和体香让他睁开了眼,初识就觉得她的行事风格热烈,自己身上的多处红痕就是证明。
手臂下意识环过她的腰,把这一片温香软玉拥了个满怀。
松软香甜,好想咬一口。
他还真这么做了,白皙的皮肤上立刻出现印记,当他第二次俯下头,那双美目怒睁开来,堵住了他的嘴:“你属狗的?”
........
路长风猛地睁开眼睛,这样的梦,已经很久没做了。
无所谓,本就是一场你情我愿的crush,时间到了就分开。
他起身喝水,平息心里不自然的悸动。
手机响动,提示有信息来了,他打开微信,是冯梦浓发来的一份合作名单,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名字赫然在列。
鲸海·水天使(二)
第二章 夜光中的风与眼
看到澄澈深远的南洋夜空,便看见了会飘浮的深海。宋先醒伫立在火烧鱼上,极目远眺,万国的灯火团簇奔放,争奇斗艳。若是夜间能看见海市蜃楼,也不过如此吧。
他想起自己的日程册,今夜子时,冯梦浓和迷雅将会来拜访自己,说这事事关迷雅的安危。而今还有一会。宋先醒回到海角阁后,决定先小憩片刻。
随着梦境的涌入,他年轻时代的回忆泛起了潮水——
那时,李药师站在他面前。
“先醒,世人只知道我的挚友韦萨礼擅长尸爆术和解剖,可是韦萨礼还有另一个伟大的医学发明,那便是亚特兰蒂斯疗法。”
亚特兰蒂斯疗法?这个拗口的西洋名字让青年时代的宋先醒有些好奇。李药师缓缓讲起......
第二章 夜光中的风与眼
看到澄澈深远的南洋夜空,便看见了会飘浮的深海。宋先醒伫立在火烧鱼上,极目远眺,万国的灯火团簇奔放,争奇斗艳。若是夜间能看见海市蜃楼,也不过如此吧。
他想起自己的日程册,今夜子时,冯梦浓和迷雅将会来拜访自己,说这事事关迷雅的安危。而今还有一会。宋先醒回到海角阁后,决定先小憩片刻。
随着梦境的涌入,他年轻时代的回忆泛起了潮水——
那时,李药师站在他面前。
“先醒,世人只知道我的挚友韦萨礼擅长尸爆术和解剖,可是韦萨礼还有另一个伟大的医学发明,那便是亚特兰蒂斯疗法。”
亚特兰蒂斯疗法?这个拗口的西洋名字让青年时代的宋先醒有些好奇。李药师缓缓讲起了几十年前的一幕——
一个来自丹麦的金发妇女亚科娜抱着虚弱得无法哭泣的婴儿,站在韦萨礼面前。
“韦萨礼先生,看在尚帝的份上,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我是看到你的学生们发的告示才来的,他们说,你可以用一种特殊的方法救治脑部重病的婴儿。求求你了!”亚科娜哭泣着,恨不得给韦萨礼跪下来。
韦萨礼叹了口气。
“我从来不会看在尚帝的份上做任何事;我根本就不相信他。我是为了研究人体医学才救治你的孩子的。费用就不需要了。不过有个条件,这个孩子如果存活下来,她在二十岁之前必须和接受治疗的其他孩子待在一起,这样才能完成医学治疗的周期。”他接过了婴儿。
韦萨礼蔑视尚帝的话语,让老实的亚科娜浑身僵硬;可是想到他是孩子唯一的希望,亚科娜还是决定把婴儿留给他。
“再见,可怜的小艾妲。”亚科娜最后看了一眼孩子,含泪离开了。
李药师讲得逐渐入了神。
“这种亚特兰蒂斯疗法的关键,是韦萨礼偶然发明的一种复合药物。如果一个患有脑部病变、本无法存活的婴儿在六个月大的时候开始服用这种药物,并经常泡在海水中,且定期听到鲸类发出的对健康有益的声音,那么他就会克服疾病存活下来。
可是在最初的时候,这种疗法并不完善,会让婴儿发生变异——药物在治疗的同时也会改造脑部和肺部,她会逐渐失去人类的情感和痛觉,也无法说话,只能唱歌。她以后会需要经常住在海水中,并且能在海水中呼吸和漫游。而且,婴儿的声道系统也会变异,她能发出吸引鲸类的声音。
这种疗法最早的存活率不高。所幸,后来韦萨礼和我多次改进药物,消除了多数副作用。
然而,艾妲是第一批改造的婴儿,那些副作用在她身上都有。而后来,审判天使偷袭了我们的一个治疗所,艾妲不知所踪了。我们也不知道改造后存活的婴儿寿命到底多长。”
宋先醒已经完全被这种奇异的疗法吸引了。这时,李药师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一本泛黄的牛皮纸册子递到了他的手中。
“这便是亚特兰蒂斯疗法的具体内容了。你务必留给后人。”
宋先醒感激地看着恩师,接过了那个册子。
猛然间,梦境开始扭曲,李药师的身影变得模糊。宋先醒听到一声轻柔的“先生”,他被冯梦浓的声音拉回了现实世界。
冯梦浓焦急地把迷雅最近的情况告诉了宋先醒---为什么,可怜的迷雅会对着传来鲸吟的海面突然恍惚出神,甚至觉得能和某种东西交流?书生恨不得马上穿透这诡异的迷雾,让迷雅恢复那简单而灿烂的笑容。
宋先醒犹豫了一下,向他保证会给出个办法。但是思量再三,还是没有把首次遇到迷雅时的情景告诉他们——
当时宋先醒发现,一个年幼的女孩在吕宋的海滩上昏迷了,身旁有只搁浅的鲸。万国众人救援之下,这个女孩醒了过来。那只濒死的鲸最后晃了晃尾鳍,一瞬间,宋先醒竟然觉得它的眼神有些疲惫的释然,似乎护送一位主人到了安全的彼岸。女孩的衣服上绣着波里尼西亚语的“迷雅”这个词,从此人们便把这个作为她的名字。
而迷雅的腰间还别着一个小瓶子,那里面有着一种奇怪的气息,似乎是某种药物。宋先醒收走了这个瓶子,把它藏在行知迷宫的一处秘密区域里。
在冯梦浓和迷雅离开之前,宋先醒还是做出了提醒。
“务必小心。最近万国混入了小佛郎机人的探子。”
万国的融融灯火照着路上的迷雅和冯梦浓。忽然,一阵震动突袭而来,裹挟着热带罕见的凉意。
“失控的马车!”冯梦浓赶紧保护出现夜盲症的迷雅,但那一瞬间,他却愣住了——迷雅直接轻巧地推开了他,反而帮助他避开了马车。
不知怎的,迷雅发现自己的听力变得格外好,似乎不完全依赖于视力了,就像鲸会靠着声波一样。
而吕宋柔暖的夜风,又何尝不像海流呢?
这时候,一阵鲸吟从附近的海湾传来,迷雅再次陷入了恍惚;她试着交流。
“迷雅!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快点和我走,那边没有鲸的声音!”冯梦浓太焦急了,忍不住大喊。
听到这句话,附近一个褐色头发的青年猛然抬起了头。
“感谢尚帝。终于,乌苏娜大人不会责备我空手而归了。”这个小佛郎机探子高兴地在胸前画了个十字。
(待续)
鲸海·水天使(一)
第一章 利维坦马车会毁灭吗
淡墨色的阴云翻卷滚动,显出层峦之势。疾风出刃,利维坦马车的巨鲸隐隐低吟,周遭的洋面上随之有巨浪突驰。乌苏娜昂首伫立在附近另一艘战舰上,望见此景,微微颔首。她再清楚不过,这即将到来的热带风暴,并不比眼前的异端裁判所的信使更糟。
乌苏娜打量了一眼这个瘦小而狡黠的信使,然后注意到裁判所的牛皮纸信上独特的徽章;这是最高级秘密的标志了。
“以异端裁判所的名义,告知你必须采取的行动。裁判所深知小佛郎机人对利维坦马车的重视,但下面这一命令必须执行,否则整个欧罗巴都将陷入危机。利维坦马车必须毁灭,特别是其中的巨鲸务必再三检查,确保其死亡。”
乌苏娜读到这一句时,外......
第一章 利维坦马车会毁灭吗
淡墨色的阴云翻卷滚动,显出层峦之势。疾风出刃,利维坦马车的巨鲸隐隐低吟,周遭的洋面上随之有巨浪突驰。乌苏娜昂首伫立在附近另一艘战舰上,望见此景,微微颔首。她再清楚不过,这即将到来的热带风暴,并不比眼前的异端裁判所的信使更糟。
乌苏娜打量了一眼这个瘦小而狡黠的信使,然后注意到裁判所的牛皮纸信上独特的徽章;这是最高级秘密的标志了。
“以异端裁判所的名义,告知你必须采取的行动。裁判所深知小佛郎机人对利维坦马车的重视,但下面这一命令必须执行,否则整个欧罗巴都将陷入危机。利维坦马车必须毁灭,特别是其中的巨鲸务必再三检查,确保其死亡。”
乌苏娜读到这一句时,外面一声隐隐的鲸吟带着躁动传入耳侧。她不由得皱眉;她本就不真心相信所谓的棕教,现在看到这封信,更加确信异端裁判所的人怕不是得了失心疯病,竟想让她毁掉小佛郎机的国之利器!利维坦马车破浪的轰鸣在她耳中是小佛郎机力量的荣誉赞歌,任凭谁动用花言巧语也无法撼动它在海上的威武。异端裁判所?它有力量,可惜只是一个可悲的发疯小丑而已。
乌苏娜冷笑一声,还是继续读了下去。
“乌苏娜小姐,万望你悉知此事。审判四天使并非全部。裁判所早已获知,盛经有失落之章名为《水使徒传》,即为第五位审判天使——水天使的篇章。水天使是世上所有海洋巨兽的主人,控制巨鲸的能力甚于乌列尔控制蛇类。水天使已经多代未被找到。而今据报,利维坦马车之鲸屡屡躁动,根据《水使徒传》之描述,它已感应到即将现身的水天使,并将为水天使所驱使背叛尔等,与水天使协同,令欧罗巴之人皆葬身鱼腹,五脏破裂。若要破除此灾难,只有两方法:杀死水天使或杀死巨鲸。而水天使尚未找到,故,毁掉利维坦马车之鲸为唯一途径。立刻行动。”
乌苏娜的目光灼热如烈焰,恨不得烧掉这封信上每一个可悲的词语。她握住火統的手越发紧了,还是克制住了愤怒。
“信使先生,真是感谢你带来的重要信息。我一向讲解礼尚往来。请你过来一步。最近我得到了英吉利人的一个宝贝,如果你喜欢的话,顺便就送给你。”乌苏娜淡淡说道,示意他来看。
信使犹豫了一步,还是上前了。
突然间,一阵冰凉感扎透了他的胸口,随即是浓浓的血腥味——
乌苏娜已经用一把产自英吉利的剑狠狠刺透了信使,而自己轻松闪避到了一边,只有几滴血溅到了她的袖口。
乌苏娜确认信使已经没有气息之后,把信扔到了炉子里。
“我们要派人告诉裁判所,就这样解释——最近我的船上混入了英吉利人的探子,他们袭击杀死了裁判所的信使。把这个带血的英吉利剑也带给裁判所,作为证据。”她对旁边的亲信说道。
她正待做出下一步计划,忽然一阵高亢的鲸吟刺破暴雨前的海风,前方的利维坦马车突然加速,穿破激浪,向着吕宋的方向急行。怒吼的海风越发悲凉而急促了。
“这个月,利维坦之鲸已经第六次这样发疯了。”乌苏娜也是一阵焦急;她断然不愿按照裁判所的指示毁灭利维坦马车这个海上利器,可她也十分清楚巨鲸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混乱的思绪在她脑中冲撞;直觉告诉她,那水天使的篇章至少有一部分是真的。
乌苏娜安抚住手下,冷静地命令自己所在船的舵手紧盯利维坦马车,万一巨鲸万一发疯冲撞自己的船,就马上避开。这时,艾妲的声音忽然飘来,利维坦马车掀起的巨浪渐渐平静了;巨鲸暂时得到了安抚。
可艾妲终究不是那神秘的第五审判天使——水天使。她的歌声只能充当一阵轻飘飘的抚慰剂,那海洋巨兽真正的主宰者水天使又会命令巨鲸做什么呢?
乌苏娜望去,海面依旧焦躁地翻滚着,雷声隐隐。
“我绝对不会让利维坦马车毁灭。它与小佛郎机同在。等等,这个月来,利维坦之鲸每次变得狂躁,都是冲向吕宋的方向,难道说,水天使。。。”乌苏娜深邃的眸子恨不得穿破阴云,看透天边的迷雾。
而此时,吕宋的天空还是那样澄澈,只是边际被一点阴云刮脏了。最近小得月楼新建了一个高塔,在上面吃饭时可以欣赏极远的海景,德师傅把它称作“天际塔”。这里面也有宋先醒提供的建筑方案。
“这里的景色真是不错,而且德师傅的手艺又进步了。你尝尝啊,这是一道创新菜,番柿炒蛋里面加了奶酪。”迷雅嚼着美食,对冯梦浓说道。
冯梦浓正要举起筷子,突然愣住了——他看到,迷雅陷入恍惚状态,慢慢走到窗边。
“坐下来吃?”他有些担心,试着招呼迷雅坐下。
可迷雅就像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抓住了一样,伫立在窗边,嘴里微微念着什么。许久,她才缓缓回到座位上,神色有些疲惫。
迷雅这时候也发现了自己的失态。
“对不起啊,我刚才突然听见了一阵低沉的声音,好像是远处的海上传来的。那声音很好听也很神秘,不知怎的,我觉得它在招呼我。。。我就忍不住跑去窗边和它说话了,可是我记不住我说了些什么。别管了,咱们接着吃啊。”迷雅解释道。
冯梦浓没有说什么,可这顿饭却吃得再也没有味道了。最近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怪事。他担心单纯而快乐的迷雅会被隐秘的力量伤害。他望着平静的茶水,一个睿智的身影仿佛映在上面,在他脑中一闪而过。
宋先生,是万国最有智慧的人。也许,他能帮到迷雅吧。冯梦浓默默思索着。
远处,传来一声缥缈的鲸吟。
(待续)
【风娜】关于路长风的衣服从哪里来的不正经猜想
很简单的原因,反复看五六七集被我发现了一个隐藏的点,路长风的衣服很有可能是乌苏娜给他换的,毕竟船上话事的就仨人,除了衣柜里全是白斗篷不注重打扮的米迦勒和自家船沉底只会看风景的曹公公,嫌疑最大的就是乌苏娜了,乌总兵衣品针不戳()
接下来就是委屈曹公公当一下电灯泡了,希望公公不要介意()
黄昏的海景路长风已经看了很多次,依稀可见繁星点缀的天空不为任何人事动容,死去的人却会永远铭记自己的最后一眼印象,可惜的是那些兄弟的最后一眼充满鲜血和恐惧。和他们不一样,路长风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里看海浪,甚至听着神秘辽远的女声悠悠吟唱。
四天前自己的巡逻船队成了海底的填充物,不,准确来说是牺牲品。真正的......
很简单的原因,反复看五六七集被我发现了一个隐藏的点,路长风的衣服很有可能是乌苏娜给他换的,毕竟船上话事的就仨人,除了衣柜里全是白斗篷不注重打扮的米迦勒和自家船沉底只会看风景的曹公公,嫌疑最大的就是乌苏娜了,乌总兵衣品针不戳()
接下来就是委屈曹公公当一下电灯泡了,希望公公不要介意()
黄昏的海景路长风已经看了很多次,依稀可见繁星点缀的天空不为任何人事动容,死去的人却会永远铭记自己的最后一眼印象,可惜的是那些兄弟的最后一眼充满鲜血和恐惧。和他们不一样,路长风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里看海浪,甚至听着神秘辽远的女声悠悠吟唱。
四天前自己的巡逻船队成了海底的填充物,不,准确来说是牺牲品。真正的计划已经浮出水面。沉默的海兽驮着庞然大物驶向黑暗,这艘巨舰为了征伐侵略而生,连哥特式建筑的屋顶都布满尖刺,金属装饰物反射余晖的光。顶多再过半个时辰,这战舰便会和夜色化为一体,只有除去歌声外的沉寂才是它唯一不变的特质。
身形高大的审判骑士把守在每个关口,冰冷的面罩一如本人,就算路长风暂时成为了他们的盟友也不能放松半分。自从前天莫名其妙地被证明了自己的实力,再而确认了一场达到自己目的的交易后,他们便允许他“自由行动”——严格来讲只有一小块地方的自由。
以致于路长风现在还杵在外露的走廊上吹着海风,身上只着一件制服下装,庆幸的是他的行头稳稳当当地挂在他手臂上。
眼下无事可干,也不能指望那群铁壳子能开话匣,路长风干脆眯起眼睛直视那轮落日,并不强烈的光线扑进眼帘,闭上眼,奇形怪状的光斑浮现在脑海之中,如此几下,当下这种无聊的行为反而成了消遣。
“夜晚通常是船员们需要加强警惕的时候。”
闻声他就知道谁来了,小弗朗机女郎标准的中土官话总是叫人难忘。
一名走在前头的小弗朗机士兵双手捧着几叠布料,快步走到他面前,示意他接过去。离士兵不远处,乌苏娜一身制服,左手握在佩剑上,余晖和她的金发融为一体,衬得她光彩逼人。
乌苏娜缓缓开口,神态间是藏不住的胜券在握:
“但是从今晚开始,需要警惕的便是另一拨人,”
“利维坦会碾碎一切。”
路长风拿起最上面的布料,随意看了看,说道:“你觉得拿下吕宋的可能性很大?”
“用你们的话来讲,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姑娘如此自信,那路某就拭目以待了。”
脚下踩的庞然大物被她治得服服帖帖,真如她所说拿下吕宋说不定真是时间问题。路长风对吕宋的最终结果并无兴趣,曹谨行自有定夺,他在意的始终是当年的真相。
他的心里不知不觉地注意到了一件事。
自己想来是不讨厌她的,至少现在不是,跟她一起有聊天的欲望。相比起另外两个人,她不需要如临大敌的谨慎和时刻待命的专注。
偶尔还能像现在平静地说说话。
路长风捧着衣服进入了旁边的关押室,几秒后传出换下衣服的窸窸窣窣声。
声音传到乌苏娜的耳朵里,她正没事做,任凭自己在这声音里胡思乱想了一遭,算起来他有近两天的时间赤裸着自己的上身被她和曹谨行使唤,却也不曾见他表现出一丝一毫的狼狈之相,这个人甚至像是没有感觉似的跟她第一次见面就先入为主地称呼她为“伙伴”,明明自己才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个人。
虽然她对东方人的眉眼长什么样向来不关心,但因为他异于寻常的作风倒是让她多看他了几眼,几番接触下来觉得路长风的皮相确实不差。
更何况,在枯燥的海上生活里,碰上一场免费的男色show不是什么坏事。
不知原来穿那身水师制服会怎么样.......打住,自己想得太多了。
“这衣服的款式倒是新奇。”
高大的人影自晦暗不明的关押室走出,熟悉的布料贴身的感觉又回来了,路长风动了动筋骨。
乌苏娜微微一笑:“吕宋佣兵队的制式,会帮助你跟他们打好关系。”
人总是对自己创造出来的美丽事物十分有成就感,她看着挑选的布料在路长风身上呈现出气宇轩昂的神采,心情愉悦,笑容深了几分。
“你穿这身衣服非常合适。”乌苏娜换了个姿势,双臂交叉放于胸前,整个人看起来放松了些。
“眼光不错,谢了。”路长风知道是她的主意,毕竟他也无法想象出曹谨行和米迦勒板着一张脸帮自己挑衣服的样子。
眼前的美人活色生香,丰容盛鬋,嘴角噙着微笑,由内而外散发着强烈的吸引力,他触景生情,嘴角也跟着翘了起来。
要不是在这艘船上相遇,他倒愿意在这方落日熔金的光景里跟她谈天说地,无所谓时间的流逝。
“合作愉快,伙伴。”
乌苏娜和路长风穿过长长的过道,审判骑士推开沉重的木门,他们来到一片开阔的平台。
在利维坦设计之初,考虑到机械船舶和大型海兽的配合,还有海平面下运动的关系,除了以作防御和进击之用的工事必需的重铁巨钢和发挥基础作用的功能室,其他室内装潢都是从简,其他装潢需要满足特殊要求,墙体建造选用轻便和强度两者兼有的材料,剩下的能省就省,那个宽敞的大堂已经是这种条件下船上唯一的议事厅。留下的这块平台,则是作补充物资和观景之用。
曹谨行比他们早到,拄着那根从不离身的狼头拐杖向远方眺望。
鲸鱼此刻停止了游行,一艘不大的飞艇落在平台上,不远处的餐桌上摆上了餐具,仆人们从飞艇上走下来,把食物放到桌子中央,尽是一些西式美食——上好的伊比利亚火腿、一小盘烤羊、海鲜烩饭,以及用木签串起来的小巧精致的tapas(西班牙饮食文化里的小菜),此外还有一瓶陈年红酒。
夕阳在海平面只露出一截短小的光弧,将落不落,晚霞瑰丽,繁星初现,今夜的海风倒祥和,仆人把灯罩挂起来并点上蜡烛,暖融融的光线正对着餐桌倾斜下来,食物看起来在闪闪发光。
一名身着白色服饰的侍者立在旁边,他们甫一落座,他拿起小刀专业地切开火腿,金黄斑驳的外表下面是红白相间的大理石样纹理,其间伴有飘出来的淡淡榛果香。流油的火腿片被割下来,整整齐齐地码在盘子里,待一切都准备好,这顿饭才正式开始。
高脚杯里倒着暗红色的液体,路长风拿起来尝了一口,不算太烈,对他来讲不够过瘾,用来解口倒还合适。
剩下的两个人在慢条斯理地嚼着,气氛安静,乌苏娜坐他旁边,姿态优雅地将一条火腿送进嘴里。
曹谨行品尝了一番,点评道:“相传小弗朗机的美食名不虚传,本官今天倒涨了一番见识了。”
乌苏娜停下刀叉,回以标准的外交笑容:“贵国与我们的合作滴水不漏,拿出上好的招待是应有之礼。”
面对这样的场合,路长风不指望能插上什么嘴,他沉默地享受着盘子里的佳肴,自己要做的事暂且没有顾虑,心里没有来由地想起白天问的问题,当时他问起“蛋膏”为何物,那金发紫瞳的女子虽不说话,只像现在这般回了他一句不痛不痒的话后便转向了下一个话题,表面对他败坏气氛的提问没有在意,却在交代任务的时候趁机“报复”起他来。“不太聪明”是她在回击自己。
虽然知道原本她的脾气就这样目中无人,但自己也不能说是纯良之人,这般挑衅,算是自己作恶多端这么多次,终于栽个跟头了。
乌苏娜突然感应到了什么,她下意识地看了眼路长风,后者表情若有所思,一双眼睛正瞥向自己,和她对视上,眼神移开。
不知道这个人在想什么,但是自己却托他的福也跟着生出不必要的思绪来了,乌苏娜尽力压下变得有些快的心跳,恢复了原来的姿态。
两人各怀心思,以不慢的速度结束了这次晚餐。
拉娘一下万国志里最喜欢的两个姐姐(好吧其实也不算拉娘,因为也没啥CP成分…)
(先叠个甲,本条仅为个人自娱自乐,如无法接受请退出,以及德师傅我对不起你但她俩搞起来真的好香…)
是之前和芭乐聊天的时候的脑洞,大约是乌苏娜和御狩前在大战的时候一起沦落到了一座荒岛上跟大部队走散了然后被迫开启鲁滨逊漂流记副本的故事
“你烤的东西,倒还挺好吃的…谢谢。”要是有肉桂或是丁香就更好,乌苏娜这样想着,但没有说出来,“我们的人之前调查过你,你是扶桑忍者对吗?”
“我只是万国黄字区里的一个跑堂。”
“呵呵…”西方人的唇角勾起了一如既往动人的弧度,凭借着多年执行任务练就的敏锐听觉,御狩前似乎听见了一声若有...
拉娘一下万国志里最喜欢的两个姐姐(好吧其实也不算拉娘,因为也没啥CP成分…)
(先叠个甲,本条仅为个人自娱自乐,如无法接受请退出,以及德师傅我对不起你但她俩搞起来真的好香…)
是之前和芭乐聊天的时候的脑洞,大约是乌苏娜和御狩前在大战的时候一起沦落到了一座荒岛上跟大部队走散了然后被迫开启鲁滨逊漂流记副本的故事
“你烤的东西,倒还挺好吃的…谢谢。”要是有肉桂或是丁香就更好,乌苏娜这样想着,但没有说出来,“我们的人之前调查过你,你是扶桑忍者对吗?”
“我只是万国黄字区里的一个跑堂。”
“呵呵…”西方人的唇角勾起了一如既往动人的弧度,凭借着多年执行任务练就的敏锐听觉,御狩前似乎听见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你还可以选择不做忍者,我却到死都要为帝国的荣光而战。”
“乌总兵位高权重,怎倒还开始羡慕我这样一个连名字都没人记得住、每个月唯一的盼头就是等那个厨子给我发工钱的跑堂来了?难道乌总兵,想要舍弃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到万国来做一个像我一样的无名小卒吗?”
“我不过是随口一说而已,我对你们那个可笑的城市可没有任何兴趣哦……”
“乌总兵见笑了,我也只是随口一说罢了,”东方人墨色的瞳眸仍然古井无波,“就算你想来,万国也不会要你。”
“别忘了,我们现在还是敌人,只不过为了生存才暂时达成了这种可笑的合作关系,”紫眸的西方人冷笑一声,“以后要是再在战场上碰到你,我依然会毫不犹豫地对你扣下扳机,我亲爱的御狩前小姐。”
“而在此之前,我会先让苦无刺穿你的心脏。”
“拭目以待。”
—————
二编:天我就调了个色怎么就黑得看都看不清了…还是把原图放上来吧
画了乌苏娜的苦巧克力装饰,详情见B站BV1tP41177Bt
(B站发了三次发不出来的文案放这吧)
身为总督的千金,她从小接受着与她的身份对等的最为优质,也最为严苛的教育。她被套上最精致的礼裙,戴上最奢华的珠宝,配上最锋利的武器,被告诫着戒除软弱、怜悯与情感,而她也不负众望地成长为了被需要的样子。
只是不知,在厚重的铅粉的与繁复的裙摆的遮盖下,到底还剩下多少真心,多少与生俱来的东西?
…可她又能如何呢?她只能默默地吃下那颗象征着身份和责任的红石榴,将所有的赞美与苛责都一并揽下。
因为她是乌苏娜,是那轮太阳的殉道者。
或许连殉道者也说不上,不过是这场名为日不落的滑稽剧中一个入戏的......
画了乌苏娜的苦巧克力装饰,详情见B站BV1tP41177Bt
(B站发了三次发不出来的文案放这吧)
身为总督的千金,她从小接受着与她的身份对等的最为优质,也最为严苛的教育。她被套上最精致的礼裙,戴上最奢华的珠宝,配上最锋利的武器,被告诫着戒除软弱、怜悯与情感,而她也不负众望地成长为了被需要的样子。
只是不知,在厚重的铅粉的与繁复的裙摆的遮盖下,到底还剩下多少真心,多少与生俱来的东西?
…可她又能如何呢?她只能默默地吃下那颗象征着身份和责任的红石榴,将所有的赞美与苛责都一并揽下。
因为她是乌苏娜,是那轮太阳的殉道者。
或许连殉道者也说不上,不过是这场名为日不落的滑稽剧中一个入戏的歌伶,是醉倒在名为黄金时代的宴飨上直至散场也不愿醒来的痴人。
可不管是什么,荣光也好,罪孽也罢,她只能背负着这一切,向着命运早已安排好的结局走去。
她属于小佛郎机,属于太阳,却唯独永远不可能属于她自己。
这里没有奥德赛
补三周年。不出官设我就是官设。私设如山,如能接受,以下↓
大海邀请人们从事征服,从事掠夺,但同时也鼓励人们追求利润,从事商业……平凡的土地,平凡的平原流域把人类束缚在土地上,把它卷入无限的依赖里面,而大海却挟着人类超越了那些思想和行动的有限圈子。......
补三周年。不出官设我就是官设。私设如山,如能接受,以下↓
大海邀请人们从事征服,从事掠夺,但同时也鼓励人们追求利润,从事商业……平凡的土地,平凡的平原流域把人类束缚在土地上,把它卷入无限的依赖里面,而大海却挟着人类超越了那些思想和行动的有限圈子。
——黑格尔《历史哲学》
我听见脚步声响起,是长靴击打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的声音。厚重的大门被打开,脚步被厚厚的地毯噤了声。乌苏娜回来了。
将悬在腰侧的长剑摘下,挂在了壁炉的黑色木架上,继而解下了腰封和枪支,摘下手套。她的手指纤细,甚至是常年与风浪搏击都没能在她手上留下过多的痕迹。
冗长的晚饭时间过于无聊,只有金属和瓷器碰撞的叮当声,来自神秘东方的瓷器,与茶叶和丝绸一起进入了欧洲,哦,还有酒柜里的白酒。很难不承认,瓷器碰撞的声音比金银要好听太多。
乌苏娜在吩咐撤去食物后独自走去了书房里,我蹲在门外等她。这间书房与其他房间比起来不算大,是她父亲以前用过的,我见过那个高大挺拔的男人,他的笑声可以从房子这边传到那边。他曾经说过:“我的荣耀和苦难都是海洋给予的”,所以他的全部都奉献给了海洋。乌苏娜成年之后,我曾跟着她和她父亲出过海,虽然那不在我感兴趣的范围里,相比于海上的风景,我更喜欢看到岸边的灯塔,那说明我马上能下船,不用在幻梦一样的船上游荡。埃及亚历山大城灯塔、希腊德罗斯岛灯塔、苏格兰内斯特角灯塔,还有新法兰西哈利法克斯一个半岛上的灯塔,在那儿我见过座头鲸。
[这里有一种真正的,亘古不变的宁静,只有鲸鱼才能达到那种境界。]
其实我一直以为他追随的是鲜花和颂歌。
后来有一次我们遇见了洋流,那也是我最后一次随着他们出海,船的颠簸我已经记不住了,但我会记得海水扑上乌苏娜父亲站在甲板上的背影,四面八方涌来的水让整条船像大海手里一个幼稚的玩具。我们活了下来,但后遗症折磨了我整整一个月。乌苏娜的父亲拍了拍我的脑袋说了一声可惜,我的出海生涯到此结束。
后来我常常能听到出海远征的欢乐消息,在他们的坚船利炮下,一些我没去过的地方成了新鲜可口的蛋糕,深深打上了被征服的烙印。所以,快乐的消息沿着湿咸海风充斥着房屋,人们觥筹交错,光线落下的时候我恍然以为是天堂。但我也见过宴席散后男主人站在窗户旁,吐出一个烟圈,即使我的听力极好也要怀疑我自己是否真的听到了那声叹息。
她的父亲有一种近乎软弱的悲悯,与他的野心形成尖锐的矛盾,这便使他常常陷入两难境地。所以时至今日,他是否真的已经死于海难这个问题仍然让我困扰。我只知道船队的人带回一个消息,乌苏娜把自己关在书房一个下午之后发出了讣告。
此时,乌苏娜已经从书房出来,像在客厅沙发上坐着时一样摸了摸我的头,轻笑一声“可惜”然后抽身回了房间,我能察觉到此时我跟她太紧是个不算妙的主意。
在这个时间段最无聊的我溜达了几步然后趴在柔软地毯上捱一会。
书房的门没有关,磨磨蹭蹭之间我已经走了进去,脚边是揉皱后被丢弃的纸张,现在已经变得稍微舒展一些了,墨迹还没干透。
[I’m also between Scylla and Charybdis...But I’m not Odyssess...he had a kingdom and...But I...]
文字让我疲惫。此时我更想趴卧在乌苏娜的脚边。
我估计着时间从乌苏娜房门处挤了进去,扑面而来的酒的味道让我想打喷嚏,张开嘴巴却成了哈欠的感觉让我很难受。下意识的摇摇头和尾巴,往床边蹭了过去。
乌苏娜已经熟睡,神色里带点婀娜的天真,不过难以猜测这份熟睡里有几分真几分假,尽管如此,我还是不得不感慨她漂亮的皮囊和锐利的美。酒杯落在了床边的地毯上,没碎,酒却濡湿了那些花纹,空气里氤氲的酒气让我难以抵挡,最后恹恹地卧在她的脚边。
天气晴朗,宽阔的海面看不到边际,此时的太阳像极了善意的商人,洒下大片大片的财富,空气里都是蔚蓝的,岸边的船队整装待发,像一张张拉满的弓。
乌苏娜站在港口,面前的就是她的前途。她昂着头颅,视线延伸到海洋的怀抱里。
“我会征服这片海。”
The sea invites men to engage in conquest and plunder.
(书是阿图洛•贝雷兹-雷维特的《西班牙很有事》)
翻书翻到腓力四世(1621-1665在位,万国志的背景是1633年左右,刚好重合)时期西班牙国内的状况
尽管16世纪发生了许多(对西班牙人来说)不愉快的事情(尼德兰部分地区独立/无敌舰队被英国人锤爆/国家财政接连破产),17世纪初的西班牙表面上仍耀武扬威(所以乌苏娜依然有自信和高傲的底气),但已经开始从内部一点点地溃败。荒淫奢侈的君王,愚昧无能的贵族,以及臃肿不堪、从上到下充满了贪污腐败的官僚体系……这艘纵横大洋的战舰在被敌人的炮弹击穿船身前就已经被自身的虫子蛀断了主桅,再多的修补也无力回天。
此时的太阳依旧闪耀,只是已经西斜,一切都昭示...
(书是阿图洛•贝雷兹-雷维特的《西班牙很有事》)
翻书翻到腓力四世(1621-1665在位,万国志的背景是1633年左右,刚好重合)时期西班牙国内的状况
尽管16世纪发生了许多(对西班牙人来说)不愉快的事情(尼德兰部分地区独立/无敌舰队被英国人锤爆/国家财政接连破产),17世纪初的西班牙表面上仍耀武扬威(所以乌苏娜依然有自信和高傲的底气),但已经开始从内部一点点地溃败。荒淫奢侈的君王,愚昧无能的贵族,以及臃肿不堪、从上到下充满了贪污腐败的官僚体系……这艘纵横大洋的战舰在被敌人的炮弹击穿船身前就已经被自身的虫子蛀断了主桅,再多的修补也无力回天。
此时的太阳依旧闪耀,只是已经西斜,一切都昭示着曾经太阳不落的伟大帝国即将没入没有边际的长夜。只是不愿清醒的人们仍然甘愿沉浸在即将分崩离析的美梦中,甚至将剑刃刺入了所有试图叫醒他们的人的胸膛。
而乌苏娜是这轮太阳下一朵盛放的石榴花,可一旦失去了日轮的照耀,哪怕是灼灼如火的石榴花,也难逃褪色和凋零的命运。
(你以为是读书笔记,但其实是在趁机发刀哒~(被打死)x
日常小甜饼(路长风x乌苏娜)
乌苏娜掀开路长风的被子钻进来的时候,一旁的智能闹钟正滴滴地报时刚过八点半。
她昨晚迷迷糊糊在房门外一片细微的响动中猜到了路长风已经回来的事实,印象中好像四点多了,但由于自己也是晚归,身体疲劳,于是咕哝了一下又去会面周公了。
冬天的早晨来得很慢,这个时候的天色蒙蒙亮,一轮朝日在缓缓升起,房间里的窗帘挡住了几束光线,只在洁白的墙壁上投下明灭的幽光。房间里看着还是一片搅不开的混沌状态,床上的男人呼吸均匀,明显睡得正沉。乌苏娜的手指从虚空中落下,点了点他的额头。
他们要去见一位老朋友,这位老友邀请他们十点去参加一个线下展会,他们答应了,而且路况难以......
乌苏娜掀开路长风的被子钻进来的时候,一旁的智能闹钟正滴滴地报时刚过八点半。
她昨晚迷迷糊糊在房门外一片细微的响动中猜到了路长风已经回来的事实,印象中好像四点多了,但由于自己也是晚归,身体疲劳,于是咕哝了一下又去会面周公了。
冬天的早晨来得很慢,这个时候的天色蒙蒙亮,一轮朝日在缓缓升起,房间里的窗帘挡住了几束光线,只在洁白的墙壁上投下明灭的幽光。房间里看着还是一片搅不开的混沌状态,床上的男人呼吸均匀,明显睡得正沉。乌苏娜的手指从虚空中落下,点了点他的额头。
他们要去见一位老朋友,这位老友邀请他们十点去参加一个线下展会,他们答应了,而且路况难以预测,早些准备着为好。
要不是因为这件事,她这会保准睡得比他还沉。
乌苏娜现在维持着一个半卧的姿势,头枕着路长风温暖的脖颈,他耳边的一小绺碎发刺得她有些痒,她顺势把大半个身子的重量压了上去,在他耳边呼气,却迟迟不见身旁的人有转醒的趋势。
她手上不闲着,净往腋下、肚腹这些要命的地方摸去,捣鼓了一会,路长风只是动了动身体,换了个平躺的姿势,又恢复了深度睡眠,对她的骚扰仿佛视若不见。
“睡死你算了。”房间里回荡着她气结的声音。
室内的空气冰冷,感到自己身上仅存的温度正一点一点地消失,乌苏娜索性躺了下来,紧紧贴着路长风滚烫的身子。他就像一个火炉一样,她把自己的手伸过去,放在他的腰上,感受暖意慢慢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不一会儿,她的手上传来熟悉的触感,是路长风的手滑了下来,把她的手团团圈在掌心。
她饶有兴趣地盯着他沉静的睡颜,试图从里面看出不一样的东西,可路长风的呼吸起伏没有变化,她放弃了,眼神转向别处。
耳边除了两个人交织的呼吸声之外别无它物,她四处张望,眼睛去看窗帘中透过来越来越明亮的光,脑子里空无一物。
渐渐地,眼皮越来越重,意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涣散,周公好像在慈祥和蔼地看着她。
………
待两人醒过来,已经是十一点,赶忙去看手机,只有老友九点多的时候留下的一句话:临时有事走不开,不能带你们去了,我帮你们预约了,可以自己去参加,下次给你们补上。
两人哑然失笑,于是把手机丢在一边,讨论吃什么去了。
大型商场里开着空调,呼吸一口里外畅快,天花板中间的大水晶吊灯设计精巧,光源经过四周一片片环绕的晶面投射下来,像是一个功能极佳的相机,把每一件橱窗里的商品过滤得美好至极,看得人心情舒适,乌泱乌泱的人群一茬接着一茬,总有不知疲倦的双脚把商场踏了个遍。
路长风坐在三层开在走廊边的的饮品店的座位上,从上往下无所事事地俯瞰着商场的布局,对面的乌苏娜嘴里啜着吸管,手里一下一下地划着手机屏幕。
见对面持久未动,她踢了踢桌子下面心不在焉的脚:“新出的港式柠檬茶,不喜欢?”
路长风回过头来,美人微微蹙眉是极好看的,妩媚傲气的神态自成一体,路长风伸出手亲昵地蹭上她的眉头,又顺带着在她凉丝丝的脸颊上流连了一下子方才收手,假装不经意地问:“这里氛围不错,想不想拍照?”
乌苏娜狐疑地看着他有点不正经的脸,刚想出口嘲讽他的低级审美,却看到他举起了手机,一边非常认真地调整焦距,对她示意:“转过头去。”
她依言照做,调整了一下姿势,一绺碎发挡住了视线,她用手拨开,这个瞬间,路长风飞快地按下了快门。
是个丧心病狂的跨圈邪教,注意避雷
大约是…战败的乌苏娜,和她即将走向衰落的祖国
亲分的衣服是乱画的,旁边那把剑是对着方舟里的某个道具乱画的
非常奇葩,我也不知道我在干嘛,如果有雷到大家我180度鞠躬道歉🙏
———————分割线—————————
查到录取结果了…最终还是进不去西语专业,被扔去学英语了…
虽然有点遗憾,但是是我喜欢的学校,而且第二年可以转专业,第一年还可以选修…虽然短时间内是成为不了真正的西语生了,但依然可以做个快乐西语人,且依然爱亲分,爱乌总(还有我的艾丽妮!)
所以总体来说…还不错吧…
是个丧心病狂的跨圈邪教,注意避雷
大约是…战败的乌苏娜,和她即将走向衰落的祖国
亲分的衣服是乱画的,旁边那把剑是对着方舟里的某个道具乱画的
非常奇葩,我也不知道我在干嘛,如果有雷到大家我180度鞠躬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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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到录取结果了…最终还是进不去西语专业,被扔去学英语了…
虽然有点遗憾,但是是我喜欢的学校,而且第二年可以转专业,第一年还可以选修…虽然短时间内是成为不了真正的西语生了,但依然可以做个快乐西语人,且依然爱亲分,爱乌总(还有我的艾丽妮!)
所以总体来说…还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