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清水绿好心情
这是刚翻出来的一篇习作,时间显示为2020年5月8日。虽然习作久远,现在读来也别有一番风景,格调还是蛮清新健康的。当时还竟然胆大包天的叫表妹帮我去投电子稿,也想去参加诗歌比赛。现在想来实在是天真的有些可爱。现在拿出来分享,就当作是一种美好的回忆吧!
谷雨前
回娘家去看望父母
象山森林公园最深处
群山环绕,良田数亩
小路细腰迷离
鸡鸭时常出没
夕阳未落,雪云半掩月
白鹭成行,小石撞溪流
无以计数的山涧泉水欢腾的汇聚成池塘
塘面水平如镜
微风过处,鳞波泛现
斜阳映入水中银光点点
我喜由景生
找块嫩草地一屁股坐下去
快活得很
山花、烟斜、白鹭
我怎么舒服怎么看......
这是刚翻出来的一篇习作,时间显示为2020年5月8日。虽然习作久远,现在读来也别有一番风景,格调还是蛮清新健康的。当时还竟然胆大包天的叫表妹帮我去投电子稿,也想去参加诗歌比赛。现在想来实在是天真的有些可爱。现在拿出来分享,就当作是一种美好的回忆吧!
谷雨前
回娘家去看望父母
象山森林公园最深处
群山环绕,良田数亩
小路细腰迷离
鸡鸭时常出没
夕阳未落,雪云半掩月
白鹭成行,小石撞溪流
无以计数的山涧泉水欢腾的汇聚成池塘
塘面水平如镜
微风过处,鳞波泛现
斜阳映入水中银光点点
我喜由景生
找块嫩草地一屁股坐下去
快活得很
山花、烟斜、白鹭
我怎么舒服怎么看
春光无限,景色撩人
山风扇香来,我醉在其中
揽艳劫同人\甄凌x林墨徽-微末
六、微末
夫风生于地,起于青苹之末。侵淫溪谷,盛怒于土囊之口。缘太山之阿,舞于松柏之下,飘忽淜滂,激飏熛怒。耾耾雷声,回穴错迕。蹶石伐木,梢杀林莽。至其将衰也,被丽披离,冲孔动楗,眴焕粲烂,离散转移。故其清凉雄风,则飘举升降。乘凌高城,入于深宫。
——宋玉 《风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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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背上,甄凌侧过脸问他:“墨徽、徽墨,你母亲给你起了一个好名字,你想做扶凰的梧桐,还是尘世的微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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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外,林墨徽在官道旁的...
六、微末
夫风生于地,起于青苹之末。侵淫溪谷,盛怒于土囊之口。缘太山之阿,舞于松柏之下,飘忽淜滂,激飏熛怒。耾耾雷声,回穴错迕。蹶石伐木,梢杀林莽。至其将衰也,被丽披离,冲孔动楗,眴焕粲烂,离散转移。故其清凉雄风,则飘举升降。乘凌高城,入于深宫。
——宋玉 《风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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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背上,甄凌侧过脸问他:“墨徽、徽墨,你母亲给你起了一个好名字,你想做扶凰的梧桐,还是尘世的微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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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外,林墨徽在官道旁的茶汤铺子下马歇脚。
返程的第二天,弥散出京城的大小消息就传到了他耳边。“林丞相谋逆败露,全家抄斩”,“北大营兵变”,“大将军平叛,三皇女争功”……真真假假,众说纷纭。
不过板上钉钉的,林家没了,而经手此事的,正是甄凌。
哪怕心中早有预料,听到这一个接一个的消息还是像道道雷霆劈落。已经有些麻木了,林家,林府,过往的一切都化为灰烬,未来也被掩埋在这灰烬中。
如今已经走到京城了,他想着还是应该去见她,把自己交给她。京城想让他死,没死的他对甄凌来说始终是个悬而未决的麻烦。
林墨徽本来想当甄凌的军医的,他看了那么多书,学了那么些年。谁能想到呢,做不成军医了,反而成了麻烦。
想到这里,他突然有些委屈,命运像巨大的车轮碾过,盈盈螳臂,何以当车?两行泪从眼眶落下,他转身拂袖拭泪,泪光朦胧中,似见故人来。
路边一骑快马驰来。鎏金盔甲,枣红大马,马上人手握深色马鞭,背上背一长戟。
林墨徽从泪眼里正望着,忽然对上了马上人的目光,灼然聚神,有喜意无怒意。
那人看了他一眼便埋头又挥一鞭,从路边斜杀向茶铺,速度却是不减反增,直面此地而来,马蹄跺地声势惊人,眨眼间就要到眼前了,而林墨徽正是首当其冲的位置,其他茶客都舍了茶碗行李先四散开去。而林墨徽却是避无可避。但他并不惊慌,若旁人有意就看得出那人正是冲着他来的,他心里知晓,欣喜若梦。
地面黄沙尘土四起,身影快得破开沙尘突出,越来越近,脚下已经是地动山摇般的震颤了,林墨徽索性闭上了眼睛,依旧面向那人。在旁人看来这小子是被驰来的奔马吓傻了,坐在那等死呢。
林墨徽是在等死,但是在死之前,他的将军来见他了。
最后他却又忍不住睁开了眼,眼里还沁着泪,嘴角却笑开了,开眼便是马蹄从眼前一转而过,马上人在跟前勒马而转,她转身间,林墨徽看到她甲上的螭龙纹饰在阳光下灿烂得刺眼,从这御马功夫就来得出马上人必定是一员骁将。
林墨徽也没从见过这样惊险的境况,但他知道马上的甄凌绝不会害他,于是只是端着茶汤坐着,可还是受了些惊吓,茶汤也没端稳,洒了一半在身上,还好茶水不太烫,只是衣裤湿了有些狼狈。
甄凌翻身下马,却也不对林墨徽言语,只问店家有无凉白水?
“对不住小将军,茶铺里只有冷热茶水,并无白水卖。”
那女子也没多说什么,豪气地扔了碎银要店家取一桶冷茶来,取了冷茶也不饮,只是站在路边拿茶汤刷马鼻。
茶铺里的人看着这举止乖张的少女,都心有余悸地放下茶碗悄悄离开了。林墨徽抬眼正对上上她的目光,甄凌含着笑盯着他,眼神里尽是戏谑的嘲笑?
她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明白这小子为什么走到半路又不听话地折回来,死罪难逃的他居然在担心自己。林墨徽也读懂了她的笑意,羞怒之下回瞪了她一眼。
她看在眼里却只是笑笑,又转过头接着刷马,不多时,她还了水桶,又回到马边,准备出发。甄凌的心情不错,因为平叛有功,她向皇帝求到口谕,免了林墨徽死罪,想来大致是削籍贬为庶民,她依旧能把他收容入府。
看到甄凌的笑,林墨徽也默契地明白了当下的处境,如果他回儋州,这事可能成为一个不大不小的把柄,压力会落到甄凌身上;如果跟她回京复命,可能他会吃些苦头,但她有把握保他性命无忧,于是他低头喝完剩下的半碗茶,准备听她发落。
忽然听得耳后一个声音。“喂,跟我走吗?还是回去等我?”
她坐在马上笑着望着他,阳光烟尘之中那样子英武动人,闪烁不凡却又没有先前的纨绔嚣张。林墨徽好像呼吸都停了好久,有些失神了。
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才看见她依然驻马在那,依然看着他,等待他的决定。路旁人马往来声音熙攘,他却都听不进了,于是放下茶碗,收拾行装朝她走过去。
上马有些困难,她也不多言,伸手拉了他一把上来,又环过他腰际帮他扶正行装,搞得林墨徽有些无所适从,“路途不远了,坐不稳的话可以扶着鞍,或者扶着我。”
马鞭挥过,啪!
却是打在林墨徽的腿上,这一鞭可不轻松,扎扎实实落在他的大腿侧,不说皮开肉绽,也是刻苦铭心了,痛苦像奔涌急湍地江水沿着神经一路长驱进他的脑海,痛觉把五感全然占据。他吃痛得要命,一时竟是已经说不出话来,不知甄凌是报复他的自作主张,还是存心逗弄他,或者只是意外。
只听她说,“抱歉啊,我还没载过别人,这是第一次。”话语中是真心衷实的愧疚,林墨徽听出来她的歉意不只是为这一鞭,应该还有那晚的大火,或许为了未来的什么。
想到此处,他心里反而沉静而清明起来,与其忧心未来,不如好好珍惜这马背上的短暂温存。他侧过脸把身子贴到她的后背上,隔着甲胄他听到她的心跳,紧贴的身躯也把他的搏动传递给她。两人的心跳传过肌肤,透露着心照不宣的情意。
颠簸起伏的运动仿佛有某种韵律,某种能量在两人之间激荡充盈着,韵律里独立的两个个体,在无序又有序的波动里耦合成了一体。快马加鞭,纵意驰骋。
甄凌感受到后背的内衬润湿了,并无言语,她抬手又把林墨徽的两手往腰际中央揽了揽,让他再靠紧些。
他张口轻应,“没关系”。两人的身体已经不能更紧密而亲近了,可是他还是努力贴得更紧些,再紧些,不愿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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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揽艳劫同人,我小小宇宙里最喜欢的漫画,weibo,b漫连载,超级好看超级漂亮,女尊世界观,女性视角
原作者柒叶大大,大明星努力型天才大美女漫画家,美妆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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