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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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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己的梦

[古惑仔乌鸦同人]一年光阴

ooc预警,时间线魔改

第十五章   完结

    自萧瑟地登上港岛那日算起,一年的光阴能够让一个人变成到什么样子?从坏到好、从无知到聪明、从籍籍无名到名声响亮......但是变化是双向的。吴漾告诫自己,接受因心理上的不平衡而产生的不好念头,世界本就不是单纯的非黑即白,人也是双面的。

    她清楚自己说出怎样的话语,她在有意引导乌鸦挑起东星和洪兴的斗争,为了在夹缝中生存做出微弱反击,能不能成事、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她都不在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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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完结

    自萧瑟地登上港岛那日算起,一年的光阴能够让一个人变成到什么样子?从坏到好、从无知到聪明、从籍籍无名到名声响亮......但是变化是双向的。吴漾告诫自己,接受因心理上的不平衡而产生的不好念头,世界本就不是单纯的非黑即白,人也是双面的。

    她清楚自己说出怎样的话语,她在有意引导乌鸦挑起东星和洪兴的斗争,为了在夹缝中生存做出微弱反击,能不能成事、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她都不在意。

    “眼袋的地方再遮一下,May啊,你一定要好好化哦。”大陈无不担忧道,“今天上镜一定要惊艳全场才行。”

    送走化妆师May后,大陈严肃地回到吴漾身边,“Yancy,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有两个古惑仔把我打晕就丢在后台,如果不是看到东星留的纸条,我差点就报警了。”

    “东星的人为什么做这些事?”大陈咬牙切齿道。

    “不会再有事了,你过来这边坐。”吴漾让大陈坐好,异常认真的问他,“昨天我怂恿阿雄去报复东星,让他去教训那些人,我是不是变坏了,明知道危险的事还让他去做。”

    “你都傻妞来的,他们动手在先,乌鸦帮你出头那是好事啊。”大陈先是觉得她异想天开,说着说着自己也跟着叹气,“其实为了生存哪来的好坏之分,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做的不厚道,不明白怎么会放任乌鸦去做坏事?我只能说都是生活谋略,是社会大环境造成的。”

    吴漾仍然低着头若有所思,大陈将她拉到镜子前,镜面倒映出光彩照人的身影,每一个细节都精致靓丽,不过吴漾看到自己的眼底的顾忌。

    一夜反复自我开导终究没有效果,吴漾的内心在分裂撕扯着。

    大陈感慨,“你成长了,生活不全都是光明磊落的,如果你确实害怕也没关系,因为我和阿兰会看住你的。昨晚是我们都不在所以没能拦住你,以后我们还会继续走下去,大家一起走正确的路。”

    回过身感动地拥抱大陈,吴漾心怀感激,“大陈哥,看我今天先把奖项拿来吧。”

    “好!”

    大陈不敢眨眼,看着十大中文金曲奖落入吴漾怀抱,聆听真挚的感谢演讲,跟着旋律哼唱《沧海天涯》。他相信在后天电视台播出,吴漾又会迎来一片辉煌。

    ... ...

    夜色迷人,安祥的海港静悄悄,零星几盏船灯在水面影影绰绰,搬运行李的船工动作轻而迅速,吴漾穿着风衣伫立在码头,衣摆微微飘动,与海风缱绻。

    有人从身后走来,她微微侧头,鼻尖挺立,“听说笑面虎死了。”

    “嗤,第一个就弄死他,另外两个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乌鸦走上前跟她并肩而立,右手夹着烟垂在身侧,“你这就走了?我还以为你宁死不肯。”

    “那你肯定是忘记我之前说过的话,我说过要衣锦还乡的。”吴漾伸出手与他十指交握,“我不妥协别人的逼迫,只是遵从内心的想法。”

    甩开凌乱遮眼的头发,乌鸦讥笑,“冠冕堂皇。”

    吴漾面向乌鸦,神色有几分落寞,“这不像分别时说的话。”

    乌鸦弯腰凑近她,语气幽幽,“我怎么会跟你说分别。”

    几步之外,大陈呼唤吴漾,“Yancy,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他此行是不放心吴漾一个人,打算将人安顿好后再返航。

    吴漾的视线越过大陈看向大陆的方向,依稀的灯光形成光带延伸开来,是与印象中不同的景象,那里正在孕育腾飞的希望,正在迈出追赶的步伐。

    再次回过头时,吴漾脸上带上宽慰的笑容,“的确不必说道别,我们终究会再见的......希望你能过个好年。”

    乌鸦亲自将吴漾送上船,看她捧着奖杯跟自己挥手,看她彻底的真实地融入温柔夜港,星子、鸣笛一切都是衬托她的存在,皎白的脸庞在历经各种事物后依然透彻。

    随着岸边人影逐渐渺小,吴漾激荡的情绪慢慢无言沉淀下来,她自觉宛如度过了只有一年光阴的童话,奖杯和与乌鸦的一段情是她收获的战利品。现在要返回了,却不如一开始想的那样由光明走回暗黑,这艘船是驶向黎明的。

  

    “财神到,财神到,好心得好报

    财神话,财神话,揾钱依正路......”

    正月初一迎喜接福,鞭炮齐响,如此轰动热闹的节日,吴漾自然不能落后别家。

    她换上漂亮新衣,提着炮仗铺在院子门口,隔壁阿婆看她一个人在,连忙好心提醒,“哎哟,你一个女孩搞不搞得定哦,叫我儿子帮你要吗?”

    “不用啦,以前在家都是我点的。”吴漾笑着谢过阿婆。

    她蹲得远远地,左手握紧拳头,右手伸地笔直,用长长的香烟去点火。说来也奇怪,虽然春风送暖生机勃发,但是一直把她的火给吹灭是怎么回事?

    有人终于看不过去了,打火机“咔嚓”一声凑上去点燃引火线,然后提起她抱住就跑。

    “啊!”吴漾惊呼着,在碎红满天中,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你傻了啊?”那人骂她。

    吴漾也不生气,带着红晕的脸露出喜悦的笑,“阿雄,你来了啊。”

    “来找你一个过得好年嘛。”乌鸦将她勾住,往院子里走,“喂,我叫人请你去唱新年歌仔为什么拒绝?”

    吴漾惊讶,“原来东宏是东星的产业吗?”

    乌鸦嘴里发出啧啧声,“这是我的产业,我不是早就说了安排好的吗,明天就给我去翻工。”

    春色无边、灿若云锦,相偕的人将一起走过未来无数光阴。

                                  

    完结啦!先给自己撒个花!还坚持到这里的读者们都是最棒的,也感谢前面愿意支持我的伙伴们。

    这短短的一年光阴虽然和我一开始设想的不完全一样,但终究还是走完了,不过不要觉得到此为止,还有下一段光阴可以一起走。

摘自己的梦

[古惑仔乌鸦同人]一年光阴

ooc预警,时间线魔改

第十四章

    嘈杂的后台人来人往,根据总导演的调度,所有人都乱中有序地完成自身工作。

    吴漾根据指导要求从后台绕道舞台下方,随着音乐响起,她所站的位置开始上升,舞台灯光都汇聚在她身上,在计划好的拍子定点停稳后,吴漾举起话筒开始演唱。

    “请走这里......请问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吴漾按照要求重复走了三次路线、试唱两次,稍作休息后开始第二首歌的彩排。这时的舞台很简单,重点全在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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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嘈杂的后台人来人往,根据总导演的调度,所有人都乱中有序地完成自身工作。

    吴漾根据指导要求从后台绕道舞台下方,随着音乐响起,她所站的位置开始上升,舞台灯光都汇聚在她身上,在计划好的拍子定点停稳后,吴漾举起话筒开始演唱。

    “请走这里......请问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吴漾按照要求重复走了三次路线、试唱两次,稍作休息后开始第二首歌的彩排。这时的舞台很简单,重点全在歌手身上,吴漾握着话筒希望再多来几次。

    她被安排在10号彩排,等到结束时已是深夜,不过这样也好,明天正式录制时不至于遗忘一些细节要求。

    裹紧大衣,吴漾匆匆走在停车场寻找大陈的车,他的车亮着大灯,吴漾顶着刺眼的光亮绕道副驾驶打开车门上车,双眼骤然回到黑暗还不能适应,看东西只觉得更加漆黑。

    “怎么开着大灯,快关了吧。”吴漾忍不住皱眉。

    “当然是怕吴小姐找不到方位了。”陌生的声音突然在一旁响起。

    吴漾在一瞬间反应过来,刚想开车门跑开,就被后座的人按住肩膀固定在位置上。

    “不要轻举妄动,不小心伤害到吴小姐就不好了。”驾驶位的人慢条斯理地关闭车灯,启动引擎。

    “你是谁?”吴漾心惊地看着他,西装革履的男人面目严峻冷酷,她确信自己没有见过这个人。

    “东星擒龙虎司徒浩南。”司徒浩南皮笑肉不笑地。

    吴漾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东星的人找麻烦。

    后视镜倒映出后座两个古惑仔的脸,她收回审视的视线,“我的经纪人大陈呢?”

    “找个地方让他睡一觉而已。”那两个古惑仔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司徒浩南问道,“吴小姐不问问我们要去哪里?”

    “有必要吗?至少你现在不敢动我。”吴漾虚伪地笑着,“我想乌鸦的面子在东星应该是足够大的。”

    司徒浩南不屑地扯了扯嘴角。

    一盏白炽灯足以彻底照亮封闭的小隔间,大叶风扇不停旋转,光线被切成零碎,明暗交错不定,即使闭上眼也无济于事,晃得人眼睛生疼,失去了时间和空间的概念。

    这里大概是东星的总部,隔间外时不时传来呼呼喝喝的声音,有人在打牌喝酒,就是无人留心她的存在。

    吴漾不知道自己呆了多久,强光下无所遁形,她将头埋在膝盖里闭着眼勉强自己入睡,她需要保持良好状态,明天就是颁奖典礼正式录制,只要大陈找到乌鸦带她出去就还来得及。

    又一次从梦魇中惊醒,吴漾发现四周一片寂静,很快有人打开隔间的门,司徒浩南让人把她带到长桌前正对着关公神台的位置坐下,双手绑在扶手上。

    出神的双眼从关公像移开,吴漾看到司徒浩南站在上了年纪的男人旁,有过一面之缘的雷耀扬靠在一旁神色不明,最令她在意的是笑面虎也在场,隐隐与司徒浩南他们是一伙的趋势。

    乌鸦是最后一个进来的,他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不正经又危险的邪笑,他当做没看到紧绷的气氛,将捏在手里的帽子放在吴漾面前,自顾自地拉开一把椅子坐下。

    看来吴漾留在车里的帽子被当做信物,引得乌鸦前来。

    “本叔,什么意思啊?将我的女人绑在这里。”乌鸦无视其他人,直问头发花白的男人。

    白头翁本叔像一个精明的商人,手里夹着烟也不怎么吸,“我本来不想主持的,但现在骆驼的死了,我的资历算是最大,有些事情需要算清楚才行。”

    乌鸦浮夸地撇嘴,“她连社团的人都不是,清算什么啊?没其他事的话我带她先走了。”

    这时笑面虎站起身,手里拿着一柄磁带,笑得一脸古怪,“阿雄,你听过就知道了。”

    乌鸦似笑非笑,“阿虎,想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磁带播放的正是绑架方婷时,吴漾与笑面虎的单独对话,吴漾劝说他放过方婷,笑面虎将洪兴异动的责任压在吴漾身上。

    笑面虎的情绪略微激动,“阿大死了,肯定就是洪兴做的,这个女人知道当时具体情况,万一她背着我们去通风报信呢。”

    吴漾学着乌鸦讥笑出声,“这能证明什么!警署都没找出凶手,你自己就认定我跟洪兴勾结,如果警署有你这样的效率,港岛早就天下太平了。”

    “那这又是什么?”笑面虎甩出几张照片,是吴漾被带去警署的情形,“警署为什么找你?”

    

    忠贞守义的关二爷受尽港岛黑白两道敬仰推崇,出来混就要讲义气、重情义,兄弟一声大过天。若是关公雕像有眼,看到东星这一幕笑话,肯定会越发怒目而视。

    吴漾不是彻底愚笨的人,她被绑来东星只不过是作为攻讦乌鸦的工具而已,不管她知道与否、泄露多少,只要她在就已经会给乌鸦带来麻烦了。

    “警署例行询问有关人员,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吴漾抹平嘴角。

    “你说了什么?”笑面虎步步紧逼。

    “我什么都不知道,能说什么?”吴漾反问他,“你又想我说什么?”

    司徒浩南拦住笑面虎,“这么嘴硬,先交给兄弟教训一下吧。”

    雷耀扬轻笑,“她唱歌好听,不如交给我吧。”

    乌鸦倏地站起来,脸上的表情已经很淡,他对着笑面虎一拳过去,满脸戾气地指着他,”为什么要绑架我女人,你有经过我同意吗?随便整点东西就冤枉她,太老套了吧!“

    他按了按脖子,又一脸恍然大悟,“喂,这不就是我们嫁祸陈浩南那一套,阿虎你为什么哪来对付兄弟啊?这么不仁不义还想在东星混下去,我乌鸦第一个不答应哦,本叔你怎么讲?”

    他在指桑骂槐,眼睛扫视全场,雷耀扬退回原位表示不凑热闹,司徒浩南和本叔则无动于衷。

    笑面虎无遮掩愤怒道,“事情我们两个人一起做的,你一句话就想推卸?”

    “够了。”本叔出口制止,“为了一个女人闹成这样,我看她也没能力去勾结洪兴,是阿虎你做得太过了。这样吧,乌鸦你把她送去大陆,东星可以不计较之前的事。”

    不等乌鸦回应,本叔和司徒浩南率先离开,雷耀扬可惜地看了吴漾一眼,转身离去。

    “阿雄,别怪我。”笑面虎压下火气,脸上又是往常的笑容,“想做阿大的人不止你一个,跟对人才有着数对不对?掌握不了的东西尽早吐出来才是。”

    乌鸦冷眼看笑面虎得意地离开,难掩下死手的心。

    绳索被解开,吴漾摩挲发红的手腕,一言不发地被乌鸦带上车,只有那双眼睛越来越亮。

    “我让人送你回大陆......”

    “我不会离开港岛的。”吴漾打断乌鸦的话,神情倔强,“我凭自己在这里站稳,这里有你、有大陈和阿兰,还有喜欢我的粉丝。他们是要断送我的事业!”

    乌鸦手下用力转动方向盘,车子一个甩尾停稳,咸湿的海风卷动海水拍击海岸,海浪沉闷咆哮着。打火机亮了几次才点燃香烟,白色气体还在口中就开始四散逃逸。

    “人生不就是这样的咯,没有命讲什么梦想,这东西就跟花一样,现在没有了下次还会长出新的,你几时看小时候的梦想能实现的。幼稚。”乌鸦这番话不知在讲别人还是讲自己。

    “你根本不明白被迫放弃有多痛苦。”

    吴漾推开车门下车,帽子被她攥得很紧,前面就是漆黑可怕的大海,她的心突然浮现出黑暗念头随之涌动,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乌鸦背靠栏杆仰头抽烟,眼睛逡巡着。

    “你做不了老大,难道不会不甘心?”吴漾问他。

    “我做古惑仔才去争当老大,现在就算不做老大也照样潇洒,我手里有洗白的产业,适当操作一番随时可以脱身,是不是老大又怎样。”乌鸦开始神色疯狂,“我更在意的是怎么报复他们,敢阻我的一个都不会放过。”

    “你说的没错,应该给他们一个难忘的教训才对。”吴漾嘴唇抖动着,“乌鸦你不会因为兄弟情义而手下留情吧。”

    一脚碾碎地上的烟头,乌鸦用奇异和期待的眼神看她,“关二爷在我这里行不通。”

    “那就好。”主动放手,任由帽子落进海里被争先恐后地吞没,吴漾心灵变得平静起来。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尽情去惹怒我们的‘朋友’吧,将他们逼上绝路,让他们的亲朋都身陷其中,令洪兴上下都恨上东星。”拉着乌鸦的手,吴漾语气越发温柔,“我相信在骆驼的葬礼上,可以看到一出好戏。到时让他们斗起来,乌鸦,千万别死在里面了。”

摘自己的梦

[古惑仔乌鸦同人]一年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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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吴漾基于自己的人生经历和有限的学习,始终认为办大事都应避免节外生枝,没有人可以全然掌握一切,何况是在有不确定因素的情况下。

    乌鸦谋求的是个人与个人、帮派与帮派之间的利益,他已经因私自先行出手对付洪兴而落人口实,现在借骆驼的伤势正好可以光明正大地行动。

    只是事与愿违,骆驼住院第二天突然身亡。

    吴漾是在将乌鸦送她的礼裙带去公司找造型师时听到的,大陈把报纸摆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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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吴漾基于自己的人生经历和有限的学习,始终认为办大事都应避免节外生枝,没有人可以全然掌握一切,何况是在有不确定因素的情况下。

    乌鸦谋求的是个人与个人、帮派与帮派之间的利益,他已经因私自先行出手对付洪兴而落人口实,现在借骆驼的伤势正好可以光明正大地行动。

    只是事与愿违,骆驼住院第二天突然身亡。

    吴漾是在将乌鸦送她的礼裙带去公司找造型师时听到的,大陈把报纸摆在她面前,一向浮夸的报纸这次用词看不出悲喜。骆驼新年第二天住院,第三天死在病房,两大帮派老大相继身亡,随便想想都知道港岛的浑水又无宁日。

    “骆老大死了,是谁做的?”大陈心中好奇。

    “......不知道。”吴漾将报纸拿回办公室,关上门。

    她确信离开医院当晚骆驼还活着,即便没有进去道别,也在病房门口听到骆驼教训乌鸦和笑面虎的声音。

    会是乌鸦做的吗?这说明他并没有听取她的意见。可是此时铲除骆驼,令东星处于洪兴一样群龙无首的状态,对他有何好处可言。

    事有轻重缓急,乌鸦若是真想当上老大,他就必须先处理好骆驼的后事,给道上的人看到他的态度。那么陈浩南一事就只能暂时放下。

    也许是其他人做的?洪兴最有可能,他们做了一个局让骆驼受伤住院,然后乘其不备下死手。乌鸦毫无疑问就是下一个目标,他恶劣地对待洪兴,并且绑架方婷来嫁祸陈浩南,洪兴对他的仇恨是最大的。

    吴漾长叹一声,拂开眼前碎发,试图让自己胡思乱想的脑子平复下来。

    长期受到乌鸦的影响,她竟然也在想这些有的没的。但是,在真正接触到帮派的黑暗残酷后,她又不敢不去思考、去防范,在方婷身上她已经得到了教训,从来没有什么独善其身。

    拒绝大陈送她回家的好意,吴漾另外招来的士,报上一个地址。

    乌鸦住在普通的居民楼里,吴漾还是问过家捷才知道的,港岛的居民楼明明是简单的对称结构,却在一层又一层的堆叠下形成望不到头的轮回,俯视最底层会有如临深渊的感觉。

    她跟着家捷身后如穿梭迷宫里,谁能想到东星五虎之一会住在平凡破败的地方。家捷打开门锁后便离开了。她一把推开里面的木门,被闷热呛鼻的气味逼退一步,难闻的烟酒味因门窗紧锁而挥散不去,乌鸦赤裸上身躺在躺椅上,右手夹着烟,闭着眼不知是睡是醒。

    随意抽了一块大毛巾盖在乌鸦身上,吴漾利落地打开窗户,任由冷空气卷走一切晦气,她将满溢的烟灰缸刚倒干净,下一秒还剩一半的香烟被按进烟灰缸。

    乌鸦还是闭着眼一动不动,吴漾盯了他几秒,也歇了打扫的心。

    “不是你做的吧,乌鸦只会做让自己开心的事,而你现在的心情......十分不妙。”吴漾说,“骆老大是你追随的人,他突然倒了,对你也有影响。”

    乌鸦终于睁开眼看她,那样陌生和令人畏惧的眼神,仿佛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他的脸一瞬间皱在一起,满是破碎的怒火和不甘,出手钳制住吴漾后往自己的方向拖,似要用胸前漆黑的空洞吞噬掉她。

    “你那自以为是的聪明能想到什么,这些关你事吗?”乌鸦毫不留情地开口,“你觉得是我做的?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别忘了是我撑你的。”

    吴漾按住他,“你可以不听取我的建议,但是也不要轻易相信别人,我知道你跟笑面虎目前是一路的,但是他出于私心做了多少你比我清楚。现在的情形并不难猜,同样有人想要跟你争......”

    大手紧紧捏住她的脸,乌鸦制止她未说完的话,用气音说道,“别讲了,你就这么想死吗?快点滚。”

    脸色变得苍白,吴漾错开眼神,缓缓收回手,“阿雄,希望你能知道,我不想你出事。”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衰,有些人现在急着出头,总好过后面突袭。”乌鸦嘴角扯出嘲讽地弧度,坐起身重新点了一支烟,“你不是帮派的人就不要再多说一个字,离是非远一点,免得被人抓住把柄。”

    乌鸦说的没错,道上风雨欲来,有心人可以轻易利用吴漾这样一知半解的普通人,乌鸦却不能随时都护住她。

    吴漾凝视窗外昏沉的天色,沉默了一阵才站起身来,她低声说道,“我知道了,希望事情早点结束吧......。”

    冉冉升起的烟雾依稀隔开两人,乌鸦捏住她的手好一会,才放她走。

 

    “吴小姐,请跟我们走。”

    吴漾刚出居民楼,还未来得及招拦的士,就有两人从侧边靠近,一左一右限制住她的行动。摆在她眼前的证件不似假的,吴漾顺从地跟着他们上了一旁的白色小车。

    一路都很顺利,吴漾被带到警署,等着她的正是花炮会见过一面的警司。

    “突然邀请,吴小姐不要见怪。”警司将她带到一处问询室。

    “作为良好市民,当然是尽力配合警司了。”吴漾脸上适时流露出疑惑,“只是不知道我能帮到什么忙?”

    “例行询问一些问题,希望吴小姐据实回答。”警司和和气气的。

    “好的。”

    “吴小姐今天为什么突然去乌鸦家?你应该知道因为骆驼的事,他也是嫌疑人之一,昨天和今天只有你去找他。”

    警署在监视着乌鸦,吴漾响起他的警告,心里戒备着。

    她斟酌着用词,“我很担心乌鸦,他从来不知道收敛,先有蒋天生和骆驼,可能下一个出事的就是他。”

    警司好像听到难以理解的事,在他看来乌鸦就是无可救药的古惑仔,手上不知几条人命,这样的人是不值得同情。

    “1月2号骆驼住院那天,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警司压下个人情绪,继续提问。

    “没有,从受伤到住院,我没有看到什么不对的地方。如果要说最大的异常,那就是洪兴那几个人吧,出现的太凑巧了。”

    吴漾知道警司一定调查了监控,明白洪兴几人是有备而来的,以她的角度说这番话并没有问题。

    警司凑前了几分,“骆驼在1月3号被杀,吴小姐你觉得谁最有可能动手?”

    吴漾一脸为难,“警司,凡是都要讲证据,我都是今天才知道这件事的,怎么知道是谁做的呢?”

    她有想过要不要给洪兴山鸡他们泼脏水,但是反过来一想,这样指向性太强了。她和洪兴无冤无仇,这么说别人只会觉得她在维护乌鸦,会牵连自己被警司更加怀疑。

    警司紧盯她的双眼,“你再想想。”

    吴漾坦然回望,她确实不知道谁是凶手,一切都只是心里的猜测而已,这些都没必要跟警司说,他们只会推理得比她还多。

    “好的。”警司合上笔记本,有些苦恼没能在吴漾身上得到有用信息,“吴小姐可以离开了,如果有任何线索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们。”

    被警司送到门口,吴漾看到外面焦急等待的大陈和阿兰,他们满脸迷茫。

    “天色不早,就通知了你的经纪人过来接你。”警司随口一解释。

    恐怕不止吧,吴漾笑了笑,坐上大陈的车顺利离开警署。

    “Yancy,你为什么会被带去警署?”大陈脑子一片空白。

    阿兰还保有理智,“是因为东星的事吧。”

    吴漾视线移向车窗外,“2号那晚骆驼住院我也在场。今天看到报纸后我去找乌鸦了,警署一直监视乌鸦,所以把我也带去问话。”

    大陈倒吸一口气,“没被那些狗仔看到吧,希望新闻报纸不要乱写。”

    阿兰翻了翻手中的写字板,“近期不要再出门了,颁奖礼录制行程已经出来,9、10号彩排,11号正式录制,后期剪辑完成后13号播出。没有几天时间,不要让自己再出事好吗,Yancy?”

    “我知道怎么做。”吴漾露出微笑让他们安心,“除了彩排录制,这段时间我都不会出门的。”

    乌鸦的事她已经帮不了忙,吴漾告诫自己全心全意专注投入,完成要做好的事。

摘自己的梦

[古惑仔乌鸦同人]一年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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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被东星清场的三悦饭店安安静静,乌鸦没来之前,骆驼都还是不想说太多话,旁边的笑面虎看上去依然笑意满满,不过骆驼知道不管他说什么,笑面虎都不会正面回答的,这种圆滑的处事方式和心机深沉的性格在“自己人”面前,就显得尤为不好掌控。

    门口传来推门声,乌鸦带着吴漾走了进来,温良的女人能干又听话,能够被乌鸦这小子抓住也不知道是什么狗屎运。

    骆驼没有说话,笑面虎先开口,“阿雄能有这么长情的时候,吴小姐本事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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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被东星清场的三悦饭店安安静静,乌鸦没来之前,骆驼都还是不想说太多话,旁边的笑面虎看上去依然笑意满满,不过骆驼知道不管他说什么,笑面虎都不会正面回答的,这种圆滑的处事方式和心机深沉的性格在“自己人”面前,就显得尤为不好掌控。

    门口传来推门声,乌鸦带着吴漾走了进来,温良的女人能干又听话,能够被乌鸦这小子抓住也不知道是什么狗屎运。

    骆驼没有说话,笑面虎先开口,“阿雄能有这么长情的时候,吴小姐本事不小。”

    明知是别有用心的话,骆驼还是在心里思索了一番。

    等吴漾走到面前时,骆驼收起打量的表情,一如初见时客气。

    “骆先生,吴先生,新年好。”吴漾脸上挂着笑容,“这么晚还跟着打扰你们。”

    元旦节日过去,乌鸦突然说带她去吃宵夜,来到饭店门前才知道是和东星龙头骆驼一起,这时候掉头离开显然不合适,于是局促地跟了进来。

    “要吃点什么,吴小姐随便点。”骆驼说。

    吴漾摆手,“多谢多谢,不用了。”

    乌鸦接过骆驼的门生家强递过来的餐牌翻了翻,又退回去,“给她来份鱼片粥就行了。”

    这回吴漾没有推拒,骆驼让家强直接去厨房下单,很快一碗鱼片粥就端了过来,她低头慢条斯理地吹着热粥。

    桌面堆满花生瓜子,乌鸦喝过酒水有些胀肚子,所以只是剥花生吃,骆驼抽了两口烟,看左右两人没有丝毫解释的心,心中又是一怒。

    “你们很威风啊?很了不起啊?啊!”骆驼气势突变,“自作主张,你们还有没有我这个大哥啊?”

    乌鸦和笑面虎对视一眼,双双避开与骆驼正面交锋。

    骆驼将脸转向乌鸦,“乌鸦,蒋先生在荷兰被人暗杀了,你绑架他的小妞还嫁祸给阿南!这件事现在还没被人抖出来,要是被抖出来了,人家会骂我包庇小弟啊,你就是落井下石啊。”

    注意力都在骆驼和乌鸦身上,没有人看到吴漾略微发白的脸色,她突然想起先前在车上谈及蒋天生的事情时乌鸦事不关己的态度,方婷被绑架在先,此事在后,若说完全没有关联那是不可能的。

    乌鸦挠了挠头,睁大眼睛认真听讲,伸出的手却做出无所谓的动作,“大哥你放心,我会做得干干净净的,现在出来混就是要手快,对不对?”

    吴漾的手一顿,被笑面虎抓住机会,“吴小姐对这件事怎么看啊?”

    她抬起头,希望自己的表情没有失控,“当然是用眼睛看啊,报纸上都有报道。”

    “就是你话多!”骆驼呵斥他,“在吴小姐面前什么样子。”

    笑面虎回正身体,“大哥,别生气了,反正我们已经做了,不如趁这个大好机会干他一票,一举把洪兴冲掉。”

    “这是个好机会,不能浪费了。”笑面虎又补充一句,他在东星一直是发挥军师的作用,敢这么说就代表还有后续的计划。

    骆驼何曾没有这种想法,他是东星的老大,必须带着帮派做大做强,与洪兴争夺那么多年没有分出胜负,他便出于道义在蒋天生面前夸下海口以兄弟相称,想压蒋天生一头,在这个时代,带着一大帮兄弟赚钱才是最重要的。

    现在乌鸦和笑面虎打破了他想稳定的和气局面,洪兴失了龙头并且追杀“叛徒”陈浩南,正是内部最薄弱的时候,暂时压下的野心一下子重燃,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吞并洪兴。

    他左右扫视一眼,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下一秒扬起眉毛,“我已经好久没有到湾岛去探望我那个退休的探长了。家强,明天帮我订两张机票,下个礼拜去湾岛。”

    吴漾看得出来,骆驼的嘴角挂着心照不宣的弧度,怒气转瞬间变为针对敌人的设计,他直视乌鸦,无声中表明了态度和下达了指令。

    “我去湾岛啊,你们两个自己想办法。”骆驼再次强调道。

    笑面虎侧过脸,终于再次将烟放进嘴里,就连乌鸦都露出讨好的笑脸。

    不过几句话,未来的港岛便不再宁静。

    吴漾挂在乌鸦的手臂走出三悦饭店,今天知道的信息使她变得非常困顿,家强去开车了,他们四人便等在门口,与拐角处走来的洪兴山鸡、大天二、包皮和蕉皮等人相遇。

    笑面虎讥笑地迎了上去,“嚯,真是冤家路窄啊。”

    山鸡骂他,“叽叽歪歪什么?”

    骆驼饶有兴趣地走过去,“这个就是陈浩南的小弟?”

    “是啊,在元朗都见过了。”

    乌鸦指了指他们,恐吓到,“叫你们大哥不要在躲了,告诉他躲不掉的,我一定找得到他。”

    而被激怒的山鸡几人,眨眼间就凶恶地扑了上来。

 

    “啊!”

    吴漾惊吓地后退,瞌睡直接被眼前的混乱吓飞。

    乌鸦护了她一下,然后架住不怕死的大天二往一旁的广告牌上扔,笑面虎和山鸡、蕉皮缠斗在一起,家强看包皮敢在骆驼面前放狠话,对他扑上去就是一脚。得到机会的山鸡举着大哥大就往骆驼脑袋砸,鲜血瞬间撒了一地。

    接到店员报警的警员从另一头快速跑来,只是在他们抵达前,洪兴几人全跑了。

    坐在呼啸的救护车里,吴漾满心忐忑,警员坚持要将受伤的骆驼送去医院,她原本想就此离去先回家的,乌鸦却认为洪兴的人还会继续埋伏他们,强硬将她带上救护车。

    对面正在接受包扎的骆驼骂骂咧咧,被几个洪兴小弟打到破相,令他深感失了颜面,“我当年跟人干仗,被砍到手也是自己医好的,干嘛去医院?”

    乌鸦示意家强,“家强,大哥发脾气了,饮料呢?”

    笑面虎对着医护和和气气地,“这对兄弟,不去医院行不行啊?”

    看医护不理人,乌鸦一脸恐吓地凑过去,“我兄弟跟你讲话,你听不到吗?停车啊!”

    吴漾将乌鸦拉回来安抚道,“别这样,警员还坐在副驾驶呢,会听到的。不管怎么样,骆先生的健康安全最重要。”

    还是气不过的骆驼努指乌鸦,“所有的事都是你惹出来的!”

    笑面虎和家强去给骆驼交住院费,乌鸦叼着烟到外面花坛点燃,凌晨气温几乎下降到零下,即便没有风也像待在冰柜里一样,乌鸦沉默地站在吴漾身边。

    吴漾昂起头,阴暗中乌鸦的脸变得模糊,凌乱的额发遮住他的眼看不真切,那种明显的沉重的情绪在他身上挥之不去。一点橘红的烟火奋力燃烧着,或许燃尽后便会点着这个不稳定的炸弹。

    “还想说什么。”乌鸦看都不看她。

    吴漾垂下眼睑,“我没想说什么,只是觉得好累。”

    她不想开口,乌鸦反倒说了起来,“今天应该是个值得庆祝的好日子,没有蒋天生,没有碍事的陈浩南,不用一个月全港岛没人敢自称洪兴人。偏偏有碍事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你说的是洪兴人还是......骆先生?”吴漾突然问道。

    乌鸦闷哼一声,“什么意思?”

    “你从不掩饰自己的情绪,不是吗?”

    应该说乌鸦总是张扬着桀骜难驯的野性才对,很多时候是源于自身强大的自负,他对骆驼有敬意,必要时可以抛之脑后的敬意。

    吴漾随意抹了一把脸,强打起精神,“骆先生今晚都在训斥你们,对你尤为愤怒,然后你就像一个气球不断膨胀,在救护车的时候达到了极限。结果你反常地沉默了,知道你想出气,但是不要再用暴力手段了。”

    吸尽最后一口烟,乌鸦捕获吴漾的嘴唇,呛人的烟雾从两人间溢出,等被放开时,她已被熏得眼眶发红。那苦涩难闻的烟味仿佛就是乌鸦此刻的心情。

    乌鸦尤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拿你出气的确舒服很多。”

    吴漾第一次拿拳头去怼他肚子,乌鸦任她帮自己按摩,这样不是打闹的打闹停歇下来,吴漾隐约觉得背后起了一层薄汗。

    坐在花坛边,吴漾叹息,“骆先生今天被打,面子上过不去,所以更加恶劣的骂你。但是明天他就不这么想了,洪兴的人当街打他,警员和饭店服务员都可以作证,你们东星完全有理由光明正大的动手。”

    乌鸦嗤笑,“他是老了,这都能被人打成这样。”

    吴漾左右环视一周,没看到人才放心,还想说些什么,笑面虎就出现在住院部大楼门口,招手示意乌鸦过去,脸上并无太多笑意。

    “骆先生现在不需要去湾岛给你们腾出施展空间,他是你们对洪兴出手的最好依靠。”吴漾最后只能提醒一句,语气无奈,“不要做多余的事,至少不要在今晚。”

    乌鸦的脚步一顿,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摘自己的梦

[古惑仔乌鸦同人]一年光阴

ooc预警,时间线魔改

第十一章
    “观众朋友大家好,欢迎收看这次的《讲讲看》!啊,话说我们几个写小说的主持这么久节目还有人看,我们港岛人真的挺喜欢看书哦。”
    “观众是想看我们去采风,节目组一直都不肯给我出外景。”
    “嘿,看什么外景,快点欢迎这一期的嘉宾啦,观众望着呢!”
    “这样?来!热烈欢迎秋明!欢迎吴漾!”
    听到指示,吴漾跟在演员秋明后面,脸上挂着笑容地进入演播厅......

ooc预警,时间线魔改

第十一章
    “观众朋友大家好,欢迎收看这次的《讲讲看》!啊,话说我们几个写小说的主持这么久节目还有人看,我们港岛人真的挺喜欢看书哦。”
    “观众是想看我们去采风,节目组一直都不肯给我出外景。”
    “嘿,看什么外景,快点欢迎这一期的嘉宾啦,观众望着呢!”
    “这样?来!热烈欢迎秋明!欢迎吴漾!”
    听到指示,吴漾跟在演员秋明后面,脸上挂着笑容地进入演播厅,她今天穿了一件浅黄色毛衣裙,全部头发揽到身前,松松地紫色发带。
    《讲讲看》是由作家徐茂泽、峰生和作词常磷一起主持的读书类节目,一开始是想要推广好书,带动港岛人的阅读热潮。后面改编小说的电视剧多了,节目组另辟蹊径,邀请饰演其中角色的演员上节目交流感想心得,收视率日渐提升。

    吴漾回家后多休息了两天调整状态,直接参加《讲讲看》的录制。她虽然是个歌手,却与三位主持人都很有缘,作家徐茂泽和峰生的小说改编的武侠剧有她唱的歌曲,她在另一部电视剧中的插曲也是黄磷作品。

    故而一场节目录制下来,气氛都挺和谐。

    大陈将车停在路边等待,吴漾走近时看到他在车里跟苍蝇一般摩拳擦掌,脸上笑出纹路,一时间拉开车门的想法都没有。

    大陈没有看出不对,从里面打开副驾驶的门,呼唤她进来,“是不是生疏了,车门都不会开,有大明星的架势哦,我看行。”

    “等下吃饭完回公司,阿兰有大惊喜跟你说。”大陈又说。

    吴漾好笑,“关于歌会的成绩?已经不是大事了。”

    “当然不是!”大陈瞪大眼睛,差点脱口而出,最后又忍住了,“等下你就知道了,嘿嘿。”

    再回到娱丰公司时已是下午3点多,阿兰显然等得很辛苦,双眼冒火地看着大陈才将人带来。

    “如果不是我会自己去吃饭,早就饿晕在这里等你们了。”阿兰刺了大陈一句,“不是叫你马上带Yancy回来的吗?”

    “录完节目都1点多了,就想着先吃饭咯......”大陈只敢小声辩驳。

    吴漾拿出打包好的蛋糕摆在阿兰面前,暂时安抚好她,大陈狗腿地去茶水间泡了一杯咖啡端过来。

    吴漾在自己办公桌坐下,桌面铺满成堆海报报纸,脚边还有两箱需要她签字的杂志,有个小纸箱塞满粉丝寄来的信件,她打算明天空闲再看。

    日历被挤倒了,她扶起来仔细一看,才发现后天就是元旦,因为忙于歌会所以忘了时间,竟然差点错过这么重要的节日。挪动椅子靠近窗户望去,港岛一如往常按部就班的运作,吴漾有些惆怅地明白这里并没有那么重视元旦,反倒是更喜欢西方的圣诞节。

    “大陈哥,阿兰,元旦来我家过节啊。”吴漾叫停还在斗嘴的两人,“除旧迎新行好运,在港岛的第一个元旦,我要赶紧好好准备才行。”

    “元旦?哦,跨年是吧,不过我这里还有件事更值得庆祝。”阿兰郑重地翻开文件夹,将一张邀请函递给吴漾。

    吴漾一愣,“港岛十大中文金曲颁奖典礼...?”

    “没错。”大陈低着嗓音说道,“是目前由港岛电台主办,港岛作曲家及作词家协会、国际唱片协会、港岛唱片商会协办的唯一奖项,第二届颁奖典礼就在一月中旬举办。而经过我们计算推敲,你——大歌星Yancy,非常有几率获奖!”

    大陈的声音从低到高,越来越激昂,精神越来越高涨,阿兰被他带动起来,在情绪最高点接棒,“没错!今年能大街小巷都在传唱的歌,几根手指头就数得过来,你的歌就在其中,我实在想不到你会落选的理由。”

    吴漾上下扫视两边,确定里面的信息跟大陈和阿兰说的没错,终于露出确定的笑容,“太好了,虽然不确定能不能真的拿到奖项,可以出席就代表了对我的认可。这的确是值得庆祝的一件事,简直是双喜临门。”

    大陈感慨,“我大陈做这一行这么多年,终于要跟着飞黄腾达了。”

 

    阿兰载着吴漾,在回家的路上他们大肆采购一番,元旦当天,住在楼上的阿兰一大早就过来给吴漾帮忙,一进门就看到装点好红灯笼和福字的客厅。

    “你自己就搞定了啊,我还带了工具过来帮你的。”阿兰边说边把所谓的“工具”凳子塞到角落里。

    “因为昨晚阿雄过来了,这些事当然就交给他做啦。”吴漾不好意思地笑了下。

    阿兰走路的动作都小心了些,“那他走了吗?”

    “嗯,说有些事要做,不过晚上一定会回来吃饭的。”

    阿兰放下心来,“那就好,那就好。”

    电视播放着搞笑综艺,吴漾和阿兰两人一边嗑瓜子一边哈哈大笑,中午简单吃过饭后,吴漾开始试穿娱丰公司给她准备的参加颁奖礼的礼服。

    “这些香芋紫和蓝色的礼裙太艳了,都不能突出你的气质。”阿兰忍不住摇头,“不知道做好造型效果会不会好点。”

    吴漾只能将衣物收好放到一边,“慢慢再挑吧,我们准备大餐先。”

    大陈在6点多也过来了,他们家在节假日的时候吃饭早,虽然等下吃得少,但是可以多喝几杯。

    天幕黑的早,冷白的灯光在红火喜庆的装饰下,也多了几分暖意,明明只有三个人也热闹得很。阿兰将最后的桂花鱼放进锅里蒸,大陈开始端碗上菜。

    门铃响了两声,吴漾心想应该是某人回来了,果然刚一打开门,手里就被乌鸦塞进一个大袋子。

    “什么来的?”吴漾好奇地想打开,立马被乌鸦拦住。

    “曾经答应给你的,不过还是迟点看比较好。”乌鸦脸上满是得意。

    不是第一次和古惑仔吃饭了,大陈和阿兰都放的开,乌鸦鄙夷地看了眼大陈带来的饮料,从厨房的柜子里拿出啤酒,啤酒瓶口对着一磕就开了,溢出来的泡沫滋滋作响。

    到最后,大陈被家捷扶下去打车送回家,阿兰离开时醉意不浅,嘴巴还在喃喃自语,“等我明天来帮你收拾......”

    ... ...

    浴室水声不断,趁乌鸦在里面,吴漾终于可以满足一晚上的好奇心,看看大袋子里面是什么了。从袋子里抽出纸盒,缎带在斜对角束成漂亮的花形,而盒子里面是一条防尘袋保护好的长裙。

    吴漾在镜子前缓缓转动,裁剪简约大方的白色长裙贴合身形,只有领口和腰间有黑色装饰,即使披散头发也很好看。

    乌鸦不知何时来到她的身后,手掌在平坦的腰腹摩挲,高温和随之蒸发出的潮气清晰地传导给掌下的身躯,带起轻微的颤动。

    “尺寸刚刚好。”乌鸦语带笑意,“我的眼光一向很准。”

    “合适到颁奖礼那天多吃一点都不行。”吴漾无奈。

    乌鸦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暧昧,“那我今天喂饱你先,好不好?”

    红着脸拍开作乱的手,吴漾重新换回居家服,贴合心意的礼裙已经被安稳地放回纸盒里,单独摆放在衣柜的一格。

    “阿雄,谢谢你送的礼物。”吴漾屈膝坐在床边,拉住乌鸦的手,“穿着这条裙,就相当于你陪着我一起出现在镜头前,陪着我一起拿奖。”

    乌鸦笑她,“还没听到结果,就这么自信?”

    吴漾坦然回视,“因为相信我的人太多了,被这么多人支持,我也应该成长起来变得更自信才行啊。”

    熠熠生辉的双眼,充满信念感的脸庞,灯光下的吴漾浮现出令人迷乱的圣洁,乌鸦眼中流露出迷恋,他在追捧与自身截然相反的光明,享受吴漾带来的温情。转瞬间内心翻涌,占有和摧毁的欲望交织,他想呵护好美丽的花朵,又想体验花瓣细腻柔韧的触感,直到眼瞳逐渐深不见底。

    “阿雄......”吴漾忐忑地凑近乌鸦,感受手下的肌肉紧绷,拂开遮住眉眼的湿发,在额头上留下一吻。

    然后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乌鸦卷着她在床上翻滚了几圈,吴漾被晃得七零八落,好像有些零件掉没了。

Luk
※接下来六月份以前都无更,最近...

※接下来六月份以前都无更,最近事情太多实在没有精力写,熬夜多了好像还得了耳石症,所以警惕大家不要熬夜


要是我这几天能够奇迹般的干完手头上的东西可能会开始着手写普通话版本的,顺便让我自己从头疏离一下剧情


※接下来六月份以前都无更,最近事情太多实在没有精力写,熬夜多了好像还得了耳石症,所以警惕大家不要熬夜


要是我这几天能够奇迹般的干完手头上的东西可能会开始着手写普通话版本的,顺便让我自己从头疏离一下剧情



摘自己的梦

[古惑仔乌鸦同人]一年光阴

ooc预警,时间线魔改

第九章

    衣服、日用品、食物......吴漾和阿兰正在大超市疯狂购物,一来是季节和工作要求,需要增添不少新衣物,大明星都是这样光鲜亮丽的。二来疏解工作压力,花钱购物向来能很好安抚女性的情绪。

    “这双鞋子怎么样?”阿兰对着镜子转动双脚,全方位欣赏。

    吴漾看了看吓死人的细跟,很真诚地说,“特别好,还可以防身。”

    阿兰不光自己试,拎起一双靴子让吴漾也试试,并预言拍杂志会很好看。......

ooc预警,时间线魔改

第九章

    衣服、日用品、食物......吴漾和阿兰正在大超市疯狂购物,一来是季节和工作要求,需要增添不少新衣物,大明星都是这样光鲜亮丽的。二来疏解工作压力,花钱购物向来能很好安抚女性的情绪。

    “这双鞋子怎么样?”阿兰对着镜子转动双脚,全方位欣赏。

    吴漾看了看吓死人的细跟,很真诚地说,“特别好,还可以防身。”

    阿兰不光自己试,拎起一双靴子让吴漾也试试,并预言拍杂志会很好看。

    突然被人从背后拍了拍肩膀,吴漾惊讶的转身,“方婷小姐,这么巧啊!”

    “是啊!叫我方婷就好了。”只见方婷一脸明媚的笑容。

    她身穿轻盈透薄的蓝色无袖上衣,显得非常时髦,手上挽着几个袋子,阿兰有些拘谨地跟她握了握手。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们,要不要一起逛啊?我有很多门店的会员卡呢。”方婷盛情邀请他们同行。

    能有识货的人陪着当然是好的,阿兰不动声色地催促吴漾答应。

    方婷很有逛街的节奏,逛到中午的时候吴漾的热情已经消退大半,她就推荐几个不错的餐厅,三个有说有笑地吃了两个小时,她又带着吴漾和阿兰继续未逛完的街,吴漾双手提了好些袋子。

    小逛怡情,大逛伤脚,吴漾看着时间走到4点,连忙拉着方婷,“方婷啊,我和阿兰准备回去了,再迟些就怕大塞车。”

    阿兰在旁边搭腔,“对啊,上班族就快下班了。方小姐住哪里,我们先送你回家吧?”

    方婷想了几秒,她今天虽然没有买很多东西,但是跟吴漾两人逛得挺开心,一下子变回一个人心里还是不乐意的,于是客气地笑了笑,感谢阿兰愿意送她回家。

    “OK,我先去车库取车,你们在门口等我。”

    吴漾和方婷慢慢往大门方向走去,她还有些兴致勃勃地,“铜锣湾特别繁华,是阿南打理这边的事务,你应该还记得吧关帝诞辰见过的。下次我们去另一家大超市逛,我知道那里的奢侈品店很多,你应该给自己配副耳环。”

    吴漾摸摸耳垂,有些羞赧,“我都没打过耳洞呢。”

    “咦,真的啊?”方婷仔细看了看,“不用担心,我帮你安排好,有个熟人打耳洞不那么痛的。”

    “好啊,小心台阶。”

    两人正有说有笑着,停在路边的面包车突然冲出三个人来,两人擒住方婷的手,一个人背后推着她,眨眼间要就把人掳走。

    吴漾心下一惊,连忙上前阻拦,她抱住方婷的腰往后坠,同时大声呼救,眼看引起市民骚乱,那三人心里一横,把吴漾也推上面包车一起运走了。

    ... ...

    环视紧锁大门和因生锈而无法推开窗户,吴漾双手被捆住无法挣脱,盯着或倒或立的酒瓶,满脸严峻。

    “你到底想做什么?”吴漾问坐在对面老神在在的人,“为什么要抓方婷,笑面虎。”

    没错,对面笑里藏刀的正是东星笑面虎吴志伟,他手里夹着烟不时吸一口,慢条斯理。

    “吴小姐,看来我们同姓的份上,我也不瞒你。”吴志伟开了一拼啤酒推到吴漾面前,“是乌鸦要抓方婷的。”

    他看吴漾不出声,笑容更大,“乌鸦对方婷挺喜欢,男人嘛,都是这样三心二意。”

    “不是他,是你们吧。”吴漾冷言,“乌鸦要是真喜欢方婷的话,怎么会这么大方让你们去碰她。方婷是蒋天生的情人,你们不会不知道这样做的下场,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隔着薄薄的门板,一直可以听到外面的古惑仔对方婷出言调戏,以乌鸦霸道的性格不会允许别人轻待自己在意的事物。别以为用这些话就可以动摇到她,现在更重要的是如何安全带走方婷。

    吐出一口烟,吴志伟也不气恼,“看吴小姐伶牙俐齿,跟着乌鸦学到不少。”

    吴漾垂下眼帘,“我是说真的,你放我们走,我会劝方婷不把今天的事说出去。”

    “哟嚯,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谈!”吴志伟将烟按在桌上掐灭,起身后指着她面容阴险地说,“你三翻四次跟洪兴的人见面,我有充分理由怀疑你是洪兴内鬼,这种情况下你觉得乌鸦会保你吗?男人跟你玩玩就当真?”

    外面方婷的声音间歇,寂静中全是相机快门发出的咔嚓声,吴漾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吴志伟自得地喝了口酒,满脸客客气气的笑容,“吓到了啊,吴小姐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等下就让那些马仔送你回去。但是你别想着说出去哦,一旦洪兴有什么举动,我东星全部算你头上。”

 

    一场阴雨带走所有温暖,气温开始明显下降,即便是低纬度的港岛,也开始出现了伤感的枯黄落叶,雨珠始终蒙着玻璃,吴漾无法看清外面的世界。

    自那次被笑面虎送回家,吴漾窝在安全区里三天没出门,她拜托大陈偷偷打听方婷的情况,得到的反馈是方婷第二天照常出现在拍摄片场,表面上看洪兴也没有任何异动。

    事情越平静就代表越严重。一来他们现在手持方婷的把柄,方婷自然不敢跟蒋天生说,否则名声尽毁随时被抛弃;二来笑面虎做事非常谨慎,洪兴丝毫没有察觉到。

    但是吴漾越想心里越纠结,她巴不得笑面虎事迹败露,又不希望真的败露,若是他被直接做掉还好说,一旦给他开口的机会,吴漾绝对会被拖下脏水,到时怎么洗都洗不清。

    心不在焉地结束一天的录制工作,吴漾顶着淅淅沥沥的雨下车跑进公寓楼,一推开家门,心惊地发现里面灯火通明。与她相熟的大陈和阿兰都还另有工作,谁会擅自进她家?

    悄悄合上门,吴漾挪动双脚往后退,突然一股阻力抵住房门,并且阻力转变为不可抗拒的推力,吴漾还未反应过来,就跟满脸不愉的乌鸦打了个照面。

    高大的男人裸露上身,脖子挂了根毛巾承接发尾滴落的水珠,结实分明的胸腹挤满吴漾的视野,她踉跄地后退了几步。

    “做什么啊?看到我就要走?姐姐仔进来玩啊。”乌鸦语气一点也不正经。

    吴漾喘了几口气,“你发神经啊,那是我擦脚的毛巾!”

    脑袋充血的感觉不好受,吴漾被扛在乌鸦肩上,世界仿佛颠倒的,任她怎么拍打就是不放开。

    “快放我下来!我刚刚说错了,那是擦脸的毛巾......”吴漾啪啪地拍着乌鸦的后腰。

    乌鸦将她按在浴缸里,热水兜头倾泻,吴漾脸上的淡妆逐渐被晕花,像是妆容斑驳的小丑。吴漾自觉狼狈,乌鸦却似乎因她这样的姿态变得兴奋,大拇指抹开鲜艳的口红,粗野地亲吻着。

    “神经!变态!下流!”

    吴漾不停咒骂,乌鸦只是抱紧她加倍用力,等到吴漾声音沙哑慢慢低哼,动作才变得温情起来,那条擦脚又擦脸的毛巾被他攥在手里,大力地在吴漾脸上揉搓,替她抹去脏污。

    发丝凌乱、妆容不全的吴漾与平时的纯洁清丽相去甚远,乌鸦饶有兴致地觉得这是不常见的另一面,像是被他给碾碎的跌落红尘的花。

    纾解完欲望,乌鸦放开吴漾,看她软着手脚去卸妆,手指勾起塞子放掉浑浊的水,重新蓄满热水,吴漾洗好头用毛巾包着,窝进浴缸的一角。

    “什么时候回来的?”吴漾问他。

    “就今天。”将滴水的头发抹到一旁,乌鸦歪着头看向沉默的人,“发生了什么事。”

    吴漾低声,“你明明都知道,笑面虎说你跟他合谋绑走方婷。”

    乌鸦假意无辜,“你明明都知道,我在大陆谈生意。”

    “是啊,你现在负责洗白产业,一两年后谁不叫你一声陈总,为什么还要做这些事呢?先是绑走方婷,后面就是对付洪兴了吧。”吴漾大胆而又慎重地说,“你就不怕会报应到自己和身边的人吗?”

    “社团的事与你无关,之前就警告你不要和他们走太近。”乌鸦拉过她的手臂,“你要是怕我就让人送你去大陆发展。”

    “陈天雄,我在担心你!”吴漾气恼地拍向水面,“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每个人都有各种各样的身份,你不可能的当一辈子的古惑仔,吊死在一条路上。”

    水花四溅,乌鸦无所谓地躺回原位,“出来混难道还怕死啊,能做成功算我有本事,我不信他们命那么好能砍死我。”

    他端着右手把玩着,仿佛那里有一把枪,享受那种子弹射进目标体内那一瞬间的愉悦。

    “你已经了无牵挂了吗?”吴漾心里酸涩,“如果我因此陷入危机呢,你会觉得遗憾吗。”

    乌鸦将目光落到她身上,他的脸满是稳操胜券的笑和对生命的轻视,同时糅杂着恣意妄为的邪恶,神情越发荒诞。

    “我从不会让自己遗憾。”

摘自己的梦

[古惑仔乌鸦同人]一年光阴

ooc预警,时间线魔改

第八章

    “发神经啊你!”

    大陈怒骂,躲过一张迎面飞来的凳子后愤然反击,他抓住塑料凳的两个凳脚舞得虎虎生威。吴漾揭开桌面洗碗水壶的盖子泼向面前的古惑仔,烫的那人大声惨叫,但是很快那人倍加愤怒地追过来。

    就这样边拦边退,吴漾庆幸自己脚下挺稳,虽然穿着高跟鞋但也没有崴脚,在大陈以一敌二时,她领起一支空瓶绕到水果刀后面敲在他后脑勺上,登时那人就站不住了。

    “你几时变得这么大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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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发神经啊你!”

    大陈怒骂,躲过一张迎面飞来的凳子后愤然反击,他抓住塑料凳的两个凳脚舞得虎虎生威。吴漾揭开桌面洗碗水壶的盖子泼向面前的古惑仔,烫的那人大声惨叫,但是很快那人倍加愤怒地追过来。

    就这样边拦边退,吴漾庆幸自己脚下挺稳,虽然穿着高跟鞋但也没有崴脚,在大陈以一敌二时,她领起一支空瓶绕到水果刀后面敲在他后脑勺上,登时那人就站不住了。

    “你几时变得这么大胆啊。”大陈脸都变白了,“哎呀,别整到过失杀人就罪过咯。”

    陈浩南和山鸡他们那边还在混战,隐约间听到有个声音让吴漾他们先离开,吴漾和大陈绕着圆桌分开跑出大门,大排档老板就在门口哆哆嗦嗦地往里张望。

    门外看起来没有什么埋伏,大陈推着吴漾先跑,因为他们后面还有一个不懈追人的古惑仔,大陈回头骂他,“砍错人了死衰仔!我们又不是洪兴仔,追我们做咩!”

    古惑仔回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东星的!”

    “东什么鬼星啊,我们都不是帮派人!”大陈冤枉。

    眼看跑了十来米还紧追不舍,吴漾回头用锋利地玻璃瓶对准古惑仔,凶狠皱眉,“有本事你就过来,我不信两个人打不了你一个。”

    大陈狐假虎威,“就是,你敢现在过来,明天就让你上报纸。”

    古惑仔犹豫了一下,留下一句“等着瞧”,转头就跑了。往大排档方向看去,里面也没有了混战的人影,不知道情况如何。

    “......吃餐饭都出这么大事,也不知道那些人搞什么。”大陈嘀咕了一句,又有些得意,没想到自己人过中年还能和年轻人打。

    吴漾匀好呼吸,决定先离开这是非地,她不认为自己是首要目标,否则在认为他们是敌对东星的情况下,应该全员对准她和大陈,怎么还和陈浩南他们发生肢体冲突。再者再晚些时候古惑仔们拉帮结派对冲的话,绝对会殃及到她。

    “还是先走吧。”

    扔掉玻璃瓶,吴漾转身准备往停车方向走去,谁知又一人立在他们身后,不知看了多久。

    身穿白衬衣黑西服,来人英俊斯文,额发被风吹动露出的侧脸轮廓清晰,打火机亮了一瞬,下一秒烟雾弥漫,模糊了他的面容。

    真是前有财狼,后有虎豹,吴漾又想捡起玻璃瓶了。

    “你就是乌鸦的女人。”来人肯定道,“怎么会跟洪兴的人吃饭。”

    “这件事不需要跟你报备吧。”吴漾并未慌乱,“我不是帮派的人。”

    “人多口杂,不怕乌鸦被别人喷口水?”那人又说。

    吴漾表情有些微妙,“乌鸦嘴应该不是浪得虚名的。”

    “有趣,传闻乌鸦这样的人都对你专情。”那人摇着烟走近,身姿矫健、五官英挺,“我是东星雷耀扬。”

    “雷先生,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吴漾露出营业的笑容。

    “走啊,这条路又没人拦着。”

    说是没人拦着,面前不就有一只拦路虎,不过还是那句话,目标都不在她,只能说是误入太多片场。

    大陈急急忙忙将吴漾送回家后,自己再驱车回家,一路上还说要用柚子叶煲水洗澡,祛除衰运。

    开灯关门,吴漾双手在肚子合实,安详地躺在沙发上。没一会门又被打开,通过窗户玻璃倒影看去,乌鸦身穿破洞牛仔衣,无袖设计露出结实胳膊,脸上缺少表情。先是居高临下地看了吴漾一眼,乌鸦坐在茶几上摸了一把她的额头,手下的触感微凉。

    “被吓到了?”他问。

    “场面是有点血腥。”吴漾语气柔弱。

    “你破人家的头,当然血腥了。”乌鸦嘲笑她。

    一骨碌爬起来,吴漾斟酌地开口,“所以今晚是东星对洪兴的行动,那个雷耀扬组织的。”

    乌鸦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先说说你为什么会跟陈浩南他们吃饭。”

    “如果不是跟你之前和他们见过面,我才不会跟他们吃饭。”吴漾拉着他的手抱怨,“我是大明星来的,平等对待每一个粉丝,不搞私下见面会。”

    “就这样?”解释并不能令他的脸色变好。

    “别人愿意体面点,当然见好就收,好过被人当街强行带走。”吴漾神情郁郁,“我看过新闻,不少女明星就是被强制‘请’走拍摄三级片,洪兴人同样是古惑仔,我怕他们恼羞成怒。”

    将凌乱的鬓发捋到脑后,乌鸦捧着她的脸一言不发,食指在泛红的眼尾点了点,眼瞳漆黑。

 

    洪兴有十二话事人,帮派斗争一直都很激烈,铜锣湾这样的繁华地段由年轻人陈浩南来管理,自然引起很多人不服,针对他的行动一直没有停止过。人往高处走,既然都出来混黑了,那就当然一边抛弃底线一边往上爬。

    雷耀扬会在昨晚出现在屯门,那必然是与洪兴帮派内斗有关的,至于他的方法和目的旁人不得而知。为什么选择出现在吴漾面前,只能假设说一时兴起罢了。

    乌鸦缠着吴漾玩了很久,告诫她不要多想,专心投入到新歌当中。

    转眼台风过境,开始进入温和的秋季,轮船慢慢停靠在码头,新建的码头回荡着高高低低的汽笛声,卸货工人像蚂蚁一样密密匝匝。79的出口特区还相当简陋,一条修好的马路连通各部。

    收起墨镜挂在衣领上,乌鸦点了家捷去看货,“让那些人动作快点,不该碰的别碰。”

    一箱箱唱片和磁带从轮船运送到货车,家捷和安排在这里的负责人生鲜一同走回来,一见到乌鸦,生鲜立马与其热情握手。

    “哇乌鸦哥,好久没见!怎么样?我将这里打理得要多顺有多顺。”

    乌鸦咧嘴大笑,连连拍打生鲜的胳膊,“咦,可以哦!没想到你这条仔这么有料。喂,酒店整好没有啊,我和别人约好了谈‘生意’的。”

    “包你放心。”生鲜拍着胸脯保证,“制片厂也做好了,机器正在和湾岛那边协商进货。”

    “湾岛的三联帮有没有搞事啊,多留意下啊。”乌鸦提醒他。

    生鲜也很机灵,“我们做正经生意的,光明正大,他们注意不到。”

    “好,上车说。”乌鸦看向家捷,“那箱货搬过来。”

    小车行驶并不顺畅,一路都不怎么平坦,乌鸦抽着烟凝视窗外,三四层高的楼房接连冒头,和破旧的泥砖房成鲜明对比,有两种时代并存的反差。大片山林还没得到开发,百废待兴,而吴漾就是在这里出生成长的。

    生鲜给他指了东宏制片厂的位置,大大的红色字体装在楼顶,只等器械就位。

    “在这里随时招得到人,小渔村刚成为出口特区,很多人想要过来打工建设。”生鲜解释道,“只不过我们在这里做唱片,以后怎么将......运过来啊。”

    乌鸦变得凶恶,一掌抽在他脑门上,“你都傻的,大把东西可以运过来。现在关口检查不严格,如果以后被查出东西连累到我女人,看你们怎么死。”

    生鲜捂着脑袋害怕,家捷拍了拍身旁的箱子,他斜眼看过去,最上面一层全都是一个女人的唱片。

    在较为偏远的地方,东星在这里修建了一栋四层楼的酒楼,算是这个片区的第一家,乌鸦在这里先后与四位买家交易完成。至于获得的大量金钱,一部分以外资投入的形势放到制片厂,另一部分带回港岛。

    夜深人静,乌鸦点燃香烟塞嘴里,讲话间声音含糊,他从皮箱中抽出五捆现金扔给家捷,“分给兄弟们,别说我一个人吃光。”

    家捷收好东西,“大哥,他们找了几个女人回来,你需不需要来一个。”

    乌鸦不屑,“吃不惯野菜。”

    家捷笑他,“大哥,大嫂这朵花被你养得这么好,有几个能比上。”

    “你知道什么?花要自己肯开才行的嘛,我给了她营养,她不懂抓住肯定就枯萎。”乌鸦吐出烟圈遮住脸上的阴暗,却遮不住语气中的算计。

    家捷又问,“大嫂也是小渔村的吧,怎么不带她一起来?”

    乌鸦不耐烦,“走,出去走下。”

    酒楼后面的土路蜿蜒进一片漆黑,背离人群居住的地方,在还没有开发到的这里,原始又厚重。谁知吴漾是不是从这里出发,由落后走向繁荣。

    在他眼里,吴漾是个追赶时代发展的人,她扎根于港岛的便利上不断充盈自身,在这个过程中变得越来越聪慧。在命如纸薄的港岛,乌鸦混到现在从不在乎生死,但也欣赏她不经意间展现的生命的韧性。

    和他谈感情从来都是走钢丝,吴漾有自己的想法,来带的惊喜和温情的确是他喜欢的。只是他又有些可惜,如果吴漾一开始选择另一条路,他也很乐意用其他手段,总归这个人都是他的。

夜鹰

  孩子太难了,微博老是限制我,漫画也不能发😅,考虑放弃微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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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鹰

只手遮天前

23.


海上的帆船,劈波斬浪,在萬里的波濤中按照規定的航線行駛,風浪有些大,使得船身較為顛簸,夜鷹覺得胃裡一陣難受,忍住想嘔吐的慾望,喝了一點紅酒。


然後胃裡更難受了,頭暈乎乎的,夜鷹拿著袋子哇哇吐了起來,吐完了無精打采的坐在船艙內打盹。

船靠岸了,夜鷹前腳剛下甲板上沒站穩,就被人山人海的氣勢給整懵了,都是西裝革履,高大生猛,為首的雖然穿了一身灰色正裝,卻也難遮蓋住他密佈的刺青,在亞洲黑手黨,刺青越多,地位也就越高。


為首的中年男人戴了一副圓框墨鏡,給手下使眼色,幾個男人就爭著搶著要幇夜鷹抬行李,夜鷹想謝絕,中年男子卻用一口蹩腳普通話......


23.

 

海上的帆船,劈波斬浪,在萬里的波濤中按照規定的航線行駛,風浪有些大,使得船身較為顛簸,夜鷹覺得胃裡一陣難受,忍住想嘔吐的慾望,喝了一點紅酒。

 

然後胃裡更難受了,頭暈乎乎的,夜鷹拿著袋子哇哇吐了起來,吐完了無精打采的坐在船艙內打盹。

船靠岸了,夜鷹前腳剛下甲板上沒站穩,就被人山人海的氣勢給整懵了,都是西裝革履,高大生猛,為首的雖然穿了一身灰色正裝,卻也難遮蓋住他密佈的刺青,在亞洲黑手黨,刺青越多,地位也就越高。

 

為首的中年男人戴了一副圓框墨鏡,給手下使眼色,幾個男人就爭著搶著要幇夜鷹抬行李,夜鷹想謝絕,中年男子卻用一口蹩腳普通話責備她

 

{拿這麼多東西幹嘛,你人到了就行了嘛,女孩子這麼大包小包的都不優雅了。}

热推

---


 

夜鷹遲疑了一下,禮貌性的問

{怎麼稱呼啊。}

{叫我深哥就好了嘛,今天晚上酒店都給你安排好了,給駱老爺子的侄女接風洗塵。}

 

夜鷹資歷尚淺,對於面前的人,她只認為是一個很熱心的大叔,卻不知這個人在泰國能掀起巨浪。

 

不過,那已經是曾經的輝煌,和上一代的恩怨了。

 

深哥和手下大擺酒席招待夜鷹,深哥一邊熱情的給她倒酒,一邊套近乎說把這裡當自己家人一樣。

 

{泰國是个風水寶地啊,既然你決定不參與那些血雨腥風,就長久居住啦,深哥呢,在泰國開了不少澡堂,收入還算可觀,你要是有什麼困難,就和深哥說。}

 

夜鷹僵硬地回應著深哥的酒杯,臉上甚至連一絲漣漪都沒泛起,這樣的吹牛者,她听听就好了。

 

深哥忽然話鋒一轉,雙手呈半握拳狀搭在自己下巴上,試探性問夜鷹

{小鷹哦,聽說你在香港学格鬥哦,還參加了比賽,有沒有興趣來泰國打比賽,你放心,師傅我都給你安排好了。}

沒等夜鷹拒絕,他眼神一揚,旁邊的左膀右臂就从飯店的後廚請來了一個男人。

 

夜鷹的目光很快被穿著圍裙的男人吸引住,因為他實在太與眾不同,像是開在沙漠里唯一的一朵尖刺玫瑰,藤蔓扎進沙子中那一種傲人的姿態。

 

男人一頭及腰金髮,眉宇間透露著殺氣,額頭中間有一個獨特的讓他佛像的紅色刺青。

夜鷹腦海中閃過一萬個問號,男菩薩?

 

{你个老不死的,我喺煮饭呢,烂嘢多。}

男人的一席話並沒有把所謂的大佬深哥激怒,反而笑著説

{你下半輩子不會就那點出息哦,還煮飯呢,我把美人徒弟都給你帶來了。}

 

金髮男瞥了夜鷹一眼,臉上更不耐煩了。

{玩我呢系啦,一个细咩孩重嚟拜我为师,定系个女嘅,唔怕畀人玩死丫?}

 

深哥微微一側頭,左膀右臂很有眼力見儿的从精美包裝盒中拿出一根烟,親自給大佬點燃火,深哥吸了一口,扔了,臉上很平淡

{這個烟吧味道不怎麼樣,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換了。}

夜鷹聽出來了,兩個人就是利用合作的關係,她不禁感嘆,還是天雄哥性子直,有什麼能動手的从不打暗語,做這個的大家都想盡辦法裝成正經生意人,文質彬彬,咬文嚼字,多用委婉語句警示他人,現在想想天雄哥還真是一股子泥石流。

 

 

 

{哎呀,大凡哦,帶一個也是帶,不帶也是帶,你就辛苦一點嘛,到時候深哥請你巴黎去玩,你想玩多久就玩多久,你不是一直想回K1打比賽嘛,我滿足你。}

 

金发男下不經意地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襯衫衣領,細微的動作卻逃不過眼尖的夜鷹,她猜到應該是上胸腔部位出了一些疾患,導致他不能再打比賽。

 

這個叫大凡的男人輕輕悶哼了一聲,連嗯字都未發出正常音調,深哥就喜出望外地給夜鷹介紹

{這是大凡哦,我兄弟哦,以後小鷹你就他徒弟,他格鬥很厲害的。}

 

夜鷹疑慮地上下打量,大凡渾身精壯,一絲一毫的贅肉都沒有,青筋清晰,脖圍寬大,確實是个習武之人。

 

接下來的幾天,夜鷹只能按照深哥所說,跟大凡學習拳法,深哥説學習一天給一萬塊,學習的有進步加賞三萬,有錢能使鬼推磨,夜鷹按時報導,都看見大凡在廚房裡,被油煙熏的眼睛半睜不閉,一副滑稽模樣。

 

不過廚房竟是意外的乾淨整潔,一點油漬都沒有,大凡是个重度潔癖患者,剛解下圍裙他就瘋狂洗臉,然後瞥了一眼夜鷹

{小毛孩,你呢件衫系咪要换咗,都起球,边个犄角旮旯买嘅。}

 

夜鷹一看確實很尷尬,為了圖便宜買的小販低價出售的針織衫。

{我們什麼時候開始訓練?}

 

 

{后生仔系心急,畀我睇睇先你底子。}

现在?夜鹰有點遲疑,可是嘩啦啦的水龍頭還流淌,他的雙眼完全是看不見夜鷹的操作的。

似乎是看出了夜鷹的顧慮,他邊洗臉,邊含糊不清道

{等乜,而家。}

夜鷹也就不客氣了,先象徵性的一個前踢準備偷襲,被大凡一隻大手格擋了,而后她一擺臂,想利用肘攻擊大凡的腰部,這次確實攻擊到了,夜鷹卻也吃痛的縮回手臂,最脆弱的腰部竟然如此堅硬!

 

夜鷹試探性想用最無賴的一招,扯頭髮,還沒等拉住金髮,被大凡一把抓住手臂,輕輕一推,夜鷹失去了重心,向鍋里后仰去,還好鍋里沒熱油,夜鷹才發覺這個男人和她之前打過的新人賽里奮力擊敗的對手是一個天一個地。

 

{你想我擮痕呀?你大佬冇教过你格斗禁忌吖嘛?想嗲我头发?}

大凡嘲諷道。

在這幾天的時間中,大凡早已經把夜鷹的底摸的清清楚楚,甚至對於她的大佬陳天雄,那條瘋狗,他輝煌的時候也曾是手下敗將。

 

未完待續

 

 

 

摘自己的梦

[古惑仔乌鸦同人]一年光阴

ooc预警,时间线魔改

第七章

    哗哗地翻看报纸,大陈的脸色逐渐变黑,“这些报纸乱报道些什么,他们居然说Yancy行为不端正,频繁相会古惑仔。”

    明明是东星的乌鸦强行带吴漾出去,但是那些无良记者只敢单方面造谣吴漾,这件事一个处理不好,长此以往下去对女明星的声誉会造成不可磨灭的影响。

    阿兰同样苦恼,“最近粉丝寄来的信件也有同样的质疑,虽然不明显,但是这些报道的确慢慢开始产生负面效果。”

    将曲谱放在一...

ooc预警,时间线魔改

第七章

    哗哗地翻看报纸,大陈的脸色逐渐变黑,“这些报纸乱报道些什么,他们居然说Yancy行为不端正,频繁相会古惑仔。”

    明明是东星的乌鸦强行带吴漾出去,但是那些无良记者只敢单方面造谣吴漾,这件事一个处理不好,长此以往下去对女明星的声誉会造成不可磨灭的影响。

    阿兰同样苦恼,“最近粉丝寄来的信件也有同样的质疑,虽然不明显,但是这些报道的确慢慢开始产生负面效果。”

    将曲谱放在一旁,吴漾靠在沙发上,“我和陈先生确实有某种......关系。”

    大陈惊恐飞扑到她旁边,“不是吧!他是什么地位,你是什么身份啊?你们能确定什么关系哦!早知道就不让你接触他了,没真发生什么吧?”

    “他就是个危险分子啊!”阿兰同样大惊失色,“出来混的哪个不是下场很惨,现在威风八面,转眼里面见。让浪子为你停留会自我感动,浪子弃你而去会痛苦长留。”

    吴漾奇怪,“阿兰你是不是最近那些古怪的歌词看多了啊,有点听不下去哦。”

    阿兰表情严峻,“讲真的,乌鸦简直就是古惑仔中的古惑仔,以为和他出去几趟就能够了解古惑仔的生活那是不可能的。你明明有属于自己的更加光明的路可以走。”

    属于吴漾的星途坦荡,只要保持高质量的出歌、扩大知名度、巩固忠实粉丝,她就有抵达辉煌的一天。可要是跟乌鸦在一起,需要面对大大小小或明或暗的风险,需要损害自己的名声,不管怎样都是得不偿失。

    面对大陈和阿兰的质疑,吴漾反而显得很淡定,因为她已经为这段关系做了很多思考。诚如乌鸦陈天雄现在是个古惑仔在江湖打杀,可能哪天在随便一个小弟手下没了,或许换成工人陈天雄、白领陈天雄等等其他职业,都不会有人反对,古惑仔只是很差的情况而已。

    所以说抛却其他因素,重点应该在陈天雄这个人身上。

    “我想我是喜欢陈先生的。”吴漾声音没有迟疑,“他也对我很好,否则我不可能还坐在这里跟你们讲话。”

    “你就是用反向标准衡量你们的感情吗。”大陈麻木了,“不喜欢早就沉海了对吧。”

    吴漾拍了拍大陈肩膀,安慰到,“方婷跟着蒋天生不也如日中天,别想这么多。今天是不是还有杂志拍摄,现在过去吧。”

    《时尚纱龙》约了吴漾拍摄封面和内页,这本杂志的受众是成熟时尚的都市女性,随着时代发展,也有很多年轻女孩喜欢,并且杂志出版海外,是个不错的通告。

    以时尚大楼为背景,吴漾身穿黑色西装套裙斜靠栏杆,衣料上的黑色珠片折射出低调的反光,在知性的同时多了一份跳脱,长裙下露出白皙小腿和吸睛的银灰色高跟鞋。她的妆发精致,带晶莹装饰的发箍束好碎发,低头看人时也有高高在上的感觉。

    不仅摄影团队对着她拍,群众们也围着她看。

    侧坐在高脚凳上,手肘搭在椅背,吴漾学着乌鸦在喝酒的样子营造出洒脱感,各色人群如过眼烟云,唯有旁若无人地品酒的身影隽永不变。

    这也是这期的立意,不管时代如何发展,女性都是不变的旋律。

    大陈一直跟着,眼看工作进度完成就松懈了,怎知窜出一个人跑到吴漾跟前,她定睛一看,原来是之前有过一面之缘,跟在陈浩南身边的苏阿细。

    “这位小姐理智追星啊。”大陈以为苏阿细是狂热粉丝,想要将她隔开。

    包皮推开大陈的手,“别动手动脚的!”

    吴漾拦住大陈,“他们是洪兴的人,不过应该没事。你先跟杂志那边确认工作完成没有。”

    大陈喃喃地走开,“洪兴?岂不是更衰。”谁不知道东星和洪兴敌对多年。

    苏阿细有点被吓到,在陈浩南安抚下很快冷静下来,山鸡绕着耳朵走前一步,“吴小姐,没打扰到你工作吧,她嗯,见到你太高兴了。”

    吴漾对着苏阿细露出笑容,“苏小姐也是我的粉丝吗?我很开心。”

    陈浩南点了点头,“阿细喜欢听你的歌。”

    折返回来的大陈连忙拿出随身携带的签名唱片,“哎呀喜欢我们Yancy证明眼光好啊!这张唱片送给你们啊!”

    男人们对追星当然没意思了,最后唱片由苏阿细抱着,很兴奋的样子。

    摄影团队开始收工,吴漾和大陈心想跟他们一起离开,避免单独尴尬面对洪兴的人,于是她对着陈浩南几人歉意地笑了笑,“我们要下班了,先走一步。”

    “一起吃饭啊,不是不给面子吧。”谁知山鸡喊住他们,而在他旁边的陈浩南看不出什么神态。

 

    “和你们洪兴吃饭,岂不是叫‘洪’门宴。”

    “喂,不用这么说哇,吃个饭交朋友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明星是怎么容易同你吃饭的吗?”

    大陈和大天二说着不着调的话插科打诨,在他们前面,山鸡和包皮并排走着,山鸡托着下巴边走边啧啧声。因为他的前方正好是身姿窈窕的吴漾,长套裙随着行走摇曳,充满韵味。

    包皮拍了下山鸡肩膀,“喂,不要这么猥琐地盯着人家看,又不是你的。”

    山鸡不屑,“不是我女人就不可以看啊,全大街的女人我都可以看。”

    “人家有乌鸦,怎么会要你这个山鸡。”

    “你个死衰仔!”

    他们的声音不加掩饰,吴漾听得一清二楚,心里多少有些尴尬,心里知道是一回事,被人说出来又是一回事。更何况这帮人跟乌鸦是对立关系,这样的话语听上去像是有意而为。

    驱车到屯门,吴漾和大陈跟着他们一路走到近海边的大排档,他们在里面的大圆桌坐下,窗户吹来海风的气息。有个跟陈浩南他们相熟的服务员过来点菜,光听菜色就足够丰富。

    “吴小姐没有什么忌口吧?”大天二抬了抬下巴询问。

    吴漾和大陈都不怎么挑。

    海鲜上的很快,显然是替他们这桌加急处理,一扎扎啤酒端上来,每人面前都摆了一瓶,当日捕捞的海鲜自然是鲜甜的,吴漾自从来到港岛也好久没有这么大口吃鱼了。

    “哇,这条龙虾很靓哦,吴小姐来一条?”山鸡大拉拉地说,“听说吴小姐小渔村来的,是不是客家人。”

    后面这句山鸡是用客家话说的,吴漾自然听懂了,也用客家话回了句“是啊。”

    一时间气氛融洽,吴漾低头吃了口龙虾肉,再抬眼时从左往右看了一圈,坐在旁边的山鸡高昂着眉毛,显然心里有算计,苏阿细就且略过,再过来就是陈浩南和更为顺从的大天二、包皮,暂时看不出恶意。

    山鸡坐直身子,眼睛在饭桌上逡巡,肩膀微微靠近吴漾,想装得不经意实则很八卦,“吴小姐啊,有个问题我一直很想知道,乌鸦这种身份的人,你怎么会跟他在一起啊?”

    “说笑了,交友何必论身份呢。”吴漾化用了《海剑恩仇记》里的一句台词,“再说这里身份最低的就是我,感谢各位对我的抬爱啊。”

    大陈一直竖着耳朵监听,那些挑拨离间、别有用心的话在吴漾这里似乎都不奏效,当年懵懂无知的女生逐渐成长得温文有礼,这么多书没有白读。

    很快有粉丝认出了吴漾,三五成群的想要签名合影,征得老板同意后,吴漾和大陈在隔壁的小桌给粉丝们签名。

    “Yancy,你最近是不是给《沧海天涯》唱歌啊,我听出来了!”有个中年妇女嗓门大大地说。

    “对啊,这位阿姨这么快就听出来了啊。”吴漾高兴。

    中年妇女兴奋拍手,“我最喜欢里面的女主角邓恩恩,她一唱歌我就听出来了。”

    大排档生意火热,他们这个角落也不冷清,吴漾安抚粉丝们的情绪,尽量不影响到其他食客。不知是否真惹人看不过眼,有三个食客面带不善地走了过来。

    领头的一脚踹开凳子,发出很大一声,“喂!占位置又不吃饭,没看到我们兄弟在后面排队啊!”

    隔壁的山鸡当即站了起来,“你们哪帮兄弟啊?没看到人家有事忙。”

    眼看有人出头,那三个食客调转目标来到陈浩南那桌,不屑地推了山鸡一把,“这里,我们罩着,想吃饭就别这么大声,否则让你没地方捞啊。”

    “啊,你讲话挺有趣的。”大天二起身,“我们洪兴在屯门吃饭,用得着你同意?”

    “你洪兴谁啊?”

    陈浩南这时才抬起头,“洪兴,陈浩南。”

    三个食客互看一眼,猛地从后腰抽出武器就往陈浩南头上去。

    尖叫声此起彼伏,吴漾和大陈练练后退,刚刚围着他们的粉丝已经跟其它食客跑出店外,隐藏其中的另一桌人与三个挑事的是一伙,见状连忙加入战场,其中两人冲他们而来,举起凳子就要砸人。

    原来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行动,挑事的先捏吴漾这个软柿子,再顺势将火烧到陈浩南那一桌,并且趁近距离的机会先发制人。

    但到底是谁要动他们?


摘自己的梦

[古惑仔乌鸦同人]一年光阴

ooc预警,时间线魔改

第六章

    “关圣帝君宝诞......花炮会。”吴漾看着门口贴好的红底金字,逐字念出声来。

    没想到白天有祭拜和游街表演,晚上黑涩会还会举办这样的拍卖会。饭店一楼全都坐满了人,各路人马齐聚于此。

    “来,进去看热闹咯。”乌鸦带着她和一帮小弟进去,看到基哥后动作浮夸地打招呼。

    基哥客气地跟他握手,“欢迎欢迎,里面坐啊,里面坐。吴小姐也来了啊,招呼不周啊。”......


ooc预警,时间线魔改

第六章

    “关圣帝君宝诞......花炮会。”吴漾看着门口贴好的红底金字,逐字念出声来。

    没想到白天有祭拜和游街表演,晚上黑涩会还会举办这样的拍卖会。饭店一楼全都坐满了人,各路人马齐聚于此。

    “来,进去看热闹咯。”乌鸦带着她和一帮小弟进去,看到基哥后动作浮夸地打招呼。

    基哥客气地跟他握手,“欢迎欢迎,里面坐啊,里面坐。吴小姐也来了啊,招呼不周啊。”

    “基哥。”吴漾微笑地点头,“第一次来见见世面。”

    乌鸦转动脑袋,发现到目标了,溜溜达达地走过去。“南哥?不错嘛,蒋天生有个明星女友,你这个我看也挺正点的。”

    陈浩南呵斥他闭嘴,大飞紧接着开口,“乌鸦你这个人真讨人厌啊,你自己不也有个明星,怎么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啊,迟早吃傻你啊。嘴巴这么臭。”

    乌鸦装无语地摊手,“我们家大明星白白净净的,拿他们来比简直就是弄脏了。”

    好不容易坐下,吴漾心里抒了一口长气,她趴在乌鸦耳边小声地说,“真怕再聊下去会消化不良。”

    “吃不下晚点带你去吃宵夜,今天吃饭不是重点。”乌鸦意有所指。

    “大家聚精会神地听好了啊,因为现在要拍的东西是长红!”主持拍卖的基哥抬手一指悬挂头顶的红布,“今晚这条长红的底价是一万六千八,有没有人要的啊。”

    吴漾一边吃一边看,港岛黑白两道都信奉关圣帝,对这些好意头的事物同样在意,谁要是拍下长红就代表能够红火一整年。

    由乌鸦代表的东星跟陈浩南代表的洪兴,就这条长红开始了竞拍,并且不管陈浩南出多少,乌鸦都只多出一百。洪兴的大飞也开始发难了,乌鸦出多少,他就多出一元钱。

    场面一时陷入僵局,台上基哥语气艰难,“这样我们很难办啊。”

    乌鸦站起身将烟扔嘴里,难言的气场在此刻铺开,“难办?我看就别办了。”一抬手就掀翻了桌子。

    吸着豆浆的吴漾瞬间瞪大眼睛,她熟练地猫下身子,避开前仆后继想要参加混战的古惑仔,躲在柱子后面抱紧瓶子。

    乌鸦嘲笑她这幅样子,将人拉起来护在怀里,“你怎么这么怕啊。”

    吴漾瞪大眼睛,“我要维护歌手的光鲜形象的啊。”

    “你蹲在这里,什么形象都没啦。”

    这么大的动静立马惊动守在下面的警司,他们冲进战场强行分开人群,乌鸦这时才慢悠悠地走上前,暗含挑衅地看着陈浩南和大飞。被警司训斥了也无所谓,反正搅乱花炮会的目的达成,带着人又潇洒离去。

    遣散兄弟们自由行动,再让一直跟着的小弟家捷打包宵夜回来,乌鸦带着吴漾驱车回到老屋村。老屋村一向是藏污纳垢的地方,虽然时间接近凌晨,依然时不时传来聚众喝酒的呼呼呵呵的声音。

    吴漾转动钥匙开门,腾出阳台的小圆桌放宵夜,两个人就坐在折叠椅有一搭没一搭地边吃边聊。三楼也看不到什么好风景,只是对着楼下的小操场,阳台两颗绿萝开始爬藤,叶片随风颤动。

    屋内收拾了一遍,很多都用纸箱装好叠起来了,比上次乌鸦嘲笑过的要整洁很多,桌面还摊着挺多书,就笑她准备当高材生。

    乌鸦只吃了几口,还没喝酒次数多,“不是说要搬家吗,要不要住我那里。”

    “不用了,阿兰帮我问好房了。”吴漾回答。

    “嘶,我们不是应该更亲密一点吗。”乌鸦扬眉坏笑,“你想玩我,一直行动都没有。”

     吴漾睁大眼睛,“你不也是一点行动都没有吗,我听家捷他们说过好几次了,你以前看上谁直接就带上床。对我就不一样了。”

    单手捏着细白柔软的手指,乌鸦言行都有一丝微妙,“当然不一样了,谁叫我最中意你。”

    又是这样开玩笑般的语气,叫人分辨不清有几分真心。

    吴漾双手包住他的,要十指张开才能包住一个拳头,“中意到几时啊?”

    舒畅地喝了口啤酒,操场的冷白灯在乌鸦眼里留下两个光点,胸膛在有力地起伏,他却说“到我死咯。”

    听得吴漾脑子里一片空白,隔了好几秒才眨着眼睛回过神来,“祸害遗千年,那我不是很吃亏。”

    乌鸦睨了她一眼,被拉住的手往自己方向用力,猝不及防的吴漾狼狈地扑在桌上与他贴的很近,“哪里来的傻妞。”

    

    搬家是一件很琐碎的事,为了保证住址的隐私性,吴漾原本只打算让大陈和阿兰帮忙,大陈是帮忙当苦力,阿兰则负责带路。鉴于乌鸦昨晚也在这里过夜......苦力又多了一个人呢。

    听到开门声,吴漾脑袋不自知地动了一下,然后睁开眼清醒过来,支起身探头一看,乌鸦拿着一袋衣服拐进浴室,而后水声淅淅沥沥地响起。吴漾重新躺回床上四肢张开霸占整个床铺,昨晚一直侧着睡真是憋屈,很快她又敲了几下脑袋,应该谴责乌鸦不允许他留宿才对啊。

    时间也不早了,吴漾扎起头发将放在最后的书装进纸箱里打包,眼看房间一点点空出来,心里还颇为感慨。

    房门又被拍响,吴漾还没出声,重新换了一身衣服的乌鸦就猛地拉开门,堵在那里不动。

    “是不是大陈哥和阿兰来了?”吴漾探头,“快进来吧。”

    噤声的大陈和阿兰霎时间齐齐大喘气,贴着墙从乌鸦身边的缝隙进屋。

    阿兰拉住吴漾,朝后面努了努嘴,小小声问,“他怎么会在这里?还这么早!”

    “昨晚我们一起吃宵夜。”

    “然后呢。”

    “他喝酒了,不能开车,就借宿一晚。”

    “谁信?!”阿兰瞪圆眼睛,不认为古惑仔会遵守交通规则。

    大陈将打包好的早餐一一摆出来,乌鸦坐在吴漾身边,毫不客气地拿走一个叉烧包,大陈食不知味又不敢呛声,不过他好像找到了别的添堵的方式。

    车子就停在楼下,大陈搬起一个纸箱,路过沙发上乌鸦的时候停下脚步,“乌鸦哥麻烦收下脚。”

    从楼下回来又搬起一个箱子,路过靠坐在桌子的乌鸦停下脚步,“乌鸦哥麻烦让让。”

    拉住第三次想故技重施的大陈,乌鸦俯视他眼带凶意地警告,“滚。”

    “收到,大哥。”大陈灰溜溜地绕道而行。

    将最后一箱书放进车后尾,吴漾和乌鸦跟着前车阿兰行驶大概二十分钟,来到湾仔的一栋大厦楼下,乘坐电梯到22楼,吴漾的新家就到了。

    “用具放在这里......衣服我来就行了,这箱放在架子那边。”吴漾一边抬着纸箱一边指挥。

    新家最漂亮的地方就是客厅那一排窗户,将维多利亚港的风景尽收眼底,由于搬家活动持续到傍晚,坐在沙发放松的那一刻,绚烂的晚霞成了一种奖赏。

    吴漾托乌鸦从饭店订好餐,自己又开火炒了几个菜,四人也算舒心地吃了入伙饭,阿兰早已藏了一瓶红酒在冰箱,此时一人一杯非常惬意。

    大陈首先举起酒杯,“Yancy,我先恭贺你成功入新屋。”

    乌鸦扔掉手中的花生壳,“不是吧,你经纪人要派利是的哦。”

    “准备了,准备了。”大陈翻出利是,吴漾开心地接过。

    有人开头,阿兰也顺势举杯,“那我就祝Yancy新居乐淘淘,生活没烦恼。”

    乌鸦夸赞地点头,“不错哦,挺押韵的。”比屋主吴漾还积极主动。

    送走大陈和阿兰后,吴漾推了推乌鸦的肩膀,他还赖在沙发没有起身的准备。男人领口敞开,锁骨和胸前沟壑一览无遗,仰头看人时头发顺到一侧,五官立体俊朗。

    “你还不走吗?”吴漾问他。

    乌鸦拉着她的手从带胡渣的下巴滑到喉结、胸前,眼中有欲望流转,“昨天不好施展,现在机会正好,我为什么要走。”

    吴漾没好气地看他,“这里还乱糟糟的,你真是一点也不介意。”

    “是你这个人就行啦,不管耍什么心思,目标都是一致的。”他侧着头靠在吴漾肩上,像一只蠢蠢欲动的大狗,气息一下一下地舔舐纤长洁白的脖子,一边将酒杯放进吴漾手里。

    一切情愫皆在酒中,酒香勾起欢愉,吴漾拿在手中晃了晃然后一口饮尽,脸颊浮起绯红。她牵着手将乌鸦拉起来,轻咬凸起的喉结,然后是丰厚的嘴唇,令人沉醉的酒气弥漫开来,随着温度升高而翻涌。

    乌鸦抱着挂在他身上的吴漾,让她背靠窗户,她仿佛仰躺在温柔的夜港中,万家灯火是她鬓发的点缀,脸上浮现令人动心的神态,乌鸦可以将她高高捧起,也可以令她无助溺毙。

    最后,吴漾攀着他的肩,闷闷的说,“我玩够了,今天先这样吧。”

    乌鸦毫不掩饰贪婪的恶劣性格,“我还要没玩够呢!”

塞Cypher弗

双生之狼「古惑仔乌鸦同人」|Chapter 25(Part3)

已值子夜,戴主席携助理匆匆告别。


帽檐拉得奇低,从豉油街熟食市场撤走。


Humata,Hukhta,Huvarshta,Ray不清楚琐罗亚斯德教义宽恕婚姻背叛与否,而老爹恩情包袱加私生子把柄制衡,戴子良允诺合作之外,十有八九还会哄骗嚤啰妻,装足模范丈夫坚贞表率。


守理亏秘密,惶惶不安扮鹣鲽情深。


夜总会陷首度高chao,酒好况逢花新,脐下膨胀咸湿,灌酩酊yin态通宵达旦。


乌鸦去盥洗室放低二两,边旁一间厕格拴死门阀,人人鬼鬼嚼舌嵌腰,猴急交换体ye,直播英雄气短。


他照镜邪笑,细佬忽地昂挺,期待来场尽兴的阳春本垒打。


回房懒洋洋靠入枕垫,Ray叉了片西......

已值子夜,戴主席携助理匆匆告别。


帽檐拉得奇低,从豉油街熟食市场撤走。


Humata,Hukhta,Huvarshta,Ray不清楚琐罗亚斯德教义宽恕婚姻背叛与否,而老爹恩情包袱加私生子把柄制衡,戴子良允诺合作之外,十有八九还会哄骗嚤啰妻,装足模范丈夫坚贞表率。


守理亏秘密,惶惶不安扮鹣鲽情深。


夜总会陷首度高chao,酒好况逢花新,脐下膨胀咸湿,灌酩酊yin态通宵达旦。


乌鸦去盥洗室放低二两,边旁一间厕格拴死门阀,人人鬼鬼嚼舌嵌腰,猴急交换体ye,直播英雄气短。


他照镜邪笑,细佬忽地昂挺,期待来场尽兴的阳春本垒打。


回房懒洋洋靠入枕垫,Ray叉了片西瓜怼上他鼻孔,满眼焖着怫然。


「最近内分泌失调?我免费赠盒睾固酮你注射。」


公子爷喂食,乌鸦剌口便啃,非时令生果好看不好吃,只当清热袪燥:「挑,什么鬼睾固酮?我善德街第一条嘢,至威至猛,劲过尚格云顿。」


Ray的双眸几乎喷发暴雨梨花针:「陈天雄,你一副Killing Machine的臭脾气几时改改?那么冲动,想害死我啊!」


但凡戴子良豁开莽性硬碰硬,生意成败事小,撕破脸皮毁老窦积存情谊,龙鸿笙要罚他下跪扎棍。


「早搬龙伯出来就掂过碌蔗。」,乌鸦吐掉瓜籽,丝毫不掩饰鄙夷:「没实权,咬老软,还防贼一样防我们...」


「搞风投讲后台背书的,希慎的名够响,树大好乘凉。」


「干脆占我阿大便宜,随便找几位老板组局,至少人家能话事。」


「那些老板的案底戙得两层楼高,你想陪他们去饮CCB咖啡?」


何止,黑与黑结盟渡涉披荆斩棘的蜜月期,将膨胀畸形贪婪,养成饕餮虎鲨,觊觎同伙盘中肥腩。


鱼虾蟹鼠目不及远,胃量可吞天,利字铡刀下无一幸免。


以清白商人身份进驻免税港,他要稳居幕后滤洗社资。霸住卡利西科古柯碱下游动线一席,Ray缺的不是钱。


「行了大少爷,你说怎样就怎样,下次别怪做哥哥的不帮你挡枪。」,乌鸦举杯豪饮,显然对这话题兴趣寥寥。


「怕他有牙咬我?你老老实实不出声就是帮忙啦。」


两损友扬挑眉尾,交汇眼波默契诙笑。


皮鞋轻踢Ray的小腿肚:「喂,说好陪我的,试下香港陀地一皇双后,个个姣赢荷兰的橱窗妹。」


浪子本色故态复萌,Ray不甚诧异。


花无百日,情断三月,大抵是Raven独一份清素乏善可陈,吉列岛追爱痴汉腻味食斋。


所以今晚放肆走肾,祭奠短命蜜恋的头七。


「让给你吧,叫多一件玩一花五叶,我做东。」


乌鸦乐得胸颤:「五马分尸就真...怎么回事?老姜挂了帅,光辣不够勇?男人不玩好容易没的。」


「公司有人resign,留堆烂摊子给我,够勇都没空啊大佬~」


「少人又不会死,龙伯不在香港,你扮什么勤奋乖乖猪?」


「老板不用上班啊?」,Ray熟练切除另一支鱼雷雪茄帽,瞥眼佯叹道:「一个秘书怀孕安胎,要走的那个你猜是谁?」


乌鸦脸色顿时僵沉。


阴郁填膺,黝黝黯黯,焦灼装淡然,错把Marlboro倒衔,捂灰濛濛几许失意,灌溉Ray疯长的八卦种。


反向抽烟,叼穿地球。


憋足十天半月,看来高冷女菩萨龙羽坚决飞离他的列龛。


握干戈动粗,逞恶毒嘴瘾,他承认确实飙泄残忍的痛快,更变态地享受她泉涌泪盈。


那对专属金珠,算不算定情信物?硬生生摘扯再狠狠掷还,滚落水洼,发抖倒影扩散涟漪,他仍顽劣到底,心没软化半分。一宿翻篇,次日追悔快过火箭,一周接一周,懊恼愧歉,直到率性败坏,怒统统蓄积成欲。


屋企衾枕好像裹存芳馨,却丢失初夜温热,不敢拨号致电求和,怕拔地万丈尊严碎在不接不应的忙音里。


毋宁罢职都要割舍一切关联,真骨气,真小器。


「你同意了?」


得Ray肯定答案,他微微躁怒啐吐烟丝:「好歹我是名誉股东,怎么不问问——」


巴洛克纹饰硫铜门被推启,佳人未现,莺柔鹂婉声欣悦先至。


一众妙龄女郎雀跃而入,领队男子英挺高拔,发密不乱低束马尾,宝蓝恤衫贝母扣,米兰袖挽在臂肘,露两截蟠龙刺青栩栩神活,银边镜片闪雾痕,笑似雍容贵冑。


东星草鞋梁东昇,保家肥龙的得意门生,数年前仅运作若干小窦口,因细靓跋扈妄为揦屎上身遭皇气勒令,过海浴血斩毙死敌马霖,反台力挫三联金刚骨精强,于桂枝江湖震响一炮。


其后擒绑number红灯区揸fit人崩牙豹,逼对方退居亚皆老街以北,牢戙旗帜闷声敛财,霸揽砵兰街40%情色经营,与孖吉洪兴三足鼎立,各凭本事分庭抗礼。


私钟马槛、娱乐会所、咸淡水,梁东昇御业有术,一概公司式治理,常师夷国至in至yin手腕,缔造艳誉遐迩的旺角Moulin Rouge。光是揼骨妹就研习东南亚庙宇按摩技艺,兼印瑜巧韵,备遮柄威而钢,含chui濑啜,俗佛双修,芊芊嫩指上下扶阳,激登巅峰之际,前lie腺悟八识,海mian体接慧根。


烟花巷尝鲜取经,不代表乌鸦钦佩吃女人饭的金牌马夫。


梁东昇踱步坐下,言语客套热络:「咖哩通知我乌鸦哥大驾光临,刚好孖六那台东莞客是老友,拖了半个钟,招呼不周别见怪。」


兀自罚酒一杯,默默无闻的432如今八面玲珑。


乌鸦噙笑回敬,异常大度:「都是老表说这些,你十多家夜场捞到家肥屋润,哪天我还要蹭你大东好处呢。」


「乌鸦哥抬举我,几百号兄弟要养,混口饭吃罢了,全仗你们帮衬我这地方才能蓬荜生辉。」


「谦虚了,字头里面谁不知道你近期最出位。」,乌鸦递去雪茄:「你大佬肥龙同白鬼鸡鹅乱斗影响名声,人家不是看你飞屎(面子),他还有机会蒲吗?他就是命好,有你这么义气能干的细佬,事事帮他擦屁股。」


梁东昇笑着辩驳:「大佬有难,做细佬的怎么可以袖手旁观,再说他现在是收了火,不是收了皮。」


黑sh讲论资排辈,分派系嫡庶,五虎中流砥柱力压大底,他听出乌鸦是有心提醒敲打。


Ray干咳数声松缓微妙尴尬,梁东昇多云转晴恢复殷切,介绍,握手,不痛不痒的寒暄,多一位亦敌亦友。


乌鸦终于流连美娇娘。


尤物亭亭站立,短裙齐平臀线,每套深V荡漾雪球诱惑,供他零沽色笑。


靓正哥哥仔单次遇俩,每一位笑得极其真挚。


混迹欢场的蝴蝶,厌倦了讨好暮岁阿翁,伺候便便大腹,风月青春期限苦短,好想傍个型猛恩客发展成温心老契。


目光锁死中央旗袍辣妹,狐媚秋波鹅蛋脸,玉骨莹肤傲雪凌霜,矮领盘结挂水滴大开襟,箍藏住ru肉若隐若显——胜在身高,没有5尺8也有5尺6。


梁东昇会意,抢先伸手一勾,袅袅娜娜一步一莲,姿韵绰约,捋裙就坐。


乌鸦又点妾选妃般要了名丰腴嗲囡囡,指给Ray的。


他斜剜坏笑的陈天雄无声抗议,犯错能不能别拖我一起?


退出贵宾厢,“落选”姐妹难免酸妒。是没品戅居啦,无福消受36D的滋味,是除裤隔渣还不举,年纪轻轻便玩不起shuang飞。


梁东昇钢刀厉眼直直剐向她们,大班莎莉妈火速呵斥:「一晚食白果还有功夫抱怨,不用开工了!?」


「欠多少IOU都心里有数,在东哥的场醒目点,管好自己的嘴。」


女郎惊如鹌鹑,识相地赶在老板发作前溜回厅廊躲劫。


梁东昇面冷三分,念玆耿耿乌鸦贬评肥龙之论,翻来覆去叼他老母。


蓬荜生辉?生嘢就真。



会所不禁止吃即食,奈何撒俏撒痴使浑身解数,边上倜傥男人偏偏意志赛唐僧,慷慨付小费,不碰她毫毛,数轮健康友好的猜枚猜乏了,确认撩不动龙睿,小姐只好请包厢公主点支歌仔聊以排遣。


<繁星背面,蜡烛突然,完全被风吹熄了

<他笑着,很自然,移近我心多一点

<一碰着他,我内心cha cha cha

<我一百percent爱着他...


再看狎暱相偎的交颈鸳鸯,旗袍妹电感美眸眨长丝,细藕粉臂绵绵缠絷,与乌鸦好一派卿卿我我忒煞情多。


Ray不知该为阿羽庆幸还是哀叹。


玫瑰香艳逸扑鼻,乌鸦吸嗅久违的浓馥庸脂,唇峰轻磨女人耳垂:「你叫什么?」


冶丽甲瓣探进衣衫,在胸坎慢抹画圈,酥酥痒痒,蚁挠噬心。


「Rita,Rita Lai。」


维他奶?窃笑险些搅了暧昧。


为什么不是Veronica Yip,Loretta Lee?或学官涌银河歌廊的坐台改叫舞子、丽奈,日式港气接轨国际,批发货要何个性。


「真巧,我叫Dabbin Chow。」


性感磁力配低级幽默,肌隆背宽,样帅痞贱,惹俏颊渲晕嫣红,今夜某张床榻将wet all night long。


嫩笋指尖逐寸游移到皮带扣:「我不信,大不大要试过才知道...」


究竟谁嫖谁,乌鸦暗疑她是否数星期没开张,趋收怀抱,伸手牵制皓腕:「别急,我买你full钟,等阵让你合不拢tui。」


边说边摸腰掐捏,销魂喘吟淅淅沥沥,十足雨态春猫,鼓圆奈兔一挺,即快撑爆蕾丝晃溢ru浪,娇滴滴软乎乎,坐地能吸土。


喝完交杯酒,波罅现一颗紫葡萄,乌鸦标情夺趣,埋首咬出汁舔嘴吃下。


「我舍命陪君子,就怕你女朋友吃醋...」


女朋友?乌鸦似清醒一滞,盎兴垮塌欲望熄停。


比起这风骚柔荑,阿羽简直是千锤百鍊挝折不屈的精钢柱。


拍拖未解琴瑟,践踏大男子主义,伶牙俐齿寸他上九霄,任他宽容殊宠硬是不挤一句动听情话。


吝啬颦笑,离经叛道,憎恨黑社会种种,转身却为蠢陋侠义抛洒热血,偏激又矛盾。


三白眼,弯弓口,别说靓绝香江,若评Miss油麻地她都没入围可能。孤孤丧丧缺筋揽祸,犟败最倔的牛,诈娇服输不如叫她自戕。


无怪被田寿辉以肉啖虎,被老表视同寇仇,多年49,苟且全靠拳头。


傻女,就不能当做30万买一次示弱吗...


情人节她也曾奔赴献身,笨拙献吻,向午悱恻私语,他也曾在梨涡中颓醉。


金耳钉好贵的,找至黎明方完整凑齐,脏了,凹了,易损易断易变形。


可明明打翻醋埕的是他啊,敏感的阅历与天性恣肆作威,将限量版钟意捧于鼓掌踩弃烂泥。


投降吧,认栽吧,活该他输。


「那你要小心,我老婆仔狼过华秀只狗。」



两小时后,旗袍妹倒在一侧花柳横卧,不堪壶觞灌盏,酣睡迷梦湿潮。


半小时前,乌鸦笸箩倒豆,条脷打了结,叽嘈唠扯幽幽控诉。


嫌他黑恶,唔通全港五毒罪耻的十字架他一人孭?朗青是混哪的懵撚,够班够格同他下山虎比?他陈天雄蒲遍club,有的是索姐姐争着沟。


癫痴至此,亦醉得不轻。


「冚家剷卖鱼蛋,我做错什么...她敢跟我提分手...」


「碰到这伥鸡婆霉头触九世,我巴不得甩了她,明晚去福荣街敦煌摆足几十桌,还要开支堡灵爵解秽庆祝。」


「老虎不发猫,她当我病危......」


失恋大佬寂寞自怜,龙睿忍笑好辛苦。


应该取来办公室的Canon Movie Boy影下这幕鬼拍后尾枕,改日送他一个感动常在。


塞Cypher弗

双生之狼「古惑仔乌鸦同人」|Chapter 25(Part2)

夤定十点,旺角风流帷幔迎纳火山孝子帐窟买春,霓灯门楹红绿黄蓝,似遮盖玉腿的彩纱裙裾,半撩不撩,将现未现,糅旖旎色温挑逗,非要你踏进迷楼一窥极乐宝鉴。


不少诟病它龌龊低档,只配贩夫皂隶贪享片刻,岂能比拟大富豪中国城里茶舞笙歌销金放纵。


拜托,肉帛快感的几秒炸裂又不论出身贵贱。


麻甩佬借醉扑女搏懵,揸波一捏,妖!是个洗衫板!啪啪耳光,厮扯对啄,行咇差人摇头逆行,眼瞓打喊露,收工回家,管不了蝇营狗苟的花花世界。


佩黑超套老西,Brooklands车主招摇经过文华戏院,乌鸦,欢场杂食动物,要睡砵兰街最好的chic。


水不外流,他约了Ray和利氏集团高管在社团质素最尖的......


夤定十点,旺角风流帷幔迎纳火山孝子帐窟买春,霓灯门楹红绿黄蓝,似遮盖玉腿的彩纱裙裾,半撩不撩,将现未现,糅旖旎色温挑逗,非要你踏进迷楼一窥极乐宝鉴。


不少诟病它龌龊低档,只配贩夫皂隶贪享片刻,岂能比拟大富豪中国城里茶舞笙歌销金放纵。


拜托,肉帛快感的几秒炸裂又不论出身贵贱。


麻甩佬借醉扑女搏懵,揸波一捏,妖!是个洗衫板!啪啪耳光,厮扯对啄,行咇差人摇头逆行,眼瞓打喊露,收工回家,管不了蝇营狗苟的花花世界。


佩黑超套老西,Brooklands车主招摇经过文华戏院,乌鸦,欢场杂食动物,要睡砵兰街最好的chic。


水不外流,他约了Ray和利氏集团高管在社团质素最尖的夜店密谈。


第一夜总会,廊厅吊顶云分二岭,菱格水晶六稜七泽,映形形色色镜中鬼魅影漂忽。爵士乐频轨协调,灯轴摩挲朽肤斑纹,描绘副副虚假画皮,酒点绛唇,内啡肽如疟疾传染释放。


石英桌一摞快劳扇形铺展,Ray喝掉半杯麦卡伦,默念封图烫银字联。


<利擅东南,万国衣冠临胜地;舞徵韶頀,满台箫管奏钧天>


底部署Hennessy红标logo。


基金架设,财务配置,股权比例书,毫无商讨价值。


「戴生,关于信披公示,税务局同廉记应该更感兴趣,我们的业务不必参照任何蓝本。」


希慎资商主席唯恐梳化带臊玷污洁身自好,持弓背坐姿,鼻息一吭:「我是让你知道,所有机构赞助、LP撤席候选,小到执行反馈全由利家独裁,资质审计评估不过形式大于实际,我一个外姓搭桥,别说董事会,风控委这关就要被驳回,在公司搞得太敏感,我的人以后做事肯定束手束脚。」


一句讲完,巨擘方舟焊死,他势微言轻不够份量。


此次避人耳目赴约,恪守原则的戴子良态撵退公主陪酒女,威士忌雪茄均不沾碰,态度非常了然,cancel资金注入牵线,托辞冠冕堂皇,这些纸是拿来搪塞的挡盾。


Ray烤热雪茄尾抽吸,呵小簇橘火:「听说你熟行会计核报,但风险意识太强了,以前卖ya片赚,卖咸鱼一样赚,死路走不通,另辟蹊径不就行了?」


戴子良眼点文件:「排队送银的能装满铜锣湾,现在问题是闲杂免谈,大佬们不缺买路费。」


「敢问戴主席为希慎服务了多久?」


「到港英移交主权,25年。」


才矜志骄的口吻,可谓行业楷模的履历,亮出底牌立场。


「25年还不明白奶酪越大越不好切?」,坚果香穿指缭落,Ray叩敲其中一本报告,「你经办的project,四成社创文援,四成联名公益,有的流向DAF,十碌八碌几百宗,基金功能和投资转化比是多少?什么“仁爱乐捐”,“鱼菜共生”,利益链玩左手倒右手,三藩Mafia也做的啦。」


「我袋住一两千万蚊坐下等舱,吃他们牙缝剩菜,不如找团体上街派米赠药。资源不是求来的,靠抢啊戴主席。」


一番陈词全盘否决初衷,戴子良目光回溯后生仔再三谛视。


「你的意思是从开始就没想掺合?」


「换句话说,我没想过要借戴生当跳板。不兜圈子你又怎麽可能表真态?」,抽出最薄文书,Ray为他斟酒添冰直奔主题:「这份投资计划涉及一项已暂停的基金,它原本是董事会成员发起的私募,对吗?」


主席拧眉:「错是没错,但考虑到监管因素空置几年,哪天提上议程投票,分分钟作废。」


他不紧不慢岔腿捂进软垫:「发起人戴加治,Dariush R. Hirjee?还是Hirji?前太古理事,希慎首席资管顾问,没记错的话,戴生那位巴斯太太也姓Hirjee...」


戴子良一霎析透暗示,忙急摆手:「不行!他们只是远亲,我太太说不上话!」


「本埠巴斯人差不多绝迹了,没想到琐罗亚斯德教能接受和外族通婚,按利氏的前清作派,要是说不上话你今日坐得了主席位吗?」


僭越妄语,扒除半世捧端的屏羞布。


戴子良那名魁梧的嚤啰助理不时与乌鸦相互打量,偌大贵宾房隔噪效果优异,氛围陡跌冰点。


四人渊潭禅定,静待一道万钧之雷。


Ray掸了掸雪茄灰,捺着脾性先破僵局:「认祖归宗前,英国佬在批租期上还会大作文章,利氏把波斯富街、新宁道旧楼转走冲散风险,集中开发收租置业,应付的是结构性变动,大摩预言HK地产泡沫,银行一旦大幅调息影响各板汇率,你必融资无门。」


「PE启用,一期资金由我到位,趁市道大热,不做长揸搞对冲。戴加治玩了一辈子策略,他能懂我的诚意。」


江诗丹顿一毫一厘嘀嗒循环,他呐呐答复:「龙生,资金壳的事我可以介绍专业渠道,希慎方面...私募运营行差踏错,牵连的是整个公司形象名誉,我负不起这个责任。」


老前辈心持忌惮,东家不信任他,他不信任白武士龙睿。


ya片大枭利希慎以血耕耨铜锣湾帝国,街知巷闻的昭彰恶名早已是时代无字碑,戴子良搭住青云梯,兢兢业业忠于职守,曾阅尽利舞台港姐衣香髻影,迷失攀附者阿谀谄媚,深信烂仔脱胎换骨也会成正道善贤。

 

即使奶酪摊派从不预他。

 

几十载浮沉坠茵落溷,葱茏男郎蜕去饱满,鬓髭皆霜,多了岁月磨蚀的智慧褶痕,却困处功禄缰锁,披一袭人造丰羽,只供仰鼻观瞻。


既要明哲保身,又不想获罪断路,Ray翘勾嘴角,竟真有两腿生物嫌钱腥。


始终默然的乌鸦黠笑道:「阿Ray,你索性告诉戴生,觉得GP位烫屎忽,请他在大马的私生子来坐啊。」


六只眼齐刷刷惊望左侧,警惕,怔忪,嗔怒,似剜瞪一头怪物。


忍耐接近临界的杀手锏,掀拍滔天巨浪。


戴子良脸部5秒内完成三色剧变,太阳穴如遭暴捶突突猛跳,晕眩撞慌悚悬停胸腔,与颅压疼痛共振,他下意识攥紧婚戒,喉关栗慄颤抖:「小子!你敢查我?!」


乌鸦揶揄嘲讽:「挑partner不摸根摸底,怎么同声同气?就看戴主席想拆掂生意还是解决风流债。」


「我照规矩办事,你们在背后出古惑?」,戴子良愤慨抄杯倾力掷摔,碎璧一地,恍若无法赎补的昔罪。


儒绅光风霁月,包藏庸俗,无耻,不可革洗的秘辛。


嚤啰男悄悄掏腰间武器,抬手瞄准乌鸦,固掣待发,是支大陆54黑星。


未料戴子良戒备过激,Ray目梢倒沉,忖思如何斡旋挽救。


「怕死别上岸!你咸丰嗰年也是捞偏的,不出古惑怎么叫古惑仔?」,乌鸦解扣指向心窝继续挑衅,「来,够姜朝我开枪,这里东星环头,想想你有没有命回渣甸山。」


「Calm down gentlemen!」,一缕尖锐眼色示意陈天雄免开尊口,Ray竖脊离座往前挪步,注视父亲旧友怨懑苍容。


褐赭西服精工细裁,温莎衫领钝度宜当,合该厚德载物的仪态彼时尽失,周身紊乱起伏,呈靡草将死蔫枯。


「良叔,叫你的人把枪放下。」


Ray把雪茄置放于烟缸,恭谦抚其背,低声委婉:「买卖不成仁义在,你同我阿爸烧过黄纸拜过祖爷,一世兄弟不说两家话。」


「我发誓绝没有动歪念害你的意思。」


戴子良同样看着他,眉下窠巢绽凤,松柏不落七尺,重合在追忆里稀释淡弱的恩公影像上,穿梭远洋唱红白台戏。


香港三五年便大兴移山填海,露电参商斗转,事貌改弦易辙,沙砾翳没肝胆赤忱,海川也会冲葬深泽弘恩。


古今难全的从来是人与己。


Ray拾起手提,寻翻到一串北美数字:「其实阿爸不怪你当年私退和合图,还一直挂住你,想问你记不记得.......」


「双刀插在龙虎山,花飞三叠祭神坛。」


戴子良垂头嗫嚅。


—红长九尺尺连尺,棍指乾坤辨忠奸。


甲辰建卯初五,揸数倪庭周挑算天乙吉日,聚和合图执位西环大笪地开坛设醮。佛灯炉火共巳午并燃,百单八寸木立斗世,两波三元及第齐过二板桥,为压轴重磅造势。


老顶亲授牡丹系肩,六职见证,跪誓宗祖,龙头凤尾一撮心香,双花红棍振金漆招牌,利有攸往,所作皆成气候。


彼时没有古惑仔,他们统称洪门——精忠昭日月,义勇秉春秋。


Ray递来已接通的电话搁上耳畔。


鲸藏于水各自无言,他屏息跨越几秒迁延光阴:「...笙哥。」


三藩市应在破晓,那厢故人不知模样,一如35年前,声籁仍是清浑不辨的颓唐。


「阿良,好久不见,我嗰衰仔给你添麻烦了。」


塞Cypher弗

双生之狼「古惑仔乌鸦同人」|Chapter 25(Part1)

这篇就发国语了,答应miss抓太太的联动一定要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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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坐屈单膝,半裸上身雕镌虎豹精线,盘弓发轫之势,免疫岸畔潮冷阴袭。


泊港吊机维持蓝巴勒码头入夜暝虹,蛾罗耽湎光源扑棱飞缠,濒死媾合抖尽鳞粉,魂质悲昂告罄,古铜胴体由暗昧织叠一层油亮蜜蜡。


指拢烟脉伴星火,乌鸦斜乜前方拳手动荡徒搏,缚斗形骸激起薄凉嚣叫,挟卷醉酒湾西南只见船影的货轮丧钟呜鸣。


梭巡至隔障搭建的矮栏区,Taco正挥汗奋战,拳套高速游弋,黑红掠影飘尾成丝,追避相捽带出晶白寒芒,试图寻劈敌手生存裂隙。


五六回合未分胜负,乌鸦眼底滤过几道狷狂躁气。......


这篇就发国语了,答应miss抓太太的联动一定要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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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坐屈单膝,半裸上身雕镌虎豹精线,盘弓发轫之势,免疫岸畔潮冷阴袭。


泊港吊机维持蓝巴勒码头入夜暝虹,蛾罗耽湎光源扑棱飞缠,濒死媾合抖尽鳞粉,魂质悲昂告罄,古铜胴体由暗昧织叠一层油亮蜜蜡。


指拢烟脉伴星火,乌鸦斜乜前方拳手动荡徒搏,缚斗形骸激起薄凉嚣叫,挟卷醉酒湾西南只见船影的货轮丧钟呜鸣。


梭巡至隔障搭建的矮栏区,Taco正挥汗奋战,拳套高速游弋,黑红掠影飘尾成丝,追避相捽带出晶白寒芒,试图寻劈敌手生存裂隙。


五六回合未分胜负,乌鸦眼底滤过几道狷狂躁气。


一记碟推暴露罩门,对方顺向直擎,Taco交臂急护,嘭声后失衡倒退,鞋胶擦搓水泥地面,左腿猛抻,摆定子午分金桥勉力站稳。


外缘大片嘘彩哄他落台。


乌鸦腾立而起,音浪泼悍冲他雷公怒吼:「你做什么!让着他把春吗?!攻他下肋!」


远远获悉大佬情绪不佳,Taco脑缝嗡响,牙关细微溃痒。


鼻翼一扩,眼一沉,架化南拳洪家式,迅变工字伏虎马,潜低身位移闪掏攻,桩步固若铁塔,快幅跳跃掹弩,如水驰突,以威催劲,拳掌大开大合痛击皮肉。


弹指等闲,对手抱铁同眠,背廓一转,忽略四下关乎钱注的喜和愁。


翻番或归零,easy come easy go,输赢概率是永恆出轨的情人,多数此生难得其忠贞。


乌鸦宁神心虑,这小子谋后发牵制,探华丽险招,蛇鼠丛中过,不屑半句唾沫,像谁?


灯标明灭浮烁,胡茬拓染逆光金晕似粉似脂,他吁吐烟圈,欲清除杂念,奉送亥夜股股意兴阑珊的袅雾。


Taco渐行渐近,咬拆绳结脱甩拳套,马仔拍膀竖拇指,朝他递去毛巾,抹干拭淨,迈怯懦步履走到乌鸦身边。


稚朴俊颜吊阳刚肌纹一贲一缩,女fan屎至为疯爱,较之何勇少了粗野不逊,相对小拳王欠缺灵气孤傲,显老实憨涩,难怪被奸猾的高佬佳踢进条四,鞍前马后,无名无权,足足三年未获扎职。


磨锋砺石,亡命棋卒,执青提棍怀揣空画的饼,在下一个卑劣街头果腹充飢。


「条七碌十声就能KO,你刚才拖拖拉拉玩什么?」


责问重迫囟门,Taco一凛,自知犯忌,捏着毛巾忐忑吞吐:「我...我想骗观众,扮打久一些..」


乌鸦蓦然按住他脑勺,搂到鼻尖咫尺俯凑:「细佬,打黑市拳不是做龙虎武师,班仆街只care赌注,好看用嚟把鬼?至尊赛场上无父子,神拳会那个姓冯的大旧西,你这状态根本撑不过他一轮。」


不敢挣不敢喘,Taco津噎喉管,骤感心泵与氧断联。


涔涔细汗覆额,歇响消却,缓缓掀睑抬眸:「...我错了大佬,下不为例。」


密睫半掩半颤,嵌两粒黑珠点漆宛若幼蒙虎崽,一味懵懂服从,流转惧意无辜眨巴,乖巧得令乌鸦瞬生恻隐。寄金腰带抱负的武艺鸿才,连天赋展现的空间都要苛控掐减。


收起唬吓换成舐犊柔抚:「我也是过来人,你很,速战速决的道理我不说第二遍。」


摸一摸,颅圆枕方,聪慧非凡之相,他还不至于越线埋种芥蒂。


恩威并施,Taco虚声长舒。


飞仔乐跟着肥尸嬉笑耍闹前来冒脸,乌鸦立刻褪消阎魔脸色,拥他亲密紧贴。


肥尸捧一吃食,汁膏腻涂满口鼓嘴吧唧。老潮盛行的踎街餐风,一桶廿年卤水胆薪火承传,拣瘤硕狮头鹅浸汤佐酒,仿太上老君丹炉六丁炼镬,肉片上砧,银刀剖割莹润剔透,卤香窜溅勾引馋虫。


隔离荃湾屠房日宰千彘,生来死往血渣无存,留受戮时哼哼咕咕的怨毒,弥聚赤臭终年不散,邻北垃圾堆填场不遑多让,泛涌森森沼气,倒使这荤膻鹅肉增些诡异。


没准卤水的不传之秘,是炖烂了某位器官组织。


能在倒胃场所食指大动,肥尸肥尸,活虽干瘦棱棱,指不定入土那天肿如其朵。


「阿大,用不用和Taco仔那么亲热?食块鹅先啦~」


乌鸦推拒食盒,笑叱肥尸:「叼你卤味,我夸他呢。」


飞仔乐交付一包牛皮纸袋:「大佬,这是大生发今个月连同之前的数,总共五万,你点点。」


掂手的重量厚度不正常,撕开袋一瞄,50张金牛面值硬拆成红衫鱼短棍龟,青蟹损边缺角,排列相当乱笼。大生发狡狐失仗靠,疴毕甩掏钱也要还个七零八落的差劲意头。


分明咒他数到脑卒中。


乌鸦皱眉谑弄:「去年件事他屁都没放,现在没潮州汉罩着,隻铁公鸡捨得拔毛了?」,懒得逐次清点,直接拍在Taco胸脯,「老举埋年算鸠数...自己拿着花,去穿身衣服等我。」


Taco巍巍接下谢过,快速赶往海堤篷仓。


嚼碎卤鹅咽肚,肥尸抹掉嘴唇脂油揩裤腿,切近大佬咬耳嘀咕。


乌鸦噤闭肃听,神情几分坠冷。


月相似乎错位,背后华人坟场墓碑挤立,颇像地缚灵伫望一窝骚扰安息的疥虫,领域时时深不见底,兜团恶瘴同长空打结,昏黝惨怖,适合cult片取景。 


被遗忘的积垢洲渚,是城市不可治癒的坏疽,白天装卸,夜黑造孽。


下山虎太久没sha人了。


「条仆街阿四呢?」


肥尸视线落于十多米处:「每周三他会去北河街老广的鸡窦开档食粉,捉来灌几口泥沙臭水,什么都说了。」


Maesk货柜环围钢梁金字梯堆,顶部静置一个矩形长箱,木封板歪斜隙宽,遥看不知蜷缩的人是死是活。 


港湾起重尘,锈屑围裹那具漏风棺材,点支柴炬便可举行献祭仪式。


「跳灰?喫,元宝蜡烛香就有得他吃。」,棕发戳入眼帘,刺出捕猎般凶猛:「找柄士巴拿,一根一根敲断他手指。」


「那...丢到海里还是...?」


乌鸦甩走碎发,转为笑貌可掬:「阿Sir说不可以作奸犯科,我们是一等良民,当然要遵纪守法才对。」


两细靓反应一愣。


「喂几克四仔,开车送到钦州街差馆踢下去。」


吩咐完毕,他边行边交待:「打个电话给福生朗青,替我多谢他。」


sha人?怕是老天不收道友。


摘自己的梦

[古惑仔乌鸦同人]一年光阴

ooc预警,时间线魔改

第五章

    农历六月二十四是祭拜关帝诞辰的日子。

    乌鸦一大早敲响吴漾的家门,毫不客气地挤进去后推着吴漾去洗漱,说要带她起看热闹。

    “你这里有够乱的啊。”他随意翻看桌面的书本,掀了下没签完的海报,只是简单坐在床上就快把空间占满。

    吴漾脸红,“在收拾行李准备搬家,当然乱糟糟的。”

    “搬哪里,搬我家啊?”乌鸦不正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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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农历六月二十四是祭拜关帝诞辰的日子。

    乌鸦一大早敲响吴漾的家门,毫不客气地挤进去后推着吴漾去洗漱,说要带她起看热闹。

    “你这里有够乱的啊。”他随意翻看桌面的书本,掀了下没签完的海报,只是简单坐在床上就快把空间占满。

    吴漾脸红,“在收拾行李准备搬家,当然乱糟糟的。”

    “搬哪里,搬我家啊?”乌鸦不正经地说。

    天气有些热,吴漾将长发梳到左侧,和发带一起编成辫子,一身白色印花连衣裙青春靓丽。因为催得急,坐进乌鸦的车时,她还在整理领口的荷叶边装饰。

    “你要带我去哪里啊?”车子一路飞驰,吴漾忍不住问道。

    “舞龙舞狮,游街表演,你肯定没见过的了。”乌鸦说。

    港岛很信奉关二爷,每到这一天就会隆重祭拜,一路上的景象就像乌鸦形容的那样,仿佛整个港岛锣鼓喧天。

    等到车子走远,看不到那些热闹场景,吴漾不满地转回身,“你回头放我下来吧,有事自己去办。”

    乌鸦伸手去捏她的脸颊,“光看不拜,像什么样。”

    将车停好,乌鸦带着她往里走,这里人也不少,吴漾好奇地观察着周围的事物,随着距离接近,可以看到前面似乎是一间祖庙。

    “走啦,大佬在就前面。”

    “哦。”

    在乌鸦的催促下,吴漾脚下快走几步,然后被男人揽着肩,带到东星社社长骆驼面前。

    骆驼一看到乌鸦就忍不住多讲几句,“啊你个衰仔,叫你早点过来现在才到。”

    他看到吴漾陪同到来,也有些惊讶,“这位小姐跟你一起来,是你女朋友啊。”

    因为怕乌鸦说出什么惊天骇俗的话,吴漾抢先开口,“骆生你好,我是吴漾,陈先生的朋友,今天有幸也来祭拜一下。”

    乌鸦抬起一边嘴角,“哦,女朋友也是朋友。”

    笑面虎吴志伟指着吴漾哦了一声,“你就是那个很火的歌手吧,哎呀吴小姐的新专辑真好听,星途璀璨啊。”

    骆驼并不介意吴漾的到来,祭拜的时候也让人给她一炷香,多增加香火气今年就越旺盛。

    看到乌鸦被老大教育,她就忍不住偷笑,上完香后落在后面拉住他,“陈先生这幅样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啊。”

    乌鸦将剥开的橘子堵住她的嘴,语气间有些不耐烦,“老是说那些老派思想,耳朵都听起茧了。”

    哼地一声咽下橘子,不知什么时候吴漾就挂在那结实的胳膊上被带着往前,还没走几步,就有认出她的歌迷想要合照。男人哪有粉丝重要啊,她开开心心地给粉丝签名拍照,有些人听到《海剑恩仇记》也来凑热闹,导致越拍人越多。

    大树头下,洪兴社长蒋天生带着他的手下和情人一起祝贺骆驼,蒋天生很有商人气质,看不出来是个黑涩会社团的龙头老大。站在他旁边的方婷更是让吴漾惊讶,没想到花边新闻是真的,蒋天生的确算是江湖上的大猛料。

    吴漾在不远处踌躇,那帮人此时看着一团和气,但本质上都是黑涩会,她一个普通人没必要主动搭边。他们结束后再去找乌鸦就行了,等下会有盆菜吃,粉丝们邀请她坐一起呢。

    也不知他们说了什么,笑面虎回头看到她,赶紧提高音量,“吴小姐来的正好,乌鸦你刚刚那么八卦,其实自己也是有绯闻。”

    心里“嘶”了一声,现在不过去都不行了,吴漾尬笑地走到乌鸦身边,乖巧地打招呼。

    笑面虎又开口,“没想到方小姐比电视上更漂亮,吴小姐应该早就见过方小姐了吧。”

    吴漾跟方婷来了个比较亲密的贴脸拥抱,“我早早就在电视见过方小姐了。”

    方婷客气回应,“Yancy的歌现在都是我的心头好。”

    骆驼对这样其乐融融的画面挺高兴,当即邀蒋天生到屋内多喝几杯,老大走在前面,小弟自然落在后面。

    “你刚刚是不是又乱说了什么话啊?”吴漾悄悄问乌鸦。

    “我只是说方婷男朋友的那些八卦爆料都是真的而已。”

    吴漾捂嘴,“要不是场合不对,我也想说的。”

    乌鸦露出嘲笑,“你们都怕蒋天生,我磕不怕。”

    “那你挑衅他做什么。”这个时候的吴漾表现出一种惊人的敏锐。

    她察觉到乌鸦并不是单纯的嚣张跋扈、出言不逊,以他高傲的性格不会对一个不看在眼里的人做过多反应,那只能是另有目的。

    

    吴漾在乌鸦旁边坐下,同桌的还有骆驼和蒋天生他们,这真是让她惊大于喜。

    丰盛的盆菜很快就端上来了,但是那些鸡鸭鹅掌都带骨,吃起来不雅,她挑出一块肥瘦相间的叉烧一口塞嘴里嚼嚼,结果一抬眼就对上方婷带笑的目光。

    笑面虎跟个外交官一样游走在各方人马之间,很快又走过来跟骆驼说湾岛的探长看望他,骆驼起身拍拍乌鸦让他一起跟去。

    乌鸦起身也拍拍吴漾,放她去跟粉丝一桌。开玩笑,这里都是洪兴的人,怎么可能留她一个人。

    粉丝们看到吴漾要来,赶紧给她加位,碗里一下子就堆满肉菜,盆菜下面还有越煮越入味的萝卜和花胶,最后吸着玻璃瓶可乐,今天也不算枉费了。

    在她自我满足间,四个女生兴奋地凑了过来,“Yancy啊你是不是认识方婷啊?我们也是她的影迷,可不可以带我们去找她签名啊!”

    粉丝怎么就能这么花心呢,吴漾在心里感慨,面上真挚地鼓励他们,“方小姐不会拒绝你们的小要求的,大胆追星才能让她感受到你们的心意啊。”

    抱着杂志的女生脸红,“如果遇到Yancy你这样的肯定会直接就扑上来。”

    “哦,这句话是说我好欺负咯。”吴漾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开玩笑地轰他们走。

    眼看吃的差不多,吴漾走到大树头边坐下消食,台阶高出地面很多,裙摆随着脚尖一点一点地。乌鸦找到她时,她正嘟着嘴吸玻璃瓶里最后一点可乐,因为始终不得法,干脆仰起头直接倒进嘴里,树叶撒下的碎金在她脸庞跳跃,身躯往后舒展,有种浑然天真的美。

    乌鸦走过去拿开玻璃瓶,正疑惑着呢,吴漾就被热烈的亲吻所掌控。贴着她后颈和后腰的手纹丝不动,吴漾想要蜷起双腿隔开距离,但是乌鸦强劲的腰更有力度,抵消掉她的动作后,两人贴合地更紧。

    “你发神经啊!”被放开后,吴漾发出不痛不痒的骂人话。

    乌鸦嬉皮笑脸,“还不是因为你这么靓,第一眼看到就最中意你。”

    吴漾贴近他,认真地直视那双黑洞洞的眼睛,“你是觉得我好玩,但是睡到了就会直接抛弃,电视剧都这么演的,你比电视剧更加残酷。”

     “你敢这么说,不怕我让兄弟们对你做什么。”乌鸦撇下嘴角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眉眼的犀利让多少江湖上混的胆战心惊,不敢直视其锋芒。

    吴漾垂下眼,右手偷偷去抠他蕾丝T恤腰间细小的洞,这件性感的衣服透出底下的肉色,遮不住极好的身材,鼓起青筋的手还贴合着她的大腿肌肤,灼热有力。

    “我也要好玩,你身材这么好,我也要玩你。”吴漾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曾经还是懵懂无知的渔村女,现在学别人玩男人。

    其实她刚刚也想好了,乌鸦对她可能真的有些喜欢,不然怎么会允许自己说大话,可是这种喜欢模棱两可的,导致吴漾一直不能得出结论。既然现在港岛风气开放,受到熏陶的吴漾认为自己也可以作为其中的主导者,这样才公平不是吗。

    乌鸦越笑越夸张,甚至有些疯癫的神色,他主动抓着吴漾的手在自己胸前和腰腹游走,吴漾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这幅躯体的张弛,强势中带着韧性,有生命的起伏。

    “这个关系刺激哦,我们岂不是互玩啊,比男女朋友更厉害。”乌鸦迫不及待地,“你想怎么玩啊?就今天开始吧?”

    吴漾红着脸收回手,“光天化日的,尽会发神经。”

    再次回到屋内时,笑面虎已经在里面了,反倒是方婷有些委屈的模样,蒋天生轻笑地安抚她。

    “他们不懂,你就跟他说拍戏都是假的,不然怎么应付那些记者啊。”

    乌鸦往前一步,墨镜捏在手里扬了下,“哈,蒋先生真是会讲话,怪不得那些女人都喜欢你。”

    洪兴中一个身穿白西装的男人站了起来,语气强硬,“乌鸦,你闭嘴。”

    “我不认识你。”乌鸦先是脱口而出。

    “陈浩南。”白西装男人自报姓名。

    乌鸦继而恍然大悟般,“哦,我记起来了,铜锣湾——扛把子。”

    几句话把洪兴人得罪了遍。

    吴漾看他这么作死,心里真想逃啊,那张嘴是小学还没毕业吧,这么不会说话。

    光明正大地挑衅了洪兴,乌鸦心情雀跃,他将吴漾当着架子放胳膊,带着人扬长而去。

摘自己的梦

[古惑仔乌鸦同人]一年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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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海剑恩仇记》开始播出,吴漾天天在电视机前等更新,更别说港岛的其他市民了,这部电视剧大火,连带着她唱的片尾大热起来,传唱度极高。电视剧原声碟片销售一空,连带着她也有不菲的收入。

    这还只是吴漾的第二首歌,就已经有了这么好的知名度。

    阿兰在一项项计划后面打钩,“各项数据都很好,接下来就剩拍摄杂志和录制《座谈时间》这两项工作,公司也已经联系好人给你打造一张专辑。”

    大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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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海剑恩仇记》开始播出,吴漾天天在电视机前等更新,更别说港岛的其他市民了,这部电视剧大火,连带着她唱的片尾大热起来,传唱度极高。电视剧原声碟片销售一空,连带着她也有不菲的收入。

    这还只是吴漾的第二首歌,就已经有了这么好的知名度。

    阿兰在一项项计划后面打钩,“各项数据都很好,接下来就剩拍摄杂志和录制《座谈时间》这两项工作,公司也已经联系好人给你打造一张专辑。”

    大陈接话,“接下来就是跟各路歌手同台竞技,争取下半年的十大中文金曲。”

    吴漾装模作样的点头,“嗯,我觉得机会不是很大。”

    “不要这么没有志气!”大陈恨铁不成钢。

    “对了,接下来还有其他工作吗?”吴漾突然有些坐立不安。

    阿兰收起写字板,“没有,怎么了。”

    “嗯。”她有些扭捏,“陈先生说今天带我一起去视察公司。”

    大陈瞪大眼睛,“古惑仔去视察公司?不是吧。”

    “大陈哥你帮我去推了吧。”

    “......做不到,做不到。”

    大陈和阿兰从办公室窗户俯视吴漾坐进乌鸦的车,面面相觑。

    “他经常来找Yancy是什么意思啊?”

    “觉得Yancy靓女咯,带出去有面子,男人都这样的。”

    “Yancy这个傻妞,什么都不知道就跟着出去。”

    “唉......”

    这两人的百感交集吴漾是不清楚的了,她固然知道乌鸦的危险性,但内心又忍不住的好奇。脑内警报呜呜的响,但是把目光放到乌鸦身上,嘈杂的警报声就暂停了。

    简直就是不妙啊。

    乌鸦今天在T恤外面套了件皮背心,脸上还是那副很时尚的墨镜,看到了吴漾上车,先拉着她的手多看几眼,“姐姐仔今天很漂亮哦,特地穿这样的啊。”

    “明星都是穿的这么光鲜亮丽的啊。”吴漾没有正面回应他的话。

    乌鸦浮夸地亲了她的手背,油嘴滑舌道,“怎么你特别不同。”

    所谓的视察企业,就是乌鸦听那些公司汇报工作,他将腿放在会议桌上,也不知道听进去多少。报表也是看过就算了,兴致缺缺的,最后再跟汇报人讲几句。说得最多的就是“难办?那就别办了。”

    吴漾对这些不感兴趣,她就坐在会议室另一边,翻看当日的报纸,头条的重大消息,震得她半天不能回神。

    结束完这家的视察工作,乌鸦叫了她几声都得不到回应,于是一把坐到吴漾旁边,将脸贴到她旁边,对着报纸一目十行。

    “哦!出口特区,大陆开始开放啊。”乌鸦一惊一乍的,“咦!有小渔村哦,呐呐呐,你不会想回去了吧。”

    吴漾放下报纸,“小渔村我肯定会回去的,而且是衣锦还乡。你这么惊讶做什么?”

    乌鸦一脸坏笑地拉长口音,“当然是不舍的啊,你还没跟我睡觉呢。”

    头痛地推开坏笑的家伙,吴漾试图跟他讲道理,“陈先生,我们不是可以光明正大说这些话的关系。”

    “怎么,看不起我啊。”乌鸦翘起二郎腿,搭在沙发上的手臂肌肉线条绷起。

    没有笑容的男人更显脸部轮廓和性格中尖锐的部分,他对吴漾说的话和做的事有种漠然,但是名叫愤怒的情绪与之并行并且越演越烈。其实吴漾反对的声音很渺小,只是乌鸦不喜欢有人反抗他。

    吴漾侧坐着正面他,语气真诚,“我还生活在小渔村的时候,你已经在国外那么厉害,现在更是掌握那么大资产,我怎么可能看不起你。但是这些话确实不合适,别再整蛊我了。”

    “怎么会呢。”乌鸦无辜地笑着否认,拉起她的手腕攥在手中,似威胁地摩挲,“我不知道有多喜欢你,你是我女朋友来的嘛。”

    兜了一圈又回到原点,吴漾只能假装听不见。

    又走了几家企业,吴漾感到很奇怪,“你为什么要为难哪些企业啊?”

    乌鸦嗤之以鼻,“那些企业既然拿了我们这么多钱,当然是要玩大的,我提的要求都办不到,那就尽早换人来。”

    “看来骆生对你真的很看重。”吴漾思索着说。

    乌鸦露出自嘲的笑,管理资产这些事根本不需要他亲自负责,老大让他做这些事是对他有意见而已,认为他不尊师重、不讲兄弟情义,所以将他从江湖调到经商,是为了磨掉他的臭脾气。

    “你是不是不信?”吴漾指了指大陆的方向,“哪里不就有更大的地方需要你闯。”

    乌鸦眼神微动,伸手去捏她的脸颊,“你这么叻,老大的位给你坐啊。”

    

    为报上次救命之恩,吴漾打算趁这次机会请乌鸦吃饭,他们刚好从位于中环的公司出来,想去哪家酒店都方便。

    中环是港岛的心脏地带,维多利亚风格的建筑和摩天大楼混合,大型购物中心比比皆是,以吴漾现在的积蓄,也是可以自信进入这里了。

    被女人请客吃饭,乌鸦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都没有,尝了几口他点的菜品,吴漾觉得他的品味还不错,都挺好吃的。

    “是Yancy啊!可不可给我们签个名啊!”吃到一半,有粉丝认出了吴漾。

    熟练地签上自己的名字,吴漾将本子双手还给粉丝,笑容灿烂,“请继续支持我。”

    等到粉丝们都离去,乌鸦努着嘴学她,“请继续支持我,wewewe”

    吴漾正想骂他幼稚,乌鸦迅速侧头观察周围,表情严肃。

    “怎么了?”她小声地问。

    “先走。”

    第二天大早,大陈猛地推开办公室们,怒摔八卦报纸。只见翻开的那一面,标题是大大的“吴漾与古惑仔交往过密,疑似多年男友现要公开”,还附带两张了昨天吃饭的模糊照片,一张是给粉丝签名的照片,另一张是她对乌鸦笑的照片。

    照片的分辨率不高,也没拍到乌鸦的正脸,加之没有什么出格的行为,有很多方面可以去反驳。

    大陈吩咐阿兰,“等下给Yancy约个采访,澄清一下这件事。”

    阿兰低头记下,当事人吴漾反而最淡定,“没必要澄清吧,和别人的报道对比,我的绯闻简直就是淡如清水。”

    她指的是八卦报纸的封面,粉色配字“女演员方婷男友大爆料,系江湖上猛料!”,面容姣好柔美的方婷印在正中,通篇报道罗列了曾与她暧昧过的人,言辞靡靡。

    大陈还是不赞同,“那你要怎么应付那些记者提问啊。”

    吴漾耸肩,“就说是和你吃饭,你是我的经纪人嘛。”

    大陈指着她,“真是没眼看了。”

    同时不愉快的还有乌鸦,将报纸扔到地上,一把抓起乱爆料的狗仔记者的头发,露出鼻青脸肿的脸,“以为抓不住你是吧,在我乌鸦面前还敢乱写,现在就废了你。”

    ... ...

    吴漾敲定了专辑的主题——自我,认识渺小的自己,认清最终的目标,认明努力的方法。专辑共十首歌,粤语歌曲和普通话歌曲各占一半,她还跟公司特别强调,希望可以销往大陆。

    她私心可以让小渔村先听到她的声音。

    计划一步步推进,接连一个半月她除了在录音棚录歌,就是出外景拍摄录音影片。她有时候觉得自己就是闭关修炼的大侠,等作品出世便可问鼎武林。

    功夫不负有心人,唱片先在港岛销售一空,其中主题曲《跟自己说安好》直冲唱片销量榜前十,公司立即追加投资,制作了一批磁带和唱片一同运往内地。

    大陈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他和阿兰又打包宵夜去吴漾家,三个人挤一张桌子,面前摆了瓶啤酒。彩色电视正播放《海剑恩仇记》,剧情即将迎来大结局,市民对她的片尾曲已经耳熟能详。

    “哇,你几时可以在利舞台开演唱会啊。”大陈憧憬道,“你简直是我带过最成功的的明星。”

    “很快的了。”吴漾好笑地回应他。

    阿兰看不起大陈痴傻的样子,关切地看向吴漾,“你这里太破旧了,要不要考虑下搬走。我住的那栋楼空出来几套,可以帮你问问价钱。”

    大陈一脸正色,“就是啊,现在那个记者还不知道你住在这,万一哪天被粉丝围在这里,出都出不去。”

    恍惚地环视一周,吴漾才发现自己在这老屋村住了大半年,刚搬进来时还觉得空余的单间,现在已经变得逼挤。角落叠在一起的纸箱子里是她拍摄海报时的衣服,架子上收藏着其他歌手送给她的签名专辑,而且开始有粉丝给她寄礼物了,为此腾出一个柜子。

    随着时间不断增加,有意义的事物只会变得更多,她的积蓄比以前丰厚很多,的确可以换一个更好的环境了。

    吴漾开心地拉住大陈和阿兰的手,“那就麻烦阿兰帮我留意一下,对了,真要搬的时候大陈哥别想逃哦,给我们做苦力。”

摘自己的梦

[古惑仔乌鸦同人]一年光阴

ooc预警,时间线魔改

第三章

    砵兰街声色犬马、龙蛇混杂,是出了名的红灯区、混混的天堂,是吴漾这种不熟悉港岛的人都知道的地方。大大小小的霓虹招牌高低错落,什么杂七杂八的铺面都有,三教九流在这里混迹,谁厉害谁就大。

    吴漾被古惑仔们裹挟着越走越深,街上随处可见衣着暴露的女人,她冷着脸直视前方,尽力忽视那些眼神下流的男人。

    他们走进一家酒吧,虽然只有一层,但是房梁挑高营造出视觉的空旷,密密麻麻挤满了人,在舞池里扭动身体,喝酒的旁若无人亲热的比比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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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砵兰街声色犬马、龙蛇混杂,是出了名的红灯区、混混的天堂,是吴漾这种不熟悉港岛的人都知道的地方。大大小小的霓虹招牌高低错落,什么杂七杂八的铺面都有,三教九流在这里混迹,谁厉害谁就大。

    吴漾被古惑仔们裹挟着越走越深,街上随处可见衣着暴露的女人,她冷着脸直视前方,尽力忽视那些眼神下流的男人。

    他们走进一家酒吧,虽然只有一层,但是房梁挑高营造出视觉的空旷,密密麻麻挤满了人,在舞池里扭动身体,喝酒的旁若无人亲热的比比皆是。

    矮东一坐下,立马就有人凑过来不怀好意地问他,“喂,这个妞哪来的,这么正。”

    矮东又是得意又是炫耀地看了他一眼,把人推开,“为什么告诉你啊,真以为这么大的便宜随街捡啊。”

    跟兄弟们喝完一轮啤酒,矮东指着吴漾开口,“你不是明星吗,上去表演一个,看看他们打赏多少。”

    一时间那些混混们都在起哄,喊什么的都有。

    眼看他伸手要撩自己的头发,吴漾毫不客气又是一巴掌拍开,“做梦吧你!就你还没资格命令我。”

    “你个死八婆!这么给脸不要脸!”矮东瞬间被激怒,“当我们兄弟不存在啊!”

    越过桌子,矮东就想去抓她,吴漾攥住啤酒瓶对着矮东当头就是一敲,哗啦一声,碎裂的玻璃和酒液洒满桌面。

    趁其他人愣神之际,吴漾窜上沙发晃动裂口锋利的瓶子,展现出前所未有的泼辣,“谁敢靠近我就刺谁,多送几个人进火葬场我都是赚的。”

    矮东哀嚎着爬起来,“你个死三八,今天不给你个教训我就不配在这里混下去!”

    “就凭你们几个不入流的?”吴漾重重地哼了一声,“东星乌鸦是我的人,你们敢碰我,今天别想走出这间酒吧!”

    此言一出,酒吧都安静了几分,酒吧店长带人过来劝架,他看了矮东一眼没说什么,只是让吴漾先下来。

    吴漾不为所动,“我怎么知道他会不会再对我动手,你们要安排人送我出砵兰街。”

    酒吧店长不乐意,“这位小姐,你跟他什么关系我们都不清楚,私人恩怨自己到外面解决就是了,不要扰乱酒吧的经营。”

    矮东嘲笑她,“这里是洪兴的地盘,就算东星乌鸦我也照样看不起,这件事跟你没完。”

    吴漾深吸一口气,还未想好怎么办,酒吧门口就爆发巨大声响,高大的男人踹开挡路的凳子,带着一群人走了进来。金色头发遮住侧脸,脖子挂着粗铁链,带头的乌鸦张着嘴一脸做作的惊讶。

    “听说这里有人瞧不起我啊,谁啊?”他装作害怕的样子走近,比矮东高了一个头不止,瞬息间就是一拳过去,神情尽是狠辣,矮东被打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乌鸦摊开手转了一圈,表示很无辜,“我怎么没看到。”

    东星的古惑仔们冲着矮东齐齐发出嘘声。

    抓起矮东让自己兄弟架住,乌鸦拍了拍他的脸皮,“你在哪里混啊,这就学别人说大话。”

    矮东喘着粗气,摇着头回答不出来,乌鸦无奈地转身,猝不及防又是一个后踢,倒在地上的矮东彻底昏迷过去。

    “走了,走了。”扬起的手招了招,乌鸦像是逗小狗一样让吴漾过来。

    吴漾直到放下啤酒瓶才发现自己的四肢软得跟面条一样,在看到乌鸦的那一刻就已经放下心来了,她刚走到乌鸦身边,就被男人自然地搂紧,贴在后腰的手臂给足支撑的力量。

    一路潇洒地走出酒吧,他们在门口看到另一帮人赶来,乌鸦眯着眼看了他为首的一眼,“韩斌,洪兴的堂主啊。”

    韩斌皱眉,“乌鸦,你来这里做什么?”

    乌鸦掏了掏耳朵,“怎么,你改行做条子啊,管我做什么。”

    “你东星来我洪兴地盘闹事,那就是不行!”

    乌鸦不屑地看了韩斌一眼,“你们洪兴的马仔不长眼,敢欺负我女人,那就不要怕死。”

    吴漾也往前走了一步,“里面的古惑仔乱收停车费,还强行把我拉来这里,那我call人帮忙没有问题吧?不然我现在就报警,关他几天也可以。”

    乌鸦凑近去笑她,实则阴阳怪气韩斌,“在砵兰街报警有什么用啊?不知道洪兴罩着的啊,别人多气派啊。”

    “回去咯,这里好闷啊,一点也不好玩。”假意扇了扇领子,乌鸦领着吴漾扬长而去。

    徒留韩斌拦住气愤不已的兄弟们。

 

    “刚刚好吓人啊。”

    第二次坐上乌鸦的车,吴漾轻拍自己胸口,脸上表情空白,独自面对那么多古惑仔的勇气已经告罄,现在更多的是后怕。

    将烟头扔到窗外,乌鸦单手开车,另一只手将被吹乱的头发梳到脑后,神色淡淡。

    “你不是很勇吗。”他说,“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啊?”吴漾报出一串地址,“先前就是突然爆发,要不是你及时来,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她的声音越说越低。

    “怎么?你现在怕那些烂仔,不怕我啊?”乌鸦一脸坏笑,“真当我是你男的?”

    吴漾恢复面无表情,“陈先生,不要乱说话。”

    车子停在一栋居民楼前,楼梯昏黄的灯泡勉力工作,这里有些破烂,吴漾暂时住在这里的三楼单间,窗户有一盆绿萝的那间。

    乌鸦拉住准备下车吴漾,双眼洞黑深邃,隐约有情欲之色翻涌,“不请我上去试下,你在酒吧不是说我是你的人?”

    “......什么啊。”吴漾察觉到扣在腰间的手在乱动,连忙按住,丝毫不知艳红的唇色有多诱人。

    乌鸦直接上前吻住,两人的气息纠缠在一起,吴漾差点跳起来,被按住后颈逐渐加深。毫无经验的吴漾被人引导着,连自己手被抓住放在健硕胸肌上都不知道,这种突破个人边界的全新的感官实在太陌生,她低哼着,觉得肠胃跟喝了酒一样热起来。

    等到两人分开,吴漾收回搭在男人臂膀的手,靠着椅背眨了下变得水润的眼睛,出乎意料的平静。

    “你喝酒了,刚刚在醉驾啊。”她抿了抿唇。

    乌鸦歪着头不能理解,“就这样?”

    吴漾瞪他,“一时间怎么知道要说什么啊,突然间亲过来!”

    隔了几秒,她又问了一句,“你当时为什么招我进公司?”

    乌鸦搞怪地扁了扁嘴,“看你漂亮,想跟你睡啊。”

    “那岂不是对其他女人也这样。”吴漾尖锐地点出重点,“你找别人去吧。”

    她这回动作敏捷地下车关门,弯着的腰从车窗看向乌鸦,神奇地不畏惧那狠恶的表情,“你找别人去,我要回家了,再见。”

    乌鸦嘁了一声,“别忘了我今天救你一命。”

    望着吴漾头也不回地背影,他根本没打算放弃,不就是睡一个女人,多的是手段,有趣的是使手段的过程。

    ... ...

    受到砵兰街事情的影响,吴漾一晚上都在做噩梦,然后终止于感叹某人的好身材,醒来睁开眼时,已经十点多了。

    吴漾心里说不介意乌鸦对她的轻浮那是不可能的,在她保守的认知里,乌鸦跟她亲吻那就需要对她负责,但是乌鸦的举止个性格都清楚告诉她,此非良人。

    加之来到港岛大半年,文化开明娱乐之上的环境渗入她的观念,报纸电视上看到逢场做戏的亲密不在少数,指不定乌鸦对她的态度就是这么轻飘飘的,即便昨晚的亲吻足够浓烈。

    胡思乱想了一个小时,她放弃抵抗般爬起来洗晾衣服。

    十一点半的时候,大陈带着香喷喷的午饭过来了,同行的还有阿兰。进门前大陈仔细的打量她一番,吴漾好笑地回应没事,然后轮到阿兰打量她。

    “你有没有被吃豆腐啊?”阿兰悄悄问她。

    “......没有啊。”吴漾心想乌鸦不作数,也不知算谁吃谁豆腐,“东星的人来的很及时。”

    白切鸡、油焖大虾、XO酱炒秋葵等等菜品放满一桌,三人围着圆桌子开始吃饭,吴漾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豆浆,大致讲述了砵兰街发生的事。

    大陈义愤填膺,“那班扑街仔真是越来越过分,没胆在江湖混,就搞普通人。”

    在港岛,庞大的社团里等级严明,不是谁都能出人头地,能正式进入体系的都有点本事,外围更多的是不懂事的年轻人,这些疏于管理的古惑仔就到处乱生是非。

    “别生气了,陈先生教训过了。”吴漾安抚暴躁的大陈。

    阿兰咽下口中的大虾,感叹到,“出来混都是要还的,那些年轻人还不懂,只看到别人风光,真以为乌鸦哥简简单单混出来的啊。”

    听到“乌鸦”两个字,吴漾眼皮子跳了下,她又夹了块大虾放阿兰碗里,装作不经意地打听消息。

    “阿兰,陈先生看着不像是会管理公司,怎么安排他接手的啊?”问话的时候,吴漾眼睛盯着碗里不偏不倚,实则耳朵对准了阿兰的方向。

    阿兰摇头,“我也不明白,不过乌鸦哥先前跟着骆生在国外荷兰混,怎么说也是个聪明的。”

摘自己的梦

[古惑仔乌鸦同人]一年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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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吴漾他们走到酒店大门时,大陈和其他人也从后面赶来了,他手里拿着合同,冲她微微点头,脸色不算难看。

    两人碰头低语,大陈语速飞快,“合同我看不出有什么问题,明天寄给律师所过一下,待遇薪酬我都多争取了一些,他们不算难说话。”

    吴漾为难,“他们要带我一起去酒吧。”

    大陈抹了一把脸,“我跟你一起,见机行事。”

    路易刘和西装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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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吴漾他们走到酒店大门时,大陈和其他人也从后面赶来了,他手里拿着合同,冲她微微点头,脸色不算难看。

    两人碰头低语,大陈语速飞快,“合同我看不出有什么问题,明天寄给律师所过一下,待遇薪酬我都多争取了一些,他们不算难说话。”

    吴漾为难,“他们要带我一起去酒吧。”

    大陈抹了一把脸,“我跟你一起,见机行事。”

    路易刘和西装女先行离开,看得出来他们也不敢和乌鸦走得近。乌鸦带着手下马仔走在前面,非常气派有架势,眼见他要去第一辆车,大陈立马拉开第二辆车的后车门,想让吴漾进去。

    眼疾手快的古惑仔及时拦截,示意他们往前看,“吴小姐,大哥在等你啊。”

    乌鸦已经在第一辆车的副驾位置停下,身形高大的男人单手撑着车门,没个正形,像是等待吴漾自投罗网的野兽。

    无法,吴漾乖乖听话上车,扣紧安全带。

    车子轰地一声出发,驶向主干道,没有吴漾想象中的飙车或者闯红灯,但是乌鸦开车的习惯也不好,单手握着方向盘还,身体还跟着收音机播放的歌曲摇来摇去。

    “吴小姐的名字不太顺口。”在吴漾愣神的时候,乌鸦开始跟她搭话。

    “我是从小渔村来的,名字读音不太符合这里的习惯。”吴漾微微侧头。

    “怪不得听起来有口音。”

    “真的吗?他们说我的粤语很叻了。”吴漾不相信。

    “哎呀,没骗到吴小姐哦!”乌鸦语气夸张,“看来也不是很蠢啊。”

    这个男人真是有够嘴臭的。

    酒吧也不是很远,泊车小弟看到乌鸦都尊敬地喊大哥,吴漾和大陈就像小鸡仔一样被带进酒吧,里面充斥着复杂难闻的气味和嘈杂的音乐,她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大开眼界。

    “呐呐呐,这位吴漾吴小姐,我们公司的大歌星来的!大家的眼睛放光点,不要误伤了人家!”

    原本跟在他们身边的古惑仔们在这种环境下如鱼得水,汇入人流的同时还大声炫耀地嚷嚷,对她有别样的认同感。

    在众人簇拥下坐在乌鸦身边,服务生立即给他们桌上酒,吴漾闻到是洋酒的味,悄悄移走酒杯,那只搞小动作的手当即被抓住,彻底被古铜肤色的大手包进掌心。

    乌鸦咽下酒液,侧身靠近吴漾,不正眼看她,“怎么,吴小姐不给面子啊。”

    他的样子没有之前不正经的嬉笑,眼底的兴趣也没有几分,凶狠才是本色。乌鸦本来就是看她好整蛊才把人带来的,这么不赏脸岂不是没得玩?

    吴漾眼神游移,镇定地指了指其他桌颜色鲜艳的鸡尾酒,“洋酒伤喉咙,那种好像比较适合我。”

    乌鸦推了身边的马仔一把,“听到没有啊,还不快点给吴小姐端一杯新的过来。”

    等到粉蓝相间的鸡尾酒摆在面前,吴漾不敢迟疑,端起就是一口,到底是酒精饮料,她觉得肠胃有些热热的。

    满意地挥手,乌鸦环视一圈,“没事了,继续喝酒!呜呼!”

    不知何时沉静下来,或明或暗关注这边的古惑仔们再度活跃起来。

    大陈悄悄拉住吴漾,“刚刚我都吓死了。”

    吴漾深呼吸,“我也是。”

    不等他们多说几句,吴漾又被乌鸦拉着胳膊带到身边,眼前就是男人壮硕的胸肌,衣料因被酒水打湿而贴紧肌肤,更显沟壑。

    吴漾有点看红眼,别过头大大声问,“又怎么啦?”

    “姐姐仔上去唱个歌啊,让兄弟们都体验一下那什么,现场演唱。”

    此言一出,酒吧立马响起热烈掌声,吴漾被马仔们半拉半推地来到小舞台,二楼的客人也听到动静,纷纷趴在栏杆上围观,握着麦克风的吴漾一时间有了万众瞩目的感觉。

    “大家好,我是...娱丰公司的歌手吴漾,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吴漾唱了缠绵的《千言万语》,接下来是演绎自己的《心知道》,台风自然大方,人美声甜,乌烟瘴气的酒吧一时间都清新不少。灯光下的吴漾是那样璀璨夺目,仿佛是天生的明星。

    在她下台的时候,观众们再次投以热烈的掌声。

    回到座位上时,她还沉浸在愉快当中,忘记身边坐着的是个危险人物。

    

    因着在酒吧放肆一回,吴漾和大陈第二天过了上班时间才去娱丰报道,公司考虑到已经有大陈做经纪人,便只安排西装女林宇兰帮她做规划。

    加入娱丰的另一个好处就是公司有大量资金投入,吴漾算是公司招募的艺人里最有人气的,资源都会优先向她倾斜,根据阿兰的安排,已经帮她接下一部电视剧的片尾曲,并着手打造新的单曲。

    捧着新通告,吴漾不得感叹宁做凤头,不过凤尾。

    当然了,要是深究起来,公司的作用主要还是替东星社洗白......

    “这些歌我都想唱。”吴漾哗哗翻着阿兰拿来的一叠歌词。

    大陈一把收走,“你现在是个优秀歌手来的,有没有点自己的欣赏水平啊?公司安排的音乐鉴赏还没开始学吗?”

    被奚落了吴漾也不生气,她只是很珍惜能够唱歌出名的机会。

    公司的事交代清楚后,大陈车着吴漾去录音棚录制电视剧片尾曲。《海剑恩仇记》是电视台这一年的重点大作,根据著名武侠小说改编拍摄,是港岛人期待的热播剧集,这么重要的片尾曲交给吴漾,那必须十分用心才行。

    录音棚里还有别的歌手在使用,吴漾他们又等了一会才轮到他们,录音老师非常严格,吴漾到底缺乏经验,她用清冷的声音营造出主角间缥缈的情感,花了很长时间才成功拿下歌曲。

    等到走出录音棚时,已经晚上10点多了。

    吴漾看了下周围的建筑,“陆姨的糖水店就在附近吧。”

    大陈也有些口干,招呼她赶紧上车,“是啊,一起去看看,不知道收档没有。”

    糖水店就在十字口的拐角,生意一直很稳定,看到陆姨正在收凳子,吴漾还没下车就挥着手喊等等他们。

    陆姨见了他们非常惊喜,从后厨端来一碗绿豆糖水和双皮奶,嘴上还打趣,“咦,这么晚还来喝糖水,不怕肥啊!你现在是大明星来的哦!”

    “哪有这么夸张啊, 陆姨要多多放我歌,替我宣传一下哦。”吴漾不好意思笑着。

    “嚯,那天电视上放你的歌,不少街坊都跟我确认是不是你呢。”

    路边有两个女生路过,窃窃私语后一起走到吴漾身边,满脸激动。

    “请问是不是Yancy啊?我们是你的粉丝啊!”

    “请问可不可以签名呢?”

    吴漾比她们更加兴奋,这是她第一次明确知道自己有粉丝这件事,唱片销量和排名都是空洞的概念不深的数字,而粉丝却是真情实感的成绩的证明。

    专业经纪人大陈利索地掏出签字笔和她的照片,吴漾签了两张给她们,还按要求分别留了祝福语。

    最后在小小的糖水店里留下合影,白炽灯下的吴漾像玉一般温润洁白。

    送走粉丝们,帮着陆姨收完档,吴漾和大陈慢慢向车子的方向走去,还未拉开车门,突生变故,一群古惑仔将他们团团围住。

    “后生仔,有什么事啊?”大陈铁色僵硬地问。

    “喂,你在这里停车没有给我们交费的哦。”领头的古惑仔流里流气地说。

    其实大街上早已没有什么行人车辆了,大陈临时停放在这里,不被交警查到就行,怎知道会来这一出。

    大陈和气地笑了笑,“不知道你们是那个帮的,东星还是洪兴?”

    领头的古惑仔矮东瞬间觉得被人瞧不起,推了大陈一把,“喂你什么意思啊?我管他什么帮,这条街就是我们罩的,在这里停车就是要交钱!”

    吴漾连忙扶住大陈,“不知要多少钱呢,我们现在就给。”

    矮东多看了吴漾两眼,露出坏笑,“知道你们给不起钱,这样吧,你跟我去砵兰街走一趟,能赚多少就交多少怎么样?我都听到了,你还是个明星吧,可以捞不少哦。”

    吴漾拍开他们伸过来的手,“既然知道我是明星,那就应该明白这点钱我还是出得起的,你开个价。”

    矮东回头跟几个弟兄对视一眼,“我们又不差这点钱,就是想你陪我们去玩,走啦!废话多!”

    大陈还想阻拦,吴漾已经被其他古惑仔强行拉到别的车带走了,叫骂了一声,他急忙打通电话。

    “喂路易刘,赶紧联系东星,Yancy被一帮扑街仔带去砵兰街了!”

摘自己的梦

[古惑仔乌鸦同人]一年光阴

ooc预警,时间线魔改

第一章

    高楼耸立,车水马龙,灯红酒绿,人流密集......这些都是吴漾从未见过的场景,她随着同村人乘坐渔船离开那落后的小渔村,原本想去新加坡寻求更好的生活,结果在港岛被放下,懵懵懂懂间同村人和渔船就消失在码头,徒留她一人迷失在钢铁城市中。

    “在那边收银,谢谢。”熟练地收拾桌面,吴漾还能空出一只手给客人指路收银台。

    初来乍到,举目无亲的吴漾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乱走,直到晚上被巡逻的警察看到。这时候偷偷来港岛的人很多,鉴于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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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高楼耸立,车水马龙,灯红酒绿,人流密集......这些都是吴漾从未见过的场景,她随着同村人乘坐渔船离开那落后的小渔村,原本想去新加坡寻求更好的生活,结果在港岛被放下,懵懵懂懂间同村人和渔船就消失在码头,徒留她一人迷失在钢铁城市中。

    “在那边收银,谢谢。”熟练地收拾桌面,吴漾还能空出一只手给客人指路收银台。

    初来乍到,举目无亲的吴漾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乱走,直到晚上被巡逻的警察看到。这时候偷偷来港岛的人很多,鉴于她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警察怀疑她是被同村人欺骗带到这里,按流程帮她登记身份后,又将人放出去了。

    吴漾那时才意识到,没有人能帮她回去小渔村,也没能力再找人带她去新加坡,如果在这里不能自力更生,那便是飘零异乡。

    过了晚上七八点生意最红火的时候,吴漾终于得空可以在柜台边坐一下,在这家糖水店当服务员,是吴漾求了好久才找到的工作,正在一旁登记账目的老板娘陆姨看她可怜,同意将她收下,空出二楼杂物间让她住宿。

    夏日燥热,安在天花板的大风扇转速不快,但是作用范围很广,吹动吴漾轻微汗湿的刘海。糖水店门外就是大马路,来往的车辆络绎不绝,鲜红的尾灯嗖嗖划过眼前,红绿灯“嗒嗒”的发出很大提示声,吴漾每次都很在意巨大的声响。

    这些事物无疑是时代发展、经济腾飞带来的产物,是先进的、科技的、全新的,吴漾有些悲情的想,如果她的小渔村乃至大陆能引进这些东西,那该是怎样的富足。

    临近10点钟,最后一桌客人准备走了,吴漾过去收碗时,其中一个客人拦住她,递来一张名片。

    “这位小姐,有没有兴趣来当演员?”

    ... ...

    “......新曲发行第一周,唱片已经挤进销售榜中上游了,对新人来说是不错的表现。电台同样反馈评价不错,点播人数逐步上升,可以考虑增加《心知道》的播放频率......Yancy?你有在听吗?”

    吴漾眨巴眼睛回过神来,她又想起初到港岛的往事了,只怪外面密匝的人流车辆那么像流逝的时光。

    “你到现在都还没习惯这个英文名啊,这样怎么能行咧。”大陈摇了摇头,他就是当时拦着吴漾并建议她当演员的经纪人。

    只是她衡量过自身水平,从小跟着唱渔歌,于是选择了当歌手。

    吴漾不好意思的垂下眼睑,复又扬起微笑抬头,“听多了就会习惯的,大陈哥。对了,没想到我的歌会有这么好的成绩啊。”

    她还在努力学习粤语中,因为口音不太地道,听起来还有些逗人发笑。

    一旁的助理朱妮努力压下笑意,竖起大拇指,“对啊,Yancy好叻啊。”

    叻就是厉害的意思,吴漾希望自己可以一直叻下去。

    在大陈的安排下,吴漾在公司着重学习乐理和形体,知识也是她急需弥补的缺陷,因为落后的小渔村没能教会她太多,所以除了抽空新拍一套宣传海报,她在朱妮的帮助下从小学课程开始自学。

    在《心知道》发行的第二周,唱片销量居然冲到了前20名,吴漾第一次在电视上看到自己的音乐录像。当时只是在公司楼顶简单的拍摄了几组画面,吴漾还很青涩稚嫩的脸庞被凌乱的发丝拢着,天幕从清晨向傍晚转移,最后结束在凝望镜头的一刻。

    她握紧拳头激动不已,大陈同样非常兴奋,唱片销量越高,意味着名声高涨同时还有不菲的酬劳,吴漾没想到自己还能有这么好的开端。

    等到一个月后,娱乐报纸评价吴漾为优秀新人时,她正坐在电视台的《音乐之声》录制现场,白皙的脸庞秀气莹润,气质雅丽。

    “欢迎吴漾来到我们的《音乐之声》,来同大家打声招呼吧!”主持人热情开场。

    “各位观众朋友好,我是Yancy吴漾,很高兴和大家见面。”吴漾略带羞涩地对着镜头挥手,她的口音已经不太明显了。

    “首先恭喜Yancy的唱片大卖!话说回来,Yancy是怎么想到做歌手的呢?”

    “唱歌是我从小到大最熟悉的事情,没想到能够得到这么高的认可,希望我的歌声可以一直陪伴住大家。”

    “不知道《心知道》这首歌有什么特殊意义呢?”

    “在我们迷茫的时候,其实内心已经知道该选择哪个方向了。”吴漾双手捂着心房,言辞诚恳,“听到这首歌大家都会有所共鸣。”

    “好的,接下来让我们倾听《心知道》!”

 

    “早上好,赵总。”吴漾在大陈的提醒下,和公司老板赵强天握手,她在赵总对面坐下,心里有些忐忑。

    “是这样的。”赵总点了支烟,“东星社现在投资娱乐行业,希望我们推荐一些艺人,我认为吴漾挺适合的。”

    办公室的气氛剑拔弩张,大陈听完赵总的几句话后变得怒气冲冲,“老板,你这不就是要卖掉我们?”

    放下烟,赵总脸色变得难看,“讲什么卖卖卖啊?这么大声做什么,我哪里有卖掉你们的意思啊!人家东星点到我们公司,那是看得起我们。”

    “现在哪一行没有黑涩会涉及,想做稳做大,那就要仰仗他们。你不去大把人去,大把好歌仔给那些拍三级片的唱,轮得到你们?”

    话糙理不糙,大陈是本地人,当然知道港岛大多数地区都被黑涩会把持,江湖一片乌烟瘴气,做生意都是在险中求富。

    看到大陈不出声,赵总转向吴漾,语气缓和了不少,“阿漾,你的情况我是知道的,偷来港岛而且无亲无故,但是想大紫大红,有些事情是避免不了的。”

    吴漾苦笑,她不了解江湖事,但总知道不是个好的,“赵总,好事多磨,我会一直努力帮公司赚钱的。”

    “就是咯,你让她一个清白女孩去参加那些,分分钟骨头都没了。”大陈忍不住再次发声。

    赵总吐出一口烟,犹豫一二,再次开口,“我听说东星社准备洗白部分产业,你们去的是他们旗下的正规娱乐公司,应该有基础保障的。被点到的公司都要推荐,我也只能考虑到这样了。”

    “阿漾,大陈是你的经纪人,不是你的话事人,希望你们这两天给我个答复。”

    一路沉默地走出公司,大陈在外面的花坛边叫住吴漾,“Yancy,你打算怎么办?”

    吴漾回忆刚刚的对话,“赵总说要我们去的公司叫做娱丰,大陈哥你听过吗?”

    “听过,是间小公司,上个月被收购了,看来就是东星做的。”大陈反应过来,“你问这个做什么,难道是打算......”

    吴漾咬了下嘴唇,思索着说,“有东星的压力在,如果不去的话,赵总可能会为了避免麻烦而将我们辞退。我们如果去了,那么多人里面也不一定选得上我们,对双方都好交差。”

    大陈长叹气,“你讲的也有几分道理,既然这样,我就先联系娱丰公司先。”

    “走一步看一步吧。”吴漾扯出一个僵硬的笑脸。

    ... ...

    汽车驰行到一处酒楼前停下,吴漾跟在大陈后面下车,两人步履匆匆地走进酒楼,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推开二楼203的门。

    富丽堂皇的包间内,已经有七人落座,其中一男一女身穿西装,看到吴漾和大陈进来,立马起身打招呼。

    “吴小姐好,陈先生好。”

    “你们好。”吴漾回握。

    西装男叫路易刘,自我介绍完后面向圆桌的另一边,那里坐着五个男人,想必是东星那边的。为首的男人穿着鸽子灰的T恤,手臂和胸廓被勾勒得明显,发型时髦,佩戴墨镜,非常高傲冷酷的模样。另外四个衣着各异的T恤加牛仔背心,凌乱中有一丝统一。

    “这位是东星社的乌鸦哥,刚从荷兰回来,负责娱丰公司一些事宜。”路易刘含糊带过一些事宜具体指的是什么。

    吴漾欠了欠身,带着得体笑容伸手,“乌鸦先生好。”

    这个不伦不类的称呼逗笑了男人,那样子更加危险,他站起身摘下墨镜打量吴漾,衣袖宽松的白衬衫衬托出清透感,长裙勒出纤细腰身。脸上只施淡妆,眼睛明亮但是暗含焦虑,一眼就能看穿。

    “吴小姐比唱片里面更漂亮哦,明星果然就是不一样,比那些阿姐正多了。”大手紧紧握住吴漾的,乌鸦贴近她耳边,“乌鸦,陈天雄。就先欢迎吴小姐加入我们娱丰了。”

    和瞪大眼睛的大陈对视一眼,吴漾发誓这是她一辈子最食之无味的一餐。

    直到吃饭,吴漾都没能消化完整个过程,她不明白怎么第一照面就决定把她招进公司,但是现在也反悔不了,因为大陈被路易刘和两个古惑仔带去签合约了。

    也不知道合约有什么陷阱等着她,吴漾站在包间门口握紧双手,满心满眼都是害怕和焦急。

    粗壮的胳膊自身后搭在她肩上,吴漾心里一声惊呼,转身离开乌鸦的包围圈。

    歪着头用墨镜点她,乌鸦调侃到,“不要这么紧张哦妹妹仔,我们是正规公司来的。”

    吴漾满眼写着“这句话你自己信吗”,戒备的样子更加令人想要戏弄她。

    “喔!走吧,走吧。”乌鸦再次揽住她的肩膀,强硬地将吴漾往门外带,“带你去我们地盘的酒吧好好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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