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19)
本文纯属虚构,禁上升
勿找三观,请自行培养人格
——
江夏市环保项目正式启动,本月八号剪彩,市长和盛隆集团总裁都将出席。
这个消息以往也就会在报纸上昙花一现,或者在本地新闻上重点播报一下,然而这次却是万“花”齐放,各个平台都传了个遍。
“果然顶峰相见,不见都得见,我们盛市cp这么快就要要同台了,比娱乐圈同台还容易,哈哈哈……”
“有没有江夏的朵朵,我想要同台照片,跪求呜呜呜……”
“江夏车票已购,两千公里的奔赴,我来啦!!”
“求大朵朵带磕,小朵朵坐等同框图,谢谢谢谢~”
“新朵朵日常开花,希望八号有新糖续命~”
“虽然我也磕盛市,但仅限脑补,城市剪彩这种事怎么撒糖,会被新...
本文纯属虚构,禁上升
勿找三观,请自行培养人格
——
江夏市环保项目正式启动,本月八号剪彩,市长和盛隆集团总裁都将出席。
这个消息以往也就会在报纸上昙花一现,或者在本地新闻上重点播报一下,然而这次却是万“花”齐放,各个平台都传了个遍。
“果然顶峰相见,不见都得见,我们盛市cp这么快就要要同台了,比娱乐圈同台还容易,哈哈哈……”
“有没有江夏的朵朵,我想要同台照片,跪求呜呜呜……”
“江夏车票已购,两千公里的奔赴,我来啦!!”
“求大朵朵带磕,小朵朵坐等同框图,谢谢谢谢~”
“新朵朵日常开花,希望八号有新糖续命~”
“虽然我也磕盛市,但仅限脑补,城市剪彩这种事怎么撒糖,会被新闻批不得体吧!”
“以我三天资深朵朵的经验来看,同框必有糖!”
“新朵还在患得患失,我们老朵已经备好放大镜、显微镜、望远镜,以及口语、手语、眼神学、心理学,Adobe premiere、美图秀秀、phtopsho、会声会影,坚决执行自给自足,自己能做到的事坚决不求正主!”
“懒朵一枚,日常随便一开花,躺着等喂饭~”
“朵朵们,八号!八号不就是明天吗!我的天,今天不用睡了,激动ing!”
“……”
从有消息出来开始,盛市cp粉的圈子里就一直是沸腾状态,然而这一切都是主角俩人触碰不到的角落。
所以,当张云雷和杨九郎到达仪式现场,听到震耳欲聋的“盛市是真的”,同步懵了一瞬。
盛世?太平盛世?
看来江夏人民对盛隆集团认可度很高嘛!
张云雷冲着对面走过来的杨九郎一挑眉,传达了自己的恭喜,杨九郎却和他想得不一样,觉得这是大家对市长的认同和恭维,认为他的表情是在显摆,顿时眯眼笑了笑。
看见他笑,张云雷的眼里也带了笑意,无声地吐槽了句:“臭屁!”
啊啊啊啊啊啊——!
全场一阵光张嘴不出声地尖叫。
在一通“咔咔咔”的快门声中,杨九郎走到了张云雷面前,以为周围都是官媒的他们,假装生疏客气地握了握手。
“您好,张市长。”
“杨总,好久不见。”
“咱们不是昨天还在一起吗?”生疏不过两句,杨九郎就噙着笑使坏道:“张市长真是贵人多忘事,看来我得做些什么让您印象深刻才行。”
说就说吧,眼神还不老实地从张云雷的嘴唇扫到心口。
这大胆的行为,吓得花朵们都不敢开花了,只敢咬紧嘴唇疯狂地拍啊拍。
商人和政客到底还是不同的,商人的拘束性没有那么强,而政客不一样,长枪短炮下,他们最怕的就是言行不得体,这是非常重要的。
张云雷吃了场景束缚的亏,没办法调戏回去,只能暗暗恨得咬牙,面上却从容不迫地一笔带过。
“如果能把环保的事做好,杨总在我这里可就不仅是印象深刻了。”
“张市长请放心,答应您的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倒是您答应我的……”杨九郎装作有事所求的模样,双手握上张云雷的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可不能一拖再拖啦……”
感觉手心酥酥麻麻的痒意,张云雷的手指头不自然地蜷缩了下,可众目睽睽下他又不能直接把手缩回去,那可就是俩人不和睦的信号了,他只好用另一只手覆上杨九郎的手,警告式地按了按。
“杨总放心,共赢才是我们的合作宗旨。”
再玩就过了,杨九郎见好就收,听话地收回手,礼貌地笑着回应:“是,我相信政府。”
在俩人寒暄时,主持人就已经上台,做开场演讲和介绍来宾,等介绍到他们二人时,仪式就算是开始了。
青山绿水的负责人李毅和环保局的局长发言后,是杨九郎讲话,最后才是张云雷致辞。
一切流程进行的都很顺利,等到剪彩时,众人站成一排,礼仪小姐依次给大家递上工具,待大家剪完,收好剪下的彩花和工具,跟着大家一起退场。
众人退场时,主持人会再次上台讲话,介绍接下来的节目,而就在众人退场主持人上场的那一刻,意外发生了。
短暂的混乱过后,外围的警察冲了进来,还有人叫了救护车。
好像是有个礼仪小姐摔了一跤,剪刀飞出去划伤了政府的工作人员。
事发一瞬间,人多杂乱又是在场门阴暗处,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然而在专门为“盛市”而来的花朵们的镜头里,却清楚得记录下了那一刻的原委。
别人的剪刀都是和彩花一起放在盘子里,那名礼仪小姐的剪刀却是拿在手上的,而她就走在张云雷的侧后方。
只见她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上半身前倾,刀尖冲着张云雷的后腰就刺了出去。关键时刻是走在张云雷另一侧的杨九郎,胳膊一伸揽腰一搂,让危险和他擦身而过。
“没事吧?”
杨九郎迅速用手摸了摸张云雷那一侧的胳膊和腰还有腿,见他没事才想起发脾气,冷着一张脸叫安保。
张云雷握了握他的手腕,对他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闹太大。
今天是什么日子,多少人看着多少媒体盯着,杨九郎心里也有数,即使这件事绝不是意外,也不能大张旗鼓地闹得满城风雨。
况且凭这手段手法,不难看出幕后主使的心思,他并不想做出什么大动静,只是在找茬添堵而已。
会是谁,能是谁,不难猜。
“用我吗?”杨九郎指的是处理这件事。
“不用。”张云雷见他太过严肃,故意玩笑道:“现在不用,晚上用。”
但杨九郎并没有理会他这种献祭式打岔,反而更严肃了些。
“晚上去我那儿。”
虽说对方只是想闹出点小动静,但谁也没法保证他不会在一次失败后突然改变想法。
比起杨九郎的草木皆兵,张云雷倒是笑得云淡风轻,还有心情继续闹。
“嗯,我会和你~在一起~”
见他如此大意,杨九郎不满地敲了一下他的头,待安保的人维持好现场秩序,就护着他往外走。
临走前,杨九郎回头看了一眼被控制住的礼仪小姐,那个眼神冷冽的仿佛是在看一个将死之人。
他没有看见,其实张云雷也回头看了一眼。
那个眼神比起他的,更冷,更狠,更深沉,最重要的是,他的面部表情是笑着的……
当然如果他们二人知道,自始至终无论他们在哪个角落,都有高清镜头准确无误地追随,事后还有人唇语分析动作分析眼神分析,分析后一群人嗑生嗑死磕昏迷,也许他们就不会如此肆无忌惮了。
嗯……也不好说。
或许,会更加猖狂呢。
……
初秋,又逢公休日。
清晨凉爽的气息从窗户渗进屋子里,扰了床上安睡的人,他一把抱过旁边的枕头,裹紧被子,还是觉得浑身发冷。
可是,每个休息日的清晨无论是饿是冷还是如何,坚决不离开床才是唯一宗旨。
但最后电话铃声赢了,成功把他叫了起来。
“喂……”
“二爷,杨总约了老陈,中午十二点在越绣见。”
张云雷唰地睁开眼,坐了起来。
“什么事?”
“不清楚内情,没走我这儿,走的别的线。”
“好,我知道了。”
挂电话后,张云雷火速起床穿衣服,等他收拾好出了门准备往对门走去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猛地顿住了脚步。
他又回了家。
果然,不是他的错觉。
他要找的人正慵懒地坐在他家的沙发上,单手支着头,侧目看着他。
“这么急,找我?”杨九郎掀唇笑了笑。
张云雷的心跳漏了一拍,随即恢复如常,缓缓走近:“我不知道你昨晚没走。”
摇摇头,杨九郎笑道:“你睡了我就走了,只是早上出门前想过来看看你,看看你醒了……会不会找我。”
显然他的话,是话里有话的,但张云雷却淡定地装傻:“对自己的魅力这么有信心?”
“当然不,如果有信心就不需要确认了。”
“现在确认了?”
“那就要看看你找我有没有事了。”
这时候说有事,那么他甚至和他联系的人都会暴露,如果说没事,那么他就将错失这一个摸清杨九郎底细的机会。
狡猾的狼!
张云雷心里暗骂一声,面上瞧不出分毫,十分自然地接话下去:“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找你当然有事,即使是演,我们也到不了一时看不着就想的程度。”
“是吗?”杨九郎挑眉。
“好吧,有一点想。”张云雷挨着他坐下,扯过他一只胳膊抱住,脸凑去他面前:“我想去趟拘留所,陪我?”
“做什么?”
杨九郎转脸看他,两人鼻尖对着鼻尖,呼吸缠绕交错。
“审问犯人。”
“亲自审?堂堂市长,你就没有个跟班牙仔?”
“你不就是吗?”张云雷笑弯了眼。
杨九郎看着他笑,蓦地往前一凑,咬了一口他的小鼻子:“再说一次?”
张云雷痛呼一声,捂住自己的鼻子,眼眶里聚着生理性的泪水:“你属狗的啊?!”
“我不属狗,就是得了狂犬病。”杨九郎解开前襟的两颗扣子,指了指身上未消的牙印。
张云雷懵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拳头巴掌一通往他身上招呼。
“你骂谁是狗?你才是狗!你才是狗呢!”
“好好好,我是狗我是狗。”杨九郎一把抱住他扣进自己怀里,嘴角噙着笑,顺了顺他的后背:“乖~咱不发狂了啊~”
“……”张云雷气得又给牙印加深一次,边咬还边得意地哼哼。
杨九郎被咬得浑身一紧,顺毛的动作停了下来,转而顺着脊背一路向下,警告地捏了捏。
“小兽,你再不松口……就换成我吃你。”
这句话好用,某小兽一秒收牙,坐好,乖巧地笑。
“拘留所?”杨九郎问。
“嗯嗯!”
“可是我今天有事,陪不了你,明天去?”
张云雷默了一瞬,不高兴地一撇嘴:“那我自己去好了!说不定……坏人就埋伏在那里,等着把我KO、带走、软禁、鞭笞、烙铁、上刑、以此逼问我你的下落,但是我是不会说的,打死也不说,毕竟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在哪里……”
“呵呵呵……”杨九郎低低笑开来:“你能和邵明成为朋友,不是没有原因的。”
“哼哼~”
“别哼唧了,我今天真的有事,不过,为了你不被坏人KO带走上刑逼问我的下落,我决定……”
看着张云雷越来越亮的目光,杨九郎狭长的眼睛中闪过一丝算计。
“我决定带着你去,行吗?”
“嗯……那~好吧~”
【群像】月
好久不见
九辫 良堂
龙龄 何尚
要不是抖音刷到头花视频今天你们看见的可就是退圈的公告了
迟到的中秋节快乐
(太久没写老福特怎么字体变那么大?)
————————
【九辫】
天上月
小的时候,杨九郎家里就给他算过命。
他的姻缘大概是坎坷了些,按着算命先生的话来说,那人就似天上月,看得见,碰不着。
小小的杨淏翔当然不懂得那话什么意思,只是从他的话中知道自己未来的伴侣和月亮一样。他开始幻想那人的样子,可能皮肤白白的,脸可能也会圆圆的,或者眼睛圆圆的吧,刚好和自己互补一下。
不知多少年后,杨九郎遇见了张云雷。少年情窦初开...
好久不见
九辫 良堂
龙龄 何尚
要不是抖音刷到头花视频今天你们看见的可就是退圈的公告了
迟到的中秋节快乐
(太久没写老福特怎么字体变那么大?)
————————
【九辫】
天上月
小的时候,杨九郎家里就给他算过命。
他的姻缘大概是坎坷了些,按着算命先生的话来说,那人就似天上月,看得见,碰不着。
小小的杨淏翔当然不懂得那话什么意思,只是从他的话中知道自己未来的伴侣和月亮一样。他开始幻想那人的样子,可能皮肤白白的,脸可能也会圆圆的,或者眼睛圆圆的吧,刚好和自己互补一下。
不知多少年后,杨九郎遇见了张云雷。少年情窦初开时也曾遇见几个如皎皎明月般的姑娘,但她们并没有真正走入他的心中。她们的确很好看,可就是与杨九郎心中模糊的月光无法重合。
直到张云雷出现在他的面前。那人竟与心中的月重合起来,不对,那月就是他。
杨九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只是在那人看向自己时心止不住的狂跳。都说月球上的引力只有地球上的六分之一,可在杨九郎这,那六分之一的引力似乎被无限放大。那月一次又一次将他吸引过去。
他们度过了一段很苦的日子。那天在破旧的出租屋杨九郎提起小时候算命这回事,张云雷似乎也感同身受,说起小时候算命先生告诉他他以后定会大红大紫这件事。他看起来很开心。他们那天喝了酒,迷迷糊糊间杨九郎抱着张云雷不撒手,嘴里念着那算命先生的话真不准,他这不是已经抓住了这天上月吗。
那是第一次两人在出租屋喝的烂醉,酒气间唇贴着唇,不止是谁的眼泪先滑下来,反正最后也混着汗水沾到了被单上。
一间小屋里满满酒气,隐约升起了一番风起云涌的爱意。
他们终于度过了那段最苦的日子。当他们以为终于可以把隐晦的爱意宣告出来时,台上的花却被指责再也别不上那人的耳后,那份爱意又被洪水淹没了。
当他们迎来好日子,杨九郎才发现当年说那个算命先生不准的自己是有多么愚蠢。
张云雷开始接演出,一场接着一场。即使是在不接通告的日子他也不再上台。走过那么多年,杨九郎早已习惯身边张云雷的存在,现在的张云雷却慢慢消失在那张桌子旁边,他走向了更大的舞台。杨九郎被绿色的荧光棒和应援牌晃得有些头晕,在黑暗的舞台上那束月光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照亮着他。可惜这次他还是在那个灰色的空间,他却一直绽放着光芒。
心中月终是变成了天上月。
那天晚上杨九郎醉的不省人事,分手的短信发出去后便哭的晕厥过去。他只是为了张云雷的前程,他不敢再和他继续在一起,赌网上的某些人会包容他们还未被世俗接受的情。
明明前一天晚上还在道晚安,今天却分道扬镳,杨九郎心里仿佛有一只狐狸在不停的用爪子挠来挠去,挠的他心疼。
第二天晚上,张云雷几乎是从门外撞进来的。多年的默契让杨九郎下意识接住对方,却想起自己不能再影响他便放开了手。但身子却一直被贴着,张云雷抽抽搭搭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只是在杨九郎告知分手缘由时恨不得在他身上锤几个坑。
那天晚上仅是一个吻分手的事便被抛之脑后,久违的爱意再一次升腾。
房间里暖烘烘的。
在一场杨九郎有些忘记日期的更大的演唱会上,张云雷手持麦克,讲述起一段不为人知的爱意。故事的主人公一个站在台上,一个站在台下。他们没有对视,却能感受到彼此的心。那一刻,时间静止,只有两颗不停跳动着的炽热的心。
天上月,眼前人。
眼前人,心中月。
【良堂】
水中月
捞呀捞呀,怎么就捞不到那月呀。
这已经是周九良不知多少次给孟鹤堂讲猴子捞月的故事,孟鹤堂也是听不腻,总是在后台犯困的时候靠着周九良听他一遍遍念着那个故事。周九良的声音在他耳畔吹过搞得他心痒痒,周九良也不知多少次看着那两瓣唇想要吻上去。
捞呀捞呀,怎么就捞不到那月呀。
那天傍晚,火烧云在天边泛起层层涟漪,照的两人脸庞泛起金光。孟鹤堂拉着周九良跑去看夕阳,走了十几公里累的周九良喘的不行。他们走到了一处几乎没什么人的小河边,水面被余晖照耀的散发出一闪一闪的光。
那河不算深,但刚下过雨水面还是涨起来一些。孟鹤堂背着光,周边似乎被镀了一层金,让周九良有些恍惚仿佛看见月亮。
“九良,我们认识多久了?”
“七年,先生。七年四个月零八天。”
周九良下意识说了出来,现在的他眼里只有那人眼角带笑。
“你猜我喜欢你多久了?”
周九良沉默了,他大脑当机,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孟鹤堂便招呼他站在自己身边。他似乎要飘起来,脚下一软在一块石头上踩空了,连着孟鹤堂两人一起摔进了小河里。
孟鹤堂落汤鸡一般坐在水里,看着周九良愣愣的模样伸出手捧起那张不知是不是被夕阳染红的脸。他就那么看着他。半晌,孟鹤堂又笑了。
“七年,九良。七年四个月零八天。”
后来两人也不记得怎么狼狈的回到家,只记得那天的夜燥热的不像话,衣服整晚都晾在地上第二天也没有干。
捞呀,捞呀,那月向我招手我捞呀捞呀。
他们算是交往了。但是除了他们自己,没有人知道。他们那年也不小了,家里也开始着急了,天天寻摸着给他们找个对象。那一阵子他们都以工作忙为由拒绝了,生活也是平平淡淡,直到那天孟鹤堂消失了。
真的消失了,就像小猴子拨开井中的水月影被打散一般。
周九良换了好几个号,可就是联系不到孟鹤堂。情急之下他也打给了孟鹤堂的家人。他不知道的是,孟鹤堂消失的前一天就告诉他们二人的关系。可惜,他们也不知道孟鹤堂的去向。
那么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消失了。
周九良开始后悔,为什么没有多说一些爱他,为什么没有告诉别人他们的关系,为什么要在意世俗的眼光刻意在台上保持一些距离。
他漫无目的的走着。从白天到黑夜,他再次走到了那年来到的小河边。冥冥之中,他仿佛看见孟鹤堂站在那。可惜并没有。当他坐在河边夹起一支烟,月光撒到他的身上。
从孟鹤堂家人口中得知,他是怕他们的关系会连累到周九良,那段时间他的黑料也不断,周九良不曾一次被拉下水,他消失也是不想让周九良再被更多的人伤害。
交往后一年他才知道这条小河孟鹤堂以前经常来,一般是伤心的时候就来。周九良就坐在那,心想着孟鹤堂会不会突然出现。
他又等了整整一天,胡茬冒出来显得很是不修边幅。身后脚步声停住,他回过头,那人已经闪闪发光,眼眸在看见他的一瞬间由暗淡转为明朗。
“先生,我们认识多久了?”
像那年的傍晚一般。
“十年。”
他摇摇头。
“十年六个月零二十二天。先生。我爱您十年六个月零二十二天。”
孟鹤堂扑了过去,意识到自己的任性却哭了出来。扑的动作太大他们又像那时一样跌入水中。
故事的最后,小猴子并没有捞到月亮,但是小橘猫却捧起了他的水中月,让他永远散发着皎皎月光。
————————
晚安,我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