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龙】关于亲亲的脑洞
首先,ooc致歉,纯个人脑洞。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关于麦:
麦海鹏是要比欧阳表现得更粘人的,平时在外人面前装得人模人样,只是偶尔犯犯神经调侃两句阿龙老师。和欧阳单独在一起就原形毕露。赶紧亲亲抱抱补充电量。“嘭”一声门关上,玄关处换鞋,两人对视。欧阳一见大事不妙,耷拉着拖鞋要逃,被麦海鹏按住脖颈捞回来。哼哼,小矮个跑不过我吧。吸猫似的一阵猛蹭。“诶呀,烦人!” 龙要推,牢牢地被麦圈着,散架似的缩在麦怀里。麦海鹏闭眼,仅有的意识觉察到再亲龙可能会不耐烦的时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对上喘着气的欧阳
“………………亲够了吗?”
“没有…” 麦海鹏老实巴...
首先,ooc致歉,纯个人脑洞。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关于麦:
麦海鹏是要比欧阳表现得更粘人的,平时在外人面前装得人模人样,只是偶尔犯犯神经调侃两句阿龙老师。和欧阳单独在一起就原形毕露。赶紧亲亲抱抱补充电量。“嘭”一声门关上,玄关处换鞋,两人对视。欧阳一见大事不妙,耷拉着拖鞋要逃,被麦海鹏按住脖颈捞回来。哼哼,小矮个跑不过我吧。吸猫似的一阵猛蹭。“诶呀,烦人!” 龙要推,牢牢地被麦圈着,散架似的缩在麦怀里。麦海鹏闭眼,仅有的意识觉察到再亲龙可能会不耐烦的时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对上喘着气的欧阳
“………………亲够了吗?”
“没有…” 麦海鹏老实巴交
“…………”
“你是狗啊麦海鹏!咬破了我明天怎么见人?怎么上课!”
“哪里破了?我看看?”麦海鹏假装认真地捧着龙的脸,左摇摇右晃晃。又凑近“吧唧”亲了一口:“我治好了”
“……”
其次是龙:
欧阳浩鹏是有一点点傲娇小心思在的。在外人面前装模做样矜持避嫌。“诶呀嗯嗯嗯平时蛮嫌弃他的” 实际上粘人却不表现出来,占有欲比阿麦强的。在家有时犯狗瘾了不好意思走过去像麦海鹏那样直接,瞥一眼悠哉瘫在沙发上打游戏的麦,嗯嗯打游戏吧别鸟我了。奈何心里痒痒,不对凭什么他能说亲就亲我不能?矫情什么亲一个怎么了?想着毅然决然地走到他身边坐下。麦海鹏抽空天真地看了一眼他 “干嘛” 于是一颗头凑到他眼下…
被亲了一口的麦海鹏处于懵圈,但是嘴角控制不住。于是端着手机看着当事人欧阳面无表情的起身迈开他的腿冷漠离去。。
【麦龙】北风录制前应酬04-05
无聊且短小的ooc片段,完全脱离现实,我都不知道我在写什么,慎点
04
酒店房间的格局和家里差不多,右侧是墙,左侧是窗户窗帘——窗户还正开着透风,好让人的意志剥去一部分混沌。于是一切自然而然一如常往。两个人都朝右侧躺。麦在左边,双手交叉着抱在胸前,蜷身,额头贴着欧阳的脊背。欧阳在右侧,面朝墙壁,仍然在看手机——此时手机已连上了床头的充电器,但仍然被欧阳一次次下意识地拿起来查看。烦躁,神经质。好像脑内接收的信息都变得陌生,朝他掷来,无序而混乱。
"唔,睡吧,龙...好累啊..."麦海鹏的声音低而轻,尾音都散了,却让欧阳从杂乱的思绪闭环中短暂地抽离开,回到现实中。...
无聊且短小的ooc片段,完全脱离现实,我都不知道我在写什么,慎点
04
酒店房间的格局和家里差不多,右侧是墙,左侧是窗户窗帘——窗户还正开着透风,好让人的意志剥去一部分混沌。于是一切自然而然一如常往。两个人都朝右侧躺。麦在左边,双手交叉着抱在胸前,蜷身,额头贴着欧阳的脊背。欧阳在右侧,面朝墙壁,仍然在看手机——此时手机已连上了床头的充电器,但仍然被欧阳一次次下意识地拿起来查看。烦躁,神经质。好像脑内接收的信息都变得陌生,朝他掷来,无序而混乱。
"唔,睡吧,龙...好累啊..."麦海鹏的声音低而轻,尾音都散了,却让欧阳从杂乱的思绪闭环中短暂地抽离开,回到现实中。
麦海鹏用额头轻轻蹭了蹭欧阳脊背处的衣料。温暖的触感刺入意识。
欧阳最后又查看了一遍手机信息,才下决心似的把它放远一些。按下床头的开关,有些晃眼的台灯与射灯熄灭,房间里只留下低弱的暖黄色夜灯。麦海鹏睁开眼睛轻轻撑起了身子,借着这一点光亮又看了看欧阳的侧脸。欧阳此时已经闭上眼,从紧绷的状态里松弛了下来。
好像一颗心终于沉下来。一些难言的东西,也许是外化的气场,也许兼着精神上的负累,似乎已然在无声息间卸下。
麦海鹏不再支撑,将眼神默默地收回,一些难言的依恋和不安在心底滋长,却被更多复杂的恐惧与麻木盖在了底下。
...睡吧。
05
安全的环境使脆弱的表露成为可能。
从高度紧张的状态中放松下来,器官后知后觉地延迟反应。
紧靠着的衣料像某种诚实的链接,使麦海鹏及时地感应到了欧阳浩鹏此时的异常。
——欧阳的身体在发颤。
麦海鹏本来就因为担忧睡得很轻,几乎是瞬间被人抑制的颤抖给吓醒了,脑子还一片白,手已经下意识地探到人腹间,唔,还好,又摸人额头,一手的冷汗。
这下彻底清醒了。
短短几秒谁都没说话。但是麦海鹏听到了轻轻的吸气的声音。
不只是胃痛...不是错觉...
麦海鹏咽了咽口水,愣愣地想。
...龙在哭。
大概三十秒过去,阿麦轻轻动了动,沉默着给欧阳塞过去一个枕头掖在人怀里——有了可以支撑的东西或许多少能缓解一点疼痛。
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夜灯光微微亮,正好是不刺目的程度,很快适应。从背包里翻出胃药,烧水涮杯子。紧张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心里莫名有些酸胀。
阿龙原来也有犯过胃痛,却从未因此而表露出过多的私人情感。
从认识到确认关系再到现在,还是第一次。
第一次...龙在他面前有一点卸下防备的征兆。麦海鹏感觉脸颊有点烧起来。
退回到正常体温的皮肤又开始发烫,微妙的心安卷着更多的无措,他突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胃病可以用药物来缓解,那心病呢?
那种无能为力在未降临时就已令他感受到煎熬。
水烧开,撕包装兑药。麦海鹏突然回神,有些头痛地想要无视这些混乱而自私的情绪。下意识地叹气。
至少要先解决病痛。
未完。
单机了,后续不会发在lof。
【麦龙】烟
节目终于播出,傍晚,欧阳坐在沙发上看完那集后,突然发现,麦海鹏话是真的少。
他转头看着厨房里开着抽烟机抽烟的麦海鹏,欧阳不喜欢烟味,麦海鹏就尽量忍住不在他面前抽烟,除非烟瘾犯得厉害就躲在厨房里抽一根。
欧阳坐在沙发上,侧头望着厨房里烟云吐雾的麦海鹏,明明节目里显得挺圆润,怎么又瘦了这么多。
比他小了两岁,在外人看起来却还比他成熟。内向,话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自己答复应酬,偶尔讲到有趣的地方也只是眼里含笑看着自己,有时话题到了他身上也只是憨憨地应几句。
想着想着,欧阳恍惚间看到麦海鹏抽完了一根烟,把烟掐灭扔进垃圾桶,又看了看烟盒,小心地抽出一支烟,用咳嗽掩盖按打火机的声音,......
节目终于播出,傍晚,欧阳坐在沙发上看完那集后,突然发现,麦海鹏话是真的少。
他转头看着厨房里开着抽烟机抽烟的麦海鹏,欧阳不喜欢烟味,麦海鹏就尽量忍住不在他面前抽烟,除非烟瘾犯得厉害就躲在厨房里抽一根。
欧阳坐在沙发上,侧头望着厨房里烟云吐雾的麦海鹏,明明节目里显得挺圆润,怎么又瘦了这么多。
比他小了两岁,在外人看起来却还比他成熟。内向,话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自己答复应酬,偶尔讲到有趣的地方也只是眼里含笑看着自己,有时话题到了他身上也只是憨憨地应几句。
想着想着,欧阳恍惚间看到麦海鹏抽完了一根烟,把烟掐灭扔进垃圾桶,又看了看烟盒,小心地抽出一支烟,用咳嗽掩盖按打火机的声音,点燃又继续。
一系列笨拙的动作被欧阳尽收眼底,他嘴角上扬笑了一下。在外人看来麦海鹏挺稳重成熟,其实只有他知道麦海鹏只是性格对外有些内向,不太会表达。和他在一起这么久,麦海鹏总是经常表达爱意的那一方。不是很直接,但也是能让欧阳领会到。虽然有时总是玩游戏,但是自己不高兴后马上就会收起来。。
想着,麦海鹏抽完了第二支烟,漱了口水走了出来。欧阳回过神,看着朝他走来的麦海鹏。
“抽了几根呀?” 他故意问道
“就一根啊。”麦海鹏走到他身边伸手想要抱他。被欧阳躲开
“你身上都是烟味。”
麦海鹏没说话,吻着他的耳尖。
欧阳不再躲,放任他抱着。
“今天怎么不躲了?不嫌弃我抽烟了?”
“做梦去吧,不告诉你。”
【麦龙】北风录制前应酬 03
过渡小节,没有有意思的内容,基本算是把这段的大纲直接扒下来,潦草无聊而短小,慎点
前文: 01-02
03
暖色光,酒气蒸得人皮肤发烫。疲惫而沉默。欧阳低着头背包快步走,沉着脸。还好两辆车分开,不然又要听经纪人啰嗦。进电梯,投下冷色光,麦海鹏一张脸颜色灰淡,嘴唇因酒精摄入过多而泛紫。
终于进房,门口箱子围堵。下午时候匆匆来了一趟放行李,现在半夜,强撑着开箱,目标明确。
行李箱拉开摊开,很杂乱。两个人蹲着取东西,头靠得很近。拿来换洗的衣服放在最上面,两人份的T恤短裤,被欧阳伸手取走,于是露出原本被衣服盖着的旧气泡纸,里层包裹着罐装蜂蜜,是第一次动身之前连平百货...
过渡小节,没有有意思的内容,基本算是把这段的大纲直接扒下来,潦草无聊而短小,慎点
前文: 01-02
03
暖色光,酒气蒸得人皮肤发烫。疲惫而沉默。欧阳低着头背包快步走,沉着脸。还好两辆车分开,不然又要听经纪人啰嗦。进电梯,投下冷色光,麦海鹏一张脸颜色灰淡,嘴唇因酒精摄入过多而泛紫。
终于进房,门口箱子围堵。下午时候匆匆来了一趟放行李,现在半夜,强撑着开箱,目标明确。
行李箱拉开摊开,很杂乱。两个人蹲着取东西,头靠得很近。拿来换洗的衣服放在最上面,两人份的T恤短裤,被欧阳伸手取走,于是露出原本被衣服盖着的旧气泡纸,里层包裹着罐装蜂蜜,是第一次动身之前连平百货商场买的。罐口划痕磨损——还剩半罐。麦海鹏眼皮都撑不起,动作却没有停滞。烧水,涮出两个酒店杯子,拿出纸巾里包着的小匙,杯底各留一抹,倒水兑水,搅拌,勺子碰壁声音发脆。一切都很快。
麦海鹏从小听阿公阿嫲讲,蜂蜜水解酒。
于是一人一杯。阿龙又续杯白水,然后是润喉糖——又是走程序一样,脑子里一刻未停地计划着明天的事,喝完又回去划开电量岌岌可危的手机继续查看信息。
麦海鹏看了一眼深深皱着眉的欧阳,叹口气。
接下来是战斗澡。麦先龙后,两个人不必多言的默契。
欧阳浩鹏或许无暇洞察到,麦海鹏的那一点点私心。
——就算欧阳不需要抢这个时间来工作,他也希望欧阳能用一段时间先缓缓。
他知道龙是真的不太喝得了酒。当然,精酿除外。
未完。
【麦龙】关于北风录制前应酬 01-02
很无聊,没什么实质性内容,慎点
01
2019年6月8日 星期六 23:57分
车里四处沾满酒精的气味。六月初的北京尚未进入闷热的时期,入夜后有风,甚至算凉爽。
万里在副驾驶,皱着眉低头看手机。阿龙在后排,靠右,仰着头张着嘴睡觉。车外路灯的光一闪一闪掠进车内。没开窗。阿麦罕见地没有看手机,有些困乏地睁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02
北京与连平,城市与县城,对较多数人来说,后者往往听上去陌生而遥远。遥远到他们身上所有由过往刻下的痕迹,在进入这个灯火通明的城市的第一时刻就成了旁人嘴里轻巧的谈资。
那些热心人不关心他们的过往最后是否殊途同归,将他们铸就成了何种血肉...
很无聊,没什么实质性内容,慎点
01
2019年6月8日 星期六 23:57分
车里四处沾满酒精的气味。六月初的北京尚未进入闷热的时期,入夜后有风,甚至算凉爽。
万里在副驾驶,皱着眉低头看手机。阿龙在后排,靠右,仰着头张着嘴睡觉。车外路灯的光一闪一闪掠进车内。没开窗。阿麦罕见地没有看手机,有些困乏地睁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02
北京与连平,城市与县城,对较多数人来说,后者往往听上去陌生而遥远。遥远到他们身上所有由过往刻下的痕迹,在进入这个灯火通明的城市的第一时刻就成了旁人嘴里轻巧的谈资。
那些热心人不关心他们的过往最后是否殊途同归,将他们铸就成了何种血肉的人,只关心那些听来新奇的事件本身够不够有娱乐性。
那些事件只是从一个地方被带到另一个地方,却突然被赋予了脆弱的价值,值得所有傲慢的人细细搜索。自以为是地,一再审视,一再扭曲。
又是临录制前的周六,今夜和往常一样。酒局上各怀心思。一个个问题夹着笑抛来,酒杯沿着手臂延伸,任何一个身处该场合的人都能读出暗语。
过分的傲慢,不加掩饰的怀疑。
于是接下来理所当然地任话题东拉西扯,追溯到各个角落,搜刮再搜刮,最后不知道成为谁手里的一张保险的问题卡。
觥筹交错,两位主唱毫无疑问地成为了火力中心。
好吧,逃不掉认了。
阿龙不怎么会喝酒,阿麦不怎么会说话。
所谓扬长避短。在那些混了几十年的老油条面前说什么扬长未免太可笑,但避短是一定的。
在深圳从事过设计工作的青年,阿龙,具有一定所谓审时度势的能力。在合适的时间或故作严肃或以夹杂着幽默的自嘲一带而过。观察,警惕,识清眼色,快速思考,适时地调节气氛。时不时还要被人cue到来一段freestyle。
自幼敏感的连平酒神,阿麦,不懂拒绝。努力了近二十年还是没能学会掩藏情绪。来一杯算一杯,绝不讨价还价。适度的兴奋,腼腆的笑容,愣愣的点头与附和,都是乖顺,都是酒桌上讨喜的东西。
于是便由前一位负责说,后一位负责喝,勉勉强强是个办法。
一场场磨练过来,也算找着些窍门:
阿麦不算头脑清晰说话有条理的那类人,喝多了更是,大脑直接趋近宕机。总之应付这种场合是不够用的,因此需要借助一些小技巧。都是经验之谈。
——该沉默时就沉默,能划水就持续划水。被问到再接过话茬,可以的话尽量递给阿龙。
一开始清醒,执行程序之前还知道过一下脑子,等喝晕乎了完全就是下意识举动——阿龙接过,哎呀阿麦就是这个样子的,给他讲都讲不明白,都玩太熟了,谁说都是一样的。
今晚也是如此。
酒过三巡。
阿麦傻笑着,酒杯紧握在手里,神色带着倦意,仰脸。又是一杯。耳边传来的声音已经不太清晰了,但可以分辨出是阿龙在讲。
许多双眼睛于是转落到阿龙身上,此时风正紧,分身乏术。阿龙一边应,不好意思地冲人笑,很恳切地点着头说“是是是”,一边在心里短暂地轻轻叹息。旁边那个家伙也喝太多了。
其实倒也不用这么实在的。
临近结尾,压抑的氛围才终于有所松动。阿龙一直紧绷着神经,最先察觉。
万里紧随其后,瞟一眼手机屏幕上的时间。23:26分。
趁着短暂的无人注意的时机,阿龙转过脸冲阿麦无声地摆了个口型。
可以了。
阿麦好像没注意,脸笑得很僵,看起来好傻,捏住酒杯的手继续往唇边靠。
阿龙又在心里叹气。等阿麦暂时放下酒杯的时刻,桌下的腿轻轻碰了碰身边人,而目光却没有丝毫位移。
阿麦恍惚之间接收到触觉传来的指令,突然回神,呆滞的眼重新亮了起来。眼神第一时间落到了身侧的阿龙身上。
阿龙此刻喝得脸颊通红,一双眼里全是松懈的笑意。好像他真的感到开心。
怎么可能呢。阿麦想。
车稳稳行驶于夜色中。就近定的酒店,应该再有不久就到了。窗边阿龙的脸叠上路灯灰橘色的光片,转瞬又被阴影覆盖。阿麦的视线沉没于后排中间的空座椅,指腹无意识地来回摩挲着黑色电子表的橡胶表带。
摄入过多酒精后的头脑不甚清醒,试图调动特定的记忆,带来尖锐的烦躁与头痛。
下一场比赛的主题是“理想世界”。
关于刚才的酒局,断断续续有模糊的印象闪回。
“阿龙曾经是...网瘾少年?”席间谁在问。
“哎呀,其实...”
敏感的话题。
阿龙面色如常地回答。幽默而适当的自嘲。
......
嘶。
总感觉,阿龙,今天晚上好像从什么时候开始,情绪有点,有点不太对。
阿麦努力睁了睁困顿的眼。还是不放心。勉强打起精神,借着昏暗的光线观察。
阿龙眉心舒展着,衣料随着浅而平缓的呼吸起伏。看上去和往常没什么不同。
阿麦揉揉眼睛。脑子又开始混乱地胡思乱想。
很快到酒店,车速减慢。阿麦懵懵地收回思绪,手忙脚乱地从背包夹层里翻出帽子给阿龙戴上,是一顶黑色的羊毛贝雷帽。又熟练地将人的衣领立起来挡风。
——其实阿麦在生活上实在不算什么细心的人,跟阿龙在一起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出于责任心,开始对一些原来被自己忽视了的生活细节敏感起来。
忘了哪一次,坐车从河源到广州。大巴车,三个小时的车程。正前方坐了一对母女,女儿靠在妈妈腿上睡觉。
快到站,年轻的妈妈从包里拿出帽子和围巾,把容易受凉的地方给小朋友盖得严严实实的。
阿龙刚把手机收到衣服口袋里,就看到自家男朋友不知道为什么神色有点复杂。
不管麦海鹏经历了怎样的心路历程,总之最后是把这个细节记下了。
车停稳。阿龙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瞬间清醒过来。
未完。
帽子是这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